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對原作中女角之名做了修改,如本文反應不佳,則終止該作!
第一章毒計
楚軍副營統剛剛走,劉耀祖和王倫方鬆了一口氣,一個親兵慌慌張張地跑入刑房,顫聲報︰「大、大人,湘、湘軍總兵程秉章前來提、提女犯。」
王倫一聽大驚,正欲與劉耀祖急討對策,卻見劉耀祖鎮定如常,面有笑意,不禁詫異,欲問之時,劉耀祖已微笑著解釋︰「程總兵是湘軍重將,與我乃八拜之交,親如兄弟,不必慌張,速請其前來相見。」
一會兒工夫,親兵領著一個身材魁偉、身披玄鐵戰甲、威武勇悍的清將走入刑室,劉耀祖一見,立即親切地迎了上去。
「賢弟,別來可好?為兄實在掛念得緊啊!」
程秉章正欲說話,卻見一側刑柱上懸吊著被殘酷虐殺的天國女將蕭梅韻的裸屍,臉上不禁露出沮喪不已的神情,猛一捶大腿,說︰「小弟還是來遲了一步,兄長這一次可是做岔了。」
劉耀祖一聽,驚異地問︰「賢弟何出此言?」
程秉章懊喪地說︰「小弟日前從一個長毛降匪那裡聽說偽干王在天京城破之前,秘密埋藏了大量財寶,以圖後起,此事只有偽干王與他的情婦蕭梅韻知道,小弟一知道兄長擒獲女匪蕭梅韻的消息,立時日夜兼程趕來,不想還是來遲了一步,可惜呀,可惜呀。」
劉耀祖與王倫一聽,亦不禁如洩氣的皮球一般,沒了聲息。
程秉章走到懸吊著的遍體鱗傷的裸屍前,抬起慘死的蕭梅韻淒婉清秀的臉,被殘殺的女死者依然美麗如昔的絕色容顏令程秉章亦為之動容。
程秉章想了想,又來了主意,對劉耀祖說︰「現在,小弟還有一計,聽說干王的寶藏埋藏之前,曾經透露過給這女匪蕭梅韻的親妹,偽遵王的王娘蕭雪韻知道,而據可靠消息,偽遵王知道天京將陷,就派了蕭雪韻帶精銳親兵前來營救偽幼王以及挖掘寶藏,現在可能就在這附近的浙江境內,我們可以封鎖這蕭梅韻的死訊,以其為餌,引蕭雪韻前來營救,設法生擒之,著落在她的身上,只要問出寶藏的下落,我們一生的富貴,是享用不盡了。」
程秉章說著,一手捏住赤裸女屍一隻傷痕纍纍的乳房,情不自禁地將嘴吻在死不瞑目的蕭梅韻冰冷而美麗的唇上,淫笑著說︰「這蕭梅韻已是這般絕美,可惜兄弟我無福消受,蕭雪韻聽說美貌更在其姐蕭梅韻之上,這一次我可要第一個享用了,哈哈哈……」
王倫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心中閃過一個念頭,立即上前對程秉章說︰「程總兵,這一次追剿,除了生擒長毛首領蕭梅韻外,我軍還俘獲其麾下女長毛數十名,一部分傷重的已被我們在大營內凌遲而死,梟首示眾,一部分賞給了各個營房,供兄弟們快活,還有八個姿色十分出眾的,押在地牢裡,準備留下慢慢享用的,只是這幾天忙於審問這蕭梅韻,所以巾都沒有巾一下。這八個女長毛中,有一個最年青美麗的女犯叫楚杏兒,與這蕭梅韻無論身材相貌都十分地相像,我們不妨就以她來冒充蕭梅韻,引出蕭雪韻。」
程秉章一聽,大喜道︰「好,實在是天助我等,快、快帶楚杏兒上來!」
王倫馬上回身,走出刑房外,叫來兩個親兵吩咐了幾句,兩個親兵立即快步離去。
劉耀祖看到事情大有轉機,高興地問程秉章︰「賢弟,如何誘捕蕭雪韻,你恐怕已是胸有成竹了吧?」
程秉章哈哈大笑︰「兄長取笑了,等一下楚杏兒帶到了,我們幾個就要先將她好好享用一番,然後細細地拷掠,要將她全身上下,弄得蕭雪韻一時都不能辨認出來。明天,我們就將告示張貼四鄉,說要將女匪首蕭梅韻與一干女長毛在大營前示眾三日,逐一凌遲處死,以警傚尤。然後,我們就將楚杏兒與餘下的女長毛赤裸縛於大營之前好好用刑,每三個時辰,凌遲一個,只要蕭雪韻在這附近,就不怕引不出她來!」
劉耀祖一聽,不禁頷首讚道︰「賢弟果然妙計,只怕諸葛孔明在世,亦有所不及,吾等的富貴,就著落在賢弟身上了,哈哈。」
這時,在一陣吆喝聲中兩個親兵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俘走了進來。程秉章一眼看去,眼中不禁放出光來。
