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贄妻麻紀子(1)

鍵入︰不知所云

(1)

三年前,和異常地玩女人、有虐待狂、且酒精中毒的丈夫離婚的麻紀子,沒有生孩子,過著悠閒自在的單身生活。與小她九歲的浦賀智也是姨媽和外甥的關係,智也是即將升任課長的銀行菁英職員,從一年前開始,對麻紀子介紹的條件良好的相親對象,連相片都沒看過就拒絕,麻紀子問他不想結婚的理由,智也總是笑而不答。

麻紀子沒有發覺這位英俊青年以和看相片時眼光完全不同的、充滿欲情的眼神看著站在窗邊的美麗姨媽的成熟肉體,哼著歌曲,下意識地擺動豐滿的屁股和修長的雙腿,從深藍色的緊身裙,露出高開叉的三角褲線條,甚至可以看到分開雙邊的神秘肉溝。英俊的青年眼睛露出邪惡的光澤,端正的嘴角因淫邪笑容而扭曲,褲前醜陋地高高隆起。

「這裡真好,景色和空氣,和市中心的混凝土公寓截然不同。姨媽,讓我搬進來住好不好?這麼大的房子,只住一個女人也太不安全了。」

聽到智也帶奉承的話,麻紀子的身體顫抖一下,下體的搖擺也立刻停止,和年紀相差很大的一個姊姊的獨生子智也相差九歲,在麻紀子結婚前還叫她姊姊,麻紀子也把他當作弟弟疼愛,可是大學畢業後就職以來,就稱她為姨媽,也變得很生疏,也就是從那個時期,相差九歲的姨媽和外甥互相把對方視為異性。

「原來智也不結婚的原因是我。」如今在屁股上明確感受到外甥充滿情慾的視線,麻紀子緊張地將身體靠在窗邊,假裝欣賞窗外的景色。

「可以吧?我明天就搬來吧。」

和丈夫離婚後已七年,期間沒有和男人同床,所以豐滿肉體的深處突然出現搔癢感,心臟也隨之猛烈跳動,緊身的三角褲壓迫忘記許久的陰核,使她感受到陰唇開始濕潤。

「智也,不行的,有學生來這裡,還有左鄰右舍的眼神,我們看起來不像姨媽和外甥,你不怕被看成我的小白臉嗎?這樣你就更不能結婚了。」總算是用沙啞的聲音回答,但又為自己說出不該說的話而後悔。

麻紀子在二年前為了消磨獨居生活的無聊,利用自己是音樂大學鋼琴科畢業的身份,在家裡開鋼琴教室,每隔一天的下午在家裡授課,同時在寬大的客廳裡以自己專業水準的嗜好成立編織教室。鋼琴教室的對象是十多歲的少女,編織教室的對象則是二十到五十多歲的家庭主婦。如果智也搬來這裡住,沒有人會相信他們是姨媽和外甥的關係,連自己也不相信,所以絕對不能答應智也的要求。

「別人想什麼都無所謂。」身材高挑的英俊青年,自言自語似地說過後,來到姨媽的身後,抱住她豐滿的身軀,雙手從絲製的上衣上握住沒有戴乳罩而富彈性的的豐滿乳房,已經勃起的肉棒頂在屁股溝上,火熱的舌頭在雪白的粉頸上舔舐,同時用熱情沙啞的聲音在姨媽的耳邊說︰「從二十年前就喜歡你,所以不想結婚,姨媽……」

麻紀子倒吸一口氣,身體僵直不敢動,但推不開男人強而有力的手,而且此時智也的一隻手滑落到恥骨和花蕊處撫摸。

「智也,不能這樣,我是你媽媽的妹妹,不可以做這種事的。」房子裡沒有其他人,但麻紀子還是壓低聲音說話。到這時候才想到一直帶著欲情的眼神,和每次外甥來過後就有穿過的三角褲及生理褲遺失的情形。

變成淫獸的外甥,用強大的力量把麻紀子壓在窗邊,撩起裙子和襯裙,撫摸大腿,從絲質的三角褲上,粗魯地捏弄已沾上密汁的褲底。

「痛啊!~~不可以這樣,放開我吧~~」此時麻紀子想起和其他女人睡覺後,爛醉如泥才回來的丈夫,拒絕他的要求就會挨打,剝光衣服、捆綁雙手、遭受姦淫的痛苦情景浮現在眼前。

「我不會放過你的,想你想得快瘋了,是不是要我像姨丈那樣干你?」智也如野獸般吼叫,長褲和內褲同時落在地上,已經有分泌液溢出的龜頭和堅硬的肉棒,在大腿根上摩擦,又在三角褲上對正肛門和陰唇來回滑動。

視如親弟弟疼愛的外甥,現在突然變成凶暴的男人,更使麻紀子感到狼狽的是,他的話裡暗示著丈夫的行為。

「你怎麼會知道的?」智也冷笑,雙手開始愛撫充血的乳頭和陰核,勃起的肉棒陷入陰唇裡,幾乎刺破三角褲。

「我看到了,就是所謂夫妻間愛的折磨,被捆綁又挨打,強迫插入姨丈巨大肉棒的時候,哭叫的姨媽實在太性感了。姨媽是喜歡那樣的性交吧?從今以後,我會每天代替姨丈疼愛你的,現在去臥室裡脫光衣服吧!七年來不像有愛人的樣子,成熟的陰戶想肉棒想得哭了吧?姨媽也喜歡我吧?從你的眼神我早就看出來了。現在脫下三角褲,一面讓我玩弄陰核,一面去臥室。不肯聽從的話,就會把你綁起來羞辱。」

智也淫猥又殘忍的話,使麻紀子的汗毛倒豎,子宮在下體的深處緊縮。和離婚丈夫的性生活被外甥偷看到,以為她是被虐待狂的淫亂女人,這使得麻紀子深受打擊,丈夫如今仍舊被收容在酒精中毒復原中心的附屬精神病房。

婚後僅一個月,麻紀子就對丈夫失去了信心,在極度忍耐下渡過只有夫妻之名的荒涼時光。

麻紀子首先看到丈夫把親生母親當作女人玩弄,數年後,婆婆因車禍喪生,丈夫開始在外面玩弄女人或喝酒作樂,只是麻紀子能記憶的就有十五個人,都是酒吧和酒廊的女人,或是妓女等風塵女子。把這年齡和母親相差無幾的女人每天深夜帶回家來喝酒作樂,並在麻紀子的面前性交。

丈夫即使爛醉如泥,慾望仍未見消失,反而更異常地亢奮,麻紀子忍無可忍地想逃走時,丈夫就把她綁在房柱上,強迫她看他和其他女人的淫亂行為,如果還反抗,就剝光麻紀子的衣服。十五個人中,有五人是雙性戀,當著丈夫的面用假陽具玩弄麻紀子,也有女人來了後,要求麻紀子表演手淫。

那是對一個有正常身心的少婦難以忍受的地域,這種事情也沒有辦法告訴姊姊,只有痛苦忍耐。

幾乎每一夜,麻紀子的身體受到丈夫和殘忍女人的凌辱,但沒有被虐待狂傾向的麻紀子反應冷淡,像一具屍體般躺在那裡被凌辱。每一個女人都用嘲笑的口吻說同樣的話︰「有這樣年輕美麗、而且很緊的陰戶,受到愛撫時卻還不會有高潮,實在太可惜了,丈夫有外遇也是理所當然的。」

麻紀子能使自己年輕肉體的搔癢得到滿足,只有在白天一個人手淫,或和署名喜歡的女人互相愛撫的時候。

在三年前的某夜,發生使她下決心和丈夫離婚的事件。那一夜,丈夫和最喜歡的酒吧老闆娘,以及所謂酒友的好色男人,要麻紀子作陪。對除了丈夫之外,沒有和其他男人交往過的麻紀子而言,這是很殘酷的行為。遭受喜歡折磨美麗同性,在女同性戀中扮演男角的老闆娘用皮鞭抽打,在陌生人面前哭著脫去衣服,只剩下內衣和三角褲時,麻紀子受到壓制的心情,終於爆發。

穿著內衣跑出去,攔一輛計程車逃到姊姊家,數月後,麻紀子和丈夫離婚,過著安穩的生活。

Ps這是小弟Key-in自己手上的小說,所以出的速度可能會很慢,多多見諒。

(2)

就在習慣單身生活時,發現曾被丈夫和那些女人凌虐的事實給她留下了後遺症,開始有了特殊的感覺使麻紀子驚訝。對醜陋陰莖的厭惡和恐懼感並未消失,但和喜愛的美麗女子所做的同性戀,那種甜美的感覺在心底復甦。

麻紀子決定舉辦鋼琴和編織教室的目的,就是在尋找同性戀的對象,如今已有六名同性的愛人。其中三人是學鋼琴的學生,從十一歲到十五歲的可愛少女,由麻紀子扮演男角;但和另三名美麗而年長的有夫之婦時,則成為溫順的女角,每天都陶醉在同性戀的快感中。

所以,智也要搬來的話,只會造成不便,但又難以開口告訴實情,青年才俊的智也是自己的外甥,非常喜歡他,但也不願因此破壞同性戀甜蜜生活;另一方面,和外甥發生背德的關係也覺得對不起姊姊。而今,只也不再是過去視如親弟弟的美少年,而是發情的凶暴野獸,愉快地享受美麗姨媽的抗拒。

從三角褲邊緣侵入的手指插入濕潤的肉洞中轉動,另外的手指摩擦勃起的陰核。

「不要這樣,求求你,我不是那種女人……我就是受不了他的淫邪和殘忍才離婚的,現在你又要我做那種事……不行的,你媽媽會傷心的,啊……不要。」

然而,年輕的淫獸只是發出冷笑聲,在再哀求的姨媽身上更用力玩弄乳頭和陰核。

「嘿嘿……我早就想聽姨媽這樣性感的叫聲,哭吧!那種聲音只會使我更陶醉。嘿嘿,濕淋淋的陰戶是怎麼回事?實際上很想要性交吧?不要勉強忍耐,我是什麼都知道的。和那些可愛少女和性感阿姨們搞同性戀,女人和女人玩也許不錯,但對成熟的女人來說,最好的還是堅硬肉棒,我是從小就想要和你性交的,愛你愛得要死,所以不要在叫我去相親了。」

熱情求愛的聲音,在脖子上吻的舌頭在陰戶和陰核愛撫的手指,不由得使麻紀子想起了幾乎忘記的男人,從嘴裡發出快感的哼聲。

「這樣很舒服吧?舒服得快要洩出來了吧?反抗是沒有用的,就算是綁起來打昏,也要你變成我的女人。告訴你我的秘密吧,聽了可別嚇昏了,我從國二時就和媽媽性交了,那個冷靜而優雅的有夫之婦在浴室裡誘惑十四歲的兒子,取代不回家的丈夫。」

聽到可怕的告白,麻紀子簡直不能呼吸,「你騙我……我姊姊不會做那種事的……」麻紀子尖叫後,緊張的全身開始鬆弛。

「這是真的,我可以給你看我們性交的照片。媽媽大概是有預感吧,她對我說︰你喜歡麻紀子,我死後你可以和她交往。所以不要考慮媽媽,爽快地作我的女人吧!」

突然知道親愛的姊姊和其子的畸戀關係,麻紀子感到有點錯愕。此時智也把忘了反抗的女人轉過身來,貪婪地吸吮香唇,同時拉下三角褲和上衣。

麻紀子自成為單身女郎以來,只有在外出時才帶胸罩,已失去反抗的力量,腦海裡出現姊姊雪白肉體和少年淫糜交媾的情景,好像聽到姊姊在帶著艷笑說︰「麻紀子,沒有關係,你就代替我和智也做愛吧,經過我教導後,這個孩子的技術非常好,他喜歡虐待女人,讓女人哭泣,我也經常地狂叫。」

姊姊的影子消失,吻夠的淫獸,端正的臉上現出微笑︰「自己脫,還是要我用皮鞭和繩子?」

麻紀子猛搖頭後,像木偶般自己脫去裙子和同色的三角褲、襯裙,無形中又出現受丈夫暴行時的習性。三角褲拉到大腿上,以幾乎赤裸的身體,雙手放在腰後低下頭說︰「不要在這樣明亮的地方……帶我去床上吧,在那裡任你弄吧。」

低下頭時,看到比丈夫更巨大的陰莖,罪惡意識使麻紀子的嘴唇顫抖。

「你的身體和媽媽一樣棒,偏上的陰戶,和肛門的味道一定很美。現在先自己把它洩出來,媽媽每次在性交前,一面手淫,一面說淫話,會叫︰『智也,我是壞女人,處罰我吧!把我捆起來打,用殘酷的方法姦淫我的陰戶。』就這樣喊著,連續洩出好多次,我也要你像媽媽一樣。」

在麻紀子成熟下體的身處,有什麼東西突然冒出來,和丈夫在一起時,只覺得痛苦和厭惡的事,不知為何現在卻引發甜美的歡悅,自己都感到奇怪。

「不要,羞死了,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自己會弄,但要在床上……你不要折磨我,不要讓我想起前夫,溫柔抱我吧!不要捆綁,也不要打。」

麻紀子聲音沙啞,手好像主動握緊富彈性的乳房,捏弄仍如年輕女孩般的粉紅色乳頭,另一隻手在陰核和陰唇上愛撫。被丈夫強迫這樣弄時會厭惡得起雞皮疙瘩的手淫,現在卻能使她產生陶醉感,在丈夫和他的女人面前手淫時,無論如何都不會產生快感,只有靠演技假裝洩身的樣子,可是現在真的興奮了。

「我是真的愛上智也了,是有罪的女人,姊姊,原諒我吧!」麻紀子在心裡詛咒自己的淫蕩,同時向死去的姊姊道歉。麻紀子忍不住把手指插入濕淋淋的肉洞裡挖弄。以三年沒有把自己的肉體暴露在男人的面前,這時的興奮使她頭昏腦脹,肉洞夾緊手指,忍不住發出甜美的聲音。

麻紀子腦中又出現姊姊的肉體和智也交纏的樣子,從插入手指的肉洞溢出濃濃的蜜汁,流到大腿上。猶如典型賢淑家庭主婦的姊姊,偏偏是親生兒子的性奴隸,雖然不願相信,但智也不像用這個做藉口以撒謊來誘惑麻紀子。

