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

vikky仿作結城彩雨

惠子(一)

惠子和蒔的相遇,是在一個混亂的下午。

剛從百貨公司出來的惠子,身上穿著一件緊身的黑毛衣,針織布料的半長裙把她纖瘦的雙腿襯托的更為細長。柔軟的長髮乾淨地梳到額頭後面,簡單的挽起一把馬尾,渾身上下的高貴氣息和她略為單薄蒼白的身形似乎不很搭配。

惠子的確是個美人,尤其是在尾隨她後面的蒔的眼裡,她正是他心目中理想的調教對象。烏黑細長的睫毛隨著低垂的眼角在白皙的臉龐上起伏,不像一般時下少女的喜歡濃妝艷抹,惠子的美是一種古典而高雅的,不用上妝,就像一尊大理石雕像一般端重。然而現在惠子的內心,卻不如表面看起來的平靜。她從之前就感覺到有人在跟隨她,然而她又不能確定,即使突然的回頭,也只看到陌然的人群而已。

「人這麼多,就算有無聊的人跟蹤也不能怎樣吧。」她在心裡對自己說。

但為了心安,她跟著擁擠的人群進了電影院,慌忙在沒人排隊的窗口買了票,想藉著電影院的黑暗吞沒自己亮麗的身影。

出乎意料的,剛才電影院大廳還擠滿了人群,現在的廳中竟然空蕩蕩的半個人都沒有。好不容易讓眼睛熟悉黑暗的惠子,四下張望才吃驚的發覺到這件事。突然隔壁廳傳來觀眾的尖叫聲,原來那邊播的是好萊塢新的恐怖片,而她這一廳卻是藝術電影展的法國片,而且是以法文播出。「連字幕都翻錯了。」

略諳法文的惠子不禁苦笑著,看來與其說是提倡藝術,不如說是印證大眾通俗文化的力量,諷刺著「藝術電影」的衰微吧。

畫面上金髮的男女擁抱在一起,相互親吻和愛撫,這是連電視劇都稀鬆平常的畫面,然而惠子卻耳紅心跳。才三十出頭的她,正是女人最成熟性感的時候,但她的丈夫卻在前年去世了。三年沒有碰過男人的惠子,現在敏感的連想到那種事,都會分泌著濕潤的黏液,而敢到騷癢與不安。她偷偷的四下張望,真的是一個人都沒有,一種淫蕩的念頭浮上她的心頭。她很輕巧的、若無其事的將剛買的百貨公司的紙袋放在大腿上,遮住整個大腿,然後另一隻手巧巧的伸進袋子下面的兩腿間,輕輕的揉弄著,整個身影也在黑暗中律動著。

然而在黑暗的一角里,蒔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微笑,這個女人的確是萬中選一的。高貴的氣質,成熟嫵媚的身體裡,果然是淫蕩而大膽的心理。蒔的高級皮鞋在無聲的絨毛地毯上移動,緩緩地接近惠子的座位。

A廳的觀眾們依舊此起彼落的尖叫著,然而此時惠子所在的B廳也響起了一聲尖叫,蒔用他壯碩的手臂,溫柔卻頑固的環繞著惠子的肩膀,不容許她逃跑。

「尖叫是沒有用的。」蒔輕聲的告訴惠子︰「隔壁廳的觀眾正在全心投入呢。」

惠子瘦弱的肩膀因恐懼而顫抖著,「你想幹什麼?」惠子發抖的問。蒔卻輕柔的吻著她的耳朵,一邊將她已經抽出的手,拉回她的兩腿間︰「不要讓我影響你的情緒,好嗎?」惠子用力的掙開他的手,回頭卻望見蒔嚴厲的表情,「不知道反抗會有什麼後果?」惠子恐懼的想著,手不由自主的又被拉回兩腿間。蒔抓著惠子的右手,輕柔的在股間來回磨擦著,惠子低著頭不敢看他,也忽然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只能順從著他的動作,手不自然的活動著。

剛才的那一瞥,她確信蒔是不同於一般強暴犯的粗俗醜惡的,他的臉龐英挺,衣衫和頭髮整齊乾淨,然而在暗自咒罵他的卑劣行徑時,她發現自己竟然因被迫的手淫而感到些許快慰,並且由心頭深處浮現出更淫蕩的想法。

就在此時,蒔環繞著她的右手輕輕的觸碰到她的乳房,而她並沒有像自己想像的那樣掙扎拒絕,反而輕聲的哼了出來。這使得她自己感到極為震驚,她居然可以在一個被強暴的場合感到歡愉,而她心中的道德感更捆綁著自己,給予她罪惡的負擔。

然而蒔在她耳邊不斷溫柔的吻著,並由逗弄她的乳房逐漸變成撫摸與揉搓著,螢幕上的男女開始激情的做起愛來了,她感到自己的理智逐漸消退,而官能上的火熱感覺讓她更是情不自禁的呻吟著。

「叫出來吧,電影的聲音這麼大,沒有人會聽到的,何況這裡一個人也沒有。」蒔繼續鼓勵著她,而且把左手伸入她敏感的雙腿間,握著她的手,更用力的揉搓起來。此時惠子已經無法抗拒自己深刻的感官,一面輕聲的喘息,左手也不由自主的移到乳房上,規律的按捏著。

蒔的手指隔著她的手,在惠子的陰部游移著,很快的感到潮濕的感覺,他輕輕撥開惠子併攏的手指,用手去接觸那濕熱的內褲,然而碰到的是連自己也意外的情景︰他觸摸到的是濕潤的裸肉。原來惠子在沒有月經的時候,是不穿內褲的。被陌生的強暴犯發現了自己的秘密,惠子心中隱藏的變態情慾升到了極點,臉頰的潮紅也更深了。

「把裙子脫下來吧!」蒔用堅決的口氣對惠子說。惠子像是著魔了一般,右手伸出腿間移到腿側,把裙子的兩個扣子解開,此時的她早已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解開扣子的黑裙滑落在椅腳,只剩一角被惠子的屁股壓著。此時惠子雪白纖細的大腿完全的暴露出來了,稀疏細嫩的陰毛遮掩著她濕潤的陰部,仍然可以看出陰部的輪廓。蒔滿意的觀察著,惠子的陰部是細長而潔白的,陰唇陷在肉縫的中間,再加上昏暗的燈光,看不出是什麼色澤。蒔把掉在地上的裙子撿起來,把惠子的雙手移到背後交叉著,用裙子綁了起來,然後把她抱到旁邊的情人座上。

「把腿打開。」蒔的聲音帶有魔力的支配,惠子輕輕的分開一直緊閉的雙腿。蒔的雙手不斷的在她的大腿上撫摸著,然後蹲了下去。他把惠子的雙腿抬高,讓臀部露出來,然後用惠子剛買的新衣服墊著臀部,就這樣把臉湊近惠子的陰部,仔細的觀察著。

惠子陰部的騷熱感在感受到蒔的呼吸後,變得更加無法忍受,不禁扭動著屁股,用雙腿緊緊的夾住蒔的頭。蒔把惠子的雙腿再次分開,然後伸出舌頭開始舔弄著惠子的陰唇,用嘴唇含住陰蒂並用舌尖撥弄著。然後他開始大力的用舌頭撥舔惠子的整個陰部,並不時用舌尖伸入陰道中。

惠子感到一股熱流和騷癢如電擊一般的轟擊到她的腦中,羞恥的快感讓她更努力的呻吟起來。在這樣舔弄了幾分鐘後,蒔把惠子的屁股往前挪了一點,開始舔弄她的會陰,惠子陰部的蜜汁緩緩流到屁眼的位置,蒔也順勢開始舔弄惠子小巧的肛門。受到肛門被舔弄的刺激,惠子終於發出「喔」的叫聲,而蒔不止是舔抹肛門的外側而已,還將舌尖努力的伸入惠子緊窄的肛門裡,品嚐惠子屁眼中的美味。

此時陰部的悶絕感早讓惠子完全成為一個失去理性的雌獸,她用顫抖的聲音哼著︰「太…好了。」而蒔開始用更粗暴的方式舔著惠子,並且用手指撐開她包在陰阜中的蜜唇。當他的手指緩緩的塞進惠子的陰道中時,惠子幾乎要昏迷過去了。

然而蒔在用手指抽插了一陣子後,卻將手指突然抽出,此時惠子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虛與騷癢的感覺,她急切的扭動著屁股,皺縮的菊花蕾收縮蠕動著,期待著有東西能填滿它的空缺,惠子不滿的哼了一聲。然而蒔卻並不打算將手指再度插入,他淫笑的望著眼前這個被性慾俘虜的女人,用邪惡的聲調問道:

「你想說些什麼?」惠子不安的扭著身體,沙啞的吐露出像夢囈一般的渴望︰「我想要你,給我你的。」

蒔這時不再逗弄惠子,他將他的長褲脫了下來,堅挺的肉棒像是兇惡的武器一般的昂揚在惠子濕潤的雙唇前,惠子見了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好大啊!」惠子心中暗想著。蒔也看破了她的心思︰「怎麼樣,比你以前的男人大得多了吧?」惠子羞澀的回過頭不再看他,他卻用力的將她的頭扭回來。

「仔細的看我插入你的身體。」蒔的口氣對惠子而言有一種不能抗拒的力量,惠子癡癡的望著蒔慢慢將他的肉棒抵住她的陰唇,羞辱和性感的情緒激烈的將她的感官刺激到高潮,她的陰部又開始大量的分泌著蜜水。

