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世間情為何物,令人以生死為注,
明月千古照人寰,歎此生情歸何處。
明月幾時有(1)
那一年,我離鄉到異地求學,當時的我年方一十八歲,血氣方剛,加上我是一個好學生,我是目空一切的來到C大。我知道,大學四年會是我人生的重要時期,會有許多無法忘懷的事,但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刻骨,可以說,我沒料到開始,我也猜錯了結局。
第一次遇到蕭蕭是在飯堂,那是一個十月的中午,我剛下體育課,滿身的臭汗,我和一幫兄弟像狼一般衝入了飯堂,因為晚了就沒有好飯了。這裡基本上是男生領地,因為遠離女生宿舍。
我用百米速度衝向販賣口,也許是上體育課的原因,我很興奮,或許這是上天的捉弄,我沒有留神,將一個剛買好飯的人撞倒了,她就是蕭蕭,我看也沒看她,只是說了一句「抱歉」就繼續我的行程,直到我們交往後,我才知道我們第一次是相遇在哪裡。
再一次遇到她,已是月餘後,那年北京的雪來得好早,也好大。那晚,我一個人騎著單車從校外往回趕,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雪好大,路上幾乎沒有什麼人了,只有飄下的雪,和蒼白的月還沒消失。
遠遠的,我看到公車站有一個孤單的身影,我不禁多看了幾眼,是一個女孩子,從裝扮上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但我還是騎了過去,因為那路公車是延向我們學校的。
「小姐,很晚了,怕是沒有公車,而且計程車怕也很少了,你一個人在這裡怕不太安全,如果你是往C大的方向,或許我可以帶你一段。」
她沒有說話,但眼神中有一絲的驚慌,我看得出。她的眼睛那麼美,我從她的驚慌中感覺出了什麼。
「我是C大的學生,吶,這是我的學生證。」我不知道學生證能否證明我並不壞,但我不願那美麗的眼睛裡流出絲毫驚慌。
她輕輕的瞟了下我的證件,咬了下嘴唇,邁向我單車的後座。
我又踏起單車,好輕的感覺,「如果你到了,請跟我說一聲。」沒有回應。
「你是不是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還沒有回應。我心裡有些不爽,我好心幫你,竟然連理都不理。我倔性起來了,乾脆也當了啞巴。
寂靜的夜,寂靜的路,寂靜的月色,寂靜的人,只有車輪壓軋新雪發出的吱丫聲。
路好像變長了,過了好久,至少我認為好久,我已經忘記了還有人在我的身後,當我停在宿舍門口時,感覺身後有人突然一晃,我轉過身,看到她在雪地裡站穩腳步,才記起她來,「抱歉,我忘記還帶著你。」她又咬了下嘴唇,說了我聽到她說的第一句話「謝謝」,然後她轉身向女生宿舍走去。
在雪地裡,只留下一呆呆的我,一個還被剛才那聲輕輕的,有些柔,又有些甜還夾雜這說不清的羞澀的聲音包圍的呆子,直到看門的大爺叫我,我才回到人間。後來我才知道,我就是從那時愛上的她。
先到這裡,俺要埋鍋做飯了。僅以此文向當年的Plover致敬,是他讓我在讀情色版時有的是心動,而不是「雞」動。情色版,也能讓人感傷,從Plover起。
明月幾時有(2)
從那晚起,我開始迷失自己,常於人群中陷入自己編織的夢境中,那裡有對迷人的眼眸,有令人心動的聲音。我愛了,愛上一個聲音,一雙眼睛,帶有些許驚慌的眼睛。
我瘋了,用盡力氣地去尋找她,我要抓住那飄來的愛。我每天穿梭於各個教室、飯堂,留連於女生宿舍門前。終於,我又遇到了她,在一個冬夜,我在校園裡看到了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身影,在小徑上。
我鼓起勇氣,攔下了她︰「你好,還認識我嗎?下雪的那個晚上。」
她的眼裡又出現了驚慌,但瞬間消失,她向我笑了笑,點了下頭,我感到天亮了,不,是宇宙亮了,現在是冬天嗎?為何我見到了世間最美最嬌艷的花朵?
我立在那裡,好久才發現她已經走了。我延著小路追了下去,我要告訴她,我愛她!
當我將我的心亮給她時,她呆了,因為我是那麼的堅決、肯定。她咬了咬嘴唇,說︰「對不起,我想我無法接受您的信任,畢竟我們並不真正認識。」
「會的,你會接受我的,我發誓。」
從此後,我每天等她出現,每次都說「我喜歡你」。她總是淡淡笑笑,然後離開。
轉眼間,寒假到了,我帶著遺憾回到北方。
「干,再來一杯。」每天我都在酒裡泡著,總是同朋友喝,用酒精來麻醉我的心。錯,也由酒開始了。
那晚,我們一票同學,男男女女,其中一個女孩同我交情不錯,我們都喝多了。
我不記得如何開始,我只發現我在吻一個嬌嫩的唇,有些甜,又好軟,我感到酒精在加熱我的血液,身體也開始有了變化,我只想發洩。我將那個身子拋向床,大力的撕扯著妨礙我的衣物,她的、我的。
當那白色的胸罩被我拋開後,一對堅挺的乳房彈了出來,半圓的,上邊有兩個粉紅的小葡萄,還在輕輕的抖動。我撲上去,用手大力的揉、抓,好軟,但有有些硬,一絲痛苦的呻吟傳到我耳裡,反而讓我更加興奮,我用嘴去吻、去咬,時而輕,時而重。
那呻吟開始有些改變了,痛苦少了,快樂多了,而且聲音開始有些間斷、含糊,不像拒絕,像是一隻小手在向我召喚,讓我去探索更多的秘密。我的手、我的嘴,開始從那嬌美的雙峰向下漂移,為何每一寸肌膚都那麼滑、那麼香?有些涼,但又像火山。
我尋啊尋,來到了一片小森林前,是什麼?黝黑的,有些彎曲,覆蓋著一個小山丘,我要爬山,我要探索森林。我用手去撫慰森林、去感覺小山,為何山林裡有山澗?我用手、用唇去體驗那山頭的小高地,為何高地還在上升?難道地殼的運動這樣快嗎?
山澗裡開始有小溪流出,耳邊的樂章變得急促,間斷也多了,我用舌去舔乾那濕潤的山,為何流水更多?
我感覺自己某個部份在膨脹、在發燒,我要到河流裡洗澡、去降溫,我飛快的將我的小朋友投入小溪裡,可是有些難,山路有些狹窄,還有障礙物,我要征服。當我大力的挺進時,我聽到了痛苦的聲音,是痛苦。
我飛快的在山林裡穿梭,快感在昇華,終於我爆發了,也迷失了。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赤裸在床上,身邊躺著一個她,她正用含情的眼看著我,我明白了,錯已經來臨。她用唇向我講話,好軟,但我感不到那甜,我也回應,舌與舌在糾纏,是快樂?
我用手揉著她的乳房,不很大,大約32B,好滑,但沒有昨晚那麼硬。我俯身去看那森林,黑黑的陰毛,不很濃,但也不少;兩片粉紅的陰唇,肥肥的,很誘惑。我用手去摸,她有些回縮,我輕輕的點撥那小小的陰核,長大了,她呻吟加速了,淡淡的汁液流了出來,我越撥弄陰核,水越多,像山洪般噴發。
我挺槍上馬,大力地在抽插著,當時我並不懂技巧,也不知道她的需要和感覺,只知道自己高興。大約十多分鐘,我傾洩在她身體裡。
她說︰「我愛你,你愛我嗎?」
我說︰「愛。」但我腦海裡卻是那有些驚慌的眼睛,我愛嗎?
明月幾時有(3)愛?不愛?
