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才女應聘保潔員
陰霾的天空,灰暗的街道,季梅垂頭喪氣地走著。
已經畢業快一年的她,是本市電大中文系的高材生,相貌秀麗,已經發育成熟的青春軀體充滿活力。胸部惹人地突出,隨著步伐在蕩漾,臀部惹人地碩大,隨著步伐在扭擺。
可是這豐滿的身材、漂亮的臉蛋,絲毫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這一年來的奔波,跑了無數家單位,竟然一份工作也沒找到!家裡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小學教師,沒什麼門路。收入不多,還要贍養年邁多病的爺爺。季梅最疼愛的弟弟只差1分,沒有考上市裡的重點高中,要想做借讀生,必須一次交足兩萬元助學金,這對季梅家是天文數字。每每看到弟弟因拿不出高額學費而失望的臉,再想想自己已經22歲了,還不得不賴在家裡吃飯,連買衣服都得向父母要錢,季梅的內心苦不堪言。
「嗨!是你呀!好久不見了!」
「哎呀!楊鈴!是你?」季梅迎面遇到大學的同學楊鈴,見她還挽著一個男生,便詭秘地看著楊鈴微笑。
「嗨!他呀,是我的小綿羊!」楊鈴自豪地介紹︰「在金鼎集團開車。」
「嘻嘻,還沒結婚呀!」季梅有些酸酸的味道。
「快了,到時候你一定來吃喜糖呀!」楊鈴很興奮。
「他好像是數學系的吧?怎麼是司機?……」季梅認出楊鈴對象是同校數學系的體委。
「嗨!管他呢!他月薪可是4000元呀!還經常有獎金拿!真要是去當教師,恐怕400元也掙不到呀!」
「啊!……」季梅驚歎,又疑惑。
「你不知道,這金鼎集團總部在京城,資產數百億呢!喏,那個最高的大廈就是新開業的金鼎商廈,裡面檔次可高了!」
「哦!真羨慕你!能在那麼好的單位找到工作。」季梅遙望著遠處金碧輝煌的金鼎大廈,悵然若失。
「他們剛剛從京城來,現在正在招聘,崗位好多,待遇很好,聽說連掃茅廁的月薪都2000元呢!」楊鈴男友自豪地介紹他的單位。
「啊!真的?」季梅瞪大眼睛看著他。
「嗯!當然真的!怎麼?」
「拜拜!」季梅連忙告辭,風一樣向金鼎大廈跑去!
「咦!怎麼了?怪怪的?」楊鈴和男友驚愕地看著季梅的背影,莫名其妙。
季梅風風火火跑到金鼎大廈跟前,發現一條長長的隊伍從金鼎大廈的一個小門裡蜿蜒出來,排隊的人各個都衣冠楚楚,手裡拿著一個公文袋。
「季梅……」一個女聲在喊自己,季梅尋聲望去,看見高中同學吳茜茜,她是中專學財會的。
「咦?你在幹什麼?」
「金鼎大廈招聘,我想試試。咦?你來幹什麼?」
「唉!我也來碰碰運氣唄!對了,你不是在軋鋼廠當會計麼?」
「別提了,都破產快半年了。」
兩人邊聊邊等待面試。
填了幾張表格,主考官問了幾個問題,吳茜茜被錄取為財務部出納員,月薪2000元。
季梅沒有對口專業,正要失望地離開,主考官也替她惋惜。
「這裡還有一個保潔員的崗位,這可是這次招聘的最後一個崗位了,你想要麼?」
「要,嗯……」季梅有些遲疑。
「月薪5000元。」
「什麼?什麼?」季梅懷疑自己的耳朵。
「是的,5000元,是高級職員專用衛生間的保潔員。工資高,但要求也高。」
「那,我干。」季梅深恐失去這一救命崗位。
「那好罷,看你人不錯,就要你罷。請仔細填寫這些表格。」說著遞過幾張表格。
季梅認真填寫,然後交了上去。
「季小姐,由於這是為總裁和高級職員服務,所以要進行身體檢查,你必須是健康無病的。請跟我來。」
季梅跟著進了一間衛生室,注射了一針據說是測驗身體有無不良反應的試驗針,然後就出來了。
「季小姐,這裡有一份崗位規章,因為涉及總裁和高級職員的安全,所以是保密的,你回去後只能自己閱讀,一旦公司發現別人瞭解到這份規章的內容,你將立即被開除。明天早8點,如果你決定要這份工作,就來上班;如果你覺得崗位規章太嚴格,你無法做到,你可以不要這份工作,但這份規章必須在明天8點還回來。」
「謝謝!」
季梅和吳茜茜興高采烈地離開金鼎大廈,放開胃口大吃一頓肯德雞!
