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三月夜晚的東京街頭,還是很冷的,我夾緊大衣的衣領以抵禦一陣緊似一陣的寒風。
「不能原諒,」我想︰「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雖然我還是很喜歡河原君的,但是也不可以喝得醉 的在DISCO打我耳光!」
我是一個22歲的銀行女職員,在銀行裡,我對自己的美貌還是很有自信心的,而我的未婚夫河原芳夫是東京警視廳品川分署的警官,由於最近發生的幾起少女失蹤案一直沒有頭緒,而新聞社也總是令品川署十分難堪,總是說要讓警方謝罪,好像署長今天也向河原君發了火,所以在DISCO河原喝得很多。
雖說生氣,但是心裡還一直惦記著︰今晚不要睡在外面,開車不要出事呀!
想著想著,走到了空無一人的十字街口,死一樣的街道和著風聲才讓我意識到我是處在危險之中,「已經是凌晨四點了,好像聽河原君說,前幾天就有一起少女失蹤案就發生在幾條街外的一家中華料理店外。」我看了看表︰「真希望能在河原君的懷抱之中啊!」
我加快了腳步,想像著昨天看的一部江戶時代的恐怖片,向著百米之外我的汽車跑去,這時街角響起了汽車的引擎聲,這是貨車的聲音。
我順手從大衣口袋中取出汽車鑰匙,本能地向路邊靠了靠,藉著貨車車燈的燈光,我看見自己心愛的紅色三菱3000跑車靜靜靠在路邊,忽然我感覺身後的貨車慢了下來。
真討厭!身後的貨車司機肯定又在車裡看我短大衣下只著短裙的腿,不過我已經習慣了那些男人火辣辣的目光--讓他們看去!反正我的腿就是好看,不知這個色咪咪的司機是個什麼樣子?
我放慢腳步矜持而驕傲地抬起頭,裝做不在意的向後看去。
白茫茫一片的車燈刺痛著我的眼睛,什麼也看不見,我本能地用手去遮住燈光定睛一看,眼前的情景令我毛骨悚然
兩個高大的身影從還沒有停穩的貨車中跳下來,像狼一樣朝我撲過來,我一聲驚叫,回頭跑向我的汽車,但是,我穿高跟鞋的腳正巧踏在一塊石子上,腳一歪,而慣性又令我向前衝去,一下讓我跌倒在冰冷的地上,手中的汽車鑰匙從我手中跌落。
我奮力爬起身,想去拾鑰匙,可剛剛被車燈刺痛的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慌忙之中,感覺一塊濕濕的毛巾堵住我的嘴,窒息讓我拚命吸進一口氣,一股濃重的氣味直衝我的鼻腔,隨後刺激著我的大腦,我的四肢不禁酸軟起來。
在就要倒下去的時候,一隻大手從身後托住了我,我感覺自己像是慢慢飛起來,而那隻大手緊緊夾著我的腰,令我不能呼吸,隨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二)
雲端之中,我在一群小鳥的包圍之下飛著,身下是綠的樹、藍的水、金黃的稻米田,我自由的擺動著翅膀向前飛去,忽然頭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影那不是恐怖片中的羅剎嗎?
羅剎鐵青著臉,向我猛一揮手,我的翅膀便被寒冷的冰凍住了,隨後就是我的身體,我不由自主的向下墜落。
我想大叫,喉嚨裡卻幹幹的刺痛,令我叫不出聲,只能任由身體向下墜去,猛的停住了,我大張著口向下一看,原來是一片雲接住了我,令我漂浮在空中。
心一定下來,就感覺包圍我身體的冰冷侵蝕著我,令我渾身顫抖不已,就在這時,身下的雲震動了起來,原來是一股狂風吹動著雲,令雲層東搖西晃,我也在雲上前後翻滾,隨時都有掉下去的危險,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再一睜眼,黑黑的什麼也看不見,耳邊想起的是那熟悉的貨車引擎聲,鼻中是一股一股的魚腥味,冰冷依然包圍著我原來做了一個噩夢。
是什麼在我的口中令我閉不上口,兩腮因為嘴中不知名的東西撐著而酸痛,討厭,誰這無禮,欺負一位年輕小姐!
啊!我的手怎不能動,我的腳為什麼也不能動?
為什麼這冷?渾身為什麼刺痛?難道還在夢中嗎?
昏昏沉沉的,帶著疑問和渾身的不適,我昏了過去。
渾身麻木冰冷,令我驚醒,我抬起頭,車廂縫隙透過來的一絲光亮令我明白了一切,冰冷與恐懼令我哭了出來我被人吊在貨車的鋼樑上,而且還是赤身裸體!口中被人塞住了塞口球,就是性用品商店賣的那種!
身下大約一米處是一筐一筐的沙丁魚,被綁在身後的手一動不能動,兩條腿也被繩子緊緊捆在一起,蜷在身後,身上也用繩子綁成SM電影中的龜殼式,緊緊勒入我雪白的身體中。
兩條粗大的繩子分別從捆在我後背和屁股上的繩子中穿過,另一端繫住貨車頂端的鋼樑,令我在半空中蕩來蕩去,我拚命掙扎,可是沒有任何用處,眼淚不斷的流下……
我這是怎了?
這是要去哪裡?
我會不會凍死,等待我的是什麼麼?
