回歸祖國的回憶

這是一篇懷念一位嬌弱大陸女孩的文章,這一生中可能不再相見,但她無心一語卻重擊我心,難以忘卻。

為保護當事人,以下所稱皆為假名;又因我文筆不好,故以日記方式訴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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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數友(宗哥、勳哥、龍哥、新哥)自海南旅行團脫隊轉至廣東東莞,拜訪宗哥友人,由於在海南盤纏用盡,宗哥友人林總、葉董便於我們落地時便取出RMB15,000供我們五人花用。當晚林總、葉董作東洗塵,不在話下。

席間因台籍旅客428在東莞遇害,大家心情皆不甚愉悅,飯局草草結束後,葉董提議至他投資的酒店抒懷唱歌,其實大家都知道台商投資的KTV內容別有洞天,一行人便直奔酒店;路上宗哥告訴我們此間行情︰2坐5鍾8伴眠。

落座後不一會兒,媽咪就帶著一班制服小姐進來,九十度鞠躬說道︰「各位先生,晚上好!」十數位佳麗站出來,真令百花失色。

此時我一眼見到一名中等身材、長髮飄逸、臉蛋帶著淺笑的小姐,我左手一招,她還傻傻的張望一下,我再點點頭、換指一指,她就怯怯步近我左側坐下,她、就是艷梅。

就近一看側臉,菱嘴淺笑、身材瘦削,半臂足可摟足。其他同行朋友連同當地台商約十二、三名皆一一點名,並起哄道︰「既來之、則安之,每人皆續點一名女伴。言明︰擇二同陪,視個人能力攜伴出場。」

我也不逆眾意,也再點了一名女伴(任女),這第二位嘛……說正格兒的,比艷梅漂亮些兒,稍後坐台表現,也比艷梅會Run氣氛。

我好飲不參水的白酒,當時在坐飲的白酒是參水古棉醇,並以公壺裝之。因遠來是客,不明此酒酒價若干,且未與東道葉董相熟,只好悄然詢宗哥︰「可否再開一瓶供我獨飲?」宗哥大笑道︰「你以為你在哪兒?開!」右側任女聞言,快手快腳的又開一瓶替我注入杯中。

此時突然覺得左側的艷梅怎麼未有動靜,側身一瞧,只見艷梅仍傻不楞登兒的淺笑,當時心裡還真的有些懊悔點她。轉念一想,點就點吧,大不了呆會兒換人。

酒過數巡、歌過數首,突發奇想要玩雙打,心想任女較會Run,雙打應該問題不大,不如先徵詢艷梅意見。果然,艷梅忸怩悄聲道︰「不好啦。」嘿!她越說不就越想逗她,磨纏半天,漸漸瞧出味兒,不艷、不俏,其實她蠻耐看的,心想今夜女伴就此決定。

此時,艷梅突道︰「你先問她(任女)嘛!」咦?這個女娃子怎麼一點兒也不會察言觀色?心中一陣火起,說話稍稍大聲些︰「你少來,喔!你推她、她推你,你當我傻子?」

沒想到艷梅一陣畏怯,細聲辯道︰「不是啦,我……」我舉杯一仰而盡,轉頭便與任女調笑。

其實,任女會玩、會Run也會High,但我心中仍較鍾意艷梅的淺笑、文靜,與任女調笑之際,心中一直盤算︰『誰好?任女、艷梅?』最後看看艷梅如花的笑靨,此時才發現笑中帶著兩枚酒窩,左深右淺,突然猛的走向宗哥,問道︰「多出的一個怎麼處理?」

宗哥仍是大笑道︰「台金你出,落選者過來。」此時宗哥目光打量著左側的艷梅,心中大概想著︰『該是你下崗吧!』(事後返台機上驗證,宗哥當時確有此想。)

