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強列之報仇

(一)

(上文提要︰育強破戒奸了卡拉OK女伴唱的處女細妹,正懷疑這是小任的安排,小任不欲在街上爭辯,要和育強去一處地方……)育強只道是去他屋企,豈料,小任帶了他去黃埔花園。

黃埔花園位於九龍紅 區,是市區中極具組織的管理屋宇,設施齊備,大型會所、百貨公司、超給市場、電影院等,應有盡有。尤其受日資及航空公司的歡迎,租下了不少單位作員工宿舍。

兩人一前一後默默的走進其中一座大廈,尾隨的育強便被管理員問道︰「先生請問找誰?」

行先的小任回頭應道︰「我們一齊的。」

「哦!不好意思。」

育強已滿懷心事,現在被管理員當賊扮,更是不滿,黑起口面的跟小任進了電梯。電梯停在高層,小任領了育強進了其中一個單位,屋企沒有什麼擺設,十分空洞。

才一進屋,育強也不坐下便問道︰「小任你究竟有什麼陰謀?」

小任反問︰「我何來陰謀?」

育強沉著氣道︰「你是早知那個小的今天會早返是不是?」

「強哥,我只知道她要上課,怎知道她會早返?我才調查了她們幾日,可能她細妹今天剛好放早,又或者是其他原因,我怎樣知道?」

聽到小任的解釋,育強登時一窒,因為也頗合理,只是心底總覺不妥,但又無詞以對。

小任又道︰「強哥,對不起!我得承認是調查不足,導致出了意外,但總不能說我有什麼陰謀吧!」小任說到最後已微有不快,這反而令育強措手不及,不懂應對。

兩人就這樣呆站了片刻,育強想破頭也捉不住半點破綻,只得道︰「罷了,可能是我心情不好才胡思亂想。唉……」

育強看到小任股票上的眼光,不想現在反面,再加上沒有證據,只有退一步不再堅持。

「強哥,別說了,今天出了意外,我也嚇了一跳,只希望那個兩姐妹不報警吧!」

育強心底也在擔心這點,當下兩人再度沉默起來。

「別理了,反正該做不該做的也做了,一切聽天由命吧。」

「對了強哥,剛才的妹妹還可以吧?」

育強見他提起這「虧心事」,不滿地皺皺眉,還未發話,小任便道︰「強哥問心一句,剛才雖然破了你的原則,但那學生妹令你何等享受啊!」接連又道︰「雖然我不知道這是否雙重性格,但看你剛才的投入,一口氣征服了她的三個處女洞,跟你下手的妓女比較過後誰更能滿足你啊?你看看那大的,我進來後她那副任幹不妨的衰樣,哼!做雞便是有做雞的樣子,哪及正經人家,我剛才躲在一旁看得不知何等精采。只要你看過我拍下的帶子,保證你不需再看其他的了。」

小任一口氣娓娓道來,把育強不安的心情帶回剛才淫靡情形中,育強不禁閉上眼睛,從家欣身上享受到的快感又浮上腦海。

小任見他的表神緩緩的由不安、悔疚變成回憶,再下一城道︰「干已干了,還怕什麼?你道那學生妹真的敢報警嗎?十之八九,她乖乖的聽我吩咐。所以,強哥不用擔心啊!」

「別再說了,總之此事可一不可再。」

小任還不肯放過他,道︰「強哥,此話我可要問清楚了,你的意思是可奸,但不可找良家婦女下手?放棄吧,奸便是奸,哪有分良不良家。你想想如果你下手的妓女真的報警,而你真的被抓,你道你的所謂『心之所安』上到法庭對你有幫助嗎?到時法官還不是入你強姦罪,他不會分你是不是奸妓女來判輕重的。」

育強被他說到頭昏腦脹,憤然道︰「不然你道怎樣……」

小任就等他這句,不讓他說完,截道︰「放下你的原則吧!依我說最緊要便是及時行樂,再接再勵。」小任嚥下口口水,續道︰「當然,如果強哥你堅持的話,我下個目標便自己一個下手了。」

育強一呆,問道︰「什麼?」

「強哥你別理,你放不下,我也不想拖你下水。」

育強望著面前的小任,他知道了,今天全部是一個局,目的是要自己破戒,然後跟小任拍檔「從心所欲」地對每一個他看中的目標下手。

當育強明白自己中計後,抓起小任的衣領,怒道︰「你……」然後也不知該說什麼。

反觀小任毫不掙扎,由得育強提起自己,其眼神及表情分明在說︰「你終於知道了。」

被人出賣的感覺,使育強心如刀割,他做夢也想不到會栽在一個小鬼手上。

他無力地放下雙手,找了張椅子坐下,問道︰「為什麼?」

「只想我們繼續合作之餘,你肯放下原則,向多方面的女性下手。」

育強深吸了口氣︰「就是這三句說話,你便作了這麼多東西布下這個局?」

「說真的,我選今天下手,也不知道妹妹會何時回來。當然,在我知道她們是兩姐妹同住後,這不失為一個機會……」

育強狠狠地︰「一個讓我破戒的機會!」

「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她妹妹為什麼這時回家,你也看到她穿了校服,應該是上課中的。」

育強心底半信半疑,只說︰「小任,你要向其他女人下手,也不需拉我下水吧?」

「強哥,你在我心目中不單是前輩,更是我偶像。如沒有你,我真的不敢動手,就像今天便出了意外,如果你不在我只有手忙腳亂。」

小任不經意地強調這是意外,育強心底也好過些。

「哼,只怕未必是意外,你剛才何其冷靜,倒是我才手忙腳亂。」

「唉!請你想信我吧!總之你不想再動正經人家,我以後便不再提。」

「臭小子,別再耍花樣了。你之前才說有新目標。」

小任微微一笑︰「那是『之前』說下的,不是『以後』啊!」

看著小任滿目機靈,育強心知繼續問下去,少不免又要參上一腳,隨即轉換話題︰「怎樣帶我上來這地方?怎麼來的?」

「這是我新租給美奴的,我教她以丈夫過身後經濟不容,跟舊居業主要求退回預繳的租金及按金,想不到業主又這樣大方肯接受,她才搬了進來數天,她現在應該是送女兒上課後回程中。」