無邊的恐懼中,不知不覺又昏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汽車終於停了,身上也只剩下了麻木而不再寒冷,耳邊響起的潮水聲讓我相信是到了海邊。車廂門「噹」一聲打開了,刺眼的陽光一時讓我睜不開眼,有人解開車頂的繩子,扛起我跳下車,我想叫喊,怎奈口中的球緊壓著舌頭,我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漸漸的,我的眼睛適應了陽光。
空曠的海灘上,站著幾個身穿和服的男人,面色嚴峻,每個人的和服背後都繡著一個大大的「吉」字,扛著我的男人也是。
裸體暴露在男人們的目光下令我羞愧難當,男人無聲的把我扛上一條長長的伸向海裡的跳板,跳板的那一頭停著一條大型漁船,隨後其它人也無聲地跟了過來。
在幾個人上船以後,突突聲中船便離岸起航了,那個男人把我放在甲板上,熟練的給我解開身上的繩子,拿掉我口中的球,給我拿來了飯和水。
我活動著已經麻木的手腳,呆呆看著他,用沙啞的聲音怯生生地問他︰「你們是誰?」
那個男人狠狠給了我一個耳光︰「混蛋!不要說話,聽從命令,吃飯!」然後,他便站在一邊,看著流著眼淚、赤身裸體的我把飯吃完。
等我吃完,他從下艙拎出一個皮箱扔在甲板上︰「穿上你的衣服。」
我打開皮箱,可皮箱中並不是我的衣服,而是一雙高腰皮靴、吊襪帶、黑色長筒絲襪、一件皮革束腰、一條貞操帶、一個鋼製項圈、鋼製的手銬腳鐐,幾條麻繩、一個按摩棒、一個雙頭跳蛋等這些變態的東西!
我嚇得渾身顫抖不已,根本動彈不得,只是低著頭在哭泣。那個男人等了一會,不耐煩的大叫一聲︰「你這個小婊子,一副根本沒受過調教的樣子,又是個給人添麻煩的東西!井上、永野,來幫幫她!」
回答聲中,跳過來兩個凶悍的男人,蠻橫的架起我嬌柔的身體……首先,他們先給我穿上黑色的緊身束腰,將束腰的帶子束得緊緊的,纏住我優雅的腰肢,令我透不過氣。然後,他們抓起我的長髮,用麻繩從我美麗的脖子後饒過來,纏過上臂,從乳房上邊緊繞了好幾圈,在乳房下又繞了好幾圈,用另一條繩子穿過乳溝繫在捆乳房上下的繩子上,使我的潔白美好的乳房,因為捆綁上提而傲然挺立。
那一根繩子還緊緊饒過脖子,在腦後打個結,隨後兩條剩下的繩子淫靡的在我腰部緊緊纏繞,最可憐的是,他們將按摩棒打開,冷笑著塞入我紅嫩的陰道,直沒到底!然後把從腰間饒下來的繩子打了好幾個大大的結,死命向下拉,壓住我的陰蒂、肛門、堵住陰道中按摩棒的出口再在後腰繫緊,令我在痛苦和快感中輕輕的哼叫起來!
皮革貞操帶拉緊,在背後上鎖後,貞操帶的下口也用鎖頭「喀噠」鎖緊,在鎖聲中,我相信已經被別人奪取了自由。
按摩棒瘋狂的攪動令我渾身戰抖得彎下了腰,可兩個男人蠻橫的扳直我的身體,在我的脖子上鎖上項圈、反銬上手銬,腰間繫上吊襪帶,給我穿上長筒襪和高跟皮靴,鎖上腳鐐。一條鐵鏈從脖後項圈垂下,連住鎖在身後的手銬、連上腳鐐,剩下大約二十公分的鐵鏈又鎖住一個沉重的鐵球,在渾身束縛的壓制下我痛苦的倒在甲板上。
可是,男人還用一根繩子繞在已經銬上手銬的手腕上死命繫緊,從後背的繩子中穿過打結,使我的雙臂緊緊靠在後背上方,另一頭穿過後腰繫住大腿,把我戴著腳鐐的雙腳向後拗,使我大小腿靠緊,將繩子和大腿間縛緊。
這樣,我就變成了一條只剩下口中哼叫、眼中落淚的美麗木頭。
但是不久,我連哼叫的權利也被剝奪了︰一個塞口球又堵住了我的嘴,它的帶子在腦後和穿過鼻邊的帶子相連緊緊壓住我的頭部,一個鎖頭又鎖住了它!
「看樣子小姐並沒有這種經歷啊,那我就失禮了!」
說完,那個抱我下車的首領高大男子慢慢的走過來,指示另外兩個人從桅桿拉下一條粗大的繩索,將它從緊縛我身上的繩子中穿過,拉起繩子試了試平衡,因為有腳下鎖住鐵球的緣故,所以下身有點重,於是男人又把繩索調整了一下。
首領一揮手,一陣吱吱嘎嘎的聲音響起,這樣,我渾身被繩索和鐵鏈緊縛,頭部鎖著塞口球,貞操帶鎖住的小穴裡,塞著瘋狂轉動的按摩棒的的容貌美麗、身材嬌好、極度疲憊、臉上因為羞愧和從沒體會過的麻木與快感過分折磨,而漲得通紅的年輕少女,便被兩個男人拉動繞過固定在在桅桿上的繩索在甲板上無助的拖動起來。
一陣疼痛從腳下的傳來,原來鐵球也被鎖在鋼製腳鐐上的鐵鏈拖動,繩索拉動一下,鐵球便用它殘酷的重力,帶給我的腳踝一陣刺痛!雖然有高跟皮靴的阻擋,但是並不能減少多少痛苦。
陰部帶來的快感刺激著我的神經,如此折磨而又發不出任何聲音,蜜液悄無聲息的從貞操帶邊慢慢滲透了出來,粘滿了大腿內側,更順著絲襪向膝部延伸,我禁不住拚命扭動著絲毫動彈不得的四肢,口中的口水在甲板上滴落,在陽光的照耀下劃成一條亮線!
