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風易俗系列班對

這不是未來篇,因為一點也不科幻。這也不是異世界,因為老師還是會凶,學生還是要皮,體育課還是得打球。只是在一點點小觀念上有所不同罷了。現代的愛情小說在男女授受不親的古人看來,一樣是荒誕莫明吧?

(1)

上課鐘響已經快十五分鐘了,他和她才牽著手跑來。她的衣著有些亂,他卻還算整齊。只有背心和短褲,背心還扎進短褲裡,其實是太整齊了。她的頭髮被風吹散,髮絲因流汗而黏在額頭,雪白的肌膚透露出運動後的嫣紅。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她,胸部的弧形曲線仍然急促地波動著。

體育老師鐵青著臉,同學們則是交頭接耳地等著看好戲。班對在班上的人緣通常不是很好,因為他們不太跟同學們來往,喜歡兩個人膩在一起。如果女孩子很漂亮,充滿敵意的眼光就會更多。

「你,今天不用上場了。」老師伸手指著他。「脫掉衣服,坐冷板凳。」他還有些不服。「你~太~虛~了~」男生們怪叫連連,女生們也吃吃地笑著。他無奈地脫掉背心和短褲,跟著又脫了內褲,走到場邊的鐵椅子坐下。一陣冰涼使他畏縮了一下,古銅色的胸膛仍然有汗水在滲出,下半身的男性象徵卻顯得垂頭喪氣。

「你,脫掉衣服,當啦啦隊。」她臉一紅,還想跟老師撒嬌,看了看老師的臉色,乾脆放棄。努著小嘴嗔了他一下,還對旁邊等著要上場的男同學吐舌頭扮了個鬼臉。選手們吹著口哨,比著下流的手勢。她更惱了,小嘴又是一努,他們則一起伸長嘴飛吻著她。「動作快點。」她只好脫掉運動服,折好放在一旁。

胸罩不是運動專用的,但是為了避免跑跑跳跳搖晃得太難看,她戴了緊一點的。才一脫掉,兩顆肉球就彈了出來。「彈性一流喔~」

「還是粉紅色的耶~」猥褻的言語一陣陣傳來,她只覺得今天真是太丟臉了。

彎著腰脫掉紅色條紋的三角褲,一個調皮的男同學,偷偷溜到她背後,雙手合掌併攏食指和中指,往她的菊眼一戳。「喔~老師你看他啦~」同學們又是一陣大笑。

老師也不理會,把點名板交給體育股長,走到她面前,伸手往她的乳房一撈,另一手就摳進了嫩穴,放肆地挖弄著。「嗯~嗯~」她皺眉呻吟著。「不怎麼濕嘛~」「早就擦乾了啦~」擦乾了也是沒有用的,老師裡裡外外搓著,蜜液再度弄濕了她的下半身。

「開始了。」老師對著選手們擺了擺頭,退回原位,舔乾了手上的學生漿,又拿回點名板。要上場的選手們排隊走到她面前蹲下,扶著腰飲用池塘裡的補品。她無力地想蹲下,立刻有許多男生自告奮勇地跑上前來捧她屁股或抱她的奶。

比賽開始了。她走到他面前,坐進他懷裡休息。她因為慵懶而沒有蹭來蹭去,就有兩位女同學跑去抬高她的腿,左右旋轉著。還沒有幾分鐘,他的肉棒就硬了。女同學放下她,她自動地抬起屁股,撥開蜜穴,把肉棒隱藏起來。

他上火了,他聳動。她也有感覺了,她套弄。可是每當老師吹哨暫停的時候,他就緊緊地抱著她,不讓她動。她難受地擺著頭,牙齒咬著嘴唇,用力夾著體內火熱的肉棒。他也使勁讓肉棒脹得更粗,但這只不過是自己覺得舒服一點而已,對她沒什麼實惠。

比賽繼續,他和她恢復了相對運動。玩一玩,停一停,他和她都快要瘋狂了。尤其是中場休息時間,選手們一邊對她上下其手,一邊討論著下半場的戰術,她幾乎要哭了。一位憐香惜玉的男同學趁機為她拭去淚珠,佔領了她的櫻唇。她熱情地回應著,像是要把全身上下的慾望都從這裡發洩出來。

下半場開始。選手們輪流捏弄著她的乳尖喊了聲「加油!」插花的男同學吸吮起滴在她胸前的香津,回味無窮地舔著嘴唇。忍了許久的他用力地頂,她的乳房向前跳躍著,嘴裡發出的悶哼聲顯示出花心遭受到猛烈的衝撞,他和她再度在天堂與地獄間來回徘徊。

終於,他聽不到老師的哨聲和同學們的喧嘩,把她推下椅子,手抱著她的腰,粗魯地抽插。她用手撐著大腿,賣力地迎湊,倒垂著的鐘乳前後甩動著。一個界外球差點兒打到了她的頭,他和她又坐回到鐵椅子上。他抓住她的腳高高舉起,下半身拚命地向上戳。她忘情地搖著頭,雙手握住乳房,放浪地搓著。她的嬌呼聲和他的低吼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沒有人還在繼續看球,其實也沒有人在打球了。

