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編︰Sunray
幾許風雨(六)
Sunray(1997/10/11 23:34:25)
我們這裡歌舞團,一共在夏威夷表演了七天,為著慰勞我們的華胞,所以大家都很賣力,華僑也很欣賞,使得我們場場爆滿,十分興奮。
今天,我們就要前往美國表演了,臨行之間,成千上萬的僑胞熱烈的歡送我們。
忽然,我看見李先生一家人向我走來,我忙走過去謝道︰「李先生!真謝謝你,這一星期來受到你們的照顧。」
「那算什麼!只是你一走,可苦了我四位女兒,和古魯巴小姐。她們都捨不得離開你。知道你要走,飯都吃不下,都要來送你。」李先生笑著說。
「呼」我喘了一口氣,暗叫道︰「好險,還以為是事機暴露了。」不由轉頭看她們,只見她們五人美目含淚,依依不捨的樣子,心中不忍,便道︰「謝謝你們……我……我一定會再回來的……」
「高哥哥!你一定得再來,再來……」玉梅的聲音。
「高先生!我…希望你能來看我們……」素梅講著。
「是的!高先生……我們期待你再來……」貴梅說。
「高哥哥……我……」珍梅的聲音。
就這樣,她們五個女孩子都淚流滿襟。使我難過萬分。這時,擴音器傳來催人的聲音,於是,我和她們匆匆的吻別。
在飛機上,只見那些女歌星們正在數著錢。
「這一次在夏威夷真倒楣,只賺了二千多塊美金!」是楊曉蘋的聲音。
「噯喲!楊姐姐,不錯了,你還有人要你陪睡。我嗎?雖然也有,都是碰到一些無賴,白白被睡、被玩。到了美國,定要撈回來一筆。」
哦!是劉灌妙的聲音。
這時,忽然邱沅琉小姐叫道︰「這次,藍浴麗賺的最多錢,大家看!」
大家都回頭去看,只見藍浴麗正在數著錢,臉上正微笑著,於是楊曉蘋就問道︰「喂!小藍,賺了多少?」
「不多,至少一萬塊美金以上,你沒看我還在數著嗎?」
「哇!天啊!,怎麼這樣會賺!」
「那還不簡單,逮了一個大頭,花了些媚功,錢就滾滾而來了!對啦!四眼田雞,高零瘋呢?」
這時,我正陶醉於春的回憶,回味著一連剪了五個處女之宮,多麼美的事,忽然有人推我一把。
「喂,大眼睛!這次賺了多少錢,有沒有山大婆要你陪睡?」楊腥笑著問,直引得其他的人大笑起來。
「我……可……沒有……嘿嘿,只是 了五個處女而已。賺!可是那金錢賣不到的。」
「哼!色鬼!就是色鬼!」
到了美國紐約,已是傍晚時分。我因為是第一次到美國來,所以乘此機會,東西放置完畢,一個人就偷愉溜在街上逛逛,看看美國的風景。沿著街道慢慢的走,只見一對對男女公然在街上吻著、摟抱著,不禁為他們的公開羨慕起來。
來到了尼赫公園,就在椅子上坐著休息。不久來了一位小姐,是黑人小姐。
「哈羅!你看我的大腿美不美?」
我定神一看,只見她的小腿修長而大腿圓渾,只可惜是黑人之故,顯得黑了一點。所以我便道︰「美!美!就是可惜,太黑了一點。」
「那麼的,我的臉型和白人比起又怎樣?」
「差不多,一樣美麗,可惜黑了一些。」
「中國人,那麼我的身材如何?」
她再三的問我,我只有再套老話︰「很美,可惜大黑了。」
「哼!由你的口氣,好像我們黑人了該讚美似的。」
她好像有些生氣,但我還是依然故我。
「可不是嗎?我們中國人形容女孩子美,多說,玉潔冰心,粉頸、雪胸、玉腿。從沒有說甚麼黑身、黑腿、黑乳的美人,是嗎?」
「可是,我本來就是黑種人,要是我父母是白人的話,我不變白才怪,而且定比你們中國女孩子漂亮。」
「是是。你可知道,聽說好萊塢的女紅星妮娘吉吧,原是印度人,她的父母是中國人,又黃又白。」
她被我逗得笑起來了。
我們閒談了好一會,談得很投契。她告訴我,她是一名游泳選手,就讀曼哈頓中學一年級。她知道我是歌星,還很興奮說要來聽我演唱哩。
她的名字叫做美絲麗,她很健談,而且熱情洋溢、天真活潑。她的身材很健美,長得非常豐滿,只是皮膚太黑了一點,要不然的話呢?還是一個美人兒。
我對她並不可厭,只覺得她純真大方而已。而她對我卻很溫順,也許我是一個歌星罷了。
兩人一面談著看,不知不覺夜已深,她向我告別,並說︰「高先生,我的家是住在一○○街十號二十樓,家裡只有我和母親及妹妹三人而已,歡迎你來。」
「好的。」
也許是緣,美絲麗從那一天起,每天都來看我,而且對一次比一次熱情,一次一次親切。而我對她呢,只當她是個漂亮妞兒,想和她上床罷,並沒有甚麼動過真感情。只有想辦法,用心思,小心應付她,甚至累起來,沒空理她,還會藉故迴避她。
雖然如此,但人總是有感情的。因此,有時我和她就難免開開玩笑。
記得有一天,我從歌廳唱歌回來,覺得悶熱,就跑到附近的哈 游泳池去游泳。誰知我一走進游泳池,便聽見美絲麗叫道︰
「哈羅!高先生,歡迎你來。」
只見到美絲麗身穿冰裝,向我跑來,順便給我一個飛吻,真使我吃驚。
招呼完畢,我也更衣入池。但是一進入池子裡,美絲麗並不想游泳,一直纏我,賣弄她那豐滿的身段。
