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周欣被他們帶到了一間豪宅,這兩周都會在這裡渡過。之後會怎樣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問。
這是一棟豪華的雙層樓房,他們早已屯積好了食物和酒水,以便不用再為這些東西而出門。入口有警衛,日夜巡邏著。這裡沒有電話,也沒有衣服,任何時候她都赤裸著身體,以便隨時為董事會的人「服務」。
白天除了偶爾的一次外,每天總會有一兩個人到這裡來,有時更多。但她最害怕的是夜晚的來臨,一到晚上,董事會的人便會聚在一起,輪番上陣,將她弄得奄奄一息。即使這樣,她仍必須委曲求全,稍不留神便會受到懲罰。
所謂的懲罰,也並不是像王風那樣折磨她,只是經常威脅說如不滿意,便會叫王風過來。但這並不是說她的日子就過得很輕鬆,因為還是要受到各種各樣的奴役。他們並沒有忘記為什麼要這樣對付這姑娘,一想到她的那篇報導,他們就會怒不可遏,恨不得把她撕碎。
一天清晨,陳弘與董事會的另一個成員蔣笑言早早便來到別墅。陳弘剛丟了一單生意,看起來有點悶悶不樂,他一屁股坐了下來,便命令周欣替他倒杯酒。
兩人野獸般的眼睛死盯著她的裸體,令她無處可逃,同時又覺得羞愧難當。
蔣笑言躺到沙發上,眼睛仍盯著那具雪白的玉體。她靜靜地站著,等待新的指示。她知道,兩個人來的時候她就必須同時為兩人服務,只是不清楚該怎麼做而已。
然而她從陳弘的眼睛裡感到一種強烈的慾火,燒得她渾身不自在。她聽到他尖聲說道︰「你可真是個尤物啊,把大家都搞得魂不守舍的。可惜你太聰明了,像你這樣的女人應該只讓男人操,為他們生孩子,別管那些跟你無關的事情。然而你這臭女人卻差點毀掉我們。」
她訥訥地道︰「我……對不起,」她鼓起勇氣︰「真是對不起。我……我願意收回那篇報導,我願意道歉。」
「光這樣是不夠的。」陳弘放下酒杯,站起來說道︰「到這兒來,欣兒。」
看著他的眼神,她打了個冷戰,但還是走了過去,站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陳弘猛地咆哮起來︰「你這好管閒事的賤人。賤人!賤人!你承不承認?」
「我……我……」
「承不承認?」
周欣看著地面,輕聲道︰「我……我是下賤。」
「說,告訴我,說你是愛管閒事的婊子!」
「我……我是……」她深吸了一口氣︰「我是愛管閒事的婊子。」
「對了。」陳弘說著伸手猛拍在她的左胸上,周欣尖叫著,下意識地把雙手護在胸前。
「把手放下來,欣兒。我要你放下來,聽見沒有?你以為你還像以前那麼純潔嗎?你不過是供我們玩弄的性奴罷了。你說對不對啊,欣兒?」
「我……」
「說!」
「是……請你……」
「是什麼?」
「我……我是……我是你們的奴隸。」
陳弘的另一隻手掌拍在周欣的右乳上,她又尖叫著,下意識地抬起手。
「我說過,把手放下!你聽到沒有?」
「聽……聽到了……」周欣慢慢答道︰「請……」
「請什麼?」陳弘問。
「請別再打我了……」
「哈,欣兒,你還是不明白。」陳弘笑了起來︰「如果我想打你,那肯定是你自己想挨打。對不對?」
「我……」
「對不對,欣兒?」
「是……是的……」周欣輕輕答道。
「所以,不要再說些什麼『別打我』的話了,你應該說『請懲罰我吧』。快說!」
她抬起美麗的大眼,看了陳弘一下,馬上又垂了下去。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陳弘冷冷道。
她顫抖著說道︰「請……請懲罰……請打我吧……」
他這次用力地拍打著她的左乳,她雙腿發軟,手又不聽使喚地抬了起來,臉上立刻火辣辣地挨了一掌。
「我說的話你根本就沒聽進去,你這傢伙!」他又咆哮如雷地道︰「笑言,過來抓住她的手。」
蔣笑言站到女孩身後抓住她的手腕,緊緊扭到背後,向上用力提起。她哭了起來,手臂被擰的像快脫臼一般,乳房被迫高高翹起,好像在乞求陳弘的懲罰。
「這樣就好多了。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欣兒,再請求我懲罰你。」
「嗚……」她口齒不清地呻吟著,蔣笑言把她的手臂擰得更緊︰「嗚嗚……不要……請……請再懲罰我吧……」
陳弘狠狠地拍了她的乳房一掌,雪白的肌膚上立刻多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很好,你承認自己是好管閒事的婊子。」陳弘得意洋洋地道︰「還有呢?