愛?不愛?不愛?愛?愛?不愛……
我一個人,點著煙,無神的盯著前方,我不知道該是興奮,因為我得到了一個女孩;還是該失望,因為我得到的卻不是我想要的。儘管我同敏(那個她)很好,但我沒有那個意思,但現在……
「鈴~~」電話響了,我拿起聽筒,是敏。
「請問阿光(我)在嗎?」
「不在。」我放下話筒,又陷入迷失中。
「鈴~~」電話又響了。
「請問……」
「不在。」
我不想同任何人接觸,包括我自己。
門在響,我回過神,去開了門,是一個臉上掛著兩行清淚的敏,原本美麗的她,變得如此楚楚動人。我承認,我心動了。我沒說什麼,轉身進了房間,她也進來了。
「如果你後悔了,我可以忘記昨晚的事。」
我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講,但那話裡強做堅強的抖音,像是在抽打我的臉。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也不會逃避,儘管我不知道將來會如何,但我無法對那雙眼睛,一雙含著痛苦的眼睛,說出絕情的話。
漸漸的那雙眼睛變了,變成我心裡的那雙帶有絲絲驚慌的眼睛,我突然有了一種衝動,一把抱住了她。她是我的,我不會讓她離開我,我要讓她知道我多愛她,從那晚起,從來沒有變過。
我用我的唇去尋找它的伴侶,一雙同樣溫暖、但多一份香甜的唇。我輕輕的將舌叩擊那牙齒,撬開它,尋到另一個香舌,糾纏、糾纏,唾液在交流,呼吸在加速。我的手開始遊走,上山下海。
我抱起她,輕輕的放在床上,我不能讓我的愛人受驚,我褪去她的外衣,可恨的冬天,為何讓人穿如此多的衣服?
那淡紫色的胸圍下面是兩個聳立的尖峰,輕輕的,我解開它,讓那美麗的兩個半球徹底解放,不再受外界的束縛。我輕輕的吻上那誘人的雙峰,像嬰兒般吮吸,不,不像嬰兒,因為我還不時的用牙齒輕咬那嫩紅的乳頭,有時大力,有時輕緩。
耳邊的嬌喘也時重時輕,我向下移動,體驗著每一寸肌膚,那麼滑,宛若凝脂,色澤那麼柔和,散發著淡淡的確無比誘惑的光彩。
我移向那芳草聚集的地方,慼慼芳草,彎彎的,覆蓋著一片神秘的山谷。我用手小心的撥開那兩片嬌嫩、粉紅、又有些肥的陰唇,裡面是肉紅的肌膚,是我嚮往的天堂。在陰唇交匯的上方,有一個小小的突起,是陰核,我用食指去撥弄它,它像瘋了般脹大,我用舌去舔,一絲淡淡的體味,伴隨著淡淡的少女芳香,直入我腦髓,刺激著我。不停的舔,手指也深入那陰唇之間,輕輕的,輕輕的抽插,抽插……山洪爆發了。
耳邊傳來間斷的嬌喘,還有不要的聲音,那喘息像樂章,小夜曲、協奏曲,不,是進行曲,那「不要」就是催促我衝鋒的號角,是號角!
我褪去自己的束縛,小心的將陰莖送入,然後開始抽插。我像無畏的勇士,向前、向前,我唯一的目標就是前進、前進,征服、征服。
那喘息也急促起來,「嗯……嗯……啊……啊……」
兵者,詭道也。我改變了戰術,保藏實力,放緩速度,輕輕的,淺淺的出入著,反而那「嗯啊」聲更急促,還夾雜幾聲幾乎聽不到的「不要停」。
戰術成功,我有效的控制了戰爭的進度,時淺、時深。每當我大力挺進時,那喘息就愈激烈,漸漸的,喘息開始迷亂,開始有含糊不清的話語,漸漸的連喘息都消失了。
我感覺一陣趐麻從背脊向全身擴散,我無法控制,那快樂的最高峰來臨了。
我在快樂中爆發,讓自己埋在嬌嫩的乳峰間。
許久,我才回到人間,我捧起她的臉,剛要說「我愛你」,她卻是她,儘管她媚眼如絲,我還是遲疑了。
TO BE OR NOT TO BE?
愛?不愛?不愛?愛?愛?不愛……
我不是隨便的人,那也不是一個隨便的年代,我既然做了,我就接受這個事實︰愛!
我將那雙帶有絲絲驚慌的眼睛深深的埋藏,並嘗試將她遺忘,儘管我不知道能否成功。
明月幾時有(4)靈與肉
我和敏開始了,就這樣,開始了。
敏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孩,也是一個容易滿足的女孩。她從來不多要求我什麼,剩餘的假期裡,如果我想出去,她總是伴隨著我;但我如果不想她去時,她也不多說什麼。如果我不想出去,她就陪我留在家裡,看書、看電視、看空氣,或者是做愛。
我原本是一個很有活力的小伙子,但自從我開始認同我和敏的關係後,我變得有些沉悶了,在一個人的時候。
我發現敏會是一個好妻子,不多要求什麼,在外像淑女,行為大方,容貌嬌艷,很讓我有面子。在家像丫鬟,她將我家打掃得乾乾淨淨,我父母還奇怪我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做家務了,他們還誇了我許多,我也坦然的接受了。
唯一的問題是,她在床上並不像蕩婦。
她沒有主動提出過要做愛,做的時候她也很少叫床,並沒有像我偷看的色情片裡女優那樣叫過,她總是很小聲,而且她不接受替我口交,她認為那是淫蕩的表現,她做不到。
我們經常做,應該說是我經常要,因為我們畢竟只有十八歲,血液裡還很衝動,禁果可以一再品嚐。我對此有些自豪,因為當時的中國裡還是比較保守的,我卻早早脫離菜鳥行列。
我沒有對敏說過「我愛你」,從未說過。
她有時會問我︰「你愛我嗎?」我的回答是「愛」,非常快,很大聲,像是要讓她知道,或是想提醒我自己什麼。
我放棄了思考是否愛這個問題,我只保留答案,而不要過程,因為……假期是短暫的,我們就要返校了。
敏的學校也在北京,離開我校大約要騎二十多分鐘單車。
那天,我們坐了十餘個小時,在夜幕裡回到北京,也許是天氣不很好,當我們踏上公車時,只有三兩個乘客和兩名售票員。公車裡是黑暗的,因為不開燈,只有街上暗淡的燈光分些能力於我們。
我選了後面的座位,將皮箱放穩。敏靠在我肩上,昏昏欲睡,因為十幾個小時的火車旅程是辛苦的。
她的手,說巧不巧,放在了我的小弟弟上。開始我還沒覺得什麼,但我的衝動來到好突然、好快,身體在迅速的膨脹,我很尷尬,想讓她放回去,可是她又何時聽過我的?
敏也感覺到什麼,她移開手,臉有些紅,小聲對我說︰「大色狼。」
暖暖的氣息輕輕的掠過我耳邊,天啊,這緊要關頭,豈不是在火上加油?我迅速巡視了下環境,黑暗的車廂,後半部只有我們兩個︰「你幫幫它吧!」
她的臉更紅了;「這是在車上啊,你……」
「來嘛,求你了,老婆。」為達到目的,我第一次叫她「老婆」,或許就是這聲「老婆」,讓她改變了決定,她輕輕的點了下頭,幾乎無法察覺。
我鬆開皮帶,將她的手放了進去。啊!有些涼,剛好給火熱的小弟弟降溫。
她輕輕的將手環在我的陰莖上,輕輕的移動,因為位置和衣服的原因,她的手時輕時重,要命啊!我禁不住「啊」了出來,在寂靜的車廂裡,好像是炸雷般響亮。
售票員旋開燈,所有人都回頭望向我們。敏的臉紅得像火,頭深深的埋下,我忙解釋︰「沒事,沒事,腳踢到鐵管了,沒事。」
售票員說了聲「有病!」關上燈。
一切回復了,可我的弟弟還沒回復。敏要將手縮回,我忙攔阻︰「別,快完了,求你了。」
敏的手繼續為我撫慰,也不知道她是出於什麼考慮,或者是想早些結束吧!
她套動我的陰莖,時緊時松,還不時加些旋轉,她用指尖輕輕佻動龜頭,在龜頭後面的溝偶爾停留。她還會轉移目標,輕輕的揉捏我的睪丸,或許是要報復,她稍微用力捏了下睪丸,我一痛,但沒敢喊出來。
「你要謀殺嗎?」
那只靈巧的手,帶我奔向高潮。
車到站了,她迅速帶我來到教學樓,指點了男衛生間後,她進了水房。我脫去那黏濕的內褲,清理自己後,將它用報紙包上,投入垃圾桶。
敏等著我︰「以後,叫你大色狼。」
在我一個人往學校返的時候,我也問自己,我為何有那麼多的欲?
明月幾時有(5)愛要怎樣說出口
北京的春天來得比較遲,但還是來了。
我開始了大學新學期。經過半年的時間,我基本上認識了我班上的人,尤其是知道哪個女孩是我們班的。
我每天忙碌的生活,讀書,實驗,報告……或許是我太忙,或許是上天幫我逃避,我沒有再見到蕭蕭。對此,我在暗自慶幸時,總感覺有絲淡淡的遺憾,遺憾什麼呢?