「不是找人湊她女兒嗎?」

「她經期來了,我媽又時常在港,我少找她過夜,她便自己湊回幾天。」

「黃埔花園……你也很捨得,用不著租這麼貴的地方作『行宮』啊!她舊居也可以呀!」

「住得好些,也玩得高興些吧!我們股票又賺不少,而且……」明知小任會說下去,育強才不 腔,果然小任半向後續下去︰「我的目標正住在這大廈!」

聽得育強雙眼大睜。

『她媽的小鬼,真的鑊鑊新鮮,鑊鑊高潮!』育強心中大叫,雙眼只是盯著小任。

「你還記得那空姐吧!她跟美娟的仇人正住在下兩層的一個單位。這單位是航空公司發作宿舍,姓周的也厚著面一起住。」

育強登時明白︰「因為黃埔花園的保安嚴密,周圍也裝有閉路電視,外人很難進內,所以你便索性搬進內,來個『近水樓台』。」

小任一笑︰「正如強哥所說,剛好我在附近的地產看到這單位,我便叫美奴出名租下,這是天意啊!」

黃埔花園的租盤成交率頻密,隨時同一座大廈也有數個單位出租。

「美娟知道姓周的住在這大廈嗎?」

「知道,我們除了向那空姐埋手外,我還要佈一個局來計那姓周的。」

「佈局?」

「對……」

小任剛想說下去,便聽到開門聲,是美娟回來了。

美娟一見屋內有人,先是一怔,然後低聲道︰「主人。」

育強盯著眼前的女人,如果她不開聲叫小任做主人,育強幾乎也認不出她。

很是考究的打扮,無論發形、化妝、服式也跟過經心挑選;衣服雖不算暴露,但卻很性感動人,育強實在不明何以送女兒上課也要如此裝扮。

看見育強目瞪口呆,小任道︰「來,叫聲強哥吧。」

美娟即乖巧道︰「強哥。」

「我跟強哥有話說,有吃的東西嗎?」

「我不知主人你們會來,還未買菜,只有即食麵。」

「下樓買些飲和食的回來。」

「是。」美娟回身便出門。

育強望著她俏生生的背影,直至消失門後。

「強哥!怎樣?」

「她真的是那個,曾和我……那個美娟嗎?」

「當然,我暫時只得一個美奴。」

「那她平常也要這樣打扮才上街?」

「對,這是我局中的一個部份,便是要她外出時,要打扮得越靚、越性感越好。強哥,有興趣聽我計的局嗎?」

時間剛好,育強才到了防煙門後不斷,電梯門便打開了。當然,育強是在美娟家中的電視收看大廈內的電梯閉路電視,看到目標進入電梯才提起工具袋跑下兩層,埋伏在防煙門後。

門後的育強便聽到高跟鞋的腳步聲在走廊上傳來,育強敏捷地戴上平時犯案的面罩。育強想像著門外的女人一身航空小姐的制服打扮,心跳不其然加快。

育強輕輕把防煙門推開了一條小隙,看到了目標的背影,約170公分的高挑身形,大紅色的航空制服顯得格外奪目,一把秀髮被紅色的帽子罩著,雪白的粉頸露了在衣領外,拖著一般空中小姐常用的拖轆袋。

就在女人開門進屋時,育強深吸一口氣衝前,從背後掩著她的嘴巴,把小刀架在她的頸上,壓低著聲音喝道︰「打劫,別動。」

女人驚慌地掙扎著,育強把刀子在她面前亮了一亮,女人即乖乖的點了頭,被掩著的口嗚嗚地表示想說話。育強把女人推入屋內,女人稍為回復冷靜把手袋遞上,並請育強拿完錢後離開。

育強不發一言的把她推了進房間,育強籍著窗外微弱的月色照明,看到了一張歐陸宮庭式設計的床子,四條床柱的頂上掛了裝飾用的蚊帳,育強認準了床頭的鐵架位置,用繩子把女人的雙手綁在前面,然後拉高過頭把繩尾綁在鐵架上,帽子在掙扎時跌了下床。

「求求你拿了財物後離開吧,我不會報警的。」女人擺動著頭部甩開四散的秀髮,標緻的面孔帶著慌張的神情哀求著。

「嘖,嘖,到了現在,已不是錢可以解決我的問題了。」育強的目光迅速掃過她的身體、制服,再回到臉上。

「不要,救命……」女人意識到男人的意圖,忽然張嘴大叫起來。育強迅速地把預備好的布條,塞進張開的嘴巴內。

布條的中間纏了個壁球大小的結,育強粗暴地把布結塞在女人口內,然後用布條的兩端拉到腦後綁緊,再用一條平白的闊邊布帶在嘴巴外再繞一圈,綁在腦後,這樣在雙層布條的束縛下,女人已再無法清楚表達自己的說話。

之後育強開了燈,看見女人雙手舉過頭的被綁著,不能放下來,雖然臉孔被白布帶遮著了少部份,但仍難掩女人的艷色,約廿四、五歲的空中小姐,制服下的胸脯因雙手被拉高過頭,相對地高聳起來,美女的恐懼使豐滿的乳房急促地顫動著。

育強欣賞著自己的手藝,看到女人既怒又怕,卻偏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表情。她做夢都沒想到過這樣的事發生被綁在一個陌生人前任人魚肉。

「嘖嘖,只要你乖乖的不亂叫,我便解開你的嘴巴,讓我來好好欣賞一下空中小姐的叫床聲。」育強走回她身邊,已控制大局的他虛假地玩弄著獵物。

憤怒使女人拚命地搖頭,被塞著的嘴巴發出低沉的怒哼聲,卻白白放棄了說話的自由,想用雙腳踢開育強。

育強退避到床尾,看見穿著肉色襪褲下的一雙修長玉腿在制服裙下踢動著。

現在的情形已使空姐忘記了儀態,直至她發現男人死命地盯著她裙下的春光,急忙想把雙腿合上,一條腿疊在另一條腿上。

育強可不想這樣快便開始今天的戲肉,看見女人無法掙脫捆綁,安心地取出空姐的手袋,坐在床邊離開了空姐雙腳踢動的位置,仔細地翻弄手袋內女人的小物品;唇彩、眼影、粉底等化妝品,這些全是男人甚少接觸的玩意。平時育強對這些東西不會感到趣興,但是當知道這些小物件的主人是床上的絕色美人時,育強便興致勃勃的逐一研究,最後看著空姐的工作證︰江雅詩。

「雅詩啊雅詩,乖乖的合作吧,免得自討苦吃了。」

雅詩仍是憤怒地掙扎著,扭動軀體,可是她的掙扎卻顯得自己的曲線更加優美。育強看著床上的空中小姐,要嚥下幾口口水來稍減自己的衝動,因為今晚將是漫長的一夜……

由於是育強第一次玩弄穿制服的女人,育強也不急於脫下雅詩的衣服,翻開了紅色制服的外套,隔著薄薄的恤衫把玩著一對可愛豐滿的乳房。先前的掙扎已使雅詩香汗淋漓,把白色的制服恤衫弄至透明,恤衫下的乳罩清澈可見。看到了同樣白色乳罩的輪廓,育強再不捨得也要動手。

