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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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莎,瑪莎!!」瑪麗安娜.艾克曼夫人大喊著。
高貴美艷的伯爵夫人儘管已經三十六歲了,但漂亮的臉蛋仍然像二十幾歲的姑娘一樣柔嫩光潔,豐滿的身體、高聳的胸膛和典雅的風度充滿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她那一頭柔順的金髮在頭上挽了一個高高的髻,穿著一件華麗的曳地長裙,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這身裝扮使斯文地提著長裙、輕移腳步走下樓梯的瑪麗安娜夫人的姿勢顯得更加高貴迷人。
但是現在高貴的伯爵夫人那張美艷絕倫的鴨蛋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十分焦躁和緊張,甚至有些與她那高貴的身份不符的粗暴。
「瑪莎!瑪莎!!」走下樓梯的伯爵夫人倒豎柳眉、圓睜杏眼地尖聲高叫起來。
「母親,我在這兒呢!」
一個清脆的少女的聲音從走廊另一端傳來,緊接著一個穿著和伯爵夫人一樣的長裙的金髮姑娘急匆匆地小跑著走了出來。
金髮女郎快步走到伯爵夫人面前,輕輕喘著粗氣,露肩長裙下高聳著的胸脯劇烈起伏著。
這個年輕姑娘就是伯爵夫人的女兒瑪莎,十八歲的姑娘已經完全發育成熟的身體充滿的健康的青春氣息。
她的相貌和她的母親幾乎一模一樣,同樣有著一張俏麗的鴨蛋臉和一雙水汪汪的藍眼睛,只是比起她那充滿貴婦人的嫵媚和高雅的母親來,瑪莎的臉上更多了一份少女的純真。
年輕姑娘那一頭金髮輕快地披散在背後,只是簡單地紮成了一束,顯得自然而浪漫。
貴族少女的身材十分苗條,但她那豐滿挺拔的胸膛、結實高翹的臀部清楚地說明了她在生理上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
她的個頭甚至比她的母親還要高一點,但在她那嚴厲的母親面前,她還總是像孩子一樣的羞怯。
「瑪莎!你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瑪麗安娜看著她漂亮的女兒,語氣稍微和緩了一些。
在她的心裡,總覺得她這個女兒需要自己來嚴加看管。
經常有人恭維瑪麗安娜,說她和瑪莎在一起的時候更像是一對姐妹,而不是母女。
伯爵夫人並沒有對這種恭維感到一絲的不適,因為她對自己的相貌和身材有絕對的信心。
伯爵夫人相信再沒有一個三十六歲的女人能有自己這樣豐滿卻沒有半點贅肉的身材,儘管她知道自己的臀部稍微肥大了一些,但她仍然足以為自己傲人的身材和細膩如少女般的肌膚自豪。
當然,瑪麗安娜能夠如此好地保持身材,完全是由於她是高貴的艾克曼伯爵夫人的緣故。
艾克曼伯爵莊園的土地幾乎可以算是這個國家最肥沃的了,而且領地之大使得即使是騎馬從一端走到另一端,也足足要半天時間。
在這片莊園裡,幾百名農奴和雇農辛勤地為伯爵夫人工作著,使她和她的家庭能夠過上奢侈豪華的生活。
儘管王權已經被廢除了,人們不再稱呼瑪麗安娜為「伯爵夫人」,而是「莊園主」,但瑪麗安娜仍然為自己的貴族血統和身份驕傲。
她相信自己生來就是要過一種與普通人不同的生活的,而那些「塞赫人」--對黑人農奴和淪為雇農的農民的稱呼,就應該辛勤地為她種場甘蔗和咖啡,因為是她給了他們生活的土地和食物。
但是現在一切好像都變得讓瑪麗安娜感到驚恐和憎恨,因為這個國家已經陷入了一場可怕的暴亂和恐慌之中!
一些野心勃勃的平民和破產了的貴族竟然煽動那些塞赫人造反!
恐怖的起義像野火一樣迅速地蔓延起來,整個國家陷入了一片混戰和屠殺之中!
而尤其令卡特琳娜憎恨的是,現在的這個什麼民主政府竟然不能有效地鎮壓起義和叛亂,她相信,如果國王依然當權,一定不會出現現在這種可怕的局面!
整個叛亂已經持續了快兩年,瑪麗安娜的丈夫--艾克曼伯爵就是在鎮壓叛亂的戰鬥中被暴民們砍掉了腦袋,這更加深了她對塞赫人的仇恨。
大約一周之前,戰火終於蔓延到了伯爵夫人的領地的附近,一場激烈的戰鬥過後,政府軍徹底失去了對這裡周圍的局勢的控制,所以儘管暴民的軍隊還沒有繼續朝這裡逼近,但瑪麗安娜還是決定盡快帶著她的女兒和那些忠心的奴僕,還有所有的財產逃離這個已經不安全了的莊園!
「母親,我的東西已經都收拾好,交給貝蒂裝上馬車了。」
瑪莎小心地回答著,她知道她的母親最近以來脾氣十分暴躁。
貝蒂是瑪麗安娜莊園裡的女管家,她是瑪麗安娜從小的玩伴,這個身材高大健壯的黑髮女人對伯爵夫人絕對忠誠。
「好,從現在起你就跟在我的身邊,半步也不許離開!」
瑪麗安娜嚴厲地呵斥著她頑皮的漂亮女兒。
「湯姆,你去看看那些士兵們準備好了沒有。如果準備好了就告訴我,我們立刻出發!」
瑪麗安娜回頭對一直跟在身後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這個叫湯姆的男子是瑪麗安娜莊園的男管家。
自從叛亂發生以來,瑪麗安娜就利用身份僱傭了一批士兵來保衛自己的莊園和家庭,因為她聽說了太多關於暴亂的塞赫人襲擊他們原來的主人的事件︰那些卑賤的黑奴和暴民焚燒莊園主的房子,殺死他們的主人,甚至強姦被他們抓住的婦女!
這些事情令瑪麗安娜想起來就害怕和憎恨得渾身發抖,她可不想讓這種慘劇發生在自己和瑪莎的身上。
看著湯姆跑出大門,瑪麗安娜拉著瑪莎走上了二樓的臥室,她還要再檢查一下,決不能給那些可惡的暴亂者留下半點值錢的東西。
=「這些可惡的賤民,我遲早還要回來!」
瑪麗安娜看著自己豪華的臥室,壁爐裡甚至還有散發著餘熱的炭灰,但四周牆壁上名貴的飾物早已經都摘下了,就連那笨重的銅床都已經按照伯爵夫人的吩咐拆成了零七八落的銅棍和支架,因為瑪麗安娜不願讓那些卑賤的暴民躺上自己舒適的大床。
「瑪莎,看看湯姆怎麼還沒上來?」瑪麗安娜夫人回頭問站在門邊的女兒。
正在這時,窗外忽然傳來一陣可怕的嘈雜,伴隨著一陣陣雜亂的火槍聲和滲人的慘叫,緊接著就聽見管家那驚慌的喊叫聲從樓梯下傳來!
「夫人、夫人!不好了!夏洛克那個傢伙帶著莊園裡的塞赫人造反了!」
「什麼?!」瑪麗安娜立刻覺得腦袋裡「轟」地一聲,雙腿一軟,幾乎立刻癱倒在了地上。
『夏洛克那個雜種!我早該殺了他!』瑪麗安娜現在心裡只有這一個念頭!
瑪麗安娜早就看出夏洛克這個粗壯的黑人不是一個安分的傢伙,他以前曾經幾次帶頭搗亂,曾經被瑪麗安娜命令管家和僕人把他吊起來狠狠鞭打過,但仍然不能使這個可惡的傢伙老實多久。
要不是這個傢伙有一手馴馬的好功夫,卡特琳娜早就把他吊死了!
「真該死!湯姆,士兵們呢?他們都幹什麼去了?!」
瑪麗安娜好像狂奔了好長時間的野馬一樣,大口地喘著粗氣,斯文掃地地尖叫起來。
她邊喊著邊衝向了窗口,窗外的場面令伯爵夫人幾乎要當場昏倒!
伯爵的房子前已經聚集了上百名手持鐮刀和長矛的塞赫人,他們不停地高聲喊叫著,彷彿紅了眼的公牛一樣全然不顧那幾十個士兵手裡的火槍,拚命朝著卡特琳娜的房子前衝了過來!
門前的草坪已經被鮮血洩紅,幾十具塞赫人和士兵已及瑪麗安娜的僕人的屍體橫在門前。
那些可憐的士兵甚至沒有給火槍換火藥的機會就被暴民的鐮刀割掉了腦袋,而圍在伯爵夫人那漂亮的馬車前的幾個僕人和車伕更是被暴亂的塞赫人揪著丟進狂怒的人群,在無數只拳頭的痛毆下轉眼就變成了一灘肉泥!
「啊!我的馬車,我的財寶啊!!」
眼看著裝載著自己的財寶和美麗的衣服的馬車落到了暴民的手裡,瑪麗安娜不禁絕望地哀號起來,恐懼使美麗的伯爵夫人的雙腿止不住地哆嗦起來。
「夫人,快逃命吧!那些士兵也支持不住多長時間了!」
湯姆也嚇得渾身篩糠般哆嗦,他使勁拽著已經被嚇得腿腳不聽使喚了的伯爵夫人朝門外跑去。
「夫人,前面已經被塞赫人堵死了!快往後面逃吧!」
見已經被嚇得暈頭轉向的瑪麗安娜夫人和瑪莎小姐下了樓梯,直奔大門的方向跑去,湯姆趕緊拽住了她的衣服。
此時門外已經亂成了一團,慘叫聲和槍聲連成一片,房子裡到處是抱著腦袋到處亂竄的僕人。
突然,門外一陣吶喊。緊接著,十幾個士兵拖著火槍沒命地逃了進來!
「夫人,趕緊逃上塔樓躲一躲吧!」
湯姆嘶啞著嗓子,拚命朝著被嚇得抱在一起,只知道不住發抖禱告的伯爵夫人母女倆喊道。
瑪麗安娜夫人的房子後面有一座一百多年前修建的塔樓,是伯爵家族專門為了躲避敵人進攻修建的。
現在瑪麗安娜終於恢復了一些思考能力,她知道前面是跑不出去了,也只有進塔樓躲避一陣了。
伯爵夫人和她漂亮的女兒此刻再也顧不得什麼風度,雙手提著她們那累贅的長裙,在一群僕人和士兵的簇擁之下狼狽不堪地從後門逃出了房子,在她們背後是一片暴怒的塞赫人可怕的吶喊和垂死的士兵發出的慘叫!
「抓住瑪麗安娜那個婊子!別讓她跑了!!」
暴民中傳來一個男人嘶啞的吼叫,喊叫的正是為首的夏洛克,他那可怕的吼叫幾乎嚇得已經躲進塔樓最高處的瑪麗安娜癱倒在地上。
「上帝呀!您快懲罰這些野獸,救救我們這可憐的母女吧!」
瑪麗安娜渾身發抖地跪在牆角,看著身邊已經被嚇得哭泣起來的女兒,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夫人,您趕快拿個主意吧!現在士兵們守住了門口,暴民一時是攻不進來了,可我們也支持不了多久啊!我怕時間長了,那些士兵們會先逃命的!」
忠心的管家守在魂不附體的母女倆身邊。
透過窗戶,湯姆看見塔樓已經被上百名暴亂的塞赫人圍得水洩不通。
「我、我哪有什麼主意了。要不……湯姆,你告訴塔樓下的那些傢伙︰我們把所有的財物都交出去,讓他們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瑪麗安娜帶著哭腔對管家說道。
到了如今這種地步,伯爵夫人也只有放下高貴的身份向暴民們求和了。
畢竟性命是最重要的,萬一自己和女兒落到了那些暴亂的賤民手裡,他們不知會怎樣對付一個曾經是他們主子的寡婦和自己那漂亮的女兒!
一想到那些恐怖的傳聞,瑪麗安娜就嚇得渾身篩糠般發抖。
「伯爵夫人,你這個傲慢貪婪的臭婊子!到窗戶邊來,來看看你這條忠心的母狗的下場!!」夏洛克冷酷殘忍的吼叫聲再次從塔樓下傳來。
瑪麗安娜戰戰兢兢地站起來,和自己哭泣著的女兒瑪莎互相扶著走到窗前。
「貝蒂?!」窗外的場面令瑪麗安娜立刻失聲驚叫起來!
塔樓下圍得密密麻麻的暴民中間露出了一塊空地,空地上停著一輛拉貨物用的無蓬馬車,上面捆綁著那被暴民們抓住的不幸的女管家貝蒂小姐。
身材高大健壯的黑髮女人現在幾乎是全裸著身體,她的雙手被用結實的繩子牢牢捆著栓在馬車前端的一根橫樑上;女管家的黑髮上沾滿了塵土和草屑,半邊臉頰上有一塊可怕的瘀青,嘴角沾著血絲,裸露著的手臂上更是一塊塊青紫的傷痕,顯然已經遭到了暴民可怕的毆打!
貝蒂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得破爛不堪,上身的衣服被從肩膀撕開扒到了身體兩側,乳罩被拽斷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整個豐滿的上身完全赤裸著,兩個裸露著的肥大的奶子上佈滿了醒目的手印和抓痕,像兩個被捏壞了的大肉團沉甸甸地掛在赤裸的胸膛上。
女管家的裙子也被撕破,推到了腰上;被撕爛的內褲好像一塊破布一樣淒慘地掛在女人一條雪白豐滿的大腿上,貝蒂那赤裸著的肥厚的屁股下面被墊著一塊堅硬的石頭,使她整個下身毫無遮掩地完全暴露了出來!
一個精赤著上身的壯漢站在被捆在馬車上的女管家身前,將她赤裸著的雪白的雙腿扛在了肩膀上。
貝蒂裸露著的雙腿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兩條渾圓結實的小腿軟綿綿地耷拉在那壯漢的後背上,光著雙腳的樣子顯得十分狼狽。
那個壯漢顯然正在殘酷地強姦不幸的女人,儘管瑪麗安娜看不清貝蒂下身的樣子,但遭到強姦的女管家發出的被宰殺的牲畜一樣可怕的慘號卻足以令伯爵夫人聽地心驚肉跳!
「救命啊!夫人!救救我!!」
被捆在馬車上的女管家大聲地慘叫著,拚命搖晃著赤裸裸的上身,兩個肥大雪白的奶子在她的胸前猛烈地甩動著。
「瑪麗安娜夫人,你好好看著!這個母狗就是你的下場!!」
夏洛克站在馬車邊朝著塔樓的窗戶邊的伯爵夫人高叫著,他的左手提著一枝從士兵手裡奪來的火槍,右手拎著一根馴馬的皮鞭,朝著被捆在馬車上遭到強姦的女管家那兩個肥大白嫩的大乳房狠狠抽了下去!
「啊!!」貝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兩個赤裸著的肥碩的乳房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紅的鞭痕!
周圍的暴民看到女管家被殘忍地鞭打,立刻爆發出一陣嘈雜的歡呼!
「夏洛克……我、我把所有的財產都交給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瑪麗安娜被貝蒂遭到殘酷強姦鞭打的場面嚇壞了,用她自己都幾乎聽不到的微弱的聲音戰戰兢兢地說著。
「塔樓上的士兵們,看看你們的同夥的下場!」
夏洛克顯然沒聽見伯爵夫人的乞求,他繼續大聲喊叫著。
兩個渾身血污的士兵被一群暴民拖到了馬車旁邊,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接著兩個手持長矛的塞赫人走出人群,用手裡的武器狠狠地插進了兩個顯然受了重傷的士兵的身體!
「啊!」
眼看著鮮血猛烈地從兩個士兵的胸膛裡噴濺出來,瑪麗安娜立刻尖叫一聲摀住了眼睛,美麗的臉上頓時蒼白得沒有半點血色。
「塔樓上的士兵們,你們如果現在交出武器投降,我就放你們逃命!否則你們的下場就和這兩個傢伙一樣!」
夏洛克指著地上那兩具還抽搐著的血肉模糊的屍體喊叫著。
「還有,伯爵夫人的僕人們!你們如果投降,我也不殺你們!我只要伯爵夫人那個臭婊子!!」
「湯姆……」
瑪麗安娜現在已經徹底被嚇壞了,如果士兵和僕人們真的向夏洛克投降,自己和瑪莎就徹底完了!
瑪麗安娜回過頭來時,立刻發出一陣絕望的慘號!
此刻伯爵夫人的身後就只剩下了她那只會不停哭泣的漂亮女兒瑪莎,就連那忠心的湯姆都已經逃得不知了去向!