不料,我眼光向右側一挑道︰「好!一句話,右邊的交給你。」宗哥好像看到怪物,半晌才道︰「你確定?」我右手伸入褲袋,掏出200元道︰「台金給你,我沒醉。」轉身返坐拍拍任女道︰「宗哥叫你過去。」也不看任女反應,便轉身續與艷梅閒聊。也沒聊幾句,僅知她是貴州人、23歲而已。

此時抬手一看手錶,唷!已約十一點半,眼見古綿醇已一瓶入肚,加上猛然起身造成一陣暈眩,心想舟車疲憊,今晚飲酒作樂至此暫告打住。看看艷梅好像還在愣著,心中不禁好笑。

艷梅突言道︰「民哥,你怎麼叫她過去呢?」我笑著道︰「其實我自始就是要你,剛才只是逗著玩的,嗯?」艷梅靠攏近胸,腆然笑道︰「那對她多不好意思?」我說道︰「玩歸玩、陪規陪,我覺得你對味兒,兩千五跟我三天,如何?

你不願陪我就直說,沒事兒的。」

艷梅當時好像仍猶豫了一下,稍會兒也不多說,雙手一攏我腰,大概這就算是默許吧!我手撫香肩,低頭問道︰「剛才喝得太急了些,感覺有點暈,要不要陪我先上去?」

!女孩子的忸怩有時真令人心煩。我是滿腹慾火急欲回房,她還在那兒磨蹭問道︰「現在上去好嗎?」我煩道︰「為何不行?」一把摟起她,向大家打個招呼,所有在座朋友即意會點頭道︰「去吧!去吧!」

進了房間,關門我就一路褪衣,褪到床邊轉身便倒入床裡,艷梅東磨西蹭的不知幹什麼。我躺在床上看著她的憨樣,不禁好笑道︰「去沖涼吧?」她微微點頭便進了浴室。此時我突然想到︰『糟糕!工具給新哥他們在海南用盡,沒有庫存。』轉念一想︰『艷梅陪我上來,應該有吧?』

此時艷梅已裹著浴巾步出浴室,綣縮著進入床單,才把浴巾褪去,我便色令智昏的一把摟著她,正想提槍上馬,不料她小手一阻,道︰「民哥,你有沒有戴……那個?我沒帶。」

此時我眼如銅鈴瞪著她,訝然道︰「不會吧?」噯!提槍上馬立即變成提槍墜馬。她驚惶道︰「我出去服務台,一下兒進來。」說完便匆匆起身穿衣出去。

此時的我真是欲哭無淚、咬牙切齒,心中那股兒悲哀唷!我這位難兄低頭看著難弟,只見獨目冒出一滴清淚,全身光澤漸漸褪去,正可體會︰一股作氣、再而衰、三而碣的慘狀。

不一會兒,門悄然推開,艷梅怯怯的走進來,重新褪衣後坐在床沿撕取「那個」,我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就劈頭劈臉的往她吻去,她推拒一會兒也在我醉後的蠻力下就範。

其實二度上陣已清醒些許,一邊挑逗愛撫,一邊在輕扣玉門關前先仔細的欣賞一下驕軀。尚可、生育過!這是對她內在身材的第一手評定!

以前曾聽友人說過︰內地女子到臨海地區,若曾生育過的,多有一段傷心故事,艷梅想必是其中之一。心想何必此時大煞風景?先挺進中原要緊。

還好,登陸時潮水微漲,並無乾澀痛感;數度輕進徐退,艷梅淡眉半鎖,似有難言之隱。十數分鐘後,一時興起,看看你的耐力如何?速度由緩至急,最後將她雙腿高舉猛衝,突然她臉色發白,急喘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放我下來。我不行了!」

我心中早已有數,但不忍明講;雖然我自知我體能在飲過白酒後,皆需二小時以上才能繳稅,但以艷梅娠紋來看,應是產後不久且未善加調理,才會如此不濟。事以至此,夫復何言?只好躺回床上泣血心中。

艷梅半晌幽幽說道︰「對不起!我沒辦法承受你的力道。」我沉默一會兒,問道︰「你娃兒多大了?」此言一出,艷梅想是事已漏餡,悄聲說道︰「約莫年前。」噯!不出我所料,看來今夜上床前沒批過八字!只好聊天羅!