育強用刀子在雅詩面前揚了揚,欣賞著雅詩恐懼的表神,道︰「雅詩乖乖,別動啊!」刀子使雅詩靜了下來。

育強用刀子逐粒逐粒的把恤衫鈕挑開,撥開了恤衫後,一副可愛性感的雪白胸罩呈現眼前!育強雙手隔著乳罩搓玩著雅詩的美乳,雅詩再次拚命地扭動自己的身體。育強一刀送往雅詩的胸罩中間,一陣冰寒的感覺使雅詩打了個顫抖,育強輕輕一挑,一對高聳的乳房急不及待的跳了出來,乳房隨著雅詩的掙扎急劇地跳動著,育強目不暇給地盯著一對活躍的寶貝在面前拋動著。

床上半裸的雅詩不單容貌出眾,身裁更是誘人。

育強俯頭雅詩的上身,一口一手蹂躪著她的美乳,餘下的手把刀子架在雅詩頸上。雅詩不敢反抗,閉上了眼睛,只感到一條 心的舌頭不住的在自己胸前遊蕩著,漸漸地向下移,停留在纖腰上的肚臍凹位,感敏的肚臍受侵,使雅詩難過地微微掙扎。

育強見她對肚臍有反應,淫笑道︰「嘖嘖,原來感敏地帶在肚臍,可惜它太淺了,沒法可插入啊!」

雅詩倔強地瞪著育強。

「還裝什麼?你剛才雙腳踢得太快啊,我也看不清裙內的春光,現在可要好好欣賞一番。」

雅詩驚懼地再度掙扎,育強退至床尾,分開了雅詩正在舞動的雙腿,突然舉高刀子狠狠地插在雅詩下身,雅詩被嚇得幾乎魂飛魄散。原來育強只是插著雅詩的制服裙下擺,利刀把裙子的前後幅及床子貫穿釘在床上。雖然未傷及身體,但已把雅詩嚇得面無血色。

育強陰陰地一笑,也不抽出刀子往下一割,裙子下擺登時多了道開口。聽到一陣布料的撕裂聲,雅詩無助地閉上雙眼,任淚水從眼角處滲出來。育強就讓刀子插在床上,雙手一起伸入裙下拉著肉色襪褲的褲頭,用力一抽,襪褲便被拉了下來。

「多礙事的襪褲!累我剛才看不清你的小褲,究竟是什麼顏色啊雅詩?」育強一邊說,一邊緩緩的揭高之前被割開的下擺開口。

當雅詩想起自己今天所穿的內褲時,不禁更驚慌的掙扎著,那是一條淺紫色的T-BACK三角褲,這條薄薄的內褲,前面只能勉強蓋住隱私處,從後看上就像沒穿一樣,是雅詩特意穿著來避免在裙子上現出三角褲的痕跡,影響光滑的曲線。

「噢!雅詩你為了歡迎我,竟穿上這可愛的內褲。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你。」

雅詩被羞得臉紅耳熱,不斷地搖頭,心中大叫︰『不是,快放了我!』

無奈想說的話被綁著嘴巴的布帶擋著,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只有低沉的嗚咽聲從嘴巴縫裡透出來。

育強眼前的三角褲只是一層薄紗遮蓋著神密處,透視出來的黑色部份整整齊齊的,明顯是經過修剪,沒有半根走出內褲的包圍。

「也該讓你看看我的了。」育強爬了下床要把長褲脫了,雅詩急忙別過頭。

育強把刀子插在雅詩面前︰「別擰過頭及閉上眼睛啊!不要叫我弄傷你分毫啊!」雅詩才顫抖抖地把面部搖正對著育強,眼巴巴地看著育強的褲子掉到地毯上,內褲下隆起的陽具像只堅硬的犀牛角。

雅詩開始覺得恐懼,不斷地扭動身體,眼神漸漸轉為哀求,雙目流淚地試圖向育強懇求,她喉間不停的發出『唔、唔』的哼聲向育強哀求,一雙乳房起伏不已,驚恐的眼睛盯著育強。

育強行得更近了,對著她俯下身來,被往上扯高的雙手,使乳房更堅挺地聳現著,已發硬的乳頭像寶石嵌在皇冠上一樣耀眼。育強伏在雅詩赤踝的上身,口手並用的享受著雅詩的美乳,餘下一手,往其身體最神密處探索。先是揭高了裙子,隔著薄紗般的內褲輕撫著,很快育強便按捺不住的伸進三角褲內,純羊毛般的質感從手指傳了過來;一陣柔嫩的觸感使育強放棄了乳房,沿著雅詩的上身緩緩滑下,跳過被揭起的裙子,跟另一隻手會合。

「你看!」育強把被手指弄出來的分泌物放在雅詩面前,沾在雅詩面頰上。

雅詩瘋狂地搖著頭。

「看你之前多麼不情願,到最後還不是想幹那回事,有快感嘛?」

雅詩又驚又怒,偏偏女性身體的老實反應卻使她不能反駁,明明是像毒蟲一般的雙手及舌頭,怎麼可惡的身體還……

雖然雅詩的生理起了反應,可是她心裡還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情況。

『我是一個受害人,我正被人強姦!』

此念頭一起,雅詩決心反抗到底,身子一彈,力度之猛使育強退開,剛想提腿把育強踢開,可是育強鐵鉗般的雙手牢牢抓住她的雙腿,把它們左右一分,然後把身體壓在她的一條腿上,再用雙腳鉗制她另一條揮動的長腿,使雅詩動彈不得。

育強用手指挑起內褲在兩腿之間緊緊包裹著私處的布襠,把刀子送進內褲與肌膚中輕輕一割,鋒利的刀鋒無聲無息地把布襠一分為二,被割開的布襠上下彈開,這樣雅詩微濕的聖地便毫無保留地暴露在育強面前。

育強把頭埋首其中,深呼吸了口氣,雅詩感到一般暖氣噴在自己的私處,被弄得渾身發麻。育強吸入了一口雅詩工作了整天的體臭,但卻一點也不反感,反而用鼻子湊得更近。

雅詩感到育強死死埋在她兩腿之間, 心地扭動著身體,不經意地把陰唇碰上了育強的鼻子,「嗚…」雅詩難過得叫了出來。

育強聽見雅詩被堵著的呻吟聲,更加興奮。把面貼在雅詩的私處,用嘴唇親吻著雅詩的陰唇,淫賤的舌頭恣意地舔動雅詩的下體。

「唔……」雅詩反應得更是厲害,喉間發出無助的低吟聲,雙手拚命在繩子裡掙扎,身子像離岸的鮮魚般彈跳著。

「嗚……」很快,陰戶不自住地被舌頭玩出了更多密汁。

突然,育強離開她的腿間,她睜開眼睛,育強飛快地脫去了內褲,一跟雄赳赳的陽具彈了出來。雅詩還在反抗,可是很容易地便被育強進佔其兩腿之間的要塞。育強緊緊盯著雅詩那驚慌失措的面容,眼裡頓時射出了慾火。

