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血淚嬌娃
喝了姨娘那碗湯後,美蘭便感覺渾身軟弱無力,動也不能動,後來還是在姨娘半拖半拉,才能回到房間。
躺在簡陋的木床上休息,美蘭心裡很奇怪,自從老父去世後,這個她叫做姨娘的後母,從來沒有像今天那樣,既給她吃湯,又讓她休息。記得兩個月前,父親才下葬不久,她偶洩風寒,還要挑水燒飯。
事實上自姨娘入門後,美蘭便沒有一天有好日子,父親死後,更日夜給她打罵,前些時,姨娘還說要把美蘭賣入妓院,急的她伏地痛哭,苦苦哀求,姨娘才肯收回成命,只是美蘭已不知流下多少眼淚,惶惶不可終日。
美蘭是獨生女,今年才十八歲,長的亭亭玉立,秀麗動人,父親在生時,已經有人給她做媒,可是好事未諧,老父卻已撤手歸西,剩下她和狠毒的後母,以後的日子也不知怎過,想到這兒,美蘭不禁潸然淚下。
忽然門外有一陣人聲,美蘭凝神細聽,卻是她的後母在說話︰『王老爺,她是在裡邊。』
『唔,這兒是一百塊,要是她真的是處女,我再付一百塊好了。』一把蒼老的聲音說。
『怎麼不是處女?你放心好了!』姨娘答道。
美蘭狐疑之際,姨娘卻已推門而進,她的身後是一個白髮衰翁,正是財主王老爺,美蘭見過他幾次,每一次都給他那奇怪的眼神瞧的渾身不安。
『要是她是處女,這一塊落紅巾便有用了!』王老爺從懷裡拿出一塊雪白的絲帕說。
美蘭心裡一驚,便要下床,可是不知為什麼連動一下的氣力也沒有。
『王老爺,你可別弄傷她,我已經把她賣給三姑,過兩天便要交人了。』姨娘笑道。
美蘭聽的芳心劇震,她知道姨娘口中的三姑,便是妓院的鴇母。
『你真懂買賣,先把她的童貞賣給我,再把人賣給三姑。』王老爺笑道。
『當然了,賣給三姑才拿到一百塊,不如先便宜你好了!』姨娘說︰『您老慢慢玩吧,我可不阻你了!』說畢便轉身出去。
這時候美蘭知道這惡毒的後母已經把自己賣了,可怕的事即要發生在自己身上!
王老爺關好房門,走到床邊,低頭凝視著美蘭說︰『你真是漂亮,想不到這兒的小地方也有你這樣的美人兒!』
美蘭羞怒交雜,張口欲叫,豈料連調用也沒了氣力,只能呻吟似的發出一聲悲哀的歎息。
王老爺見她珠淚盈眸,便笑嘻嘻地說︰『你別害怕,女兒家總有第一次嘛,輕輕地痛一下,以後便可以享受性交的樂子了,而且我會很溫柔的!』
美蘭急的心亂如麻,卻又無力反抗。
『噢,差點忘記了!』王老爺從衣袋中拿出一粒藥丸,用開水送下,說道︰『要不是像你這樣漂亮,我可捨不得這粒怒龍丹哩!』
原來他吃的是壯陽春藥!
接著王老爺便坐在床沿,瘦削的手按在美蘭胸前便把她的衣鈕解開。美蘭急得淚如泉湧,可是卻不能使王老爺停下手來,不用多久,美蘭的衣襟給掀開了,裡面便是那經已洗得發白的緊身小衣。
『看不出你的奶子可不小!』王老爺雙眼發光地說。
原來美蘭的衣服寬闊,可看不出她的身裁,解開外衣後,才見到那雪白的胸脯給小衣緊緊包裹,豐滿的肉球彷彿隨時要裂衣而出。
王老爺吸了一口氣,顫著手便把衣鈕鬆開,才解了兩粒,一對挺秀高聳的玉乳,便應聲彈出。美蘭絕望地閉上眼睛,知道清白的身體要給他沾污了。
『啊!真是上帝的傑作!』
王老爺急不及待地把雙手復在那嬌嫩白膩的肉團上,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口中嘖嘖有聲,讚歎不已。
『你這雙奶子比起很多成熟的婦人,還豐滿得多,難道你還是處女嗎?』王老爺狎玩了一會,忽地狐疑地說。
這時美蘭悲憤欲絕,把他恨之刺骨,要是能發出聲音,也只會高聲呼救,怎會回答這個問題呢?
『……嗚……不……!』
美蘭勉力從朱唇裡擠出微弱的泣叫,原來王老爺得寸進尺,正在抱起她的粉腿,把褲子也剝下來。
『別怕,我會疼你的!』王老爺舐一下乾涸的嘴唇說。
這時美蘭渾身發軟,根本不能反抗,於是王老爺便毫不費力地把她的內外褲都脫下,使她身上再也不掛寸縷。
『讓我瞧一下吧!』
王老爺喘著氣便把美蘭的粉腿張開,便把醜惡的臉孔湊了上去。
『這小 夾的緊緊,看上去也不似用過呀!』王老爺自言自語道。
可憐美蘭羞憤欲死,想不到自己的身體,竟然讓這個白髮衰翁肆意玩弄。
接著,更使她難過的事發生了,美蘭感覺王老爺的手指正在撥弄著自己的下體,而他口中呼出的熱氣,還不住噴在那嬌嫩的玉戶上。
『唔,看上去還像是處女!』王老爺檢視了好一會,才滿意地說,可是他語聲甫住,臉孔卻跟著貼了上去。
當那火燙的臉孔印在美蘭幼嫩的肌膚上時,她禁不住身子一震,一陣異樣的酸麻便自丹田湧起,向她的四肢擴散開去。
可是那陣難過還沒有過去,王老爺卻已把嘴巴復在她的陰戶上,『呼嚕』一聲,便向裡邊吹了幾口氣,然後灼熱的舌頭便如毒蛇似的蜿蜒而出,抵在那緊閉的肉縫上舐掃拂弄著。
美蘭一向守身如玉,莫說和男人有肌膚相接,就算洗澡,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何曾讓人如斯狎侮,而且她情竇初開,身體敏感異常,特別是那方寸之地,偶爾清洗時,用玉指搔弄幾下,已使她心浮氣促,這樣給王老爺口吮舌舐,自是把美蘭弄的魂飛魄散,苦的想放聲大叫,結果卻只能在喉頭裡發出陣陣惹人憐愛的悲鳴。
王老爺愈舐愈興奮,不獨用指頭張開美蘭的朱唇,舌頭還探入陰道內,在粉紅色的肉壁上拂掃,有時卻把舌尖抵著陰道口的肉蒂上撩撥,甚至用牙齒輕輕咬嚙著那花瓣似的肉唇。
『啊!好香,真好味!』王老爺津津有味地舐吮了一會,才喘息著抬起頭來讚歎道。
這時的美蘭粉臉嫣紅,星眸半掩,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而那嶺上雙梅,卻漲卜卜的好似熟透了的櫻桃一樣。
『是不是很過癮呀?你再耐一陣,沒多久我便能讓你快樂了!』
王老爺探手在美蘭的胸脯上搓捏了幾下,便又低下頭來,品嚐著美蘭那甜美的禁地。
玉老爺手口並用地在美蘭身上逗弄著,過不了多久,他的舌尖便傳來一陣滑膩的感覺,從那熟悉的鹹味,知道美蘭的淫水流出來了,他興奮地如長鯨吸水般吸吮著,好似要把美蘭吞入肚裡。
美蘭卻讓身體裡不住湧起的空虛折騰的如癡似醉,就算沒有吃下麻藥,那種蟲行蟻走的感覺,也使她動不了。
王老爺已是慾火高漲,匆忙地扒下身上的衣服,用枕頭擱在美蘭腰下,把攜來的白綢巾鋪在床上,淫笑道︰『小乖乖,讓我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吧!』
呼嘯一聲,便爬到美蘭身上。
迷糊間,美蘭感覺一根火燙的肉棒抵在小腹上,接著下體裡傳來的刺痛,使她知道自己的童貞已給這個老淫蟲毀了!
那種蒙涿初開的感覺,使王老爺興奮,猶其是美蘭的狹窄,更讓不算偉大的王老爺得到充份的滿足,他雙手握著美蘭的乳房,下身艱澀地聳動著,把外強中乾的雞巴盡情摧殘著這個可憐的女子!
下身的刺痛,使美蘭從迷惘中清醒過來,她心痛如絞,傷心欲絕,可是卻又如肉砧上的羔羊,根本無力改變那悲慘的命運。
王老爺的每一下抽插,都在美蘭心上留下一度永難磨滅的烙印,也不知過了多久,在王老爺的怪叫聲中,美蘭便感到一股火燙的洪流直射身體的深處。
王老爺伏在美蘭身上喘息了好一會才勉力支起身子,從美蘭胯下取出綢巾,只見本來是雪白的方巾,現在卻是桃花片片,洩上了美蘭的落紅。
『呀!果然是處女,好極了!』王老爺歡呼一聲,便珍重地把綢巾收好,還在美蘭那淚痕斑駁的俏臉上親了一下。
美蘭默默地流著淚,一方面是麻藥的藥力還在,另一方面,卻是心如死灰,無論心靈或是肉體上的創傷,都使她痛不欲生。
王老爺穿好了衣服,取出一張十塊錢的鈔票,放在美蘭枕下,說︰『這是給你買花戴的,你竭一會便沒事了!』
臨出門時,還戀戀不捨地在美蘭的胸脯上搓捏了幾下。
美蘭痛恨地望著這個奪去自己童貞的暴客,只恨身上的麻藥還在,要不然她一定要和他拚命,而王老爺留下的鈔票,更加深了她的創傷,使美蘭感覺好像妓女一樣!
王老爺走後,姨娘便進來了,她虛情假意地用薄被蓋著美蘭的裸體,說道︰『別哭了,女兒家總有一次的,誰叫我們家貧,才要走這一步吧!你好好地休息一下,從現在開始,你便可以過著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
那惡毒的臉孔,使美蘭不寒而慄,接著想起了前些時聽到姨娘和王老爺的對話,更如墮冰窟,看來這只不過是她噩夢的開始吧!
思前想後,美蘭決定出走,也不能讓姨娘把她賣入娼家。
當天晚上,在半夜無人時,美蘭便悄然遠去,身上只帶著王老爺留下的十塊錢,本來她幾次要把那張骯髒的鈔票丟掉的,可是身無分文,便什麼地方也去不了,只好痛苦地把鈔票帶走。
美蘭乘火車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要不是沒錢,她還要再往前走,遠離那使她痛心的家鄉。
這個城市可比她長大的地方繁華的多了,人們的衣著摩登錄時,街道上車水馬龍,窗櫥裡的貨品,更使人眼花撩亂,只是美蘭現在身無分文,又舉目無親,只能徬徨不已。
『小姐,火車已經走了很久,你還留在這兒幹麼?』一把低沉的聲音在美蘭耳邊響起。
美蘭轉頭一看,說話的是一個粗獷的青年男子,雖然談不上英俊,卻有著可以讓人信賴的臉孔。
美蘭想起前路茫茫,心裡一慘,淒然道︰『我不知道!』
就是這樣,他們打開了話匣子,那青年叫做呂傑,十分健談,又好似樂於助人,美蘭年青識淺,三言兩語便給他套出了身世,最後還接受呂傑的邀請,去他的家裡渡宿一宵。
呂傑獨居在一個單位裡,家裡收拾得不算整齊,也沒什麼傢俱,可是對美蘭來說,能有一枝之寄,卻比露宿街頭好上了不知多少倍。
『看你的樣子一定還沒有吃飯,這樣吧,我上街去買點東西回來吃。還有,櫃裡有些女人的衣服,你先去洗一個澡,便換上吧,你這身衣服可不能穿了!』
呂傑說。
望著呂傑的背影,美蘭心裡感激,再看身上的衣服,實在髒的不成樣子,而且式樣老土,一看便知不是城市人了。
打開衣櫃,裡邊果然有幾套女人的衣服,還有內衣胸圍,使美蘭奇怪為什麼呂傑家裡有女人的衣服。
洗過熱水澡後,身上的疲累好像都消失了,美蘭有點心急地把內褲穿上,那是一條蘋果綠色的尼龍三角褲,她還是第一次穿著這樣的內褲,輕柔的衣料緊貼在嬌嫩的肌膚上,使她有感覺說不出的舒服,雖然是小了一點,僅能夠遮掩著羞人的方寸之地,而且薄的連桃丘上的柔絲也隱約可見,但卻比她在家裡穿的粗布褲好得多了。
美蘭掛上胸圍時卻有點麻煩,原因是她的乳房比胸圍本來的主人大了一點,勉強掛上後,美蘭有點透不過氣的感覺。然後她便把預先挑好的黃底印著綠花的裙子穿上,腰圍部份倒也合身,只是胸前也是窄了一點,使她的一雙玉乳彷彿隨時便奪衣而出。
望著鏡裡的影子,美蘭感覺自己好像變了一個人,在家鄉裡,她是出名的美人兒,可是穿上這身衣服後,卻把以前的她比下去了,心裡不禁慶幸遇上呂傑這樣的好人才不致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流浪無依,想起呂傑時,美蘭無端粉臉一紅,生出甜絲絲的感覺。
美蘭才把舊衣服洗乾淨,呂傑便帶著食物回來了,美蘭好像家庭主婦似的把飯桌安頓好,便和呂傑一同進食。
『這兒人浮於事,哪有這麼容易找到工作。』呂傑搖頭說︰『不過,好像你這樣的人才,要是肯幹的話,也不愁衣食的。』
『干!什麼工作我都肯幹!』美蘭衝口而出說。
『這兒最發達的是色情事業,有按摩啦,陪酒啦,林林種種,只要你肯干便成了!』呂傑笑道。
美蘭聽的如冷水淋頭,急叫道︰『不……我不幹那些!』
『這可困難了,你別看這兒這麼繁榮,其實最發達的還是地球上最古老的行業。』呂傑皺著眉說︰『還有,現在兵慌馬亂,這兒又是三不管的地方,無法無天,街上也不知有多少人肉販子,你上街時可要小心一點,要不然,便後悔莫及了!』
呂傑的說話,使美蘭的打算頓成泡影,想起未來的日子,不禁便淒然淚下,哽咽著說︰『那我怎麼辦?』
『這樣吧,你暫時住在這兒,待我相機給你找些合適的工作,有一天便過一天吧!』呂傑關懷地說。
美蘭心裡感激,吶吶不知如何說話,可是美目裡卻已透出無以為報的神色。
吃過飯後,呂傑便說︰『我要出去一會,你好好地歇一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美蘭雖然奇怪他這麼晚還要外出,可是卻不便多言,只好靦腆地答應了。
呂傑外出後,美蘭有點失落的感覺,看見房子亂得不成樣子,便動手收拾起來。在睡房裡發現呂傑換下來的內褲,臉孔不禁發熱,但最後還是把他的衣服洗乾淨,伸了一個懶腰,便倒在床上,才躺了下去,美蘭忍不住輕噫一聲,跳了起來,原來她忽然發覺房子裡只有一張睡床,要是她躺了下去,呂傑可不知要睡哪兒了。
接著,一個奇怪的念頭卻悠然而生,羞的她粉臉通紅,忍不住向自己唾了一口,可是卻又不捨得不想下去,蒙間,便和衣在床上睡著了。
連日長途跋涉,美蘭實在累透了,她睡的很熟,到差不多天亮時,忽地感覺有一隻手臂搭在她的胸脯上,才從酣夢中驚醒過來。
張眼一看,見到身畔睡著一個男人,芳心劇震,急忙探手胯下,發覺身上的衣服仍然完整後,才鬆了一口氣,驚魂甫定後,認得身畔的原來是呂傑,可不知什麼時候回來,還和她睡在一起。
這時呂傑正沉沉熟睡,上身赤裸,下身只穿著內褲,那健壯的身體,使美蘭心跳,而那壓在胸脯上的手臂,使美蘭感到窒息,可是上面傳來的熱力,卻也使她的心底裡泛起一陣異樣的感覺。
美蘭動也不敢動,看見呂傑酣睡的樣子,可不忍把手臂推開,怕吵醒了他,另一方面,也留戀著呂傑身上傳來的男人氣息,生出投身入懷任他摟抱的衝動。
就在這時,呂傑身子一轉,竟然整個人壓在美蘭身上,駭的她身子急顫,掙扎著便要逃下床來。
『咦,你醒來了!』
呂傑打了一個呵欠說,跟著他便發覺半邊身體正壓在美蘭身上,手臂上傳來那種軟綿綿的感覺,使他心裡發燙,早晨的衝動,使他難以自持地手中一緊,便把美蘭抱入懷裡。
美蘭『嚶嚀』一聲,身子發軟,身上的氣力在他的摟抱下好像忽地消失了,夢囈似的說︰『對不起,我睡了你的床。』
『這兒只有一張床,你不睡這兒睡哪兒呀?』
呂傑長笑一聲,竟然俯下臉龐,便往美蘭的櫻唇吻下去。
意亂情迷中,美蘭不知如何任他把丁香玉舌吮入口裡,還在呂傑的引導下,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一雙粉臂也情不自禁地抱著他的脖子,與他熱烈地擁吻起來。
美蘭雖然沒有接吻的經驗,但是仍然努力地配合著,當呂傑的舌頭在她的口腔裡遊走時,她更是快樂的顫抖。
就在美蘭快要透不過氣時,呂傑卻及時鬆開她的朱唇,讓她在嬌喘聲中吸了一口氣,接著他便又在她的朱唇粉頰上吻吮起來。
呂傑輕吻她的耳垂,在耳畔悄悄地問道︰『你還是處女麼?』
美蘭心中一痛,囁嚅地說︰『不……不是了!』
她見呂傑沒有說話,心中一急,叫道︰『你是嫌棄我麼?』
呂傑低聲一笑,道︰『不!』跟著便在她的耳孔裡吹了幾口氣,舌頭亦隨著探了進去,在美蘭的耳朵俏臉上舐掃著。
呂傑純熟的調情技巧,不用多少功夫,便把才經人事的美蘭弄的渾身發熱,口裡哼唧不絕,身子也難耐地在他的懷抱裡蠕動起來。
呂傑知道她已經情動了,手掌悄悄移到她的背後,熟練地拉下裙子的拉煉,跟著手指一動,便把乳罩的扣子也解開了。雖然知道呂傑正在脫下自己的衣服,她不獨沒有抗拒,反而閃動著纖腰,讓他順利地把身上的衣服剝下來。
這時天色己經開始發白,在微弱的晨曦下,美蘭那羊脂白玉的胴體使呂傑神搖魄蕩,可是他還意猶未足,竟然把床頭燈亮起。
『把燈關掉吧!羞死人了!』美蘭驚呼一聲,雙手便掩著發燙的粉臉。
『真是漂亮!』呂傑讚歎著叫︰『我可要好好地看清楚!』跟著便伏在美蘭身上,溫柔地在她的裸體上撫弄起來。