叫『愛吃大便的母狗』,你看怎麼樣啊,欣兒?」
「是……」蔣笑言又一次扭緊她的胳膊,令她說不出話來。
「快說!」
「嗚……我……我是愛吃大便的母狗……」
「啪!」又是一掌打在她的乳房上,她又慘叫了一聲。
「還有,『我是你們的性奴』。快說!」
「我……」她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是你們的性奴。」
「啪!」
「嗚嗚……別……別再打了……求求你……」
「啪!」
周欣竭斯底裡地尖叫著、抽泣著,身體被擰得巨痛無比,胳膊開始發麻。陳弘冷冷地看著她,等她安靜下來,這才譏笑道︰「好了,可愛的母狗。我想,等你再回到自己的崗位,你會好好地寫一篇道歉信吧?順便再為我們寫一篇報導,讚揚我們的為人,讚揚我們為人民所做的貢獻。明白嗎,欣兒?」
「是……我會……一定……」
「很好,現在該為我做點事了,乖欣兒。我覺得肛門不太舒服,你能幫我舔舔嗎?要舔得乾乾淨淨的,沒問題吧?」
她 心得想吐,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古怪表情,但一想到拿著鞭子的王風,想到他的煙頭……加上手臂被扭在身後的巨痛,她再也不敢猶豫。
「好的……」她費力地答道︰「好的……隨便什麼都可以……」
兩個男人都脫掉褲子,把她帶到臥室,陳弘跪到床上,周欣趴在他身後。陳弘反手把臀部掰開,黑黑的肛門便坦露出來︰「好好幹,乖欣兒。用舌頭來舔這裡,要像舔盤子那樣,快點!」蔣笑言緊盯著她,隨時準備著再把她的手臂扭到背後去。
周欣強忍住 心,把嘴湊到那長著稀疏的黑毛地帶,緊張地伸出舌頭,不情願地去舔那臭烘烘的部位,而且按照陳弘的要求,不時地把舌頭頂進那排便的小洞。他不停地命令,叫她把舌頭頂得更深,她只覺得整條舌頭都酸了,但還是用力向那小小的谷道內擠。
接下來更難堪的是,陳弘命令她捲動舌頭,把裡面的髒物吸出來,同時把舌頭像肉棒一樣在裡面活動。臭臭的糞便 心得她想吐,淚水止不住地向下流,但她還是照吩咐舔著。
這樣弄了幾分鐘後,陳弘命令她把雙手環抱在他前面,在舔的同時揉他的肉棒。沒過多久,他便忍耐不住,翻身躺在床上,氣喘吁吁地說道︰「好欣兒,你弄得我太爽了……來,兩手一起來,臉別動……」
她的臉正對著肉棒,她立刻明白了他的目的,但不敢把臉移開。她的手握成環型,飛快地套弄著肉棒,那東西越來越硬,隨著陳弘一聲滿足的呻吟,一條乳白色的激流從馬眼噴出,射得她滿臉都是。粘液射在她的眼睛裡、嘴裡以及臉頰上,又濃又多,過了片刻才止住。她只覺得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但陳弘卻不讓她擦去。
然後輪到另一個人。蔣笑言比起陳弘來要髒多了,味道更加難聞,他那裡好像從未洗過,散發出一股濃烈的異味。她舔著那裡的時候,臭味 得她再也忍不住了,她衝向洗手間,狂吐起來,胃裡酸水直冒。兩個男人笑瞇瞇地看著,待她吐完,命令她繼續剛才的工作。她不得不強忍 心,繼續舔那很久未洗的部位,同時把舌頭探進那臭烘烘的腸道,替蔣笑言清理著,她的手則像先前一樣,撫弄著蔣笑言的肉棒。
終於他也受不了了,把她翻了個身,抓住她的頭髮,把臉拖近自己,將陽具抵入她那濕潤的嘴唇。他立刻便射了出來,強迫周欣把充滿腥味的精液全吞了進去。
兩人這才穿上褲子準備離開,陳弘扭頭對周欣說道︰「對了,今晚我們所有人都會過來,比平時要早點。記得準備好晚飯。」他吃吃地笑道︰「你就算是飯後的消遣吧!」
(十八)
章進繪聲繪色地向阿德說起那晚發生的事,說起譚喜平的到訪,說起自己如何說服他別再管章月的事,聽得阿德笑個不停︰「真有你的,你有個好妹妹。」
章進說道︰「我敢打賭,任何人都抵擋不了她的魅力。我還得要把她調教得更好!」
聽他這麼一說,阿德若有所思,沉吟了半晌,說道︰「沒錯,章進,說不定我們能利用她發筆小財。」
「此話怎講?」
阿德看了看章月,此時她赤身裸體地站在房中央,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燈光照在那白晰的肌膚上閃爍不定,看起來平舔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她的手被反綁著,長長的秀髮被束在一起,吊在從天花板垂下來的鉤子上,使她僅僅能腳尖著地,稍微站平,頭髮便會扯得她的頭皮,像撕裂般的痛。她的腳趾已開始發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上面。