育強把陰莖頂在她的下體,對準了陰唇的位置,抬頭望著雅詩,她正低下頭望著育強心中調用,不住的搖頭,哀求著育強放過她。此刻育強如箭在弦,就算用手槍指著他也不能制止。

最後育強用力一挺,「唔……」雅詩終於發出了一下絕望的悲鳴,面容痛苦地扭曲著。

女人的痛楚卻帶給育強無窮的快感,尤其是身下的絕色美女;哀傷痛楚的面容、屈辱的淚水、嗚咽的悲嗚聲;一身空姐的制服破破碎碎地披在身上,頸上圍巾還在,腰間掛著被掀起的制服裙;與及整齊的陰毛、被貫穿的陰道……等等,在育強心目中構成了一幅完美的圖畫,他只感到自己的陽具每一下也像在人間的桃源進出著,享受著每次抽送的緊密壓逼感。

雅詩的感受絕對相反,她只感到 心及內疚感,她不明白上天怎會有如此的安排,令自己無助地雙手被綁在床上,嘴巴被重重的堵著來承受一個陌生男人的姦污。她只覺得眼前戴上面罩的男人更像餓狼一樣,在吞噬著她的身心。

她把悲痛、憤怒化成了力量,她不顧一切地搖晃著、扭動著身體,想擺脫體內的毒蛇,她甚至努力地在喉間、鼻孔發出一些無意義的聲音來反抗著。

育強對雅詩的反抗一點也不理會,反而更享受著女人被奸時的掙扎,欣賞著她既憤怒而帶羞辱的神情、不清不楚的呻吟聲,把身體更緊緊的貼在一起,來感受她扭動時兩人肉體之間的磨擦。

很快雅詩便知道,被貫穿的身體已擺不脫男人的淫根,疲倦不堪的她明白到反抗只會更挑起強暴者的獸慾,她放鬆了筋疲力盡的身軀,只餘下喉間裡的啜泣聲,眼睛已被淚水蒙住了……

育強的下身已化為一頭被困山洞內的惡獸,每一下抽送也像是尋找出路般用力。雅詩一點也感受不到任何生理快感,她只覺得男人的抽送像打樁機一像壓碎自己,粉碎自己的心靈。

雅詩無助地等候著惡夢的結束,她感到男人開始抬起身來,育強大大地喘著粗氣,加快臨發射前的活塞。雅詩渴望已久的解脫即將降臨,突然雅詩醒覺到,強暴者沒有用安全套。

『不,不能讓他在直接在自己體內發洩。』雅詩發狂般掙扎著,頹然的眼神再燃起哀求的表情。

可是太遲了,育強最後還是在雅詩的陰道內射精了。

雅詩感到子宮被一陣熱漿貫入,悲淒地『嗚』了一聲,反抗著的身體停了下來,陰道不其然的鎖緊育強的陽具,像要把每一滴陽精擠乾淨。育強享受著雅詩陰道內的擠壓,不捨地滑出了她的身體,軟癱在雅詩身上喘息著。

一分鐘過去了,育強從雅詩身上爬了下來,他成功了。平日高不可攀的空中小姐躺在床上,像只剛受過折磨的動物,呼吸頗為艱難。

雅詩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她感覺到體內似乎有許多髒東西爬來爬去,還爭先擁後的從自己陰道爬出體外。

「我得承認,你是我幹過的女人中,最美、最好的一個。」育強伸手摸摸她的臉蛋。

雅詩對育強的讚美,只是使勁地咬著嘴裡的布帶,眼裡頓時充滿了憤怒的淚水。

育強扶起無意識的雅詩反轉,跪在床上,把她兩腳分開地綁著床子的兩邊,解下雅詩雙手,著她彎下身把雙手垂下至兩腿旁邊,左手綁著左腿,右手綁著右腳,是手腕綁著腳踝、手肘綁在膝蓋位置。

到雅詩醒覺時,便發現自己屈著身體,臉部伏在床上,要側著面才能呼吸,而且臀部高高地挺起來,雙腳分得開開的,陰戶及肛門無掩飾地露了出來。開始掙著想夾緊雙腳,但已太遲了,一個女人被這樣綁著,除了擺動臀部外,已沒有了其他動作。

雅詩努力地擰轉頭瞪著育強。

「真是不錯的陰戶,讓我看看屁股又如何?」

雅詩豐滿的屁股對著育強,育強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豐臀,突然往她的肛門深深一舐,雅詩觸電般彈了一彈。

「啊!性感地帶原來在肛門呢!讓我來試試肛交吧。」

雅詩驚覺男人這樣綁著自己,是要侵犯自己的屁股,較之前的更瘋狂掙扎。

看著她扭動屁股,在喉間不斷掙扎著想說話,之前綁在雅詩面上的第二層白布條已鬆了下來,只餘下仍陷在口中的有結布條。

育強走至雅詩面前,拿著已軟下的陽具撫著雅詩的臉龐︰「別怕,我現在想幹你還有點力不從心,繼續扭動屁股,給我再大聲點呻吟吧!被塞著的叫床聲也不錯啊!多給我一點剌激便成了。」

雅詩聽完停了下來,眼神再度倔強起來,抬起憤怒的瞪著育強。

「乖一點吧,還是你喜歡硬來?」

雅詩別過頭不再理會育強的。

育強從袋子取出兩支大蠟燭及打火機,育強燃點起蠟燭,雅詩不解地再望著他,疑惑地望著育強手上的洋燭。

「這是用來令你叫、令你動的。」

雅詩開始會意,好奇的神情急劇地轉為恐懼,再次開始扭動身體掙扎著。

「一早這樣便不用取出道具,但已取出了,別可浪費它啊!」育強用刀子割破了雅詩身上的所有制服,很快白玉般的雅詩除了圍巾外,便一絲不掛的伏在床上。育強不脫下她的圍巾,是特意提醒自己受辱人的身份,空中小姐畢竟是男人制服榜上的首位。

育強撥開散在背後的長髮,把洋燭放在背上橫放著,燭火燒溶了洋燭,熱蠟滴在雅詩背上,育強渴望的呻呤聲又響起來。熱蠟不斷的滴下,紅色的蠟襯在雪白的背後,顯出一種虐待的美。育強把洋燭移至臀部上,熱蠟滴在臀部的嫩肉,使哼聲更加響亮,更加誘惑。

