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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疼痛不見,代之而起的是極大的喜悅,伯爵的手在移動,卡桑德拉問︰「為什們你還要給我更大的羞辱?」在漢普斯特,一棟看似風格高雅有文化氣息的建築裡,卻隱藏蓍放縱且離奇的情慾世界當卡桑德拉受雇擔任伯爵小孩家庭教師時,她原先的世界就猛然崩潰。他引領她進入一場遊戲,一個由慾念所引起的恐懼及純對服從才能滿足的情慾世界。而遊戲規則只有伯爵知道,在那兒邪惡和歡愉是一對雙生子。
第一章
當出租車在漢普斯特大街上奔馳時,卡桑德拉盡量讓自己不要過份樂觀。當然羅,這個工作聽上去很理想,而且面試她的那個婦女好像也認為她非常適合。只是和往常一樣,一到這種時候,她就會想起原先丈夫在跟她分手時所講的話。
「凱茜,你真沒救了!」他吼著,將衣服扔往箱裡︰「幾年前就該離開你了,許多男人在六個月後就會放棄了。」
「你什麼意思?」她大哭,但在心裡,她明白,她一直很明白,在結婚的第一個晚上她就明白了,只是不願意聽他講出來罷了。
「你性冷感!」保羅的聲音在小小的房子裡迴盪著,看到她的眼神時,他認為有必要緩和一下。「也許錯不在你。」他承認道︰「你的父母老得可以做你的祖父母。他們從不讓你離開他們的視線太久,你不知道生活是怎麼一回事,而我不想浪費餘生來教你。」
卡桑德拉一度想暗示她之所以如此也是因為他緊張、笨拙和缺少經驗。但最終她一言不發。不管怎樣,路易絲卻發覺他能令她興奮。否則路易絲不會來引誘他了。
當他走到前門,卡桑德拉最後一次請求道︰「保羅,我怎麼辦?我從沒有工作過,我從家裡直接搬到這兒來,我靠什麼活下去?」
「我不知道。只是別到街上賣,你會餓死嗎?」他毫不顧惜她的感情。他們的婚姻就這麼結束了。
「小姐,到了。」司機說,卡桑德拉一驚又回到了現實。她慢慢鑽出車子站到人行道上。車子停在兩個起碼八尺高的鐵門前,門後是一條碎石鋪就的車道,拐了幾個彎,接著消失在幾棵高大的樹後。
「七鎊五十便士。」司機不耐煩了。
卡桑德拉給他一張十鎊面額的鈔票,司機沒有找零就開車走了。這可不是好兆頭。
門關著。也沒有門鈴。卡桑德拉抬頭看到了一個小小的監視攝影機。
那上面紅燈一閃一閃地表明已把她攝入進去。就在她驚奇地盯著攝影機時,門靜靜地打開了。卡桑德拉使勁吞嚥一下,走進了車道。
一旦拐過彎,看不到外面的大馬路時,這條車道又變得筆直,一直延伸到一棟矮矮的喬治亞式房前。窗戶極多,很多在外面有層歐式遮板。端詳著這一切,尤其剛經歷了倫敦市中心的繁忙,卡桑德拉感覺到分外的寧靜,似乎來到鄉村,她沒有注意到在頂樓的一扇窗前有個年輕的婦女正向下打量著她。
還沒來得及按鈴,前門已被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僕打開了。她穿著漂亮的灰白相間制服。卡桑德拉遞上那個婦女給她的介紹信,解懌道︰「我叫卡桑德拉.威廉,我跟底埃特.馮.瑞特十一點有約會。」
女僕笑著但沒說話,她示意卡桑德拉跟著她。穿過一個鋪有拼花刨光地板比較暗的大廳,來到一間狹小的接待室,在華麗的大理石壁爐兩旁,各有張帶扶手的椅子,她慢慢地坐了下來。
女僕走後,傳來開門聲。一個穿著藍白制服的女子輕快地從卡桑德拉的視線走過,消失在前門外。
「她是另一個申請者。」卡桑德拉猜測道。並絕望地認為她遠比自己更適合做男爵兩個女兒的家庭教師。
繼續等著的時候,卡桑德拉意識到這棟房子靜的不可思議︰沒有孩子打鬧的聲音,沒有人們走動的聲音,沒有交談的聲音。如果不是看到了那個年輕女僕和離去的婦女,卡桑德拉會認為就她一人。但在肯辛頓辦公室,她初次面試時就得知男爵有個情婦,兩個年幼的女孩,以及全額編製的工作人員。
卡桑德拉開始覺得有點不安,除了肯辛 的那個婦女外,誰也不知曉她和這棟房子的聯繫,如果發生什麼意外,真是無人知道。她的雙親已去世,保羅從不給她寫信,恐懼使她的喉嚨發緊,她站了起來,突然本能地想離開這兒,趕緊離開。
「是威廉太太嗎?」一個低沉而文雅的聲音。
卡桑德拉轉過身,過道上站著一個六尺高的男人,皮膚曬成黃褐色。金色頭髮在邊上被分開,頭髮亂亂地倒下遮住了右眼,臉極圓,幾乎像孩子一樣,但眼睛卻與之不相稱︰大大的,距離較遠,深褐色,還有兩邊彎彎的眉毛。這些令他的表情充滿疑惑,好像隨時準備提問題,這雙眼睛很不尋常,而且有種卡桑德拉無法描述的聰慧感。頸動脈開始劇烈跳著,她感到莫名的亢奮。
他在仔細地打量她,端詳著她灰色的裙子,奶白色的高領短上衣,攏到腦後紮成一個鬆鬆馬尾辮的黑色頭髮。他看到了她豐滿的下嘴唇,注意到他的出現令她呼吸加快。
「是威廉太太嗎?」他重複道,這次,她聽出了口音,肯辛頓的那個婦女曾說他來自奧地利。
「對不起,真的很抱歉,你嚇了我一跳,我正想著房間裡有沒有其他人……」
他沉思地點點頭,表情很嚴肅,突然他笑了起來,左頰上現出一個小小的酒窩,眼角堆起皺紋。這笑真迷人!卡桑德拉的心臟異常地跳起來;她感覺到自己呼吸困難,雙腿莫名地失去了力量,她想可能是病了。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他的聲音很柔和,「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她並不知道,可卻點點頭,「嗯,可能我來早了。」
「不,你很準時,請隨我來。」
不知道他是如何瞭解情況的,卡桑德拉一邊揣測,一邊跟著他穿過大廳來到一間寬敞、灑滿陽光的客廳。窗上掛著厚重的亮紅色窗。地上的羊毛地毯同樣也是紅色的,上面繪有黑色的東方圖案。雖然是一屋子的陽光,卡桑德拉卻感覺有些冷,禁不住顫抖起來。
男爵坐到一把安樂椅上,示意卡桑德拉在他正對面的梯形背椅中坐下。她優雅地坐下,雙手疊放在膝部,並沒有注意到他欣賞的神色。
「你坐姿很美。」他的聲音很溫柔的,「我崇尚風度和良好的行為舉止,照顧我女兒的人需要有一些老的價值觀,我不贊成現代照管孩子的方式。紀律是生活的一部分,如果不教會孩子們。今後她們將如何規範自己的行為?」
卡桑德拉點點頭,「絕對正確,從小我父母對我一直很嚴。」
「你長大後,這些對你有幫助嗎?」
她猶豫不決,心想把事情弄糟了。如果作肯定回答,那幾乎在撒謊。「我不能十分肯定,但他們肯定是對的……」
「也許你沒有學好?」他笑起來。這個問題有她無法理解的深度,他不斷的發問令她不安,她想坦白。
「也許沒有,」她承認道,「我有時反抗,孩子們常這樣,是不是?我認為他們趕不上時代的發展,這大概就是我踉保羅結婚的原因,因為我知道他們不贊成。
而保羅現在跟上了一個有錢的年齡大的女人,所以很明顯他們是正確的。」
「你向父母承認了這一點嗎?」
「沒有。」她聲音很輕,「他們都已過去了。」
他將身體朝前傾,「有兄弟姐妹嗎?」卡桑德拉搖搖頭,「就我一個。」她的聲音有些孤寂。
他的身體向後仰去,部分臉掩在陰影裡。但她看到他點了頭並用一種極輕的、滿意的語調說著什麼。
「對不起,我聽不清你在說什麼。」她道歉。
「我說你很不錯。」
卡桑德拉的眼睛因驚奇瞪得很大,「你還沒有詢問我的資歷,事實上,我從沒照看過孩子,當然,我愛孩子……」
「為什麼當然?」他打斷她。
「每個人都愛孩子,不是嗎?」
「不,但不是凱蒂亞,」他停了停,看了卡桑德拉一眼,又繼續說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她不喜愛孩子。所以,我想找個人,年輕,可以像母親一樣疼愛孩子,同時又必須嚴厲,教會他們孩提時期必要的規則。」
卡桑德拉想起自己的童年,雖然她迫切需要這個工作。但她必須講出來。「我認為愛和訓練同樣重要。」她恨堅決。
男爵凝視著她,表情很嚴肅,但由於光線的原因,他的臉變得晴朗起來。「我同意,」他聲音很輕,「疼愛和嚴厲結合起來是最好的。」
卡桑德拉很高與有勇氣講出這番話。她的話非但沒有令男爵不高興,反而證實了她最適合這份工作的感覺。不一會兒,他就讓秘書起草合同並詢問她幾時能開始。因為面試的成功,卡桑德拉高與得有點迷糊了。
「由你定,我的房子只租了一周,因為當時我沒工作。」
「那你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早晨我派車去接你,行嗎?」
「太好了。」卡桑德拉點點頭。
「就這麼定了。」他跟她握握手。他的手指員長,竟碰到她的手腕。「希望你能長期同我們在一起,太多的變遷對孩子不宜。」在他的手掌心裡,她感覺自己快要燃燒了。但她依舊很冷靜,幾乎不能將眼睛從他身上移開,他的眼神似乎在暗示什麼。
「別擔心,我也不喜愛經常變動。」最後她聲音有點不穩說道︰「吸引我來此工作的原因之一是你不必在公眾前露面。這很不尋常,可我一直過著被人保護的生活。這兒確實不錯,我想你幾乎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是吧?」
「一點不錯。」他緩緩道,「你會適應這兒的,這棟房子不允許外部世界侵襲進來,我們有齊備的設施。」
卡桑德拉意識到自己不想走,不願去收拾行李。她只想和這個具有魅力的男人待在一起,還有他的家庭。「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孩子?」她突然憶起她早該提這個問題了。
頃刻間,男爵看上去吃了一驚,似乎他忘了她們的存在。「噢,不錯,現在你該見見孩子們了。」
他站起身,按了按壁爐台旁邊的鈴。幾分鐘後門上響起了輕輕的叩門聲。一個漂亮的紅髮女郎領著兩個金髮孩子走了過來。男爵飛快地瞥了女郎一眼,「阿比蓋爾,謝謝你,我們已找到替換你的人了,今晚你就可以回到你從前的世界中去了。」
女郎眼眶泛紅,她扭過臉去,瓷器一般細膩的肌膚顯出淡淡的紅色。
「不幸的是,阿比蓋爾不能遵守紀律。」男爵繼續道︰「所以她決定離開我們,真令人失望。」
感到尷尬的卡桑德拉朝阿比蓋爾同情地笑了,看到她雙眼盈滿淚水,不安地站在男爵面前等候他發號施令。「就這些了。」他極尖銳的說。她一下子衝出客廳,房間裡充滿了令人難堪的寂靜。
兩個女孩仰著碧藍的眼睛望著她們的父親。在父親面前,她們顯得極隨意。男爵拍拍稍高些的女孩子,「這是海倫娜,四歲;這個會讓人誤以為是天使的是克瑞絲蒂娜。才兩歲。孩子們,這是卡桑德拉,你們的新家庭教師,只要你們不把她嚇跑。」
女孩們哈哈笑起來,用手遮著臉,偷偷打量著她。男爵聳聳肩,「小女孩都喜歡這樣吃吃地笑,雖不能說不好,可也招人討厭。」
「我想她們一定很害羞。」
他皺著眉,「但願並非如此,我不允許家人這付模樣。」
卡桑德拉拿不準他是不是在開玩笑,但她注意到孩子們飛快地放下雙手。「我很害羞。」她坦言道。
另爵沉思地看著她,「會好的!現在,孩子們,你們走吧,樓上你們的房裡肯定已擺好了午飯,明天你們還有機會看到她。」女孩子們極有教養地行完禮後才走出房間。卡桑德拉希望在門關上時能再次聽到她們的笑聲,她失望了。甚至連孩子在大廳行走的腳步聲都未能聽見。
「現在你見過她們了,還願意留下來嗎?」
「當然,她們看上去挺不錯的,都很漂亮!」
「她們像她們的母親。」聽起來,他並不以這點感到高與。矩暫的沉默片刻,他看了一下鐘,「我讓人開車送你回去。」卡桑德拉難以置信自己是如此地想留下來,想弄清這屋子裡的神秘,屋子的主人那麼強烈地吸引著她。「出租車就可以了。」她不願讓男爵叫車。
「我寧願用自己的司機,我討厭陌生人在這所房子裡跑來跑去,彼得會開車送你回去。」他拎起電話,用法語說了幾句,然後又擱下聽筒。「幾分鐘後車就會停到門口。我送你出去,明天我們期盼著你能來加入我們這個家庭。」
「那麼合同?」卡桑德拉戰戰兢兢地說,肯辛頓的那位女士曾解釋說對於薪水有些細節,她還不夠清楚。
「這些數目已經夠可觀了。」他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好像厭煩她懷疑這一點。
「你可以成為我們家的一員,但必須保證遵守家裡的規矩,這些規矩並不是毫無原因,除卻那些保密的條款。」
卡桑德拉,總想有個歸屬,她是戀家型的人,她驚奇地看著他,「保密條款?
