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小母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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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純係性幻想,有色情和暴力內容,僅供有此幻想愛好的成人閱讀。

摘要︰生於中國高官家庭的雅芳小姐,由於家庭遭遇政治變故,在逃亡南美時被賣到像中世紀時代的某莊園,做牛做馬,倍受折磨。後來在莊園裡遇到昔日的奴僕,現今是莊園主寵愛的性奴的小肖,小肖把雅芳馴養成性奴,百般淫虐。

(1)

一隻漂亮的黃種美女狗蜷臥在陰暗但對她來說是溫暖的狗窩裡,她看了看身邊已經酣睡的其她美女狗,無聲地歎息,思緒萬千……往日的榮華

我從前叫尚雅芳,來自遙遠的中國。在中國時,我老爸是某軍區副司令,我17歲高中畢業,沒有參加考試就被保送進了軍事學院。四年學習成績還可以,並且入了黨,因為我能歌善舞,人又漂亮,所以還當選了校學生會文藝委員。

畢業後在軍隊混了兩年後,弄了個少校軍銜,我們軍只有我這麼一個23歲的女少校,儘管誰都知道這是由於我老爸和我准丈夫--我們軍區司令的公子--的影響所致,但是軍隊裡面級別觀念很強,我這個黃毛丫頭少校團長畢竟還管著一群女通信兵,神氣十足。

我們家住在濱海的繁華都市裡,在郊區海邊軍隊高幹居住區裡擁有一個很大很大的院子,院子裡有很多丁香樹和花草,從窗戶裡就可以看見藍藍的大海,院子裡有三座獨立的小樓。配給老爸的女護士有兩名,勤務衛兵1個班,男秘書2名,司機2名,高級轎車2部。

我自己不僅擁有一輛法拉利跑車,男友在我24歲生日時還送給了我1輛寶馬。我的部下經常輪換著保持有一個班的女兵,在我單獨起居的小樓裡專門伺候我。這些女兵都是我的秘書幫我精心挑選的、年輕漂亮溫順的女孩子,她們都是些20歲以下的新兵,對我這個高幹子弟加少校團長非常畏懼,因此也就非常馴順,就連我的秘書,已經是中尉軍銜的27歲老兵了,對我這個公主一樣的上司也不敢怠慢分毫,把我奉若她的女王。

「哼!不如此,我早就把她貶到邊疆去了。」

我是獨生女,大概是從小養成的壞脾氣,只知道頤指氣使,沒少打罵訓斥僕人--老爸的秘書、衛兵、司機和護士。現在對我自己的秘書和勤務兵更是肆無忌憚,隨意打罵,她們竟然沒有一個膽敢稍有反抗的。

一天夜裡,大概是因為白天多喝了一些水,我濛濛地夢見要去小解,突然我被憋醒了,我睜開迷離的美麗的雙眼,想了想?哦,是真的有尿耶。我躺在溫暖的大床上,懶得起床夜尿,突然想出一個從未有過的鬼主意︰「誰值班呀?」我喃喃地召喚。

「首長,是我,肖蓉,和章薇。」

每夜都有兩名值班女兵跪在我臥室的床頭地台上,這是規矩。而且她們不穿軍裝,只穿很性感的內衣式短圍裙,像西方中世紀的女僕一樣裝束,這是我男友的主意。

年輕女兵藕一樣的白嫩雙臂和已經豐滿的漂亮大腿都露在外面,沒有乳罩,豐滿的乳房把圍裙前胸撐得鼓鼓的,白嫩的屁股也暴露著,股溝裡一條紅色的細帶緊緊勒進嫩嫩的肉縫裡,前面僅有很小的一塊粉紅色三角布,勉強遮住年輕的花穴。還好,這些女兵都很年輕,陰毛剛剛長出,還沒有蔓延很大地方,只是從窄窄的三角褲邊沿露出一些軟軟的曲毛。

這種裝束開始時她們都非常害羞,尤其是我男友來的時候,不過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她們就習慣了。

「小肖呀,我要放尿,你上來,用嘴給我蓋住,要喝下去,一滴也不許漏出來。」我眼睛也沒睜,迷迷糊糊地嘟囔著。

「是!啊?……首……長……什麼……」小肖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驚慌地看著小章。

「是、是的。」小章衝她點點頭,表示肯定︰「快呀!不然首長又要懲罰你了。」

「我……是。」小肖儘管十分吃驚首長竟能下這樣的命令,感到萬分屈辱,可還是不得不服從首長的命令,因為這個公主首長太蠻橫,平時稍有不如意,就嚴厲懲罰鞭撻,所以這些勤務女兵都十分怕這個小首長,已經養成逆來順受的習慣了。

小肖從雅芳的真絲駝絨毯子腳端小心翼翼地爬進首長的被窩。首長穿著一件真絲睡袍,小肖輕輕把睡袍的下擺褪到小腹上面。被窩裡黑覷覷的,什麼也看不見,但小肖可以聞到首長那年輕細嫩的肌膚所散發出來的淡淡肉香,尤其秘穴那地方特有的性騷氣味,使小肖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怎麼辦?要用嘴蓋上去嗎?這太侮辱人了!還要喝尿?!這……這難道也是軍人的天職?!」小肖屈辱、憤恨,但也駭怕。「我能抗拒首長的命令嗎?能嗎?」小肖內心十分矛盾。最後還是不得不橫下一條心,張開朱唇,慢慢壓在雅芳的秘穴上。

「哦……」雅芳的腰部微微一震,兩腿略微分開一些。雅芳這是第一次品嚐到另一個女孩的嘴對於她秘穴的刺激。「呀!這種感覺好新奇,好舒服!」雅芳朦朧之中體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

「小肖,我有些尿不出來了,你舔一舔。」雅芳繼續命令小肖。

小肖不敢怠慢,已經到這步,只好聽天由命了,小肖也只好認真地做。儘管此前小肖也從未做過這事,但跟男友做愛時,男友舔過的,所以小肖知道應該刺激什麼地方。小肖挺起軟綿綿的嫩舌,在首長的肉縫裡上下撩撥,首長的陰唇逐漸開始蠕動,跟小肖的嫩舌纏綿起來。小肖竟然也漸入狀態,貪婪地吮吸起來,時不時地把首長那兩片嫩嫩的陰唇吸進嘴裡使勁啜。

「哦……啊……好舒服……」我開始有反應,腰部在扭擺著追逐小肖的火熱嫩舌。

小肖開始用舌尖攻擊首長已經凸起的肉芽,「哇……啊……哦……」我在迷濛中漸漸逼近高潮,感到渾身充滿一種莫名的快感和騷動。「哦……啊……」小肖的舌頭已經侵入雅芳的花巷了,蜜壺中無法抑制地湧出大量淫汁,「吱嚕、吱嚕」小肖飢渴地啜吸著雅芳的蜜液。

「啊……啊……啊……我……洩了……要放了……」雅芳激烈地喊了出來。

隨著雅芳的叫春,雅芳達到高潮,同時憋急了的夜尿也一同放了出來。

「嗚嗚……」小肖急忙蓋緊嘴巴,可是尿放得太急太多,嗆得小肖眼淚都出來了,連續喝了好一陣子,雅芳這才放完。

「哇……哦……好爽,真舒服!」雅芳長長舒了一口氣,感覺通體暢快,骨頭猶如散架一般,癱軟在溫暖的被窩裡。

「咦?!該死的,怎麼漏在床上了?」

「啊!我……我我……」小肖自知犯了彌天大罪,頓時嚇得小臉煞白、渾身顫慄,結結巴巴地說︰「首長,我……我錯了……請首長處分我。」

我當時睡意蒙地說︰「先脫光衣服去外面跪著,頭頂一碗水,反省。等明天再說。」

懲罰小肖

小肖果然不敢違抗命令,顧不得羞恥,自己脫光衣服,端了一碗水,到外面院子裡跪在那,頭頂那碗水,不敢稍有晃動。當時可是深秋呀,夜裡外面幾乎只有零度,寒冷的海風吹得她肌膚如小刀細割一樣萬般痛苦,還是個情竇初開的年輕小姑娘的她,一絲不掛地跪在外面,自然更是萬分羞辱。可她實在不敢違抗首長即使是在夢裡下達的懲罰命令。

第二天天亮後,我老爸起來晨練,看見一個年輕姑娘赤身裸體跪在院子裡,就走到她身邊問她︰「孩子,你犯了什麼錯?」

「我沒有伺候好首長。」小肖羞愧難當,哆哆嗦嗦地回答。

「天這麼冷,要凍壞的,快回屋罷。」老首長憐憫地摸了摸小肖的凍得通紅的臉蛋。

女兵的確凍得幾乎支持不住了,渾身已經發紫,兩個就要發育成熟的乳房幾乎凍硬了。而且赤裸著跪在人前,羞得恨不能鑽進地縫。

「不、不,沒有首長命令,我不能回去,我是軍人,什麼困難都能堅持,我做錯了事,就應該受到懲罰。」小女兵堅定地回答。

「唉!這孩子,傻丫頭。」老首長搖搖頭走開了,也不知是說他女兒還是說小肖。

「咦?!這不是小肖嗎?」老首長的男司機小李發現了一絲不掛的女兵,「哎呀,小肖呀,你凍得夠嗆呀!」小李藉機摸弄著小肖那對兒豐滿的乳房。司機小李平時就很好色,有此天賜良機怎肯錯過。

「別,別這樣,李哥。」儘管小肖明知小李這是虛情假意,但表面上也無法太拒絕這份「關心」,只是心裡感到無比的屈辱。而且頭頂著水碗,不敢亂動。

「我給你暖暖吧,嘻嘻!」小李一手捂著小肖的乳房,另一隻手用拇指和食指捏弄著小肖的另一個乳頭。

「別,別,李哥,求你了,不要呀!」小肖感到十分羞辱。

「哇!連內褲都沒穿呀!」小李明明早就看見,卻故意說出來,眼睛在小肖的私處粘粘地瞟著︰「你的毛毛長得很漂亮耶!」

「你、你,求你了,不要再說那些話,羞死人了。」

院子裡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小肖的羞恥感也隨著人數的增多而越來越強烈。

來來往往的人們只是看看這一絲不掛地跪在院子裡的女兵,卻絲毫同情的表示也沒有,因為這種事在這裡已經司空見慣了。

年輕的小肖的豐滿軀體,就連她的男友也不能輕易得見,現在卻赤條條地跪在這裡展示。小肖內心忍受著巨大的恥辱,但她知道絕對不能反抗首長的命令。

我已經忘記了院子裡還跪著個女兵,就要出門去團部,突然聽到一陣可憐巴巴的聲音︰「首長,我……」小肖擔心首長去上班,她就得在這凍一天,不死也活不成了,所以斗膽追問首長,意思是乞求首長能開恩。

「哦!你在這?蠢豬,滾回屋去,晚上再收拾你,你給我寫份檢討,認真反省。」

「是,首長。」小肖站起來,打了個標準的立正,昂首挺胸,邁著正步走進屋裡。院子裡的人看著一絲不掛的小肖如此保持軍人風度,感到有些滑稽。

晚上我回家後,看見小肖筆直地站在門廊裡,依然一絲不掛。我突然感到了一種非常尊貴的榮耀,我只是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小肖竟然如此認真地服從,這種奴役他人的樂趣真實妙極了!

