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瞄校對︰CSH
誘拐
1伸介聽完之後,好像要安撫自己的血液倒流,用顫抖的手拿起白蘭地酒杯送到嘴邊。
反而是雪乃把一切心事吐光之後,大概是感到事情已到終點,顯出安靜的樣子。開始時深鎖在一起的眉毛,經過一面說一面喝的白蘭地帶來的醉意,多少顯示出自甘墮落的艷麗模樣。
「我的人生到此結束了……」
雪乃喃喃的說。
「沒有那種事情。」
伸介用力否定。
「關於五郎的事情,就交給我解決吧。」
這是他聽到一半時就下決心的事。
「不可以,他和以前做漁夫的時候完全不同,你會被他殺死的。」
「這個我知道。」
伸介用火熱的眼光看著。
雪乃的臉色蒼自,但還是顯得那麼艷麗。在告白的時間以及結束之後都沒有向伸介看一眼。
(沒有想到五郎這小子……)
又產生咬牙切齒的恨意。
他自己有時對繼母的阿久,有時對侄女的典子,有時又對大嫂雪乃搖擺不定,而現在產生敗給五郎的遺憾感。
「這是,拼了我這一條命也必須要做的事。」
伸介又說一次。
可是雪乃一直看著雙手抱著酒杯搖頭。
「即使是能解決五郎的問題,我也不能繼續再留在這個家裡了。不是把自己的事放在一邊,既然看過丈夫的那個場面……而且……」
「而且什麼呢?」
「是因為你做出什麼事的話,會有很麻煩的事。」
「那是什麼事呢?」
「就在我被羞馬到連起來的力量都沒有的時候,五郎笑嘻嘻的告訴我一件事,他說在那個房間的天花板後面,四面八方的都裝有錄影帶的攝影機,用床頭上的開關操縱。」
伸介發出憤怒的哼聲。
聽到剛才雪乃的告白,完全沒有提到有拍照片的事,所以覺得恐嚇是沒有道理的。
「五郎還說,把今天的事如果告訴伸介,或向他求救,做出想從我的手掌逃走的事,我會拷貝很多,送到你最怕的地方,然後放一部份給我看,那是沒有辦法看的場面,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畫面上的人就是我……」
雪乃好像想起當時的羞辱和難堪的畫面,用雙手 住臉。
從她穿著家常服的身上散發出羞恥的氣氛,使得仲介的憤怒和已經被酒麻醉的理性,這時候已經完全消失。
當他清醒過來時,已經把雪乃拉在懷裡。
「不……不能這樣……典子會來的……」
雪乃用雙手推仲介的胸部,結結巴巴的說。
「而且……我已經是沒有資格讓你擁抱的人了……」
可是,相反的,伸介的雙手更用力抱緊。
「既然五郎不准你說出去,為什麼首先要告訴我呢?」
「……」
「這種事,我最好是沒有聽到。聽到以後做一個男人……是一個愛嫂嫂的男人,就不能不問了。」
「啊……」
「為什麼要告訴我,是為了讓我痛苦嗎?」
雪乃把靠在伸介胸上的頭用力搖頭。
「本來是想不告訴任何人,默默的離開家……可是回到這裡來看到你,我以前的堅持立刻全部瓦解……忍不住要投靠你了……」
伸介在心裡想,這不是上次事件的重演嗎?而且這一次也是落在五郎的後面……
(不管是什麼手段,我是又輸給五郎。如果我有五郎那樣的激情,早就能不顧嫂嫂的反對達到目的。我的立場比五郎有利多了……)伸介心裡一面這樣後悔,一面用手抬起雪乃的臉。
「不能……」
雪乃的瞼上露出羞恥的表情,用顫抖的聲音訴說。
「你說看到我以後,就忍不住要說比一切,這是不是表示身心都許給我了呢?」
「可是……」
「我會把五郎留下的污垢全部清除乾淨。」
說完之後,就把自己的嘴壓在曾經發誓要做五郎情婦的雪乃的嘴上。
雪乃雪白的手臂,摟住伸介的脖子,舌頭和火熱的呼吸一起進入伸介的嘴裡。
伸介幾乎要把嘴裡的舌頭吸斷,同時把懷裡的雪乃推倒在榻榻米上。
右手拉開和服的衣擺。
伸介這時候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被五郎搶走的東西,現在要搶回來。
手摸到濕潤光滑的大腿時,雪乃急忙離開嘴說。
「不可以……典子會……」
說到典子時,伸介的心裡不由得感到內疚。
雪乃趁機會離開伸介的懷抱,迅速整理衣服。
「我到二褸去看一看……」
一面悄悄的說一面向伸介送過去秋波,那種眼神是已經允許一切的表示。
2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快要到中午的時刻。
昨晚不如說是今天早晨二點多鐘回到主室,倒在床上就立刻入睡。
這時候全身仍舊充滿酸懶的疲勞感。
伸介想,昨夜的瘋狂是代表什麼呢?