當灼熱的肉棒像是撕裂般的突刺進惠子窄小的陰戶時,惠子感到前所未有的漲痛,她下意識的後退了一點,但是蒔將她的身體抱緊,溫柔的嘴唇覆蓋住她發抖蒼白的雙唇,剛才令她極度快慰的舌頭伸入她的口中,使她緊繃的肌肉再次放鬆了一些。

蒔的肉棒一寸寸的進入惠子的陰道中,惠子只能用濕潤的雙眼凝視著,似乎忘記眼前的這個陌生人正在強姦她,她心中反而是感激他動作的溫柔。

蒔的肉棒逐漸佔滿了惠子整個陰戶,而陽具的根部卻還露在外面一節。這也難怪,因為惠子瘦弱而嬌小的身體,陰道的長度本來就不太能容納下太大的陽具,而惠子以前丈夫的肉棒和蒔的比起來又有一段差距,所以可以說惠子的開發還不夠吧。

蒔並沒有硬將肉棒整個插入,他在惠子放鬆一點之後,隨即緩緩的抽插了起來。緊脹的陰部受到摩擦的刺激,惠子整個人顫抖起來,先前像是夢遊一般的眼神因為潮潤而明亮許多,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迎合著蒔的抽插,努力的向前迎湊,被捆綁著雙手讓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強暴犯強姦的感覺,給予惠子在官能之外更激烈的興奮感,她如夢囈般的呻吟逐漸大聲了起來,和電影劇中的女主角相互合唱著。

蒔的動作逐漸激烈了起來,惠子的陰戶也明顯的感覺到蒔的肉棒的膨漲,「居然還可以再變大!」惠子驚訝的想著,同時也對自己能容納這樣大的肉棒覺得吃驚。

她濕滑的陰道感到蒔的熱度和粗長不斷的增加,以她女性的直覺而知道蒔是相當的興奮,且快要射精了。她失神的享受著男人在她身體內肆虐的快感,口中下意識的洩露出令蒔感到吃驚、而令她自己更感羞恥的話:「射在我嘴裡吧。」

蒔不停的動作著,一邊問她:「是要我在你嘴裡射精嗎?」惠子因羞恥的高潮而更加興奮淫蕩的說:「對。請你射在我嘴裡吧,我想要喝你的精液。」

蒔更加大力的抽插著眼前這個淫蕩得不像話的女人,然後感到龜頭和陽具一陣酸麻,他把肉棒從惠子的陰道中抽了出來,惠子立刻主動的將嘴巴迎上,這樣羞恥的動作讓她更加從心中感到變態的興奮而發抖。蒔把龜頭對準惠子張大的小嘴,用力的搓揉著肉棒,而惠子則伸出舌頭,不斷的舔舐濕亮的龜頭,蒔感到無法忍受,陰莖一陣發熱,就從龜頭口射出一大股濃濃的白濁精液,而惠子則拚命的將臉貼近蒔的下部,將整根肉棒含住,並將濃熱的精液吞食到口中,更變態的發出淫穢的哼聲,做出享受精液美食的表情。然後惠子仰頭將蒔的精液一口口的吞下,還貪婪的舔食嘴角流出的、以及蒔陽具上的精液。

回過神的惠子,胸口不停的起伏著,剛才用粗壯的肉棒征服她的男人已經在她失去意識的狂亂昏迷中離開了,她的理智逐漸恢復,而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然可以自由活動時,趕緊將裙子圍好。然而四周依舊空蕩無人,只有電影結束時螢幕緩緩移動的字樣。她的眼角流出一絲眼淚,隨即激動的抽噎起來。

清場的工作人員突然開門走了進來,看了她的樣子,彼此有些尷尬,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這複雜的情緒並不是那標榜藝術的電影所帶給她的,而是蒔,這個如同惡鬼,或是帝王一般的魔王所留給她的感受,她心中羞恥的想一頭撞死,但又要在表面上維持形象給那些工作人員看,於是她加緊腳步,逃離了那座戲院。

惠子(二)

惠子發現自己的皮包掉在戲院是兩天以後的事了,她去超市購物時,拿不出信用卡來付錢,左思右想才知道皮包是掉了,但她一點也不想把它找回來,她希望那恥辱的記憶就如同遺失的皮包一樣永遠不再出現。

然而她開始常常淚流滿面,起先自己以為是那天的強暴對她傷害得太深所致,但是隔天她的信箱裡,卻意外的出現失落的皮包。她震驚的翻索裡面的東西,「一毛錢也沒少。」她苦笑的不知該高興還是難過,然而當她手指觸碰到一張精緻的名片時,心中感到一陣強烈的悸動,「宮下蒔」這個名字讓她感到一種陌生的親切和恐懼感,她心中下意識的解釋是寄還給她的人為表示負責才放進去的,因為那個強暴她的男子離開後,她的皮包還在自己臀部底下才對。

然而她隨即看到一小行字︰「期待和你的再次相遇。」她發現自己又開始淚流滿面了,而且誠實的瞭解這不是因為曾經被強姦所致的傷害,而是她竟在不知不覺中,愛慕上那個卑鄙的淫賊。

她猶豫的移動著腳步,坐上計程車,一路向蒔的名片所指的地址前去。如果這個名字只是誤會,那她希望能盡早解釋清楚,而如果「蒔」真的是那個人的話,她不敢再想,只是閉著眼睛讓思潮飛蕩著。

來到了「蒔」所在的大樓,因為名片上並沒有職稱,所以她猶豫著該如何詢問他的位子,「要是他只是個工人,或是跑業務的職員就難找了。」她暗罵自己的不經思考,起碼也應該先打個電話的。然而她內心又知道她是不可能打電話的,她怕如果真的是那個人,再聽到他的聲音可能會立刻使自己崩潰了。

她終於鼓起勇氣走進那座大樓,金壁輝煌的裝潢直接的告訴她這是一個龐大而富有的企業,她拘束的向櫃檯的小姐詢問:「請問你們公司有宮下蒔這個人嗎?」櫃檯小姐立刻奇怪的抬起頭問:「請問您有和他約好時間嗎?」惠子不明就理︰「約時間?請問他是經理嗎?」那小姐說:「不是,他是我們董事長。」惠子訝異的看著手中的名片,「宮下產業宮下蒔」這樣不清不楚的標語真是令人莫名奇妙,原來是董事長,惠子突然覺得有些生氣起來。那位小姐很婉轉的告訴她:「抱歉,沒有預約是不能找到他的。」

惠子啞然的點頭準備離去,她身後突然想起一陣熟悉的溫柔聲音:「沒關係,我帶她進去。」惠子愕然回頭,蒔的笑容親切的浮現在嘴角,彷彿他們是多年的好友一般。剎那間惠子明白他將名片放入她皮包的意思了,他不是個強姦犯,他是個征服者,而惠子是他所俘獲的對象,他有全部的自信認為惠子早就愛上他了。惠子心中激起一陣反抗的、倔強的心理,不讓這個男人如此囂張的逞能,她擺出不願順從的表情,然而終究不願他從眼前消失,她尾隨著他進入了電梯。

電梯中他一直望著她,嘴邊堆起滿足的微笑,她覺得他的笑像是小孩子得到東西後的喜悅感,那種笑容深深的吸引著她,然而為了羞恥的心情,和賭氣不甘心的悶氣,她盯著他一動也不動,直到電梯上了頂樓。

從頂樓走出來,惠子又驚奇的看著這個奇特的設計。電梯外面不再是大樓的一層空間,而是一座很大的空中花園,游泳池、涼台和日式的庭園交錯在一起,另外有一棟比較小的漂亮房子座落於泳池邊,都市的吵雜在24樓高的庭園中奇異的消失了,這裡彷彿就是另一個世界。

蒔這時開口說:「惠子。」惠子下意識的回頭,然而馬上驚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然而話一出口,她就明白了,以他身為大公司董事長的財力人力,要調查像她這樣的女子,是根本不費工夫的。

她覺得她好像又在這場角力下輸了一城,於是努力裝出倔強冷淡的語氣:

「你把我叫過來,是還想做什麼?」蒔並不受她冷淡的語氣影響,繼續他溫柔的攻勢:「惠子,我愛你,我可以邀你一起晚餐嗎?」惠子更加驚愕了一下,然後她生氣而委屈的哭了起來,他知道她是不能拒絕,也不敢拒絕的,她是一個心甘情願被俘虜的囚犯,願意從遙遠的地方過來做他的女人。然而她仍然不甘心他像魔鬼般的全知,也生氣自己的不爭氣。

這時從旁邊的屋子裡有一位像是女秘書一樣的女子走了出來,她也很瘦,但是胸部比惠子的豐滿得多。烏黑的長髮和淡妝讓她有種年輕健康的氣息,她穿著西裝上衣,短短的窄裙和不透明的黑絲襪,足可以讓人羨慕的玲瓏身軀在時裝的包裹下,使惠子都不禁歎息著。

她走到蒔的旁邊,恭敬的低頭說:「董事長。」蒔牽著惠子的手走到她的面前說:「這是惠子。惠子,這是千代。」惠子伸出手去握千代的手,然而隱約又覺得千代從長袖絲櫬衫中露出來的手腕上有紅色的印痕,然而千代很快的將手收回去,惠子也覺得不應該說什麼。

蒔這時在女秘書前用沉穩的口氣說:「我們今天一起去吃飯吧。」於是三個人又乘坐電梯到停車場,在豪華的轎車旁邊有司機侍立著,很快的來到市中心的餐廳。

在餐廳的包廂中蒔的表情顯得非常的高興,奢侈的點了滿桌的高級菜餚和香檳酒,那是連七、八個人吃都足夠的份量。只見蒔像個小孩一樣東嘗一口、西嘗一口,惠子則是有些尷尬靦腆的吃著。蒔依舊裝的像是和她交往多年的朋友,不斷往她面前的盤子裡添菜,並勸她喝那些佈滿均勻氣泡的香檳。奇怪的是千代並沒有拿起她的刀叉,蒔也並不勸她吃,千代不斷的幫蒔把肉分好,或是把龍蝦的殼去掉,她十分清楚蒔的口味,凡是她拿掉的菜都是蒔不愛吃的。

