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集中營(1)

少女集中營之一

小蕾被兩個打手架著拖進了刑房,姑娘的身上只穿著薄薄的衣裙,戴著鐐銬鎖鏈,赤著的雙腳上拖著一副沉重的腳鐐,粗重的鐵鏈壓得少女的雙腳幾乎邁不開步,行走時只能吃力地一步一蹣跚向前挪動雙腳,鎖在腳腕上的粗鐵圈把姑娘腳腕處細嫩的皮肉磨出了一道暗紅色的血痕,稍一挪步就鑽心地痛。

小蕾昨天被綁架到了這個設在荒島上的「狼堡」少女集中營。少女的清純美麗深深地吸引了J博士,還沒等完成例行的「訓練」課程,J博士就迫不及待地把少女帶到他的專用房間,凌辱、折磨了整整一個通宵。少女一次次地被用各種方式捆綁、懸吊起來,乳頭上被夾上鐵夾、被蠟液滴滿全身,乳房、陰部、腋下等敏感的部位被電棒到處亂捅,最後少女尚未開苞的肉穴被J博士反覆地抽插。

所有這些,少女都在屈辱的淚水中默默地忍受了。可是當J博士要把他那粗大的陰莖插入她的喉嚨裡射精時,姑娘卻再也無法忍受,拚命地反抗掙扎。J博士終於被激怒了,他當即命令打手們給少女戴上重鐐,把她關進黑牢,準備第二天來好好收拾教訓一番。在「狼堡」,任何形式的反抗都是要受到嚴厲懲罰的。

姑娘被踉踉蹌蹌地拖到了J博士的跟前。少女的身上衣裙單薄,沒有血色的小嘴緊抿著,一頭烏黑的齊肩發凌亂不堪,宛如一朵失去水分的百合花,毫無生氣地耷拉著,一對深潭般幽幽的眸子裡閃著驚恐的目光。一晝夜的各種凌辱、折磨和牢房關押,雖然使她形容憔悴,但絲毫掩蓋不住姑娘的清純美麗,反而使暴虐摧殘下的少女因柔弱無助而更顯得楚楚動人。

姑娘知道,打手們今天要對她用刑了,雖然這是她第一次受刑,但對於「狼堡」刑房裡的各種殘暴並不難想像。不知今天這些慘無人道的打手們要動用什麼樣的酷刑來施加到這個不幸的姑娘身上?

J博士一言不發,獰笑著把少女上上下下打量了足有半分鐘,似乎在考慮著怎麼樣來盡情折磨眼前這個早已使他淫火中燒的姑娘,然後朝著打手們一擺頭︰「把她給我吊起來!讓她嘗嘗上背吊的滋味!」

兩個打手應聲而上,把少女按倒在地,使得她根本無法掙扎,然後熟練地除去她的刑具,又輕而易舉地順手剝去了姑娘身上的衣裙,把她剝得一絲不掛。

打手們把赤身裸體的姑娘拖到了橫樑上懸下的一個滑輪前,一把把姑娘的雙手擰到了背後,就勢用滑輪上的繩索綁住她的手腕,然後收緊吊繩,把姑娘反扭著手臂吊了起來,使她不得不吃力地踮著腳尖站著。

J博士走到小蕾的跟前,一把抓住她的頭髮,使姑娘的臉仰了起來,「知道了嗎?想反抗可是要吃苦頭的!今天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姑娘雖然眼睛裡閃著驚恐,但還是一言不發,她似乎知道在這幫毫無人性的打手們面前,任何求饒都是無濟於事的,反而只能挑起他們的虐待欲,對這幫嗜血的虐待狂來說,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著那些美麗的姑娘在他們的嚴刑拷打之下痛苦掙扎,聽著她們發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放開姑娘的頭髮,J博士獰笑著帶著一種惡毒的眼光看著他面前赤身裸體的姑娘,姑娘的身體痛苦地掙扎著、扭動著,由於被反綁吊著,她的臉和上身被迫向下彎曲著,這樣就使得姑娘高聳的胸部顯得更為突出。

J博士貪婪地盯著姑娘那挺拔的乳房和乳房上挺立著的紫紅色小花蕾,猛地伸出手去,一把抓住姑娘的乳房,狠狠地一用力,「啊~~!」姑娘從心底裡發出了一聲令人耳不忍聞的慘叫,她的臉漲得通紅,屈辱的淚水再也無法忍住,開了閘似地直往下掉。對這樣一個年輕的女孩來說,乳房是最敏感,最不堪虐的部位之一,怎麼受得了魔爪下這樣的摧殘。

J博士的手下繼續用著力,姑娘的乳房已經被掐得發紫,柔軟的乳房上留下了五個深深的指甲印。

J博士的手底下逐漸放鬆,但並沒有放開的意思,他的手指在姑娘的乳房上慢慢地移動著,姑娘的玉乳在他的手裡驚恐地顫抖著,不知他接下來要幹什麼。

突然,J博士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姑娘的乳頭,狠命地掐了下去。可憐的姑娘又是一聲嘶鳴,渾身抽搐,痛不欲生。她的手臂像是被折斷了似地,劇痛難忍,加之嬌嫩的乳頭在野獸的魔掌摧殘之下的那種痛苦,根本不是人類的語言所能形容的,更遠遠超過了像她這樣一個柔弱姑娘所能承受的範圍一陣亂掐亂捏後,J博士終於意猶未盡地鬆開手來,向打手們一擺手︰「上刑!」打手們把繃緊了的吊繩猛地一收,隨著「啊……!」地一聲尖聲慘叫,姑娘的雙腳頓時離了地,被懸空吊了起來。

小蕾只覺得肩關節處好像針刺一樣,痛得鑽心,眼前金星直冒,渾身發軟,冷汗直往下流,全身的重量都吃在了被吊著的雙臂上。姑娘尖聲慘叫著,想以此來減輕一些受刑的痛苦,她的身體在空中蕩來蕩去,拚命掙扎,雙腳到處亂蹬,徒勞地想使腳踩在一個實處,但是由於被吊在半空中,連掙扎也用不出力,身體晃來晃去,只能更增加雙臂的痛苦。

J博士似乎覺得把姑娘這樣吊在空中只打轉還不夠過癮,向打手們命令道︰「把她固定一下,讓我好好欣賞欣賞她受刑時的樣子!」

兩個打手走上前去,用兩條鐵鏈分別捆住姑娘的兩隻腳腕,鐵鏈的另一頭則分別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這樣,姑娘的身體就呈「人」字形地被吊在了空中,連最後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了。她的頭向下低垂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直往下掉,把披散下來的頭髮粘在額頭上和臉上,遮住了她的半邊臉。肩關節處好像被吊得脫了臼,痛苦越來越大,巨大的痛苦還引起了一陣陣的嘔吐感。

姑娘覺得自己實在受不了了,她起初還尖聲地慘叫著,但越來越覺得渾身發軟,痛苦不堪,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嘶啞,最後變成了低低地呻吟。

這是一種十分殘酷的刑法,深得打手們的喜愛,經常被用來拷打那些受刑的姑娘們,它的惡毒之處就在於能使人痛苦不堪,但又不至馬上昏迷過去,讓人受盡折磨,痛不欲生,非常適合對女性用刑。

J博士走到姑娘面前,用手中的鞭桿支起姑娘的下巴,獰笑著問道︰「這滋味怎麼樣?小姑娘,下回還敢不敢反抗了?哼!對付你們這些小女孩,我有的是辦法,你的骨頭再硬,我的刑法能把你的骨頭吊散架,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小蕾的臉上汗水和著淚水直往下掉,這種慘無人道的嚴刑拷打對於這樣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來說,實在是太殘酷了。她的臉因為難言的痛苦而變得有些扭曲,但那雙眼睛裡流露出的除了痛苦的神情外,分明還有仇恨和不屈。J博士不禁愣了一下,他原以為像這樣一個文弱的少女在「狼穴」的酷刑面前一定會徹底崩潰,痛哭求饒,沒想到這個看似嬌嫩的姑娘居然如此倔強,在嚴刑拷打之下居然還能射出這樣的目光。

J博士老羞成怒。少女的倔強更進一步激起了她得虐待欲。他獰笑著向兩個打手一擺頭︰「給她腳上再加點份量!」

打手們從地上提起捆紮好的兩摞青磚,走上前去,掛在了綁住姑娘腳腕的鐵鏈上。沉重的磚頭猛地往下一墜,姑娘的雙腿頓時被拉得筆直,嗓子裡發出一陣低啞的呻吟,伴隨著全身一陣痛苦的抽搐,幾十斤重的青磚加上全身的重量都吃在了姑娘被反扭著的雙臂上。

姑娘的嗓子已經變得嘶啞,甚至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豆大的汗珠和著淚水滴落下來,在腳下的水泥地上積成一灘。

J博士滿意地笑了,他知道這種折磨對於像小蕾這樣的年輕姑娘來說特別有效。它不僅使受刑的女性受到肉體上的折磨,更能徹底摧毀她們的自尊心和意志力,使她們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這種慘痛的經歷,將會深深地留在她們的記憶裡,即使日後回想起來也會不寒而慄。J博士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拷打已經進行了大約半個小時,可以看出姑娘的肩關節肯定被吊得脫了臼。

可J博士似乎還覺得不過癮。為了加深少女對第一次拷打的印象,他決定還得再好好折磨折磨小蕾,讓她嘗嘗生不如死的感覺。

在J博士的命令下,綁住少女腳踝的鐵鏈被解開了,打手們仔細地調整了一下少女被懸吊的高度,使得她的腳尖離地面只有大約20公分。然後,打手拉起吊繩,把少女再次吊高,離地面約有一米多。

突然,打手把手中的吊繩猛地一放,少女的身體頓時自由下落,但在腳尖離地面約20公分時,吊繩正好被繃緊,下落的身體猛然止住。在這一瞬間,下墜的力量通過綁住手腕的繩索猛地傳到姑娘被反扭著的雙臂。

「啊……!」可憐的少女從嗓子裡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哀嚎,她已經沒有力氣發出尖聲慘叫了,但從少女掙扎扭動著的身軀和如雨淋般向下滾落的汗珠,不難看出她所承受的劇烈痛苦。

J博士陶醉般地欣賞著面前痛不欲生的少女,悠然點起了一枝雪茄,慢慢地吐出煙圈。他並不打算就此住手,J博士晃了晃手中的雪茄,向打手們做了個手勢,小蕾的身體再一次被吊高,又再一次墜下,先前的慘像如同按了replay鍵一般又再次重演一遍。所不同的是,這次少女甚至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這種殘酷的方法只要重覆一兩遍就可以十拿九穩地把姑娘雙臂的各個關節都拽脫臼。

小蕾的眼前越來越模糊,人也幾乎虛脫了,兩條手臂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再大的痛苦也與自己無關了。模模糊糊中只看見J博士在眼前晃來晃去。終於,在最後的一次抽搐和呻吟後,姑娘的頭無力地傾覆到了胸前,昏死過去。

J博士滿意地向打手們做了個手勢。打手們鬆開吊繩,把姑娘放了下來,扔在地上,鬆開綁繩,又提來一桶涼水,澆到了少女的身上。

「啊……!」少女慢慢地醒來的時候呻吟了一聲。一見少女醒來,兩個打手上前,把她一把架起,拖到了J博士的跟前。

J博士抓住小蕾濕漉漉的頭髮,使她的臉仰了起來。少女的臉上流露著痛苦和絕望,但這次已經看不到原先的倔強和不屈了。她聲音裡帶著乞求︰「饒……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反抗了!」

J博士獰笑著,這正是他要的結果。把少女的頭猛地一搡,J博士向打手們命令道︰「把她帶到我那裡去,補昨天晚上的課!」兩個打手架起小蕾,半架半拖地把她拖出了刑房。

少女集中營之二

以下內容含有對虐待及拷打情節之描寫,對此內容反感之人士及未成年人請勿繼續。

筆者無意鼓勵在任何情形下於現實中模仿文中的任何情節與方法。筆者相信大部分愛好Sadism之人士於實際生活中並非殘暴凶險之徒,唯熱衷於在虛擬世界中以一種極具個性之幻想方式宣洩無法於現實世界中盡情釋放之Libido而已。這種宣洩之方式實有助於保持現實世界之平和,亦使個人之性情得以充分滿足。此亦筆者撰此系列以饗同好之目的。

上篇拙作在版上張貼後,收到網友一些回音,有鼓勵、催促,甚而有提供素材,筆者在此一併謝過。

在寫作SM的風格上,筆者個人口味偏好較為純粹之Sadism,所以對M之Masochism描寫將會較少。對Sadism中性行為之描寫亦會控制份量,不使之影響Sadism之純淨。

在素材之選擇上,筆者亦將依個人審美觀作取捨。SM之基本要素──施虐所致之痛苦為絕對必需,但不應對施虐對像造成不可逆轉之傷殘,否則將使對像失去被審美之價值。歷史上一些頗為出名之酷刑殘暴慘烈有餘,而其過程中美感甚缺,故亦不入筆者筆(鍵)下。

冰冰被拖進「狼堡」地下刑房的時候,臉色煞白。少女知道,打手們又要對她進行嚴刑拷打了。

「狼堡」是J博士和一群虐淫狂徒創建在大海中一個無名荒島上的少女集中營,專門用來關押、凌虐和折磨他們從各地綁架來的少女。這伙自稱「狼人」的狂徒都是一些具有強烈的唯美主義趣味的傢伙。他們的信條是,任何能夠帶來快感和享受的過程即是純粹的審美過程,所以,對這伙虐淫狂來說,凌虐折磨年輕漂亮的少女也就如同享受美食佳釀一般,是一種極具審美快感的樂事。

「狼堡」的十幾間牢房裡關押著近百名綁架來的姑娘,她們大多正值18至22歲的妙齡,最大的有32歲的少婦,最小的還只是15歲的天真少女,但幾乎每個人都有著楚楚動人的漂亮容貌和優美身姿,或清純、或艷美,使人幾乎以為這裡是在舉行選美大會。

然而被當成性奴隸的無辜少女們在這裡受盡了蹂躪和摧殘,要經常供那些狂徒們發洩性慾和取樂,有時,少女們被迫赤身裸體地一連幾個小時地在那些虐待淫狂面前強作笑容舞之歌之,甚至被在乳頭上夾上小鈴鐺、身上粘上羽毛或者被戴上鐐銬鎖鏈進行表演;有時被用繩索緊緊地捆綁成各種屈辱的樣子,長時間地被吊起來或者綁在道具上,被狂徒們花樣百出地凌辱和姦淫,有時甚至被當作裝飾品來裝點各種場所。