母親和兒子、父親和女兒的亂倫,在編織教室也常成為話題。事實上,和麻紀子有同性戀關係的巖元雪代,就坦白說她在浴室裡受到十五歲兒子的姦淫。

鋼琴教室的美少女之一玲奈,從實歲左右就受到生父的性虐待,十二歲生日時就在母親面前被父親奪走處女,這個父親與女兒的不倫關係,據說一直延續到現在。

還未滿十二歲的真奈,和母親也有同性戀關係,他恨父親野獸般的凌辱,每一次都在麻紀子的懷裡哭泣。在著名的私立大學任教授的父親,每天晚上讓妻子和女兒當面進行性虐待,興奮後就輪姦,現在竟把學生帶回家來,和玩膩的妻子性交,是十分殘忍的淫獸。

四十二歲的成熟女人雪代,是主動誘惑兒子,沉迷在禁忌的關係中,而且是變態的被虐待。在三名和麻紀子有同性戀關係的成熟女人中,只有巖元雪代堅持當女角,喜歡被捆綁毆打,女人間的性交用假陽具,必須使用特大號的才能夠滿足,豐滿的乳房和屁股,經常有紅色的鞭痕,脖子頷手腕、腳踝一定有繩子捆綁的痕跡,所以即使是夏天也穿著著長袖的衣服和襪子。

遇到麻紀子比男人更熱情的性技,雪代在淫聲浪語中,把與兒子的性行為暴露出來︰「麻紀子老師,那孩子太好了,現在和丈夫性交已經不再有高潮了,你沒有孩子,可能不會瞭解作兒子的性奴隸的心情,我不知道有多少次企圖自殺,而今,沒有那孩子我實在活不下去了,越受折磨就越興奮,我是壞女人,所以請老師處罰我吧。我喜歡同性戀,也愛老師,所以請不要拋棄我,有一天會在你的面前讓那孩子和我姦淫。」

在變態的高潮痙攣中,雪代總是這樣淫糜地好叫著,即使是不能愛的兒子,也能愛到此一地步,使得麻紀子有點羨慕雪代,因為兒子也是男人。麻紀子沒有把離婚的原因告訴任何人,所以能裝出為嫉妒瘋狂的男主角,毫不留情地像前夫那樣凌辱雪代豐滿成熟的肉體。看到雪代受到性凌辱,還這樣淫蕩歡樂的樣子,想到自己如果也是順從的被虐待狂的女人多好,這樣就能接受丈夫的愛了。

現在在外甥智也的好色眼光注視之下,被迫表演手淫,以前丈夫要求時,只有厭惡和屈辱感的是,竟然覺得甜美和喜悅,比起受到皮鞭威迫時屁股扭動得更厲害,不停地流出蜜汁,使手淫的手指發出淫糜的水聲,歇斯底里地發出快感美妙的嗚咽聲。

智也眼神很冷酷,但也帶來強烈的快感︰「是不是很舒服?快洩出來吧,媽媽以前都是露出這樣惱人的表情嗚嗚哭泣,事實上,女人的同性戀不過是騙自己的陶醉。還是爽直地說『讓我作你的女人』吧!女人的陰核再硬也進不了肉洞,只能在外面摩擦罷了。」年輕的淫獸用邪惡的聲音說,同時摟抱快要達到性高潮美麗阿姨的細腰,帶到大壁鏡前,手指插入肛門裡攪動。

「別說了!不要說出那麼淫邪的話,不要讓我想起那個男人……智也……」

如此哀求的同時,麻紀子的身體不停扭動,流出大量的淫液,究竟不忍看到鏡中自己和外甥的模樣,翻轉臉哭泣著。

『為什麼會這樣好?真不敢相信,若在過去……絕對不會濡濕,只是假裝洩出來,現在卻感到這麼好……身體好像快要融化了。』麻紀子陶醉在被強迫的快感中,現在明確感受出使雪代陷入異常的原因。

『姊姊,原諒我吧,我要和智也性交,我覺得只要和他作,就能忍受任何淫邪的事,能代替姊姊作他的奴隸。』焦點模糊看到鏡中的自己,好像是姊姊的影子,悸動異常昂奮,感到目眩。

勃起至及點的陰核脈動轉至手指上,出入另外兩根手指的肉洞,猛烈痙攣和收縮。隨著麻 般的快感,肛門受到第一次玩弄時候的痛苦又復甦,嗚咽聲更高昂。

在那個受詛咒的夜晚,丈夫最喜歡的愛人之一,也就是涉谷會員制俱樂部的媽媽桑香苗面前,侵犯麻紀子拚命抗拒多年的肛門處女。對美麗同性相當冷酷無情的女同性戀者,對男人是順從而善於性技,這個妖艷的雌獸把麻紀子帶到俱樂部的地下室,用各種手段使哀求和反抗的麻紀子屈服,由丈夫佔有肛門的處女。

在丈夫和他所愛的女人面前受到凌辱,麻紀子有過好幾次這種經驗,但還是忘不了那一夜在地下室所受到的痛苦,屈服於皮鞭和針,以及用打火機燒乳房和陰部的痛苦,麻紀子不得不哭著請求肛交。

香苗用手握住丈夫勃起的陰莖,插入麻紀子的肛門內,巨大的龜頭終於插入後,香苗用手操縱陰莖抽插,這樣不斷地抽插時,香苗殘忍的手還不斷地愛撫麻紀子的陰核。

可是,肛交只是使麻紀子感到痛楚,對正常的性交也只有厭惡和痛苦的麻紀子當然不會產生喜悅的蜜汁,在那淫邪的精液注入身體之前,還一再受到香苗用舌頭和指頭的愛撫,麻紀子精疲力盡地昏過去。在失去愛情的夫妻性生活中,加入新的凌辱及肛交,使麻紀子下定決心離婚。

然而,現在的麻紀子受到外甥智也玩弄肛門,還產生快感,同時進行手淫,女人只要是和心愛的男人,就能忍受任何的虐待和凌辱,而且感到喜悅的嗎?

因為沾上黏液而滑潤的堅硬龜頭,在麻紀子大腿和扭動的屁股上摩擦,淫語在耳邊迴盪,像魔鬼的誘惑,玩弄肛門的手指益發凶暴。

「洩了吧,屁股也很舒服吧?我知道姨丈經常玩弄這裡的,女人最感到舒服的就是被兒子姦淫,其次就是有兩個男人同時從前後插進去,對不對?你的屁股比媽媽小,但很有彈性,是很好的屁股。有一天,我會讓你的同性戀對像少女舔你的陰核,同時我和你肛交。」

「不要,原諒我的屁股吧!求求你,在床上溫柔地性交吧!我願意代替你媽媽,只求你不要折磨我,啊……好好……不行了……要洩了……」發出達到性高潮時的叫聲,麻紀子的上半身向後仰,身體無力地跌坐在地上,這是在丈夫面前從未有過的甜美的屈服。

在喘氣和嗚咽的半張開的嘴裡,插入堅硬的肉棒時,麻紀子的嘴唇和舌頭不住地吸吮,能不產生厭惡感而吸吮男人的肉棒,這還是第一次。想到現在在嘴裡顫動的肉棒曾經使姊姊瘋狂,不由得心生親切感,真心地希望受到這個肉棒的姦淫,於是麻紀子忍不住抱住外甥強壯的屁股,不斷地扭動著下體。和丈夫共處,只是屈辱的前戲,現在充滿喜悅感。

「好不好?我是不是比你媽媽弄得更好?如果不滿意請告訴我,我會有進步的。」或許是麻紀子的熱情使智也有了感受,抱緊她的頭猛烈搖動︰「啊……好極了,和媽媽完全一樣。」

「我好高興,你可以射在我的嘴裡,我會吞下去。也插入我的陰戶裡吧!從今天起,我要做你的媽媽。」

肉棒的顫動突然激烈時,智也立刻離開身體,雙手捧起姨媽媽剛露出陶醉表情的臉,貪婪地熱吻。

(3)

「媽媽,我們去床上吧。」

「好啊,要溫柔地抱我,媽媽會順從你的,但不要做殘忍的事。智也……」

姨媽和外甥,此刻彼此承認是母子,使背德的情慾燃燒得更熾烈,麻紀子對七年來未曾有過的性戲充滿了期待感,智也則是因終於能達到小時候的願望而感到狂喜。

「啊……媽媽,我已經忍不住了,開始吧!我會把媽媽礙到最高點,讓你全身癱瘓。」

充滿凶暴欲情的智也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已離婚的丈夫,剎那間使麻紀子感到驚慌。

『姊姊原諒我吧,我要和智也性交了,我要作他的母親,把身心獻給智也,這樣或許能使我忘記以前的一切,姊姊,請你明白,我要代替你。』

恍惚中,麻紀子彷彿看到亡姐露出艷媚的笑容說︰「好吧,我答應,因為智也始終愛著你。可是麻紀子也許無法忘記丈夫,可能會更想起他,因為智也最喜歡在床上折磨和虐待女人。」姊姊露出生前從未看過的性感魔力笑容之後消失。

「還不快一點扭動屁股向前走!」

那種殘忍的口吻,和毫不容情玩弄陰核的動作,使麻紀子想起丈夫,好像證實了姊姊剛才的話,智也凶暴而充滿情慾的臉,很像前夫,痛苦而恥辱的回憶,使她發出悲鳴的聲音。

在床上,丈夫會要求麻紀子採取淫邪而不自然的性交之事,當麻紀子反對的時候,丈夫常用淫穢的口吻描述姊姊絢子的美貌和成熟的肉體,就好像真的品嚐過姊姊陰戶的魅力,描述得生動而淫糜。麻紀子在那時是認為丈夫用這種辦法讓她產生嫉妒,所以就更厭惡丈夫,現在回想起來,姊姊已成為丈夫淫猥下的犧牲品。

現在像錄音機一樣,丈夫冷酷的聲音在麻紀子耳邊說話︰「要不要在姊姊面前,讓你完成做妻子的任務?還是你只會反抗,而又冷感,所以用姊姊代替你,你覺得哪一種比較好?」

麻紀子無法忍受丈夫的脅迫和恐嚇,只好採取丈夫要求的姿勢,強姦似的性交,當然她的肉體只是感到痛苦和屈辱。

現在麻紀子是由外甥智也摟著走向床,陰核受到男人手指的玩弄,濕潤的陰戶也受到挖摳,覺得快要洩出來了,溢出的蜜汁經過智也的手指演出靡靡之音。

「女人敏感的肉體,果真因不同的男人而有所改變嗎?」智也露出淫笑說。

曾經看到麻紀子被丈夫虐待的情景,說起來,那個時候常遺失三角褲和生理褲,原以為是附近的色情狂偷的,其實,真正的小偷是外甥智也。

受到男人手指玩弄的陰核和陰戶,此刻火熱得幾乎要融化,麻紀子忍不住前後左右地扭動屁股,過去受到丈夫和他的女人玩弄時,不曾溢出這樣的蜜汁,陰核也沒有如此膨脹得要破裂,麻紀子把顫抖的嘴唇,貼在智也的胸膛、腹部、大腿。

「智也勃起、振動的粗大肉棒,就是這個東西進入姊姊的陰戶裡,我能想像那是多麼得痛快。從今天起,智也是我可愛的兒子,請姊姊不要嫉妒。」從麻紀子嘴裡露出呻吟般的浪聲,這是在新婚時才有過的甜美聲。

「媽媽,舒服嗎?盡情地哭吧,不是想和我性交嗎?要好時說出來,不想讓我玩弄嗎?」淫邪的聲音進入耳裡,火熱的舌頭在脖子上蠕動,然後吸吮勃起的乳頭。

「啊……為什麼這麼好……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這樣。沒錯,我是想和智也性交……媽媽希望受到你的凌辱……把我綁起來打吧!折磨得讓我瘋狂吧!我的陰戶和肛門都是你的,我要做你順從的奴隸媽媽。」

麻紀子揉搓著曾使姊姊瘋狂的粗大肉棒,用沙啞的聲音道出禁忌的愛情。繼續扭動屁股,手指玩弄陰戶,這樣陶醉在罪惡的喜悅中還是第一次。

「讓我洩了吧……讓媽媽罪惡的陰戶融化了吧……在床上用這個又硬又大的肉棒折磨我吧……啊,我不行了……」曾強迫說的話,現在能從心中順從地說出來︰「還要狠狠地玩弄我的陰核吧!」

「會讓你洩出來……哭叫吧,淫亂的女人。」野獸般的聲音,三根手指插入陰道內,拇指壓迫勃起的陰核,另一隻手的食指深深插入菊花蕊。

「啊……太殘忍了……不過很好……媽媽要洩了……唉呀……吸吮我的乳頭吧……」乳頭被智也咬到的剎那,麻紀子的上半身向後仰,在顫抖中達到高潮。

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有陰戶內的嫩肉不停地痙攣,流出濃濃的淫水。

「抱緊我吧……我愛你……插進來吧,像以前和媽媽那樣……」麻紀子夢囈般地說著,掂起腳尖,擁抱智也的脖子,把自己的乳房和肚子緊緊貼在結實的肌肉上,貪婪地享受熱吻。

智也像要把姨媽的舌頭咬斷般地吸吮,用勃起至極點的龜頭摩擦濕淋淋的陰戶,喃喃地念著禁忌的淫聲浪語。

剛剛才洩出來,可是和男人摩擦的陰毛、陰核,受到快感的刺激再度勃起,真心地想以後絕不再把智也交給其他的女性。

「以後絕對不再提相親的事了,因為我就是你的女人。」

「知道就好,我從十五年前就想要姨媽了,你就做我的媽媽吧!」

相愛的姨媽和外甥又熱情地接吻,充滿欲情的身體在一起摩擦。

「我會做你的媽媽,做你的性奴隸,一直要你愛我到不是女人為止。你不可以拋棄我,若是和其他女人性交,我就會自殺,只要是你,再殘忍的虐待我都會忍耐,你試試看吧。」

此時的麻紀子沒有發覺,智也英俊的臉上有邪惡的笑容一閃即逝。

「那當然,因為你是我媽媽的妹妹,我也沒有忘記這個豐滿的肉體曾經受過姨丈殘忍的調教。現在要自己玩弄陰戶,同時扭動屁股。」冷酷的淫獸,抱緊麻紀子的細腰在耳邊輕語。

「我不要自己弄,你來弄吧!」麻紀子又想起丈夫那些女人強迫她性交的情景,哀求的聲音有些沙啞。

「不行,媽媽要自己來弄,我想要看媽媽哭著手淫的樣子。有一天,也會讓你在那些喜歡同性戀的女孩子面前手淫。絢子手淫時,如果用皮鞭抽打乳房和屁股,就會淫浪地哭叫。」智也發覺,自己直呼母親的名字時,嘴角露出魔鬼的笑容。

「那個淫亂又有被虐待狂的女人每一次都對我說,在性交時要叫她絢子,我卻故意叫她媽媽,不要忘記是和兒子性交,罪惡意識使媽媽更昂奮,陰戶也就更加緊縮。姨媽,你也很快就會瞭解這種情形的。」

對智也的無比冷酷,麻紀子的子宮不由得收縮,引發病態的情慾。他不但要征服姨媽成熟的肉體,還要讓來參加鋼琴教室和編織教室的美少女以及成熟的女人,成為他發洩情慾的奴隸。

已離婚的丈夫,只不過想使妻子變成順從的性奴隸,但智也和生母都分享背德的快感。在殘忍性與罪惡的深淺上與丈夫全然不同,然麻紀子已產生和姊姊相同的淫念。雖然有些害怕,但仍要投入那過去那麼厭惡的罪惡深淵中。

摟抱細腰的手突然在豐滿的屁股上拍打,火燒般的疼痛,使麻紀子的手不由得撫摸自己的陰唇。被拖去臥房時,麻紀子的手指在濕淋淋的陰唇上摩擦,如性交般地扭動屁股。

「啊……好……但不要讓我洩出來……」

丈夫在和麻紀子性交前,至少也要讓麻紀子用不同的姿勢手淫三次以上。智也是不是也這樣呢?殘忍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歡看女人手淫呢?