「湯姆!士兵們!!你們不要逃!!救救我們啊!!!」
瑪麗安娜絕望地尖叫著,她已經聽見了塔樓外傳來的暴民嘈雜的歡呼,接著一陣急促雜亂腳步聲從樓下傳了上來,伯爵夫人立刻感到天旋地轉,雙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瑪麗安娜!你這個刻薄傲慢的臭婊子!現在你可逃不了了!!」
隨著一陣仇恨的吼叫,一個魁梧高大的黑人凶神一般出現在樓梯口,夏洛克的身後跟著十來個野獸般眼神的塞赫人。
「不!夏洛克!你發發慈悲、饒了我們母女倆吧!」
瑪麗安娜緊緊地抱著她已經哭成一團的女兒瑪莎,再也顧不得什麼身份和尊嚴,拚命向這些她昔日的農奴們哀求著。
「不!!你這個卑賤的雜種!不許碰我!!」
瑪麗安娜夫人聲嘶力竭地喊叫著,她感到憤怒和絕望,因為夏洛克和那些野獸般發狂的塞赫人已經撲向了她和瑪莎。
「放手!!混蛋!雜種!放開你的髒手!」
瑪麗安娜拚命叫罵著,但夏洛克還是狠狠揪著尊貴的伯爵夫人的頭髮,將不停尖叫著的美麗的伯爵夫人從她哭泣著的女兒身邊拽開了!
「你這條放蕩的母狗!從前奴役我們的那種威風勁都哪去了?!賤貨!」
夏洛克使勁揪著瑪麗安娜的頭髮,朝著她充滿驚慌憤怒的臉上吐著吐沫,用腳狠狠地踢著伯爵夫人那渾圓肥碩的屁股,像拖一條狗一樣將女莊園主跌跌撞撞地拖下了塔樓!
「放開我!瑪莎、瑪莎!!」
瑪麗安娜絕望地哀號著,雙手死命地抓著自己被夏洛克野蠻拉扯著的頭髮,眼看著自己的背後哭泣著的金髮女郎被一群野獸般的暴民包圍了……=「弟兄們,這條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的母狗現在交給你們了!」
夏洛克拖著不停尖叫哀號著的瑪麗安娜夫人走出塔樓,美麗高貴的女莊園主一隻腳光著,高跟鞋已經丟在了樓梯上;華麗的長裙上沾滿了樓梯上的塵土,高挽成一個髮髻的金髮也早已經披散下來。
大聲抗議尖叫著的美麗的女莊園主被夏洛克凶狠地拋進了塔樓外騷動喧嘩的人群,迅即落入了已經瘋狂了的暴民手中!
「放開我!把你們的髒手拿開!!啊!救命啊!!」
瑪麗安娜感到無數雙幹粗活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身體,粗暴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頓時絕望地尖聲號叫起來!
無數狂暴的男人包圍了這個曾經是他們的主人的、美麗豐滿的女莊園主,無雙手撕扯著伯爵夫人華麗的長裙、拉扯著她的手腳、以近乎瘋狂的暴行發洩著他們的對這個如今陷入孤立無助的悲慘境地的寡婦的怨恨。
「扒光這條母狗!!」
「把這個臭娘們吊死!!」
暴民中發出陣陣瘋狂的叫喊。
瑪麗安娜那條裸肩的長裙幾乎立即被撕成了碎片,徹底從她那成熟豐滿的身體上扯落下來!
帶花邊的乳罩被粗暴地拽斷,女莊園主兩個雪白肥碩的乳房淒慘地裸露了出來;接著暴民掀起了伯爵夫人的襯裙,凶狠地撕裂她的內褲,把它扒到了伯爵夫人穿著絲襪的豐滿肉感的大腿上;瑪麗安娜腳上的高跟鞋被扒掉,幾雙大手使勁地抓著她的雙腳把她勻稱豐滿的雙腿可怕地朝兩邊拉開!
「不!!你們這些卑賤的傢伙、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救命啊!!」
瑪麗安娜絕望地哀號著,感到自己的雙手被用力地扭到了背後,幾隻大手粗暴地抓著自己的手腕,用一根粗糙結實的繩子牢牢地捆住了自己的雙手!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黑鬼!雜種!!」
伯爵夫人感到了無比的恐懼和絕望,她甚至忘記了自己如今已經幾乎是赤裸著落在無數暴民手中,不停地罵著一些連她自己都吃驚的骯髒的字眼,雪白性感的肉體在無數雙粗壯的手臂中間淒慘地扭動掙扎著。
瑪麗安娜感到自己的頭髮被粗暴地揪著提起了自己的頭,接著就是幾記沉重的耳光落在自己的臉上,令嬌貴的伯爵夫人頓時感到頭昏眼花!
然後自己的肩膀被幾個暴民抬了起來,幾雙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抓住了自己那兩個裸露出來的豐滿柔嫩的大乳房,凶狠地揉搓了起來!
「救命啊!!嗚嗚……」瑪麗安娜終於忍不住哭叫了起來!
她感到兩隻大手野蠻地侵入了自己雙腿之間那片嬌嫩的秘穴,粗暴地揪扯著自己的陰毛,使勁地將手指插進了自己的陰道!
「你這條放蕩下賤的母狗!!」
暴民中傳來一陣瘋狂的叫罵,女莊園主赤裸出來的豐滿成熟的肉體令他們興奮無比!
「啊!!」悲慘的女人發出大聲的慘叫。
她感到自己腰已經被死死地抱住,接著一陣凶狠有力的巴掌落在了自己赤裸出來的豐滿肥碩的屁股上,頓時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嗚嗚嗚……」
悲慘的女莊園主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她只感到無數雙大手在粗暴地侵犯著自己嬌貴的身體,揉捏著自己豐滿的胸膛、扣挖著自己嬌嫩的肉穴、撕扯著自己的恥毛、用力拍打著自己的屁股、抓著自己赤裸的雙腿、甚至將手指野蠻地伸進自己的嘴裡亂挖起來!
瑪麗安娜已經完全絕望了,她感到自己已經快被這些狂暴野蠻的賤民活活折磨死了,渾身上下都在疼痛,而巨大的恐怖和羞恥更是令尊貴的伯爵夫人大聲號哭不已!
「強姦她!強姦這個刻薄的賤人!!」
暴民中又傳來一陣吼叫,好像命令一樣立刻得到了無數的應和!
「不!不要!!求求你們!!啊!!!」
瑪麗安娜驚慌地尖叫著,但她淒慘的哀求立刻被一片狂暴的喧嘩吞沒了。
美麗的女莊園主赤裸著的豐滿雪白的肉體立刻被幾雙大手翻了過來,她被捆在背後的雙手徒勞地搖晃著;接著幾雙手用力地抓著瘋狂扭動反抗著的女人的肩膀和腰肢,伯爵夫人的雙腿被用力地掰開;一雙大手野蠻地扒開她嬌嫩肥厚的肉唇,手指在她還乾巴巴的肉穴裡胡亂扣挖了幾下,接著將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
瑪麗安娜立刻發出一陣淒厲嘶啞的悲鳴,毫無性慾的身體被粗暴地侵犯,她頓時感到身體彷彿被撕裂了一般,下身火辣辣地疼痛起來!
瘋狂了的暴民包圍著赤身裸體的女莊園主,成熟高貴的伯爵夫人被野蠻地強暴令他們興奮無比。
烏黑醜陋的肉棒插進這個昔日高高在上的美麗女人的身體,狂暴有力地抽插姦淫令女人發出瀕死的野獸般的哀號和痛哭!
瑪麗安娜絕望地哭喊著,被這些卑賤的農奴殘暴地姦污令她的心都碎了。
但不幸的女人的厄運還沒完,很快一個男人走上來,揪著她的頭髮抬起她淚水橫流的俏臉,將怒挺的肉棒凶狠地插進了女莊園主哭叫哀求著的性感嬌艷的小嘴裡!
「嗚嗚……」
瑪麗安娜頓時感到眼前一陣發黑,帶著一股濃烈的臊臭味的肉棒殘忍地塞滿了她的嘴巴,野蠻地在她的喉嚨裡抽插著,令她幾乎要窒息了!
瑪麗安娜感到自己已經快喘不上氣來了,被野蠻的暴民從嘴裡姦污使高貴的伯爵夫人痛苦屈辱不已,她拚命扭動著赤裸的身體抗拒著,美麗的俏臉立刻憋得紫紅起來!
瑪麗安娜感到那根插進自己陰道狂暴抽插著的肉棒忽然停了下來,接著一股熱流在自己的身體裡噴濺開來,一些熱乎乎的液體順著自己的大腿根流了下來!
她知道那個強姦自己的傢伙已經在自己的身體裡射了出來。
『竟然被這些卑賤的暴民將骯髒的精液射進了自己的體內!』
伯爵夫人立刻感到一陣巨大的驚恐和羞恥感,她剛想拚死吐出嘴裡的肉棒尖叫,就感到又有一根堅硬粗大的東西狠狠插進了自己的肉穴!前一個人的精液已經將伯爵夫人被姦污的肉穴裡弄得黏乎乎的,濕滑了許多,所以第二個傢伙很順利地就將他粗大的陽具插進了女人的陰道,繼續姦淫抽插起來!
「嗚、嗚……」
伯爵夫人艱難地發出憤怒屈辱的嗚咽,嘴裡的肉棒還在不停抽送著,使她的口水順著她的嘴角和優美的脖子流淌下來,沾濕了她那兩個被無數雙大手殘忍揉搓玩弄著的豐滿碩大的乳房!
「嗚!!」
瑪麗安娜突然發出模糊淒厲的悲鳴,她的喉嚨猛烈地收縮起來,感到一股濃稠腥熱的液體在自己嘴裡噴濺開來,猛烈地湧進了自己的喉嚨!
「咳咳!」
那姦淫了女莊園主嘴巴的男人將自己的陽具從瑪麗安娜的嘴裡抽出,悲慘的女人立刻猛烈地咳杖起來,大量白濁粘稠的精液順著她的嘴巴流了出來!
很快,又一個暴民走上來,捧起瑪麗安娜的臉,將自己的肉棒殘忍地插進伯爵夫人不停咳杖著的嘴裡抽插姦淫起來。
當第六個男人從伯爵夫人的雙腿之間離開時,美麗的女莊園主已經被蹂躪得沒有力氣動彈了。
嘴裡依然被插著一根陽具姦污著的女人被糟蹋地慘不忍睹的裸體軟弱地抽搐著,嘴裡發出一陣模糊的嗚咽和啼哭。
瑪麗安娜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經幾乎失去了知覺,大腿和肚子上糊滿了黏乎乎的精液,兩雙大手使勁地托著自己赤裸的屁股將自己下身抬了起來。
又一個男人走到女莊園主的面前,他帶著一種厭惡和嘲弄的微笑,用手在女人那糊滿精液、充血腫脹著的肉穴上狠狠揉了兩下,嘴裡發出幾聲下流的辱罵。
瑪麗安娜忽然感到一雙手伸向了自己肥厚的雙臀之間那個緊密窄小的肉洞,兩根粗糙的手指粗暴有力地插進了自己的肛門,用力地擴張了起來!
『天哪!他們連我的肛門也不放過!』一個恐怖的念頭頓時出現在瑪麗安娜的意識裡!
就連自己的丈夫也沒有碰過的地方竟然要被粗暴地侵犯,巨大的羞恥和罪惡感使女莊園主用盡最後一點氣力絕望地掙扎起來!
但伯爵夫人的反抗在暴民粗暴的侵犯下是那麼地軟弱,那個男人臉上帶著殘忍的微笑,使勁地用手指在瑪麗安娜的肛門裡轉動扣挖了足有好幾分鐘,然後將粗大堅硬的陽具抵在伯爵夫人那緊密渾圓的小肉洞上,用力地擠開那肉洞口細密的皺褶,狠狠地插了進去!
「嗚!!!」
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從伯爵夫人的屁股後面傳來,好像要把她的屁股撕裂了一樣,肛門被殘酷姦淫的羞恥和肉體的痛苦使瑪麗安娜被肉棒塞滿的嘴裡發出長長的哀號!雪白肥大的屁股激烈地搖擺起來!
伯爵夫人羞恥的表現和絕望的反抗使暴民中間發出一陣嘈雜的歡呼,這個曾經主宰過他們的命運、一向高高在上的婦女被以如此殘酷的方式徹底地凌辱和姦污,暴亂的人群中爆發出陣陣興奮和滿足的調用!
暴亂(二)
「停下來!」夏洛克沙啞的聲音從混亂的人群背後傳來。
人群很快閃開了一條信道,讓他們的首領走到了人群騷亂的中心。
兩個暴民看到夏洛克走過來,迅速離開了伯爵夫人的身體,將赤身裸體的女莊園主丟在了地上。
女莊園主好像斷了氣一樣癱軟在地上,金髮披散著,紅腫著的雙眼緊緊地閉著,半張的嘴裡和臉上、脖子上糊滿了大片白色的精液;豐滿的身體完全赤裸,兩個雪白豐滿的大乳房上佈滿了紫紅的手印和抓痕;被揉成一團的皺巴巴的襯裙胡亂地堆在她雪白的肚皮上,雙腿軟綿綿地朝兩邊大張著,腿上的絲襪已經被撕扯得破爛不堪,光著的雙腳上沾滿了塵土;伯爵夫人下身的狀況慘不忍睹,濃密的金色陰毛被撕扯地凌亂不堪,下面的肉穴和屁眼都可怕地紅腫外翻著,裡面不斷流淌出夾雜著血絲的濃稠的精液,白色的糟粕糊滿了她的下身和大腿!
夏洛克帶著鄙夷和殘酷的微笑看著這具橫躺在地上的殘破的肉體,這個曾經那麼美麗高貴的女人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被糟蹋成這樣,使他感到了復仇的快樂和滿足。
「尊貴的瑪麗安娜夫人,你大概是頭一次被這麼多男人同時干吧?怎麼樣?
被輪姦的滋味好受嗎?」
夏洛克殘忍地羞辱著女莊園主,揪著她亂糟糟的頭髮提起她的臉。
「哦……夏洛克,你這個卑鄙的雜種!」
瑪麗安娜痛苦地睜開眼睛,面前夏洛克那張醜陋猙獰的面孔使她感到極大的憤怒和屈辱。她想伸手給這個傢伙一記耳光,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已經被捆在了背後。
「臭婊子!你才是最下賤無恥的母狗!」夏洛克惡狠狠地罵著︰「把這個賤貨拖到那邊的樹下吊起來,讓她再看一場好戲!」
「你、你們要幹什麼?!」
瑪麗安娜忽然感到了一種莫名的驚恐,她隱隱感到還要有更加殘酷可怕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幾個暴民拖著被反綁雙手的伯爵夫人來到一棵大樹下,在夏洛克的指揮下在樹上吊上了一根繩索,繩索的下端系成了一個絞索式的活套,然後將這根絞索套在了赤身裸體的瑪麗安娜的脖子上!
「不要!啊!咳咳……」
瑪麗安娜以為夏洛克要吊死自己,立刻驚恐地尖叫起來。
但逐漸收緊的絞索很快就令她感到窒息,只剩下喉嚨裡發出的渾濁沉重的呼嚕聲。
被反綁雙手的伯爵夫人好像垂死的魚一樣被絞索吊著,一絲不掛的豐滿裸體激烈地扭曲搖擺著,兩條雪白的大腿胡亂地踢著,美麗的俏臉由於恐怖和窒息迅速變得紫紅扭曲。
瑪麗安娜做著絕望而徒勞的掙扎,她感到自己大腿根一熱,一些熱乎乎的液體順著雙腿流了下來!
夏洛克看到淡黃的液體順著被吊起的女莊園主雪白的大腿流淌下來,知道這個女人竟然已經被嚇得失禁了。
他獰笑著示意一個黑人鬆開一點瑪麗安娜脖子上的套索,使她能夠呼吸但仍然要踮起腳來站著。
「臭婊子,你竟然被嚇得尿了出來!難道你忘記了你們是怎麼吊死那些反抗你們的農奴的嗎?你現在可知道死的滋味了吧?和被人強姦哪個好受?!」
夏洛克揪著瑪麗安娜的頭髮,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伯爵夫人那張充滿成熟女人的高雅風韻的臉,已經由於恐懼和驚嚇而扭曲起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瑪麗安娜已經被徹底嚇壞了,她的世界已經完全崩潰了,只知道不停地哭泣著求饒。
「那好,尊貴的夫人,張開你的雙腳來乞求這裡所有的人來使用你這下賤放蕩的肉體吧!」
夏洛克本來的確打算先殘酷地輪姦被他們抓住的伯爵夫人,然後再把瑪麗安娜赤身裸體地吊死!但現在看到傲慢的伯爵夫人哭泣哀求的樣子,她那赤裸著的身體是那麼豐滿美麗,充滿了成熟的婦人的性感和誘惑,他忽然改變了主意,他要留下這個美麗的女人繼續好好地玩弄凌辱她!