惠子感到很奇怪,在桌上的菜餚已經排滿了的時候,惠子終於問道:「千代,為什麼你都不吃?」千代始終溫柔的微笑著,然後輕輕搖頭說:「我不想吃東西。」蒔嘴裡吃著東西,誇張的口齒不清的說:「沒關係,千代,你可以吃一點,我們今天是來慶祝我和惠子的相識的。」千代有些難為情的夾了一些菜,吃了兩口,又把叉子放下來說:「沒關係,我還是不要吃好了。」蒔也不太在意的繼續大吃大喝。惠子在旁邊奇異的觀察面前這對老闆和職員,她覺得千代對於看蒔吃東西這件事,好像比她自己吃東西還來的愉快得多。

一頓大餐終於結束,惠子的食量很小,所以即使蒔不斷的大吃,仍然留下了一大堆的菜,甚至還有完整沒動過的。這對惠子來說是很讓人生氣的,但她也不方便說什麼。蒔簽完賬便起身準備離開,剛才吃飽的肚子一點都沒有帶給他任何的不便。惠子憑著女人的細心,覺得這個女秘書對蒔的動作,就像妻子對丈夫一樣的柔順,但是對蒔對惠子的態度又似乎完全不介意,而且對惠子也是非常的溫柔。

她懷著這些奇怪的疑慮起身對蒔說:「吃完飯,我可以走了嗎?」蒔用渴望的口吻和惠子說︰「還沒聊天就要走了嗎?到我家中去坐一下吧!」惠子現在的確沒有什麼事,而蒔的口氣又令人無法拒絕,她不自主的跟著蒔回到了宮下大樓。原來蒔的家就是大樓頂樓的那棟漂亮房子,上班連車都不用開。

走進那座漂亮的房子,蒔對著千代低聲的吩咐了一下,千代就先往旁邊的書房走進去,而蒔開始不安份了起來,用手摟著惠子想去親她的嘴。惠子心中雖然不討厭,但還是把他用力推開說:「你不是說要聊天嗎?」蒔笑嘻嘻的看著她,問她要喝些什麼,惠子說咖啡,不久蒔從吧檯端了兩杯咖啡出來,並在惠子面前加入糖和奶精。

惠子剛要伸手去拿咖啡時,蒔突然握住她的手說:「等一下,加了這個才好喝。」說著拿出一包粉末狀的東西,在兩個杯子中都加了一些。惠子不相信的說:「那是什麼?你先喝給我看。」蒔帶著笑容喝了一大口,惠子想︰「反正已經在他家裡了,又不是沒被碰過。」於是帶著不安的興奮與期待的心情,開始喝下面前的咖啡。

有趣的是,蒔真的開始和她聊天,他告訴她他如何繼承這個事業,他的過去,她也自然的和他開始交談。蒔的魔力讓她覺得和他交談的非常快樂,自從丈夫死後有好幾年沒有和人這樣暢談過了,漸漸的她開始感到因愉快的談話而發熱了起來。大約是因為咖啡的關係使她想要上廁所,她四下張望沒有看到廁所,於是不好意思的問蒔廁所的位置,蒔卻告訴她:「等一下帶你上,先帶你去另一個地方。」惠子的思考因發熱而雜亂,就尾隨著蒔的腳步,且任由他挽著自己的腰際,原來蒔要帶她到滿是書架的書房,她有些疑惑,可是仍不疑有他的跟了過去。

惠子(三)

奇怪的是,室外有明亮的陽光照著,書房的室內卻顯得有些陰暗,仔細一看,這書房竟是不透光的,所有的光線都是由燈光帶來的。這種奇妙的氣氛令惠子有些迷惑,然而看到書架一層層的排列著,惠子也不疑有他,就跟著蒔進入房間裡。

蒔微笑的請惠子四處看看,惠子首先發現剛才走進來的千代已經不見了,而這房間並沒有任何後門可以出去。書架的後面是一台電視和沙發椅,典型的有錢人裝潢。當惠子抬頭望著那些書架時,她的腦中忽然一陣暈眩,原來那些書架上的書,成千上萬的畫冊、小說、錄影帶竟全部都是限制級的色情產品,羅列在高貴的黑檀書架上,令惠子眼花 亂。

惠子恍惚的拿了一本在手上,那居然是一本歐洲性虐待的集錦,內容有誇張的鞭打、浣腸,以及使用各式各樣刑具施刑的特寫圖。好幾個女人被打得皮開肉綻,或是全身被細長的針頭刺著倒吊起來。惠子感到恐懼而發抖,然而她心裡卻告訴自己:「既然決定要成為他的女人,就要能接受他的世界。」

惠子一面這樣安慰自己,一面卻覺得身為強暴犯的蒔會喜歡這些東西,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她又覺得,溫柔的蒔不可能對她做出那種殘忍的事情。

「也許他只是喜歡看而已,大公司的董事長壓力也很沉重吧!」惠子在心中矛盾的胡思亂想起來。

這時書房裡面響起了電視的聲音,是女人的哭叫聲,惠子拿著書往電視的方向走去,超大螢幕的電視裡是一個日本女人哭泣的淚流滿面的臉,臉上佈滿著汗水和淚滴,鏡頭往外慢慢拉遠,惠子倒抽了一口氣,那個女人正被男人用長長的針刺穿奶頭,另一根一樣長的針已經將她的乳房刺穿了,紅色的血從女人的乳房流下來,那個男人用棉花把血擦拭掉,那女人竟然跟他道謝。

惠子驚訝的看著蒔,蒔卻在很專心的看著電視,惠子轉過身想將書放回書架上,然而在那本書旁邊又有另一本書吸引了她的目光:《寵物奴隸的調教方法》。她將書打開,內容圖片和她想像的一樣不堪入目,但是大量的文本教導奴隸應該如何取悅主人,以及主人在高興時應如何獎賞奴隸、生氣時應如何處罰等。在獎勵內容旁邊的圖片,是女人雙手被綁縛著,跪坐在地上張大口喝男人的尿液的鏡頭。

她緊張的趕緊將書放下,胸口不停的起伏喘氣著,她對於這樣的世界感到無知與恐懼,卻在心理升起變態的情慾:「如果蒔真的喜歡這樣,我也會希望他對我這樣吧。」她在心裡恐怖的想著,回到電視前的沙發上找蒔。

電視裡的日本女人大概已經被虐待完畢,捆綁的身體已經被放開了,有人正在替她胸部的傷口治療,而剛剛被男人凌虐的體無完膚的她,現在有說有笑的和那個男人打情罵俏。那男人有時說不過她,就笑著甩她一巴掌,她也一點不介意,而且那男人打她的手勢一點都不輕,兩巴掌下來女人的臉就有些浮腫了。惠子看到這裡輕輕的叫蒔:「蒔,你真的喜歡這些片子啊?」蒔回頭道:

「當然呀,你喜不喜歡?」惠子支唔說:「沒,沒有啦,我想上廁所,上完你讓我回家吧。」蒔笑著說:「好啊,我剛好也想上廁所,你和我一起去吧。」

說完起身往電視旁邊的牆壁走去,拍了一下牆邊的壁飾。

像是電影裡的情結一般,牆壁突然打開,裡頭是一個更幽暗的樓梯間。而千代竟然出現在裡面,白淨赤裸的身軀顯現出傷痕纍纍的痕跡。「難怪她要穿長袖襯衫和黑絲襪。」惠子心裡想著,她早就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了。千代的乳房比惠子的大上許多,粉紅的乳頭上別著兩個精緻的胸針,中間串著一條漂亮的金項煉。她的腰肢細弱、手臂纖長,唯一不及惠子的就是她的臉蛋是可愛清純型的,不及惠子的成熟艷麗。

她的陰部是光溜溜的一片,沒有任何陰毛,這還是惠子第一次這樣清楚的看到同性女子的陰部,以前大學時代住宿舍,雖然也有因好玩而和室友一起洗澡,但是室友的那邊是覆蓋著濃密的恥毛的,不像現在千代的這般清晰可見。

千代的陰唇很小,陰部也短短的,光禿禿的陰阜高高的突起,陰蒂又是朝向前方,可以看見可愛的陰蒂和陰戶因羞恥的充血而紅潤著。

惠子呆呆的望著眼前這個美麗而奇妙的女人,蒔卻催促著將她推進那樓梯間。千代等蒔將壁門關上後,從背後的雙手拿出一副手銬,惠子竟以為那是用來銬自己的,恍惚的將手往前伸,只見千代羞澀的轉過身去,將手交叉的放在背後,由蒔用那雙手銬將她束縛住。惠子為了自己剛才的舉動感到難為情,臉色一下子緋紅了起來。

壁牆合上後,幽暗的樓梯間顯得更暗了,只見一道樓梯,側邊是昏暗的小燈,地上仍舊鋪著高級的地毯。千代此時雙手不能行動,彎腰用嘴從旁邊的檯子上叼起一根棍子,藉著陰暗的光線,惠子看到那是一隻蠟燭,而底端有一根利針。千代將蠟燭叼著,轉身跪在蒔的面前,蒔把蠟燭拿起來,握住千代的乳房,竟然就這樣刺了進去。千代輕輕的嗯了一聲,也沒有痛苦的表情,只是跪著轉身,再從架子上叼下另一根蠟燭,等待蒔將它插入自己乳房上。