雪乃到樓上確定典子已經入睡後,主動的拉他到雪乃的臥房。
在那裡雪乃也是主動的脫下衣服,赤裸的投入伸介的懷裡。
她已經濕潤的不須要前戲的程度,在伸介剛剛插入時,雪乃就發出浪聲燕語,挺直身體達到第一次高潮。
以後是伸介本身也捲入熱潮裡,二個人都變成野獸。
以前就知道嫂嫂的外表很高雅,幾乎像冷漠,可是她的肉體是她自己都無法控制的充滿熱情,但伸介沒有想到會有這樣大的變化。
雪乃有如變成情慾的女夜叉。
(嫂嫂那樣瘋枉,因為背後有五郎的影子作祟……)而且不只是嫂嫂一個人,伸介本身也表現出幾乎可以說是凶暴的慾火,不能否定這也是在背後有五郎的影子……。
(究竟這是怎麼回事……)
伸介看著天花板想起自己和父親和繼母的關係時,也有過同樣的感受。
(大概這就是上流社會的生命力衰退的表現吧……)遇到五郎的強大活力,似乎能找到這一切的原因。
想起來,伸介和正常的性交幾乎無緣了。
沒有虐待狂的遊戲,幾乎就不能進行性交。這就是第一個衰退的徵候。
第二個徵候就是追求敗德的性關係。
引誘哥哥的情婦宮子,姦淫侄女典子,而且還當著父親的面強姦繼女阿久,和嫂嫂的關係也以五郎做背景,變成無法割捨的關係而且就在典子房問的隔壁,在哥哥的床上。
這不是異常,敗德是什麼呢?反過來看,就是沒有異常、敗德的刺激就沒有辦法性交。這不是完全暴露出生命力袞退的事實嗎?
(而且不只我一個人。父親和阿久,嫂嫂和哥哥,可能都罹患這種病了……)
不過,也不可能從這裡產生新的生命力。
(當前要做的,就是如何處理五郎這個傢伙……)
不能默默的看著雪乃受到錄影帶的要脅,每一次去做五郎的玩具。
昨天晚上總算設法阻止雪乃離家出走……。
突然心裡感到不安,想到打電話。
而他的不安果然成為事實。
丟下沒有人接聽的電話,伸介衝出畫室。
雪乃的家是每一個窗門都上鎖,在秋天的陽光下顯得非常寂靜。
送典子上學後,雪乃會做什麼不可能又回到床上睡覺!這種時間也不可能去買東西。
難道不理會我的說服,真的離家出走……。
雪乃和五郎的事,是發生在昨天,難道今天五郎就叫雪乃去……。
不可能自殺吧……?