見已經被嚇壞了的女莊園主毫無反應,夏洛克不耐煩地揮揮手,一個人遞給了他一卷繩子。
夏洛克抓住瑪麗安娜的一隻腳,將她的腿使勁來開,用繩子將她的腳牢牢地捆在了樹幹根部,然後命令人在她的身體另一邊的地上牢牢地釘下一根木樁,將瑪麗安娜的另一隻腳用繩子捆在木樁上,使她赤裸的身體被拉扯成一個「人」字的形狀,極其艱難地站立在地上,脖子上的絞索使伯爵夫人只能拚命地伸直脖子才不會窒息。
「尊敬的夫人,來看看你那寶貝女兒的下場吧!」夏洛克獰笑起來。
「不!夏洛克、求求你!不要、不要碰瑪莎!!求求你,發發慈悲,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不要碰瑪莎!!」
瑪麗安娜這才想起自己漂亮的女兒也落在了暴民手中!她不敢在罵夏洛克,只好不住地苦苦哀求。
「賤人,我不會讓你這個養尊處優的臭婊子閒著的!帶上來!!」
很快,從聚集在大樹下的人群中推出來了一個衣裳破碎、披頭散髮的年輕姑娘。
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身上的長裙子幾乎被撕成了碎片,使金髮姑娘那年輕健康的身體幾乎完全赤裸出來!
年青姑娘那張俊俏的臉上淚痕斑斑,嘴角、臉頰和脖子上沾滿了白色污濁的精液,就連披散著的金髮上也被精液弄得濕漉漉得成了一綹一綹的;她上身的裙子被徹底撕裂成兩片,垂在身體的兩側,兩個健康豐滿的乳房悲慘地裸露著,上面全是一個個紫紅的手印,兩個嬌嫩的小乳頭已經被蹂躪得腫脹不堪。
她的裙子從腰部以下都被撕碎扒了下來,整個下身完全赤裸著;濃密捲曲的陰毛被弄得亂糟糟的,兩條裸露著的雪白結實的大腿上到處是牙齒咬過的傷痕;她腿上的絲襪被徹底撕碎,捲成一團褪在兩個纖細的腳踝上,膝蓋上沾滿了泥土和灰塵,腳上穿著的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其中的一隻鞋跟已經折斷,另一隻腳上則拖著她那已經被撕爛了的內褲,使幾乎全裸的女郎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顯得格外狼狽和悲慘!
「母親!!」
被暴民推搡出來的瑪莎看到自己的母親赤裸著豐滿的身體,好像要被處刑的囚犯一樣,被脖子上的絞索吊在樹下。
瑪麗安娜赤裸著的身體到處是被蹂躪後的傷痕,身上盡存的一條破爛的襯裙已經遮蓋不住糊滿精液紅腫不堪的下身,雙腿還被大大地張開著捆在樹上和木樁上!
可憐的姑娘踉蹌著撲到伯爵夫人腳下,大聲號哭起來!
「夏洛克!你這個卑鄙的雜種!!你們對瑪莎做了什麼?!」
瑪麗安娜看到瑪莎赤身裸體的樣子,臉上還糊滿了暴民的精液。
她顧不得自己現在赤身裸體地被吊在女兒面前的羞恥樣子,拚命叫喊起來。
「閉嘴!你這母狗!你的寶貝女兒為了保住她那什麼可憐的貞操,自己願意用嘴巴來替我們服務!」
「求求你們,你們放了瑪莎吧!她才十八歲,還是個孩子啊!」
瑪麗安娜這才知道自己的女兒總算沒有失身給這些暴民,她轉而苦苦哀求起來。
「孩子?!可這個小母狗的身體可不像孩子!」
夏洛克粗暴地從背後抓住瑪莎,將她拖了起來。他使勁地抓住年青姑娘那赤裸著的、已經完全發育成熟的結實豐滿的乳房,衝著瑪麗安娜怪叫著。
「你的丈夫玷污了多少可憐的姑娘!現在到了用你們母女這下賤的身體償還的時候了!」
夏洛克的眼睛已經變得血紅,好像發狂了的野獸一樣吼叫著。
他狂暴地將金髮女郎推倒在地上,猛地撲了上去,瘋狂地撕扯著瑪莎本來已經被撕得破爛不堪的裙子,只到將不停尖叫哭泣的年青姑娘身上最後一塊布也撕了下來!
「母親!救救我!」
瑪莎軟弱地哭喊著,被夏洛剋死死地壓在身下。完全赤裸出來的雪白健康的身體在骯髒的土地上痛苦地扭動著,勻稱白嫩的雙腿胡亂地踢著,樣子顯得十分悲慘。
「夏洛克!求求你!不要碰瑪莎……」
瑪麗安娜已經完全絕望了,她知道自己漂亮的女兒已經難逃被強姦的命運。
但她實在不忍看到瑪莎被當著自己的面強姦,可是有沒有一點辦法,只有不停地苦苦哀求。
「啊!!!」年青姑娘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掙扎踢動著的雙腿猛地抽搐起來!
「夏洛克!你這個畜生!」
瑪麗安娜知道瑪莎已經被夏洛克粗暴地強姦了,她頓時感到自己最後一點希望也沒有了,絕望已極的女人失聲痛哭起來!
「嘿嘿,這條小母狗的下面果然很緊!不過很快你就會適應的!」
夏洛克帶著殘忍的微笑從瑪莎身上爬了起來,拍著年青姑娘流滿淚水的臉蛋說著。
被強姦了姑娘好像昏死過去了一樣,軟綿綿地癱軟在地上。雙腿無力地張開著,下身那被撕裂的肉穴流淌著鮮血和白濁的精液,只有赤裸的胸膛還在微微起伏著。
「你們都來嘗嘗這個小婊子的滋味!」
夏洛克揮揮手,立刻有一群男人將癱軟在地上的瑪莎包圍了起來!
「還有你!你這個傲慢的賤人!」
夏洛克接著走到瑪麗安娜面前,使勁抓著伯爵夫人兩個彈性十足的大乳房大力揉搓著,盯著她那張充滿絕望羞愧的臉。
「你們可要好好伺候我們的女主人!要兩個人一起來,不要讓這母狗的屁眼也閒著!」
「夏洛克!你這個卑賤的雜種!!你不能這樣對我……啊!」
瑪麗安娜朝著轉身離開的夏洛克絕望地叫罵著,但她立刻被兩個魁梧的黑人包圍了起來!
「不!啊!!」
伯爵夫人驚慌地叫喊著,她看到面前的黑人衝著她邪惡地笑著,用力地抱住了自己的屁股,將他那醜陋的大肉棒狠狠戳進了自己的肉穴!
接著伯爵夫人兩個豐滿肥碩的大乳房也被另一雙大手從背後狠狠抓住,一根粗大火熱的肉棒重重地插進了她紅腫疼痛的肛門!
「啊!!不、不……」伯爵夫人虛弱地尖叫呻吟起來。
她感到兩根粗大的東西同時插進自己的陰道和直腸,不停地做著沉重有力的抽插!被兩個男人同時從前後兩個肉洞裡姦淫是瑪麗安娜做夢都沒想過的可怕遭遇,那種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恥辱感迅速將不幸的女人拋向了痛苦的深淵。瑪麗安娜絕望地扭動著屁股和腰肢,嘴裡發出沉重的呻吟和微弱的哭泣。
她的視線已經被淚水模糊了,只能透過人群隱約看到自己的女兒被一群暴民包圍起來,跪伏在地上撅著她那豐滿渾圓的屁股,微弱地哭叫哀求著,被一個又一個男人無情地姦淫!
瑪麗安娜已經徹底地絕望了,她不知道自己還要被這麼殘酷地輪姦到什麼時候,只能大概記得自己面前和身後已經換過了不下五、六個男人,可還是有無數眼睛裡充滿了渴望和獸慾的暴民聚攏在自己身邊!
伯爵夫人已經完全放棄了掙扎和反抗,甚至連叫罵了努力也放棄了,她覺得自己只是一具被男人夾在中間發洩慾望的肉體。
被精液充分潤滑了的陰道和直腸已經有些麻木了,她不再感到那種最初被姦污時撕裂般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她感到羞恥的酸漲和充實!
瑪麗安娜感到羞愧和悲哀,因為自己遭到粗暴輪姦的身體裡開始有一種可怕的感覺出現!這種說不清的感覺迅速地吞噬著她的意識,使她的全身都好像落到了一團火裡一樣,只想發出大聲的哭泣和呻吟!
放棄了希望和反抗的女莊園主嘴裡開始洩露出低低的呻吟,這種彷彿哭泣一樣的呻吟聲從一個被輪姦的女人嘴裡傳出來,顯得另有一種妖冶淫穢的味道。
瑪麗安娜開始隨著前後兩個男人狂暴的抽插而左右搖擺著豐滿肉感的屁股,迎合著殘酷的姦淫來減輕自己的痛苦,一種令她難堪的肉慾逐漸征服了這個遭到屈辱的輪姦的女人。
夏洛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樹下,看著一個又一個暴民無情地佔有著伯爵夫人那美麗而悲慘的肉體,烏黑粗大的肉棒在女人那肥美雪白的屁股中間不斷抽插著,女人下身的兩個肉穴已經被糟蹋成了泥濘不堪的沼澤,男人的身體撞擊著女人那糊滿了精液的圓滾滾的屁股,發出難聽的「啪啪」聲。
瑪麗安娜閉著眼睛,淒慘而淫蕩的呻吟著,毫無尊嚴和羞恥感地搖擺著她赤裸的豐滿肉體,好像一個娼妓一樣迎合著殘酷的輪姦,徹底沒有了一個尊貴的伯爵夫人應有的體面和風度。
夏洛克忽然感到一絲不快,儘管如此殘酷徹底地凌辱姦污伯爵夫人使他的復仇感得到滿足,而看到這個曾經奴役過他們的傲慢高貴的女人墮落得好像最下賤的娼妓一樣更使他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但他不想讓這個他痛恨的女人得到性愛的快樂,他要用更加殘忍屈辱的方式來折磨這個女人!
夏洛克推開正姦污著瑪麗安娜的兩個傢伙,使勁地抽了她兩記耳光!
「臭婊子!看來你很喜歡被男人輪姦的滋味?!」
「啊……」
正沉浸在墮落和羞愧交織的滋味中的伯爵夫人頓時恢復了一些理智,她呻吟著睜開眼睛,美麗的臉上立刻充滿了羞愧和痛苦的表情。
「求求你,饒了我吧……你、你們已經強姦了我,就放了我這個可憐的女人吧……」
「呸!你這放蕩傲慢的母狗!放了你?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夏洛克獰笑起來。
他解開伯爵夫人脖子上的絞索和捆著雙腳的繩子,命令兩個暴民好像對待囚犯一樣,把樹上的絞索解下來,再次將絞索套在女莊園主的脖子上,然後一個在前面牽著繩子,另一個在背後粗魯地推搡著赤身裸體的女莊園主走到了遠處的馬棚附近。
幾個男人搬來一個軋草的架子,放到了一根栓馬的樁子旁邊。
「趴在上面!快!!」
夏洛克粗魯地吆喝著,用腳踢著女莊園主那佈滿手印抓痕的雪白渾圓的大屁股。
瑪麗安娜不知道這個殘暴的傢伙還要怎麼處置自己,她渾身哆嗦著趴伏在了那個軋草的架子上,嘴裡不停地哀求哭泣著。
「不要殺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伯爵夫人以為夏洛克要把軋草的架子作為斷頭台來使用。
夏洛克把瑪麗安娜脖子上的套索的另一頭栓在了那根栓馬的木樁上,然後解開她被捆在背後的雙手,再把嚇得渾身發抖的女人的雙臂平伸,雙手用繩子死死捆在軋草的架子兩端。最後再分開瑪麗安娜的雙腿,將她的兩個腳踝用繩子捆在了木架底部的兩端。
瑪麗安娜不停哭泣乞求著,光著雙腳站在地上;軋草的架子墊在她的肚子下面,身體折成了一個直角;女莊園主兩個赤裸著的肥大白嫩的奶子好像兩個沉重的肉團從她的胸前墜了下來,不停晃動著;她渾圓肥厚的屁股上糊滿了精液,在她的身後高高撅著,被揉的皺巴巴、髒兮兮的襯裙撩在了腰上,破爛的絲襪包裹著的雙腿上沾滿了白色的污穢,顯得極其悲慘和狼狽。
夏洛克看著撅起屁股趴伏在架子上的女莊園主叉開的雙腿之間暴露出來的兩個飽受蹂躪的肉穴,被過度姦淫的肉穴和肛門已經無法合攏,紅腫著的肉洞裡不停流淌出粘稠的精液,他滿意地微笑起來。
夏洛克轉身走進馬棚,很快牽著一匹矮腳馬走了出來。
這是一匹專門配種用的公馬,它被夏洛克牽著出了馬棚,不停從鼻孔噴著熱氣,甩動著尾巴,顯得十分興奮。
「安靜、安靜!寶貝,這條母狗很快就是你的了!你再忍耐一會!」
夏洛克撫著公馬的馬鬃,指著他面前背對著他們被捆綁在架子上赤身裸體的伯爵夫人說道。
瑪麗安娜那赤裸著的、充滿了雌性的誘惑的豐滿雪白的肉體顯然令這匹發情的公馬興奮不已!它儘管被熟悉馬性的夏洛克牽著,但仍然不停嘶叫著。
聽到背後的聲音,瑪麗安娜拚命地轉過頭來。一看到被夏洛克牽著的公馬,可憐的女莊園主立刻明白了自己要遭到什麼樣的厄運,頓時絕望地尖叫起來!
「不!!夏洛克!求求你!饒了我吧!它、它會弄死我的!!不!!!」
瑪麗安娜看到公馬胯下那已經膨脹起來的陽具,足足有她的手臂粗細,長度更是驚人!
赤身裸體的伯爵夫人身邊逐漸聚攏了一大群殘忍地笑著的暴民,他們都在興奮地等著,等著看這個高貴美麗的貴婦人被一匹發情的公馬殘忍地姦淫!
「不要!!夏洛克,饒了我吧……」
瑪麗安娜聲嘶力竭地哭叫著,她這次是真的要被嚇死了。
而被當著這些卑賤的暴民面前遭到畜生的姦污,這種巨大的羞恥更是幾乎要把伯爵夫人折磨瘋了!
「寶貝,你在忍耐一會!一會就好!」
夏洛克不顧女莊園主淒慘的哀求,繼續安慰著已經快發狂了的公馬。
「把那個小母狗帶上來,讓她親眼看看她這個淫蕩的母親是怎麼和一頭牲畜交配的!」
很快幾個男人抬著渾身一絲不掛的金髮姑娘走出了人群。
年輕姑娘現在的樣子甚至比她的母親還要悲慘︰瑪莎渾身上下完全赤裸著,健康豐滿的身體上遍佈被施暴後的傷痕;她的雙手被分別和雙腳捆在一起,兩個腳踝之間還捆著一根木棍,使金髮女郎的雙腿只能大大地張開著;她結實豐滿的屁股上有好幾道血紅的鞭痕,雙腿和乳房上也佈滿瘀青的傷痕,顯然不僅遭到了姦污,更是曾經被殘酷地毒打過。
瑪莎被兩個男人抬到了瑪麗安娜面前,粗暴地丟到了地上。年輕的金髮姑娘好像已經斷了氣一樣地渾身軟綿綿的,半睜著的眼睛空洞無神,只有豐滿的胸膛還在微微起伏著,證明這具慘不忍睹的肉體還活著。
瑪麗安娜看著她漂亮的女兒好像一條狗一樣地撅著屁股,雙肩和雙腿著地地跪伏在自己面前。剛剛被破身的金髮女郎下身沾滿了精液和血跡,肉穴可怕地紅腫外翻著;甚至就連瑪莎那小小的肛門都已經成了一個沾滿血污和精液、合不攏的紫紅的肉洞!
伯爵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兒被糟蹋得奄奄一息的慘狀,再想想自己那可怕而羞辱的遭遇,頓時傷心地號啕大哭起來!
「夏洛克!你發發慈悲吧!饒過我們這兩個可憐的女人吧!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和瑪莎了……」
「可憐?!臭婊子!你難道忘了你以前那種趾高氣揚的勁頭了嗎?你當初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的威風勁都哪去了!你休想我這麼輕易地就饒了你們這狗母女!」夏洛克帶著仇恨兇惡地辱罵著女莊園主。
「行了,寶貝!給我狠狠地幹這個不知羞恥的賤人吧!」
夏洛克牽著公馬來到瑪麗安娜背後,放開手裡的繩,讓公馬抬起前腿踏在架子上,將公馬胯下那可怕的大肉棒靠近女莊園主那毫無抵抗的赤裸下身。
「不、不!不要……」
瑪麗安娜感到公馬鼻孔裡噴出的熱氣就在自己脖子上面,而一根火熱沉重的肉棒已經搭在了自己光著的屁股上。
她看到自己面前跪伏著的女兒麻木的眼睛中流露出的驚恐,頓時感到極大的羞恥和絕望!她聲嘶力竭地哀號著,拚命搖晃著豐滿雪白的大屁股,不讓公馬的陽具靠近自己的下身。
「臭婊子!還不老實!!」
夏洛克見瑪麗安娜竟然還敢反抗,頓時惱怒起來。他掄起手裡沉重的馬鞭,狠狠抽向了伯爵夫人那拚命搖擺著的雪白的大屁股!
