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徒狩

雖然在一般學生心目中,步武是一個公正嚴明、受人尊敬的老師;但,任何男人也和其他男人一樣,有著強姦和淫虐的慾念。每天看著一個個青春純真的女學生,步武也會泛起犯罪的念頭。

第一章校內補課

阮青是中四學生,出身於單親家庭,自小父親便離家而去,與二奶在大陸胡混,只靠母親及姐姐阮玲維持家計。故此阮青常常無人看管,終日與學校的童黨相與遊蕩。只是阮青也知姐母辛苦,雖無心向學,也懂得潔身自愛,只是喜歡遊玩嬉戲。

考試漸近,步武為了爭取成績,搏取升級,努力催谷學生,往往在放學後也和學生補課溫習。但班中同學良莠不齊,為了不妨礙其他同學,所有同學也是自發參加,故人數時多時少。

這天,步武正為班中同學補課,補課完畢後,同學紛紛趕回家中溫習,步武也打算盡快離校,因為昨天購買的三級影碟,心頭好的《鬼畜輪姦31》居然打不開,便打算出外換購一隻回家打打「手槍」,好好享受。

正當步武收拾好公事包,打算離校時才發覺阮青仍站在課室門外。當時已接近六時,全校師生早已離去,步武也急著換碟,便想早點趕阮青回家。哪料阮青卻原來為了追補以往遊玩時荒廢的課程,竟然主動留下問教。步武正為著心中慾火而趕出外換碟,但難得迷途知返的學生肯來問教,不好意思推掉,只好放下袋子,坐在課室內對阮青詳細解說。

中四的阮青,雖說只得十五歲多,但現時女孩子發育得早,身材已是玲瓏浮凸,加上家境不是太好,那身洗得泛白的校服已有點兒不合身,豐滿胸脯更加突顯出來,差點兒便把胸前的鈕扣迫掉;那條深灰色半截裙,更是中一時的校服,穿在身材高挑的阮青身上,一晃一晃的,裙底春光不時洩露,掩映著雪白皎潔的大腿。阮青慇勤問教,不時俯身前來,指著書本問這問那,一陣陣少女的體香從身上飄來,步武的下體漸漸「肅然起敬」起來。步武知道這醜態絕不可讓學生知曉,只好坐下來,彎著身子,邊說邊教。

教了一個多小時,天色已全黑,關門的校工也早於半小時前打過招呼,叫步武老師代為關門後已離去。步武一心想著今晚換碟大計泡湯了,然而亦沒奈何,只好把課本放回公事袋內,與阮青一起離去。

哪料,步武正打開公事袋,想把書本放回去時,阮青一個不留神,走前把步武手中的公事袋碰掉,袋中暗格內的三級光盤一股腦兒掉了出來。剛碰掉時,阮青還不知道那是些什麼,只是誠惶誠恐地一面說對不起,一面幫步武收拾回公事袋。怎料一伸手把掉下的東西拿來一看,「鬼畜輪姦」四個大字即時映入眼簾;封底上,那個穿著校裙的女學生給人蹂躪的一張張劇照,更嚇得阮青即時把手上的影碟拋掉。

步武看著阮青手上的影碟,心頭即時狂跳,腦海中只浮現著「我完了」三個字。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的形象,在明天回校時便會蕩然無存,心中既驚且懼,手也不禁抖顫起來。

步武尚在發呆之際,阮青終於忍耐不住,大叫一聲便奪門而出。步武還不知應如何面對,只是下意識感到不能讓阮青走出門外,即時一把拿著阮青,把她扯回課室內。

「放開我,放手呀!」

「安靜些,安靜些,我不會傷害你。」

步武極力安撫阮青,但阮青心中過於惶恐,努力掙扎,糾纏之間,「嘶」的一聲,阮青上身那單薄的白襯衣應聲撕裂了,露出內裡的淺白色的乳罩,阮青連忙用手把胸前掩蓋,但在掩映之間,兩團渾圓碩大的乳房時隱時現,姿態更是撩人。

步武看見,下體即時鼓脹起來,仿如一個撐起的營幕。龜頭被內褲捆紮著,更感憋悶,一瞥眼看見地上《鬼畜輪姦31》那粗暴的封面,心想明天必然身敗名裂,一時惡向膽邊生,扯起阮青的頭髮,一把掌便摑過去。

阮青看到步武下體鼓脹,雖沒有經驗,但也知那是什麼一回事,更感徬徨恐懼。哪料平日和 可親的南Sir,忽然像變了另一個人一樣,眼布紅絲,粗暴地掌摑過來,一時反而嚇得呆了,噤聲不響。

步武看見阮青收了叫喊,環顧四周,便往窗前取下百葉簾的繩子,把阮青拉近先生桌,將阮青下半身垂下,四肢分縛在桌子的四腳。步武恐防阮青掙脫,極為用力捆縛,縛得阮青雙手雙腳也泛起一條條紅痕。手腳的劇痛令阮青終於醒覺自身的危險,再次極力掙扎起來,可惜步武已完成捆縛,阮青的掙扎,只徒添自身的痛楚。

步武縛好阮青後,便離開了課室,不知何去。整個課室內只剩下阮青一個,捆縛在先生桌上,仿如待宰的羔羊。

沉重的腳步聲再次移近,阮青知道是步武回來。只見步武手提著學校的攝錄機,左調右校,校好後,便走近阮青,說︰「本來想出去換只《鬼畜輪姦》,想不到現在不用出去了,在這裡也可以看到。教你這麼久,還未跟你講過性教育,等我現在幫你補課講下啦!」

步武邊說,邊把衣褲除下,露出內裡那烏黑的陽具。由於步武平日在家手淫多時,陽具早已又黑又臭,這時暴脹起來,仿如一條黑蛇般不斷在跳動抖震。「這條叫做陽具,是用來交合的。」邊說,邊拿著陽具走近阮青。

看見步武除下衣褲時,阮青早已嚇得合眼不看。聽得步武話後,張眼看見那條黑臭陽具,阮青更大聲叫︰「不要走近來!不要……」

步武毫不理會阮青的要求,走近阮青。阮青上衣的趐胸,早在剛捆縛時半露了出來,步武走近,毫不猶疑便伸手那剩下的乳罩一手扯掉,登時,少女的乳房便完全裸露出來。只見那處女的乳房堅挺秀拔,猶如雪山雙峰,矗立在一片平坦的平原上。山峰近端處,圍著兩團淺粉紅的乳暈。暴露在空氣中後,沿著乳暈的微粒更一圈圈地突出來,更顯得紅粉奪目。而在山峰頂端,那兩顆乳蒂更早已硬得如車厘子般,引誘著步武蹂躪。步武亦不客氣,一手拿著乳房便捏握起來。

想不到十五歲的小女孩,乳房的發育早已不比成年女子遜色,一手握下才能剛剛握滿。那份溫柔的感覺,令步武不期然大力大力地捏下去,單是這份手感,便與平日自己打槍的感覺有天淵之別。

在步武毫不憐惜的搓弄下,阮青的乳房慢慢泛起一條條紅痕來,阮青羞慚難過,正想側身大叫,卻一別過面,發覺步武早已移過前來,一轉過臉,正對著步武那粗黑的陽具。步武也順水推舟,就即時拿著陽具,扯著阮青的頭髮,捏開阮青的口,把那粗黑的陽具往阮青口中塞去。

阮青只聞到一陣腥臭,便感得一條灼熱的木棍硬塞進口中,那八寸多長的陽具,在口中一進一出的異常難受,每次陽具頂入喉頭,便如一條大木柱的衝入,喉頭差點兒便被搗破。然而步武卻毫不理會阮青的感受,阮青越是掙扎,步武便越是興奮,雙手用力抓著阮青的頭髮,可憐阮青那一把長髮,不少被步武無情的扯斷。

經過百多下的進出後,步武看著阮青裸露的趐胸,龜頭再也忍捺不住,禁關一開,混濁的精液便如洪水決堤般直往阮青腔口中射去。

阮青雖說時常遊蕩,但對男女之事尚是一知半解,還弄不清楚步武要洩精,只感到口中的陽具突然繃緊,接著一陣怪異跳動,一股腥臭精液便往口內灌去,嗆得阮青透不過氣來。正想張口吐出精液,步武早已先發制人,用力捏緊阮青口腔,令阮青不能轉過嘴巴嘔吐,阮青又不想把腥臭的精液吞下,只能張著口,像瓶子一樣,把步武的精液盡數盛載。

步武尚屬壯年,精液如江河大海,即使盡力捏大阮青口腔,那圓圓小嘴終究還是盛載不了全數精液,多餘的便從阮青口中沿著嘴唇,直往俏麗的臉龐流去。

步武還想繼續姦淫,不想阮青的臉龐被沾污,也不想流費自己的子孫,便用力合上阮青嘴巴,強迫阮青把精液吞下。由步武洩精到完畢,阮青嘴巴早已被捏得刺痛,更辛苦的是口中還有一大泡惡臭精液,嗆得喉頭翳悶異常。為了免卻口中嘔悶,只得強忍腥臭,把那一大泡臭液往肚中吞下。每吞一下,混濁的精液也黏得喉頭悶塞不堪,那種滑溜的感覺,更令阮青想盡嘔出來。

望著阮青喉頭的蠕動,步武知阮青已把精液往肚內吞去,便放開阮青,伸手往今夜的主菜︰陰穴摸去。

阮青雖說只得十五歲多,發育還未完成,但掀開校裙後,便看見在那雪白的底褲下,一道微微拱起的高山,在底褲兩旁,還有數條陰毛從隙縫中生長出來。

步武家中收藏過萬張色情光盤,最喜歡《鬼畜輪姦系列》,因為看著女學生的制服被凌辱的情形,步武不期然便會感到異常興奮。所以步武這次親身上陣,也沒有脫去阮青身上的校裙,只是將那灰色的半截裙往上翻起,然後便拉下那雪白的內褲。

由於阮青四肢也被捆縛著,所以內褲只能褪下到小腿,然而,那姿態更為誘人。步武看著那烏黑的陰毛,雖然並不茂密,但分佈範圍甚廣,薄薄地覆蓋整個陰戶。步武撫摸著那稀疏的的陰毛,那種毛髮相纏的感覺,粗糙得來又有一分柔滑感。沿著陰毛中間撥動,那賁起的陰戶,就在最高點露出一道窄縫。

步武雙手微微翻開那緊貼的陰唇,看見內裡一道白色的薄膜,即時興奮得抖震起來。十五歲的處女膜,千金難買,步武也不等待什麼前戲玩弄,便把那尚帶著阮青涎液及自己精液的陽具,直往阮青陰戶內插去。

由於沒有陰液的滋潤,步武那八寸多長的陽具一貼近迫開陰唇,阮青早已痛得叫苦連天,大叫︰「南Sir,不要……好痛呀……退出來……退出來……」

步武當然沒有理會阮青的叫喊,不斷逐分逐分的把陽具插向阮青的陰道。

十五歲的少女,陰道還是才剛剛發育,內裡的陰壁堅實而有彈性,步武每分插入,也受到頑強的抵抗,仿如開山劈石般。然而,正是這種緊迫,帶給步武無比充實的感覺。步武也十分享受這陣緊迫感,所以也不急著前進,只是緩緩地那陽具逐漸迫入。

步武的龜頭在阮青的陰道內努力鑽探,終於,龜頭上傳來一陣磨沙的感覺。

步武知道已到了處女膜前。即時用遙控把那攝錄機鏡頭拉近,集中在阮青的陰戶上,步武要好好紀錄下阮青破處的一刻。

步武這時還變態的說︰「阮青,好好向少女時代說再見了。」說畢,便即時挺起腰,把那八寸多長的陽具,一下子直往阮青的處女膜撞去,還直插到底,大力地頂向阮青的子宮。

阮青還來不及作出反應,便感到一陣赤熱刺痛從下體傳來,那份撕心裂肺的感覺,迫令阮青下體抽搐起來,想捲曲身子,無奈四肢又被分縛著,又想到自己的清白被步武玷污,一時怒痛攻心,居然就昏了過去。

步武也不理會阮青的死活,因為這是步武第一次為未成年少女破處,那份滿足感叫步武在陽具抽插到底後,即時把那陽具拔出來。只見那八寸多長的陽具,除了沾滿了之前乳白的精液外,還多了一團團鮮紅的處女血,步武變態地把陽具放在攝錄機前,仔細地拍下阮青處女的鮮血。在鏡頭前玩弄一番後,步武回過頭來,拿著陽具,又向著阮青的陰戶插去。

本來,被步武無情蹂躪的阮青,昏了過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可以不用面對這噩夢的遭遇。可是,變態的步武為了看著阮青痛苦的表情來增加自己的獸性,看見阮青毫無知覺,即時伸手往阮青那本已稀疏的陰毛上抓去,一扯,連著十多條陰毛便被扯了下來。

陰毛的撕扯,令昏過去的阮青再次醒來,下體傳來火灼般的劇痛,痛得阮青想再昏暈過去。但卻聽到步武說︰「好好睜眼看著我,若再夠膽合上眼睛,我便把你陰毛全部扯下!」步武還把手中的陰毛,抹在阮青的臉龐。

聽著步武的話,唬得阮青果真不敢再合上眼睛,即使下體的痛楚刺得她不停叫喊,還是眼睜睜地看著身上猙獰的步武在抽動,只能口中不停大聲地「啊……啊……」的喊著。

對於阮青痛苦的叫喊,步武不但毫不理會,還當這是阮青高潮的呻吟,更加激發步武的慾念,直像一頭野獸般在阮青身上起伏抽插。每次插入,步武也恐防不夠力量似的,總是把龜頭抽出至接近陰唇,再全身用力向前,直接頂入阮青花芯,追求那一陣急劇磨擦的快感。而步武的雙手也不閒著,在阮青敞開的白恤衫內大力捏握那剛發育的乳房。不慚為少女的乳房,即使乳頭被步武扭握得變形,但一放手,堅挺的乳頭又再次回復原狀,只是留下五道指痕,銘刻下步武蹂躪的痕跡。