這時,她伸出一條玉腿,向我笑問道︰「先生,一個人在此?請問剛才在此有沒撿到皮包?」
「抱歉!我並沒看到,有的話一定告訴你。」
我本是跟她開玩笑的。誰知她竟生了氣,「卜通」一聲又潛下去了。
我雖心感歉疚,但也慶幸躲過她的糾纏。
幾許風雨(七、上)
返回旅館後,我關上門。突然門開了,美絲麗走了進來,反手一扣,把房門鎖上,翹起小嘴,下聲不響倚在房門上。
我便站起來問道︰「美絲麗小姐!……你怎麼也來了?」
「……」
「有甚麼事嗎?唔!我知道了,你可怪我剛才說你黑那樁事?」
「哼!」
「朋友!隨便說幾句,開個完笑,何必認真。看你嘴巴翹的老高,好像生氣的很。」
「哼!別人怎麼說都可以,只有你不行。」
我一聽她這麼一說,忙心中暗叫道︰「糟糕!這黑妮子對我動了感情,怎麼辦?」我一面暗思對策,一面裝作不解的問道︰「那……又為什麼呢?」
「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呢?」
「你……難道真的不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你的意思!」我故意說道。
「哼!不告訴你。」
啊!竟撒起嬌來了。於是,我裝起打呵欠,下個逐客令︰「我很累,而且已深夜,我明天還得演唱,如沒事,我可要休息了!」
「哼!你以為,我全身都是黑的嗎?」
我不覺笑道︰「我只不過是說你的臉黑罷了,何必掛在心上。」
「可是……可是我身上沒那麼黑啊?」
「我……又不曾看過身子!我怎麼知……」
說到這裡,我知道說錯了嘴。
她默默地垂首沉思半晌,猛然抬起頭,決然道︰「好吧!那我就給你看個清楚。」
我急忙亂擺著手,希望制止,但她卻毫不理會地動手脫衣,不一會便餘下一件泳衣。當她解開游泳衣時,只急得我幾乎昏了過去。
但我仍強作鎮定,哀求著她道︰
「美絲麗小姐,請你別脫了,我相信你就是,求求你,上帝為我作證,我相信你的身體白的就是了,千萬下要再脫了。」
其實這正是我欲擒故縱之術,我巴不得狠狠 她,因為我從來沒有看過黑人的玉體和 ,更何況 呢?
忽然,一件泳衣落在她的腳上。
我不禁暗叫一聲「好」,偷偷的看過去。
「哎呀!我的天啊!」
我只覺得全身如觸電般,全身發熱起來。一股熱流直下丹田,褲襠裡的小二哥,這時又熱又硬地挺立起來了,大有呼之欲出之勢。
原來這時,美絲麗一絲不掛地,赤裸裸地站往面前,紋風不動,像個模特兒般。她那豐滿的身段,曲線畢露。整個身體,隱約可分出兩種顏色。自胸上到腿間,皮膚極為柔嫩,呈現棕霜色,使她深黑色的四肢及臉,顯得更加有光彩。
只見她兩眼圓瞪的凝視著我,那種眼光,是具有色彩,柔和、迷人完全是愛情上的眼光。
我知道她已愛上我,於是又起了念頭,吊她胃口。
「美絲麗小姐,我相信你的皮膚是白的就是了。快穿起衣服來,否則感冒可不是玩的。」我說完,心中祈禱著,希望她可不要真的穿起衣服,否則一切都完全成泡湯了。結果她還是中計。
「高零瘋!你……你……」
「做什麼?」
「已到了這種地步,你還裝!」
我故做無可奈何的道︰「那你要我怎麼辦?我的好小姐!」
「高零瘋,我先問你,你……愛我不愛我?」
「啊!啊!……唔……愛是愛,因為我們是朋友嗎?朋友當然有友情,不是嗎?」
「不!不是那種愛!」
「那麼!是哪種愛呢?」
「是……男女間的愛!」
「啊……唔……啊……」
「高零瘋,你可知道,我愛你嗎?」
「愛……愛我?」
「是的,你愛唱歌,我愛游泳;你是歌壇上的明星,我是泳壇上的明星;明星配明星,相得益彰。就誠如你們中國人所說的︰『龍交龍,鳳交鳳,佝僂交呆子』,不正是天生的一對嗎?高零瘋,你可願娶我?」
「哇!說的好美,我可不會為了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啊。想要嫁我,要是你是賈桂琳的話,或伊麗沙白泰勒,雖然年紀大些,我還是不用考慮,馬上答應。
只可惜……你只是個黑妞罷了。」我心中暗咒著,面上可不敢表示出來,只有啞啞說道︰「娶……娶你?」
「是的,我要嫁給你!」
「為什麼?」
「因為我知道,中國是個仁愛的民族,不存種族偏見,不會仇視我們黑人,所以我要嫁給你。」
我聽了不禁皺眉搖頭,不知如何是好。
她見我未答話,便滿臉疑惑的問我︰「怎麼?難道……你不愛我?」
「啊!…不……不是的……」我故意說道。
「難道……你在中國有了愛人?」
我靈機一動,毫不思索的說︰「是的!而且訂了婚。」
「啊!我……我不信!」
「是真的。」
「我不信!我不信!」
「我敢對你發誓!」
「你……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呢?」
「因為我剛認識你不久,我認為沒此必要。」
「啊……哎……我不要活了,你這壞人,既然訂了親,還偷看我的身子。」
說罷。她竟大哭起來。
「我可沒騙你!」我安慰道。