突然,覺得身體一輕,我被繩索吊了起來,鐵球也跟著凌空飛起,無情的將我的腳踝向下拉動。疼痛、恥辱、恐懼、快感的交織之下我的淚水噙滿了眼眶,隨著船體的搖晃和來自繩索和鐵球上下兩股力量的牽引,我在空中搖晃不定。
慢慢的,我被升到桅桿頂,睜開迷濛的雙眼,透過垂下的長髮,整條船都在我的視力範圍之內,四周是茫茫大海,除了幾隻海鳥之外,並沒有任何活動的物體。
孤獨圍繞著我,腦中浮現出河原君的面容,真想大叫河原君的名字,可是口中傳出的只有「嗚嗚」的哭泣聲,隨著無法擺脫的按摩棒無情的攪動。
我脆弱的神經也忍耐到了極限,渾身的痛楚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眼中的大海在這一刻突然變得無比美麗,我的身體就像在夢中的情形一樣,漂浮在雲端中,陰蒂因為充血而堅硬如鐵。
渾身血液,沸騰得像是滾開了一樣衝向我的頭顱,身體渴望伸展緩解這種折磨而掙扎,但是縛住我的繩索和鐵鏈深深勒進我美麗的胴體,不給我一點點自由釋放的空間,反而更加劇了折磨的力度。
每一根毛細血管都在膨脹,每一塊肌肉都在痙攣,使得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在漂浮中激烈的顫抖,河原君的音容笑貌閃過眼前,蜜液瘋狂的洩出,不住向下滴落,眩暈一陣緊似一陣。
用盡全身所有的力量,聚集在我當前唯一的宣洩之處嗓子,發出一聲嗔長嘶啞,而又顫抖像野獸號叫般的飽含快感的嗚咽。
在一生中從沒有體會過的性高潮如颱風般席捲而來,就像重錘砸向腦後,神經也因為無法忍耐而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的河原君消失在一陣刺目的光亮裡,然後馬上是無邊的黑暗,在這天堂和地獄上下轉換的折磨中渾身酸軟無力,我又昏了過去……
(三)
寒冷使我驀然驚醒,我大約被吊在這高高的桅桿上一整天了。
「我還活著嗎?」我思考著,沒有月光,海面上漆黑一團,只有船艙之中幽幽的發出點點燈光,遺憾的是,我還活著。
隱隱聽見男人們瘋狂粗野的大笑,麻木的身軀好像已經離我而遠去,只有淚水風乾的臉上能夠感覺到夜晚刺骨的海風,塞嘴球還在頑固的緊緊依附著我的口腔,牙齒也因此而酸痛無比。沒有一點口水滋潤的喉嚨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下體中塞緊的按摩棒已經不再轉動,陰道因為快感而緊縮之後的疼痛絲絲屢屢傳入腦海。
股足勁想活動一下四肢,但是除了徹骨的疼痛之外,我的努力只能夠使我毫無知覺的軀幹無奈的在繩索的牽引之下輕輕擺動了幾下。
聽著遠遠傳來的狂笑聲,無比的疼痛、失落與孤獨,使我的眼淚再次簌簌滑落,真想就此死去,但是滿身緊緊的束縛使我連最後這一點點權利也被剝奪了!
無助又焦急的我從喉嚨裡發出沙啞而撕心裂肺的哭叫。
拚命的掙扎使木製桅桿都微微晃動起來,一股奇怪的感覺從緊緊閉著的大腿間夾著的按摩棒與陰道的絲絲摩擦中傳來,而這種感覺又促使我渾身所有的肌肉又處在極度緊張,再加上四肢的掙扎和顛簸的船體讓我的身體急劇的漂來蕩去,高潮再度降臨,但是很快快感就被疼痛所取代了。
天啊,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呀!
我的哭叫聲驚動了船艙裡的男人們,靜了一會,朦朧中看到艙中走出幾個黑影,低聲交談了幾句之後,我感覺身體在「啞啞」聲中慢慢下落。不一會,被上下七、八股小指粗細的麻繩捆綁擠壓得麻木難當的乳房碰觸到甲板的劇痛使我知道我已經不再像一隻漂在半空的風箏。
身體被男人們翻來覆去的搬動了幾回之後,身體放鬆了許多,然而遲滯的血液再度流通帶給我針刺般的疼痛。
過了一會,疼痛稍止,我睜開了眼睛,口中討厭的塞嘴球已經被摘去,下體也沒有了按摩棒的摩擦,捆綁手腳的繩子被解開了,甚至我的兩隻手也可以無力的垂在我趴在甲板上的美麗身體邊--手銬也被打開了!
雖說脖上還有純鋼項圈,項圈鎖住的鎖鏈還連著腳鐐和鐵球,但對於已經禁錮良久的我來說,已經是無比的欣慰了,眼前晃動著幾隻穿著木屐的大腳,海風傳來飯團的香味。
定睛一看,眼前放著一個還冒著些蒸汽的食盒,和漁民常用的水罐,我沉默不語,獨自享受著放鬆帶給我愉快的感覺,也顧不得身後射來的幾道火辣辣的眼神。
許久許久,我被兩個人抬了起來,艙門一響,我終於不再暴露於海風之中。
兩個人把我放在艙裡,輕輕將我的雙手舉到身前,再扣上手銬,鎖住項圈上的鐵鏈,又將鐵鏈鎖在艙壁上的一個鐵環上,又將食物放在我的手能夠觸到的地方,再蓋上一條毛毯,悄悄退了出去。
放鬆的身體讓我有機會思索一天來的問題︰
這些是什麼人?
說是殺人集團,可是折磨我卻又不殺我;說是強盜,卻又沒有一個人對我進行性侵犯?
下一步我會去哪裡呢?
而且看樣子這些人很守紀律,像是受過訓練的樣子,難道是赤軍嗎?
可是雖說殘忍,但是不會沒有原因的對付一個毫無背景的少女吧!