處女的陰壁,在步武粗大的陽具磨擦後漸漸適應起來,汩汨流出陰液。有了陰液的滋潤,本已稍減阮青的痛苦,但步武卻嫌那陰液的潤滑減卻了龜頭磨擦的快感,居然拔出陽具,順勢翻過阮青的校裙,就往陰道內抹去。粗糙的校裙塞入陰道內,吸納陰水後再拔扯出來,痛得阮青又再翻來覆去。如是者幾次後,本來濕滑的陰道又再次變得乾涸,只靠著步武陽具上的髒物潤滑,如此,步武又再能享受龜頭磨擦的樂趣。

在乾涸狹窄的陰道內前進本是難事,但步武天生異稟,陽具不但粗壯長大,而且堅硬異常,每次插入阮青的陰戶,也差不多是整根抽出至陰道口,再整根用力直撞向花芯。急劇猛烈的磨擦,並不是阮青那初經人事的幼嫩陰道所能承受,插不了百來下,嫩滑的陰壁已被擦出血來,阮青痛極而哀,但步武還是毫不憐惜地一下一下把龜頭插向阮青陰道深處。

數百下的抽插後,步武的龜頭再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龜頭已開始在陰道內抽搐起來,步武不期然加快速度抽插。經過剛才的口交,阮青知道步武即將洩精,雖已痛得不可開交,仍是大聲叫喊︰「南Sir……這幾天是危險期,不要噴在裡面……」

步武聽後,心裡那種虐待的快感更為增加,道︰「小女孩,說什麼危險期不危險期,若真的有,替南Sir生個小孩不好嗎?」話才剛說完,龜頭再也忍不住,就往阮青子宮深處射入一大泡精液。

精液雖比上次稀釋,但仍然非常濃,而且數量毫不減少,填滿阮青整個陰道後,多餘的還沿著陰縫漏了出來。步武也不浪費,拔出陽具,就把黏滿精液和陰血的龜頭往阮青小腹處抹去,剩下的,就握緊阮青那早已被捏得紅痕處處的雙乳將陽具夾緊,仿如麵包夾香腸般,來回一掃,便把陽具弄淨。

步武清理完畢後便解開阮青,把帶子倒回阮青破處那一段播放,對阮青說︰「若果不想你這些大破處被公開,以往乖乖地聽我的話。」

阮青年少無知,看著鏡頭內自己被蹂躪的片段,和那鮮紅的處女血在步武烏黑的龜頭上滴下,除了飲泣外,只能無奈地整理校裙,伴隨步武離開校園。

第二章姊妹同悲

自從那次課後補課,步武食髓知味,每星期閒來無事便會為阮青加緊補課。

當然,步武恐防被別人撞破,並不敢再在校內胡混;而在自己家中,又恐防被鄰舍看見帶著女學生回來,始終予人口實。幸好步武知道阮青家中整天也沒人,便要脅阮青,在她家中姦淫。

步武為求滿足他的異常喜好,每次也要阮青穿上校服才再姦淫。為求新意,步武還特意出外為阮青購買不同學校的校裙,要阮青天天新款。

這天,步武要阮青脫去全身內衣褲,換上一件單薄的白色連身校裙。每次步武購買校裙,總是特意購買小一號,故此阮青整個胴體,便在那薄如蟬翼的白色校裙緊繃下若隱若現,下體那一大團黑影固然引得步武慾念高漲,就是上身那賁起的肉團,特別是在頂峰那兩點突出的尖端,也令步武打算下次再多買兩件這樣的校服來姦淫。

等著阮青換校裙時,步武也不閒著,一面脫下衣褲,大刺刺地坐在廳中的沙發上,一面看著以往錄下的姦淫影片。等到阮青換過校服,步武再也忍不住,一手把阮青扯近身邊,用力從領口把那新購的校裙扯至敞開胸前,伸手入內搓揉阮青那一雙經過無數次蹂躪的乳房。又翻開校裙的下擺,命令阮青以觀音坐蓮式的姿勢,從上而下坐在步武的陽具上。

阮青雖被步武姦淫了數十次,到底是個小女孩,陰道縱然被無情硬闖,依然是狹窄異常;特別步武每次姦淫時也不喜作前戲,要插便插,陰道內乾涸異常,每次也被步武粗大的陽具插得一陣陣熱熾劇痛。這次雖說由阮青主動,但乾涸狹窄的陰道始終難以容納步武八寸粗大的陽具,阮青已盡力分開雙腿,亦只能逐分逐寸地慢慢坐下。

步武看著電視淫亂的畫面,早已慾火高燒,哪能等候阮青這般陰柔緩慢。便把本來搓弄阮青乳房的手,改為用力握緊阮青的腰肢,用力把阮青拉下來,再雙腿用力,把阮青拋上去。

急劇用力的擠壓,令陰壁仿如被撕裂的分開,陽具入體那份熟悉的痛楚,再次從陰戶中不斷傳來。阮青望著裝飾玻璃裡自己的倒影,只見頭髮披散,身上不合身的校裙,在撕破後,更不能遮掩胴體,雪白的乳房隨著步武的抽插而上下跳動,有時更與步武雙手碰撞,發出「啪!啪!」聲響。

最可惡的是,看見下體的陰戶被一根黑臭的陽具進進出出,陰道為了減輕痛楚,居然汨汨流出陰液來,沿著步武的陽具,直往沙發滲去,單看畫面,還不知是步武強姦著自己,還是自己誘姦著步武。看著自己這個無恥的樣子,阮青再也不想看下去,只好合上眼睛,默默忍受步武的姦淫。

阮青剛合上眼睛,便聽到步武的聲音︰「不看也沒相干,下次奸你時,再播回給你看。」原來步武每次強姦阮青時,也會把姦淫的情況拍下來。然後錄製成影碟,不時強迫阮青一同觀看。由第一次破處到現在,已有四十多片影碟,即使全班同學每人一款,也還足夠。

過百下的抽插後,阮青的淫水已滲得整張沙發濕了一大片。雖然由於活塞的效應,每次也把步武的陽具吸啜不放,但這些感覺步武已習已為常,希望再弄一點新意思。步武便把阮青整個拋起,抽出陽具。阮青以為步武已姦淫完畢,便合上眼睛,張開嘴巴,等待步武來一發顏射精液。

豈料被拋開後,阮青並沒有被步武扭轉身來顏射,反而只是向前移了小許。

阮青還弄不情楚發生什麼事,卻感到一陣比破處時更刺烈的痛楚從後庭的菊穴傳來。這時步武道︰「差些忘記了,你除了前面是處女外,後面也是處女,這些鏡頭要好好拍下來。」

阮青已不理會步武在說些什麼,只想盡快擺脫菊穴的痛楚,便想站起身來掙脫。步武早料到阮青會有反抗,雙手用力緊抱阮青,配合雙腿不停把阮青上下拋蕩。

阮青不斷用力掙扎,無奈力氣不及步武,被他緊箍著無從擺脫。數十下抽插下來,菊穴的痛楚已漸漸麻木,而全身的力氣也已差不多耗盡,只得垂下雙手,任由步武蹂躪。

與之前加起來差不多近千下的抽插,令步武再也忍不住,便把阮青拋到鏡頭前,準備細緻錄下一幕顏之花開。「滋……滋……」的射精聲混和著一陣輕微的開門聲,步武正陶醉在洩慾的快感中,渾不知屋內已多了一人。

直至玄關傳來「噹」的一聲,步武才驚覺回頭看去。只見在廳前多站了一名少女,短髮、圓臉,俏麗的臉龐現出一面驚怒的神情。身上穿著深藍色女警的制服,玲瓏的身裁在制服下散發出一種迷人的誘惑,就如《強姦2》中朱茵穿上制服的模樣。步武依稀認得在上月家長日中看過這名少女,才想起原來這少女就是阮青的姊姊阮玲。

阮玲中七畢業後投考了女警,出來工作不足一年,仍是一臉的孩子氣。這天剛巧是假期前夕,警署多會加派人手巡查遊蕩青年。步武查看過阮玲這天應當夜班,阮青的母親又是當夜班清潔女工,兩人也是明早才回來,所以步武放心在阮青家中姦淫,還打算奸足十小時。但料不到阮玲因為感到有點不適,剛巧巡經家居附近,便買了一些成藥,打算回家服藥小睡,偷閒一回,故此制服也沒有換回便走回家中。

哪料,一轉開木門,便聽到電視傳來一陣陣哀鳴聲,阮玲即時機警地往廚房取過一把刀子,走出廳來查看。

阮玲雖已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廳中的情況嚇呆。由於步武精力旺盛,精液向著阮青臉龐射了近一分鐘,阮玲步出廳時,正看見步武剛剛噴精的尾段。阮玲只見自己的妹妹跪在攝錄機前,身上衣衫襤褸,下體前後一片污物,更令人不忍卒睹的是,原來清純的臉龐,這時已被步武腥臭的精液糊得不成模樣。阮玲嚇得手中的刀子及成藥也拿不穩,「叮」的一聲掉在地上。

聽到刀子掉在地上的聲音,阮青也知家人回來了,但苦於雙目被精液糊得張不開,而且亦羞慚難容,一時只知呆跪地上。

步武回頭看見阮玲,知道今天若不能把眼前的女警制服,明天便沒路可行,便拋開阮青,撲向阮玲身前。阮玲雖被妹妹被蹂躪的情景驚嚇了一會,到底是女警出身,看見步武欺身前來,即時一記手刀橫劈過去。步武料不到眼前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子,居然會作出如此迅速的反抗,一時來不及擋避,便被阮玲劈得跌倒地上。

可能是步武命不該絕,剛巧跌在阮玲掉下的刀子前,步武便拾起刀子反擊。

阮玲看見步武拾起刀子,即時擺出防禦姿勢,豈料步武卻不是向前撲去,而是向後倒退,退到還呆跪在地上的阮青身邊,把刀子架在阮青的頸上。

步武說︰「不要過來,一過來我便割下去,反正明天我也會走投無路。」

阮玲正奇怪著步武的話,定過神來,才認出眼前姦污妹妹的男人,正是妹妹的班主任,上月家長日才和妹妹與他一起見過面。看著電視內步武對妹妹的百般淫辱,和軟臥在步武身旁、全身髒物不堪的阮青,阮玲即時心中怒憤,大罵︰「枉你為人師表,居然強姦自己的學生,你還算是人麼?」

「是不是人不要緊,我現在只想有一條生路。」步武道。

「你認為你還可以逃到哪?不如自首吧!」

「我不會自首的,我不能面對親朋戚友的指罵,寧願自殺,也不會自首。」

步武說得激動萬分,手中的刀還不著意的逼近阮青頸項,差點兒便割出血來。

阮玲恐防步武弄傷妹妹,便安撫他道︰「好,只要你不傷害我妹妹,我讓你走。」側開身子,空出信道讓步武逃走,並道︰「你放開我妹子便可以走了。」

步武一言不發,突然用刀柄大力擊向阮青頭上。阮青早已疲累不堪,一擊之下,即時暈了過去。

阮玲急嚷︰「做什麼!不是說要讓你逃嗎?」

步武道︰「我這樣走出去,不到十分鐘已被你致電警署拉回去,這樣讓我逃有什麼用?」

阮玲道︰「那麼,你想怎樣?」

步武從廚櫃找來一段繩子,拋過去給阮玲︰「走過來,用繩子把手縛在窗框上。待會我逃走後,阮青醒來自會解開你。」

阮玲一心只想步武快點放開妹妹,也不多加思慮,便走到和廚房分隔的假窗前,把右手縛在窗框上。

「縛好了,快點放開我妹妹。」

「還有左手,讓我緊縛後才逃走。」

阮玲一咬牙,說句︰「好。」便伸出左手讓步武縛在窗框另一邊。

阮玲正奇怪步武為何要把她雙手放開這麼遠才捆縛,縛在一起不是更快嗎?

這時步武隨即檢查阮玲右手的繩結,確定堅實無誤後,便往攝錄機前走去。

阮玲還道步武收拾器材後便離開,怎料步武卻在自己身前調校著攝錄機的角度。阮玲隨即想到︰現在自己雙手被縛,豈不是任人魚肉?

調校好攝錄機後,步武走到阮玲身前,道︰「看過朱茵的《強姦2》沒有?