(昨晚我們是那樣相愛的,為什麼出去時不對我說一聲……)昨晚,五郎為什麼放雪乃回來冷靜的想一想這個理由,伸介也應該推測出雪乃的行動。
五郎是測驗雪乃,看一看她是不是完全聽話,先讓她回家。
然後今天早晨為再度佔有她,就打電話給雪乃。
如果昨晚就把事情告訴伸介,接到電話時應該有什麼反應,但雪乃什麼反應都沒有。
實際上雪乃本身作夢也沒有想到五郎會這樣快就來叫她。所以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反應。
五郎很滿意的表示,馬上派車來接,要雪乃立刻去。
3「太太。」
用一隻手握方向盤的小嘍囉,從後視鏡看著坐在後座的雪乃說。
「昨天晚上,老大放給我們看了,對吧?」
「嘿嘿嘿。」
坐在雪乃身邊的另一個小嘍囉發出淫笑聲,用色瞇瞇的眼睛看雪乃。
「你的樣子很高雅,可是剝光了衣服,原來是那樣好色的女人。」
「如假包換的富有家庭的少奶奶,被玩弄的瘋狂浪叫,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也是第一次。那種騷浪的樣子勝過色情篇,害的我一夜都沒有睡好。
」
「我也是一樣,騎在馬上扭動雪白的屁股,或雙腿夾緊木馬洩出來的樣子,一直離不開我的腦海。」
雪乃聽這些淫穢的話幾乎要大哭,可是在這時候也只有忍耐下去。
走到中途就和上一次一樣,小嚶羅拿出一條布蒙上她的眼睛。可是恐嚇者還是相當小心。這樣被帶進去的,就是幾乎使她要吐血的充滿屈辱回憶的地下室的房間「叫喚房」。
裡面有五郎一個人,穿著有刺繡的睡袍喝酒。
雪乃被帶到他的面前。
「很抱歉,一大早就把你叫來。昨天弄過之後,是不是身體還沒有力量。
」
五郎對蒼白著臉站在那裡的雪乃,笑嘻嘻的從頭看到腳尖。在他的表情上顯示出征服者的驕傲。
他曾經是賣魚的,雪乃是高貴人家的少奶奶,現在能用一通電話把她叫到旅館裡來。單純的男人對這樣的改變,難怪會採取尊大的態度。
五郎把杯子裡的酒喝光,甩一下頭,把小嘍囉們趕出去。
「你的丈夫剛才結帳後離開旅館了。」
「……」
「和那個女人分手後,回家看到太太不在家,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表情。」
「你是準備不放我回去了嗎?」
心裡多少有這樣的預感,但變成事實時,臉色更變灰白。以後要赤裸裸的關在這個地獄房間裡,開始過母狗一樣的生活。
「你已經是我的情婦,和我在一起生活有什麼不對。」
五郎用虐待狂的眼神,愉快的看著蒼白著臉,全身發抖,比他年紀大的美麗女人。
「關於丈夫,我已經放棄了,可是我還有女兒!」
「如果你掛念她,就把你女兒叫來一起生活吧。記得是叫典子,好像是貴族學校的高中生。」
看到五郎好色的含有特別意義的笑容,雪乃感到恐懼。
如果他有那樣的意思,把典子誘拐到這裡來,一定是輕而易舉的事。
然後只要想一想會發生什麼事,雪乃幾乎要昏過去。
「嘿嘿嘿,不過那是將來的事,重要的是看你的決心。如果還那樣想念娘家一直傷心,我就要有另外的想法了。」
「……無論如何……對女兒……」
雪乃做為母親不得不在憎恨的男人面前屈膝哀求。
「快脫光吧。」
五郎利用雪乃的弱點大聲命令。
「如果真正下決心做我的情婦,就在這裡脫光,把身體給我看清楚。」
「是……」
想到稍許猶疑時會使五郎想出惡毒的計劃,雪乃只有順從。