她不停地扭動著,想換一個更好的姿勢,但在這種情況下根本是無能為力。
每扭動一下,她的身體便會變換一個角度,無限春光全落在兩個男人眼裡。
阿德對章進說道︰「你聽好了。正如你可以利用她從譚喜平那裡得到好處,你也可以利用她從更多的人那裡得到更多的好處,而且可以說是永無止境。」
「我有點明白了。有意思。」
「更重要的是,我們能發財啊!」
「你的意思是……」
「哦,你不覺得他們必須要先付錢,後享受嗎?正如你所說,她是這麼迷人的女孩,而且被調教得這麼溫順。」
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一股寒意從章月的脊背直往上冒,她哭喊道︰「喔,天哪!不!不!哥……」
章進不理她,緩緩道︰「有點道理……我怎麼就沒想到過呢?我是說,到現在為止,我只是想自己玩玩,並給像你這樣的好朋友玩……」
「還有譚喜平。」阿德補充道。
「對對對,她肯定會為我們掙大錢的。」
「哥!」女孩的呼吸急促︰「不能這樣!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妓女?」
阿德聞言乾笑起來︰「好主意,真是個好主意。」
「噢!不!」章月叫道,掙扎著踮著腳尖,轉向兩人︰「不要,哥哥,請別那樣做。我不要做妓女!我不要做妓女……要我做什麼都行……」
「她不想做妓女。」章進對阿德說道。
阿德說道︰「是啊,確實是件可恥的事。如果她不願意,也不能夠勉強,對嗎?」
章進微笑著,章月則在抽泣。
「不過我會有辦法讓她改變主意的。好好想想,小月,好好想想,說不定你想做妓女,你說呢?」
「不!」章月哼道︰「不,絕不……」
阿德歎道︰「我很失望,小月,你應該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不要浪費時間了,告訴我們,你願意做妓女。」
「不,」章月的聲音不再像剛才那麼堅決,眼裡流露出畏懼的眼神︰「求求你們,我不能……求求你了。」
阿德笑著從口袋裡又掏出那只裝有鋼針的小盒子,那些鋼針曾令章月痛不欲生。他並未打開盒子,只是把它扔在桌上,章月的臉上頓時血色全無,身體開始顫抖,喉嚨裡發出毫無意義的聲音。
「不,」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天哪,求求你們了……」
「快說,說你願意做妓女。」
「我……我願意。」
(十九)
周欣從沒有做過七個人的飯菜,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她也不怎麼會做飯,幸好他們的要求並不高,只要是能下嚥的東西便行了。他們聚在這裡主要目的不是吃飯,而是為了那誘人的肉體,為了這任人擺佈的美女。報復的慾望驅使著他們,到這裡來享受著柔順的奴隸的服侍。
他們圍坐在桌旁,看著她手忙腳亂地在廚房忙著,她身上還是一絲不掛,這使得她在七道貪婪的眼光注視下顯的窘迫不安。她這才後悔以前為什麼沒有好好地學做菜--鍋裡的油燒得滾燙,蔬菜一倒進去,就會有幾滴油濺出來,雪白的皮膚上便又會多幾滴紅印。她曾結結巴巴懇求過,希望他們能讓自己繫上圍裙,以免受到燙傷,然而這點請求也被拒絕了。他們就是喜歡看她做菜的窘境,每次她被油燙到,在廚房裡亂跳,他們便會發出轟笑。
好不容易才炒完蔬菜,她又開始做下一道菜。她架上鍋子,油剛倒進去,一團火苗立刻衝了出來,直衝向她的右胸脯,嚇得她尖叫起來。她恨恨地向那些像看戲的人叫道︰「不!這樣我做不下去了,請讓我繫上圍裙吧!」
房裡頓時寂靜無聲,陳弘慢慢站起來,臉上的表情陰森可怖,她馬上後悔起來。只聽見陳弘冷冷地問道︰「你在抱怨嗎?對我們有意見嗎?」
她吞了口唾沫,但仍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他們能滿足自己的要求︰「不……不是的……我……油……油燒著了……很難再……」