美蘭雖然羞的無地自容,可是心裡卻湧起陣陣甜蜜的感覺,當呂傑的手按在她的嬌軀上時,她更好似觸電般顫抖,口裡也發出陣陣惹人遐思的輕吟淺歎。
那滑不溜手,白裡透紅的肌膚,使呂傑興奮,他貪婪地握著美蘭的玉乳,搓麵粉似的捏弄著那軟綿綿的肉團,撩撥著峰巒上漲滿的肉粒,忽然他心中一動,輕輕把美蘭的玉手拉到胯下,低聲說︰『你也給我揉一下!』
『不……這……這羞死人了!』
美蘭雖然抗議,卻不能拒絕呂傑執拗,在他的教導下,玉掌便按在那撐起的內褲上愛撫著,裡面傳來的火熱,灼的美蘭掌心酸麻,而那堅硬雄壯的感覺,更使她發抖。
呂傑自然也不閒著,口裡含著美蘭的玉乳,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那粉紅色的蓓蕾,手上卻沿著她的纖腰,彈琴似的往下移去,指尖接觸到那片輕薄的尼龍時,便在上面徘徊不去,在美蘭賁起的玉阜上輕佻慢拈。
『不……噢……你弄的人家很難受呀!』美蘭嬌哼一聲,玉手便牢牢按著腹下,要制止呂傑刁鑽的指掌。
『難受麼?那便讓我給你快活吧!』
呂傑乾笑著說,手指卻曲了起來,指節抵在低陷的淺溝上慢慢地鑽弄,才弄了幾下,美蘭已是嬌喘細細,耳鳴心跳,身子發軟,玉手也不知如何擺放。
呂傑這時卻得寸進尺,手指已從那片薄尼龍的邊沿探了進去,直薄美蘭的禁地。
『喔……不要這樣……哎唷……請你住手吧……我……我實在受不了!』美蘭呻吟似的叫喚著,身體在床上蠕動,閃躲著呂傑那惱人的手指。
呂傑卻乘著美蘭的扭動,把她身上最後的一片屏幛也剝了下來。
『為什麼這兒濕的這樣利害呀?』呂傑促狹地問。
『我……我不知道!』美蘭喘著氣叫。
『這些究竟是水還是尿?』呂傑鍥而不捨地追問著,指掌卻反覆在美蘭的禁地上玩弄撩撥。
『不……噢……大力一點……不是尿……求求你……別再戲弄人家吧!』美蘭在床上輾轉反側,如泣似訴地吟哦著。
『那便是水了,你的淫水真多,床單都濕了一大片!』呂傑調侃著說。
『不……不許你說……啊……我……我要給你癢死了!』美蘭哽咽著叫,玉手卻不自覺地探入呂傑的內褲裡,握著那勃起的雞巴在套弄著。
呂傑亦已按捺不住,急忙扯下內褲,便騰身而上,可是他卻還不把雞巴送入美蘭的玉戶,只是手握肉棒,抵在那春潮氾濫的桃源上磨弄著。
『給我……我要呀!』生理的需要,使美蘭忘卻羞恥地呼喚著,纖腰更不住向上挺去,捕捉那火燙的肉棒。
『你叫聲好哥哥,我便全給你吧!』呂傑用雞巴在美蘭的陰戶上撩撥著叫。
『不成……這太羞人了……噢……叫了……我叫了……好哥哥,給我吧……快點進來吧!』美蘭給呂傑逗弄的情慾高漲,終於厚著臉皮叫了起來。
呂傑怪笑一聲,身子往下一沉,便把昂首吐舌的陽具送入美蘭體內。
『哎唷……痛呀……輕一點……我……我要給你掙爆了!』呂傑一進入,美蘭便雪雪呼痛地叫起來。
原來她破身不久,未經風浪,呂傑卻興在頭上,一下子便把雞巴盡根送了進去,饒她春情勃發,也難受的秀眉頻蹙,叫苦不迭。
美蘭的玉道雖然濡濕滑膩,但是呂傑進入時,還是感覺裡邊的緊湊和鮮嫩,進入以後,暖洋洋的肉壁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雞巴,使他有動彈不得的感覺,但是那種說不出的快活,卻使他不忙著在美蘭身上發洩。
呂傑讓雞巴留在美蘭體內,身體密密地貼合在一起,嘴巴在她的朱唇俏臉輕吻了一會,說︰『現在好點了沒有?』
美蘭咬牙強忍著下身的刺痛,默默的點一下頭,玉手便纏綿地抱著呂傑的肩頭。呂傑經臉豐富,繼續手口並用地在美蘭的嬌軀上逗弄著,維持她體內高漲的情慾,下身卻徐徐抽插起來。
美蘭也不知是苦是樂,呂傑引退時,體內那種空虛使她情不自禁地弓起纖腰迎了上去,但當他進入時,卻又漲的她嬌哼不已。
抽插了十多下後,呂傑感覺美蘭的陰道變的暢滑得多了,哼叫的聲音也愈來愈是誘人,於是便加快步伐,縱橫馳騁。
事實美蘭也再沒有痛楚,待之而起的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呂傑每一下衡刺,都給她帶來一陣說不出的暢快,那種不知是麻是癢的滋味,使她渾身酸軟,如癡似醉。
剛才呂傑是克制和收斂的,徐徐而進,慢慢引退,點到即止,怕弄痛了美蘭似的。現在卻強橫的多了,挺進的時候,雄偉的肉棒沒根地完全進入,去到盡頭時,還毫不遲疑地在花芯上狠狠地刺了下去,然後迅速地退了出來,不獨帶出一串串晶瑩的水點,還翻出了裡邊嫣紅的陰肉,可是美蘭還沒有喘過一口氣,他便又狂野地揮軍直進,冷酷地攻擊那嬌柔的方寸之地。
才不過一陣功夫,呂傑便已擊刺了四、五十下,弄的美蘭失魂落魄,汗下如雨,只見她的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一雙玉手肉緊地抓著床單,嬌軀還失控地顫抖。但是呂傑卻全無憐香惜玉之心,還抄起她的粉腿,擱在臂彎上,硬把那柔弱無骨的身子拗曲,然後繼續奮勇前進,大展雄風。
『喔……噢……喔……啊……呀!』美蘭的粉腿在半空中飛舞,玉手發力地抱著身上的呂傑,口裡卻不住吐出無意義的哼叫,好像要發洩身體裡不斷累積著的難過。
可是在呂傑堅強沉重的打擊下,她再也不能支撐下去了,就在呂傑的龜頭又一次刺在那敏感的花芯上時,子宮裡的酸麻變的難以忍受,在一陣動人的嬌哼聲中,美蘭放蕩地扭擺著纖腰,然後便爆發了!
耳畔聽到美蘭高亢的哼叫之際,呂傑感到她肉緊地在背脊上抓捏,跟著她的陰道裡也發出陣陣迷人的抽搐,呂傑這個花叢老手自然知道美蘭的高潮來臨了,他急忙收懾心神,讓雞巴停留在她的體內,龜頭則使力抵在花芯上,說時遲那時快,一股火燙的洪流也及時洶湧而出。
呂傑輕吻著美蘭的鼻尖,待她喘了幾口氣後,笑道︰『快活麼?』
『快活!』美蘭夢囈似的答,這時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高潮,那種暢快美妙的感覺,使她回味無窮,心神皆醉。
『我的雞巴弄的你過癮麼?』呂傑戲弄著說。
『我……我不知道。』美蘭雖然甜在心頭,可是那能回答這樣的問題,頓使她羞得臉如紅布,急的閉上眼睛,再也不敢和呂傑那狡黠的眼神接觸。
呂傑心裡暗笑,使勁讓雞巴在美蘭的陰戶裡跳動了幾下,嘴巴再把美蘭的粉乳含入口裡。
美蘭發覺呂傑那裡仍然是雄赳赳的,心裡一驚,囁嚅地問道︰『你……你還沒有……?』
『當然沒有啦,你還沒說過癮呀!』呂傑調笑道。
『不……我不說!』美蘭急叫道。
呂傑也不說話,便把美蘭抱起,讓她仰臥床沿,粉臀凌空,才架起她的粉腿衝刺起來。
這一次他改變戰略,使出九淺一深的法子,抽送時雞巴總有一點兒留在美蘭體內,陰莖卻淨是在她的陰蒂上磨弄,待她有點著急時,才發狠地插了進去,在嬌柔的花芯上衝刺,如此週而復始,百數十下後,美蘭的子宮又再讓那種奇妙而惱人的麻癢,折騰著她那脆弱的神經,這時她的下身全無憑藉,呂傑的抽插卻又強勁有力,每一下衝刺,都難受的她嬌哼連連,失魂落魄。
『噢……啊……放我下來……哎唷……讓我竭一下……我……我不成了!』
美蘭開口求饒了,子宮裡積聚著的酸麻已經差不多使她不能容忍,快要爆炸了。
呂傑根本不理她的哀鳴,只是瘋狂地按著美蘭在抽插衝刺,把她弄的婉轉嬌啼,浪叫不絕,當美蘭再次登上極樂的顛峰後,她已是累的動也不能動,呂傑卻興在頭上,繼續發狂似的在癱瘓床上的美蘭身上抽插著,過了好一會,才在號叫聲中,讓火燙的精液直射入美蘭體內。
呂傑伏在美蘭身上休息了好一會,才喘息著說︰『這一次可過癮了麼?』
美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調勻呼吸,才低聲說︰『我差點給你弄死了,你還在取笑人家!』
『你不說即是不過癮了,好吧,待我辛苦一點,再給你樂多幾次吧!』呂傑作勢又要騰身而上。
『不……不要……過癮了……我過癮了!』美蘭大驚道。
『不,不是這樣說!』呂傑促狹地說︰『我要你如此說,才放過你!』他喃喃在美蘭耳邊說了幾句話。
『不……這樣羞人的說話,怎能說出來!』美蘭漲紅著臉道,雖然不願意,可是在呂傑的唬嚇下,終於囁嚅地說︰『好哥哥……我……不……妹妹的……浪,快要給你 爛了……你……好哥哥……你便饒了我這一趟,下次……下次才再讓妹妹服侍你吧!』
說完以後,美蘭已是羞的把粉臉埋在枕頭上,不敢抬起頭來。
『對了,我便饒你這一趟,下次你可要用這兒好好地服侍我了!』
呂傑開心地在美蘭的陰戶上掏了一把,弄得她嬌嗔大發,伏在呂傑的懷裡頻喚不依。
『你剛才實在浪的有趣,叫起來也動聽極了!』呂傑調笑著說。
美蘭羞的無地自容,愈想下去,便愈是不安,歎了一口氣,幽幽地說︰『傑哥,我……我是不是很淫賤?』
呂傑哈哈大笑,答道︰『還差的遠呢!不過,愈是淫賤,我便愈喜歡!我以前的女朋友,就是不夠淫賤,才給我攆走了。』
美蘭以為他在說笑,聽他談起女朋友,便問道︰『那些衣服便是她的嗎?』
『是呀。對了,你的奶子可比她還要大,那些衣服一定不合穿,待我再睡一會,便帶你去買些新衣服吧。』呂傑口中說話,手掌卻按在美蘭胸前捺弄著。
美蘭忽然想起一個問題,遲疑了一會,才鼓起勇氣地問︰『她……她給你時還是處女麼?』
『當然是了,要不然我怎會和她住在一起?』呂傑驕傲地說。
美蘭聽的心中一冷,泫然欲泣地說︰『那我是配不起你了!』
呂傑醒悟到美蘭已非完璧,便答道︰『你可不同,只要你乖乖地聽話,我便會疼你了!』
美蘭心中一熱,依戀地伏在他的身上,說︰『我一定會好好地服侍你的!』
呂傑聽的有趣,便說︰『你懂得怎樣服侍我嗎?』
美蘭惶恐地說︰『我不懂,可是我會努力去學的。』
『那你可要好好去學習床上功夫了!』呂傑笑道。
美蘭聽得出他話中有話,心中大羞,只好埋首在他的胸前,默不作聲。
就是這樣,美蘭便和呂傑住在一起了,過不了多久,她便知道呂傑是黑道中人,雖然出道不久,但是豪氣干雲,義薄雲天,道中人對他頗為看重。
美蘭本來是走投無路,感恩圖報,可是相處下去,卻愈是傾心,可是只有一件事,卻使她又愛又怕,原來呂傑性慾旺盛,無論晝夜,只要興到,便摟著美蘭尋歡。
美蘭愛的是他年青力壯,使她嘗盡床第歡娛,每一次都把她弄的高潮迭起,極樂忘形。
可是另一方面,呂傑卻是花樣百出,古靈精怪的玩意層出不窮,有時還要她扮鬼扮馬助興,美蘭年輕臉嫩,每每羞的無地自容,呂傑卻以此為樂,美蘭為了取悅愛郎,雖然有時覺得太過無恥,也勉力去把他滿足。
這一晚,美蘭打扮成一個阿剌伯女奴的樣子,伏在呂傑身前,鶯聲嚦嚦地說道︰『主人,你的女奴來侍候你了!』
呂傑赤裸著上身,胯下只穿著短褲,坐在沙發上說︰『唔,起來,讓我瞧清楚。』
美蘭羞人答答地站了起來,不安地玩弄著圍在腰間的絲質腰帶。
只見她的胸脯用一塊彩帕結紮成乳罩的樣子包裹,下身是一條低腰的白紗燈籠長褲,而薄的差不多透明的褲子裡面,卻是不掛寸縷,神秘的三角地帶約隱約現。
『差不多了,只是還缺了一方絲帕。』呂傑笑道。
『絲帕?掛在哪兒?』美蘭奇怪地問。
『哈哈,拿在手裡便成了,那是用來揩抹浪 裡流出來的淫水的。』呂傑古怪地說。
『我不依呀,你又取笑人了!』美蘭佯嗔道。
『那有女奴這樣和主人說話的,我可要懲罰你了。』呂傑笑著說。
『哎唷,主人,你要怎樣懲罰奴家呀?』美蘭笑道。
『就罰你給我好好地按摩一下吧!』呂傑答。
『成呀!主人,請你躺下吧!』美蘭俏皮地說。
『不是用手!』呂傑古惑地說。
美蘭俏臉一紅,道︰『用奶子好麼?』
『還有什麼?』呂傑追問道。
『還有……還有舌頭吧。』美蘭螓首低垂,粉臉差不多貼在胸脯上。
原來在呂傑的教導下,她學會了口舌的功夫,雖然初時感覺醃 ,但她愛郎情重,也不以為忤。
『還有……!』呂傑笑道。
『還有什麼?』美蘭摸不著頭腦說。
『跟著便用你的浪 ,讓我的大雞巴樂一下呀!』呂傑哈哈大笑。
美蘭聽的大羞,撲在他的身上撤嬌著叫︰『你又要欺負人家了!』
在他們這個小天地裡,頓時春色無邊,羨煞旁人。
『啊……!……主人……好哥哥……不要……雪雪……!』
美蘭哭笑難分地嘶叫著,她和呂傑已是脫的一絲不掛,肉帛相見,美蘭倒豎蔥似的伏在他的胯下,捧著那勃起的陽具作口舌之勞,呂傑坐在地上,把她的一雙粉腿擱在肩上,扶住纖腰,埋首在牝戶上面舐吮。
美蘭初時還勉力和他作69之戲,可是過不了多久,已是渾身趐麻,春潮氾濫,於是在耐不住時,便仰首浪叫,藉以發洩體裡那種難過的麻癢,可是她愈叫的利害,呂傑卻愈是起勁,弄的她不知是苦是樂,浪態畢呈。
『噢……好哥哥……你……你行行好……給我挖一下……人家……可給你癢死了!』美蘭哀求著叫。
『你投降了麼?我們不是說看那一個先丟精才罷休的麼?』呂傑喘著氣說。
『我……我認輸了……好哥哥……你先給我挖幾下,再讓我服侍你吧!』美蘭掙扎著便要把手探到胯下,可是呂傑卻促狹地用腳制住她的玉手說︰『讓我替你效勞吧!』
他扶著美蘭的腿根,手指便彈琴似的在粉紅色的肉縫上撩撥著。
『挖吧!噢……不是這樣……我……我要呀!』美蘭失魂落魄地叫。
呂傑怪笑一聲,便把手指探進那水汪汪的肉縫,抵在發情的陰蒂上撫弄著,說『是這樣麼?』
『大力一點……喔……探進去……裡邊也癢的利害呀!』美蘭忘形地扭著纖腰,迎向呂傑那些刁鑽的手指。
美蘭喘息了一會,感覺好過了一點,便俏皮地嬌笑著,說︰『我現在可又不認輸了!』說著便把呂傑的雞巴含入口裡,舌頭抵在他的龜頭上打轉。
『哈,你這狡猾的小蹄子!好,看我這一次還饒不饒你?』
呂傑佯怒說,手指張開美蘭的牝戶,舌頭卻蜿蜒地探了進去,一面津津有味地吮吸,一面在粉紅色的肉璧上舐掃。
美蘭終是初學乍練,生理的結構又比男人吃虧的多,雖然努力要使呂傑敗下陣來,結果卻首先棄甲曳兵,高扯降旗。
『噢……好哥哥……求你停一停……哎唷……我……我真是認輸了……放過我吧!』美蘭粉腿在半空中亂舞,纖腰左搖右擺,閃避著那毒蛇似的舌頭叫。
呂傑卻使力把她按緊,吃吃地笑道︰『沒有這麼便宜了,你好好地享受一下吧!』說著卻又把頭埋在美蘭腹下。
呂傑一面把手指探入她的陰道內,在敏感的陰蒂上戳刺搓捏,一面卻用牙齒在肉唇上咬嚙,雙管齊下,務要美蘭俯首稱臣。
『不……不能這樣……哎喲……你……你咬死人家了……不要……嗚嗚……我不成了……我要死了!』美蘭忽地身子急顫,哼唧不斷,跟著子宮一麻,便在呂傑手口夾攻下洩了身子。
呂傑也在這時感到舌尖一鹹,一股暖洋洋的陰精便自美蘭的牝戶湧出。
『哈哈,你的陰精鹹鹹的,味道倒也不錯!』呂傑哈哈大笑,把嘴巴復在上面,便如長鯨吸水般把陰精吮了出來。
美蘭尿精之後,本來已是神虛氣怯,這樣給他一吮,更是渾身趐軟,可是卻還是惶急地叫︰『髒死了,快吐出來吧!』
『髒什麼,都是你的東西。』呂傑不以為意地說。
美蘭心中一甜,歎著氣說︰『今兒可給你欺負死了!』
『還早哩,你這樣頑皮,我還要欺負你多幾次!』呂傑開心地笑。
就在他們調笑的時候,忽然門外有人擂的震天價響,美蘭正在閉目養神,可沒有理會,待見到呂傑跳起來,穿上褲子,才慌忙爬起來,急忙把褲子穿上。
美蘭才把褲子穿好,呂傑已經把門打開,只見門外倚著一個嬌小靈瓏,俏麗秀美的女子,她穿著一件紅色雨衣,看上去怪怪的,美蘭見到窗外月明如鏡,半點也沒有下雨的樣子,心裡更覺奇怪。
『仙蒂,你上來幹麼?』呂傑不耐煩地問。
『傑哥……你……你可要救我!』仙蒂淚流滿臉,身子一軟,便倒在呂傑懷裡。
『進來再說吧!』呂傑不得已只好把她扶了進來。
聽到仙蒂的名字,美蘭便感到心裡滿不舒服,她已從呂傑口中聽過仙蒂的事了,知道她曾經和呂傑同居,本來兩人相處的也不錯,只是仙蒂好賭,呂傑多番勸阻,也無功而退,終於有一次,仙蒂輸了很多錢,為了籌措賭本趕注,竟然和一個男人上床,後來雖然呂傑代她還清賭債,卻已氣的七竅生煙,大吵一頓後,兩人便分手了。