蒔似乎對於這樣的娛樂十分喜歡,一邊揉捏著千代的另一隻乳房,一邊尋找下針的地點。惠子禁不住出聲說道:「你這樣實在太殘忍了吧?」蒔回頭對惠子說:「不會呀,你來試試看吧!」惠子慌亂的拒絕著,蒔卻把蠟燭交到她手上,銳利的銀針即使在昏黑的燈光下仍閃著光芒,惠子想著要把這樣的利針插入千代白皙美麗的乳房中,就不由的暈眩起來。

她左手握住千代的胸乳,右手顫抖的拿著蠟燭,將針尖靠近她的乳房,千代的胸乳不但形狀漂亮,而且即使輕輕撫握也可以感覺到那是極柔軟的組織,乳頭向上翹起,看的出因興奮而充血的樣子。而且乳頭上別著漂亮的胸針,原來不是夾在奶頭上,而是直接穿過奶頭的。方才在電視上看到的驚人畫面,原來真的發生在她身上。惠子心裡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她自己的乳頭極為敏感,有時穿著胸罩,不小心摩擦都會感到性感,用針刺入而不覺疼痛是她無法想像的。

「她的乳頭大概沒有知覺了吧?」惠子心中暗想,故意用手碰了一下千代的奶頭,千代馬上產生妖艷的快感表情,這種敏感是裝也裝不出來的。「原來這個千代是天生的被虐狂吧!」惠子心中感到,說不定自己也是這種淫蕩的女人,在被蒔強姦時就已經表現出來了。

蒔催促著惠子快點動作,惠子不得不將針頭壓向美麗的乳房,然而握起來非常柔軟的乳房,在針尖突入時卻變得有無比的韌性,惠子將乳房刺到整個變形了,但仍然只刺入針尖的一點點,惠子手軟了一下,蠟燭的針尖勾著千代的乳房垂了下來,千代終於發出哼聲。然而那哼聲並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妖艷的叫聲,連惠子聽了都不禁感到下體緩緩流出淫蕩的蜜汁來。

「惠子,對這麼淫蕩的女人不用手軟。」蒔一面說著一面抓住惠子的手,大力的將針頭整個刺入千代的胸乳,惠子感到針尖插入千代乳房突破乳房組織時的力量,心裡更是一陣激動,蒔這時向著千代說:「還不敢快說些什麼。」

千代跪著朝向惠子,低著頭溫柔的說:「謝謝惠子姐姐!」惠子尷尬的不知該回應什麼。隨後蒔把蠟燭點火後,輕輕的踢了一下千代的屁股,千代就站起來往樓梯下去。而蒔也抓著惠子的手說:「走,我們去上廁所吧!」

惠子尾隨著蒔走入那陰暗的地下空間,雖說是地下,其實是在二十三樓高的位置,一般的人來了是怎麼也想像不到的。整個房間的空間十分廣大,而且羅列著各式各樣的性虐待器具。惠子瞪大了眼環顧這令她難以想像的空間,角落有醫生問診用的診療台、有潔白整齊的床褥、有施刑用而做成人形的古代刑台、有交錯置放的鐵柱、有佈滿小釘子的一面牆、還有一根粗大的水管。房間的牆上陳列著各式各樣的鞭子,皮製的拍打板、各種長短的馬鞭、皮帶、以及精緻的纏束起來的各式長鞭,有的甚至有五公尺長。

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個稍微挑高的天花板,從上面垂下了許多粗細不同的繩索,而從繩索光滑的表面看得出是已經使用了非常多次了,這種場面一看就讓惠子覺得這是把人吊起來的位置。在挑高天花板旁邊一點的地方,有各種奇怪的木製器具,一個是呈X形的大木架子,還有一張釘在地上的椅子,以及一個四角挖洞的大箱子,旁邊還有一塊木板直立著,上面有一個大洞及兩個小洞,木板下面還有一個鐵架可以調整高低。惠子對那些性虐待器具還能理解,對這些木製的東西就只能疑惑了。

回頭看見千代下了樓梯後就再度改為跪立的姿勢,乳房上的蠟燭滴下的蠟油直接淋到她的乳頭上,而她臉上卻是甜美滿足的表情。她恭敬的請蒔去上廁所,蒔就抓著惠子的手往房間的另一角走去。千代跪著行走,大乳房上一對蠟燭搖搖晃晃的,她小心的不讓蠟燭的火熄滅。

到了角落,沒有看到廁所的門牆,只看到一片用磁磚鋪成的地板,以及附在牆邊的高級洗面台。在洗面台的旁邊有一個足可容下四人的龐大浴池,可是另一側卻還有一隻沖水的蓮蓬頭。惠子奇怪的尋找馬桶,卻只在洗臉台下看到一隻白色的簡易便盆,雖然在這種奇怪的場合裡早應見怪不怪,惠子心中仍然嘟嚷著:「我才不要在那種便盆裡解手呢!」

蒔早已看穿她的心思,他對她說:「那個便盆不是給你用的,是給千代用的。」惠子不禁更疑惑了。「那我要用什麼?」蒔微笑的跟她說:「你跟我用同一個。」說著把千代拉到面前,把她乳房上的蠟燭取下,然後把她的手銬拿下來。千代輕聲的說:「謝謝主人。」然後拉下蒔西裝褲的拉煉,溫柔的將蒔的內褲拉開,蒔那壯碩的陽具就露了出來。

惠子驚訝的忘記回頭,愕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千代用她可愛的小嘴努力的把蒔的陽具叼出來,然後整理好端正的跪姿,抬頭張大嘴巴等待蒔的尿液。

黃色的尿液激射到千代的嘴裡,千代很有技巧的含著,然後等蒔的尿流變緩時才一口一口的嚥下,尿液一滴也沒有流出來。蒔很高興的誇獎她,摸了摸她的頭,千代羞紅著臉說聲:「謝謝主人賜尿!」繼續用舌頭清潔著蒔的肉棒。

惠子這時知道她要在什麼「地方」上廁所了。她害羞的整個人顫抖起來,千代這時已將蒔的褲子穿好,跪著爬到惠子的腳邊,哀求著說:「惠子姐姐,讓我喝你的尿吧。」然後主動的將惠子的裙帶解開,熟練地拉下拉煉,將裙子連同內褲一起溫柔的脫了下來。惠子下半身赤裸的站在那裡,奇異的氣氛讓她一動也不敢動。

千代並不像剛才對蒔那樣,跪好等候蒔的尿液,而是主動的將可愛的小嘴湊近惠子細長包覆的陰部,用舌頭溫柔的撥開惠子白嫩的陰肉,然後舌尖底住尿道口輕輕舔弄。惠子第一次被同性這樣的舔弄,剛才喝下去的咖啡中似乎有加了利尿的成份,她的陰部微微的抖動著,尿意越來越強烈了。

千代的舌頭一邊動作,一邊含糊的說著:「唔,姐姐的陰戶長的好美呀,真羨慕你有這樣的陰戶。」惠子的尿意逐漸強得不能忍受了,她下意識的緊繃著陰道的肌肉,然而千代的舌頭更努力的刺激著她,終於,幾滴尿水順著千代的舌頭流入口中,隨即一陣強烈的水柱衝擊著千代的小嘴,千代專心的吞嚥著惠子的尿,並流露出恭敬愉快的表情,直到惠子的最後一滴尿尿出來。

千代依舊認真的舔乾淨惠子陰戶裡每一滴殘餘的尿液和淫汁,蒔這時走向惠子問道:「這個馬桶方便嗎?」惠子臉上一陣發紅,說不出話來。千代把頭抽出惠子的胯下,卻不幫惠子把裙子穿上,反而說道:「謝謝惠子姐姐的尿,惠子姐姐願意做千代的女主人嗎?」惠子不知該說什麼,千代的臉上流露出哀怨和恐懼的表情。

蒔看到這情形,劈頭打了千代一耳光說:「不要用那種表情看客人。一定是你剛才的表現太差的原因。」惠子忽然明白千代的意思,如果她不做千代的主人,自己是沒有什麼事,但是千代可能就有罪受了。一種保護的母性湧上心頭,惠子一手抱著被打的千代說:「不要這樣,她剛才已經讓我很舒服了,我願意當她的主人。」

說著,惠子發現自己的裙子還沒穿上,正要穿時,千代說:「惠子姐姐,女主人要穿另一套衣服。」說著主動將她的裙子拿去,然後溫柔的把她上身的衣物也都脫掉,惠子第一次全身赤裸的站在蒔和千代的面前,害羞得整個臉紅了起來。原來惠子的胸部是很嬌小的,只是在平坦的胸前有兩顆鼓起的肉丸而已。但是蒔好像不以為意,而且十分欣賞似的望著她。

千代帶著惠子走到浴池旁邊的櫃子旁,裡面原來已經放了許多女用的性虐待的服裝,也就是所謂的女王裝。惠子害羞的隨便挑了一件,千代就溫柔的伺候她穿上。這女王裝只有一雙絲襪,一雙高跟鞋,一件皮製的束腹和一雙手套而已,相當於沒穿內褲和胸罩的暴露狂服裝。