不過,現在的麻紀子不需要像以前那樣假裝達到性高潮,深深插入兩根手指的陰道括約肌收縮痙攣,陰核亦隨之顫動。想到將要接受的種種淫虐課程,就興奮得快要洩身,頭昏腦脹。很想從鏡中看到自己雙手綁在背後,被強迫姦淫的模樣。

「這種春情真性感,和媽媽一模一樣,不要忍耐,想洩就洩出來。女人可以洩很多次,這是男人最羨慕的地方。只有和女人相互舔與摩擦,只會積存淫水而已,是不是想念離婚的姨丈了?成熟的陰戶每晚都會暗自哭泣吧?」

恨不得用手塞住耳朵的話,如今會刺激身體的情慾。

「不……我再也不會想起那個酒精中毒的野獸。求求你……智也……在媽媽洩出來之前,插進來吧……」

臥室的房門打開,看到鋪著粉紅色床單的雙人床,那是和三個美少女、三個年長的成熟女人做同性戀的地方,麻紀子這時才勉強忍住沒有立刻洩出來。

不知何時,智也拿來放在床上的女同性戀用器具,麻紀子見狀,興奮得心裡怦怦跳。一捆麻繩、發出銀色光澤的手銬、有鐵煉的藍色狗環、有「九尾貓」之稱的穗狀鞭、在根部還有陰毛和陰囊的假陽具、專門用來夾乳頭和陰核的夾子、約五公分長的大頭針、用來夾緊乳頭的彈簧夾,以及皮製、膠製手套等等。

「媽媽,看到這些懷念之物,陰戶搔癢了吧?老實說出來吧,首先想用哪種東西?」

麻紀子倒抽一口氣,轉開臉,每一種東西都是丈夫及其愛人喜歡用的淫具,使她幾乎要忘記的痛苦和羞恥感又出現在心頭,子宮隨之痙攣。想到這些東西曾經用在姊姊的肉體上,滲透出淫液、淚水和鮮血的時候,除厭惡感外,還產生強烈的愛慾。

姊姊絢子就是讓心愛的兒子使用這種東西,產生痛苦和喜悅,忍不住瘋狂哭泣;可是妹妹厭惡這種異常行為,反抗丈夫而離婚,如今卻和過世的姊姊一樣,要經由智也的手沉迷在淫邪的快樂中。

智也把麻紀子推倒在有很多淫具的床上,乳房和腹部碰到那些淫邪的器具,麻紀子的全身汗毛倒豎,不由得發出慘叫聲︰「不要這種東西虐待我,我會讓你性交……只能把手綁起來……」

麻紀子對鋼琴教室的美少女是扮演男角,但和編織教室的成熟女人則扮演女角,當和四十二歲的織穗和三十六歲的絹代,就允許她們使用繩子和假陽具。所以對以前那樣厭惡的虐待狂行為,現在已經習慣,只要用繩子把手綁起來,陰戶就會濕潤。

智也發出冷酷的淫笑聲,撫摸撲倒在床上姨媽的雪白屁股,手指進入很深的屁股溝,在濕淋淋的肉洞裡發出淫糜的聲音,兩個肉洞都緊縮。

「你的陰戶很美,淫液也很多,勃起的陰核夠硬,敏感度也很好,後面的洞一定會有很好的滋味。拿起假陽具和皮鞭聞一聞,有沒有媽媽的淫水和月經的味道?遺憾的是沒有讓媽媽和姨媽在我的面前做同性戀,看這樣子,需要找一個性感的成熟女人代替媽媽的角色了。」

年輕的野獸從姨媽的身下拿出假陽具和皮鞭,在姨媽的臉上摩擦,原為褐色的皮鞭發出黑色的光澤,也有皮以外的異味,姊姊絢子在有月經時大概也受到凌辱,所以假陽具發出異味。和實物相仿、連陰毛和陰囊也有的假陽具,也是皮製的,約三十公分長,龜頭和莖幹也有一般男人的手臂粗,是巨大的拷問淫具,只是看了,全身便會發毛、子宮裡感到疼痛。

那樣文雅的姊姊會插入這種醜陋的淫具,還歡喜地哭泣,真叫人難以置信。

在假陽具根部有同性戀男角使用的皮帶,使麻紀子想起雅代和織穗愛用的褐色塑膠製電動陽具。

「媽媽最喜歡把這個插入陰戶內,同時用皮鞭抽打乳房和屁股,哭著連續洩出好幾次。還要我插入肛門內,雖然很痛,但是只要用過一次,就會迷上其中的味道。」

「我不要……會裂開的……」巨大的淫具貼在身上的感覺,使麻紀子的臉頰抽搐。想到這個東西刺入稚嫩的陰道和屁眼裡,不知是什麼樣的痛苦,嚇得頭昏腦脹。

麻紀子還沒有生育的經驗,對於成熟女人的陰道能容納嬰兒頭部大小的物體還沒有實際的感受,丈夫沒有插入過比自己的陰莖更粗大的東西。只有一次,因愛人的再三要求,試過把拳頭插入的動作,那個做過藝妓的女人騎在哭叫的麻紀子的臉上,把濕淋淋的陰戶在麻紀子的嘴上摩擦,忍不住痛苦和恐懼,當丈夫的拳頭進入陰道時,麻紀子昏了過去。

現在在麻紀子嘴唇摩擦的皮製龜頭看起來比拳頭還大,她身體不停地顫抖,可是陰核膨脹到極點,還因搔癢感而蠕動,有雙指挖弄陰門,還溢出淫液,使麻紀子感到不可思議。

智也又發出可怕的淫笑聲說︰「你不用害怕,就算是十五歲的小女孩也能承受,把這個東西用在和你同性戀的女孩身上,一定會痛快得發狂。這是我到德國分公司出差的時候,特別買回來給媽媽用的。這種皮真好,會緊貼在陰戶的黏膜上,吸收淫水,膨脹得更大,還可以把牛奶放在陰囊內,用遙控就像射精一樣噴出來,把春藥浸透皮裡,能讓女人痛快得死去活來。等你習慣以後,就讓你和同性戀的可愛少女一起玩這個東西。」

麻紀子只有哭泣,沒想到外甥比丈夫更殘忍。

Ps看到上篇幾位網友的支持,小弟受寵若驚。不過下周開始較為忙碌,恐怕無法像這三天一般日日狂Key,小弟仍然會繼續努力把它打完,不過出文速度變慢,還請見諒。

(4)

智也以熟練的動作把麻紀子的手綁在後面,用冷漠的聲音說︰「媽媽,從床上下來,跪在這裡舔。」

麻紀子如木偶般爬下床來,張開嘴巴,把屹立在眼前的巨大肉棒含入嘴裡,用十年來受到丈夫暴力脅迫養成的可悲習慣,嘴唇和舌頭下意識地做出使男人高興的動作︰用舌頭摩擦龜頭、舌尖頂在馬口上轉動、把粗大陰莖吞入一半後,縮緊嘴唇用力吸吮。

丈夫和愛人在一起時,會把精液射在麻紀子的嘴唇和肛門內,因為那些女人嫉妒美麗的妻子,不准丈夫和麻紀子做陰道性交。肉棒在麻紀子的嘴裡更加膨脹和振動,像性交一樣地抽插,智也的嘴裡發出快感的哼聲。

『智也,很舒服嗎?為什麼這樣又大又硬?我真嫉妒姊姊,有這樣美妙的肉棒,我想要了,快插進來吧!我的陰戶和屁股都給你了,我發誓願做任何羞恥的事,要我做同性戀也可以,但千萬不要讓我和其他的男人性交,我要做智也一個人的奴隸……』

就好像智也聽到麻紀子的心聲,雙手抓住麻紀子的頭髮,將堅硬的肉棒插入喉嚨的深處。

「啊,太好了……真是美妙的口交……比媽媽弄得還要好……」

「你射精吧,我會都吞下去的,我的陰戶也會讓你覺得比媽媽的還要好,啊……快一點插進來吧……」

智也感覺到快要射精了,於是停止身體的活動。正當智也慢慢地將肉棒從麻紀子嘴裡拔出時,電話鈴聲響了。

「我可以接嗎?」智也點點頭,從呼吸急促還在扭動屁股的姨媽身後抱緊,麻紀子做兩、三次深呼吸後,拿起電話︰「喂,這裡是田村。」

「麻紀子,是我,好久不見了。有時候我想到你那火熱的東西就受不了,你也忘不了那種滋味吧?好久沒有找我,是不是有另外有別人了?如果和男人性交我可不饒你,我會割下你的陰核,讓你的身體不再有高潮。我現在想要你,你來我這裡好不好?其他女人都不能使我滿足,你一定要來,我等你。」

麻紀子把話筒緊貼在耳邊,怕智也聽到,緊張得連智也的手同時玩弄兩個乳房和勃起的乳頭都沒有發現,沾上淫液的龜頭再在陰戶和肛門之間摩擦。

打電話來的女人是丈夫的愛人之一,在銀座俱樂部當媽媽桑的絹代。麻紀子不由得想起絹代那如西班牙人的面孔,以及因芭蕾舞練成的堅韌身體,還有熱情的性技,心裡一陣興奮,陰戶出現強烈的搔癢感。

在丈夫的八名愛人中都把麻紀子視為同性戀玩弄,其中絹代和開服裝店的紫乃,和麻紀子分享同性戀的樂趣。在麻紀子和丈夫離婚的第二年,紫乃就把服裝店轉讓,人也失蹤了,據說是遭到三個男人強姦後自殺了,但和絹代仍偶爾會在一起同性戀。

「麻紀子,為什麼不說話?你可知道,我是多麼的想你,陰戶濕淋淋的,陰核脹得快要爆炸。麻紀子,我要把你綁在房柱上,盡情地摩擦陰戶,讓你痛快地哭泣。」

麻紀子知道應該回答,但就是說不出話來。智也的舌頭在粉頸上轉動,咬到麻紀子的耳垂時,麻紀子忍不住發出飲泣般的聲音。

絹代原本嬌柔的聲音因嫉妒而變得尖銳︰「麻紀子,你那裡有人,是和男人上床吧?不可原諒,恨不得殺了你,我和他分開後就沒有男人了,你這淫浪的女人!」

麻紀子被罵淫浪女人後才用沙啞的聲音回答︰「不是的,沒有男人……我是寂寞得只好自己手淫……」

絹代發出低沉的淫笑聲︰「好吧,這樣就原諒你。麻紀子現在舒服嗎?想洩了嗎?現再讓我聽你那可愛的淫浪聲吧?我們兩人要一起洩……啊,好好……」

絹代發出性感的淫浪聲,智也撫摸陰核的手指更使麻紀子狂亂︰「啊……要洩了……媽媽桑,抱緊麻紀子吧,現在我還是你可愛的奴隸。」

「我也是……啊……要來了……洩了……啊……」兩個同性戀女人在電話中發出瘋狂的叫聲,同時洩出火熱的淫液。

「在兩、三天內一定要來店裡,麻紀子,如果你不來,我就去。若有男人的話,我可不答應,我會讓你變成沒有性感的身體。好吧,我等你,麻紀子。」絹代用興奮的口氣和聲音一口氣說完就掛斷電話。

麻紀子拿著電話待立原地,露出虛茫的眼神望著窗外的天空。

有貴族血統的絹代有一副美麗的臉孔,雖然年齡已經超過四十,但身體仍然新鮮,像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富有彈性的雪白肌膚,嘴唇和舌頭表現出巧妙的性技……麻紀子想到這裡,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顫抖。

乳房受到智也的搓揉、陰唇受到脈動的龜頭的摩擦、聽著絹代淫蕩的聲音,麻紀子連自己洩出的淫液都沒有感覺,想到絹代最後所說的恐嚇話,勃起充血的陰核不由得蠕動。

離婚的丈夫常用同樣的話在麻紀子的耳邊說︰「你如果和其他男人上床,就讓你變成再也沒有高潮的身體。」

當絹代告訴她這句話的意思是割掉陰核時,麻紀子全身顫抖,奪走女人肉體美麗的感覺,如此殘酷威脅會使麻紀子的陰戶異常地收縮,讓丈夫享受到最大的快感。麻紀子記憶猶新,自己陰戶的異常收縮能誘使丈夫猛烈射精,可是麻紀子本身並沒有得到快感。

智也發出淫笑,從沉迷在回憶世界中的姨媽身後抱緊,他知道,剛才的電話是姨丈以前的愛人打來的,也是使姨媽沉迷在同性戀快感中的女人。讓姨媽恢復以前和姨丈在一起時的可怕記憶,受污 的生活必能使美麗的姨媽在心中產生被虐待的慾望,取代母親成為性奴隸。智也懷著這一些愛的期待,溫柔地愛撫乳頭和陰核。