「首長,這是我的檢討。」小肖畢恭畢敬地雙手呈上她的檢討。

「噢,你給我唸唸。」我在勤務女兵--我的僕人的伺候下,換了一身休閒裝,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兩個伺女過來跪在我兩側,為我輕輕地捶腿。

「首長,我知罪。由於我的疏忽,沒能完全喝下首長的尿,致使聖水灑落首長的床上,不僅弄髒了床單,也影響了首長休息,首長休息不好,就影響工作,影響了全團的軍事工作,就會造成巨大的損失和犧牲,因此看出我的確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行,請求首長嚴厲懲罰我,我心甘情。另外,為了以後不再出現這樣的錯誤,我決心苦練喝尿本領,請求首長以後把所有的尿都讓我喝,我就是首長的尿壺。」

「哦!哈哈,認錯態度很深刻嘛,好,以後我的尿都賜給你喝了。這次嘛,就從輕懲罰罷。小張,在她屁股上抽50皮帶,小肖要報數。」

「是,謝謝首長開恩。」小肖給我敬了個軍禮,就走到牆角蹶起屁股,接受懲罰。

「一、二、三……」

「啪、啪、啪……」

……

「48、49、50。」

「報告首長,抽打完畢。」

小肖原來嫩白的屁股現在腫了起來,顏色也變成粉紅色的了。

「唔,好了,回去穿衣服罷。」

「是,首長。」小肖走路都有些費力,搖搖晃晃。

唉!其實我也不總是這麼盛氣凌人的。我出生於政治世家,很小就懂得了權力、世故,對我男友,我就只能順從他,因為他老爸比我老爸地位高。我和男友的「戀愛」純係政治聯姻,他周圍的漂亮小妞數不清,差不多每週換一個。我當然也背著他養了兩個漂亮小男生,他對此事也是故作不知,睜一眼、閉一眼。

我對他的風流當然也無法限制,即使有時被我撞見,我也無可奈何,甚至有時為了討他歡心,我還命令我的女兵跟他做愛。就因為我嫻熟的手腕,我才得以長時間比較牢固地把男友拴在身邊。因為我們倆人的關係,我倆的老爸在政治上互相幫助,地位得以穩固。

(2)父子皆夫

有一回,中央軍委來軍區考核,我老爸被查出一些問題。老爸賄賂了中央大員50萬元。可是那大員好像還是沒最後決定,老爸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整天愁眉苦臉。

「唉!看來我得幫老爸一把了。」

那天傍晚,我獨自一人去了中央大員的住處。

「首長,今天晚上我想陪您一同晚餐可以嗎?」我直截了當地暗示。

「哦?!……」中央大員有些吃驚,可是看到我嫵媚的目光和性感的身材,不由的答應了,「好好,進來吧!」

「是。」我的嘴角閃過一絲自信和輕蔑的微笑,「還沒有哪個男人能抗拒我的誘惑!」我心裡得意的想著。

晚餐時我就故意喝醉酒,我依偎在首長懷裡,醉眼迷離地看著他︰「首長,我幫你洗個澡好嗎?」

「啊?那……」首長對我的露骨的挑逗有些吃驚。

「好不好嘛?」我故意扭動。

「啊……好好……好呀!」

「來吧,我幫您脫衣服。」我有些搖晃地幫他脫光了衣服,我自己也故意扭捏了一番脫得一絲不掛。我靠在他身上,一起進了浴室。

那大員可以做我爺爺了,皺皺巴巴的老皮,萎軟的男根,看了就 心,但我目的明確,所以也就咬牙忍了下來。我們一起泡在暖暖的浴液中,我假裝迷糊,任由那老鬼肆意摸弄我嬌嫩的玉體。

任他玩了好一陣子,我才開口說話︰「首長,我來給您塗泡沫。」說著話,我就用我碩大的乳房開始仔細地在他全身塗抹泡沫,還故意在他的男根處反覆擠壓。

「哦……哇!小尚,你可真行!」他的男根終於挺了起來,我不失時機地馬上用嘴含住,舌尖挑撥著龜頭最敏感的地方,還時常把兩顆乾癟的肉球含進嘴裡啜。

「哦……啊……快!尚,快讓我進去……」他終於上火了。

「首長,您做我的乾爸罷!我好想你!」我嗲聲嗲氣地說。

「哦……那好呀……以後我們就可以常見了!」

「對呀,乾爸!你真是我的好乾爸!以後只要您一叫我,我馬上就會去看您的。」我更加起勁地吮吸他的肉棒︰「乾爸的肉棒真好吃!我要經常吃!」

「呀……呀……好女兒,你真妙不可言!」

「乾爸,我老爸的事您一定要幫忙解圍呀!」我抓住時機拋出最核心的一句話。

「那是自然了,我的好女兒,來來,快給爸爸插吧!」老頭已經被我弄得堅持不住了。

「嗯,乾爸,快來插女兒呀,女兒的小穴穴癢死了。」我一邊嗲聲嗲氣地說著淫話,一邊在浴池邊高高蹶起肥肥大大的屁股,鮮紅柔嫩的的花穴完全暴露在老鬼面前。

「爸爸來了。」老頭挺著硬梆梆的肉棍,「噗吱」插進我嫩嫩的陰戶裡。

「哦……啊……」我也半真半假地發起情來,激動地隨著他的抽插而扭擺屁股,沒多久老鬼就洩了。

我存心折磨他,剛剛洩了,我就又開始含住他那軟軟的條子,同時用一雙玉手溫柔地揉搓他的肉袋。過好一陣子,他的肉棒又被我弄得半硬,這回我讓他做在浴室裡的小石凳上,我騎坐在他懷裡,把那半硬的肉棒夾在我還未滿足的蜜壺中,我還主動搖擺。

「哦……啊……」老頭癡迷地享受著。

「哦……啊……」我也飢渴地纏繞著他。

「啊……啊……不行了……」老鬼又被我弄洩了,可我仍然沒有滿足,繼續撫弄老傢伙。

「呀……呀……我的好女兒,老爸不行了,老嘍……」老鬼開始求繞了。

「不嘛,我還要嘛!」我撒嬌、發賤,纏著老鬼還要。

「我的寶貝兒,你要要了我的老命嗎?老爸真的體力不支了。」老鬼已經氣喘吁吁了。

「好吧。」我不太情地伺候老鬼沖洗乾淨,然後攙扶著他一同去到床上睡下,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還沒吃早飯,我就把他那肉棒又弄硬,再一次強姦了老鬼。把那老東西真的嚇怕了,一個勁討饒,最後不但沒有查處我親爸,還送給我10萬元當做認乾女兒的見面禮。

「嘿嘿,怎麼樣?我的手段夠超一流吧!」

以後嘛,由於我的奉獻,我老爸當然就榮升了司令。

再後來,我有一次做為團裡的代表裡去京裡開會,在一個五星賓館的總統套房裡,又跟那老鬼我乾爸重溫鴛夢。

一夜的折騰,當我醒來時,乾爸已經穿著睡袍坐在沙發裡喝茶了。

「寶貝兒,醒啦,快吃早點吧。」

我懶洋洋地爬起來,赤身裸體地到客廳裡喝了一杯溫熱的奶,吃了幾口三文治。

「乾爸,我好困呦。」我嗲聲嗲氣地一邊說著,一邊就拱進了老鬼的懷裡︰「我還要嘛!」

「你看你看,又來了,爸爸老了,不行了,昨晚讓你差點沒把老命吸掉。」

老鬼乾枯的手在捏弄我的乳房。我則把手伸進他的下面,把玩那軟耷耷的肉條。

「老爸,都幾點了,還不走?陳司令等著你吶。」老鬼的三公子來這兒找他了。

「啊!……」我驚叫著畏縮在老鬼懷裡,羞愧難當,一絲不掛的我不知如何掩蔽令人羞恥的裸體。

「哦,這就走。」老鬼說著要起身,「寶貝兒,沒關係,去跟小三玩吧,他年輕力壯。」說著就把我推開,起身穿衣,在衛兵的服伺下走了。

「乾爸。」我驚慌地抱胸蹲在地毯上,不敢看跟我年齡相仿的三公子一眼。

「哈哈,哈哈,美人,還怕羞呀?來吧,爬過來,讓我玩玩。」

「啊?!他竟然說玩玩?我是什麼?玩具嗎?」我心裡感到無比屈辱,渾身因此而微微發抖,羞紅的臉像火燒一樣。「我……我可不就是他們的玩具嘛。」

我羞愧忸怩地慢慢爬到他腳前。

「來,用嘴幫我脫鞋。」他高傲地坐在沙發裡,蹺著二郎腿,拿起一份當天的報紙看了起來。「快點,賤人,當心我抽你。」他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天呢!他比他老子厲害多了,簡直不把我當人看,我再怎麼下賤,也算是司令的千金呀!」我感到羞辱得氣都喘不過來。「唉,老爸呀,老爸,為了你的前程,我只好被人恣意侮辱了。」

我咬咬牙,爬在三公子腳前,張開嘴咬住三公子的皮鞋帶,一點一點地扯,終於揭開了,「可是怎樣才能脫掉他的鞋呢?」一絲不掛的我呆呆地像狗一樣爬在他腳前,看著亮的皮鞋費力地琢磨著。

「有了!」我用牙咬住他的鞋後幫,使勁往下拉,「成功了!」我終於用嘴脫下了他的第一隻皮鞋。儘管心情很敢羞恥,可也感到成功的喜悅!