「喜歡肛交了嗎?」

雅詩堅持地搖著頭。

「但陰道已經玩過了,不玩肛門的話……除非……」

雅詩見有轉機的餘地,睜大眼睛望著育強。

育強抓著她的頭髮,另一隻手捏著她的面龐︰「除非口交吧!」

育強在她耳邊說出「口交」兩字,雅詩想掙扎,但被育強抓住頭髮,連搖頭也不可以,只得在喉間憤怒地嗚咽著。

「怎樣?兩者任你選擇。」

雅詩甩開了育強的手,猛烈地搖頭。

「既然你不選擇,便我幫你選吧!」

育強坐在她面前,按著她的頭,微硬的陽具對著她的嘴邊。育強拿出刀子往她頸上一劃,雅詩嚇了一驚,但育強只是割開綁著嘴巴的布帶。拉出口中的布結後,育強捏著她的面頰,雅詩不由自住地張開了口,育強趁機插了進去,另一隻手持刀指向她的頸部︰「你敢用力咬的話,我便剌進你的喉嚨。」

雅詩無可奈何,只得用怨恨的眼神望著育強。

「讓我在你口中洩完便放過你的屁股。」

雅詩消極地閉上眼,敷衍地含著陽具一動也不動。育強拿出一部即影即有照相機,拍了一張雅詩含鳩的照片。雅詩被閃光燈嚇得睜大眼睛,吃驚地搖著頭,一面努力的用舌頭想頂出口中的陽具想說話。

「很好,便是這樣……如不想這張照片被傳出外,便好好表現一下你的口技吧!」育強揮著照片淫笑著。

雅詩因被陽具塞著口不能做聲,眼淚不停的流下。育強取出陽具替她擦掉眼淚,把陽具放在雅詩嘴邊,等候雅詩的決定。雅詩的神情由憤怒轉為無奈,不情願地湊近育強的陽具,主動地含入口中,雖不甘心還是努力地替育強舔弄陰莖,賣力地用舌尖圍著龜頭打轉,還吐出陽具舔著罩丸,甚至含入口中。之後沿著根部往上舔,像吹口琴般用雙唇吸吮著側面。

實在想不到如此動人的美女,竟會這樣努力地替育強口淫著。

最後想把整條陽具吸入口內時,但雅詩的嘴太小了,無論如何也露出了一部份。但雅詩為保後庭,仍然努力地時深時淺的吞送著,育強按緊雅詩深深地活塞著,看著雅詩接近窒息的表情,雙頰脹得滿滿的。

雅詩只希望男人盡快發洩,加深頭部上下擺動的幅度,讓陽具可更深入的亨受著,喉間辛苦發出下賤的淫哼聲。

可惜,育強一心征服她的三個肉洞,才不願就這完射在雅詩口內。育強抽出陽具,雅詩抬起頭掙扎想說話,但話還未出口已被育強塞進那幅性虐待的口罩,逼使她的嘴巴張開。不理會她無助的哀求,走至她身後跪下,把陽具朝扭動著的肛門一插!被逼張開著的嘴巴雖無法說話,卻可傳出空洞的慘叫聲,可以看出真得很痛。

育強想不到被套上口罩的嘴巴也能發嘹亮的叫聲,急忙把解下雅詩的圍巾從口罩的開孔塞入,慘叫聲登時減弱了。育強不理會雅詩痛楚,用力地在肛門抽送著,間中還用手指插入陰道,讓她來個雙重亨受。

肛門不如陰道或嘴巴,有密汁及口水的幫助,很快就被插出血水,但肛門內的壓迫感絕對不是前兩處地方可比較,很快地育強便被這種異常的興奮帶領至高潮。

育強抽出了陽具,走到雅詩的臉前。雅詩已被育強幹得雙目黯然無光,軟癱在床上。育強取掉了雅詩口中的圍巾,把沾血及髒物的陽具往她口中一送。雅詩驚覺異物入口,想狠心地發力一咬,才醒覺自己被套上古怪的口罩,不能自主地閉上。

育強加快地活塞著,最終在雅詩的口中射了第二次精液,份量之多連育強自己也不敢相信。

育強待陰莖享受完後口中的溫暖後,滑出雅詩的嘴巴,看見自己的精液在口罩的圓孔流了出來。育強用雅詩的圍巾抹乾淨陽具,看著雅詩光著身體,上下兩個口均流著育強的精液,肛門滲著血絲。育強歎了口氣,為自己再向正經女子下手而不安,另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認床上的女人是何等出眾。

剛才的享受很快便蓋過了內疚,打起精神照小任的安排佈置著。

雅詩臉無人色的被逼趴在床上,自己的身體被繩子難堪的固定著,像牲畜般身無寸縷的高挺著臀部;她已毫無反應,張著死魚般的眼神呆著癱在床上。

育強佈置完畢後,不客氣地對赤裸的美體瘋狂拍照。閃光燈令雅詩稍起了反應,微微地想抬起頭,但心身的疲倦感終使她放棄了……育強拍完趴著的姿勢後,解開了雅詩和床上的連繫,依然是手腳綁在一起,然後整個反轉,讓雅詩屈膝的坐在床上,再不停地拍下雅詩的正面。

拍攝了兩、三卷底片後,育強最後恐嚇道︰「靚女,相信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我拍照的目的吧!只要你乖乖的不報警,你的『玉照』我只作觀賞用;如果你敢報警,我可以保證,就算我要入獄,照片必定滿天派。知道嘛?」

雅詩坐著後從沒有反應,只是把頭垂下。

育強抬起了她的頭道︰「聽不聽到?」

雅詩依然毫無反應,育強搖了搖她。雅詩終於稍微揚揚眼皮,無神的眼珠無焦點地望著育強。

育強再暗歎口氣,暗覺自己把她弄得太過份,知道已沒法得到她回答,只得道︰「我現在解開你的嘴巴,別叫啊!」

育強可不捨得這件性虐待的口罩,每次用後必定取回。移開口罩後,殘留在口腔的污液流了出來。育強又拿出相機拍下幾張嘴角流精的照片,最後把雅詩的嘴巴封好才離開。

(二)

初時的構思是讓周遠入了美娟,再入他強姦罪,不是意圖強姦。但最後真的不捨得,才用時間巧合讓美娟避過一劫。以心論心,在看官的角度應該是想來一場激剌的入肉場面,但人非草木……

希望下一個女角色我能盡情發揮來補賞吧!