強忍疼痛的坐起來,我用顫抖的手端起微熱的水杯,喝了幾口以滋潤早已乾渴的喉嚨,身上還有縛住乳房和上身的繩子、緊緊綁著的束腰。下口開著,可是腰間還上著鎖的貞操帶,被腳鐐鎖緊的高筒靴等等累贅,想卸下一些,但想到領頭男人冷酷的臉,還是不敢這做,只好頹然重重躺下,使身體盡量保持舒適,沉沉的睡了過去。
(四)
我被拖進裡面的其中一間木屋丟在地板上,面朝下趴著不能動,想著以後即將發生的事情絕望的嘶啞的哭叫。
背後又傳來籐本冷冰冰的聲音︰「就是美代子小姐的房間,既然小姐遠來辛苦,今天就不必接受課程了,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晚飯時會有人叫你的!」
他們在後背不知幹了什麼,我本來在地上的身體又高高騰空而起,吊起我以後,兩個男人恭恭敬敬的朝籐本鞠了一躬就反身退出了。籐本抬頭將我腳下的鐵球的鎖打開,又把腳鐐鎖住屋中木柱裡穿出的一根鐵鏈,使我被吊在半空中的身體不再轉動,還將手中的一串鑰匙拋了兩下,冷笑一聲,木屐踏踏的出門而去,木門也「嘩」的被推上鎖住了。
房間裡安靜下來,我也停止了徒勞的哭泣,睜開紅腫的眼睛適應了一會屋中的昏暗,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是一間二、三十平方的屋子,陳設很簡單,牆邊靠門的一面擺著一個小小的梳妝台,上面放著木梳和一些化妝品,看樣子是專為女孩子所居住的。最裡面分開立著兩根粗大的木柱,上面都在一人高的地方穿著鐵鏈,而我的雙腳就鎖在其中一根柱子上,角落裡整齊的擺放著被褥,還有一個奇怪的大概有半人多高的木架,一條尖角向上的三角木頭一頭被釘在一根木柱上,另一頭靠一根有馬頭形狀的圓木支撐,另一個角落是一個被黑布覆蓋的餐桌大小的東西。
高高的房梁掛著關閉的電燈和幾個滑輪,幾條繩索從上面垂下,我被其中一條吊在距離地面一人高的地方,雙腿被鐵鏈固定也不能自然下垂,令我很痛苦,蹬動幾下也沒有什麼用處,索性不再活動,免得被吊得更痛。不知不覺,沉沉睡了過去。
醒過來之後,四週一片漆黑,想必天已經黑了,身體沒有一點感覺,跳蛋也停止了震動,頭腦中一片空白。這時,腳步聲傳了過來,頭頂上的電燈瞬間發出耀眼的光芒,刺得我睜不開眼,沉重的腳步聲轉到身後,「嘩嘩」聲響過,我的腿重重垂了下來,帶得身體因為全部體重全集中到身後的繩索上而很難過。
隨著身體也被放下,腿支撐到地面,可又因為沒有力量而跪了下來,趴到地上。一股大力從腋下把我架起,拖著我前行到另外一間木屋中,隨後把我按到踏踏米上。
無力的抬起頭,眼前的情景嚇了我一跳︰屋中圍繞著幾張矮飯桌坐著七、八個和我一樣穿著高筒皮靴、脖子上套著項圈被捆綁著的美少女。她們不僅不顯得悲傷,反而互相之間有說有笑!
我們的桌子前面都擺著還算豐盛的飯菜,身後站著的幾個粗壯男人這時也還和顏悅色的與各位女孩子們交談。
忽然,其中一個談的最起勁的短髮大眼睛女孩子朝著我欠起身說︰「這位是新來的吧?我叫淺草悅子。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我也鞠躬回答︰「原來是淺草小姐,我是江歧美代子,請多多關照。」可腦中在回憶什麼時候聽說過這個名字?因為無法掌握平衡,又有些分神,差一點歪在地上,身後一個男人急忙扶住我,而這也引得屋裡的人笑了起來。
淺草笑著說︰「剛來的時候是這個樣子了,不過等過些日子就會習慣的。在木島上只要你聽話,哥哥們是不會欺負你的,他們的目的是要把我們調教好,等熊本社長來欣賞我們嘛,我說得對嗎長谷川君?」她頭一回,朝著身後一個矮個子男人妖艷的抖動著被繩索擠壓得高高挺立的乳房,同時口中肆無忌憚的淫叫了幾聲,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笑聲過後,淺草旁邊做著的梳著長髮,顯得很穩重的高個子女孩微笑著對她說︰「悅子不怕難為情嗎?當著新來的小姐這個樣子。」隨後她的目光轉向我︰「她總是這個樣子,請美代子小姐不要在意,我們都是東京人,我是這裡最年長的,也是來得最早,大家都叫我學姐--遲田 ,請多多指教。」
其它人在她之後也做了自我介紹︰髮型很時髦,長著標緻的瓜子臉的叫木村杏子;小巧玲瓏的叫麻衣智津子;有一半英國血統、生在曼徹斯特、長在東京的金髮女孩的日本名字叫摩西晴子;端異典雅、不苟言笑的叫宮本夏荷;這裡年齡最小只有十九歲的工籐惠美;皮膚被曬得泛出健康的黑色,笑聲最甜的叫水野名波。
在一一介紹之後,我也因為鞠躬必須用捆綁的緊緊的雙臂苦苦支撐平衡而疼痛難忍,脫口問到︰「請問我們每天什麼時候才能被鬆開繩子呢?」
遲田 搖了搖頭︰「雖說對我們很好,但是為了把大家培養出合格的被虐性格,我們每天除了在課程中有時會變換姿勢和吃飯外,都要被捆綁成這個樣子,這是一天中最基本的姿勢。這裡的人都是緊縛高手,他們的緊縛術還不會讓我們因為過份的血液不流通而損害我們的身體,所以既然來到這裡,就請美代子盡快適應吧!哦,等一下籐本先生來了給我們訓話以後,我們就會有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可以不被捆綁。請耐心等待。」
正在這時,門被拉開了,黑暗中走出籐本的身影,屋裡頓時鴉雀無聲,等他慢慢走到屋子正中,一起躬身行禮︰「先生好。」我也只好彎下腰。