雪乃把皮包放在沙發上,在一隻手拿啤酒杯翹起二郎腿的五郎面前,拚命克制顫抖的身體,開始解開腰帶。
「你恨我恨的幾乎想殺我吧。」
雪乃一面解腰帶一面輕輕搖頭。
「你說謊!」
五郎嘴裡雖然這樣說,但顯得很快樂的樣子。
一陣衣服磨擦的聲音,和服的腰帶掉在腳下,前面的衣擺分開。
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香味飄到五郎的面前。
「為了讓那個可恨的男人玩弄,自己脫光衣服的滋味怎麼樣?」
被他說到心痛的地方,臉上感到火熱。
「如果是在伸介的面前,你大概不會做出這樣可怕的表情。我判斷在那以後和伸介發生關係,對不對?」
雪乃怕他看出自己表情的變化,拚命的克制自己。
「嘿嘿嘿,好像被我說對了,不過沒有把昨天的事情告訴他,這一點你表現的不錯。如果那小子出面想把你搶回去,這一次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雪乃繼續脫衣服的同時想到,五郎所以會強迫她,是不是因為和申介有對抗意識。
(如果是這樣,我不過是男人胸上的一個勳章而已……)4雪乃脫下衣服,雙手抱住雪白的乳房蹲下去。
「站起來,拿掉圍腰,要全身光溜溜的。」
五郎因為興奮聲音也有一點沙啞。
雪乃就那樣蹲一陣,但還是慢慢站起來。然後慢慢解開圍腰的帶子。
雪乃把掉下去的圍腰勉強抓住一角,蓋在女人的秘處上,另一隻手壓在乳房上。腰部好像不奈寒冷似的微微搖動,但強烈的羞恥感,使她的全身像火一樣熱。
「不管看多少次,你的身體還是教人陶醉。」
五郎一面說一面搶走圍腰。雪乃尖叫一聲用手掌蓋在陰毛上。
「嘿嘿嘿,昨天讓我又看又摸,現在仍顯得難為情,不過這樣也最可愛。
」
「啊……」
雪乃忍不住豎起一條腿蹲下去。
「好吧,就這樣爬過來。」
五郎在椅子上分開大腿,指著二條腿間的地下。
僅是如此,雪乃就知道五郎想要她做什麼了。
「饒了我吧……」
反射性的猛烈搖頭。
「我的女人是不許可反抗,快過來。」
強烈的屈辱感幾乎使雪乃的感覺麻痺,但還是赤裸的爬到五郎雙腿之間。
在低頭顫抖的雪乃臉前,五郎拉開自己的睡袍,膨脹的肉棒立刻出現。
「昨天給你那樣多的快樂,要以感謝的心情仔細弄。」
五郎這樣命令後,很神氣的又在杯子裡倒滿啤酒,他準備這樣欣賞美麗的有夫之婦露出難為情的風情,為他服侍的模樣。
雪乃克制心裡複雜的感情,伸出雪白的右手輕輕握住火熱的肉棒。
左手只伸入黑毛裡溫柔的撩弄,右手開始活動。
一旦開始這樣做以後,膽量反而大起來。不過還是把視線盡量轉到別處,機械性的活動手。
(如果這是伸介的……)
想起昨晚也許是已經到今天的早晨主動的跪在伸介的大腿之間,用手和嘴服侍他的情形,幾乎要掉下眼淚。
現在相比之下,只有感官上的刺激,其餘的都是屈辱感……。
(我這樣做,就能救伸介和典子……)
只有靠這樣的想法,才能保持感情的平衡。
「和伸介的東西比較,怎麼樣?」
五郎用空的手撫摸雪乃的頭髮。
「我根本不知道伸介的事……」
「嘿嘿嘿,你還裝傻,那麼和你丈夫的比較怎麼樣?」
「好多了……」
雪乃誠實的說。
對丈夫的感情已經和對陌生人沒有什麼兩樣。
今天晚上也許不回來。
理由和你昨天的行為有關,這樣說,也許你就能瞭解。
請你多照顧典子。
雪乃
接到五郎的電話,就留下這樣的一張紙條,可以說完全包括對丈夫的感情,一面想到近廿年的夫妻生活究竟代表什麼?