她看到陳弘朝自己走過來,不敢再說下去。她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逼得她想後退,然而她的背後就是爐子,架著滾燙的油鍋。
「燒著了?」陳弘說道︰「真糟糕。你的乳房是那麼的嬌嫩,燒起來肯定會痛得不行,是不是啊,欣兒?」
「我……我只是……」
「我來看看。」陳弘說著,突然衝到她身後,一把將她的胳膊扭到背後,使她面向火爐。一切發生得那麼突然,一直與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害怕地發現自己已經面對著冒著煙的油鍋。她的手臂被死死地擰在背後,使得她無力反抗,而且頭被壓得越來越低,胸脯離火爐也越來越近。
「不要!」她費盡全身力氣,大叫起來︰「請不要這樣!嗚……不!不!」
鍋裡的油又濺出幾滴到她的胸脯上,她感到顫動的乳房上傳來越來越高的熱量,她害怕自己一不留神便會碰到爐子上去。而手臂上的壓力仍未減弱,迫使她的身體更加前傾。
「這才是被燒到的感覺。」陳弘吼道︰「我們就吃烤乳房吧!怎麼樣啊?欣兒。」
「求求你了!」姑娘尖叫著︰「嗚嗚……請放開我吧……對不起……對不起了……」
她拚命地抗拒著手臂傳來的壓力,試圖使乳房遠離爐子。陳弘這時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用力向下壓。周欣發狂似地掙扎,嘴裡在胡言亂語,連她自己都不知在說些什麼了。身體被無情地向下按,直到乳尖接觸到了鍋子的把手。又有幾滴油濺澆在她的乳房上,她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雙腳亂蹬。
陳弘也耗盡了力氣,再也捉她不住,終於放開了手,她就軟軟地掉在地上,身體縮成一團,膝蓋碰到受傷的雙乳,她禁不住放聲痛哭。
「行了行了!」陳弘不耐煩地說道︰「你現在該知道被火烤到底是什麼滋味了吧?所以,別亂說話。本來我可以把你柔嫩的乳房全烤焦,不過那樣就不好玩了。讓你嘗嘗滋味,以後再也不要抱怨,聽見了嗎?」
「好的,好的……」她連忙哭道。
「很好,現在站起來,繼續做飯。」她只好繼續赤裸著身體為他們做飯。
菜端上桌後,他們也不讓她上桌來吃,他們命她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大家一邊吃,一邊朝地上扔飯菜,然後命令她舔掉,而且不能用手去撿。
忙了一天,她也已經很餓,但她不願像狗一樣去舔地板上的髒東西,那簡直是無比的恥辱。可是她又別無選擇,因為這是他們的命令,她必須把扔在地板上的東西舔得乾乾淨淨,耳邊還傳來他們得意的淫笑。他們故意把飯菜到處亂丟,然後看著她想狗似得爬來爬去,這感覺令他們痛快極了。
有人把飯菜扔在桌下,待她爬過去時,命令她用口來服侍自己。餐桌比先前的那張長桌小得多,她只能小心地從一條條腿間爬過去,爬到那人跟前。她含住那人的陽具,這時有一條腿搭到了她的背上,接著又一條腿搭了上來。
忽然間她悲哀地想起,自己現在看起來會像什麼樣子呢?她不敢想像如果同事看見她這樣會如何想--才氣過人,美言無方,平時看起來傲然不可侵犯的周欣,竟然會變成這樣,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著,用她那櫻桃小口去服侍一個素不相識的肥肥胖胖的男人,而且還有六個人正排著對等候著……她只覺得胸口隱隱作痛,淚水如洪水般溢出,然而她仍不敢有絲毫怠慢,繼續緩慢而又熟練地套弄著那人的陽具。
等到大家吃完,他們終於讓她站起身來,去為他們泡茶。她注意到,看著自己在地板上爬來爬去的樣子,有幾個人下面早已硬了起來,他們早就解開拉鏈,掏出了直挺挺的陽具。其中一個面色蠟黃的人名叫肖鵬,他迫不及待地一把將周欣拉入懷中,雙手在她身上亂摸。
「放開她,肖鵬。」有人說道︰「我要喝茶,放開她!」
「還喝什麼鬼茶呀!」肖鵬哼道︰「我現在就想操這婊子!來吧,小寶貝,坐到我身上來。坐上來。」他把女孩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背對著自己,雙手用力地捏住姑娘的乳房。
「來吧,屁股抬起來一點,好讓我進去。」肖鵬說道,托住她,把她抬起,待她再坐下去時,他不禁快活地哼道︰「喔……好舒服啊!」兩人的下身已經緊緊地結合在一起,「開始干吧!小美人。」她命令道。