籐本只哼了一聲︰「前幾天我不在,聽說大家都很努力,尤其是宮本小姐的進步最大,已經能夠有中級被虐性格了,在這裡表示感謝,還請宮本小姐多多努力。」
宮本尊敬的深深行禮︰「先生過獎了,我會努力的。」
他話鋒一轉,凶狠的目光怒視著淺草悅子︰「我還聽說悅子小姐今天在逆縛教程中還在笑,根本就是開玩笑,一個月後如果還這個樣子怎能讓社長滿意,難道小姐不想回到東京了嗎!」
剛才還笑容滿面的淺草這時卻嚇得渾身顫抖,低著頭聳動著還帶著淺淺的鞭痕的肩膀朝著籐本拚命哭泣著鞠躬︰「對不起,對不起,淺草再也不敢了,淺草不是個合格的奴隸,淺草會改正的!求先生懲罰!」大家也低著頭不敢說話,寬敞的木屋裡只迴盪著淺草的哭聲。
過了一會,籐本好像感覺淺草真的知錯了,歎了一口氣︰「其實一直以來淺草小姐都十分努力,聲音也比較自然,在課程中還很主動,能夠很自覺的搶著接受一些過份一些的調教,從這一點上看,我們都還要向淺草學習呀。你們都是從大城市被我們請到島上來,而且還都經過了一定時間的培養,唯一的目的就是讓大家盡快擁有被虐心態,讓熊本社長欣賞到大家成為社長奴隸之後的優美形象,所以大家在這不長的時間裡一定要加倍努力,早日達到要求,拜託大家了!」說完,深深的向我們這些女孩子鞠了一躬。
我們也還禮︰「是!」
「我明天還要到本州去,這裡的事情就拜託了,今天晚飯後,淺草就不必睡在房間裡了!就這些,請大家用飯吧。」說完,大步走出了房間。而淺草還在向著門口鞠躬︰「謝謝先生!謝謝先生!……」
隨後,我們被解開繩索吃飯,我因為幾天來的折磨肚子裡空空如也,所以這一餐吃得特別香甜,而大家也因為淺草的事而不再說話。
飯後,我們被獲准美美的洗了一個熱水澡,當然,是有男人們從旁監視的情況下。還沒等我們完全舒展開因為一天的緊縛而麻木的手臂,男人們就拿來大捆的繩索,每個男人負責一個女孩子,結結實實的又把我們按原樣捆綁起來,穿上皮靴,鎖上腳鐐和鐵球,還給每個人都鎖上了貞操帶。其它人還比較習慣,只是捆綁淺草的是兩個人,還都捆得十分用力,痛得她抽泣不止,還因為有了被虐性格而夾雜著令人熱血沸騰的淫叫!
他們首先取來一個塞嘴球,狠命塞住淺草的嘴,還給她套上了一個PVC面具,因為面具很小而且具有十分強的彈性,所以被勉強套住後被緊緊箍在淺草的頭部,只露出鼻子和兩個眼睛流出大滴的淚水。捆綁她身體的繩索比我們的粗一些,而且深深勒入雪白的肉體,泛出青紫的顏色;她的手被向上提到極限,並沒有像我們一樣平行放在身後,而是手指尖向上,手掌合十被繩索高吊在後背,還取來一種細細透明的繩子將每個手指都互相緊緊纏繞起來,讓每個關節都不能有任何活動的可能。
她的雙腳腳趾也分別被用那種細繩纏繞而沒穿我們都穿著的高筒皮靴,也沒有被鎖上腳鐐;一個純鋼打製的貞操帶鎖住她優美的腰肢;一個純鋼環被鎖在腰上,垂下的鐵鏈連著一個比我們大一號的鐵球。
這時,她被推倒在地,雙腳被併攏用麻繩纏繞了十圈之後再在腳踝中縱向纏繞、繫緊,膝蓋上下、大腿跟部也用繩索同樣纏繞了好幾次,再將她的大小腿一起用繩索縛得死死的,這時她連腳趾都不能活動了!然後,兩個男人取出一個帶有螺絲扣的按摩棒,很費力的掰開淺草的大腿,一扣一扣擰死,將一根鋼製軟管的螺絲扣也從貞操帶的後口死死擰進肛門,然後,兩個男人扛起被捆綁得像一塊只會「嗚嗚」低聲呻吟的石頭的淺草,另一個男人捧著鎖在她身上的鐵球走向院子中最高的木架。
將她放在石板地上後,男人們麻利的把架子上垂下的繩索繫在淺草後背的繩子上,但並不吊起,而是取來一個小泵、電源、一桶牛奶等物品,將電源連上按摩棒和小泵,插入肛門的軟管被深入牛奶,把泵的馬力調整到最底,想讓牛奶一滴滴慢慢流進肛門,然後接通電源,使小泵和按摩棒在島上發電機的帶動下能夠持續不斷的運動,才慢慢吊起淺草。
藉著院子裡的燈光,看到淺草身上被縛得發亮的每一寸皮膚不住的痙攣,因為被堵住嘴而發出一聲聲幾乎聽不見的悲嘶,慢慢升上八、九米高的木架頂端,也把我們嚇得渾身顫抖,咬著唇不敢出聲。
就在我們看著淺草的遭遇而發呆的時候,男人們便在催促我們回去了,於是他們一個押著一個我們返回各自的房間,一連串「嘩啦嘩啦」的鐵鏈曳地的聲音響徹整個院子。
把我鎖住房間木柱的鐵鏈上,從牆邊引過電源,將它接上一個按摩棒插入我尚未完全復原的陰道,打開按摩棒的開關,還為我們蓋上被子,然後關上電燈出門而去,任由按摩棒施展著它的淫威,想來其它的姐妹也在忍受這種折磨。
本來就疲憊不堪的我對這種刺激無可奈何,只好搖動著身體以緩解這揮之不去的感覺,心想不要變成受虐狂,可我不爭氣的高潮卻還是到來了。
正在我高潮之後,無比空虛的喘息著在想︰「難道那個東西也要折磨我一晚嗎?」可按摩棒不知為什麼突然停止了,這樣我才有機會閉上疲憊的雙眼,其它房間裡發出忽低忽高的呻吟聲也漸漸平靜下來。幾分鐘過後,院子裡除了淺草還在高高的架子上忍受著將要持續一晚的折磨之外,四周就死一樣的沉寂了。
不知過了多久,驀的,那該死的按摩棒再次突然沙沙的轉了起來,睡夢中的我毫無防備的被這種快感驚醒,本能的掙扎想去拔掉它,可是又忘了自己還被緊緊的反綁著雙手,渾身肌肉突然的痙攣讓我不由得大叫,頭重重地撞在木板的牆上,疼痛讓我暫時清醒而停止了叫喊,靜夜中前後左右隔壁房間中也隱隱傳來呻吟聲--原來我們的按摩棒都被人突然啟動了!