而且和那樣的丈夫分手,不過是為了做更壞男人的情婦……。
雪乃把那個男人露出兇惡面目的肉棒,像捧在手裡一樣的拿著,把臉靠過去用嘴舔。
五郎對逐漸變順從的雪乃感到滿足,撫摸她雪白的脖子,或豐滿的乳房。
雪乃在冒出青筋的肉棒上不停的撫摸,用舌尖舔過,最後把發出光亮的龜頭,露出 醉的表情含在嘴裡。
低下的臉熱呼呼的紅潤,收緊嘴唇夾緊,然後用舌尖從馬口到後面的結合線舔過去。
這種成熟的技巧,自然的流露出來,是表示雪乃的性感因為和淫邪的男人接觸,不由己的受到煽動的關係。
「啊……」
雪乃深深的歎一口氣,再度把肉棒含在嘴裡,舌頭緊貼在上面,然後整個頭上下搖動。
雙手在五郎的腰上好像抓癢似的活動,乳頭已經堅硬的豐滿乳房,和美麗的屁股不停的搖動。
看到討厭自己的有夫之婦能對他露出這樣的態度,五郎感到非常高興,幾乎忘記喝啤酒。
「好了,現在到這裡來吧。」
就這樣拉雪乃的身體上床。
五郎自己仰臥,讓雪乃騎在他身上,從下面深深的插入。
雪乃的那個部份已經充份濕潤,所以很輕易就接納五郎粗壯的肉棒。
5騎在五郎身上的雪乃,因為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採取的姿勢,加上本來就快要受不了的粗大肉棒,從下面直接頂到子宮時,不由得尖叫起來。
「用這個姿勢,你能明確的感覺出我的東西插在裡面的感受吧。」
「不,不要……」
雪乃像小女孩一樣難為情的扭動身體,撲倒在五郎胸上。
「喂喂,不要把臉藏起來。還是今天已經達到忍不住要抱緊我的程度了嗎?」
「啊……」
雪乃感到進退兩難,用雙手蓋住通紅的臉。
「既然你不要抱緊我,就把沒有用的雙手綁起來吧。」
五郎抬起身體,使雪乃連掙扎的時間都沒有,就把她的雙手綁在後背,又把多餘的繩頭栓在床柱上。
這些動作是五郎和雪乃的身體結合下進行。當五郎再度仰臥時,雪乃因為有繩子栓在床柱上,身體只有保持直立,想 住臉的雙手也綁在背後,只有把受到五郎衝擊時,一切的反應暴露在五郎的眼裡,「啊,怎麼是這樣……」
雪乃無處掩飾羞恥感,只有猛烈搖頭。五郎好奇的眼光從下面看她,而且前面和左右都有鏡子照出她的羞恥模樣。
「這種女人在上的騎馬姿勢,應該有你積極的動作,我就這樣舒服的躺在這裡,看你扭動屁股浪叫的樣子。」
「啊,那樣太難為情了……」
「原來是那樣高貴的婦人,現在完全露出乳房和屁股,而且把我的肉棒深深吞下去,能使毛和毛連接的程度,看你這樣浪蕩的模樣就會讓男人射精了。
」
「唔……」
雪乃扭動腰肢,想解開二個人的結合,但愈這樣扭動愈使結合的部份火熱,下體不轉她的指揮。
「不要一直這樣哭哭啼啼的樣子,一直要看到你洩出來的表情,才能停止。」
五郎把枕頭墊高,伸手撫摸美麗的乳房,或摸一下向左右分開的大腿,或者二個人的性器結合的部份。
「啊……」
雪乃這時候不知該怎麼辦,肚子不停的起伏,扭動屁股顯出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為什麼到了這個年齡,還不知道扭屁股的方法。」
五郎用雙手抓住乳房,用力擰緊。
「啊,饒了我吧」
「嘿嘿,這樣一來就一陣一陣的夾緊了。」
五郎一面笑一面更用力抓緊乳房。
「你不會是不受折磨就沒有性感的女人吧。」
「不是的……啊,我該怎麼辦……」
「哼,真沒有用,稍許抬起屁股,一面夾緊插在裡面的東西一面畫圓圈就是了。試試看,有了性感以後,屁股就會自然的扭動起來了。」
「啊……難為情……請你不要看我……」
「這種樣子怎麼能不看,我要仔細的看,高貴的婦人是怎麼樣扭動屁股。
」
「啊……」