」他聳聳肩,「我有錢,又有名氣,當人們離開我家,辭職不幹,我不想讓他們在報紙上透露這裡的情況。像你這樣,我希望你成為家裡的成員,深居簡出。」
「我不會到報紙上去對你評頭論足的!」卡桑德拉有點膽寒地說。
「我相信這話當真,但如果是在一份簽名文檔上如此保證過後又不能做到。無論有什麼吸引力,如果人們帶著可以想像的怨恨離開,或者……」在他們上面一扇門打開,從大廳信道裡飄過來像是痛苦的叫喊聲。
「我知道你能夠理解。」男爵突然結束談話。然後他轉過腳跟,快步離開她,站在扶手樓梯上面的寬敞的平台上。
卡桑德拉慢慢地走出前門朝等著的汽車走去。
男爵站在大臥室的凸簷窗前看著年輕的彼得,他是他去年的清潔工,駕著車把卡桑德拉送回到她原先租用的房子裡去,男爵的調查部門已經瞭解過那地方。那地方位於貧民窟,擠滿了下層社會債台高築的失業者。他知道如果給她那個職位,她肯定會接受的。但在他最野心勃勃的夢想裡,她也沒有如此完美。他的嘴角蕩漾著貪心的微笑,他還輕輕歎了口氣。
那個嬌小玲瓏的淺黃色頭髮的女人赤裸地躺在大圓床上聽到這聲歎氣,大笑了起來︰「她將帶著禮物來,她肯定是你這幾年裡最動人的禮物。」凱蒂亞也被打動了,她的聲音是那種十年來經風見雨現在又無所事事的女人的煩人腔調。
她長長的,捲曲的淺黃色頭髮,嬌小的骨骼,使人誤以為天真無邪。從遠處看她會被錯誤地當作一個少女,但她已二十九歲,如果不加修飾,年齡就會顯老,不過她讓男爵知道她並沒編造年齡。她沒想過會從他生活裡被分離出去,瑪瑞塔的死已經保證她可以在這所屋子裡待下去。現在她安全地置身於底埃特家,她不打算讓路給別的什麼人。
「你都看見了,凱蒂亞?」
「當然,我就愛看閉路電視,當你跟他談到愛和制約是完美的結合時,她臉上的表情奇妙極了,相當明顯,她不懂你的意思。我們必須保留這盤磁帶,不久她就會懂得好一點了,比賽一結束我就讓她看看她自己原來的樣子。」凱蒂亞展開身體,把乳房托起,希望底埃特對她那裡引起注意。「阿比蓋爾什麼時候離開?」
「今晚上,她的合同規定是六點鐘。」
「你不認為她應該工作到那個時候為止嗎?」
一點也不會誤會了這句話後面的惡毒用意。男爵脈膊也加快了。這是他的原則,讓他所有的女人處於迷惘,疑惑他做了什麼或者不做什麼。此外,凱蒂亞比他喜歡玩弄阿比蓋爾。他已經厭倦這個紅髮女郎,她一點不守規矩,流淚太多。他並不介意凱蒂亞的快樂,得樂且樂也不至於傷害她。
「我認為我寧願等卡桑德拉。」他回答。
凱蒂亞很難再開口了。她恨他為難她,但又找不到鑰匙開導他,「我還以為你會送她一份臨別禮物呢,一個紅包,如果你一高興的話,」她輕鬆地說。
「她已經賺不到了。」
「來,坐到床上來,」凱蒂亞引逗他。「一個上午我都是一個人孤單單地等在上面了。」她用了她小女孩的撒嬌聲,雖然她慢慢地認識到,不去想大部分男人。
男爵卻不為所動。
「孤單?」最後他臉轉向她,「我不信你真是一個人,我給彼得打電話,他就不在他屋裡,我隱隱約約聽到阿比蓋爾的哭聲,我只是希望年輕的卡桑德拉沒有認識到那噪音是什麼。我們還不想驚動她。」
「我說孤單,我意思是沒有你,彼得是孩子,阿比蓋爾已經讓人夠受了。」男爵哈哈大笑,「彼得是非常成熟的十九歲的青年。」「阿比蓋爾是非常成熟的二十歲的女子,如果她賺不到紅包,也許她應該被最後懲罰一次。」
「為了什麼?」
「為了不能結束這場比賽。」
「很好!是的,我認為這將是公平的,公平才是重要的,否則這整個比賽就沒有重點了,為未能結束而處罰是個極好的主意,按鈴叫她。」
凱蒂亞笑,吻吻他的脖側,「我很樂意,她已經痛苦了,這樣會格外好玩,你對我真好,親愛的。」
「聽到你誇讚我真好啊。」
凱蒂亞頭腦裡的警鈴響起來,她肯定不能推開他,她似乎得獨立,但絕不能專橫。他不喜歡固執的女人–瑪瑞塔固執,但是他也不喜歡一個過於依賴的女人。有時候她認為他一點也不是永遠需要女人的。他喜歡比賽的激動而不是別的什麼。愛情,親暱,感情紐帶對於底埃特來說都是教堂的妄語。凱蒂亞可以確信他在找尋什麼,她只是想發現那是什麼。
從她的房間裡(她的房間很快就歸卡桑德拉了)阿比蓋爾被嗡嗡的蜂鳴聲傳喚了來。她輕輕地叩了叩門,叩到男爵喚她進去,便進去了。他正坐在床邊上,她緊張地看著他。儘管一切就在過去的這幾個月發生,她還仍舊感覺到他的陽剛之氣,他的難以安頓的性慾。從一開始他就讓她如此愉快,本來這都是好好的,都叫這個女人弄糟了。
男爵看著阿比蓋爾灰色的眼睛轉向床中間的凱蒂亞坐著的位子,她小小的結實的乳房挺了起來,他看見了阿比蓋爾臉上的害怕。她一直沒有學會分享,沒有學會接受凱蒂亞的歡樂,也沒有學會接受他的。可惜,她也不能知道她會變得怎樣,如果她能參與他的比賽長一點時間的話,她是會變的。
「你離開我們凱蒂亞很不高興了,」他解釋說。他走到阿比蓋爾的身後關起了門。「她特別惱人,你和她沒能設法相處得更好些,她覺得那肯定是她的錯。」
阿比蓋爾看著男爵在房間裡轉,她不想答他的腔。她知道他說這話本身沒意思,他是話裡有話。她不可能足夠快地反應過來取悅他,她只能保持沉默,因為她不開口她就不會破壞了規矩。
「你認為是她的錯嗎,阿比蓋爾?」他繼續說下去,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撐起她的頭。
阿比蓋爾勉強小聲地說,「不。」
「好,因為也不是我的錯,我認為那是你的錯。基本上你還算是個聰明的姑娘,但你從未真正試圖理解我們,理解我們喜歡的居家過日子的方法。你破壞了規矩,又拒絕接受懲罰。你就像個不肯學習的小孩。因此,你該受責備,是你攪亂了我們的比賽。因為這個,我們不得不中止這一場比賽再開始另一場比賽。如果不合適的邀請你來,我認為,是為了支付給你一次懲罰,在你離開我們之前收你一點點罰金。」
阿比蓋爾的呼吸加快了,男爵看著她的呼吸起伏,在她薄薄夏裝下面的顫動的乳房,慢慢地伸出手去,拿掉她肩頭的裙帶,這樣她的胳膊就緊貼著她的身側,他又解開她腰上的兩顆鈕扣,手摸上去握住了她赤裸的乳房,手指在奶頭上繞著小圈子,奶頭活勃勃地彈起,她深嚥了口唾沫。
「上床來,」他的聲音很柔順,再次催促,但她覺得不舒服,因為有凱蒂亞在邊上。她一絲不掛地橫臥床腳,那雙綠色的眼睛像是貓眼。阿比蓋爾恨她,恨她實在殘酷,而且一點不瞭解阿比蓋爾身體的反應。
「來吧,」他用那只閒著的手摟著她的腰,把她拖帶到床邊,把她一推,她就順勢倒在了鴨絨被子上。
她的腿還在床下,但由於她害怕,覺得兩腿發沈。在這種情況下,她知道無論如何她是抗不過他們這一對了。他們總是贏,而她總是體驗不出男爵給她的快感。
這只是因為她忍受不了他的情婦在場。害怕,不是阿比蓋爾的性慾特徵。在這個可怕的人家,害怕,似乎被認為是失敗。儘管那樣,她仍然希望這一次男爵能給予她起初的快樂,她總是這樣希望。
男爵看著她臉上不同的表情變化,發現了激情的火花,看到有人與他們自己的情慾作對時總是一件快樂的事。既使這個精力旺盛的紅髮女郎明顯地太性感,她發洩的最至關緊要的當口、即使被凱蒂亞掃了興仍舊是一樣動人的情景。這種刺激的場面足以值得讓凱蒂亞按她的法子行事。
他轉身對急不可待的凱蒂亞說,「去拿帶子來。」
「不!」阿比蓋爾喊道,男爵用手指按著她的嘴唇,「我們當然必須用帶子,這將增加快樂,你早就瞭解了,還記得?」
「不要跟她在一起,我不想要她在這裡,捆上我以後不要,請求你!」
「我親愛的阿比蓋爾,這是懲罰,你在這並不是為了你取樂,而是為了我們取樂。」
阿比蓋爾沒話說了,她急切地想去一下洗手間,因為她覺得她的膀胱已經漲得不行了。
凱蒂亞,以通過訓練練出的高速度取來絲帶,捆住了阿比蓋爾的足踝,然後大展那姑娘的長腿,再把帶子繫在圓床周圍的金屬小樁上。
一等她弄完,男爵就脫掉了他自己的衣服,坐到阿比蓋爾身旁,慢慢地去解她身上都還未解開的鈕扣,讓衣服從她身上滑落,露出碩大的,乳頭黑黑的乳房,他的情婦對這兩隻乳房特別癡迷。
他看了一眼抖抖索索躺在那裡一聲不吭的姑娘,他抓住她的兩隻手腕,凱蒂亞走到床頭同樣分別捆綁住她的手腕。
男爵的眼睛向下瞄瞄她那奶油色的肉體,他認為她太過於合他的味口了,她太風騷。他心想在洛林的別墅是凱蒂亞挑選了她。要他選,她一點不會被看中,從內心裡他把這個挑選算著了凱蒂亞犯的一個錯。
不知是不願在比賽中失分,還是因為還沒有經驗,她對男爵所做的一切很少反抗。但對於她總是不斷與凱蒂亞的教習作對,讓他早就對她煩透了。當他拿她火焰般的身體與卡桑德拉縴細的身體一比,他就幾乎不想費力去弄這最後一次了。但他認為凱蒂亞值得再享用一回。
他低下頭,吻吻阿比蓋爾閉著的眼睛和太陽穴,同時用手把玩她的肩膀和臂彎,然後是屁股和腹部,他埋下頭去叼起她的一隻奶頭,用舌頭彈擊,手壓著她的恥骨。
他稍一著力,她長歎一聲,拚力讓身體往下沉。他聽到凱蒂亞大笑起來,「她的冼手間門關了一上午了,」她在陰影裡失聲細氣地說。男爵朝阿比蓋爾笑了笑,她的眼睛睜開了,含著害怕和不適。「那會增加你的快樂。」他輕聲輕語地告慰她。
阿比蓋爾知道得很清楚,「不,請不要,」她氣喘吁吁地說。但是他的手指壓住了她拱起的膀胱,她禁不住發出不適和害怕的噓聲。立刻凱蒂亞走上前來對著那個被困住的姑娘的已經被男爵挑逗得腫脹起來的奶頭,猛然用她的利牙咬住。
阿比蓋爾的乳房像是被火舌燎了一下,頓生疼痛,但這一 她咬著嘴唇沒有叫出聲來。男爵緊盯著她,看著牙咬的效果減退。他攤開他的手掌揉著她的下腹,根據姑娘眼裡流露出來的表情增加或者減弱的壓著她。她承受的折磨也使他激動,他覺得他的那個把子也硬了起來,這樣他的雞巴頭就刮擦著阿比蓋爾的盆骨。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不停地加壓、放鬆,使得阿比蓋爾十分清楚,她就要失去完全控制,尿濕床 了。以前也發生過,她跟凱蒂亞單獨玩弄的時候。這種懲罰如此恐怖,她想她是再也忍不住了。
她的眼睛哀求地看著男爵,但他卻不為所動,她覺得她必須叫出聲來,緊張和壓力開始朝她腦子裡輸送不同的信號,像電極一樣的小火花擊中她的下腹部,她的屁股微微地抬起。
「保持平靜,」男爵命令她,「難道你在這裡什麼也沒學到?」
她呻吟著,努力含混牙齒咬緊的「咯咯」聲,她知道她必須保持平靜,忍受一切,畢竟這是最後一次了。一滴液汁從男爵陰莖的溪口裡滴落了下來。阿比蓋爾的神經末梢已經繃得不能再繃,使她要彈跳起來。男爵哈哈大笑,更加用力地壓著她,這一次可是不能忍受了,但他似乎知道,他的手很快就移開了,他動手分開她柔滑的外唇,精心地撥動濕漾漾皮肉下的陰蒂。
阿比蓋爾感覺到她歡樂的肉苞開始腫脹,有兩個星期男爵本人沒碰過那地方了,她不聽指揮的身體一直掛著他。現在她脹滿的膀胱的壓力和她悸動的神經末梢已經無望得到他過去給過她的那種輕鬆了。
他用他的舌頭慢慢地轉著圈舔著她的乳溝,經過肚皮,再往下到達她的大腿。
她現在癡迷於他,指望他能關照關照那顆快樂的小按鈕,舌頭伸到她體內去,用他用過的那種極為撩人的方法在裡面移動,使她快樂得忘乎所以,但他只是在她兩腿之間倘佯,她只能等著他高與了。
快樂地盼得快要發瘋時,她突然發現一隻小手插到她的屁股下,她掙扎著想躲開那個長指甲輕輕抓在她的肛門虛的抓搔,但是,凱蒂亞可不是容易被擺脫的。這種疼痛抵消了阿比蓋爾從男爵的撫逗中獲取的歡樂。
突然男爵的舌頭最精緻的尖頭移到了她的內陰唇裡,從那個小眼裡鑽了進去,這正是她熱望已久,覺得是天下第一美事的事。凱蒂亞的手指弄出的隱隱疼痛開始消退了。她的盆骨和膀胱充滿激情。男爵的手還在對付著她的乳房,狠勁地揪著。
舌頭仍舊給她的難以置信的歡樂,她的整個身體快要興奮地發作起來。
因為這似是個不會改變的永久動作了,她被懸在興奮的邊緣上,他迅速地從她那潮濕,溫暖的孔道裡抽出,轉著圈文移向陰蒂,她的眼底紅燈一閃,身體彈離床面,繃緊了絲帶,她的身體抖動起來到了性慾的極至,凱蒂亞朝她緊緊的肛門戳進了三根手指,男爵下方壓住她的恥骨。阿比蓋爾完全失去了控制,她的身體激動地拚力扯動絲帶,同時她的膀胱傾出所有蓄積。恐怖地認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她尖聲地渲洩了她積壓的仇恨,放聲嚎啕大哭起來。
凱蒂亞忙碌的手指停了一會,她轉臉朝男爵一笑。底埃特已經離開了屈辱不堪的姑娘,臉上毫無表情。
阿比蓋爾最後一次性發洩的戰慄結束了,凱蒂亞低下頭去舔淨她的大腿,阿比蓋爾閉上眼睛以示不滿這種侮辱。但凱蒂亞卻照行不誤。
男爵拉了她一下,「夠了,放開她。」凱蒂亞勉強服從了。「看著我,」男爵柔聲地對那個嗚咽的姑娘說。
經驗告訴她,在他的聲音仍舊平靜的時候最好還是服從,她慢慢地抬起眼瞼,他看著她,她想恨他,又恨不起來。
「你看,」他對她說,「這對你有好處。只要你願意認認真真參加比賽,我想你可以瞭解許多有關你自己的情況,誰知道呢。也許這裡就有你永久的一席之地了。」
阿比蓋爾不能忍受地認為她可能失去和男爵消磨一生的機會。「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你待在一起?」她輕聲地說,她想像著這裡如果沒有可恨的凱蒂亞生活將會是怎樣的。
他撩起她汗水淋漓的額頭的一縷亂髮,「當然不是和我一起!我認為這裡可以有你和凱蒂亞的一席之地的。」
「她濫交無度!」阿比蓋爾抽泣著說,「你不瞭解愛不是那樣的嗎?」
「這是一種浪費,所有這些有關濫交和正常性交的談論。快樂就是一切,但你從不懂這個,是吧?那不是你的錯;凱蒂亞的口味差。至於愛……。」他的聲音逗樂似地變了調。
凱蒂亞仍然坐在阿比蓋爾扳開的腿間,撫弄著那年輕女人無縐的皮肉,聽到男爵說這話,她抬起頭來,她覺得一種危險的預感。
「那不是我的錯!」
「你的話像個孩子。」他的措辭很輕,但指責是夠清楚的。她肯定不能用孩子的噪音了,她得對她的錯誤負責。只要底埃特能給那個姑娘更多時間,但他是煩了她了。因此他們得重新開始一個新遊戲了。阿比蓋爾沒曾給過他足夠的激動。至少如果卡桑德拉不能刺激他的疲憊的味覺,那就會是他的錯。
「我不想離開你,」阿比蓋爾突然大叫,坐了起來把凱蒂亞蹬下床,「我知道我能使你快樂,你可以愛拿我怎樣就怎樣。你能……」
「 開,」他的聲音比她聽到過的任何時候都冷淡,「你開始煩我了,你不認為你所說的就是我想像中最壞的事嗎?我不要一個女人願意讓我擺佈,那樣還有什麼激動?」
「但是……」
「走吧!彼得將送你去一家旅館。記住你簽約合同–絕對謹慎,你可以得到經濟賠償。雖然我確定我可以相信你,畢竟你不願意別人知道過去的兩個月你怎樣生活?」
阿比蓋爾瞥了一眼臥室角落裡的大電視機以及上面的跟蹤攝像機鏡頭。「不,」她輕聲地說,她的頭沈了下去。
「我知道,走吧。」
她走後,凱蒂亞拿她的胳膊擁著男爵,拿她的裸乳壓著他寬寬的後背,「讓我們看看電視,應該很刺激。」
男爵把凱蒂亞攬過來讓她坐在他的膝蓋上,他心不在焉地撫摸著她的脖子。她把他那仍然挺舉的陰莖含到嘴裡輕輕地吮著。「我不這麼認為。我還有另外的事操心咧。」
「但我要你操我,」凱蒂亞輕聲地說,抬起了頭。「我要你……」他把她推開了,那一堆可重了,把她推跌倒在地上,她覺出了另一種不舒服,他還不僅是厭倦,他是惱怒了。如果下一次比賽裡不能使他歡心,她就可能要失去在這裡的棲身之地了。
「我認為卡桑德拉將會讓我們皆大歡喜的。」
「我也這麼認為。她已經不斷地在我腦海裡出現了,這些天這種天真無邪的東西是很稀罕了。我懷疑她丈夫是否讓他有過一次歡樂。」
「也許她是牲冷感。」凱蒂亞咬牙切齒地說。
「我曾經看錯女人過嗎?」看到凱蒂亞搖了頭,他接著說,「當然沒有過。她可能是不敢承認自己的性慾,要迫使她面對這個事實,拿她的聰明與我較量這本身就將是巨大的快樂的源泉。」
「我也在期待著。」凱蒂亞同意。
「這次比賽將不一樣了。」他套上了一件薄夾克,凱蒂亞注意地聽著,他的比賽總是如此複雜。「這次將給你增加一點小小的激動。」
「那是什麼?」她好奇地問。
「這次只能有一個贏家。」
「一個贏家?」她不懂。
男爵點了點頭,「要麼是你,要麼是卡桑德拉,親愛的。」
「輸家將如何?」凱蒂亞緊張了。
他聳了聳肩,「我不知道,輸家歸羅伯特,或者她就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輸了我就得離開一段時間?」
「我意思是如果你輸了,我將再也不想見到你。」
痛苦堵住了凱蒂亞的胸口。只有通過底埃特她才能滿足她的複雜的性飢渴,她的殘酷,她與別的女人的愛情關係,她對年輕男人的不斷增加的欲求,這些都得到男爵的理解,她到那裡才能發現一個愛人願意縱容她。她畢竟密切地瞭解底埃特,知道他靈魂深處的全部秘密。底埃特的世界是黑暗的,古怪的,是她覺得唯一合適於她的居所。她懷疑在漢特斯普以外的地方她能否存在。
第二章
當卡桑德拉看到這年輕的司機、把她那兩隻提箱從時髦的黑色的「戴厄姆勒」
的行李箱中取出又經過男爵的前門進來的時候,她心裡既激動又緊張。感到別人需要自己,知道有人真正需要她為他們工作,真是太高興了,但是使自己與先前所知道的一切決裂,也令人心驚膽怕。她知道這是荒謬可笑的,然而在漢普斯特這所住宅裡,在某些方面卻似異國他邦,而她從來沒有勇氣去外國旅遊。