仙蒂還沒有坐下,便出奇地探手腹下,大力揉動,才捺了兩下,便匆忙地把雨衣脫下。雨衣裡面是一襲性感異常的黑衣,上身是比基尼泳衣似的胸罩,卻小巧得多,半個乳房都從衣裡擠了出來,衣料是蕾絲薄布,輕紗似的,嶺上雙梅在衣下凸了出來,下身卻是絲質的裙褲,裙子固然短的驚世駭俗,雖然還有一條內褲似的短褲,遮掩著那羞人的方寸之地,但絲質短褲卻是皮膚似的緊貼腹下,勾畫出幽谷小溪的輪廓,比起袒裼裸裎卻又誘惑的多了,尤其是現在仙蒂的褲子洩著一道水漬,更使人血胍沸騰。
美蘭忍不住暗唾一口,想不到她竟然穿著這樣的衣服,真是無恥之尤。
接著美蘭隨即發覺自己身上也只有輕紗燈籠褲,上身赤裸,比仙蒂還要大膽無恥,心中一急,便要轉身入房,可是還沒有啟步,卻見到仙蒂把手探入褲裡,沒命地掏挖著,口中呻吟似的叫道︰『真是癢死我了!』
仙蒂的奇怪樣子,使美蘭捨不得離去,只好抱著雙膝坐在一旁,掩飾自己的醜態。
呂傑看見仙蒂的打扮,皺著眉說︰『你在黑貓夜總會工作嗎?』
『我……我前些時輸了很多錢……所以才要……!』仙蒂慚愧地垂著頭說。
『你真是犯賤!我可沒有錢借給你!』呂傑咬牙切齒地說。
『不……錢可救不了我……哎唷……不成了……癢死我了!』仙蒂說不了兩句,竟然又把手探入褲裡,在裡邊扣挖。
『你有病嗎?』呂傑奇怪地問。
『不……哎唷……是余強……他……把剪碎了的頭髮塞了進去……嗚嗚……救救我……苦呀!』仙蒂嚎啕大哭著叫,手上不但沒有停下來,還不顧羞恥地把褲子扯了下來,當著他們面前,把手指朝著陰戶亂插。
美蘭心裡不忍,便說︰『讓我瞧一下!』
她才讓仙蒂躺在桌上,仙蒂已是自行張開雙腿,繼續把青蔥玉指奮力在牝戶裡扣挖。美蘭見到她的下體有點紅腫,裡邊濕濡一片,最駭人的卻是粉紅色的肉壁上沾滿了尖利的發碎。
『你用水給她洗一下吧!』呂傑煩惱地說。
在浴室裡,美蘭用膠喉引水讓仙蒂清洗著,只見仙蒂忙亂地用手張開牝戶,把水射進去,手指在裡邊亂挖,洗去那些發碎。
過了一會,陰唇和靠近洞口的發碎已是洗的乾淨,只是仙蒂仍然在扣挖著,後來還硬把膠喉塞了入去。
美蘭真有不忍卒睹的感覺,仙蒂的陰戶也是頗為嬌小,把膠喉塞進去後,她的手指便不能探進去,而裡邊儲著水,卻又使仙蒂辛苦的婉轉哀啼。
『不成……嗚嗚……裡邊還有很多,嗚嗚……我要死了,我不願做人了!』
仙蒂徒勞無功,卻又不能減輕身上的苦楚,自然哭的像淚人兒一樣。
忽然仙蒂跳起來大叫道︰『傑哥,你以前送給我的那支毒龍棒還在麼?給我……給我煞一下癢,嗚嗚……我快要癢死了!』
呂傑歎息一聲,便從櫃子裡找出一根黑皮棒子。
美蘭心裡有點妒忌,定睛看一下那根棒子,只見它差不多有一尺長,粗約兩寸,其中一端好像草菇似的,活脫脫便像男人的陽具,可是上面滿佈疙瘩,煞是怕人。
仙蒂一手搶過,便躺在桌子上,粉腿高舉,手上的毒龍棒便朝著下體插了下去。
『哎唷……啊……舒服……噢……!』
仙蒂調用著,她的陰戶嬌小,毒龍棒插入去時,痛的好似撕裂了一樣,卻能使她忘記那些發碎帶來的痕癢,倒僕苦中作樂。
美蘭卻是瞧的觸目驚心,毒龍棒這樣粗大,插入仙蒂體內時,便好像大腳穿小鞋一樣,漲的她的陰戶好似要裂開一樣,而上面的疙瘩,擦在嬌嫩的陰道裡,自然也是難受的要命,當仙蒂抽出那毒龍棒時,裡邊粉紅色的陰肉也翻了出來,真是說不出的恐怖。
這時美蘭醒悟那毒龍棒即是偽具,卻不明白為什麼呂傑會送仙蒂這種東西,而它又大的怕人,如果用來自慰,便一定是苦多於樂,想到這兒,不禁狐疑地望向呂傑,卻見到他佻皮地詭笑,還豎起手指朝著她的腹下作勢掏挖。
美蘭知他不懷好意,含羞地垂下粉臉,可是一看自己的腹下,更使她羞的無地自容,原來身上的白紗長褲,靠近褲襠的地方濕了一片,不知是給仙蒂清洗時弄濕的,還是裡邊流下來的穢漬,使那兒的布料變的完全透明,還緊貼在她的腹下,突出了那迷人的洞穴。
美蘭想回房換過衣服,卻又不忍把仙蒂丟下,只好悄悄地背轉身子去整理一下。
美蘭忽地靈光一閃,叫道︰『有法子了!』匆忙走進廚房,回來時,手上拿著一盒牛油,走到仙蒂身畔,柔聲說︰『讓我試下把那些發碎弄出來好麼?』
仙蒂用蒂具抽插了一會,陰戶裡的痕癢大減,含淚點一下頭,便讓美蘭取去手上的毒龍棒。
毒龍棒上已是油光緻緻,仙蒂的牝戶也是一片濡濕,美蘭已不是小孩子了,知道那是仙蒂身體的分泌,看在眼裡,頓覺粉臉發燙,現在卻不是害羞的時候,只好強忍羞顏,接過毒龍棒。
遊目四顧,見到自己用來包裹胸脯的絲帕,便毅然取了過來,把毒龍棒揩抹乾淨,然後再在上面塗上牛油。
呂傑恍然大悟,點頭說︰『好法子!』
美蘭得到愛郎稱讚,自然滿心歡喜,另一方面,當掌心給毒龍棒上的疙瘩擦的發麻時,卻又替仙蒂難過。
美蘭終於在毒龍棒上塗滿了牛油,便撫慰著仙蒂說︰『別擔心,我一定給你把那些發碎弄出來的!』
仙蒂這時也明白她的法子了,於是合作地用手架著腿彎,張開那飽受摧殘的玉戶。美蘭小心奕奕地把偽具探入仙蒂體內,雖然上面已經塗滿了牛油,仙蒂裡邊也濕滑,她仍然感覺仙蒂的狹窄緊湊,心想仙蒂一定是難受的要命,才狠心地用毒龍棒來抽插。
毒龍棒去到盡頭了,美蘭輕輕地把毒龍棒轉動了一下,可是任她如何小心,仙蒂還是難過的嬌哼低叫,跟著美蘭便把毒龍棒拔出來了,只見牛油上已黏滿了發碎。
美蘭抹去了上面的發碎後,再塗上牛油,用毒龍棒把發碎黏出來,如是者,反覆干了五、六十遍,終於把仙蒂體內的發碎完全清除了,只是仙蒂已是辛苦的奄奄一息軟在桌上,動也不能動,本來是緊閉著的玉戶,也因為毒龍棒的不斷進出而張開,變成一個駭人的紅色洞穴。
美蘭如釋重負地噓了一口氣,也軟在沙發上喘息,芳心裡卻仍為仙蒂的慘況感到震憾,最使她不能忘懷的剛才仙蒂忽地嬌哼幾聲,陰戶裡不住湧出雪白的精液的樣子,才領悟到有些女人給人強姦時也有高潮,可不是她開心,而是因為敵不過生理的自然反應。
呂傑待仙蒂休息了一會,說︰『你還有些舊衣服在櫃上裡,去換上吧。』
仙蒂掙扎著爬起來,倒在一張椅子上,慘笑著說︰『有衣服便成了,我的身體也不知讓多少男人看過玩弄過,難道會怕給你看麼?』
接著望著沙發上的美蘭說︰『多謝你救了我,你是……』
美蘭還來不及說話,呂傑已擁著她的香肩說︰『她叫美蘭,是我的女人。』
仙蒂心裡淒涼,暗想要不是自己不知自愛,那麼他現在摟著的可不是這個美蘭了!
他們沉默了一陣,呂傑才說︰『為什麼余強要這樣整治你?』
『他喝醉了酒,要我和他的狼狗做愛,我不肯,便讓我受這些活罪了!』仙蒂流著淚說︰『後來他睡了,我才能逃走。』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呂傑問道。
『哪還有什麼打算,我這些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難道能跟黑道大哥算帳麼?』仙蒂悲憤地說︰『我歇一會便走了,什麼都怪我自己不好!』
『這可沒問題,只是……』呂傑為難地說。
『我自己在沙發上躺一下便成了,難道我還有什麼妄想嗎?』仙蒂神經質地笑道。
『好吧,你也很累了,早些竭息吧!』
呂傑頭也不回,便擁著美蘭走進臥室,留下仙蒂無聲地飲泣。
才走進房間,美蘭已是急不及待地問︰『余強是什麼人?』
呂傑憤激地說︰『他是我的同門兄弟,天性殘暴,心狠手辣,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死他的。』
原來余強野心勃勃,覬覦幫主之位,視呂傑為競爭對手,而呂傑的行事手法和他截然不同,常有齟齬,已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仙蒂以前都是穿的那麼性感麼?』美蘭對余強可沒有興趣,她關心的呂傑以前的一段情。
『她雖然賤,卻也不致如此無恥,那襲黑衣,其實是黑貓夜總會的制服。』
呂傑笑道。
美蘭這才明白為什麼仙蒂一脫下雨衣,呂傑便知她在黑貓工作了。接著美蘭記起一個重要的問題,便說︰『為什麼你以前把鬼東西送給仙蒂?』
『什麼鬼東西?哦,你吃醋了是不是?』呂傑笑道︰『有一次,她說笑我的話兒太小,我便挑一根大的送給她吧。』跟著卻神色黯然,道︰『那時她看見也駭得大叫,想不到……唉……今日……』
美蘭知他心裡不痛快,憐惜地把粉臉貼在他的胸膛上,低聲說︰『別想那些事了!』
呂傑搖一下頭,好像要忘記過去,道︰『你要不要我送你一枝?』
『不,我不要!人家又沒有說……』美蘭吶吶卻說不下去。
『哈哈,你沒說小,是不是嫌大呀?』呂傑調侃著說。
『我不知道!』美蘭俏臉通紅,羞不可仰道。
『不知道?好吧,我便讓你知道!』呂傑吃吃怪笑,便把美蘭的褲子扯了下來。
『不成……現在不成!』美蘭慌忙掩著下體,急叫道。
『為什麼?』呂傑問。
『外邊有人呀!』美蘭指一下門外說。
『有什麼關係?你忘了我今晚要好好地懲治你嗎?』呂傑慾火如焚地說。
『好哥哥,你便饒我一趟吧,最多明晚我再用心地服侍你好了!』美蘭哀求著說。
『明晚?那我要你雙倍補償呀!』呂傑笑道。
『哎唷,你想弄死人家麼?』美蘭驚叫道。
『死不了的!要不然,我現在便要呀!』呂傑唬嚇著說。
『好吧,要是你忍心弄死人家,隨便你好了!』美蘭幽怨地說。
呂傑聽的大樂,便抱著她狂吻起來。
外邊的仙蒂聽見呂傑等喁喁細語,心裡難受,看一看天色已差不多發白,便起身穿上衣服,淒然而去。
余強和呂傑終於發生正面衝突,導火線卻是美蘭,原來有一天兩口子外出吃飯,美蘭不合上洗手間時,不慎撞著一個男人,美蘭急忙道歉,那人正是余強,見到美蘭便驚為天人,不獨出言調笑,還有心非禮,美蘭驚怒之餘,打了他一記耳光,事情便鬧大了。
余強老羞成怒,就要動粗時,幸好呂傑及時趕到,余強卻出言不遜,便大打出手。
兩人本來是旗鼓相當的,美蘭卻機靈地用一壺滾水潑在余強身上,燙得他呱呱大叫,遂敗下陣來,抱頭竄竄,但是美蘭卻給自己種下禍根。
余強本來對呂傑已是恨之刺骨,經過這件事後更是暴怒如狂,他雖然暴燥,卻也十分狡猾多智,於是設下陷阱,要置呂傑於死地。
這一天,呂傑奉老大命令保護他的愛妾安娜外出購物,豈料呂傑離家後,余強的心腹便破門而入,強行把美蘭擄走。
『你……你捉我來幹什麼?快點放我,要不然傑哥可不會放過你的!』美蘭顫著聲叫。
見到余強時,她便知道凶多吉少,大難臨頭了。
『哈哈,幹什麼?』余強狂笑道︰『那一天,我不是說過要捏爆你的奶子,爛你的浪 麼?你可想不到我這麼快便兌現諾言吧?』
美蘭想起仙蒂吃的苦頭,便知道余強不是空言恫嚇,頓時駭的粉臉煞白,冷汗直冒,可是她還是倔強地叫︰『欺侮我一個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好漢,是男人的便找傑哥算帳好了!』
『呂傑那小子?哼,他快要來了!那時我先讓你瞧一場好戲,然後便讓你這個臭賤人知道我是不是男人,要是還弄不死你的話,我便讓多利,你知嗎,多利是我的愛犬,讓多利用狗雞巴把你活活 死!』余強殘忍地叫。
美蘭聽的驚駭欲絕,泣叫道︰『你……你為什麼要這樣?』
『為什麼?一方面是給你懲戒,讓你知道開罪我的收場,另一方面,誰叫你是呂傑的女人?』余強咬牙切齒地說。
這個時候,余強的心腹手下進來了,他說︰『強哥,安娜已經依計行事,那小子快要到達了!』
『好,你去通知大家準備,如果那小子簽下認罪書,便立即動手,讓老頭子和他在黃泉路上算帳,要不然,也要把那小子打成殘廢,讓老頭子送他歸西!』
余強吩咐道。
『兩條都是死路,我看他未必會寫認罪書呀!』他的手下煩惱地說。
『甭多說了,只要能送他歸西,我晚些兒再發動也不遲!』余強不耐煩地說道。
美蘭雖然不明白他的說話,卻知道他要對呂傑不利,想到呂傑,她便忘記自身安危,哀叫道︰『你……你要怎樣對付傑哥?』
『我會讓你知道的!安娜正把他誘來這兒,到來後,便給他喝下一杯混有春藥的汽水,使他狂性大發,把安娜強姦,那時便有人把精采的過程拍攝下來。安娜是老頭子的女人,有了那些照片做證據,十個呂傑也不夠死呀!』
余強得意地說︰『還有,你可以在這兒欣賞他精采的表演,親眼看著我把他一片片地割下來!』
原來安娜天生淫蕩,余強卻是天賦異稟,余強把她勾搭上手後,便利用她設下這個色情陷阱。
美蘭急的淚水直冒,哭叫道︰『不……你不能這樣做……不要呀!』
『為什麼不能?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而且讓他在死前快活一番,也不虧待他呀!』余強狂笑道。
『求你……求你放過傑哥吧……你怎樣對我也可以,可是不要殺他呀!』
在美蘭心中,呂傑的性命可比她自己的重要得多了。
『嘿,你倒也情深義重呀!』余強心中忽地泛起一個奇怪念頭,說︰『饒他不死也成,可是我有一個條件!』
『只要我做得到,什麼我也答應!』美蘭為了呂傑,不惜犧牲一切。
『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女人,我便給他一條生路!』余強目灼灼地說。
『可以,我答應!』
美蘭根本不用考慮,因為她知道無論答應與否,也是難免受辱,要是能救呂傑一命,那自身的恥辱可算不了什麼。
『我的女人對我要唯命是從,你做得到麼?』余強寒著臉說。
『成,就算你要我死,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美蘭毅然說。
『好,那便讓我看你有多少誠意。』余強冷笑一聲,便坐在沙發上說︰『過來,坐在我的膝蓋上。』
美蘭本來決定寧死不辱,可是這時卻怕余強改變主意。
她被擄時,正在做家務,身上穿的簡單,上衣是一件針織的天藍色T恤,腰下是黑色的膠質迷你裙,坐在余強懷裡後,短裙便蓋不住裡邊的白色三角褲了。
余強抱著她的纖腰,一手便按在她的胸脯上,大力地搓捏了幾下,說︰『我以為只有婊子才不掛乳罩,原來你也是一樣!』
美蘭心中淒苦,她因為天氣熱,在家中可不作興掛上胸圍,想不到卻成為余強羞辱她的話題。
余強接著便把她的胸衣掀起,使豐滿的乳房暴露在空氣裡。
『嘿,果然是真材實料!』余強放肆地在那赤裸的胸脯上撫弄著說︰『以後無論穿什麼衣服,也不許掛奶罩,因為你和婊子也差不多,知道嗎?』
美蘭淚流滿臉,緊咬朱唇默然不語。
余強卻有意把她盡情羞辱,硬把她的粉腿架高,在禁地上指點著說︰『你的衣服,無論內外都太老土了,待我給你添置一些像樣的衣服吧!』
他口中說話,手上卻執著美蘭的褲頭,使勁一扯,便強行把她的內褲剝了下來。
美蘭悲不可禁,失聲哭了起來。
『哭哭啼啼幹麼?不喜歡我摸你嗎?』余強凜然說。
美蘭知道這時可不能惹他生氣,只好用手背抹去臉上淚水,忍氣吞聲地說︰『不……我……』
『我什麼?是不是想我挖一下你的浪 ?』余強獰笑道。
美蘭知道不免,只好哽咽地說︰『是!』
余強哼了一聲,便捏指成劍,發狠地從那粉紅色的裂縫裡探了進去。
『嗚嗚……痛呀!』美蘭悲叫一聲,雪雪呼痛。
余強可不管她的死活,使勁地掏挖了幾下,才把手指拔出來說︰『這個浪還是這麼緊湊狹窄,真不知道呂傑那小子是不是男人!』
接著他把美蘭推倒地上,說︰『把我的雞巴掏出來,讓你見識一下如何才是真正的男人!』
美蘭那敢說不,只好強忍辛酸,顫著手把他褲襠上的拉煉拉了下來,裡邊的內褲已是隆作一團,仿如撐起的篷帳,美蘭咬一咬牙,玉手便從內褲的邊沿探了進去。
觸手的是一根火燙的肉棒,而且大得怕人,纖纖玉掌好似也不能把它包裹起來,拉出來時,只見它的大小恍如那根毒龍棒,雄風虎虎,躍躍欲試,美蘭禁不住在心裡慘叫一聲,且不說余強毒辣的手段,單是這根雞巴,便能使她苦不堪言了!