全身冒出油脂般的冷汗,羞恥感幾乎使她昏過去,但還是咬緊牙關按教她的方法扭動屁股。
「怎麼樣?有快感了吧?我也有一點了,你這樣笨笨的樣子最教人欣賞。
」
「啊……」
雪乃向後仰火熱的臉,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扭動屁股。最使她感到痛苦的是沒有辦法掩藏自己的臉。雖然咬緊牙關哭聲還是洩露出來。
屁股不僅是畫圓圈,又加上上下的運動時,豐滿的乳房隨著搖動,肚臍四周的起伏也跟著劇烈。
「感覺愈來愈好了,你的性器很值得訓練,看你的表情也是很快樂的樣子。」
雪乃的聲音和鼻子哼出來的聲音,都表示興奮,同時猛烈搖頭。
「美麗的女人有性感時的表情更好著。而且你的浪聲更清晰,會使男人更興奮。你真是天生的淫女,不虧我看上你。」
「啊……我已經……」
雪乃發出表示已經受不了的聲音。雖然如此,屁股的動作已經無法停止。
「啊……求求你……」
雪乃不知不覺的這樣叫起來,同時用朦朧的眼光望著五郎更用力的扭動屁股。
「求我什麼呢?」
五郎一面這樣享受她露出迫不及待的樣子,故意這樣反問。
「我……已經……不行了……」
「你想要洩就可以洩出來了,」「可是……」
一面結結巴巴的說,一面露出快要溶化般的媚態,五郎產生如同麻痺般的恍惚感。
雪乃對自己沒有辦 說出的著急感,開始一面啜泣,一面扭動身體。
「只有……我一個人是……」
終於用哭泣的聲音說出來。
「要我幫助你嗎?」
雪乃通紅的臉輕輕點頭。
「那麼,你就說出來向我請求。」
「那……太難為情了……」
「這樣的話,你就一直這樣吧。」
五郎很高興的等待雪乃採取下一步動作。
「啊……五郎,」雪乃緊張的發出像慘叫的聲音,急得表情也變了。
「什麼事?」
五郎假裝不懂。
「求求你……用力抱吧!」
「要我插那裡呢?」
「啊……你是一定我全說出來嗎?我說……你就笑我吧!」
雪乃拚命的搖頭,美麗的頭髮隨著飛舞。
「在我的……陰戶裡……用你的東西插吧……狠狠的插吧……」
就在這時侯,雪乃瘋狂的樣子引起五郎的激動。
「好吧……」
五郎用雙手抱住雪乃的屁股。
「啊……」
「這樣好不好?」
五郎開始用力向上挺。
「啊……好……五郎……」
雪乃大聲的調用,用身體的猛烈扭動表現現在的感覺。
身體產生最後的痙攣,使得雪乃已經說不出話來。
五郎對她幾乎要把肉棒夾斷的猛烈收縮,忍不住把全身是汗的裸體抱緊,肉棒開始爆炸。
一股火熱的液體射在子宮上,雪乃的身體更向後仰,在猛烈的顫抖中爬上最高峰。
「啊,五郎,洩了……我洩了……」
雪乃撲下身體,瞪大眼睛在五郎肩上猛咬一口。
6「怎麼樣?好不好?」
五郎抓住雪乃的頭髮使她仰起臉,雪乃好像還徘徊在夢裡般的張開沒有焦點的眼睛。
「你洩了嗎?」
突然湧出強烈的羞恥感,雪乃閉上眼睛。
「快回答!」
「是……洩了……」
「那麼,你應該向我道謝。」
「是……謝謝你!」
「你的丈夫也沒有給你這樣的快樂吧……」
「是……」
「嘿嘿嘿,你現在的表情,好像連骨頭都溶化了。」
五郎鬆開手,雪乃在羞恥與屈服的哭聲中趴下來,雖然把栓在床柱上的繩子解開,但雙手仍綁在身後。
五郎又抓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拉起,用她的嘴和舌頭清理他的肉棒,然後走下床把啤酒倒在杯子裡。
雪乃聽著五郎喝啤酒的聲音,同時因嘴裡發出異臭的污辱感,和大腿根被流出來的精液造成的異常感,心裡再度產生完全被征服的悲哀。
(如果被關在這裡,不分晝夜的這樣弄下去,不知將來會變成什疫樣子……)
想到這裡時心裡不由得產生恐懼。