「我真是賤坯子,幹這個居然還高興。」我自己罵自己。

隨後他先讓我伺候他洗了個澡,又讓我用乳房為他全身塗浴液,然後用嘴把他的肉棒弄硬。這小子玩的特別,偏要插我的屁眼,我可從來沒有被這麼侮辱玩弄過,我拒絕,可是他毫不顧忌我的尊貴身份,狠狠抽了我幾個耳光,我不得不屈服。

「我的好哥哥,我的屁眼從來沒有這麼弄過,你可要輕一些呦!」我帶著哭腔乞求他。

「好啦,好啦,小寶貝,我會溫柔一些的,像你這樣的處女屁眼是我最喜歡的。」

「啊!……痛呀!……慢點……慢點呀……」我感到他的硬傢伙慢慢頂開了我的羞澀的菊花瓣,不可阻擋地一寸一寸地插進屁眼,插進我的嬌嫩的直腸。我只感到異樣的劇痛和十分的羞辱,渾身顫抖,可是我不能拒絕這個顯赫的男人,他有能力毀了我的一家,我必須獻身。

「啊!啊!好痛呀,求求你,輕一些。」

「你的屁眼真好,好緊呀,很久我都沒有玩過這麼好的屁眼了。」

我的思維已經被直腸裡的大肉棒完全控制了,我像一條母狗一樣趴在進口高級地毯上,懸垂的碩大乳房隨著大肉棒的抽插而沉甸甸地搖晃著,渾身的肌肉隨著一下一下的撕裂般的劇痛而抽搐。

他的肉棒越來越硬、越來越熱、動作也越來越粗暴,伴隨著他的大聲嚎叫,我感到一股熱流射進直腸深處。他拔出了肉棒,而我的嬌嫩的屁眼卻還張著口在蠕動,我已經無法控制它了,我精疲力盡,無力爬起來,只好仍然趴在原地喘著粗氣。

「哈哈,小寶貝兒,你的屁眼看來還沒吃夠,還張著嘴要呢,給你這個。」

說著,他從果盤裡挑了一根青硬的粗大香蕉,殘忍地塞進我的屁眼,開始時還留一截在外面,像條狗尾巴。

「小母狗,給我爬兩圈。」

「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委屈地哭了。

「啊哈,你還委屈?有多少漂亮的女明星要給我舔屁眼,我還嫌她沒有檔次呢!初次見面我就臨幸了你,你該感到莫大榮幸,要感謝我才對。你還敢抱怨?

你還想不想好了?我一句話就能讓你老爸下台,只要我高興,我就可以把你關進我的狗籠子裡當狗養著。不信你到我家看看,我現在屋裡就拴著三條美女狗。」

「啊!……」我驚呆了,他的確有那種能力。我頓時沒了自尊,馬上像狗一樣在地毯上爬了起來,爬到他跟前,還媚態十足地把他的已經疲軟、沾滿了黃白混合粘液、散發著精騷和屎臭的肉棒含進嘴裡,細細地舔乾淨,他滿意地撫弄著我的秀髮。

「好哥哥,都是小妹我的錯,我再也不敢惹你生氣了,以後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我不得不說出這違心的話。

「唔唔,這樣就好嘛,哥哥不會虧待你的。」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把那麼粗、那麼長的香蕉,硬是全部插進我的屁眼裡了。

這還沒完,他又拿起化妝台上的小香水瓶強行塞進我前面的肉洞中,最後又用兩個衣服夾子,緊緊地夾住我的兩片粉紅鮮嫩的陰唇。

「噢!好痛,好脹呀。」

「不痛、不痛,你會習慣的。」說著又在我每個乳頭上各夾了一個衣服夾。

「啊!」劇痛從乳頭傳遍全身,我在微微顫抖。

「嘻嘻,寶貝兒,好了,我要帶你逛街,送你一些禮物。」

「好哥哥,我這樣子怎麼走得了呀?好難過呦!」

「慢慢你就會品出好滋味的。對了,再給你噴些香水。」他說著就從衣袋裡掏出一小瓶黃色香水,噴在我的陰部和大腿內側,屁眼上也噴了一些,感覺涼涼的。我無奈地穿上緊繃繃的牛仔褲和緊身上衣,試著在屋裡走了幾圈。

「啊呀!那種滋味難受極了!」乳頭痛、陰唇痛,直腸和屁眼被粗大的香蕉撐得滿滿的,小穴穴裡也被香水瓶子脹得滿滿的,緊緊的牛仔褲使得香蕉和瓶子決不會掉出來,前面隱約可見夾子的隆起,緊身胸衣在乳頭的部位也異樣地支楞著。心裡想到這些就會感到奇恥巨辱,可是我毫無辦法逃避和抗拒這一切,艱難地隨著他下樓,乘他的大奔馳去最高檔的商廈。

走在商廈裡,我不得不假裝挽著他的臂膀,否則我一步也走不了。但即使這樣,我的走姿也是怪怪的,好多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我當時真是感到從未有過的羞恥!

後來,我漸漸又感到一種新的刺激從陰部、屁眼和大腿內側一波一波地侵襲週身,我想努力控制這種感覺,可是卻越來越強烈,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加粗了,感覺得到臉在發燒,陰部越來越癢,竟然產生了想被男人的肉棒狠狠插入的強烈慾望。我的豐滿的臀部開始微微的扭動,大腿在暗暗地互相摩擦,我的思想中絕不希望在這高檔次的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等淫靡的姿態,可是好像我已經不能控制我的軀體。

「我要去衛生間。」我小聲跟他說。

「你想去手淫嗎?」他竟然小聲的,但是直接地說中我的心思,我不由得羞愧萬分。

「你哪也不要去,跟著我。」他平和但威嚴地告誡我,我只好強忍著痛苦和騷癢跟著他逛。他卻故意把我往人多的地方帶,令我羞辱得無地自容,他卻更加得意!

我應該屬於有錢人了,有車、有裘皮大衣、應有盡有。可是他花錢送我禮物的氣派卻也著實令我震驚︰

送我一條高筒絲襪,法國名牌,3500元!

送我一條意大利蕾絲內褲,3800元!

送我一隻德國文胸,2700元!

送我一雙高跟鞋,8800元!

送我一隻坤包,12000元!

送我一套秋裝,22000元!

送我一件風衣,31000元!

送我一瓶法國香水,6000元!

送我一套法國化妝品,8000元!

送我一條南非鑽石項鏈,80000元!

送我一顆紅寶石鑽戒,70000元!

送我一隻坤表,50000元!

他一口氣在商廈裡買了30萬元的小禮品送我,不僅我驚呆了,就連商廈美方總經理也驚呆了,親自把我們送上車子,還鞠了一恭。

恥辱啟蒙

後來的三天裡,他又送了我近70萬元的禮物,但我也付出了極大的人格代價和肉體代價。他帶著我在他的男男女女的朋友圈子裡聚會,只介紹說這是某軍區司令的千金,某司令的未來兒媳。卻從不把他的朋友介紹給我,大概我還沒有資格認識他們。

我自認為是高幹子弟,中國能有幾個司令的千金?可是在這些令人仰視的高幹子弟的小集團裡,我不過是個有些身份的性玩具。

在他們的聚會上,任何人都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我常常被剝得精光,一任這些男男女女肆意玩弄侮辱。一次她們把我雙手綁在背後,雙乳用特製的鋼夾緊緊夾住,乳頭被刺穿,掛上小環,然後吊上一個托盤,裡面放上酒水點心,伺候他們。我當時承受著多麼大的恥辱和痛苦呀!現在回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不過也許正因為當時我經歷過那種嚴酷的羞辱和折磨,所以我現在才能像牲畜一樣活在這遠離故鄉的莊園裡。

噢?好像還有一天,他把我帶到一個警衛森嚴的大院子裡,那院子比我家的院子要大上十倍,有小橋流水、假山真樹、草坪花圃、亭台閣榭,好像是他的未婚妻家。那女孩很美,年齡與我差不多,但高傲的氣派卻是我無法企及的。

她親暱地吻了他,並問他︰「她是誰?」

「噢!是某司令的女兒,某司令的未來兒媳。」

「唷!另有新歡了?」

「哪裡、哪裡,豈敢、豈敢,她不過是又一條乞食的小母狗。」

「真的?」

「真的,不信我做給你看。」他說完,就招呼遠處的一個像是秘書的年輕男人。

那男人慇勤地跑過來︰「公子,有何吩咐?」

「咦?她老爸不是去政治局開會了嗎?你這秘書怎麼沒去?」

「哦,王秘書去了。我是特意留在家裡伺候小姐的。」

「噢,這樣。你去把她弄成狗樣。」

「是。」這秘書樣的男人點頭哈腰,我能理解這種人。

他把我帶到一間房子裡,漠然地命令我脫光衣服,好像我壓根兒就不是人一樣。我明知抵抗是無益的,也只好放棄羞恥心,當著這個陌生男人的面脫得一絲不掛。然後這秘書就用一些我從未見過的道具,把我裝束起來。戴上狗項圈、繫上狗鏈、掛上乳頭鈴鐺、戴上手銬腳銬,最後又戴上眼罩、勒上口嚼。我就這樣給弄成美女狗了。

秘書牽著我追上他和她︰「小姐,公子,弄好了。」

「噢,辛苦你了。」

「不不,沒關係,為小姐服務不勝榮幸。這小狗滿漂亮豐滿的。」

「哦?你喜歡就嘗嘗滋味?」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小姐、公子慢慢玩,我回房裡。」