J博士就很喜歡在工作時,在他的寫字間裡吊上兩個仔細捆綁起來的漂亮少女。那幫虐待狂們將此稱之為「活雕塑」,對之樂此不疲,因而少女們那柔嫩的肌膚上也總是佈滿了一道道被繩索緊緊捆綁過的痕跡。可憐的少女們有淚也得往肚裡咽,不能掃了匪徒們的興,只要打手們稍有不滿,她們就會受到各種慘無人道的嚴刑拷打,至於各種方式的姦淫則更是家常便飯。

冰冰原來學過舞蹈,所以在被綁架到「狼堡」後,經常被迫赤身裸體或者穿上各種性感服飾、擺出各種性感的甫士為「狼人」們表演不堪言狀的淫舞,供他們取樂。昨天晚上的表演中,冰冰的表演稍稍有點敷衍,但是沒能逃過J博士極具鑒賞力的眼睛。表演一結束,冰冰就被關進了專門用來懲戒犯規女奴的單人黑牢。

隨著鎖鏈嘩啦嘩啦的撞擊聲,冰冰被踉踉蹌蹌地拖到了J博士的跟前。少女赤著雙腳,身上戴著鐐銬鎖鏈,套在脖子上的鐵鏈往下一直連著手銬和腳鐐,沉重的鎖鏈使得少女舉手、挪步十分艱難。

J博士獰笑著,朝少女上下打量著,似乎在考慮今天要用什麼樣的刑法來折磨眼前這個讓她慾火中燒的少女。他隱約記得冰冰曾受過鞭刑、反綁背吊刑和電刑,今天……

想到這裡,他拿定了主意,朝著少女獰笑道︰「小姑娘,今天我要好好訓練你怎麼跳舞!」說著,J博士向打手們一擺頭︰「給小姐準備一下,讓她當一回電動舞女!」

兩個打手緊緊地扭住冰冰,動作熟練地除去她身上的鐐銬鎖鏈,輕而易舉地剝去她身上的衣裙,三、兩下就把她剝得一絲不掛。

少女被拖到了一個刑架下,打手們開始用繩索把她仔細地捆綁起來──這是「狼堡」的打手們最過癮、最樂此不疲的事情之一。在「狼堡」裡,捆綁少女對打手們而言,是一種有如儀式般重要的藝術審美過程之一。

這次,打手們用的是一種較為常規的日本式綁法──少女的雙手先被綁在背後,捆住手腕的麻繩分左右繞到胸前,從乳房上下繞過,緊緊地勒住乳房,然後再回到背後交錯;另一條繩子在乳溝處把乳房上下的兩條繩子緊勒在一起,擠壓得乳房格外突出,然後向上經過脖子兩側吊住綁在背後的手腕,繩子一收緊,少女被反綁的手腕被迫向頭部屈起,沒有絲毫動彈的餘地;另一根繩子捆在了少女的腰上,又一根繩子在腹部勾住腰上的繩,緊緊地勒在陰蒂上,然後延伸過肛門在身後再次和手腕綁在一起。

打手們捆綁的時候下手很重,綁得很緊,冰冰痛得流下了眼淚。手指般粗的麻繩深深地勒入了少女柔嫩的肌膚裡,火辣辣地刺痛,被扭曲的雙臂抽筋般地疼痛,少女的全身被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打手們在橫樑下放了一張特製的低矮方桌,桌面上襄了一塊鐵板。打手們把冰冰拖了過來,迫使她站在了桌子上,頭頂橫樑上滑輪裡垂下的一根繩子與她背後縱橫交織的繩索捆在一起,鬆鬆地把少女吊在桌子的上方,雖然身體稍有活動的餘地,但雙腳無法脫離鐵板的範圍。

J博士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少女站在鐵板上赤裸著的雙腳,豐滿柔和的輪廓、潔白滑嫩的肉感、足弓隆起的曲線,纖巧圓潤的腳踝,特別是精緻細膩的腳趾,使人情不自禁地產生一種想把它們握在手中把玩的衝動──這是一雙天生屬於舞蹈的纖足。想到這雙漂亮的秀足將要遭受的折磨,J博士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惡毒的笑意。

打手們把鐵板接上了電源,J博士走到冰冰的跟前,一把抓住少女的頭髮,使她的臉仰了起來,J博士獰笑著︰「今天讓你當一回電動舞女,好給你長點記性!」說完,把少女的頭用力一搡,向打手們命令道︰「上刑!」

一個打手把電源的電壓調到了80伏,然後猛地把電源開關一合。

「啊……!」地一聲尖厲的慘叫,少女的雙腳猛地從鐵板上跳起,可隨即又落在了鐵板上,強烈的電流通過腳底傳到全身。少女感到好像站在一塊燒紅的鐵板上,又好像腳底有無數根鋼針在刺入,痛苦不堪,全身劇烈地抽搐著,雙腳不由自主地跳起來,一隻腳剛跳離鐵板,另一隻腳又落到了上面,吊著她的繩索使她只能在這塊小小的地方發了瘋似地不停跳動。

可憐的少女一邊尖聲慘叫著,好以此來緩解一下受刑時的痛苦,一邊喘著粗氣,豆大的汗珠從額上、臉上和身上不斷地滾落下來,和著少女屈辱的淚水一起不斷地滴落到鐵板上,不一會兒,就在少女的腳下積起了一大灘。少女私處的恥毛像是一塊剛被澆灌過的黑草地,濕漉漉的帶著水珠。

J博士和打手們滿意地看著痛苦掙扎著的少女,神情如癡如醉。少女挺拔的乳峰隨著每一次跳動而上下甩動,更增加了拷打時的性感,激起了打手們的虐淫慾。

這種J博士親自發明的酷刑十分惡毒,用來折磨美麗的少女時特別具有觀賞性和官能魅力,它把繩索捆綁的藝術、少女優美的裸體和受刑時痛苦的身姿融為一體,在打手們眼裡,就如同觀賞優美的舞蹈一樣。這種酷刑是「狼堡」拷打藝術的代表作之一,深得打手們的喜愛,經常被用來折磨那些不幸的少女。

眼看著少女的喘氣越來越粗,臉色煞白,腳下跳動的節奏也慢了下來。J博士下令切斷電源,讓冰冰站在那兒舒緩一口氣。他並不想那麼快就讓少女昏死過去,他需要慢慢地來折磨她,把少女的痛苦盡可能地延長。受這種酷刑時身體的消耗量甚至超過一次馬拉松,更別提受刑時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了。

陰蒂在少女不停的跳動中早已被緊勒在上面的粗麻繩磨破,滲出點點滴滴的鮮血,傷口直接被麻繩摩擦著,再被汗水一浸淫,頓時劇痛難忍,這種痛感更被遭淫虐帶來的恥辱感所強化。

冰冰站在那裡,痛苦地直喘粗氣,斷斷續續地呻吟著︰「饒……饒……了我吧!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讓你吃夠苦頭,下次還會偷懶!」J博士獰笑著︰「別著急,小姑娘,舞會才剛剛開始呢!」

等到少女稍稍緩過了一口氣,J博士又向打手一揚手︰「繼續用刑!」

「啊……!啊……!」電源再次被接通,少女被迫再次痛苦地扭動著身子,尖聲慘叫,雙腳拚命地在鐵板上跳動著,先前的一幕又被重演一遍。慢慢地,少女的尖叫聲越來越輕,成了痛苦的呻吟。

等到電源再次被切斷又重新被接通時,電壓已被調到110伏。冰冰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臉色慘白,渾身的汗水使得她看上去好像剛被從水裡撈上來一樣。任憑腳底受著電流的強烈刺激,少女再也無力像先前那樣劇烈跳動了,她的身體掙扎著,人幾乎已經虛脫得無法站立,只是靠那根吊著她的繩索才勉強沒有倒下,雙腳幾乎是本能地抽搐著,想要脫離鐵板,但剛剛抬離鐵板幾公分,又無力地掉了下來。

少女的動作越來越慢,她的眼前金星直冒,並且一陣陣地昏黑,口中吐著白沫,漸漸地連呻吟聲也無法發出,只聽到一聲聲粗重的喘氣聲。

終於,可憐的少女再也無力掙扎了,她的頭垂到了胸前,全身癱軟著被吊在橫樑的滑輪下,像一隻任人屠宰的牲口,冰冰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

少女集中營之三

「狼堡」荒島,屬於J博士專用的別墅。J博士的書房裡,簡潔明快的地中海式風格,寬大的落地玻璃窗把蔚藍色的大海連同島上的亞熱帶風景一同攝入視線,使這大自然的美景成為書房裝飾的一部分。

與這美景相輝映的是室內的兩具活雕塑──被用複雜、精緻的繩綁藝術捆綁著懸吊起來的兩名赤身裸體的少女。一名少女的手腳在身後被綁在一起,四蹄倒攢地被高高吊起,她的腰上拴著一根粗麻繩,下面吊著一塊沉重的大石頭。石頭的重量使她的腰極不自然地彎曲著,麻繩深深地勒入腰部的皮肉中。

另一名少女的雙臂被反綁在背後,吊在天花板上的一個鐵環下,吊繩收得很緊,少女只得竭力踮起腳尖,才能讓腳趾──一隻腳的腳趾勉強夠到地面;少女的另一條腿的大腿和腳踝被另兩根繩索捆住吊了起來,纖巧的秀足舉過了頭頂。

這種捆綁懸吊的方式能使少女最隱秘的部位得以充分展示,因而具有極強的情色魅力。

少女的一對乳房被粗麻繩用捆乳術緊緊地綁著,血管豐富的乳房已經被勒得青紫。乳白色的精液正從她的陰道中流出,順著大腿根部往下淌──顯然,這名少女剛被J博士「享用」過。

J博士心滿意足地披上了一件睡袍,舒適地把自己埋進了柔軟的沙發中。

立刻,一張茶悄無聲息地移了過來。尋常的玻璃桌面,上面放著雪茄煙盒和煙具,還有一杯剛調製好的「蒙哥馬利」雞尾酒。

不尋常的是桌子的四隻腳,嚴格地說,這張桌子並不是有四隻腳,而是兩隻手和兩隻腳──纖巧圓潤的少女的雙手和雙腳。

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低著頭,雙手和膝蓋著地,背上背負著玻璃的茶桌面。桌面被幾根皮帶牢固地綁在她的身上。「狼堡」的狼人們對女奴的訓練顯然十分有素,少女在地上爬行的動作迅速而又平穩,杯中的酒只有少許的晃動。在J博士的書房中,這種人體茶被要求時刻跟隨在J博士的身邊,不管J博士在寬大書房的任何位置,只要一伸手就必須能拿到他需要的雪茄和酒。

J博士端起了茶上面的「蒙哥馬利」,這是由Martini與十五份Gin和一份Vermouth兌成的非常man的酒,因為英國元帥蒙哥馬利非常喜歡在出征前飲用而得名。在享用過美少女的肉體後再來品味這種酒無疑是最合適不過的,它特別能強化男人征服女性肉體後的快感。

J博士啜了一口酒,舒適地把雙腿往茶上一擱。

「嘩啦啦……」一陣亂響,茶上的煙盒、煙具翻到了地上。少女用這種低頭彎腰的姿勢已經伺候了一個小時,本來已極度疲勞,加上稍一走神,在J博士把腳擱上去的時候失去了平衡。

可憐的少女臉色煞白,又不敢直起身來,直得一個勁地叩頭求饒︰「饒,饒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會這樣了!」她知道,J博士決不會輕易饒恕這種錯誤的。

J博士的兩個貼身保鏢在聽到房裡的動靜後早已衝了進來,站在一邊等待J博士的吩咐。

J博士啜飲著手中的雞尾酒,很長時間一言不發地欣賞著被恐懼籠罩著的少女。有的時候用恐懼感來折磨女性,比直接用刑具折磨更具有獨特的趣味。

很長時間,J博士終於開了口︰「看來這個小姑娘被寵壞了,下跪的姿勢還不太熟練。」一轉頭向保鏢們吩咐道︰「先在這裡讓她練練,晚上我再好好教訓她!」兩個保鏢兼打手立刻應聲而動。

J博士的書房裡,這位名叫王琳的女奴已經開始了「訓練」。她的雙臂被緊緊地反綁著,雙腿和雙腳也被好幾道繩索捆綁著,一道緊緊地捆住大腿,一道捆住小腿,另一道則捆住腳腕,就連兩隻大腳拇趾也被細麻繩緊緊地綁在一起。當然,捆乳術更是必不可少的。

琳琳被迫跪在地上,膝蓋下墊著一根有著鋒利 角的三角鐵,她的一頭秀髮被用繩子拴著吊在天花板上,使得少女只能挺直了身體長跪著。

三角鐵的 角像刀一般鋒利,膝蓋處的軟骨本來就缺少肌肉或脂肪的保護,被全身的重量直接壓在刀一樣的三角鐵上,真正感到了刺骨的劇痛,痛得鑽心。

黃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一樣從少女的額頭滾落,和著屈辱的淚水滴到了地上。她好想大聲叫出聲來,她覺得叫出聲來能夠減輕一些這種難以忍受的痛苦,可是兩道繩索勒著她的嘴,在腦後緊緊地打了個結,使她無法發出喊叫,只能從嘴裡傳出一陣陣含糊不清嗚咽呻吟。

J博士銜著雪茄,把腳架在茶上──當然是新換的另一張人體茶。他頗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痛苦掙扎著的少女,被用這種方法捆綁吊著,少女實際上沒有多少掙扎的餘地,但正是這種極度拘束下的些微掙扎才更具有官能魅力。

J博士顯然還不滿足,他站起身來,走到少女的面前,手裡拿著兩個電工夾線用的鱷魚鉗,上面帶有尖利的鋸齒。一伸手,J博士抓住了琳琳的左乳。少女的乳房嬌小盈握,但緊密挺拔,比之豪乳又有一種別樣的情致。乳房上小花蕾般的乳頭只有黃豆般大小。J博士用手指捏住少女的乳頭,用力向外一拽,然後鬆開手,在乳頭尚未完全恢復原狀的時候,J博士把鱷魚鉗夾在了少女細小的乳頭上。