『很利害是不是?你還不親它一下!』余強自豪地說。
美蘭雖然不願,但事到如今,什麼也顧不得了,就在她張開朱唇,要把那猙獰的肉棒含入口裡時,余強的一個手下匆忙地走進來說︰『來了!』
美蘭心裡一跳,急叫道︰『強哥,你答應過的!』
『不錯,但要是你不聽話,我仍然可以隨時取他狗命的!』余強好整以暇地整理著褲子說。
美蘭也不知是悲是喜,但知道從今以後,自己便要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呂傑雖說是保護安娜,實際上卻是給她拿東西,大包小包買了一大堆後,安娜還要他送來郊外這間別墅。
對呂傑來說,這可不是苦差,反而有多陪安娜一會的衝動。
原因是安娜生的明艷照人,風情萬種,今天穿著的性感誘人,又好像對呂傑特別親熱,弄的他心旌搖動,安娜要不是老大的女人,呂傑早已按捺不住了。
下車後,呂傑雙手捧滿東西往別墅走去,他滿頭大汗,一方面固然是因為天氣炎熱,另一方面,卻因為安娜正抱著他的臂彎領路,她身上香氣襲人,已經使呂傑魂不守舍,何況她的胸脯還緊貼著呂傑的手臂,那種軟綿綿暖洋洋的感覺,使呂傑難以自持。呂傑只好努力想著家裡的美蘭,事實今天已經多次企圖用美蘭的影子來消弭給安娜燃起的熊熊慾火。
儘管美蘭不像安娜那般風騷冶蕩,可是論姿色身段,卻是春蘭秋菊,各有特色,美蘭最動人的是那份少女的嬌羞,情動時,那些又愛又怕的樣子,真讓人瘋狂;而高潮過後,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卻使呂傑衝動的要向她繼續施暴,把她徹底征服。
想到這兒,呂傑不禁臉露微笑,那妮子今晚可有難了,要是能把她求饒的聲音錄下來,一定比仙音天籟更動聽。
忽然間,呂傑感覺下身發漲,舉步維艱,可恨是雙手捧著東西,不能去整理一下。
『到了,你把東西放在那兒,我去拿些汽水,唉,真是熱死人了!』
安娜動人地說,呂傑才如夢初醒,原來已經來到別墅的大廳了。
望著安娜婀娜多姿的背影,呂傑感覺體內的慾火燒得更是熾熱,安娜身上那件色彩鮮艷的絲恤,已經給安娜的香汗弄的濕了一片,緊貼在那光滑迷人的粉背上,呂傑可看不見胸圍的扣子,使他不禁頓足,後悔剛才沒有好好地看清楚她的胸前,說不定可以一睹峰巒的影子。
再看下身那鮮紅色的熱褲,好像另外一層皮膚似的貼在那渾圓的玉臀上,也看不見內褲的輪廓,難道她內褲也不穿嗎?呂傑記得安娜本來是一個小明星,拍了一套艷情片後,便給老大金屋藏嬌了,據說在那套片裡,她飾演一個風騷入骨的小寡婦,簡直是入木三分,這時呂傑可後悔沒有進戲院去捧場了。
『放好了沒有?快過來喝杯汽水吧!』安娜迷人的聲音自客廳那邊響起。
呂傑定一定神,慌忙把手上的東西放下,便走了過去。
安娜送過一杯汽水,說︰『往沙發裡坐吧,那兒舒服一點!』
呂傑還沒有坐好,便把手中的汽水一乾而盡,希望這杯冰涼的汽水,能助他按下那快要爆炸的慾火。
『看你猴急的樣子!』安娜誘人地攏一下秀髮,咭咭嬌笑道。
呂傑尷尬地坐下,可是安娜卻毫無顧忌地坐在他的身畔,她身上傳來的熱力使呂傑顫抖。
『你還要汽水麼?』安娜又再挽著他的臂彎問。
『不……暫時不要了!』呂傑喘息著說。
『真熱!』
安娜動人地扇著手中的手帕,跟著還把絲恤的一粒鈕扣解開,看見那羊脂白玉似的胸脯,呂傑感到一陣暈眩,悄悄在大腿上狠捏了一下,才艱難地把臉別了過去,可是入目的卻是一面明亮的鏡子,只見安娜正探手衣內,用手帕拭抹著胸前的汗漬,使他叫苦不迭,想閉上眼睛,卻又捨不得鏡子裡美妙的倩影。
『幫我抹一下後邊行嗎,全都是汗,可難受極了!』安娜迷人的聲音又在呂傑身後響起。
呂傑心裡狂叫道︰『浪蹄子,這可是你自找的!』他急促地轉過身子,便如野獸般把安娜按倒,發狂地扯開她身上的絲恤。
安娜見他滿目通紅,知道藥力已經發作,便臉露驚容地叫︰『你幹什麼?快點住手!』
呂傑這時慾火迷心,根本不理她的調用,一面埋首在那赤裸的胸脯上狂嗅猛吮,一面卻把熱褲扯下。
『人來呀!救命呀……有人強姦呀!』安娜尖聲高叫。
沒有用了!呂傑已經抽出怒目崢嶸的陽具,刺進安娜的陰戶裡!
『不要……嗚嗚……強姦呀!』安娜雖然在嘶叫哭喊,可是她的眼中卻閃耀著興奮的光芒。
就在呂傑發狂似的在安娜身上馳騁時,鏡子後面的余強也是興奮若狂,可是給他抱在懷裡的美蘭卻痛苦的淚流滿臉,知道呂傑已經墮入陷阱,無力自拔了。
美蘭這時上身赤裸,T恤已經給余強剝了下來,塞在她的口中,原來余強怕她的叫聲會驚動外邊的呂傑,使他臨崖勒馬。
『你看見啦,你的呂傑正在侮辱我的女人,我也要在他的女人身上尋回一些樂子才成!』
余強淫笑著把美蘭推倒地上,讓她臉對著單面鏡,把唾在美蘭的陰戶裡胡亂地塗抹了幾下,便把勃起的雞巴從後送了進去。
他的進入,使美蘭感覺好像給一個巨人在強姦一樣,不獨填滿了身體裡的每一寸空間,還痛的好像撕裂了一樣,雖然口不能言,但喉頭裡仍然發出陣陣淒涼的悶叫。
余強的雞巴才進一大半,便去到盡頭了,還有一截留在美蘭體外,他卻不滿足,雙手扶穩了美蘭的纖腰,奮力向前挺進,硬把雞巴盡根插了進去,辛苦得美蘭渾身打戰,冷汗直冒,可是余強根本不理她的死活,便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
可憐美蘭不但肉體上受著非人的蹂躪,眼睛裡卻見到愛郎在藥物的影響下,在一個蕩婦身上施暴,精神和肉體,同時受到無情的摧殘,怎不使她傷心欲絕,痛不欲生呢?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呂傑才大叫一聲,身子急顫,便無聲無息地軟在安娜身上。
這時的安娜已不再叫喊了,她雖然疲累,可是眼眼裡卻透著滿足的光芒,嘴角還帶著微笑,在藥物影響下的呂傑,使這個淫婦肉慾上得到充份的滿足。
鏡子後面的美蘭卻是奄奄一息地癱瘓在地上,在余強狂暴的摧殘下,她真是吃盡苦頭,有幾次她差點便以為要活活給余強摧殘而死,可是她仍是勉力地支撐著,失神的美目只是關懷地望著外邊的愛郎,渾忘自己身體的痛楚。
余強這時還是興致勃勃地把美蘭污辱著,他知道呂傑雖然完事,可是還要一段時間才會清醒,而他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過了好一會,余強忽地急劇衡刺了一陣,怪笑幾聲,總算發洩了他的獸慾。
當美蘭感覺一股火燙的洪流在身體裡爆發時,便知道余強已經完事了,肉體的苦難雖然過去,可是心裡的痛楚卻是有增無減。
在余強的蹂躪下,她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
和呂傑在一起時,每一次高潮來臨時,她都是開心暢快,高潮來的愈多,她便愈開心,就算是疲莫能興,深心處卻是喜悅的;可是給余強弄得丟精時,帶給美蘭的卻只是恥辱和憤恨,使她難過得不願做人。
余強匆忙地抽起褲子,走到外面,他的親信亦已擎槍執刀,把軟在安娜身上的呂傑制住。
呂傑亦開始清醒過來了,他望一下四周,再望一下正在穿衣服的安娜,便明白自己中了奸計,但是要後悔也遲了。
『呂傑,你強姦了安娜,人證物證俱在,該是死而無怨吧!』余強怪笑道。
『是我栽了,要殺要剮由你吧!』呂傑憤慨地說。
『有兩條路給你挑,一是寫下認罪書,我便放你一條生路,要不然,我便先廢去你的雙手,再交給老頭子發落。』余強陰險地說。
他的說話,使呂傑奇怪,因為余強從沒有放人生路,沒理由會對他大發慈悲的。安娜和他的手下也一樣奇怪,因為他們計劃時,只有餘強力排眾議,一定要把呂傑置諸死地。
『我放你走,是可憐你,因為你的女人也不願意跟你,而自願投入我的懷抱裡!』余強大笑道。
『美蘭?你把她怎麼樣?她是無辜的,不能把她拖下來!』呂傑衝動地叫,可是受制於刀槍之下,他除了狂叫頓足外,什麼也不能幹。
『哈哈,是她喜歡跟我,也和你無關呀!』
余強一腳踢開鏡子,便見到癱瘓地上的美蘭了!他一手扯著美蘭的秀髮,拖到呂傑身前,喝道︰『說,為什麼你喜歡跟我?』
『是……是因為強哥的大雞巴弄的我太過癮了!』美蘭一字一淚地把余強先前要她說的話講出來,接著她卻道︰『走吧!只要你能活下去,我便開心了!』
呂傑看她的樣子,便知道余強一定讓她吃了不少苦頭。這時余強卻從後抱著美蘭,一手掀起她的裙子,狂笑道︰『你看,給我用過後,她下邊還是笑口常開呀!』
呂傑看見美蘭的陰戶紅腫一片,穢漬斑斑,不禁心痛如絞,轉瞬間,他已有了主意,毅然道︰『好!我寫!』
『哈哈,算你識相!』余強意氣風發地說︰『寫完之後,我便著人送你上火車。不過要是再讓我見到你,除非還有女人肯和你換命,不然,你便買定棺材好了!』
呂傑強忍怒氣,深情地再望了美蘭一眼,便寫下認罪書。
美蘭由始至終,都是悲哀地望著呂傑,因為她知道錯過了今天,便要與愛郎永別了!
待呂傑宗寫好認罪書後,余強便命人把呂傑押走,跟著便緊張地指揮手下,執行他第二步的毒計,原來他要刺殺老頭子奪權,其實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只待他下令便可以動手了。
旁邊的安娜知道余強為了美蘭才放走呂傑,心裡妒恨,冷冷地說︰『你放走他,即是養虎為患,可別後悔才好!』
『怕什麼?他再回來時,我已大權在握,動一動小指頭他也受不了。』余強原來早有打算。
『那還留下這個賤人幹麼?』安娜怨毒地望著美蘭說。
『多一個人服侍你不好麼?』余強涎著臉說︰『你找個房間鎖住她,待我辦完大事後,我還要回來和她好好地樂一趟!』
安娜雖然惱恨,卻也不敢再說,便把美蘭帶走了。
由於余強佈置周全,呂傑又被逼遠去,老大一死,他便繼任幫主,安娜亦因為立下大功,儼然以幫主夫人自居。
美蘭卻囚徒似的困在別墅裡,終日以淚洗面,她雖然了無生趣,可是為了呂傑,只能忍辱偷生。
忙了一段時間,余強已經穩定大局,空閒的時間多了,便飽暖思淫辱了,他著安娜給美蘭打扮,預備帶她去一個慶功宴。
穿上安娜挑的衣服後,美蘭難過的珠淚盈眸,恨不得能一死了之。
那是一襲鮮紅色的絲質短裙,前面本來是一排鈕扣,扣上後已經是十分性感了,可是安娜卻把所有的鈕扣都剪去,只剩乳房下面的一粒,雖然扣上了,可是一雙玉乳卻在敞開的衣襟裡搖搖蕩蕩,無論美蘭如何小心,走不了兩步,總有一邊乳房彈了出來。
下邊更是羞人,裙子本來已是短的駭人,現在下擺張開,內褲便是下身的唯一掩體,可是安娜卻讓她穿上一條紅色的通花蕾絲三角褲,根本遮不住那羞人的方寸之地。
『這套衣服真是別出心裁,好極了!』余強拍掌叫道︰『最好穿那些中間有洞的底褲,那樣幹起活來便方便的多了!』
『那不讓她穿底褲好了,橫豎婊子的底褲,遲早也要給人剝下來的!』安娜冷笑道。
美蘭駭的急退一步,雙手按著腹下,眼淚卻如斷線珍珠汨汨而下。
『哭什麼?難道這套名貴的衣服配不上你這個臭婊子麼?』安娜叱喝著叫。
安娜的說話好像火花一樣,使美蘭強忍著的滿腔悲憤突然爆發了,呂傑的離去,余強的凌辱,還有淒涼的身世,一切一切忽然全都湧上心頭,美蘭竭思底裡地叫︰『我不是婊子!我不是婊子!』
跟著撲通一聲,跪在余強身前,號哭著叫︰『強哥……嗚嗚……你想要的都得到了,我……嗚嗚……我也讓你玩過了……求你放過我吧……!』
『你看她哭哭啼啼的樣子,有什麼樂趣?』安娜冷笑著說。
『你可不懂了,哭哭啼啼也有哭哭啼啼的樂趣!』余強臉色一沉,睜視著美蘭說︰『你喜歡哭麼?好,我今晚便讓你哭個痛快!』
『人齊了麼?』余強才進門便問。
『都齊了,你交帶的事也辦妥了!』獐頭鼠目的阿漢恭敬地說。
『好,那便讓我們狂歡一晚吧。』
余強笑著便由阿漢領路走進富麗堂皇的飯廳,餐桌上擺滿了豐富的食物和美酒,前面還有一張鋸矮了的方桌,可是桌上卻空無一物,有點不倫不類,猩猩似的阿勇和陰沉的阿炳正在不解地站在桌畔竊竊議論。
『坐,都坐吧。』余強開心地說。
『阿漢,那些妞兒呢?』阿勇急色地問。
『快要進來了,要不然這個殘廢餐可不成樣子了。』阿漢笑道。
他們才坐下來,幾個穿著黑貓夜總會制服的性感美女便魚貫走了進來,全是貌美如花,俏臉上都掛著動人的笑容。
走在最後的赫然是仙蒂,她心裡是不想應召的,但是余強的勢力如日方中,任她有天大膽子,也不敢不來,唯有希望能夠平安渡過這荒淫的晚上。
『咦,不是說好每人兩個,怎麼只來了六個?』阿炳皺著眉說。
『也來了,不過有兩個另有任務,晚些兒才出現。』阿漢答道。
『你們隨便挑吧,我只要仙蒂一個便成。』余強向仙蒂招手說。
仙蒂雖然心裡惶恐,卻還是強裝笑臉坐在他的旁邊。
『我也要一個好了,你們可不用客氣。』阿漢拉著身畔的一個美女坐下。
『那天晚上,你怎麼一聲不響便跑了?』仙蒂才坐下,余亮便把她抱入懷裡說。原來他們的坐椅十分寬敞,坐兩個人是卓卓有餘,三個人擠在一起也沒有問題,是阿漢特別訂造,好讓大家都能盡興。
仙蒂見余強二話不說,別提起那恐怖的晚上,心裡實在害怕,可是她已有準備,於是楚楚可憐地說︰『你又喝醉了,人家不走還待何時?』
『還有多利在呀!』余強促狹地說,手掌卻在她的大腿上色情地撫摸著。
『它嗎?人家……人家喜歡的是你,可不是那不解風情的畜牲!』
仙蒂整個人伏在他的身上,纖纖玉指手卻在隆起的褲襠上輕輕拂拭,希望柔能克剛,逃過大難。
『哈哈,多利 的功夫也是大有看頭,待會你便可以見識一下了!』余強詭笑道。
仙蒂聽的魂飛魄散,顫著聲叫︰『你……你還要……!』
『你的心為什麼跳的這樣利害?』余強把手掌復在她的胸前按捺著說︰『它今晚可沒空服侍你,改天吧!』
仙蒂聞言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卻有點心緒不靈,不知又有哪個姊妹要遭怏了!可是她卻不敢形諸於色,反而媚態撩人地說︰『我不要它,只不知有沒有福氣服侍你?』
她可不是對他鍾情,只是知道余強既然看上了她,避也避不了,自動投懷送抱,可能還不用多吃苦頭。
『你打算怎樣服侍我?』余強淫笑道。
仙蒂粉臉一紅,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在耳畔輕聲說︰『我給你洗一個舌頭澡好麼?』
她吹了一口氣,丁香小舌便從濕潤的紅唇裡溜了出來,在余強的耳孔裡舐掃了幾下。
余強給她弄的身上發癢,哈哈大笑道︰『你想吃大肉腸麼?』
仙蒂頓時俏臉通紅,急叫道︰『別嚷!他們都望過來了!』
余強只顧和仙蒂調笑,卻不知道各人已經入座,個個都看戲似的坐在那兒,可是他毫不在乎道︰『吃呀!今晚要無拘無束才過癮。』
『強哥,你的吩咐已經辦好了,是吃完再玩,還是邊吃邊玩呀?』阿漢說。
『邊吃邊玩好了,這樣更高興!』余強大聲說。
『那我便著人把她帶出來吧。』
阿漢向旁邊的美女吩咐幾句,她便翩然而去。
『辛苦大家了!今晚可要開懷暢飲,不醉無歸!』
余強領頭便乾了一杯,然後繼續說︰『大功告成之外,我還 了一個俘虜,正好在她身上尋些樂子,算是給大家助興!』
這時候阿漢遣去的美女回來了,她點一下頭示意準備就緒,於是余強雙掌一拍,兩個黑貓的女侍,便拖著一個紅衣女子跌跌撞撞走了進來。
進來的正是美蘭,身上還是穿著那套不能蔽體的紅裙,只是玉腕分別繫著兩條金光燦然的鎖煉,兩個女侍便是拉著手上的鎖煉把她拖出來的。
她雖然滿臉懼色,卻羞得耳根都紅透了,原來有一邊乳房已經從敞開的衣襟裡溜了出來,可是雙手卻給兩個女侍拉緊,自然不能整理這乍洩的春光了。
『她是呂傑的女人,甘願一命換一命我才放過呂傑,這些你們都知道了。』
余強說︰『今天是我們的慶功宴,正是處置她的時候。』
仙蒂心中一熱,想不到美蘭如此偉大,相形之下,不覺慚愧。
這時美蘭已來到方桌前面,余強走到她的身旁說︰『雖說是以命換命,但呂傑這小子已不成氣候,而殺掉這樣漂亮的女人,卻是大煞風景了!』
『何止煞風景,簡直是浪費!』阿勇雙眼發光地叫。
『對呀,你們看!』他手中一動,便把美蘭衣服上唯一的鈕扣解開,衣襟便完全敞開了。『她的奶子又圓又大,而且彈力十足!』余強握著美蘭的乳房搓捏著說︰『還有……!』
他大手往下移去,竟然把美蘭胯下那條薄如蟬翼的三角褲也撕了下來,使那迷人的玉洞上,再無一絲半縷。
『……她的浪 又緊又窄,我看和處女也差不多!』余強按著她的腹下輕撫著說。
在幾個目露凶光的男人前面赤身露體,怎不使美蘭痛不欲生,她悲叫一聲,一面努力把雙腿合緊,一面奮力掙扎,也許是那兩個女侍同情她的可憐遭遇,竟然給她掙脫了!