「如果不是你騙我,我怎麼會給你看……鳴……鳴……」
「是……你自己要……」
「哼!我才不那麼賤呢!」繼續哀哀哭著。
我聽了心中不忍,便走過去要安慰她。
忽然,她猛抱著我,瘋狂地吻著我。接著,一個軟玉溫香的肉體投入了我懷中。
現今之況,如是柳下惠碰到,我想他也會把持不住,先上了再說,何況我只是二十來的青年人。
我禁不住的抓著她的乳頭,撫摸她的陰戶。
她把兩手鉤住我的頸項,火熱的嘴唇吻著我。
出乎意料,她的陰戶竟長得端正小巧。我常聽人家說,黑種女人的陰戶比白種人闊大,可是她兩片陰唇,卻似乎特別結實而肥厚。
我撫摸了一陣,便好奇地問道︰「你可曾做過愛?」
「沒有,高零瘋。我愛你,是因為你對我沒有偏見。我知道,雖然你已訂了婚,不能娶我,我想這東西早晚都會被開,尤其,我聽說中國男人最溫柔。」
「那你不會恨我吧?」
「不會的,我不喜愛黑人,但白人卻輕視我們,而我……卻喜歡你,我不會恨你的,放心!」說罷,她便嬌羞不勝地把頭埋在我的懷裡。
於是,我很溫柔體貼地向她說道︰「美絲麗,開始的時候,我也許會弄痛你的……」
誰知我話未完,她就搶著說︰「哎!我不怕,你不要顧慮到我,只要我能夠便你快樂,我就滿足了,反正女人都要痛這麼一次。」
於是,我便把她摟到床上。
幾許風雨(七、下)
她不躺下,反把兩條修長的大腿舉得高高的,同時,用兩手把陰戶撥的開開的,擺好了陣勢。
我迫不及待地爬到她的身上,推著我那堅硬如鐵的陽具,抵進她的洞口,在她的陰核上摩擦。
我提勁往下干,一下子就插入一半,頂著處女膜,抵達花口,雖然她嗯叫了一聲,還是咬著牙撐著。
我稍為停頓了一下,才開始抽插的助作。
美絲麗和我相當合作,我把陽具往下衝,她則把陰戶挺上來,當我的陽具插出時,她則扭動陰戶肉壁,用力挾著它。
我快,她亦快。我慢,她亦慢。
我覺得陣陣的快感,一陣酸似一陣。
當我第一次射精在她的陰戶裡,洞內的每一個神經都緊緊的挾住我的陽具,快感達到最高峰。
她的吻,熱烈而近瘋狂,火熱的舌頭,不斷舐著我的口唇。
我第一次射精之後,並沒把陽具插出來,我只伏在她的身上,不到三分鐘,它又恢復原來的堅挺了。接著我又開始輕抽慢插的工作,她仍是合著節奏的配合著。
我喜歡她的挾攻,因蓬兒竟似一口沒有生牙的小兒的嘴,咬住了我的陽具,不肯放開。我稍一用力把它拔出來時,就會「滋滋」地發出聲響來,好似抽水一樣,這種快感簡直使我快發狂。不但如此,她還會自動地動作漸加緊。
一室之內,充滿了我呼出來的噓噓聲,和她嘴裡出來的哼聲,以及她陰戶發出來的「滋滋」聲,混成一片。
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美絲麗,你真是十全十美的美人。」
「嗯……」現在她只有喘氣的份兒,我便笑著問她︰「你怎麼會有這樣好的動作?」
「因為我愛你,所以才不顧一切的使你喜歡,那知我自己也歡喜起來了呢?
你真是我的好朋友!」說著,紅潮在她臉上浮現,更顯得容光煥發了。
我堅持最後三分鐘,瘋狂地抽插。
現在,我瘋狂地像一頭獸性發作的野獸,狂插抽著她的陰戶,連沙發床也震的「吱吱」作響。
美絲麗全身發抖,哼哼叫叫,欲仙欲死的哼道︰
「哎唷……達令……盡情的插吧……啊……啊……我從來……沒這樣……的快樂與舒服……啊……達令……往裡頭……對羅……頂住……太好了……我的達令……」
這樣,足足又插了二十分錢,她已全身乏力,最後,只有噓噓喘著氣,哀求著︰
「啊……嗯……達令……我已……出了三次了……達令……快點……射精好嗎……我要死了……達令……暫時停止插吧……我……的陰戶破了……我要被你插死了……」
這時,她已聲歇力盡,腰臀無力。但我卻插著起勁,到了瘋狂緊要程度。我見她一動不動地躺著,於是我便索性的把她的肥臀摟住,瘋狂地猛插狠抽起來。
這樣,我又插了十來分鐘,才覺全身舒暢,龜頭一麻,精水直洩而出,射出了她的陰戶。
這一次的「剪綵」,我盡情的玩弄,瘋狂的衝刺,其所獲得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當我把陽具拔出來,才發現我們是真真正正的「血戰」。
我用毛巾替她擦乾,然後遞過去,柔聲說︰「親愛的美絲麗,你看!」
她一手接過毛巾,血漬斑斑,就揉成一團丟在垃圾筒裡說︰「明天我再來給你玩!」
我把燈光加亮,乘機看她一個痛快。
我捧住她濕濡的陰戶,情不禁吻了吻。然後,我得意對她說︰「美絲麗,你真是我理想中的情人。」
「我要使你知道,我比其他女人更加知道愛情。」
「達令,我知道,我相信。」
當我重又躺在她的身邊時,她附耳輕聲低語道︰「在你未返國時,我願意和你在一起。高零瘋,只要你喜歡,我什麼都願意幹,有了你,我永遠不會遇到比你更合適的情郎。啊!我的乳房和陰戶,既然能使你滿足與快活,你就盡量受用吧!」
說著,就拉我一手去摸她的乳房,一手去摸她的陰戶,我又玩了好一會,我們才相擁而睡。