「嗚……!嗚……!」少女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從喉頭發出一陣哀嚎。

鱷魚鉗的尖齒刺入了乳頭嬌嫩的皮肉裡,不一會,就有一絲絲殷紅的鮮血滲出,洩紅了鋸齒。少女的乳頭是她身上最為嬌嫩、敏感和珍愛的地方之一,如何受得了這樣的摧殘。J博士如法炮製在少女的另一個乳頭上也夾上了鱷魚鉗。

當然,這還只是開始。接著,J博士把兩個鐵塊分別吊在兩個鱷魚鉗上。

鐵塊向下一墜,少女細小的乳頭頓時被拉長到了一公分。特別是乳頭根部被拽得又細又長,好像就要被從乳房上撕落下來一樣。幾滴清淚從少女得臉上滴落到乳房上,滑動著。鱷魚鉗下吊著得鐵塊不停地晃動,連帶著乳房也在不住地顫動,那幾滴淚珠也隨之很快滴落到地上,消失了。可是,少女的煎熬卻不會很快結束,她不知道這種殘酷的折磨還要持續多久,但她知道晚上肯定還有更毒辣的酷刑在等待著她。

書房裡迴響著《自新大陸》第二樂章的寧靜慢板,由印第安靈歌衍生而來的旋律襯托著少女痛苦的呻吟,顯得格外地淒慘,令人肝腸為斷,這種聲音組合的效果竟然是那麼出人意料的和諧。

陰森可怖的「狼堡」地下刑房裡,赤身裸體的少女被吊在屋中央的刑架上。

琳琳的雙臂被反扭在背後,刑架上的滑車裡垂下的繩索分別綁住她的兩隻手腕,吊繩收得很緊,使她不得不吃力地踮起雙腳才能讓腳尖剛夠著地面,她的雙臂被吊得又酸又痛,痛苦難忍。少女的頭低垂著,長長的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半邊臉,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J博士走到無助地掙扎著的琳琳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少女知道現在什麼樣的求饒都是無濟於事的,只能更激起這幫打手的虐淫慾。整整半天的折磨摧殘反而使少女變得倔強起來,琳琳緊閉著嘴,一聲不吭。

J博士冷笑了一聲,把少女的頭用力一搡,他決定今天親自動手來過過拷打美少女的癮。

J博士從牆上掛著的一排鞭子中選了一根又粗、又長的,走上前,試著揮了揮。然後,黑色的皮鞭被高高地掄起,狠狠地朝少女赤裸著的背上抽去。

「嗖……!」的一道尖厲的嘯聲,像是綢布被人用力撕開的聲音,皮鞭帶著風聲抽到了少女的身上。

隨著少女「啊……!」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細嫩的肌膚像用剃刀劃過似地齊斬斬地被撕開,少女的背上頓時顯出一條又紅又腫的鞭痕,血紅血紅的肉鼓鼓地向外翻著,鮮血立即流了出來,這種粗牛皮鞭抽下來的勁很大,連五臟六腑都被震動了,引起了一陣嘔吐感。

J博士走近琳琳的身後,仔細查看著鞭打造成的傷痕。血紅血紅的鞭痕刻在少女潔白柔嫩的肌膚上,對比十分強烈,在虐淫狂的眼中具有一種特別的美感。

J博士鞭打的節奏並不快,每抽一鞭,他就稍停片刻,仔細查看一下鞭打在少女身上造成的效果。他並不想讓少女很快昏死過去,他要把少女的痛苦盡量延長。

虐淫的真諦並不在於最後的結果,而在於充分享受施虐過程所帶來的官能快感。

「呵……!」

「呵……!」

J博士左右開弓地揮舞著皮鞭,惡狠狠地朝少女赤裸著的背部,臀部和修長迷人的腿上抽去,鞭鞭見血。琳琳被打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特別是當皮鞭呼嘯著從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間,那種徹心徹肺的劇痛簡直難以形容,連一輩子都忘不了。

先是皮鞭重重地打擊到肉體上產生的那種沉悶的撞痛,鞭打的衝擊力使內臟翻江倒海般感覺好像挪了位,接著是皮鞭撕開皮肉時尖厲的刺痛,然後是鞭子帶著被抽飛的皮肉和血珠離開身體,給傷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所有這一切只是發生在短短的一瞬間,但產生的痛楚極其強烈,足以持續到下一次鞭擊。

可憐的姑娘尖聲慘叫著,想以此來減輕一些酷刑的痛苦,她的身子隨著皮鞭的抽打而痛苦地抽搐著、掙扎著。鞭刑是所有酷刑中最古老的,古今中外所發明的鞭刑種類不下數十種,但由於皮鞭使用方便,拷打的效果顯著,所以歷數千年而生命力猶在,至今仍是最常用的拷打方法之一。

J博士走到琳琳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頭髮,使少女的臉仰了起來,「這麼漂亮的身段,刻滿鞭痕會變得更性感的,還會讓你好好記住今天的教訓!」

少女的臉由於難言的痛苦而變得有些扭曲了,原先那雙明澈的眼睛裡現在流露出的只有絕望和滿含怨毒的仇恨。

J博士把少女的頭用力一搡,獰笑著向打手們命令道︰「給小姐好好洗洗傷口,這樣渾身是血的多不好看!」

兩個打手拿來一瓶酒精,走到少女背後,把酒精澆在了少女的背上,然後用手在少女滿是鞭痕的背上塗抹著,少女頓時從嗓子裡發出了一陣令人耳不忍聞的慘叫,只覺得傷口處像火燒火燎一樣劇痛難忍,她渾身抽搐著,徒勞地掙扎著。

酒精和著血水從背上流過少女修長的雙腿,最後順著腳背到腳尖在地上滴落了一大灘。皮開肉綻的傷口在酒精的燒灼下所產生的那種痛苦,沒有受過這種非人折磨的人是簡直無法想像的,即使是男人也很難承受得了這種酷刑,更何況這樣一個年輕嬌嫩的少女呢?

琳琳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拚命掙扎著──實際上被用J博士發明的這種捆綁吊打方式吊起來受刑,已經沒有什麼掙扎的餘地了。由於被吊在刑架上的時間太長,少女踮起著的腳尖已經很難支持全身的重量了,這樣吃在雙臂上的份量就更重,肩關節針刺般地劇痛難忍,手臂好像快斷了似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琳琳的慘叫聲已經嘶啞了,她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她寧自己就這樣死去,也不要再承受這樣的嚴刑拷打。

J博士又一次抓起琳琳的頭髮,使少女的臉仰起來。琳琳的長髮披散開來,和著汗水、淚水一起粘在額頭、臉龐上,脖頸漲得老粗。J博士惡毒地獰笑著︰「知道了沒有?在這裡沒有犯錯誤的餘地,不然我讓你死不了,活不成!」

琳琳的牙齒緊咬著下唇,竭力承受著難言的痛苦,從牙縫中發出一聲聲哀嚎般的嘶鳴。披散的頭髮遮住了她的半邊臉,少女的臉漲得通紅,巨大的痛苦使她的臉也變得扭曲了。

鬆開琳琳的頭髮,J博士覺得意猶未盡,他還想在少女的身上試試更厲害的鞭刑。鞭刑中使用的皮鞭其實是很有講究的。不同的場合常常需要選用不同的皮鞭。比如熟牛皮做成的皮鞭能在肉體上產生紅腫的鞭痕,但一般不會皮破血流,比較適合在虐淫活動開始之前進行儀式性的鞭打,產生很好的裝飾性效果,屬於softcore類;而生牛皮編成的皮鞭可以使人皮開肉綻,產生hardcore的效果,特別適合於懲戒性的拷打,其痛苦可以讓人終生難忘。

J博士今天想試試特別一點的,他從牆上掛滿了鞭子的架子上選了一根彈簧鞭。這種鞭子是由軟鋼條外纏繞上牛皮條製成,軟鋼條既硬又富有彈性,一鞭子下來勁很大,抽到身上除了把肌膚像用刀子似地深深地撕開,那種衝擊力還常常能把人的內臟震壞,活活地把人打死。這是一種極為殘酷的刑具,通常只是在需要不惜手段進行嚴刑拷問時,或是故意想把人往死裡打時才用,但今天J博士興之所至,竟不惜對這樣一個犯了點小過失的十九歲嬌嫩少女動用了如此殘忍的酷刑。

J博士再次掄起皮鞭朝琳琳赤裸著的背上、臀部和腿上抽去,毒蛇似的皮鞭繼續不斷地舔噬著少女的身體,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剛抽了七、八下,少女的背上就已經佈滿了鞭痕,抽到十幾下時,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刑房裡J博士揮動鞭子時的喝叫聲,皮鞭撕裂空氣抽到皮肉上的嗖嗖聲和少女撕心裂肺的尖聲慘叫混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

少女的背上鞭痕縱橫交錯,身上滿是一道道綻開的傷口,血紅血紅的皮肉腫脹著,難看地向外翻著,鮮血直往外流。由於被吊在刑架上的時間太長,踮起的腳尖已經沒有力氣來支持整個身體的重量了,綁繩深深地勒進了手腕上的肉裡,雙臂痛得鑽心,她的眼前金星直冒,身子隨著皮鞭的抽打而無力地掙扎著。

終於,J博士停了下來。她再次走到被打得死去活來的少女面前。琳琳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就像屠宰場裡一塊血淋淋的肉似地被吊在刑架上。僅僅半個小時,就已經很難想像少女原先讓人氣喘心跳的嬌美軀體是什麼樣子的了。琳琳被打得遍體鱗傷,滿身是血,頭無力地傾覆到了胸前,臉色慘白,沉重地喘著氣,嘴唇已經被牙齒咬破了,赤裸的身上和修長的腿上那光潔、柔嫩的肌膚上佈滿了一道道令人慘不忍睹的鞭痕,又紅又腫,原先苗條可愛,楚楚動人的少女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了。

她原先還尖聲慘叫著,但隨著拷打的進行,叫聲越來越輕,漸漸地變成了呻吟,最後終於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少女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她覺得自己整個身體的神經好像都暴露在外面,即使是最輕微的觸摸或動作也會引起週身一陣陣的疼痛。透過眼前蒙著的一層白翳,她看見了J博士走上前來的身影,看見他猙獰的臉湊到她面前。

少女的頭耷拉著,任憑J博士如何嚎叫而毫無反應,她已經被拷打得昏死了過去。

少女集中營之四

隨著一陣「嘩啦啦」的亂響,鐵柵的牢門被打開了,兩個打手把曉慧架了出來,抓著她的頭髮,幾乎是把她在地上拖著朝刑房拉去。

曉慧和文卿是警局負責犯罪電腦檔案管理的警員,她們是在休假的時候與另外兩個女友一起被綁架的。歹徒們原來只是因為這幾個女孩的青春亮麗才決定把她們綁回「狼堡」作為性奴隸,但在從曉慧和文卿身上搜出的證件上發現了她們的真實身份,於是立即對這兩位女警員產生了特別的興趣。

女警們被押到了設在這座荒島上的「狼堡」集中營裡。J博士很想進入警局機密的犯罪電腦檔案庫中,看看警局在那些少女神秘失蹤案中到底對他們這個魔鬼組織瞭解多少,有沒有什麼線索落在警局手裡,特別是想瞭解警局在各個黑幫團伙中臥底和線人的秘密。有了這些機密資料,足以保證以後在與警察的周旋中立於不敗之地,而且還能靠向其它黑幫提供這些資料,強化「狼堡」在各黑幫中的領袖地位。於是,J博士想方設法要逼曉慧和文卿交出電腦檔案的進入密碼。

曉慧和文卿當然知道這些機密資料一旦落到J博士手中對警局意味著什麼,無論J博士和打手們如何威逼,她們始終閉口不言,堅不吐實。

J博士惱羞成怒,下令對兩位女警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嚴刑拷打。打手們原以為這樣兩個剛出警校門的女孩子只是不知天高地厚罷了,憑「狼堡」中收藏的古今中外各種酷刑,只要隨便挑兩種就能讓她們開口,沒想到這兩個看似嬌嫩的少女卻是那樣難以想像的堅強,儘管打手們在審訊時嚴刑拷問,把她們打得死去活來,但曉慧和文卿始終堅貞不屈,沒有吐露一個字的秘密。

從她們兩個女友的口中,打手們得知曉慧和文卿的假期將會在一個星期後結束,於是決定加快拷問的進程,因為他們知道,一旦在她們的假期結束後,警局發現這兩位女警失蹤,就會立即更改電腦密碼。所以儘管昨天才剛對少女們用過刑,J博士還是決定今天繼續拷問。現在先輪到的是曉慧。

戴著鐐銬鎖鏈的曉慧被拖到了J博士的面前。這是個很清秀的姑娘,雖然幾天來的牢房關押和嚴刑拷打已經使她失去了原來的青春亮麗而變得臉色憔悴、頭髮散亂,但仍然掩蓋不住少女清純和倔強的氣質。

畢竟還是個年輕的女孩,刑房裡那林立的刑具、斑斑的血跡、凶神惡煞般的打手和前兩次受刑時那種慘痛的記憶使曉慧受到強烈的刺激,兩腿禁不住微微發抖,她想控制住顫抖,但沒有成功,臉色失去了血色變成灰白,汗水在灰白的額頭滲出後結成豆粒大小的汗珠滴落下來,少女微微張開嘴,盡量不顯形色地深呼吸,好使自己鎮定下來。

J博士的嘴角掠過一絲冷笑,惡狠狠地斜眼打量著曉慧,少女的緊張恐懼,使J博士得到了一種惡毒的滿足。

刑房裡沒有受刑人坐的地方,要坐就只有老虎凳和刑椅。曉慧被帶到刑具和鐵鏈、繩索間的空地,身後是兩個彪形的打手--兩個精於各種酷刑的冷血虐待狂。

「今天你說不說?」

少女又禁不住一抖,但神色依然如故。

「動手!給小姐準備一下!」殘暴的命令從J博士口中說出,顯得是那麼的漫不經心。

兩個打手立刻從兩邊抓住了看上去幾乎是有些弱不禁風的女警,動作熟練地除去她身上的鐐銬鎖鏈。

被四隻強有力的大手抓著的少女徒勞地掙扎著,打手們很輕鬆地騰出手剝去套在她身上的囚袍,三兩下就把她剝得一絲不掛,露出了少女身上的纍纍鞭痕。

一條條暗紅色的鞭痕尚未痊癒,難看地腫脹著,佈滿了姑娘的全身,遍體鱗傷,血跡斑斑,和少女那修長美麗的身段和柔嫩的肌膚是那麼的不相稱,使人觸目驚心。

兩個打手一把擰過曉慧的手臂,把她按倒在地,然後拿來一根木槓,把少女的雙臂一字形平伸綁在了木槓上,又拿來另一根木槓,把少女的一隻腳腕綁在木槓的一端,另一隻腳腕綁在木槓的另一端,使她的雙腿盡量分開。