美蘭狂哭著,雙手抱在胸前,便要奪路而走,可是她才起步,便感覺頭上一痛,原來余強扯著她的秀髮拉了回來。
『你們幹什麼的?還不動手?』余強怒視著那兩個女侍叫。
眾女侍不敢怠慢,急忙把美蘭按在方桌上,在余強的幫忙下,沒多少功夫,便把美蘭的手腳用手銬鎖在方桌的四角,可憐她雖然拚死反抗,可是最後還是大字似的仰臥桌上,手足張開,暴露著身體最隱密的地方。
『……嗚嗚……強哥……求你放過我吧……嗚嗚,不要……!』美蘭泣不成聲地叫。
余強全然不理,還開心地說︰『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動手檢驗呀!』
阿勇等早已瞧的眼裡噴火,躍躍欲試,余強才說話,阿勇便已撲了上去,探手在美蘭的裸體上摸索起來,阿漢和阿炳雖然慢了一步,卻也如飛趕上,蹲在矮桌前面,動手動腳!
『她的皮膚滑不溜手,妙極!』
『這雙奶子簡直是彈手,你們看,粉紅色的奶頭,正好說明她的鮮嫩!』
『這那用你說,她的浪 連窄的差不多一隻手指也容不下呀!』
眾人一面大肆手足之慾,一面七嘴八舌地評頭品足。
『不……嗚嗚……不要……哎唷……求你們……放過我吧!』
美蘭放聲大哭,身子沒命地掙扎,可是卻完全阻不了這些野獸的摧殘,換來的卻是無盡的羞辱,她感覺身體的每一寸地方,都給他們盡情侮辱,猶其是那方寸之地,更是他們肆虐的焦點,也數不清有多少只手指,先後探了進去,在裡邊掏挖撩撥。
旁邊的女侍雖然都是風塵中人,可是要她們如此給人凌辱,卻也難以忍受,仙蒂更是心裡滴血,為美蘭悲哀。
『我可沒說錯吧,所以我決定不殺她,明天還放她回家,橫豎她是呂傑的女人,和婊子也差不多,你們幾個要是有興趣,便隨時上去嫖一下,算是呂傑請客好了!』余強殘忍地笑道。
『哭哭啼啼的,可不對我的胃口。』阿漢搖一搖頭,便返回座位。
『她們那兩個我也應付不了,還是留給阿勇好了。』阿炳笑嘻嘻地也走了回去。
只有阿勇心動,但聽的余強的說話,倒也不便太過急色,不過臨行前,還戀戀不捨地在美蘭的胸脯上撫弄了一陣。
『我這樣寬大,你打算怎樣報答我呀?』余強溫柔地抹去美蘭粉臉上的淚水說。
美蘭這時羞憤欲死,怎能回答。
『看你的樣子,一定餓了,要吃點東西嗎?』
余強笑容滿臉的樣子,使仙蒂瞧得不寒而慄。
余強從食物裡挑了一條大肉腸,送到美蘭嘴畔說︰『你喜歡這大腸嗎?』
美蘭心裡憤恨,流著淚便別過俏臉。
『哦,上口不餓嗎?那便讓下口吃好了!』
余強把肉腸抵在美蘭的陰戶上,手上用力,竟然把肉腸硬塞入她的體內。
溫暖的肉腸進入美蘭身體時,使她感覺好像給人強姦一樣,給人強姦固然受罪,可是如此給余戲弄,那份羞辱卻更使美蘭難過。
『嗚嗚……住手……嗚嗚嗚……你們這些野獸……讓我死吧……我不願做人了!』美蘭淒涼地痛哭著。
仙蒂看著余強把肉腸慢慢塞入美蘭體內時,心裡的震撼簡直難以形容,知道余強不單殘暴,而且還是心理變態!
『好了,大家吃東西吧,待會還有精采的節目!』余強抹一抹手,便走回座位,把目瞪口呆的仙蒂抱在懷中。
『是呀,我可餓極了!』阿勇興奮地叫。
仙蒂定一定神,強裝著笑臉問︰『強哥,你要吃什麼呀?』
『什麼也吃,可是最喜歡吃車厘子!』余強詐顛納福地把頭臉伏在仙蒂的胸前說。
『車厘子是飯後甜品,要是你喜歡,遲些時你吃多少也可以!』仙蒂蕩笑著說︰『先吃一隻生蠔吧,這是對男人最有益的東西!』
余強的暴虐已經把她嚇怕了,只好努力獻媚,以免激起他的惡念。
『生蠔嗎?好吧,可是我更喜歡鮑魚!』余強別有所指地說,手指卻在仙蒂的大腿內側撩撥著。
『真的嗎?你可別逗我開心,我最喜歡那些吃鮑魚的男人了!』仙蒂放浪形骸地在余強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不是我吃,是我的大肉腸吃吧!』余強辯白著說。
『咭,我只聽過鮑魚吃肉腸,可不知道你的肉腸竟然可以吃鮑魚,真是孤陋寡聞了!』仙蒂格格嬌笑,玉手卻悄悄在余強的褲襠上掏了一把。
『哈,你這浪蹄子可真刁鑽!』余強衝動地在仙蒂的裙褲上摸索著。
其他的男人也和余強一樣,一邊吃喝,一邊卻在身畔的性感女郎身上狎玩戲侮,大施祿山之爪,女的亦是放蕩無恥地投懷送抱,獻媚逢迎,處處都是荒淫狂亂的場面。
只有美蘭無助地躺在桌上飲泣著,塞在陰戶裡的肉腸雖然沒有使她太難受,可是那種漲滿的感覺,卻不住喚起備受羞辱蹂躪的痛苦,耳畔不絕如縷的淫聲穢語和亂七八糟的胡言亂語,更使她心底裡的恐懼與時俱增,不知道還要吃什麼苦頭。
酒到半酣時,氣氛也更是熾熱,不論男女都已是衣衫不整,女的不是羅襦半解,便是袒胸露乳,男的雖然比較好一點,可是不是褲子的拉煉拉了下來,便是只穿著撐起似帳篷一樣的內褲。
仙蒂自然不會例外,胸衣已經給余強撕破,底褲似的褲子也是歪在一旁,余強卻探手在裡面亂動。
『別挖了……噢……你要是再挖……唉……我便要好像紅紅等對付漢哥那樣對付你了!』仙蒂媚眼如絲,身子過難地扭動著。
『哈哈,你一定想我剝去你的褲子了!』余強大笑道。
原來余強單挑仙蒂一個,剩下的三個美女都圍在阿漢身邊,不知為什麼三女這時正按著阿漢,要脫下他的褲子,把他弄得狼狽不堪。
忽然間,聽得阿勇叫道︰『你們不信麼?好,我就吃!』接著又向余強說︰『老大,你可以讓我吃一條肉腸嗎?』
余強還沒有答話,阿炳笑道︰『你不是想吃老大的那一條吧!桌上還有很多耶,你喜歡吃多少也成。』
阿漢也喘著氣,接口道︰『你千萬別吃我的,要不然她們可不放過你……哎唷!』
他還未說完,身畔的三女都嬌嗔大發,粉拳高舉,雨點般打在他身上。
余強見他的眼睛瞟向美蘭的方向,便笑道︰『你喜歡怎樣都可以。』
阿勇呼嘯一聲便站了起來,也不理身上只剩下內褲,大踏步便向美蘭走去。
美蘭昏昏沉沉地躺在桌上,淚眼模糊中,忽然見到猩猩似的阿勇撲了過來,跟著便伏在她的胯下。
『你……你幹什麼……嗚嗚……不要!』
美蘭驚叫著,原來她感覺阿勇扶著她的纖腰,呼著熱氣的嘴巴正貼向她的腹下。
阿勇那會理會她的調用,舐一下嘴唇,便把頭埋在美蘭的陰戶上面。
『不……別這樣……呀!……停呀……快點停下來吧!』美蘭慘叫著。
『你有沒有見獵心喜呀?』余強古怪地笑道。
『人家剛才說笑吧,我可從未試過讓人這樣弄的。』仙蒂粉臉一紅說。
『沒有試過嗎?要不要嘗一下?』余強又再探入仙蒂褲內,手指刁鑽地在肉唇上拂弄著說。
『噢……不要……單是你的手指已經把人家弄得渾身發軟了,要是學阿勇那樣,也不知會多難受。』仙蒂呻吟著說。
『怎會難受,應該是過癮才對!』余強興奮地說。
這時的美蘭卻是苦不堪言,阿勇又舐又吮,雖然把陰戶裡的肉腸吮了出來,卻不是吃入肚裡,只是把舌頭繞著肉腸的周圍舐掃,有時候咬一下,咬的不是肉腸,卻是美蘭的朱唇,弄了幾下,便把凸了一截的肉腸推入去,讓它再次埋入美蘭的體內。
美蘭既羞且憤,心裡百感交雜,想起給王老爺迷姦時,他也是這樣把自己戲弄,想不到今天又要受這樣的羞辱,還有呂傑,他亦喜歡用口舌催情,只有他才真正能讓自己享受那閨房之樂。
當呂傑的影子浮現在腦海裡時,美蘭彷彿感覺他回來了,那溫柔多情的愛撫又再次使她春心蕩漾,身體裡惱人的麻癢又慢慢湧起。
『哈,阿勇真有一口,才弄了不久,她便受不住了!』阿炳拍掌叫道。
仙蒂看見美蘭星眸半掩,媚眼如絲,身子難過地在桌上蠕動的樣子,心裡實在替她難過。
『是她發姣才對,我看沒多久她便要浪叫了!』余強開心地說。
『這樣撩撥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不難過才怪。』仙蒂忍不住抗聲道。
『怎麼你又不叫?』
余強幸好淨是掛著向仙蒂上下其手,倒沒有發覺她臉色有異。
他的怪手使仙蒂回復理智,歎著氣說︰『你也不知人家多難過,還不住手,我可不饒你了!』
余強哈哈大笑,手上動的更是淫褻。
『喔……不……好難過……求你……求求你……停下來吧!』
美蘭如泣似訴地叫喚著,她也不知是癢是痛,只是子宮裡卻是酸麻的難受,一股難以言喻的酸軟正不住折磨著那柔弱的神經,可是當她想合緊雙腿時,便發覺四肢還是給鎖在桌上,呂傑的影子驀地消失,她又再回到那殘酷的現實裡。
『真是無以上之,美味極了!』阿勇終於抬起頭來,揩抹一下嘴唇說。
『你那兒是吃肉腸,吮肉汁才是!』阿炳訕笑著說。
『肉汁也不對,從蜜桃流出來的是蜜汁呀!』阿漢也笑道。
『什麼汁也沒關係,都是美味的!』阿勇開心地說,手上卻繼續在美蘭那油光緻緻的陰戶上逗弄。
『她的淫水可不少,不知道單用嘴巴能不能讓她樂一趟呢?』余強興致勃勃地問。
『別個女人可不知道,可是像她那樣鮮嫩的,只要我有耐性,莫說一次,再多幾次也可!』阿勇信心十足地說。
『那你便行行好吧,我看她要不是怕羞,早已求你 她了!』阿炳笑道。
『美人兒,你要不要我給你樂一趟呀?』阿勇促狹地捏著美蘭胸前發漲的肉粒說。
在阿勇口舌的撩撥下,體內積聚著的酸麻,不錯使美蘭感覺難過空虛,可是精神上的羞辱卻把肉體的需要壓了下去,她更不願讓這群野獸從侮辱自己來得到滿足。
『走……嗚嗚……我不要……放我!』美蘭悲痛地叫。
『女人是這樣的,總是口是心非,阿勇,你便讓她樂一趟吧!』余強笑道。
『我可不耐煩動口了,還是動手吧!』阿勇怪笑著便用挖出來那濕淋淋的肉腸,在美蘭的桃源洞裡抽插起來。
美蘭固然羞憤欲死,可是肉腸的抽出插入,那種充實的感覺,卻使她產生莫名其妙的暢快,心底裡還奇怪地渴望他能更深入地送進去。
但是阿勇弄了一會,手上便放軟起來,虛應故事地淨是讓肉腸進去一點點,便拔出來,使美蘭身體裡的空虛愈來愈難受,竟然失控地弓起纖腰迎向他手中的肉腸,櫻桃小嘴裡還吐出陣陣惹人遐思的泣叫。
『勇哥,別那麼缺德吧,她已經苦成這樣子,還這樣來折騰她!』素以大膽直言的紅紅不平地叫。
『是呀,阿漢,別用那沒精打采的肉腸吧,有種便狠狠地干她一頓,來一場真人表演,給我們助興!』阿漢推波助瀾道。
『好,我便讓你見識一下!』阿勇匆忙地脫了身上僅餘的內褲,拔出那興奮的雞巴。
美蘭雖然知道行將受辱,可是她卻不是特別難過,反而彷彿有解脫的感覺,就在心頭裡一片迷惘時,阿勇已伏在她的身上,跟著一根火燙的肉棒便粗暴地入侵了。
『啊!』在美蘭的歎息聲中,阿勇已是雄風勃勃地馳騁起來。
『你看她多過癮!』余強興奮地在仙蒂的身上摸索著說。
仙蒂也是女兒身,自然知道美蘭如何難受,暗歎一聲,說︰『她給你們這樣折騰,真是難為死她了!』
『不來一點前奏曲怎成,這樣才有趣嘛!』余強笑道。
『強哥,人家也給你弄的難過死了,我們入房吧!』
仙蒂可不想再看美蘭受苦,更希望速戰速決。
『別著忙,還有好戲在後頭呢!』余強笑道︰『你的浪 要是發癢,待我給你樂一下。』
仙蒂心裡暗替美蘭擔心,手上卻悄悄拉下余強的褲煉,幽怨地探手進去說︰『你不喜歡我麼?』
『你要是讓我看清楚一點,我便喜歡了!』余強淫笑著便動手脫下仙蒂的褲子。
仙蒂做作地閃躲著,叫︰『好怕人呀!你已經張牙舞爪,還要欺負人家!』
她溫柔地在余強勃起的陽具上撫弄著,心裡倒為他的健碩而暗吃一驚。
『我的傢伙可沒有讓你失望吧?』余強笑道,仙蒂那柔若無骨的玉手和熟練的技巧,使他湧起一陣衝動。
『唉,雖說我們開飯店的不怕大胃王,可是你的雞巴可著實大了一點,我倒有點怕!』仙蒂嬌怯怯地說。
『那用怕,和我睡過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離不開我,就像那賤人吧,雖說我是用強,她也尿了幾次身子,除了我,她也不能在其他男人身上再得到那樣的樂子了!』余強自大的說。
仙蒂早已料到美蘭必定曾遭奸辱,可是余強親口說出來時,她還是有說不出的難過。
『你這間飯館瞧過客人了,現在可是客人去瞧一下飯館了!』
仙蒂身上的衣服已經脫的一件不留,她 伏在余強的懷裡,低聲說︰『你又摸又挖,把人家弄的流個不停了,還要看什麼?太欺負人了!』
她早已習慣客人的戲侮玩弄,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眾目睽睽下,卻是不好意思。
『手指告訴我,你的話兒還算緊湊,可不知賣相好不好看呀?』余強涎著臉說。
『你那天沒有看夠麼?』仙蒂想起那一晚,不禁又打了一個冷顫。
『那天我醉眼惺忪,可看的不清楚呀!』余強動手動腳地說。
『悄悄看一下好了,要不然便笑死人了!』仙蒂支起身子,微微把粉腿張開道。
『笑什麼,你看她們多大方!』余強指點著說。
仙蒂抬頭一看,饒她墮落風塵已經一段日子,卻也是臉孔發熱,除了阿勇的兩個女伴還是衣衫不整地坐著細語外,阿炳身邊的女人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纏綿地靠在他的懷裡,望著阿勇和美蘭指指點點。
阿漢那兒更是瘋狂,其中一個女侍赤條條的給另外兩個按在飯桌上,阿漢卻拿著一根肉腸,在她的下體裡撩撥鑽刺,弄的她呱呱大叫,嬌呼求饒。
仙蒂才要說話,耳畔卻聽的一陣奇怪的聲音,便轉身望去。
『啊……喔……不……啊……呀……!』
發出聲音的原來是美蘭,只見她美目緊閉,櫻桃小嘴或張或合,鎖扣在桌上的身子也羞人地亂扭急挺,迎合著阿勇的抽插。
她的叫聲也驚動了手忙腳亂的阿炳和阿漢,他們的女伴也好奇地凝眸細看。
忽然間,美蘭尖叫一聲,嬌軀奮力地掙扎了一陣,便軟在桌上急喘不已。
『哈哈!阿勇,真有你的,三兩下手腳便讓她過癮了!』阿漢拍手大笑道。
『當然啦,你們把她逗弄的死去活來才幹,自然來得快了!』紅紅不屑地說道。
『她的叫床聲可有趣,阿勇,你再接再勵,讓我們再飽耳福吧!』阿炳氣呼呼地說。
『要是你有興趣,便你來好了,我還要留些氣力去對去那兩個浪蹄子呢!不過,她的確是嫩口,有空時我會去探她的。』阿勇喘著氣抽身而出,卻把仍然堅挺的肉棒在美蘭的下體抽打著說︰『今天老子太忙,過兩天才給你樂個痛快!』
紅紅說的不錯,美蘭先後讓他們撩撥逗弄,生理的反應已使她春情難忍,而呂傑的影子卻不住在她的腦海裡盤旋,更使她變的迷惘衝動。
喘了幾口氣後,美蘭漸漸回復清醒,他們的說話羞的她無地自容,想起自己無恥地在這些人前亂叫,更恨不得可以立即死去!