「啊!!!」伯爵夫人發出一聲淒厲無比的哀號!
她頓時感到自己被又粗又硬的馬鞭狠狠抽打的臀部火辣辣地痛了起來!
這種疼痛是一向養尊處優的伯爵夫人從來想都想像不到的,她感到夏洛克的鞭子又一次落在自己的屁股上,頓時慘號著癱軟下來。
夏洛克見女莊園主那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暴起兩條紅腫流血的鞭痕,瘋狂掙扎的女人慘叫著停止了反抗,立刻獰笑起來。
「臭婊子!果然是發賤,不被狠狠打一頓就不會聽話!」
他說著,用手扶著那躁動的公馬粗大可怕的陽具,抵在了伯爵夫人紅腫張開著的肉穴上。
顯然是找到了面前這具散發著誘人的雌性味道的肉體的正確部位,那匹剛剛還躁動不安的公馬立刻嘶鳴一聲,後腿猛地一蹬,將它那可怕的大肉棒重重地插進了伯爵夫人的肉穴!
「嗚~~」!
瑪麗安娜猛地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一根熱乎乎的粗大無比的肉棒捅了進去!幾乎要插穿了自己的身體!她立刻揚起頭,嘴裡發出一種好像瀕死的野獸一樣淒慘無比卻又十分模糊的哀號!!
「不!不!!」伯爵夫人總算能說出話來了,可是她的整個身體都激烈地痙攣著失去了控制。
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經被全部塞滿了,那公馬不停抽動著的大陽具幾乎要戳進了她的子宮了,帶給她一種說不出的痛苦和驚恐!
那匹公馬開始搖晃起來,在這個和它比起來是那麼嬌小柔弱的女人身體裡抽送著那根大得驚人的肉棒!
瑪麗安娜已經驚恐得說不出話了,只能從嘴裡發出些誰也聽不懂的沉悶的哀號和嗚咽。她感到自己好像一塊被棍子穿起來的肉,只能隨著屁股後面那牲畜的姦淫而不停搖擺聳動著屁股來減輕肉體的痛苦。
伴隨著伯爵夫人的女兒瑪莎驚恐的慘叫,周圍的暴民中發出陣陣滿足的喝彩和歡呼!看到美麗高貴的伯爵夫人被一匹牲口殘酷地姦淫著,所有人都感到了復仇的滿足。
瑪麗安娜此時已經顧不得羞恥和尊嚴了,她感到那個插進自己身體和大肉棒抽動的同時還在一彈一彈的,將她那經過無數次殘酷的輪姦而已經鬆弛了的陰道竟然塞得滿滿得,伴隨著巨大的痛苦帶給她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懼。她甚至已經意識不到自己的女兒正在看著自己遭到牲畜姦污的慘狀,開始不停搖擺起赤裸裸的身體和雪白的大屁股來。
她想逃避這種毫無人性的凌辱,可是每一次嘗試都令她感到自己的屁股和身體彷彿都要被生硬地撕裂開了,只有狼狽不堪地迎合起公馬的姦淫來!
被牲畜摧殘折磨著的女莊園主淒慘地號哭著,鼻涕和眼淚糊滿了她那張由於驚嚇和痛苦而扭曲起來的俏臉,兩個赤裸著的雪白肥大的乳房在她的身體下激烈的搖擺著,雪白渾圓的屁股中間是一根粗大無比的公馬的陽具在抽插,整個場面顯得極其殘酷和淫穢!
「你們都看見了嗎?這個賤人和牲畜倒是絕好的一對!」
夏洛克大聲說著,羞辱著正遭受著慘無人道的摧殘的伯爵夫人,但是瑪麗安娜已經注意不到他在說著什麼了,她的全部精力都沉浸在痛苦和掙扎中。
夏洛克走到瑪麗安娜的身邊,在她的身上捏了一下,發現這個女人整個身體已經繃得緊緊的,顯然肌肉都已經痙攣了,而被公馬不停抽插姦污著的陰道口已經開始流血了。
他接著走向了跪伏在瑪麗安娜對面,被自己母親遭到公馬姦淫的殘酷場面嚇得渾身哆嗦的瑪莎身邊,看到這個可憐的姑娘的臉扭到一旁,閉著眼睛不住小聲抽泣著。
夏洛克解開褲子,露出自己那烏黑粗大的陽具,走到金髮女郎背後揪著她的頭髮,使她抬起頭直視著伯爵夫人被公馬姦淫的場面。
「好好看看吧!尊貴的小姐!你如果敢有那麼一丁點地讓我不滿意,我就把你也捆到那個架子上,像你的母狗母親一樣被公馬狠操!」
瑪莎徹底被嚇壞了,她使勁點著頭,眼睛裡不停地流著眼淚。
「夾緊你的屁股!像婊子那樣叫給我們聽聽!」
夏洛克已經把他那醜陋的大肉棒插進了金髮女郎還流血的肛門,使勁抽插了起來。
瑪莎不敢有半點抗拒,她一邊哭著竭力地搖晃著雪白結實的屁股,一邊掙扎著從嘴裡發出「啊、啊」的叫聲。
被殘忍的暴民奪走處女之身的姑娘此時根本感覺不到半點的快樂,只覺得被殘酷姦淫的肛門和直腸裡火辣辣地疼痛,可是還要拚命裝出一副享受的樣子,這令瑪莎的感到無比的羞恥和屈辱。
年輕姑娘儘管遭到了殘酷的輪姦,可是剛剛還是處女的肉洞依然緊密,夏洛克感到這個姑娘溫暖的直腸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肉棒,而瑪莎羞辱地夾緊屁股搖晃著更令他舒適無比,很快就在金髮女郎的屁股中射了出來。
他從跪在地上的姑娘傷痕纍纍的屁股裡抽出肉棒,接著走到瑪莎面前︰「好好舔乾淨它!用嘴和舌頭仔細地舔,懂嗎?」
夏洛克將自己沾滿精液、血污和瑪莎肛門內排泄物的殘渣的肉棒塞進了年青姑娘的嘴裡。
瑪莎痛苦地皺著眉頭,拚命點著頭,用她可愛的小嘴吞住這根剛剛從自己肛門裡抽出來、帶著 心的腥臭和污穢的肉棒,屈辱地吮吸起來。她一邊痛苦地吮吸著,一邊不停流著眼淚。
「張開嘴,小母狗!」
夏洛克將自己被瑪莎舔乾淨、沾滿了年青姑娘的唾液的肉棒對準了她的嘴。
瑪莎茫然地張開小嘴,嘴角流淌著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忽然,她感到一股臊臭無比的液體猛烈地噴射進自己嘴裡!
「哈哈哈!」
夏洛克殘忍地朝著跪在地上的姑娘的嘴裡撒起尿來,看著尿液猛烈地噴射到茫然不知所措的金髮女郎張開的嘴裡和臉上,爆發出一陣瘋狂的大笑。
瑪莎感到臊臭的尿液不停流進自己嘴裡、流滿自己的臉上、脖子上和赤裸的身體,這種巨大的屈辱令她頓時號啕大哭起來!
此時,那邊被捆在架子上的伯爵夫人忽然發出一陣淒慘無比的悲鳴!
「啊!!!不!不!!」
瑪麗安娜感到公馬那根粗長可怕的陽具猛地戳進了自己陰道的最深處,接著一股火熱的液體猛烈地噴射進了自己的身體!竟然被牲畜的精液射進自己身體,瑪麗安娜驚恐得大聲哀號起來。
巨大的驚恐和羞辱使飽受蹂躪的伯爵夫人淒厲地慘叫了幾聲,終於精疲力竭地昏死了過去。
暴亂(三)
夜色中的艾克曼莊園依然喧鬧,伯爵夫人的房子前點燃了好就堆篝火,那些暴動了的農奴和貧民興高采烈地圍在篝火邊。
篝火中央的一片空地是狂歡的中心,這些造反了的暴民在這裡盡情地飲酒做樂,同時不忘用對待女人最殘酷的手段凌辱著被他們俘虜了的伯爵夫人瑪麗安娜和她的女兒瑪莎。
曾經是這裡的主人的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兒現在卻徹底淪為了暴民的囚徒,被粗暴地侮辱姦淫著。
高貴美麗的伯爵夫人現在的樣子狼狽極了,曾經是她用來處罰農奴的刑具現在正被殘酷地用在了她自己的身上︰瑪麗安娜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就連破碎的襯裙和絲襪也被剝了下來;她那嬌嫩的雙腳赤裸著,沾滿了泥土,一副沉重粗糙的腳鐐鎖在了伯爵夫人纖細的腳踝上;她的頭和雙手被一面沉重的木枷枷著,披頭散髮的樣子就像一個等待處刑的死囚,一點也看不到了從前的高雅和傲慢。
狼狽不堪的伯爵夫人此刻正直直地跪在一個黑人腳下,用被木枷枷著的雙手艱難地扶著那黑人胯下怒挺的陽具,用她那從前發號施令的小嘴努力地吮吸著,屈辱地侍奉著她從前的農奴。
而伯爵夫人的女兒瑪莎現在和她的母親一樣,也被腳鐐和木枷禁錮著,渾身赤裸著撅著屁股跪在地上,被一個暴民按著她雪白而淒慘的屁股,從屁眼裡狠狠地姦淫著。
兩個身份高貴的女人現在並排跪在一起,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狼狽而屈辱的樣子。
但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兒此時已經徹底麻木了,只知道不停地用她們那美麗高貴的肉體取悅著這些卑賤的暴民。
那個從嘴裡姦淫伯爵夫人的傢伙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興奮地抖了抖身體,帶著滿足的表情離開了跪在地上的瑪麗安娜。
夏洛克接著走近瑪麗安娜的身邊,看著嘴角不停流淌出精液、臉上和胸前高聳的雙乳上糊滿白色的污穢的女人。
「母狗,做別人的奴隸的滋味還好嗎?」
瑪麗安娜看著面前的黑人,遲鈍地點著頭,高傲的女莊園主已經被無休止的殘酷凌辱折磨得最後一點羞恥心都麻木了。
「撅起屁股來!」
瑪麗安娜順從地彎下腰趴伏在了地上,撅起了雪白肥厚的大屁股。
夏洛克粗暴地將幾根手指插進了伯爵夫人的肉穴,然後鄙夷地笑了起來。接著抽出手指,又插進了她肥美的雙臀之間的屁眼。
被公馬姦淫過的伯爵夫人的陰道已經鬆弛得輕易就能使夏洛克的手指插進,而她那不知被多少人插過的屁眼的狀況也差不多,只是一個紅腫鬆弛、裡麵糊滿精液的肉洞而已。
「臭婊子,看看你這兩個鬆鬆垮垮的肉洞,簡直讓人倒胃口!」
瑪麗安娜聽到夏洛克的辱罵,立刻羞辱得哭泣起來。
「算了,繼續用你的嘴巴來為我們服務吧!」
夏洛克鄙夷地說著,走到一旁看著又一個男人上來,扶起跪在地上的伯爵夫人,將肉棒塞進了瑪麗安娜的嘴裡繼續姦淫起來。
夏洛克站在一旁看著伯爵夫人母女被一個又一個暴民殘酷地姦污玩弄著,他的心裡又有了一個新的主意。
他已經不打算殺死這兩個美麗的女人了,儘管瑪麗安娜和瑪莎已經被蹂躪姦淫得不成人形,但他知道這兩個女人只要恢復過來就還是兩個美艷絕倫的尤物。
她們充滿了誘惑的美麗性感的肉體,即使在殘酷的輪姦後依舊還是那麼迷人!
夏洛克決定讓瑪麗安娜和她的女兒活下去,他要不停地凌辱折磨這兩個美麗高貴的女人,直到把她們徹底摧殘成最下賤墮落的娼妓!
=「好了,你們這個臭娘們也給休息夠了吧?」
夏洛克帶著幾個塞赫人走到了馬棚前。
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兒瑪莎現在好像兩個真正的奴隸一樣,被赤身裸體地捆綁在馬棚前的兩根栓馬的木樁上。
兩個女人都被戴上了沉重的腳鐐,雙手也被用對付不聽話的奴隸的粗重手銬銬在背後,脖子上被用一根鐵鏈鎖著,跪著栓在木樁上。
被殘忍地輪姦折磨了幾乎一整天的兩個貴族婦女現在的樣子憔悴已極,她們赤裸著的身體上遍佈傷痕,披散著頭髮,光著的雙腳和雙腿上沾滿了泥土,臉上和下身糊滿了乾涸的精液,悲慘的樣子甚至連最低賤的奴隸都不如。
兩個暴民解開栓在木樁上的鐵鏈,然後牽著兩個飽受蹂躪凌辱的女人,好像牽著牲口一樣粗魯地將兩個女人拖到了一個水塘邊,用水將瑪麗安娜和瑪莎身上的泥土和污穢洗淨,然後帶到夏洛克面前。
「把這兩個母狗牽著在莊園裡展覽一圈,然後帶到曬場上等我。」
夏洛克看著兩個女人赤身裸體地戴著鐐銬站在自己面前,她們那用水洗淨了污穢的身體上雖然傷痕纍纍,但依舊充滿了成熟高貴的貴族婦女的迷人丰韻,只是披頭散髮的樣子和滿臉的羞愧屈辱使伯爵夫人和瑪莎顯得十分難堪。
「大家都出來看看,看看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兒的樣子!看看這兩個臭婊子光著屁股示眾的樣子啊!」
一個塞赫人不停大聲吆喝著,將莊園裡所有的農奴和雇農都招呼了出來。
在他的身後,兩個黑人用鎖鏈牽著瑪麗安娜和瑪莎。
兩個女人拖著沉重的腳鐐,雙手被手銬銬在背後,羞辱地抽泣著,在這些她們昔日的農奴面前展示著她們那一絲不掛、飽受姦淫蹂躪的美麗肉體。
圍觀的男人和女人用仇恨而激動的目光看著他們從前的女主人被像奴隸一樣殘酷地對待,他們中曾經殘忍地姦污過瑪麗安娜和瑪莎的傢伙還大聲地談論著強暴這兩個女人的過程,不停地用最骯髒下流的語言辱罵著她們。
當瑪麗安娜和瑪莎被帶到曬場上時,夏洛克早已經在那裡準備好了繼續凌辱她們的手段。
曬場的空地上有一個結實的木架,木架的橫樑上垂下了一副粗重的鐵銬,這是莊園主用來拷打不聽話的農奴的刑具。
夏洛克解下了瑪麗安娜脖子上的鐵鏈,然後命令兩個塞赫人將伯爵夫人帶到了刑具下,打開了她雙手上的手銬。
「不要……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瑪麗安娜被兩個暴民粗魯地架著,將女莊園主的雙手舉過頭頂,銬在了木架頂上的那兩個手銬上。
她已經知道了自己要受到什麼樣的酷刑,恐懼和羞恥使她不停地大聲求饒。
「閉嘴!臭娘們,你難道忘了你當初是怎麼對待我們的了?!」
夏洛克惡狠狠地說著,他接著命令兩個黑人將瑪莎也帶到了刑具下。
他們把年青姑娘的手銬打開,然後粗魯地抓住不停哭泣求饒的金髮女郎的雙手,將瑪莎的雙臂張開,用繩子將她的雙手牢牢地捆在了木架橫樑的兩頭。接著夏洛克走了上來,他手裡拿著兩根結實的魚線。
他走到兩個面對面、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被捆在木架上的女人身邊,用手狠狠地捏住了伯爵夫人赤裸著的肥大的乳房,將一根魚線殘忍地繫在了她的一個乳頭的根部。
「啊!!不要……」乳頭被用魚線牢牢地繫住,瑪麗安娜立刻感到一陣劇痛從敏感的乳房上傳來,她立刻尖叫了起來。
夏洛克獰笑著使勁拽著手裡的魚線,令乳頭被捆住的女莊園主大聲哀叫著,赤裸的身體使勁朝前挺著,幾乎和她的女兒的身體貼在了一起。
夏洛克接著將魚線的另一頭繫在了瑪莎的乳頭上,然後他熟練地將另一根魚線的兩頭分別繫在了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兒的另外兩個乳頭上。
「不要、啊……求求你們、饒了我們吧……」
兩個乳頭被魚線繫住,身體被迫緊貼在一起的女人一起痛苦地哭喊了起來,她們赤裸的身體不停發抖,可連一下都不敢動,因為只要她們稍微一動,繫在她倆的乳頭之間的魚線就會殘忍地勒緊,令她們苦不堪言!
「母狗!你還記不記得曾經在這裡鞭打過我?!我今天就要你們這兩個臭娘們嘗嘗被鞭子抽打的滋味!」夏洛克惡狠狠地說著。
「你們分成兩隊,分別用鞭子狠狠抽這兩個臭婊子!但一人只許抽一鞭,知道了嗎?」
夏洛克對周圍聚攏過來的塞赫人大聲說著,一百多個農奴已經自動地排成了兩隊,打頭的人被遞給了一根足有手指粗細的皮鞭。
夏洛克知道瑪麗安娜和她的女兒這兩個嬌生慣養的貴族婦女是經不起皮鞭抽打的,他不想這兩個漂亮高貴的女俘虜被活活打死,所以命令那些仇恨的塞赫人只能一人一鞭。
「夏洛克!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求求你!!!」
瑪麗安娜看到暴民手裡那可怕的皮鞭,不等鞭子落在自己身上就已經嚇得魂不附體了,她拚命地大聲哭喊了起來!