捆綁著的少女被拖到了刑架前,綁住她雙臂和雙腳的木槓分別被固定在刑架上的四個鐵環上,少女就這樣叉開雙腿,被「大」字形地懸空綁在了刑架上,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J博士走到赤身裸體的少女面前,一把抓起她的頭髮嘲弄著︰「看樣子你是存心要做警局的女英雄了。何必那麼死心眼呢?想想看吧!你會在這裡受到沒完沒了的折磨,每天陪伴你的就是鐐銬、牢房和嚴刑拷打,直到被活活地折磨死,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會來為你報仇。」

曉慧仍然緊抿著嘴,一聲不吭,眼眶裡盈滿了淚。

「你的那些同事在逍遙快活,卻讓你這樣的小姑娘在這裡受苦,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曉慧的牙齒緊緊地咬住了嘴唇,努力不讓淚珠滾落下來。

「說不說?不說就讓你嘗嘗電刑的滋味!」

「……」回答J博士的仍然是堅定的沉默。

J博士惡狠狠地把少女的頭用力一搡︰「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緊,還是我的電刑厲害!」說完向打手們一擺頭︰「上刑!」

一個打手走上前來,淫笑著伸出手,抓住了少女的右乳。當少女自珍如命的乳房被打手抓住時,她的全身悸悸地一抖。打手獰笑著,用手掌揉搓著少女嬌小柔嫩的乳房,並且用兩個手指使勁地掐著少女小紅豆般的乳頭,用力地向外拽,好使少女嬌小的乳頭勃起。曉慧咬住嘴唇緊閉著雙眼,忍受著這種凌辱,鑽石般晶瑩的淚水如泉水般從眼眶中湧落。接著,打手把一個連著電線的鋸齒型鋼夾夾在了她的乳頭上,把另一個電極夾在了她的腳心。

在給女性施用電刑的時候,通常的做法是把電極分別夾在兩個乳頭上,但按《狼堡拷打指南》的推薦,如果把電極分別夾在身體不同側的乳頭和腳心上(如右乳左腳),往往更能發揮電刑的效果。對拷打藝術頗有研究的J博士發現,把電極夾在兩個乳頭上,電流行進的距離有限,使拷打的效果稍遜,而如果夾在不同側的乳頭和腳心上,則能保證電流最大限度的貫穿全身,使全身的敏感器官都能在電擊下產生反應,強化受刑時的痛苦,從而把電刑的妙處發揮到極致。

J博士獰笑著,猛然把開關一合,隨著「啊……!」的一聲令人耳不忍聞的慘叫,強大的電流頓時通過少女最不堪虐的乳房和人體最敏感的腳心射向全身。

先是那未哺的乳房彈性頓失,像裝了震盪器般地跳聳,接著少女的身子直直地繃緊,脖子強直後仰,就如一張繃緊了弦的弓,姑娘那被電極夾著的腳劇烈地顫動,腳背緊繃,纖細的腳趾像扇子般張開,往上翹起,修長漂亮的腿發瘋似地抽搐,手腕外翻,手指直直地張開,痛苦地掙扎著。曉慧只覺得全身在劇烈地痙攣,雙眼好像要蹦出來似的,身上熱辣辣的,如同火燒火燎一般,全身似有無數根鋼針在扎,痛苦難忍。

電源被關上了,少女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下來,她的嘴唇咬破了,身上像被雨淋過一樣的汗珠直往下流。

「說還是不說?」

少女睜開眼,胸脯一起一伏地直喘粗氣,但除了發出的低低呻吟聲外,仍然一言不發。

J博士老羞成怒,電刑的惡毒之處就在於能把人折磨得死去活來,而又不會輕易昏死過去,因而深得打手們的喜愛,經常被用來拷打那些不幸的姑娘們。這種酷刑就連硬漢子也很難挺得住,用來拷問年輕的女性更是十拿九穩,可眼前這個看似文弱的女孩子竟然經受住了這種駭人聽聞的嚴刑拷打和凌辱,就連那些冷血打手們也不禁大為驚奇。

電源再次被接通,少女的身體再一次抽搐起來,她尖聲慘叫著,絕望地掙扎著,想以此來減輕一些受刑的痛苦,那種撕心裂肺的叫聲使人很難相信是一個少女發出的聲音。不一會兒,曉慧的嗓子就變啞了,慘叫聲也漸漸變成了沙啞的嘶鳴。

電源一次次地被接通,又一次次地被斷開,打手們就像是擺弄一個電動玩具似地,殘酷地折磨著這個可憐的女孩,使她扭動著身子,發出一陣陣的慘叫,電壓也被打手越調越高。

電刑是二十世紀拷打藝術的偉大發明之一,在用低電壓上電刑時,通常會使受刑者全身痙攣抽搐,高電壓時會使受刑者身上發出一股皮肉的焦臭味。電流通過全身時,還使全身的肌肉因劇烈的抽搐和震顫而痛苦難忍,這種痛苦甚至在受過刑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都無法消除。在用高電壓施刑時,還會對受刑者的大腦和神經系統產生嚴重傷害,經電刑拷打過的少女經常會感到神志恍惚,嚴重的甚至會大小便失禁。

可憐的少女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但堅貞不屈的少女除了發出的嘶啞的慘叫和低低的呻吟外,硬是一字不吐。少女的臉上,屈辱的淚水和豆大的汗珠和著咬破嘴唇流出的血在嘴角邊洇開,全身濕淋淋的滿是汗水,像是剛被從水裡撈上來一樣。

J博士的臉氣得發綠,親自動手拿過電極,再次朝少女的腋窩刺去--用電刑時,打手總是把電極刺到女性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乳頭、腳心和腋窩。少女再一次渾身抽搐、痛苦掙扎起來,先前的一幕又一遍遍地重演。

殘酷的拷打持續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對少女來說,簡直就像一生那麼漫長。

她的乳頭、腳心和腋窩都已被電流灼傷,散發著一股難聞的焦臭味。曉慧幾次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但每次又都被打手們用涼水澆醒,她已經虛弱得無力再喊叫了,全身癱軟大口地喘著氣。

終於,在又一次強大的電流摧殘下,年輕的女警、純潔的二十歲少女又一次昏死過去,頭垂到了胸前。

「快點把她澆醒!」J博士仍不甘心,還想繼續拷問。

「博士,再用刑怕會把這賤貨弄死的。」一個打手提醒道。

J博士沉吟了片刻,終於悻悻地向打手們擺了擺手︰「換下一個!」

少女集中營之五

當J博士再次走進「狼堡」地下刑房的時候,打手們早已把文卿從牢房裡拖來,剝得一絲不掛地「準備」好了。

打手們今天用的捆綁方法是J博士親自發明、專門用來對付女性的。赤身裸體的少女背靠著一根柱子,雙臂環繞著柱子被反綁著手腕。她的身體被三根繩索吊著,一根繩索綁住少女的手腕,一根拴起少女的一頭長髮,乳房上下分別被兩道麻繩繞過,在背後繫住,再和另一根吊繩捆在一起。三根吊繩同時收緊,少女不得不吃力地仰著頭,踮起赤著的雙腳,才能讓腳尖勉強夠著地面。她的腳腕也被用繩索捆住,麻繩繞過柱子又綁住她的另一隻腳腕,這樣雙腳互相牽制著,一點挪動的餘地都沒有。

文卿的嗓子裡發出低低的呻吟,這種惡毒的捆綁懸吊方法使她痛苦不堪。身體的重量吃在了吊著她的三根繩索上,頭皮被撕扯得生痛,被反扭吊著的手臂酸痛難忍,繞過乳房上下的繩索深深地勒進了皮肉裡。

J博士獰笑著走到文卿的跟前,少女難堪地扭動著身子,竭力掙扎著,儘管她已經沒有多少掙扎的餘地了……打手們要的就是這點,任何人被剝得一絲不掛地在審問者面前,都會首先被削弱了心理上的抵抗力,更何況一個嬌嫩的少女被赤身露體地用這種令人極為痛苦的方式吊在一群如狼似虎的淫魔們面前。

J博士漫不經心地用手托起文卿的下巴︰「說不說?小姐,密碼是什麼?」

文卿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只有那雙秀麗的眼睛裡透著的不屈的神情,明白無誤地表明了少女的回答。

J博士獰笑著,他的眼睛盯著少女胸前挺拔的乳峰,猛然伸出手,一把向少女豐滿柔嫩的乳房抓去。

「呵……呵~~!」少女起初還竭力忍著,盡量不叫出聲來,但後來終於忍不住了,從嗓子裡發出一陣陣的尖叫。乳房是女孩身上最嬌嫩、最敏感的地方,怎麼受得了這樣的摧殘?少女拚命掙扎著,屈辱的淚水像泉水般從臉上滾落。

一陣惡狠狠地亂抓亂掐後,J博士終於鬆開手來,陰陰地笑道︰「怎麼樣?

小姐。這只是熱熱身而已,好玩的還沒有開始呢!」

文卿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言不發。

J博士向打手擺擺手︰「拿兩根化妝繩來!」

一個打手會意地遞上了所謂的化妝繩兩根細麻繩。J博士拿起一根細麻繩,繞著少女的乳房根部緊緊地捆了幾道,使少女的乳房高高地挺立在胸前。接著,J博士如法炮製,把少女的另一隻乳房也照樣捆了起來。

由於麻繩捆得很緊,少女的乳房不一會兒就因為充血而呈很深的紫紅色,腫漲得像皮球一般,在潔白如玉般光潤的少女胸前更顯得突出。

乳房是女性身上最為敏感和嬌嫩的地方之一,按《狼堡拷打指南》的推薦,在對女囚用刑時應對她們的乳房「特別下功夫」。對女囚的乳房進行拷打既具有極強的情色魅力,又有極佳的拷問效果,因而深得「狼堡」打手們的青睞,經常被用來折磨那些不幸的少女。

這時,另一個打手端上了一個不鋼盤,盤內的一塊海綿上插著幾十根粗細長短不一的鋼針。J博士挑了一根約有40公分長的鋼針,捏在手裡,用針尖逗弄般地在少女的乳房上輕輕地劃過。少女的全身一陣顫抖,並不是由於刺痛,而是由於恐懼。

「還不打算開口嗎?」J博士的臉上繼續保持著那種優雅,然而是猙獰的微笑。文卿仍是一言不發,只有劇烈起伏著的胸部暴露了她內心的極度恐懼。

J博士仍然獰笑著︰「要把這麼漂亮的一對乳房給糟蹋了,就連我這樣的鐵石心腸都下不了狠心呵。實在是你逼著我動手的呵!」

然後,J博士一手抓住少女的乳房,另一隻手舉起鋼針,從少女的乳房上方橫著刺了進去。

「呵~~!」針尖剛沒入的時候,少女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渾身一陣顫抖。J博士故意刺得很慢,用兩根手指捻著鋼針慢慢地推入。鋼針刺入的時候帶來的痛苦最大,慢慢地推入,則可以把這種戮心戮肝的痛苦盡量延長。

少女的乳房由於麻繩的捆紮早就血液充盈,鋼針刺入的地方,殷紅的鮮血慢慢地滲出,沿著乳房表面慢慢地流下,在少女潔白的乳房上形成了一條美麗的紅線。

足足用了幾秒鐘,鋼針的針尖終於從乳房的下方鑽了出來了。隨著針尖的出現,又一道細細的血線開始向下延伸。

「呵……!呵……!」文卿拚命地掙扎著,使得柱頂上垂下吊繩的滑車「嘩啦、嘩啦」亂響。

「你說不說?」J博士惡毒地用手指彈了一下穿刺在少女乳房上的鋼針,閃著銀光的鋼針在乳房上顫動著。

「呃……!嗚……!」文卿的身體隨著鋼針的顫動也是一陣痛苦的抽搐,臉都扭曲了,但是少女倔強的眼神裡沒有一點屈服的意思。

「小賤貨,看來你是存心要和我過不去了,今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J博士的鼻子裡哼了一聲,用大拇指向打手端著的盤子指了指︰「這裡有滿滿一盤讓你享受呢!」

看到盤子裡那一根根豎立著亮晶晶的鋼針,文卿徹底絕望了,屈辱的淚水像泉水般湧落,但她仍然竭力咬著嘴唇,一言不發「呵~~!呵~~!」少女劇烈地掙扎著,尖聲的慘叫讓人耳不忍聞。不一會兒,她的左乳就被從不同角度刺入了四根長長的鋼針。少女嬌小迷人的玉乳上鮮血淋漓。但除了發出的痛苦的慘叫和呻吟外,文卿仍然一字不吐。

J博士這次從盤子裡抽出了一根稍短一些的鋼針,淫笑著用針尖撥弄著少女小花蕾般的乳頭。少女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恐懼地盡量把身體往後縮去,雖然她的身體實際上沒有什麼動彈的餘地。想到J博士接下來要幹什麼,文卿的內心充滿了絕望︰「天哪!為什麼要讓我受這種罪呵!」

J博士慢慢地把針對著少女的乳頭刺了進去。

「呵~~!呀~~!」少女的尖聲慘叫已經變成了殺豬般的嚎叫。

女性的乳頭上神經元密佈,極為敏感和脆弱,因而在受刑時往往也招致打手們更多的「照顧」。用鋼針刺入乳頭帶來的痛苦甚至比刺入乳房還要大得多。在「狼堡」中,打手們把針刺乳頭叫做「四兩撥千斤」,指的就是這種折磨方式的神奇效果,再剛強的女子也經受不住這種酷刑的持續折磨。

「畜生!」少女嘶叫著︰「折磨女人算什麼本事?」

「嘿嘿!」J博士獰笑著︰「折磨女人可是很有學問的本事,你的嘴再硬,我也有辦法讓你開口。你說不說?」

「殺了我吧!」少女哭叫著︰「打死我也不說!」

「打死你就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感覺,看看是你的嘴緊還是我的本事大!」說話之間,J博士把又一根鋼針刺進了少女的乳頭。