周欣的雙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這使得她想照肖鵬的要求上下運動顯得更加費力。房裡的其他人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活春宮,個個血脈賁張。只見那雪白的肉體壓住男人的下體,兩人的結合處若隱若現地露出半根肉棒,上面亮晶晶地粘滿了液體。
肖鵬用力揉著她的乳房,叫道︰「快點!他媽的,給我快點!」
她已經盡了自己最大所能,這樣的姿勢不可能動得再快了。肖鵬鬆開雙手,抄起一雙筷子用力戳在她的臀上,吆喝道︰「我看這樣你會不會再偷懶!」
突如其來的劇痛令她發出一聲慘叫,身體急速地抽拉,使肖鵬體會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感,嘴裡嘶嘶作響︰「喔……太棒了!」說著又用筷子戳了一下,她再次跳起來,發出又一聲慘叫。
強烈的快感使肖鵬掌握了訣竅,他不停地戳著周欣的雙臀,節奏變換不定。
圍觀的人興高采烈地看著,每次她因疼痛而拉緊身體,上下跳躍,乳房也隨之上下翻動,宛如肉浪。
在持續不斷的刺激下,肖鵬覺得肉棒被夾得越來越緊,他狂吼一聲,筷子從指縫間掉了下來,體內積蓄已久的精液如山洪暴發,全噴入了周欣的身體。
有人目睹著全個過程,早已忍耐不住,想親身再做一遍,但被大多數人喝止了。董事會的人大多是養尊處優之人,飯後喝茶是他們的習慣,忍耐了這麼久,他們更需要一杯茶來緩解一下自己的情緒。
周欣不得不為他們去泡茶。此時她只覺得身上無處不痛,有幾次不得不停下片刻,以使自己能精神集中。她已不敢再看那些飢渴的男人,垂著頭將茶一一送上。陳弘坐在上首,為他倒茶時她的手抖了一下,幾滴茶水便濺在碟子上,她抖得更厲害,更多的茶水濺了出來,有些滴到了陳弘的褲子上。
他立刻勃然大怒,跳起來大叫道︰「臭婊子!看你做的好事!我看你是故意的!」
周欣的身體像風中的荷葉般抖動起來,她幾乎握不住茶壺。她掙扎著把壺放到桌上,後退了一點,囁嚅著說道︰「對不起。我……它……我沒有……」
陳弘根本不想聽她的辯解,怒火在他的眼裡燃燒,臉上青筋畢露。好不容易再平靜下來,放緩了聲音說道︰「好欣兒,你還要用心地學習呀!你這臭婊子,讓我來教教你吧!」
「請不要……」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到桌上去。」
「什……什麼?」
「我說你他媽的給我滾到桌上去!」他又咆哮起來,就像個瘋子。只見他狂怒地把桌上的茶具全掃到地上,無邊的恐懼頓時湧上周欣的心頭。
「把她拖上來!」她聽見他對其他人喝道。
馬上便有人行動起來,緊抓住周欣的四肢,把她抬到桌上,桌上還有幾個茶杯,也被撞得七零八落。她躺在正中央,男人們都圍了上來,等待首領的進一步指示。
「把她的四肢扯開!」
她的手腕被一個人捉住,向頭上方扯去;肖鵬則抓住她的雙腳,用力地向下扯。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全身的肌肉彷彿都被拉直了。
陳弘俯視著她說道︰「你好呀!敢用茶來潑我!我也要讓你嘗嘗這味道!」
說著他拎起灌滿茶水的茶壺。
周欣的眼睛瞪得滾圓,她的頭搖個不停,想說點什麼,但嘴裡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
陳弘見狀笑道︰「怎麼啦,欣兒?你想喝茶嗎?」
「不!」她終於叫出聲來︰「不!嗚嗚嗚……不要啊……」
「要喝的!要喝的!」陳弘說著把茶壺移到她頭上方︰「張嘴!」
她把頭扭向一邊,哭道︰「不要!不要!」
陳弘道︰「欣兒,如果你再不張嘴,我就把水澆在你的可愛的胸脯上,所有的都澆上去。張嘴!」
她慢慢轉過頭看著陳弘,淚眼裡充滿了恐懼,顫慄著張開那濕潤的小嘴。陳弘將茶壺裡的水慢慢倒了下來,水流直衝入她的喉管。
她被嗆得猛咳起來,有的茶水倒流入她的鼻腔,她不由得把頭又扭向一邊,咳個不停,大半茶水被咳了出來。她的喉嚨似乎被燙傷了,令她張大了嘴,吐著舌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不時還發出嘶啞的哭喊。