那醫生沒有緊縛繩結讓朱茵逃了,我不會重蹈覆轍的。」

阮玲一聽,心頭即時寒了一截。《強姦2》阮玲也看過,是阮玲未投考女警前,阮青特意購回來,笑說讓阮玲看看女警的危險。阮玲看後,不以為意,還笑稱哪會有女警這麼愚笨,為了親人讓色魔捆縛自己。想不到到了危急時,自己也會做了這個愚笨的決定。

步武看見阮玲雙手已被緊縛,也不著急,一反剛才焦急的神態,拍下阮玲捆縛的美態。剛巧瞥見影碟架上放著朱茵那套《制服誘惑》,便放入影碟機中,快速搜畫到朱茵被縛後的一段。

只見螢幕上朱茵穿著淺啡色的女童軍服,短短的頭髮隨著朱茵的掙扎而左右飄蕩。這時阮玲也試圖掙開手上的繩結,無奈緊緊的繩結並沒有半分鬆動。

步武說︰「不用白費心機,在校內我是女童軍領隊,我縛的繩結,是沒可能掙脫的。」步武還打趣地學著螢幕上那醫生的語氣︰「認命啦,你生出黎系俾我撲架喇!」說完,便走近阮玲身前。

阮玲一俟步武走近,便像朱茵般飛起腳踢向步武下體。可惜步武看了《強姦2》這片段數十次,一早已有預防,阮玲腿一踢起,便一腳朝阮玲小腿骨踏去,痛得阮玲差點連站起來的氣力也沒有。

步武走到阮玲身前,用腳踢開阮玲雙腿,一手便往阮玲的下體抓去,另一隻手就用力捏握著阮玲雙乳,伸出嘴來強吻阮玲的頸臉,還大力地往阮玲的耳朵咬去。

螢幕上播著朱茵被強吻發出的「呀……呀……」聲,螢幕下阮玲也被步武咬得大叫出來。隨著電視音樂漸變急促,步武的慾火亦不能再忍受,雖然阮玲沒有反抗,但變態的步武還如《強姦2》中的劇情一樣,大力用膝蓋頂向阮玲小腹,阮玲痛得彎下身來。撞了一下,步武還不滿足,向著同一位置連撞數下,直到阮玲痛得氣也喘不過來,步武才走入房中取出刀片來。

步武模仿著影片中角色,沿著領口,順著乳房割下去。不同的是,影片到了這裡,其後便無甚可觀。步武把攝錄機的影像直播在電視中,然後轉過頭來,看著螢幕下的阮玲說︰「新版《強姦2》現在正式公映。」

阮玲一雙巨乳,在上衣被破開後已自動突顯出來。成熟的阮玲,果然與尚在發育的阮青不同,阮青雖說乳房挺拔,但卻不似阮玲的豐滿,特別在黑色的乳罩包裹底下,絕不似阮青白色乳罩的純潔,然而,卻有一份野性的誘惑。

步武切開乳罩中間的幼繩,阮玲的雙乳再不受束縛地跳了出來。粉紅的雙乳加上那深肉色的乳暈,步武自然受不了誘惑,一手抓向阮玲跳動的乳房蹂躪。

抓著阮玲雙乳,步武才知原來阮玲的乳房較看見的還要大,一手抓下,居然也握不滿。步武從沒抓過這麼大的肉團,興奮得像小孩般又扯又咬,只可憐本已痛楚不堪的阮玲,又再痛得死去活來。

搓弄了阮玲的乳房數分鐘後,步武便用刀片割向阮玲制服的下擺,步武特意不割開整條裙子,只在阮玲陰戶部份開始向下割,讓散開的制服隨著阮玲的掙扎而時開時合,掩映著那神秘的女性禁地。

警裙之下是一層薄妙般的絲襪,隱若可見下面罩著一條黑色通花內褲。步武道︰「想不到女警還會穿這麼性感的內褲。」隨即撕開絲襪,從那黑色內褲的邊緣伸手入內撫摸阮玲的陰戶。步武只感到內裡一片毛茸茸,茂密的陰毛形成一片森林,隔著內褲,步武真的連隙縫也感覺不到。

步武索性連那黑色的內褲也一手撕破,黑森林再也不被遮擋,處於完全暴露狀態,步武終於在茂密森林的中間找到那神秘的入口。步武撥開陰毛,只見中間的隙縫被兩片堅實的陰唇緊緊保護。步武伸出食指,插在那隙縫中,慢慢向兩旁分開,窺探內中的神秘。

阮玲雖說當了女警後已變得堅強不少,終究年紀尚輕,還是忍耐不住這樣的羞辱,加上指頭伸入陰道內的痛楚,不禁令阮玲流下淚來。

步武道︰「這樣幼也受不了,跟著的恐怕你更難受。」這時,步武亦已把阮玲的陰道張開,看見內裡的處女膜,興奮得連陽具也即時漲大跳動。

阮玲剛才與步武僵持時,雖早已看到步武下胯之物,只是那時步武的陽具雖大,還是毫無生氣的垂下來。現在看見漲大後的陽具竟超過八寸多長,想起一會被陽具插入時,臉上不期然露出恐慌的神色。

這時恬不知恥的步武,看見阮玲的驚恐,居然還把陽具在阮玲陰戶前上下舞動,慢慢移近阮玲的陰唇。

單單磨著外面的陰唇,步武已感受到阮玲陰戶的彈性。當把龜頭對準陰戶的隙篷時,步武便吸氣挺腰,一下子把八寸長的陽具全插入內。

由於步武惱恨剛才阮玲那一記手刀,所以特別不作停留,不斷瘋狂粗暴地抽插。可憐阮玲初經人事,便受到如此瘋狂的蹂躪,即使是如何堅毅,也禁不住開口道︰「痛……好痛呀……求求你,南……老師,拔出……來……求……求你拔出來……」

對於阮玲的哀求,步武不但不加理會,更如獸性般一面隨意撕扯阮玲身上的制服,一面用力撞向阮玲的花芯,撞得那道假窗框也搖搖欲墜。阮玲仍是不斷哀求,只是力氣不斷,加上身體早已不適,只能夠發出「呀……呀……」聲響。

這時,整個客廳也被這淫亂的場面充斥。而透過電視螢幕,阮玲更看到一點點血紅順著步武的陽具濺出來,阮玲知道,伴著了自己二十年的處女血已流得點滴殆盡。

步武奸得性起,索性左手抬高阮玲右腿作扶手,右手抓緊阮玲的乳頭,用力把阮玲的陰道插得爆裂開來。

插了數百多下,阮玲早已被折磨得垂頭喪氣,這時步武解開了縛著阮玲的繩子,把阮玲反轉向下伏在桌上,分開阮玲雙腿,然後準備新一輪的衝刺。

步武淫笑向阮玲道︰「你比妹妹幸運多了,可以一天內破身兩次。」

阮玲還弄不清步武的意思,菊穴便傳來一陣比剛才破處時更劇更烈的痛楚。

才知步武原來要弄股奸。刺骨的痛楚令本已麻木的阮玲再次大叫起來︰「不要,步老師……求求你……不要弄後面的……」

步武哪會理會,仍是自行不斷向阮玲的菊穴插下去,直至阮玲真的捱不住叫道︰「步老師,求你插前面的洞,不要再弄後面了。」

步武道︰「終於領略了交合的歡趣,再大聲求我一次,讓我考慮吧!」一面更用力把那陽具整條插入去。

阮玲道︰「步老師,我很需要你插我前面,插我前面吧!」步武這時才滿足地說︰「賤狗即是賤狗,既然你求我插,我便插吧!」

步武反轉阮玲,便向著阮玲的陰道插下去。由於有陰水的滋潤,加上阮玲的陰道早已被插得麻木,雖然仍傳來陣陣痛楚,但阮玲也已鬆了一口氣。

姦淫到這時,步武也早已插過千下,這時龜頭再也忍受不住,步武知道即將洩精,便抓緊阮玲腰肢,打趣地道︰「好好照顧我的子孫。」

略有見識的阮玲意識到步武將要噴精了,即時死命掙扎,妄想擺脫步武的陽具。然而步武早有準備,陽具早已直插入陰道深處。阮玲一掙扎,陰道一下子磨擦著龜頭,步武再也忍不住,濃稠的精液便向著阮玲子宮深處直噴過去。

阮玲感到一股熱深在自己體內散播著,知道步武已在自己體內射了精。想到被步武姦污後,還可能會因姦成孕,沮喪得如死掉一般,不再作無謂的掙扎。而步武為了恥辱阮玲,特意在洩精最末時,拔出陽具,噴向阮玲上身,在阮玲嫩滑的肌膚上,噴滿腥臭的精液。

洩精後的步武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步武心知明早警員查探阮玲交更的下落時必會東窗事發,自己難逃坐牢的命運,因此決定在今夜盡情姦淫。雖然阮玲已被奸得如死魚一般,步武仍是拖著阮玲,拉近阮青身邊,然後掌摑弄醒阮青。

阮青睜眼一看,姊姊衣衫襤褸,滿身髒物,知道阮玲也如自己般遭到步武姦污,想到姊姊遭此厄運,全是因自己連累,一時悲從中來,抱著姊姊哭著說對不起。

步武道︰「果然姊妹情深,現在便給一次機會你們表現。我現在仍然想多奸一次,但又不知奸哪一個好。若你們誰先舔淨對方身上我留下的精液,可見十分喜愛我的子孫,那我便奸她吧!」

阮玲聽後,雖然仍痛楚萬分,還是即時捉緊阮青,伸出舌頭往阮青臉上的精液舔去。阮青亦知阮玲心意,想到姊姊的不幸全是自己造成,也不遲緩地低下頭來,避開阮玲的舌頭,狂吸阮玲身上的精液。而步武則好整以閒,拿著攝錄機錄下二人如母狗般互相爭取自己精液的情形。

阮玲雖然身手較阮青敏捷,但終究步武強姦她時已是第二次洩精,身上的精液遠較阮青臉上的少,即使已大量吸食,還是讓阮青先行弄淨自己身上的精液。

阮青見已把阮玲胸前的精液吸淨,還不等待吞下,便滿口精液的向步武道︰「步老師,奸我吧!」

變態的步武對於這二姊妹的折磨還不足夠,居然指著二人的陰道說︰「看不見嗎?精液最多的地方是那裡呀!」

舔舐姊妹身上的精液,早叫二人感到羞愧無比,哪料到步武竟然叫她們舔舐對方的陰道,然而,為了對方著想,兩人仍是毫不猶疑,擺出69姿勢,用力吸食對方陰道內的精液。

看著兩人身上破碎的校服警裝在搖擺時的飄蕩,步武已知這種制服的誘惑不能單靠多奸一個就可以平息,所以當這次阮玲先行吸淨阮青身上的精液時,步武又改口道︰「每人也領先一次,我也拿不定奸誰。龜頭只有一個,那樣吧,誰能擺出誘人姿勢令我興奮,我便奸誰。」

阮玲世故較深,知道步武這種奸魔並不會單單因為女性的胴體而興奮,反而藉著身上的警裝更能令步武勃起,即時趴在地上,背向步武,撩動身上的警裝,將那陰穴若隱若現地在步武眼前閃耀。步武果然受不了引誘,八寸陽具再次充血勃起,便從背後以老牛破車式的姿態,再次插向阮玲的陰戶。

阮青看見姊姊被步武插得緊咬雙唇,不忍姊姊再受苦,知道步武喜歡不同類型的校服,便往步武帶來的背包中取出一件紅綠格子裙,淺黃絲帶的校服,「真空」穿在身上,坐在姊姊背上,抱著步武,用下體的陰毛磨擦著步武的小腹。

果然,步武對於校服有異常的興趣,便捨棄阮玲,雙手托著阮青大腿,一把抱起阮青,由下而上的插入阮青的陰道。

阮玲突然發覺充實的陰道變得空虛,回過頭來,只見阮青換上另一件校服,才記起剛才阮青所穿的也不是校內服飾,即時明白這是步武的特殊偏好,也依樣葫蘆,找回自己舊時的校服換上。

數年前的校服再次穿在身上,已顯得有點不合身,但 繃的上衣反而更散發出誘人的魅力。但步武正插得性起,已無暇再看阮玲,阮玲索性用僅餘的力氣推倒步武在沙發上,抓緊步武右手,往自己的陰穴摸去。

步武龜頭正享受著阮青陰道的夾迫,右手又感到阮玲的濕滑溫暖,一時難以取捨,索性把二人也俯臥在沙發上,一時插入阮青陰道,一時插進阮玲的 穴,就在兩人四穴中來來回回。最後插了多久,射了多少次精,步武也記不清楚,只知長時間攝錄機的四小時影帶,也不可拍得最後的鏡頭。

第三章真相揭秘

上次發表第二回後,曾收到有網友提點不合情理,謂阮玲松縛後應可反抗。

只是那時阮玲一早已被步武蹂躪不堪,已無甚氣力,即使最後以身代阮青,也是竭盡全身力氣才可推倒步武,自覺尚可說得過去。當然,下次創作時會盡量留意多點,同時亦多謝網友的回應提點。

經過差不多整晚的姦淫,阮玲和阮青也疲累得整個人癱瘓在地上,甚至步武也無力再次提槍上馬了。步武心知天一亮,自己的一生便告終結,但人即使到了絕境,還是想苟延殘喘,正巧步武看見阮玲掉在地上的藥丸,靈機一觸,便把阮青家中所有藥丸混和了阮青阮玲身上的精液髒物,和水灌進二人口中,打算讓她們多昏迷一會,使自己多點時間回家處理後事。

步武匆匆收拾過物品後便回家打點一切,然後坐中家中,靜候警察的拘捕。

可是,過了整個上午還是沒有異樣,步武按開電視,看看午間新聞。新聞正播著阮玲姊妹家中被強暴的報導︰「一名女警懷疑昨夜被人挾持返家,與其十五歲妹妹同遭強姦。事件於今早其母回家後揭發……兩人懷疑被人灌入大量藥物,昏迷至今……警方於現場找到大量賊人指紋,然而翻查檔案卻沒有紀錄,相信賊人是由外地潛來本港犯案……」

沒有紀錄?步武心中不禁一呆,才記起當初換領身份證時,剛巧在化學實驗課時弄翻溶液,雙手被溶液蓋上了一層薄膜,以致當年紀錄的指紋和之後薄膜脫掉時有所不同。換言之,在政府機構內是沒有步武的指紋紀錄,只要阮玲姊妹昏迷不醒,那便誰也不知步武的所作所為。

果然天從人願,由於當天步武灌入的藥物過重,阮玲兩姊妹一直昏迷不醒。

整個假期過後,步武回校,一切如常,並無異樣,只是學校特別為阮青開了一個祈福會,祝福阮青兩姊妹早日清醒。當然,只有步武內心的願望是與眾人不同。

事情過了個多月,警方雖也曾來校搜查資料,但仍然毫無頭緒,整件事就如此不了了之,唯一的尾巴就是阮青兩姊妹。步武為了取得最新消息,就以班會名義組織了一個探問團,班中同學每天輪流往醫院探望阮青,而步武亦以班主任的名義,不時一起結伴前行。