而麻紀子仍停留在往昔的幻想世界中,一面飲泣一面喃喃自語︰「啊……絹代……我的陰核快要爆裂了……相信我,我是屬於丈夫和你的女人……我沒有其他男人……所以不要對我太殘忍……」

「不行,你剛剛沒有順從地幫我舔,必須接受處罰。麻紀子,今晚要用沒有產生性感的身體和你的老公性交,女人是要靠陰核才能感到喜悅,也因為這個東西犯罪,所以要你嘗一嘗變成無法發洩出來的身體是什麼滋味。親愛的,把她壓住,不要亂動,現在我要替她注射了。」

丈夫分開麻紀子的雙腿,讓陰戶暴露在絹代的眼前。

「求求你,不要這樣子……我會順從的……和我性交吧……我真的有性感的……所以不要注射……原諒我吧……」

智也聽到姨媽夢幻般的聲音,又發出殘忍的笑聲,用手指玩弄女人肉體的三個勃起的敏感部位,用舌尖舔白晰的頸部。夾住龜頭的火熱陰唇,由於異常的亢奮而收縮,嘴裡不停地發出嗚咽聲。美麗的姨媽因為剛才的電話,被拉回過去受凌辱的記憶中,從陰戶不斷溢出的蜜汁,溫潤火熱的龜頭。

絹代注射在麻紀子陰核和陰唇的藥,不是有催淫作用的春藥,而是相反地能抑制末稍神經興奮、使快感停止的藥,這種藥是在虐待狂姦淫未成年的少女,或做過度激烈性行為時所用的藥。

雖然經過麻紀子的哀求和抗拒,絹代還是把魔鬼般的藥注射在麻紀子勃起的陰核裡。幾分鐘後,麻紀子的陰部便失去知覺,此時,丈夫和絹代對她殘忍地凌辱和虐待,仍然鮮明地刻劃在麻紀子的記憶中。

陰部被鞭打、大頭針刺入陰唇、打火機燒陰毛、丈夫的陰莖和絹代的假陽具連續幾小時的姦淫,使麻紀子昏過去。完全沒有痛苦的知覺,反而使麻紀子感到恐懼和怨尤。已忘記三年的可怕感覺,現在重新復甦。

「拜託,千萬不要用那個藥。」瘋狂的調用聲把麻紀子帶回現實,智也把冒出冷汗,顫抖著的肉體轉過來,在抽搐的臉頰拍打,使麻紀子完全回到現實。

「啊,是智也。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媽媽,你做惡夢了嘛。」

「對,是個可怕的夢,身體裡什麼感覺也沒有,沒有疼痛,也沒有女人的喜悅……」

「是嗎?但是媽媽有性感了啊!好像子宮融化般流出來,濕淋淋的,你的陰核也硬起來了。」

智也的淫猥聲音,使麻紀子察覺到自己大腿根上的濕潤,忍不住嗚咽地把臉貼在外甥的壯健胸膛之上。

下意識中,把乳房和下腹部以及茂密的陰毛貼在有血緣關係的外甥身上,這樣的行為,麻紀子真不敢相信是自己做出來的,對丈夫從未有過如此的對坐,這是女人求愛的動作。現在將要與丈夫有同樣異常慾望的外甥發生關係,但是乳頭和陰核都激烈顫動,黏黏的蜜汁流到大腿上。

『難道我如今已變成丈夫曾經迫切希望的順從被虐待的娼婦、新的奴隸?沒錯,我現在終於有了和姊姊一樣的淫蕩血液,我要做這個孩子的母親,把陰戶和屁股都獻給他。』

「智也,吻我,媽媽愛你。」麻紀子抬起腳後跟,主動地獻上熱吻。

(5)

智也義務性地接吻之後,冷冷地凝視以為背德的慾望而呼吸急促,眼神濕潤的美麗姨媽,用手指用力彈一下充血勃起的乳頭,另一隻手從沾滿汗汁和淫液的陰毛上,找到勃起的陰核用力捏弄。

「啊……痛……不要這樣折磨我……媽媽已經下決心了……要順從地和你性交……」過去經常屈服的習慣性,不由得使麻紀子說出這樣的話。

玩弄乳頭的手突然舉起,打在臉上時,以為頸骨都斷了,麻紀子發出哭叫聲哀求,然而聽到的是前夫最喜歡說的話語︰「媽媽,這樣挨打會有陶醉感,快說讓我給你弄,好洩出來吧。」

麻紀子無法回答,歇斯底里地嘴唇顫抖,一切都和前夫一樣,但是為什麼會有性感?智也的手掌打在臉的另一側,使麻紀子不由得扭動屁股。

「媽媽的陰戶真好,淫水多,又緊湊,陰核也非常敏感,姨丈當初一定非常高興。聽到剛才的電話又興奮了吧,是絹代打來的吧?我認識她,這樣好的丈夫是同性戀太可惜了。沒有想到她是你的男角。你去吧,有一天請絹代到這個床上來,我們兩個人讓媽媽哭泣,一定很有意思,真希望趕快看到那個女人是如何地讓媽媽瘋狂地淫亂。」

「不要,我不要在你面前被那個女人玩弄,媽媽現在是智也一個人的女人,不要讓我和其他男人或女人姦淫。不要使我焦急,想綁就綁吧,任何難看的姿勢我都願意做出來。」麻紀子哭叫,用自己的陰唇在粗大的肉棒上摩擦,主動地要求背德的性交。

「不要像餓鬼一樣,那樣想性交的話就手淫吧!還是要我用皮鞭和大頭針讓你洩出來?快把濕淋淋的陰戶分開,一面扭動屁股一面玩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難以忘記的痛苦感再現,子宮和陰核淫蕩地蠕動,外甥淫邪的辱罵,引起異常的興奮。

智也向母親的清秀臉孔露出冷酷的笑容,使麻紀子的下體搔癢,不由得虐待自己似地玩弄陰戶︰「好吧,媽媽自己玩弄陰戶,你說更淫蕩的話羞辱我吧。」

智也拿起床上的皮鞭,在姨媽的屁股上摩擦︰「媽媽,對這鏡子弄吧,那樣會更興奮。」用皮鞭的尖端頂在肛門上,麻紀子不得不面對壁鏡。

「智也,我會玩弄得讓你滿意,所以不要用皮鞭,看我這樣弄吧……」麻紀子分開雙腿,左手指玩弄振動的陰核和陰道口,同時用力扭動屁股,「啊……好……快要洩了……」麻紀子不禁發出哼聲。

「你這是什麼樣子?要更性感地扭動屁股,挺出淫亂的陰戶。」隨著智也的怒罵聲,皮鞭打在雪白的屁股上,印上殘忍的鞭痕。

看到智也冷酷的臉孔,像極了丈夫,麻紀子不由得發出慘叫聲︰「饒了我吧……不要打……會讓我想你那個男人的……我會順從你的……扭動屁股、玩弄陰戶……讓我洩出來吧……」

和前夫強迫她手淫時一樣,說出這樣的話,唯一的不同是陰道裡溢出大量黏黏的蜜汁,陰核不停地振動。

「我覺得很舒服……姊姊,我想擁抱智也。」向過世的姊姊說做完背德的告白,屁股自然地猛烈扭動,挺起下腹部,虐待似地揉搓陰核,挖弄肉洞。皮鞭的疼痛消失時,甜美的喜悅感使她發出呻吟聲,在陰唇上愛撫的手指演奏出淫靡的樂聲。

「媽媽,淫亂的表情和苦悶的飲泣聲真是美妙,有夠性感,難怪姨丈會那樣折磨你,像姨媽那樣原本是被虐待狂,但又有反抗和強烈羞恥心的女人,是虐待狂男人夢寐以求的珍寶。現在想洩了嗎?洩吧,哭著噴出淫水吧。」

皮鞭打在搖曳的乳房上,和陰核同樣敏感的乳頭受到刺激,快感和恐懼感電流般傳到子宮。

「不要打我的乳房……啊……好極了……陰核快要爆裂了……智也,你用手指把媽媽弄洩吧!啊……快!快一點給我你的大肉棒……媽媽不要自己一個人洩出來……」

麻紀子用興奮的聲音罕見,淫蕩地扭動身體,同時看著鏡中的自己,覺得鏡中的女人不是自己,而是淫亂的無恥女人,但明確地感受到自己和姊姊一樣都是有著被虐待狂的血統。因為沒有真正愛過丈夫,所以只感到痛苦和厭惡,但外甥智也卻讓自己感到強烈的性感。

顫抖和嗚咽聲更激烈,智也並排站在鏡前,摟著麻紀子的細腰,麻紀子用左手緊握智也勃起的陰莖︰「啊……這麼大……這麼硬……我怕……媽媽一定會痛得哭泣。千萬不要凶狠。」

自大學畢業後,二十一歲時經過相親和丈夫結婚,一直到離婚的十四年間,非常厭惡丈夫,沒有其他男人,也不知到女人最大喜悅的麻紀子,現在第一次愛上了男人,真心真意地想和殘忍的淫獸,也是姊姊的兒子做愛。

麻紀子的手指積極地玩弄勃起的陰核和濕淋淋的肉洞,同時揉搓振動的男人的陰莖,「啊……看吧……媽媽要洩了……洩出來了……」冷漠的眼神集中在鏡中的裸體上,麻紀子覺得自己頭昏目眩,感受到性感的高潮。

「洩了……智也,我洩出淫水了。」從插入陰門的指尖如噴泉般流出蜜汁,發出淫浪的聲音,把軟綿綿的身體靠在智也的胸膛,在沾滿汗水和蜜汁的陰毛上方,振動的肉棒使子宮的肉緊縮,甜美的嗚咽聲和戰慄從未間斷。

歡喜的淚水潤濕男人的胸毛和自己的臉頰,比陰核更充血的堅硬乳頭,因搔癢而抽搐。這樣的甜美喜悅還是第一次,這是女人之間的同性戀絕對享受不到的喜悅。願意作兒子的性奴隸的姊姊絢子,一定會得到更深、更激烈的禁忌之樂。

「媽媽,痛快了吧?讓我看看你可愛的哭相吧!快說,把你綁起來,處罰陰戶。」智也的手抱起從少年期起即愛慕的姨媽的美麗臉孔,另一隻手在姨媽的兩個肉洞裡粗魯地挖弄。

「啊……不要……饒了我吧……洩了以後……每次都這樣……可是太好了,自己玩弄還這樣舒服,羞死我了……智也,在床上抱我吧……我已經是你獨有的女人了。把我綁起來強姦吧,我要和姊姊一樣。」

麻紀子心想,能和有血緣關係的外甥在姊姊的床上,徹底地被凌辱,然後瘋狂地哭泣。

在肉洞裡挖弄的手指,使那裡萎縮的感覺再度復甦,不由己地扭動屁股,恥骨頂在年輕的肉棒上摩擦。麻紀子好似換了個人,迫切地希望受到智也的凌辱和姦淫。

「啊……不行了,又要洩了……壞一點,綁起來性交……不要急死我了。」

被虐待的慾望更強烈,麻紀子不由得說出淫蕩的話。

「嘿嘿,這麼希望我給你插進去嗎?迷上陰莖的女人,現在知道自己是被虐待的賤女人了吧,你是想在那些相互舔過陰部的母狗面前讓我姦淫嗎?好哇,一個一個邀請來,就像絹代對你所做的一樣,玩弄後我也會熱情地疼愛那些同性戀的女人,性感成熟的女人固然好,但陰毛尚未長齊的美少女我也想玩一玩。」

智也理所當然地說著,在倒錯的感覺之中飲泣的姨媽臉上用舌尖舔,同時把敏感的陰核包皮撥開,享受為痛苦而收縮的美妙無比的感覺。掰開陰核包皮的痛苦,帶給女人無比強烈的羞辱和刺激。

「啊……不要這樣……受不了了……智也……快來性交……無論用什麼方法都好……」

「會那麼痛苦,你姊姊是最喜歡撥開陰核包皮的折磨,會痛苦得嗚嗚哭泣。

你也很快會這樣的,現在,你要把那些女同性戀介紹給我,讓我玩弄。」

「啊……你和我丈夫是一樣殘酷的野獸,你誘惑我,只是想親近那些女人,智也,我不要做那種事,我一定會做一個令你滿意的可愛奴隸。」

和母親不同類型的美麗姨媽的悲痛哀求和哭泣,使年輕的淫獸著迷,發出殘忍的冷笑聲。越反抗的女人,越有折磨到使其服從的快樂,讓曾經是虐待狂丈夫及其愛人們的美麗肉囚之姨媽,真正想手到被虐待的快樂,那些同性戀者的共同演出是不可缺少的,讓她嫉妒得瘋狂,升高背德的性慾望,是絕對地需要美麗的女同性戀。

「媽媽,去俯臥在床上,我會把你綁起來,知道什麼是逆海蝦姿勢吧?」

麻紀子因恐懼和淫靡的期待感,赤裸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但還是俯臥在床上,張開雙腿。

「逆海蝦」姿勢是曾經幾次受到強迫要求的性姿勢,雙手雙腳都被捆綁於背後反轉仰臥,把大腿分開到極限,有時候會俯臥著讓繩子吊起,丈夫的陰莖在兩個肉洞裡抽插,哭叫時那些女人強迫她舔濕淋淋的陰戶。

「求求你,不要用這種殘忍的姿勢……智也……饒了我吧!」麻紀子的肉體已經完全沉迷在淫虐的甜美氣氛厘,但僅剩下的理智和羞恥感使她抗拒。

「現在不要再說這種話,你的淫亂陰戶早就因為想要繩子和皮鞭而變得濕淋淋了。」智也嘲笑後,把麻紀子的腿向後彎曲,腳跟手腕綁在一起。

熟練的動作使麻紀子感到驚愕,想到這比丈夫更殘忍也更巧妙的技術,是用姊姊絢子的肉體訓練出來的,想到未來可怕的命運而使嗚咽聲升高。手跟腳綁在一起的身體,想動也動不了,如果想掙扎,只會勒緊拴在脖子上的繩子。

感受到智也的視線射在陰門和肛門上,淫蕩的血液使陰核顫抖,產生強烈的搔癢感,麻紀子咬緊嘴唇,想閉緊大腿,但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不要看……媽媽羞死了……」