這一晚,美絲麗和我相伴,但天未明已回去了。
在紐約首次公演,事先,各大報紙便大肆宣傳,在各娛樂版上,均以大頭條的標示顯刊出。
幾許風雨(八、上)
首日公演,真的太感人,整個劇院都擠滿了人,爭著看來自台灣的歌星們。
當我們的歌聲向起時,使得掌盤偏佈於每一個角落,尤其是美絲麗,她和她的母親妹妹坐在前排,輪到我唱時,她更是瘋狂的站起來拍手。
當結束時,我們被熱情的歌迷圍著,忽地有一位少女捧著花束,到我面前同我說︰「依俚啊啦!」
我聽不懂,就用迷惑的眼睛看著她。她把花束給我,接著用半生不熱的國語說︰「親愛的朋友,你們真行。為我們亞洲爭一口氣。」
我仔細一看,只見得她長得和我們中國人並無差別,起初我以為她是華僑,繼而一想,她開始說的並不是廣東話,及至我玩味她後講的話,才恍然大悟,想她必是日本人或韓國人,可能就是越南人。
當時我對地並未多留意,只禮貌地說︰「謝謝你!小姐。」
誰知,就在我們在紐約公演完畢,返回途上又碰上了她。
話說我們一上船,我們團裡的女歌星又在數著錢。
「他媽的!要知肉體錢這麼難賺,我就不賺,想不到美國人的雞巴那麼大,第一天碰到的,就使我休息兩天,沒法賺錢。雖然他出手大方給了我五千美金,但是被他插得都腫的像饅頭似的。」又是陽曉蘋的聲音。
「你們都羨慕我,這次,你們可要同情我。我雖然前幾天賺了一些,可是,真是天無眼,昨天我唱完歌,竟然被三個……黑人挾到旅社裡。三個人的雞巴,我敢說,你們從沒碰上這麼大的,有一尺來長,五公分粗!一人 我的 ,那雖然難受,另外兩人,一個 我的屁股眼,一個 我的嘴巴,把我 得三孔出血。
你們看,嘴巴裂開,還腫著,真是氣死我,痛死我……」藍欲麗講著。
「這沒什麼,我才……可憐……你們知道,我比較嬌小,昨天碰上了一個籃球選手,體型大,那一根,最少有一尺二寸長, 得我出血不止,幾乎死掉,他以為我是處女,還安慰我,把我 到骨盤裂開……至今血還流著……」
說著,她把裙子掀開,沒穿內褲,用繃帶貼在陰戶上,紅紅地,足見受傷不輕。在船中,他們一人一人的訴說苦衷,我深替她們同情,為了嫌錢,竟受這委曲。
只見她們個都愁雲慘霧,露出陰戶,竟然一個比一個紅腫,卻像饅頭似的,我就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再說,在船上又碰到了那位少女,只見她和一位中年婦人並躺在一張雙人椅上,遙望那碧海晴天。她一見到我,便向我揮手招呼。
我和她交談了一陣,才知她是日本東京人,她叫石橋芳子、中年婦人叫石橋夫人,父親是石橋機車工業株社的社長。
我們談了好一會,海浪愈來越大,她們卻有些暈船,尤其是她母親。於是我就拿百花油為她們擦擦,並且叫服務生前來,把石橋夫人扶下休息。
芳子仍躺在甲板的椅子上,她的臉有些蒼白,我為她多擦了一些白花油,她才恢復紅潤之狀。
「你願意走走,還是躺著?」
「我頭還有點昏,還是躺著好。」
於是,我搬來一張椅子,把她的兩腿擱起。
我自從「剪綵」了好幾次以後,逐漸對女人特感興趣和需要,心中就打起她的主意。
我於是有意無意的摸著她的小腿說︰「你的腿長的真美!你可知道!」
她的小嘴征張,不經意地答道︰「還不是和常人一樣,那有美!」
她這時只穿熱褲,顯得大腿又圓又白又修長,於是我就逗她說︰「我想你穿熱褲,是想顯耀你的玉腿!」
「別胡說!我只是覺得悶熱才穿,不然我最討厭穿他?只是……」
「你不怕……這些船員都是一些三月不聞肉味的色狼,他們可會強……」我知道一時說溜了嘴,忙閉口不言了。
「沒有關係!有你這歌星英雄在,還怕誰呢?」她竟笑起來。
「對!你還只是一個小孩子!不曾引人注意。」我一面說,一面手往上移。
「小孩子,哼!我已是十五歲了。」她嘟著嘴說。
我知道她是一位思春的少女,手於是又往上移。
忽然,她輕輕抓住我的手說︰「你的手拿開好嗎?」
「我的手?我以為你昏船,所以想替你按摩。」
「對不起,要按摩,煩你為我母親按摩。」她無意說著,卻造成我和她母親的一段肉緣。
「哦!我只是看看你是小孩,或大人。」
「我說過,我已不是小孩子了,你相信我就是。」
「口說無憑!」說罷,我便乘其不備,耍出一招「祿山之手」,一手抓到她的乳峰︰「啊呀!誰知比我想像的還要成熟。」
雖然她的乳房還不大,卻渾圓而挺實,一摸就如是「在室」女。
她好像有點生氣地說︰「你太不規矩了,我要走了。」
「且慢!你可知道,我剛才施出的是中國功夫!」
「中國功夫?」她似乎有些不信。
「剛才卻一招叫『祿山爪』,並不算什麼厲害,還有一招更厲害!」
「是什麼招式!告訴我好嗎?」
「好的……這一招叫做……『月下偷桃』……」說著,右手很忙地向她的陰戶上罩去。好好的,像個海綿似的,又軟又溫,美死人。
只見她︰「你……你這個色狼……」氣極了。
「哈哈哈!我只是表演功夫給你看看而已。」我說著,同時一手把她摟抱過來,跟著給她一個長吻。