就在我感覺快要喪失意識的時候,那該死的按摩棒終於緩緩停止了,我也在昏沉中再次睡去。然而,在剛剛睡熟之後,那按摩棒就像有了生命,總想與我作對一樣再轉了起來,隔壁房間也一樣︰原來它被人控制著。
不知多少次週而復始的轉動停止之後,難熬的夜晚終於過去了,窗外的陽光撒在我滿是汗水的柔嫩肌膚,被子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被我在掙扎中踢到牆角。
(六)
碼頭邊的小木屋在明亮的月光下顯得那麼孤寂,渾身燥熱得要冒出汗來,卻不知為什麼顫抖不止。我飛奔到木屋前,小心地推動著搖搖欲墜的木門,屋頂明晃晃的燈光閃得我一陣眩暈,當下不管那麼多,閃身進屋以逃避這淒冷的夜色,適應了好一陣,才有時間環顧這小屋。
屋子同一般人家放置雜物的房間沒有什麼不同,但是還算乾淨,兩側各有兩排木架,正對門口一個碩大的鏡子顯示出這裡的特殊用途。偶一抬頭,燈光後閃爍的一個亮點讓我知道這裡是處在監視之下,「小心一點,加油干吧!」我告戒自己說。
木架上的物品整齊排列著,法國製造的化裝品、梳子、火紅色的約束衣、高腰手套、高跟皮靴、大小兩個閃爍著金屬光澤的帶著一紅一綠顯示燈的按摩棒、用細導線連在一起的乳頭夾、黑色的絲襪和同樣黑色的吊襪帶、一大捆繩索、鐵鏈、手銬、腳鐐、幾把沒有鑰匙的鎖頭、包頭塞口球、一件大紅斗篷等靜靜躺在那裡。
幾天的調教讓我熟知它們的用途,令我的陰道一陣興奮地痙攣。穩定一下狂跳不止的心,想到後面即將出現的驚險,慢慢取下化妝盒,精心地為自己裝扮起來。
當鏡子裡的我變得無比光彩奪目之後,已經用去了不少時間,顧不得滿足一下自戀的心緒,就迫不及待的穿上約束衣,那約束衣的每條寬寬的帶子上僅有一個扣眼,就想是專門為我設計一樣,如果不用盡渾身的力量根本不能扣住,在我一鼓作氣扣上所有的帶子之後,又拉上蓋住帶子的拉鎖並將拉鎖的頭用一把鎖鎖住,我才有時間抬頭在約束衣的壓制下急促並費力的喘氣,並在一夜的時間裡我只能這樣呼吸。
約束衣的下口還沒有鎖住,我用一條毛巾仔細擦掉腳下的細沙,打開絲襪的包裝,緩慢的穿上,並用吊襪帶固定,並穿上高跟皮靴。然後,我拿起按摩棒,就著汩汩的愛液分別插入陰道和肛門裡,將體積比較大的棒體邊的小突起對準陰蒂,而將連在一起的一對夾子暫時放下,隨後,我小心扣住約束衣下口,並用一把鎖鎖死。
下一步我取下繩索,對折後用基本的龜甲式將我的身體捆綁,以為調教的關係,松一點就不能達到在短時間內如此貧密的高潮,所以,我盡量用所有的力量捆綁我嬌媚身軀的每一寸肌肉,使所有能感受到壓抑的地方都不例外的處於繩索的無情地綁縛之中,長期銀行中嚴密的工作和我高超的模仿能力使我認為我已經是一個不凡的自縛高手,因為鏡子裡的我被繩索束縛的影像已經淒美得令我自己不能自制!
以後的活動因為血液流通不暢而顯得困難了不少,輕輕的將乳頭夾夾上,我又拿起塞口球,將它塞進嘴裡,在頭後拉緊並同從頭頂拉過來的帶子在腦後一起鎖住,因為太緊,我的嘴角馬上流出了唾液,帽子的帶子仔細地繫好,並放下薄薄的帽紗。
再下面我用長鐵鏈鎖住項圈,而另一端垂下,我又取下腳鐐,將25 長的鐵鏈兩端的鐐環分別銬住我優美的雙踝,並緊到最後一扣,15 長的膝鐐也被我同樣鎖緊,並用鎖頭同項圈上的鐵鏈鎖住,這樣,除了手銬以外的所有身體的束縛已經被我在超負荷的精神壓力和嚮往與快感來臨前的壓抑中顫抖並完美的完成了。
取下長及腳踝的帶帽斗篷,我將它披在身上,小心地繫上每一根帶子。要知道這恐怕是測試過程中的我在處於極度危險之中的唯一可以保護自己的一種防衛措施,因為在如此緊迫的束縛之中,也許一隻老鼠就可以傷害我的身體而我卻無法做出任何自我防衛的舉動,哪怕是每個人最後的防衛本能--逃跑。
在確信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包裹在斗篷中,我定下神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殘破的四壁中襯托出的明艷的紅衣少女楚楚動人,略含疲憊的雙眸帶著一種複雜的表情,焦慮、恐懼、嚮往、快意,雖說肥大的斗篷遮蓋了妙縵的軀體,但顫抖並被緊緊束縛的身體還是不聽話的偶爾閃過,我仔細戴上手套,這是一副PVC材質的女式手套,長到手肘,強大的彈力使它緊箍在我修長潔白的手臂上,雙手互相碰觸而產生特有皮革的擦擦聲另我的神經無比興奮!