「真香!」她們倆都快一年沒吃到肯德雞了。
第二節賣身的崗位規章
季梅高高興興回到家,躲進閨房仔細看起規章來︰
1·在專用衛生間的工作內容絕對保密,所見所聞不許洩露半點。
2·工作內容是為進入衛生間的人士提供全面服務,無條件服從。
3·月薪保底5000元,並按每天工作量計發獎金。(月獎金約5000元。)注︰進入衛生間的人士男女都有。如果你身感不適,請盡快到本公司醫務室。
『嗯?就這三條?』季梅反覆念叨著︰「保底5000,獎金5000,但這男女都有?無條件服從是什麼含意呢?這麼大公司總不會……嗨!管他呢?還能殺了我?月薪1萬吶!傻子才不幹呢?」
一覺醒來,躺在床上又開始琢磨,有些猶豫︰『還是跟爸媽商量一下,不,不能,多丟人呢!大學生當保潔員?!唉!……』季梅長長歎了口氣︰「算了,不去了,這恐怕是陷阱。全面服務?無條件服從?在衛生間裡?能是什麼?哼!
我終於明白了!」美芬有些憤憤然,她已經懵懵懂懂地感覺那工作不是什麼正經的事,所以決定不去了。
「哎呦,怎麼了?好痛!」美芬想起床,一翻身,突然感覺渾身酸痛,好像還有一種什麼特別感覺,像是強烈需要什麼似的,可是又說不出到底需要什麼?
像是犯了什麼癮!
季梅掙扎著來到金鼎集團人力資源部︰「還給你!」
「嗯?不願意幹?」一位接待的男人用異樣的眼光死盯著季梅。
「我幹不了。」季梅感覺那眼光極不舒服,「哎呦!」同時渾身酸痛的感覺更加強烈。
「季小姐,大概不干也不行了。」
「哼!幹什麼?綁架呀!」季梅不甘示弱。
「明告訴你罷,昨天你已經被注射了毒藥,每24小時,你就必須再注射一針,否則你就會受不了的,這毒藥的毒性可比海洛因強百倍!」男人陰沉沉地看著季梅。
「什麼?你……你們!……」季梅頓時被驚嚇得渾身發抖,同時一直困擾她的那種莫名的渴求,在她聽到這是毒品的那萬分之一秒後,立即釋放出萬倍的癮力,強烈地驅使她去追逐這藥品,她極力克制著。
「我……我告你們去,我就不信法制社會能容忍你們公開放毒!」
「哦!那好,你去告罷,這是我們意料之中的事。不過順便提醒一下,如果警方來我這裡取證,哼哼,沒有!但你家裡人要提防車禍呦!」說著,男人揚了揚昨天季梅詳細填寫的表格,那上面記載著季梅家庭的詳細資料。「好啦,你可以走了,當你痛得挺不住時,記得來打針呦,否則有生命危險!」男人嘿嘿乾笑兩聲,做了個手勢,讓季梅走。
「哼!砰!」季梅怒氣沖沖地甩門而去。
「真給我打了毒針?!」季梅還是不敢相信︰「哎呦,怎麼越來越痛了?不行,我得去報案,我就不信邪!」季梅是個倔強的姑娘,真就到警方報了案,因為竟有人公開給別人注射毒品,當即就驚動了市局緝毒處,一幹警員全副武裝直撲金鼎大廈。
「把各出口包圍,一小隊上樓抓人。」主管副局長親自指揮。
「不許動!我們是市局緝毒處的。」處長揚了揚證件。
「哦!?有什麼事麼?」醫務室唯一一位男人平靜地看著警員們,他穿著白大褂,像是個大夫。
「有人指控你們公然注射毒品。」
「這不是白日說夢麼?」
「搜。」
「是。」
……
「報告處長,沒發現任何可疑藥品。」
「嗯?!把那姑娘帶來。」
……
「你認識他麼?」處長回頭問季梅。
「對,就是他給我注射的。」
「你為什麼給她注射毒品?」處長嚴厲地盯著大夫。
「注射的是體檢試劑,喏,就是這個。」大夫從容不迫地遞過來一個小瓶。