敏是一個好女友,賢惠的。我再沒有自己動手洗過衣物,每到週末,她總會來,為我清洗好,然後或是陪我在寢室裡同別人打牌,或是一起去看書。我們也會出去玩,只要天氣好,功課少,我不介意出去。我的朋友都說老天瞎了眼,讓我這麼個鳥人找到如此好的女孩,我感覺挺驕傲的。
對於她,我有說不出的感覺,我喜歡她,而且還有些依賴她,但我從不敢去探索我是否真的愛她,因為那是一個危險的問題。
一切都還順利,我以為會順利下去,但老天並不這樣以為。
五月的北京是美麗的,花該開的都開了,風也小了,天氣也暖洋洋的,又不像夏天那麼熱。好天氣,加上我暫時功課少,心血湧動。在一個週三的午後,我將敏拉了出來,帶她去圓明園。
圓明園是一個好地方,尤其是船。他的海大,人較北海、頤和園、八一湖等少,而且他有小河叉,也有遠離人群的海。
因為不是週末,人比較少,我倆著船,在海面上蕩漾,風也輕,人也輕。
當我到福海北端,那裡很少有人能過去,因為有些障礙,但我輕鬆的過去了,我喜歡那,因為海很寬。
我和敏東一句西一句的閒侃,挺美的。
「唉,都是你,出來這麼緊,也沒拿相機,也沒帶些水果什麼的。」她有些抱怨,或許僅僅是隨口說說。
我看著被微風撩起秀髮的她,有了衝動,畢竟開學後我們幾乎沒有做過愛,因為沒有條件。現在青春的慾火熊熊燃燒了。
「我有水果,你要不要?」
「你哪裡來的水果?」敏有些困惑。
「呶,這裡有香蕉,好大一隻。」我指了指那裡。
敏的臉有紅了,她好像比較容易臉紅,但她不知道,微紅的面頰,和她那嬌羞的神態,根本就是在誘惑人犯罪,我抵抗力差,也容易犯罪。
「來嗎,這裡又沒人,我們好久也沒做了。」
「多髒啊!」她小聲說。
「哪會,我出來時剛洗過澡。」
「要不,我跳下去再洗洗?」
敏笑了,是微微的笑,那是勾魂索啊!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許是受環境的刺激,畢竟在白天,公園裡,充滿了驚奇。她同意了,我小心的將船到比較隱蔽的地方,解開拉鏈,讓那個飽受委屈的小弟弟重見天日。她小心的移動過來,用手輕輕的環繞著那燃燒的大火鳥,緩緩的套動。好久沒有體驗了,好爽!
她的手或輕或重,時緩時急,讓我如駕雲梯。我攔住她︰「你品嚐品嚐。」
然後我半強暴的將她頭按向我的陰莖。
她有些抗拒,但又不敢大動作,因為船在晃。她無奈的吻上我的龜頭,只那輕輕一吻,足以讓我飄上青雲。她動作比較生澀,小心的用口套動,偶爾牙齒會刮到我,有一點點痛,但也有些刺激。
她逐漸知道如何避免咬到我,舌頭也開始舔舐我的陰莖,偶爾也會在馬眼停留,那感覺無法形容。她的手繼續在我的陰莖上旋轉,有時也揉弄著兩個睪丸。
我的心在飛揚,飛揚直上雲霄。在她來不及躲避時我發洩在她口裡,她忙吐了出來,有些不高興的說︰「討厭。」
我有些歉意,為表達我的誠意,我解開了她的衣襟,在她沒來得及反對時,已經吻上了她那嬌艷欲滴的小櫻桃,揉弄著她那日益豐滿的乳房,柔軟的、滑潤的,像玉像脂。我另一隻手,向下探尋到一個花園,有草、有山、有河流。我的手指輕輕探入,已經有些濕潤了。
我離開那兩個奇異的乳峰,舔向她開始成長的小豆豆。她的陰唇還是那麼嬌嫩,顏色還是粉紅色調,我不停的舔著小肉芽,手指在她的肉穴裡輕輕的抽動。
她的水愈加多了,也開始呻吟,聲調漸漸高昂,但又不是大聲。
我愈舔愈快,手指由一個變兩個,也愈抽愈快,她呼吸也更加急速,我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緊繃,身體不時的在提高。終於,她向後弓起身子,長出口氣後,身子也軟了,聲音也沒了。
在回來的路上,她滿面的笑意,我感覺得出,她很滿足。我也很滿足。
路是寬的,也是窄的。剛進校園我就遇到了她,我身子不由自主的縮了下,摟在敏腰上的手也加了些力。敏看了看我,也看到了她。我想放手,但我沒有做到。
她向我笑笑,輕輕的笑,眼裡散發的不是驚慌,而是些許的嘲弄,或許還有失落。我們都沒說什麼,擦肩而過。
晚飯後,我將敏送回學校,臨分手時她拉住我,「你愛我嗎?」聲音裡有些疑惑。
我沒有像以往那樣迅速回答,因為心底的眼睛已經擺脫了束縛,開始吞噬我的心。
「你愛我嗎?你能對我說『我愛你』嗎?」
愛,就一個字,卻如此沉重,難以說出口。
「我想你需要時間考慮,我也一樣。」敏轉身走了,但眼裡的痛苦卻留了下來。
於萬千人海中,我如此無助。
我沒有回去,一個人遊蕩。
她不愛我,我愛她?她愛我,我愛她?我不愛她?
她?或她?
愛要如何說出口?又對誰說?
明月幾時有(6)愛雖一個字,我對你說一輩子
第一個星期,敏沒有聯繫過我,學習緊張,沒多想。朋友感覺奇怪,我說沒什麼。
第二個星期,敏沒有來,自己洗衣服,懷念有敏的日子。朋友問,是否分手了?被我打。
第三個星期,敏還是沒有來,自己洗衣服,食慾不佳。開始考慮是否要去找敏。朋友不問關於敏的問題,又被我打。
第四個星期,打電話找敏,人不在。再打電話,不接。做實驗時打碎幾個器皿,賠款127元,被老師訓。有些失眠,晚上在寢室高歌數曲,被一幫朋友痛打。
我一個人,不知道該如何去做,敏不理我,我又能如何?也未再見到蕭蕭,心裡亂如麻。朋友們讓我去找她,又感覺有些沒面子,因為我以為敏不會選擇離開我。我是否對自己估計太高呢?
週五晚上,有朋友好心給我張太陽陽的舞票,讓我去散心。
太陽陽裡面人很多,很吵,不過氣氛很好。我瘋狂的扭動身體,不停的跳,想搾乾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這樣我就可以不思考了,思考是一種酷刑,尤其是思考愛與不愛。
人不是永動機,在瘋狂了二十多分鐘後,我離開舞池,來到吧檯,要了杯啤酒,涼涼的,漸漸平息我心裡的火。一杯又一杯,我感覺好極了。隱隱的,我感覺有人在指點我,是幾個小女孩,不應該是女小孩。
北京這點不好,許多小女生會出現在舞廳、酒吧,儘管她們極力想用粉、用口紅來讓自己看得更成熟,但孩子就是孩子,一眼就可以看出。畢竟我離開孩子沒幾年。
「看到沒有,就那邊那個醉鬼,一定是被人甩了。」
「丫能有女朋友?怕是毛還沒長齊吧!」
「哈哈哈……」
儘管她們離我有一定距離,舞廳裡很吵,可她們並不知道顧忌,仍聊得很開心。
我晃了過去︰「你們說誰哪,誰毛沒長齊啊?」
其中一個高些的,斜了我一眼︰「說你丫又怎樣?」她們好像並沒有學會說話。
我酒勁上湧,加上一個月來同敏分離滿是怒火。我一把擒住她,拖著她往衛生間走︰「媽的,今天讓你丫看看誰毛沒長齊。」
孩子,畢竟是孩子,兩人被我嚇呆了,話也說不出來。
我扯著女孩進了衛生間,關上門,將她貼在牆上,吻了上去。她開始避縮,身體有些抖。
人都有獸性,差別在是否被激發。我現在就是獸,禽獸!
我吻著她,儘管她抹著化裝品,少女的幽香還是無法掩蓋。我強行將舌探入她嘴裡,吮吸著,好甜。她無法說話,只是發出「嗯嗯」的聲音,更加讓我遠離人性,我是畜生!