艷梅父親是毛澤東時代的老幹部,當前官拜連長,駐地新疆,尚有一母一妹(現年13),一日某粵籍友人突訪她家,其母以為是艷梅男友,便促著艷梅與其返粵。(注︰此段可能失真,因我尚未全醒,以後有機會再請艷梅補正。)返粵了,肚子也大了,臨盆前夕愛人卻跑了!(典型的游擊兵!)只好生了下來,有把兒的!大約產後孤伶伶一人,急著找工作,最高找到鞋廠文員,月薪1500;但奶娘400、房租500。雖然貴州老家尚有三、四間房,但帶著一個娃兒,又不願回向父母伸手,要嘛籌筆資金回去開個批發雜貨店,算算好幾萬,只好下海從事小姐……云云。

接下來我實在沒精神再聽,舟車勞頓、育火焚身,搞得我身心俱疲。正要翻身就眠,此時門口啄聲突響,我心想道︰『媽的龜兒子!誰呀?』開門一看是宗哥。艷梅一聽,急以床單裹身蜷入床內。

宗哥只是進來看看我醉後如何,並說KTV內剛才還有跳艷舞……等等。

艷梅突道︰「唉呀!快一點了,我要下去簽退,否則要罰錢的。」我心火往上一衝,心想︰『你現在下去,老子非發飆不可!』但轉念一想,其實她也很無奈,存錢過活本不易,何況罰款?便道︰「宗哥,麻煩你跟櫃檯講一聲,艷梅現在不方便,可否通融?反正我證明她沒翹班。」

宗哥說︰「應該可以吧!」艷梅急道︰「不行呀!公司規矩很嚴,沒簽到、簽退都罰兩百,三次就開除呢!」

我跟宗哥說好說歹,最後宗哥才表明我們與葉董的關係。艷梅還在那邊碎碎念(真煩),最後我只好說︰「如果罰金200算我的,你明天來找我拿,但是你現在不准走。」艷梅才好似放心的閉嘴。

送走宗哥後,更悲慘的戲碼繼續在我身上上演。我已育念全消,從櫥櫃中取出一條大被,對艷梅道︰「你睡左側,我習慣睡右側且抱著東西睡。」想不到艷梅說︰「正好我習慣弓著身兒睡。」說完就自顧自的弓起身兒。

天啊!祖國啊祖國!我第一次回祖國享受解放的快感,想不到卻發生頭盔後補、脆弱的同胞、難女的悲鳴、列寧的制度不說,到最後連祖國懷裡的溫暖都無法享受,這真的是我親愛的祖國嗎?嗚呼!睡吧!

「中、華、民、族,到了、最」悲哀「的時刻……」(唱國歌吧!)200055︰

一早起來,宗哥他們已經整裝待發,其他的女孩子們正在氣憤的談論著昨夜所謂「艷舞」。

原來昨夜酒店裡某位高級主管要求所有女孩子在眾目睽睽下,當場跳起脫衣舞供男客欣賞。龍哥的女友(高個兒)氣憤道︰「他憑甚麼叫我們脫衣陪酒?竟然還威脅甚麼不脫就別來上班……」環看其他朋友都未搭腔,想必不假。

其實我覺得這些女孩子下海入行,個別都有一本苦經,如︰高個兒經營餐飲失敗負債、艷梅想回家開店……都是情勢所迫,否則好好女兒身何必讓人糟蹋?