最初一個月,班中同學亦十分熱誠探望阮青,唯數個月來到醫院也只看到昏睡在床的阮青,而且考試期近,同學的熱誠漸漸冷卻下來,只有秀文仍然堅持每星期探望阮青一次。

秀文和阮青是知己好友,當阮青未發生事前,兩人一起上學、進膳,形影不離,只是剛巧補課那天秀文家中有事,不能留校補課,才讓阮青的悲劇發生。

秀文和阮青一樣,也是在單親家庭長大,只是秀文是家中獨女,故此較阮青更為內向,整天只是依著阮青,自己沒甚主意。當阮青出事後,秀文頓失所依,剛巧步武為了察看阮青的狀況,時常陪同秀文前往醫院探看,秀文漸把步武當作阮青的替代,向步武訴說心事。

秀文說︰「步老師,自從二月開始,阮青便怪怪的,以往和她一起時,她總是滔滔不絕談話,而我則只是在旁細聽,搭訕的餘地也沒有;但幾個月前起,她較我更為沉靜,連我逗她說話,她也不多睬。」

步武心裡一數,二月正是第二學段前補課的日子,為了打擾秀文的思路,故意說︰「每個人的心情也會時有不同,可能因為考試壓力,阮青用功讀書,所以才少了說話。」

秀文道︰「不是的,她不單變得沉靜,從那時開始,她更時常不和我一起放學回家,總說有事要先行離開;追問她,她又顯得不耐煩的叫我不要問。我懷疑這次事故並不是意外,而是和她二月發生的事有關。」

步武一聽,內心不禁著急,追問︰「那你有沒有把這些告訴警方?」

秀文道︰「這只是我的猜測,讓我知道二月發生的事才告訴警方吧!啊,我記起了,我們可以試圖查看阮青的網上日記。」

「網上日記?什麼網上日記?」

「阮青是有寫日記的習慣,但她覺得日記是私人的東西,若放在家中或電腦內,恐防會給家人看見,所以用電郵方式,把日記存於她的學校電郵信箱內。可惜我不知道她的密碼,步老師,你能不能找出她的學校電郵密碼?」

步武聽後,心中即時涼了一截,對於秀文之後的要求也聽不到,直至秀文再追問,步武才如夢才醒,道︰「可以,應該可以找到的。」

秀文即時興奮地道︰「那麼明天我們一早回校查看吧!」

步武道︰「明天是學校假期,恐怕不方便吧?」

秀文道︰「不能等了,步老師,你是校舍管理主任,應有學校匙的,明天九時我們便回校查看吧!」

步武只能苦笑道︰「好吧,那麼我們明天回校吧。」

步武心想只要明天早點回校,刪去阮青的電郵便沒事了。哪料到秀文心情緊張,第二天居然七時多便已在校門等候,步武步近校門,還沒看清,秀文已向步武走來︰「步老師,早晨。你這麼早回來,也像我一樣心急查看嗎?那麼,我們快點走吧!」

步武一心想消滅證據的願望泡湯了,心情苦惱不堪,看著秀文搖動的背影,突然狠下心腸,決定一不做,二不休;而秀文仍是熱熾的期待打開阮青的電郵,渾不知危機的來臨。

在教員室取過密碼後,步武便陪同秀文前往電腦室打開電郵。步武學校的電腦室是採取環形設計,所有電腦也是依著牆壁作「U」字形排列,中間由四張長桌組成一個大平台,方便同學圍圈研習討論。步武步入電腦室後,便按著總掣,把所有電腦開啟。秀文正奇怪步武為何要把所有電腦開動,但內心更焦急想一看阮青的電郵,便不理會步武做什麼,只坐在其中一部電腦前,接上互聯網查看。

經過一輪操作後,秀文終於進入阮青的電郵信箱,果然有一封名為日記的電郵,秀文急忙打開,按著鼠標,向下找尋二月的日記。

「二月三日,天陰,放學補課後,被步武這禽獸強姦……」

「二月六日,晴,心中一點也不放晴,放學後步武以錄影帶要脅,在家中再次把我強姦……」

「二月八日……」

「二月九日……」

秀文看到,自從二月三日開始,往後阮青所有日記,均是記載被步武強姦的事情,日子多不勝數,即時霍然而驚,轉身便想質問步武。秀文一轉身,已見步武站在身後,四周的電腦開著後,全開動了電腦上的微型攝錄程序,所有電腦螢幕畫面也是播放著電腦室內的情況。

秀文大聲質問︰「原來一切都是你做的!」

步武一臉冷靜,回道︰「不錯,所有事情也是我做的。」邊說,邊走近秀文身邊的電腦,剔去刪除郵件,把阮青的日記消除,還好整以暇地把餘下幾部電腦也開動了攝錄程序。

秀文道︰「為何要這樣做?」

步武道︰「理由很簡單,因為我是男人。」雙眼射出淫邪的眼光,上下打量秀文。

秀文也算是一個美人兒,圓圓的鵝蛋臉配襯著一雙辮子,洋溢著一片青春氣息。在白色襯衣的包裹裡,仍然可見到內裡呼之欲出的雙乳不受管束地在搖蕩,短裙子下的雙腿也修長潔白,不禁令人想像雙腿盡頭的神秘地帶。

秀文看見步武雙目盡向自己的胸脯下體注視,忽然感到一陣寒意湧上心頭,霎時明白步武的意思,即時便向門外走去。然而,步武又怎會料不到秀文的反應呢?但步武卻立著不動,只是細意注視秀文扭動的的臀部。

秀文走到大門前,用力扭開門柄,卻發覺門柄絲毫不動,原來,由於電腦室內的電腦價值不菲,學校特別裝上先進的防盜門鎖,無論內外,也必須用特定的匙才可開啟。

步武這時走近秀文,伸手就向秀文的渾圓的腎部抓去,秀文嚇得大叫起來,步武道︰「盡情地叫吧,今天是假期,沒有人會回來的。何況這裡重重密封,即使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聽到的。」又再伸手向秀文胸脯抓去。

秀文驚惶失惜,盡力閃避步武,逃往室的另一邊,無奈步武早已抓著襯衫的衣領,秀文一閃避,「嚓」的一聲,襯衫的衣鈕便被扯掉下來,露出內裡白色的內衣。

步武看著秀文的閃躲,就像貓兒玩弄著老鼠一般。沒有了襯衫的拘束,秀文的胸脯搖蕩得更厲害,看得步武目眩心醉。步武再次步步迫近,秀文環顧四周,連窗子也全襄上了鐵窗框,根本沒路可逃,只能發出毫無意思的呼喊︰「不要走過來,不要走過來呀!」

步武又豈會聽從秀文的哀求,仍然一步步地走近,走到牆角,秀文已退無可退,步武又再次伸手,一手扯向秀文內衣,把那白內衣連著胸罩扯掉出來。隨著「嘶」的聲響,一雙嫩滑雪白的乳房就在步武眼前搖蕩不停,那兩點肉紅色的乳頭,受著冷氣的刺激,已自動堅硬起來,在乳房的頂部形成一個尖端。

秀文還試圖掙脫步武魔爪,走往房的另一邊;然而,步武已厭倦了這樣捉迷藏的遊戲,一手抓緊秀文的手臂,就把秀文拋向房中那張大桌上,劇烈的撞擊,令秀文的腰脊像是要斷開似的。秀文還在勉力站起身來,然而,步武早站在秀文身前,將秀文一把腰拗起來,胸脯剛好迎向步武的魔爪。

步武雙手一把捏向秀文那雙嫩滑的乳房,那種柔滑嬌嫩的感覺,令步武不期然越捏越大力,後來還忍不住的向左右扭扯,直要把秀文的乳房扭下來似的。

秀文在步武大力的扭扯下,發出淒慘的嚎叫,雙手不停拍向步武胸膛,極力推開步武。秀文只得十五歲多,自然不及步武的力氣,絲毫不能移動步武半分,然而,秀文的拍打卻令步武感到煩厭,於是,步武便一手摑向秀文,打得她暈頭轉向,捏緊她的口道︰「聰明的便聽我的吩咐,可以少受點苦,若不然,只會令自己更痛苦。」說後便把秀文重重的摔下桌去。

秀文畏懼於步武的淫威,果然不敢再作掙扎,步武這時亦脫去上衣,拉開西褲的拉鏈,把那八寸陽具掏出來。

秀文何曾見過男性的陽具,步武一把那黑臭的陽具拔出來,秀文即時掩過臉去閉目不敢看。然而鴕鳥政策始終改不了殘酷的現實,步武絕不因秀文的恐慌而心軟,反而一手扯著秀文兩條辮子,把秀文整個拖下地上,拿著陽具塞向秀文口中。

秀文感到辮子傳來一陣刺痛的同時,整個人已跌倒在地上,然後面前突然傳來一陣腥臭味道,秀文張目一看,見到眼前的,正是步武那醜惡的陽具,整條陽具也腥臭烏黑,一條條血管紫黑色的佈滿表面;而在陽具的最前端,暴漲的龜頭突出在包皮之外,裂開精道,滲出一層濕液來,像是在向秀文猙獰地淫笑。

秀文趕忙再次合上眼皮,這時步武道捉著秀文雙手,握著自己的陽具,然後道︰「張開眼睛,幫我招呼這小弟弟,若果能令我滿意,我便考慮放過你吧!」

秀文在絕處聽見一絲生機,雖覺甚為渺茫,但想著︰若果真的能令步武洩出來,說不定步武已再無力氣折磨自己呢!於是便張開眼睛,為步武撫弄陽具。

然而,秀文到底不懂得男女之事,連男性如何興奮也不知道,只知男性的陽具在交合時會噴出精液來,更不要說要她套弄步武的陽具了。秀文只是拿著步武的陽具,像對家中的小狗般來回撫摸。

看著秀文這樣的挑逗,步武也不知是怒還是喜,大喝道︰「枉你已中四,連怎樣對待男性也不知道。要這樣這樣……」邊說,邊握著秀文的手向自己陽具上下套動。

然而,秀文到底初學,尚未能掌握其中方法。步武心癢難耐,教她把自己陽具的包皮全褪向後,道︰「伸出舌頭來。」

秀文驚異地問︰「伸出舌頭來做什麼?」

「用你的舌頭慢慢舔著這裡。」

秀文道︰「這麼髒,怎能用舌頭舔?」

「那麼你想用陰唇幫我舔嗎?」

秀文急道︰「不是,不是,我舔了。」遂勉為其難,伸出舌頭向著步武龜頭的敏感地帶舔去。

濕滑的舌頭舐在龜頭上,果然令步武感到一陣陣興奮,整條陽具跳動得更劇烈,若不是秀文早已用手扶著,也不知會如何擺動。

秀文的感覺則是與步武天堂般的感覺相反,秀文仿如置身如一個惡臭的地獄內,每次舌頭舔著龜頭,那種黏貼的感覺,與及腥臭的氣味也令秀文想放棄,但秀文心知若一放棄,只會帶來更壞的後果,便鼓起勇氣,繼續為步武服務。

但這樣的舔舐怎樣能滿足步武的慾望?過了一會,步武便道︰「不用舔了,『吃冰條』吧!」

「什麼『吃冰條』?」

「用口把這個吞下去,像吃冰條般出入吞動。」

「怎能?」

「什麼不能!難道又想我摑你吧?」

在步武的淫威下,秀文只好張大嘴巴,把步武的陽具吞下。吞下的感覺較剛才更加難受,整個嘴巴也被步武的陽具塞滿,塞得連嚥下涎液也很困難。更糟的是,在秀文吞下步武的陽具後,步武便雙手按著秀文的頭髮,將秀文的頭前前後後地舞動。陽具隨著頭顱的移動而深入口腔,每一次向前深入,也像要撞穿咽喉似的,連呼吸也不行。而且,只要牙齒稍為碰到步武的陽具,步武便會即時扯著秀文的頭髮痛罵,秀文只好盡量擘大嘴巴,用口腔吸啜步武的陽具,以免再受痛苦。

秀文的吸啜果然生效,陽具被秀文的口腔吸啜著,產生一種壓迫的快感,雖然較插入陰道時遜色,但看著秀文以幼稚的技巧努力套弄陽具以盼步武洩精,倒也令步武樂上一會。

本來,以秀文的技巧根本不能滿足步武,但步武卻一心想折磨秀文,特意放鬆陽關,又再加速套動秀文的頭,終於,在數百下的套弄後,步武龜頭一震,便向秀文口腔深處射出濃烈的精液。

「全部吞下去,不然不作數。」

秀文一不為意吞下小數龜頭噴出的精液時,本想即時吐出陽具,將精液嘔出來。然而,一聽到步武這句話,雖然難受,還是把精液全數吞下。

步武看見秀文把最後一滴精液也吞下去後,便把秀文抱上桌子,預備吃最後的主菜。

秀文掙扎道︰「你不是說放過我嗎?」

步武道︰「我說滿意才放你,現在不滿意,不可以嗎?」

秀文道︰「卑鄙!你不守承諾。」

步武道︰「一看阮青的日記,你便知我是卑鄙無恥吧!」

步武也不等待秀文回答,便伸手扯向秀文的內褲,秀文的掙扎,只令到內褲被步武撕扯得更零碎。在潔白內褲遮掩之下,是一片未經開墾的原始森林,黑森森的陰毛疏落有致地分佈在陰戶四周,拱起的陰唇守衛著那十五年來未曾被人打開的信道。