那是一個十分年青的太平天國女兵,清麗如蘭,韻致秀雅,一雙極動人的大眼睛中有一種不屈的憤色,更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的驚艷,她身材高挑,在粗韌的麻繩緊緊繞縛之下,高聳挺拔的雙峰與纖細苗條的腰部更是顯露無遺,在掙扎抵抗中,左肩被撕破的衣裳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潔白晶瑩的肌膚,可以清晰地看見她半邊豐勻美麗,賁起而誘人的胸肌。
楚杏兒的確與慘死的蕭梅韻驚人地相像,與蕭梅韻相較,雖沒有其絕代的容顏,卻另有一番動人艷色。
程秉章一看之下,立即感到下體產生了難以抑制的變化,一種飢渴的感覺湧動著,讓他渾身熾熱起來。
楚杏兒看到自己平素極為敬愛的天國女將蕭梅韻,慘死酷刑之下,全身赤裸懸吊的屍身時,眼中立即流下了悲憤的清淚,不住地怒罵、掙扎,欲撲上去,卻被兩個親兵死死地按住。
程秉章走上去,一把揪起楚杏兒的長髮,楚杏兒睜著美麗的眼睛,怒視程秉章,程秉章眼一沉,抬膝重重地頂在年青女俘柔軟的下腹,楚杏兒一聲慘叫,清秀楚致的臉上,一縷殷紅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下。
「給我吊起來!」
程秉章一聲令下,兩個親兵便解開楚杏兒身上的繩索,將楚杏兒拖到刑房中央,用細麻繩綁住楚杏兒的雙手,然後從樑上放下一個鐵鉤,鉤住女俘雙腕間的繩索,然後將繩索拽起來,將楚杏兒的身體扯直吊起來,使她只能以腳尖勉強支撐起整個身體的重量。很快,細密的汗水就從楚杏兒美麗潔白的額上滲了出來。
程秉章看著被吊起來、不停掙扎、無助而美麗的獵物,一面興奮地淫笑著,一面一件一件地脫去身上的戰甲與衣袍,當他脫去身上的所有衣物時,那粗逾兒臂,其長逾尺的巨碩陽物昂著可怖的龜頭出現在眾人眼前。
王倫亦不禁嘖嘖稱奇,他早就聽說程秉章在湘軍中以其天生奇物,殘暴成性聞名遐邇,據說沒有那一個女人能夠在他的胯下可以挺得過一個時辰,而就在這次天京城陷之時,程秉章的湘軍勇字營在攻打太平天國女營的戰鬥中,俘獲了大批的女兵,程秉章挑選了數十名姿色出眾的女俘供其日夜姦淫、刑虐,而就在第一個晚上,就有三名年青健美的女俘承受不住他那巨碩的陽物,活活地被他姦淫至死。一具具裸屍抬出其大帳時,親兵都發現那些美貌動人的女俘赤裸的陰部都被完全撕裂一般,血肉模糊,淒慘莫名。
楚杏兒立即知道,她即將面對的是多麼可怕而悲慘的命運,她停止了掙扎,痛苦地咬住下唇,閉上了一雙美麗的眼睛,珠淚不斷沿著她雪白的臉頰滾下。
第二章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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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杏兒閉著雙眼,猛然感到身前一陣腥熱難耐的氣息襲來,然後,一雙大手粗暴地扯住她胸前的衣裳,猛力地往下一撕,荏弱美麗的她打了一個冷戰,又努力地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已是精赤的程秉章發出了一聲讚歎,被撕開的胸衣處,楚杏兒從未在任何人面前袒裸過的胸前,一雙豐滿柔軟、潔白勝雪、晶瑩如玉的傲美乳房如兩只可愛的白兔彈了出來,躍動不止,乳峰上兩顆嫣紅的乳蕾,如雪地紅梅般綻放。
程秉章不禁發出一聲讚歎,伸出左手捏住楚杏兒的一隻右乳房,觸手處只覺肌膚光滑無比,柔軟而溫暖,一種少女特有的乳香襲來,令他身不由己地深深地吸了幾口氣。
楚杏兒無助地掙扎了幾下,試圖掙開程秉章的手,但無濟於事,幾滴淚珠落在那被無情地抓握著的潔白乳房上,濺出幾朵淚花,從未受過如此凌辱的楚杏兒忍不住微微地顫抖起來。
程秉章一隻左手捏住楚杏兒的右乳,伸出一隻右手扯住她被撕破的胸衣,狠狠地向下一撕,「嗤」地一聲,楚杏兒整個雪白美麗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
程秉章鬆開了楚杏兒的乳房,退出一步,由於沒有了手的壓力,楚杏兒不由深呼吸了幾口氣,呼吸中,一雙傲鋌而豐瑩的乳房起伏著,份外有一種動人的美態。這一切,包括她勻美的香肩,盈堪一握的纖腰,雪白柔軟的小腹乃至迷人的香臍都落入程秉章閃動著獸慾的眼中。