我就這麼像瞎狗一樣被這高貴的小姐牽著,在草坪上爬。

「唉!不堪回首呀!」後來我被他用專機送回了家裡。我忘卻在京的那段恥辱,又成了我的僕從們的尊貴女王。

不過我倒也學會了一些上層公子小姐們把活人當玩物、當畜牲一樣地擺佈的戲法。我的幾個女兵成了我的寵物,我養的兩個小白臉,有一陣子我乾脆把他倆一絲不掛地、像公狗一樣,在脖子上繫上軍犬專用的皮項圈,用狗鏈子拴在我的床頭,命令他們舔我的陰蒂和屁眼。

那種奴役人的樂趣的確好!難怪那些皇子皇孫們不養真正的貓狗寵物,而是把年輕漂亮的姑娘、小伙當寵物豢養。

(3)滄桑巨變

「唉!高貴的事也好,屈辱的事也罷,現在都離我太遙遠了。」世事輪迴,萬事報應。我現在成了別人的寵物,稍有不慎,就會招來主人的一次嚴酷懲罰。

好在我也曾經當過主人,知道主人心裡如何想,所以才比較討主人的歡心,被當做最寵的一匹小母馬,專門拉主人,從不干重活,餵食也很好。其實我現在的所謂主人,也不過是莊園裡的奴隸。

「唉!認命罷,為了生存。」

記得是3年前,老爸政治鬥爭失利,被以受賄罪判無期徒刑,萬貫家財盡數沒收。我無法承受這巨大的落差,又沒有太多的錢,就輕信蛇頭,偷渡南美,結果被賣給了奴隸販子。

簡直不敢相信在20世紀的今天,世界上居然還有一片奴隸制的莊園。我被奴隸販子訓練了3個月,那3個月真是使我脫胎換骨,從高傲的公主變成比奴隸還下賤的畜牲,而且學會了畜牲應有的技能。

後來我被現在的莊園主買來從事繁重的苦役,可那不是像人一樣幹活,那些活是奴隸們幹的,我是比奴隸還下賤的畜牲,是馬,每天赤身裸體地拉著重載的車,還要忍受車伕的皮鞭。很晚很晚,我已經很疲憊了,才把我從車上解下來,可是我一天的苦難還沒完。

身為男奴隸的車伕們和一些其他男奴隸聚在一起,一邊喝著不比馬尿強多少的劣等酒,一邊把我們這些「母馬」都牽在一堆,恣意地虐待、侮辱、玩弄、輪姦,把我們折磨得死去活來,一直到深夜,才能吃到一點點車伕們吃剩下的發霉的臭米和糠粉團。

水是從來沒得喝的,能喝上車伕們的一泡尿就已算很幸運了。有些母馬餓得實在無法忍受,就吃車伕拉的屎。母馬的死亡率是很高的,一匹母馬多說能活一年。我們莊園裡到底有多少母馬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與我圈在一起的母馬就有幾十匹。

我們除了喝尿、餵食的時候之外,嘴裡總是勒著一個馬嚼,是無法說話的,因此我們這些馬之間竟然真如畜牲一般逐漸發明少數幾種哼哼聲用來表示不同意思,可以進行畜牲級別的原始交流。

從小嬌生慣養的我果真在這比地獄還不如的環境裡生活的話,我想不出一個月我就會被活活累死。

突然又一天,車伕把我拉到河裡仔仔細細地洗刷了一遍,又讓我喝足了清清的河水,還給了我一個糠粉糰子吃。我真是感激涕零!後來我被牽到了一個很高級、很乾淨的馬棚裡,一個奴隸身份的西洋女人看來是馬伕,她接管了我,把我重新換了高級皮質馬具。

我當時的高興和激動心情,是作為人的27年中從未有過的,因為我知道︰這裡看來就是我們「母馬」之間傳說中的莊園主的寵馬棚,這裡的母馬都年輕、漂亮、健壯、溫順,是被主人寵愛的,每日只有很輕鬆的工作,甚至一天都沒有事,而且每日三餐有水、有米面、有青菜,偶爾還能吃到葷食。這在我們母馬們看來,不次於天堂。

已經從思想上認可自己的母馬身份的我,意識到我能活下去了,而且可以輕鬆快樂地活下去,我怎能不高興!當時我情不自禁地跪在地上狂吻那西洋女馬伕的靴子,表達我的高興,同時也扭動肥碩的屁股表示我的順從。女馬伕用鞭子輕輕抽打著我的屁股,表示她接受了我的順從。

我原來的主人是個粗魯的男奴隸車伕,現在的主人是西洋女馬伕,儘管她對我們這裡的總共12匹小母馬也很嚴厲,從不許我們犯哪怕是一點點小錯誤,但是相對那些粗魯的車伕們來說,她已經是很溫和了。我們能夠榮幸成為莊園主的寵馬,當然應該是十分優秀的,為了不再降級為那些苦力馬,我們都非常非常認真地做好馬所應該做的一切。

我一直都有些納悶,我怎麼會突然被選中呢?兩周後的一天,我才終於明白了,原來我以前的勤務兵,就是那個被我羞辱懲罰過的小肖,不知怎麼成了莊園主寵愛的女奴,還為莊園主生了一個兒子,兒子當然由莊園主的妻妾們養著,不會認她這個奴隸身份的生母,但已經兩歲的小兒聰明伶俐,莊園主非常喜愛,自然也就對小肖這個生母高看一眼,命她總管所有母馬和馬伕、車伕。

對我們來說,莊園主太高高在上了,小肖才是實實在在的主人。別說我們這些高級低級的母馬,就是她管轄下的這些奴隸身份的馬伕車伕們,也都把她奉若女王。其他那些不歸她管轄的奴隸們,知道她為莊園主生了兒子,也對她恭讓三分。

最能體現她的地位的事是︰有一個很高身份的老女奴一次不知為何與她爭吵起來,她狠狠打了那個老女奴,老女奴告到總管那裡,總管怒不可遏,奴隸們是絕對不許以下犯上的。總管把小肖抓住,正要拖走鞭撻,剛巧莊園主抱著小肖生的兒子散步經過,小肖奮力掙脫總管,撲到莊園主腳邊,抱住莊園主的大腿乞求他,同時還靈巧地掏出主人的肉棒含在嘴裡吮吸。主人看清是小肖,就訓斥了總管,然後竟破天荒地恩賜小肖抱著兒子陪他散步。

從那以後,小肖自然是高人一等,在奴隸群裡頤指氣使。

歸認新主人

今天早晨,西洋女把我又特意洗刷打扮一番,然後牽著我走向一個漂亮的小房子。此前我從未清楚地看見過小房子的主人的正臉,只是看見車伕馬伕和其他奴隸們對她畢恭畢敬、唯唯諾諾,所以知道她是我們的主宰,更是我們母馬的主宰。

我心裡十分忐忑,因為偶爾聽到這主宰用中國話罵人,知道她是來自遙遠的故鄉的女人,所以我的內心情感就變的萬分複雜,不知是應該高興?還是悲傷?

是屈辱?還是興奮?

西洋女把我牽到門前,輕輕扣門並用英語說︰「主人,您要的馬牽來了。」

「哦,讓她自己進來罷,你可以回去了。」流利的英語回答。

「是,主人。」西洋女用鞭子示意我小心伺候,然後就走開了。

我惴惴不安地輕輕推開門,頓時驚得呆立在門口不知所措。

「啊!!是你!肖?……」

「雅芳,見到主人不行禮嗎?」小肖微笑著,溫和地開口說了中國話。

「啊!啊!啊!我……」我驚慌失措,急忙跪下,爬到她腳下吻的靴子。我的心裡頓時完全沒了主意︰「看來老天真會捉弄人,我完了,死定了。」我心亂如麻地胡思亂想起來。

「我的主人,你竟然要吻奴僕的靴子嗎?」小肖用戲虐的口吻問我。

「我……我……主人……求您不要說了……」我哭了起來,半是羞辱,半是恐懼。

自從我被賣到這裡後,語言不通,常戴口嚼,身為母馬,奴隸和人們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待,從來都是用鞭子傳達他們的命令和旨意,就連高貴的莊園主們做愛都不避我們。時間久了,連我們自己也不把自己看作是人了,完全認同了母馬的畜牲身份,所以逐漸也就沒有了羞恥感。今天突然遇到故鄉的人,原來的部下、原來的奴僕、說故鄉的話。

我的羞恥心也突然更強烈地甦醒過來,百感交集,痛哭流涕地說︰「主……主人……過……過去……是我的錯……我知罪……乞求主人……開……開恩……只要……留……留我……一條……一條狗命……我……我一定……肝腦塗地……伺候您。」

「嗯哼,是呀,只要動動嘴,就可以把你餵狗,撕成肉醬。不過嘛,你現在實在是太藐小了,僅僅是一匹小母馬,連奴隸都不夠格,我當然沒有必要跟你一般見識,不會報復你的。說實在的,我在這裡也很孤獨,沒有人能跟我說說家鄉話,你來了正好,以後就給我解解悶罷,只要你乖順,我會好好養著你的。」

我的心頓時放鬆了下來,趕緊表白︰「主人,你讓我做牛做馬什麼都行,我一定報效主人。」

「我讓你既當馬又當狗,做我的寵物,不用幹活,還有好吃的,不過你要是惹我生氣,我就把你餵狗,活活撕爛。」

「不要呀,主人,我是你忠實的狗,一定會乖順的。」我一邊表白,一邊像狗一樣扭擺著屁股。

這時的我唯一想到的是活命。其實人是什麼?不過是一種動物而已,女人是什麼?不過是雄性的男人動物的附屬品罷了,低等的人不過是高等的人的附屬品罷了。女人唯一可以賴以生存的資本就是雌性的軀體,在生與死的選擇關口,是沒有榮譽與恥辱的。

經過這幾年畜牲般的生活,我已經有了畜牲般的簡單而實用的思維︰主人養活我,我就要為主人效勞,主人認為我沒有使用價值了,我也就沒有生存的價值了。小肖養著我,我可以生存,而且可以很輕鬆地活著,這是多麼好的機遇呀!