緝毒處張仔細審看了藥瓶的標籤,確認是國家批准的正規體檢試劑,「你再仔細看看,昨天是注射的這種藥麼?」處長疑惑並略帶失望地問季梅。
「嗯……是……好像……不過我也沒看清。」季梅有些慌亂。
「怎麼搞的?」處長責備地瞪著手下接案的警員。
「處長,我……」那警員好不難堪。
「收隊!」
警員們灰溜溜地撤了,季梅也極其尷尬地走了。她還不知道家裡發生了天大的禍事!
原來,父親剛剛被公汽壓斷了腿!起因是父親正騎車,後面超過來一個毛頭小子,車把一晃,把父親拐倒了,偏巧後面公汽攆上來,當時就軋斷了父親的一條腿。
弟弟和母親剛剛把父親送進醫院,東挪西湊的學費只好先墊上住院治療費,後天弟弟學校就要收學費,否則名額不予保留。
「天吶!他們?……他們?……」季梅內心驚懼。她知道這不是巧合,是蓄意謀害!可是?……還是沒有證據,那毛頭小子早跑得無影無蹤了。
「媽,你別擔心,爸爸會好的。弟弟,你也別著急,姐姐找到好工作了,掙大錢了,我們分期付款,不就是多付3000元麼,沒關係,姐姐給你掙。」季梅強忍內心恐懼和悲傷,安慰媽媽和弟弟。
這一宿季梅沒有合眼,心潮起伏,渾身酸痛難受。第二天早早就等在金鼎人力資源部。
「呦!這不是季小姐麼?」人力部的那個男人一早上班就看到季梅沮喪地候在辦公室門口。
「我……我同意上崗,不過求求您,馬上給我再打一針罷,我實在忍受不了了。」季梅的身心在那種針劑的折磨下,實在無法抵抗了。
「那可不行,你必須先通過上崗培訓,及格了,我們才能錄用,那時才能給你打針。如果你不能及格的話……哼哼,等死罷!」男人得意、傲慢、陰森森地恐嚇季梅︰「哦,對了,聽說你父親被軋斷了腿?好些了麼?那毛小子真不是東西。」
『卑鄙無恥!』季梅心裡暗罵︰「我該去哪裡培訓?」
「哦,等等,你先給家裡打個電話,說你需要進行封閉式培訓三天。」
「好吧。」季梅無奈,給弟弟打了電話告知,然後一副任憑宰割的神態,看著男人,等待發落。
那男人瞟了一眼季梅,拿起電話︰「喂~~叫小鄭來領人。」
工夫不大,一個漂亮的女職員扣門。
「進來。」
「李部長,你好!」
「小劉,這是新來的保潔員季梅小姐,你帶她和那個剛來的孫雅萍一起去培訓。」
「是,部長。」小劉乾脆地回答,同時古怪而輕蔑地瞟了一眼季梅︰「季小姐,請跟我來。」
第三節恥辱豬的培訓
季梅和孫雅萍兩個姑娘被帶進一間辦公室,屋裡有三女兩男,正在調笑。季梅進屋瞧見這場景,頓時羞紅了臉,雅萍也低下頭。
「嘻嘻,就是這兩人呀!還挺漂亮!」她們圍攏過來,像是在品評牲畜,還放肆地捏弄她倆的身體。
「幹什麼你!」季梅倔強地撥開捏摸她乳房的一個女職員。
「看來得先鬆鬆她們的筋骨,大海,這是你的活。」那個女職員誇張地扭擺著走過一邊。
「啪!」冷不丁,一條粗黑的皮鞭抽在季梅後背,「啊!~~」季梅痛得一激凌。
「你們幹什麼?」她想反抗,可是屋裡的兩個男青年每人掄著一條皮鞭,肆無忌憚地追著季梅和雅萍亂抽。
「啊!……啊!……」、「哎呀!……痛……」
季梅和雅萍驚慌失措,在屋裡左衝右突,可是進來時,領路的小劉已經把門鎖上了,就靠在門上微笑著欣賞她們被追打。那三個女職員也起哄,鼓勵兩個男人鞭打季梅和雅萍。
這裡根本無需緣由,這裡根本沒有法制,季梅和雅萍已經鞭痕纍纍,痛哭流涕了!