垂涎欲滴的程秉章迫不及待扒光了楚杏兒身上所有的衣裳,楚杏兒微微地顫抖著,沒有掙扎,只是用腳尖頑強地支撐住自己赤裸的身體。
程秉章充滿獸性的目光下,楚杏兒身無寸縷,細膩光滑,薄如蛋殼的肌膚暴露無遺,眩白柔美的胴體耀眼地美麗,而在那少女最為迷人的地帶,芳草淒淒亦掩不住誘人的嫣紅。
程秉章卻沒有開始劉耀祖和王倫料想中的動作,而是在剛剛脫下放在一邊的一個行囊中掏出一個小巧而古樸精緻的綠玉瓶和一個襄滿各色寶石的犀角杯,然後從綠玉瓶中倒出一些黃色的粉末在犀角杯內,又用水稀釋開卻變成一杯乳白色的液體。
劉耀祖與王倫大為驚奇,他們早就聽說過程秉章是顯赫一時的金陵程家的後人,金陵程家是前朝極有權勢的家族,家族中人代代為官,更奇的是有一先人曾買通宮中之人,不閹割而入宮為宦,偷學得大內、宮闈之內的各種稀奇古怪的法門、器具、秘方,後更得大宦官魏忠賢重用,執掌東廠刑獄,以其大內的奇學結合廠衛的酷刑,最喜肆意姦淫、凌辱、刑求女犯,聲名狼藉。
退休後其秘傳一代代傳下來,在程秉章升任總兵後,數次與太平天國的女軍交戰,將其家傳絕學用於俘獲的女俘身上,其奇絕狠毒令人驚歎,在清營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想不到今日得以目睹,令劉耀祖與王倫興奮不已。
程秉章走至楚杏兒身前,左手捏住她的雙頰,強迫她張開櫻唇,將犀角杯內的液體灌入這美麗女俘的口中。
楚杏兒屈辱地喝下了那奇怪的液體,咳了幾下,無法預料的恐懼使她抽泣了起來,但她很快努力地是自己鎮定下來,頑強地用腳尖支撐住自己赤裸被懸吊的疲憊身體,閉上美麗的眼睛,默默地忍受住痛楚與恐懼,這使她看上去更加顯得淒楚而動人。
程秉章微笑地等待著,劉耀祖與王倫好奇而又淫邪地看著,一炷香的工夫,楚杏兒赤裸美麗的胴體竟發生了奇異的變化!
細密晶瑩的汗珠佈滿了楚杏兒美妙動人的裸體,潮紅映在她本雪白清麗的臉頰上,有一種動人心魄的艷色,她本清澈烏黑的大眼睛漸漸地迷濛了起來,淒迷得讓人心碎,而暴露無遺的芳草淒淒的迷人地帶,少女那未經人事的嫣紅的陰唇竟花朵般張開來,絲絲滲出的蜜液自那誘人的裂縫間流出,而更令人驚異的是楚杏兒一雙豐滿堅挺的雪白乳房鼓漲了起來,足足比原來大了近一半,那美麗的乳蕾亦脹大而張開,鮮紅欲滴,猶如一朵綻放的紅梅。
楚杏兒朦朦朧朧中感到無比的燥熱,體內有如烈火般燃燒,而一雙乳房處傳來的奇怪的脹痛更是令她迷亂不已,她感到唇乾舌燥,甚至感到自己身體內竟有一股液體在慢慢地流出身體下面,而自己竟無法控制地開始扭動起熾熱的身體,這一切都是年青的她從未經歷過的。
楚杏兒赤裸、曼妙、迷亂、淌滿汗水、泛著紅暈的迷亂胴體被懸吊在刑室中央,不由自主地扭動著,但清麗如她,卻完全沒有那種淫靡的感覺,只有一種讓人心醉心碎的淒艷。
程秉章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嘴邊露出了微笑。這一切都讓劉耀祖與王倫讚歎不已。
「啊……」一聲悶哼,楚杏兒停止了扭動,一縷殷紅的鮮血沿著她的嘴角流下,滴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洩出一朵沭目驚心的血花。
楚杏兒原本開始迷濛的眼睛變得一片清澈,原來是這美麗的女俘察覺了自己的異樣,毅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使自己從迷亂中清醒過來。
程秉章開始有點佩服這年青的太平天國女俘起來。他從行囊裡重新掏出一隻雕琢精美的羊脂玉杯,走到楚杏兒身前,一把捏住了她一隻鼓漲豐滿的右乳,這一次,楚杏兒沒有預料中的掙扎,只是將臉扭過一邊,露出大半截雪白柔美的頸項。
程秉章伸出拿著羊脂玉杯的手,靠在楚杏兒的臉側,用力將她清秀楚致的臉扳過來,強迫她看著自己赤裸高聳的胸部。
然後,程秉章將羊脂玉杯拿到楚杏兒被捏住的右乳下方,捏住乳房的左手用力一擠,一滴滴的乳汁竟從少女那未經人事的乳房裡被擠了出來!