是上天賜予我的恩惠,我一定要珍惜,所以我也就拋開一切羞恥感,暗下決心,盡心盡力伺候好我的新主人小肖。

「好吧,乖寶貝兒,從明天起我要重新訓練你。」小肖--噢不--我的主人,親暱地拍拍我的屁股,把我拴在門柱上,然後出門去了。

我儘管感到非常非常的羞愧,可是也的確重新充滿了生的希望,內心有著十分複雜的高興心情,畢竟我又有了故鄉的親人做主,不再是無依無靠的任人宰割的母馬了。今後的日子會很好,每天只要供主人玩得開心,我就會開心愉快地生活。我在美好的幻想中漸漸進入夢鄉,這是我成為畜牲以來的第一個有著美夢的睡眠,儘管拴的姿態令我難受,但我早已習慣了接受任何形式的折磨。

新生活從訓練開始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個漂亮的棕色小姑娘喚醒。後來知道她是主人的兩個奴僕之一,叫蜜迪。主人也給我起了個名字,叫凱西。我感到很高興,要知道在這個莊園裡,有很多奴隸都沒有資格叫名字的。

蜜迪牽著我來到一個大馬場,她示範馬的動作︰小步幅、快步頻、高抬腿、挺胸、平視前方。然後就在我屁股上抽了一鞭子,我便像她教的那樣跑起來。

拴在我脖子上的長長的馬繩攥在她手裡,我便圍著她跑大圈,每當我跑得姿態不好,或者跑得不夠快時,她就用鞭子抽我的屁股。大約跑了有一個小時,我已經汗流浹背、氣喘吁吁了。

蜜迪這時結束了跑步訓練,她牽著我緩步遛著,不一會兒就走到了一條小溪邊,她示意我可以喝些溪水。我高興地跪下,把頭使勁低下去,把嘴貼到水面,像馬一樣盡情地喝足了清涼涼的溪水。然後蜜迪又牽著我走進一片翠綠的草叢,草叢中開滿了黃色小花,真是漂亮極了,而且很香。蜜迪讓我吃那些花。我也確實有些餓了,就趴在草叢中像馬牛一樣直接用嘴吃花,花很甜,我大口大口地吃了個夠。

然後蜜迪又把我牽到一處溝邊,溝邊已經有幾匹母馬在排便了,我也熟練地蹲在溝邊,開始排便。我們母馬只有每天早晨才被牽到這裡排泄大小便,平時是絕對不許排便的,否則就要用嘴把排出來的大小便再吃到肚子裡,而且要把地上舔乾淨,最後還要受到50皮鞭的懲罰,有一些母馬硬是憋死了也沒敢拉出來。

大概是這裡太臭,蜜迪沒等我排完就強行把我牽走了,我只好立即閉緊起屁眼,以免沒拉完的大便流出來,這種經驗和能力我早已學會了。

就這樣一連訓練了十多天,我已經能夠很自然地跑出輕快、高雅的步伐了。

「凱西,今天我要真正讓你拉車兜兜風了。」主人把我牽到馬棚,讓西洋女馬伕為我重新裝束︰馬口嚼、眼罩和皮項圈是必戴的,乳房則用一條皮胸帶箍起來,穿過乳頭的小環上掛了兩個小鈴鐺。手腕用皮銬鎖在腰帶上,兜襠的皮條深深地勒進我的肉縫,兩片已經被玩弄刺激得肥厚陰唇把皮條含在裡面。屁眼裡插了一根馬尾,插在直腸裡的尾根有一根粗大的香蕉那麼長、那麼粗。這種感覺真是既難受又羞辱,以前做苦力馬時是不用插馬尾的。

「雅芳,今天先用簡單一些的馬具,以後會漸漸給你用高級馬具的。」

「……」小肖她竟然叫我雅芳!不禁勾起我一些往日的回憶,我忍不住流了淚。是悲?是辱?我實在難以說清。

「啪!」主人坐在車上抽了我一鞭子,我不得不馬上用高雅的小快步跑了起來,主人用繩控制著我的前進方向。

「我,唉!現在竟然淪落到如此地步,昔日的奴僕、部下,現在是我的至高無上的主人,我、……昔日的女王,如今卻為了生存而不得不赤身裸體地給主人當馬。」

「啪!啪!」主人又抽了我兩鞭子,我加快了馬步。又粗又長的尾根在我屁眼裡隨著跑動而攪動,弄得我非常難受,但卻時常又給我帶來一種異樣的快感。

我已經發現,自從每天早晨吃了那種漂亮的小黃花後,這幾天我感到越來越亢奮,乳房常常自己鼓漲起來,穴穴裡常常自己流出一些蜜汁,我知道這是明顯的發情症狀,可我竟然無法自控,常常不得不手淫。我感到很羞愧,可這種感覺卻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頻繁了。

我拉著主人在莊園裡兜了很大一個圈子,最後在一處茂密的灌木林中停下來休息。主人把我從車子上解下來,攬在懷裡,她用手指輕輕地捏弄我的乳頭玩。

「呵……哦……嗚……」我本已發情的情懷被主人這麼一弄,簡直就像一匹脫 的野馬,直奔高潮而去。我粗重地喘息著,混身不自主的扭動著。

「呵……主人……主人……好爽呀……」我呻吟起來。

「小寶貝兒,你這幾天吃的小黃花叫發情草,還沒到位呢,明天開始餵你吃花蜜和草籽拌的發情醬,你會更瘋狂的。你知道嗎?那是給要配種的牛馬豬狗吃的強力發情藥呦。」

「呵、呵、呵……」我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我感覺渾身燥熱,可是兩手鎖在腰間,無法手淫,我急得在主人懷裡劇烈扭動。可是小肖好像故意調戲我,還是不緊不慢地捏弄我的乳頭,偶爾在我陰部撫摸一下,這反倒更加刺激我的性慾。

我無法得到滿足,不能達到高潮,這種折磨是比死和鞭撻還痛苦的!

「小淫馬,是不是想要我插你呀?」

「呵、呵、是……是……主人……快插我罷……快插我的賤穴穴罷……」我已經被這種極其強烈的性慾弄得毫無人的羞恥感了,完全是一個淫蕩的母獸。

「哈哈哈哈,尚雅芳,我的女王,我的主人,我的首長,你也有今天呀!我就要狠狠插你的穴穴了,你那高貴的穴穴就要被我肆意玩弄了。」

「呵、呵、主人……我是你的狗……你盡情玩弄罷!」

主人把我放到地上,騎在我的肚子上,用手使勁摳我的陰核,我即感到劇痛又感到巨爽,這種快感中的疼痛,或是痛苦中的快感讓我欲死欲仙。後來主人把好多的小石子塞進我的穴穴,都要撐破了,還強行往裡塞,兩隻手都塞進我的穴裡了,一股撕裂的劇痛把我帶到第三次高潮。

在回家的路上,我的腿都在打顫,勉強堅持到家,就一頭栽倒在馬棚裡了,昏昏沉沉睡到傍晚才清醒過來。晚上沒有像往日一樣餵我一餐,只是給我喝了一小碗發情醬,的確很香甜。然後又把我刷洗乾淨,卸去馬具,一絲不掛地牽到主人小肖的臥室,主人已經慵懶地躺在床上了。

「蜜迪,給她裝個舌環。」

「是!主人。」

蜜迪把一根長針插在壁爐裡燒,很快就通紅了,然後撬開我的嘴,抓住我的舌頭使勁拽了出來,並用一個特殊的夾子夾住。好痛呀!可是我無法縮回舌頭。

「啊!……」蜜迪用紅紅的鐵針在我舌頭上刺穿了一個小洞,我痛得渾身顫抖,不停地慘叫。洞已經被燒焦,並沒有血流出來。然後,蜜迪在舌洞上裝了一個小銅環,銅環上還有一條小銅鏈。最後,蜜迪把我雙手綁在後背,給我 上雙眼,牽著我爬到主人的床上,並把小銅鏈拴在主人的陰唇上的小銅環上。

「蜜迪,你出去罷。」

「是,晚安主人。」

「雅芳。」

「是,主人。」我含混不清地答應著。

「你要好好伺候我睡覺,用舌頭一直舔我的陰核和周圍,不許停。」

「嗯,是,主人。」我趕緊把臉貼到主人的陰部,用舌頭小心仔細地舔了起來。

也怪?吃了發情醬以後,我不但渾身燥熱,陰部和乳房發癢,就連主人陰部的腥騷氣味,我聞起來也好香、好興奮,甚至有些貪婪。

「嗚……呵……」主人的穴穴裡已經開始大量溢出蜜汁了,我大口大口地吞嚥著,好像在吃蜂蜜。同時舌頭強烈地攪動著主人的兩片鮮紅的陰唇,那陰唇也好想是主人的舌頭一樣,跟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啊啊……呵……噢……」主人達到了高潮,我也非常興奮。我的穴穴裡也溢出了大量蜜汁,弄的我大腿粘乎乎的一片。我像蛇在交配時一樣,扭動著腰和屁股,摩擦著大腿,不過我的雙手被綁住了,不能手淫,急得我抓心撓肝,像是有萬千小螞蟻在我的陰部亂爬亂咬一樣。

「凱西,我要睡了,你要繼續輕輕地舔我,並且不要亂動,影響我睡覺。」

「嗯,是,主人,你好好睡罷。」

主人一翻身,兩條腿把我的頭夾在襠裡,我的身子無法翻過來,仍然爬在床上,但頭卻被夾住,只能扭著脖子,舌頭與主人的陰部是無法分開的,我迷迷糊糊地、不停地舔著主人的陰核、陰唇,下意識地吸吮著主人不時溢出來的蜜汁。

羞辱的考試

一連十多天,主人對我進行高強度的訓練。不僅訓練步伐,也訓練為主人服務的各種高級技巧,還訓練超強的忍耐力,同時,這些天主人一直都給我吃發情醬。現在我每天24小時幾乎都是處於性亢奮狀態之中,主人只要稍微摸摸我的屁股,或是捏捏我的乳頭,我就會激動得渾身發抖,肉縫中立即溢出大量蜜汁,乳房頓時高聳,其實平時的乳房也是一直處於鼓漲的狀態。

我總有一股難言的感覺︰似高潮?但又無法達到真正的高潮;似痛苦?但又感覺渴望這種痛苦。體內好像有一股烈焰要把我的肉體焚燒,陰唇不時地不自覺地蠕動,好像要吞纏什麼;乳房總是漲痛,企盼著有人來揉捏。

令我萬分難堪的是,主人把我鎖在木枷上,兩腿也叉開綁在給我們這些發情的母馬專用的隔離桿的兩端,手無法自摸,連大腿也無法自己互相摩擦。陰唇在焦躁地蠕動,卻什麼也抓不到,淫液一滴一滴滴流了一大灘,啊!這種處於高潮邊緣,卻又無法獲得滿足的滋味實在比死、比鞭撻還難受!