數分鐘後,育強便沿樓梯回到了小任的「新行宮」。

由於是第一次有計劃地一個人去強姦良家婦女,育強回到小任處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小任見狀慌忙問道︰「怎樣?出了亂子嗎?」

「是,我發覺我好像喜歡了那空姐。」

「呼!嚇死我了。照片呢?」

育強拍了拍袋子︰「我怕蝕底,拍了好幾卷底片。」

「嘩!不用那麼誇張吧?一卷半卷便夠了。」

「有什麼關係?我怕會手震,拍多些保障些。對了,你怎麼沖曬?」

「放心啦,我可有絕對安全的地方。」

「曬好後,記得讓我看看,可否比得上『水禾田』大師?」

「哈哈!照片有什麼好看,只要我的計劃成功,我們要何時上她的真人也可以。」

「那你估計成功機會有多少?」

「唉……老實說,機會不太大。」

這時,廳中的音響揚聲器向了起來。

小任大為緊張道︰「有料到!」

育強這次當然知道是什麼事,這全是他在雅詩家中的佈置,所謂佈置便是安裝了些微形無線電盜聽器。

揚聲器傳來了一把男性的驚呼聲音,應該是那姓周的男人周遠。

周遠是個近接廿多三十歲的中年混混,自己登記了一所貿易公司,牌頭美其名便是行政董事,說實在只不過是跟數人合租了間辦公室,佔了張寫字桌幹活。

總算他的一張嘴及圓滑的手段使他頗吃得開,特別是對付女人,身邊的女人往往如走馬燈般轉個不停。

周遠近來心情大好,幾個月前吃掉了朋友死前跟財務公司所借的錢,經一輪錢 錢後發了不少財。至於亡友的妻子要無辜地背付這筆債項,周遠才不覺是一回事,但反而打起美娟的主意。

要不是近期 上了現任女友江雅詩,周遠定必算盡辦法,把這俏寡婦好好佔有,尤其是美娟上次跟他商量困境時的惱人表情,更令他懷念至今。

但他現在也很滿意,因為江雅詩無論樣貌、身裁、氣質也是極品,而且這空中小姐除了外貌外,對他更是千依百順,不論房內房外也服侍得周遠稱心滿意,連他也想不到是那個祖先積下的陰德,讓他今生能享用這絕妙的女體。

經過數番雲雨訂情後,周遠索性搬進女友的居所白吃白住。

怎料才搬進後不久,竟會跟美娟做成鄰居,而且兩家只是兩層的距離。更意想不到的是這該陷入困境的寡婦,竟衣著光鮮的明艷照人,雖不如自己的女人雅詩,但常言「家花不及野花香」,尤其是現在的美娟正處於最完美的體態。

周遠對於美娟的改變也心中有數,一個女人除了靠天賦的本錢外,還有什麼依靠。想起當時美娟求見自己時何等貞節,最後還不是屈服於現實,甘心作男人的玩物。

周遠便盤算著如何找機會跟她 上一手,一個肯向錢低頭的女人,嘿!還不十拿九穩。

今天又跟了一班酒肉朋友風花雪月一番後,如常在十一、二時便回到這新愛巢。多年單身的生活,使他無事幹也要磨上半夜,要不是跟雅詩正在蜜月期,才不會這麼早回家。

當他懷著愉快的心情回家慰妻,他怎料到推開房門後的心情會有180度的轉變。

『詩!發生了什麼事?』

周遠看到房內的情形︰自己的女人手腳被綁的屈坐在床上,嘴巴被堵著。

半昏迷的雅詩聽到周遠的聲音,無力抬起頭,看見了自己的男朋友,已幹掉的淚水再度湧現。

周遠火速的解開雅詩,解除所有束縛後,雅詩伏在周遠身上痛哭起來。周遠不用問已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只得輕拍著她的背後無言地安慰著。

小任和育強從揚聲器中不停地聽到雅詩的哭聲,兩人的心情也是忐忑不安,當然不是為了自己的作孽,而是緊張受害人會否報警。

哭聲由大至小、由小至無,喘息過後又向了起來……如此斷斷續續的循環數次,終於止住了。

周遠這男人也不是好東西,他早已被哭聲煩得頭昏腦脹,輕拍背後的手已停下,只是呆呆的讓雅詩痛哭。

哭聲沒有牽起周遠的同情,他只感到煩躁。

雖說雅詩是他芸芸女伴中,最出眾的一個,但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跟她天長地久,他只想恣意地享用她的肉體;現在發生了這慘劇,他認為自己沒有半點義務去和她分擔。

尤其是進房時,雅詩被折磨過後的模樣;下體倒流出的污液、背後大紅色的蠟燭跡等,一想起便令他 心,卻沒有想到身為當事人的感受,會是他的千倍、萬倍。

漫長的哭聲過後便是一段難耐的沉默,終於還是周遠先開腔,虛假的問道︰「詩,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聽到周遠的慰問,雅詩又再哭了起來。

周遠好不容易才壓下不耐煩,柔聲道︰「別哭了!別怕,我在這裡。」

雅詩還是哭了一會才住聲,周遠輕輕把雅詩推開,他實在想不出別的話說,順口而出的道︰「我們報警吧!」

雅詩聽完一驚,然後緊張的抓著周遠只臂︰「不要,他拍了我的照片!」

雅詩一開口,殘留在口腔內的腥臭味使周遠皺起眉頭。而且對於提議報警也感後悔,眼前的又不是自己老婆,怎會無端端建議報警?

再聽到雅詩竟被拍了照,不禁道︰「什麼?!」

雅詩嗚咽地再說一次。

周遠感到十分麻煩,只是喃喃的道︰「怎會這樣?怎會這樣?那怎麼辦?」

雅詩被周遠的問題弄得再哭,周遠終於忍不住了,喝了一聲︰「住口,別哭了!」

雅詩抬起頭張著一對驚慌的眼睛望向周遠,周遠別過頭道︰「不發生已發生了,既然不想報警便不報警。不如先洗過澡好好休息吧!」

看著雅詩哭得我見猶憐,周遠也軟下來,輕聲的安慰道︰「乖乖的什麼也別再想了,休息完再算。」

雅詩這才收聲,艱難地跨步下床。

周遠看看她顫抖抖的掩著屁眼,看到肛門已干的血跡,不禁暗罵︰『他媽的色狼,竟連我也沒碰過的屁眼也幹掉!』

看到雅詩進了浴室,周遠也站了起來,看見滿床凌亂及污髒,再不願也要動手把床單換掉,心想如何在雅詩身上挖上一筆錢後便離開。

是夜,周遠二人便在難以形容的沉默中渡過……

樓上的小任及育強,知道了對方不會報警後,鬆了口大氣,小任高呼一聲︰「YEAH!GIVE ME FIVE!」

育強跟他對了一掌,「啪」一聲響起了愉快的訊號。

小任愉快的道︰「接下來便要看美奴的表現!」

這晚之後,小任便吩咐美娟隨時準備就緒,當小任知道周遠要出外時,便通知美娟沒事也要下樓一趟,增加兩人在電梯內會面的機會。更教美娟面對時周遠時要不假詞色,當周遠向她 腔時不能嚴詞對待,盡量不慍不火的對待他,教他心癢難耐。