正在我在鏡子中欣賞已經自我束縛得嬌媚異常的小奴隸時,木屋頂上的黑暗處傳來一個冷酷而熟悉的聲音︰「027號,今天的測試還是有些難度的,請你抓緊時間完成,加油干吧!」我吃了一驚,頭頂一個指示燈光告訴我,我是一直在別人的監視之下的。
於是,我不捨地扶著牆壁,以極小的的步伐抑制著蠢蠢欲動的按摩棒和兩條鐵鏈對下肢的幅度限制,推開了被風吹得「咯咯」作響的木門。
帶著海的氣味的風暫時冷卻了我的熱情,遠方黑洞洞閃爍著星星的夜空下,一艘被潮水推動得搖晃不止的小船在靜靜等待著我。
我抬頭拚命嚥了一口口水,雙手向身後摸索被吊在鎖鏈上的手銬。但是,等我摸到了手銬的時候,心裡不禁一陣冰冷--太高了,比我平常所被鎖的高度大概要高了10公分!可是當前的情況已經讓我不能再回頭了,籐本這個傢伙是不會可憐我這個幾十個奴隸中的一個的!盡量控制著淚水,我靠著木板壁,用右手托著左手,伸進了手銬中,再用力壓緊,可是右手就比較麻煩了,我必須依靠自己的重重力來解決,右手的手肘看準角度,我用力量頂進環扣中,依靠著我幾天以來被無情調教的承受能力和與生俱來的柔韌性,終於,我用已經轉動不便的左手將環扣鎖緊了!
自虐的快感讓我興奮,陰道輕微地抽搐了幾下,我極力控制著放鬆了一下手肘喘了口氣,準備將重心落到腳上,但是我卻忘記了手銬的壓制,沒有木板依托的手任意的放鬆帶得我窒息,一陣眩暈,我便沒有任何能力控制自己的心態了。
這時下身的按摩棒突然震動了起來,我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如同雌獸在性交時的長鳴,身體向後仰了過去--今晚第一次高潮來臨了。
短暫的昏迷後,我被從斗篷縫隙中吹來的風吹醒了,渾身的汗水讓這種冰冷更加劇了,強忍著高潮後的無力,我翻過身,在膝銬的控制中曲起腿,再依靠著木板緩緩得站了起來,而這一切對於經過束縛睡眠的我來講比較容易。雙腿顫抖著,聽著渾身鎖鏈的撞擊和皮革間的摩擦,我小心地踏上了石板路。
眼前的路程顯得那麼漫長,雖說經過初步地加工,但是表面遠談不上平整,本來高跟鞋就已經使我不能很好地控制著平衡,再加上鎖鏈控制著步伐不能超過15公分,於是坑凹的石板再次折磨著這可憐的被縛少女,只能跌跌撞撞地挪動著,終於,小漁船已經在眼前了!
在潮水的沖刷下,小船搖晃得比較厲害,這是一艘普通的近海漁船,前甲板上胡亂堆放著一堆魚網,看來很長時間沒有用過的樣子,班駁的鐵皮船身外掛著幾個防撞擊用的卡車輪胎。駕駛艙中昏暗的燈光裡晃動著一個人影,我朝著他的方向從喉嚨中調用著他,不知道是我的聲音被海浪聲壓制住了還是什麼,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船邊這個無助的姑娘,但是絲毫沒有要出來幫忙的樣子,依然手扶船舵,靜靜地站著。
我的頭腦飛快地閃了一下,從幾種方案中選擇了一個,看準船頭被海浪壓下的瞬間,閉上眼睛,並起雙腿,將重心放到軀幹上跳上船去。一聲巨響,我終於安全跳到了堆放的魚網上面,但還是被浮球硌到了後腰,我根本沒有時間回味疼痛,由於我的重量使魚網隨著船頭的抬起,我就像一塊沒有思想的木頭,滑向駕駛艙!而對於眼前的情況,我只能眼看著自己頭破血流。
這時,一股力量終止了我的墜力,這力量又死命壓著我的雙臂,把我將甲板上扶了起來原來是那個男人。我被他推到了桅桿旁,抄起桅桿中一個環扣,穿過斗篷上的一個小孔,一隻手從我身前的斗篷縫隙中伸進去,將那個環扣「喀」一聲扣在束衣的一個小環上,將鎖我的腳鐐也固定在桅桿底端,這樣,我就不再隨著浪晃動了。
隨後,那個男人從腳下開始檢查我身上所有的束縛,十分仔細地摸索著每一個鎖扣、每一個繩結,在他看過塞口球的鎖後,很滿意地點了點頭,整理了一下我的帽紗,又走進駕駛艙,熟練地啟動,不一會兒,港灣就被遠遠拋到了後面。
漫天星斗下,小漁船顯得那麼渺小,而桅桿上被鎖鏈和繩索包裹著一個淒美的女孩正抬頭仰望著它--那就是我。
已經渾身的疼痛使我不敢想像如何完成以後的任務,透過頭紗,天上的星星若隱若現。「河原君現在在幹什麼呢?是否還在想著我?不可能,他不會知道我在哪裡的,那麼我是否已經不會再見到河原君了呢?他要是知道我現在的處境一定會跑來救我的!」想到河原著急得一定會用頭拚命撞擊牆壁的,這是他一貫的樣子。不由得淚水已經讓我不能看見任何東西了,我哭出了聲。和著單調的馬達聲,我哭累了,昏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地,我聽到馬達聲逐漸緩慢下來,睜開紅腫的眼睛,看見一個大點的島嶼,島的正中是一座小山,一片同日本完全不同的白色房屋沉睡在山腳。
等船完全停靠到了碼頭,那個男人走出來,將我同桅桿分開,拍了拍我的肩膀,無聲地指著在駕駛艙外的一個銘牌,借助昏暗的燈光,那牌子上依稀是這個島的地圖,一個箭頭從碼頭開始從眼前的那片房屋中穿過,直指山腳下,終止在一個粗重的點上,而那個點代表著什麼,就不得而知了。當下也不容多想,自行走到船旁,先將上半身盡量穩定在跳板上,那個男人用力抓住跳板栓纜繩的柱子幫助船盡量靠著碼頭,並用另一隻手俯身身抓著我的腳鐐,用力一提,隨著腳踝一陣巨痛,我的身體已經在碼頭上了,接著,男人無聲走開,栓好纜繩,又隱到駕駛艙中去了。
身體長時間的麻木已經使我在當前的束縛狀態下了自我站立極其困難,並且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按摩棒,但是我知道,我還不能放棄,於是掙扎著,我站了起來,但是因為還不能適應堅實的地面,身體一晃,不由得一個趔趄,左腳向前一衝,尖尖的鞋跟正卡住木板的縫隙,而右腳沉重得不能移動。
可怕的是,這一次傾斜致使陰道緊緊壓縮了一下,按摩棒發瘋地震動起來,同時,乳頭夾也以同樣的頻率發出微弱的電流,隨後,我的身體顫抖著,向前衝去,好在我還能控制著自己,左腳的鞋跟也擺脫了已經有些腐朽的木板,膝蓋一軟,我跪倒在跳板上佝僂著身體完成了這第二次高潮!