少女的乳頭挺立著,顯然不是因為興奮,而是由於鑽心的痛苦。文卿的乳頭是屬於嬌小型的,被刺入兩根鋼針後,已經找不到地方再刺第三根了,原先紫紅色的乳尖被滲出的鮮血洩成了鮮紅色。

少女的身體劇烈顫抖著、掙扎著,她的臉漲得通紅,由於極度的痛苦和不斷的掙扎,她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不斷地向下滾落。

文卿被這種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來,她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腦子裡一個聲音在說︰「招供了吧,我再也受不了了,他們要是再刺一根針我就招了。」另一個聲音不斷地提醒自己︰「挺住!挺住!一定要挺住!再挺過幾天就可以解脫了。」

J博士又開始不緊不慢地往她的右乳房上刺針,在右乳上被刺入了兩根鋼針的時候,文卿終於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暫時脫離了痛苦。她的頭髮仍然被繩索吊著,但眼皮垂了下來,原先那張清麗的臉卻仍然保持著被痛苦扭曲了的模樣。

J博士向打手們擺手示意,一個打手提來一桶涼水,「嘩……」地一下劈頭蓋臉地澆在被懸吊著的少女身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甦醒過來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隨著知覺的恢復,痛苦和磨難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你到底說不說?」J博士一把捏住文卿的臉頰,幾乎是咆哮著。

「你們這些畜生!總有一天我們的人會為我報仇的!」文卿圓瞪著雙眼,尖聲怒罵著。少女原先嫵媚的雙眼,現在流露出的只有仇恨的火光。

少女的怒罵更進一步激起了打手們施虐的衝動。對這些虐淫的老手來說,一般的淫虐行為早已不能使他們滿足,輕易就會屈服的施虐對象也會讓他們感到平淡無趣。一定程度的反抗反而會使他們充滿去征服的慾望,爆發出酣暢淋漓的淫虐激情。

J博士繼續慢條斯理把鋼針向文卿的右乳房上刺去。不一會兒,少女的右乳房同樣也被刺入了六根鋼針四根刺在乳房上,兩根直直地挺立在乳頭上。

少女的慘叫聲迴盪在陰森的刑房中,那種撕心裂肺的聲音使人幾乎不能相信是從一個少女的嗓子中發出來的。但是除了慘叫聲和怒罵聲外,文卿仍然一字不吐。

一般人們都認為女人,特別是少女都是軟弱、嬌嫩的,但實際上女人遠比男人具有獻身精神和忍耐力,當她們決定為一件事情或一個人作出犧牲的時候,她們往往可以表現出與她們嬌弱的身軀極不相稱的頑強和堅貞,在這種時候,無論何種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她們都可以殉道般地勇敢承受。

J博士點燃一枝雪茄叼在嘴裡,然後伸出兩隻手,「嗖……嗖……嗖……」

幾下把刺在少女乳房、乳頭上的鋼針全部拔了出來。

「哇呀~~!啊~~!」文卿的身體隨著J博士雙手的動作又是一陣劇烈的抽搐。

鋼針剛一拔出,少女的乳房頓時血流如注,殷紅的鮮血順著她的乳房、身體和雙腿,最後流過腳面,在少女腳下的水泥地上積起了小小的一灘。文卿的嗓子已經沙啞了,原先尖聲的慘叫變成了喉嚨裡嘶啞的慘嚎。

J博士的鼻子裡哼了一聲,手中的煙頭朝少女乳房上的傷口戳去。

「啊~~!啊~~!」少女又一次發出了一陣尖厲的慘叫。

J博士把煙頭按在少女粘滿鮮血的乳房上,慢慢地捻動著。一個地方的皮肉被燙成了他想要的效果,他就接著換一個地方。隨著一陣陣青煙的冒出,雖然乳房上傷口的出血點被止住了,但少女原來性感迷人的嬌乳上也已經佈滿了焦黑的傷痕,被摧殘得不成樣子了。可憐的女警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

文卿再一次在涼水的刺激下悠悠醒來時,神志仍是恍恍的,過了好一會才看清楚眼前晃動的人影。J博士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還沒有享受夠嗎?今天給你準備的玩具還沒有玩完呢!」

文卿真想狠狠地朝這幫禽獸臉上啐一口,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這樣做了,她的頭皮像要被撕下來似地劇痛難忍,嘴巴被迫張開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J博士向打手們命令道︰「把烙鐵燒起來!」

兩個打手應聲把一隻燃氣爐放在了文卿的面前,點著火,把幾把烙鐵放在火裡燒了起來。J博士惡狠狠地朝著少女獰笑著︰「在它燒紅以前,你還有幾分鐘的時間考慮,想一想吧,這燒紅的烙鐵烙到滑膩膩的皮肉上會是什麼感覺?」

文卿已經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她的額頭上汗如雨下,漲得通紅的臉上佈滿了淚痕。看著爐子上的烙鐵漸漸地變成了暗紅色,然後越來越紅,少女覺得自己這會真的挺不住了,身子在不由自主地發抖。

她的牙齒拚命地咬住下唇,想控制住自己。文卿在心底一遍遍地對自己說︰「挺住!一定要挺住!再挺過這關他們今天也許就會停手了。」

終於,烙鐵被燒成了通紅色,J博士從爐子裡抽出烙鐵,舉到少女的鼻子跟前,問道︰「想好了嗎?到底說不說?」

烙鐵距離少女的鼻尖只有一公分,散發出的熱量直撲少女的臉上,使她幾乎睜不開眼睛。雖然少女的內心被巨大的恐懼感深深地攫住了,但是她仍然不吐一字,只有顫抖著的嘴唇暴露出了姑娘內心中的恐懼。

J博士似乎惋惜地搖了搖頭,一伸手,把通紅的烙鐵朝少女潔白柔嫩的胸脯上燙去。隨著又一聲嘶啞的慘叫,刑房裡立即瀰漫了一股皮肉的焦臭味。少女原先滑如凝脂的肌膚被燙得「吱吱」作響,青煙直冒。可憐的少女甚至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即使在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下,身體也只是本能地抽搐著。

「嗷……!」

J博士又重新換了一把通紅的烙鐵,烙在了少女令人饞涎欲滴的大腿上。隨著又一股青煙的升起,年輕的女警最後無力地掙扎了一下,又一次昏死了過去。

少女集中營之六

連續幾個小時對曉慧和文卿的刑訊使J博士感到十分疲勞,雖然拷打女警的過程十分刺激過癮,但接連三次嚴刑拷問,竟然沒能撬開兩個年輕女孩的嘴,這使J博士十分沮喪,他決定今天晚上要好好放鬆一下,養精蓄銳,明天好再繼續對付這兩位女警。

J博士換上了晚餐禮服──J博士是個對什麼事都很講究的人,特別對進餐和凌虐折磨美少女這兩件他最有興趣的事情,就更是對每一細節都不肯隨意的。

J博士走進他的專用餐室的時候,裡面已經為他佈置好了。但是,佈置好了的餐室裡居然只有餐椅而沒有餐桌。J博士徑直走到為他準備好的餐椅上坐了下來。J博士喜歡特別點的東西,所以這張餐椅也是很特別的──一張由少女的身體構成的餐椅──在一張凳子上躺著一位赤裸著的少女,她的雙腿被迫蜷曲著,膝蓋緊挨著胸脯,她的兩隻手腕分別被用繩子和腳踝綁在一起,兩隻腳踝再被另外幾道麻繩綁在一起,這樣,少女兩條併攏的小腿向上高舉著,就像椅子的靠背一樣,股部也朝上,就像椅面一樣。大腿彎處還有一道繩索把大腿和身體捆在一起。

J博士坐到少女股部的時候,少女戴著口銜的嘴裡發出了一陣含糊不清的嗚咽。一個男人的重量壓到她極度屈起的股部,拽動著已經伸張到極點的肌肉和韌帶,讓她感覺到撕裂般的劇痛。當J博士把背靠在她小腿上的時候,少女還必須用手臂吃力地支撐住後背往下靠的力量,不能讓小腿往後倒下,她知道只要有稍稍的失誤,明天就會有什麼樣的命運在等著她。

J博士舒適地坐好後,拍了兩下手。餐室的門打開了,兩名手腕、腳腕上戴著銀鈴的女奴緩緩地把一張可移動的餐桌推了進來。這餐桌當然也不是普通的餐桌,桌子上同樣放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少女仰面躺著,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和平時用的麻繩不一樣,這次捆綁用的是比麻繩更為粗礪的草繩──J博士認為草繩比麻繩更配合進餐的氣氛。

少女的小腿被彎曲著,緊緊地和大腿綁在一起,腳跟緊挨著股部,另外一根繩索捆住她的膝蓋,然後繞過桌子底下,又捆住另一條腿的膝蓋,這樣少女屈起的雙腿就被迫像青蛙一樣大張著,將私密處暴露無遺。少女的陰毛被刮得乾乾淨淨,讓人起疑的是她的陰道中似乎塞著什麼東西,還有一截細繩的頭留在身體外面(難道是衛生棉條?)。另外幾道繩索把少女的身體和桌子緊緊地綁在一起,使她絲毫動彈不得。

少女身體的各個部位都陳放著刀工極為講究的各種生魚片和日本壽司──乳房、腹部、胸口和大腿內側,圍繞著乳暈鋪陳著粉紅色的生薑片。她的嘴巴張開著,托著一個小碗,裡面是已經調製好了的醬油和芥末。少女潔白柔潤的肌膚襯托著顏色鮮艷的各色食品,嬌嫩的肉體上捆綁著粗礪的草繩,這些極具美感的對比組成了一幅讓人如癡如醉的情色圖景。

J博士還有一些更有創意的東西。他站起身來,走到少女跟前,隨同餐桌一同進入餐室的兩名打手送上了兩個帶著細繩的鐵夾子,J博士彎下腰,用一個鐵夾子架住了少女的陰唇,然後拉緊繩子,把細繩的另一端繫在捆綁少女腿部的草繩上,這樣,少女的陰道口就半張了開來;接著,J博士又對少女的另一側陰唇重複了剛才的進程,完成後,少女的陰戶完完全全地大張了開來。

這時,在餐桌邊上支起了一個鐵架,鐵架的頂端是一根帶著可調節滴嘴的水管,水管的另一端連在餐室內的熱水龍頭上,滴嘴處於少女陰蒂上方,離陰蒂約有一米來高。J博士打開了熱水龍頭,並且仔細地調節了滴嘴,一滴溫暖的水滴滴在了少女陰蒂的右側。J博士仔細地調節了滴嘴的位置,使得下落的水滴正好落在陰蒂的正中央。

「嗚──!嗚──!」少女的嘴裡發出了一陣含混不清的聲音。由於她的嘴必須大張著托著調味碗,所以根本無法發出有意義的詞語。

隨著溫水不斷地撞擊在陰蒂上,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慢慢地起了變化。雖然處於這種屈辱的境地,連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身體會被激發到高潮,但正在發生的事情似乎有點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了。

常人一般難以想像小小的水滴滴在身上會有什麼要緊,但實際上水滴從高處持續滴落,逐漸產生的力量是絕對不能輕視的,正所謂「水滴石穿」,更何況是連續撞擊在極度敏感的女性陰蒂上。少女只覺得陰蒂處又痛、又癢、又熱,她的喘氣開始越來越粗。

J博士悠然地享用著他的晚餐,微笑地看著眼前蠕動掙扎著的少女。

……

終於,J博士用完了主菜。他搖了搖桌子上的一個鈴鐺,一個女奴應聲走了進來,把手裡端著的兩團冰淇淋分別放在捆在桌上少女的兩個乳頭上。冰冷的冰淇淋剛碰到少女肉體的時候,使她的身體稍稍地一陣顫抖。J博士先用一把銀製的冰淇淋匙吃完了上面部分的冰淇淋,然後直接把嘴湊了上去,用舌頭舔食著少女乳頭周圍的冰淇淋,直至最後用舌尖繞著少女的乳頭打轉。

「呀──!呵──!」J博士舌頭的動作使得少女身體的變化更為明顯,掙扎、扭動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雖然少女想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在這幫淫獸面前有任何下賤的表現,但是她感覺已經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她真為自己感到羞恥和氣憤,但是根本無濟於事,她的身體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少女的乳頭漸漸勃起,直直地挺立在嬌小的乳房上,大張著的陰戶由於充血變得鮮紅,這種惡毒的折磨使她痛苦、羞辱得幾乎要發瘋。

J博士站起身來,關上龍頭,移開了掛著水管的鐵架。他捏住留在少女陰道外的細細繩頭,慢慢地把裡面的東西拉了出來──原來是一串浸潤了少女秘汁的紅棗,用細繩穿在一起──這是一種秘方,用少女的淫汁浸漬過的紅棗具有極強的壯陽作用。J博士把紅棗放在了邊上的一個銀盤裡,然後開始寬衣。少女已經被折磨到了高潮,現在享受少女的肉體正是時候。

J博士鬆開了把少女捆在桌子上的繩索,把她拖到桌邊,取下夾著陰唇的鐵夾,但少女身上仍被死死地捆綁著,這種捆綁的姿勢特別適合享用少女的秘穴。

J博士兩手按著少女的膝蓋開始衝刺了。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一陣狂野的衝刺接著一陣酣暢淋漓的狂洩,J博士擦擦額頭上的汗,十分過癮地從少女的身上直起身來。

他披上了一件絲袍,重新坐回到女體靠椅中,從身邊的女體茶上取過雪茄煙,剪去末端,用小木片點燃,心滿意足地吐出一串煙圈。由於拷問兩位女警無功而返造成的不快早已煙消雲散了,然後J博士開始享用他秘製的紅棗。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J博士用完了紅棗,雪茄也快到盡頭了。不知是因為紅棗的作用還是因為雪茄的提神,J博士又有了一種想要一洩為快的感覺。他又搖了搖茶上的呼喚鈴,搖的節奏和剛才有點不一樣──這是呼喚門外的保鏢的,一個保鏢應聲而入。

「去!給我拿一副口具來!」

「是!博士!」

片刻間,保鏢送來了一副所謂的口具。這是一段短短的硬塑膠做成的管子,兩邊各有一根皮帶。J博士走到仍然躺在桌子上的少女面前,把管子塞進了她的嘴裡,然後用兩邊的皮帶在腦後緊緊地繫住。J博士把少女拖到桌子的另一端,使她的頭移到了桌沿的外邊,向後垂著,然後,J博士把他再次挺立起來的陽具塞進了塑膠管中。