步武伸出指頭深入陰道內,即使只是食指這麼幼小,秀文也抵受不了,一陣陣的劇痛令秀文哀求著︰「不……不要……噢……步老師,不要呀……不要……不……」

秀文不停哀號著,身子不由向後仰,步武順勢用手分開她的大腿,伸出舌頭向那神秘的洞穴舐過去。陣陣幽香從秀文的陰道傳過來,即使不用深入檢查,步武也能確定秀文處女的身份。

步武的舔舐令秀文在驚悸中急忙試圖坐起,步武把她按了回去,左手揉捏著豐滿的乳房把秀文按在桌上,右手則撫摸著裙下的大腿,舌頭仍然不停來回舔舐著,舌尖更不時深入秀文陰道內,下體又再次膨脹起來。

「呀……噢……老……師……不要……不……」

步武舌頭不停的挑逗,令秀文全身也漸漸火熱,一股電流傳遍身體的各個部位,小女孩的反抗越來越弱。步武待秀文的反抗減弱後,也不等待秀文的陰道濕滑,就把那鼓脹的陽具對向秀文的陰唇,在洞穴外撩動起來。

秀文看見步武的龜頭對準著洞穴,知道自己處女之身即將被步武玷污,不禁哭著哀求,奢望步武能回心轉意︰「步老師,放過我吧!我還是處女,請放過我吧!」

但魔鬼的慾望又怎是短短幾句話可以平息?步武反而笑道︰「十五歲還是處女,會被朋友取笑的,倒不如讓步Sir好心替你破處吧!忍著痛啦!」說完,便提槍上馬,把那八寸多的陽具,逐分逐分插入秀文的陰道內。

處子的陰道始終是最狹窄幼嫩的,步武雖然天生異稟,陽具堅硬異常,由陰唇插入,陽具仍然要逐分逐分把陰壁迫開。龜頭如電鑽般開山劈石,剛迫開的緊貼陰壁,隨即又再合攏,把隨後而來的陰莖包裹。溫暖嫩滑的壓迫,就像為陰莖按摩,令步武畢生受用。

然而,步武有天堂般享受,就給秀文地獄般感覺。未經人道的陰道第一次開封,就被步武那龐然大物入侵,即使小指頭的插入也已叫秀文抵受不住,何況這八寸長的大肉棍?秀文不停伸手抵著步武的胸膛,冀圖把步武推開,同時扭動下肢,阻止步武的入侵,但,這些有用嗎?轉瞬間,步武的龜頭終於抵著秀文的處女膜。

步武與秀文都感到重要的時刻終於來臨,秀文仍像一隻無力的羔羊,苦苦哀求︰「步老師,放過我吧!」換來的,只是步武猙獰的笑道︰「和你的處女膜說再見吧!」

「呀……」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為秀文的處女生涯劃上句號。秀文處女之血隨著步武陰莖的進出,而在四周的電腦屏幕顯現出來。處女的喪失令秀文覺得一切掙扎也是徒然,然而,本想放棄掙扎的秀文,卻被下體的痛楚提醒,自己仍然被步武強姦,不得不提起精神來掙扎,本能勝過精神,秀文仍是極力哀求︰「痛……步老師……退出來……退出來……」為步武增加無限樂趣。

由插破處女膜開始,步武已忍禁不住,不停如火車頭般衝入秀文的陰道,撞向花芯終站後,再次抽出,又再狠狠插入,秀文的嚎叫只為這次強姦增添一段現場配樂。每次插入,總是毫不憐惜地把陰壁迫開來增加自己的快感,而雙手就放肆地由秀文的乳房至粉臀也不停搓弄,一時雙手握著秀文身後兩個圓球向前推,來增加陽具入侵的獷野;一時拉著秀文身前兩個圓球,像在練習握力球。一條條赤紅的斑痕在秀文雪白的身軀上逐一浮現,為步武的成功入侵留下點點記號。

百來下的抽插,開動了秀文身體的自然保護程序,陰道不停洩出淫水來減輕自身的磨損,令步武失去了磨擦的快感,換來吸啜的引力。然而,步武總希望增加秀文的痛苦,每次抽出陽具,總是順勢盡量把龜頭抽至陰道口,特意如抽水器般把秀文的淫水抽出體外,令秀文的陰道保持滑而不濕。

秀文雖只得十五歲,但第一次破苞的她,卻如久歷風霜的蕩婦一樣,下體的淫水,居然長抽長有,灑得一地皆是,「滴……滴……」的水聲打在地上,連秀文聽見也覺羞恥。但更可恥的是,步武伸手抹往下體,把流出的淫水塗在秀文面上,並且嘲笑道︰「第一次被強姦便這麼興奮,猜不到你這麼淫賤。」秀文除了轉過頭說︰「不是……噢……不……」之外,也已無話可說。

強姦的過程不停延續約半小時,步武也將秀文由仰臥變為俯伏在桌上。後入式不但令步武更感強姦的意味,亦令秀文的淫水更容易流向地上,更能增加步武的快感,步武一手抓著秀文的兩條辮子,就像騎馬般不停向前策動奔馳。

近千下的抽插後,秀文已由最初的不停喊停變成只能發出︰「噢、噢」的聲響,柔嫩的小穴亦早已被插得破損難捺,只是不停的抽插,令秀文的下體一片麻木,也不大有反應。而步武亦已插近尾聲,雙手環抱秀文胸部用力拉扯,而為了提高興致,步武還特別提醒秀文,說道︰「好好照顧我的子孫。」

秀文雖是初經人事,亦明白這話的含意。即時再次掙扎起來,央求步武道︰「步老師……不要……噴在裡面……會懷孕的……」雙手伸向桌面,試圖撐起身子擺脫步武,但,這些掙扎只為步武的洩精增添高潮而已。

後入的姿勢,令步武更只需雙手用力握緊秀文的乳房,便可緊抱秀文令她動彈不得。秀文最後的扭動,加速了步武的洩精,陰道的磨擦令步武再也守不住,陽關一放,滔滔不絕的精液如長江大河般向秀文的子宮深處射去。

雖然這不是秀文的危險期,但秀文仍然預感到會懷孕的可能,被奸後的摧殘和懷孕的恐懼,令秀文感到一切也沒意義,全身放軟的攤在桌上。而步武亦在洩精的最後關頭抽出陽具,在秀文的背上噴上這次強姦的最後標記。

拿著秀文的臀部抹淨陽具上的穢物後,步武穿回衣服,走往教員室取出校內的備用校服,拋向死了一般的秀文,道︰「穿回衣服,早點回家。不要告訴別人這事,否則,你這套多角度全方位的破處影碟就會在全港多處發放。」便自顧自把各電腦內的影像燒錄光盤中,回家慢慢剪輯欣賞。

第四章考戰前夕

強姦了秀文後,步武又再次重施故技,利用影帶的威脅,不時於課後姦淫秀文。而在發現翠兒電郵後,步武知道天網恢恢,始終疏而不漏,被姦淫的學生可能會留下蛛絲馬跡,防不勝防;而且,留在醫院的翠兒兩姊妹也不知在何日會醒來,倒不如趁東窗事發之前盡情享樂,讓「自己的子孫」廣佈天下,因此步武索性豁出命子,主動找尋目標姦淫。

連續強姦了兩個中四學生,步武自想找不同年級的學生淫辱。中一、二級的低年班同學固然是步武心中所好,而全校最成熟的中七學生,亦是步武時常幻想的姦淫對象。特別這時中七學生已經完成校內課程,全都留在家中準備高考,不用回校,回校的機會不多,幸好學校考慮部份同學因為家庭環境噪雜,故特意把中七原有班房開放讓她們回校溫習,所以,步武決定趁中七餘下回來的時間,找一兩個學生姦淫。

中七學生由於人數少,校內班房又不足,故此平時只有文班的同學有固定班房,而理班同學則為流動班。而文班同學所謂的班房,環境亦甚差,位於禮堂之內,是由原本兩間化 間之一改成,唯一好處是位處偏僻,亦有隔音設備,絕不會受外面聲音打擾,不失為一個溫習的好地方,但這亦給步武做就了一個強姦的好陽台。

中七學生中,其中有兩個最吸引步武,就是文班的紫君和理班的佩佩。紫君是傳統文班同學,留著一頭秀麗直髮,瓜子臉兒,五官清秀脫俗,肌膚勝雪,加上選修中國文學,一口詩詞琅琅上口,仿如西施貂蟬再世;佩佩則與紫君是兩個極端,一頭短髮,活潑好動,全身肌肉渾圓而有彈性,一身健康膚色,散發著無敵的青春活力。兩人情同姊妹,影形不離,被校內同學稱為「黑白雙姝」。

步武以往在家中觀看影碟打手槍時,不時看到《鬼畜輪姦》等片時,也會幻想自己正在姦淫學生,而紫君更是步武受選的性幻想對象。只是,以往步武尚有理性,只會把幻想留於腦海,從不在人前顯現;現在,步武就如嗜血後的獅子,一發不能收拾,誓要把幻想實現。

由於中七學生不多,而且學校規定學生必須穿著整齊校服回校,故回校溫習的中七學生向來不多,往往兩班同學加起來也只有五、六人。只有紫君和佩佩兩人希望能一起溫習,才每天也回校溫習,既可相聚,亦方便詢問老師。

步武是校內的主任,每天只用上兩三節課,步武每天便在空閒時間藉故前往禮堂巡查設備,實質是等待機會,滿足心中的獸性。

中七學生,每天也維持五、六人回校溫習,而紫君和佩佩自是當中的支柱。

但隨著公開考試的漸漸過去,不少同學也少了回校,更有一些選修不同科目的學生,早已完成考試,出外找工或遊玩。

這天,步武翻查高考時間表,知道這天是高考的最後三天,亦是佩佩的最後一科考試。而紫君選修的中國文學,則要在後天才應考。由於一向回校的多是理科同學,步武知道,若要滿足自己的慾望,只有今天這機會,因此,一早便佈置好攝錄機,預備新一次的開苞典禮。

果然如步武所料,今天回校的只得紫君一人,步武知道,自己苦苦守候的兩個星期,今天終於有回報了。

紫君一步入班房,便看見房中的攝錄機,但也毫不為意,因為班房外就是禮堂,間有同學預備學校節目的綵排,也會把器材放在她們班房中,便只自顧自坐下溫習。

「吱……」房門掩上的聲音驚醒了溫習中的紫君,紫君抬頭一望,看見步武已站在眼前。

「步老師,早晨。」步武是理科老師,主要任教高年班化學,紫君除了中一時給步武任教外,一直也甚少接觸步武,正想詢問步武前來的目的,步武已先問道︰「佩佩同學呢?今天不回來嗎?」

「佩佩同學今天考最後一科,不會回來了。老師有事找她嗎?我們約了明天一起回校,佩佩說要給我最後的鼓勵。」紫君答道。

「不用考試,明天也回來給你最後鼓勵,你倆的感情真好。咦,你在溫習文學呀?我也懂些,有沒有不明白的?」

「老師也喜歡文學嗎?」

「也有讀上一點兒,唐詩宋詞,我一直也背誦。」步武邊說,邊在紫君身邊坐下來。

「老師讀書時也有選讀文學嗎?」

「不是,只是閒來無事拿來看一看吧。雖知文學內也有著人生的大道理,例如《詩經》第一篇《關雎》︰『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就是人的生命開始。」

「那只是說男子追求女子的詩歌,哪有什麼大道理?」

「男女追求,不就是人的生命開始嗎?要知道,沒有男女交合,一切生命也沒法延續下去。其實,人類是很愚昧的,受著人世間種種限制。為什麼『求之不得』,就要『輾轉反側』?求之不得,不可以用強嗎?最重要是生命的延續,生命能夠延續,一切也變得不重要。」

「老師,你不要這樣吧,那只是詩歌而已!」

「不,你有沒有看《神雕俠侶》?那雖是小說,但不正正說明,若沒有世俗人的規限,楊過、小龍女哪會受那麼苦難?為什麼師生不可以相戀?為什麼人們要這樣迫害他們?」步武說得激動起來,一手捉起紫君雙手,懇切地望著紫君。

「步老師,你沒事吧?」

「沒事。紫君,你認為師生相戀可以嗎?」步武把紫君雙手放在胸前,沒有等待紫君回答,又再說道︰「紫君,還記得嗎?小時,你很喜歡拉著我的手,嚷著說︰『我要……我要……』。」

中一時,紫君還是沒有男女意識,那時看見老師有些零食,也會拉著老師的手嚷著要吃。但那已是六年前的事,自己也差點兒忘記,想不到步武還會這樣牢牢記著。

或許正由於有這些童年往事,故此步武特別對紫君存有幻想。步武道︰「紫君,你喜歡我嗎?」

紫君想不到步武會突然這般問,再看著步武射出慾火的眼神,才發覺步武的神態有異。但紫君想到這是學校,還以為沒甚問題,只是想離開步武了事。

「步老師,不要說笑了。我有些地方不明白,想去請教Miss李。」說完便掙開步武握著的手,起身離去。

怎料,紫君一站起來,步武就突然抓著紫君的手臂,用力把紫君撞向牆邊︰「紫君,不可走,有不明的問我吧!」步武說著,逐步迫向牆邊的紫君。

步武的獸性,終於驚醒紫君的警鐘,但中七的同學畢竟與中四入世未深的不同,紫君仍很鎮定,向步武說道︰「步老師,請你讓我離開,不然,我會將此事告訴校長。」

「告訴校長?看看一會兒你會不會告訴校長吧!」這時,步武已按著攝錄機的開關,正式拍攝他的《女生徒狩第三回》。

趁著步武弄著攝錄機,紫君即時一個箭步跑向門口,然而,步武已早一般擋在門前,一把抓著紫君︰「走?走向哪裡?」

紫君極力掙扎,還大聲呼喊︰「救命呀!救命呀!」

「大聲點叫吧!這時候所有人也在課室上課,直至午膳才會有人前來禮堂,我們有幾小時溫存呢!」武口裡雖是這樣說,還是恐防會有其他人走進禮堂。讓紫君呼喊一會後,便用右手從後箍著紫君,順道掩著她的口,另一隻手則伸入紫君的襯衣,掀開她的乳罩,在她胸前游離撫摸。