我扯開她衣襟,事實並不用我撕扯,她僅僅是繫上的上衣。
少女,還是少女。她的乳房剛剛隆起,好小,乳頭是新鮮的。我咬著那嬌嫩的乳頭,感覺很興奮,真的很興奮。
孩子畢竟是孩子,她被眼前的遭遇給弄呆了,不知道反抗。我脫下她的小內褲,零星的陰毛,點綴著還未完全隆起的陰唇,兩片陰唇緊閉著,並不知道她要受到的侮辱。少女的肌膚是嬌嫩的,陰唇更是,而且有淡淡的香味,感覺好棒。
少女的粉嫩,是勾魂的藥。我吻著,輕輕地咬著,感覺到她的陰核在膨脹,我用手指觸摸著,嘗試淺淺的插入,好緊、好暖的感覺。我調逗她,愛液開始分泌,這點並未因為是被強迫而改變。
我解開皮帶,剛要將龐大的陰莖塞入她嘴裡,我看到了眼淚,因驚恐而流的眼淚。我還沒完全喪失人性,至少,在緊要關頭。
我清醒了,瘋狂的抽打自己,淚水無法抵擋的流出。她驚恐的看著我,一個瘋子,徹底的瘋子!
衛生間的門被打開,另一個女孩和幾個男孩衝了進來。看到一個衣衫不整但都在身上的少女,和一個蹲在一旁放聲大哭的我。
「你還好吧?」
「丫沒怎遭你吧?」
「打丫的,媽個 ,臭流氓。」
「快走,他是瘋子。」女孩聲音驚慌失措。
我被扔到街頭,每塊骨頭都要碎了,憤怒的少年們力氣不小,尤其對放棄抵抗的我。
星空中傳來一聲炸雷,好像要將我五雷轟頂。我在夜色裡狂奔,不顧人群的側目。我衝過看門人的攔阻,闖入敏的寢室,望著吃驚的敏,我感覺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你說什麼?」
「我說我!愛!你!!!!」我用盡力氣,大聲向全世界宣佈。
我抱住敏,緊緊抱住,她也緊緊抱住我,生怕彼此再分開。
眼淚從她眼裡流出,也從我眼裡流出,但我們的心卻緊緊貼在一起。我狠狠的吻她,她也狠狠的吻我,也狠狠的咬我,但我感覺不到痛,我只感覺到幸福,從未有過的幸福。
愛,就一個字,我會對你說一輩子。那雙有著絲絲驚慌的眼睛,該消失了。
明月幾時有(7)吃貓的魚
當一個人感覺到愛,而且也沉浸在愛裡的時候,他是無恥的,總是無恥的炫耀他的幸福。我很無恥。
敏又出現在我的生活,一切跟以前一樣,只是變得更好。因為我決定死心塌地的愛敏,不再幻想那不可能屬於我的愛。
當你吃過苦瓜後,就會明白蜜有多甜。我的蜜,甜得外溢,導致寢室裡一群大齡青年嚴重不滿,引來一頓打,打得我嘴無法合攏,只能笑,微微的笑或放聲大笑。
敏和我本想在暑假出去好好玩玩,以補償我們短暫失去的快樂。事情並非如人意,我開始了軍訓,短短的50天,而敏已經放假了。當我要往回返的時候,學校讓我參加大學生老區考查團,我和一幫來自北京不同學校的學生到了延安。
這個團裡許多都是各校精英,可以說,每一個都生氣勃勃,勃得有些凌人。
我夾雜在期間,像烏鴉混進了百靈鳥群。我不願意同他們探討,探討國家大事、世界大事、宇宙大事,我只知道豬肉大蔥餡餃子好吃,苦瓜雖苦但去火。我不是領袖,甚至連小小的學生幹部都不是,我只是因為學業較好而被選擇的葉子,小小的點綴而已。
百靈群裡有個大百靈,好大,她是P大國政系的,人很漂亮,身材可以說很魔鬼,她好像還是學校培養的對象。每每都是她,旁證博引,縱橫寰宇,引得無數才子竟折腰。我腦子笨,聽不懂中國足球隊水平低跟我們是食草動物的關係,我的腰也折給敏了,無法再折一次。所以,我表現得有些冷淡。
可能我的冷淡讓高傲的大百靈覺得是侮辱,她開始向我發難,我好怕,我選擇閃人。離開我們駐地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小山村,村上的希望小學裡有一個我們班集體資助的學生,我向領隊老師請假後,選擇個下午去看他。
孩子生活很苦,家裡窮,但他很刻苦,當我將班裡同學給他買的禮物交給他時,他窘迫得只知道說謝謝,我坦然的代替全班接受了。
回返的路上,我還沉浸在剛才的興奮中。大百靈出現了,她攔住了我,在空曠的小路上。
「你為何躲我?」
「沒有,我為何要躲你?我們又沒仇。」
「那你又為何對我不理不睬,我很討厭嗎?」
當然,你不討厭,可又關我什麼事?我心裡想的,嘴裡卻不能這樣說︰「你身邊那麼多人,哪裡輪到我表現啊!」我表現得很謙虛,人家畢竟是大百靈嘛,咱小百姓何必惹她。
「吶,現在給你個機會表現表現如何?小哥哥。」她靠攏過來,陣陣體香也飄了過來,聲音很嗲,充滿誘惑。
我心頭一顫,險些動搖。我退了退,她進了進,我退得慢,她進得快。很快地,她將我逼入路旁的小樹林。
「小哥哥,我美嗎?」她輕輕撩動秀髮,風情萬千。
我得承認,敏很漂亮,她也很漂亮,但敏美的含蓄、羞澀。她,現在奔放得很,真是誘人。
從來只有貓兒吃魚,現在,魚兒要吃小貓。
我身後靠棵樹,退無可退。她用手撫摸著我的臉,好柔、好滑的手。她呢喃道︰「小哥哥,我好熱啊!」
我開始感覺熱了,愈來愈熱。我想跑,又想留,一個意志薄弱的男人,就是我。我吃驚於她的變化,一個天翻地覆的變化,而且是很吸引人的變化。
她仰頭吻我,很深的一個吻。我想推開她,卻又推不開。她的舌,就是勾魂索,她的唾液是迷魂湯,而她的呻吟,是催眠曲也是催情曲。
貓兒也吃魚,尤其是一個兩個多月沒吃魚的貓。但我還是感覺不太好,有一種被奸的感覺。
她的手在我身上畫圈,癢癢的,但很舒服,我有些化了。她的手向下探入,握住我那不聽話的小弟弟︰「好大啊!」
「小哥哥,你有沒有做過愛?」女人如果不要臉,比男人還淫蕩、無恥。
她蹲下身子,解開我的皮帶,吻向我那生機盎然的弟弟,也吃掉了我最後的理性。她輕輕的吻著龜頭,手套動著,鬆緊適當,變化無窮。她用舌舔遍我的陰莖,而且還將睪丸含到嘴裡。
敏雖替我口交過,但同此一比,好像一個天一個地。我爽得發出呻吟,她飛快地服務著,我被推向高潮。我發射在她口裡,她吞了,我很吃驚。
她脫去衣服,展現在我面前是個如玉雕的肉體,曲線玲瓏,凸凹有致。兩個肉球調皮的跳動,粉嫩的乳頭令人想一親芳澤……我輕咬著,啃吻著它們,她身體不禁也隨著扭動搖擺……嘴裡傳出蕩人的呻吟。
她的陰毛濃密烏黑,陰唇豐厚,山谷裡已經是大河奔流。我將小弟弟放任自流,奮力拚搏,她用喘息、呻吟為我助威。許久,終於,我又一次達到最高點。
望著身邊這個女孩,一個我並不瞭解、才僅僅認識幾天,話沒超過十句的女孩,我卻同她做了本應最親密的人才做的事。肉體短暫的歡娛,換來永世精神的痛苦,我為自己背叛敏的行為而感到羞恥,極度的羞恥,我彷彿看到敏失望的眼睛,和她開始破碎的心。我默默的穿好衣服。
「我不會要求你負責,我也不對你負責。如若你願意,我又有時間,大家可以再玩玩。別多想啊!小弟弟。」