「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們,求求大哥大姐了!別再打了!」
「看你還敢躲?!」兩個男人繼續惡狠狠地抽。
「別打了,我不躲了。」、「求求大爺了,我不敢躲了呀!」
兩個姑娘癱倒在地,無力地以手掩面,痛苦地承受著皮鞭的撕扯。
「把衣服脫光!誰脫得慢就要挨鞭子。」一個男人晃了晃手裡的皮鞭。
「啊!?」季梅驚訝、屈辱地看著那男人。
「啪!」一鞭子抽過來,季梅手臂上又多了一條血懍子。
「啊!不要,不要抽,我脫,我脫。」雅萍嚇得哆哆嗦嗦地開始脫衣服,季梅也不得不脫。
「哈哈,哈哈,這小母豬已經尿褲子了!」幾個女職員湊上來,看見雅萍的內褲已經濕透了。雅萍被羞辱得「嗚嗚」哭了起來︰「你們,你們幹嘛這麼對待我們呀?我們沒有惹你們呀!」
「呸!跟誰你們、我們的?我們是人,你們倆是豬,喝尿吃屎的豬,懂麼?
這就是你們的工作。」
「好了,好了,別在地上撒豬潑了,都給我爬起來,跟我走。」說著,小劉開門走了出去。
「啪!」鞭子在催促。
「啪!」鞭子在命令她倆爬,而不是走。
「嗚嗚……嗚嗚……」季梅和雅萍哭哭啼啼,赤身裸體,像狗一樣,忍著鞭痛,忍著恥辱,跟著小劉爬出屋門,爬在長長的走廊上。
「太羞恥了!這時要是有人走過來,我……」季梅簡直無法想像那時一種什麼樣的屈辱場面!雅萍乾脆嚇得一路滴滴答答流著失禁的小便,毫無思維地跟著爬。
扭擺著佈滿鞭痕的肥碩屁股,搖晃著血懍交織的豐滿乳房,兩個落入虎口的赤裸羔羊,在一群嘻嘻哈哈的男女職員的驅趕下,爬過長長的走廊,爬進一間腥臭的屋子,裡面沒有窗戶,只有一盞昏暗的防爆燈。
「你們給我看著那電視,那是樓上衛生間的監視攝像,也是你們將來的工作內容。」
「啊!」、「媽呀!」
季梅和雅萍看見熒屏裡一個姑娘跪在盛了半桶尿液的透明桶裡,一個男人正用尿液的水柱肆意射灑那姑娘的臉和張開的嘴。
「你們願意喝尿麼?」小劉問她倆。
「不,不要,絕不!」季梅痛苦而羞辱地拚命搖頭,同時像狗遇到危險時一樣,本能地往後坐屁股。而此時的雅萍,只嚇得「嗚嗚」地哭。
「哼,不想喝尿,就去喝糞湯罷!」兩個男人一人一腳,把她倆踢進屋中央的糞池裡。那是樓上各個衛生間排放的屎尿湯,彙集於此。
「嗚,咕嘟,救,咕嘟,命,咕嘟。」、「咕嘟,咕嘟。」
糞池很深,她們倆都不會游泳,拚命掙扎,不斷喝進糞湯︰「咕嘟,咕嘟,咕嘟……」
男男女女圍在糞池邊,看著她們掙扎︰「哈哈哈哈,真逗!」
看看她倆快不行了,男人把兩根長桿捅到她倆頭上,她倆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抓住不放。
「這回願意喝尿了?」
季梅沒有回答,雅萍嚇得不會說話。
「啊!咕嘟,咕嘟……」她倆的頭又被桿子壓進糞池,一會兒再提上來。
「這回願意喝尿了麼?」