夜色中我回頭看了一眼在一片停泊的漁船中自己的一條,幸好它還靜靜地停靠著,沒有棄我而去,雖說知道男人在我完成任務回來前是不會離開的,但是這種擔心卻始終在我的腦海停留。我用鞋尖探索著木板間的縫隙,吃力地挪動著沉重的步履,純粹長時間的機械運動後,我終於完成了這段艱難的旅程。
但是,星光下我也看到眼前等待我的將又是一個困難--這裡沒有路,將近100米的沙灘上遍佈著被海水沖刷上來的牡蠣殼和各種不知名的水生場物,漁民們修補的魚網隨意地攤開著掛在木架上,於是我只能拚命尋找著沒有任何障礙的地方緩慢行走,因為我不知道散亂在沙灘上的物體是否會對我造成傷害。
高高的鞋跟致使我邁每一步都必須小心,就算這樣在沙地上沒有一個堅實的後跟也讓我的兩隻腳歷盡磨難,腳鐐也不知道是否是磨壞了皮靴,讓我感覺腳踝已經皮開肉綻般地疼痛。我暗自數數,並盡量保持每秒一個數字,這樣會讓我忘掉疼痛和眼前的困難,終於,我在數到兩千次的時候,踏上了堅實的地面。
這地面同樣是不平整的石板製成的,而小漁村最外面的房子也近在咫尺,後面的海浪聲也逐漸消失,耳邊的沉寂中似乎都能聽見從敞開的窗子裡傳出鼾聲。
我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沉重而飛快的心跳會吵醒沉睡中的漁民。踮著腳尖,我確定我已經可以安靜地走完這段路的時候,鎖鏈清脆的「叮噹」聲劃破了漁村的寂靜!我驚呆了,這是我始料不及也是無論如何不能控制著,我不敢挪動,但是下肢因為過度的驚慄和疲勞而顫抖帶著腳鐐和項圈上鎖著的鐵鏈更加響亮地抖動。冷汗陡然而下,我知道最好的辦法是硬著頭皮向前走,在沒有吵醒他們前我必須離開!
「嘩嘩、嘩嘩」,本來在潮水聲中無足輕重的鐵鏈聲,在這個沉睡中的小村裡卻像一個個炸雷,就算是任何一個村民聽見或者無意中出來看見了這個樣子的我,那絕對就是我的末日了!
終於,一間間房屋被我緩慢地拋到了腦後,按照路線我終於在不讓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走上了沒有人居住的土地,但是我還要小心,因為我離最近的屋子只有二、三十米的距離。現在是尋找條件的時候了。
但是眼前對應地圖的地方卻是一小片樹林,除了當中一棵最高的不知名的最高的樹木外,沒有一點沒有什麼特別的,我拚命嚥了一口口水,滋潤了一下早就乾渴的喉嚨,操著碎步走了過去。
掙扎著沿著向上的斜坡,心中暗自咒罵籐本等人的毒辣,使用這種陰狠的招數!抬眼間,那棵大樹就已經在眼前了。但是,我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再仔細查探了,靠在樹上無力地喘著粗氣,口中呼呼地被塞口球抑制得呼吸不暢!忽然想到還有幾次高潮沒有達到,但是當前我的身體狀況實在糟糕,疼痛已經讓我連行走都成了問題,更不要說什麼高潮了。但是籐本陰沉沉的眼神讓我想起來就顫抖不已,他的命令是不容違反的。
想到這裡,我含著眼淚拚命夾緊雙腿,於是,下身和乳頭便再次感受到了震顫,可是原本這些敏感的部位帶給我的只有疼痛、無邊的疼痛,絲毫不能帶來一點高潮的跡像,心裡著急卻沒有一點辦法,越急就越不能達到,而越不能達到這疼痛也就更加嚴重。可怕的是,這按摩棒和乳頭夾卻不能停止對我敏感部位的刺激,不由自主地便想分開雙腿減輕痛楚,但是又被腳鐐和膝銬控制得根本不能越過它所控制的範圍,這一陣過度的用力便形成了惡性循環。
在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沒有人認識的小島;沒有任何人的幫助和愛護;黑暗中隱藏著莫名的危險;渾身的疼痛;而這一切的一切卻只由一個被捆綁的結結實實地漂亮女孩子承擔,可怕的是這個可憐的人居然就是我!心裡再也承受不了這過度的壓力,大聲痛哭起來。
一時間,所有屈辱、委屈,好像全世界的痛苦都降臨到了我的身上,身體攤軟得沒有力氣再支撐了,靠著樹倒到了地上。也許是長時間器械的折磨,也許是被虐待的痛楚讓我的快意被喚醒,眼前一黑,又一次高潮終於帶著無邊的痛楚來臨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