千代把胸部上串著的金項煉解下來,柔順的掛在惠子的頸上說:「謝謝惠子主人願意調教千代,這條金煉子送給惠子主人。」並調皮的吻了惠子的臉一下。

蒔不知何時手拿著一根馬鞭,站在她們後面,「咻」的一聲抽向千代的裸身,千代痛得顫抖起來,慌忙跪下,對蒔說:「主人,對不起,千代錯了。」

蒔嚴厲的問她:「你是哪裡做錯了?」千代說:「千代不知道,請主人責罰千代。」蒔的馬鞭又「咻」「咻」的抽在雪白的千代身上,瞬間千代的身上便出現了好幾道鞭痕,千代一聲不出的忍耐著。然後蒔問她:「知不知道了?」千代回答:「是不是千代送給惠子主人那條項煉不對?」蒔回答:「不對。」說著又用力抽打千代好幾下才說:「你剛才喝完尿以後,沒有漱口就親了惠子是吧?」千代恍然大悟的說:「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惠子主人,請主人繼續責罰千代吧。」蒔問她說:「你覺得應該抽你幾下呢?」千代回答說:「是的,主人,應該抽千代三十下以上。」

惠子覺得太可怕了而說:「只是這樣的小事而已,不用打這麼多下吧?」

千代對惠子說:「沒關係,惠子主人。主人已經很少打千代了,這次是千代自己不好,請主人用力打千代吧。」蒔說:「惠子,她親的是你,你應該親自懲罰她。」然後把她帶到放置各式鞭子的壁架旁,叫她選一根。

惠子根本不敢打,但是想到剛才的事情,她覺得如果她不打,蒔一定會用更殘忍的手段折磨千代,於是她選了一隻最小的皮革包覆的棍子,輕輕的抽了千代的屁股幾下。

沒想到千代被輕抽了幾下後,扭動著屁股說:「惠子主人,請你大力的抽打千代吧,不然千代會很難過的。」蒔走到惠子旁握住惠子的手,用很大的幅度用力往千代的屁股抽去,千代「嗯哼」的一聲悶叫出來,甜美的雪白屁股出現淡紅色的痕跡,然後她馬上搖動著屁股,用嬌嫩興奮的口吻說:「謝謝惠子主人,千代的屁股舒服極了,請惠子主人再打千代吧。」

惠子被週遭妖異的氣氛所影響,下手的力道竟也開始加重了皮棍打在千代的屁股上,逐漸發出「啪」「啪」的聲響,那種擊打在和自己一樣美麗,甚至更甚的肉體所傳回的感覺,皮棍根部每一次劇烈的震動,都帶著被抽打的另一端的痛楚和快感。千代的屁股開始冒出火熱的汗珠,這使得皮棍猶如沾水的皮帶一般,每一次的鞭擊都發出了更巨大的撕裂聲,在昏暗的空間迴響著。

惠子一邊抽打千代,突然自己的屁股也傳來輕微的疼痛,原來蒔竟也拿著一隻細細的籐條,輕輕的抽打著惠子裸露的臀部。惠子在鞭打和被鞭打的狂亂氣氛中再次迷惑了起來,只覺得除了屁股的痛苦是真實的以外,其他都是自己的幻想。她突然覺得自己不是那麼討厭被人鞭打,而且這鞭打的後面還隱藏著一些情慾幻想,以及被愛的感覺。她下意識的扭動了屁股,不是逃避籐條的鞭打,卻是微微翹起臀部,像是尋找鞭子一樣的迎接著蒔的籐條。

惠子的手終於停了下來,然而蒔的鞭子卻沒有停,她一面接受著蒔愛撫似的抽打,一面看著千代。千代的屁股已經是滿佈著新舊的鞭痕,然而她剛才打的痕跡似乎還沒有舊的來的明顯,這個可憐的奴隸屁股雖然膚色雪白、形狀完美,但是表面細看下卻是留有不少的疤痕,而且在大腿內側有暗紫色的燒炙過的痕跡,在屁股溝旁有傷口微微滲出血來。

惠子吃驚的以為是她將千代打傷了,仔細看那卻是一個不太舊的傷口,因惠子的鞭打又重新綻開的原因。千代滿懷感激的用濕潤的眼睛看著惠子,看來剛才的鞭打雖不甚激烈,也已讓嬌嫩的她痛得流出眼淚來,惠子實在不敢想像她以前是如何撐過蒔的鞭韃,而留下那麼多的傷痕的。

只見千代恭敬的跪在惠子的面前說:「謝謝惠子主人的責罰。」惠子卻大叫了一聲「啊~~」原來蒔這時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惠子反射性的將屁股往前縮,卻沒能避開籐條的追擊,在挨了幾下疼痛的鞭打後,惠子的心中重新燃起情慾的火花,陰戶因為淫蕩的情慾及鞭擊的震動,竟然產了莫名的快感,蒔的籐條繼續打在火熱的屁股上,惠子開始忘我的喘息呻吟著,而後陰部緩緩流下因疼痛失禁的尿液以及高潮所分泌的蜜汁。

千代見了,立刻上前舔食主人流出的珍液,而蒔的籐條竟不停止,反而更加大力的抽打著惠子的大腿、腰背及紅潤的屁股,有時打到千代的臉或是伸出的舌頭,她也不在意的繼續努力舔著。在陰戶的真實刺激和鞭子帶來的疼痛攻勢下,惠子心中的被虐待情慾更加狂亂的表現了出來,很快的達到更激烈的高潮。

在高潮之後惠子猶如虛脫般的昏軟過去,於是千代幫她在浴池中洗淨,並把她移到那張舒適的白色床褥上,然後千代跪伏在蒔的面前,用溫柔的口吻輕聲說:「主人,千代的表現還可以嗎?」蒔滿意的說可以,並且要給她獎勵。

千代高興的問:「是什麼獎勵?」蒔指著旁邊的木箱說:「去把那個拿來。」

千代一聽,高興的說:「要喂千代吃東西了嗎?」蒔說:「你今天在餐廳也沒吃,肚子大概餓了吧?」

惠子雖然昏暈無力,可是朦朧中聽到這段話,覺得更加奇怪,從下來這個「地下室」以後就沒看到過食物,蒔要拿什麼餵她?難不成是「那個」?惠子想著千代尿可以喝,該不會糞便也吃吧?突然恢復了一點力氣,就坐起來看看蒔和千代在幹什麼。

結果令她驚嚇的是,蒔果真是坐在木箱上,而千代則仰躺在木箱的中空位置,木箱的底部有一個傾斜的木板,托住千代的頭頸,讓她可以將臉部貼近蒔所坐的位置,而蒔所坐的那塊附有絨墊的木板想必中間一定有個大洞。蒔的西裝褲被脫下折好放在一旁,應該是千代溫柔的習慣吧。千代高興的平躺在那,頑皮的用舌頭舔弄蒔的肛門,蒔手上仍然拿著剛才那根細長的籐條,用它的一端去刺戳千代的陰部。

千代受到蒔的調教,自動將雙腿微微張開,蒔這時用籐條往千代的大腿根抽了一下,千代立刻張大了小嘴巴,迎接蒔肛門的排泄物。蒔在拉完一條大便後,又抽了千代濕潤光滑的陰部一下,千代就將小嘴合上,然後細嚼慢咽的吞下蒔的糞便,對於那污濁骯髒的東西,千代似乎將之視為神聖的美食,而且在口中再三嚼嘗後才吞下。而當蒔再次鞭打她的大腿時,她又再將嘴張開。有時她已經吞下了,而蒔還沒有再打她時,她就主動的伸出舌頭舔食主人的肛門,把肛門四周的糞便都舔舐乾淨。

最後蒔用力的抽了一下千代的陰部,千代就快速的把嘴裡的糞便都嚥下,用嘴清潔乾淨蒔的肛門,然後爬出來,快速的用旁邊的蓮蓬頭漱口,並回到蒔的屁股底下再次清潔他的肛門,然後仔細的用面紙擦淨肛門,再回去漱口。

惠子訝異的張大嘴巴看著這兩人狂亂的舉動,吃糞便這種骯髒的動作被千代那種認真的行為變成有種變態的美感,連惠子也不禁在心裡感到震憾。千代跪在蒔的面前,依舊溫柔的幫蒔把內褲和西裝褲穿上,那種動作讓惠子覺得並不只是單純的主人和奴隸,而是妻子對丈夫的動作,包含著愛情的感覺。

而蒔也溫柔的問千代:「吃得飽嗎?」千代此時已經知道惠子在看著他們了,因此羞澀的點頭回應。惠子不禁問蒔說:「為什麼不讓她吃一般人的東西呢?」蒔笑著回答說:「這是她自己要吃的。」惠子轉頭看千代,千代也用力的點頭。

蒔這時告訴她:「一開始是我要她喝下我的尿的,而且她每次想到要喝就很興奮,所以就一直叫她喝。有一次我尿完以後突然想排便,她自己求我拉在她嘴裡,我想就試一試看,本來只是拉在嘴裡後吐在便盆裡,可是她覺得吃下去會使她更加的興奮,後來她漸漸不吃飯了,因為吃完再吃大便會覺得難過而不興奮。後來我還擔心她營養不夠,強迫她吃飯,她還是不要,就只好添一些牛奶和營養品給她了。」

「她喝牛奶嗎?而且這樣吃會飽嗎?」惠子擔心的問,這種異於常人的對話似乎以逐漸被她接受了。她是想到千代在餐廳連飲料都不喝只喝水而已,餐廳的飲料是有供應鮮奶的。蒔回答說:「喝,不過方法不太一樣,你以後就知道了。」惠子不喜歡被賣關子,但又覺得不方便再追問下去,只好就此打住。

惠子(四)

蒔見惠子體力似乎已恢復的差不多了,就微笑的走向惠子,輕摟著她赤裸的身子,她的衣服剛才在洗澡時已經脫掉了,而惠子在這一段時間的經歷,也覺得無法拒決蒔的親膩,雖然對蒔的神秘還不很瞭解,但身體已經自然的起了反應。