「臭娘們,還沒抽到你身上就把你嚇成這樣!你發誓做我們塞赫人的奴隸,最我們公用的娼妓!!永遠不許有半點的違背和反抗!」
「我、我發誓!我做你們的奴隸、做你們的娼妓!饒了我吧……」
瑪麗安娜把什麼羞恥與尊嚴都拋到了一邊,她拚命哭喊著不住求饒。
「賤貨!不過我還是要狠狠鞭打你們這兩個下賤的婊子一頓,讓你們記得這兩條母狗有點記性!開始!!」
「不要、啊!!!!」
女莊園主絕望的哭叫立刻被皮鞭落在嬌嫩的皮肉上發出的沉悶的聲音打斷,瑪麗安娜那雪白肥厚的屁股上頓時暴起長長一道血紅的鞭痕,肥白的肉丘上的皮膚立刻被撕裂了,鮮血慢慢地滲了出來!
與此同時,另一個塞赫人的皮鞭也狠狠地抽在了瑪莎雪白細膩的後背上,發出一聲皮開肉裂的悶響,慘遭酷刑的年青姑娘頓時發出淒厲無比的慘號!
「啊!!!」
兩個遭到鞭打的女人立刻渾身激烈地抽搐起來,但她們這麼一來立刻牽動了栓在她倆乳頭之間的魚線,劇烈的疼痛從兩個女人的胸前傳來,雙倍的疼痛使她們立刻淒慘地哀號起來!
「饒命啊!夏洛克、我、啊!!!」
不等瑪麗安娜的哀求出口,又是一記皮鞭落在赤身裸體的女莊園主雪白肥大的屁股上!
「啊!!!饒了我吧……嗚嗚……」
火辣辣的疼痛不停從屁股、後背和大腿上傳來,瑪麗安娜感覺自己好像被鞭子剝了皮一樣!但她再也不敢晃動和她的女兒被從乳頭上栓在一起的上身,只能不住激烈地搖擺著皮開肉裂的雪白屁股,不停地哭喊求饒。
「我、我發誓做你們的奴隸……饒了我吧……」
瑪麗安娜已經痛得幾乎喘不上氣來了,她赤裸裸的肥白的屁股和後背上已經被皮鞭抽打得鮮血淋漓,魚網般縱橫交錯的可怕鞭痕遍佈伯爵夫人雪白豐滿的肉體,令這個被鐐銬禁錮在刑具上的美麗女人顯的樣子顯得極其悲慘。
夏洛克絲毫不顧兩個不幸的女人淒慘的哭喊和哀求,他只是默默地看著一個又一個暴民走到兩個被鎖吊在刑具上的貴族婦女身後,用他們手裡粗重的皮鞭狠狠抽向她們赤裸的後背、屁股和大腿,看到美麗的肉體上遍佈血紅凸起的鞭痕,左右搖擺著的豐滿雪白的屁股逐漸變成一個鮮血淋漓的肉團,他感到了一種血腥的滿足。
排成兩隊的暴民剛剛走過了不到一半,兩個被吊在刑具上的女人就已經被皮鞭抽打得昏死了過去。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兒的兩具赤裸的肉體軟綿綿地癱軟了下來,只有皮鞭重重地落在她們的身體上時才微弱地抽搐幾下,淒慘的哀號與哭叫也徹底停止了。
夏洛克見兩個女人已經被拷打得失去了知覺,趕緊示意暴民們停止了下來。
他走到木架下,仔細看了看瑪麗安娜和瑪莎的狀況。
兩個女人已經徹底失去了知覺,她們赤裸著的美麗肉體已經被殘酷的鞭打摧殘得幾乎辨認不出原來的樣子︰雪白肥厚的屁股成了兩個遍佈鞭痕血污、慘不忍睹的肉團;平坦細膩的後背和結實豐滿的大腿血肉模糊,傷痕裡滲出鮮血順著小腿一直流到了赤裸的雙腳上;而兩個女人被魚線栓在一起的乳頭則徹底被拉扯成了兩個腫脹紫紅的肉塊!
「把她倆放下來,不要再打了!拿水把這兩條母狗弄醒!」
立刻有幾個暴民走上來,解開瑪麗安娜和瑪莎被手銬和繩子禁錮在刑具上的雙手,打開她們雙腳上的腳鐐,將兩個渾身血污、奄奄一息的女人放到了地上,然後把繫在她倆乳頭之間的魚線也解了下來。
接著有人提來一桶冷水,潑在了兩個女人赤裸的身上。
「哦……」兩個悲慘的女人呻吟著,慢慢甦醒過來。
兩個女人手腳上的鐐銬已經被打開,一甦醒過來立刻抱成一團哭泣起來。
「夏洛克,求求你饒了我和瑪莎吧……要我們做什麼都可以,不要再折磨我們了,嗚嗚……」
瑪麗安娜抱著和自己一樣、渾身上下傷痕纍纍的女兒,高貴的伯爵夫人最後一點的自尊和驕傲也已經被殘酷的鞭打剝光了,她像一個真正的奴隸一樣毫無羞恥地裸露著身體,悲哀地哭泣哀求起來。
「好吧,賤貨!」
夏洛克殘酷地用手狠狠捏了一下伯爵夫人那赤裸的豐滿胸膛,這個慘遭酷刑拷打的他從前的女主人那成熟迷人的肉體已經開始令他著迷。
「母狗,過來!替我解開褲子,用你的嘴巴好好替我服務!」
夏洛克走到旁邊的空地上躺了下來,瑪麗安娜羞辱萬分地站了起來,搖晃著她那被鞭子抽打得傷痕纍纍的赤裸身體走到了夏洛克面前。
她悲哀地閉上了眼睛,不敢看周圍那些暴民那種鄙視和邪惡的笑容,用顫抖的雙手解開了面前這個無恥的農奴的褲子,然後馴服地跪在夏洛克分開的雙腿之間,掏出他那根烏黑粗大的肉棒吞進了嘴裡。
「母狗,睜開眼睛!」夏洛克見滿面羞辱的伯爵夫人閉著眼睛吮吸自己的陽具,立刻感到有些不爽。
屈辱的女莊園主只得睜開眼睛,嘴裡發出模糊的「嗚嗚」聲,不停吮吸著夏洛克那膨脹了陽具。
粗大的肉棒塞滿了瑪麗安娜的小嘴,口水順著她的嘴角流淌下來,打濕了她的脖子和疼痛著的雙乳,使她感到十分難受和羞愧。
「不要……」
聽見背後瑪莎微弱的哀求,瑪麗安娜艱難地含著嘴裡的肉棒回過頭來。
她看到自己的女兒又被吊在了刑架上,只是這一次沒有被皮鞭抽打,而是被兩個暴民一前一後地從小穴和肛門裡姦淫起來。
看到羞恥地抽泣呻吟著的瑪莎被兩個粗壯的傢伙姦污著,金髮女郎遍佈鞭痕紅腫起來的屁股之間被一根烏黑的肉棒殘酷抽插著,瑪麗安娜頓時感到了一種徹底的絕望和放棄。
「賤人,站起來!我要幹你這臭婊子的屁眼!」
瑪麗安娜趕緊吐出嘴裡那根沾滿自己的唾液的肉棒,雙手摀住自己赤裸的胸膛,渾身哆嗦著站了起來,轉過身體背對著夏洛克。
「臭娘們!還等什麼?!還不趕緊扒開你那個下賤的大屁股,坐上來!」
夏洛克盯著伯爵夫人那飽受鞭打的豐滿渾圓的屁股。
瑪麗安娜身上的鞭痕已經停止流血,她豐滿白嫩的屁股現在佈滿了道道紫紅腫起的鞭痕,使她那本來就十分豐滿的屁股越發紅腫脹大起來。
瑪麗安娜只有再次閉上眼睛,羞恥地用自己的雙手扒開自己還火辣辣疼痛著的屁股,將自己的肛門對準躺在地上的夏洛克胯下那根沾滿了她的口水的粗大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啊……」
自己疼痛著的屁股裡被插進一根火熱的肉棒,瑪麗安娜立刻感到一種難以啟齒的充實和解脫感,她從嘴裡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般的呻吟,接著用手扶著自己紅腫的屁股,坐在夏洛克的肉棒上主動地扭動搖擺起來。
不知為什麼,瑪麗安娜現在竟然已經感覺不到那種被姦污蹂躪的羞恥感了。
肛門裡被夏洛克粗大的肉棒插入塞滿,反而使她感到一種解脫。
那根堅硬、粗大的肉棒插在女莊園主受傷疼痛的屁股裡,磨擦著她嬌嫩的直腸,令她感到一種火熱的充實感,這種羞愧的感覺好像麻醉劑一樣迅速沖淡了瑪麗安娜肉體上的疼痛,使她沉淪進了肉慾的深淵裡。
「啊……哦……」
瑪麗安娜不停地用力搖擺著屁股和腰肢,拚命地用自己的屁股夾緊插進自己肛門裡的肉棒,嘴裡發出嫵媚淫蕩的呻吟。她閉著的眼睛裡流出淚水,為自己的墮落和放蕩感到羞愧。
但是悲慘的女莊園主發現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她飽受蹂躪的肉體竟然已經開始喜歡這種被姦污的感覺!
「不、啊……」
瑪麗安娜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什麼,她感到有一股熱流噴濺進自己的屁股,立刻發出哭泣般妖冶的呻吟。
美麗的女莊園主彷彿不滿足一樣,搖擺著她紅腫肥大的屁股轉身跪在了夏洛克面前,白濁的精液順著她雙臀間沒有閉合的肉洞流淌出來。
瑪麗安娜用手握住夏洛克的肉棒,吞進嘴裡不停地吮吸起來,拚命地將上面沾著的精液吃進嘴裡。
夏洛克看著面前這個好像最淫蕩的妓女一樣舔淨自己肉棒上最後一滴精液的女人,她那兩個肥碩的大乳房掛在胸前晃蕩著,撅起的大屁股上遍佈紫紅腫脹的鞭痕,嘴裡還在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他忽然產生了一種征服者的自豪︰這個女人曾經主宰了自己的命運,是那麼地高不可攀,現在卻徹底淪落成了自己的娼妓,可以隨意地擺佈玩弄。
「把這條母狗拉起來,你們把她弄到那邊隨便玩去吧!一定要把我們的伯爵夫人餵飽啊。」
立刻有人拉起了還跪在地上嗚咽呻吟著的瑪麗安娜,把她拖到了一邊。
「把這騷貨捆起來幹吧!」
幾個傢伙把瑪麗安娜拖到一旁,命令女莊園主撅著傷痕纍纍的大屁股跪下。
「不要、不要把我捆起來……」瑪麗安娜微弱地呻吟著,儘管她現在已經徹底放棄了,甚至一想起自己的身體裡要被插進男人的陽具還有一種渴望,但她還是覺得被捆綁起來玩弄有些難堪。
儘管瑪麗安娜這麼說著,還是不等那幾個傢伙動手,就主動地分開雙腿,馴服地低下頭把雙手背到了背後,紅腫的屁股還妖冶地扭動了幾下。
「媽的,沒想到這位伯爵夫人這麼淫蕩下賤!」
幾個傢伙罵著,拿來繩子將瑪麗安娜的雙手牢牢地捆在背後,然後一個傢伙跪下來,將自己粗大的陽具狠狠插進了伯爵夫人還流淌著夏洛克的精液的肛門。
「喔……」
粗大的肉棒插進被精液徹底潤滑了的肛門,從瑪麗安娜那腫大的渾圓雙臀之間發出低沉的「噗嗤」一聲,女莊園主立刻搖晃著赤裸著的身體,嘴裡發出迷人的呻吟。
「淫蕩的母狗!!」
暴民罵著,在跪伏在地上的瑪麗安娜的屁眼裡狠命地抽插起來,一邊狠狠地姦淫著被捆綁起來的女人,一邊還用粗糙的大手不停重重拍打著伯爵夫人撅著的傷痕纍纍的雪白屁股,發出沉悶殘酷的「啪啪」聲。
堅硬粗大的肉棒磨擦著已經紅腫起來的肛肉,使伯爵夫人感到自己的屁股裡面好像火燒一樣,這種火熱的感覺迅速蔓延到瑪麗安娜全身,彷彿要把她融化了一樣,連受傷的屁股被巴掌狠狠抽打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瑪麗安娜渾身癱軟著跪伏在地上,一邊忍受著背後的男人施暴般殘酷地姦淫虐待,一邊歪著頭,羞辱和莫名的快感交織著,嘴裡斷斷續續地發出淫蕩嫵媚的哀叫和呻吟。
「哦、不……」
瑪麗安娜忽然聽見耳邊傳來一個女人微弱淒慘的呻吟,她睜開眼睛立刻看見了她的女兒瑪莎。
年輕的金髮女郎此刻和她的母親一樣,雙手被捆在背後,和瑪麗安娜並排撅著遍佈傷痕的豐滿屁股跪伏在地上。在瑪莎的背後,同樣有一個暴民狠狠地捏著金髮女郎雪白結實的屁股,在她的屁眼裡粗暴地姦淫著。
瑪麗安娜立刻感到一陣羞恥,臉上頓時發燒起來。
自己竟然和女兒一起赤身裸體地並排跪伏在地上,被那些地位卑賤的暴民殘酷地姦污凌辱!剛剛被暴民殘忍地奪走處女之身的瑪莎在被暴民姦淫時還在羞恥痛苦地呻吟反抗,而自己竟然已經徹底淪落成了暴民的洩慾工具,當著女兒的面前就做出這麼淫蕩的表現!
瑪麗安娜立刻羞愧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瑪莎眼睛裡的那種絕望和茫然。
她想掙扎反抗,可很快就又屈服於了暴民那粗大肉棒的野蠻姦淫之下,再次搖擺著屁股好像娼妓一樣地迎合哀叫了起來……
=「夏洛克,我們的軍隊沒有繼續朝這裡前進,而是轉向北邊去了。」
一個塞赫人朝夏洛克匯報著他偵察來的叛亂軍的行蹤。
「媽的,這麼說我們不能再在這裡停留下去了。那些被打跑了的政府軍肯定又會厚著臉皮追回來的!」夏洛克忿忿地罵著,站了起來。
這些暴亂的塞赫人儘管有夏洛克領頭,但顯然仍是一群烏合之眾。
既然反叛軍沒有繼續朝伯爵夫人的領地前進,那他們也只有放棄這裡了,因為這些政府軍儘管懦弱怕死,但對付這一百來個暴亂的農奴還是綽綽有餘。
「臭婊子!你豎著耳朵聽什麼聽?!」夏洛克忽然扭頭朝跪在一邊的瑪麗安娜怒吼起來。
瑪麗安娜現在的樣子已經和一個徹頭徹尾的娼妓沒什麼區別了︰高貴美艷的伯爵夫人現在穿著一條裸肩的晚禮服式樣的裙子,但是胸口處被撕開了長長的一道口子,幾乎一直到了腰上,使她那雪白肥碩而又彈性十足的雙乳完全裸露在了衣服外面;長裙的下擺被撕掉了長長的一截,使裙子只能勉強遮蓋住伯爵夫人那肥大豐滿的屁股,而雪白肉感的大腿就全部裸露在了裙子外面。
女莊園主此時正彎著腰、叉開雙腿站在地上,這樣一來被撕短的裙子就褪了上去,從背後就可以清楚地看見瑪麗安娜裙子下面那沒有穿內褲的赤裸的下身和屁股。
她身上那些被皮鞭抽打過的傷痕已經快癒合了,但雪白豐滿的屁股依然悲慘地紅腫著;她的雙腳赤裸著,雪白纖細的腳踝上戴著一副沉重的腳鐐;她的雙手同樣被一副粗重的鐵鐐鎖在身前。
瑪麗安娜的臉上被化上了濃妝,劣質的唇膏將她性感的嘴唇塗成了令人 心的血紅色,而一根烏黑醜陋的大肉棒此時正插進伯爵夫人嬌艷卻難堪的雙唇間,在殘忍地抽送姦淫著她的嘴巴。
正用戴著鐵鐐的雙手捧著那醜陋的肉棒,放在自己嘴裡吮吸著的伯爵夫人聽見了夏洛克和那塞赫人剛才的談話,她立刻略微停頓了一下吮吸的動作,微微扭過頭朝夏洛克看了一眼。
那塞赫人的話令伯爵夫人本來已經一片死灰的心裡頓時又升起了希望!