陳弘道︰「不太禮貌吧?別人餵你喝茶,你竟敢吐掉!看來我得教你懂點禮貌才行。」
經過仔細的瞄準,他把滾燙的茶水澆在她的左乳上,她立刻被燙得像野獸一般嚎叫起來,身體扭作一團。如果不是有人拉著,她早已滾到了地上。
「我的天啊!」有人興奮地叫道︰「你看她現在的樣子,我快憋不住了!」
陳弘拿著壺,但不再向下倒水。過了片刻,她才回過神來,但全身的疼痛卻更厲害了。她嚶嚶抽泣著,聽見陳弘說道︰「好啦!你是要像個淑女那樣地喝茶呢,還是要我像剛才那樣再來一次?」他的眼睛在放光,顯然剛才那一幕也挑起了他的衝動。
她不知該說什麼好,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著陳弘,希望得到一絲憐憫,然而她失望了。她哀怨地呻吟著,又顫抖地張開嘴,陳弘把茶又倒了下去。
這次她不敢再將頭移開,滾燙的茶水倒進嘴裡,她便忍著疼痛全吞下去,喉嚨好像被燙起了泡。陳弘越倒越快,她再也趕不上速度,櫻桃小口裡灌滿了水,然後流到臉頰上,那些水還冒著熱氣。
「很好,原來你還是不想喝!」她還沒來得及出聲,陳弘已把剩下的熱茶全倒在她的右乳上。
她再一次慘叫起來,身體上每一塊肌肉都繃緊了,雪白的胴體像魚一樣在桌面上跳動,最後耗盡了力氣,躺在桌上哭著,喘著粗氣,顯得那麼無助。
旁觀的人個個興奮無比,一人叫道︰「他媽的!我想上她!我受不了了!」
其實人人均有此想法,有人馬上便脫掉了衣服。
說話的是個禿頂的中年人,有著一口黃牙。他迫不及待地爬上桌,壓到周欣身上,兩人的胸脯剛一接觸,她又發出一聲慘叫。她的腿已被掰開,向外扯到了極限,手腕仍被牢牢地抓著。禿頂男人狠很地將肉棒捅了進去,立即覺得被一片溫暖的海洋裹住了。他快活地哼著,抓著無助的姑娘,一下一下地抽送。
七個人輪番上陣,空閒的人則在她身上到處亂揉,將她弄得死去活來。夜晚顯得那麼的漫長,似乎永無止境。
(二十)
「不過有個問題。」章進說道。他現在舒舒服服地坐在沙發上喝著啤酒,腳搭在妹妹赤裸的身體上。章月早已被折磨得筋疲力盡,倒在地上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什麼問題?」阿德問。
「如果讓她和嫖客單獨相處,保不準她會把一切抖出來,那我們不就會要坐牢了嗎?」
「我們可以警告她最好別那樣做啊!」
「你有把握嗎?萬一我們不在她身邊……」
阿德沉吟了片刻,說道︰「有了。我們會和她在一起的。」
「什麼?你是說她跟別人做愛的時候,我們也和她在一起?哪個付錢的人會同意這樣做呢?」
「放心,自然有人願意的。你瞧,章月有那樣的本錢。關鍵是她是主人的性奴,不管她走到哪,主人都會跟她在一起,這不很正常嗎?會有很多人願意付錢的,因為又美麗,又溫順的奴隸到底不多見呀!哈哈!你可愛的小妹很快就要出名了,她會是全城最有名的妓女。」
「有點道理。但到哪去找客人呢?」
「別擔心。我認識很多人,而且都是有錢有勢的人。我保證,每小時我們能利用她賺500塊錢。」
「什麼!」章進驚叫道。
「章進,你就站在金礦上面,你知道嗎?我真奇怪,為什麼一開始你就沒想過這一點呢?」
「我不是說過嗎,我只想獨自享受。經你一說,我才覺得確實可以靠她發大財。」
「而且別忘記了,你仍然是她的主人。你可以繼續玩弄,完全免費。你可以在任何地方,用任何方式玩。」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章進興奮地說道︰「一想到錢我就會興奮。」
「我也一樣。把她叫醒來吧!」
(廿一)
淫亂的生活,使周欣平日光彩照人的臉上充滿了憔悴。連日來的折磨,使得她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但放在那光滑如絲緞的皮膚上,更增添了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這也更激發了男人們的肉慾,她上下三個肉洞很少有時間閒過。
時間一天天過去,性交漸漸成了例行公事,他們的興趣漸漸移到對她的調教上來。他們仍一直耿耿於懷,時刻不忘羞辱她,用盡一切辦法把她的人格降到最低點。他們想盡花樣,買了一大堆成人玩具,有時讓她當著大家的面手淫,有時故意赤腳到外面走一圈,然後回來命令她舔乾淨,有時則向她大小便。不過加諸於肉體上的折磨並不多,他們並不想毀壞這具洩慾工具。