半向,她才偏過臉,微微喘口氣說︰「你……你壞死了……」羞紅了臉。
她一雙秋波,微微笑著,好像醉在春的搖籃裡。
就這樣,我們狂吻起來,當我想再進一步時,忽然一陣吃飯的鈴聲響了,她挺起身說︰「我要回去了!」
「好吧!晚上九點我在此等你。」
她點點頭,正想要走,又輕輕地歎息一聲,然後又依到我的身邊,低聲說︰「色狼!我知道,若沒讓你摸,你等一下一定吃不下飯的。」
真是我的知心,我一摸之下,她的肉洞全濕了。
我回到艙中,吃過晚飯,內心充滿了期待和喜悅。
石橋芳子的玉腿,既光滑又結實,真是回味無窮。她的臀部,肥大而豐滿,我定要仔細看清她赤裸的玉體,一寸寸的細細的賞鑒著她的妙處。
芳子的陰戶比我見過都還美。
啊!這種生活,要比唱歌好的多,樂死我了,想死我了,也許她芳子也肯讓我「剪綵」。
九時半了,奇怪芳子怎還不來呢?我等著不耐煩,只好跑到房艙去。
「叩叩!」我敲著門問道︰「喂!裡面有人嗎?」
「是誰?」石橋夫人的聲音。
「是我,高零瘋啦!」
「請進!請進!」石橋夫人開著門說。
我一進去,不見芳子,只見石橋夫人一人,身著低胸的衣服,一雙眼神尚有嬌艷之感,凝凝望著我。我問道︰「伯母,芳子在嗎?」
「怎麼不問我好否,就問起芳子呢?真是的。芳子頭暈,現在躺在醫務室,有什麼事嗎?」
「沒有……沒有……只是芳子說,要我替你按摩按摩。」
「真的嗎?好好好!」她說著,便脫下衣服,胸部一挺,顯出她那一對又大又豐滿的乳峰,使我的血 立刻翻騰。
我只好在她背後按摩起來了,一面和她聊著,她說道︰「高先生,你知道,我一見了你,就十分欣賞你。」
她給了我一個長吻,我也給了她一個長吻。
最後,我坐在沙發上,她把頭靠在我的手上,開始吻起她了,同時手按在她的陰部,她並不反抗,我手又偷偷伸進去裙子裡開始摸撫起來,不多久,她裡面已經濕濕的,兩片陰唇一張一合的。只聽她又說︰「高先生,讓我們到床上去,好嗎?」
這正是我求之不得,馬上點頭。
於是我抱起她到床上,倆人都脫了衣服。
我分開了她的大腿,提著我的陽具,準準地射在她的肉洞,一滑就滑進去,她「嗯」的叫了一聲。
這門真的容易進去極了,所以找就起勁的抽送,幾分鐘之後,她的氣喘起來了,眼睛若開若閉,一邊嘴裡「哼哼」地呻吟,一面用她白嫩的兩手摟住我。我出了一次精,第二次更是耐久,我愈抽送的緊,石橋夫人的反應也愈激烈。
忽然她用手捧住了我的屁股拚命的按壓,一面怪形惡狀上下扭動起她的 來迎合我的挺送,情緒之熱烈我從來也沒想到。一下一下我繼續抽送,抽送的愈長久,她是愈狂野,她身子挺的更高一些,好讓我的陽具塞的更深些。
最後她更笑了起來,像歇斯底里的熱烈喘息著,兩手摟住我叫道︰「啊……啊……你這粗大的冤家,誰相信這件事能有這樣偉大有趣,我從來沒有嘗試過,你怎麼能夠插的這麼久,啊!我愛你!」
我出了最後一次精後,陽具仍念念不忘地躺在肉洞中,最後才拔出來。
「我一切卻是你的了。」她莊重地說。
「我由你擺佈,我是你的拼頭,你的玩物,你是我的上帝,我的愛!」
她放開了我,我便去拿一條毛巾,擦擦她的額角,使她慢慢地鎮靜下來,我又擦清她的陰部,接著吻了吻她的乳頭,吻吻她的肚子,然後我整理穿好衣服出去。
精水洩在女人子宮裡,我是第一次真的銷魂。
幾許風雨(八、下)
她約我在明天晚上十一點見面。到了第二天,時間一到,我即興沖沖地趕過去,我一進臥室,她把門關上,就說︰「你看,我一切都預備好了。」
原來她早就脫得精光在等我,只披上一件睡衣,她把睡衣拋在地上赤裸裸地對著我,我只端詳了一下,欣賞她的玉體美,她假裝低下身去拾睡衣,把屁股翹起來對著我,我立即吻了她兩片滑潤而豎滿的臀肉,又用手摸住了她的陰戶,她回頭說道︰「我已清洗過,還特地灑了香水,喜歡嗎?」
「當然喜歡。」
「夫人!我要你兩腿分得開舉得高,我要看看你那迷人的洞兒。」
她立即照做,她的玉腿擱在我肩上,我成了肩扛兩枝嫩竹的鄉下人,她的屁股肉長的結實,她的陰核比大衣的扣子還大,突出來有半寸長,她的兩片小陰唇呈棕紅色,柔軟的非凡,只是比起處女差一點,她洞兒的肉呈殷紅色,正對著我的玉柱翁翁顫動,不斷的露著淫水。
我看飽之後,開始用我熱騰騰的龜頭在她殷紅的陰核上摩擦,石橋夫人滿足地歎了口氣,嘴裡哼哼的兩聲,好像在嘗味道似的,她的全身卻柔軟了,兩眼向上翻了翻,慢慢地把我的陽具一點一點塞進去,送到盡根,然後再抽到陰唇口,然後再盡根,她嘴裡發出「哼……哼……」
我覺得一股火熱熱的騷水從她的子宮裡衝出來,她的兩條腿分的更高了,一條縫差不多裂開了,她歎著氣說︰
「啊!美死了,此昨天還開心!」
當我快感漸漸加深,我的抽送也漸漸加急,當我的東西抽出來時,她的肉壁發生了扭戾作用,簡直像是吸住了似的。當我「卜卜」的把精水洩出來的時候,她咬住了我肩上的一塊肉,她把兩條腿挾緊了我的屁股,不讓我抽出來,我伏在她身上,她把一個乳頭塞進我嘴裡叫我吸吮。