我非常非常渴望接受步伐訓練,因為這時馴馬員會在我的前後肉洞中都深深地插入一根又粗又長的塞棒,插在屁眼裡的塞棒比手腕還粗一些,有幾乎一尺那麼長,深深地插入我的直腸裡。插在密穴中的塞棒更粗更長,足有小腿那麼粗,有一尺半長,同樣深深插入我的陰道。

兩根塞棒的根部連在皮製的勒襠帶上,勒襠帶緊緊第扣在腰帶上。在跑步訓練時,我的肛門菊花瓣和肥厚的陰唇把兩根木棍緊緊咬住,只有這時我才感到痛快。儘管屁眼和陰道被撐得有一種撕裂搬的劇痛,但這種痛苦中的快感,是十分美妙的,我早已被訓練得性變態,是個十足的受虐狂。

今天我的訓練完成了,主人要對我進行測試,如果我不能使主人滿意,主人就要把我送回苦力馬棚,所以我非常恐懼,下決心一定要通過考試。

第一項是陰唇力量和站立穩定性測驗。馴馬員西洋女把我剝光,給我穿上後跟非常高的高跟鞋,然後在我的陰唇的小環上繫上一個木板制的彈簧秤,最後讓我叉開腿站到兩塊立起來的磚上。

好難呦!本來立磚就不穩,我又穿高跟鞋,又叉腿,就更難以站穩,但是為了通過測驗,我只好集中全部精力站穩,冷汗已經出來了。

西洋女開始往彈簧秤上掛石頭,0.3公斤、0.5公斤、0.8公斤……我的陰唇被拉得長長的,已經有些撕裂般的疼痛了,可是還沒有及格呢。

1公斤、1.5公斤、2公斤……「嗚!」我強忍著劇痛,不敢叫出聲來,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肥厚的陰唇已經被拉長足有半尺長,平時的訓練最多才掛2公斤,可是今天西洋女卻還在加碼,2.2公斤、2.3公斤……最後一直加到2.5公斤。一塊女人用手搬起來都感到沉甸甸得石塊,竟把我的陰唇拉長得直達膝蓋,我甚至感覺到陰唇裡的毛細血管和肌肉絲在一根一根地斷裂。

一陣陣的裂痛使我止不住地哆嗦,我不得不咬牙堅持著。這時,西洋女開始用皮鞭很抽我的屁股,看我是否能保持穩定。

「啊!」我又羞又痛,可是我必須堅持,否則我就要回到可怕的苦力馬棚,承受那些粗野的男奴隸們的蹂躪。

終於抽夠了20下,我的屁股已經開花了,一條條的血凜子弄得我像斑馬一樣。

接下來是性忍耐測驗。西洋女把我兩臂兩腿都綁起來,然後把一根木槓插進我夾緊的兩腿之間。木槓是毛料,表面佈滿了細刺,木槓的高度令我高跟鞋的腳尖剛剛能夠著地,整個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壓在騎在木槓上的陰部,木刺已經刺入我的大腿內側和陰唇內外側。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呀!我以前從未經受過。要不是我的嘴被口嚼塞勒得緊緊的,我真是再也無法忍耐住不叫了。

西洋女在後面抽我的屁股,逼著我費力地往前走。我的陰部已經被木刺刺得鮮血淋漓了,可是我不得不繼續走,狠毒的皮鞭在我的背上屁股上不停地撕咬。

一個來回,不夠,還得再一個來回,還不夠,又一個來回,鮮血和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溢出來的蜜汁已經把木槓的表面塗得有些潤滑了。

經歷了令我欲死的刺痛之後,我竟然逐步開始有了快感,這是對我的又一種考驗,如果我不能堅持很長時間而很快就達到高潮的話,我就會不及格,還得從頭再來。

走到第8個來回時,我有些挺不住了,痛苦已經麻木了,惱人的性高潮正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可惡的西洋女此時卻不抽我了,而是戲虐地捏弄我的乳房和乳頭,刺激我加速高潮。我拚命忍耐者著,不讓自己高潮,這種努力竟然是如此痛苦和艱難。

10個來回,11個來回……我急促地喘息著,極力控制自己的情慾,一寸一寸地艱難移動。「哦,噢,呵!」我感到快要不行了,真希望西洋女能猛抽我幾鞭子,好讓我冷卻一下。

可是西洋女卻更加努力地揉弄我的雙乳,我的陰核已經被木刺磨破了,可是照樣產生著快感的刺激,我渾身的每一小條肌肉都在抽搐,我的大腦一片混沌,氣喘如牛。就在即將崩潰的關鍵時刻,我終於走完了15個來回,算是通過了這項測驗。

我的陰部已經是血肉模糊了,陰唇的每一丁點地方,都足足能刺入100根刺。後來我用了好多天也沒能挑淨木刺,以至於每次主人捏弄我的陰唇時,都好像是萬刺扎心一般的劇痛。同時由於陰唇、陰核裡埋入了很多很多的細刺,就像珍珠蚌一樣,我的陰唇、陰核又進一步增肥,陰核長得如幼童的小雞雞一樣大,兩片陰唇如兩扇肥厚的豬耳朵一般。

這是後話。好啦,開始第三項測驗--灌腸。

平時我也常被灌腸,但這次不同,太殘酷了!

西洋女把我帶到馬棚裡,又招來兩個幫手,弄了一大桶灌腸液,那桶有我的腰那般粗,有兩尺高。而灌腸液是最可怕的那一種︰由火油、辣果汁和馬尿混合而成。火油就是主人的剩菜剩飯漚成餵豬的泔水,然後用大鍋旺火熬出來的;用於灶房引火的雜油,味道苦澀,令人窒息;辣果汁是比辣椒還辣的野果的汁;馬尿就是我們這些人馬和真正的獸馬的尿。

這種灌液不用說喝,就連沒有味覺的大腸和子宮都會感到極強烈的刺激。被灌了這種液,只要一點點,就會弄得人腸胃翻江倒海,渾身冷汗,肌肉抽搐。

我害怕極了!再也克制不住了,大聲驚叫著,奮力抗拒,想要逃脫。西洋女和兩個幫手毫不手軟,像是抓豬崽一樣,把我強行綁在檯子上。我的手腳都不能搖動分毫,連頭都被固定了。

西洋女使用了最殘酷的灌腸法︰嘴、陰道和肛門三眼同時強力灌注。西洋女把粗的嚇人的灌腸管嘴深深地插進我的陰道和屁眼,又把我的鼻子堵住,把饅頭大小的球狀管頭強行塞進我嘴裡,我根本無法吐出管頭,屁眼和陰道裡的管頭更是無法擠出。啊哈!我現在毫無辦法,任人宰割,恐懼地等待著灌液的那一刻。

「嗚嗚……」一陣劇烈的灼痛剎那間襲遍全身,惡毒的灌腸液從三個管道中同時強力注入我的體內。我好像在這一刻已經死亡,大腦一片空白,渾身的肉在檯子上劇烈地抽搐蠕動著。我無法反抗,無法迴避,任憑灌液長驅直入。

我睜著眼,但好像什麼也看不見,只是微微聽到西洋女好像在笑。乳頭似乎正被人用夾子使勁夾著,但這種平時很痛的感覺,此時卻已被腹內劇烈的灼痛所淹沒。兩個幫手還在使勁地壓泵,灌腸液被強力灌進我的子宮、大腸和胃裡。肚子以可以看得見的速度鼓漲起來,我已經被弄得昏死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但灌這樣一桶液,應該不會超過半小時。一盆冷水兜頭潑下,我被激醒了。我自己看到肚子已經鼓得像是懷胎十月。管子被拔出去了,但拔出的同時,西洋女給我塞上了塞子,防止漏液。

這是一種十分令女人羞辱和害怕的塞子︰肛門塞有手腕粗細,陰道塞有小腿粗細。最絕的是這種塞子不用襠帶勒住也決不會脫落,因為塞子足有半尺長,完全塞進肉洞裡面去,然後在外面端頭上按動一個小按鈕,這時正被屁眼或陰道口的肌肉緊緊裹住的塞頭側圈上,會探出一圈約一公分長的小鋼刺,鋼刺刺入肌肉中,很痛,但如果塞子往外滑脫時,會十倍百倍地更痛,所以被塞之人不得不努力控制洞口肌肉,夾住塞子,不讓它滑出來。但越是夾緊,鋼刺刺入肌肉越深,痛苦越劇烈。越夾越痛,不夾更痛,真是惡性循環。

我們最怕這種塞子,給它起了個可怕的名字魔鬼刺。

西洋女解開我的繩子,我艱難地爬下檯子,但是腹內劇烈的灼痛令我無法站立,我狠命憋住強烈的便意,夾緊魔鬼刺,蜷縮在台腳,像病豬一樣哼哼著。

「凱西,起來,主人來了。」西洋女揪著我的頭髮,把我拎起來。

「主人,我……」我看著在這異國他鄉唯一的同宗,以前的小肖,現在的主人,兩行屈辱、痛苦和乞憐的淚水禁不住流了出來。我強忍著劇痛,跪在主人面前。

「主人,以前在中國時我對你不好,我該死,但看在我會說中國話的份上,您饒了我罷,我一定會好好伺候您,絕對服從您,只要留我一命,讓我幹什麼都行。您可以隨心所欲地玩我,我就是您的一條狗、一匹馬、一個玩具。」

小肖聽著凱西的表白和宣誓,微笑著,感到很愜意!