「願意,願意,求求你,讓我們上來,我們願意,幹什麼都願意。」
季梅屈服了,雅萍更是不用說,已經毫無主見了。
兩個男人把季梅和雅萍弄上來。
「真是臭死了!」
「快讓開,濺到你們身上我可是不負責呦!」
三個女職員每人手裡握著一根水龍,粗壯的水柱射向季梅和雅萍,清水把她倆沖洗乾淨了,季梅雅萍無力地依然癱臥在地上。
「嘿,豬,老老實實平躺在地上,我要尿尿了。記住,要是不想再回到糞池裡,就給我好好喝尿。」一個女職員警告季梅和雅萍。
雅萍默默地平躺,雙眼無神地張著,似乎什麼都沒看。季梅看看雅萍,也只好默默地平躺在那。
「我先來,我先來,我還是第一次這麼尿尿呢!」一個嬌小的女職員搶著上前。
「我也是第一次,我也要先來。」另一個苗條的女職員有些羞澀地也走上前去。
「呵呵,好吧。不害羞?」小劉譏諷她倆。
「哦,這回可有好戲看嘍!」兩個男職員起哄。
「去去,不許看,哪有看姑娘小便的,耍流氓!」嬌小的姑娘裝腔作勢地呵斥男人們。
「哼,少來,你不尿,我們尿,而且免費參觀。」一個男人戲虐她。
「不行,你們都享受過這待遇了,我們還沒嘗過這滋味呢!是吧?頭。」苗條的姑娘儘管害羞,但還是捨不得放棄這大好機會,看著小劉等待命令。
「嗯,去吧。」小劉首肯。
季梅有些糊塗,不知他們在說什麼,躺在那茫然地看著他們。「呀!這些不要臉的女孩,居然不穿內褲!」季梅從下面看見苗條姑娘和嬌小姑娘的制服短裙裡面,春光無限,毫無遮攔。
嬌小姑娘走過來,分開腿,跨在季梅頭部上方,苗條姑娘自然就跨在雅萍上方。嬌小姑娘和苗條姑娘都紅著臉,略微有些害羞地撩起制服短裙,眼神避開盯看著她們的男女同事,但卻毫不在意跨下季梅和雅萍的視線,好像季梅和雅萍不是她們的同類,真的就是豬狗一般。
蹲下,後面露出白桃一般鮮嫩的屁股,收腹、陰門微開,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嘩嘩」地噴湧出來。
「啊!」、「嗚!」
季梅和雅萍頓感屈辱,扭頭躲避。
「給我喝!想再下糞池罷?!」嬌小姑娘移動屁股,用尿柱追逐著季梅的嘴巴。季梅緊閉雙眼,不得不張開嘴,「嗚,咕嘟。」衝進嘴裡的騷騷的尿灌進胃裡。
苗條姑娘一聲沒哼,津津有味地用尿柱噴灑著雅萍那蒼白、漂亮,但被恥辱扭曲的臉。
「哈哈,羞呦,好羞呀!」早已硬了男根的兩個同事忍著小腹的酸漲痛苦,彎下腰,瞪大色眼,仔細地欣賞著從兩個漂亮女同事那撩人的花穴裡噴湧出的尿柱。
「去去去,不要看嘛!羞死了啦!」嬌小姑娘一邊縱情地在季梅臉上放尿,一邊只是用嘴驅趕著色迷迷的男同事。
小劉好像很矜持,也好像司空見慣,靜靜地、以標準職業姿勢在站在一旁看著,交叉掩在小腹的一雙玉手,似乎在暗暗用力。
「啊!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嬌小姑娘放完巨量的騷尿,輕鬆地起身,放下裙擺,像是剛剛吃過法式大餐,美美地回味著在別人臉上放尿的奇特快感。