她的話讓我震驚,這就是當代的天之驕女,這就是學生領袖?我雖並不太保守,但還無法接受這種開放,儘管我做了。
第二天,我藉口家裡有急事,逃離了考查團,無比羞愧的逃離。
回到家,敏含笑問我有無艷遇,我說︰「沒有,根本沒有。」聲音很大,也很虛,我把胸膛拍得咚咚響,想為自己找個支持。敏微笑著賞了我一個吻,一個甜蜜的吻。
晚上,我撫摸著還在痛的胸膛,告誡自己︰貓不能偷其他魚,因為他已經有個美人魚了。
敢於吃貓的魚,是妖魔,要命的妖魔,當我後來知道這點時,已經晚了……PS.「我」在這裡犯了錯,顧了龜頭,失了心頭。但這是男主角的經歷,我必須如實的再現,希望各位不要罵得太狠。 ^_^
苦瓜
21102000
明月幾時有(8)醋是甜的
假期的時間不多了,敏和我總是在一起,或是出去玩,或乾脆兩人悶在房間裡,眼對眼。我喜歡被敏看的感覺,因為在她眼裡流露出的是愛意,關鍵是有崇拜。敏對我有些崇拜,她喜歡聽我講,我也喜歡對她講。
因為我們時常在一起,忽略了其他朋友,尤其是我們班上的男生。他們在喝酒找不到我,或我常將敏帶去的時候,我的光榮稱號就如同長城般悠長,但不外乎「重色輕友」、「色中惡鬼」、「無恥下流」一類的東東。我也接受,因為我想不接受也不行,人單勢孤啊。
我時常去敏家,代替她來我家。我想表現主動些,或許是潛意識裡感覺自己曾經偷過腥,是有罪的。敏的父母都是高知識階層,家裡環境比較雅,書很多,而且同我家的藏書不同。我喜歡涉列不同領域,因此我喜歡那裡。
我和敏各自看自己喜歡的書,她像賢惠的妻子一樣,為我準備好茶,擺好座椅,隨叫隨到,我很享受。
那天,如平常一樣,我在敏家裡,卻沒有看書,只是翻翻敏的像冊。敏小時候是胖嘟嘟的,也不漂亮。我挖苦她幸虧做了整容,不然非嚇死幾個。
有句話我要告誡各位戀愛中的男生︰飯可以隨便吃,話不可以隨便說,尤其是關於女友容貌問題。我就因為亂說話,左臂現在還瘀青,這還是我勇於承認錯誤,保證堅決不再犯才保住小命。
我感覺自己很了不起,是在我從敏像冊裡發現我的照片,高中的照片。敏有我照片不算什麼,問題在,這張照片是她偷拍的,我並不知道。這張照片讓我心情無比舒暢,而敏被迫承認她死心塌地愛我很久了。
像冊裡的照片並不都好,或許還會讓人發怒,敏的像冊裡就有。我在最後幾頁裡,發現了一個人,一個我不認識的男生,還是敢將手搭在敏肩上的人。
我心頭火漸漸燃燒,臉色變差。敏端著茶轉過身看到我的冷眼,一抖,心裡有鬼,我認定了。
「他是誰?」
「他?一個大學同學。」
「同學,同學就可以手亂放?」
「你別多心嗎,大家只是照相嘛。」敏的話有些嗲,開始用美色來誘惑我,這不行,我是堅定的。
「什麼時候的事?」
「嗯,六月初。」敏的聲音有些含糊。
「幾月?」
「六月。」
我們冷戰的歲月。
我會相信只是照相嗎?看看那小子,油頭粉面,眼裡放賊光。再看敏,還,還笑的挺開心。
我起身要走。
「老公,別生氣嘛,我以後不同別的男生一起照相了,好不好嘛?」
哼!老公,想以身相許,我還得考慮考慮。我離開了,留下敏。
回去後,我愈想愈氣,貓和魚會沒關係?連魚都敢吃我這小貓,那賊貓會放過美人魚?
門響了,不開,門外傳來罵聲︰「死阿光,又去泡馬子了。」
我忙開門,是幫死黨。
我剛關門,門又響了,打開,是敏。
我們倆對望著,她眼裡有怨,我眼裡有氣。朋友們看見形勢不好,怕泱及池魚,跑了。
「你來幹什麼?」
「我來跟你說,我只愛你一人。」
「誰信?」
「我信。」
敏摟住我,我想推,推不開。
一個青春的身體在我懷裡,柔軟的乳峰貼著我。或許我是色鬼,我開始有變化,敏也感覺到了,她放開我,臉色微紅,眼裡媚意如絲。我眼裡,尷尬如絲。
敏咬了下唇,輕輕的解開衣物。這是敏第一次主動。
她向我展現一個散發青春氣息的肉體。兩個乳峰翹立著,兩個嬌紅的乳頭微微顫抖著,纖細的柳腰扭著,手卻掩蓋著那神秘的花園。
「老公~~」敏何時說話如此嗲,如此誘人?我把持不住,投降了。
我抱住敏,吻她的唇、吸吮著她的舌、手蹂躪著她的乳峰,而敏為我脫去衣物。我們從門庭飛進臥室,我將敏放在床上,從她的唇開始,吻向全身。
敏的肌膚是嫩滑的,而且是緊繃的。敏開始有些呻吟,我吻到森林,我輕輕撕咬敏肥嫩的陰唇,舌頭輕輕舔舐敏那已經勃發的小豆豆。我將手指探入嬌嫩的秘穴,那裡還是那麼緊那麼軟。我感覺到裡面有一個小小的突起,或許這就是所謂的G點吧!當然我是後來才知道的。當我觸摸那裡時,敏的聲音高亢起來,身子也弓起來,話也胡亂了。
我感覺我好像掌握了什麼,我或急或緩,手指為她服務,另一隻手揉捏著她柔軟的乳房;我的口舌,還在她身體上巡邏。敏的聲音開始急促了,我感覺到她體內一陣收縮,並且噴射出來些液體,這是什麼?難道女生也會射?
敏已經無聲息了,而我還在挺拔之中。些許時間後,敏緩回來,她感覺到我的無奈,她小心的跨上來,慢慢坐落下去。我看著敏上下紛飛的乳峰,感覺眼花繚亂,卻無比興奮。
敏從未想今天這樣主動過,但她主動,我就享受了。我雙手支撐著她、揉捏著她,敏在歡唱,像百靈般動聽。我們在歌聲裡到達快樂的頂峰。
我望著敏,從興奮中平復回來,敏癡癡的望著我,用濃濃的愛意將我緊緊束縛,逃也不了。
「以後不許同別的男生照相。」
「嗯。」
「要照,也得經過組織批准。」
「嗯。」
「還有……」還有的就是我唇上的另兩片唇。
好甜的醋。
明月幾時有(9)明鏡非台
開學不久,系裡找我談話,想讓我擔任系學生會的副主席。我有些不願意,因為我並不是一個出色的人,也沒有當過學生幹部,但我又不太會回絕,特別是回絕老師。
在敏的鼓勵下,我同意了,她認為這是對我是個好機會,鍛煉自己能力的機會。此後,我同系裡老師的聯繫更多了,特別是小劉老師,她比我高幾屆,畢業後留校才兩年。小劉老師也還算漂亮,但比不上敏,因為我眼裡的西施只有敏。
我因為當了這個工作,話也多了,接觸的人也多了,我開始也有些名氣在學校,我有些飄飄然了,這點被婷罵的狗血噴頭。如果還有人可以對我口出不遜的人,那婷就是排第一的人。
婷比我小兩歲,是我們班裡的小妹妹,她人非常活潑可愛。我因為向她學方言,同她的交往比別人多,但是大家都知道我已經名草有主了,平時表現的也很老實,所以我和婷的關係一直很正常。交往久了,婷也真把我當哥哥看,苦活累活,會第一個想到我,我有好東西,也是第一個被她想到。儘管在婷面前我有些沒地位,但我還是願意同她交往。
跟她在一起,感覺很好。跟敏,我感覺甜蜜,跟婷,我感覺輕鬆,有著回到童年的輕鬆。婷跟敏也很好,我的朋友裡,只有婷喊敏嫂子,喊的敏像喝了迷魂湯,堅決在婷的戰線,我倍受欺凌。