兩個人沉浸在快樂的生活裡,她像融化似的,當我再度抽送起來時,她彎起身浪聲說︰「昨天夜裡我作夢,夢見我坐在你的東西上面干,現在我們試試看,好嗎?」
我叫道︰「好極了,快來,我隨你擺佈。」
她說︰「真好!我是你的上肉。」
「甜心……我是你的口中食。」
她爬在我的上面,撥開肉蓬,套住了我的玉柱狠命坐下去,把屁股左右扭了扭。我便用手握住她兩隻奶子,用手摸捏她的奶頭,她上上下下地浪套著,每坐一下一定把屁股左右擺了擺,還要「嗯」地一聲,只見她的陰唇翻進翻出煞是好看,有時她上的太高,我的玉柱滑了出來,她卻如獲至寶地捧他又送了進去。
她問︰「我的做作不太惡形麼?」
我回答︰「越惡形我越興奮。」
後來她的快感來了,便伏在我身上,她洩了我一肚子全是陰精,才脫力般的伏著不動,隔了一下我說︰「我還要來,你來嗎?」
「插死了我也要來。」
我說︰「側側睡,把上面的腿向上舉著,讓我用雞巴輕輕磨擦她的陰核,磨了一回我的雞巴就挺了盡根,讓我們兩種毛碰著。
我們就這樣地玩起來,她開始哼哼,繼而啊啊,又繼續把陰戶狠命地扭了幾扭,擺了幾擺,我在樂極了的時候,她也合著我的動作的節奏叫了起來。
「啊啊!插死我了,謝謝你啊……」
我一洩如注,她抱著我吻︰「達令,你真會幹!我願意死在你的懷裡!」
「好好好……就死吧!」
就這樣,白天、晚上不是照顧著芳子,就是和她母親泡在一起,干的你死我活。
明天船就到東京了,今天芳子身子已復元了。
天上只有幾顆星星在閃動,我和芳子並臥在躺椅上,我們兩個熱烈地擁抱和愛撫,綿綿情話和暗暗的盟言。
最後,我抓著芳子撫摸我陽具的手說︰「我愛你,芳子,你肯讓我這東西親親你嗎?」
她搖搖頭,低聲說︰「嗯!等我們到了東京再說吧!親愛的。」
正當我們討論到東京後幽會的地點時,她媽媽叫聲傳過來,她只好回去。
我知道她是一個怕事的女孩子,所以我不敢對她講我已幹了她媽媽的 ,萬一壞了大事就糟了。這一天早上,船即將到達日本東京,她忽然跑進我的房裡,臉色泛紅,靠在我懷裡說道︰
「馬上船即將到東京,這是我家住址,你可保管好,別遺失。」說著將紙條遞給我。
我隨手接過,塞在口袋裡,接著兩手伸手伸到她的裙子裡面去,捧著她溫暖的屁股,摸呀摸的。
我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一會,我又把手伸到前面去摸她的陰戶,一邊瘋狂的吻她。
這時,她陰戶的肉縫,果然又張開了。於是,我的手指又開始施展功夫來。
突然,她的兩片陰唇發熱起來,縫兒濕了。
她的兩腿微微上彎,眼珠向上翻著。這樣,經過一兩分鐘之後,她突然脫開我的懷抱說︰「我要回去了。」
我一把抓住她,一邊拉起她的裙子來說︰「不行,只要讓我的寶貝親一親你的寶貝,我就放你走,好嗎?」
接著,我不顧一切,拉掉她的三角褲,挺著堅硬的陽具,對準她的肉縫,準備來個立射。
雖然她顧忌著,可是她也讓我的肉柱子在她的穴口磨擦。但是,當我準備擊發時,她縮了開去。
我為了諾言,只好讓她走。
如是,到了東京,我們也公演了幾天。在第二天裡,我就迫不及待約芳子出來。
果然芳子如期而至,我們相見於我住的旅館中。
一見了面,我吻了地,把房門關上,對她說︰「芳子,我要你把衣服脫光,讓我欣賞,好嗎?」
她翹著嘴說︰「不要這樣急嗎?我們先聊聊吧!」
我順手把她拖到一張大沙發上,抱在我的懷裡,一邊不經意問道︰「談什麼呢?」一邊用手去摸她火熱的大腿與陰戶。
她鼓著嘴說道︰「你真是色鬼,你們中國人都是色鬼。」
「話可不能這麼說。」
「為什麼?」
「因為你們日本人還不是一樣,常常跑到台灣去偷香採花。」
「那只是你們台灣女人賤嘛?」
「那你們女人就不會賤嗎?」我說著,同時想起她母親。
「哼!」
「不要生氣,彼此彼此!你母親呢?」
「我母親在家,好像顯得心事重重。」
「哦!」
我摸了一會便把她平放在床上躺著,這樣我便可以大摸特摸了。
不一會,她的嘴唇發熱了。我繼續吻著她,摸著她……她已閉上眼睛,似乎已陶醉在愛撫溫暖之中。
突然,她摟住了我,既深又重地吻了我一下說︰「你會不會告訴別人?」
「怎麼會?」
說罷,我便雙手把她托起來,然後說︰「芳子,我想你可想得快發瘋,快把衣服脫了吧。」
她略遲疑,可是,當我為她寬衣時,她已自動動手。
脫光衣服,一絲不掛的她,呈現在我的眼底,使我一飽眼福,也使我的心差點跳出來。
只見她身子白晰,兩峰渾圓而挺實,下來是一片又白又細又滑的小腹,那陣地上,叢林遍佈,只是軍事學上所謂的叢林,易於隱蔽,雖然隱蔽,但在我這雙透視眼中,那草叢之中出現一裂痕,由北向南。奇怪,還有一石頭,在那裂縫之中,真是易守難攻,朋友!想攻入這陣地裡面,可不能硬的,只能用軟的,否則她一下令,陣地防守,任你千軍萬馬左衝右突,也絕沒法動它一根汗毛,只有自己寶貝找苦吃而已。
於是,我連忙脫去我的衣衫,赤裸的靠在她身邊。我們兩個赤裸,火熱熱的肉體,馬上擁抱在一起。