他們還買了攝像設備,將她和大家做愛的場面製成了錄像帶和照片,他們警告周欣,如果以後她還有任何報復的念頭,他們就會把這些東西像傳單一樣發出去。照片和錄像帶都經過了剪接,看起來就像是周欣完全出於自願。
又過了沒幾天,他們開始帶別的人到這別墅來--當然是那些他們認為值得信賴的人。
在經過這麼多的蹂躪後,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仍保留著一絲羞恥。作為7個男人的性玩具,在承受了各種各樣的羞辱後,她以為再沒有什麼事可以打擊她的自尊,然而她錯了。每當她不得不為一個新來的人服務,裸露著身體,擺出各種難堪的姿勢,她都會覺得羞愧難當;他們任何一個惡作劇的新主意,都會令她難受很久。時間一天天過去,她只好寬慰自己︰噩夢就要結束了。
這天,有人提議再帶一個女人過來。
「給誰用?」有人笑問道。
提出這個建議的人是肖鵬,第一個用筷子捅周欣臀部的人。他說道︰「我們可以看她倆玩同性戀的遊戲,明白嗎?而且多一個女人,總要好玩得多!」
「我覺得不錯。」蔣笑言道。此時他正壓在周欣身上,她的身體搭在沙發的扶手上,頭埋在躺在沙發上的一個男人的胯間。蔣笑言抓住她的烏髮,一把將她的頭扯了起來,立時有兩人叫出了聲--周欣是痛苦不堪的呻吟,沙發上的男人則是不悅的抱怨,因為他正享受著周欣那溫暖的小口帶來的愉悅。
「你覺得呢,乖欣兒?」他問周欣,下身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你應該沒跟其他的女孩玩過吧?」
「沒……沒有……」周欣腦袋裡亂轟轟的,一波波的快感不停地襲擊著。
「你喜歡嗎?」
「不……不喜歡……」
「你說什麼?」他用力拉著頭髮,把她的頭向後扯到極限。
「啊……我喜歡……」
「這才對嘛!」蔣笑言鬆開手,沙發上的男人馬上把肉棒送進周欣的嘴裡。
「應該很好玩。你說呢,陳董事長?」
「我也覺得不錯。」陳弘點頭道。
(廿二)
「隨我怎麼玩?」男人問道。
「當然得有些限制。」阿德答道︰「只要不造成永久的殘疾,或是破相什麼的……」
「很漂亮!」男人看著章月說道。
「是啊!是啊!」
「也很年青。」
「不錯。」
「你看她害怕極了。」男人並不是在抱怨,相反,聲音裡充滿了興奮。「是不是貴了點?」他問道。
「你會覺得物有所值的。」阿德道。
「我有的是錢。」男人驕傲地說︰「想要多少女人都行。」
「那些女人能隨便你怎麼玩嗎?」
「呃……」
「她就不一樣了。」阿德指著章月道。
「真的隨我怎麼玩?」
「真的,只要不像我剛才說的那樣,做得太出格。」
「我想把她的嘴堵起來。」男人說道。
「當然可以。」
「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並不是害怕她發出聲音,引起別人的注意。其實我自己有一個特別的房間,完全隔音,如果我害怕她叫出聲,我可以把她帶到那個房間去。」
「哦?」
「我只是是喜歡看女孩被堵住嘴的樣子。」男人說道︰「你明白嗎,我喜歡看她們嘴裡含著東西,看著都讓我興奮。」
「我明白。」阿德說道。
「可愛的小嘴被堵得嚴嚴的。」男人想像道︰「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也不能說話。她們想說話、想哀求,但就是說不出來。然後,她們想尖叫、想大聲喊出來;她們的眼睛裡充滿了悲傷,喉嚨酸痛,因為痛苦而拚命掙扎,但就是發不出聲音。只有細細的嗚咽,微弱的哭泣,而她們的身體……」他故意不再說下去。
「阿德……」章月軟弱無力地說道。
「安靜點!」阿德喝道。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我要自己把她的嘴堵起來。」
「沒問題。」
「阿德,我……」章月又懇求道。阿德重重地摑了她一掌,她立刻不敢再說什麼。
「很好,訓練有素啊!」男人的眼睛放光。「真的做什麼都行?」他想再確認一下︰「任憑我處置?」
「當然,我說過了,只要別留下殘疾。」
「當然,當然。」男人遲疑了一下︰「跟我來吧!」