「真是很爽耶!」苗條姑娘也起身了,羞答答地說著自己的感受。
季梅和雅萍的漂亮臉蛋上被尿液和淚水佈滿一層晶瑩的水珠。
又是一通清水沖洗。
「跪起來,該喝我們的尿了。」
雅萍和季梅艱難地爬起身,跪在地上,嘴裡立即被兩個男人的肉棒塞入。嬌小姑娘和苗條姑娘湊上跟前,仔細觀察著季梅和雅萍的嘴。
「嗚……嗚……」男人開始放尿,看不到尿柱,但從她倆痛苦的表情上可以猜測尿量很大、很急。
「咕嘟,咕嘟……」季梅和雅萍的喉頭不停地蠕動,表明尿液灌進胃裡。
「哇!每次都感覺超爽!」兩個男人收回肉棒。
「把她倆扔進糞池。」小劉又發佈命令。
「啊!不不……你說過,喝了尿就不進糞池的呀!求求你們,不要呀!」季梅和雅萍都驚恐地拚命哀求。
「那也行,不過,你倆還得喝些飲料。」小劉歪頭示意男人。
「好的。」兩個男人在兩個小盆裡盛滿從糞池裡舀出來的糞湯,推到她倆面前。
「啊!我……我實在喝不下去。」季梅痛苦地鎖緊眉頭。
「季小姐,如果把你扔進糞池,恐怕你依然免不了要多喝幾口罷?」小劉在給季梅講道理。
的確,季梅意識到如果被扔進糞池,就不得不喝更多的糞湯。她無奈地端起糞湯小盆,「哇……」還沒喝,季梅嘔吐出來的污穢就噴射出來,雅萍也開始強烈嘔吐。
「快喝!」男人揚起了嚇人的皮鞭。
季梅一咬牙,屏住呼吸,「咕嘟、咕嘟」強行給自己灌了起來。雅萍看季梅都屈服了,更是不敢反抗,哭哭啼啼地也把糞湯喝了下去。
「嗯!這還不錯!再繼續訓練。」小劉冷冷的語言令季梅感到膽顫心驚。
「自己把這個尖嘴插進屁眼。」嬌小姑娘遞給季梅一根膠管,苗條姑娘也遞給雅萍一根同樣的。
季梅認命地做了那羞恥的動作,雅萍也做了。
「爬到糞池邊上去,蹶起屁股,手握緊管嘴。誰要是讓管嘴掉下來,我就一腳把她踢進糞池。」
季梅雅萍按照小劉的命令,爬到糞池邊沿。肥碩的屁股後面拖著一根膠管尾巴,煞是性感淫靡。
「嗚……咿呀……」季梅感到有冷冷的液體強行灌進肚子裡。原來那兩根膠管的另一頭插在糞池裡面,正在用泵給她倆灌腸。
「求求你們……哎呀……太漲了……受不了了……」季梅苦苦哀求,強忍著腹內漲痛,緊緊握住管嘴,不敢讓它脫落,儘管她內心十分想拔掉這鬼玩意。
雅萍更是哭得渾身抽搐,但也死死地握住管嘴,任憑他們給自己灌糞湯。
「好啦!」小劉命令停止︰「你們把管嘴拔出來罷,但不許拉屎。」
季梅和雅萍如釋重負,拔下管嘴,爬過來,低著頭喘粗氣,努力收緊肛門,深恐肚裡的糞湯流出來。此時腹內已是翻江倒海了,她倆難受得渾身冒冷汗,白嫩嫩的臀肉在顫抖。
「孫小姐,你蹲著。季小姐,你鑽到孫小姐下面,把嘴蓋住孫小姐的屁眼,從裡面吸出一口,然後再嘴對嘴餵給孫小姐吃,同時,你的肚裡不許流出一滴湯水。」
季梅驚呆了,癡癡低看著小劉,她怎麼也想不通,小劉這麼文靜漂亮的姑娘竟然如此羞辱、折磨她,而且十分熟練自然。