阿勇耀武揚威地在美蘭的身上揩抹了幾下,便要返回座位,可是余強卻說︰『阿勇,你給我用這盤牛油把她的浪 填滿吧,我讓你們欣賞一場好戲!』
仙蒂心中一凜,顫著聲說︰『強哥,你……你不是……!』
『你又不肯干了,今兒正好讓我大開眼界了,自從有一天,我看見多利和一隻母狗干了差不多兩個鐘頭,我總覺得要是它和女人做愛,一定樂的她呼天搶地的,所以便餵它吃一些亢奮的食物,看一下它究竟有多利害!』
余強興奮地說︰『它的狗雞巴勃起時有九寸多長,比我的還利害,你想想能讓她多麼過癮呀!』
仙蒂聽的渾身冰冷,想到美蘭要受到這樣的摧殘,便心如刀割。
『不會弄死她吧?』仙蒂憂心如焚地說。
『怎會呢,多利的爪牙不是剪去便是給磨鈍了,她有的只是快樂,多利愈強壯,她便愈快樂!你要是沒有嘗過高潮迭起的美妙,晚些兒,我便讓你親自體驗一下!』余強淫笑著在仙蒂的俏臉上吻了一口。
這時阿勇已差不多把牛油都填進了美蘭那嬌嫩的洞穴了,美蘭也沒有哭喊求饒,只是默默地流著淚,比這樣更難受的羞辱她也嘗過,可不在乎讓阿勇在禁地上撫摸狎侮了,只是牛油雖然在餐桌上放了好一陣子,還開始溶化,可是那種冰冷的感覺,卻仍使她顫抖,心底裡的羞辱和痛楚也變的更清晰。
『阿漢,在哪兒?』余強問道。
『在外邊的小房間裡,我去帶它來。』阿漢掙脫了幾個裸女的擁抱,便要穿回褲子。
『讓我來好了。』余強止住他便起身而去。
『老大究竟弄什麼把戲?』阿炳不解地說。
『嘻嘻,他不是常常說,想看女人極樂的樣子嗎,今兒大家都可以一開眼界了!』阿漢神秘地說。
『用牛油塗在那兒便可以快樂嗎,那還要男人幹麼?』紅紅譏刺著說。
『男人給你塗牛油嘛!』阿勇完成任務,經過紅紅身旁時,探手便在她光裸的下體上掏了一把。
『你作死了,我不扯斷你的雞巴才怪!』紅紅嬌嗔大發,便要還以顏色。
『扯倒不好,咬斷他的吧!』阿漢怪笑道。
就在他們嬉鬧調笑的時候,余強回來了,手上還拖著一隻小牛大小的狼狗,它雖是四腳著地,卻已高及人腰,正在唁唁而吠,胡胡亂叫。
眾人一見巨犬,都晃然大悟,可是幾個女的卻都變得噤若寒蟬,芳心卜卜亂跳。
余強拖著多利走迎時,美蘭腦海裡還是給悲傷和憤恨佔據,只是木然地軟在桌上,動也不動,但是當多利嗅到牛油的濃香,咆吼著要撲上去時,美蘭身子一震,便驚天動地般叫了起來︰『不……不要過來……嗚嗚……帶它走……求求你……求你饒了我吧!』
原來她忽地想起仙蒂,也記起她受罪的經過。
『男人的樂子你也嘗得多了,可是多利卻比很多男人還要有趣,我想讓你比較一下,待會告訴我好麼?』余強奮力拉著多利頸上的項圈,把它拉得人立而起說。
多利銅鈴似的眼睛低頭俯視著美蘭,一面張牙舞爪,汪汪亂吠,駭的她心膽俱裂,號哭著叫︰『嗚嗚……不要……你要我幹什麼也成……不……不要呀……救命呀!』
『它舐乾淨浪 裡的牛油時,你的淫水也應該流得一塌糊塗了,那時它便會好好地讓你樂個痛快!』
余強眼裡閃爍著狂亂的光芒,手中一鬆,多利便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
多利那雙毛茸茸的前腿搭在美蘭的大腿時,她渾身泛起痱子,跟著便恐怖地慘叫起來。
阿勇等卻是樂的開心大笑,阿勇還說︰『原來老大有這樣有趣的主意,早知如此,也不用我累的舌頭也大了!我也要找一隻多利般的狗兒,那麼便不用辛苦去逗弄她們了!』
『哈哈哈哈,說的好,今晚要是那一個扭扭捏捏,便也讓她嘗一下多利的舌頭!』余強狂笑道。
那些女人們都駭的臉青唇白,卻知道這群人都是橫行無忌的惡客,那有人敢說話,待紅紅領先喝了一大口烈酒後,紛紛效尢,用酒來麻醉那震憾的心靈。
『你可要嘗一下多利的舌頭呀?』余強抱起仙蒂說。
『不……我……不!』仙蒂驚魂未了,急忙也大口喝了一口酒。
『我卻要嘗一下你的舌頭浴!』余強脫下褲子,狂野地叫。
『就……就在這兒麼?』仙蒂囁嚅地說。
『這兒才熱鬧嘛!』余強興奮地叫。
仙蒂哪敢說不,便伏在他的身上,輕舒玉舌,戰戰驚驚地為他作口舌之勞。
『來呀,大家都來!讓我們在這兒來一個無遮大會,一面欣賞那人狗大戰,一面尋開心!』
余強大叫道,阿漢等哄然大笑,便各自忙碌地向那些嚇的半死的女侍狎侮玩弄。
余強說是人狗大戰,其實美蘭那有抗拒之力,她只能放聲大哭,悲聲呼救。
多利津津有味地在她的方寸之地舐食牛油,粗糙的舌頭不斷在美蘭的腿根玉戶上拂掃,那種恐怖和難受使她瘋狂。
待多利把外邊的牛油都吃去後,美蘭的苦楚更是與時俱增了,多利靈敏的嗅覺,使它知道在那粉紅色的肉縫裡,埋藏著更多美味的食物,便把前腿不住在美蘭的玉阜上抓扯,紅紅的舌頭卻從張開的肉縫裡探了進去。
美蘭吃的苦頭可大了,毛茸茸的狗腿擦在她幼嫩的肌膚上時,便好似毛刷一樣,不斷刺激著那敏感的地方,而多利的舌頭又長又靈動,竟然愈鑽愈入,深深在她的陰道裡翻滾飛舞。
雖然在阿勇的淫污下,美蘭才洩了一次身子,可是多利鍥而不捨地在那荏弱的地方侵擾撩撥,卻又使她在恐怖的羞辱中,感覺著說不出的難受。
仙蒂的所謂舌頭浴,其實是用口舌來逗起男人的慾火。她也顧不得余強的身體冒著汗水,在上面吻吮,用舌頭去刺激他的身體,卻還要忍受著粗暴的狎玩,讓他在乳房上搓捏,在牝戶裡扣挖。
突然間,仙蒂感覺余強停下手來,便好奇地抬頭張望,也趁機喘息一下。
原來不獨余強如此,阿漢等亦分別停下手來,往美蘭那邊望去。
這時仙蒂才發覺美蘭的哭叫嘶喊已經停下來,代之而起的卻是陣陣熟悉的呻吟和啜泣,再看多利還是前腿踏在美蘭身上,嘴巴湊在她的陰戶上,舌頭在裡面進進出出,而美蘭卻是辛苦地掙扎扭擺,使仙蒂忍不住搖頭歎息,因為她知道多利必定使美蘭吃盡苦頭!
『阿勇,你還是收山好了,多利的舌頭又長、又粗,而且動得有勁,虎虎生威,那妮子可樂死了!』阿漢訕笑著說。
『收山便收山吧,我那敢和它比?』阿勇笑道。
『咦,多利怎麼多了一條腿?』阿炳怪笑說。
仙蒂也看見了,在多利兩條後腿中間,多了一條粗如狗腿的毛棒,還恐怖地躍躍跳動。
『多利一定是吃到她的淫水了,那股騷味會使它情動,沒多久,它便要了!』余強怪笑道。
果然他語聲方住,多利便狂吠幾聲,身子人立而起,才見它把毛茸茸的狗雞巴抵在美蘭的陰戶上,卻已聽的她慘叫一聲,多利的陽具已是盡根闖入美蘭的禁地裡。
多利的下身和美蘭緊貼在一起,但是它沒有動,只是顧盼自豪地唁唁而吠,自得其樂。
『就是這樣了麼?』阿漢失望地說︰『它動也不動,便和塞一根肉腸進去差不多吧!』
『這你可不懂了,狗雞巴的結構十分特別,你別看它進了便不動,其實在裡面,它的龜頭裡還會吐出一根小一點的肉棒,那肉棒和它的舌頭差不多,正在裡邊大過其癮呀!』余強好像專家似的解釋說。
『哎唷,那狗雞巴已經九寸多長,要是再有一截,豈不是要把她洞穿了?』
其中一個女侍驚呼道。
『哪兒能洞穿,它的小雞巴是用在刺擊母狗的花芯,才能使母狗尿精,比人的可宜接得多了!』余強繼續說︰『它還有一樣絕活,你們過來,讓我給你們上一課吧!』
他取了一根吃剩的肉腸,說︰『仙蒂,借你的身子用一下!』
仙蒂還未會意,卻已給他抱起擱在膝上,然後還把她的粉腿張開,在眾人臉前展示著她的禁地。仙蒂羞的抬不起頭來,偷眼四望,發覺人人都是赤身露體,才沒有那麼難過。
『你們看,女人的陰戶雖說是最敏感的地方,可是陰戶裡卻有兩處地方特別敏感!』余強也不理仙蒂的哀求,便用手指張開她的身體,指點著說︰『內陰唇裡有一粒小肉粒,便是其中一處敏感的地方了,輕輕在上面搔一下,她便渾身發軟了!』
余強把手指探了進去,在陰蒂上撫弄了一下。仙蒂雖然心裡有備,卻也是忍不住呻吟一聲,手上使勁按著下體。
『真有趣,紅紅,讓我也瞧一下你的!』阿漢涎著臉叫。
紅紅嬌嗔一聲,『啪』的打了他一下,叫︰『你可是作死嗎!』
『還有,』余強扯開仙蒂的玉手,說︰『男人的雞巴在裡邊進出時,便會不住在陰蒂上磨擦,擦得多了,她便尿了!』他把手上的肉腸搗了進去抽插著說。
仙蒂真是難過得心裡滴血,卻也不敢使力抗拒,只好撤嬌似的叫道︰『強哥……這真是羞死人了!你放開我吧,要不然,便把你的大雞巴給我!』伸手便要去捉余強胯下的肉棒,待他讓開時,趁勢便逃離他的魔掌。
『除了那粒粒外,還有哪一處是特別敏感的?』阿勇追問道。
『還有一處,那便是陰道盡頭的花芯了,男人如果雞巴夠長,便能夠在上面撞擊,如果同時攻擊這兩處地方,那女人便尿的快了。』余強笑道。
『咦,那麼多利只能在她的花芯上攻擊,豈不是少了一點樂趣?』阿炳說。
『哈,你又錯了!』余強煞有介事地說︰『據說因為狗雞巴上的硬毛頗為尖利,刺在肉上又癢又痛,而且內雞巴突出時,狗雞巴也隨著漲大,所以母狗的陰戶十分粗糙,沒有什麼感覺,就是避免受苦。可是人卻完全相反,陰道裡特別嬌嫩,你們想想那些硬毛刺入去的滋味是如何過癮,當狗雞巴一漲一縮時,陰蒂卻又受到刺激,那不是更有趣嗎!』
眾人正半信半疑,看見多利卻真的動也不動,可是身下的美蘭卻已是粉臉通紅,口中忽而尖叫,忽而長歎,纖腰有時弓起,有時卻努力往後閃躲,和余強的解釋吻合。
『喔……不……喔……噢……噢……!』忽然美蘭尖聲長叫,身子急扭,竟然在多利身下丟精!
『嘩,她又過了一次癮,真是有趣!』阿勇興奮地叫。
『多利要多久才完事?』紅紅不忍地問。
『兩個鐘頭吧,也不知她能有多少次高潮!』余強興致勃勃地說。
阿炳眼珠一轉,在桌上拿了一盤吃牛扒時剩下的肉汁,迎頭便撥在嬌喘如牛的美蘭身上。
『你幹什麼?』紅紅有點氣憤地叫。
『給多利吃呀!它大飽口腹的時候,舐舐這,舐舐那,哈,她的樂子可更多了!』阿炳怪笑道。
他說的不錯,多利果然受到肉汁的引誘,伸出舌頭便在美蘭身上舐索起來,它把舌頭掃在美蘭的頭臉時,可憐美蘭卻連閃避的氣力也沒有,只是嬌聲急喘,任由多利把舌頭在她的朱唇上吸食濺在嘴邊的肉汁,看上去卻似和她接吻一樣,樂的眾人哈哈大笑。
『紅紅,你也來,和仙蒂一同服侍我,看一看是我利害,還是多利夠勁!』
余強拉著紅紅的手說。
仙蒂自然樂的多一個人去應付這個魔王,笑著便把紅紅推在余強身上,三個人抱在一起在淫樂,阿勇等於是也各取所好,就在杯盤狼藉的飯廳裡胡混起來。
仙蒂渾忘了時間的過去,她和紅紅努力向余強獻媚,曲意逢迎,讓他得到帝皇式的享受,當余強騎在紅紅身上時,仙蒂便伏在他的身上,手口並用地繼續向他挑逗,希望使他得到發洩。
偶爾仙蒂也會關顧地望一下可憐的美蘭,不是見到她在悲聲哀叫,便是死人似的癱瘓在桌上,要不是看見她的胸膛在急促地起伏著,她的叫聲有時使仙蒂以為她是發出生命裡最後一次的哀鳴。
多利還是騎在美蘭身上,有時好奇地在嗅索著,有時卻興奮地用前腿在美蘭的裸體上亂抓。
後來仙蒂卻也無暇理會美蘭了,余強實在強壯,雖然兩女輪番讓他取樂,可是她們先後都棄甲曳兵,給他弄的叫苦不迭。
也不知過了多久,其他的男人已經完事了,有人叼著香煙在休息,有人卻讓女伴為他按摩,只有餘強卻還是雄風虎虎地在仙蒂和紅紅身上逞強,瞧得他們艷羨不已。
到余強完事時,仙蒂和紅紅都已軟倒地上,累的氣息啾啾。
仙蒂大聲地喘了幾口氣,才勉強讓緊張的神經鬆弛了一點,她偷眼望一下美蘭,只見她已是暈倒過去,多利卻懶洋洋地躺在她的腳下,用舌頭在萋縮的雞巴上舐抹。
最恐怖的卻是美蘭給這惡犬摧殘了幾個鐘頭,陰戶紅腫一片,張開好像一個血紅色的肉洞,裡邊還不住湧出黃黃白白的液體,看的仙蒂 心不已。
『老大,那個女的如何處置?』阿漢問。
『著人把她送回家,告訴她不能夠離開這兒,還要隨時應召!』余強殘忍地說。
美蘭雖然終於回家,可是受創甚深,在床上躺了三數天,才復原過來,她幾次傷心之餘,想到了此殘生,但為了要再見呂傑一面,才忍辱偷生下去。
呂傑回來了!