這些天來被暴亂的農奴不停姦淫、蹂躪和折磨的瑪麗安娜已經徹底絕望了,她幾乎是在不停地性交和被強暴中渡過著每一天,就連休息的時間都少得可憐。
如果不是夏洛克見這個女人實在被姦污糟蹋得不成人形,而命令暴民不許再碰瑪麗安娜已經被幹得紅腫出血的肉穴和屁眼,瑪麗安娜幾乎懷疑自己還能不能活到現在。
但即使如此,這些懷著復仇的怒火的塞赫人依然想出了各種殘酷的花樣來虐待折磨瑪麗安娜,包括將她赤身裸體地捆綁成各種姿勢羞辱漫罵、強迫她光著身子在地上邊爬邊學狗叫、給伯爵夫人戴上鐐銬和木枷在莊園裡示眾,而像現在這樣只是強迫瑪麗安娜為他們口交已經是最仁慈的一種了。
瑪麗安娜已經開始習慣了這種好像娼妓或囚犯一樣被殘酷地折磨虐待,即使是在暴民面前裸露身體做著各種淫蕩的舉動也不會有什麼羞恥的感覺。
但那個塞赫人的話卻令她隱約又有了希望。
『如果我們的軍隊來到這裡……該死的塞赫人,最好把他們殺得一個不剩!
不、我要親手把夏洛克那個雜種吊死!』
瑪麗安娜甚至已經有些興奮了起來。
「母狗!好好當你的婊子吧!哼,別以為我會把你留在這裡!我們撤離時一定會把你、還有你那個母狗女兒一起帶走的!」
夏洛克惡狠狠地用手伸進瑪麗安娜的裙子裡,在她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捏著罵道。
「嗚嗚……」
屁股上被捏著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將伯爵夫人又拽回了殘酷的現實,她含著肉棒的嘴裡發出一陣痛苦的嗚咽,趕緊繼續用手捧著面前那塞赫人的肉棒繼續像下賤的妓女一樣賣力地吮吸起來。
暴亂(四)
「快走,臭婊子!別磨磨蹭蹭的!」
一個騎在馬上的塞赫人凶狠地罵著,用手裡的鞭子抽打著在地上徒步走著的瑪麗安娜。
「唉呦……」
被鞭子抽在後背上的伯爵夫人大聲呻吟起來,踉蹌著幾乎摔倒在地上。
瑪麗安娜現在被那些匆忙逃離的一大隊塞赫人挾裹在隊伍裡,被鞭子驅趕著狼狽不堪地徒步走在崎嶇的山路上。
她上身穿著一件粗布的襯衣,沒戴乳罩的兩個大乳房將襯衣撐得鼓鼓的,隨著腳步不停顛簸跳動著;瑪麗安娜的下身穿著一條同樣粗陋的布裙子,雪白的雙腿裸露在裙子下面,光著雙腳穿著一雙農奴穿的木鞋,蓬頭垢面的樣子好像一個邋遢的農婦。
伯爵夫人的雙手被用繩子捆在身前,被一個徒步的塞赫人牽在手裡,粗魯地拉扯著她疾步前行。嬌生慣養的伯爵夫人的雙腳已經被粗糙的木鞋磨破了,使她一邊走著一邊痛苦地呻吟。
在瑪麗安娜前面,她的女兒瑪莎也穿著和她同樣簡陋的粗布衣服,同樣被捆著雙手由一個暴民牽著,隨著大隊人馬沒命地逃竄。
瑪麗安娜現在心裡絕望極了,她知道這些暴亂的賤民要把自己和瑪莎帶到叛亂軍那裡去。她可以想像出自己這樣的貴族婦女在叛賊的軍營中會受到什麼樣的對待--做那些粗魯、沒教養的叛賊發洩的工具。
「不好了!夏洛克!!前面有軍隊!!!」
暴民的隊伍最前方傳來一陣驚慌的叫喊!
瑪麗安娜立刻感到振奮了起來,她抬起頭朝前面看去︰只見前方迎面來了一支隊伍,從衣著上看是政府軍!
「媽的,怎麼碰上了這些雜種!」夏洛克惡狠狠地咒罵起來。
那支隊伍儘管隊形散亂,但人數卻比這支逃跑的暴民隊伍多了很多。
儘管是從前線潰退下來的敗軍,但他們的手裡都有火槍,比起這些只有鐮刀和長矛的塞赫人要強了不知多少倍!
那支軍隊也注意到了這些亂成一團的暴民,立刻吶喊著,漫山遍野地撲了上來,邊前進邊開槍,火槍聲立刻連成一片。
「快散開,朝山上跑!!」
夏洛克高聲喊叫著,自己先跳下馬鑽進了樹林。
「快跑,母狗!……」
那牽著伯爵夫人的塞赫人使勁拽著已經停下不走了的瑪麗安娜,想將這個美麗的女俘虜也拽進樹林。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立刻被一槍擊中後腦,頓時癱倒在了瑪麗安娜面前。
瑪麗安娜趁機鑽進了路邊的草叢,趴了下來。
「瑪莎?」
她忽然想起了女兒,轉頭朝那些沒命地鑽進樹林逃竄的暴民看了過去,只見瑪莎被一個黑人扛在了肩膀上不停哭叫著,轉眼就消失在了樹林裡。
「瑪莎!!」
瑪麗安娜痛苦地尖叫了起來,可她不敢站起來,生怕被流彈擊中或再被暴民抓走。
轉眼間,夏洛克率領著的這支隊伍就死的死、逃的逃,一個都不剩了,山路上只剩下橫七豎八的屍體和丟了一地的衣物包裹。
「檢查一下,有沒有活的?有就補上一槍!東西可不要剩下,都揀起來!」
瑪麗安娜聽見那支敗軍的指揮官在指揮士兵打掃戰場,立刻激動地從藏身的草叢裡站了起來。
「救命啊!救命!」感覺死裡逃生的伯爵夫人衝著那些政府軍拚命叫著。
「上尉,這裡有一個女人!」
打掃戰場的士兵看見瑪麗安娜,立刻朝前面喊了起來。
一個騎馬的軍官來到伯爵夫人面前,這個身材瘦高、長著鷹溝鼻子的傢伙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穿著粗布衣裙、蓬頭垢面的女人。雖然衣著邋遢,但伯爵夫人憔悴卻美麗的臉上又恢復了從前的那種自信和驕傲,豐滿的身體在粗布衣裙下依舊充滿了成熟性感的魅力。
「我是瑪麗安娜.艾克曼伯爵夫人,剛才那些傢伙是我莊園裡暴亂的賤民,我是被他們抓來的……」瑪麗安娜忙不迭地說著。
「別說了!」
那上尉粗魯地打斷了伯爵夫人的話,他的眼睛一直死死盯著瑪麗安娜粗布襯衣半敞著的領口下露出的一片雪白嬌嫩的肌膚,和被豐滿巨大的雙乳撐得鼓鼓的胸膛。
「把這個女人帶走,紮下營地再好好審問!」上尉說道。
「審問?我是艾克曼伯爵夫人,是被他們抓來的!你看,他們還把我的手捆上了……」瑪麗安娜有些憤怒地叫著,抬起自己被捆著的雙手讓那上尉看。
士兵根本不管伯爵夫人的辯解,粗魯地拽著捆綁她雙手的繩索,將不停高聲喊叫的瑪麗安娜丟上了馬背。
=「把那個叛賊的女人的帶上來!」上尉坐在帳篷裡命令士兵道。
很快,雙手還被捆著的瑪麗安娜被兩個士兵推搡進來。
「你們快給我鬆開繩子,我是艾克曼伯爵夫人,你們知道嗎?!」
沒想到這些政府軍士兵竟敢這麼粗暴地對待自己,瑪麗安娜感到十分憤怒和委屈。她盯著坐在椅子上的上尉,傲慢地揚著頭說著。
那上尉一直陰沉著臉盯著面前的女人。
瑪麗安娜儘管穿著粗布衣裙、頭髮披散著,顯得邋遢和狼狽。但她的眉宇間卻顯示出一種普通農婦沒有的高貴和傲慢,露出在粗布衣裙外的肌膚雪白細膩,豐滿的身材和曼妙的曲線更是令他垂涎不已。
由於打仗的原因,已經好久沒有碰女人的上尉和那些士兵都用貪婪的眼神看著這個和暴民在一起的女人,伯爵夫人那粗布衣裙下的成熟誘人的肉體幾乎使他們失去了控制。
不過瑪麗安娜倒沒有注意到周圍那些傢伙異樣的目光,因為她相信這些政府軍士兵在聽了自己的解釋後,一定會給予自己這個高貴的伯爵夫人與身份相符的對待的。
那上尉心裡已經開始相信瑪麗安娜的辯解,他知道一個農婦是不會有瑪麗安娜這樣嬌嫩的肌膚和高貴的氣質的。但他又實在垂涎面前這個女人美妙的肉體,可侵犯一名高貴的貴族婦女是一個可怕的罪名。
他想了一會,終於想出了一個惡毒的主意!
「你這個叛賊的家屬!竟然敢這麼傲慢地和一名軍官說話?來人,給我教訓教訓這個賤貨!」上尉突然凶狠地罵了起來。
「你、你竟敢誣陷我?啊!唉呦……」
見那上尉竟然誣陷自己是叛軍的家屬,瑪麗安娜立刻又急又怒。
她剛想威脅那上尉,就被一名士兵扯著頭髮,狠狠地抽了兩記耳光!
伯爵夫人立刻被耳光抽得眼冒金星,臉上火辣辣地疼痛,忍不住大聲慘叫起來,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我不是叛軍的家屬……我是艾克曼伯爵夫人,你們……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瑪麗安娜拚命喊叫著。
「臭婊子,還敢狡辯?我明明看見你和那些叛賊在一起!」
「不是!!你、你、你這個沒身份、沒教養的混蛋!我要控告你!!」伯爵夫人氣急敗壞地尖聲叫罵。
「哼?好一個潑辣的賤貨!竟然還想威脅我?!我要讓你好好知道知道這裡誰說了算!!」
上尉也惱羞成怒地喊了起來,他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目露凶光地走向了瑪麗安娜。
上尉的軍隊被叛軍打得落荒而逃,正憋了一肚子的氣沒處發洩。現在又被瑪麗安娜罵了一頓,頓時決定將一肚子怒氣發洩到這個美貌豐滿、氣質高貴的女人身上。
他現在已經真的把瑪麗安娜看成了叛軍的家屬,而不是只想給自己玩弄這個美麗的女人找個藉口。
「你這條亂叫亂罵的母狗,我非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上尉從一個士兵手裡接過一塊一寸多寬、一尺來長的木板。
「你、你這個混蛋想幹什麼?不、你沒權力對一位伯爵夫人動刑!我要向你的上司控告你……」
瑪麗安娜看見上尉那惡狠狠的樣子,不禁害怕起來。
「臭婊子,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有沒有權力了!」
上尉獰笑著,掄起手裡的木板狠狠抽向了瑪麗安娜的臉頰!
「啊!!不、不!啊!!!」
木板狠狠抽在瑪麗安娜的臉上,被兩個士兵按住肩膀的伯爵夫人立刻尖聲慘叫起來!
上尉掄起木板,不停地狠狠抽打著伯爵夫人的臉頰和嘴巴!
他感到如此殘酷地毒打一個漂亮女人是一種巨大的快樂,看著不停慘叫著的伯爵夫人嘴角流淌著鮮血,兩邊的臉頰和嘴唇被抽打得紅腫起來,上尉不禁愉快地笑了起來。
「不……嗚……你、嗚嗚、你不能打我……」
瑪麗安娜不停喊叫著,她感到自己的臉頰和嘴唇已經疼痛得麻木起來,嘴裡充滿了鮮血,牙齒好像都被打得鬆動了。她拚命哀號哭喊著,腫脹的嘴巴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上尉打了一會,看到瑪麗安娜已經不再叫罵,只是不停哭叫;她的嘴唇和臉頰被抽打得可怕地腫脹起來,滿嘴是血,樣子慘不忍睹,於是停了下來。
「賤人,現在還敢不敢亂罵了?!」上尉揪著瑪麗安娜的頭髮,盯著她被抽打得成了紫紅色、腫脹不堪的臉說道。
「唔、唔……不、不敢……」瑪麗安娜感到自己滿嘴是血,幾乎已無法呼吸了,腫脹的嘴巴連話都說不清楚,只能困難地嗚咽著。
「哼!賤貨!那你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冒充什麼伯爵夫人?!」
「我、唔、我就是,艾克曼、唔、伯爵夫人……」
伯爵夫人儘管被打得鼻青臉腫、滿嘴是血,還是不肯承認自己和叛軍有什麼關係。她一邊嗚咽著不停辯解,一邊在心裡恨恨地咒罵這個該死的上尉。
「呸!」上尉狠狠啐了一口。
他突然把手伸進瑪麗安娜的裙子,立刻發現這個女人裙子下面竟然什麼都沒有,整個豐滿肉感的下身竟然是赤裸的!
「哈哈!臭婊子,還敢嘴硬?!你這個騷貨裙子裡面什麼都不穿,肯定是一個不要臉的娼婦!還敢自稱是什麼伯爵夫人?我看你就是一個和叛賊勾搭在一起的婊子!!」
上尉興奮地高喊著,他感到自己終於找到了一點證明這個女人是叛賊的女人的證據。
「不是……嗚嗚……」瑪麗安娜羞怒地尖叫著,可被打得紅腫的嘴巴焦急之中只能發出些含糊不清的嗚咽。
「來人,把這個臭娘們吊起來!我要好好審問審問這個叛軍的娼婦!」
上尉不停搓著手,能夠名正言順地拷打一個像瑪麗安娜這樣氣質高貴的美麗女人令他興奮不已。
幾個士兵捉住不停叫喊辯解的伯爵夫人的手腳,將她拖到了帳篷外邊。
帳篷外的空地上早就按照上尉的計劃支起了一個高高的木架,士兵將瑪麗安娜拖到木架下,將她被捆在一起的雙手舉過頭頂,吊在了木架上。然後使勁向上拽著繩子,直到瑪麗安娜的雙腳已經離開了地面,再扒掉她腳上的鞋子,將伯爵夫人赤裸的雙腳用繩子牢牢捆在一起,將她的身體成一個「1」字形地吊在了木架上。
「不、不……你們、唔、不能……」
瑪麗安娜全身的重量全落在了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頓時感到手腕被勒得疼痛起來。
她再次被吊起來,心裡的恐懼甚至比當初被夏洛克那些暴民吊在莊園裡毒打還要大!瑪麗安娜不停扭動著身體大聲抗議辯解著。
「嘩!」一大桶冷水按照上尉的吩咐,兜頭潑在了被吊起來的伯爵夫人的身上!
被冷水澆到身上的伯爵夫人立刻不再叫喊了,她被吊起來、濕透了的身體不住地哆嗦起來。
瑪麗安娜身上的衣裙被冷水澆透,立刻緊緊貼在了她的身上,將伯爵夫人那美妙的身體曲線徹底暴露出來。
濕透的襯衣緊緊貼在身上,輕易地就能看出女人那兩個巨大豐滿的乳房的形狀,甚至連那兩個驕傲地挺立著的深紅色的乳頭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緊貼在大腿和屁股上的裙子,更是將伯爵夫人那肉感結實的屁股豐滿的形狀暴露得清清楚楚!
上尉盯著這個渾身被水淋濕、幾乎與赤裸無異的女人被吊在木架上,被毒打得腫脹瘀血的嘴裡不住嗚咽呻吟著,被捆在一起的赤裸的雙腳淒慘地亂晃著,立刻感到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驚人地膨脹起來。
但是他不急於幹這個成熟美艷的婦人,這塊到嘴邊的肥肉他要慢慢地仔細享受。他命令士兵將瑪麗安娜渾身澆濕,不過是為了用皮帶拷打起這個女人來更加痛快而已。
「你這個婊子如果識相,就趕快招認出你和那些叛賊都幹了些什麼!否則,嘿嘿……」
上尉已經將一條寬寬的皮帶拎在了手裡,他盯著瑪麗安娜那濕透的裙子下面隱約暴露出的雙腿間那片濃密的森林,陰險地笑了起來。
「你、你胡說……啊……我是、伯爵夫人,不是什麼婊子!」
瑪麗安娜感到承受著全身重量的手腕已經被繩子勒得好像斷掉了一樣,豆大的汗珠順著鼻尖滲了出來。她痛苦地呻吟著,羞憤地大聲抗議。
「看來不讓你多吃點苦頭,你這個賤貨是不會痛痛快快地招認!」
上尉獰笑著,這個女人倔強和傲慢的態度令他十分滿意。他掄起皮帶,朝著瑪麗安娜豐滿嬌嫩的大腿重重地抽了下來!
「啊~~不!!」瑪麗安娜立刻感到大腿上一陣火辣辣地疼痛!
被水淋濕的肌膚遭到皮帶無情地抽打,立刻暴起寬寬一道紫紅的鞭痕!瑪麗安娜頓時發出淒厲無比地慘號!
上尉滿意地看著被拷打的女人哭泣哀號起來,他繼續掄起皮帶抽向瑪麗安娜的大腿,直到伯爵夫人濕透的裙子下裸露出的兩條雪白豐滿的大腿上被紫紅腫脹的鞭痕幾乎蓋滿了,才停了下來。
他接著走到被吊著的女人背後,掄起皮帶朝著瑪麗安娜的後背抽了下去!