「啪!啪!」飛舞的皮鞭讓季梅明白︰「我沒有選擇餘地。」
雅萍屈辱地蹲起來,季梅屈辱地鑽下去。平時用來吃飯的嘴,慢慢地蓋緊雅萍平時的用來拉屎的嘴。季梅用力吮吸,「嗚……」一股粘糊糊的臭漿液被吸入嘴裡,季梅簡直要發瘋了︰「我真的是連豬狗都不如。」
季梅往前挪動身子,雅萍俯下來,抱起季梅,兩個渾身糞湯尿液的漂亮女人像親吻一樣嘴對著嘴,淚水像斷線珠子灑落下來,糞湯從雅萍的屁眼灌進季梅的嘴,又被餵進雅萍的嘴,最後不得不咽進雅萍的肚子。
這是多麼羞辱!多麼淫靡!多麼殘酷呀!
在這種過程中,季梅和雅萍最後的一點點自尊在消亡,她倆最後的一點點希望在毀滅,她們最後的一點點勇氣在枯竭,就連她們最後的一點點思維都在逐漸遠離她們的肉體。她倆已經開始變成豬狗、牲畜了,隨著她們主人的意願在干她們自己並不想幹的匪夷所思的事,僅僅這第一天的培訓,就把她們從美麗的青春玉女改造成行屍走肉了。
金鼎集團人力資源部下屬的培訓小組的工作是卓有成效的,因為她們採用的是無法無天的殘酷暴行加極端毒藥,就像季梅雅萍這樣的姑娘根本就無力抗拒這種暴行,無不很快被強行培訓合格。
已經折磨快一天了,季梅和雅萍又累又困,又痛又犯癮,已經支持不住了。
看著躺在地上、渾身糞湯、半死的兩個姑娘。小劉命令兩個男人把她倆用鐵鏈子和項圈拴在糞池邊上牆上的鐵環上。那淒慘景像簡直就是活脫脫的兩條美女賴皮狗,依偎著癱在糞池邊,喘著救命的短促呼吸。
……
夜很深了,房間裡燈光昏暗,那些暴君都走了,只有自己和雅萍,脖子上戴著生了的鐵項圈,昭示著自己狗的身份,項圈上的鐵鏈拴在牆上鐵環裡。
「哎呦!好痛!」季梅試著動動身子,渾身像是散了架,很痛。毒癮產生一種十分奇怪的難受感覺,逼著她的全部思維就是想要再次注射那神秘針劑。
「呀!好痛!……嗚嗚嗚……」雅萍也醒了,看到自己的樣子,駭怕地哭泣起來。
「別哭了,你是怎麼來的?」季梅關切地問。
「應聘來的,怎麼就這麼稀里糊塗地陷入魔窟?」雅萍抽抽嗒嗒。
「唉!跟我一樣,他們真是厲害!」季梅感覺這金鼎集團的勢力超乎想像地強大。
「季姐,我們怎麼辦呀?」雅萍也不知季梅大小,只是覺得她比自己堅強,就稱呼姐姐。
「看來我們只能夠服從了。我想也就是每天給他們接尿,好像不想要害死我們。」
「那……那多羞呀!」雅萍呆呆地望著季梅,希望她能有主意。
「唉!你也嘗到她們的手段了,我倆又能怎樣?能不再被扔進糞池就算不錯了。」
「那……他們真能給那麼高工資?」
「啊!?……哦……會吧。」季梅驚訝雅萍此時竟然提出工資問題,不過想想她倆不就是被高工資誘惑來的麼?「唉!聽天由命吧!」季梅認輸的口氣。
「那我聽你的。」雅萍根本沒有主意,只能跟隨季梅。
「真餓呀!」
「也渴得很。」
看著對面水龍頭裡涓涓的漏流,季梅無奈地搖了搖頭,鐵鏈不夠長,沒辦法喝到那清涼涼的水︰「唉!忍著吧!」