凱西呀凱西,哎!以前是司令員的千金,我的團首長,我的主人。現在竟落得如此境地,赤身裸體跪在我面前乞求我的恩典,還毫不羞恥地說出這麼下賤卑微的話。

「小母狗,先喝我的尿罷。」

「是,是,謝謝主人賜我甘露。」

凱西馬上跪行到主人襠前,小心地撩起裙擺,鑽進去,把主人內褲扒開,把嘴緊緊蓋住主人的密穴,舌頭溫柔地舔弄著尿道口和陰蒂。

「嘶……啊!……好舒服呦,蜜迪,你訓練得不錯嘛。」

「謝謝主人誇獎,這是奴婢應該做的。」西洋女誠惶誠恐地跪下謝恩。

「啊……出來了。」小肖一邊說著話,一邊排出了尿。

對於凱西而言,這尿的確是甘露,儘管它很臊很澀。因為有幸能喝到小肖的尿的奴隸,肯定會是小肖所寵愛的奴隸。

當凱西喝完了小肖的尿,並且舔淨了小肖的肉縫,重新跪在小肖面前時,小肖微笑著說︰「凱西,這是最後的測驗了,你一定要堅持住,不要辜負了我的期望。」

「是,主人。」

「現在我要騎你去兜兜風。」

「是,主人。」雅芳哪裡敢問是否可以拔除魔鬼刺、排泄腹內液體。只好強忍著劇痛,讓西洋女給她披掛上全副馬具,乳頭上還特意掛了兩個銅鈴鐺。

小肖騎上凱西的馬背,用馬鞭輕輕抽了一下凱西的屁股,凱西便爬著走了起來。

「凱西,感覺好嗎?」小肖悠閒地騎在凱西背上,一邊走,一邊觀賞沿途風光,一邊還跟凱西說著話。

「主人,能馱著您,是我的最大榮譽。」

「你還記得你是我的首長那會兒嗎?」

「主人」,凱西羞得無法回答。

「噢,凱西寶貝兒,不要怕,以後我會好好養著你的,不過你要乖呦。」

「是的,主人,我會乖乖的。」

「做我的狗,你高興嗎?」

「高興!是真的,主人。能做你的狗,我就不用害怕那些車伕們的折磨了,每天能有兩個黑面饅頭吃,好香好香!還能喝到主人的甘露,以前做苦力馬時是喝不到一點點水的,就連車伕的尿一天都不一定能喝到一次。現在我一天可以喝到好多次主人的甘露,好甜好甜。另外,主人還經常賞賜我一些別的狗食,比饅頭還香。我真的很幸福!」凱西動了真情,認真地說著。處於現在地位的凱西,的確是從心裡感到幸運。

「凱西,我的尿難道不臊嗎?我以前喝你的尿怎麼覺得臊呢?」

「主人,你以前每天都能喝水,而且我是牲畜身子,尿會臊的,就像那些車伕,是奴隸身子,尿一定很臊的。可是您是主人貴體,本來尿就甜,何況我每天不能喝水,很渴的,所以就特別覺得主人的尿甜。」

「哦?這樣!?那你以前從未偷偷喝點水嗎?你放心,我不會因此而懲罰你的。」

「主人,我從沒偷偷喝過水。一來車伕看得緊,二來身子綁在車上也無法脫身溜走,第三作為牲畜,我們是決不能有半點犯規的,主人說不允許我們喝水,我們就不能違抗。違規對於我們牲畜是最大的錯誤,要用火燒死的。

以前有一匹跟我同住一個馬棚的黑種苦力馬,那天她的車伕忘了讓排便,一早拉出去就幹活,直到天黑,就直接拉進馬棚拴在她的窩裡了,她躁動不安地嘶叫,可車伕狠狠地抽了她幾鞭子後,就走了。那黑種馬後來實在憋不住了,就把屎拉在了窩裡,她自知犯了大錯,拉完後又用嘴把屎吃乾淨了,但是屁眼上粘了一些屎。

也是該她倒霉,第二天,車伕一早就想奸她屁眼,突然發現屁眼有屎,車伕把她拖出去狠狠抽了一頓,還報告了管家,管家讓車伕把她燒死。車伕們便把我們這些苦力馬都牽到谷場上,圍成一圈,然後把那匹黑馬的兩腿使勁壓到胸前兩側從腋下穿過,再把雙臂繞過屁股反綁,黑馬就這樣綁緊躺在谷場中央,陰部完全展開。

這時,她的車伕提來一桶火油,全灌進黑馬的屁眼和陰道裡去了。黑馬嚇得不住嘶叫,可是車伕根本不理睬,灌完油後,在兩個肉洞中插入兩根粗麻繩,繩頭露出約有一寸,然後就點著了。只見黑馬的屁眼和陰道裡往外冒火,黑馬痛得不住慘叫,使勁掙扎,可是溢出的油卻沾滿了大腿,反倒引燃了大腿,最後黑馬全身都燒起來了。

看見黑馬在火中掙扎,聽到她的慘叫,我們都嚇壞了,以後再也沒有誰膽敢違反一點點規矩。

後來又有一匹白種馬,因為主人的一個朋友的小兒子玩樂,把她弄死了也沒敢有半點反抗。

那是一個大約十多歲的男孩,那天牽了一條大狗,男孩不時拋出肉塊,逗引狗去追逐,剛巧遇到一個車伕牽著那匹白種馬路過,男孩從車伕手裡要過馬,把一塊肉塞進馬的陰道裡,然後讓那白種馬跑,讓狗追。

人馬哪能跑得過獵狗,那大狗幾步就攆上白馬,撲到了她,一口就咬住白馬的陰部,白馬痛得嗷嗷慘叫,可是不敢反抗那狗,眼睜睜看著那狗咬爛了自己的陰部,狗爪子伸進陰道掏那塊肉,可能是由於陰道狹窄,那狗一時還沒能抓出那塊肉。

這可苦了那白馬,她躺在地上,大大地叉開雙腿,不敢躲避,只能慘叫,親眼看著那狗對她的陰部像掏狗洞似地連撕咬帶扒扯,弄的那白馬陰部血肉模糊。

待到那狗掏出那塊肉後美美地吞嚼時,那白馬的陰部已經沒有了,只剩一個血糊糊的大肉洞了。那男孩看得高興地大喊大叫。後來牽著狗又去別處玩了。車伕拖著半死的白馬也走了。」

「噢!真有意思!」小肖聽得很有趣味。不知不覺他們已經走了好遠,走到小肖住的房子了。

「凱西,以後你可以喝些水。」

「哦!謝謝主人!可是我不喝水,每天能夠喝到主人的甜尿,已經是我莫大的幸福了,我不能再貪得無厭,主人不要慣我,我只不過是牲畜,是主人的一條狗而已,主人千萬不要把我當人看待,否則我會被寵壞的,那樣就會犯錯誤,如果犯了錯誤,我今天的幸福生活就不會再有了。」

「啊!」小肖真的有些驚訝,她聽得出凱西說的是真心話︰「真想不到,當初的千金小姐,現在連思想都被訓練成畜牲的思想了。也好,以後我終於有了一條能陪我說家鄉話的狗了。」

「好吧,寶貝兒,我不慣你了,但我會好好飼養你的。來,現在你通過了測驗,已經是一條合格的狗了,把肚子裡的東西放出來罷。」

小肖從馬背上下來,把凱西屁眼和陰道裡的魔鬼刺塞子拔出來。然後牽著凱西來到門口,小肖進到門裡躲避強烈的陽光,凱西把屁股蹶在門外,一股激流衝開屁眼和肉縫,伴著「嘩喇喇」的響聲噴射出去。

從前高傲的雅芳已經死了,現在的凱西高興地找到了主人,有了歸依,感到非常非常滿足。從前的小肖,雅芳的奴僕和狗,現在成了凱西狗從心理上承認的真正主人。

主人進屋去午休了,把凱西拴在門口,凱西蜷曲在門裡蔭涼而暖洋洋的石板地上,進入了她自從被賣到這個莊園後的第一個真正甜美的夢鄉。

(4)初到南美

傍晚,主人叫醒我,牽著我出去散步。

「凱西,你究竟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主人……嗚……我……」主人的話一下子勾起我痛苦的回憶,止不住流下屈辱的淚。

那是三年前的一個秋天,父親因為政治鬥爭失敗而入獄,母親和我把隱蔽得最深而未被沒收、存在香港的、僅有的20萬美元,支出一大部分給一個香港蛇頭,我們自己僅剩2萬美元了。

這個蛇頭還是我父親的老友,說是盡了最大努力才壓到這個價錢。我們母女倆千恩萬謝地拜託他給我們弄了兩個新的身份︰巴西華僑。然後他一路很慇勤地把我們送到南美一個距巴西很近的三不管地界,把我們交給當地一個白人後,就告別了我們。

臨行前還特意來和我們辭行,告訴我們︰這個白人會很好地照顧我們,我們下一步的行程就由他來安排。這當中,蛇頭還說要給我們換巴西幣。

為了今後生活方便,也為了不招惹是非,我們母女把隨身戴的所有昂貴首飾和兩萬美元都交給他去兌換。後來才知道,他給我們的所謂巴西幣,都是已經作廢了的秘魯幣。我們母女被他騙的一無所有,墜入最悲慘的境地。

那個白人也不跟我們說話,即使說話我們也聽不懂。他對我們很粗暴,經常因為我們不明白他的旨意而抽打我們。我們孤苦伶仃的母女倆毫無依靠,不得不默默承受他的欺凌。

他帶著我們乘馬車走了整整一周,在路途上他就用暴力強姦了我和媽媽,因為沒有從我們身上搜刮出一點點錢財,他很生氣,每天晚上住進大車店後,他就逼著我們母女賣淫給她賺錢。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因為嫌我們不會說當地語言,他乾脆把我們母女倆剝得一絲不掛,用兩根繩子拴住我們的脖子,像狗一樣。白天拴在馬車上,邊趕路,邊玩弄我們母女倆解悶。晚上到了大車店,就把我們母女倆赤條條地拴在餐廳裡任人姦污,他則坐在一邊收錢。

我們母女心裡已經明白,蛇頭看來是把我們出賣了,只是不知將來會怎樣?