劉耀祖與王倫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杏兒屈辱至極,睜大一雙美麗的眼睛,充滿莫名的恐懼。
很快,受辱女俘的乳汁滴了滿滿一杯,程秉章舉起羊脂玉杯一飲而盡,得意地對劉耀祖說︰「賢兄,我的玉液瓊漿粉功效如何啊?哈哈……」
「實在是讓愚兄我大開眼界,哈哈哈……」
程秉章、劉耀祖與王倫三人哈哈大笑起來。
楚杏兒悲不能抑,淚流滿面,淒楚莫名。
程秉章又捏住了楚杏兒鼓漲的左乳房,擠滿了一大杯乳汁,遞給劉耀祖與王倫分享,然後,獰笑著,雙手一把托起楚杏兒的雙腿腿彎,猛然扳開她的雙腿,在這行將受辱的淒美女俘的雙腿間,那芳草淒淒的迷人地帶,濕潤而嫣紅陰唇一覽無餘。
受驚的楚杏兒開始猛烈地掙扎,但這在強悍無比的程秉章面前卻沒有任何意義。程秉章挺著那駭人巨碩的陰莖粗暴地頂在了這淒美女俘最為隱秘最為珍視的部位上。
「不……」楚杏兒淒厲驚恐的哀鳴充滿了整個刑室。
本章完,請看續章《強暴》。本來想上元元看看文章反映如何,卻不想被誤刪,嗚嗚,好傷心,看不到大家的反映,如果大家反映不錯的話,我會加快推出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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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強暴(上)
楚杏兒發出一聲淒厲的哀鳴,美麗得如霧般迷濛哀怨的臉極力地向後仰起,皎潔的裸體扭曲著,痙攣著,燒紅鐵棍插入一般的無比灸痛傳遍了她的全身。程秉章巨碩得駭人的陽物極粗暴地撐開了楚杏兒狹窄而柔嫩的縫隙,處子殷紅的鮮血沿著那赤裸雪白的大腿內側流了出來。
「呵……」程秉章發出一聲低沉而滿足,又充滿獸性的嚎叫,處子那溫暖、濕潤、狹窄的陰道壁緊緊地裹住他滿是慾望的巨大陽具,每一下抽送都讓他有一種美妙絕倫的奇異感覺,而每一次的進入對於年青的楚杏兒來說,都無異是一次血腥的酷刑。
楚杏兒不斷地掙扎著,痛苦地呻吟著,頑強地怒罵著,這更加激起了程秉章的獸性,他狂暴地抽插著,以最痛苦的方式極其殘酷地姦淫身前這美麗淒迷的女俘。
程秉章抽插了一會,忽然停了下來,從楚杏兒撕裂流血的陰道間血淋淋地抽出碩大的陰莖,一聲不吭,猛然一拳重重地擊在楚杏兒柔軟挺拔的右乳房上!
「啊……」清晰的肋骨斷裂聲中,楚杏兒咯出一大口鮮血,頓時洩紅了她半邊潔白美麗的胸部。
程秉章一手提起楚杏兒的左腿彎,一手捏住她一隻豐滿挺拔,溫暖柔軟的右乳房,重新將粗碩巨大的陰莖插入女俘雙腿間,開始了又一輪更狂暴的姦淫。
楚杏兒生不如死!她白皙光潔的赤裸胴體被程秉章提在半空中,美麗的頭顱痛苦地往後仰著,長長的秀髮如亂絮飛舞,她緊緊咬著下唇,忍受著一次比一次強烈的巨大痛楚,在每一下狂肆狂暴的抽插中,一雙堅挺豐滿,傲雪 霜的乳房不住地跳躍、顫動,處子的血洩滿了她的下體,被殘暴蹂躪的她無助、無力,卻有一種讓人不忍卒睹的淒艷。
楚杏兒痛苦的哀鳴漸漸開始微弱,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淒婉無力的呻吟,程秉章知道,再連續這樣下去,她怕是支撐不住了,這女子關係著他的富貴,是絕不能讓她死的,可是自己又是在興頭上,看來只好歇一會,等一下換另一處地方繼續干了,於是只好意猶未盡地將大量的精液傾瀉在楚杏兒被可怕地摧殘的陰道與子宮內,然後將沾滿鮮血的巨大陽具拔了出來。
濁白的精液混合著殷紅的鮮血不斷地沿著年青女俘白皙修長的大腿流下,楚杏兒的裸體無力地懸吊在刑室的中央,垂著美麗的頭顱,長可及腰的秀髮 亂地纏繞著她淒艷的裸身,一下一下地抽搐著。
程秉章俯下身子,左手捏住了楚杏兒一隻赤裸纖美的右足,太平軍的女兵都是天足,這對於程秉章來說另有一種享受,楚杏兒的美足渾然天成,象牙般細膩潔白,纖巧自然,握在程秉章的手中,光滑而充滿質感,帶著女子的體溫,和一種淡淡的幽香。
被懸吊的楚杏兒努力地想掙脫程秉章的把握,但全身乏力,握在程秉章手中的美足僅僅抽動了一下,就無力了,程秉章雙手極下流、極淫穢地把玩著楚杏兒的纖足,甚至將自己滴著精液的陰莖放在上面摩擦,又用嘴去含著女子美麗的足趾,足足一炷香的時間,使程秉章又射了一次精。濁白的精液粘在楚杏兒纖美潔白的足上,讓她感到無比的屈辱和哀傷。
程秉章看到楚杏兒恢復了一點精神,於是重新站起來,繞到楚杏兒的身後,從後面一手揪住她滿頭的秀髮,提起女子秀美的頭顱。