秋天的北京,有些肅殺的氣息,風開始狂吼。秋天,往往是多事的,對我尤甚。
一天早上,小劉老師帶我去朝陽區取些資料。那天,我們出發得比較早,清晨的北京,有些喧鬧,人們或騎單車,或坐公車,為生活奔波。我和小劉老師坐著公車,在朝陽區穿梭。因為出發得早,我有些昏昏欲睡,在半夢半醒之間,天突然塌了。
天塌了,是的,塌了。一陣激烈的 聲將我喚醒,車裡如同炸了,人們在哭喊,在流血。我透過破碎的車窗看到一個手持長槍的人,向我們射擊,我驚呆了,這是北京,這是北京的繁華區,向下通往天安門,北京的心臟。會有人在這裡行兇!!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人已經不見了,我們被警察,救護人員帶走了,經過檢查、記錄,小劉老師和我決定返校。開始還沒什麼,但當要跨上車時,小劉老師的臉變得慘白,她說什麼也不上車,我只好陪她往回走。是走,從朝陽區走到學校,要穿梭北京城,但我們只好走,儘管累,但我也有些怕坐車。
經過幾個小時的跋涉,我們快到學校了,天色也暗了。小劉老師有些失神,目光有些呆,我決定送她回家。
小劉老師住在學校附近,她新婚不久。我扶她坐下,卻沒有看到她的丈夫。
「劉老師,您休息吧,我回去了。」
「別走!」小劉老師高聲喊道,那聲音裡的恐怖是那麼的強烈,把我嚇得心亂跳。
「別走,我別把我一個人留下。」
「老師,您放心吧,這裡是您家,很安全。而且您先生很快回來了。」
「別走,別走,他出差了,別留下我一個人。」
小劉老師的眼裡的恐懼,話裡的無助,讓我有些為難。儘管我們是師生,可畢竟她太年輕,又是一個人。中國,人言可畏啊。但小劉老師那因驚恐而失血的臉,那交織著驚恐和求助的眼神,又讓我放不下心,我還是一個男人嗎。
我留了下來。小劉老師緊緊的依偎在我懷裡,我感覺到她在抖,我突然對她生出憐愛之心。我抱緊了她。她身子很軟,柔若無骨。一陣陣幽香飄向我,我有些心搖。
=『是故,須菩提,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生清靜心。不應往色生心,不應往聲、香、味、觸、法生心,應無所往而生其心。』
金剛經
=我於色、於聲、於香、於觸,萬般皆生心。不應該,又控制不住的心。也控制不住它。我有些尷尬,輕輕的將睡在我懷裡的小劉老師抱上床,她身子真的很軟、很輕。我打開水,讓自己冷卻下來。卻傳來她的驚呼。
我衝回去。她撲到我懷裡,不停的抖,飽滿的雙峰在我胸膛抖,抖得我萬法皆空。
我小心的拂去她的淚,輕輕的吻上她的唇,柔柔的。她也回吻我,我感覺在燃燒。我小心解開她衣服,一個玲瓏的身體展現在我面前。我吻著她的雙峰,舌尖在那小櫻桃上旋轉,我感覺到那小櫻桃在發酵。
我的手向下延伸,來到芳草萋萋的桃源。我尋到那小豆豆,挑逗著,她開始呻吟。我將頭埋在那乳峰間,感覺那種溫暖和壓迫。我吻著、咬著,手指輕輕的在那桃花洞內穿梭。她的呻吟加速了,山澗裡的流水也多了,愈來愈滑。
我將陣地轉向下方,用舌舔舐那小肉芽,用牙齒咬那肥嫩的陰唇,撕咬。她的歌愈加動聽。我挺槍衝鋒,深入那溫熱的肉穴,竟然很緊,我一麻,險些敗下陣來。輕吸口氣,我平復下心情,又大力抽插……
我於興奮中回復。看著身邊含笑沉睡的小劉老師,心開始痛。我悄然離開了那裡,回到學校。夜未眠。
身種菩提,自洩塵埃。
明月幾時有(10)女生向前走
那天後,學校給了我500元的補助,算是為我壓驚。或許是感覺對敏有虧欠,我給敏買了些衣服,包括內衣,敏對我的行為大加讚賞,我卻有苦說不出。
小劉老師放了大假,來平復心情。我不敢去見她,她也沒見我,這樣也好,免得大家尷尬。
因為學業和社團的事情多,我和敏的聯繫也有些少了,或者是較為平淡了。
我們已經彼此熟悉對方,也將對方融入了自己。我曾和敏說過,畢業後,我會娶她。或許生活就是如此簡單,她愛我,我愛她,她的愛多一份依賴,而我的則夾雜了些愧咎。
婷來找我,因為她喜歡上一個人,她認為是天意。那人只同她於年前在舞會上認識的,當時她沒感覺什麼。但當那人畢業後,從四川來北京找她時,婷有些動心,她認為這是一見鍾情。她問我有何建議,我不大贊成,畢竟他們只見過一兩次,可我當初對蕭蕭也是一見傾心,我只好勸婷再多考慮些。
我找人瞭解了些那個人,好壞都有,可以說是一個比較複雜的人。婷是單純的,至少在我面前還是孩子,我怕婷受傷害,可婷不聽,當她告訴我,他們開始交往時,我生氣的將婷從我的單車上推下,揚長而去。
當時天色漸晚,我就到F大找朋友散心。F大在我校附近,是北京有名的外語學校,風氣開放得很,我一直沒見識到。
我推門進入朋友的寢室時,發現有人睡在近門的床上。
「他怎麼睡的這麼早?」我小聲問我的兄弟。
「別管了,她近來都這樣。來搓麻將要緊。」
我們擺好檯子,開始搓。有道是「情場失意,賭場得意」,我只是對婷有些不滿,可今天牌桌上的運氣卻好得很,連連和牌,儘管每局只有一兩元錢。
當我們玩得起勁兒時,有人回來了,我嚇一跳,以為是校方來抓賭,牌友笑我因為是當官了,怕丟帽子。
因為座位的關係,我視線正對那人。我抬頭,卻發現睡著的他,是個她!!
而進來的人和她吻了起來,女生睡在男生寢室裡,這是什麼?
我儘管疑惑,也沒多嘴,繼續打牌,而其他人更是毫無感覺的樣子。
那對戀人,應該是戀人吧,的親熱行為愈演愈烈,由普通級向限制級發展。
當我抬頭時,那女孩已經將她白晰的乳峰釋放出來,而她的伴侶已經開始舐向她全身。我呆住了,這裡畢竟是公眾場合啊!
「四萬,阿光,四萬你要不要?」
「不,不要。」我已經看不到手中的一對四萬。
「六條。」
「六條我吃。」
是在吃,只不過是,女生在吃大香蕉。
她吃得很深,深深的含下男生的陰莖,還不時挑動那兩顆小丸子。我看的臉有些熱。
「怎麼,沒見過?」牌友笑我。
我無法回應,因為說什麼都不好。
牌聲響叮噹,叫聲連啊啊。
「大力些,嗯嗯……啊……」
「二餅我碰!」
女孩的雙峰在我眼前飛舞,二餅也變了,我不敢看,又有些渴望,身體開始發緊。
「我,我要來了,啊啊……」
啊,啊你個頭!我一把放了個大炮。牌是無法玩下去了。朋友陪我出來。
「怎麼,受不了了?我幫你找一個,便宜得很。」
「你們沒人管嗎?」
「管,管個屁!頭些日子,學校偷拍我們都在哪裡搞,媽的,全校處處是床啊。」
我逃也般回到學校,幾杯涼水下去,心頭火才消退。
媽的!這是什麼鳥大學生,比雞還賤。
=問世間情為何物,令人以生死為注;明月千古照人寰,歎此生情歸何處。
=明月幾時有(11)左右為難
時間如水,流去不返。天氣開始冷了。冬天,冬天是否是感情的冬天呢?