最後,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跟著彼得進去了。大廳裡一個人也沒有,她的兩隻箱子早無影無蹤了;她想箱子可能已被帶上了樓,到處再一次寂靜無聲。幾秒之後,她聽到樓上輕微的腳步聲歇下了,她立刻回憶起就在她被接見後要離開時來自那個方向的奇怪哭聲。當時,她以為那是一個孩子的哭聲,但是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想像的馳騁,她自信這更像一個成年人痛苦的呻吟,這種想法像斷斷續續的牙疼一樣,一直使她痛苦不堪。
「我想我聽到汽車聲了!」一個女聲喊道。卡桑德拉抬起頭來,看見一個年輕的女子,她一頭淡黃色的披肩長髮,像瀑布似的,波浪起伏,正走下樓梯。
她嬌小的個子,僅比五尺略略高一些,纖細的骨骼,煥發著曬黑的面龐,更加顯露出那雙驚人嫵媚的眼睛。她穿著緊身的迷你裙,勾劃出通常是在作特技飛行或游泳時的體型。那種完美境界是卡桑德拉在報章雜誌中讀到這方面內容時都始終難以置信的。然而看到這年輕的女子。想到她就是這男爵的未婚妻。她很自然就明白了,對有充足時間和金錢的婦女來說,這樣做無疑地是有意義的。一個像男爵,馮.瑞特這樣的男人總是只會被艷物所吸引,而這位年輕女郎肯定是。客觀地端詳別的女子的形體,在卡桑德拉這還是第一次,當她意識到自己在幹著什麼的時候,她立刻移開自己的目光,因為她感到羞愧的紅暈正傳到她的頸項。
那天早晨,凱蒂亞花了相當多的時間準備會見這位女子,這位女子就是即將開始比賽中的對手,而她本人還不知道這點。當她看到卡桑德拉臉紅時,就感到一種滿足的喜悅。她把雙手下滑到臀部上面,似乎在弄直裙服上的皺紋。然而實際上卻使她的曲線更加突出了,於是她伸出她的右手來迎接來客。
「您一定是卡桑德拉.威廉斯,我是凱蒂亞.瑰斯,我跟男爵和他的非常可愛的小女兒們住在這兒。她們很有趣,但對我來說,她們的精力恐怕太旺盛了。我是隻貓頭鷹,她們是一對雲雀。既然您到這兒來,至少我午夜前可以酣然入睡了。」
她對卡桑德拉作了少女似的傻笑,卡桑德拉報之以微笑,完全不知道凱蒂亞從來也沒有從床上起來照顧過這兩個女孩,也不知道如果她有辦法,孩子們一滿八歲,就會被送到供膳宿的學校去寄讀。
「早晨我都挺好的。」卡桑德拉回答道。
「但是夜間就不好了嗎?」凱蒂亞問道,她的聲音突然柔和起來。
「我通常在十點前就寢,」卡桑德拉承認這點。「我的父母親總是囑咐我不能過分耗費精力。」
「這些話聽起來多麼令人厭煩啊。我父母親幾乎找不到睡覺的時間。浪費他們生命中的一分鐘,他們都是無法容忍的。」
「他們住在英格蘭嗎?」卡桑德拉問道。
凱蒂亞眼睛裡充滿了淚水--男爵可能告訴過卡桑德拉她比他所見過的女人更容易流下鱷魚的眼淚--接著她的聲音降到竊竊耳語。「他們三年前在一場飛機事故中遇難了。」她吐露了這一秘密。
「多麼可怕!」想起自己父母親的去世,卡桑德拉的同情之心立即油然而起。
凱蒂亞,她從不知道她父親是誰。她的母親,用一切可能的辦法討一個男人歡喜,在完成她女兒十二歲教育之後,不久便因患花柳病去世了。凱蒂亞嘴角垂下片刻,於是勇敢地笑了笑。「好吧,我們不要細述往事了。每個人在一生中都有傷心的事。我帶你上樓吧,給你看看你的房間。從阿比蓋爾昨天離開後,這房子已經徹頭徹尾打掃過了,而且我們已經更換了窗和床單,這樣更將適合你的個性。底埃特認為你和阿比蓋爾在室內設計上的情趣是不同的。
「我真是沒有料到……」卡桑德拉的聲音越來越低了。她很難想像到一個男子對他的雇工們如此關心,為了她們的方便而改變他很多房間的裝飾。
「但是寢室對一個女子來說不是很重要的嗎?」凱蒂亞說,當她領著卡桑德拉上樓的時候,把一隻小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肘上,然後沿著樓梯的平台轉向右邊。「我想,一個合適的寢室是多麼重要。當然你有了自己小巧的起居室和盥洗室,但是我盼望您常跟我們在一起。阿比蓋爾就是這樣。在我們小型的聚餐會上她是很出色的。幾杯酒之後,她就變得非常活潑了。」
卡桑德拉感到她的胃部緊了一些。「恐怕我不是參加聚會的那類人。還有,我是為照料孩子們才來這兒的。我相信男爵也不需要我同他的朋友們交往。」
「你現在是這個家庭的成員之一了。」凱蒂亞堅持道。「別這樣緊張不安的樣子,聚餐是這兒生活的最精彩的場面之一。底埃特都熟悉這些風趣的人們。」
卡桑德拉希望凱蒂亞的手從她的肘上移開。她知道凱蒂亞只是在試圖表示友好,但用力很大。當她們停在一個沉重的櫟木門前的時候,她感到煩惱減輕了。凱蒂亞推開了這房門。「我們到了,這是你的寢室。」
卡桑德拉驚奇地凝視著她。這寢室比她剛剛離開的那整個套間還要大,寢室由巨大的四柱床和否黃色的窗所支配,窗可以拉回和拴在大櫟樹環的柱子上。沒有被子,然而代替被子的卻是金色和米色繡花的織錦床罩,床罩上撒遍了與窗相同的杏黃色的線網。地板上鋪了米色的羊毛地毯,毯子很厚,走在上面,你就會陷下去;窗戶上那些厚厚的窗,同她在客廳被接見時所看到的那些窗質地相似,也有類似床罩上的網狀金線。房間的奢侈華麗使她心思分散了,沒能注意到窗戶外都有巨大的鐵柵欄。
凱蒂亞注視到卡桑德拉見到這間房子時,眼裡流露出喜氣洋洋的神情,她回憶起阿比蓋爾剛到的那天,對這間屋子完全不感興趣。當然房屋的外貌已今非昔比了,充滿活力了,顯得更華麗了,然而她冷漠的態度早該告訴她某些事情。她自己,一個耽於聲色的人,知道適當的環境是多麼重要,在一間賞心悅目的房間裡多麼容易引起情慾。她有一種感覺︰卡桑德拉的苗條的軀體將也會領略到每天更換的絲綢被單的樂趣,當她想像到這幾乎與男孩相似的細長身材溜上了床,拂拭著天真無邪的肌肉,襯托著柔軟的激起身體需要的愛撫時,她便感到了片刻的騷動。
「這房間真可愛!」卡桑德拉轉過來,面向凱蒂亞,以示熱情。她發現她的女主人思想有些分散,呼吸不均勻,便感到有些吃驚,繼而意識到這房間太熱了。
「我想把窗戶打開。」卡桑德拉迅速地說。
「它們打不開。」凱蒂亞插話道。
卡桑德拉皺了皺眉頭,「為什麼打不開呢?」
「唉,底埃特總是把女孩子們的安全放在心上。她總是擔心她們會從小馬上跌下來或跌出窗戶外面去,所以在這所住宅裡大多數的窗戶都關閉和閂上了。床上面有架電扇,它轉動正常,我們房間也有一架,還有冷氣,但不能多用,因為一會兒喉嚨就乾透了。
「但是這房間裡太悶熱了。」卡桑德拉固執地說。
凱蒂亞眼裡冒出一霎那的怒火,但是轉怒為笑,她伸出一隻手使勁拉那過時的鈴拉手,這拉手已被卡桑德拉抓到了。立刻天花板上一座巨大的木扇開始靜靜地轉動起來,接著冷空氣在她們的周圍流動了。
「看!我告訴過你這是挺好的。我熱的時候,就裸露身子躺在床上,讓它就這樣使我漸漸涼爽下來,你想像不到這會感到多愜意。」
卡桑德拉,她直到現在感到又熱又潮濕。能想像這扇子定是很好的。她覺得她也能想像出凱蒂亞連緊身的小女裙也沒穿躺在床上,手腳展開的樣子,想到這些,使得她很不舒服,以致不知說什麼才好。
凱蒂亞注視著這比較年輕的女子,自己微笑起來。這決不會是一場競爭。卡桑德拉不是個城府很深的人,她簡直天真得驚人,她是個感情還未被激起的年輕女子。在她身上沒有東西會很長時間吸引住男爵。要毀掉那天真無邪的品質非得花費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而且毀了那品質之後她就不可能想像男爵在她的身上找到什麼感興趣的東西。不,她,凱蒂亞將是這場競賽的勝利者。她從來也不該半夜不眠,來擔心她的對手。今後,如果她夜間難以入睡,那將是設法黜退這個女孩子,使她徹底垮台。那麼在競賽結束之後,為了穩妥起見,她將說服底埃特把卡桑德拉交給羅伯特。那樣做,凱蒂亞知道比賽將繼續下去而且能不再生曲折,如果過了幾周之後,她在她的身上發現很多樂趣時,她就偶爾去訪問訪問,羅伯特將不會介意的。
「你喜歡這個房間我非常高與。」她歡快地說。「露茲一會兒就上來把你箱子打開。中飯後不久,男爵就回家來,他會向你說明你白天剩下的時間要幹些什麼事。如果我是你,在吃中飯前就休息一會兒。盥洗室在那道門後;注意,有兩級台階不容易看清楚。」
「我在哪兒吃中飯呢?」卡桑德拉問。
「像今天這樣的好天氣,我們通常在室外後陽台上就餐,孩子們跟我們一塊吃。在花園裡她們的舉止倒不要緊。」
「我以為她們的行為舉上是非常好的。」卡桑德拉堅決地說。「她們是我所見過的最有禮貌的小女孩。」
「你是多麼和藹啊!」凱蒂亞又笑了,但只是張張嘴,卡桑德拉挪了一小步離開了那個女人。忽然,她有一種感覺,凱蒂亞並不真正喜歡她。然而,她知道她一定是誤會了,因為直到那時,凱蒂亞一直像個老朋友一樣在喋喋不休,而且不管怎樣,凱蒂亞也沒有厭惡她的理由。
「謝謝你。」卡桑德拉低聲說。
「哦,我不是有意說讚美你的話。」凱蒂亞回答道。但是,卡桑德拉還沒來得及回答,凱蒂亞就轉身離開了房間,讓沉重的櫟木門在她後面關上了。
男爵臉朝下倒臥在床上,下巴擱在手背上,眼睛盯住了屋角的閉路電視上。凱蒂亞走了進來,他沒去管她的存在,儘管知道她試圖跟他答腔。
「真的,她肯定要洗澡了,」凱蒂亞急切地說。
「安靜!」男爵惱怒地斥責她。他並不介意卡桑德拉是否洗澡。凱蒂亞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
卡桑德拉臉在手心裡埋了一會了,雖然穿著衣服,她筆直地站在鏡前,嚴格地審視她自己,略略猶豫了一下,她解開了她厚厚的黑髮的髮結,她搖了搖頭,讓黑髮散開,當她的黑髮像瀑布似地披在肩上時,男爵輕輕歎了口氣。凱蒂亞正悶聲不響地坐在窗台邊。
又稍停了一會兒。這一次卡桑德拉檢查了各個水龍頭,想搞清楚各種噴頭。然後抬起雙手,開始解她那身獵裝風格的棉質連衣裙。鈕扣一解完,她將肩一聳,連衣裙便滑下身,直落到身後的地板上。接著,她上身前傾,解開那軟軟的棉胸罩。
她雙臂向前一伸,構成一個角度,使胸罩在身前滑落下來。那些偷看者正好將她那兩隻小乳房看得一清二楚,白嫩的皮膚襯托著玫瑰色的乳頭,使它們更加醒目。那兩朵小花蕾不像女人的乳頭,像是長在小孩身子似的。
男爵使勁嚥著唾沫,滿足地歎了一口氣。凱蒂亞打了個呵欠,無力地說︰「她的胸脯幾乎是平的,底埃特。太沒勁了!」
「我承認她不像你的阿比蓋爾那樣過於成熟,不過我可不能說她胸脯太平。你再瞧瞧她那纖細的腰和那肚子;多逗人哪!我完全可以想像出你和她在一起的情景,凱蒂亞。你肯定會是第一個與她作愛的女人。你難道不覺得那令人與奮嗎?」
她是這樣感覺的,不過她不喜歡底埃特注視屏幕時的那種眼神。阿比蓋爾在他身上從未有過這樣的效果。卡桑德拉雖年滿二十三,可看上去如此年輕;而凱蒂亞清醒地意識到,她雖才二十九歲,卻看上去老多了。
卡桑德拉最後脫去那令人動情的白色棉短褲,跨進浴缸。當她抬起右腿的時候,底埃特和他的情婦第一次看到她的最隱密的部位;這時兩人都被屏幕上的圖像迷住了。卡桑德拉的陰毛又多又濃,而外陰部又小又緊,所以,他們只看到兩外陰唇之間那柔粉紅的部分,她就在浴缸中蹲下身,躺著,將頭枕在浴缸邊上。
「你覺得她會玩弄自己麼?」凱蒂亞激動地問道。她回想起阿比蓋爾來的時候是怎樣使他們高與的。
「如果這樣做了,我會非常失望的。」男爵答道,「她可不是阿比蓋爾,親愛的。與你那像家釀的淡葡萄酒一樣的紅頭女人相比,這妞兒可是一種深色的、神秘的紅葡萄酒。是一種稀有的紅葡萄酒,只能慢慢品味。算了,這樣閒扯是得不到任何結果的。」他用遙控器關掉了電視。
「我還沒有看完呢,」凱蒂亞叫道。
「你當然看完了。去和我的孩子共進午餐吧。要保證孩子們規矩點。今天吃晚飯的時候,穿上那件青藍色的連衣裙,領口放得低低的,裡面什麼襯衣都不要穿。」
「我們今晚不是沒有客嗎?我穿什麼有何干係?」
「遊戲已經開始了,凱蒂亞,再提問題是要扣分的。」
凱蒂亞心中直冒火,可她還是強壓了下去。如果底埃特認為他在使她惱火,那他就開心了,並使遊戲更加複雜。凱蒂亞先前那種卡桑德拉對她不構成威脅的想法,在她觀看螢幕時已經消失了。她有好久沒見到底埃特臉上出現過如此垂涎欲滴的神情了。自從他在威尼斯那次糟糕的舞會上、第一眼見到瑪麗文特以後就沒有過這樣的神情。而瑪麗文特的影子在他的大腦裡持續了五年之久才消失的。因為五年之後,她死了。凱蒂亞不想讓卡桑德拉也這樣在底埃特心中逗留那麼久。
「你最好還是吃午飯去,」男爵提醒道。凱蒂亞見他仰躺著, 動身子。她將目光移到他的下身;她看到了卡桑德拉喚起他的慾望的那可見的跡象。她向床邊走去,仔細注意他是否有惱火或討厭的兆頭,可是一點也沒有,只是一種被逗樂的容忍表情。
「你真的要她,是嗎?」她問道,在床邊靜靜地坐下來。
「當然要她!不然我幹嘛雇她?」
「告訴我,你要她做什麼?」
他搖搖頭,說︰「那樣洩密太多。記住,這對你也是一場競賽。」
「但你想毀了她,是嗎?至少得承認這一點。你想改變她,徹底改變她,直到她都認不出自己為止。」
男爵聳聳肩道︰「如果你要那樣說,那就是。」
凱蒂亞一隻手從他的褲腿上往上摸,手指在褲當中間鼓起的地方輕輕地撫摸著。
「這告訴我你想那樣做。」
她錯了。男爵一把緊緊地抓住她的手,將它挪開,同時使勁捏著她的手指。「別管我,下去吃飯。我要見露茲。」
「為什麼要見她?」凱蒂亞追問道。
「她跟我還有事未做完。快走開,凱蒂亞,我不喜歡你問個不停。」她沒有法子,只好離開。
當卡桑德拉終於來到花園與她及孩子們共進午餐時,凱蒂亞情緒特別壞。她盡量掩飾自己,因為她知道得很清楚,侍候吃飯的彼得會將一切都報告給男爵的。但她實在無法向那走過來的,比她年輕的女子露出笑容。
「抱歉,我遲到幾分鐘了,」卡桑德拉致歉道︰「我迷了路,最後走進了書房。」
「那對我無所謂,可是男爵特別要求守時,你以後記住這一點就是了,」凱蒂亞說著,示意女僕遞幾隻盤子過來。
「當然,我會很快熟悉這兒的環境的。問題是,沒有人好請教。所有工作人員都躲到哪去了?我從來不見任何人!」
「他們都守著自己的崗位。海倫娜,坐直了。將盤子放到膝上。難道阿比蓋爾沒教你嗎?」
那四歲的小女孩,垂下眼皮,又朝凱蒂亞望了一眼,道︰「教得不多,她總是鑽進你的房間。」
凱蒂亞轉過臉對卡桑德拉說︰「恐怕是阿比蓋爾被我的衣服和化妝品迷住了。
我常發現她以不充分的藉口在我的臥室。我覺得你得為這樣的女人難過。這畢竟不好。所以,她只好走了。」
卡桑德拉睜大眼睛問道︰「是嗎?男爵好像說她有點不太自律吧。」
「對,那也是。但她實在是一點也不值得信賴。是那個介紹所為我們挑選的。
所以,這一次男爵堅持自己面試。我想這樣做明智多了。」
卡桑德拉點頭道︰「是得先見到人才能……」她打住了,聽到一聲怪叫傳來,不像她前次來訪時聽到的那種聲音;這聲音中沒有痛苦的表示,但它使卡桑德拉不安。她瞧了瞧凱蒂亞,看她是否聽到叫聲。對方臉色顯得毫無表情。她有一會兒呆著一動也不動;然後才雙手忙著用膳,臉上又恢復了神情。
「是啊,我同意你的說法,」她繼續平靜地說︰「跟人對面相見總是比較好的。你可以從表情中瞭解到許多東西,你說是嗎?」她那雙綠眼直對著卡桑德拉的眼睛。那效果叫人昏昏欲睡。這位年輕女子覺得無法迴避,而且,當她注視著凱蒂臣時,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的四肢開始感到沉重。當肩部放鬆時,她感到肚子裡有一種奇特的騷動。凱蒂亞向她傾過身子,伸出一隻纖小的、戴了幾隻戒指的手,朝她的膝部摸去︰「你知道,卡桑德拉,有些東西我……」
海倫娜入迷地注視著父親的情婦,兩腿朝旁邊一歪,盤子從膝上摔了下來,在地上跌得粉碎、陶瓷盤子跌碎的聲音便卡桑德拉猛地從幻覺中驚醒,而凱蒂亞非常惱怒地跳了起來。
「你這個蠢貨,真是愚蠢!瞧你幹的好事。你等著我告訴你爸爸。他會非常生氣,而你要受罰。你說是 ,卡桑德拉?我肯定知道,卡桑德拉懂得該怎樣處罰你這樣粗心、笨拙、醜陋的小女孩的。」
海倫娜藍色的眼裡噙滿了淚水,她雙手緊握置於膝上,輕輕地說︰「我不是故意的,這是意外發生的。」
克瑞絲顯然沒有因為姐姐的哭而煩惱,倒是「意外發生」一詞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抬起頭清楚地說︰「媽媽死了,是一場意外發生的事故。」
「別說了,克瑞絲。」凱蒂亞放低聲音說道,但語氣無疑帶著威脅的口吻。克瑞絲趕緊退縮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海倫娜重複道,她一邊看著卡桑德拉,下嘴唇顫抖著。
「別擔心,」卡桑德拉迅速說道︰「我們都會不時地發生意外。」
「我的天哪,恐怕你是待不長的,」凱蒂亞說著,怒氣突然消失︰「底埃特不會贊同這種多愁善感態度的。」
「可她才四歲呀!」卡桑德拉說,她很想伸出手臂去摟一摟小海倫娜,可她沒把握是否該這樣做。「似乎她不是故意摔的。」