「不……」楚杏兒猛然大了眼睛,發出一聲淒惶的哀鳴,她感覺到程秉章已經將巨大的陽物頂在了自己的肛門上,這令她無比的恐懼。
「啊……」楚杏兒的慘叫淒厲得令劉耀祖、王倫都感到一陣心寒。
女俘美麗而雪白的裸體在半空中極力地、不斷地掙動著,直令刑室頂的鐵梁都「格格」作響,楚杏兒被束縛的一雙皓潔而纖美的手腕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程秉章幾乎是一寸一寸地將自己巨碩無朋的陰莖逼入女俘那極窄小的肛門,鮮血混著精液自楚杏兒被撕裂的肛門流出,沾滿了她雪白而無比美麗的臀部。這比死還可怕的屈辱與 虐讓楚杏兒淚流滿面,痛苦得無法形容。
程秉章在女俘淒厲莫名的哀叫聲中,一手從楚杏兒身後繞到身前,捏住她一隻柔軟豐瑩的乳房,一手緊緊地扯住她柔長的秀髮,開始了興奮的抽插,每一下抽插都帶來更大的撕裂與創傷,痛苦與鮮血。
楚杏兒美麗的裸體一下一下抽動著,淒婉的哀鳴斷斷續續,然後漸漸地微弱了,當程秉章血淋淋地拔出那可怕的陽具時,女俘懸吊在那裡,一動不動,沒有了聲息,終於昏死過去。汗水與鮮血混著精液沾滿了她淒美而令人哀傷的身體,而女子陰部和肛門的淒怖地撕裂著,血肉模糊,讓人不忍卒睹。殷紅的鮮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她身下的堅硬青石上,彙集積成了一大灘血泊。
程秉章走到一邊,從自己的行囊裡拿出一個極精緻的小金瓶,從裡面倒出一些紅色的藥粉,然後走到昏死的楚杏兒身邊,將藥粉塗在女俘鮮血淋漓的陰道與肛門上,血馬上被止住了。
程秉章走到楚杏兒的身前,昏死過去的女俘垂著頭,一動不動。程秉章一手扯住她的長髮,提起她的頭,楚杏兒緊閉著美麗的眼睛,幾縷烏黑的秀髮濕漉漉地粘在她珍美潔白的額頭上,蒼白荏弱的臉龐淒美得令人心碎。
程秉章將小金瓶放在楚杏兒的鼻子下,瓶內藥粉的奇異香氣令昏死過去的女子悠悠醒轉。
楚杏兒緩緩地張開朦朧的眼睛,立即恐怖地發現程秉章那巨碩的陽具就可怕地挺立在自己面前,然後雙頰一緊,程秉章一手捏住了她尖巧秀氣的下頜,強迫她張開了小巧的櫻唇,她欲出聲,但不能,程秉章已將巨大的陰莖捅入楚杏兒美麗的口中,直插至咽喉!
楚杏兒痛不欲生!無法形容的屈辱感覺令她全身劇烈地顫抖!
程秉章按住楚杏兒死命掙扎的美麗頭顱,無比興奮地、狂肆地在受辱的女俘口中猛烈地抽插著,抽插著,那巨大的陰莖完全塞滿了女子小巧的櫻唇,最後,將大量的精液傾瀉在這淒艷女子的口中,咽喉裡。
程秉章抽出了巨大的陽具,楚杏兒美麗的嘴角溢滿了污濁的精液,她在一下一下的抽搐中,開始大口大口地嘔吐。
程秉章心滿意足地走到自己脫下的衣物邊,一件件地重新穿起來。劉耀祖等程秉章穿好衣甲,叫來兩個親兵,將楚杏兒解了下來,拖到懸吊蕭梅韻裸屍的刑柱一邊的空著的另兩根刑柱間,用細鐵鏈纏住楚杏兒的手腕與足踝,然後扯動鐵鏈,將年青女兵赤裸美麗的胴體大字體地懸吊在刑柱中央。
劉耀祖親自走上去,就相對待蕭梅韻一樣,用鋼針扎入楚杏兒的穴道,然後又給即將受刑的女兵灌下一大碗濃濃的參湯。
恢復精神的楚杏兒睜開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幾個親兵將一個熊熊燃燒的爐子抬了過來,將一個個烙鐵放進去,又擺上幾根沾滿黯紅血跡的蟒鞭與一大盤又粗又長的鋼針,她知道,更加可怕的命運在等待著她,她轉過頭,看著一旁她敬愛的首領蕭梅韻一動不動懸吊的裸屍,心中充滿了絕望與悲傷,淚水忍不住如斷線珍珠般沿著她潔白的臉頰流下。
第三章強暴(下)
蕭梅韻生不如死。
王倫比劉耀祖還要暴虐。他碩大無朋的陽具劇烈地在蕭梅韻的體內衝刺,一雙手在蕭梅韻的兩個被竹籤扎得紅腫的乳房上又搓又捏,甚至將手指殘暴地戳入蕭梅韻被扎穿乳房的傷口內,以致傷口鮮血滲流,然後又用牙齒去咬那柔嫩而受傷的乳頭;而下身極狂烈的抽插,以致這受到狂暴姦淫的女俘陰部撕裂,殷紅的鮮血順著潔白晶瑩的大腿內側流淌下來,洩紅了蕭梅韻裸身下一小片空地。
蕭梅韻被直直地吊著,無從閃避,無比的劇痛使她極力地掙動,連懸吊住她雙腕的鐵梁都被弄得「咯咯」作響。
穿上衣服的劉耀祖趁無人注意時,彎下腰把弄著蕭梅韻被固定在鐵箍上的赤腳。這是一雙沒有纏過的腳,纖巧渾美,細緻如玉。劉耀祖玩夠了幾個姨太太的金蓮,今天才領略到天足的自然美。而蕭梅韻由於正慘遭王倫極殘暴的姦淫,痛苦萬分中不斷地掙動,使得被劉耀祖握住的纖足一抽一抽地,更讓劉耀祖興奮不已。