有一天,美蘭買菜回家,才剛入門,一個男人便閃身而進,美蘭駭的張口欲叫,來人卻已按著她的櫻唇說︰『別叫!是我!』
原來闖門而進的就是呂傑,再見愛郎,美蘭也不知是喜是悲,禁不住便伏在他的身上哀哀痛哭。
『真是委屈你了!』呂傑好言安慰道。
哭了好一會,美蘭才止住哭聲,慚愧地說︰『那一天……我……是他逼我說的……你千萬不要怪我……!』
她說的就是呂傑中伏的那一天,被逼當著呂傑面前向余強示愛,換取愛郎性命的事,這些日子,她總擔心呂傑誤會,那麼一切的犧牲都沒有意義了。
『不用說,我明白的,余強凶殘成性,肯放你回家,已經是異數了。』呂傑輕撫著她的粉背說︰『你沒有再難為你吧?』
他不問還好,一問便觸起美蘭心中隱痛,想起身受之慘,眼淚忍不住又汨汨而下,哽咽著叫︰『他……他不獨把我強姦,還……還用大狼狗……嗚嗚……真是苦死我了!』
呂傑氣的渾身發顫,怒叫著說︰『我不殺此獠,誓不為人!』
『他現在勢力這麼大,你又孤身一人,那能和他對抗,你還是走吧!』美蘭淒涼地說。
『他明我暗,又有些兄弟不值他的殘暴,也不是沒希望的。』呂傑充滿信心地說︰『報仇後,我便帶你遠走他方,雙宿雙棲,讓你過些好日子!』
美蘭知道愛郎情重,心裡感激,流著淚道︰『你千萬小心,不要衝動,留的青山在,那怕沒柴燒,只要你平安,就算要我死,我也願意。』
呂傑心裡感動,把美蘭緊緊抱在懷裡,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們甜蜜地相擁在一起,隔了良久,忽然美蘭把他推開說︰『你不能留在這兒,快點走吧!』
『為什麼?』呂傑訝道。
『他放我回來時說,會派人監視我,不准我離開這個地市,他又說……又說……嗚嗚……要我隨時應召去服侍他!』美蘭嚎啕大哭道。
『不!我不能讓你再受侮辱,一起走吧,我可不信這兒沒有藏身之所。』呂傑心痛地說。
美蘭本待張口答應,可是回心一想,卻頹喪地答道︰『我不能走,如果我不在,他便知道你回來了,要是我們貪圖一時之快,說不定會累了你,更莫說報仇了。』
『可是你……!』呂傑知道她說得有理,卻又擔心美蘭受辱。
『別理我,我知道你平安無事,已不知多麼歡喜了,何況他也未必真會再來的。』美蘭樂觀地說。
呂傑說她不過,只好答應,便依依不捨地分別了。
呂傑心神彷彿地離開了美蘭,湊巧阿勇領著手下在附近收規,也許他是命不該絕,阿勇遠遠看見他的背影,卻不相信他敢隻身回來,便沒有追蹤。
呂傑漫無目的地走了一會,才醒覺不妥,再看天色已晚,考慮了一會,毅然便跳上一架計程車。
仙蒂今晚很早便回家了,想起那個土財主帶她出去辟室尋歡,豈料還沒有開始,便一洩如注,仙蒂便暗笑,雖然給他毛手毛腳,總比一個糟老頭子上床好得多了。
仙蒂租了一個小單位,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只是有了浴室和廚房,她的臥室便也是起居的地方了,雖然沒有人會來探訪,她還是收拾得井井有條,清潔雅致,因為只有在這個小天地裡,她才不用色笑迎人,任人狎侮。
通常回到這兒後,無論受了多少委屈,心情多麼激動,也會慢慢平復過來,就算余強慶功宴的那一天,回來後,她也只是大哭一場,便沉沉睡去。
可是這一天卻不同了,因為她見到呂傑!
『你還回來幹麼?余強會對你不利的!』仙蒂激動地說。
『我要報仇!』呂傑沉聲說︰『你能夠讓我暫時藏在這兒嗎?』
『可以,你喜歡住多久也成!』仙蒂想也不想便答。
『我明天便會另外找地方,不會連累你的。』呂傑歉然道。
『我不怕!你便住在這兒好了,這兒很安全,我從沒有帶過男人上來,也沒多少人知我住在這裡。』仙蒂說。
呂傑還要說話,仙蒂卻擺一擺手說︰『別說了,我去洗澡,你要是想睡,便上床好了!』
呂傑不安道︰『我睡在地上便成了。』
『這怎可以,這張床睡可不小,而且,我們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仙蒂苦笑道。
呂傑歎了一口氣,點著一根香煙,坐在房間裡唯一的椅子裡沉思起來。
仙蒂大方地脫下衣服,便走進用磨砂玻璃間成的淋浴間裡。
再出來時,仙蒂已經穿上了一襲寬袍大袖湖水藍色的睡袍,整個身體都隱藏在衣服裡,可是當她背燈而立時,那優美標準的線條,便從單薄的衣服裡顯現出來。
『還有賭嗎?』呂傑問。
『早已戒了,見過一次鬼還不怕黑麼?』仙蒂後悔地說。
『你還欠人多少錢?』呂傑問道。
『不很多,要是晚晚都有人帶去出街的話,再做一年左右便成了。』仙蒂淒然道。
呂傑心裡難過,在黑貓工作的女侍,除了上床之外,哪有人客帶她上街。
『別提那些了,你要是累便上床吧,我可要先睡了。』
仙蒂也不待他回答,便把燈關了,屋子裡頓時變成漆黑一片。
呂傑默默抽完手中香煙,也不脫衣服,便睡在仙蒂的身畔。
仙蒂那兒能睡得著,一閉上眼便想起當日和呂傑卿卿我我的幸福日子,跟著卻又想到現在卻淪落到這個地步,簡直是天堂和地獄的分別,使她恨不得能伏在呂傑的胸前,大哭一場,然後重投他的懷抱。
可是仙蒂卻知道這只是妄想,別說呂傑已經有了美蘭,就算沒有,自己也無顏再和他生活在一起了。
呂傑也是思潮起伏,既為仙蒂難過,也想起了受盡凌辱的美蘭,為她的安危牽腸掛肚,此外,便是身畔的仙蒂身上,傳來陣陣幽香,使他情不自禁地想起那誘人的胴體,而感到煩燥不安。
自從被逼遠走後,他心裡想著的是如何回來,和余強一決生死,也不知多久沒有和女人親熱,這時和一個曾經日夜纏綿,抵死交歡的舊愛並頭而臥,更使那壓抑了很久的慾火變的洶湧沸騰。
忽然,仙蒂轉過身子,一手便搭在呂傑的胸膛上說︰『傑哥,我想求你一件事。』
『你說吧。』
呂傑握著拳按捺著體內澎湃的慾念說,透過那單薄的衣服,仙蒂身上傳來的熱力和那醉人的幽香,使他身體裡的慾火,已如脫 之馬,愈來愈難控制了。
『傑哥……我……我求你原諒我那時的任性荒唐……嗚嗚……一切都是我的錯!』仙蒂帶著哭音地說。
『唉,都已經事過情遷,也不用再提了。』呂傑歎氣道。
『不,沒有你一句話,我便是死也不瞑目的。』仙蒂流著淚說。
『別那麼說,算了,大家都忘記這些事吧。』呂傑撫慰著說。
『還有……』仙蒂囁囁也不知怎樣說。
呂傑感覺到她的身體緊貼身上,心中一軟,輕撫著她的香肩問道︰『還有什麼?』
仙蒂咬一咬朱唇,紅著臉說︰『……要是你不嫌我的身子骯髒,你……你便再和我好一次!』
『你……為什麼?』呂傑有點不知所措。
『自從離開你以後,我才知道只有你是對我最好的,其他的男人只是要玩弄我的身體,在我身上發洩!傑哥,求求你……求你再和我好一趟!』仙蒂嗚咽著說,整個人也伏在他的懷裡。
『你不用這樣的。』呂傑難過地說。
『傑哥……你可憐我吧……嗚嗚……都是我不好……要不然,你……你便懲治我吧……讓我吃苦……才能減輕我心裡的內疚!』仙蒂悉悉率率地哭了起來。
呂傑又憐又愛,用舌尖輕輕舐吮著俏臉上的淚水說︰『別哭了,難道你不知道我也心痛的嗎?』
仙蒂心中溫暖,也不知如何說話,呂傑卻已把手從睡袍的下擺探了進去,觸手是柔膩軟滑的肌膚,使他心中一動,便沿著粉腿慢慢向上移去,這才發覺仙蒂的衣服裡不掛寸縷,原來她沒有穿上內衣褲。
呂傑已是識途老馬了,他在那渾圓的粉臀上輕搓細揉,手指卻在臀縫上撥弄著,他知道,這兒是仙蒂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當日只要弄上幾下,她便會嬌喘細細,春心蕩漾了。
仙蒂還沒有改變,呂傑才按上去,她的嬌軀便傳來一陣誘人的抖顫,跟著呻吟著叫︰『傑哥,待我先把睡袍脫去吧!』
她扭動著蛇腰,輕巧地便把身上唯一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枕在呂傑的肩膊上,青蔥玉指卻開始解下他衣服上的鈕扣。
呂傑輕吻著她的粉頸嬌靨,手上卻熟練地在那動人的胴體上輕佻慢拈。當他把手穿過仙蒂的股間,復在微賁的玉阜上時,指掌裡傳來濡濕的感覺,使他忍不住讓手指闖入禁地,在嬌嫩的肉壁上團團打轉。
『傑哥……你可癢死人了!』
仙蒂纖腰亂顫,手上卻把呂傑的內褲扯了下來,軟綿綿的玉手也及時握著那一柱擎天的肉棒,溫柔地套弄著。
呂傑可捺不住了,他把仙蒂按倒床上,便要騰身而上。
『不……傑哥……你從後邊來吧!』仙蒂反轉身子伏在床上,粉臀 起,手上卻拉著呂傑的雞巴在臀縫上撥弄著。
『咦,你以前不是怕的要命麼?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這一套?』
呂傑奇怪地問。想當年,有一次他因為仙蒂身後特別敏感,便促狹地要走崎嶇山路,結果把仙蒂弄得嬌嗔大發才作罷。
『傑哥,我……我只有這兒才是乾淨的,你弄吧,我受得住。』仙蒂顫著聲叫。
呂傑心裡難受,也不說話,卻把嘴巴在她的耳朵上輕咬細吮,舌頭更不住在耳孔裡拂掃,手指在一面腋下拂弄,一面在那彈力十足的肉團上揉捏,卻讓勃起的雞巴壓在股肉中間,來回巡梭,龜頭抵在她的屁眼上磨弄。
『噢!快……快點進去……唉……我要給你癢死了!』仙蒂放蕩地呼喚著。
她雖然墮入風塵,身體也不知曾經讓多少個男人狎侮玩弄,可是這幾處地方,卻依舊不能忍受呂傑的挑逗。
呂傑雙手扶著她的纖腰,低聲說︰『我來了!』
他把龜頭抵在仙蒂的股肉中間,輕輕朝著屁眼刺了一下,還沒有真個進入,仙蒂卻已是哀叫著說︰『輕一點……別……別太用力!』
呂傑心裡暗笑,知道她還是怕的要死,卻也感動,於是便捨卻山路,從後把雞巴直搗那春情氾濫的牝戶。
仙蒂的潤濕,使呂傑暢順地一矢中的,仙蒂亦跟著發出一陣愉悅的長歎,纖腰隨著他的進退,上下起伏,迎合著那狂野強勁的抽送。
『啊……好舒服……傑哥……你真好……啊……來吧……全給我吧……我想死你了!』仙蒂夢囈似的叫。
她差不多每晚都有男人和她做愛,其中不少是強壯善戰,肉體上也有高潮,可是她得到的不是滿足樂趣,卻是厭倦羞恥,而心靈上的空虛更是與時俱增。
只有現在和呂傑一起的時候,她才重拾性愛的歡娛,精神和肉體都感到無以上之的快感。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他們才雨散雲收,同登極樂。
休息了良久,糾纏在一起的身體才戀戀不捨地分開,仙蒂滿足地歎息一聲,說︰『傑哥,我好開心,真是樂死我了!』
『要是你喜歡,我便晚晚都給你來一趟才睡覺好麼?』呂傑笑道。
『那太好了!』仙蒂歡呼一聲,可是隨即歎了一口氣,說︰『我不會纏著你的,待你報了仇,你便和美蘭在一起好了,她為了你吃了那麼多苦頭,我豈敢,也是不忍和她爭。』
『你怎麼知道?她又吃了些什麼苦?』呂傑奇怪地問。
在呂傑的追問下,仙蒂只好把那天余強在慶功宴裡如何把美蘭整治的情形說出來,雖然是輕描淡寫,呂傑卻已是怒不可竭,咬牙切齒地叫︰『我一定要殺盡這群禽獸!』
余強是首惡,要是能先把他去掉,其他幾個便容易對付得多了,所以呂傑第一個便向他下手。
這一天,探得余強和幾個手下開會,便單槍匹馬,在他們開會的地方伏擊,也許是他命不該絕,雖然把阿炳擊殺,可是卻讓他逃脫了,而且在呂傑逃走時,還給人認出廬山臉目。
余強從阿勇口中知道呂傑曾在美蘭家附近出現,急忙召集人馬圍捕,這樣美蘭便成為呂傑的待罪羔羊了。
『你……你上來幹麼?』
余強的出現,駭得美蘭魂飛魄散,心裡暗叫不妙。
『呂傑在那兒?』余強凶神惡煞地問道。
『我不知道!』美蘭衝口而出答。
『那即是說你知道他回來了?』余強獰笑道。
『不……我沒有見過他……』美蘭掩飾著說。
『你說謊!』阿勇喝道︰『那天我明明見到他從你這兒出去的。』
『你既然見到他,還問我幹麼?』美蘭理直氣壯地說。
『不用多說了,他一定會來找你的,只要他出現時,你給我送訊,我便送你一筆錢,還讓你離開這兒。』余強軟著聲說。
『別做夢了,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出賣傑哥的!』美蘭悲憤地叫。
『真的嗎?』余強冷笑道︰『自從多利和你親熱之後,最近茶飯不思,一定是想和你重續前緣,要是你不合作,我可要給它找老婆了!』
就在美蘭駭的冷汗直冒時,電話的鈴聲卻響起,美蘭心裡更是驚慌,因為通常這個時間,呂傑都會來電的,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看見她的樣子,余強頓起疑竇,說︰『這一定是呂傑了,你識相的便叫他立即上來,要不然我一定讓你後悔的!』接著便把聽筒塞入美蘭手中。
美蘭一聽,果然是呂傑,她情急之下,大叫道︰『傑哥,你快走,他們知道你回來了!你快……』
她還未說完,余強卻已一記耳光把她打跌地上,然後搶過電話,叫道︰『呂傑,你有種便出來一決雌雄,偷偷摸摸算什麼英雄好漢!』
『單打獨鬥我什麼時候怕你?怕只怕你沒有膽子吧!』電話裡傳來呂傑的聲音說。
余強勃然大怒,正要說話,卻看見美蘭伏在地上啜泣,心裡一動,怪笑道︰『你別得戚,我現在限你三天之內,交出自己一隻右手給阿炳償命,那我便讓你帶著曲美蘭遠走高飛,要不然,嘿嘿,你的女人便有樂子了!』
他當然想殺呂傑,可是要他用性命換回美蘭,無異是緣木求魚,遂詐作放他一條生路,待他現身後,再取他的性命。
『你欺凌一個女子,又算什麼英雄!』這時可輪到呂傑著急了。
『哼,她曾經答應一命換你一命,我沒有殺她已是大發慈悲了!』余強獰笑著說。
『她現在怎麼樣?』呂傑氣憤道。
余強哈哈大笑道︰『怎麼樣?我讓你聽一下她的聲音吧!』
在他示意下,阿勇把美蘭推到余強身畔,余強手中一動,美蘭便慘叫一聲,放聲大哭。
『你……你幹什麼?』呂傑急叫道。
『沒什麼!哈哈,不過在她的奶子上捏了一把吧!』余強狂笑道︰『阿勇,剝下她的褲子!』
美蘭雖然沒命掙扎,可是又怎敵得過阿勇呢,不獨給脫去褲子,還給他硬把粉腿張開,光裸的下身朝著暴虐的余強!