「太美了,媽媽被綁的樣子實在太美了。」智也陶醉地說著,手指粗魯地愛撫陰核和陰門。

「啊……不要啦……不要弄……」麻紀子叫著,但因勒緊脖子而發出痛苦聲和咳杖聲。

「看吧,不要亂動,勒緊脖子時,陰戶會像處女一樣縮緊,只會使男人高興而已。乖乖地讓我玩弄吧,以前媽媽喜歡一直玩弄到洩不出來為止,然後以軟綿綿的身體和我性交,我也要你這樣。」

將近五十公斤的體重壓到手腳上,使麻紀子無法抑制住哭叫聲,雙腿自然分開,對陰門和陰核的虐待更強烈。就在眼睛的上面看到勃起的粗大陰莖,從巨大的龜頭滴出透明淫液,滴落在豐滿的乳房上。

「饒了我吧……不要讓我洩出來……給我陰莖吧……趕快插入媽媽的陰戶裡吧……啊,難過死了……陰核快要裂開了……智也……饒了我吧……不要虐待我了……」

手指在陰戶裡發出摩擦的水聲,和自己發出的淫亂叫聲,使麻紀子更加歇斯底里的興奮。

『我為什麼會這樣?真不敢相信自己竟會有這種感覺,我和姊姊一樣的淫亂嗎?』

從子宮深處冒出來的強烈快感,不由己地上下扭動屁股,但繩子勒緊脖子,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以前和丈夫一起時,只有痛苦感和厭惡感,一定要使用催淫乳膏才得以濕潤,現在卻如同換了一個人,受到虐待後竟如此喜悅。

「是嗎?是這樣地想要這個東西嗎?那就趕快洩出來,是希望更猛烈地玩弄陰核嗎?」

淫邪的話使麻紀子的快感更強烈︰「啊……太殘忍了……不過媽媽感到很舒服,用力玩弄陰核吧,讓我最壞的陰戶洩出來吧!」

自從婚後失去處女經過十七年,麻紀子首度主動說出淫蕩的話,現在只希望快一點洩出去,然後能得到外甥用粗大的肉棒插進肉洞。

智也的手抓住乳房,在充血勃起的乳頭上用龜頭摩擦,兩根手指在陰唇和顫動的陰核上愛撫。

麻紀子忘了繩子會勒緊脖子,拚命抬起恥骨,仰起脖子,露出喉頭︰「啊!

洩了……洩出來了……智也……快看吧!啊……太好了,媽媽的淫水出來了。」

就像尿尿一樣,噴出大量蜜汁。

麻紀子瘋狂地哭,身體也軟綿綿地癱瘓,比上一次的快感要強烈幾倍,腦也徹底地麻痺,全身痙攣始終無法停止。

「太好了……媽媽真高興……」沉浸在手指的姦淫裡,麻紀子不停地喃喃自語。

「你這淫亂的女人,又洩出來了嗎?」隨著冷笑和斥責聲,毫不留情地掌打臉頰。

「啊……不要折磨我……快一點用肉棒折磨我吧,插入我的陰戶裡吧……」

想要肉棒的慾望,使麻紀子不由得抬起屁股。

「媽媽,是不是喜歡挨打?陰核有快感了嗎?是不是還想這樣洩一次?」此時,智也用手掌猛打陰戶,而且連續幾下,然後把麻紀子的雙腿分開,握住巨大的肉棒猛烈插進去。

「啊……好……太好了……」當龜頭猛然頂到子宮口的剎那,麻紀子瞪大眼哭叫,把第五次洩出來的淫精噴射在心愛男人的龜頭上。

(6)

比媽媽更年輕,且在成熟期的姨媽陰門強烈收縮,這樣帶來的快感,使智也發出野獸的哼聲,但仍勉強抑制射精的衝動。夾緊肉棒的火熱陰戶,為快感和羞恥哭泣的就像第一次嘗受到女人喜悅的少女模樣,使智也不禁想起母親。

衝進浴室厘,用褲襪把雙手捆綁於背後,用沾上精液的三角褲塞入嘴裡,這樣第一次姦淫了母親,而母親當時的表情,就和現在的姨媽一模一樣。媽媽絢子拚命掙扎反抗,但當兒子的肉棒插進去時,開始主動地扭動屁股,發出淫蕩的聲音,而只十六歲,沒有性經驗的少年智也,對母親給他的鮮美感,使他無法維持五分鐘。

後來母親說︰當心愛的兒子把年輕勃起的肉棒插入的剎那便洩身,一直到智也射精為止,不間斷地洩出來。當從嘴裡拔出三角褲時,母親興奮的叫聲一直留在智也的耳鼓裡。

「壞兒子,原來你已經長大了,剛剛媽媽快樂得幾乎要死去。你快說愛我,媽媽現在已經不是爸爸的太太了,是智也的女人,媽媽的陰戶好嗎?我早就想有一天和你這樣的,太興奮了。從今天晚上起和我睡覺吧,我會教你更好的事。」

經過長吻後,母親和兒子相擁地回到臥房,父親是夜藉口應酬沒有回來,變成野獸的母子連續性交三次。有如活寡婦一般的母親,把一切寄托在兒子身上,從兒子的肉體得到滿足,也把一切性技教給兒子。對丈夫都不能開口要求的虐待與被虐待的玩樂方法,對兒子都能施展出來,教兒子在背德的性交時,淫聲浪語是多麼能引起兩人的興奮。

「媽媽是淫亂的被虐待女人,是最喜歡被男人折磨的賤女人,爸爸不肯這樣做,所以智也要作媽媽最殘忍的愛人。」每天晚上,母親熱情地在兒子耳畔喃喃細語,教他虐待女人肉體的技術。

有母親血統的少年,原本就喜歡看虐待狂雜誌,很快便達成母親的期望,不出一個月的時間,完完全全地成為虐待狂男人,把美麗的母親視如妓女,殘忍地折磨。絢子在不幸死亡前的十二年間,四次懷了智也的兒子,所以,智也自少年期就完全知道月經中的女人肉體和懷孕中的女人的肉體之美。

從十歲就學懂手淫的智也,心裡就把母親和姨媽視作肉慾的對象,可是和母親有洩後,才有了明確的虐待慾望,也從這個時候開始,對姨媽麻紀子產生強烈的慾望。

姨媽每星期兩次會來看望唯一的姊姊,每一次,美麗的臉上都露出憂愁的表情,而且長時間和母親交談,也常常哭紅雙眼。早熟的少年常以異樣的眼光看姨媽,每一次,陰莖也隨之勃起。當麻紀子回去後問母親,母親只是說和丈夫的關係交惡,所以很痛苦。

母親握緊兒子粗壯肉棒,用淫靡的聲音悄悄說︰「智也,我知道你很喜歡麻紀子,當她來的那一天,你的肉棒顯得更堅硬,將來有一天,你一定可以和麻紀子性交的。但在媽媽在世的日子,絕對不可以,我絕對不允許這個陰莖進入其他女人的陰戶。」從那個時期起,母親好像就有早亡的預感。

就在這種情形下,智也有一天放學回家時先到姨媽的家裡,在那裡看到不該看的秘密。

因為玄關的門沒鎖,智也沒有招呼一聲就走進去,從裡面傳來女人低沉的哼聲,那是和母親在床上發出來的聲音相同。從走廊悄悄走進去,就從臥室的門縫邊,傳來已聽習慣的肉體摩擦和飲泣聲,從門縫中偷望過去時,看到姨媽赤裸的身體從天花板倒吊,雙手綁於背後。姨丈赤裸地站在面前,要姨媽吸吮猛烈勃起的肉棒,還用手上的皮鞭及手指頭凌辱分開的雙腿間的成熟陰戶。

強烈的興奮和慾望使智也頭昏目眩,姨媽迷人的胴體,不如脫下來丟在地上的月經褲和沾滿經血的衛生棉使他興奮,勃起的年輕肉棒猛烈震動。原來姨媽正是月經期,但仍受到丈夫淫虐,被迫屈從。從張開的陰唇流出鮮紅的經血,流到腹部,繼續流到胸部和緊閉眼睛的臉上。

姨媽此時仍舊被迫吸吮丈夫的陰莖,姨丈的肉棒在姨媽的嘴裡進出,同時用沙啞的聲音說︰「你這個冷感的女人,是不是在美奈子的面前想盡到作老婆的責任?是不是想讓我的可愛女人玩弄正在月經的陰戶才能服從?還是願意把陰核割下來?」

姨媽瞪大眼睛,猛搖頭,但最後只有柔軟地點頭,表示服從。可能是在拷打前已強迫性交,經血的臭味和威士忌的酒味相混的淫邪味道,從門縫裡傳出來,姨丈發出滿足的笑聲,解開吊起姨媽的繩子,姨媽的身體隨即摔落於地,因身體倒吊,特別紅的臉孔逐漸蒼白,少年拚命抑制急促的呼吸,在褲子裡握住間挺勃起的肉棒,猛烈揉搓。

和母親絢子完全不一樣的,充滿淚水和汗珠及男人精液的茫然表情,完全沒有母親在被折磨後所露出的興奮和歡喜的表情。智也自少年時期起即暗自仰慕姨媽,所以不希望看到姨媽悲慘的模樣,唯一能夠使他心安的是,姨媽拚命反抗丈夫,不像母親露出喜悅的表情。

麻紀子的嘴唇蠕動,說出勉強能聽到的話︰「不如—把我殺死吧……」母親和兒子陷入不倫之戀後,在淫聲浪語間也會喊叫要死了,可是姨媽的悲痛生中,帶著真正想死的絕望和悲哀之情。姨媽是厭惡丈夫,甚至怨恨。

此時,姨丈發出冷笑聲,喝一口威士忌,少年在他胯下看到那勃起的醜陋陰莖,不由得心生怨恨和嫉妒。

「不要說這種話,我不想可愛的老婆死,也不會放走麻紀子,我一定要把你訓練成我喜歡的那種女人,同樣是姊妹,就是不相同,看起來很文雅的絢子,只要看到繩子皮鞭以及堅硬的肉棒,就會皺起眉頭,陰戶也濕淋淋的,你應該向他學習,那個淫亂和被虐待狂的女人還誘惑兒子,變成兒子的奴隸,你也要那樣。

美奈子,現在輪到你了。」

少年在門後不敢稍動,知道心愛的母親成為淫獸姨丈的玩物,還知道與他的不倫的關係,罪惡意識幾乎使他無法承受。

「不,我不要聽,姊姊和我不一樣,不要再折磨我了,殺死我吧,不然就離婚。」在並排的兩個雙人床後面的布幔拉開,出來一個身上只穿黑絲襪的裸女︰「麻紀子,你要忍耐到何時?你是他的老婆,就算有月經也要順從地讓他性交,才是做老婆的義務。喂,在你姦淫她之前,讓我用假陽具好好地玩弄她,那樣以後的陰戶味道才是最好的。」

從緊張中恢復驚醒的少年,看到姨丈的愛人充滿異國風味的妖艷,捲曲的黑髮,一看就知道是和黑人生的混血兒,豐滿富彈性的大乳房,大腿充滿女人的活力,在茂密黑色陰毛上聳立著和真的陰莖相仿的假陽具。

這個年輕的混血女人,手拿著粗大的黑色皮鞭,露出冷酷的笑容,跨在姨媽的身上站立︰「你是不是順從地讓我用這個膠製的假陽具?還是想用皮鞭和火燒你那頑強的陰戶?我可沒關係,麻紀子,你選一種吧!」混血女人說完,用腳上的高跟鞋鞋尖刺入張開的陰唇裡扭動︰「究竟要怎樣?」

不知道母親是不是也受到這個混血女人的折磨?智也的心猛烈跳動,握緊快要爆炸般地振動。

「饒了我吧……不要那樣……會裂開的……沒有辦法忍受……」在哭叫的姨媽臉上只有恐懼和拒絕的表情。

「是嫉妒了嗎?你是被虐待狂,沒有虐耐就不想性交的變態,嘴說不要,實際上是妓女,絢子就是這樣。」果然,母親也是這個女人的玩物。

「不是人,連姊姊也玩弄,啊……還不如死好。」發出嘔血般的絕望和悲叫聲,聽在少年的耳裡,從心裡點燃殺死兩個凌辱母親的淫獸之念頭。

「恨我們嗎?那個淫亂女人什麼都做,不停地流出淫水,到昏過去為止。」

在混血魔女的嘲笑聲後,姨丈冷酷的聲音使姨媽受到極大的打擊︰「你姊姊的陰戶和屁眼的味道真好,和兒子性交時,淫浪到極點的無恥樣子,和你完全不同,插入肉棒和假陽具時,一直痛快到不能洩出來為止,還會不停地喊叫……要她在你面前和智也性交,或是和你表演同性戀,你姊姊和智也的母子性交,一定是很美妙的秀。當然也要玩弄肛門,也可以讓智也和你姦淫。不過在那之前,讓你舔沾上兒子精液的姊姊陰戶,要你們姊妹熱情擁抱,對你這樣一直反抗的人,不是最好的處罰嗎?快順從地讓美奈子玩弄吧!」

少年全身倒流的血液,引發異常興奮,姨丈的可怕話語,喚醒隱藏在少年血液深處的邪惡想法。

(7)

真希望在姨丈及其愛人面前姦淫母親,欣賞美麗的母親和姨媽相愛的淫蕩畫面,盡情玩弄心中所仰慕的姨媽。想到那種快感時,從馬口溢出的分泌物潤濕內褲。

「下流的野獸,我不相信,姊姊不是那種女人,你是最無恥殘忍的人,我絕不讓你得逞,還是殺了我吧。」姨媽拚命抗拒和哭叫的淒美感,使產生淫虐慾望的少年陶醉。

「你這個女人,還是要強迫的嗎?」姨丈粗暴地抓起姨媽的身體,抓住了頭髮,把臉壓在混血女人妖艷的胯下。

混血女人臉上露出淫猥的笑容,把巨大的假陽具從胯下拉到肚臍,用手把捲曲的陰毛撥開,再把粉紅色的陰唇擴大。包皮撥開一半的陰核,如大拇指般粗,看起來就很堅硬,姨丈抱住混血女人的豐滿屁股,陰莖在屁股溝上滑動。