他玩著玩著,覺得褲襠裡的那東西又勃然而起,可惜過了一會,在他手中一抽一抽的美足停了下來,原來王倫也完事了。
蕭梅韻無力地垂下了美麗的頭顱,赤裸而被汗水濕透的姣好胴體在屈辱地懸吊之下一下一下抽搐著,讓人有一種淒美莫名的感覺。
劉耀祖直起腰,看著眼前讓他體會到前所未有美妙感覺的絕美胴體,他感到意猶未盡,可是礙於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夠了。他於是對穿好衣服的王倫說︰「看來這個女犯還很頑固,外面的弟兄們可以進來了。」
門一打開,外面的打手和親兵們都急不可待地湧了進來。刑房裡立刻像是個男浴池,亂哄哄地,不少人已經脫了個精光,還有好些人提著褲子排隊等候。這些綠營清兵平時打仗不行,幹這種事情是拿手好戲。再說,這次雖然是曾國藩的團練打敗的太平軍,但他們這支綠營部隊也跟著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沒有沾女人了。
蕭梅韻虛弱地抬起頭,看了一眼屋裡的情形,又痛苦地立刻閉上了美麗的眼睛,「天父天兄啊,讓我死了吧!」她祈禱著。
她閉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別的感官都反而格外敏銳。清兵們一個個撲到她的身上,每個都像野獸一樣地折騰。蕭梅韻的下身像著火一樣,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胸部也被那幫傢伙揉著、搓著、吮吸著、撕咬著,乳頭鑽心地痛。有些還沒有輪到的人甚至掏出硬起的陽具在她臉上亂蹭,騷臭的氣味讓一向有潔癖的她心不已。更屈辱的是有幾個清兵還將濺射出的濁白精液射在她美麗的臉龐上,然後又捏住她下頜,強迫她張開櫻唇,將碩大的陽具捅入她的口內,直至咽喉,逼她嚥下那屈辱的液體。他們還用各種下流不堪的語言污辱她,倒把她說成淫蕩不堪,讓蕭梅韻聽得面紅耳赤。
蕭梅韻意識到,自己的慘叫和怒罵只能讓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興奮,於是緊咬嘴唇,拚命忍著。
忽然,蕭梅韻又感到有人在背後按住了自己的腰部兩側,她還沒有回過神,就被人將臀部抬了起來,她恐怖地感到,已經有人把陽具頂在肛門上。
「啊……不……」蕭梅韻終於喊出了聲。
王倫這時揪住了她垂下的柔髮,抬起了她秀美淒艷的頭,獰笑著問︰「怎麼樣?偽幼王朝什麼地方逃了?」
蕭梅韻流著屈辱的淚,倔強地緊緊咬著嘴唇,一縷鮮血沿著嘴角流下。「畜牲!」蕭梅韻將一口帶血的唾沫啐向身前的王倫。
王倫暴怒,一拳重重地擊在蕭梅韻柔軟的乳房上,蕭梅韻噴出一口鮮血。
屈辱的劇痛從後面襲來,由於雙腿被繩索拉得大張開,蕭梅韻一點抵禦的能力也沒有,她只有淚流滿面,忍受這前所未有的 辱。
有的清兵本已經輪到一次,現在又褪下褲子,跑上來雞姦。一個清兵剛退下了,又一個清兵馬上接上去,殷紅的鮮血和著大量濁白的精液沿著蕭梅韻雪白渾美的大腿內側一直流至那細巧精緻的足踝處。
劉耀祖和王倫又逼問了蕭梅韻多次,但痛苦不堪卻頑強的她還是隻字不吐。
不知過了多久,一眾禽獸般的清兵都疲憊不堪地停止了對勇敢頑強的女俘極暴虐的姦淫,喘著粗氣,滿足地看著被屈辱地懸吊著的美麗裸身。蕭梅韻一動不動,微弱地呼吸著,獸兵們的混濁精液自她的嘴角流了出來,而傲美的乳房上,撕裂流血的陰部與肛門處,到處都是殘留的精液痕跡,晶瑩汗水佈滿了她的每一寸潔白肌膚。
經過如此暴虐的姦淫,這被 辱後的胴體卻仍然美得眩目,美得讓人心碎,這不禁讓圍住她的一干禽獸們驚詫不已。幾個清兵上前去,解開了蕭梅韻的雙足與雙手,被 辱得昏死過去的她「砰」地倒在了冰冷堅硬的地上。屋裡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評論著。
劉耀祖此時說︰「把她帶回牢去,給一些飯,今天晚上不許有人再碰她。這是要犯,如果根據她的口供抓住偽幼王和洪仁 ,咱們綠營就大翻身了。明天我還要親自審問。」
「喳!」大家異口同聲回答。
王倫又乖巧地說︰「因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許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說出去,不然誰也脫不了干係。」
「喳!」蕭梅韻被拖了下去,只留下身後一長條斑斑血痕。