如是這數天後的晚上,小任在盜聽器聽到以下對話︰「不要……我暫時還沒有辦法……和你……」

「詩,已過了幾天了,你總不能永遠也活在那惡夢中,來吧!讓我幫你釋放出來吧!」

(嘿!這色男說得真動聽,還不是想自己「釋放」才對!)「求求你…我真的不能……唔……」

「詩,我愛你,真的!給我……啜……啜……」

「不要!」

「啪!」小任聽到這關鍵的一聲,大喜過來。

「遠,對不起,有沒有打痛你?」

小任完全想像到空姐緊張和周遠憤然的模樣。

「別說了!睡吧!」

「奴,你明天便這樣這樣做……相信明天便是我們期待的一天了。好好表現啊!」

美娟聽到心情乍驚乍喜,擁著小任道︰「主人,我怕!」

「唉!你我也知道有一定的危險,如果時間掌握不對,你便……」

小任說不下去眉頭深鎖著,美娟更是用力的抱緊他。

「奴,不如我們放棄吧!」

「放棄?」

美娟知道為了布這個局,小任費了許多心思及金錢,再加上自己對周遠的痛恨,美娟一咬牙︰「不,我們照樣進行吧!我信你的計劃。」

小任雙手擁緊了胸前的美娟︰「很好!我先通知強哥一聲,我估計是明天,但姓周的有沒有這膽量也是一個問題。到現在我真的擔心你,我反倒不希望計劃開始。」

小任的說話令美娟十分感動,美娟抬起頭帶著歡欣淚光的眼睛凝望小任,然後送上深情一吻。

第二天,雅詩結束了數日的「病假」一早上了班,這次要飛長途,要數天才回。

周遠睡飽了才起身出門,在候電梯時暗想,如果雅詩再不能和他交合,便要想辦法跟她分手,還想著趁這數天的空檔如何消遣一番,好好一洩心火。

電梯由上而下,「叮」的一聲終於到了,電梯門緩緩打開。

內裡的風光令周遠精神一振,只見一個女人單膝及地的蹲在地上整理涼鞋的帶扣,令原本能遮蓋半條大腿的半截短裙向上揚起,裙內的半透明內褲映入周遠的眼底。

這女人當然便是美娟,她故意不穿上襪褲,讓周遠清晰地窺見自己的性感內褲。

美娟像沒有留意電梯外有人,慢慢的整理著,直到電梯門自動關上時,周遠才如夢初醒,急忙按下開門鍵。

美娟這才站了起來,臨起身前還故意把大腿略分,讓自己的三角地帶更大幅度地呈現出來。

可愛的三角型使周遠看得口水狂吞,進內後隨意找了個話題︰「亞嫂,出街呀?」

這幾天每次見面,周遠也稱美娟為亞嫂,美娟沒有理會這男人,每當她聽到「亞嫂」這名稱,便憶起那男人害得自己多慘。

生天面皮厚的周遠才不放棄︰「住在黃埔習不習慣?有什麼需要記緊開聲,大家是舊相識,現在又是一場鄰居。」

美娟心中咬著牙關,緊照小任的指示,不能對他太冷淡︰「你住了在這區很久了嗎?」

周遠聽到美娟 腔十分之高興︰「是啊!黃埔真不錯啊!什麼也有,只是沒有地鐵,交通不太便。但你想要去什麼地方又有困難的話,可以告訴我呀,我就住在××樓×座。」

美娟只跟他說了一句便沒有再 腔,不經然地舉起手撥弄著頭髮。

嘩!乖乖的不得了,站在美娟身邊的周遠,從特闊的短袖袖口能清楚地窺見美娟的性感乳罩,白雪般的顏色襯滿了誘人的蕾絲花紋,適裁地包圍著一對豐滿的乳房。

先前的透明小三角和現在雪白的雙峰,使周遠激動不已,加上連日的禁慾生活,更令他慾火難耐。

「叮」,電梯到了大堂。

美娟步出電梯,尾隨的周遠跟她搶出梯門,兩人在門口輕輕碰撞,周遠故意用手背輕碰美娟的豐臀一下,雖然是接近輕撫的力度,但一陣柔軟豐腴的觸感還是從手背傳至大腦。

美娟嫌惡地瞪了他一眼,這時電話便響了起來。

「喂!……是你呀……你現在要上大陸今晚不回來,那沒辦法啦!你自己小心些,我逛逛街三點左右便回來啦……放心啦!我乖乖的在家等你,你明天早些回來呀!」

周遠便在她身後的不遠處,美娟的說話他清清楚楚地聽到,美娟嬌滴滴的語氣,更教他心猿意馬。目送著她離開大堂,周遠快步趕上前頭,在平台的休憩花園截住了美娟︰「亞嫂,今晚沒人陪你食飯嗎?不如一齊吧?」

美娟止住了腳步,微微的皺著眉道︰「我為什麼要跟你吃飯?」

「大家舊相識,又是街坊,聯絡一下感情也很應該啊!上次相信我們也有些誤會,你先生生前的債務,我想我也要負責。只要今晚抽個時間談清楚,或者我真的應該把部份錢退回給你啊!」

說到最後,周遠索性利誘美娟,強烈地暗示著。

「什麼叫部份,整筆債務跟本是你用掉,我丈夫不過是瞎了眼出面跟財務公司借。好!今晚吃飯,之後是不是要讓你快活過才肯把錢還我?我告訴你,你別大想頭了,全世界的男人死掉我也不會讓你碰我。」

「你要碰我?!除非你『奸』我吧!但看你這無膽匪類,你敢碰我嗎?」美娟挺起胸,狠狠地罵他一頓後便轉身離開。

周遠想不到美娟那麼烈被臭罵了一場,心道︰『丟!你這臭貨,還不是賣身給男人才有今天,我不敢?嘿!有什麼我不敢?!』

轉頭又想︰『我的女人還不是被人奸過?我奸她一次也很公平啊!最後只要拍下照片,哼!那怕她惡?』

坐在不遠裝作乘涼的育強,暗裡觀察著周遠的表情,見他的嘴角牽起一道奸笑,便覆了個電話給小任︰「『人狼』好像已進入陷阱,我再跟著他看看。」

小任應了一聲。

之前美娟在出電梯時所接收的電話便是小任所發的,當然美娟的對白是預先背好,小任只需通過電梯內的閉路電視適時地把電話弄響,美娟便能應對。

育強遠遠的尾隨著周遠,看見他先在文具店買了卷闊邊膠布及一束尼龍繩,再到影音店買了部即影即有相機。

看著他懷著緊張興憤的心情,育強再致電小任︰「『人狼』買齊了工具,正在用膳,希望他不會臨時『縮沙』,你上面準備好了沒有?」

「放心,一齊準備就緒,美奴是說三點回家,那估計他飯後便回來。」

果然,一點半周遠便離開,育強目送他走入大堂後搖了個電話給小任。小任立時從電視收看電梯內的閉路攝影,發現周遠直按下美娟所住的層數。出了電梯後,周遠在美娟所住的單位門外稍留,美娟的大門正好對著防煙門,周遠發現了一個好的匿藏處心中暗喜,最後按下了美娟的門鐘。