「我要她挨罰,」凱蒂亞斷然說道︰「就這麼回事。她毀了這頓午飯。」
「下午好,女士們,好像出問題了?」一個男子漢的聲音問道。那是男爵。他輕手輕腳上了台階,從落地窗那兒向內院裡走。
「你那女兒剛打碎了一道午餐,」凱蒂亞惡狠狠地說︰「她不喜歡吃,是因為我在和卡桑德拉說話,而她要我們也分點注意力給他。」
卡桑德拉感到震驚,她想開口辯護,可是又閉上嘴,不說了。她剛到,還不能當著男爵的面與他的未婚妻頂嘴。但這也太荒唐、太不公平了,而且她知道有責任代海倫娜表達本意。她想著怎樣既能向男爵說清真相,又在表面上不和凱蒂亞唱反調。
「海倫娜,是這樣的嗎?」男爵向女兒問道。
海倫娜低下頭,撫弄著小手。
「回答我,是真的嗎?」
「是意外發生的,」他女兒輕聲說道。
克瑞絲拉著父親的夾克衫提醒說︰「媽媽死了。」男爵將目光迅速從兩歲的小女兒身上移向正在注視著他們的卡桑德拉;他突然微笑起來。「這麼好的天氣,別讓吵嘴煞風景。我想現在就忘掉此事。彼得,你打掃一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凱蒂亞,你的按摩師已經來了。露茲帶孩子們上樓去午睡,我要在這兒和卡桑德拉有話說。」
就在孩子們蹦蹦跳跳走開,彼得開始清掃碎瓷片時,卡桑德拉瞥了凱蒂亞一眼,發現她一臉狂怒。她兩眼直冒怒火,嘴巴緊閉,成了一條細線,同時,兩頰出現兩個深色紅暈。
「凱蒂亞,你的按摩師,」男爵提醒道。
「我要她受懲罰,」她冷冷地說︰「她破壞了……。」
「我知道她實質上毀掉的是什麼,」他說道;他的話音很低,沒傳到凱蒂亞的耳朵裡。「你不該在吃飯時就試圖勾引她。我對你這種做法感到不高興,」他又提高嗓音說︰「快去,親愛的。你知道皮埃爾最不喜歡等人。」
「簡直太不像話了!」凱蒂亞急促地說。她慢吞吞地向屋子走去,表明她就是想讓皮埃爾等著。
卡桑德拉站起身來,等男爵發話。打那面試之後,她想了許多關於他的事。而現在又與他面對面相見,她的心跳得太快了,她莫名其妙地感到很高興能見到他。
他對她笑了笑,似乎是同樣很高興見到她。
「凱蒂亞總是將事情搞得大驚小怪的。現在你可看到,為什麼她不能成為一個好繼母了。」
「我想接管兩個小女孩不是件容易的事,」卡桑德拉說。
「啊哈,你很會調解。這太好了,親愛的。你告訴我,真實情況是怎麼回事。
海倫娜是要人關心她嗎?或者那確實是意外發生之事?」
卡桑德拉歎了幾口氣穩住自己,眼睛直盯著自己的僱主,決定從頭把真情向他道來。「我想那確是意外之事,就是大人要在膝上將盤子放穩也是不易做到的。」
「說得好!」
「另外,她是很生氣。通常,當孩子們要人關心時,是要做點動作的,但他們不哭,只流憤怒的眼淚。」
「這麼說凱蒂亞說謊羅,」他輕聲道。
「不,我肯定,她認為那是故意搗亂。」
「你有把握?」
卡桑德拉被問住了。其實她並無把握。她似乎覺得凱蒂亞因為別的事而氣惱,結果在那小女孩身上出氣,同時,狠毒地以孩子的沮喪取樂,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說出來。「也許她們倆存在我所不知的更深的矛盾,」她最後說道。
男爵點頭表示贊同,「說得好!也許在這個家裡還有許多複雜的事情有待你瞭解,而那也是你接受教育的一部分,是嗎?你顯然十分明達,而且更有其它美德。」
他將目光往她的下身移動,隨即又抬了起來,但抬得很慢,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對她進行評估的企圖。卡桑德拉驚奇地發現自己一點也不介意;相反,在他的注視下站得更挺。當他再一次瞧著她的眼睛時,他的神情很正常。他評論道︰「我想你會幹得很好的。」他像是在自言自語。然後伸手輕輕碰了碰她的面頰,便轉身向屋子走去。他交代道︰「作息時刻表在你房間裡。好好看看,就開始執行任務。你今晚九點跟我們一起吃晚飯。那時,孩子們睡著了。如果他們真的醒了,其中一位保姆會去負責的。穿著要正統。」
卡桑德拉獨自留在花園裡,完全感到不知所措。她本指望與男爵進行長談,由他告訴她怎樣安排孩子們每日的活動。而他卻跟她一起待了不到五分鐘,也沒說什麼正事。可是卡桑德拉奇怪地發現自己改變了。
雖然男爵已經走了,她仍感到他用手指碰她的面頰留下的印象,仍回想著他細瞧她時的樣子。以及在他的注視下身體挺直的樣子。從前保羅看著她時從未這樣過。
甚至此刻她已感到自己的乳頭硬硬地頂著胸罩。她比以前更關注自己的身體了。她身上的長裙子好像在不停地擦著兩腿。她下意識地雙手從臀部摸向大腿,就像那天上午凱蒂亞下樓向她走來時所做的那樣。那感覺真舒服。她仰面朝天,讓陽光撫慰面孔,讓面部取暖,直到這種照射的熱往下散佈至喉嚨裡。
這時,底埃特站在樓上一個窗口,注視著這個子高佻的女子、第一次開始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不僅需要食物和衣著,而且需要更多的東西。他的身體亦騷動起來。
當他目光搜視她全身時,他想像著她在螢幕上的樣子,還未被喚起的身體,白晰,苗條,而最重要地,還不知將會發生什麼。
那正是位想通過審視所得到的一切。一種迅速裂變的快樂感,而那已經超出了這樣的意境。她在他的注視下又開始充滿生機。他看見她耳邊的血管怎樣加快跳動,並隨即知道那將是一場非常特殊的遊戲。他將需要百分之百的自律,不讓她匆匆通過考驗;不過他知道那消逝的每一分鐘都將延長,以提供盡可能最大量的快感。
當然痛苦也是同等的,但對他來說,兩者是一樣性質的,它們對卡桑德拉也將如此。他現在就能肯定這一點。她不會再像阿比蓋爾那樣痛苦和呻吟了。不會的,這女子會理解並迎接挑戰的。他還好久未這樣激動過。
通向樓上書房的門開了,按摩師皮埃爾站在門道上說︰「想加入我們一起做嗎,男爵?夫人已準備好了。」
男爵向卡桑德拉擠了一下眼,轉過臉乾脆地說︰「我想和你們一起幹,讓凱蒂亞把彼得也叫來。」
凱蒂亞很高與聽到皮埃爾告訴她說男爵想跟她一起幹。後來他似乎對她的身體並不那麼感與趣,而即使彼得來入伙也並不掃她的與。彼得總是給他們增加快樂。
在男爵走進這狹小但配備齊全的體操房後,凱蒂亞的高興勁才開始消退。他看上去十分惱怒,不是那種常常逗人的生氣。好像她壞了他什麼事,那好久未發生過的事。起初,那是她要學習的一部分內容,而這好像是她丟棄很久的東西,她不想再有此種經歷了。
「親愛的,多可愛呀,」她與高采烈地說︰「皮埃爾很棒,不過剛夠開胃。」
「你為何要在屋外勾引卡桑德拉?」他問道,全然不理她的話。
「勾引?我只是跟她聊天而已!我想她該把我看作朋友,使那事以後更有趣。」
他眉頭一皺道︰「我從窗戶裡看見了,你試圖勾引她。要是海倫娜沒有跌碎盤子,你已開始碰她了,是不?」
「當然不是,」凱蒂亞輕輕一笑,可是男爵一手卡住她的喉嚨,迅速打斷了她的笑聲。另爵握緊手指。
「你對我撒謊了,我叫你在今晚之前別碰她的,而你故意不服從我。那是作弊,我不玩那一套。也許在我們開始之前就該把你換掉。」
凱蒂亞掙扎著想擺脫男爵那隻手;她又是咳杖,又是唾沫飛濺。那皮埃爾只是無動於衷地站著旁觀。突然,男爵鬆開手,凱蒂亞深吸一口氣,喘著嚥著,只感到脖子上被抓破的肌肉疼痛。
她真希望沒有裸著身體躺在那張作按摩用的桌上。底埃特站著俯視她,處於非常逼人的地位。如果他不讓她的話,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從檯子上逃走。
他俯視了她一會兒,那雙深色眼睛充滿怒氣。她抬起頭,看見彼得進來了。「彼得!太好了。把我的短馬鞭和為夫人準備的皮件取來。」
凱蒂亞在長沙發上支起身子說︰「不,底埃特!那不是為我,不再為我備了,是為……」
「是為我選定的任何人準備的,親愛的。當然,除非你不想玩了?」
「遊戲開始了嗎?」她低聲問道。
他不樂意她笑道︰「昨天就開始了,我一定是忘了告訴你了。」
昨天。她迅速回想著,努力回想昨天除與阿比蓋爾的那場景外,還發生了什麼,但她一點也想不起後來發生的事。要麼就是,如果她認為底埃特不在與露茲忙乎,她絕不會企圖在花園裡碰一碰卡桑德拉的。現在她知道了,他一定是故意讓露茲同時發出激情之聲,來引開她,而她正好中計了。
彼得很快拿著一隻木盒回來並遞給男爵。另爵慢慢將盒內東西取出。一根小馬鞭,男爵用起來比任何人所能相信的還要準確;一塊黑色的天鵝絨布︰還有一件乍看像是一件普通的比基尼,但是用橡皮料子做的。
凱蒂亞試圖壓制自己的恐懼,問道︰「親愛的,這不太時髦了?」
「沒有家裡其它一些東西那樣時髦,」他果斷地說︰「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我喜歡看著你們怎麼做,我喜歡……」
「這是為我取樂,不是為你;蒙上!」
她知道,如果她不蒙,他會叫彼得替他來蒙的。所以她拿起黑絨布紮在頭上往下一拉,遮住雙眼,她的整個世界變得一片漆黑。
「仰躺著。」男爵指示道。她開始翻身,可是身體在沙發邊落了空,摔了下來。視覺被遮使她不能保持平衡,無法挪到原位,但她知道底埃特就站在身邊。使她恐懼的是他並未幫她一把。她由於害怕而輕聲尖叫著從長沙發上摔到了地板上,右臀部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她咬著牙沒有痛苦地呻吟出來。
「回到沙發上去,親愛的,這太浪費時間了。」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伸手向長沙發摸去。然後,艱難地站直身子,生怕從另一邊摔下去。她終於在沙發上仰面躺下時,已是渾身汗水,頭髮一小撮一小撮地沾在臉上。
「給她穿上比基尼,彼得,」男爵命令道。
凱蒂亞感到彼得的大手將她的腿伸進比基尼底部的開口處,然後他費力地將厚厚的橡皮在她汗濕的肌肉上往上拉。她抬起臀部努力幫助彼得,緊管她恨這令人惱火的東西,恨將要做的事。
「別動,」底埃特冷冷說,「讓彼得一人忙。」
凱蒂亞的呼吸急促起來,男爵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乳房起伏。他知道她不喜歡這樣;他對選擇這種懲罰感到滿意。
橡皮比基尼底部總算拉到位了。凱蒂亞突然感到彼得的長手指透過腿襠中的比基尼,小心地拉她的外陰唇。她知道自己的陰部必須全部暴露出來,繃緊的橡皮使陰部鼓了起來,好讓男爵用短馬鞭時容易找到目 。彼得將凱蒂亞就位後,用一個指頭在她的陰蒂周圍嫩肉上摩擦著。意外的觸摸使她一縮一縮的,可同時感到一滴滴濕潤的東西開始從迅速潮濕的陰道口淌了出來。男爵將彼得推向一邊,俯視著凱蒂亞。「婊子!」他輕聲笑道;她感到短鞭端在左腿上輕輕向上移,隨後被他拿開了。
「坐起來,」他稍靜了一會兒叫道。她照辦了,但一邊坐起來一邊搖晃著,痛恨四週一片黑暗。彼得抬起她的手臂,迅速地將比基尼拉到她肩上,再用一個大鐵夾將它夾在背後。乳罩蓋上剪有小孔,這次是由男爵將乳罩掀開,輪流猛力吮吸兩隻乳頭。當她的乳房脹起時,橡皮就在她身上貼得更緊,使乳頭及周圍乳暈突了出來,又成了男爵攻擊的目標。
「棒極了!再躺平,抬起臀部,堅持一會兒。」他那短促呼吸聲凱蒂亞也聽得到,但他的聲音卻很平穩,一點沒有她熟悉的那種激動跡象。她抬起臀部時感到兩臀間有股涼氣,突然想起比基尼下半部還有一個洞眼。是讓他們往裡挺進時用的。
男爵的手摸索著找到了洞眼,他的一隻指頭伸進去一會兒,確定一下一切都連接正確。他的手指頭在兩臀間亂動,指甲刮著繃緊的肌肉。「我發現這比第一次用在你身上時緊多了,或許你發胖點了。」他說著,抽去指頭,「現在放下臀部,我們準備開始。」
凱蒂亞靜靜地躺在長沙發上。她知道皮埃爾還站在房間角落裡;而這想法使她激動起來,因為她知道只要到當前為止的性活動都是和男人進行的就成。彼得還在她身旁,她能聞到他剛刮過鬍髭的味道,並幾乎也能感到他在激動。但她不知男爵究竟站在何處。這陣寧靜像黑暗那樣深沉,她除了等待,別無他法。她等著時,恐懼感和性騷動同時上升,恐懼感刺激了她的性慾。
彼得一絲不掛地站在一邊,瞧著主人的那位身體被比基尼繃套裹得緊緊的情婦,感到下身那種衝動直向上壓迫腹部。他的睪丸已經發硬,但他知道還不允許他發洩。時間未到,他瞥了男爵一眼,等他發信號,時間一到,他就伸手在凱蒂亞上腹部轉著圈地撫摸起來。他摸的地方正好在那無情的繃套的上端。凱蒂亞輕輕歎了口氣,儘管應克制自己,她知道自己還是微微抬起身子去迎接那快樂之源。她搞錯了。男爵用指頭彈了一下,將手中的短馬鞭在她那凸出的乳頭上劃了一下,留下一道鮮紅的痕跡。凱蒂亞急促地吸了口氣,發出一種好似喘息的聲音。她咬住嘴唇,因為那疼痛加劇,過了幾秒鐘才消失。彼得的手又回到她的上腹部。這次,她躺著,沒有動彈,但是彼得喚起那種使她心醉的快感使她的肌肉開始膨脹。而這又使得橡皮比基尼繃套在身上繃得更緊,她的乳房似乎要被壓得脹裂一樣。
男爵又示意了一下。彼得隨即低下頭,去銜那已經通紅的乳頭,讓唾液濕潤那鮮紅的部位。然後用舌頭舔那乳房上被暴露出的整個部位,直到最後他無法自控,只得將整個乳頭及周圍的肉體全銜進嘴裡。
凱蒂亞,在眼睛被遮住之後,反覺得彼得激起的快感比通常的做法效果更佳。
當他們用力吮吸她那膨脹的乳房時,凱蒂亞感到小肚子裡正形成一種撩人的衝動。
這種快感直向上身傳來,直到與乳房上的快感合而為一。
男爵看著她的兩條腿在彼得玩弄她的同時軟綿綿地叉開,他站在沙發另一頭,等待著凱蒂亞上半身拱起。他沒待得太久。凱蒂亞發瘋地想發出快樂的叫聲。想挪過手臂,摟抱彼得的頭,但她更清楚地知道不能這樣。然而,她最終還是忍不住將肩膀往沙發裡下壓,使乳頭更牢固地塞進彼得的嘴裡,可那暖濕的嘴立即被撤去。
幾乎就在空氣開始冷卻她那潮濕的乳房的時候,男爵舉起手,又抽了一鞭,擊得非常準,在已經猩紅狀的乳頭中央劃出第二道紅紅的痕跡。這種痛苦勝過快感,凱蒂亞突然叫了一聲。
「噓!」男爵低語道,讓沉穩的語氣使她那被激奮的身體直發抖。「皮埃爾,」男爵接著平靜地說︰「抓住她的踝骨將腿分開,我們現在不需要身體蠕動了。彼得,你捉住她的肩膀,再拿著這個。過一會兒會用到的。」
凱蒂亞獨自一人處在底埃特為她製造的黑暗中,渴望知道他遞給彼得的是什麼東西,可又不敢問。什麼也看不見,好像剝奪了她的勇氣,對於可能使她處境更糟的任何事她都不敢做。這部分原因是,她知道這是遊戲中重要的一步,在演這一角色之前她必須冒險才能得高分。但只要規則相同就行。不一會兒,她總算明白了阿比蓋爾的迷茫之感,然這種想法迅速被置於腦後。她立即產生一種慾望,要讓卡桑德拉在遊戲結束前承受比她之前任何競賽都要激烈的痛苦。
她的思考被大腿間舌頭的觸碰打斷了。因為彼得在抱住她的肩膀,皮埃爾在抓著她的兩腳踝,她便知道那是底埃特的舌頭,但這次跟他從前在那部位用舌的方法不一樣。這次更輕,簡直就像溫柔的情夫可能開始撫弄一樣細膩。
她能感覺血液在全身奔流。繃緊的橡皮套使她身上發生的一切都變得更加強烈。彼得捉住她肩部時,也用舌頭舔著她的頸部和耳垂;同時,男爵的舌頭在大腿襠中慢慢擠人兩外陰之間,準確地在興奮點下面的肉體上,上下來回舔動。那興奮的小點本身也騷動著自身的生命節奏。
她感到液體從她那地方流出來,並聽到男爵一邊將她的液體舔去,一邊輕輕發出讚賞的喘息。就在他的舌頭動作得非常起勁時,凱蒂亞感到短馬鞭碰到她的腰部,她知道他的一隻手仍舊緊握著鞭柄。
彼得的舌頭伸進了凱蒂亞的耳朵,使勁往裡戳,並打著轉,他知道凱蒂亞喜歡這樣。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抽動著。「冷靜點,」男爵小聲說道。凱蒂亞驚恐地意識到自己的陰唇腫脹著,意識到這部分裸露在外,很容易受到攻擊。她竭盡全力保持鎮靜。
在一陣似乎無止盡的陰唇和舌頭互擦之後,男爵終於將一隻手伸到她的腿襠,小心翼翼地將陰蒂上面的保護蓋拔開,讓那塊極為敏感的肉苞顯露出來。她感到短馬鞭開始移動,從腹部往下,直至完全感覺不到了。
現在,男爵將她的陰蒂完全顯露了出來。她似乎感到有一種騷動,這種騷動如此亢奮。希望達到高潮的發洩。彼得按男爵的進一步示意,迅速將嘴挪開去銜那只未挨過鞭子的乳頭,用牙齒在上面啃咬,直到乳頭在嘴裡形成了一個小點。與此同時,他的一隻大手在那只被短鞭留下兩次痕跡的乳房四周摸著,手指捏緊,直到凱蒂亞緊閉的嘴裡發出哼哼聲為止。
男爵仔細觀察著他的情婦,一隻手伸進繃套腰帶裡去,直到手指伸進她的陰毛。然後他的手掌轉動著,拉動那繃緊的肌肉,使之緊貼繃套,她的下身更加暴露。
皮埃爾盡量握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腿分開,並等待著,他的眼中閃爍著他以前從未有過的興奮之光。
男爵的手又回到凱蒂亞的陰唇上,兩隻手指往潮濕的陰道口推進,然後在裡邊快速左右撥動,看著他情婦的頭部在沙發上扭曲,轉動。接著他急速地抽出手指,而在她的頭部動作慢下來時,他又將手指伸了進去,這一次用了三個指頭;它們在陰道內轉動著,觸碰著陰道內壁,最後在凱蒂亞的興奮中樞輕彈了一下。