蒔輕輕招手,示意千代過來,千代跪行到蒔的旁邊,惠子要拉她起來,她本來還不敢,但在蒔的同意下也起身,依偎在惠子身邊。惠子覺得千代的柔順讓她有一種姐姐照顧妹妹的義務感覺,雖然她對千代也不甚瞭解,但總覺得她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已足以令她感動,甚至對於千代的情感,都比對於蒔更親切,惠子想到這點,在毫無同性戀的經驗下,嘗試的用手開始撫摸千代滿是傷痕的瘦削身驅。

惠子的手在千代身上游移著,千代也順從的靠在惠子的肩上發出享受的輕哼,當惠子的手接觸到她胸部柔軟的乳房時,她像是被電擊一樣的全身震動起來。「真是個敏感的女孩。」惠子心裡這樣想著,並輕柔的愛撫她剛才被蠟燭針尖刺入的傷口。千代的胸口因喘息而起伏著,乳頭上金色的胸針也因乳頭的充血膨脹而被而被頂起,胸針上的垂飾搖晃著發出亮光。

惠子愛憐的問她:「會不會痛?」千代低聲回答說:「不會,這是主人的禮物。」蒔這時命令千代把胸針取下,那是設計精巧的昂貴胸針,壓下一角後可以取出針頭。拿下胸針後惠子可以清楚的看到千代的整個乳頭,以她豐滿的胸部而言,千代乳頭的比例是十分小巧的,圓滾玲瓏的形狀讓同是美女的惠子都感到可愛的讓人嫉妒。惠子注意到乳頭上的凹洞,忍不住用嘴輕輕啄吻著千代的乳頭,用舌尖去感受那個凹洞。而千代更是激動的仰著頭,從下體流出黏蜜的甘液。

蒔這時也加入兩個女人的行動,他示意千代用手揉弄惠子的乳房,而他的手指則不斷的撫摸惠子的大腿內側,時而不經意的碰觸她白嫩的陰戶。惠子被這一來一往的動作刺激起她渴求的慾望,她看著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被一男一女所把玩著,更帶給她超於尋常的情慾感受,淫水也順著秘肉的裂縫流下,將蒔的手指沾的濕亮。

蒔見時機成熟,便下床蹲在惠子腳邊,手指撥開惠子的下體舔弄起來,而千代則將長髮梳到一側,改用嘴唇去吸吻惠子小巧的乳房和乳頭。惠子在兩人夾擊之下逐漸不能自己,大聲的呻吟了起來,而她陰戶的蜜汁也更加如潮水般的湧出了。

為了逃脫被兩人肆意玩弄而難為情的感覺,惠子主動將千代的頭扶起,熱情的和她接吻起來。千代的口唇裡還留有一絲排泄物的味道,然而惠子將它和情慾聯想在一起,竟然覺得那是有甘甜味道的東西。千代不顧一切的侍奉惠子的舌頭,發出「嘖」「嘖」的聲音吞吸著惠子的口水,同時將自己淫亂的舌間伸入惠子口中攪動。惠子更進一步的叫千代站到床上,將兩腿之間的私處貼近她的臉好讓她仔細觀察。

千代的陰部是微微向前突出的,陰核的位置剛好在惠子眼前,和豐滿的乳房不成比例的小巧陰戶,因為充血而鼓脹著,使得兩片薄薄的陰唇像赤貝一般的裸露在外,整個陰戶的大小,剛好讓惠子輕易的張口含住。

惠子注視著千代勃起的陰蒂,竟發現上面和乳頭一樣有著細小的針孔,但是因為勃起而腫脹的關係,密合的看不太出來。為了看輕楚針穴的樣子,惠子用手剝開陰蒂兩側的肉,整個陰蒂呈現出粉嫩的紅色,上面原來不只有一個針孔而已,是前端和側邊都有針刺的痕跡,只是兩側的針孔比較明顯的留下兩個小凹洞,再仔細看她的陰戶,原來各處都被針頭刺過了。惠子心裡感到震驚,原來這樣敏感的地方,千代都願意被用針刺虐,真的是完全的被虐待狂了。

惠子一面想像著千代的陰部被針頭虐待的情景,一面張口含住千代整個的陰部,舌尖在陰道的穴口翻攪著,濃郁的女液味道在她嘴裡擴散開來。惠子從未嘗過女人的蜜水,對女陰的氣味也只有用面紙擦拭陰部時,偶爾會拿起來聞一下而已。但男人精液的味道則是早已嘗過,以前的丈夫就喜歡在行房完將精液射入她的口中,令她吞嚥下去。惠子覺得千代淫水的味道比她丈夫的精液好吃的多了,雖然她不排斥精液那種腥鹹的味道,但若是吞入腹中就會感到一股麻辣留在喉嚨裡。而千代的淫水則有種酸鹹的味道,帶有濃厚的氣味,惠子覺得那種氣味是一種刺激情慾的香味,她毫不猶豫的吞入那些源源而出的蜜液。

千代似乎很少被人口交過,即使惠子是第一次舔弄別人陰部,生疏的技巧仍然讓她感到強烈的電流直衝腦部,然而她現在是惠子的奴隸,不應該有這樣甜美的享受,且是被主人所服侍的,所以她忍耐的克制自己,只發出輕微的叫聲。

惠子努力的讓千代感到爽快,但是蒔在她下體的舌頭讓她不由得停止嘴上的動作,扭動著臀部呻吟了起來。千代於是走下床去,跪伏在惠子和蒔的面前道:「謝謝惠子主人的賞賜。」對於主動用舌頭使自己達到高潮的惠子,千代是很真誠的感激的。而蒔此時因為得到惠子專心的配合,更是用靈巧的舌頭在惠子陰道內翻攪著,牙齒又輕輕摩擦惠子的陰核和陰唇,讓惠子瞬間就達到高潮。

蒔把惠子舔弄到高潮後,起來翻身跳上床頭,將西裝褲的拉煉拉下,勃起的粗大陽具已經頂出內褲上緣,巨大龜頭超過了肚臍眼,看起來十分的壯觀。

惠子在高潮後癱軟在床上,蒔跪坐的位置讓他的陽具剛好在她的眼前,她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到這個令人恐懼的大肉棒,惠子的眼光幾乎無法離開蒔的肉棒,難以想像之前就是這個粗大的肉棒在自己陰道裡進出、而且在自己的嘴裡爆發射精的,惠子覺得那天被強姦的事情簡直不可思議。

千代此時也輕輕的爬到床上,屈身跪在蒔的腿前,期待地問道:「主人,千代可以享用了嗎?」蒔點點頭,千代就彎腰把頭往前,伸出了小巧可愛的舌頭,開始舔著比她的臉還大的陰莖。

惠子張眼看著他們兩人在她的臉上口交,好奇的抬起脖子湊近觀察,蒔卻拿了一個大枕頭墊住她的頭,並且脫下長褲和內褲讓她看清楚。千代仔細的把陰莖的每一寸都舔舐過,再用舌尖去來回舔弄龜頭下緣的部份,蒔的龜頭下緣十分粗厚,而且呈現出紫色的光澤。然後千代開始伺候蒔的龜頭,用舌頭努力的舔弄,沿著尿道口繞圈,並仔細的舔著他的馬眼,用手輕輕分開馬眼露出裡面的紅肉,再輕柔的舔食著。然後千代張嘴把蒔的龜頭含住,從她臉頰的鼓動可以看出她是在用舌頭不斷的刺激著蒔的龜頭。接著千代吐出龜頭,用舌尖努力的舔弄蒔馬眼前方的臍帶,並且重覆的含住,吐出龜頭舔弄。

這樣的口交持續了好幾分鐘,千代最後含住龜頭不動,然後令惠子驚訝的是,她開始把龜頭下膨脹到了極限的粗大陰莖,緩緩的吸入口中。一開始是半公分,然後一公分,她的動作小心而緩慢,但是一直在持續著不停,到了五公分的地方千代停了下來,惠子想著:「大概已經到了極限了。」但是千代停在那邊,用手把披垂的頭髮撥到一旁,然後繼續的往下吞吸。惠子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千代小巧的嘴巴竟然能吞下近十幾公分的陰莖,而蒔粗長的陽具,只剩下一半露在外面而已了。

千代吞了半截的陰莖,整個嘴鼓脹著,然後居然開始努力的上下移動著,惠子覺得這樣每一下似乎都已經碰到千代的喉嚨了,她自己幫丈夫口交時,丈夫的陰莖全部吞入時剛好會碰到喉嚨,所以她都會留一點,偶爾碰到喉嚨就會感到難過而趕緊吐出。現在見千代做這樣的動作而不感到難過,惠子覺得這樣是無法理解的。

惠子一面在心裡想著,一面看著千代幫蒔吹簫,她也開始感到喉嚨癢了起來,「難道連我的嘴也變成淫蕩的嘴巴了?」惠子抑制著自己的這種情慾,但是蒔的陰囊在眼前,不,是在嘴上晃動很久了,惠子覺得自己一點都沒有討厭的感覺,反而很想舔一下。惠子眼光望向蒔,他的表情好像是在鼓勵她動作,惠子心想:「管他的,都已經在這種情況下了。」於是她也伸出舌頭,開始舔掃著蒔的睪丸,而且在舔了一陣子後,完全的放開自己的情慾,用整個嘴吸吮著蒔的陰囊。

千代這時再次停下來,又把半根陰莖吞入口中,但是這時她開始繼續往下吞,惠子被她的舉動驚得停下嘴邊的動作,屏住呼吸看著千代把粗大的肉棒一點一點的塞入口裡。千代的動作很小心,整根陰莖已經有二十公分長吞入她口中了,她的喉嚨開始蠕動著,令蒔發出了興奮愉快的呻吟聲。千代再慢慢吐出陰莖,喘了口氣,再次把它吞入口中,用喉嚨刺激著。這樣的動作重覆了好幾次,千代終於把整條超過二十幾公分的驚人陽具吞進嘴巴,而且含著它不斷用喉嚨刺激了幾十秒鐘才吐出來。這時千代已經香汗淋漓,而且滿臉紅潤的喘著氣。