那這些酒店、主管不也是因此而獲利?所以酒店與小姐應該是「生命共同體」才是,為何要如此欺侮小姐?這些小姐為生活在陌生人面前寬衣解帶本是難堪,何必強人所難?有時候台商一些行為實在令人髮指。我們也不好說甚麼,所幸昨夜伴侶都被我們保護著,以免難堪。

此時我問艷梅道︰「我們今天要去小西湖遊覽,你願意同去嗎?」艷梅有氣無力的答覆︰「民哥,我身體不好坐太久的車會暈,去了反而掃興。」

我也不勉強,想想她身體既然太差無法「承幸」,大不了今晚換人或吃素即可,就塞了900元給她送她出門。到了門口突覺不忍,本想再度留她,話到嘴邊卻未出口。

返身回房對宗哥一笑,道︰「其實艷梅蠻不錯的!如果她身體實在太差,我想剩餘兩晚就吃素也無妨。」

宗哥斜抿著笑一笑,意有所指道︰「出來玩嘛!別當真!」這句話當時我並未會意,直到返台候才明白他話中有話,此事容後再敘。

西湖一遊,非本文重點,略之!

返回酒店,稍事休息約莫六點。新哥女友突然進房道︰「民哥!你女朋友在樓下找你!但是她不好意思上來。」我心想︰『難道是昨夜未簽到的罰金尚未解決?』宗哥道︰「麻煩你幫我買包煙,順便請她上來,我們幫她處理。」

不一會兒艷梅上來,畏怯的倚在門邊,身上穿著上班的禮服。一問之下不出所料。宗哥見狀出去一下,隨即高個兒就進來對艷梅道︰「好了!沒事兒了!」

艷梅才鬆了一口氣似的坐在身邊也不多話。

看著艷梅,心想︰她身體不好再去上班,也許沒台,也許有台。沒台就沒賺錢;有台喝酒又傷身。心中一橫,道︰「你去把制服換成便服,今晚坐我台。」

艷梅愣了一下,還是高高興興的去換了衣服。

換裝後一看,天呀!她到底會不會打扮?一件蘋果綠襯衫、牛仔褲加中跟涼鞋。喂!小姐!knskdgjkfj……口中還興高采烈道︰「我最喜歡穿牛仔褲!」我快吐血!

飯後、飲酒、唱歌,非本文重點,略之!

散會前,大家決定明天去林則徐公園。我問艷梅︰「你身體好些兒沒?明天能不能去?」

她考慮一下,點頭。我又道︰「如果你信得過我,今夜不要回宿舍,與我同眠,免得明天還要等你。」

她斜暱我一下,似乎有些懷疑!我道︰「先給你今晚台金200元,這就表示我今晚不會碰你,可以吧?」

艷梅此時心中不知作何感想?但還是點頭!當夜果然我雖身無寸縷、艷梅僅著底褲,一夜皆相安無事。(有女在側,當夜我怎可能安眠?)200056︰

林則徐公園一遊,非本文重點,略之!

返回酒店途中,偶發一事,使我感觸良深,也是今日留文之因︰那時約莫四點多,艷梅累極面向右側倒在我腿上小眠。窗外夕陽西下,越過山頭,直刺艷梅雙目,艷梅瞇眼而醒,凝視窗外。我以為夕陽刺眼,便手撫艷梅前額遮陽,不料艷梅將我手撥開,仍舊凝視窗外,說出一句令我震盪的話︰「那邊山頭好像我們老家!」

此言一出,如同雷擊,我一時間不知如何接腔,只得木訥道︰「想家啦!快點存錢、早點回家!此地也不宜久留!」

艷梅目光中包含無限哀怨、無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似乎歎了一口氣才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閉目沉睡。

她睡了!可是我心情卻因為她不經意的一句話而劇烈地起伏著!人言道︰歡場女子其言不可盡信。三天來,我們也談了不少事項,我也看得出來,艷梅眉宇之間經常帶著幽怨、哀思,大多時間我盡量裝著渾然不覺;因為我也不願將心底的思維呈現臉上。

但是她現在睡的是如此優雅,在優雅中心底又承擔了多少的壓力?平常她是否有傾吐的對象?同樣都是炎黃子孫,為何上天是如此的不公?她什麼時候才能回到自己的故里?一時之間,眼眶竟不禁濕潤。

不對!為何「眼眶竟不禁濕潤」?難道不知情中我已投入心思在她身上?萍水相逢僅僅三天,我竟然會……動情?