「母狗,舔吧,如果吸吮不好,就要你遭受生不如死的滋味。」性感而冷漠的聲音響起,修長而結實的雙腿夾住姨媽的脖子,濕淋淋的陰戶壓在嗚咽的姨媽臉上。

第一次看到男女三人的淫浪戲,智也的肉棒在自己的手中躍動,耳邊聽到姨媽的舌頭和嘴唇吸吮混血女人的陰唇時發出「啾啾」的聲音,想到母親也是這樣被弄的,少年就抓住自己的肉棒猛烈揉搓。

「啊……好……受不了啦……快把肉棒插進屁股裡吧……」混血女人興奮地喊叫,姨丈猛搖屁股,把肉棒插入肛門裡發出吼聲。

一切在眼前展開的淫邪情景,使只知捆綁母親身體鞭打的少年著迷。混血女人發出啜泣似的淫浪聲,用拇指插入姨媽的陰戶裡搖動。豐滿的屁股難耐似地狂舞,但是卻沒有發出女人有淫蜜時的水聲。

這時智也才明白,原來姨媽是只有痛苦,沒有一點快感或喜悅,同時也知道這是姨丈瘋狂地讓愛人玩弄妻子,在妻子面前和外人性交的原因。

不久後,混血女人誇大地仰起頭,發出性感的吼叫聲,姨媽的臉上沾滿大量的淫液。混血女人把假陽具拉回到恥骨上,用勝利者的口吻說︰「你這個冷感的女人,大概只有用藥物才能讓你洩出來。」

姨媽受到同性的羞辱,嗚咽不已,可是混血女人只是掌打著姨媽的臉頰和乳房。

「麻紀子你快說『請姦淫我吧』!」姨丈拿來乳膏瓶,用手指沾上很多的粉紅色乳膏塗在假陽具上發出淫猥的笑聲︰「這次我會讓你痛快地謝出來,一直到全身無力為止。」

在姨媽的臉和乳房上很快地出現紅色手印,哀求的聲音更升高,混血女人右手打姨媽,左手像男人一樣揉搓膠質假陽具,姨丈的陰莖仍插在混血女人的肛門裡。

「不要,絕對不要,還是先殺了我吧,折磨我是沒有用的。」和母親的演技完全不同,姨媽真實地悲痛聲使少年陶醉。

「嘿嘿,你就繼續頑強地假裝高雅吧,快把她綁成逆海蝦姿勢讓我玩弄吧,我會讓她淫水流盡,直到出血為止。」

臉上露出魔鬼般笑容的姨丈,把哭叫的姨媽推倒在地上,手腳綁在背後,翻轉仰臥。混血女人跪在姨媽雪白的雙腿間,拉開花瓣,用假陽具的巨大龜頭頂在陰戶的洞口上。混血女人發出勝利的吼聲,用力將假陽具插入肉洞裡,從姨媽嘴裡發出痛苦悲叫聲,美麗的雪白肉體反轉的剎那,智也把精液噴射在內褲裡。過份強烈的快感,使他一時之間頭昏目眩,對以後的事只剩下片段的記憶。

姨媽的哀叫聲、混血女人淫猥的辱罵聲、姨丈的冷酷嘲笑聲、殘忍地拉出又擠進去的鮮紅淫肉、假陽具的抽插帶出姨媽的經血……淒慘的景象印在智也的腦海,久久不能釋懷。

正如姨丈和混血女人所言,春藥的效力十分強烈,不到幾分鐘,麻紀子就發出屈服的叫聲,身體痙攣開始哭泣。

「啊……不行啦……要洩了……饒了我吧……比死還痛苦……殺了我吧……把我的陰戶割去吧……啊……求求你……」

姨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失去焦點,被迫洩出淫液的悲痛聲和淒艷的表情真是楚楚可憐。僅在十幾分鐘裡,讓姨媽連續洩出三次後,姨丈沒有拔出假陽具就讓姨媽俯臥在混血女人身上,拉開屁股的雙邊,插入肛門裡。少年智也不忍再聽姨媽的慘叫聲,悄悄離開那裡。

第二天,當姨媽來到家裡時,不忍看憔悴卻很性感的姨媽的臉,智也回到二樓,穿上以前偷來的姨媽的三角褲,一面回想昨夜的景,一面手淫。黃昏時,悄悄來到樓下,聽到姨媽的啜泣聲,智也呆立在客廳門口,從門縫中看到母親抱緊哭泣的姨媽,在哭濕的臉上吻著,溫柔地細聲說話。

「姊姊,我不要了……不要再和那個野獸一起生活了。還有姊姊也受到那個男人的玩弄,快告訴我那是假的,如果是真的,我就要自殺了,我們姊妹受到那種卑鄙男人的玩弄,實在無法忍受。」

「麻紀子,那是假的,是要讓你痛苦才編造的,請相信我說的。」

說完後,美麗的姊妹熱情地擁吻。

麻紀子越來越高昂的甜美嗚咽聲,把陰莖幾乎夾斷吸入子宮裡的美感,使年輕的淫獸從回憶中清醒。

「痛啊……不要粗暴……媽媽會順從地和你性交……不要虐待我……」

「痛才好吧,快說!哪裡痛?」

抓住豐滿的乳房,壓在姨媽肉體上的姿勢,以及殘忍的言詞,使智也又想起混血女人用假陽具姦淫的情景。

「是……手和腳……還有陰戶裡……啊……快要裂開了……因為智也的肉棒有硬又大……玩弄媽媽的陰核吧……吸吮乳頭吧……」

甜美的請求,就是想了二十年的姨媽的聲音,年輕淫獸的肉棒膨脹到極點,插入肉洞裡猛烈插動。發出哼聲,全身的重量壓在美麗的胴體上,揉搓勃起的陰核、吸吮粉紅色的乳頭、愛撫豐滿的乳房,除了嘴和手的愛撫之外,肉棒有節奏地猛烈抽插。

「啊……為什麼會這樣好……又痛又惱人……可是好得令人發瘋,陰戶快要融化的感覺……任由你虐待吧……」第一次嘗到全身融化般地新鮮感,使麻紀子不由得說出淫浪話,此時麻紀子腦海中出現的是前夫嘲笑的表情。

陰戶和子宮受到堅硬肉棒的猛烈抽插,乳頭和陰核同時受到凌辱,使麻紀子感到無止境的喜悅和快感,自從進入臥房後,已不知洩了多少次,心裡期盼就這樣痛快地昏過去。自己是他的姨媽,能這樣狂亂,由此可以推測姊姊背德的美感是多麼地強烈,不由得嫉妒姊姊。

原來吸吮乳頭的嘴唇,轉移到麻紀子的紅唇上,幾乎把她的舌頭吸斷,強壯的胸脯壓迫敏感的乳頭,肉棒抽插的感覺使麻紀子不由得抬起屁股來迎接。

「射吧,一起射出來吧,媽媽想要你的精液,啊……不行啦……我快要死了……我是不是比媽媽更好,回答我……我會讓你滿意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喃喃自語,智也的手指把堅硬的陰核包皮包開,讓麻紀子發出甜美的呻吟。

「媽媽……我愛你……比起有爸爸,還讓別的男人抽插的陰戶好多了,比絢子美麗多了,我不會讓你離開的,啊……這是多麼緊,又多麼熱的美妙陰戶,我要射了,一起吧,我要一直到天亮,不會讓媽媽睡覺的。」

聽到心愛男人的蜜語,麻紀子不由得陶醉,拚命縮緊肛門,用肉洞夾緊心愛的肉棒,陶醉在身心都獻給男人的快感中。

「太高興了……今天晚上玩我的屁股吧……只要你希望……我願意做絹代的同性戀奴隸,也願意在少女和太太的面前和你性交……」

智也聽到姨媽的癡語,抱緊扭動不斷的肉體。

「啊……已經不行了……讓我洩出來吧……」姨媽美麗的臉開始抽搐,發出淫蕩的哼聲,身體僵硬的剎那,智也把火熱的精液噴射在子宮上。

就在此時,玄關的門鈴聲打斷他們甜美的餘韻。

(8)

甜美的陶醉被打破了的智也,很不滿意地咋舌說︰「媽媽,我們假裝不在家吧。」

身體已經無力,但麻紀子的肉體仍舊沉湎在快感的喜悅中,射精後的肉棒依舊膨脹地留在陰戶中,智也抱緊柳腰。

「不,不知是誰,星期天的這時候會是誰呢?也許是鄰居的人,那樣就不能不回應了,快解開繩子吧……求求你……」

門鈴繼續響,這次從對講機傳來聲音︰「麻紀子老師,我是玲奈,媽媽叫我送東西來的。」

她是鋼琴教室的學生中井玲奈,十二歲的美少女,聲音清脆悅耳,這使得麻紀子想起身體尚未成熟、陰戶卻完全成熟的模樣,身體不由得又開始興奮。智也已明白那是姨媽扮演男角的同性戀少女之一,此時,稍萎縮的肉棒瞬間又勃起,頂到子宮口上。沒想到這麼快就能見到美少女,年輕的淫獸不由得露出滿意的笑容。

「怎麼辦?我這種樣子不能見她。」智也看到姨媽紅著臉狼狽的樣子,迅速解開繩子,有一點不情願地從陰戶拔出肉棒,從床上抱下姨媽,來到對講機前。

陰戶內的精液流到大腿根上,麻紀子不由得發出驚叫︰「不管怎麼樣,快回答,讓她進來,我一定要見到你喜歡的女孩,現在讓她看到淫浪的表情,也沒有什麼好難為情的。」

智也在姨媽的雪白屁股上拍幾下,繼續說道︰「你不答應的話,我就出去把她帶進來,是不是想讓她看到沾上男人精液的身體?要不要讓她在我面前和你玩同性戀遊戲?還可以把她倒吊起來,讓你們互相舔對方。」

受到殘忍又充滿情慾眼光的凝視,麻紀子不由得感到恐懼。或許智也和前夫一樣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殘暴野獸,但是後悔也來不及了,麻紀子已經把自己的身體和愛獻給姊姊的兒子。

門鈴聲又響了,智也的手打在雪白的大腿上,留下紅色的手印,使麻紀子發出痛苦的哼聲︰「啊……饒了我吧……我和他說話……讓玲奈進來,介紹給你,但你得答應,不得對她有邪念,我不想看到你和別人上床,不過我答應,一定會做一個令你滿意的女人。」

在拚命哀求的姨媽痙攣的臉頰吻一下後,智也拿起話筒交給麻紀子,麻紀子只好按下開關︰「玲奈,抱歉讓你久等了,我剛剛再洗澡,現在就給你開門。」

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麻紀子的臉又紅了。

「她的聲音像媽媽一樣甜美,快把精液擦乾淨,年輕女孩對這種味道很敏感的。」智也拿來裝衛生紙的盒子,發出嘲笑聲。

看到姨媽用衛生紙擦拭淫液的樣子,智也一面幻想將共同享受快樂的美少女的新鮮肉體,一面去拿睡袍。

如果是真正的母女當然更好,像和姨媽這樣已經有同性戀關係的美少女當然也能獲得美好的滋味,扮演強姦母親和妹妹的色情狂角色,也挺有意思的,智也帶著滿意的笑容看著跑向玄關的姨媽的背影。智也用姨媽的三角褲擦乾胯下,只穿上襯衫和褲子,來到能看見玄關的位子。

「玲奈,謝謝,這是我最喜歡的,要代我謝謝你媽媽。」戴上浴帽的姨媽聲音變得冷靜,顫抖和喘息都完全消失。原來放在玄關的智也鞋子也不見了,在鞋箱上有華美的花瓶,盛開著讓人想起女人豐滿屁股的白色桃花。

智也看著站在玄關的少女,身穿牛仔褲和白色T恤的樣子,像個青蘋果,比想像中更可愛,原本開始萎縮的肉棒又猛然勃起。姨媽說未滿十三歲,然而胸和腰的曲線看起來很成熟。

姨媽好像要少女回家,但少女好像無意回家,兩人站在玄關,面對面地望著對方。

「玲奈,是不是和爸爸發生什麼事了?」姨媽把少女輕摟在懷中,姨媽的聲音很溫柔甜美,像個慈祥的母親。

少女掉下大顆淚珠,小小的紅唇微微地顫抖︰「吻我,我要老師愛我……」

麻紀子想到智也一定在偷看,但還是抱緊玲奈,比男人更熱情地接吻,隔著睡袍和T恤,依然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以及勃起的堅硬乳頭。想到及將要扮演男角玩弄這個美少女,而智也將在一旁偷看時,麻紀子就感到異常的興奮,隱藏在體內的魔性,使麻紀子露出淫邪的笑容。

含著淫笑,偷偷向躲在樓梯邊的智也看過去,不由得露出媚笑,智也也回以笑容。欣賞最理想美少女肉體滋味的機會終於到來,姨媽剛才問少女和父親間發生什麼事,難道玲奈以成為父親的玩物嗎?