這副口具是根據J博士的陽具尺寸特製的,塑膠有足夠的硬度,能夠保證安全性,不致被哪一個突如其來發了瘋的女奴所傷,但同時又有一定的彈性,在少女痛苦不堪牙關緊咬的時候,能對陽具產生極為舒適的壓感,所以用這種陽具口淫需要配合某種其它的施虐手段才能發揮最佳的效果。

J博士再次開始抽送,一邊抽送,一邊在對少女的乳房下手,一會兒抓住少女的嬌乳使勁地掐,連指甲都陷進了肉裡,一會兒又用手指使勁地擠捏少女的乳頭。

巨大的痛苦使少女的臉漲得通紅,嘴裡發出一陣「嗚嚕──嗚嚕──」的呻吟。她的嘴裡被J博士碩大的陽具塞得滿滿的,她拚命掙扎著,牙齒緊咬,舌頭在口腔內亂動,想痛快地發出一些叫聲來減輕一些受這種折磨的痛苦,但就是不能如──這恰恰是J博士想要的效果──少女緊咬的牙關和亂動的舌頭使他塞在少女口中的陽具其爽無比。

「呵──!呵──!呵──!」

「嗚──!嗚──!嗚──!」

「噢……啊……」J博士快意的淫叫聲伴隨著少女痛苦的嗚咽聲在餐室內持續了很久,很久……

少女集中營之七

陰森的「狼堡」地牢裡,戴著腳鐐手銬的曉慧蜷縮在薄薄的毯子下。牢房沒有窗,三面是灰黑色的磚牆,一面是鐵柵,鐵柵外是一條長長的走道,終日亮著昏黃的燈,使人感覺不到晝夜的交替。在這裡被連續關上幾天後,人就會失去時間的感覺,並且因此而出現極度煩躁、恐懼等精神異常的表現。事實上,長時間地關押在極度幽閉的環境下本身就是一種殘酷的精神折磨,這種精神拷問技術的應用在二十世紀達到了極至。

牢房裡也沒有床,只是在地上鋪了一塊橡膠墊就算是給女囚睡覺的地方。少女的一頭秀髮凌亂地披散著,一雙大眼睛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水靈,茫然地望著鐵柵外。

走道裡響起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曉慧頓時一下子緊張起來。腳步聲越來越近,終於停在了曉慧的牢門前。

「他們又要來帶我去受刑了!」曉慧感到自己被一種巨大的恐懼感攫住了,一道冷汗順著脊背直往下流︰「天哪!幫幫我吧!這回我恐怕挺不住了!」

自從被綁架到這裡來後,曉慧已經遭受了三次殘酷的嚴刑拷打,每次都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雖然少女承受了不堪言狀的痛苦,沒有吐露出任何秘密,但她覺得自己的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不知打手們今天又要搬出什麼樣的酷刑來拷打她,只要一想到前幾回受刑時的慘痛記憶,一想到那陰森可怖的刑房,少女就不禁毛骨悚然,雙腿打顫,她實在不知道自己今天還能不能經受得住煉獄的考驗。

「出來!博士有請!」兩個打手獰笑著,一把把曉慧從地上拖了起來,隨著鎖鏈的「嘩啦、嘩啦」亂響,架著少女往外拖去。少女赤著的雙腳上拖著二十斤重的腳鐐,腳腕部細嫩的皮肉被鐵圈磨出了一道暗紅色的血印。

J博士正在刑房裡等著,看著曉慧被踉踉蹌蹌地拖到他跟前,用冷漠的眼光打量著她,少女身上前次受刑時留下的一條條暗紅色的鞭痕尚未痊癒,全身浮腫著,遍體鱗傷,血跡斑斑。

J博士緊盯著曉慧,獰笑道︰「嘖,真可憐,他們把你打成這樣。現在想通了嗎?為了一個堅貞不屈的虛名而和自己過不去,太不值得了吧!」

少女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J博士有點不耐煩了︰「快說!你們的密碼是什麼?」

少女仍然一聲不吭。J博士不再多費口舌了,他向打手們一揮手︰「給小姐準備一下!」

打手們一擁而上,動作熟練地打開鐐銬,動手剝去少女的衣裙。曉慧沒有作任何的掙扎,她明白掙扎也是徒勞的,而且只會激起這幫打手的虐待欲。打手們三兩下把曉慧剝得一絲不掛,少女身上那一條條脹鼓鼓的鞭痕歷歷在目,徹底破壞了少女那苗條美麗的身段所帶來的美感。

兩個打手一把擰過曉慧的手臂,就勢把她的雙臂交叉在背後,平行地綁在一起,然後,她的雙腿被迫蜷曲到胸前,胸脯緊貼著大腿,打手們又拿來幾道麻繩把她的大腿和身體緊緊地綁在了一起,使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打手們把被屈身捆著的少女提起,使她坐在了靠柱子放著的一張長凳上。用幾道繩索由上到下地把少女的身體緊緊地和長凳捆在一起固定住。一個打手用手在少女的腳上比了一下大小,然後微笑著轉身去拿來了一雙鞋子。粗看之下,這雙鞋有點像現時最流行的開放式女涼鞋,鞋面上只有幾根細細的帶子,這樣腳面幾乎是完全暴露著的,便於最大限度地展示女性的裸足。

但拿在打手手上的這雙鞋可不是用來展示女性的秀足,而是為折磨秀足特製的,它的鞋底是木製的,鞋面上的帶子雖然細細,但卻是結實的鐵鏈做成的,鞋底部前後各有兩個金屬的凸起,腳趾部位有五根可以調節的尼龍繩圈。鞋子上滿是乾涸的血跡,也不知曾經摧殘過多少雙少女的纖足。

打手把這雙鞋穿到了曉慧的腳上,把少女五根纖細的腳趾仔細地分別套入五個尼龍繩圈中,然後用鞋上的幾根細鐵鏈分別繞過腳背、腳踝,把鞋牢牢地固定在腳上。最後,打手在鞋子的底部把套住腳趾的繩圈一收緊,少女原先略帶彎曲的腳趾頓時被迫緊緊地貼在鞋面上,一點動彈的餘地都沒有了。

最後,打手們拿來一個金屬的底座,放在少女的腳下,用兩邊的螺旋夾具固定在長凳上,金屬底座的上面也左右各有兩個凹進的鎖眼,少女鞋底下的金屬凸出正好被分別塞進左右的鎖眼中,一扳鎖桿,少女的雙腳就被死死地固定在底座上。

完成這一切後,少女的身體包括雙腳沒有任何掙扎的可能。她的頭低垂著,眼睛正好看到自己的腳尖……這正是J博士想要的效果,因為接下來的血腥就要發生在少女的一雙秀足上,他要讓少女更近距離地看清楚發生在自己雙腳上的慘像,從而最大限度地讓她恐懼、讓她屈服。

J博士走到曉慧的跟前,端詳著少女的裸足。這是一雙纖美的腳,纖巧而不失豐滿,可愛的腳趾勻稱整齊,像十棵細細的蔥白,錯落有致地排列在一起,腳面的皮膚潔白柔嫩,能隱約看見皮膚下一條條紫藍色的血管。

J博士伸出手來,極為溫柔地愛撫著少女細細的腳踝,然後指尖在腳面輕輕地滑過,停在少女纖纖的玉趾上。腳趾以及腳趾與腳背相連地方的皮膚是整個腳部最柔嫩的,手指輕觸在上面所體會到的快感比之乳房又別有一番趣味,因為乳房的觸感雖然更為柔軟,但腳趾部的皮膚因為毛孔較少,遠比乳房細膩嫩滑。想到這雙玉足將要遭受的折磨,J博士的嘴角掛上了一絲惡毒的笑意。

「小姑娘,知道我們要幹什麼嗎?我們要把你的腳趾甲一個個地全都拔掉,而且是慢慢地拔,因為這樣更痛,痛得要命,十趾連心哪。每拔掉一個趾甲,我再問一遍,你隨時可以開口,好少受點罪。」他誇耀似地豎起一個指頭︰「拔掉三、四個趾甲,你就會痛昏過去,不過你別擔心,我們會把你用涼水澆醒後接著再干的。怎麼樣?你是現在說呢?還是等雙腳血淋淋的再說?沒有人能熬得住這種刑法,這麼漂亮的一雙腳等腳趾甲全都拔光可就毀了!」

曉慧低垂著腦袋,J博士的話使她的額頭沁出了一層冷汗,一層因極度的恐懼而沁出的冷汗,但她的牙齒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J博士從他口袋裡摸出了一把Gerber多功能組合刀具,從中打開了一把平嘴鉗,獰笑著向少女的趾甲伸去,少女的趾甲光潤圓滑,像一片片的珍珠貝,大腳趾以外四個腳趾的趾甲十分纖小精緻,令人陡生愛憐之意。J博士似乎不無惋惜地搖頭嘟囔著︰「我真不忍心弄壞這麼漂亮的東西。」

曉慧緊閉雙眼,屏住呼吸,她感到了鉗子碰到腳尖時的涼意。接著,J博士開始用力拔了,正如他說的,拔得很慢。起初突然一痛,然後越來越痛,痛徹心肺。少女咬緊嘴唇,盡力忍住,不讓自己喊出聲來,可是不行,她終於忍不住從嗓子裡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渾身抽搐著,腳趾處只覺得一陣火燒火燎般的劇痛,她閉上眼睛不去看正在受刑的那隻腳,怕那血淋淋的情景會使自己挺不住的。

少女的趾甲根部先是出現了一條半圓型的血線,血線迅速地變粗,很快鮮血就變得直往外湧,少女的腳趾成了血紅的一片。趾甲被慢慢拔出的時候,無情地撕開包裹在趾甲周圍的嫩肉,那種戮心戮肝的劇痛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終於,第一片趾甲被拔了下來,J博士用鉗子把那片血淋淋的趾甲舉到她的眼前晃了晃,就像牙科醫生舉著拔出的壞牙一樣。

「滋味怎麼樣?現在說不說?」

「啊……!啊……!」

曉慧只覺得全身癱軟,綁繩繃得緊緊的,頭無力地趴在膝蓋上,連說「不」

的力氣都沒有了。

「啊……!嗚……!」

J博士的鉗子又伸向了少女的第二個腳趾甲,曉慧的牙齒猛地咬住嘴唇。第二個趾甲因為比大拇趾甲小得多,所以沒費什麼力氣就被拔了下來。少女受傷的腳趾血流如注,她尖聲慘叫著,想以此來減輕一些受刑的劇痛。她的身體拚命地掙扎著,雖然被綁得緊緊的,並沒有什麼掙扎的餘地。

這是一種十分殘酷的刑法,很得「狼堡」打手們的推崇,經常被用來拷問年輕的姑娘和少婦,逼取女囚的口供幾乎十拿九穩。但今天這樣一個剛出警校門不久,看似纖弱的二十來歲少女竟然能經受得住這種極為殘酷惡毒的拷打,就連那些冷血打手們也不由得肅然起敬了,但同時少女的堅貞不屈也激起了打手們的征服欲和虐待欲,圍繞著她的幾名打手個個興奮得臉色通紅,爭先恐後地想在可憐的少女身上一試身手。

曉慧被折磨得死去活來,雙腳鑽心般地劇痛難忍,腳趾一片血肉模糊,原先漂亮的秀足已經變得讓人慘不忍睹了。她的臉色因為劇烈的掙扎而變得通紅,冷汗直冒。極度的掙扎還使她的肌膚被捆綁著的粗麻繩無情地磨破了。她的耳邊迴響著J博士的喝問聲和自己的慘叫聲,起初她還尖聲痛叫,但叫聲逐漸地變得嘶啞了。

時間好像過了很長很長,曉慧覺得自己幾乎要挺不住了,好幾回她都對自己說︰「說了吧,這種罪實在不是人受的!」她記得自己好像昏過去兩次,每次都被打手們用冷水澆醒了。

J博士一把抓起曉慧的頭髮,使她的臉仰了起來︰「快說!不然給你再來點更厲害的!」

少女的臉痛得扭曲了,張大著嘴直喘粗氣,但她的嘴裡除了吐出的粗氣和呻吟聲外,還是沒有J博士想要的東西。

J博士惱羞成怒,把少女的頭用力一搡,向打手們命令︰「拿幾根針來!」

幾根亮閃閃的鋼針被送到了J博士的面前。J博士抽出了一根,不無炫耀地向圍在邊上的打手們道︰「最好的東西要留在最後,用這招我保證絕對能讓她開口!」說著,J博士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像做外科手術一般把針向少女血肉模糊的腳趾伸去。

J博士手中的針輕輕地在少女腳趾上被拔掉的趾甲蓋下血紅血紅的肉芽上劃過。

「呀……!啊……!」曉慧的嗓子裡發出一聲慘嚎,讓人幾乎不相信是人類發出的聲音。接著,J博士把鋼針狠狠地朝往外直湧鮮血的肉芽上刺了進去。

「啊……!啊……!啊……!」刑房裡少女的慘叫聲使人覺得整個心都被揪了起來。趾甲下的新肉極為嬌嫩、密佈神經末梢,因而極度敏感,稍稍地一碰就足以讓姑娘的全身觸電般地抽搐,更何況被尖利的鋼針刺入呢。

「說不說?」

「啊……!啊……!」

又一根鋼針刺入了曉慧的另一個腳趾。

「啊……!饒了我吧!」

J博士臉帶笑意,他知道少女的精神已經快接近崩潰了。

「快說!你們的密碼是什麼?」

「……」

「他媽的!小賤貨!」又一根鋼針刺進了少女受傷的腳趾。

「啊……!我說!我說!不要再上刑了!」曉慧嘶啞地叫道。在這種駭人聽聞的酷刑折磨之下,可憐的少女終於屈服了。

「密碼是什麼?說了我就饒了你!」

「W……W-J,J……J-P,P……2-7-5-4。」少女剛吃力地說完,就覺得自己一點支撐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頭向下一垂,再一次昏死了過去。