可是身心都被征服的現在,已經完全失去當初被帶進這個房間裡來時的反抗心,覺得自己只有活在這黑暗的命運裡了。
(這樣過幾年以後……)
會不會變成黑社會的老大姐般的女人……常聽說女人會隨著男人改變,不能說完全沒有那種可能。
(伸介,原諒我吧……)
雪乃一面流淚一面懷念伸介。
(如果是你,我會很高興做奴隸的……)
可是現在連見面的臉也沒有,想到這裡熱淚奪眶而出。
對女兒典子並沒有產生多少哀愁的心,或許是她有父親的關係,也許自己墮落成這種樣子,覺得沒有資格做母親的關係……。
「喂。」
喝完啤酒的五郎說,那種口吻完全是對自己的女人說話的態度。
「到這裡來。」
「先讓我去洗澡吧。」
「你沒有資格要求太多。而且變成這種髒的樣子是最適合的女人了。」
雪乃咬緊牙齒,可是覺得五郎說的沒有錯,雙手還綁在背後,行動時很不方便,只有扭動身體從床上下來蹲在那裡。
「不要蹲在那裡,站起來。」
五郎站起來用腳踢雪乃的屁股,雪乃站起來時,把她拉到陳列拷問器具的地方。
「今天,要用什麼東西叫你大哭一場呢?」
雪乃尖叫一聲向後退,五郎拉住她,用非常愉快的口吻說。
「把你吊在這個東西上吧。」
用手指門型管架。
「我已經完全照你的話做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吧……」
「看你的這種樣子才有趣。」
五郎解開綁雪乃雙手的繩子,然後拉到她的頭上。
「啊,饒了我吧……」
「要哭就哭吧,剛才是痛快的浪哭,現在改另外一種哭的樣子,能改變氣氛,你就哭吧。」
雪乃雪白雙臂高舉在頭上,固定在橫桿二端的位置。所以她現在變成站立的大字體。
「還不看一看自己是什麼樣子。」
五郎看她低下頭,就抓住頭髮拉起。
前面的牆壁完全是鏡子,雪乃看到自己的模樣。
「這種樣子也很可愛是不是?」
「啊……」
雪乃哀怨的歎息,用發呆的眼光看到自己的裸體,甚至認為這種樣子最適合現在的自己。
五郎也在鏡子裡看到美麗的女體,一下摸乳房,或抓一下下體的黑毛,看她痛苦掙扎的樣子感到無比的高興。
可是五郎對完全征服的女人,對只有自己一個人欣賞,感到很可惜。
7當雪乃知道五郎要把小嘍囉們叫進房裡來時,哭著哀求不要那樣做。
可是她這樣的哀求,只會刺激五郎更殘忍的慾望。
「這是向他們披露你完全變成我的女人。」
說完就走出去。
黑社會的人使女人屈服後,要她永遠無法離開的常用手法,就是反覆使用殘忍的暴力,以及讓女人想到「我已經是無法回到正常社會的女人」。
五郎要把雪乃屈服的樣子給手下著,是用來表示雪乃不是一時性玩弄的對象,而是成為永遠的夥伴。這種作法同時也會讓雪乃想到「不能回到以前的社會了」。
三個小嘍囉發出怪叫聲衝進房裡。
聽到這樣的奇聲怪叫,本來想緊閉眼睛,變成鐵石心腸忍耐的決心也崩潰,身體從內心裡顫抖。
對自己變成展覽物只有發出悲泣聲,表示悲哀。
五郎很大方的請幾個手下喝啤酒。
小嘍囉們都露出非常羨慕的表情,只有靠啤酒濕潤乾枯的喉嚨,大聲的說一些淫穢的話,品頭論足。因為這時候高貴的婦人會紅著臉,扭動身體表示羞恥,那種樣子是他們最喜歡看的。
因為雙腿是分開的,所以陰毛下面的肉縫,自然成為他們視線的焦點。
「那裡還流出白色的液體吧,是我剛才把她弄到全身無力時留下來的。雪乃,對不對?」
五郎一面說,一面抓頭髮拉起雲乃的臉,另外一隻手撩開肉縫的花瓣給小嘍囉們看。
把女人的部份展示完畢後,五郎為表示這個女人已經可以任由他玩弄,開始用皮鞭抽打屁股。