十八歲的女生到底與十五歲的不同,同樣是柔軟富彈性,但紫君的乳房卻更為豐滿渾圓。步武用力地握捏紫君的乳房,發覺一手抓下去居然也不能把整個乳房抓緊,步武不禁打趣問︰「想不到你胸部還不小,是36D嗎?」

紫君的乳房被步武像握力球般揉弄,早已苦不堪言,只是被步武掩著嘴巴才不能發聲叫喊;面對步武的謔戲,紫君亦只能「唔……唔……」回應。

在紫君的乳房蹂躪一番後,步武的左手慢慢把紫君襯衣的鈕扣逐一解開,順著平滑的小腹伸入灰色的校裙內,在綿質的內褲中找尋一片茂密的森林。

「噢,連綿千里,糾結纏綿。人們說毛多女淫賤,你這麼多毛,一定很淫賤了,是嗎?」

對於步武的揉弄,紫君羞愧難當。紫君就如傳統中國婦女般要求冰清玉潔,即使有要好的男友,但情豆初開,兩小無猜,充其量最親密也只是拖拖手而已,連初吻也未曾嘗過。這樣被人伸入腹地,還是頭一遭的事。而步武為求把紫君的窘態紀錄,特別從後伸手向前,把紫君的表情神態盡錄進鏡頭之中。

步武的手,由撫摸紫君的陰毛,進而伸出指頭往森林深處的隙縫中進發。在步武手指的挑撥下,紫君的陰道自然地流出了潤滑的陰水,步武拿起沾滿陰水的手指抹去紫君臉上︰「弄得一手也是,很想要是嗎?讓我成全你吧!」

「不……不……」紫君一面大呼,步武卻一面把紫君推倒在桌子上。對於強姦,步武一向有個理論,那就是要強迫姦淫,所以看見紫君淫水還是剛開始流出來,便不待淫水 濫,決定要趁早把陽具插入紫君的陰道內。

把紫君放在桌上後,步武即時脫衫褲,紫君趁著步武脫衣時曾試圖逃走,可惜還沒走出數步,已被步武一手抓著裙子扯了回來。

「走!沒我准許,誰讓你走?」步武懊惱紫君逃走,毫不憐香惜肉,一拳就往紫君肚子打去。

「噢!」紫君向來是個柔弱的女孩,哪禁得住步武的一擊?還不用第二拳,紫君已被步武打得彎下身子,乖乖地躺回桌子上。

「敬酒不喝喝罰酒,本來還打算溫柔點待你,看來你也無福消受。」步武一手扯去紫君的內褲,用兩腳把紫君雙腿分開,掏著自己那八寸多的陽具對準紫君的陰戶,道︰「用力些掙扎,不要讓我這麼沒趣。」

紫君雖然知道這是步武的嘲弄,但仍如步武所言作最後的努力,把被步武分開的雙腿用力合上,又不斷地扭動著腰肢,不讓步武進入自己的身軀,還苦苦哀求︰「步老師,放過我吧!不要,不要插下去……」奢望有奇跡出現。

但是,奇跡只是童話故事的劇情,在現實裡,步武就如禽獸般,無視紫君的掙扎,直把陽具向紫君狂插過去,進入了紫君那未經開發的陰道。

怒脹得如同球棒的陽具,一下子塞入紫君那狹窄的陰道內,雖說之前也有淫水滋潤,但到底不能容納這龐然巨物。陽具一插入,紫君已痛得淒厲地大叫,陰壁被強行迫開的痛楚,到底不是一名十七歲少女可以承受的,陽具每插入一分,紫君便淒痛地慘叫,慘叫聲在這個密封狹小的課室中來回震盪,已叫人分不清哪是回音,哪是新發的聲音。

這時步武亦以雙手用力搓弄紫君的乳房,利用雙手的扯動,借助紫君雙乳借力,陽具進一步擠進紫君那未經人事的陰道內,直接貼近紫君的處女膜。

步武一如以往地,在接觸紫君的處女膜後,沒有立時戳破,把陽具控制在處女膜之前,暗中運勁,讓龜頭間歇地脹大、縮小,又再脹大、縮小,細意欣賞紫君那喪失貞操的恐懼。

紫君亦感受到步武兵臨城下的危機,但這時紫君反而不再扭動,甚至步武的龜頭在陰道中一下一下的脹大,把陰壁迫得痛楚難當,紫君也不敢再大聲慘叫,只是默默緊咬牙關忍受。因為紫君深怕稍一莽動,便會令步武的陽具戳穿自己的處女膜,故只是用憐憫的眼神哀求地望著步武,聲音抖顫地道︰「步老師,放過我吧!」

紫君一句「放過我吧」,只換來步武打趣的道︰「放心,必然會放你,只是不放過你的處女膜,和你的處女膜說再見吧!」說完這句口頭禪後,步武便把腰一挺,揮軍直入,把在紫君陰道外的陽具一下子深深用力插進紫君的陰道內,戳破處女膜,往那子宮深處直入。而紫君那鮮紅欲滴的處女血,亦順著步武的抽插而由紫君的陰道口流出,洩紅了潔白的校裙。

隨著紫君一聲一聲淒厲嗚咽的慘叫,她的初夜,第一次就這樣喪失在步武這頭色魔的陽具上。紫君痛苦的咬緊牙根,汗珠從她的額角一直的滲了出來。她的手緊緊的握著拳頭,被強暴攫取貞操的痛楚,只有處女才知道。

看著紫君痛苦的表情,步武滿足的笑了,但步武並沒有因為紫君的痛苦而停止,他只是滿足和享受。

「好窄好窄,想不到中七學生也會這麼窄,今次真是『蓬門今始為我開』、『不破處女終不還』。」步武一邊吟詩享受,一邊把陽具往紫君陰道抽插。

紫君從沒想到往昔誦讀的詩詞,如今在步武的修改下會變得如此猥瑣可恥,然而,這些詩句,卻又正正貼切自己現身的境況。

在步武不斷的抽插下,紫君只感到自己下身像被一條燒紅的球棒所貫穿。紫君本是處女之軀,陰道自然緊窄非常,被步武這般暴虐淫辱,粗大的陰莖硬生生擠進紫君幼嫩的陰道內,紫君的陰道肉壁自然緊夾著步武的陰莖,熱燙的陰肉緊咬著步武的下體。步武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慰,更加不停用力抽插,紫君卻痛得不停扭動呻吟,步武每抽插一下,紫君就如被鐵枝硬生生地插入體內,再在體內散開,把下陰的痛楚隨著神經傳遍全身。

在步武毫不憐香惜肉的蹂躪下,紫君初次性交的陰壁已被步武粗暴地擦破,擦破的肌膚漸漸麻木了神經,紫君已有生不如死的感覺,索性展開雙腿,讓步武毫無阻礙的抽插,紫君只希望步武快點完事,讓自己離開這個人間地獄。

然而,紫君的放棄態度,卻減低了步武的快感,對於毫無反抗的強姦,步武以為這和奸屍或自瀆沒有分別,只會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液。步武靈機一轉,忽然問紫君︰「文學老師有沒有教你杜牧的《泊秦淮》呀?記不記得最後兩句是什麼?」

紫君不明白南戰為何突然會問及詩詞來,只隱約記得文學老師曾提及是「商女」什麼的,但一來當時沒有細聽,二來現在亦沒有心情回答步武,只是毫無意識地搖頭便算。

哪料步武居然興致勃勃地道︰「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這也不記得,恐怕也不曉得怎解,讓步老師和你作最後的溫習。」

紫君還弄不清楚步武的意思,忽覺下體的陽具已抽出體外,而步武亦即時把紫君的身子反轉,面孔朝下的伏在桌上。紫君這時才霍然一驚,想起最後一句詩時常在男同學的調笑中出現,一陣莫名的恐懼忽地湧上心頭,正想勉力地撐起身子反抗,在自己的菊穴中已傳來一陣較剛才更撕心裂肺的痛楚,耳畔亦傳來步武的謔笑聲︰「不要說步老師沒什麼教你,現在便教你唱唱『後庭花』,插到你後庭開花!」

毫無滋潤的菊穴,根本不是為男性的陽具而設的,只有變態淫虐的步武才會捨正路而不入,在紫君的身後開闢這修羊腸小徑。步武才一插下去,紫君的菊穴已即時爆裂開來。若說剛才步武的抽插是被球棒打擊般痛楚,現在紫君便感受到像被打樁機般在身後打下一根一根的樁柱,而且永留烙印,不能磨滅。

從菊穴插入,除了因為紫君的再度掙扎而增加步武的快感外,後插的姿勢亦令步武雙手可以肆意在紫君身前游動。步武一面用左手用力捏握紫君巨大豪乳,右手亦伸下陰穴附近,不時伸出指頭插入紫君的陰道,不時又拔掉陰戶上面的陰毛,還把陰毛抓扯到紫君面前,用力地抹在她的面上。看著自己十多年的陰毛在面前紛紛脫落,紫君這時除了流淚飲泣外,還可以做什麼呢?

近千下的抽插後,步武亦感到自己將要洩精了,這時,步武雙手托著紫君雙腿,一把將紫君從後抱起來,抽出陽具,移前再插小穴,一面把紫君上下拋動,一面走近攝錄機前,要把自己射精的過程來個大特寫。

步武一抱起紫君,紫君已羞得用雙手掩著臉孔,不想自己的容貌被拍下。但步武卻謔笑地道︰「紫君同學,在鏡頭前要笑多點,否則令人看得不興奮,便要在陰道內洩精了。」

紫君一聽大驚,慌忙放開手央求︰「步老師,不要呀!這幾天是危險期,不要噴在裡面。」

步武聽見是危險期,心中更為大樂,只是嘴裡卻說︰「裡面、外面我也可洩精,不噴在裡面又有何妨?只要你歡容點,弄得我高興,我便噴在外面吧!」

紫君聽罷,即時展開笑容,還強裝享受的樣子,但到底是被步武在姦淫著,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笑顏始終不能持久,何況在步武連番拋動下,一時失去平衡,便驚叫起來。這時步武亦已是強弩之末,趁勢便道︰「很可惜,你已錯過機會,現在已補救不來了。」

紫君大叫︰「不要,步老師不要呀,我很喜歡,很喜歡的……」紫君急得再次流下淚來。

可惜,無論她怎樣央求,只換來步武無情的一句︰「好好照顧我的子孫。」

便感到陰道內的陽具發出一陣不規則的跳動,從步武的龜頭上噴出一股濃密的熱流,直往子宮深處射去。紫君雖然努力掙扎,但仍確切感受到自己的陰道隨著熱流的噴射而收縮,把熱流全推向子宮內,與自己這個月成熟的卵子結合,女性的預感,讓紫君知道自己必定會因姦成孕了。

紫君這邊沮喪得垂下頭來,步武那邊卻興奮地用力把挺腰上仰,將龜頭深深地頂入紫君的花芯中,讓精液源源不絕地噴向紫君那神聖禁地。充盈的精液,令紫君的子宮也吸納不及,多餘的便沿著步武的陰莖滴向地上,「滴、答……滴、答……」的聲響,在攝錄機前,為這次姦淫奏上最後的休止符。

第五章好友出賣

南戰︰這次嘗試以日記方式表達。當然,相信從沒有女生會把自己受辱過程這麼仔細地描寫出來。但這些拙文,純粹自娛及供諸同好,間有錯失,請讀者見諒。又上次回應雖不多,但仍多謝各位回應網友,今次特別多寫幾段,與同好者共賞。

四月十日晴

這天是紫君高考的最後一天,紫君是我最真心的知己。升上中一的第一天,或許是神的安排,班主任李美鈴老師便把我和她編在一起。直到昨天,我還感激Miss李這個安排。

由第一次的眼神接觸,我便感到我和紫君有著不可言喻的緣份。緣份這東西是很神秘的,不能解釋,無從觸摸。不是嗎?若不是緣份的牽引,為什麼兩個性格喜好完全不同的人,會從第一次眼神接觸,便從此形影不離、緊靠相依?