少女集中營之八

「嘩──」一桶涼水澆在了文卿的身上,涼水的刺激把她又帶回到痛苦中。

赤身裸體的少女被扔在地上,身上被打得遍體鱗傷,血跡斑斑。打手們一見少女醒了過來,一把把她拖起,又架到了J博士的面前。J博士用手中馬鞭的鞭桿托起文卿的下巴。連續幾天的嚴刑拷打已經使原先青春亮麗的少女被折磨得形神盡失。以前充滿靈氣的眼神現在也變得暗淡了,可是,在J博士使她的臉仰起來時,少女的臉上還是流露出了一絲倔強的表情,然後厭惡地扭過頭去。

少女的表情當然沒有逃過J博士的眼睛,他也懶得再多問什麼,掄起鞭桿重重地一下打在少女的臉上,向打手們吩咐道︰「把她吊到牆上去!」

由於曉慧在拔腳趾甲的酷刑折磨下已經被迫說出了警局電腦系統的密碼,文卿招不招供實際上已經不重要了。但這對極為自負的J博士來說,仍然是絕對重要──赫赫有名的「狼堡」酷刑居然撬不開一個女孩子的嘴,這讓J博士只要想到這裡就覺得渾身不自在。而且,文卿的堅貞不屈更激起了J博士的征服欲,一種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念頭充塞了J博士的大腦。所以,當曉慧招供後,J博士一邊安排專人連線進入警局的電腦犯罪檔案中查看,一邊下令把文卿再次拖入刑房進行拷問。可憐的文卿,因為不知道曉慧已經屈服,還在那裡作著無意義的抵抗。

打手們把文卿拖到牆邊,提起她的雙腳,使她的頭朝下,臉朝著牆,把腳踝分別綁在兩個相距約一米遠的鐵環上,然後又抓住她的手腕,拉起她的身體,把少女的手腕也分別與綁住腳踝的鐵環綁在一起。完成這一切後,少女的姿勢就像「跪」在牆上一樣,大腿與地面平行,腹部和胸脯逐漸向上仰起,雙臂像燕子一樣往後伸展,使得胸前乳峰的曲線極為誇張──只可惜文卿的雙乳已經在上次受刑時被針刺和煙頭摧殘得慘不忍睹了。這是一種專門為對付女性而發明的捆綁懸吊方法,因為能特別強調女性的身姿特點而頗具情色魅力。

打手們今天的興趣已經不在少女腫脹著的雙乳了,他們今天要下功夫的是少女的私處──因為雙腿分開、腰身上鋌而變得更為明顯的少女最隱秘的部位。

在打手們動手之前,J博士還是很周到地問了一句︰「你還不打算說嗎?」

文卿的頭低垂著,從她的嘴裡除了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外,其餘的一字未吐。

「好吧,那我們就開始了。不過你過後可能會後悔的,今天的拷打會讓你以後再也不想做女人!」J博士得意地笑道。

打手們開始動手了。他們拿來一個前面帶有金屬頭的塑膠棍,粗細大約相當假陽具,塑膠棍的後面拖著兩根電線,末端還有兩根細細的皮帶。一個打手舉起塑膠棍,「噗哧」一聲,猛地刺入了少女的陰道。

「哎呀!」少女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少女的陰道還是幹幹地緊閉著,沒有作好任何準備,塑膠棍粗暴的刺入使她的下體感到一陣劇痛。比肉體上的痛苦更難以承受的是難以言狀的羞辱感和恐懼感,雖然不敢往下想,但實際上文卿並不難想像打手們接下來要對她做什麼。少女閉上了眼睛,默默地準備承受即將到來的折磨,淚水止不住撲簌簌地往下掉。

塑膠棍插定後,打手用棍末端的細皮帶分別繞過少女的大腿根部繫住,使它不會掉出來。J博士的手臂在胸前交叉著,用嘲弄的眼光看著少女︰「像你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怎麼會這麼執迷不悟?真是太可惜了!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們可要動手了!」

「……」回答J博士的是一陣沉默。

J博士轉頭向打手下了命令︰「上刑!」

「啊──!啊──!」隨著電源被接通,少女的嗓子裡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原先低垂著的頭猛然間抬起,已經失神的眼睛突然可怕地瞪得滾圓。被捆綁著的手腳拚命掙扎,把牆上的鐵環弄得「嘩啦嘩啦」亂響。

這種極為惡毒的酷刑是專門為折磨女性而設計的,女性的子宮極為敏感、嬌嫩的組織直接遭受到電流的刺激,除了感受到受普通電刑時那種使渾身震顫、戮心戮肝的極度痛苦外,子宮壁在電流的作用下發生劇烈的抽搐,產生如分娩般的劇痛。實際上,由於直接電擊子宮時,子宮的收縮頻率遠比正常分娩時來得快,產生得痛苦也大得多。

「啊──!啊──!停──!停──!我說──我說──!」少女哭叫著。

J博士做了一個手勢,打手切斷了電源。少女繃得緊緊的身體一下子癱軟下來,頭也低垂了下來,無力地呻吟著。

「快說!密碼是什麼?」

「……」除了呻吟外,回答J博士的是沉默。

「他媽的!這小婊子竟敢戲弄我?」J博士惱羞成怒,手中的馬鞭「啪!」

地一聲狠狠地抽在少女傷痕纍纍的乳房上。

J博士知道這種酷刑的厲害。一般的女人剛一用刑,就被完全屈服了,即使是性格再剛烈的女人,在這種酷刑的折磨下都會控制不住地求饒,但真正剛強的女人在一旦停止用刑後還會繼續頑強抵抗,只通一次電可能不足以使她們屈服。

「繼續用刑!」

「啊──!啊──!」少女的嘶叫聲再次迴響在陰暗可怖的刑房中。她的頭劇烈地搖晃著,好像這樣就可以把痛苦甩掉。一頭長長的秀髮披散著,粘在額頭上、臉上。豆大的汗珠雨點般滾過她慘白的臉,滴落到地上,一時間竟積起了小小的一灘。

「啊──!停──!我說……我說……!」這種拷打實在是太殘酷惡毒了,殘酷得遠遠超過了一個嬌嫩少女所能承受的程度。

電流再次停了下來。

「這種滋味怎麼樣?還不快說?」

少女的全身淌滿了亮晶晶的汗珠,像剛被從水裡撈起來一樣。

「你們這幫畜生!這樣折磨一個女孩子,你們還算是人嗎?」文卿吃力地抬起頭來,突然用足了力氣嘶啞地叫道。

「嘿嘿!當然算人,」J博士獰笑道︰「不是人,能夠想出這麼妙的辦法來嗎?」

少女的堅貞和頑強不禁使那些冷血打手們也為之動容。

「繼續上刑!」隨著J博士的命令,電流又被接通了。

「啊──!啊──!」少女的身體再次緊緊地繃著,她的嗓子已經啞得失聲了,全身可怕地抽搐著、顫抖著,特別是大腿根部肌肉的痙攣更是清晰可見。少女的手指和腳趾大大地張開著,掙扎的力氣之大,使手腕和腳踝都被捆綁的繩索磨破了。

J博士和打手們神情癡迷地望著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少女,被這幅精彩慘烈的虐淫圖景挑逗得樂不可支。

「啊呀──!放開我!我說!」

J博士這回沒有叫停,他想一舉徹底摧毀少女抵抗的勇氣。

J博士對這種頂級的酷刑很有信心。多少性格剛烈的女人即使挺過了老虎凳和電刑,但在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之下卻再也無法堅持。它的拷問效果極佳,可以說是百分之一百,唯一的問題是,這種酷刑的危險性極大,很容易引起子宮血崩,常常把受刑的女囚當場折磨至死,所以打手們輕易不拿出來使用。今天,因為曉慧已經招供,J博士拷問文卿的時候也就百無禁忌了,只要能讓少女屈服,哪怕往死裡打也在所不惜。

「啊──!啊──!饒了我吧!我說!我說!」

J博士無動於衷,拷打仍在繼續。

「呵……」少女的掙扎停止了,頭垂了下來。文卿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總算暫時脫離了這種人間地獄的折磨。

……

當文卿再一次被冷水澆醒的時候,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除了下身撕裂般的劇痛外,全身的肌肉由於猛烈的抽搐和震顫而酸痛不已,手腕和腳踝的骨頭像扭斷了似的痛徹心肺。她的意志已經被徹底摧毀了。少女暗暗地對自己說︰「這種罪實在不是人受的,他們如果要再用刑的話我就招了。」

J博士再次抓住少女濕漉漉的頭髮,使她的臉向上仰起。文卿的嘴唇被咬得出血,失神的眼睛低垂著,避開J博士惡毒的眼光。

「再不說,這回通電的時間更長,讓你下輩子想起來都怕!」

文卿虛弱得連說話得力氣都沒有了,可憐的女警無論肉體上、心理上都承受不了再一輪折磨了。

「放開我吧!我說。」少女終於徹底屈服了。

「哈哈!寧死不屈的小女英雄。早知如今,何必當初呢?」J博士興高采烈地手舞足蹈。他終於征服了這個頑強的女警,雖然在心底裡他還是對文卿十分佩服的。這樣的酷刑的確不是人可以承受的,一個柔弱的女孩子能夠挺到第四輪拷問已經是絕無僅有的了。

「密碼是什麼?說出來我再放你下來!」

「W……W……W-J,J……J-P,P……2-7-5-4。」少女斷斷續續地供出了電腦系統的密碼。

J博士決定再刺激一下文卿已經崩潰了的神經。

「小姑娘!你的同事林曉慧實際上早就招供了,你說不說都沒有關係。不過我還是一定要讓你親口說出來,否則我們就太沒面子了。」

文卿失神的眼睛突然又瞪大了──自己苦熬過來的這些非人的折磨和巨大的痛苦竟然都是沒有意義的,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少女的精神徹底被這種殘酷的現實摧垮了。即使停止了電擊,她的子宮還在慣性地抽搐,在又一陣下體傳來的劇痛和精神的雙重打擊之下,少女又一次昏了過去。

少女集中營之九

成功地逼取了兩名女警的口供,J博士的心情很好。

按照女警們供出的密碼,J博士手下的電腦工程師進入了警局裡高度機密的犯罪檔案庫中。頗讓J博士欣慰的是,警局的檔案中沒有任何關於「狼堡」的線索,不過J博士倒是意外地發現有一名女警臥底打入了另一個黑幫「九宮社」地盤上的一家夜總會裡。警方認定那家夜總會是一個毒品交易的地下市場,希望能從那裡找到一些線索。

J博士十分仗義地把這個線索密報給了「九宮社」的老大九爺。當然,J博士也有他的打算,「狼堡」小島除了是一個美少女的集中營外,同時還是一處毒品生產基地,只不過在這裡毒品早已不是種場在露天的罌粟和大麻,而是用生物科技的方法在室內生產的,所以從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J博士知道九爺的毒品主要是從南美洲進貨,如果能把這個大主顧拉過來,「狼堡」的毒品買賣量還可以再提高兩成,因而也樂得用這條線索做個順水人情。

九爺收到密報後如獲至寶,當即設計誘捕了那名當臥底的女警,並且做得和夜總會沒有任何干係。拷問之下,女警如實地招供了一切,據此,九爺立即停止了在這家夜總會的毒品交易,另擇地點進行,從而讓警方抓不到把柄。

九爺由此對J博士十分感激,這次專程來到「狼堡」向J博士當面拜謝,奉上了一份見面禮──前不久剛綁架來的六名年輕漂亮的韓國美少女,同時,九爺把那位名叫李晶的臥底女警一同帶來,交由J博士處置。

J博士十分高興,盛情款待之餘,特意下令在海灘邊佈置起了一個舞台,請九爺一行欣賞「狼堡」獨特的美少女情色舞藝。

面向舞台的第一排是為VIP們準備的──J博士、九爺和在這次綁架、拷問女警的行動中有功的狼人們。VIP的座位當然要與眾不同──全部是由少女的身體構成的人體座椅。

所有的人都入座後,J博士做了個手勢,示意節目可以開始了。隨著Debussy「月光」的鋼琴樂聲響起,六名美少女魚貫入場了,觀眾席上頓時發出了一陣狂野的口哨聲。

美少女們的化妝與一般的舞蹈藝員不同,極富情色趣味──她們身上穿著無袖的白紗裙,紗裙的透明度極高,但比完全的赤裸又多了一層朦朧的意境,與音樂所營造的氛圍十分吻合。更特別的是,少女們的身體被用麻繩以各種姿勢捆綁著,六個人的捆綁方式無一重複──有的被以標準的日式方式把雙臂交疊捆綁在背後;有的雙手被扭到背後,手心相向、指尖朝上被綁在一起,連五對手指都被細細地綁起;有的雙手被捆綁在身前;有的雙臂被迫平舉,小臂被折起來和前臂綁在一起,手指能摸到自己的耳朵;有的雙手被交疊在腦後捆綁著;還有一位被捆綁的方式最為簡潔──只有一道繩子反綁住手腕,然後繞到前面緊緊地捆住腰肢,使雙手緊貼在腰上。少女們赤裸著雙足,雙腳的腳踝上分別繫著一串銀鈴,隨著蓮步輕移,清脆悅耳的鈴聲響成一片。

被繩索緊緊地捆綁著舞蹈無疑是難度很高的,因為舞者只能用身姿和雙腿來詮釋和表現音樂,但這樣也就更具挑戰,更能分出各人基本功的高下。把輕柔曼妙的音樂、舞姿,和極具裝飾美的繩綁藝術結合在一起,無疑是一項了不起的創造。

「果然不一樣!」九爺暗自讚道︰「我的夜總會以後也要安排這檔表演。」

觀眾們的眼球被少女們嫵媚動人的舞藝深深地吸引住了,一個個看得如癡如醉,垂涎欲滴。

一曲終了,J博士回過頭來,不無得意地對九爺道︰「怎麼樣?我導演的艷舞不錯吧?」

「一級棒!」九爺由衷地讚道。

「你那些韓國美女的舞藝如何?」J博士問道。

「這……呃,這個我倒是不太清楚。」九爺撓撓頭皮。對九爺來說,美少女的功能就是被凌辱姦淫,只要她們身上能讓他的大號陽具抽插就行了,至於舞藝倒的確沒有考慮過。

「呵,高麗民族可是能歌善舞的民族,高麗的女孩也特別溫順柔媚,應該好好利用她們的歌舞天賦才對。」J博士若有所思地道。

「是,是,那正好讓博士你來好好調教她們。」九爺的話中不無奉承。

J博士眉毛一揚,一拍腦袋,忽然有了一個新的主意。

「對了,」J博士向九爺道︰「我剛想到了一個勁舞的設計,可以先借用你的美女們馬上來演一回嗎?」

「當然可以,她們現在已經是你的了」九爺答道︰「可是,她們還根本沒有訓練過,怎麼可能馬上就會呢?」

「哈哈哈……」J博士笑道︰「我設計的這種舞蹈不用事先訓練的,現學現會。」

說話間,J博士揮手招來一名嘍囉,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然後轉頭向九爺道︰「讓他們準備一下,我們先來枝雪茄吧。」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輛吉普車拉來了一個大鐵籠。鐵籠有點像動物園中關野獸的那種,只不過它的底部是鐵板的,下面裝有輪子便於移動。嘍囉們把鐵籠放在了舞台前,按J博士的要求把一切都安裝好了。