猛思及此,再反覆回憶起三日來的種種事跡,原來在不知覺中其實我很在意她,包括︰游小西湖的悵然若失、昨晚的君子共眠……等,處處都顯示著︰我喜歡艷梅!

十六年前的一場誤會,我與沛希分離;十六年後我已婚、子女各一,卻在首度與同文同種的酒店女孩子身上發生「相見恨晚」的感覺。古詩有雲︰「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難道就是這樣子?

當晚,我要求艷梅陪我在酒店樓下路邊攤小食,當然沒有讓她回去上班,其實悵惘之情一直纏繞心頭。明天我們就要結束這段露水夫妻返台,應該不可能在短期內再度回來。但回來又如何呢?再度回來也許三、五年。艷梅還在,非我所願;艷梅不在,也非我所願,人生就是如此無奈。

上床後,我實在忍不住心中的愁悶與腹中慾念,終於在艷梅首肯下進入「祖國的懷抱」。風光旖旎、床第纏綿自然不在話下。但是,說實在的,艷梅床第技巧真的不好。可是她在幾番猛攻、輾轉呻吟中,臉上仍舊帶著淡淡微笑的表情,真美!

人言︰男性在做愛時是征服的禽獸。但那天晚上,除了自己的享受,艷梅的感覺我也很在意。不只一次要求她放鬆、享受,「用心把每件事做好」。做愛也是雙方的享受,而不是女方的工作……我一直柔和地勸著她!

我尋歡經驗不多!並不瞭解艷梅當晚確實的感覺,但是我真的感覺很棒!射出的量也出乎意外的多。艷梅事畢看了一下出精量,低頭羞笑道︰「這裡可以生出三個娃兒羅!」

我只覺得一陣困乏,摟著艷梅就昏沉的躺著。

艷梅真的很乖巧,躺在身邊動也不動!直等到我體力稍微回復,才想到艷梅身體狀況,轉頭問道︰「剛才有沒有弄傷你?」她道︰「還好!」

此時艷梅枕在我胸口,柔順的如同小貓!心中不知在想著甚麼?明天就要走了,其實真想再多留幾天!話到口邊卻又收了口,心想︰『何必呢?這樣分開不就是最好的結束?反正今生無緣再見!』

一念及此,便將話題轉移閒聊而已。聊些甚麼也已淡忘,只是突然學了艷梅一句家鄉話︰「背箕背得兒撿」,意思好像是把垃圾撿起來!好奇怪!學這句幹什麼?還被艷梅笑我口音不正。

200057︰

最後一天了!一早起來,慾火就來!轉向艷梅,她早已知道我要甚麼!艷梅推拒著道︰「我不行了!昨晚你實在搞得太凶,我受不了!」(奇怪!他們好喜歡說「搞」。)我看著她,勉為其難的把一腔慾火壓制,想想她身體也不好,算了!摟著溫存一下也好!

不一會艷梅道︰「呆會兒我想先回家,三天沒回家,想娃兒!」

我想想也罷!就這樣也好!不要留下回憶!掏出皮夾,點了900元,連同一個小計算機,放到她手中。艷梅低頭思索一下,吞吞吐吐道︰「民哥!你……你能不能給……我一些小費?一百、兩百對你不算多,但對我……很重要。」

說正格兒的,要不是昨晚陪她吃晚餐,我還真的不知她一個月伙食預算呢!

一、兩百大約是她一個月的伙食預算吧!我也不多說,再掏出皮夾,點了一下餘款,約五百多,道︰「我留下300元繳機場稅,其他都留給你吧!大概只有兩百塊多一點兒。」

艷梅應該看到我還有台幣,也不貪便宜,默不作聲的收下。(為何寫這段?

事後我們得知新哥的女友拿了2500元外,又要了台幣1000元。我不能同。相較之下,艷梅只拿了2200元,知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