真的,紫君和我完全是兩類不同的人。紫君溫柔、文靜,整天就拿著書本,不是看《紅樓夢》,欣賞林黛玉的傷春悲秋,就是翻開詩詞集子,念那李清照的「載不動,許多愁。」也不明白哪來這麼多閒愁苦悶。而我,就熱愛運動,每年陸運會的運動場上,總可以找到我的英姿。從中一開始,最佳運動員已是我的囊中物,所差的,只是由什麼項目的金牌組成而已。除了田徑外,游泳、攀山、網球、風帆……凡是可以一展身手的地方,也可以找到我的蹤影。

活潑開朗的我,有著無數異性朋友,有些是活動的同好人,有些,則是或明或暗地追求我。對於這些追求者,雖然不會拒之門外,但永遠保持著一定距離,最多也只是拍些「散拖」而已。我清楚知道,自己的目標是升讀大學,若因戀愛問題而拖垮學業,這是毫不值得的;更何況雖然在這麼多的追求者中不乏傑出青年,可是,我相信進入大學後,必定會有更多更佳選擇,無須為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因而,直到現在,我還沒有正式的男友。唯有的,就只是紫君這個真心知己。

紫君真的是我知己。其實在中一時,由於我發育得早,身裁早已遠遠拋離同級的女生,甚至那時已有高年班的同學藉故來親近我,討我的便宜。當時的我還懵然不知,以為那是友好的表現。但紫君冷眼旁觀,看到那些同學淫褻的神情動作,於課後向我一一告知,我才醒覺原來在男生的腦中,怎樣純良也好,也滲透著一些姦淫的思想。在這之後,在感情處理上,很多事情我也會找紫君商量。

暫時把戀愛放下,專心讀書這想法,也是紫君讓我明白的。若說學校的老師是我知識的泉源,那麼,紫君便是我感情上的導師。雖然感情上我不認同她那悲秋思想,但她那份洞悉世情的冷靜,卻一直為我所欽配的。即使中三之後,我們文理分途,但每天上學下課,回家路上,我們總走在一起,全沒有因為班別的不同而疏遠。

昨天高考最後一課完畢後,我已興奮得急不及待想致電紫君,和她訴說完成考試後輕鬆的心情。然而心想紫君尚有最後一課,這是最要緊的關頭,才不去打擾她。想不到昨天晚上她反而主動來電,電話中紫君的聲音怪怪的,可能是最後一課的給她很大的壓力,那時我也不以為意。紫君約我今天當她考試完畢後,下午一起回校相聚,順道探訪老師。紫君還提議我們一起穿著上個月一起購買的史諾比短袖T恤,讓我們「尕公仔」般一起回校。對於紫君這些建議,我當然一口答應。

踏入學校來,迎面以來就看見Miss李,Miss李這麼多年也沒變,依然是青春動人,個小雖然稍嫌矮小,卻別有一份嬌小玲瓏,那把烏黑的長髮多年來仍是不變。

我主動走近Miss李,和她打招呼︰「Miss李,你好!」

「佩佩,考完高考了麼?回來幹什麼?」Miss李展眉一笑問道。

「昨天剛剛考完了。今天紫君約了我回來一起相聚,順道探探你們吧!」

「真的有心。考試的問題難嗎?有沒有信心取得好成績?」

「不過不失吧!勉強也可以的。」我伸了一伸舌頭,淘氣地向Miss李做了個鬼臉。

「已中七畢業了,還是這麼頑皮。」Miss李笑著的捏我臉龐。

「叮噹……叮噹……」聽了六年多熟悉的上課鐘聲又在耳畔響起,Miss李抱歉地說︰「我要上課了,下課後再和你詳談吧!」

「好的,等紫君回來後,我們一起找你。再見。」

告別了Miss李後,我逕直前往禮堂內中七的班房,打算早點執拾一番,好待紫君回來後可以兩人先談一會體己話。

踏入課室,駭然看見步武老師在整理攝錄器材。心想,學校又有什麼特別節目吧?每次禮堂有大型活動,中七的課室總是被徵用為臨時器材室,弄得同學進出也不便,沒想到這次最後一次來這課室與紫君相聚,課室還是被徵用了。沒辦法,只好先找紫君,再與她移往它處談心吧!

「步老師,又有什麼大節目吧!辛苦嗎?」我禮貌地和步武交談。

「也不是什麼大節目,只是打算攝制一套電影吧!你呢?回來做什麼?」步武淫笑地道。

天真的我還沒意識到步武笑容的含意,只是魯直地回道步武的問題︰「沒什麼,今天是紫君最後一天高考,我們相約一起回校相聚。」

「你們二人真難得,就讀不同班別,感情還是這樣深厚。而且一文一理,都是班中的精英。」

「步老師說笑吧,我的成績怎能算精英?紫君才是。」

「你謙虛吧。佩佩同學,能否幫我一下?」步武邊說邊走近來。

「幫什麼?紫君還沒回來,應尚有時間的。」我仍不知危險的道。

「我的電影尚差一名女角,你能否客串一下?」

「演戲?不能的,我皮膚這麼黝黑,怎能演戲呢?」

「這不是黝黑,這是健康。而這片子要的就是這樣的膚色,不用害羞的。」

「還是等紫君回來找她幫忙吧!是了,步老師,這電影叫什麼名字?」

「鬼畜強姦32之黑妹大破處。」

「什麼?!」雖然聽得很清楚,但我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禁再追問多一次。

「黑妹大破處。黑妹你呀!」

證實自己沒錯聽後,我即時意識了自身的危險,第一時間便往門外走去。可惜,一切也被步武這個禽獸預先估計,步武一說完,便已伸手來扯我的T恤。那件T恤只是普通的綿質外衣,步武一扯,便由領口至中幅的被扯了一大片,女性的自然反應令我一時收住腳步,雙手掩蔽胸前。就是這樣,步武已先一步攔在門前,我再也逃不出這班房了。

這時步武也不著急進攻,只是站在門前,雙眼放肆地在我的胸前游掠。被撕破的外衣再也屏蔽不住我胸前的豪乳,雖然我的乳房沒有紫君的巨大,但由於經常運動關係,雙乳較一般人更為挺拔有彈性。而且為了緊箍乳房,方便運動,我總是穿小一號的乳罩,在步武眼中,更形成無可抵抗的吸引。

「雪白的乳房看過不少,這樣的『黑珍珠』還是第一次見。」步武無恥地調笑著我。

「這是學校呀,你怎可以在學校內做這些事!你這樣還算是老師嗎?你不覺得羞愧?」

「怎樣不算老師?正因為這是學校,我才特意在這裡教授你人生最重要的一課──性交。沒有這一課,人類便不能延續下去,人類便會絕種。你說,這不是很重要嗎?」

我氣得全身抖顫,想不到步武這禽獸會卑鄙無恥到這地步,即時大聲叫喊︰「救命!救命呀!」

步武淫笑道︰「用力點叫吧!整個禮堂也與外界隔絕。平日演出時,樂隊在這房間練習,外面也半聲不聞。若你以為可以喊得較樂隊更響亮的話,便盡情叫喊。」

我亦一早知道這個事實,只是毫無辦法才叫喊,聽見步武的話,心知今次必無倖免,但未到最後關頭,我仍想一試。我慢慢地將胸前被撕破的衣服縛好,並將身子向後退,和步武保持一定距離,並在慢慢調適呼吸,準備最後一次突圍。

這時步武亦一邊脫去上衣,一邊淫笑地走近我身前。我等待步武把背心向上脫,剛巧蔽擋著他的視線一刻,即時把儲備已久的力量迸發出來。那爆炸力恐怕是這麼多年來參加比賽中最厲害的一次,我毫不留力地繞過步武身邊,為防步武會伸手把我攔截,我特意繞得離開步武一點。即使繞遠點路,我相信步武仍是不能追及我的,我必定可以衝出這叫天不應、叫地不聞的囚室。

然而,我的一切舉動,早就在步武估計之中,步武一聽到我的腳步聲繞向遠處,他居然不是走來追截,而是伸手把身旁的桌子用力一推。我早前已看清所有物件的分佈情況,為了萬無一失,甚至連每下落腳點也精確地計算好。怎料桌子經步武一推,便把房中的桌椅盡皆弄亂了位置,我本來要落腳的地方變成了一張椅子橫欄在身前,一時收腳不住,撞向椅子,連人帶椅的撞得翻倒在地上。

全力的相撞,令我跌得全身疼痛,特別是小腿骨剛好踢在椅座上,一時痛得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但我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即使每動一下也像撕裂著肌膚,我仍極力用雙手撐起身子,試圖向著門外走去。

我才一撐起半身,背上便傳來一陣劇痛,步武已把他的上衣脫光,正在解開皮帶,走近前來。步武看見我半撐的身子,便揚手把皮帶鞭下來,我感到一條火紅熾熱的紅班正在背上迅速腫起,而劇痛亦令我再次跌仆在地上。

步武厲聲吆喝︰「跑?你不是跑得很快嗎?每年不也百米女飛人?還不快些起來跑呢?」

步武邊說邊鞭,每一鞭也總往我的背部及雙腿等有衣衫遮蓋的地方鞭下去。

下身的牛仔褲尚可以勉強抵受得起,但上身的外衣已不能保持原貌,漸漸被鞭出一條條裂紋,片片飛絮。

數十下的鞭打後,步武看見我已再無力掙扎,便拋開皮帶,俯下身來一手扯著我的短髮,把我整個人也拉了起來︰「早點安靜些便不用受這麼多痛苦吧!」

步武卑鄙地說著風涼話,看到我仍倔強的眼神,一時不快,又一拳往我肚子打下去,順勢把我身上的乳罩連著碎衣扯掉。

隨著乳罩的離去,我那堅挺的豪乳應聲彈了出來。雖說因為多運動而比較黝黑,但我到底不是黑皮膚的,盡脫上衣後,露出了一幅由泳衣所保護而成的雪白圖案。其中雙乳較其他地方特別雪白,在微黑的膚色下,透露出粉紅的嫩滑。兩點乳尖受著冷空氣的接觸,即時堅硬起來,隨著我的身軀在抖顫。

步武不知是否從沒看過黑白對比這樣強烈的乳房,在撕開我的乳罩後,停下手來凝望著我的胸前。整整三十秒後,步武才像發狂般撲前來,雙手緊握著我的乳房,俯下頭來,用舌頭狂舐我的乳房,黏滑的唾液滑溜溜的佈滿在我的雙峰上令人難受。而步武雙手亦毫不憐香惜玉,用力扭扯我的雙乳,就像小孩子發現一件新奇的玩具一樣,一手握著乳頭,用力緊握,然後放手,定睛凝望乳房恢復原形的情況;回復過後,又再捏握一次。我的乳房明顯是較同齡女子更有彈性,每次步武捏握,也可以即時復原,只是當中的痛楚卻是遺留下來,揮之不去。

步武沉迷我的乳房一會後,身體漸漸開始起了變化,只見步武褲襠中央慢慢隆起了一團,步武好像也感到很侷促的伸手把褲子全除下來。

只見步武下體已聳立著一枝烏黑色的擎天巨柱,巨柱頂端開了一道裂口,一根粉紅的肉棍從中冒出了頭來。步武用手把包著內棍的黑皮翻開,只見一個形如冬菇的肉團怒突了出來,冬菇中間還有一個小孔,冒出了一點點透明的液體。從生物課本中,我早已知道這是男性的陽具,但無論在家中還是學校,這還是頭一遭親眼看見,想不到是這樣的醜惡。

步武走近來,按下我的頭喝道︰「張開嘴巴!」

「張嘴做什麼?」我一知半解地問。

「砰!」步武懶得作答,只是一腳又向我的肚子踢去,喝道︰「再不聽話,還有更多的苦頭吃!」

連番的毒打已令我不敢再抗命,只得仰起頭來,張開嘴巴。步武捏著我的兩頰,扶正自己的陽具,便向我嘴裡塞過來。

「哦,好溫暖呀!用力吸啜,舌尖向著龜頭前部舐過去……噢!是了,是這樣了,再用力些……噢!」步武陶醉萬分地道。

然而,自從步武把龜頭塞入我的口中,我便感到腥臭難擋,一陣陣尿臭味從步武的龜頭、包皮上傳過來,鼻孔被那股尿臭薰得一陣麻痺。而口腔的感覺更難受,步武的肉棍有八、九寸長,脹大起來仿如一枝球捧,全塞入我的嘴裡,根本容納不下。而更難受的是塞入了陽具後,步武不單要求我主動吸啜,他還雙手按著我的頭前後舞動,把整根陽具直頂入來。陽具從口腔到喉頭,單單是陽具本身的腥臭已令我中暈欲嘔,更要命的是每次陽具用力撞向喉頭,也撞得我透不過氣來,若不是步武緊按我的頭部令我動彈不得,我早已支持不住昏過去。

隨著步武雙手移動速度漸漸加劇,口內的陽具亦漸次變得碩大無朋起來。陽具就如有獨立生命力般,在我的吸啜下,再不受到步武的控制,自行暴脹,到了脹無可脹時,我的口腔早已被撐得幾近破裂。亦在這時,陽具突然傳來一陣詭異的跳動,布在陽具上的粗大血管怒脹得如同一條條蚯蚓,齊向龜頭的前端加速送血。

「滋……滋……」數聲,從龜頭的頂端噴出一大股濃稠溫暖的汁液,雖沒有尿臭的味道,卻有另一種酸腥的滋味。我知道這是步武的精液,倉猝之下吸進了幾滴,已嗆得我咳起來。正想拔出陽具、吐出口中的精液時,卻聽到步武說道︰「不想再受折磨話,全也吞下去,不要浪費。」

身上的痛楚提醒我要順從步武的意思。雖然萬分不願,仍閉著氣息,把口中那糊狀的精液一口吞下。濃密的精液如濃痰一般漿在喉頭內,幾經用力之下,我才能把口中精液全數吞淨。

「翻開包皮,伸出舌頭好好幫我弄乾淨這裡。」步武指著自己的龜頭向我下令。

用舌頭舐淨陽具,確是十分難堪;但相比剛才陽具在喉頭內的摩擦,已是舒服多了。我伸出幾近無力的雙手,一手托著步武的陽具,一手把包皮翻開,伸出舌頭慢慢把步武龜頭上的精液吸淨。

洩精之後的陽具,本來已緩緩垂了下來,了無生氣,想不到在舌頭的舔舐之下,又再次像氣球般充氣起來。我怎也猜不到,我這條舌頭居然是間接地把我自己的貞操給斷送的。

「以為你只是擅長運動,想不到玩樂器『吹蕭』也這麼在行,死的也給你吹回來。不要辜負你的心血,要上正片了。」說後,步武便把我攔腰抱起,拋在老師的大桌上。

這時,我想起步武剛才所說的片名──《黑妹大破處》,「破處」?步武將要強姦我呀!我即時死命反抗,就算受多少毒打,我也不能讓我的清白給玷污。

可惜,男女的力氣始終有分別,即使我已是女子組的推鉛球冠軍,相較起步武來說,還是以卵擊石。

步武解開我褲頭的鈕扣後,便用力把我的牛仔褲脫下來。幸好我今天是穿著貼身的牛仔褲,而步武又好像不想把我的褲子撕爛,我緊緊抓著褲頭,步武一時也沒什麼辦法,只是和我不斷角力,等待我力氣的消磨殆盡。