對凱蒂亞,這是太過份了。彼得在吮吸著,擠壓著她那對疼得要命的乳房,那勁頭太大,使她感到乳房再膨脹出一點,就要將繃套脹破似的,她的小肚子裡那種欲發洩的壓力直往上發展,遍及全身,整個肚子緊得像一隻皮鼓。體內產生一陣又一陣的興奮,直到她的身體再也受不了的程度。她知道自己的陰蒂突起出來,還知道如果達到性高潮還是怎樣的情況,可她無權作出選擇。
「請!」她低語了一次,希望得到應允。
「不!」男爵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可商量的語氣。
「我必須,必須……!」她瘋狂地叫道,也為此而瞧不起她自己。
「不行!」他冷靜地重複道,手指又彈了下陰蒂。
凱蒂亞全身抽緊,神經末梢繃緊的程度達到極限,她的肚子拱起,乳房腫脹,那種快感壓迫著她,再不尋機發洩就要將她炸裂。她絕望地企圖使自己分神,可沒辦法做到。那種潮湧推向了頂峰;她絕望地尖叫了一聲,妥協了。她感到全身猛地崩離床鋪似的。
這種感覺只持續了一會兒,因為正在興奮之際,男爵的鞭子抽了下來,鞭子打在她那特別容易受傷的陰蒂上,引起的痛苦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正當她扭曲身子避開那種痛苦時,彼得伸手抱住她的臀部,動作粗魯地把她翻過身來,並拖近自己的身體,並將自己那東西從繃套的第二個開口處猛塞了進去,那部位因為男爵的鞭撻仍痛苦地收緊著。她痛苦地叫出聲來。接著,她感到彼得射出的東西熱乎乎地流入她體內。那種痛苦隨即變成了濃筆重抹的快樂。男爵饒有與味地瞧著情婦的大腿肌挺直,已經鬆開的腳跟在沙發那頭敲打著。
彼得如釋重負地呻吟起來,因為他終於能使那脹得發疼的睪丸鬆弛下來。他一點也沒將他正在利用的蒙著眼,手舞足蹈的女人放在心上。倒是在心裡感激男爵終於允許他受用過這個女人。
這男僕發洩完,退了下來,看著他主人也脫下褲子,露出他那硬梆梆勃起的陰莖,龜頭因已潮濕而閃閃發亮。他將陰莖頭在凱蒂亞受傷了的紅紅的陰道口磨擦了一會兒。他微笑地看著在他的生殖器輕柔的撩撥下,情婦那部分肉體跳動抽搐的樣子。他對凱蒂亞很滿意,因為,雖然她的身體由於恐懼和重新喚起的性緊張而收緊著,但她這次沒出任何聲音。
之後,他慢慢地輕輕地爬上長沙發,蹲坐於情婦身體正上方,將勃起的陰莖下壓,使之能撫弄她那時仍然紅腫又誘人地從橡皮乳罩中凸出來的乳頭。凱蒂亞咬緊牙關,她太喜歡男人的玩意兒撫弄自己的乳房了,那種柔和的觸覺使她有了種昇華之感,但她的兩乳房和大腿問的陰部仍然疼痛。這疼痛是他在上面的折磨造成的,而且她更欣慰地想到那部分的動作已經結束了。
過了幾分鐘,男爵繼續在乳房上進行引誘,注視著她的皮膚平展擴張,一邊將龜頭在乳房上磨擦,同時留下一道清晰的液體痕跡。隨後,男爵抱起他情婦的上半身,搖了幾下,使她的頭不再往沙發上沈,而是無力地往後垂著,暴露出她的喉頭,這時她死命地做著下嚥的動作。
男爵想她該是多麼痛恨他將要做的事。而這種想法更增添了他的樂趣。凱蒂亞也想起來了。開始將頭兩邊來回晃動。可是彼得立即趕過來,雙手緊緊鉗住她的頭兩側的太陽穴部位,手指直往頭皮裡鑽,她那蒙著的雙眼都流出了眼淚。
「嘴巴張開,」男爵嚴厲地命令道。她照他說的做了。如果不這樣,那只能延長她的磨難。「好孩子!」她的身體顫抖著。接著,他強壓下陰莖,塞進她嘴裡。
由上齒之間直向她喉嚨口頂去,並來回抽動,猛烈地塞進拔出。她簡直要被嗆得喘不過氣來。那雞巴從未見過有這麼大。她擔心在男爵完事之前她就會被嗆死。在黑暗中她唯一的感覺就是他在她喉嚨裡抽動,堵住了她的氣路。她試圖使喉部肌肉放鬆,就像他很久以前教她的那樣,可恐懼感使她無法做到。當她的心跳得快要蹦出來的時候,她的喉嚨因他的劇烈動作而感到刺痛。他終於達到了高潮了,那熱乎乎,粘滋滋的液體嘖射出來,充滿她的口腔和喉嚨。她被嗆住了。
男爵立即拔出陰莖,雙眼呆滯無神。彼得開始鬆手,可是爵眉頭一皺,表示不高興,說︰「抓住她,她得全部嚥下去。」凱蒂亞一口又一口地嚥著。腦後脖子枕沙發的地方生疼,整個身體都被擦傷,遭受了這一切折磨之後,她想哭出來,因為受到了令人發瘋的侮辱;她有許多年沒有被這樣糟蹋過了。但她不敢哭,如果哭了,那就等於是認輸了,沒有正式開始就認輸了,在卡桑德拉還未受到一次考驗之前就輸了;這一想法使她控制住了自己。
終於,男爵見她一滴不漏地嚥了下去,很滿意。他讓彼得鬆開她的頭部,他親自把她的頭放回原位,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會兒,按著,伸手摘掉蒙眼的布。
凱蒂亞抬頭注視著他,有一會兒仍什麼也看不見。眨眨眼,重新適應亮光。但男爵知道,到底有了這麼一次他讓她的深深的綠眼睛裡有了一絲害怕,他得意地朝她挑了挑眉頭。
「或許,你會記住了,下一次經允許你才可以碰人,對吧?」
凱蒂正想向他承諾她會等到他的允許,發誓再也不違抗他了,這是他前些年一直要求的內容;但她的第六感覺告訴她︰現在規則不同了。「或許吧。」她冷冷地答道,而他報之以欣賞的眼神,然後走開了,從她的視線中消失了。
「幫她脫去那套殘裝,扶她進冼澡間。」他簡單地吩咐道︰「她在吃晚飯前需要休息。」
「我能自己來,」當彼得走近她時她嚴肅地說。男僕退了回去,看看男爵有何指示。
男爵冷漠地聳聳肩,「就隨她去。皮埃爾,你該走了。我希望你不因加班而指望額外付報酬吧。」
按摩師搖搖頭,幾乎不相信他看到的一切。他激動地想到,晚上朋友們相見時,該有故事講給他們聽了。「那就好!」男爵高興地接著說︰「而且,我自然不希望有一句話從你嘴裡漏出來。」
「當然不會!」皮埃爾熱情地撒了個謊。
男爵微笑著,看著他走出門去。他趕緊拿起話筒低聲對著話筒說。「要保證按摩師今晚到不了家。」
凱蒂亞終於設法脫去了繃套,最後坐進了深深的貝殼狀的浴缸裡。雙手由上往下撫摸著被擦傷的乳房,又碰觸下邊的腿襠,那地方的肉特別嫩,她一陣顫抖,高興地靈魂深處的全部秘密。底埃特的世界是黑暗的,古怪的,是她覺得唯一合適於她的居所。她懷疑在漢特斯普以外的地方她能否存在。
第三章
卡桑德拉一走進餐廳的橡木門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熱。這是五月下旬的一個非常溫暖的日子。她從凱蒂亞那裡得知這家裡有冷氣,原以為可以輕輕鬆鬆吃個涼爽的晚餐。事實上這個屋子裡熱得像蒸籠;厚厚的墨綠色的窗把清新的夜色關在外面,留著一屋子白天的悶熱,走向長餐桌時,她竟發現壁爐裡還生著火,讓她大吃一驚。
凱蒂亞已經在桌邊就坐了。她身著一件湖藍色天鵝絨,坦肩、領圈綴花邊的裙裝,脖子上的寶石項煉在桌子中間的燭光映照下,熠熠生輝。她淡黃色的金髮高高地盤在頭頂,她的膚色是化了很大代價曬出來的致瑰色,使得卡桑德拉相比之下顯得蒼白。
「多麼漂亮的衣服哇,」凱蒂亞甜甜地跟她打招呼說。
本來卡桑德拉覺得她身著的這一件還不錯,淡粉紅色、貼身齊腿肚的絲質百褶裙,與凱蒂亞的衣飾一比,她就確實覺得自己像個長得過快的孩子穿著出席晚會的外套。
「這顏色挺迷人的,」凱蒂亞又說,「粉紅挺襯皮膚,這顏色讓你顯得紅潤些。」
「這裡真熱,」卡桑德拉試探著說。
凱蒂亞微笑著說,「我知道,底埃特就喜歡這樣行事。」
「喜歡怎樣?」卡桑德拉迷惑了。
「出人意料,天熱他非要生火不可,天冷他又要開窗,關掉熱源。他的心思就是想約束人的身體。他認為意識可以控制一切。今晚上我們得認為涼快,那麼我們就會覺得涼快。你是不是覺得這種觀點令人欽佩?」
「不可能,我的意思是,涼就是涼,熱就是熱。」
「可能是我沒解釋清楚,我恐怕我真是太笨了,一點沒腦子,那不是底埃特的觀點!」她呵呵一笑。
「我可以隨便坐那裡嗎?」卡桑德拉問。
「你坐那裡,背對火爐。」
卡桑德拉坐了下來,直覺得熱焰騰騰。她從手袋裡抽出一方小手絹,拍拍了上唇滲出來的汗滴,想是在做惡夢。
「你怎麼不請卡桑德拉喝點,」男爵踏進房門,對凱蒂亞如是說。他拉拉襯衫的袖烤火,「她會認為你是多麼糟糕的女主人哪,凱蒂亞?」
凱蒂亞匆促走向茶櫃,男爵拉起卡桑德拉的左手在嘴吧靠了靠,用他的嘴唇碰碰她的手臂,這種極輕微的接觸,在她的手臂上漾起快樂的小振動,她幾乎突然地抽出她的手。
「孩子們怎麼樣?」他繼續平穩地說,「我相信她們不會給你添什麼麻煩吧?」
「她們都守規矩。海倫娜不想吃米粉布丁,她似乎想要炒冰,但除了那……」
「我時常改變食譜,」男爵解釋說,他看著凱蒂亞遞給卡桑德拉一大杯葡萄酒。
「我認為生活出奇不意是相當有趣的。」
「只有在這些驚奇讓人們愉快時,」卡桑德拉乾巴巴地接腔,她把一杯葡萄酒一飲而盡,因為她渴極了。
男爵看著她頭頸一頓,把一杯酒灌了下去,他的眼瞇起,手指輕彈桌面。凱蒂亞伸過手去蓋住他的,以平息他的激動。
「但是生活有太多的不能令人愉快的驚奇,對於孩子最好也要讓他們及早地面對失望,你不同意嗎?」他問。
「不一定。童年是珍貴的,正如你所說生活或許會艱難,但,你如果有個安全的開始,一旦長大了,應付生活就容易得多。」
男爵傾身向桌子,加滿她的杯子,「打鉿叫露茲開飯,凱蒂亞。我恐怕不能同意你的觀點,卡桑德拉,結識不同的人是件事,不是嗎?教他們知道有不同的看待生活的方法。」
「是我教你,還是你教我?」卡桑德拉問,她又驚訝自己竟有勇氣反駁他,認識到這一點她該喝酒喝得更慢些。
「我的好小姐,我們彼此教會對方!酒,露茲,多麼完美啊。」
卡桑德拉想吃片瓜或者起泡的冰淇淋之類的東西,一碗熱氣騰騰油膩膩的蔬菜湯她是一點沒有胃口,她掃視了一下桌面想找點水。
「要鹽嗎?」凱蒂亞問,把銀質調味架推給他。
「我實在是想要喝點水。」
「不,」男爵簡而有力的說,「露茲,再拿點酒來。」
桌上的蠟燭散出燭香,加上酒氣和炭火味,再加上熱湯對卡桑德拉來說是夠熱的了,她覺得她眼睫發澀,背上滲出汗珠,終於她放棄了喝湯的念頭,把湯碗推開,男爵朝桌子下首坐著的情婦看了看,他們相視而笑。湯後來是煎牛排,奶油蘋果餡餅,卡桑德拉只是毫無食慾地啜了幾口,而凱蒂亞在桌子那一頭大嚼大咽吃完了擺在她面前的一切。卡桑德拉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喝酒。
她自己也弄不清喝了多少,男爵沒讓他看到往她杯裡加酒。
最後她覺得自己頭輕腳飄,就要暈過去了。男爵推開他的椅子,「我們去偏廳喝咖啡,露茲,你現在可以把火滅了。」
卡桑德拉站起身,踉踉蹌蹌的。男爵立刻站到她身邊一隻手緊緊托著她的手肘,「來吧,卡桑德拉,偏廳涼快,你會覺得好一些。」她倚靠著他,她想提腳跨步,可她的腿突然軟了下來,凱蒂亞上前一步想幫男爵,男爵揮揮手把她打發開了。
在偏廳裡,窗也已經拉開,但冷氣開著。卡桑德拉深吸了一口涼氣,滿懷感激地坐進一張高靠背扶手椅裡。下來吃飯時,她把頭髮披在後面鬆鬆地髻成一把,餐廳裡的熱量使髮髻都濕了,一縷縷從鬆散的發裡脫開貼在脖頸後面,形成一個個棕色的發旋使得男爵老想著伸手把這些發旋給她從奶油色的皮膚上捻起來。他終於沒動手,心想遲早可以這麼做。
露茲進來了,用托盤送來了咖啡,男爵退身坐進遠在屋子一隅的一張椅子裡去,伸展他的雙腿,露茲一走,凱蒂亞就在卡桑德拉對面坐下,身子傾向她,「你今晚是努力想到涼爽了嗎?」她平靜地詢問,「你一直看上去很熱,真得提醒你知道了,我過去也覺得很難,但過些時候,你可以學會掌握你的身體,讓你的身體能適合各種情況。」
「除了熱我什麼也沒考慮。」卡桑德拉承認,她恐懼地意識到她的裙裝已經貼在她身上,像是外加了一層皮。
「喝點咖啡吧,」凱蒂亞勸她喝咖啡。
「我只想喝水,我覺得有點頭暈,」她的頭一漲一漲的,很難集中注意力聽凱蒂亞在說些什麼。
「咖啡可以幫幫你清醒頭腦。」男爵開口了,「另外,如果你不能把握你自己,你又怎能制約我的女兒們咧?意志在這裡,」他彈彈他的頭,「痛苦、歡樂、舒服、不適,我們都可以控制,不是嗎?親愛的?」他一面說著一面站起來,立於他情婦的身後。
卡桑德拉看著她的咖啡杯的杯口,他的手從他情婦的身後伸過來按著她的肩膀,她迅速地喝了一口,味很濃,還有點苦,但畢竟不是酒精,杯子空了,她把杯子擱在椅邊茶上,頭又靠到了椅背︰屋子似乎在擴大,男爵和他情婦的身影也在擴大,他們好像就罩在她頭頂上,她知道咖啡對她一點幫助也沒有。反倒使她覺得更為奇特。
凱蒂亞的眼睛在屋子那邊朝她眨眼,卡桑德拉迅速坐直了身體。男爵的手在凱蒂亞的手臂上摸索著,輕輕地繞著手指,像是在催眠似的。卡桑德拉自己的皮膚也繃緊了,好像他在觸摸她。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手指又向回摸,長長的手指撫弄著凱蒂亞的脖側,然而出其不意地探手進入衣服的V型開口處,露出她微微突起的乳房,卡桑德拉的心跳到了喉嚨口。她想看別處,但又做不到。儘管有冷氣,她還是覺得熱,比飯廳裡還要熱,她嘴更干了。
他的手指在那個部位逗弄了很長時間,卡桑德拉可以看到凱蒂亞的乳房脹起,她的衣服緊裹著下半身,男爵一直低著頭,突然他抬起了頭,直逼卡桑德拉的眼睛,然而又低下去直到頭碰到凱蒂亞的乳峰,他的左手滑進她的V型領口裡去,卡桑德拉懷疑她看錯了,他溫柔地托起一個圓肉球,然後又讓他的手掌壓著她的肚皮,向上推直到乳房露出衣領, 蹶蹶的乳頭已經被叼到了他的嘴裡。
卡桑德拉的心在「砰砰」直跳,她覺得都可以聽到她自己的心跳聲了,她的乳房也在顫動,盼望著他熟練的手指也能像它們觸摸凱蒂亞的那樣觸摸她的雙乳。從來沒有人這樣摸弄過卡桑德拉。保羅的笨拙的摸索令人生厭,與男爵這樣玩弄凱蒂亞的有滋有味的方法毫無相似之處。甚至靠過她醉醺醺的大腦,她也還能弄清她的身體需要什麼,想要什麼,如果得不到,不如死掉。
凱蒂亞嘴裡發出歡樂的呢喃,男爵一次又一次用嘴唇去抿她的乳房,堵她的嘴,不讓她暢快地歡叫。
沒多久凱蒂亞的屁股就開始在椅子裡坐不住了,她傾身迎向男爵閒著那隻手,引他的手摸她的下腹,他的手在那個部位轉動,他的舌頭在她的乳房上轉動。
卡桑德拉現在聽到自己氣喘吁吁了,她的腹部也在不明不白地顫動著,她的乳房好像也跟凱蒂亞的那樣腫脹。她的整個身體變得如此敏感,甚至連她的絲裙觸到她的膝蓋,也覺得癢趐趐的難以忍受,她毫無意識地慢慢地抬手握住了她自己的雙乳。
當凱蒂亞的身體終於平靜下來,男爵放開她走向卡桑德拉,他的眼睛直逼她的乳房,她沒有意識到仍在撫弄著她胸前的皺折,他蹲在她面前,特別玩味著她微開的嘴,與奮得發亮的眼睛,繃緊的身體,「你看,」他輕聲地說,「總有轉移你的不舒服感覺的方法。凱蒂亞在餐廳裡跟你一樣熱,她比你更不想吃那些食品,但她知道,如果她吃了她就能獲得獎貫。
一下子,凱蒂亞的「嗯鳴」聲變成了透不過氣的喘息,她的屁股動得更為急切,男爵的手已經在她的下腹,手的動作已經不很斯文,這個嬌小的金髮女郎的整個身體在椅子裡劇烈顫動。卡桑德拉無望地看著這一幕,眼皮重得抬不起來,另一個女人覺得輕鬆了,她卻覺得緊張。卡桑德拉還意識不到她也正需要這種輕鬆。
「你不願意要一個獎賞嗎?」
卡桑德拉回視他,試想到他伸手來安撫她,撫弄她悸動的乳房。這種想法嚇壞了她,她知道這種想法是淫蕩的錯誤,但是那一刻是頭等要緊的。
「「請,」她小聲地說。
「什麼?」他微笑著,那是他最迷人的微笑,他用手指給她撫平了披散的一縷髮絲。
「摸摸我!」她哀求他。
「哪裡,」他依舊放縱她笑著。
她說不出口了,儘管她是半醉不醉,但她仍舊說不出口,她無奈地搖了搖頭。
「告訴我你要什麼,」他柔聲地說,「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麼,我怎麼能幫肋你呢?」
「我想要……」她深嚥了口唾液,乳房繃緊地糾成硬塊,乳頭硬得扳在衣服折邊上生痛,但她實在找不出妥貼的措辭表達她的需要。
「是嗎?」
她眼裡蓄滿了淚水,「我說不出口,」她哼哼唧唧地說。
「傻丫頭!這兒,再喝點酒。」
她想推開杯子,但他堅持勸她喝,他把酒杯舉在她的唇邊,只等她張開嘴,頭一向後仰,他就把酒順著她微開的牙縫灌了進去,酒涼絲絲地流進了喉嚨。
「那麼,酒可以幫你了,過幾分鐘我們再來。」他站起身來。「凱蒂亞,」這聲音不那麼斯文了,「你可以離開我們了。」
凱蒂亞站在屋中間的地上,驚訝地楞住了。「不,我願意待著,一直都是這種方法的。」
他轉身離開卡桑德拉,一臉慍怒,「這是一場不同的比賽,記得嗎?今晚你表現不錯,但一步就走錯就會讓你步步錯!」
「你這個賤坯!」她對他滿腹牢騷。
他沉著聲音說︰「別擔心,今晚我不會誘姦她的,這正是給她開個頭。」
「正是給你開個頭,」凱蒂亞厲聲地說。
「你可以自由地出局了。」男爵提醒她,他的眼睛冷冷地,「那是你想要的吧?」
「當然不是。」
「那麼走吧,晚上你總可以和彼得一起消磨的,過會我去找你。」
滿腹牢騷的凱蒂亞離開了房間,男爵又回到了眼皮惺忪,手足展開半躺在椅子裡的卡桑德拉的身邊。「來吧,親愛的,再喝上一點,我們就可以再試試,好嗎?」