我和敏沒用冬天,我們是春天。而婷卻是冬天,數九寒冬。
十一月底的一天,婷來找我,一定要請我吃飯,我奇怪這什麼日子也不是,為何要請我?婷只問我去或不去。
「去,為何不去,有酒有肉,還能不去?」
婷明顯不對頭,她要了好多酒,喝的很猛,我看得有些怕。
「妹子,咱慢些喝,啊?」
「別管我。」
我搶著將酒喝下,因為到學生會後常喝酒,我的量可不小。
酒從婷的口中落下,卻化作眼淚流了出來。酒,苦澀的酒,如刀般剜我心。
婷的眼淚不停,我心痛不停。
「哥,我們分手了。」
「為什麼,你們不是相處很好嗎?」
「他,他認識毒品販。」
「什麼?」我一驚,酒潑灑一身。
「他跟一個販毒的人有聯繫,我好怕,就同他分手了。」
我想罵她,當初我不同意他們交往,婷不聽話,現在,鬧出這麼大事情。我無法罵她,畢竟我還疼她。
「別怕,有你哥在,沒人可以碰你。」
我找到了那個人,勸他放棄同婷的關係。他很激動,因為他為婷付出許多,至少他如此認為。
「那又如何,婷也付出許多,你們既然不合,就彼此放棄吧。」
「不,我不放棄。」
「你放也的放,不放也得放。」我不知哪裡來的狠勁。
「你威脅我?」他不屑的問我。
「威脅又怎樣?我不死,就沒人可以碰她。」
「媽的,我看你有多硬。」
斗大的拳影向我襲來……
好久,我倆都坐在地上不動了,他擦去嘴角的血。
「小子,你夠恨,可我真愛婷啊。」他哭了。
「你的背景,你能改變嗎?你想讓婷擔心你被抓或被殺嗎?」
「……」
「你要愛她,就離開她,讓她平靜的生活。」
「我不甘心啊。」
「算了,哥們,別找婷了。」
我拖著滿身的傷回到學校,沒敢會寢室,來到了學生會的活動室。這裡空無一人。我剛將自己放到椅子裡,有人來了,是婷。
「沒事了,妹子,他回四川了。」我笑了笑,可嘴撕裂著痛。
婷撲到我懷裡,放聲大哭。
婷關好門,向我說「我是你的了。」
在我的驚呆中,婷脫去衣服,一個白晰的肉體展現在我面前。不很大的雙峰因為天氣有些涼而堅挺著。楊柳般纖細腰沒有一份的贅肉,皮膚如緞般潤滑,下面,我不敢看下去,閉上眼睛。
「你別胡鬧,快穿上。」
「我知道,你是對我最好的人,我不傻。」
一個軟軟的身子投在我懷裡,我想推開,卻推到不應該推的地方。兩個又滑又彈的乳峰落入我的掌握。我忙縮手。
「婷,妹子,別,我已經有……」
婷用涼涼的顫抖的唇,封住了我,舌如蛇般滑入我口中,糾纏不休,也纏去了我的定力。
兩個赤裸的身子糾纏在一起,我吻著她的乳峰,吸吮著那幼小的乳頭,手指在滑嫩的身體上遊走。婷輕輕的呻吟。
我來到那峽谷,卻沒有森林!兩片粉紅的陰唇,毫無遮掩的展現在空氣中。
我第一此見到光潔的女陰,有些興奮。我翻開陰唇,找到那隱藏的小豆豆,用手指拈起,揉搓,小豆豆急速膨脹,婷的呻吟也大聲了。
我用舌舔著,不時還探入山谷。我探一下,婷則大聲哼一下,我探,她哼,配合無間。婷已經很潤滑了,我小心的進入了她,很緊,而且有阻礙,她還是處女!我已經不能退了,只有衝下去。婷喊了聲「痛」就沒有聲音了。我吻著她的唇,暫時停止動作,婷回過精神,我又開始抽動,她也生澀的配合我迎合我……婷躺在我胸前,我無話可說。
「我不會同她爭的,畢竟你們先在一起。」
「……」
「只有你能分十分之一給我就可以了。」
心如果被分割,那還有命嗎?我不知道。
My heart, a victim to thine eyes,
Should I at once deliver.
—Oliver Goldsmith (1728-1774)
明月幾時有(12)愛於愛之間
我感覺頭痛欲裂,渾身如火炙般熱,我強睜開眼,看到了白色的牆壁,和懸掛的輸液瓶。
過去的一個多星期裡,我除卻買飯、買酒、買煙,沒有說一句話,沒有理任何一個人,無論是敏還是婷。每天都沉浸於酩酊大醉。因為我不知道除卻醉以外我還能做些什麼。最後的記憶是我在喝第八瓶啤酒,還有是俯身去撿掉在地上的一粒花生,好像椅子倒了,再後來……我就發現我在這裡了。
我轉著頭,看到了小劉老師,她眼裡流露著關切,我張張嘴,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啊,你醒了,這就好了,我去叫大夫。」她出了去。
門再開啟時,我班上的同學包括婷,進了來。
「阿光,你還好吧?」
「老五,你可嚇死全人類了。」
「陳光,你感覺如何?」
……
嘰嘰喳喳,婷卻沒有說話。
小劉老師陪這大夫回來了,大夫簡單看看,檢查下,對小劉老師說︰「劉老師,你的學生沒什麼事了,再打兩天點滴,應該就好了。」
「你們是幹什麼的,都出去,出去。」
「大夫,我們是他同學,他昏迷三天了,我們來看看他。」
「留幾個,其他人出去。」
小劉老師讓婷和其他兩個人留下,其他人放下手中的水果,道聲多保重就走了。
「陳光同學,我代表系裡老師來看你,你要好好養病,工作先放下,關於考試,如果你到時感覺不好,可以開學再考。這是系裡買的些補品,你多保重,我先走了。」
其他兩個朋友也說些安心養病一類的話,隨後離開了,留下了婷。
婷坐在我床邊,眼淚如斷線珍珠,滑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為難了。我不會再要求你什麼了,你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我……」
我抬手打斷她,勉強說︰「何必,我會給你交代,我會負全責,畢竟你最寶貴的給我了。」
婷的淚更加無法停止,哭得我也心疼,我握住她的手,看著她,漸漸地睡著了。
當我再次醒來,天色已經晚了,我床邊的婷也換成敏。她癡癡的看著我,眼裡的焦慮和痛苦流露無遺。
「你嚇死我了,你為什麼要折磨你自己,是我做什麼讓你傷心的事嗎?或者你有什麼不開心,你可以找我啊。」敏握住我的手,傳出一股暖流給我,我感到無比幸福。
我想說什麼,卻突然想到婷,我無法說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心如刀剜般痛,我用力握住敏的手,用盡全身的力氣,眼淚從我眼角湧出……幾天後,我出院了。婷和敏對我極其關心,敏每天都來,無論風雪。而婷,則小心的為我做些什麼,她開始避開敏,可以說,她們沒有再見面。
對敏,我心含愧咎,卻不敢表露。對婷,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總之我也不想拒絕她的好意。或許這是齊人之福,或許這只是老天對我的懲罰的開始。
=雖然愛是種責任給要給的完整,有時愛美在無法永恆,愛有多銷魂就有多傷人。
《傷痕》李宗盛
=明月幾時有(13)愛別離
愛對於我來說,開始成為一種負擔,重重的壓在我心頭。我不知道如何面對敏或婷。我骨子裡的保守,讓我無法放棄任何一個。
我愧對敏,因為她對此一無所知,還癡癡的愛我,我們還是相愛的,只是,這份愛,來的突然,成長中,又多遇風雨,現在,婷的出現,使我能付出的愛,無法完整。
我貪戀婷,貪戀她青春的肉體,和她那份活潑主動。
我腳踏雙船的行為並未被發現,一是婷和我原本兄妹相稱,行為密切,二是時間短暫,我們很快就放假了。
婷比我先一天回家,我送她走,是敏極力讓我去送的,而她卻因事未到。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敏這種無戒心,是她這種不設防,讓我在歧途漸行漸遠。
在冬夜的北京,婷緊緊依偎在我懷裡,她對我的眷戀日益多些,那種感覺讓我會忘記敏的存在。望著懷中嬌美的可人,我不知說什麼,只有凝視。火車來臨了,婷踮起腳,用那溫熱的唇,勾走我的心,也勾出無窮悔恨。
到家不久,敏在美的父親欲接她母女團聚,敏不願離開我,藉口讀完大學再去,留下了。只是,我們雙方家長見了面,敏算是我家媳婦了,至少兩邊家長和敏這樣認為。
我和敏的蜜月算是提前支取了,除卻不過夜,我們總黏在一起。那天,敏如往常來找我,我仍沉浸在夢中,敏的到來,讓我可以安慰初升的朝陽。
我將敏攬入懷裡,我將手移動到她的腰,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將手再次伸進去。我滑過她的腹際,摸過她光滑的皮膚,她微微發顫。我伸進她的乳罩裡,食指及中指夾住她微微堅硬的乳尖,我挾柔著她,身體緊緊地靠著她。我呼吸她頭髮的香氣,將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探向那我早已熟悉但仍癡迷的山谷。