「玲奈,進來吧,坦白地告訴我,爸爸對你做了什麼事?」

可愛的少女點頭後,麻紀子摟著她的細腰,走向鋼琴教室,兩人進入鋼琴教室後關門,只留下小小的空隙,知道這是姨媽故意留下來偷看用的,智也露出滿意的笑容。

回到二樓臥室準備脫褲子和襯衫時,智也想到一件事而停止動作,那就是假扮竊賊,攻擊一對沉迷在同性戀中的母女,同時姦淫兩個女人的詭計。

智也已經有五次異常犯罪的經驗,對像分別是酒吧女郎、在同一家銀行工作的女職員、已年長的上司以及銀行客戶的董事長夫人。還和四個人有多次性交,可以說是情婦,另外一個女人是在交談中,無法克制情慾,真正用暴力強姦的四十二歲美麗家庭主婦。

他在某個夜晚,偷偷潛入高級住宅區的董事長家裡,把拚命抵抗和哀求的夫人姦淫三次。第一次是在床上用正常姿勢,第二次是讓她跪在地毯上面對壁鏡,從背後插入肛門,第三次是把尚未生育的裸體吊在天花板的大燈下,盡情地享受成熟肉體的美妙滋味。

強姦有夫之婦的罪惡意識,以及想到隔壁房睡覺的丈夫而拚命反抗的新鮮滋味,使智也常到無比強烈的新鮮快感。嘴裡塞入三角褲,眼裡露出哀求的神色,以及成熟的肉體散發出的羞恥感,在在使智也無法忘懷,沾上夫人唾液和淫液的三角褲,以及臨走時從洗衣藍裡拿到沾著月經血的生理褲,現在還是智也手淫時不可或缺的實物。

後來承辦的工作改變,和這位叫雪子的女人不再有機會見面,而夫人當然也不會想到頭套雙層黑絲襪的強姦犯,就是中午在銀行見面的英俊職員。其他幾個女人很快就識破智也的真實身份,他們都有被虐待欲,多少有一些反抗的動作,但感覺起來更像是在享受自己的演技。

雖然厭惡丈夫的虐待行為,但已習慣了的麻紀子,必然會配合智也巧妙地演出,只要讓美少女感到恐懼,在最理想的狀態下欣賞到年輕少女的陰戶美妙就行了。

自從強姦雪子以後,智也就把尼龍的黑絲襪和瑞士刀放在公事包的底層,此刻智也套上黑絲襪,將瑞士刀和抽煙用的打火機放入口袋裡,拿起繩子,來到鋼琴教室的門前。

聽到美少女的飲泣聲和掌打肉體的美妙聲音,智也從門縫往內看。

「請饒了我吧!不要打我了……今天的老師真奇怪,好像有男人的味道。」

玲奈身上只剩下三角褲,背靠在鋼琴上,雙手抱住可愛的乳房;麻紀子岔開睡袍的前襟,露出乳房和黑色陰毛,雙手插腰,擺出男人的架勢。原本典型賢妻良母型的姨媽,在美少女的胴體前,看起來彷彿完全變成另一個女人,使智也產生新鮮的情慾。

虐待狂與被虐待狂是一體的兩面,只要有機會的話,兩者都有可能發生,智也一直認為,母親絢子和姨媽麻紀子是百分之百的被虐待狂女人,去世的母親確實是這樣,可是受到殘酷丈夫和那些女人的凌辱,嘗到性地獄滋味的姨媽,把自己受到的恥辱和痛苦,發洩在未成年的美少女身上,找到代償行為的喜歡成為可以隨時變成虐待或被虐待角色的同性戀者。

麻紀子突然掌打少女的臉,少女不禁發出淒美的慘叫聲。

「把手拿開,脫下三角褲,你說我和男人玩過嗎?你和媽媽做愛,又讓父親姦淫,這樣的淫亂女孩還敢說這種話!快脫下三角褲,跪在我的面前舔陰核,然後坦白說出來爸爸對你做了什麼?」

同性戀男角的兇惡台詞以及狂熱的眼神,使麻紀子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那正是智也期待已久的理想尋樂夥伴。母親絢子,不僅對男人,連對女人也是絕對的被虐待狂,而麻紀子固然受到殘酷的虐待,但對年輕的美少女著變成殘暴的同性戀男角。

玲奈感受到異於往常的氣氛,含淚的眼睛露出恐懼的神色,美少女好像意識到有男人淫邪的火熱視線凝視她只剩下三角褲的裸體,敏銳的嗅覺已嗅到美麗老師下體散發出男人精液的味道。纖細的雙手仍然抱緊小小的乳房,繼續做出拒絕的動作,可愛的紅唇發出嗚咽聲而顫抖,這模樣看在虐待狂的眼裡是最理想的對象。

「不要,太骯髒,老師竟然和淫邪男人睡覺,討厭,我不要。」因嫉妒和傷心使少女說出嚴肅的話,可是麻紀子又在少女的臉上掌摑,發出毫不隱瞞充滿虐待欲的聲音︰「你還要反抗麻?絕不能原諒你,你才是和父母性交的淫亂女孩。

沒錯,我有心愛的男人,男人粗大的肉棒比你幼稚的陰戶好多了,嫉妒了嗎?不服氣嗎?你現在想要皮鞭,還是用針刺在乳頭和陰核上,或用火烤呢?」

少女眼淚汪汪地猛搖頭︰「不,饒了我吧,那樣我會死的。」

「不然,你就完全聽從我,和我一面摩擦陰戶,一面告訴我實情。」

「是……我會舔老師的陰核,也會坦白說出父母對我做的事……」美少女答應順從後,用發抖的雙手拉下身上僅剩的三角褲,可能是早熟之故,對不滿十三歲而言,陰毛算是很茂密。

姨媽感到興奮,撫摸自己陰戶的手指發出摩擦的水聲,呼吸異發急促。少女的身體倚在鋼琴上,照以成為習慣的同性戀儀式,顫抖的手指分開大陰唇。麻紀子眼睛瞄一下門縫,像在說︰這個女孩不賴吧,你喜歡嗎?

智也握住振動的肉棒,想到很快就能插入美少女玲奈的肉洞裡,使她發出淒美的慘叫和哀求聲,智也感到頭昏目眩,幾乎不能控制自己,想到把這麼美的少女強姦的父親,不禁產生莫名的嫉妒。

還有,對和這樣年輕的美少女強迫進行同性戀的母親,以及教授鋼琴的麻紀子,都覺得不可原諒,有一天,要讓這兩個成熟的女人以自己的身體付出強迫少女同性戀的代價。要這個媽媽在丈夫和女兒的面前受到智也姦淫兩個肉門,姨媽要接受玲奈父親殘忍的凌辱。

有美貌少婦和少女作學生的姨媽,是智也尋樂的寶庫,要讓麻紀子也享受在丈夫身上沒有得到被虐待快感,以及做為少女同性戀男角的美味。

姨媽從大理石的小桌拿來很細的皮鞭,用皮鞭刺少女粉紅色的乳頭。已勃起的兩個突出物,受到甜美又痛苦的刺激,膨脹得更硬,從緊閉的嘴唇發出輕微的飲泣聲,瞪大眼睛的眉毛向上翹。

「玲奈,從你身上聞到男人的滋味,爸爸又在媽媽面前姦淫你了?真是無恥的女孩,舒服了嘛。如果厭惡至極,為什麼不自殺?女人受到厭惡的男人姦淫是不會洩出來的,老師就是例子,只覺得厭惡,希望早點死。可是你不同,看到沾上爸爸精液的陰戶,就知道你是很舒服的。」

麻紀子不斷地逼問少女,聲音因虐待而昂奮,眼露狂熱的光澤,毫不留情地揮動皮鞭,連連抽打乳房。每少女用手指分開自己的陰戶,用聲音和表情顯示痛苦,扭動年輕鮮活的身體。

「玲奈,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你說實話。」

智也對美麗姨媽演出的同性戀男角,打從心底佩服,她可能是模仿曾經虐待她的丈夫及其愛人們的同性戀技術,的確是逼真的演技。皮鞭是用薄皮包鯨骨作成的,英國人最愛使用的工具,用這種皮鞭不會在乳房和屁股留下傷痕,而且還能產生適度的痛苦,是虐待狂遊戲不可缺少的道具。

美少女只是飲泣而不作答,對受到卑鄙父親姦淫的十二歲少女而言,這是十分殘忍地詢問。

麻紀子用皮鞭指著粉紅色的陰唇和勃起的陰核說︰「這裡希望挨打嗎?是想要你的父母在玩弄你的陰戶之前那樣地打嗎?好吧,我要把你這裡打出血。」

「不……老師,不要打了,我會說實話,所以不要折磨我了……」發出誘惑虐待狂男人射精的甜美聲音,很顯然的,美少女肉體裡隱藏著被虐待狂的慾望,身體已經習慣殘忍的凌辱。

「不行,絕對不可以饒你,前天你不是哭著發誓,再也不讓爸爸姦淫的嗎?

你背叛了對老師的誓言,所以一定要處罰,先要自己玩弄陰戶,舔我的陰核。」

「我舔……讓我喝淫液和尿吧,因為我喜歡老師勝過媽媽,我討厭爸爸和媽媽,他們是野獸,相信我,我是被捆綁後,媽媽壓著我,如此強迫我就範……既痛又羞……我只是哭……」

這是同性戀前必有的儀式,以便增添氣氛,是男角和女角的對話,相當於前戲,但這還不是強姦者出現的時候。

「你的理由我聽夠了,你如果愛我,寧死也會保全身體,今天要用這個皮鞭把你淫亂的陰戶打爛。」麻紀子好像能理解為了幫助男人淫邪快樂,丈夫的愛人們折磨妻子的心理,可以說任何女人內心身處都潛藏的魔性,也是女人的悲哀所在。

麻紀子的內心不由得渴望起智也來︰『啊……智也……又想要你了……那麼爽的感覺還是第一次,陰戶好像快要融化了,我想看你用堅硬肉棒把玲奈弄得瘋狂哭泣的樣子,再殘忍也沒有關係,反正這女孩是父親的玩物。啊……智也你的冷酷眼神看得我又快要洩出來了。』

玲奈含淚的大眼眸裡看見麻紀子彷彿換了個人似地殘忍,興生恐懼,做出無言的哀求,那種樣子既惱人又可愛。就是這樣使父親變成凶暴的野獸,對男人姦淫這種美少女第一次產生共鳴和嫉妒,用狂熱的眼神看父女亂倫的母親的心理,現在似乎也能理解。

腦海裡出現把女人濕淋淋的陰戶壓在被丈夫姦淫而哭泣的女兒臉上的母親模樣,他和女兒的類型雖不同,但在這個地區是名列前茅的美女。

「你這個倔強的淫亂女孩,我要吻你的陰戶了。」麻紀子用繩子把飲泣的玲奈雙手綁在背後,強迫她跪在地上,抓住少女的頭髮,把她的臉拉過來貼在濕淋淋的火熱陰戶上︰「舔吧,一分鐘之內沒有讓我洩出來,就要狠狠地處罰你。」

同性的男角露出勝利的眼光看著門縫,比先前更大的門縫,露出智也勃起到極點的陰莖,從馬口滲出透明液。

麻紀子露出陶醉眼神注視男人的粗大肉棒,用力扭動屁股,把火熱搔癢的陰唇壓在美少女的嘴唇上摩擦。「啊……好……還要用力吸吮……」從十歲左右就受到母親教導同性戀技術所施展出的美妙舌技,使麻紀子瘋狂。

麻紀子在婚後的幾年裡,也和一般的少婦一樣,丈夫的口交使她興奮,可是男人的口交技術,無法和完全瞭解女人肉體的同性愛撫相比。自從離婚後和十名少婦和少女有同性戀關係,其中,玲奈的舌技是最出眾的,會讓對方陶醉得死去活來。

從年長的少婦那裡得到被征服的喜悅,從年齡如女兒般的美少女身上獲得虐待欲的滿足,因此三年來,麻紀子從未想過和男人性交。就在此時,智也突然出現,幾乎是強迫性地姦淫了她,讓她想起男人性器的強烈滋味。

又因為智也是姊姊的獨生子,也是有血緣關係的外甥,使麻紀子產生背德的狂熱感,本來相信姊姊絢子是典型的賢妻良母,但她竟然誘惑兒子,也和自己丈夫發生關係,還作性奴隸,這些是實現在成為麻紀子心理上的春藥引發隱藏在肉體深處的淫蕩本能。

「姊姊,看到了嗎?我和智也性交了,真是太棒了,你可不要嫉妒,我會成為更無恥的被虐待女人,做智也的新媽媽,受虐待還能洩出來,真令我高興。」

雙腿用力夾緊少女的臉,受到口舌熱情地吸吮,麻紀子發出甜美的嗚咽聲,心裡說著︰『啊……要洩了……智也,你的冷俊眼神好刺激喔,我洩出來後,你就進來吧,我們兩人盡情地玩弄這個女孩,然後讓她看相愛的男女是怎麼性交的。』

麻紀子勉強地抑制想大聲說出來的衝動,在男人的凝視下,不到幾秒鐘就達到高潮。「啊……玲奈……淫水要出來了……你要一滴不漏地喝下去,如果漏出一滴,就用鉗子把你的陰核拔下來……」這是前夫的女人們說過幾百遍的話,現在從麻紀子的嘴裡說出來。

痙攣的身體向後仰,噴出淫液的陰唇壓緊少女的嘴,享受性高潮的美感,發出歇斯底里般的嗚咽聲。現在由於智也的存在,能確實地感受到丈夫的情婦們為什麼虐待麻紀子就能感到無比快樂的原因。

「很舒服,玲奈,繼續舔吧。」身心都變成同性戀男角的麻紀子,正在想如何讓心愛的男人折磨這個少女時,房門突然被推開,衝進一個男人。

Ps經過千辛萬苦,終於打到智也衝進來的地方了,此刻我已陷入奄奄一息的狀態,想說有機會盡量多打一點,不然以後越來越沒時間,就會越出越慢。

(9)

智也的意外打扮,以及全身散發出來的凶暴氣勢,一時間使麻紀子不由得抱住玲奈蹲在地上。

頭戴只露出眼和嘴的黑色絲襪,褲前挺出巨大肉棒的智也,用手中的瑞士刀指著兩個女人,以低沉的聲音喝道︰「不許動,敢叫,就殺死你們。」

瞬間的驚慌感消失後,麻紀子也能從容地配合智也,情慾也隨之升高。「你是要我們扮演被歹徒強姦的母女是嗎?好吧……」麻紀子跪在地上,如母親般地把玲奈的嬌軀摟在懷裡︰「你是誰?快出去,要錢就給你。」

看到作母親的逼真演技,頭戴黑絲襪的男人露出白色的牙齒,發出滿意的笑聲︰「我不要錢,我要你和你女兒的陰戶。真沒想到讓我看見母女同性戀,你的老公沒有和美麗的妻子上床嗎?上帝造人就是要女人在男人插入肉棒時痛快地哭泣,同性戀是不對的,你站起來看我的肉棒,讓你嘗一嘗男人的真正滋味,如果敢反抗,我就殺了你們,然後性交。」

麻紀子對智也逼真的演技感到陶醉,玲奈卻嚇得臉色死白,在麻紀子的懷裡哭泣。

「玲奈別怕,媽媽會保護你的……」

「媽媽我怕……那麼大的東西……」

玲奈的乳頭和陰核在抱緊麻紀子時,碰到乳房和大腿,麻紀子的身體為之搔癢。

「嘿嘿,妙極了,太太你先來吧,教可愛的女兒如何性交是母親的職責。」

銳利的瑞士刀插在地上,使麻紀子一時間產生真正受到歹徒襲擊的錯覺。

男人的龜頭在母親的腿上摩擦,粗大的手指從屁股後面玩弄陰戶和肛門,以及勃起的陰核。

「不能這樣……我是有夫之婦,而且這個孩子只有十二歲,你如果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就咬舌自盡。」