我也知道雖然我能暫保不失,但力氣始終也有耗盡的時候。十來分鐘的拉扯後,我雙臂漸漸麻木,手指也幾近不能控制,若不是緊扣在褲環中,早已被步武把褲子脫去。

正當我氣力漸盡之際,突然,一陣門柄扭動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從小到大聽過不少門柄聲響,從沒一次像如今般美妙,就像是天上的仙樂一般動聽。想不到課堂時間還有人會走進這禮堂內,我即時高興得大叫起來。

步武一時也好像顯得驚惶失惜,然而雙手還在按著我,沒有停下來,繼續拉扯我的褲子。

隨著房門的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長長的頭髮,瓜子的臉兒,清純的氣派,那是紫君,那是我的知已好友紫君。她終於考試完畢,回來和我相聚。只要紫君跑出禮堂求救,步武是沒有辦法同時可制服我倆的。我終於知道得救了,不禁心頭一鬆,早已乏力的雙手再也沒有氣力抓緊褲子,「嚓」的一聲,褲子已被步武褪到了大腿,但我知道這已並不重要了,我現在要做的,是要警告紫君,並且出外求救。

我大聲向紫君示警︰「紫君,快逃!找人來幫忙。步武這禽獸想強姦我,快些跑出去吧!」

我滿以為紫君看到課室的情況,聽到我的警告後,她會即時轉身逃出求救,但,怪異的事情在這一刻開始發生。紫君垂下頭來,沒有望向我,只是緩緩轉身把拉開的門關上,對於我的話,好像全沒聽到似的。

我急得再大聲地說︰「跑呀,快跑呀!步武已失去理性,他想強姦我呀!」

這時紫君再也忍受不住,突然雙手掩面哭了起來。而我亦聽見步武在旁說︰「考完試了嗎?剛好回來替我拿攝錄機,不用只是呆板板一個角度般沒趣。」

步武的話令我莫名震驚。只見紫君真的前往拿起那一直在拍攝的攝錄機,走近來拍我的半裸的身軀。我霎時明白,原來一切也是一個局,根本就是紫君串通步武約我回來這個與外隔絕的課室,進行這毫無人性的虐行。

我悲憤的怒責紫君︰「為什麼?紫君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我們一直不是最好的朋友嗎?為什麼你要出賣我?」

「為什麼?正因為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自己交了好運,自然要與你有福同享。」步武厲笑著,一面用遙控按著牆角的電視及錄影機。

『「呀……步老師,不要,痛……不能進去……快拔出來,快拔出來……爆了……」、「傻孩子,這才是剛剛開始,一會的更加精采。」、「呀……不……不要……」』

螢幕上正映著一個課室,我認得正是這個中七課室。一個女學生,衣衫襤褸橫臥在老師桌上,而步武全身赤裸地,把怒突的龜頭插女學生的下體,在進進出出之間,龜頭沾著的鮮血漸漸洩紅了女學生潔白的校裙。我知道那是女性神聖的處女之血。那女學生雖然正轉向鏡頭的另一面,但我隱隱已猜到那是誰。

『「求……求你……步老師,放……過我……吧!我不行了……呀……」』

隨著一聲慘叫,女學生轉過頭來,我終於證實自己的猜測,那是紫君,那是自己的好友紫君被步武破處時的錄影帶。我更加可以推想到,這一切也是步武的陰謀︰步武趁無人之際強姦了紫君,用錄影帶要脅紫君約我回校,把我強暴。

再一次看著自己破處的錄影帶,紫君心情激動得再也拿不住攝錄機。這時步武亦把電視機關掉,以免增加雜聲,影響了這破處的巨片。並喝令紫君︰「好好拿著攝錄機,若錯失一個精彩鏡頭,便有你好受!」步武亦在這時把我餘下的內褲脫下。

被步武吆喝後,紫君面露驚怕的神色,誠惶誠恐地拿著攝錄機拍攝,我亦重新意識到自身的危險。可是,剛才與步武爭持時早已沒甚力氣,現在,得悉被好友出賣的感覺亦令我身、心疲累,再沒法與步武對抗。

步武看著我腹下一大團烏黑的陰毛,臉上現出如獲至寶似的表情,糾纏鬈曲的陰毛織成一層厚厚的海棉,步武伸手輕按,又再伸出指頭纏繞,感受那陣柔順的感覺。突然,下體傳來一陣劇,一片黑毛在我的眼前飄過,原來步武剛才並不是在撫摸我的陰毛,而是找尋陰道的位置,一找到,便一手拔下陰道附近的一撮陰毛,好讓他能更清楚看到陰到內的情況。

「肉質鮮紅,嫩滑緊迫,應該還是處女吧!」步武伸出手指掰開我的陰道。

陰壁的張開傳來一陣痛楚,我還來不及回答,步武已道︰「讓我自己證實吧!」

這次步武把我的陰唇張得更大,並把手指伸入內來撐開陰道,「哈哈!白色的,白色的,處女膜還在,真好!」一看見我的處女膜,步武興奮得跳了起來,下體的陰莖更為昂首吐舌,樣子猙獰。

「運動員的筋骨一定較佳,可以做『一字馬』嗎?」

我不明白步武為何突然會這樣發問,但脅於他的淫威下,還是點了點頭。步武很高興似的把我身旁兩張桌子分開,然後將我抱起,我還不弄清他想幹什麼,他便喝令我把雙腿分開,以「一字馬」的姿勢放在桌上。

「若不想跌下來,好好抱著我。」步武猥瑣地道。

雖然我的筋體佳一般人為佳,但要這樣子用「一字馬」坐在兩張桌子上,大腿的筋肉還是拉得緊痛的,很難維持身體的平衡,只好如步武所言,雙手環抱著步武的頸項。

這時步武才笑道︰「我相信你是第一個以『一字馬』姿態破處的人,若可以的話,應可列入『健力士世界大全』。」跟著便扶著他那八寸多長的陽具,向著我的陰道插過來。

原來步武為了增加他強姦的樂趣,居然有這樣異想天開的想法。我當然不會滿足他的變態慾望,正想掙扎縮起雙腿,怎料由於很久沒有練習,加上雙腿分得太開,一時錯用力度,居然扭傷了筋肉。

望著步武的陽具一分一分地移近,我極力想把雙腿合攏,不讓步武得逞,但扭傷了的筋肉再也不聽我的指揮,怎樣出力也不能動彈半分。我知道再也倔強不得,雖然只是奢望,亦只好苦苦哀求步武︰「步老師,放過我吧!不要,不要插進去。」

「不要傻了,我只是教授你人生的一課,好好地學習吧!」

陽具終於插入了陰道內,相較起剛才陰壁被掰開的痛楚,這時真的是被一條火紅的鐵棍搗破陰道似的。特別是步武從來不喜歡做什麼前戲,每次強姦,也總是乾巴巴的把龜頭插入,陰壁乾涸地被外物分開,就如乾枯的土地龜裂一樣,是被凌遲的慘痛。

「步老師……痛……很痛,不要再放入內……不可能的……你放過我吧……我還是處女……救你放過我吧……」

這時步武的龜頭剛好塞到我的處女膜前,步武突然停止了蠕動,我還以為他真的會放過我,怎料,他卻道︰「和你的處女膜說再見吧!」再用力挺腰向上,我保留了十多年的處女膜,便被他戳破了。

「呀……」一聲淒厲的長響在這個課室中不斷迴盪。被尊敬的老師強姦、被最友好的知己出賣,在自己親愛的母校內,以這樣屈辱的姿勢失去了保留十七年的貞操,這一切一切的悲痛,全部匯聚在這一聲慘叫中,相信,這是我有生以來最淒厲的一聲慘叫。

步武陽具的抽動源源不絕地把我的處女血拖動出來,我雖看不見,但清楚感受到體內的生命力,像是在不斷被步武抽納吸噬。

變態的步武看到那鮮紅的貞血,顯得更為興奮,伸手往我的陰道抹去,把沾滿處女落紅的手指盡抹在我的臉上。那,那是我一直保留的、希望與未來丈夫分享的光榮,現在任由步武遭蹋。而濃烈的血腥味亦令步武失去理性,抽插得更激烈,我在強大而壓迫的痛苦中,不斷發出呻吟與哀號。

「好好拍下佩佩的表情,我要那最痛苦的神態。」

在步武的喝令下,紫君即時把鏡頭對向著我臉部。雖然紫君一直也不敢正視我,但我知道,透過攝錄機的鏡頭,她是可以看到我怨恨的目光的。可是我也不能多看她,因為,步武在插破我處女膜後所展開的瘋狂攻擊,根本不是第一次破處的我所能承受得住的,下體不斷傳來撕裂的痛楚,一而再,再而三提醒著我步武已在蹂躪著自己處女的身體。而且步武每次插入,也會在臨近花芯的地方扭曲迴旋,增加陰道內的磨擦力,令陽具與陰壁間的磨擦更厲害,乾涸而嬌嫩的陰壁終於抵受不住步武這樣的折磨,擦破、撕裂、破損,最終流出了血來。

撕裂的痛楚令我再次放聲求饒︰「步老師……輕力點,你已……破處了,不用……不用這麼大力了……」

投入強姦樂趣中的步武,絲毫沒有理會我的哀求,仍然用盡全力的把陰莖插向我的子宮深處,對我的求饒,只是報以無恥的謔笑︰「想不到你還可以有兩次落紅,哈……」

「一字馬」的姿勢雖然怪異莫名,在這時卻可見出它的方便,步武每次也只是校好高度,不斷挺腰向上,便可以把整條陰莖強行塞進我的子宮,無論我怎樣掙扎也不能擺脫;同時,紫君亦可輕而易舉把我處女血流出的情形,鉅細無遺地攝錄下來。

「運動員即是運動員,連陰肉也較別人有彈性,無論我怎樣用力抽插迫開,總是即時包圍過來。哈,好爽呀!」步武開懷地笑著。

其實,不單陰壁有彈性,長期運動的關係,我陰戶外的肌肉亦一早練得緊實富彈性。每次步武把陽具插入,陰巢撞向陰戶賁起的肉團之際,陰戶的肉團也會自動把步武的陽具彈開回來,這樣,步武便省回抽出的力量,只需用力向前插、向前插,便可以完成整個姦淫過程,這亦令步武可以更盡情地淫辱我。

「真的神奇,好爽,好爽!在這麼多強姦的學生中你是最爽的一個,可以稱得上天下第一名器!」無恥的步武說到興奮處,發狂地用力咬向我的乳頭。

「哈,有彈性!」跟著又用力咬向我的上臂︰「哈,無論哪裡也這麼『爽口彈牙』!」我全身肌膚的彈性,引起步武濃厚的興趣,步武不斷在我全身咬噬,留下一個個扁圓形的烙印。

我也不知道被步武蹂躪了多久,只知在那姦淫的過程中,我被步武由「一字馬」的姿勢,改到了「觀音坐蓮」式,而後又變成「倒立」式,跟著是「單足正常位」……最後,是步武喜好的「老牛破車」。

步武可能也感到自己即將洩精,將我重新背向放在桌子上,從後而入的頂撞我的陰道。這姿勢的好處,是步武可以從後把雙手環抱著我,令我動彈不得,並且可以恣意扭捏我的豪乳。

一輪急促的衝刺後,步武突然說︰「佩佩,這幾天是你的危險期嗎?」

我詫異步武為何會得知這秘密,但,一看到紫君垂下頭來,我知道,這私人秘密,就是從我最知心的好友洩露出去。

步武繼續笑道︰「佩佩,你知道危險期最容易懷孕嗎?」

「懷孕」這兩字,我一聽即霍然震動,我知道步武想做什麼,我極力掙扎,但可惜我的雙腿早已弄傷乏力,俯下的姿勢亦令我不能掙扎。我再一次苦苦哀求步武︰「步老師,不要,不要噴入去,請你拔出來,噴在外面……」

步武看見我的著急,只是報來一句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話︰「好好照顧我的子孫。」然後雙手緊握我的雙乳,用力一頂,陰莖亦傳來一陣跳動。

我知這是出精的先兆,但仍盡最後的努力掙扎,可是,俯下的我,只能以雙手撐向桌面,把上半身抬高,我一頂高,反而迎向從後而來步武的攻勢,令步武的陰莖更深入我的陰道內。

這時,我感到體內步武的龜頭張開,一股熱熾濃烈的漿液從龜頭前端噴出,龜頭不斷收縮擴張,像抽水泵般地把精巢內的精液源源不絕地向我的子宮深處射去。我的心中雖萬分不願,可恨子宮的肌肉卻毫不聽我的指揮,一吸一啜地把步武的精液盡吸入卵巢內,引領它們與成熟的卵子結合。

完了,一切也完了。我沮喪得伏在桌上,一動也不動,任由步武把拔出的陰莖在我的股間上拭抹,遺留下滿身的骯髒。

步武在我身上清理完畢後,便穿回衣服,命令紫君打理善後工作。紫君從背囊中取出一件T恤給我替換。我一看,赫然是我倆一起購買的史諾比T恤。所有的一切,也是一個局,我盡被步武玩弄於股掌之中。

「寫得不錯,想不到你還會有寫日記的習慣,可以這麼細緻地把破處的情況紀錄下來,下次再有新作,記得交給我。」步武看畢佩佩的日記,剛巧抽完了手上的「事後煙」,便把無意發現的佩佩這本日記沒收,帶回家中收藏。

這已是佩佩破處後的第五天,步武剛在佩佩家中淫虐了多個小時。步武盡情發洩後,遺留下被姦污得身心創傷、滿身精液的佩佩,獨自躺在大廳中飲泣。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