對雪乃來說當然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的經驗。一直到今天連一個耳光都沒有挨過。而且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形下挨打的屈辱感,比皮鞭造成的疼痛更痛苦。
而且還讓小嘍囉們看到她扭動屁股哀求的可憐模樣。
可是五郎還沒有感到滿足,讓手下輪班用皮鞭抽打雪乃的屁股,他自己拿到電動假陽具。開始玩弄她的陰戶。
「如果想要停止鞭打,就把高貴婦人洩出來的樣子給這些人看。」
小嘍囉們幾乎趴在地上,看很粗的電動假陽具深深插入高貴婦人的陰戶裡,而且隨著抽插,二片花瓣般的肉伸縮的情形,幾乎流出口水。
雪乃咬緊牙關也不要使自己顯露出高潮時的模樣,可是五郎的動作非常巧妙。而且皮鞭打在屁股上時媚肉會收縮,雖然不情願,也形成夾緊抽插的假陽具的情形。沒有辦法阻止流出來的蜜液。
「抽插的更滑潤了。」
「啊」
「濕淋淋的陰戶發出摩擦聲了。」
「唔……」
就這樣雪乃在悲泣中扭動著被皮鞭抽打的屁股,讓小嘍囉們看到比死更痛苦的羞恥場面。
這一天的黃昏時刻,完全失去女性尊嚴的雪乃,被帶到五郎住的公寓。
那裡不像一個神氣活現的黑社會老大住的地方,是個破舊約二樓木造公寓,五郎的房間是從樓梯走上去的二樓最裡面的房間。
他的房間是二房並有餐廳浴室,有一個小嘍囉住在靠門口的房間,聽老大的使喚。
從旅館出來,來到這個充滿野蠻男人氣味的地方,更使雪乃感到已經變成流氓的情婦。
只准她穿一件襯裙做晚飯。
五郎和小嘍囉們用雪乃的性感模樣當做下酒菜又喝又吃,但雪乃只喝一杯啤酒,其他的東西完全吃不下去。
雪乃在廚房整理餐具時,五郎叫她過去看一看,他手上拿著晚報。
雪乃一面擦手一面看五郎所指的報導。
「開車超速,董事長翻車。」
在這樣標題的旁邊有一張相片,是汽車摔掉在山崖下的現場。
概略的看完報導後,雪乃覺得自己的身體寒冷。
死亡的董事長就是她的丈夫健男。同車的女人也死了。
「和女人一起在回來的路上,駕駛不小心掉下去的。」
雪乃覺得五郎說話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這種偶然,簡直可以說是奇跡。這樣一來你就沒有什麼掛念的人了吧。
」
五郎說著摟她的腰,雪乃把他的手甩開。
「是你殺的吧。」
雪乃用冷靜的聲音說,自己都覺得意外的鎮定。
雖然一切都是直覺,但巧合的實在太離奇。
大 是把汽車停在旅館停車場一個晚上時,在丈夫汽車的剎車系統動一點手腳實在很簡單。記得在電視的偵探劇場看過這樣的故事。
而且五郎的口吻好像當然要發生這個車禍似的。
五郎用沒有滲雜任何感情的眼光凝視雪乃後,移開視線說。
「不是我。不用殺你丈夫,你在那以前就是我的人了。」
說話的口吻很平淡,證明他的話是假的。
「看他的死亡時間,正好是你騎在我的身上扭動屁股浪叫的時候。」
五郎臉上突然冒出凶暴的笑容,抓住雪乃就壓倒在自己的腿上。
雪乃沒有抗拒,感情好像已經麻痺。
可是突然緊張起來,因為聽到五郎說。
「你家裡現在大概熱鬧極了。丈夫和女人在一起遇到車禍死亡,老婆失蹤沒有回來,同時失去父母的女兒不知道該怎麼辦,要不要我把她收容到這裡來?」
(我不能只顧想自己的事,一定要保護典子不要受到這些人的毒手……)那是要怎麼辦呢?
雖然心裡很亂,至少現在不能讓五郎繼續想典子的事。
為此就要拋棄一切矜持,靠女人的武器。
「抱我吧!」
好像感情突然爆炸,雪乃抱緊很可能殺死丈夫的男人。
「用力的玩弄我吧,讓我忘記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