接著,我將她的玉腿分開。只見她的陣地大開,浮水直流,漫淹草叢。當我正想把那硬的陽具塞進她的陰戶時,她立即縮了開去,並叫道︰「啊……啊……痛……」
每次我要塞進去的時候,總是被打回頭票。我狂暴的慾火,使我難過死了。
我恨不得給她當「中」一「記」,把她插死。
可是,當我發現她歡迎我的手指磨擦她的肉核時,我就用龜頭代手指。一兩分鐘,當我的快感上升時,我的動作也加急了,同時她的淫水也流出來。我的陽具,這時也跟著滑進了一些。
但是,我想再挺進一些,她又呼痛縮去。
就這樣,芳子欲拒還迎的又過了三十分鐘之久。
到了後來,我實在按捺不住。於是,我便不管三九二十七,雙手環抱著她的腰,把鐵似的陽具,對準她的陰戶一挺腰,「滋!」大龜頭已滑了進去。
就在這時,芳子痛叫一聲︰「哎呀!媽呀……痛死我了……」
叫過聲後,只見她兩眼翻白,嘴唇發抖……
我見陽具已破關而入,那容再事遲疑。於是我便挺身再進,直抵處女之宮。
她痛的又痛叫起來︰
「啊呀……我痛死了……沒命了……」眼睛一閉,昏倒了。
慢慢地,她醒過來,淚水汪汪,嬌聲說︰「哎……高零瘋……請你輕一點好不好?」
她輕聲細語的求著,使我心生不忍。我依然慢慢的插、輕輕地抽……我的陽具輕輕地插進去,又慢慢抽出來,每插必至根,而抽則必抽到洞口。
這樣的抽插法,看起來似乎不過癮,但實際上可以減少剛開苞的少女們的痛苦。
經過了二十多分鐘,我看芳子的表情,已沒有痛苦的表情,相反的,已露出一點微笑來。
看來她已嘗到甜頭了,只見她輕言道︰「啊……零瘋……這樣很好……」
但是,這時我實在忍耐不住了,趕緊叫快動作抽插,只插的她又叫苦連天︰「哎唷……哎唷……這樣不行……痛……不行啦……太痛了……不要……插得……太快……你要插死……我了……慢點……輕點嘛……哎唷……嗚…鳴……不……啊……」
我不顧她的死活,狂插了幾分鐘,我才射精了,一股牛奶般的精水,直向她子宮射去。
這種快感,真有說不出的美妙,我痛快的歡呼起來了,直笑不停。
但是,芳子卻驚叫道︰「哎唷!你出精了……」
「嗯……」我答道。
「那我怎麼辦?」
對呀!她還未出精。
我於是提起勁,又再猛狠的插,直插的她浪叫連天︰「哎唷……美……美死了……太舒服了……要升天……了……唔……升天……了……」
果然一股濃厚的處女精噴射出來。
我們兩人纏綿了一會,我才把陽具抽出來,她便又大驚小怪的叫道︰「你……你的陽具有血……」
原來我的陽具沾滿了她的處女血液,她卻不知道是她的,還以為是我的,我於是叫道︰「你看!你看!」
「什麼事?」她問道。
「你看你的陰戶上……」
她一低頭看,只見她自己雙腿間已沾滿了鮮血,她驚慌萬狀地叫道︰「我流血了……哎呀……你幹的好事……都是你……」
「沒有關係啦!」
「嗚嗚……嗚……你弄破人家的……流了血……還說沒關係嗚……」
「哎呀!親愛的芳子小姐,這每一個女人卻要經過的,何必難過呢?」
「嗚……鳴……要是給別人看到,那多羞死人!」
「誰知道呢?我又不告訴別人。」
我費了半天,才把她哄住,安靜地離去。第二天中午,我去拜訪芳子和她母親石橋夫人。
那天,芳子湊巧不在,我就叩起門來,石橋夫人出來一看是我,馬上叫道︰「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呀!」
「嘿嘿!鼎鼎大名的鈴木機車董事長的公館,怎會不知道?尤其是有夫人你這……這美嬌娘在此。」我打趣的說︰
「真的嗎?說實在,我至今還真想念你,想念我們在船上的那一段日子。」
她說完,已陷入一片美好回憶中。
只見她面泛紅潮,春心蕩漾,望著我說︰
「親愛的!零瘋!只有你能滿足我的慾望,你的東西進入我 裡之後,我彷彿人在天堂中,現在,你來了,帶我去天堂,好好用的你寶貝,插死我……」
「好的!我定不願你失望就是。」
她滿足的說︰「到我房間去!」
「我要你保持此刻的風艷。」
於是,她領著我到她的房間去。
當我們兩人脫光衣時,她又說了︰「零瘋!我希望你能夠住在日本,不要回去,我每月供給你吃喝,好嗎?」
我抱住了她,精赤赤地,肉按著肉,我說︰「你有什麼新鮮話,我們邊玩邊說!」
於是我便抱她上床,自己在她懷裡躺著。
「我玩的方法也是新花樣。」她說著用著她的玉手捧住我的臉,把我的嘴拉過去含在她的嘴唇上,她又說︰「我一看見了你︰花穴兒便不主的張開了,花心難受的發癢,真難受死了。」
只弄的她浪聲叫好︰「噢……親愛的,你是我的陽光,我……美死了……舒服極了……我要升天了……啊……升……天……了……」
果然一股騷熱的陰精射出來,使我的抽送發出陣陣節奏的聲音來,她開始喘氣,後來又歇斯底里似的……
幾許風雨(九)
我要離開日本時,她開了一張十萬美元的支票給我,使我不禁愣了一下,向前吻了她,又和她到附近的旅社去銷魂了一陣,她才滿意的走,且叮嚀我,以後一定要多到日本來找她。真是浪婆子!