皮帶落在被冷水濕透、緊貼在伯爵夫人後背上的襯衣上,頓時將那件粗布襯衣撕裂了長長一個裂口,女人從被皮帶撕裂的衣服裡裸露出的雪白細膩的後背上立刻出現一道紫紅的鞭痕!
「啊!!!」瑪麗安娜再次大聲哀號起來,痛苦的淚水迅速流滿了被毒打得紅腫瘀血的臉上。
上尉不停地揮舞皮帶,仔細而殘忍地拷打著瑪麗安娜,直到她背後的衣服已經被抽打得徹底破碎成了一條一條,雪白光滑的後背佈滿可怕的鞭痕為止。
「現在肯招認了嗎?」上尉看著不停哭叫呻吟著的瑪麗安娜問道。
「不……」
瑪麗安娜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堅強,她看到自己結實豐滿的雙腿上那些縱橫交錯的鞭痕,感到極大的痛苦和屈辱。沒想到自己從夏洛克那些殘暴的傢伙手裡逃出來,又遭到這些政府軍士兵的摧殘和拷打,瑪麗安娜現在簡直絕望憤怒極了。
瑪麗安娜現在被這上尉吊起來拷打逼供的心情和痛苦,與當初被夏洛克扒光衣服、赤身裸體地吊在莊園裡被暴民鞭打時完全不同。
伯爵夫人在痛苦和羞辱之外,更多地感到的是憤怒和委屈。
她已經大概能猜出這個上尉為什麼要逼自己承認是叛軍的家屬--一定是為凌辱姦淫自己找一個藉口!瑪麗安娜寧肯自己被活活打死,也不願再像一個下賤的娼妓那樣出賣自己的身體去取悅這些可恨的傢伙。
上尉現在自己都感到有些累了,他急需用這個美麗的婦人那成熟豐滿的肉體來放鬆一下。
「這麼說,你是肯招認了?賤貨!!」上尉忽然奸詐地笑了起來。
「什麼?!」瑪麗安娜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壞了,她驚恐地睜大了已經哭得紅腫起來的眼睛。
「你們都聽見這個女人的話了吧?她已經招認她是一個和叛賊狼狽為奸、最下賤無恥的婊子了!」上尉轉身衝著圍在周圍的那些士兵們喊了起來。
圍在被吊在木架上、無助而悲慘地遭到拷打的女人身邊的那些士兵聽見上尉的話,立刻會意地哄笑起來。
瑪麗安娜已經被這個上尉無恥而卑鄙的手段震驚了!他竟然就這麼近乎無賴地誣陷自己為叛軍的娼妓!瑪麗安娜憤怒驚慌得渾身不聽發抖,嘴唇抽搐著幾乎說不出話來。
「文書!把這個婊子的供狀拿來!」
立刻有一個傢伙走出人群,手裡拿著一份當然是已經準備好的、瑪麗安娜的所謂「供狀」。
「不!!你們這些卑鄙的雜種!!你們怎麼敢這麼誣陷一位伯爵夫人?!」
瑪麗安娜終於忍不住尖叫怒罵起來,她現在甚至都感覺不到被殘酷鞭打的後背和大腿的疼痛,只覺得無比地氣憤和驚慌。
上尉奸笑著踮起腳,抓住瑪麗安娜被捆著吊起來的一隻手,將她的手指上沾上印泥,使勁地在那張所謂「供狀」上按下了手印。
「哈哈哈!臭婊子,你現在終於知道和我作對是多麼地可笑和徒勞了吧?」
上尉將那張「供狀」交給文書,得意地笑了起來。
瑪麗安娜已經氣憤得快昏死過去了,她沒想到這些政府軍竟然也是這麼地無恥和卑鄙,甚至比暴民還要可恨!她渾身哆嗦著不停地胡亂叫罵起來。
「把這條母狗的嘴巴勒起來,既然她已經招認了就不必再聽她這麼亂叫亂喊了!」
立刻有士兵走上來,捏住瑪麗安娜瘀血紅腫的臉頰,將一根兩端繫著布條的粗粗的堅硬樹枝嵌進了她的嘴裡,讓她用牙齒咬著樹枝,接著將布條使勁地繫在了瑪麗安娜的腦後。
「嗚嗚……咯、咯、嗚……」
嘴裡被迫咬著樹枝的瑪麗安娜絕望地不停哀號尖叫起來,可發出的只能是一些她自己都聽不明白的含糊的嗚咽。
「再把這個叛賊的娼妓的腳解開,給這個賤貨換個姿勢!」
上尉指揮著士兵解開瑪麗安娜被捆著的雙腳,接著在她的雙腿膝蓋上方牢牢地捆上了幾道繩子,然後使勁地將她的雙腿朝兩邊分開成一個「M」的形狀,將捆綁住她的大腿的繩子繫在了木架頂端。這樣,瑪麗安娜就只能大大地張開著雙腳,雙腿和雙手同時被捆住吊在了木架上。
儘管這樣一來她的手腕感到輕鬆不少,可是這樣分開雙腿的難堪姿勢卻帶給伯爵夫人更難以忍受的羞恥和痛苦。
上尉看著這個被以一種最難堪羞辱的姿勢吊起來的女人,兩條雪白渾圓的小腿懸在空中淒慘地搖晃著,嘴裡被一根粗糙結實的樹枝勒住,滿臉羞辱憤怒地嗚咽著,被水淋濕且破碎的衣裙將伯爵夫人那美妙豐滿的肉體曲線徹底暴露出來!
上尉走到瑪麗安娜面前,欣賞了一會她那被毒打得瘀血腫脹的臉頰和嘴唇悲慘的樣子,接著粗魯地掀起了她被水濕透貼在身上的裙子。
「哈哈!我就說這個臭娘們是個不知羞恥的賤貨!」
他看到伯爵夫人那遭到暴民過度地姦淫摧殘的肉穴已經成了一種悲慘的紫紅色,腫脹的肉唇幾乎已經無法合攏,暴露出裡面那嬌嫩卻被糟蹋得紅腫不堪的肉穴,立刻欣喜地狂叫起來。
他接著走到瑪麗安娜的背後,粗暴地扒開伯爵夫人那雪白肥厚的雙臀,看到這個女人屁股後面那小小的肛門竟然也成了一個紫紅色、微微張開著的幽深悲慘的肉洞!
「賤貨!竟然連你的屁眼也出賣給了那些叛賊!」
上尉無恥的辱罵令已經羞辱萬分的瑪麗安娜越發不堪,她痛苦地哭泣起來,被樹枝勒住的嘴裡發出含糊悲哀的嗚咽,不停搖晃著被捆住雙腿和雙手吊起來的身體,掙扎著不讓這個禽獸般的軍官看到自己飽受蹂躪的下身。
「呸!臭婊子,還知道害羞?你看你這兩個鬆鬆垮垮的爛穴,簡直讓人倒胃口!」
上尉粗魯地用手指插進瑪麗安娜的肉穴和屁眼裡扣挖了一會罵道,儘管這麼說,伯爵夫人那美麗豐滿的肉體和兩個悲慘卻依舊迷人的肉穴還是令他感到自己幾乎要失去了控制。
上尉伸出手,突然粗暴地撕開了瑪麗安娜的襯衣,將她的襯衣從領口幾乎一直到腰間的長長的裂口。
「嗚嗚……」瑪麗安娜感到自己那兩個豐滿無比的碩乳立刻失去了束縛,沉重地裸露了出來,頓時羞憤交加地呻吟起來。
「啊!這娘們的奶子倒真是夠肥夠美的!」上尉盯著伯爵夫人從被撕開的襯衣裡裸露出來的雙乳驚歎起來。
瑪麗安娜的兩個雪白豐滿的大乳房好像兩個巨大的肉團掛在雪白的胸膛上,彈性十足的雙乳上的兩個暗紅色的乳頭由於冷水的作用,已經驚人地膨脹變硬起來。
「有多少人玩過你這兩個大奶子呀?」上尉貪婪地伸出手,抓住瑪麗安娜胸前那兩個傲人地挺立著的雪白肥嫩的乳房使勁揉了起來,一邊用手指搓弄著兩個柔嫩漲大的乳頭,一邊無恥地盤問著她。
瑪麗安娜幾乎要羞辱得昏迷了過去,她感到被粗暴玩弄著的乳房和乳頭上一陣陣趐癢不堪地疼痛,當初在莊園裡被無數暴民殘酷地玩弄輪姦的可怕記憶立刻又浮現出來,她頓時驚慌得渾身發抖,不住地嗚咽哀鳴起來。
上尉不停地玩弄著瑪麗安娜那肥美豐滿的雙乳,瑪麗安娜迅速感到自己的臉上火燒一樣地熱了起來,身體裡再次湧動起那種被暴民施虐輪姦時的羞恥滋味,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又要失去了控制,下身也開始變熱起來。
她竭力克制著這種羞辱的感覺,拚命從嘴裡發出悲憤絕望的呻吟和嗚咽。
上尉繼續大力地揉搓著瑪麗安娜的雙乳,同時騰出一隻手插進了女人下身掀起的裙子下那個柔嫩的肉穴,立刻發出驚喜的調用。
「天哪!!這個賤貨的下面竟然已經濕了?!天哪,她真是個淫蕩無恥的婊子!!」
上尉從瑪麗安娜的小穴裡抽出手指,上面清楚地沾著一些亮晶晶、略顯黏性的液體。
「臭婊子,看來你很喜歡這麼樣被男人虐待,這樣操你才會舒服對嗎?!」
「嗚嗚!!嗚嗚……」瑪麗安娜拚命地搖頭,對於自己身體的變化,她感到羞恥極了。
「我這就讓你這條放蕩的母狗舒服舒服!!」上尉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賤貨!!」他惡狠狠地咒罵著,雙手使勁抓住瑪麗安娜裸露著的豐滿結實的雙乳,將自己可怕地膨脹起來的大肉棒重重地戳進了她被捆綁著而張開的雙腿間那柔嫩溫暖的肉穴!
「嗚!!!」火熱的肉棒狠狠地插進自己濕潤的陰道,瑪麗安娜頓時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她猛地揚起頭,被樹枝勒住的嘴裡發出尖銳而含糊的悲鳴!再次遭到姦污和施暴,使瑪麗安娜感到一種極大的絕望和悲哀。
上尉粗重地喘息著,雙手抓住伯爵夫人裸露著的雙乳,在她的身體裡猛烈而有力地抽插姦淫著,他重重的撞擊令瑪麗安娜被吊起來的身體悲慘地搖曳起來。
儘管飽受夏洛克那些暴民姦淫摧殘的伯爵夫人的肉穴已經顯得有些鬆弛,可對於這個已經好久沒有碰過女人的上尉來說已經足夠了。他殘忍地姦污著不幸的伯爵夫人,雙手粗暴的揉搓已經使瑪麗安娜雪白豐滿的雙乳上佈滿了手印,兩個乳頭更是可怕地腫脹起來。
大約經過了幾分鐘,那上尉終於渾濁地喘息著,在瑪麗安娜誘人的身體裡射了出來。
「啊……」
上尉滿足地歎息著,從瑪麗安娜的身體裡抽出了肉棒,將上面殘留的精液抹在了她裙子下裸露出來的白嫩肥碩的屁股上,接著用手扒開瑪麗安娜已經充血腫脹起來的肉唇,在那粒鼓脹起來的嬌紅的肉珠上輕輕撥弄起來。
「哦、哦……」
瑪麗安娜嘴裡發出柔軟的呻吟和喘息,她再次感到了那種渾身癱軟的滋味,已經徹底無力反抗上尉的玩弄和侮辱了。
「士兵們!這個叛賊的娼婦必須要為她那些淫蕩無恥的罪行付出代價!你們來懲罰她吧!」
上尉知道要想讓這些士兵閉嘴只有用這個最直接的辦法。
「嗚、嗚、嗚……」
瑪麗安娜眼看著一個士兵走到自己面前解開了褲子,同時感到自己裸露的雙乳被另一雙大手從背後狠狠抓住,她剛剛那一點點的快感頓時消失得蹤影全無,馬上要被輪姦的恐懼將可憐的伯爵夫人嚇得魂飛魄散,再度絕望地掙扎和哀號起來。
暴亂(五)
瑪麗安娜.艾克曼伯爵夫人好像一具失去了生命的肉體一樣,軟綿綿地被捆綁在雙手和雙腿上的繩子吊在木架上,雙腿被迫張開成了一個「M」形。她濕淋淋的頭髮散亂地貼在臉上,臉頰和嘴唇瘀血紅腫著,嘴裡被一根樹枝勒著,有氣無力地抽泣呻吟著。
她身上那件粗布襯衣的前面被徹底撕開到了腰上,裸露出來的豐滿結實的兩個大乳房已經被無數雙手揉搓得不成樣子,兩個佈滿瘀傷和指印的乳房好像失去了彈性一樣沉甸甸地掛在胸前,雙乳上的兩個乳頭腫脹得幾乎成了原來幾倍大,悲慘地挺立起來。
她的襯衣背後的部分則被皮帶抽打得成了一條一條的碎片,伯爵夫人破碎的襯衣裡裸露出來的雪白的後背上遍佈醒目的紫紅鞭痕,顯得十分殘酷可怕。
她哭泣呻吟的真正原因來自濕漉漉的裙子下面︰被施暴的伯爵夫人下身已經疼痛得要命,前面的小穴和屁股後面的肛門都悲慘地紅腫起來,陰道和直腸裡被灌滿了精液,順著無法合攏的肉洞不停地流淌出來。
瑪麗安娜現在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死掉了,她已經記不得有多少士兵殘忍地輪姦了自己,只知道自己前後兩個小肉洞裡好像沒有一秒鐘是空的,始終被粗大的肉棒不停地抽插姦淫著。
起初這種粗暴的姦淫竟然還幾次將她送上了令她羞恥欲絕的高潮,但後來她感到的就只有可怕的痛苦。她幾次昏死了過去,可是又都被殘忍的上尉用冷水潑醒過來,繼續忍受這非人的蹂躪和折磨。
她感到自己現在徹底成了這一隊潰敗的政府軍的公用娼妓,她高貴美麗的肉體不過是一個被任意玩弄發洩用的玩具。
瑪麗安娜已經對自己的命運不抱任何幻想了,她不再想向那無恥的上尉辯解什麼--也根本沒有辯解的機會,只求自己能從這殘忍的輪姦中解脫出來,或乾脆死掉。
瑪麗安娜依稀記得這支潰敗的軍隊至少有二百來人,如果讓這二百多個禽獸都一一地輪姦自己,瑪麗安娜簡直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活下來!