卡桑德拉已無力招架了。這次她幾乎是像酒鬼那樣貪婪地迎合他,他把酒杯又端到了她的嘴邊,仔細地從她兩唇之間給他灌了進去。他體會著酒從那張濕潤的嘴裡流進去,心裡聯想到她的另一處唇,另一處開口,有一天那也會是他的。
過了一會,她發現自己竟然在吮他的指頭,她的舌頭有滋有味地纏繞那浸過酒的光滑的皮膚,她聽到他歎了口氣,指頭抽了回去,酒杯還在她唇邊。
「大口喝,卡桑德拉,」他勸她,「喉嚨開大點,全部喝光,」他先還灌得慢些,一看到她喉頭停下來了,他更加快地傾倒杯子,弄得卡桑德拉嗆咳了起來。「放鬆,品品那味,那種感覺,所有的感覺都是讓人愉快的。」他輕聲地說,他的聲音使她安靜了許多,她又可以吞嚥一大口了,喝完之後她反倒覺得希里糊塗的了。
慢慢的她又抬起了她的頭,發現男爵就坐在她的椅背上,他的大大的棕色眼睛比往常更顯柔和,他朝她點點頭以示認可。「那不是很好嘛,我該給你個獎賞,但規定得遵守。」
「規定?」
他哈哈大笑起來,「你必須得想出你的要求,記住啦?」
卡桑德拉點了點頭,她的眼睛盯上了他擱在膝上的手。他知道她眼睛裡看的是什麼。「說呀,說出來,」他催促她,「告訴我你想我做什麼。」
「我想要你對我做剛才你對凱蒂亞做的動作。」
他搖了搖頭,「那還不夠。」
卡桑德拉的乳房腫疼得厲害,她再也不能忍受了。
「我要你摸我的乳房,」她氣喘吁吁地說,「請,請快動手吧。」
他臉上毫無笑意,他的表情幾乎是嚴肅刻板的,「你看,這也不是什麼難事,你穿著這可笑的衣服,我怎麼能摸到它們呢?」
卡桑德拉看著他,她的腦子給酒弄得糊里糊塗,「我不,我沒想過,」
「脫掉。」
她眼裡飽含淚水,「我不能,凱蒂亞也沒有脫。」
男爵伸出一隻手,用他的手指擦著包裹著她的衣服,她的皮肉悸跳了起來,「感覺不一樣,是吧?」他詢問道。
卡桑德拉搖著頭,「不,但……」
「身朝前傾,」他平靜地對她說,她幾乎鬆軟地要癱倒似的,她由不得自己作主了,他叫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她覺得他的手在拉扯她的拉鏈頭,他又把她從椅子裡拽起來,手伸到她的胳膊下,這樣敞開襟的衣服就自己滑到地上去了,他讓他站在他面前,渾身上下只穿一條法蘭西燈籠式內褲,他激動地抓住了她的乳房。
他輕柔地拔掉她腦後髮髻的別針,讓她的頭髮毫無束 地披散在她的肩頭,然後他退後一步,仔細端詳著她。
卡桑德拉看著他,她的乳房一起一伏,小小的乳頭聳突得直直的,在他的注視下紅了起來硬了起來。她跟著他的眼光在看。他的眼睛從上到下把她仔細掃視了一番,細細的柳腰,窄窄的臀部,讓他好欣慰,而她卻希望自己的腿不要抖得好厲害。
男爵覺得有骨梗在喉,怎麼回事他也搞不清楚,但他知道這種感覺是很久前經歷過的。生活覺得如此乏味,他突然不想要凱蒂亞看到下一步將作何打算。在他面前的這個纖細的,懵懵懂懂的姑娘會從他和凱蒂亞下午玩弄的一幕中獲取快感,突然他覺得他的那部分作用有所不妥了。
以他的心情,他只是迎合凱蒂亞根深蒂固的受虐狂。這一直是個錯誤。好了,如果她受到足夠的虐待,她就顧不得弄明白什麼事將會出現,他也將被這事弄得驚訝不已。他滿懷興奮地轉身,敲了一下接裝在咖啡桌下的小遙控盒。現在他們真的是獨處這間偏廳裡了。
卡桑德拉開始顫抖,從前她從未要過男人的手碰她,也不曾有過任何想要保羅摸她吻她的慾望,而現在她幾乎狂亂地渴望,而他就完完全全安詳地站在那裡,只是眼看著她。
男爵看到了她臉上的猶豫不決,他朝她移動了腳步。「躺在地毯上,」他平靜地說,手按住她的肩頭,她滿懷感激之情低下身去,至少他現在不可能再看到她腿抖得那麼凶了。他靠近她坐了下來,伸手去拿掉酒瓶的蓋,卡桑德拉自動地張開了嘴。
「不用再喝了,饞鬼,」她抬眼看著他,他把瓶子傾倒過來,讓酒濺到她的乳房,濺到她滾燙顫抖的肉體上,使她禁不住氣喘起來。
幾乎是漫無目的的,他用一根手指揉著她約兩隻奶頭。把酒灑滿乳房的全部表面。卡桑德拉更迫切,衝著他抬起身子,「不,靜靜地躺著,在作樂時你得一直靜靜地躺著,如果你動,我就得停手了。」
「為什麼?」她輕聲地說。
他聳了聳肩,「那樣更好玩,現在,我自己得喝點酒了。」她看見他的頭朝她的乳房低了下來,他熱哄哄的舌頭舔著濺在她乳房、她下腹上的酒滴,她快樂地呻吟起來。舌頭如輕苔羽毛幾乎是在舔著一碟奶淇淋,過一會他用手握住她的乳房,把它們向上推,嘴裡都盡可能多地依次含著那兩團肉球。開始非常細心地吮吸著,然而又加大力量,直到乳房脹得使她覺得痛苦。
卡桑德拉的頭開始激動地搖來晃去,男爵以某種古怪的方法吮吸,舌舔使得情況不是更好而是更壞。這樣弄得她渾身都急切需要他的撫弄。卡桑德拉本能地知道不能這樣。無論她需要什麼,她得開口請求,在那個關口她就沒辭了。另外她不想讓他離開她優美敏感的奶頭。
快樂的飛標出現了,轉化為火焰。她覺得她的上身著了火,卻沒有意識到她的腿開始不停地抵著厚厚的毯子,讓那毛料幫她分點神。
男爵知道是怎縻回事了,她開始扭動屁股,他騰出一隻手摸她的肚子,「不,今晚不行,卡桑德拉,靜靜地侍著。」他喃喃地說,他從她悸動的奶油似的乳房上抬起頭來,注意到她脖子上,胸口上騷動的紅暈,他知道他可以在幾秒鐘內就叫她激動地達到性高潮了。
卡桑德拉感到他的手在她的腰上,她屁股停上了扭動。需要保持平靜的努力是巨大的,只是因為她是那麼渴望地想要取悅他,讓他知道她能服從他的命令。
他看著她乳房上精緻的肉蕾,驚歎她孩子般的無知,她的眼光裡沒有別的,只有天真。
他抽出手碰了一下控制板上的鐘,然用一根食指和大姆指去掐她的奶頭,一開始很輕她沒注意到,後來壓力增加弄得她痛了起來,小聲地「啊呀」叫了出來。
「噓,等著,相信我,這會對你有好處。」卡桑德拉不滿地呻吟著,那只沒有被顧及的嘴也在期盼著他的嘴,另一隻乳房上的疼痛抵消了她半個小時裡的快樂。
突然,這種疼痛變成了另一種快樂,她的頭猛地倒向地上。
看到這情形,男爵低下頭,叼住了另一隻奶頭先是用牙齒咬著,然後緊緊地抿起唇,拿出吃奶的勁吮啜,同時用力地握著另個奶頭。
這種感覺激盪著卡桑德拉全身,她閉上了眼睛,睫毛上閃著晶瑩的光點,肚皮的脹力也增加了,只是他的手在捺著她的屁股使她騷動不得。突然她整個身體像通了電流似的震撼起來,因此她切切實實地放聲尖叫起來,身上汗如雨下,腿襠裡粘粘的液體弄濕了她的內褲。
男爵坐直身子,看卡桑德拉張開眼睛迷惘地瞪著她的乳房,不再顫動,她全身癱軟,好像是游了三十米又跑長跑那樣精疲力竭。
他的眼睛沒有溫存,使她覺得害怕。她的頭腦現在清楚了。她不相信她讓他這麼幹的,不,是請他幹的。她將要說話,想道歉或者別的什麼,突然她驚訝地發現房間裡還有人,她吸了口氣,雙臂抱著雙乳,但男爵把它們掰開了。
「只是露茲,傭人不算。」
「你按鈴了,先生,」露茲有禮貌地說。
「是的,來壺茶,中國茶,加檸檬。」
「好的,先生。」露茲臉上什麼也沒表示她看見什麼異常的事。卡桑德拉害怕了。她覺得羞慚,覺得被人耍了,她想爬起身來,男爵伸手托著她的手肘。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性慾勃起了,巴望著我讓你興奮一回。我就應允了。
如果你餓了,我就餵你,那沒什麼兩樣。」
卡桑德拉張開嘴想告訴他,如果不是讓她喝那麼多酒,她不會讓他碰她的,但話到嘴邊卻沒出來。
「你從前到過性高潮嗎?告訴我,別說謊,如果你說謊,我會知道的。」
卡桑德低下頭。「不,」她痛苦地說,「我從未有過。」
「你的丈夫肯定是什麼也不懂的組坯,」男爵冷靜地說。「你是很性感的,卡桑德拉,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這一點,今晚的事不算什麼,一點也不算什麼。你有這麼多的東西要學,有這麼多的東西要體驗,你會喜歡這一切的,」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激動的希冀。
「我想離開,」卡桑德拉平靜地說。
男爵只是笑了笑,「當然你不想離開,現在你怎能離得了我,你的身體才開始有了生機,他伸出一隻手在她的法蘭西內褲上滑動,」尾隨著粘液潤濕的地方,「你不想知道那地方被親吻的滋味嗎,你不要我觸摸你的全身嗎?」他一面說,一面拿眼睛緊盯著她的,弄得她不好意思。她自覺得那種液體又滑了下來,看到他臉上現出笑意,知道他是摸到那地方了。「你是特別的,卡桑德拉,非常特別,你現在不能離開,你需要像我這樣的人,需要有人教你身體能做的事,教你怎樣克制你的身體。」
這最後一句話讓她激動地打起哆嗦,她說不出原因,露茲拿著茶盤進來時,她還在直楞楞地看著他。
「放在桌子上,露茲,你不覺得卡桑德拉有一副好身段嗎?」他漫不經心地說。
露茲快樂地朝卡桑德拉笑笑,「是很美,先生,我也希望能長得高些纖細些。」
他大笑起來,「我認為你的表現很令我滿意了,現在走吧,可以睡覺了,今晚用不著你了。」
卡桑德拉瞪著眼對他說,「你為什麼甚至還要羞辱我?」他吃驚了,他幾乎為她眼裡的不悅所感動。
「我不是羞辱你,卡桑德拉,我是告訴你,性方面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以後你會懂得很多的關於分享,現在可能是太快了。」
卡桑德拉希望他的手從她腿襠裡挪開,那隻手使她騷動不安,使她的肌肉發燙,緊張。他看到她的臉又開始出現與舊的表情,一下子意識到了是什麼原因。他立刻抽出手。今晚她也夠了,照往常到了這個會功夫,他會送她到她自己房間去。但關於她,還有使他迷惑的地方。她可能比其它任何女人更能激起他的好奇心。
「睡覺去吧,」他的聲音如此和藹可親,凱蒂亞從未聽到過,「到了早晨,一切似乎都是夢。」
她坐直了身體,四處找她的衣服,然後開始努力地拚命加快地往身上套。男爵搖搖頭,扶著她站起來,動手幫她從下拉扯,讓她的衣服平平展展地包住她的屁股和下腹,他覺得她的皮肉歡跳著又有了反應。
「我不懂,」卡桑德拉嘰咕道,她的眼睛疲憊地開了起來。藥物、酒精開始對她產生作用了,「我原以為……」
他托起她的下巴,專注地看著她︰「你認為什麼?」
「我認為你得愛上一個人才能……」
「愛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卡桑德拉,」他輕聲對她說,「愛是神話,是寓言,是童話故事,為讓女人們停止性犯罪。性感,性慾,性激動,那些才是真正的,但不是愛。」
卡桑德拉拿雙臂抱著她的身體。他錯了,她知道。但有了這檔事之後她是沒有立場與他辯論了。「在這以後你讓我怎樣能照顧你的孩子呢?」她從他身邊挪開。
「在我選擇你的時候我就完全瞭解你,這與我孩子沒關係。現在去睡一會吧。
明天我得出外一天,回來吃晚飯,如果天氣好,我們將在室外吃飯,對於我們所有的人都會是很涼快的。」她關上了她身後的門,他哈哈大笑了起來。
男爵爬上他的圓形 已是凌晨四點了,凱蒂亞仍舊眼睛大睜沒睡著。眼睛熱辣辣地盯著黑暗。她想看閉路電視,可是閉路電視卻是漆黑一團,她竟不能相信,衝著彼得發火,要他修修看。他告訴她是底埃特關掉的,她就像個潑婦一樣朝彼得尖聲大叫。從前從未這樣,所以她害怕了。
「還醒著,凱蒂亞?」男爵柔聲問。
「是的,」
「你和彼得過得好嗎?」
「可能沒有你和卡桑德拉過得好。」
他笑了,「可能沒有。」他伸出手搔了搔凱蒂亞的後背,「我希望你不要想吵架,那將是大過錯。」
「我為什麼要吵架?」他攤開雙臂,很想是這麼回事。「我正在考慮要羅伯特和弗朗茲快點來,也許你得打點打點這件事。」
凱蒂亞來精神了。即使卡桑德拉對付得了底埃特和屋裡其它的人,她絕對付不了羅伯特和弗朗茲,沒人對付得了他們夫婦倆,除了她。這就是為什麼甚至連可憐的瑪瑞塔走了,她仍舊還在。瑪瑞塔愛上了她放縱的丈夫,而且還更為愚蠢地向他坦露真情。
「你不認為海倫娜越長越像她母親了嗎?」
「也許吧,長得像我那就更好了!作為一個有趣的話題,凱蒂亞,你喜歡今天下午健身房裡你自己幹的事嗎?」
這是凱蒂亞的一塊傷疤。「是的,」她驕傲地說,「疼痛難以想像的美妙,連我都從未如此滿足過。」
第四章
第二天早晨,卡桑德拉醒來,覺得口乾舌燥,頭痛欲裂。她伸手去摸鬧鐘,手指又硬又僵,她按倒鬧鐘,心緒像野馬似的。她躺在那裡俟了幾分鐘,腦子裡轉著念頭︰自己是否病了,但後來,前晚的回憶像輕輕撩起的窗在她心頭閃過,她的身體熱了起來。這肯定是在作夢。她喃喃自語道,但當她的手摸到她的乳房,柔軟的乳頭,乳頭周圍敏感的皮膚都明確告訴她,這並不是夢。
她掙扎著翻身下床,跌跌撞撞地走進浴室,用很熱的水沖了澡而後又爬進三溫暖浴盆。透過散發著香脂味的蒸氣薄霧,她可以審視自己了。在她小巧的潔白的乳房上有著細小的紅點,輕微的擦痕清晰可見。卡桑德拉難以確信,然而當她努力搞懂這一切是怎樣弄出來時,她的身體倒是記起了那份快感,她的腿在水下懶洋洋地分開,任由一隻噴頭在兩腿間撥動。
撩人的衝動讓她又恢復了理智。她迅速地通體洗了一遍,而後跨出浴盆,用一塊寬大鬆軟的毛巾裹上,匆匆擦乾身體。突然,她想到要與男爵面對面共進早餐,不由掠過一瞬恐慌。隨後,她大約想起他說過一整天他都不在家,才舒了口氣。她倒是希望還能回想起凱蒂亞是怎樣悄悄地在晚餐後留下他倆單獨在一起的。還有個模糊記億︰那就是房間裡似乎還另外有個人,在暗處窺視他們。但搞不清了,或許是夢境的一部分而不是真實。
她盡快地穿上她覺得很正規的黑裙白棉布短上衣。穿好後就拿出男爵出的指令表,從頭到尾細讀一遍。每天早餐後,他都要求小姐們進行某種形式的鍛煉。她決定今天她們就利用掩隱在主樓後一棟獨立樓裡的室內泳池。上午九點鐘左右喝點什麼,然後「學點知識性的東西」,這是意味著陪她們進午餐。下午午休一會,再後就是安排外出遊逛。博物館、電影院,動物園或公園是阿比蓋爾建議的去處。雖然卡桑德拉覺得克瑞絲蒂娜還太小,不適合去那些地方。到時候還得照單行事。下午五點是茶點,講故事,做遊戲,冼 後上床睡覺,時間是下午六點半。
表上的兩件事使她很驚奇︰一項是孩子應該使用盥洗室的次數也規定了。幾乎以為小姐們自己連需要方便去盥洗室都不知道似的;另一項是這條指令︰你必須在所有時間擁有對小姐們的全權控制,任何不服從或違犯規定的錯誤都必須立即懲處。
雖然盡力去猜,但卡桑德拉還是不能想像出怎樣才能使小姑娘們違犯規定,她們是完全靠她陪著到東到西的。有幾次,她真想問問他,但當然不會是今晚。
她走進她們的房間時,兩個小姑娘都醒著,她們驚奇地看著她。「你從你自己房間來?」海倫娜問。她迅速脫下睡衣,套上一件紅白相間,胸前有褶飾的外套。
「我該從哪裡來?」卡桑德拉問。
海倫娜不屑地聳了聳肩。那樣子很像她父親。「爸爸的房間,或者凱蒂亞的。」
她噘著嘴說,「那是阿比蓋爾通常過夜的地方。她只在不聽話的時候才睡在她自己的房間裡。」
卡桑德拉不自在了。「你說什麼,不聽話?什麼叫不聽話?」
「不知道。也許她不好好吃飯或者犯了別的什麼錯。我們今天幹什麼?」
「我想今天上午我們該去游泳,而下午則去漢普斯特散步。」
海倫娜搖搖頭,「我不,不行,我們不能去,除非帶上保鏢。你昨天就該安排了。你一點都不知道嗎?」
「不太清楚,你得幫我知道該怎麼做。」卡桑德拉微微一笑。
海倫娜瞪著她說,「我不是幫你,是不願看你受罰。快,克瑞斯蒂,要不,你又要遲了,臨界點了,要挨罰了。」
卡桑德拉讓小點的女孩坐到她腿上開始幫她穿衣服。「我不信「臨界點」又有什麼厲害。那肯定是阿比蓋爾的處事方式。」
海倫娜靈巧地繫著鞋帶。「不,這是爸爸的規定,你不該幫她做這麼多的事,如果你總餵她,她就永遠也什麼都學不會。爸爸說他厭惡被寵壞的孩子。看,我都弄好了。」
卡桑德拉看看那張漂亮的小臉,那張非同異常的堅毅的嘴令人印象特深。「你手腳真伶俐,真能幹,海倫娜。但我總不太相信克瑞絲蒂娜也像你那樣聰明,她還需要幫助,才能學會像你一樣自己料理自己。」
「她就像媽媽,」海倫娜低下聲說,「媽就是什麼事也不會自己做。」
正說著,樓下「砰」地響了一聲。「快,」海倫娜的臉泛起紅暈,「我們只剩下三分鐘了。來啊,克瑞絲蒂娜,快!」
「你們還沒有晨浴吧?」卡桑德拉說。
「洗了,六點四十五晨浴,然後用早餐,吃完是八點三十,真笨。快呀,來吧!」
「就我們這幾個人吃飯,如果我們遲幾分鐘,也沒人知道。」卡桑德拉提醒說。
「露茲會知道,她會去匯報的,她就愛打小報告。快點,克瑞絲蒂娜。」
卡桑德拉跟隨著她們踢踢踏踏地走下樓去,深深感覺這份工作不好做。海倫娜一舉一動一點不像是四歲的孩子,而克瑞絲蒂娜似乎還渾渾沌沌,周圍的世界就伸手可觸,亦步步趨照著她小姐姐的樣行事。露茲只管她們吃早餐是否耽誤之類些許小事,依此,卡桑德拉也推想不出海倫娜怎麼會如此早熟。但,她還是想阿比蓋爾肯定撒謊哄騙過她們,為的是讓她們聽話。啊,她自己可真該付出點愛心。
她們坐下來用早餐是八點過兩分。把黑夜緊緊關在外邊的厚厚的窗已經繫好,窗戶全部打開,讓早晨清新的空氣進來。卡桑德拉瞄了一眼已經熄滅的壁爐,又開始恍惚起來︰令人發燙的夢景,油膩膩的食品都是昨晚攪的人心神不寧的一部分。可能就是,她知道,她胸口的那些印記太真實了。