看到麻紀子絕妙的演技,智也瞇著眼睛,帶著笑容玩弄濕潤的陰門,發出淫靡聲音︰「好極了,就是這樣表演下去。」

歹徒的另一隻手粗暴地玩弄美少女胯下的美肉。

「不要……媽媽,救我……我怕……」玲奈瘋狂地哭叫。

「求求你……饒了她吧……怎麼弄我都沒關係……」麻紀子幾乎是認真地哀求。

「什麼?要我放過你女兒?別開玩笑了,大白天母女就在一起搞同性戀,這樣的女人還有資格說這種話嗎?難道你是嫉妒不成?讓我猜猜看,這女孩的男人就是你老公吧?如果換做我,也會忍不住和這樣美麗的女孩性交。小妹妹,很舒服了吧?想洩了嗎?不要只是哭,你說想性交吧,就在你媽媽面前讓你嘗一下和爸爸滋味完全不同的肉棒。你的陰核真硬,肉洞也像處女一樣窄小。」

智也的淫獸演技越來越趨成熟,使美少女的哭聲更大,也引起麻紀子的飲泣聲,躲在玲奈的身後面,麻紀子下意識地用手指愛撫自己的陰核和肛門,由此可見,她是多麼地興奮。

「真想不到有這樣淫亂的媽媽,看到女兒被凌辱,還在手淫,大概你的老公只顧玩女兒,沒有和你性交了,所以把女兒綁起來虐待。好吧,把可愛的女兒留在後面先讓你這個飢餓的女人獲得滿足吧,站起來我會把你綁起來,玩到你全身無力為止。不,等一下,你的淫亂女兒要洩了,你就吻她吧!」

智也的表演使麻紀子痛快,抱緊美少女的細腰,吸吮顫抖的美少女的紅唇,幾乎要咬斷她的舌頭。從美少女身體的緊張程度,麻紀子可以瞭解男人的手指使年輕的肉體得到多大的快感。

麻紀子以優雅的動作站起來,雙手放在背後,低下頭,咬緊嘴唇,美麗的臉頰抽搐,完美地演出為保護女兒的淒美情景。

「就在這女孩的面前隨你弄吧。」有如吐血般的聲音在請求凌辱。

「不,媽媽,不能讓這種男人……」

跌坐在地上的少女,瞪大淚汪汪的眼睛發出哀叫聲,玲奈的表情和聲音,完全像對待親生母親,使麻紀子不禁感動,產生他們是真正母女的錯覺︰『玲奈,原諒我吧,讓你受到驚嚇,事到如今又不能告訴你這是演戲,所以媽媽要在你面前接受凌辱。』

智也欣賞著美麗母女演出的哀怨表情,同時把龜頭頂在姨媽成熟的屁股上摩擦。麻紀子的演技出乎智也的預料,完全是一個在女兒面前被歹徒強姦的母親。

過去為讓母親絢子演出的母女同性戀現在由姨媽麻紀子演出,使智也終於一償宿願。將來就是對麻紀子和玲奈的表演感到無趣,可演姨媽對手戲的人仍然很多。

看到低聲飲泣的美麗姨媽,智也抓住豐滿的乳房揉搓,同實在陰核上用手指愛撫。

「啊……不要太用力……智……」差一點說出了智也的名字,趕緊閉上嘴︰「趕快性交吧,不要再折磨我了……玲奈,原諒媽媽吧……」

智也發出淫笑聲,粗魯地挖弄姨媽的陰核和陰門,同時決定今天不姦淫這個少女,改天把她作為麻紀子的情人才姦淫她。

「太太,你的淫水真不少,陰核是不是搔癢得快要爆炸了?你想要我怎樣?

是陰戶,還是肛門?」

「還是饒了我吧……快一點……愛怎麼弄就怎麼弄吧……就進來吧……插進陰戶裡……不行了……我快要瘋了……不要折磨我……快性交吧……」

在少女的驚訝眼神中,智也看出比厭惡更強烈的喜悅神色。

「太太,我就是想要聽你說這樣的話,你答應插入肉棒後會認真地扭動屁股嗎?如果你弄不好,就會讓這個女孩哭叫了。」

麻紀子用力把自己的恥丘貼在男人的陰莖上摩擦,同時用力扭動屁股︰「我會的,我會用力扭動屁股……好讓你高興……所以饒了我女兒吧!求求你……」

智也把表示服從的美麗姨媽很快地用繩子將雙手綁於身後,用另一條繩子在豐乳上捆綁。「小妹妹,要看清楚,淫浪的女人是如何和男人性交的。」智也用淫邪的眼光看著不停哭泣的美少女,用振動的巨大龜頭頂在陰唇上,雙手抓住乳房。

麻紀子挺高恥骨,「對,就是要這樣,教女兒如何性交是媽媽的義務,快用力地扭動屁股,你不希望就這樣洩出來吧?」智也一面說,一面親吻姨媽的臉,龜頭頂在陰核上摩擦。馬口碰到蠕動的陰核,使智也的呼吸急促。

「不要,不要就這樣洩出來……」

「太太,那就要好好地把肉棒吞進去。」

智也的嘴唇吸吮乳頭,手指插入肛門挖弄,使麻紀子發出悲叫聲,想到把這樣的淫技和淫語教給智也的姊姊,麻紀子便激動得要發瘋,拚命地扭動屁股,咬緊牙關忍著不洩出來。

「很痛快了嗎?那就洩出來,洩到沒有淫水為止,不能再洩的陰戶才是最美好的。你真是美女,乳房豐盈,屁股又翹,前後的洞都是一流的。好極了,你堅硬的陰核摩擦得我都快洩了。姨媽,今晚要干通宵,還要玩弄你的屁股。」最後一句話是在麻紀子的耳邊悄悄說的。

「好啊……智也……把我弄死吧……我會讓你知道我比媽媽更好……」

(10)

在捆綁的乳房出現藍色的靜脈,麻紀子的前夫喜歡捆綁乳房,用手和皮鞭抽打,用針刺乳頭,在麻紀子主動要求虐待前,丈夫的愛人揉搓陰核,使麻紀子瘋狂地哭泣,但就是洩不出來。可是現在,全身變成性感帶,火熱地燃燒,子宮和陰門幾乎要融化。什麼都顧不了了,只希望在心愛的美少女面做一個淫蕩的性奴隸。

在離婚前幾年,只要丈夫的手碰到乳頭和陰戶,就心生厭惡,也不會分泌淫液,拚命拒絕丈夫的吻,真不敢相信現在為什麼會因為智也做一個順從的被虐待狂。智也的冷酷是遠超過丈夫的,然而麻紀子到了三十九歲才真正感受到女人的喜悅,能不顧一切地把身心獻給智也,使麻紀子感到高興。

露出火熱的眼神,同實用玲奈聽不到的聲音哀求︰「打我的乳房吧,用手指把我弄洩吧,還要虐待我,讓我瘋狂……智也……我愛你……」

從黑色面罩露出的嘴發出冷笑聲,龜頭離開陰唇,粗大的手指抓住勃起的陰核,同時在肉洞裡挖弄,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掌打乳房。

不由己地扭動屁股和細腰,子宮和陰唇因為甜美的快感溢出蜜汁。

「啊,為什麼這樣好……解釋不是更好呢。因為智也是她生出的英俊兒子,我真嫉妒,我現在要當他的媽媽,是他的性奴隸。」

麻紀子此時緊瞪玲奈銳利的視線刺在她的身上,現在必須表演出被歹徒凌虐的母親如何拚命地抗拒。

「求求你,還是殺了我吧……不可以在我女兒面前性交……」麻紀子一面叫著,一面偷望玲奈。

蜷曲在地上的少女,露出恐懼和期待淫行的眼光看著麻紀子和男人,用自己的腳跟摩擦陰戶,扭動可愛的屁股。

看到淫獸般的父親在姦淫母親時,是否有這種眼神呢?在麻紀子的腦海裡出現玲奈母親香繪冷漠妖艷的面孔,她是絕對服從男人的被虐待狂奴隸,可是對女人,又變成冷酷無情的同性戀男角,是好色虐待狂男人最理想的助手。

一如前夫,凡是迷上虐待狂的男人,忍不住會讓心愛的女人遭受無止境的痛苦和凌辱,想到智也看著受姨丈虐待而哭叫的母親時候露出的冷酷眼神,麻紀子就興奮得快要洩出來。

心愛兒子的淫魔眼神前,現在輪到麻紀子演出野獸般男女交媾的母親角色︰「好吧,智也,姨媽現在變成你的媽媽了,為了你,我願意和任何男人性交,所以千萬不可以拋棄媽媽,厭膩了,就用你的手殺死我吧!一面和你性交,一面被勒死,一定是最滿足的死……啊……快插進來吧……」

痛感逐漸消失,相反地,乳房卻異常地熱感,陰門和陰核的搔癢達到難以忍受的程度,呼吸感到困難,頭昏目眩。本來除了丈夫以外,不曾接觸過其他男人的麻紀子,第一次產生這種感覺。麻紀子覺得自己陰門括約肌引起間歇性的痙攣和收縮,把智也插在陰戶的手指勒緊得幾乎要斷裂,陰戶不停振動,肛門也猛烈收縮。

「嘿,太太,你這樣皺眉發出甜美的啜泣聲,真是美妙極了,等到你的淫液洩光,那時候的陰戶和肛門一定會有絕妙之味。看那個淫亂女孩,用自己的腳跟摩擦陰戶了,想讓它嘗到肉棒的滋味嗎?快坦白地說出來。」智也一邊用淫語侮辱麻紀子,同時用手反轉陰核的包皮。

「啊……痛啊……不要在那裡……」前夫和那些女人反轉陰核的包皮時,只感到痛苦,但不知為何,現在感到痛快無比。

「快回答,你丈夫是不是幹過女兒的屁股了?」智也的手指捏住從包皮漏出來的紅色核心,使麻紀子發出甜美悲叫聲。

「饒了我吧……受不了……不錯,我丈夫是可惡的野獸……一年前,開始每天晚上在我面前和她性交,屁股當然也不是處女……求求你,和我性交吧……屁股也給你,所以請放過我女兒吧……」很自然地說出被十二歲女兒搶走丈夫的妻子的悲哀。

「媽媽,原諒我……是我不好……」聽到可愛少女的調用聲,麻紀子臉上露出淫笑的媚態。

「智也,對我的演技還滿意吧?」

「你一定恨這個使丈夫狂淫的女兒吧,好吧,我會代替你那色鬼丈夫好好地安慰你,讓你歡喜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麻紀子……不要虐待我的陰核……我快瘋了……我願意性交……」

智也發出冷笑,再度用力捏弄陰核,吸吮乳頭。

「啊……不行了……要洩了……」過分強烈的快感和痛感,使麻紀子的身體猛烈顫抖,如尿失禁般的大量淫液噴在年輕淫獸的手指上。

「好……太好了……好得要命……」麻紀子跪在地上,不斷地扭動身體,如夢囈般地喃喃念著淫語。

在麻紀子因為呼吸急促而大大張開的嘴裡,插入膨脹到極點的龜頭︰「淫亂女人,快舔吧!小妹妹,看到媽媽淫蕩的樣子了嗎?這一次要讓你看到吸吮肉棒的方法。」

麻紀子聽著少女的嗚咽聲,使出前夫用皮鞭訓練出來的一切淫技,吸吮外甥的巨大肉棒。

麻紀子已經不在乎玲奈銳利的視線,對自己能這樣為心愛的肉棒奉獻感到無比的興奮,下意識地夾緊大腿,扭動屁股,用舌尖摩擦含在口中的龜頭。

「智也,有夠力量,媽媽是你一個人的性交奴隸,快用這個虐待我吧!」

智也彷彿聽到姨媽的要求,從她的嘴裡拔出肉棒,拉起麻紀子,摟緊細腰。

「在我的女人女人面前姦淫我吧!」

「太太,就讓你達到希望吧,我會把我幹死的。」勃起到極點的肉棒猛烈刺入陰門內。

「太太,怎麼樣?我的肉棒不錯吧?陰戶是最誠實的,已經濕淋淋了。快扭動屁股,發出性感的哭聲,不然,你那可愛的女兒就完蛋了。怎麼?插入的剎那就洩了,你是餓壞了嗎?是不是又想洩了?你這是什麼眼光,不希望我這樣的人讓你洩出來嗎?」

聽到智也的淫語,若不是玲奈在旁邊看,一定會拚命地扭動屁股和浪叫,而今,一定要演出被強姦而反抗的角色,這樣智也才會高興。

智也的演技極為逼真,當巨大肉幫插入的剎那,麻紀子就洩出來,但不到五分鐘,又溢出另一次的蜜汁,肉洞異常搔癢了。

此時,智也的臉貼在乳房上,用力吸吮乳頭,麻紀子忍不住在他的耳邊,用淫蕩的口吻喃喃念道︰「啊……好極了……親愛的……」

對方是比自己小九歲、而且有血緣關係的外甥,但麻紀子很自然叫出「親愛的」。被強夫強迫做的時候,只是產生厭惡感,現在卻使麻紀子陶醉,產生甜美的興奮。

美少女目不轉睛的凝視,和前夫的女人們完全不同,使麻紀子感到無比的刺激,有如強烈的春藥,甚至想到玲奈如果真是親生女兒該有多好。真想是一試母女同時受到淫獸的殘忍虐待而哭叫,以及受同一肉棒凌辱的滋味。

對丈夫強迫的凌虐及背德的行為,是那樣倔強抗拒的麻紀子,現在與其說是為了所愛的男人,倒不如說是為了本身倒錯的肉慾,迫切的渴望。在成熟的兩個肉門,受到最殘酷的凌辱,就算溺斃在魔性的喜悅中,也是心甘情願。

智也發出冷笑聲,一面猛烈抽插肉棒,雙手同時玩弄肛門和陰核。

「啊……饒了我那裡吧,我願意好好地性交……痛……」

每隔幾秒就衝刺子宮,和膣壁摩擦的年輕肉棒更強烈地振動,在肛門和陰核產生難以形容的甜美刺激,使麻紀子更瘋狂。不由己地扭動肚子和屁股,讓男人的陰莖更深入,同時發出喜悅的啜泣聲。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