第二天一用完了午膳,劉耀祖又穿著青衣小帽來到刑房,官服頂戴太不方便了。他坐在太師椅上,王倫和四個打手在旁邊伺候著。幾個親兵在門口聽令。
「帶女犯!」劉耀祖下達命令。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蕭梅韻身上細細作文章。如果讓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碼可以升作提督。
蕭梅韻雖然經過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輪姦,可是她一生戎馬,身體健壯,勉強吃了兩頓飯,休息了一夜和一個早上,到底恢復過來一些。
一被架進屋內,蕭梅韻不禁覺得自己想哭,可怕的蹂躪又要開始了。她連王倫和劉耀祖的臉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住這次的折磨。
蕭梅韻身上罩著一件薄薄寬寬的灰色囚袍,赤著雙腳,烏黑的長髮披在半裸而雪白勻美的肩上。高聳的胸口一起一伏,兩個乳峰的美麗輪廓顯現出來,蒼白而略顯憔悴的臉上,有一種淒婉而動人的艷色。
劉耀祖欣賞了一番美麗的女囚,又說︰「今天本鎮要好好地審問你。好多大刑你聽說都沒有聽說過,如果識相,就趕快招供。不然讓你吃盡苦頭之後,我再把你赤身裸體騎上木驢,在這一帶三鎮九鄉遊街示眾,最後在大營門口一刀一刀地剮了,給我祭旗。」
蕭梅韻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兩聲,兩行珠淚順著蒼白秀美的臉頰淌下。
「哈哈!」王倫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快招!」
「呸!禽獸!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是不會招供的。」蕭梅韻止住飲泣,咬了咬銀牙,倔強地說。
王倫一示意,打手們上前拽下了女俘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麼也沒有穿。蕭梅韻沒有像昨天他們第一次剝她衣服那樣掙扎,倒顯得平靜而從容。她也不再用手護住自己的私處和胸部,而是挺直了滿是傷痕的身子,一絲不掛地站在地上,抬起一隻玉骨珊珊的纖手,拂了拂垂在那潔白珍美的秀額上一縷秀髮,然後還甩了一下烏黑美麗的長髮,頑強地抬起頭,昂然怒視劉耀祖。
劉耀祖大怒︰「給我將這個悍婦吊起來!」
打手們惡狠狠地撲上來,蕭梅韻又呈人字體,被懸在了刑房中央。
第四章酷刑
蕭梅韻被直直地吊在鐵梁下,看著眼前十來個昨天剛剛蹂躪過自己、今天又躍躍欲試的清軍官兵,再看看刑房內到處擺放著的刑具,不禁垂下了頭,咬緊牙關,閉上眼睛。
劉耀祖此時背著手走到刑房中央,對眾人說︰「本鎮曾經看過一本異書,叫《研梅錄》,是明朝人周紀成所著,裡面專門講如何捶訊女犯。」
王倫不懂地問︰「這種書,如何起這樣雅的名字?」
劉耀祖有了賣弄學問的機會,非常得意。他搖頭晃腦地解釋說︰「這本書開宗明義,說到︰梅花固清香,非置於缽內仔細研之碾之,其馥郁不發。女犯雖嬌弱,非縛於廳前嚴酷拷之捶之,其內情不供。這個周紀成原是前明東廠的一個主管,專司欽犯及其家屬的審問。他在鼎革之後隱居山中,寫下這本奇書。」
屋內眾人都佩服地直點頭,眼中都充滿了好奇又興奮的神情。
劉耀祖又笑了笑,說︰「現在我們給她用個這本書裡的一個刑罰,叫作雨澆梅花。」他接著便指揮打手們行動起來。
吊著的蕭梅韻也把剛才一席話聽在耳朵裡,知道即將面臨的是比昨日更淒慘的命運,不覺深深吸了口氣,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突然,她的烏黑的秀髮被人一把扯起,猛然拉向背後,使整個臉仰了起來,一張黃裱紙蓋到了上面。接著,有人在朝黃裱紙上澆水。紙被細細的水流浸濕,封住了蕭梅韻的口鼻,令她幾欲窒息。
王倫看見懸立的女犯被迫仰著頭,痛苦地掙扎,赤裸高聳的美麗胸脯困難地一起一伏,連忙對劉耀祖說︰「大人,別憋死了。」
劉耀祖笑而不語,走上前去,踮起腳,在黃裱紙上撕了個口子,正對著下面的嘴,蕭梅韻立刻停止了劇烈的擺動,從撕破的口子處貪婪地呼吸。旁邊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著她的嘴澆下來。