那上尉一直在旁邊監督著士兵一個個地對這個「叛軍的娼婦」施暴,他也有些擔心這個美麗成熟的婦人會被活活地奸死。不過他這麼關心瑪麗安娜,只是不想這麼快就失去一個可以名正言順地姦污玩弄的漂亮女人而已。
上尉走到正被兩個士兵從小穴和屁眼裡同時姦淫著的女人身邊,解開了繫在她腦後的布條,將那根沾滿了瑪麗安娜的唾液的樹枝從她的嘴裡拿了出來。
「賤人,你覺得還舒服嗎?嘿嘿,不過才接了六十幾個客人,後面排隊的士兵還多著哪!」
「哦……啊、不,我、哦……我要死了,求、求你饒了我……」
下身兩根大肉棒同時粗暴地抽插,使瑪麗安娜只能辛苦地呻吟著,斷斷續續地哀求起來。
「你還是不是什麼伯爵夫人了?賤人?!」上尉有些不放心似的問著。
「我、我……哦、啊……我,不是……」
被過度地施暴的痛苦使瑪麗安娜哭泣起來,她虛弱地搖著頭,知道自己再堅持也沒有用,這個無恥的上尉已經用最卑鄙的手段捏造出了自己的「供狀」。
「哦,既然這樣,就讓你這個娼婦先休息一下吧。」
上尉命令後面排隊的士兵退下,那兩個正在輪姦著瑪麗安娜的士兵也停了下來。然後指揮著士兵將已經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瑪麗安娜放了下來,戴上手銬腳鐐關進了帳篷。
=「上尉,叛軍好像已經開拔了!」一個士兵跑進營帳喊著。
那上尉大咧咧地正坐在一把椅子上,享受著跪在面前的伯爵夫人瑪麗安娜的嘴巴。
可憐的伯爵夫人現在的樣子既悲慘又羞辱。
瑪麗安娜雪白豐滿的身體幾乎完全赤裸,只有一條破舊襤褸的粗布裙子皺巴巴地捲在腰上;她纖細的脖子上被勒著一根結實的套索,套索另一頭將伯爵夫人背在背後的雙手牢牢捆住,同時勒緊的繩索使她只能一直痛苦地抬著頭;她捲到腰上的破裙子使伯爵夫人肉感肥大的屁股和豐滿的雙腿難堪地裸露著,屁股上佈滿了一些不甚明顯的青紫腫脹的瘀痕。
瑪麗安娜嘴角流著口水,艱難而努力地啜吸著上尉醜陋的大肉棒,喉嚨裡發出難聽的呼嚕聲,流滿淚水的臉蛋羞辱地漲紅起來。
由於叛軍一直盤踞在附近,使得上尉率領的這支敗軍一直龜縮在這裡,已經有好幾天了。不過由於他們抓到了瑪麗安娜這個「叛軍的娼妓」,所以上尉這些日子儘管提心吊膽,但過得倒也不算無聊。
但不幸的伯爵夫人就不同了,她這幾天簡直好像生活在了一個可怕的淫虐地獄之中!瑪麗安娜相信這上尉一定是個不折不扣的虐待狂。
和那個由於仇恨而對伯爵夫人施暴的夏洛克不同,這傢伙與緣無故地就好像瘋狂一樣地折磨虐待可憐的伯爵夫人,他不僅命令所有的士兵輪姦瑪麗安娜,而且動輒就將她捆綁起來用籐條皮帶狠狠抽打,直到將瑪麗安娜折磨得遍體鱗傷後還要凶殘地姦污她。
瑪麗安娜現在已經對自己的前途不抱任何指望了,她甚至開始乞求仁慈的上帝能夠使她盡快死去,以躲避這種毫無指望、無窮無盡的痛苦和凌辱。
「哦?!」
聽到那士兵的報告,上尉立刻將跪在面前的女莊園主一腳踢開,高興地站了起來。
瑪麗安娜也聽到了士兵的話,她空洞的眼睛裡立刻又恢復了一些光亮。
『這些傢伙終於要走了!』瑪麗安娜想著。
『也許他們會把我丟在這裡?』她想著,猜測著上尉如此折磨自己是否僅僅是為了給自己找點樂子。
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可憐的伯爵夫人這些日子裡實在經受了太多的苦難,她已經不敢再對自己的前途有任何的幻想了。
『他們不會在回去的路上,隨便找棵大樹把我吊死在上面?』瑪麗安娜悲哀地想著。
如果是在幾天前,死這個念頭一定會把伯爵夫人嚇瘋的,可是現在她卻連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會感到一陣輕鬆。
瑪麗安娜正跪在地上胡思亂想著,忽然聽到上尉喊了起來。
「通知下去,吃過中午飯就出發,趕快離開這倒霉的地方!另外,準備個囚車,把這臭婊子一起帶走!」
瑪麗安娜立刻感到眼前一黑!
「你們已經玩了我這麼多天,就把我放了吧!求求你,發發慈悲,饒了我這個可憐的女人吧……嗚嗚……」
瑪麗安娜悲哀地哭泣著哀求起來,因為脖子上的套索勒得她不能低頭,所以她乾脆趴在了上尉的腳下,磕頭如搗蒜般地不住哀告起來。
「臭婊子!」上尉鄙夷地看著這個不顧羞恥,赤裸著身體跪伏在自己腳下哭泣哀求的女人。
伯爵夫人那儘管傷痕纍纍、但依然充滿成熟的女性魅力的豐滿肉體使他心裡的慾望再度膨脹起來。
「把你留下,讓你再去找那些叛賊?哼,別做夢了!!」
上尉忽然揪住瑪麗安娜凌亂的頭髮,將她拖起來拽到了營帳外。
「不要!!不、救命啊!!!」
瑪麗安娜知道這變態的上尉要對自己做什麼,立刻驚慌失措地尖叫起來!
上尉不顧這個女人淒慘的哭喊哀求,將披頭散髮的瑪麗安娜拖到一個搭起的刑架前。然後他解開捆住瑪麗安娜雙手繩索,將她的雙手銬到了刑架上垂下的一副手銬上,又將依然勒著她脖子的繩索繫在刑架頂端,勒緊繩索使伯爵夫人幾乎窒息一樣地伸長了脖子,最後將她赤裸的雙腳張開用腳鐐鎖在了刑架底座上。
「臭婊子,看來你還沒忘了那些叛賊!我還得給你些教訓!!」
上尉罵著,將瑪麗安娜身上僅存的那條破舊的裙子也扯了下來,使這個被以「X」形捆吊在刑架上的女人那成熟豐滿的身體徹底裸露了出來!
「饒了我、嗚嗚……我,我不敢了……饒了我吧……」瑪麗安娜大聲哭著,不停哀告著。
她驚恐地看到上尉又拿起了那根沾滿她的血跡、帶著些短刺的籐條。
「閉嘴,母狗!」上尉怒斥著,手裡的籐條重重地抽在了伯爵夫人赤裸著的肥碩結實的屁股上,立刻在已經腫脹瘀傷的雪白肉丘上又留下一道血紅暴起的傷痕!
「啊!!!」瑪麗安娜立刻揚起被套索勒著的頭,高聲慘叫起來。
上尉獰笑起來,看到這個氣質高貴、性感成熟的婦人赤裸的肉體上出現可怕的傷痕,他感到一種嗜血的興奮,手裡的籐條更快地落到了瑪麗安娜赤裸的後背和屁股上!
「不、不、啊!!……住手,求求你!!來、來操我,操我的屁眼吧!!求求你……不要打我了……嗚嗚……」
帶刺的籐條抽打在屁股和後背上,使瑪麗安娜痛得幾乎要喘不上氣來了!她開始屈服地大聲號哭起來,搖擺著受傷瘀腫的赤裸的屁股竭力哀號乞求,再也顧不得什麼體面和羞恥了。
「母狗,果然露出你淫賤的真面目了!」上尉喘著氣丟下了手裡沾血的籐條說著。
「來吧,來操我、操我的屁眼、賤穴……嗚嗚……」
瑪麗安娜悲哀地哭泣著,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羞辱卑賤的地位,鞭打一停下來就立刻搖晃著紅腫瘀傷的大屁股嗚咽起來。
她赤裸的身體被鎖鏈禁錮著,慘遭毒打的屁股卻好像邀請插入一樣地左右搖擺,樣子顯得無比淫穢下賤。
上尉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美麗成熟的女人不顧羞恥的邀請插入姦淫的醜陋姿態,忽然又揀起了那根沾血的籐條。
瑪麗安娜看不到背後的狀況,還在屈服地哭泣著,搖擺著自己淒慘地紅腫起來的大屁股,突然感覺一根堅硬且好像帶刺的硬物重重地戳進了自己的肛門!
「啊!!!」伯爵夫人立刻發出可怕的慘叫!
她想掙扎,可被手銬腳鐐禁錮著的身體立刻被一隻粗壯有力的手臂死死抱住了!
「臭婊子!不要臉的母狗!!」
上尉帶著殘忍的獰笑喊著,用手裡那根剛剛殘酷鞭打過悲慘的伯爵夫人的籐條,在她柔嫩的肛門裡狠狠抽插起來!
「啊!!!!住手……嗚嗚……」
瑪麗安娜感到自己的屁股好像要被戳裂了!帶刺的籐條無情地抽插著她脆弱嬌嫩的直腸,使她感到鮮血開始流滿了自己的屁股和大腿,她聲嘶力竭地哭喊哀求著,逐漸失去了知覺……
=荒涼的山路上行走著一小隊人馬,正是上尉率領著的敗軍。
人馬中間還夾著一輛木製的囚車,囚車的木籠裡站著一個衣衫襤褸、神情憔悴的女人。
伯爵夫人瑪麗安娜光著腳站在囚車裡,雙手和頭被木籠頂上的木枷枷著,露在外面,散亂的頭髮披在臉上。
她木籠裡的身體幾乎是半裸的,破碎的襯衣敞開著,山風吹打著她幾乎裸露在襯衣外的兩個佈滿傷痕的豐滿肥碩的乳房上;下身皺巴巴的裙子也不時被風吹得掀了起來,將伯爵夫人雪白豐滿的雙腿暴露出來。
囚車行走在顛簸的山路上使瑪麗安娜感到渾身都好像要被顛得散了架,而被籐條凌虐後的下身更是火辣辣地疼痛,使得囚車裡的女人開始低聲地哭泣起來。
僅僅在幾天前,她還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貴族婦女。可是瑪麗安娜現在卻真的成了一個飽受蹂躪、低賤淫蕩的娼妓一樣的囚犯,這種可怕的遭遇已經使她徹底麻木絕望了。
這隊人馬正走著,忽然周圍的樹林裡出現了另一支隊伍!
「叛軍!!!」
驚慌的喊叫迅速傳遍隊伍,接著就是一陣喊殺聲和潰逃的騷動。
囚車當然停了下來,押送的士兵抱頭鼠竄。
瑪麗安娜睜開麻木的雙眼,看到那上尉被火槍擊中,慘叫著翻滾下馬,立刻被幾支長矛戳成了刺。
她眼睛裡露出一絲麻木的喜悅,接著看到一個騎馬的叛軍首領來到面前。
「把這個可憐的女人放出來!」騎馬的人說著。
接著有人砍開了木籠,將衣衫襤褸的伯爵夫人放出了囚車。
瑪麗安娜忽然感到一陣驚喜,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這樣的好運!
她正想著是否該趕緊走開,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哈哈!伯爵夫人,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
瑪麗安娜驚慌地回頭,立刻看到了一張熟悉而可怕的面孔!
「夏洛克!」
瑪麗安娜忽然想尖叫,卻感到喉嚨發乾,身體搖晃了幾下,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地上。
=瑪麗安娜被一個塞赫人推搡著走進駐紮在山裡的叛軍營地,夏洛克則得意地走在衣不蔽體、狼狽地啼哭著的女俘虜身前。
瑪麗安娜的雙手被用一根繩子捆在身前,牽在夏洛克手裡。她沾滿塵土的赤裸的雙腳已經被磨破了皮,跌跌撞撞地才能跟上塞赫人的腳步。
「高貴的伯爵夫人,你來到這裡可算是真正到家了!」
夏洛克牽著伯爵夫人來到山窩裡的一處營地,這裡是暴亂的賤民囚禁被他們抓獲的上層社會婦女的營地。那些昔日高高在上的女人們,在這裡只能以一種方式生存--就是做叛軍發洩獸慾的工具!
周圍的帳篷裡不時傳出女人悲慘的呻吟和哀求,以及興奮的暴民好像野獸一樣的咆哮,和一陣陣皮鞭棍棒毆打在身體上的殘酷的聲音。
旁邊的樹林裡還能看到幾個白色的人影,隱約好像被吊在一些刑具上拷打折磨。從斷斷續續傳來的女人悲慘的哭泣中可以判斷,那一定是些被扒光了衣服凌虐的貴族婦女。
瑪麗安娜一直低著頭跟在夏洛克身後小聲啼哭著,她的眼睛看著營地周圍的情景,目光中露出一種可怕的麻木和遲鈍,因為她已經知道自己的命運了,她的心已經死了。
營地中央有一個好像桌子一樣半高的檯子,夏洛克將女莊園主牽到檯子上,命令她低下頭跪在上面,將她雙手上的繩子栓在了檯子旁的一根柱子上。
瑪麗安娜已經知道夏洛克要對自己接下來做什麼了,她開始輕輕抽泣著,緩慢而妖冶地扭動著破舊的裙子下瘀傷腫脹的大屁股,使她肥碩誘人的豐臀逐漸裸露出裙子外面。
這時,忽然從樹林裡走出一個塞赫人,他揪著一個女人凌亂的頭髮,將這個雙手被捆在背後的女人像對待狗一樣粗暴地拖到了瑪麗安娜跪著的檯子前。
那女人穿著一條紅色的、質地極好的低胸長裙,不過已經被揉搓得皺巴巴的沾滿塵土。裙子上身的部分幾乎被扒到了胸部以下,使這女人兩個飽受蹂躪而腫脹起來的豐滿結實的乳房沉重地裸露出來;她那條華貴的長裙下擺被惡毒地剪掉了大部份,使這個女郎兩條健康結實的腿幾乎全部暴露在外面!
女郎的雙腿赤裸著,上面佈滿了道道毒打後留下的青紫腫脹的傷痕;她雙腳上穿著一雙骯髒的紅色高跟鞋,纖細的腳踝上拖著一條沉重的黑色鐵鐐,被那塞赫人粗暴地推倒在地,粗魯地劈開了她修長的雙腿,將她那被剪破的裙子撩起到了腰上!
那女郎裙子下裸露出的下身令瑪麗安娜都大吃一驚!
這個看起來年青健康的女郎的下身竟然像一個娼妓一樣污穢骯髒,亂糟糟的陰毛下的小穴已經變成了一種難看的黑紅色,兩片肉唇鬆弛腫脹地耷拉在兩邊,整個恥縫都是黑色的,就連屁股後面那狹小的肛門也成了一個足有大拇指般大小的紫紅的肉洞!
「小母狗,你自己把你的屁股扒開!」
那塞赫人因為一隻手已經受傷,所以用另一隻手拍打著那女郎雪白結實的屁股說道。
這顯然出身高貴、卻落到暴民手中淪落成一個悲慘下賤的娼妓的女郎嘴裡發出悲哀的嗚咽,竟然順從地用她那被捆綁在背後的雙手將自己豐滿結實的屁股扒開,將她悲慘的屁眼徹底暴露出來!
「瑪莎!!」跪在檯子上的伯爵夫人忽然悲哀地尖叫起來!
瑪麗安娜從那女郎轉過來的淚水斑駁的臉上認出,這好像一個不知廉恥的娼妓一樣,被毒打後還下賤地出賣自己肉體的女郎竟然就是她那聰明漂亮的女兒瑪莎!
那趴在地上、用捆在背後的雙手扒開自己的屁股、任憑粗暴的塞赫人狠毒地姦淫自己的女郎緩慢地歪過臉,用一種麻木的眼神看著跪在檯子上、裸露著肥大白嫩的屁股等待姦淫的女人--她的母親瑪麗安娜。
瑪莎背後的塞赫人已經開始在女郎的屁眼裡抽插姦淫起來,使她發出陣陣低沉含糊的嗚咽!
瑪麗安娜看著她曾經那麼漂亮聰明的女兒好像一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撅著屁股任憑叛賊姦淫她的屁眼。瑪莎的身上再也看不到以前那個聰明青春的貴族少女的影子,就連她那對健康豐滿的乳房也都好像一個飽經滄桑的妓女一樣肥碩起來,兩個嬌小的乳頭變成了兩個紫紅腫脹的肉塊!
瑪莎看著她的母親的眼睛裡露出可怕的麻木,伴隨著兩行淚水開始隨著屁股後面殘忍的姦淫而放蕩地呻吟起來!
「瑪莎!!」瑪麗安娜尖叫著,感到她的世界徹底坍塌了。
「來吧!夏洛克……」
伯爵夫人也開始好像她的女兒一樣,不知羞恥地搖擺起她赤裸著的肥碩的屁股,像一個真正的娼妓一樣啼叫起來……
=「XXXX年的塞赫人暴動雖然最終遭到鎮壓,但暴動已經嚴重地破壞了王國財富的來源──種場業;打擊了王國疲弱的軍事機器;更為重要的是動搖了王權在這個國家的統治基礎,為這個衰敗的王國奏響了喪鐘的前奏……」
「……一大批有著『光榮』和『悠久』的歷史的貴族世家在這次暴動中被徹底地連根拔除,比如王國南方曾經顯赫一時的艾克曼家族。在艾克曼家族最後的繼承人瑪麗安娜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兒瑪莎被她們的農奴綁架並失蹤後──儘管沒有確實的證據,但我們有理由相信這對可憐的母女已經被瘋狂的暴民們以最殘酷的方式虐殺,就如同其他落到暴亂者手中的貴族一樣──這個家族終於徹底地退出了歷史舞台……」
──摘自《XXXX王國史》
【全文完】
☆★☆★☆★☆★☆★☆★☆★☆★☆★☆★☆★☆★☆★☆★☆★☆★☆★☆NEPTUNE︰「說起來,《暴亂》並非真正為「十日談」所作,而是如副標題所言──送給一位遠行的朋友留念。」
林彤︰「其實也不必這麼客氣。」
NEPTUNE︰「在下愚鈍,未能堪透這網絡上的『分離』也是『虛擬』的,一時為離愁所感,想我與那位朋友相識一場,無以為念,只有以文相贈了。」
西門春雪︰「NEPTUNE兄重情重義,好得很啊!想必那位朋友十分感動吧!」
NEPTUNE︰「但小弟後來又發現,這去了大洋彼岸後,依然催魂索命、生猛如前,大悔,遂將『送給一位遠行的朋友』幾字打滿於A4紙一張,焚燒伴蜂蜜、清水煎服,想毀屍滅跡莫過如此,始覺心安。」
從不亂︰「說得好啊!」
NEPTUNE︰「《暴亂》的結尾,依然是我素來喜好的『急剎車』型,但想必讀者諸君看多了在下的作品已經習慣了吧?莫怪,莫怪。」
從不亂︰「很好的一篇文章,不過大家有沒有發現,有個每次都會出聲的傢伙,這次不知道躲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