呂傑在另一端聽到美蘭的哭聲,真是心如刀割,他除了狂叫住手外,卻什麼也幹不了。
『哈哈哈,她的浪 現在還是很鮮嫩,讓我試一下,對了!兩隻手指也容不了!』余強殘忍地把手指插入美蘭的陰戶裡說︰『要是三天之內你不交出右手,我便每天讓她和十個男人尋開心,過不了多久,我看連拳頭也塞的入了!』說畢便把電話掛斷。
呂傑對著電話狂叫不已,可是裡邊卻再無聲色了,痛苦得把頭猛碰牆上,急的仙蒂淚流滿臉,抱著他不知如何勸慰。
『不,我一定要把美蘭救出來!』呂傑狂叫道。可是他也知就算肯拚命,也要先查出余強把美蘭囚在哪裡。
仙蒂見他急成這樣子,心裡也是難過,忽地靈光一閃,說︰『阿漢是他的親信,一定知道的。』
『可是阿漢又怎會說出來?』呂傑頹喪地說。
『我有法子!』仙蒂咬著銀牙說。
看見仙蒂打扮的性感迷人,呂傑憤激地叫︰『不,我不能讓你去!』
仙蒂歎了一氣,說︰『除此之外,又有什麼法子能夠打聽美蘭的消息,三天很快便過去,就算你真的不要一隻手,又怎能保證余強守信,那時……唉,不用我說,你也知道結局會怎樣的。』
仙蒂喘了一口氣,繼續說︰『再說,我能夠為錢出賣肉體,今次能為你做點事,實在有價值的多了!』
呂傑根本無言以對,可是從他的神色,便知道他的如何的痛苦難受了。
阿漢本來是在賭場工作,余強得勢後,他便晉陞為經理,以前仙蒂是這兒的常客,也向當時的經理借了不少錢,就是在這裡開始,她便泥足深陷,損失了貞操和愛情。
這一次呂傑回來,她不惜一切,也要向他補償。
『咦,靚女,這麼錯蕩呀?』
阿漢訝然說,他沒有和仙蒂上過床,仙蒂也從來沒有主動找他,那一次慶功宴,除了仙蒂生的漂亮外,也因為知道余強對她有興趣。
『你不歡迎我麼?』仙蒂風情萬種地攏一攏秀髮說。
『不是,只是奇怪吧。』
阿漢色迷迷地盯著仙蒂說,他雖然不算好色,可是見到仙蒂今天的打扮,也是垂涎三尺,不能自持。
原來仙蒂上身是一件草青色的絲恤,胸前波濤洶湧,跌蕩有致,她還有意扣少了一粒鈕,衣領裡更是春色無邊,下邊卻穿著一條檸檬黃色的熱褲,突出了那渾圓的粉臀,也使她的美腿顯得更是修長誘人。
『上次在你家樂了一晚後,你便好像失縱一樣,是不是忘記了我?』仙蒂幽怨地說。
『怎麼會忘了你,只是近來忙了一點,才沒有上黑貓吧!』阿漢受寵若驚地說。
『我今天上來,是求你一件事的。』仙蒂蹙著秀眉說。
『什麼事,只要我能做得到,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阿漢讓仙蒂坐在沙發上說。
仙蒂風姿綽約地挪一下身子,有意無意地靠近了阿漢,說︰『你知道在那兒可以找到那個美蘭麼?』
『你找她有什麼事?』阿漢臉色一沉,凜然說。
『我……我說出來,你可不能笑人的!』仙蒂羞人答答地低著頭道。
『說呀,你不說我又怎麼知道。』阿漢心急地說。
『是這樣的,上次你們這樣去整治她,不知為什麼,我……我當時覺得很興奮,所以便想找她問幾句話。』她把預備好的一番話說出來。
『興奮?什麼樣的興奮呀?』阿漢不解地問。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看見你們縛起她時,心裡便發熱,當勇哥強姦她時,不知為什麼……我……我便想……』仙蒂吶吶不能說下去。
『想什麼呀?』阿漢心旌搖動,忍不住便捉著她的玉手追問著說。
『我想……想做愛!』仙蒂粉臉酡紅,身子差不多都靠在阿漢身上,在他的耳畔呢喃道。
『那多利和她做愛的時候呢?』阿漢喘著氣叫,臂彎裡傳來那種軟綿綿的感覺,使他血胍沸騰。
『那時……我已經和強哥在一起,什麼也不知道了。』仙蒂低聲道。
『你找她想說什麼?』阿漢好奇地問。
『我想問她當時的感覺怎樣,也想看她有沒有受傷。那時她雖然哭的呼天搶地,可是卻也尿了幾次身子,說不定她也覺得有趣!』仙蒂答。
『她現在還是好好的,不過……』阿漢躊躇地說。
『不過什麼?告訴我吧,我自己去找,不用麻煩你的。』仙蒂困擾地繼續說道︰『不知為什麼,自從那一天後,我每一次做……都不痛快,總是覺得不夠刺激,可煩死人了!』
『做?做什麼呀?是不是做人呀?』阿漢興奮地問道。
『我不依呀,你知道了還要問!』仙蒂嬌嗔道。
『要是我帶你去見她,你怎樣報答我?』阿漢探手抱著仙蒂的纖腰說。
『你可真懂乘人之危呀!』仙蒂媚眼一拋,手上卻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仙蒂放蕩的樣子,弄得阿漢神魂顛倒,以為她只是愛上了性虐待的遊戲,便不疑有他,說︰『好,好,我便不敲詐你,可是要是你覺得興奮時,可別忘了我哦!』
仙蒂心中暗喜,知道他已經中計,便追問著說︰『那她在哪兒?』
『你別問,現在便讓我們去看她!』阿漢神秘地說。
『現在就去?』仙蒂詫然道。她本來的計劃,是待他中計後,便找機會通知呂傑,讓他尾隨救人,可是阿漢這一手,卻把她的算計打亂了。
『是呀,愈快愈好嘛!』阿漢急色地說。
仙蒂勢成騎虎,也沒法知會呂傑,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在路上,阿漢雖然要駕車,卻不忘向仙蒂上下其手,仙蒂也虛與委蛇,但處處暗示喜歡刺激,堅定阿漢的信心。
『是這兒了,你可不能對人說她在這裡,要不然,我和你也是吃不完兜著走的。』阿漢凝重地說。
『知道了,你也不知說了多少遍,只要能和她說幾句話,讓我尋回做人的樂趣便成了。』仙蒂在阿漢的臉上親了一口道。
美蘭是給囚在貨倉的一個房間,見到她的時候,仙蒂不禁為她難過,要是她不能脫險,那可不知還要吃什麼苦頭。
原來美蘭給人吊起,雙手高掛頭上,身上衣衫不整,胸衣扯開裸露著那羊脂白玉似的乳房還不算,三角褲也跌在地上,幸好裙子尚在,禁地才不致裸露,看她的樣子,就算沒有給人施暴,也免不了讓他們大肆手足之慾了。
見到阿漢開門進來,美蘭便悲憤地叫︰『隨便你們怎樣折磨我,我也不會出賣傑哥的!』可是當她看見阿漢身後的仙蒂時,不禁愕然,便要發話,幸好仙蒂及時示意,她才沒有叫出仙蒂的名字。
『她在這兒了,你想問什麼?』阿漢摟著仙蒂的纖腰說。
『你在這兒不方便,讓我問幾句便成了,你出去等我吧,可不許偷聽呀!』
阿漢勉強答應了,他雖然離去,卻順手關上了門,仙蒂知他不放心,但這也讓她能單獨和美蘭在一起。
『美蘭,我是來救你的!』仙蒂走到美蘭身畔,悄悄地說道︰『傑哥藏在我家,他十分掛念你!』
美蘭也不知是驚是喜,可是眼淚卻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別哭,先聽我說。』仙蒂低叫道︰『待會他一定要和我上床的,那時便有機會把他制服,我們便可以逃離這兒了。』
『你……你不用……』美蘭難過地說。
『別說了,你千萬再忍耐一會,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仙蒂還想再說,阿漢卻進來了。
『說完了沒有?我想到一些花樣,保證讓你刺激的!』阿漢淫笑道。
仙蒂怕他起疑,只好說︰『差不多了!』接著見他手中拿著皮鞭繩索,心裡奇怪,問道︰『這些東西要來幹麼?』
『你不是說喜歡刺激嗎?讓我狠狠地折磨她,然後我們一起尋樂子!』阿漢古怪地說。
仙蒂心中大急,想不到會弄巧成拙,要是讓美蘭多吃苦頭,那便太對不起她了。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時,阿漢卻把繩子縛在美蘭的足踝上。
『你要幹什麼?』仙蒂急叫道。
『我先把她這隻腳吊高,才方便用這個東西弄她的浪 ,待她癢得不可開交時,一定十分有趣!』阿漢拿著一個毛刷子說。
『不……不是這樣!』仙蒂驚叫道︰『不是……不是弄她!你……你縛我吧……讓我刺激一下,然後你喜歡怎樣便怎樣吧!』
她苦思無計,惟有以身相代。
阿漢聽得愕然,接著卻開心地笑道︰『原來你不是虐待狂,卻是被虐狂呀!
好極了,讓我好好地和你玩一下!』
仙蒂心亂如麻,只好硬充下去,說︰『對了,可是你不要弄傷我呀!』
『你放心好了,我只會讓你過癮,又怎捨得傷害你!』
阿漢取過繩索,便朝著仙蒂走去。
美蘭知道仙蒂用心良苦,可是除了傷心流淚外,她也是愛莫能助。
在仙蒂的合作下,阿漢不用多少功夫,便把她縛的結實,他先用繩索把仙蒂的手腕和足踝縛緊,然後繞過她的頸後,再把另一邊的手腕和足踝也綁在一起,縛好後,仙蒂便好似用雙手分開握著足踝,粉腿高舉,左右張開,動也不能動。
『這樣縛是不是很過癮呀?』阿漢在仙蒂的粉臉上擰了一把說。
『是……是,別說話了,摸我……把我強姦吧!』仙蒂雖然難受,可是卻媚蕩地叫,希望能速戰速決,盡快把美蘭救走。
阿漢怪笑一聲,便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慢慢把恤衫的鈕扣解開。當仙蒂胸前的玉乳從敞開的衣襟裡裸露時,阿漢便興奮地把頭臉埋在上面,在粉雕玉砌的肉團裡又舐又咬,仙蒂做作地呻吟叫喚,好像十分享受的樣子。
『快點……快點脫了我的褲子,強姦我吧!』仙蒂催促著叫。
仙蒂的熱褲雖然緊窄,可是中間是用拉煉連在一起,阿漢把拉煉拉下後,兩邊褲管分開,便見到裡邊那條米黃色的尼龍三角褲了,這時阿漢有點遲疑,因為不把仙蒂解下來,便不能把她的內褲剝下,但是仙蒂卻及時叫道︰『把底褲撕下來吧!』
阿漢歡呼一聲,便動手把那薄如蟬翼的底褲撕下,使仙蒂的禁地再也沒有遮掩了。
『噢!真是漂亮!』阿漢探手便在仙蒂的牝戶掏了下去,可是摸了一把,他便失望地說︰『還是乾巴巴的!』
『沒關係,來吧,我要呀!』仙蒂喘著氣叫。
『不,你一定是未夠刺激,讓我再給你一點樂子吧!』阿漢取過毛刷子,輕輕在仙蒂的裸體上擦了幾下。
『哎唷……好癢……快點來,別再弄人家吧!』仙蒂倒有點著慌,怕他弄假成真,那便真是自討苦吃了。
『別忙呀!現在時間還早,可以慢慢玩,再說,我也想你開心嘛!』阿漢說道︰『對了,有人說要是叫不出來,便愈是難受,你的樂子便更多了!』
他順手把從仙蒂身上撕下的內褲塞入她的嘴巴裡,說︰『你忍一下,讓我把你弄得興奮!』
仙蒂惶恐欲叫,可是已經太遲了,只能在喉頭裡發出含渾的聲音,而阿漢亦開始用毛刷在她的裸體上逐寸地撩撥起來。
美蘭瞧得難過,她雖然未試過讓人用毛刷逗弄,可是想也想得到是會如何難受,再看仙蒂的樣子,毛刷每一次落下,她便發出難過的聲音,身體也左搖右擺閃躲著那刁鑽的毛刷,可是卻總是逃避不了,任由阿漢的毛刷在她身上肆虐。
過不了多久,仙蒂喉頭裡發出的聲音,愈來愈使美蘭不忍聽下去,偶爾還有一兩聲讓人心酸的尖叫,含渾不清的聲音,彷彿在求饒叫苦。
這時仙蒂身上香汗淋漓,俏臉嫣紅,高舉在半空的粉腿艱澀地扭動著,玉趾也痙攣在一起,讓人感覺她正忍受著莫大的痛苦,更使美蘭不忍再瞧下去。
『現在是不是有趣得多了?你看,淫水都流出來了!』阿漢興奮地在仙蒂的陰戶上抹了一把,把濕淋淋的手掌遞到仙蒂的眼前說。
仙蒂不能答話,只是荷荷亂叫。
阿漢咧嘴一笑道︰『可忘了你說不出話來!』跟著便把塞在仙蒂口中的內褲挖了出來。
『嗚嗚……苦死我了……求你……求你快點給我……我實在耐不住了!』仙蒂帶著哭音地急叫。
『還要不要再弄幾下?』阿漢促狹地把毛刷又在她的會陰附近擦了幾下。
『不……漢哥……快點來…… 我吧……我可癢死了!』仙蒂顛狂似的扭擺著身子。
阿漢也是慾火沸騰,便匆忙脫下褲子,提起雞巴,便朝仙蒂的桃源洞刺了進去。
『噢……好舒服……快一點……全進來吧……狠狠地 我吧!』仙蒂忘形地浪叫著。
阿漢如奉綸音,一面手口並用地在她的身體上狎玩,一面抱著她肆意取樂。
美蘭雖是閉上眼睛,可是仙蒂的淫聲浪語,哼唧呼喚,也使她羞的臉紅耳赤,另一方面,她卻對仙蒂感激萬分,要不是她捨身取代,自己便要出乖賣丑了。
阿漢興奮地馳聘著,抽插了百數十下後,便聽的仙蒂尖叫一聲,火燙的洪流便直射在他的龜頭上,灼的他身子酸麻,也緊接著狂叫幾聲,終於發洩了體內的獸慾。
他伏在仙蒂身上喘息了一會,滿意地說︰『真是好玩極了,你讓我歇一下,待會我再給你樂一趟。』
仙蒂大口吸了幾口氣,才叫道︰『我可給你折騰死了……先把我解下來再說吧!』
阿漢哈哈一笑,便把仙蒂解開。
仙蒂軟在地上歇息了一會,順手用撕下來的底褲胡亂在牝戶上揩抹了幾下,掙扎著爬起來道︰『你先歇一下,讓我去扭塊毛巾給你。』
阿漢樂的美人細心,便躺在地上閉目養神。
過了一會,仙蒂回來了,美蘭見她拿著一塊毛巾,走到正閉目休息的阿漢身畔,忽地從毛巾裡抽出一把鐵錘,便朝著阿漢頭上狂打,阿漢慘叫一聲,血流披臉,掙扎了幾下,便全無聲色。
美蘭嚇得目瞪口呆,仙蒂已丟下鐵錘,匆忙把她解下,便逃出虎穴。
呂傑在家裡已經等得心焦如焚,忽見仙蒂帶著美蘭回來,真是喜出望外,連忙追問原委。
『仙蒂打暈了阿漢,我們才能逃出來的。』美蘭自然不會和盤托出,只是簡單地說。
仙蒂這時卻猶有餘悸,顫聲說︰『我……我把他打死了,我好似聽見「卜」
的一聲,一定是連他的頭也打爆了!』
『這種人死不足惜,就算你不動手,我也不會放過他的。』呂傑咬牙切齒地說。
美蘭忽地驚叫一聲,眼睛望著仙蒂說︰『你……你還是去洗個澡吧!』
仙蒂低頭一看,頓是臉如紅布,原來她匆忙逃走,雖是穿上了褲子,卻沒有抹乾淨身體的穢漬,這時股間濕了一片,知道是裡邊的流出來了,羞的她慌忙走進浴室清洗。
她們雖然沒說,可是呂傑早料到仙蒂色誘阿漢,才能騙出美蘭被囚所在,也沒有言語,只是心裡難受。
美蘭明白他的心情,卻不知如何慰解,這時浴室裡卻傳來仙蒂啜泣之聲,美蘭知道仙蒂也同樣是傷心難過,便棄下呂傑,走進浴室。只見仙蒂已脫得一絲不掛,執著花灑朝著牝戶噴射,玉手在下體裡發狠掏挖,粉臉上卻淚流滿臉,泣不成聲。
美蘭瞧得難過,也不理她渾身濕透,緊抱著她的裸體,哭說︰『姐姐,別難過,全是我累你受了這些委屈,真不知如何才能報答你的大恩!』
仙蒂抹一抹淚水,輕拍美蘭的粉背說︰『不關你的事,只是想起剛才不知羞恥的樣子,才一時悲從中來吧。這也好,我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沒有羞恥之心,原來還沒有壞到那地步。』
『你們都別難過,讓我們忘記過去吧,明早我去找船,去另外一個地方重頭開始吧!』不知什麼時候呂傑走了進來說。
兩女聽得高興,不約而同,都撲在呂傑身上擁吻。
這一晚,他們都為美好的將來,一同做著甜蜜的美夢。
第二天,呂傑一早便外出了,兩女喜孜孜地收拾行李,待呂傑回來,便遠走高飛。
可是她們等到的不是呂傑,卻是余強帶著一眾手下,前來搜捕,兩女無力反抗,便束手就擒了。
原來阿漢雖然受了重傷,卻沒有即時死去,臨死前把仙蒂如何色誘,趁機救走美蘭的事,告訴余強,余強窮一夜時間,找到仙蒂居所,遂使兩女再入虎口。
呂傑回來時,發覺仙蒂居所外滿佈余強的爪牙,暗叫不妙,可是勢孤力弱,只後悄然避開,再想法子拯救兩女。
『求你們放過她吧……嗚嗚……為什麼要這樣……哎唷……求你饒了她吧,不關她的事呀!』美蘭淒涼地慘叫著。
她坐在余強的懷裡,T恤掀起,袒露出胸前的玉乳,下身的牛仔褲已被脫了下來,余強的一隻手卻探入她的內褲裡,在裡邊有所動作,剛才的呼痛,正是余強手中一緊的時候。她雖然備受侮辱,卻沒有反抗,因為美蘭知道什麼反抗也是徒然。
『和她無關?哼,阿漢是怎樣死的?殺人償命,她殺了我的人,我不獨要她死,還要她死的很苦,死的很慘!』余強獰笑道,手上卻又發狠地扣挖著美蘭的下體。
他們說的是仙蒂,美蘭和仙蒂被擒後,余強便把她們帶到上次囚禁美蘭的貨倉,跟著他便讓手下把仙蒂輪姦了。
仙蒂給蹂躪了差不多兩個鐘頭了,有五、六個大漢已經發洩了獸慾,可是她的身畔還是圍著六、七個大漢,她也不知暈死了多少次,可是死而復趐,卻仍然有人伏在她的身上施暴。
她渾身穢漬,身上青瘀片片,動也不動的軟在地上,除了偶爾發出陣陣使人魂斷的哀叫外,便只是急喘呻吟,美蘭雖然也是受著余強的摧殘,可是看見她的樣子,也忘了自己的苦楚,而為她向余強苦苦求饒。
『你們真沒用,十幾個大漢也弄不死一個婊子,再叫多幾個人來,我要把她活生生地 死!』余強狂叫道。
美蘭駭的魂飛魄散,便要再度求饒的時候,忽地一個大漢倉惶地走進來叫︰『老大,不好了,呂傑殺進來了!』
『渾蛋,你們不懂開槍的麼?』余強暴怒道。
『不……不能開槍!』那大漢急叫。
『為什麼?』
余強感覺奇怪,可是接著他看見呂傑出現在門外,便知道原因了,原來他身上掛滿炸藥,手上還有一個拔去撞針的手榴彈,要是一開槍,炸藥爆炸,便誰也逃不了。
『余強,立即放了她們,然後送我們走,要不然,便大家同歸於盡好了!』
呂傑喘著氣叫。
余強投鼠忌器,也別無選擇,終於釋放了美蘭和仙蒂,眼巴巴地看著他們離開。
但余強不是善類,豈能就此罷休,呂傑前腳一走,他便下令手下傾巢而出,全力追殺,自己和安娜留在家裡指揮。
哪裡曉得呂傑機智精靈,不獨沒有忙著逃跑,還與美蘭仙蒂身入虎穴,躲在他的家裡,待眾人去後,單槍匹馬,制住留下的幾個守衛,然後搏殺余強,報了大仇。
余強一死,手下的狐群狗黨,也群龍無首,呂傑和追隨他的幫眾,輕易奪回大權,美蘭和仙蒂從此長伴愛郎,安娜卻淪落娼門,得到報應。
『二千年九月廿日』
☆★☆★☆★☆★☆★☆★☆★☆★☆★☆★☆★☆★☆★☆★☆★☆★☆★☆召集人︰「失落兄的文章,依舊是這般精采啊!鐵漢之後,猶能見您新作,真是讓人高興。」
失落︰「其實,大家觀看此文之時,我人正在國外出差,希望二月能夠回來,再和各位朋友網上相見。」
鷹魔︰「在本屆十日談中,失落兄的這一篇,尤其驚險,差點就因為某人的硬盤損毀,而就此不見了。」
西門春雪︰「是誰啊?」
鷹魔︰「講出人名就沒意思了,好,我們現在歡迎十日談的第十五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