我和母親欲哭無淚,孤立無援,每天赤裸著身體任人欺侮、姦淫,毫無辦法。

終於,我們到了目的地,並非我們期望的那樣︰有父親的老朋友來接我們,來接我們的是一個專門訓練奴隸的販子。這下我們更慘了,首先他手下的黑人助手把我們狠狠抽了一頓皮鞭,然後把我們綁在地牢裡的一個特殊醫療檯子上。每天有一個黑女孩來給我們注射兩次藥水,另外有一個黑女孩餵我們吃一頓半飽的飯。

那注射簡直是下地獄受刑一樣︰粗大得嚇人的玻璃針筒,先是裡面裝滿淡黃色的藥水,然後對著我們的乳頭扎進去,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我至今難忘。兩個乳頭各注射一筒完後,又裝滿一筒粉紅色藥水,對著我們的陰核扎進去,每次都痛得我立即昏死過去。用冷水潑醒我們母女後,又在陰唇上塗上藥水,然後就有一個壯實的黑男人,用扁平的黑皮板帶很抽我倆的淫部,直至紫漲而不破皮的狀態。

待這一切折磨結束後,會有兩個黑女孩往我們母女的屁眼裡灌進大量的藍色藥水,還沒完全灌完時,我們的肚子就已經鼓漲得很大了,而且有強烈的便意,大腸劇烈絞痛。這時候黑女孩會把檯子上的兩根像手腕一樣粗的膠皮鋼質棍強行塞進我們的陰道和屁眼,進深足有一尺多長、包皮鋼棍那麼粗,以至於插進屁眼後,即使便意再強,也無法排泄出一點點。

更令我難忍的是,女孩插入鋼棒後,輕輕按一下架子上的按鈕,那兩根鋼棒就動了起來,一邊扭動,一邊顫動,還一邊拔出一節、再插進來。我們母女倆就這樣一絲不掛地,被綁在架子上絲毫不能動彈,屁眼裡灌了大量藥水,強烈的便意使我們幾乎瘋狂,被抽得腫脹陰部和屁眼被兩根毫無人味的鋼棒不停地姦淫。

大概是某種藥水的作用吧,即便在如此境況下,我們母女倆的肉體竟然也會有很強烈的性反應,在鋼棒的不斷攻擊下,我倆狼狽地不斷高潮,檯子上已經被我們自己的淫液弄得濕濕的一大片了。

日復一日這樣的折磨和訓練,很快使我們的肉體發生了變化︰乳房超肥、屁股超肥、陰唇超肥、陰核像小男孩的雞雞一樣大。

終於我們被從架子上放了下來,一個像是管家模樣的黑女人,跟我們說了一大堆「嘰哩咕嚕」的話,好像是英語,但我們真的聽不懂,為此那黑女人多次狠狠抽打我們,最終我們明白了我們從此是奴隸。我和媽媽痛哭流涕,但沒人可憐我們,我們不得不認命。

本以為老老實實做奴隸或許可以活命,可誰知後來的一段日子,比死還慘,我和媽媽幾次想自殺都未果,還因此受到嚴酷懲罰,我們終於明白,奴隸的命是主人的,主人不允許的話,想死都不行。

我和媽媽不得不打消死的念頭,盡心盡力按主人的吩咐去工作,既然死是難以實現的望,也就只好乖乖地活著,少惹主人生氣,以求少受痛苦。哎,可是日常的工作跟地獄裡的懲罰沒什麼兩樣,我們母女生不如死,想必是前世造孽。

奴隸的工作既非常羞辱,又非常痛苦。我和媽媽被帶到一個工棚裡,裡面有個黑人,他一把抓過媽媽,拿起一個燒紅的烙鐵就燙在媽媽的乳房上︰「吱……吱……」

「啊……啊……」隨著媽媽的慘叫,乳房上冒出一股青煙,人肉烤焦的刺鼻氣味溢滿工棚。接下來是我,也在乳房上被烙上號碼。接下來後面還有很多女奴被烙上號碼,慘叫聲不絕於耳。

烙完了號碼,我和媽媽還有3個女奴被編成一組,有人在我們的脖子上銬上枷鎖,並用鐵鏈串聯,雙手被使勁綁在後背,並高高吊在脖子上,嘴裡塞上口嚼球,已經被催得超肥碩的乳房高高聳起,乳頭被刺穿,裝上小鐵環,鐵環上掛著鐵鏈。

肥厚的陰唇也被刺穿,每片陰唇上都裝上了一排小鐵環,鐵環上同樣掛著鐵鏈。凸出的陰核上被細鐵絲死死繫著,五個陰核系成一串,由前面的一個領隊的黑女孩牽著,她一扯,就會給我們帶來劇痛,我們就不得不加緊步子跟她走。

最後屁眼裡還深深地插入一根很粗的粗糙木棍子,裡面約有一尺多長、外面露出的一節也有一尺多長,這根木棍在直腸裡,使我們無法直立行走,不得不彎腰向前。這樣一來,巨大的乳房就沉甸甸地垂下來了,我們必須完全依靠乳房和乳頭的力量來吊起重物,一點也別想指望借助腹部的力量。

單單是這樣走,就已經很艱難了,可誰知我們還要搬運重物。要我們像常人一樣幹活,搬運重物的話,我們會很知足、很努力的,可是不知哪個魔王發明的這種折磨和羞辱女奴的方法,我們一串女奴,雙手綁吊在後背,別說用手幹活,就是雙臂原有的平衡功能都無法實現。

在這種姿態下,他還逼著我們用雙乳和陰唇上掛著的鐵鏈吊起原木,穿街過巷,在鄉間人群中來回走過,搬運木材。乳房、乳頭、陰唇都被長長地拉伸,陰核被人牽扯著,我們一絲不掛地叉著腿,在大庭廣眾中難堪、痛苦、羞辱地艱難行走。稍微走慢了,後面有人用皮鞭抽打屁股,前面有人使勁拉扯拴著陰核的細鐵絲。很痛、很羞,但無法逃避,不得不屈辱地用我們的乳房和陰唇努力工作。

白天如此羞辱地工作還不夠,傍晚下工以後,有人會給我們裝備上另外一套器具︰雙手仍然吊綁在後背,而且還背了一大桶啤酒,啤酒桶的龍頭就安在乳溝裡。已經超肥的乳房又被繩子綁緊而更高地聳起,乳房裡充滿了乳汁,已經漲到不擠奶就會爆炸的程度,很痛很痛。

兩腳銬上腳鐐,步子無法邁,陰唇上的小鐵環上用鐵鏈吊著一隻鐵桶,那是用來盛接高貴的人的尿液的。

裝束完畢後,黑人管帶就用皮鞭把我們一群赤裸的女奴驅趕到鎮子裡的酒吧去,去給那些高貴的男人服務。

在昏暗的燈光裡,我看見對面的那個女奴正是媽媽,她痛苦地蹶在那裡,一個男人正在往自己的杯子裡灌啤酒,旁邊跟他說話的另一個男人正在往媽媽陰唇吊著的桶裡撒尿,那桶已經盛了大半桶尿液了,媽媽的陰唇被拉的老長。媽媽嘴裡因為有口嚼球,所以無法大叫,但能聽到「嗚嗚」的、含混不清的悲慘叫聲,原來那個尿尿的男人正用煙蒂燙媽媽的乳頭。

媽媽像是掙扎,又像是乞求,她努力地把漲鼓鼓的乳房送到男人嘴邊,乞求他們能喝奶或是擠奶,大概乳汁已經漲得媽媽難以忍受了,所以才會如此不顧羞恥、不顧折磨,努力挺著肥碩的乳房。

「噢!天哪!」只見媽媽的屁股後面還有一個大男孩在用一根長長的棍子,插在媽媽的屁眼裡亂捅呢。媽媽的屁股被捅得不停地亂扭,嘴裡「嗚嗚」亂叫,可還是追逐著男人們,乞求他們擠奶。

「哎!這招可真惡毒,被乳汁漲得發昏的女奴,即使明知道要被凌辱,也會毫不退縮地跑到每一個男人面前乞求擠奶,而結果卻是招來這個男人的又一次蹂躪。」

「啊!」我正悲哀地看著媽媽,突然感到屁眼脹痛,回頭一看,原來一個高大的黑男人,正把他那像小腿一樣的大肉棒狠狠地插進我的屁眼。

「啊……呵……噢……」我感覺屁眼像似被撕裂了一樣鑽心的痛,「嗚……嗚……求求你,擠我的奶吧……玩我的乳房吧……」我顧不得屁眼的痛苦,衝著走到我面前的一個男人大聲哀求。

可是他根本聽不懂中國話,也根本不想聽奴隸說話,一邊跟操我屁眼的男人嘮嗑,一邊掏出同樣驚人的粗壯的肉棒毫不體恤地插進我的嘴裡。「嗚嗚」我無法再叫,連呼吸都困難,因為他的大肉棒已經插進我的喉嚨裡了,憋得氣管幾乎無法通氣。

他們倆一前一後盡興地抽插,我的頭髮被前面的男人揪著,已經盛滿尿液的鐵桶,隨著我身體的晃動而搖擺,墜得我的陰唇快要撕裂了。

「啊……這種姦淫怎麼如此慘烈呀?!我還要承受多久呀?」我的思緒已經絕望,整天就是在這種被人任意蹂躪的生活中苦度的,我甚至覺得自己不是人,只是一堆雌性的肉,我活著就是給男人玩弄折磨的,想死是一種奢望、是一種罪過。

這種酷虐的生活大概有3個月,可能是被認為訓練好了,我被賣到這裡,媽媽不知賣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