在離開日本飛往台灣的飛機上,我們這一行十人,都在點著鈔票,看此次出外表演,共賺了多少錢,結果我嫌了最多,藍欲莉賺了第二,邱沅梳最少。
那些女歌星們不禁埋怨起來︰「哼!真不公平,高零瘋有女人可玩,又賺了最多錢,而我們每個女的,卻都帶著紅腫的陰戶回來,錢卻比人家少,真是不公平!」
「是嗎?真不公平!」
我們這次到外國去表演,差不多有三個月,回來時已經是秋的來臨。
我們回來,受到了各界的歡迎,同時受到歌迷們的拜會與邀請,他們甚至對我們各個邀請,我是沒什麼,那些女歌星們可樂死了,又可吊大頭,好好地搾一些油水,多賺些錢。
這一天,我在家裡睡午覺,忽然接到一位名校商專的女學生李倩的邀請,她約我到國賓看「第三類接觸」那場電影。
那場電影確實不錯,很有水準,也很玄,玄得就像女人的穴兒一樣,洞洞不同。
看完電影,已是深夜近十二點了。
為了禮尚往來,於是我便對她說︰「李同學,謝謝你請我看電影……」
「哪裡的話!」
「現在我請你去喝一杯咖啡?」
她看了手錶後,說道︰「時間不早了,我想回去了。」
「李同學,急什麼,還早嗎?等下我送你回去好了。」
我不管她同意否,就拉她到漢中街的「月宮咖啡廳」。
咖啡廳內的燈光很暗,火車座的背椅很高,信道上擺著場物,悠揚的音樂,正播送著《流水年華》的曲子。
這種浪漫情調,真是適合情人們談情說愛,可惜我和她並不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而是初相逢的。
火車座的椅子,小小的,正適合二個人緊緊相依在一起,她對我說︰「高先生……我怕……」
「哎……怕什麼……我又不會吃掉你……」說罷,我輕撫著她的頭髮,另一半挽住她的腰。
李倩是一個大學生,但看情形好像還未接觸異性的愛撫過,我不禁心頭又起慾念︰「斬掉她!」
這時,她又說道︰「高……先生,回去吧!」
「嗯……」我的嘴雖答應,可是心和手並不答應。
我的嘴頻頻做無聲的輕吻,由頭髮、臉、一步步吻到她的額頭。我的手也不甘寂莫,由上而下,從腰部慢慢移到她胸前的「突出部」。
啊!處女的乳房,真是好玩,硬硬的富有彈性。
漸漸的,她已倒在我懷中,呼吸急促,低聲的說︰「高……先……生……不要……嗯……」
她受到我熱烈的撫摸,全身不安地扭動著,雙手也緊緊的抱著我的身體,面紅心跳,吐著芳香熱氣。
這時,我的嘴慢慢的吻向她的嘴唇。她害羞的閃了開去,但我並不灰心的說道︰「倩,我……讓我吻吻你的唇,好嗎?」
最後,她敵不過我,終於讓我的嘴印上她的唇,並用舌尖向裡面進攻。
我的親吻,配著愛撫,形成了一首瘋狂的樂章,一個節奏升起一陣熱情,吐入她的口中,她顫抖的說︰「高先生……我……零瘋……抱緊我……」
這個春情已動的少女,她好像想避開我的攻勢,似乎又不願意,這時,她竟同樣的「以唇還唇」的迎湊著。
顯然的,她已情不自禁,我不得不保持這個良機,以遂我的野心。
於是,我很快的付過賬,連抱帶摟的把她帶進一家旅社去。
剛進入房間,我已從她的身上聞到處女的芳香了。我一隻手又漸漸地在她的乳房上活動起來,按著,我便一張臂,一把摟住她,又熱烈的吻她,過了一會,我把她抱到床上。
她的呼吸變的急促,她已沉醉在我的愛撫中。
當我解開她的第一個扣子時,她曾經推著我手,想爬起來。可是,我怎可能讓她爬起來?我的唇由她的唇移到她的胸前,頻頻地吸吮著她的乳頭,此時她已完全的陷入一片慾海裡。
這時,只見她迅速的喘息著,像在期待著一場即將來臨的狂風暴。「高……不要……我怕……」
「不要怕!」
我的手指已伸到她的陰戶去了,使她連連的打了幾個寒顫,同時,一股騷水自她的處女之宮傾洩而出。
這時,她緊咬銀牙,眉頭深鎖,氣息急促,我知道,她已答應了,只是女孩子怕羞,不好意思說出口。
於是,我連忙撥開她的腿,握著發硬的陽具,對準她的小陰戶,往裡就塞,這個「處女之宮」大門,我弄了大半天,才把龜頭送入。
突然,她滿臉痛苦的叫道︰「啊……哎……好痛……」
竟是黃花少女,我不能真的使她受不了。
這時只見她不斷的擺動著,同時呻吟著︰「哎呀……零瘋……哼……很美…太美了,我這一生……從沒有過的快感……我……下面………唔……出水了……啊……嗯……」
在數次的剪綵中,我當然知道她出水了,我就問她︰「你出水了?啊!這麼快就出水了?」
我的陽具被她的淫水一浸,便更形粗大起來,把她的陰戶塞得滿滿的。我的大龜頭頂緊她的子宮口,既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透過全身,舒服極了。
漸漸的,她由陶醉中醒過來,氣息喘喘說︰「高零瘋……你的東西……真怕人……害得我……剛才……又痛……又舒服……我……我……好……痛快……又好舒服……」
於是我以自信的口吻說︰「我要讓你連續地出十次水,痛快十次!」說罷,我又猛烈的插著她。
我的大龜頭像雨點似的,落在她的花心上,不到一會,她的淫水被帶得「滋滋」地發向,由陰戶順著屁股,流濕了床上一片片了。
這時,她雖然迎擊著我瘋狂的攻擊,但她卻搖著頭,氣喘喘的說︰「不……不要……啊……零瘋……你……又插得……我要死……痛快死……了……」
她的臀部不時向上挺,這淫蕩的動作與呼聲,刺激的我更發瘋,更猛烈的猛抽猛插。
只見她半閉著眼睛,手臂纏在我身上,她那肥大的屁股不停地扭擺。
她被我一陣狂插狠抽,全身猛烈的在震顫,浪水直冒。她雙腳鉤住我的腰,肥大白嫩的屁股直搖,口中不斷地哼著騷聲浪語,似乎初嘗人生美妙的快感與舒暢。
她的這一聲聲浪叫,一陣陣擺動,導發了我的欲潮,使我精神百倍,「插」
志昂揚。
我一連瘋狂的抽插,共插了百來下。這時,她已如醉如迷,小 又出了二次水。
這時,她的整個身體,似乎已嬌弱無力,但還是縱體承歡,大屁股不斷上下挺退,迎著陽具的抽插,同時口中嬌呼道︰
「零瘋……嗯……哥哥……寶貝……我痛快死了……我太痛快了……啊……又出水了……」
(全書完)
全書已經用掃瞄器掃瞄,及用文本辨識軟件輸入電腦。這其實也很花時間!
真佩服OCR兄的功力。
題外話︰書的下半部,轉用了「丹青」文本辨識系統,速度快多了。
Sunray
(一九九八年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