我伸入她的最後一道防線,我撥開她多毛的下體,像抓癢似的愛撫著她的小山坡,我一手試圖掌握那挺立的乳峰,另一隻手在她的下體游繞,攀森林、探峽谷、過小溪。她像是在享受我的愛撫,我手感到有些濕滑,那是她的愛液,漸如潮水。
我蛻去彼此的束縛,含向那鮮艷的小葡萄,我時而含,時而咬,時而用舌尖在其周圍環繞。敏漸漸發出失神的呻吟,令我更加迷亂。
我挺槍殺入爆發山洪的峽谷,緊緊的,又熱又軟,我不禁一抖,險些敗下陣來。停一停,吸口氣,再出發。
寶龜尺二寸,由來宅深水,浮游五湖內,宛轉三江裡。
我在敏身上馳騁,有如驕傲的將軍。敏小心的配合著我,以免我這瘋狂的將軍掉下馬來。
潮起潮落,我們終於平息了,我將頭埋在敏的雙峰間,口水貪婪的流淌著。
鈴聲突響,敏接的電話,卻沒有人。
鈴聲再響,還是敏接的,仍沒有人。
鈴聲三響,我接的電話,仍沒有人,我知道是婷,但我掛了電話。藉口要吃早飯,讓敏幫我去買些。
敏走後,我撥通了婷的電話。
「我知道剛才是你,為何不說話?」
「她為何在你家?」
「沒什麼,我們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說你不介意。」
「我介意!!!!」
婷掛斷電話,讓我心底泛起一絲寒意。
假期就這樣渡過了,我和敏很平常,婷在我再三的哄騙下,也不再鬧,我為自己的手段驕傲。
開學不久,我三姨全家移民到英國,留給我一個位於知春裡的臨街三室單元房,說是給將來我和敏的新婚賀禮,我甚為興奮,因為我和敏/婷有地方做愛了。
敏和我都有鑰匙,但婷沒有。
婷和敏表面相處的很好,敏是完全不知情,婷是刻意。婷的要求也多了,漸漸有些讓我無法承擔。可我又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值得慶幸的是,我開始同蕭蕭有接觸,我們在同一班口語學校學口語,我已經將對她的奢望拋棄,因為我有了敏,還有一個婷。我並無能力去處理更多角度的戀愛。蕭蕭是一個很文靜,又帶些冷的女孩,她總是在躲避什麼,或者逃避什麼。我可能是她少數可以交談的異性同學。
=禍莫大於不知足咎莫大於欲得。
道德經
=三月十七,星期五,晴好。
今晚8︰33PM敏滿二十歲,我要給她一個美好的記憶,讓她永遠記得她十九歲的最後一天。
當我將一切準備好,就要出發時,婷說今天是她十八歲生日,我楞了。
「你不是上個月生日嗎?怎會是今天?」
「上月是陽曆生日,我一向過陰曆生日的。」婷向我施展她的撒嬌大法,讓我無法回絕,也沒有思考日子是否正確。
「那下午給你過好不好?」
「不嗎,人家要整晚跟你在一起,渡過我的成人禮。」
一邊是十九歲最後一天,一邊是成人日,讓我如何取捨?而且那邊並不知道我有這邊。
「好我答應你,不過下午六點前我有事,別來找我。」
我匆匆來到敏那裡,帶著洋溢著無比幸福的敏,吃西餐,拍藝術照,跳舞,然後我將敏領到我們的愛巢,開始行周公禮。
剛關上門,我就將敏緊緊貼在牆上,狠狠的吻著她的唇,敏也將自己吊在我的身上,兩個舌糾纏不清,敏的唇是那麼柔,敏的舌是那麼甜,敏的呼吸是那麼促。
我抱著敏柔若無骨,又有些燙的身子,踢開了臥室的門。我將敏拋到床上,在她的驚呼聲中,我如下山猛虎,出海蛟龍,不應該是色中惡鬼般撲向敏,用唇將她的驚呼截留。
我伸出手按住她的乳峰上,隔著衣服輕重緩急的揉捏雙乳,五個指頭靈活地撫弄著。敏的呼吸逐漸急促,柔軟的乳房在我的愛撫下逐漸結實,兩粒小櫻桃調皮的挺立出來。我漸漸膨漲的部份緊緊貼在她的腿根。
敏因我的愛撫而扭動著的身軀刺激著我。我低喚了一聲,右手手掌滑入她的衣襟,觸摸她平滑的小腹,如脂般潤滑,又如火般滾燙。我伸進她的內褲中。整個手掌壓住絨毛觸感的森林上,用食指和無名指分開細長的縫,中指貼在溫熱的地方,上下滑動地撫摸著。
「嗯……啊……」敏輕輕的發出無法抑制的聲音。
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那小豆豆如雨後春筍樣瘋長。山谷裡的小溪開始流水,伴隨著手指的出入,輕微的水聲隱約可聞。
「好爽啊……」我微微張開口,全身包圍在春情的氣氛裡。
我感覺到敏已經經歷了一次高潮,忙拔出長劍,因為我要爭取時間,還有一場戲等我唱呢。我開始連續抽送,雖然被夾緊,但已經被愛液潤滑的小穴毫無困難地任我進出,每一次我都將它送至最深處,好像是她將我吸進去一樣。
時間在我們都到達快樂的顛峰時停留在5︰00PM。
「敏,我今晚還有事,開個會,沒法陪你了,你自己回去跟同學玩好嗎?」
敏眼裡明顯流露出不滿,但她一向以我為重,敏清理好自己,離開了。我忙將房間整理好,發現敏將背包落在這裡,我隨手將它放在衣櫥裡。
5︰40PM,我和婷坐在餐廳裡,輕輕的音樂飄蕩著,婷捧著鮮花,仔細看下,卻是人比花嬌。
「生日快樂,My love。」
我送上我匆忙間買的禮物。
婷接過禮物,帶著那嫵媚的笑容,用眼裡的無限柔情將我緊緊網住,我險些化在她的眼裡。
7︰20PM,婷和我回到知春裡。
婷推開我,自己走進浴室,留下一個我和膨脹的小弟弟。
當婷披著浴巾再出現我面前時,我險些將眼睛突出眼眶。婷點開音響,仙樂飄飄。她輕輕解開浴巾,當趐胸半裸時,又合上雙手,一甩頭,讓萬千青絲如般擋在胸前,嘟起雙唇,飛出一個吻給我。
「噹」的一聲,我跌落在地,婷噗的一笑,笑的我魂飛魄散。
婷輕咬下唇,微微俯下身,兩個豐滿的乳峰幾乎完全展現在我眼前,深深的乳溝,散發著陣陣乳香。婷那雙嫵媚的眼眸中蕩漾出陣陣秋波,滾滾襲來。
婷用一隻手,緩緩的從下面撩起浴巾,一個圓潤,修長的美腿蹦了出來,婷的手愈抬愈高,漸漸的可以隱約看到漆黑的陰毛。
「再抬高些,再高些。」我心裡叫著,目光緊盯著,不敢眨半下眼皮,口水從我張開的嘴裡流出。
婷好像知道我再想什麼,手停留不動,許久不動。
「拜託,再抬高些。」我央求婷。
「人家手好酸,抬不動了嘛。」婷的聲音好嗲,而且她還輕輕跺了下腳,頓時波濤洶湧,我的眼珠也跟著上下紛飛。
還等什麼,我嗷的一聲,撲向婷。
我們雙雙倒在床上,我扯開那浴巾,那有如凝脂般的玉體,白晃晃的橫陳在錦被上,胸前那對肥嫩的乳房卻長得像一對成熟而鮮嫩多汁的蜜桃似的;那玉蔥般的小手,擋在自己的乳房上,一手輕扣著粉腿中間,那個令人愛它不愛命的花瓣,流出幾滴晶瑩剔透的汁液。
我移開她雙手,從雙峰開始,一路吻將下來。當我吻到那神秘的峽谷時,耳邊的喘息聲愈加沉重。臉碰到柔軟的陰毛,用唇含了一會,就往更下方的三角地帶,看著那紅潤的山谷,愛液像露水似的流幾滴下來,我小心的含著那突起的小豆豆,偶爾撕咬那肥嫩的陰唇。水愈來愈多,我將手指探入,裡面一陣痙攣,婷身子也挺了起來……
我將自己同婷結合在一起,我們從床上滾到地上,我抱著婷,邊抽插、邊移動,從臥室、到門庭……正當我們不亦樂乎時,門開了。
「阿光,你還在家啊,看到我的背包……」
敏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婷和我也一樣。
「啪!」敏手中的鑰匙掉在地上,轉身飛奔出去。
我楞了下,放開婷,抓起件衣服套在身上,也衝了出去。
門前,一輛小型客車停在那裡,一個驚慌的司機只知道在喊︰「是她衝出來的,是她衝出來的……」
敏躺在血泊裡,我抱起敏。「救護車,救護車!救命啊!」我聲撕力竭的哭喊。
敏那雙美麗的眼裡,滾出眼淚,眼中流露的是不解、是疑惑、是愛意、是恨意,亦或是留戀,敏癡望著我,用最後的力氣狠狠咬在我臂彎,慢慢闔上眼睛。
時間就此凝固,我感覺不到痛,感覺不到悲,也感覺不到悔恨,我根本失去了任何感覺……
=若能知是悉有苦幾有所生諸苦處
既知一切悉皆苦應令悉滅無有處
既知得滅由於道便到苦滅所得處
既能是足心解脫及得智能解脫處
則能到於諸有邊如是不至生老死
長得免脫於魔網永離世間諸有處
起世因本經
=【《明月幾時有》上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