蒔在這種刺激下幾乎要達到射精的地步,他叫千代停下來重新用舌頭舔他的陽具。然後問惠子:「怎麼樣,她的技巧還可以吧?」惠子問:「她是怎麼將你含進去的?」蒔回答說:「這就是深喉嚨啊,千代可是被我訓練很久才學會的,她現在已經可以很習慣了。」惠子轉問千代說:「千代,你這樣會不會嗆到?」千代輕聲說:「不會,惠子主人,千代很喜歡這樣做。」惠子覺得非常佩服千代,而且心裡產生一種也想這樣服侍蒔的被虐情感。

蒔很高興的推開千代的頭說:「你做的很好,現在可以調教你了。」於是他下床把千代的脖子栓上一條狗煉,帶著她和惠子來到那些木製的器具旁邊,叫千代自己選。千代很高興的坐到那張釘在地上的椅子上說:「主人,千代想要在這張椅子上。」蒔走近她說:「讓你自己選工具吧。」千代一聽,緋紅了臉,小聲的在蒔的耳邊說了幾個字。惠子這時只能呆在一旁,看他們打算幹什麼。

蒔走到牆邊的櫃子旁拿了兩個東西回來,原來一個是一支細細的按摩棒,千代坐在椅子上,把雙腳大大的分開,然後兩手向後抓著椅背的柱子,將光裸的恥部完全暴露出來。蒔用按摩棒的前端輕輕揉弄千代的陰部,千代馬上感到舒服的感覺而輕聲呻吟著,然後蒔用那棒子輕輕拍打千代的陰蒂,她開始亢奮了起來,用力將陰戶往前移。隨後蒔把整根按摩棒插入千代的陰道中,慢慢的抽插起來,千代的淫水在抽動下變成白色的黏液,而往下流到椅子上。他這時把按摩棒的開關打開,然後整根塞入千代的陰道中,震動的快感讓千代興奮的緊閉著眼睛,抿著嘴享受著。然後蒔把另一隻手上的東西拿出來,赫然是一條鞭頭散開的皮鞭,他將皮鞭整理了一下,對千代說:「準備好了嗎?」千代緊閉著嘴巴,用力抓住椅腳點了點頭。於是蒔將鞭子高高舉起,往千代的大腿上「咻」的一聲抽下去。

千代緊咬著牙齒,只發出沉悶的哼聲,緊握著椅顫抖著。然而蒔的皮鞭並沒有停,他繼續往千代的大腿內側抽打,然後抽打另一隻大腿。散開的鞭頭一直掃到千代光潔無毛的陰部,但她不但沒叫出來,反而在悶聲的忍受時,發出甜膩的哼叫。蒔這時停下持續的鞭打,再次將鞭子舉起,但這次是往胸部瞄準過去。只聽到「啪」的一大聲,千代堅挺的乳房劇烈的抖動著,乳溝的位置出現了淡紅色的一片鞭痕,蒔又揚起手上的鞭子,用力的輪流抽打著兩個乳房,而且不是連續的鞭打,而是每打一下就再舉高鞭子,用力抽下而發出呼呼聲。

鞭子打在奶肉上「劈」「啪」的聲響,千代的乳房很快的變紅,有些地方甚至已經泛著瘀血的青色,因為乳頭是在勃起的狀態下,所以每次的鞭擊,乳頭都遭到殘酷的虐待,很快的充血而脹的更大了。

惠子看著這幕殘忍的虐待場面,她剛才所遭遇的鞭打原來只是牛刀小試而已,但是她從之前短暫的被虐經驗知道,這並不只是表面上驚心動魄,實際的乳房感受可能比被撕裂還要痛楚。惠子隱約覺得自己的乳房好像也在被鞭抽一般,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她開始幻想著在那邊被虐待鞭笞的是她自己的乳房。

蒔繼續鞭打著千代,然而他現在並不固定打哪裡,一下打腿部、一下打胸部,有時又往肩膀或上臂抽打,甚至繞到後面鞭打千代緊握的手腕和下臂。他的力氣絲毫沒有因為千代全身泛紅的鞭痕而減少,而千代反而開始嬌喘連連,雪白的身軀冒出舒暢的汗滴。然後蒔輕輕的抽了千代的陰戶幾下,雖說是輕,但是是真的鞭打,不是拂過去而已。千代似乎因此更興奮了,她用力將兩腿開到最大的程度,腿部的肌肉緊繃著,臉上也流露出緊張和期待的表情。

蒔的鞭子突然揚起,千代馬上咬緊牙關,緊閉著眼睛期待著,鞭子在空中發出「咻」的一聲,結實的打在千代張腿暴露出來的漂亮陰戶上,隨著「啪」

的一大聲,千代比之前大聲的悶哼出來,臉上流下了兩行眼淚,但是仍然沒有開口叫出來。

惠子激動的看著這個女人最敏感的陰部被殘忍的鞭撻著,臉龐暈起紅潮,「要是我,可能早就昏過去了。」她心裡暗想,但是下意識裡又被這種殘酷的虐待激起更強烈的情慾。

千代的陰戶很快的就腫了起來,粉紅色小陰唇的肉因為鼓起的關係往外翻出,在露出一小節的按摩棒旁邊,看的到被虐待的陰戶裡居然緩緩的滲出蜜液來。蒔用很慢的節奏,一下一下的鞭打著千代的下體,惠子覺得千代的陰部應該要被打爛了。但是隨著鞭打的次數增加,千代並沒有縮回她的大腿,反而舒服用力的張開,而且妖艷的哼叫著:「嗯…謝謝主人,嗯…嗯…」蒔加快了抽打的間隔,而讓千代在大聲的呻吟下達到高潮。

在調教過後,千代十分疲倦的跪倒在地上,用幾乎是磕頭的姿勢對蒔說:

「謝謝主人細心的調教。」蒔把按摩棒抽了出來,送到千代嘴邊,千代立刻張嘴含住它,仔細的清潔自己剛才的蜜液後才吐出來。然後蒔用皮鞋踩在千代的背上問她說:「這樣子的鞭打夠不夠?」千代回答:「謝謝主人,如果主人喜歡,千代還想再被打。」蒔又用鞭子抽了千代幾下,然後說:「現在這樣就夠了,等下再訓練你吧。」說著用皮鞋輕輕踢了一下她,千代就站起身來,將狗煉的尾端恭敬的交給蒔。

蒔這時又改變剛才調教時殘忍的態度,輕輕的吻了千代的嘴唇一下,低聲說:「剛才那樣會不會受不了?現在還痛不痛?」說著伸手去愛撫那剛才被殘酷的蹂躪的陰部。

千代的眼眶不知是因感激還是因剛才鞭打的淚水,濕潤的望著蒔輕聲說:

「不會的。主人,千代很喜歡剛才的調教。」蒔強調似的又再問:「真的?」

「嗯。」千代用力的點頭回應。蒔於是也高興的點頭說:「好吧,那去洗個澡吧。」說著回身摟著呆立在一旁的惠子,一手牽著千代的狗煉往所謂「浴室」

的方向走去。

惠子(五)

到了浴室,蒔解開千代的狗煉,然後千代跑到櫃子旁把鞭子、按摩棒等放好,再跑步回來,雖然看的出身體的疲憊,但是她依舊顯露著愉快的表情。蒔牽著惠子「走」進按摩浴缸裡,自己坐在浴池的一側。那浴池又大又深,是可以讓人站著來沐浴的,在缸底旁邊有隆起的座位連接缸壁,是給人坐躺在裡面的。惠子在舒適的水溫下逐漸放鬆剛才緊繃的心情,她剛剛看到的一切都是那麼不可思議,而千代這個看起來十分聰明的女孩,怎麼會對於被虐待有如此的訓練?她覺得仍然不瞭解蒔和千代的世界,但是看到千代的表現,她的心裡已經從最出的恐懼排斥到接受,甚至有些期待自己走入這個世界了。

千代沒有泡到浴池裡,她在旁邊幫蒔按摩著。蒔在享受了一陣千代的按摩後,溫柔的叫她泡到池水中,並對惠子說:「來吧,換我幫你按摩了。」千代泡在池水裡說:「主人,可不可以讓千代幫惠子主人按摩?」蒔體貼的說道:

「你太累了,我來就好了。」千代也不爭辯,只是走到惠子面前,輕柔的按捏著她的雙肩。

蒔歎了口氣,愛憐的看著眼前柔順的千代,他反而幫千代按摩起來了。千代受寵若驚,感激的回頭說:「謝謝主人。」蒔示意她不要管他,專心幫惠子按摩。惠子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下,索性閉著眼睛享受千代的按摩,因為剛才激動的情緒突然的放鬆,竟然在浴池裡打起盹來了。

不一會兒,惠子發現按摩的力量變強許多,而手掌也是粗厚的男性手掌,她睜眼一看,原來卻是蒔接替了千代的位子在幫她按摩,而千代則潛到水裡,張大了小嘴吞吐著蒔的陽具。

好一會兒,千代從水裡冒出來,嬌嗔道:「主人好壞,說要給千代吃都不給。」蒔於是放下按摩著的手,笑著對惠子做了一個抱歉的表情,然後翻身爬起,坐在浴池的旁邊,兩隻小腿浸在水裡,由千代站在水裡吞吐著他可怕的粗大陽具。千代像之前那樣的由溫柔舔吮到深喉嚨服務,而這次主動權似乎完全在千代這一邊,每當千代要吸吮蒔的睪丸時,都會把他的腿輕抬一下,蒔就會聽話的將腿抬高讓千代吸吻。