九爺送來的六名高麗美少女被帶了出來,與前一出表演中的舞女不同,這回她們的全身是赤裸的,也沒有被捆綁,而是身上戴著沉重的鐐銬鎖鏈──少女們的脖子上鎖著一條粗鐵鏈,鐵鏈的另一端和雙手手銬間的鐵鏈連在一起,手銬之間連著的鐵鏈比一般的要長得多,也要粗得多。少女們素足的纖細腳踝上同樣戴著一副腳鐐,粗黑沉重的鐐銬鎖鏈與少女們白嫩纖柔的裸體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腳鐐的重量使得她們挪步有些困難,稍一移動,全身的鎖鏈就「嘩啦,嘩啦」亂響。

J博士微瞇著眼在欣賞著。這些美少女大約正當十八、九歲的妙齡,苗條纖柔、清麗可人,雖然臉上流露著驚恐的神情,但渾身洋溢著一種想遮都遮不住的清純氣質。

「大概還是國中生吧!」J博士想,口中不禁讚道︰「的確是美少女中的上品。」

「呵,她們的鐵鏈看上去很重呵。」九爺道。

「那當然,等一下我配的音樂是重金屬的,她們身上的鎖鏈當然也要重金屬的才配。」J博士壞壞地笑道。

少女們被趕進了鐵籠,鐵籠的們被關上了。一個嘍囉過來請示︰「博士,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開始!」J博士一揮手。

「啊──!啊──!」隨著重金屬樂聲的響起,少女們突然尖叫起來,按著音樂的節拍在籠子裡跳動著。鐵籠地上的鐵板與電源連通,而電源又配合著音樂的節奏間歇性地接通切斷,電流通過少女們赤裸的雙腳傳到全身,她們的身體也就隨著音樂的節拍而劇烈地跳動。

每一次電脈衝的持續時間很短,但足以把少女們震得猛烈地抽搐,即使戴著腳鐐,雙腳還是不由自住地蹦起。音樂的節奏很快,在跳起又落下的過程中,少女們纖細的腰肢狂扭,被鎖鏈銬住的雙手在空氣中揮舞,「嘩啦,嘩啦」的鐐銬聲和少女們的尖叫聲響成一片,更增添了重金屬音樂的感洩力,而狂舞亂扭的美少女的身姿又給令人亢奮的音樂配上了攝人心魄的淫虐景像。

有幾個少女身不由己地朝鐵籠的欄杆上撲去,但立即又被彈了回去──欄杆上通上了更強的持續電流。

「好!好!實在是高明!」九爺看得目不轉睛。周圍的打手們早已按捺不住這種頂級淫虐情色的撩撥,紛紛跳起身來,把鐵籠團團圍住,隨著充滿野性的音樂節拍狂舞亂扭,盡情發洩。

一曲終了,九爺這才回過神來,咂咂嘴,轉頭對J博士道︰「真夠刺激,回去後我也讓弟兄們學樣安排安排。」

「哪裡,哪裡!」J博士嘴上謙虛道,眉目間卻掩飾不住地得意萬分。

累得渾身汗如雨下,站在那裡直喘氣的少女們被帶了下去後,九爺向J博士道︰「這回我把那個臥底的女警察也帶來了,因為她是你發現的,我就把她交給你處置吧!」

「好呵,」J博士應道︰「把她帶上來吧,是不是已經讓你的手下修理得差不多了?」

「哪裡!我的人只是在審問的時候動了動手,審完後又稍稍收拾了一下。」

少女集中營之十

不一會兒,一個少女被帶到了J博士和九爺的面前。少女赤著雙腳,腳上拖著腳鐐,雙手被手銬反銬在背後。

少女大約二十五、六歲,算不上特別漂亮──做臥底的相貌絕不能太奪眼,但眉眼間有一種很撩人的風塵氣質。她的身段相當惹火,胸前高高挺立的乳峰把衣服頂起一道極為挑逗的輪廓,使任何男人都不能不心有所。對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姑娘來說,這樣的雙峰的確是十分出挑的了,甚至隔著衣服仍依稀可見少女乳峰上的兩顆紫葡萄的形狀。

J博士心裡暗忖︰想不到警局裡還會有這麼香艷的女子,派到夜總會去做臥底倒是蠻配合那裡的氣氛的。

J博士站起身來,走到這名叫李晶的女警面前。少女已經被九爺手下的人拷打過了,她的眼睛青腫著,眼眶和鼻翼被打裂了,臉上血跡斑斑,她的嘴唇同樣腫得向外撅著。

J博士解開了李晶胸前的衣服扣子,少女的襯衣裡面什麼也沒穿。J博士認真地檢查了一遍少女身上的傷痕,然後轉頭向九爺道︰「你的人下手很重,但只會用拳頭和棍子蠻幹,缺少點技巧。」

「呵呵,」九爺略顯尷尬地笑道︰「弟兄們當時審問的時候比較急,平時他們還是懂點用刑的技巧的,當然,和您這樣的拷問大師比起來還是差得遠呢!」

九爺想給手下挽回點面子,用手朝少女一指︰「怎麼樣?借你這裡的道具,讓弟兄們就在她身上比劃兩下,請您指點?」

「哪裡!哪裡!說不上指點,」J博士拱拱手︰「我刑房裡的東西請隨便取用。」

海灘邊的舞台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個臨時的刑台,九爺手下的打手們搬來了刑架和長凳等一大堆的刑具。九爺揮手把手下召到一邊,如此這般地耳語吩咐了一番,打手們齊聲應道︰「是!」

李晶被除下鐐銬、剝去了衣裙。打手們豎起一張長凳,把赤裸著的少女拖過來,使她背靠著長凳,雙臂反扭在凳子背後,緊緊地反綁了起來。接著,打手們把長凳放平,使少女仰面躺在長凳上,在她的腰裡墊上兩塊磚頭,然後用好幾道粗粗的麻繩勒著少女的胸部、腹部和大腿,把少女死死地捆在了長凳上。少女呻吟著,勒進肉裡的綁繩和腰下墊著的磚頭使她難受至極。

三個打手同時動手了。一個打手把一塊布巾蓋在了少女的口鼻上,然後提起一壺水朝布巾上澆去。被澆濕了的布巾緊緊地貼在臉上,使得她喘不過氣來,只能張大了嘴,而透過布巾的水流正好朝她的嘴裡灌去。

「嗚……嗚……咳,咳……」少女的口鼻被水嗆得咳杖不止,全身拚命地掙扎,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另一個打手負責鞭刑,用一條竹鞭狠狠地朝少女被磚頭墊起的腹部狠狠地抽去,一下一道血印。

第三個打手施用的是老虎凳。姑娘的小腿被用力地扳起,一塊塊的磚頭墊在了她的腳跟下。

三種酷刑同時用在李晶的身上,被濕布巾堵住口鼻的少女根本叫不出聲來。

前後不過大約十分鐘,少女的掙扎就停止了,被折磨得昏死過去「怎麼樣?」九爺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三大酷刑一齊上!幹得怎麼樣?」

J博士撇撇嘴,嘴上還是客氣地笑道︰「不錯!很有力度,不過還是有點不講究技巧。」

「為什麼?請博士說來聽聽。」九爺一拱手。

「好吧!」J博士架起二郎腿,豎起一個手指︰「用刑的目的就是要讓受刑的對象最大限度地感到痛苦,對不對?」

「對!」九爺點頭稱是,心裡卻暗忖︰「廢話!掉什麼書袋?」

「可是人體在同一時間裡只能有一個興奮點,如果有兩個或者幾個就會把興奮程度互相抑制、分散了,不管是快活還是痛苦都是這樣的。」

「唔,唔……」九爺和他的手下開始有點專心了。

「想想看,你要打噴嚏的時候,只要抬頭朝太陽望望,陽光一刺眼,噴嚏就打不出來了。」

「對,對。」九爺等答道。

「你打噎的時候,別人在你背後猛擊一巴掌,立刻就能止住。」

「是呵!是呵!」九爺等不住地點頭。

「所以,」J博士搖了搖手指︰「三種酷刑一起上,人身上起碼有三個受痛的興奮點,痛感分散,互相抵消,痛苦反而不如用足一種刑罰來得厲害。」

「呵,呵,有道理!」九爺和他的打手們頭點得像雞啄米。

「另外,」J博士繼續道︰「你們用刑那麼快就把人整昏過去,不是反而給她幫忙解脫了嗎?」

「呵!到底是拷打術的大師,果然名不虛傳!」九爺這回徹底服氣了。

「能不能請博士給我們示範幾招?」九爺手下的一個嘍囉問道。

「是,是,是。請博士給我們指點指點。」九爺和眾人隨聲附和。

「好呵,」J博士的興致頗高。稍一沉吟,J博士道︰「試一試木馬刑吧!

這種刑罰可是有點歷史的,不過在我這裡也不是經常使用,因為它能把女孩子整廢了。今天這位李小姐反正也已經讓你的手下折騰得差不多了,所以不妨拿來試試。」

「呵,木馬刑聽倒是聽說過,不過的確沒有見識過。」九爺答道。

李晶被從長凳上解了下來,拖到一邊被冷水澆醒了。清醒過來的少女又被架到了台中央,打手們重新把她的雙臂折到背後反綁了起來,然後又加了幾道繩索繞過乳房、胸脯緊緊地捆住。舞台上方的滑車裡垂下的一根粗麻繩被和少女背後重重疊疊的繩節繫在一起,打手一拉滑車,李晶被慢慢地懸空吊了起來。

另兩個打手把木馬推了過來。所謂的木馬像是一條高高的長凳,只不過凳面不是平的,而是一根三角形的木枕,一面 角朝上,橫置的木枕離地面有一米多高,木馬的底下裝有滑輪,可以在地上推動。

打手們把木馬推到了少女的身下,兩腿的中間,使少女的雙腿橫跨在木馬兩邊,然後,打手用繩索把她的雙腳腳踝在木馬下方綁在一起,又拿來一摞捆紮好的磚頭,把磚頭掛在綁住少女腳踝的繩子上。

李晶已經意識到了打手們接下來要對她幹什麼,不由得哭叫著︰「放開我!

我已經什麼都說了,為什麼還要給我上刑?」

J博士對少女的哭叫聲充耳不聞,把舉起的手向下一劈︰「上刑!」

一個打手把吊著少女的繩索鬆開了一截,李晶的身體往下一落,一下子騎坐到木馬上,木馬的尖 正好頂在左右陰唇中間。

「啊──!」少女的嗓子裡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全身的重量加上腳上磚塊的份量,把陰唇部位極為嬌嫩的皮肉壓在木頭的尖上,猶如尖刀剜心般地劇痛難忍。吊著她的繩索不鬆不緊,既不至於讓她掉下來,又不足以使她在尖 上能夠保持平衡,加之由於劇痛帶來的掙扎,少女的身體在木馬左右扭動著,而這帶來的效果又使木馬像鋸子一樣很快就把少女陰唇周圍的嫩肉割破撕裂。

九爺抬頭望著掙扎中的少女,這種極度淫虐的景像使他的嘴都合不攏了。J博士在一旁不無賣弄地介紹著︰「一般人都以為這種專門對付女人的刑罰是日本人的發明,實際上中國早在元朝的時候就有了,那時候的名稱叫『推磨』或者是『騎木驢』,在當時專門用來拷打女子的刑罰中是最殘酷的一種,後來日本人在室町幕府的時候學了過去,經過精心改良後在江戶時期用得很普遍,而在它的發源地中國反倒有點失傳了。」

「博士真的是有學問!」九爺由衷地欽佩道。

好像嫌這樣對少女折磨得還不夠,兩個打手走上前去,用手一前一後地扶住木馬,來回推動起來。

「啊──!」「啊──!」少女嘶嚎著,身體猛烈地晃動著。

她的陰部正在遭受更為劇烈的摧殘。這種酷刑專門針對女人最嬌嫩、最敏感的私處下手,不僅對受刑的女性肉體上造成極大的傷害和痛苦,而且能在心理上徹底摧垮女人的意志和自尊,這種痛苦的記憶甚至會伴隨受刑女性的終身,即使是在很久以後回想起來還是會不寒而慄。就算是在「狼堡」刑房這種集古今中外酷刑大成的地方,也是屬於頂級的拷打方式之一九爺和他的手下對這精彩的一幕看呆了,瞪大著眼睛,直嚥口水。

一個胖胖的傢伙索性走到了最跟前,看得兩眼發直,嘴裡還不由自主地唸唸有詞︰「操!真會玩!刺激!過癮!」

李晶被這種慘不堪言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來,伴隨著嘶啞的嚎叫,嘴角向外吐出白沫。她的身體和腦袋隨著打手們搖動木馬而左右亂晃,一頭長髮在空中飄舞,整個人就像狂風中不堪摧折的一株小灌木,楚楚堪憐。

少女陰部的皮肉被堅硬的木 磨得血肉模糊,鮮血沿著大腿內側和木馬的兩側慢慢地向下流淌,其情其景,至淫至虐,令人慘不忍睹。真是欲死無門,欲活不能,辣手摧花,慘絕人倫。

殘忍的酷刑持續了大約二十分鐘,飽受摧殘的少女終於又一次被折磨得昏了過去。

望著打手們把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少女拖了下去,J博士轉頭看看意猶未盡的九爺和他的手下,慷慨地建議道︰「怎麼樣?還不盡興吧?不如把我抓住的那個小警花也拉來當模特,給你展示一下另外兩種頂級的酷刑。反正她也被收拾得差不多了,我正想把她處置了。」

「好呵!太好了!」九爺和手下一迭連聲。

「你不是抓了兩個小警花嗎?」九爺問道。

「另外一個招供後的當天晚上就死在牢房裡了。」J博士輕描淡寫地答道。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