蕭梅韻的裸身猛然一仰,身旁立即上來兩個身強體壯的清兵,一個按住她的腰,一個抱住她的胸,滿頭的秀髮被人從後緊緊地抓住,臉仰著,怎樣掙也掙不脫。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黃裱紙蒙住,想用嘴喘氣,但水每澆一陣才停一下。
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拚命張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個不斷,五臟六腑都彷彿要被漲破一般,萬般的痛楚令她雪白的裸體一下一下不斷地抽搐。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來一桶!」王倫看見蕭梅韻的雪白的肚皮已經鼓漲了起來,像孕婦一樣,不由興奮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王倫親自拿過舀子,只半柱香的功夫,全都灌了下去。
蕭梅韻的頭髮被鬆開了,黃裱紙也拿了下去。痛苦萬分的她滿身是汗,低著的頭,喘息著、呻吟著,肚子已經比孕婦臨產時的還大。看見她這個樣子,屋裡的打手們都開心地狂笑起來,還用污言穢語打趣。
這時,打手們又依照劉耀祖的命令把一個大木桶放在蕭梅韻被分開的雙腿下方。蕭梅韻突然感到後面有人推住她的腰,然後,劉耀祖親手提起一個大木槌,走到女俘的身前,狠狠地一槌擊在蕭梅韻隆起的腹部。
「啊呀!」蕭梅韻一聲慘叫,清水混著鮮血從嘴裡猛然噴了出來。儘管兩腿被拉得大張開,她還是下意識地想收緊下身,但當劉耀祖又一次重重地將大木槌擊在她的肚子上的時候,她噴著血水,終於失禁了,屎尿都濺了出來了,落在下面的桶裡。
劉耀祖不停地一槌一槌擊在蕭梅韻柔軟的腹部,淚流滿面的女俘一面痛苦地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復原,下面的木桶也滿了。
劉耀祖讓兩個打手把盛著糞尿的木桶抬到奄奄一息的蕭梅韻面前,用扇子抬起她的下巴說︰「怎麼樣?想招供麼?如果不招,我讓你把這一桶再灌下去。」
蕭梅韻雖然長期過著軍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潔癖。即使出外作戰,她的營帳也總是一塵不洩,每天要找水沐浴。現在眼前這殘暴的禽獸卻要把這一桶惡臭撲鼻的糞便灌她的口中,她實在受不了。但是一看眼前劉耀祖和王倫這兩個人得意的樣子,她的倔強脾氣又來了,美麗的囚徒用力昂起頭,眼中滿是淒艷的憤色︰「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還怕這個嗎?你們來吧!」
「好!好!來人,給我灌!」劉耀祖怒沖沖說畢,退到太師椅上。他也有潔癖,不願自己濺上屎尿。
幾個打手圍了上去,蕭梅韻的頭髮又被拉向後面,臉仰起來,一張浸濕的黃裱紙蒙到臉上。然後,他們將一個漏斗插在蕭梅韻的嘴中,直捅入她的咽喉裡。
為了最大程度地折磨、 辱這頑強而美麗的女俘,這一次灌得極其困難和緩慢。懸吊在鐵梁下的蕭梅韻哭叫著,拚命擺動著赤裸動人的胴體,要兩個人使勁抓住她的頭髮,才能讓她把臉仰著。有時她從嘴邊嘔吐出來,淅淅瀝瀝滴在下面桶裡,還要重新灌。最終,一大桶糞便全然灌進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
這一次,王倫親手掄起了大木槌,一下一下狠狠地擊在蕭梅韻再度隆起的腹部,當糞水自女俘口中、身體下面噴濺、排泄完畢時,蕭梅韻停止了哀鳴,如願以償,昏死了過去。
有潔癖的劉耀祖讓打手們把蕭梅韻的頭髮和身上洗刷乾淨,把刑架下面沖了一遍,這才讓人用艾草 她,讓她重新甦醒過來。
他又站到蕭梅韻面前,冷冷地問︰「怎麼樣?剛才那只是開胃小菜。大菜還在後面。你到底招不招?」
蕭梅韻低著頭,一聲不吭。
「那好。」劉耀祖一招手,旁邊的親兵馬上遞過來一個盒子,劉耀祖從裡面取出了幾根銀針,蕭梅韻馬上知道,更悲慘的命運在等待著她,不禁渾身打了個冷戰。劉耀祖看在眼裡,笑著說︰「嘿嘿,別害怕,這不是上刑用的。我把針紮在你的幾個穴位上,是防止你再昏厥過去,因為下面的大刑很厲害。上刑用的針比這粗,也比這長得多。」
蕭梅韻禁不住又抽泣起來,劉耀祖不管這些。他平日熟讀醫書,此時毫不吃力地把針分別刺入蕭梅韻頭上和背後的幾個穴位。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