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SM的奏鳴曲
性愛不應該是歡愉的嗎?那為什麼必須借由這樣沒有美感的,骯髒的與痛苦的過程才能夠進行呢?我討厭那些凌虐的方式,尤其是充滿了排泄物與疼痛的過程,SM應該是有它特殊的美感,而存在的不是嗎?否則不會有愈來愈多的人樂此不疲,但!不管使用何種方式,其目的必然要以不傷害對方為前提,只是他似乎越來越粗暴了。
他有著一手很靈巧的捆綁手藝,總是能打著漂亮的繩結,繩索在他手裡像有生命般的在我身上纏繞著,緊箍的束縛讓你沒法動彈,卻又不致令你感到不適與痛苦,但是真正痛苦的是,內心懸蕩不安的心靈恐懼,無法防備的全然赤裸,你不知道接下來他要做什麼。
眼睛被遮住了黑布,嘴裡被塞入了異物,眼不能視,口不能言,強烈的危機感,讓全身的官能都張了開來,靜候著那未知的接觸。
婉宜,一個正值美麗綻放的女孩,有著一頭亮麗柔順的過肩長髮,一雙修長勻稱的雙腿撐起了她166公分的身高,32B的雙乳雖不大卻堅挺有型,最值得一提的是那全身的膚質,柔滑嬌嫩白裡泛紅,只能說婉宜的美是會令女人嫉妒的。
明亮的眼眸褡著長而翹的睫毛,閃閃動人,高挺筆直的鼻樑與她那小巧的紅唇,簡直組合的再精緻完美不過,去年才剛從基隆的那所護理學院畢業,她已經是很多醫生追逐渴求的對象了。
可是如今她怎麼被捆綁在這五星級的套房裡呢?她仰臥在床上,四肢被分開捆綁在床沿四角,大字體的難堪姿勢,讓她的私密處一覽無遺,稀疏的陰毛遮掩不了紅嫩誘人的嬌羞花瓣,這迷惑的色澤、秀氣的形狀,上帝真的獨厚婉宜於一身。
一隻粗魯的大手,正自婉宜的小腿侵犯而上,它咨意的撫觸著這展現年輕生命的表徵,另一隻手這時也加入了探索,貪婪的在婉宜身上揉捏握搓著,一道道殷紅的痕跡在婉宜身上逐次呈現,可見那雙手並不疼惜愛憐,它使勁的蹂躪著婉宜,粗暴且惡質。
婉宜的盈巧秀乳如今被兩隻手掌捏著,乳首被外力使勁拉長著,形狀的改變相信讓婉宜承受了極大的痛楚,婉宜的腋下有著數根剛長起的幼毛,他竟然一根一根的拔除它,只見婉宜的頸項開始泛起汗珠。
這只是剛開始而已,婉宜心裡非常清楚,只是現在她已痛的沁出了冷汗,算算這是第四次與他的肉體接觸,一次比一次來的痛苦,但為了心中的那股信念,婉宜必須咬緊牙關的撐下去,只要掌控了他,那這些年來的犧牲才算有意義,只要他沉溺在我的身上,那這回媽媽承受的打擊才夠徹底。
他粗暴的扯出了我嘴裡的異物,那是一個橡膠球,我知道他這會兒才正要開始,因為他想聽取我痛苦的嘶叫,我看不見,所以也不知道接下來他會做什麼,忽然胸前傳來滾燙灼熱的燒灼感,我忍不住的哀號了起來。
「啊~~好燙……求你……別這樣……」我嘶啞的求著他。
「別滴我那裡……好痛喔……」乳頭的劇烈燒灼苦楚讓婉宜流出淚來。
腋下柔嫩的肌膚依舊未能逃過蠟油的摧殘,婉宜痛苦的哀號聲,讓他更形興奮,在他哈哈的大笑聲中,婉宜的下體被他插入一支型態醜陋的按摩棒。
「好痛……不要……我不要……」婉宜美麗的臉龐因疼痛而開始扭曲。
顆粒狀的滾動,在婉宜乾燥的腔壁裡磨蹭著,殘忍的撐開了那小巧的穴口,原本粉紅的色澤受這劇烈摧殘而變的鮮紅,而那隻大手此時也讓它粗短的中指,鑽入婉宜的菊花蕾中。
「我求求你……真的好痛喔……你別這樣……」婉宜哭泣著哀求他。
冷不防的痛苦,讓婉宜沒法控制的排出尿液,他像如獲至寶般的湊上嘴吸吮著婉宜的尿液,他更啃咬著婉宜的尿道口與陰蒂,強烈的刺激與痛苦讓婉宜全身抽 了起來。
肛門括約肌的不停收縮,與腸壁的持續蠕動,皆有一共同的目的,便是排出外物,而他的手指則努力的在裡面摳挖著,陣陣排放的強烈感受,在婉宜忍無可忍的情況下豐湧而出,刺鼻的異味在房裡擴散了開來。
「你先去洗洗……」他命令著幫我解開了捆綁。
我帶著全身的疼痛,掙扎著往浴室裡去。
他熟練的收拾床上的穢物,把原本鋪好的塑膠紙打包丟棄在垃圾桶。
