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吐一百四十八小時

盡收各位好文,不禁手癢,獻上拙作,以報寸心。

《嘔吐一百四十八小時》之星期一

我又被解雇了,在這個陽光明媚的星期一。

從經理室出來,看到同事們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也不奇怪,誰願意和一個輕度弱智的人共事呢?何況他還有那麼強烈的自尊心,不肯讓他們逗開心。我理解的朝他們笑笑,輕輕的關上門。

站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迷茫了一小會兒,我決定馬上回家,早上出來的時候我可愛的老婆李可歡還沒起床呢,她是個有像瓷人兒一樣細滑肌膚的小貴婦,雖然已經32歲了,可還像17歲時那樣有魅力。

想到這兒,我按了按我的單槓,加快了步伐……當我站在家門口的時候是9點34分21秒,命運從這裡轉折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從這時死去。

故事落入俗套。

我聽到屋裡的聲音,然後好奇的爬上房頂,從天窗望去,就這樣,看到了丈夫不宜的一幕幕……那個男人是歡歡的18歲的侄子李澤民,古銅色的肌膚,健壯得像一頭牛,我結婚的時候他才九歲。

可是,他此刻為什麼要赤裸裸的坐在我家的沙發上呢?他腳邊跪著的那個白得耀眼的女人肉體又是誰呢?

各位沒有猜錯,那女人側了側頭,我發現她居然是我最心愛的老婆李可歡。

哦,天哪!

澤民的腳踩在歡歡的頭上,驕橫的說︰「賤 ,才幾天沒見,就又想挨操了嗎?」

歡歡光著身子跪在地上,肥圓的大屁股撅得老高,一邊扭動,一邊口齒不清的說︰「主人別羞辱我了,快給我吧……」

澤民用腳勾起歡歡的下巴,說︰「賤 ,最近有沒有和你老公,那個弱智打炮呀?」

歡歡雙眼含春,一臉媚色,先是伸出舌頭在嘴邊轉了一圈,舔了舔澤民的腳趾,才嗲嗲的回答道︰「他老纏著我,沒辦法,只是盡一下義務嘛,一點快感也沒有。」

澤民用另一隻腳玩弄著她豐滿下垂的乳房,還用腳趾夾著她的奶頭像蕩鞦韆似的拽來拽去;歡歡雙手撐在地下,隨著他的節奏搖動著大屁股,嘴裡哼哼唧唧的,時不時地拿舌頭舔著澤民的腳趾。

「賤 ,你有沒有含他的雞巴呢?」澤民背靠著沙發,點著一根煙,問道。

歡歡露出厭惡的表情︰「才沒有呢!他的雞巴像一根牙籤,放在嘴裡像一根吸管。哪像主人的寶貝兒,」邊說邊貪婪的盯住澤民的大雞巴嚥了嚥唾沫︰「讓人家有充實感。」

澤民被他的話逗笑了,更用力的拽著女人的乳頭︰「好賤 ,真不愧是大學生。」

歡歡聽到誇獎,更賣力扭動起來。

「賤 ,你老公的東西象牙籤,那你怎麼被他插?」

「主人呀,我每次被他幹的時候,心裡可都是在想著你的,否則怎麼能忍受呢?」歡歡獻媚的回答,烏黑亮麗的中長髮輕輕掃在澤民的腳背上。

誰知澤民卻發了火,一腳踢開她,罵道︰「賤 ,你在被他幹的時候居然敢想我!」

歡歡被踢得跪坐在地上,一臉委屈,不知所措,發紅的乳房也無辜的吊著,但她馬上爬回澤民的腳邊,連聲道歉︰「主人別生氣,都是賤 的錯……」

澤民餘恨未消,拽著歡歡的頭髮說︰「賤 ,不准拿我和傻子一起比。」

歡歡趕緊說︰「主人,賤 知道錯了。」一邊抱住澤民多毛的小腿輕輕晃動著。

澤民把歡歡拉到胯下,威嚴的說︰「賤 ,我要對你用棍刑。」

看來他們之間早已有過這樣的動作,歡歡好像很高興似的揚起雪白的臉蛋,閉上眼睛,很期待的樣子。舌尖滑過紅唇,脖子隨之昂起,像一隻白天鵝,嘴裡啾啾的叫︰「主人,快,快懲罰你的小賤 。」

澤民甩動胯部,那昂然的大雞巴硬得像鐵一般,散發著騰騰熱氣,一下一下地打在歡歡的粉嫩小臉上,發出「啪啪」的聲音,邊打邊罵道︰「賤 !婊子!

老子13歲就被你勾引,我失身整整5年,你毀了我呀!姑姑賤 大騷 。」

歡歡張大了嘴,舌頭伸出老長,臉蛋被越打越紅,唾沫順著舌頭流到下巴,頭髮也輕舞飛揚的,挺著奶子淫叫︰「主人的棍子好厲害,賤 快受不了了!主人13歲時就那麼魁梧,叫小賤 渾身發浪情不自禁。別……別叫我姑姑。」

澤民好像有淚掉下來,打了一會兒也沒了氣力,一腳將歡歡踢開,癱在沙發上大口喘息。

歡歡爬在地上,奶子也貼在地上,用手撫摸著紅腫的臉輕輕的揉著,全身也隨著扭動,尤其是大屁股竟畫起圈來,胡亂哼哼著,很是享受,淫水已經打濕了她的陰毛,還流到大腿上不少,看來這個賤 被刑訊逼「潮」了。

澤民站起來,歡歡趕緊爬上前去侍奉,剛要含住那大雞巴,卻被澤民一把推開,她不知道主人要幹什麼,就那麼愣愣的跪著等待著。

澤民扶住雞巴毫不客氣的撒開了尿,黃黃的尿液澆在歡歡嬌好的容顏上,從頭頂流到她全身都是,歡歡連忙張開嘴接住那青春騷氣的尿液,還故意咂嘴巴,弄出些聲音來討好澤民,一隻手搭在澤民的大腿上,輕柔的撫摸著……我看得腦中一片空白,慢慢地從房頂上爬下來,坐在台階上好像萬物都不存在似的,就這樣呆坐到那個念頭像閃電一樣照亮我……47分鐘後,我看著眼前的兩具屍體又在發呆原來人是這樣不經殺的,只不過是輕輕的一錘,一錘而已,他們就這樣流著血躺在這裡不動了。他們的器官還連在一起,但卻不能享受快感了。

我喘著粗氣,像木偶一樣把錘子放在門背後,看了看表︰11點21分45秒,打開唱機,讓瑪麗蓮.曼森毀滅性的歌聲響起,然後坐在我老婆我滿身是血的老婆身邊,腦中又是一片空白……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