「這是給我們吃的麼?」雅萍看著腳下一個臉盆裡稀稀糊糊的東西。
那是一盆食堂剩菜飯的泔水,上面露出幾個饅頭的殘塊,還有魚刺、骨頭、番茄……等等。
「這好像是……大便!?」季梅看見一段黑褐色、粗粗的人屎, 心得要嘔吐。
「真是豬食!」雅萍厭惡地說,話一出口,意識到不妥,羞愧地瞟了一眼季梅。
「嗨!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倆現在還不就是豬?」
「嗯!」雅萍認命似的點點頭。
「既然餓了,我們是豬,怎麼就不能吃豬食?」季梅鼓起勇氣,俯下身子,把頭埋向豬食盆子,先把那段人屎咬出來,丟在一邊,然後就稀里呼嚕地舔食起來。
因為她倆的雙臂被緊緊綁在後背,所以只能像豬狗一樣直接用嘴進食。雅萍在季梅的帶動下,也俯下身子進食。她們倆的頭你來我往,埋進豬食盆,起勁地吃起來。看來她們是真的餓極了,昏暗的房間裡迴盪著「稀里呼嚕」的嘬食聲。
這聲響也表明了她倆徹底的蛻變,至少是默許了自己的豬身份。
「嘩愣,啪嘰」豬食盆子被拱落糞池,她倆還沒吃飽,看著糞池裡的半個白白的饅頭,都露出惋惜的神情。
無事可做,什麼也不想說,兩頭美女豬又昏昏然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屋裡還是那麼昏暗,因為沒有窗戶,所以不知已是什麼時候。
「季姐,渴死了!」雅萍看著季梅那乾裂的嘴唇,知道季梅跟自己一樣乾渴難熬。
「季姐,你……你有……尿麼?」雅萍羞澀地輕聲問季梅。
「尿?……對呀,我們是幹什麼的?喝尿的呀!竟然會讓自己渴死?」季梅興高采烈地、笨笨磕磕地站起來︰「來吧。」
「我……」
「嗨!別害羞了!我們還有資格害羞麼?連豬食都搶著吃!」
「嘻嘻!快別說了!太丟人了!」羞澀的雅萍把嘴蓋住季梅的花巷口,舌尖無意中觸動季梅的陰核。
「啊!嗚……」季梅渾身一震︰「好舒服!好妹妹,再舔舔那裡!」季梅忘情地瞇起雙眼。
「嘶……嗯哼……咿呀……對對……就是這兒……」
雅萍很快掌握了技巧,溫暖的舌尖攻擊、撫慰著季梅敏感的陰蒂,很快就把季梅推到高潮的頂峰。伴隨著陰道深處噴湧出的蜜汁,淡淡騷味的尿液也失禁地流瀉出來。
季梅渾身劇烈抽動,雅萍貪婪吸吮汁液,騷尿此時甘醇如椰汁。
雅萍喝夠了,也站起來,季梅也如法炮製,在雅萍渾身顫抖的同時,喝足了雅萍的蜜汁尿液混合軟飲料。
兩隻美女豬再次昏昏睡去,不知明天還會有什麼折磨在等著她倆去苦熬!
不過已經認命的兩隻美女豬不再那麼恐懼了︰「我就是豬,我喜歡喝尿,你們還能怎樣對我?你們對一隻豬又能怎樣?哼!……對了……我想要那針劑,太想了!明天會給我注射麼?快點培訓吧!我一定及格,我要……我要那針劑!」
她們胡思亂想,似夢非夢,等待主人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