待我從浴室出來後,他拉扯著我頭髮甩向床上,他開始鞭打我,我在床上翻滾著逃避他的鞭撻,隨著每一次我的哀鳴,他的下體也開始茁壯,當我遍體鱗傷的蜷曲在床角時,他在他已不小的陽具上,套上一截滿是突起的橡膠圈,然後扯開我的雙腿,猛然的刺了進去。
「嗚……喔……好痛……」猛烈的疼痛再次讓婉宜號啕大哭了起來。
他粗暴的插入著我的下體,卻更惡劣的掌摑著我,我扭曲痛苦的神情,讓他越發的興奮,他抽出他的巨物轉而刺入我肛門,我的淚水橫流在臉頰,瘀青的傷痕刺激著他的活塞動作,因為疼痛我漸漸的失去知覺,印象中只記得他把他那裡塞入我嘴中,白色的腥臭濃稠溢滿我的口腔,而那味道久久不去。
只是這次我沒能走著出去,滿身的瘀紫傷痕,撕裂開的下體傷口,讓我流了不少血,而他是這飯店的老主顧,他的日本總公司更是固定與這飯店簽約,所以我在沒引人住意的情況下,由飯店派車把我送到了醫院。
(二)父親的傷悲曲
勉強的睜開了雙眼,入目的是父親慈愛憂心的面容,他的頭髮更白了,他不過46歲而已呀,怎麼蒼老的滿鬢白髮呢?
「爸!你怎麼來了呢……」我虛弱的問著他。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我自小疼愛的女兒,怎麼會變成這樣?該是我害了她,若早知我沒法好好照顧她,當初就不該生下她;因為她母親堅持離婚,在她15歲時我就不得不離開她。
不是我不要婉宜而是我沒能爭取到她的監護權,但我們一直偷偷瞞著她母親見著面,婉宜的乖巧與孝順,讓我對人生還能保有一絲的希望,也對我的生命提供了唯一的安慰與寄托。
昨晚接到飯店公關人員的電話,我才趕來醫院,飯店公關人員粗略的解釋讓我一頭霧水,只依稀記得她們不停的表示,會負擔所有的醫藥費用,只求我不要張揚,我整顆心只憂慮著婉宜,心想怎麼婉宜會在飯店裡受到這麼嚴重的傷害,她昏迷不醒的躺在病房裡,我手足無措的不知該怎麼辦,還好護理站的護士提醒了我,我才拿了婉宜包包裡的鑰匙,到她的租屋處幫她拿些換洗衣物,順便準備一些住院的用品。
沒想到婉宜書桌上的那本日記,結結實實的在我心裡紮了一刀,這意外的發現,總算揭開了婉宜深藏在心中的秘密,卻也讓我這做父親的,如入地獄般的痛苦不堪。
「爸!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呀?」婉宜緊張的問著。
「ㄚ頭,爸什麼都知道了,你為什麼這麼傻呢?」我忍不住哭了起來。
婉宜慌了,好久不曾看到父親流淚了,他知道了什麼?為什麼這麼傷心呢?
我拿出了婉宜的日記,婉宜一看見這本日記,臉色慘白的倒臥在床上,眼淚潸潸的在她浮腫的臉上竄流著。
從爸爸離開我之後,我對媽媽就有著深切的恨意,她的水性陽花,讓她活在一個又一個男人的懷中,她殘酷的傷害愛她的父親,也殘忍的拆散我和父親,所以在我15歲那年,我就不停的想著如何報復這淫蕩的母親,一直到我17歲那年,母親的男友在我家色瞇瞇的盯著我看時,我才驚覺到我的亮眼姿色,將可以嚴重的傷害到母親。
所以這七年來,我不間斷的運用我的姿色,一次次的打敗年老色衰的母親,搶奪走她的愛人,再冷眼瞧著她哀戚的神色,嘲諷著她的失敗。
每一次的勝利都讓我覺得,好像替父親出了一口怨氣,雖然這七年來我的犧牲不可謂不大,但也從那些臭男人身上累積到不小的財富,原本就想等這次再搶了母親的新對像後,便利用這些年來的積蓄,好好的陪父親過一生,而這次母親奢盼好久的日籍對象,也慢慢落入我的掌握之中後,相信這讓母親寄望很深的日本富商,也難逃我的迷惑,必定能給母親在這漸衰的年華歲月裡,致命的打擊。
只是沒想到卻傷到了最愛的父親,這當下該如何面對他呢?
「爸!ㄚ頭說了,你還能原諒我嗎?」婉宜哀怨的說著。
我握住婉宜的手,緊緊的……緊緊的……深怕她又受到委曲。
「說吧!把這些年來你受的委曲,傷痛都跟爸爸說,爸爸才知道該怎樣彌補你呀……」我疼惜的撫摸著婉宜的頭。
婉宜深吸了一口氣,開始了她不堪回首的回憶。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