白天過得很快。小姑娘在游泳池裡玩得很開心,覺得很愜意。天氣很暖和,雖然卡桑德拉體格並不算強健,她還在池子裡泡了兩小時而沒有打冷顫。正如海倫娜先前所說的,沒人能領他們去漢普斯特,她們只得去草地邊的樹林間的小徑上走走,卡桑德拉教她們念花的名字,鳥的名字。
茶點過後她們在育嬰室裡搭一付大型積木。積木一塊塊大得克瑞絲蒂娜都抓不住。不多一會兒孩子洗了澡,她又給她們讀了一段《愛麗絲 遊記》,就從阿比蓋爾留下書籤的地方開始。
「我喜歡愛麗絲的冒險故事,」海倫娜睡眼蒙地說,卡桑德拉吻吻她,跟她道晚安。「她生活在一個亂七八糟的地方,不是嗎?」
「她不是真的住在那裡,她只是想她會住在那裡,那實實在在是個夢。」卡桑德拉解釋道。
「是嗎?你怎麼知道?」
「因為作者在故事結束時告訴訴我們了。」
「我們不會是也在做夢吧?」
卡桑德拉,記起她自己早晨醒來時的感覺,她能理解這孩子的疑問。「不,你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認為是在做夢。自從媽媽死後,那麼多的人來來去去,你願意長期待下去嗎?不會也大哭一場就不見了吧?」
啊,真是令人心驚。卡桑德拉緊盯著海倫娜的臉,想起了她那天頭次登門求職時聽到的哭聲。
「好嗎?」海倫娜詢求地問。
卡桑德拉伸出一隻手,輕柔地接在這個憂心忡忡的小姑娘的前額,「哦,我不會離開的。你們願意我待多久我就待多久。」她回答說。
「好啊。」
海倫娜似乎滿意了,可是卡桑德拉卻很不安了。她開始希望這棟房子外面有這麼一個人知道她的行蹤牽掛她,擔心她是否「也不見了。」但,後來,她暗夜裡對自己搖了搖頭。有可能海倫娜認為阿比蓋爾不見了,而事實上是她被解雇了。孩子們是如此勢單力薄,以致發生的一切都使她們感到害怕。只能那樣了。
七點四十五分,就像時間表上定的那樣死,她走下樓去,通過落地窗走進花園,她還記得男爵說過他們今晚在室外用餐。
她花了點時間決定穿什麼,前晚的困窘使得她比往常更為怕羞。當凱蒂亞看見卡桑德拉穿著寬背帶,方領口,五十年代式樣棉布遮陽裙裝,不由暗地發笑。而她自己穿的是一件極小的多彩比基尼,和長抵膝蓋的透明襯衫裙。無論昨夜發生了什麼,很顯明都未能激起卡桑德拉能自豪地展示胴體。
「喝呀,凱茜。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嗎?」她像略加思索後說了這麼一句。
「我喜歡卡桑德拉這個名字。我的前夫以前也叫我凱茜,我總認為這個名字叫上去像是把我當成一條長毛狗。」
「或許你真的使他產生了這樣的聯想!來嘗嘗這水果汁,味道好極了。」
卡桑德拉從這個女人指甲修剪得很美的手裡接過飲料,暗囑自己別再咬手指甲。
凱蒂亞優雅地展開身體躺到了涼床上,發出愉悅的歎息︰「我就是喜愛這大熱天。我總是沒法叫底埃特在國外多待些時日,他從不樂意。他似乎就是喜歡這個可怕的國家。現在他也待不長了,他近來是變了。那些小姐們都好嗎?」
「我想她們今天玩得很開心羅,我可以肯定。」
「我以為開心並不是最重要的,是吧?底埃特確實從未讓阿比蓋爾有這樣的印象︰小姐們的生活意味著放長假。我以為你可能是太心軟了。心軟對她;們有什麼益處?我要跟底埃特說這檔子事的。」
「我們進行了一些教育活動。」卡桑德拉口吻平淡地說,「學習也是樂趣,況且她們還很年幼。」
這時候,男爵走上庭院台階,朝她們走過來,他穿著做工考究的深藍色寬鬆褲和一件白底帶藍色、金黃色條紋的絲質短袖襯衫,他的淺色的頭髮看上去好像剛洗過,塔拉在眉眼上,因此他不得不時時地用手指把頭髮撥弄一邊。他看似情緒極好,眼睛發亮,唇邊掛著半縷微笑。他在凱蒂亞近旁的斜躺椅上坐下。
「彼得正在往這搬食品,親愛的,你打算就這麼仰面躺著吃?這樣快樂嗎?跟今天其它時候一樣?」他問,語氣裡帶著快慰。
凱蒂亞放聲笑了起來,坐直身體,手臂摟著褐色的膝、襯衫撩了開來,卡桑德拉忍不住看過去︰比基尼緊兜著凱蒂亞的屁股,貼得那樣緊,連陰部的輪廓都清楚地勾勒出來了。侷促移開了卡桑德拉的視線。
彼得捧來一大托盤沙拉和冷切肉,他的眼睛也直直地盯上凱蒂亞。卡桑德拉看見他往豪華的金屬桌上放盤子時手在發抖。男爵也緊盯著彼得,他朝凱蒂亞呶呶嘴,而凱蒂亞顯然是無動於衷。她扭身下床,兩膝分得更開,那條布襟貼得更緊,暫且埋藏了那道溝,卻使得她的乳房格外突出。從彼得站的那個位置就可以看到凱蒂亞的乳頭。彼得瞟了一眼男爵,男爵眼裡除了歡娛,什麼也沒流露。那個小男僕失望地退出庭院。
卡桑德拉已經很清楚正要有好戲上演。她的胸口也同樣發脹,就像她前晚體驗到的那樣。只是這時候並不是因為透不過氣來。
「好啦,你們今天做了些什麼,卡桑德拉?」男爵突然問道。
「她們今天玩得好開心羅!」凱蒂亞說,臉上掛著揶揄的笑意。「我以為卡桑德拉不懂……」
「我知道我沒在跟你說話。」男爵說,他的黑眼睛緊盯著卡桑德拉。凱蒂亞瞼一紅,緘口不語了。
「我領小姐們游泳,克瑞絲蒂娜盡力學會不用浮圈。今天下午,我們去樹林邊小徑散步。」
「很好,我知道你想去漢普斯特。」
「是的,但似乎應該等我作了充分的準備才能去那裡,所以我安排明天去。」
「不錯,我知道你們都吃早飯遲到了。」
凱蒂亞抱緊兩膝,帶著早有所料的激動神情。卡桑德拉看著他,一臉驚詫︰「就三分鐘!」
「三分鐘或者三小時,遲就是遲了。我記得我讓我的想法在時間表上從一開始就對你表明得很清楚,不是嗎?」
「是的。但……」
「那麼,你知道你能成功地遵守時間表。小姐們用早餐遲到,必須處罰。」
「這不是她們的錯,」卡桑德拉辯解道,「得靠我確保她們守時。」他溫和地朝她笑笑,上門求職那天曾激起她好感的笑容又出現了。「當然羅,我正在談論你的處罰。」
凱蒂亞合起雙手輕輕拍著,發出幸災樂禍的歎息。「真是搞不清楚了,」卡桑德拉轉向那個女人,「我真弄不懂。」
「你當然不懂!」
從那女人處甭指望可以得到幫助。因此,卡桑德拉又轉向男爵坐著的方向。男爵正平靜地瞧著她。「多喝點果汁,」他提議,又給她的杯子加滿。這一舉動使她立即記起前晚他是怎樣把酒潑到她身上的。冷酒潑在滾熱的乳房上的記憶使她臉「刷」地飛紅,她坐在那裡,無助地任由那團紅暈從脖子上爬上來抹得滿臉通紅。
「她是不是很可愛唷,」凱蒂亞說,她的聲音很甜,「我從未看過有人臉紅了如此可愛。」
卡桑德拉抓過那杯果汁,乾渴難禁地喝了起來。水果味很濃,她還依稀地記得聖誕節她父母招待她喝水果汁的情形,因而她有點安全感,確信那也不會太刺激。
她正準備吃第一口沙拉,忽然,男爵又開口了,「我想我們還是先游泳吧。來吧!」他伸出一隻手去垃凱蒂亞的腳。她朝他笑。「卡桑德拉,你也該幫幫凱蒂亞,她泳技還不很熟,雖然像克瑞絲蒂娜,沒有浮圈可她也能踢騰幾下。」
雖則出乎意外,卻也放了點心,懲罰的事大概就此擱下不談了。卡桑德拉迅速站起來。「我去拿游泳衣。」
男爵搶前一步,捉住她的手腕。「不,不用游泳衣,那東西使得成人的游泳聚會比孩子的可笑得多。」
她試圖掙脫,但他的手很有力,手指緊握著她的腕,弄得她有點痛。「來吧,卡桑德拉,沒什麼難事。可能有許多更壞的處罰咧,你知道。」他語氣平靜地加上這麼一句。
「我不明白。」
「這是你的臨界點,這字眼也許還不錯。由於早餐遲到。我們現在也遲點用餐,彼得。」他揚起脖子喊了聲,然後拖著賴著不動的卡桑德拉走下通往泳池的石板小徑。凱蒂亞則在前面匆匆而行。她的圓滾滾的屁股在繃緊的比摹尼裡撩人地擺來擺去。
泳池室內空氣溫和濕潤。室內靠牆腳的花缸裡栽種著深綠的羊齒場物,到了傍晚,這些場物往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的陰影似乎更加掙獰可怕。現在水下也有光亮,照上來,照亮每一位泳者。凱蒂亞站在一邊,解開她的比基尼上端的帶子,而卡桑德拉扭來扭去才掙脫男爵,朝那扇沉重的橡膠門奔過去,使她驚訝的是那扇門紋風不動。
「恐怕門被拴上了,卡桑德拉,你走不了,除非我開放它,」他慢聲摒氣地說。
「來吧,別為難。今天早上你已用過這個泳池,不是嗎?」
那果汁比她所能體會的還要刺激,因為她又一次感到沉重的壓力和倦怠,很難讓他的頭腦清醒。
「那不同!」她辯解道,「我不已經為今天上午道歉了嗎?再說你可以扣我的工資,如果你想扣的話,我可不想不穿泳衣游泳還……。」
「你不想不穿泳衣游泳!當然你是不想,那就是懲罰,是臨界點。如果你想做什麼事,那麼這就是報酬。而且,卡桑德拉,到今晚結束時我希望你會把這看成是報酬。」他平靜地補充說。
她渾身顫抖,隨後又跳了起來,而凱蒂亞沈進水裡,激起很響的水聲。「她看像似一名很熟悉的泳者。」卡桑德拉指出。
「也許她會幫助你的。來吧,脫下這糟糕的裙子。我不能想像為什麼非得穿那玩意兒。」
在他們下面,凱蒂亞踩著水,仰著頭看著,被卡桑德拉眼裡流露的冷冰冰的表情所迷惑。這忖表情裡只有絕望的無可奈何。這種表情不僅使男爵的情婦興奮,而且也應是最初預想到的。
男爵伸手從卡桑德拉的肩上扯下一根寬背帶,直到發現衣服裡還有只奶罩,他哈哈大笑起來。「不會有貞節帶吧,我希望!轉過來。」
「不,」卡桑德拉說,希望她的聲音聽上去堅定些,她的身體因為不想讓他的手再來扳動,便不太僵直了。
他用兩隻手指輕輕彈了彈她的面頰。手指刺痛了她,她吃驚地退後了一步。「照我說的做,卡桑德拉,記住,如果你願意和我的孩子在一起,你就得學會嚴於律己。」
卡桑德拉想起她對海倫娜的承諾。她還想知道是否男爵也已知道這個承諾,這怎麼會呢?慢慢地她轉過身去,覺得他正在解她裙子後背的鈕扣,而後奶罩,他從她身上剝下裙子和奶罩,讓它們落在她 下濕漉儷的拼花地面上。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奶頭凸聳出來,小小的乳房開始膨脹,他的手摸著她赤裸的後背和肩膀。他的手在向下滑,他的兩根大姆指勾著她平腳內褲腰,這樣褪下它的內褲,讓它繞在膝上。凱蒂亞從水裡向上看,那雙綠色的眼睛把卡桑德拉猛然裸露在他們面前的胴體一下子看了個真切。
「跨出來,」他喃喃地哼了聲。她馴從得像夢遊者,加了藥物的果汁已經發揮了作用,使得她更易馴服。但是男爵肯定她沒有被過重的藥物醉倒。他並不想要她完全失去感知能力,什麼事也記不起來。到他真想佔有她時,藥性已完全消失。以後也就一點不需要用藥了。他得自己去控制她,不必假裝對她溫存。這次演練只用了一點兒藥。
卡桑德拉聽到男爵在她身後脫衣服,直脫得一絲不掛。男爵捉住她的手,領她拾階而下,直抵淺水層。在那兒,他移到她前面,臉對著她,伸出雙手挽她進水。
當他跟她對面而立時,她注意到他胸前長著厚厚的深棕色的體毛,體毛集成一直線,直到腰部以下。勃起的陰莖周圍突出地長著較淺色的蓬鬆的陰毛。她也看到了他上肢結實的肌肉和胸脯,繃得結結實實的大腿,大腿上也覆著體毛。她竟生出了這樣的想法︰她的裸體從頭到足壓在他的裸體上該是怎樣一種滋味?隨後又羞慚地打消了這種想法。當溫暖的水漫到她腳邊時她打個顫,知道不一會兒水就齊到她裸露的陰部了,她還知道凱蒂亞和男爵會看她的反應。
她希望她的陰毛不要太厚太黑。凱蒂亞有一塊淺黃色的三角區,一切都暴露無疑,而卡桑德拉的則像一片森林,掩隱了一切。
「來呀,來呀!」男爵催促道,拉著她一寸一寸往深處走,當水齊她外陰唇時,她深吸了一口氣,他則朝她哈哈大笑。他的手移到她的腰間,把她晃晃悠悠地推進水裡,而後讓他站定下來。他自己的膝微微彎曲,這樣他們可以貼面而對了。他把摟住她腰的手張成八字,撫弄了她的屁股和上腹部一陣之後,乘她毫無戒備,奮猛地把她拉向他,這樣她就站不住了,兩條腿滑倒在他的兩腿之間,仰面躺進水裡,她的乳房露出水面。
「來呀,看啦,凱蒂亞,」他大聲喊道。
卡桑德拉掙扎著站起來。「不可,」她聲辯道,而他只搖頭以示她別動。「平靜點,卡桑德拉,感受感受水的溫暖吧!感受它正在搖蕩你、觸摸你、包裹你,這種滋味不是挺好受嗎?我對水自有一套理論。我認為我們和水有自然的密切關係,因為我們胎兒期是在羊水裡度過的,我們的身體想在水裡度過一生,可是進化使我們不能如願。沒關係,在我們自家的游泳池裡我們可以盡興了。」
他的聲音總是那麼平靜,在他與她對話時,由不得她不放鬆自己。
她的腿在他身後浮上水面,這樣,就靠他的手抱著她了。他的手摟抱得很緊,甚至連他向她迂迴過來也沒鬆手。
凱蒂亞游得很快,飛快朝他們游過來,踩著水,站在俯臥水的卡桑德拉身旁,她對她的發育得不很成熟但卻明顯膨脹惑人的乳房一臉不屑。男爵朝她點點頭,她開心地低下頭去溫柔地吮吸卡桑德拉的一隻奶頭,同時注意到那上邊有細小的碰傷,很明顯男爵前晚已經玩弄過這兩隻乳房。
卡桑德拉恍恍惚惚地躺著,聽任溫水浮托著她。她的身體很放鬆,比她自己瞭解到的更有活力。雖然她知道凱蒂亞的嘴在她的乳房上,她也不在乎,因為男爵的手摟抱著她的身體,凱蒂亞的嘴給她的那種快感,幾乎跟他前晚給她的那種感受一樣強烈。
「她很興奮,」男爵說,「吮得重一點,她喜歡那樣,是嗎,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深嚥了口唾沫。她不願意他跟她說話,這樣弄得一切都太真實了;她寧願在夢境中徜徉,假裝在那種情形她是不由自主的。
「告訴凱蒂亞你喜歡她吮得重些。」他連催她說,但卡桑德拉閉著眼一聲不哼。
「不聽話。」他罵道。凱蒂亞見她情夫給他行眼色,就迅速地拿尖銳的細牙「突」地一口咬住了那只精巧的奶頭。卡桑德拉受驚了,猛地一掙,男爵手一鬆,這樣她一下子沒進水裡,幾秒鐘之後冒出水面,又是喝又是灌了滿嘴滿耳滿眼的水,這一驚可是不小。
男爵一點也沒給她喘息的時間,而是兩手伸進她的腋下,拖著她仰面游向深水區,凱蒂亞也一旁跟著游,揮動的手就觸到那年輕女人的腳。
一到深水區,卡桑德拉被推拉到池邊,背抵著池沿,「把你手臂擱在池邊上,讓你的腳在你面前浮出水面。」男爵在旁指示,語氣很生硬。
這一次卡桑德拉乖乖地照辦了。
「好!」他也往池邊擱上一隻手臂,靠著她的,騰出左手到她屁股下,扳起她下身,讓它露出水面。「讓她就這樣,保持不動。」他對凱蒂亞說。他游開去,轉了一圈,在卡桑德拉兩腳間鑽出水來。
「睜著眼望著我。」他對她說,不讓她垂下眼瞼。看到那兩隻眼「忽」地張開,他很高興,就在他們腳下的池底正好有盞燈,這盞燈襯映出這女人修長的顫抖的四肢,黑乎乎的陰部三角區刺激他,遠勝他所期望的。她的嘴緊閉著。他開始揉捏她的小腿肌肉、她的腳踝,這時他見她的嘴微微張開,可以看見蒼白嘴唇間的門齒。「向上拉一點,」他吩咐凱蒂亞說。待卡桑德拉的腹部完全露出水面,他低下頭用輕柔如初的吻蓋著她的小腹,同時他的兩手抄到她身後,用力地揉捏她的兩片屁股,這個動作更使她的肚子更緊地貼在他嘴邊。
卡桑德拉覺得她身子發沈,再一次聽到心臟在耳邊「咚咚」跳。她的小腹似乎繃得過緊。由於男爵劇烈的揉捏,水波不斷不斷蕩滌,沖刷她的陰戶,那地方在隱隱作痛。
「翹起你的腿,卡桑德拉。」他對她柔聲說。
「你手重!」她低聲嘰咕道。
他微微一笑︰「你必須翹起你的腿,你還想讓凱蒂亞舔你的奶頭嗎?」這種想法幾乎使人難以遏止激動。卡桑德拉用央求的眼神望著他。「求她吧,」他指示說。
卡桑德拉扭過她沉重的頭,對那等在一邊的女人央求說,「請再舔舔我吧。」
凱蒂亞笑了,照她所求做了。
男爵瞪著卡桑德拉的黑眼睛,看見裡面飄過渴望與淫蕩,他的激動更似乎是在折磨他自己。他記不起來上次是什麼時候他的睪九如此發脹過,他的陰莖如此難耐地悸動。但他很能克制不讓他過於倉促。
將近有半個鐘頭,他和凱蒂亞不停地挑逗、刺激卡桑德拉。她仍舊躺在溫水裡,她的頭靠在池邊。他們集中刺激她的乳房、脖子、耳朵、雙腳,腳踝和小腹,但對腿襠裡燥動難耐的區域卻視若不見。儘管他們知道那地方才能有極至的快感。雖然她竭力聽從男爵不斷的命令而翹起腿,卡桑德拉總忍不住動來動去,隨著他們嫻熟的手指和嘴,刺激她易感的身體,她更是愈發動得凶。
最終男爵老練的眼睛把她滿臉羞紅和失望的委屈的表情,以及她身體的一目瞭然的動作都看在眼裡,這一切都告訴他該進一步了。他和凱蒂亞把卡桑德拉從水裡拖起來,讓她躺在大理石地面上。
離開令人消魂的溫暖的水池,突然停止了性挑逗令她詫異,她大叫了起來。男爵迅速地出現在她身邊,用浴袍給她擦身,然後抱起她,帶她穿過泳池邊上的一扇小門,進入一間溫暖如春、燈光柔和的房間,房子的中間擺著一張低矮的奢華的大床,床上僅鋪著一床波斯毛毯。卡桑德拉從毛巾袍裡脫出身來,一頭癱倒在那張肉慾之床上。「來吧,」男爵滿意地說,「這才算真的開始。」
他在卡桑德拉腳跟邊坐下,仔細地分開她的腿,讓他的手指在她的腿股內側撫摸,就像他先前做的那樣。她覺得毛毯摩擦著她痛楚的肉體,這種感受就在她的下腹部下,不由她不收緊肌肉,對那部位的任何一種接觸都是令人愉悅的。
「不。」男爵的聲音打破這種愉悅,她迅速地放鬆她的屁股。「會更好,等待總會更好些的,我的心肝,雖然我們理解你的難耐,不是嗎,凱蒂亞?」
聽他說這話,卡桑德拉扭轉她的頭巡看屋子四周,看見凱蒂亞正在那裡觀看他倆,她自己的手自動地撫弄她那鼓起的乳房,乳房上有一對碩大的奶頭。
「我不喜歡她在那裡,」卡桑德拉嘰咕道。男爵笑笑。「她非得待在這裡嗎?