「啊~啊~啊啊~」他攤在鐵椅子上,她攤在他身上。乳房依舊在振蕩著,一股股白濁的液體從他和她結合的地方緩緩滲出,弄濕了鐵椅子,滴在地上。

同學們全神貫注地看著。突然有一位率先鼓掌,於是全班都開始拍手,還有人吹口哨,有人喝采。他向同學們點頭微笑,她卻嬌嗔地抱怨著。「老師最壞了!」「下次別再遲到了。繼續比賽。」

2000.5.1

(2)

在這個男女比例極度不平衡的社會裡,班對是很受歡迎的。因此他是很紅的,不僅直屬的長官對他好,就連別的單位都經常找些莫名其妙的理由來請他去支持。

他正要下床,一隻纖細修長的玉手搭在他的腰際。「老公,陪我多睡一會兒嘛~」「都已經要出操了,不能那麼離譜啦~」她半坐起來,被子一滑,趐胸整個露在外頭。她伸手撥撥頭髮,默默地看著他穿上了野戰服。

「報告!」小曹把門一開,一個二兵端著兩個餐盤進來。「曹哥你早!阿嫂你早!」小曹看到是阿力,一時呆住了。「怎麼是你?你不是前兩天剛站夜哨嗎?」「為了能多親近阿嫂,特別拜託小張調的。」「你少來!每次都那麼粗魯,捏得人家青一塊紫一塊的。」小曹搖搖頭。「阿力啊~你他媽的斯文點行不行?哪天捏壞了阿嫂,她要提前退伍我可不管。」「不敢!不敢!就算曹哥你不惱,這等大禍我也闖不起。」

小曹穿好靴子,打著綁腿,倒是美娜在招呼著阿力。「阿力,你補眠了沒呀?一雙眼睛紅通通的。」「睡覺哪比得上阿嫂重要啊~」

「呸!」美娜光溜溜地爬出被窩,陪著老公吃早飯。「先歇會兒吧!

待會兒我叫你。剛吃飽也不能馬上辦事,搞壞我的胃呀?」阿力連忙點頭稱是,脫了鞋襪衣服,穿著內衣褲跳進被窩。

美娜吃得慢,小曹大口小口一會兒就吃飽了,扎上了腰帶,拿著頭盔就要出門。「老公,小心點喔~」「知道。」「嗯~」赤條條的美娜嘟著嘴索吻,小曹親了她一下,拍了拍她的屁股,打開房門趕著去集合了。

這天收操比較早,還沒到吃飯時間,小曹先回班對室。隔老遠就聽到了美娜騷浪的淫叫聲,苦笑著搖搖頭,又往外面走。「怎麼臉這麼臭啊?小曹。」「輔導長好!」「好,好。裡面還沒完事?」「是啊!」「按照規定,班對室使用中,你一樣可以進去休息啊~」「不是規定不准,是老婆不許,她害臊。」「呵呵呵!這個輔仔可就沒轍了,去中山室看電視吧!」

小曹向來信服這個輔導長,但是軍隊裡還是有些事情是不能隨便亂說的,反而閱人無數的輔導長一下子就看出他欲言又止。「怎麼?

有心事?」「是……」「能說給輔仔聽嗎?」「這……」「不想說也沒關係,願意說的時候再來找輔仔。」「是……是美娜。」「她怎麼了?她入伍有兩個多月了吧?」「不是她的問題,是我的問題。」「嗯?」「我們這樣,算不算戴綠帽?」輔導長臉一沉。「小曹,你這麼想可就錯了。好鐵才打釘,好女才當兵。老婆肯陪你一起來當兵,除了證明你是男人中的男人,也代表了你們夫妻的忠貞。你怎麼能把美娜跟那些紅杏出牆的淫婦相提並論呢?」「是!是!我只是偶而會這麼想……」「不可以這麼想,美娜知道了會傷心的。今天這話,我就當你沒說。千萬別再胡思亂想了,明不明白?」「明白!謝謝輔導長!」

剛剛目送輔導長離開,小曹就聽到了一陣驚天動地的高潮聲,他笑著走向班對室。「阿嫂,下次不要戴套套好不好?」「想軍法審判啊?」「你同意就不算調戲良家婦女啊~」「我~不~同~意~」「……」「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可不隨便叫人起床的。」小曹隨手推開了門。「你怎麼叫他起床的?」美娜跳下床,撲進老公懷裡。「他還裝睡呢~後來還是他偷偷地頂我才發現的。」

阿力一邊穿內褲,一邊向小曹點頭。「可別再找小張了啊!每天都是你,班長老跟我嘮叨,班上弟兄也說我不公平。干我啥事啊?」

「是!是!曹哥,下次不敢了。」「順便,被單、床單送去洗,被子拿去曬一曬。」阿力倒勤快,連餐盤一起收了帶出去。

美娜用面紙擦著下身的漿汁。「這個禮拜誰留守啊?」「大概是老大吧!」「太好了!」美娜顯得很開心。「他沒幾下就洩了,房間還有冷氣,我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覺。」小曹將她摟進懷裡,把玩著她的美乳。「你舒服,那我怎麼辦?」「跟老大要錢要假嘍~」「去嫖?你不吃醋?」美娜吃吃地笑著,小曹掏出肉棒,一下子就戳了進去。「啊~不戴套子的真好~」

2000.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