惠子看著眼前的一對,覺得蒔的動作像小學生被老師叫量肛溫一樣可愛,真不敢想像剛才蒔是如何凶暴的虐待千代的。她看著他的動作,忍不住笑了出來,而蒔也有些難為情的笑著,但當千代要幫他舔弄時,他又乖乖的抬起大腿來。惠子覺得很羨慕他們的親暱,開始希望現在伺候著蒔的陽具的那張嘴是她的。然而,她覺得無法對千代產生嫉妒感,她打從心裡喜歡這個柔順可愛的女人。

千代舔吮了將近十五分鐘的時間,然後把蒔的屁股抬起來,並發出像是命令似的「唔」的一聲,蒔只好誇張的高舉兩腿往後伸著。千代一隻手搓揉他的陰莖,一隻手撐開他屁股兩側的肉,開始仔細的舔弄蒔的肛門,並將舌頭伸入肛門中,前後移動頭部來讓舌頭進出屁眼。

惠子像見習一樣的看著千代服侍著蒔的屁眼,她衝動的想幫忙吸吮蒔的肉棒,然而她覺得不好意思,又自忖不可能吞下那麼大的肉棒。「如果硬塞進嘴裡一定會噎死。」她心想著,於是改去抱住千代,用舌頭親吻她的耳朵,一隻手撫弄著她的私處,另一隻手則伸到自己的陰部,將中指深深的插入陰道中挖弄起來。

千代受到刺激後,動作也開始加快了,不久蒔哼叫著翻回身來,將陰莖用力塞入千代的嘴裡,千代立刻努力的抽動吸吻,然後將整支肉棒吞入喉嚨,努力蠕動喉嚨刺激著龜頭,蒔「喔喔」的大聲呻吟著,千代吐出半截陰莖,用力含吮龜頭,只見蒔的龜頭在千代的嘴裡不停脈動著,過了大約三十秒鐘,千代的嘴角流出裝不下的白色精液,才又吐出龜頭,滿足的將白色珍液在口舌中反覆品嚐著,再緩緩嚥下,然後再用深喉嚨的動作,吸出剩餘的精液直接吞入腹中。接著千代把流出嘴角的精液用手指刮乾淨送入口中吸吮,然後仔細舔舐乾淨蒔的肉棒。最後她用浴池的水漱口後吞下,含了一口熱水,再將陰莖吸吮一次讓它更乾淨。

惠子看著千代的動作,忍不住感動的衝動起來,湊上前去和千代一起舔吮著蒔剛射完精的龐大肉棒,她們一邊舔,一邊相視而笑,接著彼此便接吻起來了。蒔從浴池旁邊站了起來,千代看到他的動作,趕緊爬出浴池,拿出旁邊的毛巾幫他擦拭身體,然後拿了一件浴袍幫他披上。

惠子接著也從浴池邊走出,千代也是馬上幫她擦拭身子,雖然惠子不太習慣別人幫她擦身,但是千代的動作熟練的讓她感到很舒適,而且千代謙卑的態度讓她更為感動,也就沒有推辭。

幫惠子穿上浴袍後,千代匆匆的把自己的身體擦乾淨,把胸針重新刺入自己的乳頭,然後拿著狗煉和手銬跪在蒔和惠子的面前,恭敬的說:「請主人吩咐千代。」蒔溫柔的將狗煉套上千代的頸項,把她的雙手銬在前面,然後拉著她到刑台邊的柱子旁,將狗煉扣在柱子上,說道:「你也累了,在這裡躺一下吧。」千代跪著等待主人離去,但是蒔說:「你先睡,我要看你睡了再走。」

她感謝的爬上刑台,闔上長長的睫毛逐漸沉睡過去。

蒔帶著惠子走上樓梯回到客聽,一下子接觸到燈光讓惠子不太能適應,她咪著眼睛跟隨著蒔,這時外面的天色已經整個暗沉了。蒔走到吧檯,倒了兩杯酒,示意惠子和他一起坐在沙發上。兩人沉默了一下,惠子首先開口說:「你帶我來這裡,就只想要這樣嗎?」她心裡渴望蒔對她表白愛意,那她也將願意接受,並願意進入他的變態世界。

但是蒔卻刻意迴避她的話題說:「不要管那些了,你覺得千代這個女孩怎麼樣?」惠子覺得千代可能是二十出頭吧,但是自己也不過二十七、八,還不用到叫她「女孩」的年紀吧,但是她仍然回答說:「我覺得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惠子故意把「女孩子」三個字加重語氣。

蒔聽出她話中的意思,忍不住笑了出來,說:「我不是說你很老了,只是我比她大了十幾歲,當然叫她女孩子嘛。」然後他正色道:「如果你覺得她不錯,那她剛才說的事情你覺得如何呢?」惠子知道蒔是指千代請惠子當女主人的事,她心裡複雜的想著:他是千代的主人,叫我做女主人就是繞圈子追我的意思了。可是既然要追我,為什麼一開始要強暴我?又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讓我知道他的秘密才開始說要追我?他一開始就知道我喜歡他,為何不追到我以後再告訴我這些秘密呢?

她心裡想著,嘴上卻應付著說:「不管我想不想,我對這些事是一無所知的呀,而且最重要的是,為什麼是我?」

蒔知道她想問的其實是他的態度,於是輕摟著惠子的肩膀,輕聲告訴她:

「其實你是我和千代兩個人一起選中的。那時候我和千代才剛從美國回日本,我們在一間百貨公司裡面看到你,當時我就對你十分的愛慕,但是因為和千代剛在熱烈的相愛,我以為她會不喜歡你,但是她後來告訴我我太忙了,她想找個女生或女主人來陪伴她,她說希望我像妻子一樣的對待這個女主人,甚至和她結婚。我原本堅決要和千代結婚,可是她也很堅持的說要我試一試。我和她的關係在調教時是主人和奴隸,但是平時是像夫妻一樣的。而且她的個性,倔強的時候也很頑固。所以我就帶她去找她所說的人選。結果當時我也很驚奇她所希望的對象就是你,於是我告訴她我當初看到你的想法,她很高興的叫我趕快追求你。但是我還是做了一些小小的調查,發現你丈夫不幸過去,父母也沒有和你住在一起,一個人在都市生活著。我當時就想去追求你,但是怕一但失敗就難以再挽回,所以一直跟蹤你,想多瞭解你一點。沒想到你在電影院裡表現的那麼大膽,結果我就忍不住走出來…」

惠子聽到這兒,羞紅了臉說:「是你自己跟蹤人家,還硬是把我強暴了,還敢說這些。」蒔接口輕聲說:「我也不是故意的,當時實在是一時衝動,對不起。」惠子把頭靠在他的身上表示原諒他。

蒔繼續說道:「後來事過之後,我非常後悔,怕你從此不再來找我了,就懷著一絲希望放了張名片到你皮包中,而且繼續的跟蹤你。沒想到你連皮包都沒有拿走,害我還要假裝等兩天,再偷偷投回你的信箱裡。」

惠子方才知道錢包一元不少的回到家中,其實根本不是什麼意外,但也多虧皮包是失而復得的,她才會仔細的察看裡面的東西,也才會發現蒔的名片。

蒔繼續說道:「當我看到你拿著名片,坐上記程車時,簡直激動的想在街頭跳舞,不過當然還是忍住激動,尾隨你進入公司,看到你被小姐問住才再出面。你知道嗎?其實這幾天來我跟著你,只發現自己越來越愛你,在你還不認識我的時候,我就已經伴隨著你好幾天了。」

惠子想起早上見面時蒔高興的表情,以及中午吃飯時的神情,與他一和她見面就好像已經熟稔很久的樣子,這些迷惑都得到了解答,她暗自埋怨著自己的遲鈍,「早就該想到了」她心理這樣想著。

於是她用動作,讓蒔瞭解她羞於啟齒的決定,她依偎在蒔的身邊,胸口的浴袍垂掛著,微露出裡面嬌小的乳房,她將臉貼在蒔的胸膛上,感受他濕熱的體溫,她暗自希望能透過這樣的主動,來彌補他們對彼此瞭解程度的差距。

蒔和惠子奇妙的氣氛持續著,惠子此時性慾的烈火已歇,她一面享受著已離去很久的青春戀愛的感覺,一面為自己這段奇遇似的愛情感到驚訝,又沉溺在幸福的感覺裡恍惚了起來。

良久她才抬頭問蒔道:「那千代呢?千代該怎麼辦?」惠子完全不像一般女人在戀愛時會產生強烈的獨佔欲,反而希望蒔對千代能像以前一樣的熱愛。

她說:「你要和以前一樣的愛千代,我才肯愛你。」這也許是因為千代真的讓惠子感覺像個乖巧的小女孩一樣,令她的母性自然的想保護她。又也許在這奇妙的戀愛中,相愛的並不只是男女之間吧。

蒔感動的看著惠子,他覺得也許一個男人一生只應該愛一個女人,但是同時熱烈的愛上兩個女人的他,實在分不清對誰的愛比較多,對這兩個女人,他覺得自己都是全心全意的愛著。他沙啞著喉嚨輕輕的說:「我和以前一樣的愛著千代,也和愛千代一樣的愛你,我發誓我決不變心。」

惠子聽過不知多少男人向她賭咒發誓,但是現在卻感到十分感動,她抱著他叫他不要再發誓了,她相信他。於是他們倆在沙發上抱在一起,深情的依偎著。

(上半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