從大門防盜眼監察著周遠的小任,雖然是明明看著他按門鐘,但還是被鐘聲嚇了一跳。

周遠確認屋內沒有人,後再躲在防煙門後,靜候獵物。

小任撥了個電話給美娟及育強,通知他們周遠已在門外等候。

他們的計劃便是︰小任躲在屋內打點一切,美娟是魚餌,育強在樓下候命。

美娟收到電話後,立即回家。

同樣,小任在電視看到美娟後,便關掉電視,躲回廚房內的一個特製大廚櫃內。

「叮」,美娟終於步入周遠的眼底。

周遠不是慣犯,要按著自己的心臟,恐防心跳聲外傳。

美娟明知自己被周遠盯著,但也難免緊張,只得強裝著冷靜,先打開鐵閘,再開木門。

在美娟跨步踏入屋內,順手關上鐵閘時,周遠撲了出來,一手拉開鐵閘,美娟一驚下縮手,周遠拉開鐵閘後,把美娟推入屋內。

美娟見到是周遠,驚慌地邊退後邊問︰「你響做什麼?你快些走開,不然我叫!」

「怕什麼?我不過是想和你談一談,我該欠你多少錢吧!」周遠至今還希望能用錢征服美娟。

「走開,你再行近我便叫!」

「你試試吧!」

周遠見說不合,再也忍不住,露出一面猙獰的臉容,取出了尼龍繩。

美娟見狀,轉身跑回房間,房門擋不了周遠的一腳被踢開。

周進進房後一手把美娟推趴在床上,短裙上揚,裙內春光狂洩,渾圓的屁股被透明內褲包著,看得周遠再無法自制,正處興奮當中的他不為意美娟的手模在枕頭下。

周遠飛撲向美娟,美娟張口欲叫,被周遠從後緊按頭部緊伏在床上,美娟登時別說調用,連呼吸也成問題。

周遠坐在美娟後腦上,用屁股代替雙手壓著頭部,把美娟雙手反扭背後緊緊的捆綁著。尼龍繩不比小任常用的綿繩柔軟,把美娟綁得真的很痛。

制服了雙手後,周遠翻個身,把美娟反轉。

美娟被 得滿面通紅,急喘了兩口氣,便見到周遠拿著闊邊膠布,驚慌地問道︰「你想怎樣?不要……」

「想怎樣?奸你呀!蠢東西!」

「不要,救……」

「命」還未出口,嘴巴便被闊邊膠布封著。

「唔…唔……」

美娟真的慌了,因為綁起自己的不是主人小任,現在並不是一個遊戲,眼前的男人絕對是自己最痛恨的。跟小任來時,美娟十分自願地封著自己的嘴巴,演出性奴的角色;可是面對周遠,美娟真的想狠狠的毒罵、甚至殺了他,但是現在被封著嘴巴的她,只能模糊地嗚咽著。

從鼻息間轉出來的哼聲令周遠十分興奮,他可沒有小任跟育強的耐性。他一開始便分開了美娟的雙腳,撕破了薄薄的內褲,然後來一個下馬威,用手指插進美娟的陰道,手指雖然幼小,但對乾涸的陰道還是十分難受。

美娟不停的掙扎著,周遠還在陰道中勾扣起來,增加了美娟的難過及屈辱。

周遠一手浸在陰道內,餘下一手拉高了美娟的短袖恤衫,一手一口扯破了雪白的乳罩,一雙豐腴的乳房隨著美娟的掙扎瘋狂跳動著。

周遠再也忍不住,動手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美娟趁機一腳飛踢剛露出空氣的肉棒,周遠想不到美娟會突然發難,要害被踢中,周遠掩著陽具,口中「雪雪」叫痛。揉了揉陽具後,跳上床對美娟拳打腳踢一輪後,美娟雖不致奄奄一息,也被打致滿天星斗。

「臭婆娘,還敢不敢反抗?」周遠抓著她的頭髮,邊喘著氣邊問道。

美娟雖然傷痕纍纍,還是不妥協,憤憤地瞪著周遠。

周遠見陽具還有少少痛,便再容它休息一會。

取出了相機,撕下了仍掛在美娟身上的破碎衣物︰「八婆,還要倔強?我現在便把你的衰樣拍下,我幹完你再派通街!」

美娟努力地逃避鏡頭,最後還是無法反抗把被周遠拍下數張照片。

經過一番休息,周遠的陽具已再度復活起來。他壓在美娟身上,朝美娟的陰道吐了口水,拿著發硬的陽具,對準桃源洞,正要發力插入……身後竟傳來一聲怒喝︰「差人!別動!」

周遠回個頭,嚇了一跳︰不是小任或育強假冒,真的衝進了三名軍裝警察,一人指嚇著周遠,其餘二人已手按槍袋作拔槍狀。

周遠幾乎被嚇至縮陽入肚,為首的警察被他拉開,把他扣起︰「我們懷疑你強姦這名女子,現在不是事必要你講,但你講的一切將作為呈堂證供。」

「亞Sir,我們玩之嘛!我都未進入,不算強姦呀!」周遠苦著臉說。

法庭內。

檢控官︰「林小姐,可不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房間內會裝置了隱閉式的攝影器材?」

美娟︰「是我男朋友的主意,他想偶爾拍下我們……親熱的場面,但我又怕對著鏡頭,所以便把器材藏起,當日我是在床頭的遙控器把當時的情形拍下。」

美娟透過法庭的視像儀器,在電視中作供。

檢控官結案陳詞︰「法官大人、陪審團。經過連日來的審訊,我個人認為今宗意圖強姦案,是十分不符名,雖然被告沒有真正的把生殖器插入受害人體內,但從錄影帶中可以看出被告不是不打算插入,而是幸運地,在臨門一刻被警員制服。而且從錄影帶中,我們也看到及聽到被告的所作所為,相信在坐多位也可以肯定警員稍遲抵達,對受害人會有什麼後果。撇除這點,錄影帶中及受害人身上的驗傷報告,可以看出被告對受害人身上所作出的傷害;更可怕的是被告還帶備了相機,拍下了八張即影即有的照片,揚言要派通街。我相信派通街便未必,但我更相信被告會以這些照片要脅受害人不可報警!」

「至於被告所說因為自己的女朋友曾在較早前被人強姦,而引致他要向別的女人打主意,跟本是不知所謂。第一,據調查被告所講的女朋友沒有向警方承認過有被人強姦;第二,我想問大家如果被告的女朋友真的有被人強姦過,是否可以以此為藉口,向大家請求輕判?」

「被告的行為,在法律上雖然沒有強姦受害人,但我懇請在坐各人,重判被告!多謝。」

「本席宣判,被告周遠被控意圖強姦罪、蓄意傷害他人身體罪名成立,被判入獄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