」卡桑德拉又問。
凱蒂亞望著她的情夫,他是否又會像前晚那樣提防她感到緊張而驅她離開。如果這次他這麼做,她就要頂撞一次了。她實在臊動得難耐,離不開了。她也知道他會希望她留下來。略作沉思,他對卡桑德拉點了點頭說,「當然她會待下來。這不僅只為使你快樂,記住?」
卡桑德拉記不住︰如果這不是快樂,她就不知道這是什麼了。她困惑地看著他。
「想想,」他催促道,「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他的手移上她的腳,撥弄著她的陰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顛倒,她所有的知覺似乎只集中在兩腿之間。她只想被撫摸,她的無法滿足的興奮燒灼著她的身體。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他要的答案。
她正在竭力去想,可他手的摸索範圍更大了。他低頭吻她的腿襠,同時手指仍不停地摩擦她厚厚的、黑乎乎的陰毛,就像柔風吹過。
「這是處罰!」她終於結起了斷掉的思緒。「我用早餐遲到了,這就是對我的處罰。」
「對!對!」
他非常仔細地分開她的外陰唇,第一次看到精緻的嫩紅的內陰唇,他喜歡挑逗煽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時候。一股細細的粘液從那窄窄的陰道口裡滲出來,她的陰蒂還不曾勃起,而且她如此緊張,所以他知道挑逗的時間比他在泳池裡想像的要長些。
「放鬆,卡桑德拉。」他圓滑地喃喃道,「躺著別動,讓我告訴你男人對女人做些什麼。」
卡桑德拉想放鬆,想要他做些動作,隨便什麼動作,他用他那細膩的、冰涼的手指觸摸她的繃緊的、痛楚的肌肉,使她禁不住想起保羅,他的急躁的手總是怎樣弄得她生疼而提不起興;除了失望和掃興,他們的造愛沒什麼技巧。她不想讓這迷人的男人失去研究她身體的興趣,所以竭力克制著。
「這沒什麼好玩的。」她的聲音低得他只能聽見一字半音。
「當然這會好玩的,」他肯定地︰「相信我。」他瞄了一眼他的情婦。那女人轉身飛快地走向靠牆的一隻小冷藏櫃,拿給他一隻高高的按鈕式的噴霧筒。他從她手裡接過來,按出一小團泡沫在手掌裡,另一隻手的手指在泡沫裡沾沾,便開始輕輕地由上而下地抹擦卡桑德拉的陰道。
意想不到的涼意使她平躺的肉體為之一震,她竭力想坐起來。「不,躺著躺著,只是用點潤滑液,等我們交合時給我們幫點小忙。」帶著極大的耐心,他把那種粘糊的混合液給他那部位全都塗抹一遍。繞著她正腫脹起來的陰道口壁又塗上一圈,然後低下頭,用舌頭把潤滑液舔去,弄得她在床上一陣狂顛,令人驚奇萬分--竟能從床上彈起。
雖然她知道這種動作是無意識的,凱蒂亞滿心希望男爵去懲罰卡桑德拉,然而他只是偷偷朝她抿嘴一笑,當他看她竭力想要維持住先前的靜止,他高興點了點頭,「好極了,我的心肝,你是個聰明的學生。」凱蒂亞皺了 眉頭,等著看那強壯的屁股開始扭動,她無法忍受的動作,讓她看這種扭動無異於是在懲罰她。
卡桑德拉直瞪瞪地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想著她和保羅在他們的婚床上做了些什麼,怎樣把那情形和她現在的這一切聯繫起來。她的乳房如此敏感,它們甚至對她頭頂上方的空氣運動都有反應。她的脊椎、她的腿肚,在波斯毛毯摩擦下生疼,男爵嫻熟的正在蹂躪她痛楚肌肉的手感到了她小腹在拚命繃緊。她覺得好像該和她勃發的情慾相匹敵。
男爵舔陰道口的潤滑液,稍待讓舌頭在陰道口上轉了一圈,這下更撩起她的慾火,她努力著試圖避過身去,可他的手抓住她的大腿,使她動彈不得。所有的潤滑液都沒了,他讓凱蒂亞繞到他身邊。讓她穩住這年輕女人張開的腿,與此同時,他集中精力發現和撩逗起那細小的陰蒂,這樣才能最終把她推向性高潮。
凱蒂亞也很與奮。從她喘氣的樣子他龍聽出來;從她鼓脹的乳房上看得出來。
乳峰間有濕漉漉的汗液滲出來。他用眼睛示她別出聲,一邊細心地插進一根細長的手指到卡桑德拉陰戶裡,幾乎令人覺察不到地左右移動手指,等著潮濕的粘液沾上它。
很快她的粘液流出來了,最終當凱蒂亞繃開她的外陰唇,卡桑德拉的陰蒂也終究顯示了出來,男爵熟練的照拂,使得那原本顯而不露的陰蒂激動地腫脹起來。他一手摸著她的緊繃繃的抖動著的下腹,手在那地方撫摸著、欣賞著陰蒂四周的肌肉拉緊後,那顆肉粒也跟著勃起。卡桑德拉的屁股始而扭動起來,急促地喘著粗氣。
「摸你自己呀,卡桑德拉。」他溫和地對她說,「把你的手放在你的奶子上,挾你的乳頭,揉搓它們,就像你喜歡我做的那樣。摸呀,搓呀,快!」
他的話激起她不再猶豫。她的手伸向她膨脹的乳房,急切地抓住乳房,就像孩子抓到奶瓶。她的順從,她手摸乳房無一點技巧,卻通過自摸乳房得到明顯的快感,這些都使他為之振奮。
仔細地,他繼續熟練地、間接地操縱她的與奮中心。她的屁股扭動得愈發劇烈,差不多「騰」地從床上彈起。她的腹部繃得如此之緊,使他看上去也覺得突出,繃緊的皮肉令他興奮,凱蒂亞在撩逗他,他感覺她的手朝向他悸動的陰莖移過來。
他猛地回過臉去,看他一臉怒氣,她只得迅速地抽出手。
「別動,卡桑德拉。」他又說了聲。那聲音裡的溫存是凱蒂亞從前任何一次性遊戲到了這一階段從未聽到過的。她「刷」地朝他看了一眼。那個小婦人已被玩弄得可以了,他倆都明白這一點,這種玩弄對她那未曾經歷過的身體是過份了些。她的神經末稍再接耐不住了。
男爵淺淺一笑,放鬆了對她恥骨的壓力,很快地讓他的手滑下去直戳到收縮的陰蒂,光是通過用細巧的觸摸那塊肉粒來駕御她的癲狂。她需要更多些這種挑逗,她用令人聽上去欣喜的痛苦的聲音呻吟著。
「閉口。」凱蒂亞興奮得發抖,忍不住替他說。這表明她是多麼喜歡玩這種性遊戲。沒等他開口,她就遞給他一恨長長的尖尖的羽尾,那是最後一個節目。他仔細地在她的陰道口的熱乎乎的粘液裡迅速地旋轉著那根羽毛,然後他又撥弄那塊顫動的、撩人的,過於激動的肉粒,使得卡桑德拉的頭更為狂熱地晃動,一陣狂躁之後又陷進毛毯,連極度與奮引起的「哼哼」聲也沒有了。
羽毛觸到陰蒂時,他反而猶豫了,凱蒂亞深歎一口氣,在一邊觀望、等待。雖然從他慢不經心的手上看不出什麼,其實男爵也興奮到了崩潰的極點。他知道床上那個女人正在奮力想按他的常規行事,卻是難以做到︰試圖用新消耗的敏感來約束肉體。
過一會兒他就要讓她跌入痛苦的深淵,即使在最可怕的惡夢中她也不曾夢到過。
凱蒂亞更大地撐開卡桑德拉的外陰唇,讓陰蒂暴露出更多,正如他所希望的。
性興奮高潮一過,陰蒂就開始收縮。他彎下腰,對著床上玉體橫陳、手腳大開、震顫不已的人兒說︰「忍著點,卡桑德拉,用力讓身子壓下去,擺好姿勢讓我看。」
她只覺得她的肌肉正在緊著往裡收,連神經末稍都收縮成團了。這些神經像繩索緊緊捆綁住她。她掙扎著照他說的做。他從旁不無欣賞地看著。她服從的結果使得陰蒂又再次膨脹出來。完全暴露給了那根毫不仁慈的羽毛。
他迅速地、靈巧地用羽尾刷著卡桑德拉最敏感的部位,在那種含苞欲放的花蕾上繞了個圈兒,而後又將其整個罩住。她的肉體像是受到電擊似彈跳起來。
凱蒂亞知道該怎麼辦,一頭橫倒在卡桑德拉膝上,但是先前還是昏昏欲睡的女人的上身拚命地晃動起來,屁股在床上上下彈跳,張開嘴,情不自禁,極度興奮地尖聲叫起來,幾乎隨著極度性高潮的到來而過於緊張,遭受過惡魔折磨的神經終於可以宣洩一下了。
男爵看著她的肉體仍在不停地扭來扭去,他不願意她併攏大腿妨礙無情的羽毛插入。他不停挑逗煽情,直到她最後一聲叫喊消失,這種快樂開始變成痛苦,那時,只到那時,他才停上。
卡桑德拉大汗淋漓地躺在那裡,雙眼緊閉,頭髮濕漉漉貼著頭皮。凱蒂亞嗲聲嗲氣地對他說,「她動了。」話裡流露出滿意。「呵,多麼動人的懲罰啊。」
他略帶與趣地看了看她,「我倒是寧願你那麼說,我親愛的凱蒂亞。不幸的是你似乎已經忘記你答應過不作聲的。對你犯規的懲罰是開除出局,現在就走吧。」
凱蒂亞瞼「刷」的紅了,現在該是最適當的時候,現在應該是他讓她開始重新煽起那渾身抖動的女人的性慾的時候,很快她就會發出尖叫,無助的神經就會真的想要,凱蒂亞自己就喜歡他們的第二次,勉強的如坐針氈的性高潮經常弄得她們抽抽泣泣。性高潮讓你承受多少痛苦也讓你享受多少愉快。
「不,請不要攆我走。」
「別哀求,凱蒂亞,我討厭那樣,立刻就走!」
「我要不要叫彼得來幫你?」
他揚了揚眉,「你認為我需要人幫忙?真是門縫裡瞧人,你小看我了。」
「但是,底埃特……」
床上的卡桑德拉蠕動著,哼哼著,男爵用讚許的目光掃了她一眼。毫無疑問她是再也按耐不住了,她會滿心迎合他的。他確信這一點。他不打算讓凱蒂亞待在那裡看他們的下一步動作。他伸出手去朝著凱蒂亞發繃似的大奶子上狠命地捏了一下。她的奶頭痛得硬挺了起來。
「快滾出去,」他不容置疑地說。她帶著滿腹的委曲,抹著淚離他們而去。
底埃特.馮.瑞特溜上床,把那癲狂的女人壓在身下,那女人眼神定定地看他。「抬起你的屁股,」他急切地下了指令,拖下一隻小枕頭墊在她的兩片屁股下,「很好,盤起你的腿,把它們擱在我腰上。」她覺得很難照辦,她的腿太重了,一點也動不了,可出乎她自己意料,她居然還能照他的要求的做了。她的小腳踝在他背後交叉著,他壓低了身子,稍加猶豫,隨後將他的膨脹許久的陰莖一下子戳進了她的溫乎乎緊繃繃的陰道。
卡桑德拉的驅體像是在浪尖上顛簸,由於他的插入,她的神經又開始復活,她覺得歡樂的火花從肚臍裡竄出來。他略作等待,扭擺他的屁股以刺激她陰道的內壁,那裡是她的興奮點之所在,這時他也快到性高潮了,不能再等,雖然他嘴裡吶吶地說著「睜大你的眼睛」,他自己卻閉上眼睛,實實在在熬不住了,任由自己完完全全達到了快活的極點,越戳越重,感到她的身體隨著每次插入在一伸一縮。他喜歡他插入時,她由於受力而發出歡愉的喘息。最終幾乎是忍無可忍地感到他的那股溫乎乎的精液從他體內奔湧而出,灌進了被壓在身下、興奮不已、喘息不止的女人的體內。
這是他數年來最為興奮的一次,從頭到腳讓他快活得顫抖不已。他很是驚奇,居然當他自己的體液滑進她的體內時,他自己也會樂得鬆了口氣。這回他放鬆了自己一直處於興奮緊張的身體,就像早幾分鐘讓她放鬆一樣。在他的身下,卡桑德拉用屁股緊頂他的屁股,想追尋第二次快樂的降臨,這種熱切的欲求,弄得他手指腳指都痙攣了,而此刻他卻癱軟在她的身上,她對他的性高潮退卻之後的作為全然無知。
他身體發沈,她倒不介意,只是躺在那裡享受著被男人肉體壓著的樂趣。
當男爵終於恢復了他的知覺,他驚訝地發現他還壓在那個女人身上,他迅速從她身上滾下,轉過身,努力清醒下頭腦,「下次你將學會分享你的快樂。」他說。
他的呼吸又恢復了平靜。
卡桑德拉聽到那句話,但卻不全懂那意思。「分享?」她問。
「當然。你天性淫蕩,我的心肝寶貝兒。剝奪別人從中取樂的機會是極端自私的。還有,我們得發展你的自控能力。你今天表現得不錯。但以後你要再做錯什麼,還是要受到懲罰的。」
卡桑德拉真的聽進去的只是「我的心肝寶貝」這幾個字,她也顧不及其他了。
這份愛意對她是儘夠了。這幾個字,她曾聽他對凱蒂亞說過,在他們今夜令人銷魂的性愛遊戲中,她是第一次聽他對她這麼說。她相當肯定那幾個字裡有特別的含義,等於可以肯定她也可能與他創建特別的關係。她得學會成為他的專寵,因為他喜歡用春藥,她知道她不可能從別的男人那裡得到這份快感。她也知道凱蒂亞肯定也有這種想法,而在他生活中不可能有容下兩個女人的空間。
「為什麼你非要你的孩子們按規定的次數使用盥洗間?」她睡意朦隴地問。話題一換,使他頓感突兀。
「她們必須能夠控制她們的身體,如果我領她們去看戲或看芭蕾,我不想要她坐立不安、滿地亂轉,要求我領她們去盥洗間。她們的膀胱和肛門必須盡早控制。
這是訓練的問題。」
「那麼我想我短時間訓練不出她們達到這種要求。假設你讓她們多喝了一點,怎麼辦呢?」
男爵想起了阿比蓋爾,對她微微一笑,「那樣,我親愛的卡桑德拉,不就成了難以容忍的挑戰了嗎,這倒可能會產生令人激動的效果,將來你會有機會發現的。
」他臉轉向她,用手狠命壓她的肚子,「你覺得今天這部位怎樣?能興奮兩次嗎,像連著 發兩次那樣?你會發現你能靠本能駕御,歇斯底里地發作,卡桑德拉,教你作愛是我生活中至今為止最大的快樂之一。」
卡桑德拉哆嗦著坐起來,她不知道她還能找出什麼比今晚的感受更為強烈的。
他看到她眼裡的疑雲,「我們才開了個頭,我的親愛的,我們面前還有一條長長的其樂無窮的路--你不是想和我女兒們相處嗎?」
卡桑德拉看著他深綠色的眼睛,覺得她的血再次在血管裡奔騰。「是的,我願意和你的女兒相處下去。」她平靜地說。他爬下床,離開她,看著她赤條條坐著,在性滿足之後,整個胴體仍在生輝,他讚賞她的自控能力。
「我沒搞錯,」他讚許地喃喃自語,「你是我們家一份不可多得的財寶。晚安。卡桑德拉,如果你餓了話,晚餐可以送到你房裡去。下次什麼時候我們再在屋外吃飯。」
獨自一人坐在床當中,卡桑德拉感覺到男爵的精液正從她兩腿間滑出來,她才明白了剛才在這裡發生了什麼,她再不願意離開他了。僅兩次來,她已經更多地瞭解她自己,從前她不會相信這些都是可能。雖然她意識到她在這裡待的時間越長,她就可能會發現要面對越來越多的無法接受的事實。但她並不在意,她渴望學會他教給他的一切,孩提時代她家教嚴謹。男爵才是那種她真正需要,能夠滿足她的男人,她再也離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