他們來到一棟華麗的豪宅,男人帶他們上了小電梯,來到地下室。他用一片老式鑰匙打開一扇厚厚的鐵門,帶他們走了進去。這簡直就是間刑訓室,四面都是厚厚的石牆,掛滿了鎖鏈和鞭子。牆角有一小籠,房中央擺著一張大木床似的東西,但湊進去看,你可以發現原來那是張可以伸縮的拷問台。
那男人輕輕地撫摩著光滑的檯面,彷彿是在摸著情人柔軟的肌膚︰「這是我的驕傲,我快樂的源泉。」他輕輕地說著︰「它花了我很多錢,但它是貨真價實的拷問台。瞧瞧,多美啊!想像著美麗的女子躺在上面,四肢被鐵鏈鎖住,鎖在這裡。這裡,還有……」他指著一個滑輪︰「這個用來拉緊鎖鏈,把她們的身體拉直,痛苦、無助、難以忍受。把她的身體拉到極限,再也動彈不得,她身上的每一塊骨頭、每一片肌肉都繃得緊緊的,然而滑輪還在繼續轉動,像要把她的身體撕裂,將肌肉扯斷,四肢的骨頭慢慢折斷……」
「嗚……」章月聽得毛骨悚然,戰慄著道︰「阿得,我不要……嗚嗚……」
「你怎麼啦,小月?」阿德說道︰「聽起來很刺激啊,我都有點迫不及待地想看了!」
女孩哆嗦著,發出絕望的嗚咽。
阿德轉頭對男人說道︰「記住,不可把她弄成殘廢,其他隨你怎麼玩吧!」
男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響︰「那麼,我也可以享受這肉體嘍?你注意到沒有,這設備還有其它的功用,比那些老式的拷問台要好多了。那些老式的東西只能把女人綁在上面,拉直她們的身體,那樣子怎麼去做愛?」
「是不太舒服。」阿德咕噥道。
「可是,這個就不一樣了……」男人繼續撫摩著檯子,眼裡又放出了光芒︰「你看,這樣的話,是不是方便多了?只要把她的身體升高,腳打開,把她繃得緊緊的身體抬起來,佔有她,向她兩腿間不設防的禁地挺進。看著她的眼睛她那瘋狂的充滿了恐懼的眼睛,重重地壓在她身上,每一次進出都會給她帶來難以言喻的痛楚。聽著她那被堵著的櫻桃小口發出動人的囈語,看著她想叫又叫不出來,楚楚可憐的樣子,不停地佔有她、侵犯她、將她揉碎……」
章月在瑟瑟發抖,幾乎快暈過去。她兩腿發軟,站立不穩,不停地搖擺著。
兩個男人好像沒看見似的,那人的聲音變得高亢,越說越興奮,到後來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這才稍停片刻,問道︰「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瘋子?」
阿德答道︰「有一點。說不定我們都有點瘋吧!我們有協議對不對?」
「是的。」
「對於我要留在這兒,你沒有什麼意見吧?」
「那沒什麼。只要她在就行……」那人的手仍沒離開拷問台︰「她赤裸裸地躺在上面,嘴被堵住,身體被綁起來,我要好好地幹她,然後要看著你也幹她,然後要看著西門也幹她。」
「西門?」
「我的管家。每次我做這些事,我都會讓他參與。他和我有共同的愛好。」
「那收費可要增加了。」阿德說。
男人笑了起來︰「錢對我來說絲毫不是問題,哈哈哈……」
(廿三)
「她們馬上就道。」蔣笑言說道。
「她們?!」陳弘問︰「你到底搞了幾個人過來?」
「這個有些例外。」蔣笑言道︰「她的老闆要和她在一起。」
陳弘皺眉道︰「這是什麼意思?我不希望有陌生人來。你這傢伙,沒經我同意,你就擅自……」
「你聽我說,」蔣笑言打斷了他的話︰「首先,這女孩可以任由我們擺佈。
我的意思是,她受到過很好的調教,不管我們做什麼,她都不會有任何怨言。任何事,你知道嗎?」
「唔,聽起來不錯。可是……」
「第二點,她又年青,又他媽的漂亮極了。我看過了,絕對是前所未見的美女。還有第三點……」他吃吃笑道︰「我叫了幾個手下過來,就在外面,我要給她的老闆一點驚喜。別擔心,我們絕對可以放心享受這絕色美女。」
「我不想有任何麻煩!」
「不會有麻煩的,相信我。欣兒呢?」
房裡傳出一聲鬱悶的哭聲,「在裡面。」陳弘道︰「和其他人在玩呢!肖鵬帶來些新玩具。」
門鈴響了。
「他們來了,」蔣笑言道︰「我來處理吧!」他走到門邊,把門半打開,阿德和章月站在外面。
阿德說道︰「好啦,我們來了。」
「很好。女孩進來,你不能進!」
「等一下。我不是說過我要跟她在一起嗎?不是談好了的嗎?」
「年青人,現在不行。只能讓她進來。」
「不行!我告訴你……」
蔣笑言做了個手勢,兩個彪形大漢立刻閃了出來,捉住了阿德的胳臂把他拉了出去。他還想掙扎,但一名大漢用槍抵在他的肋骨上,他只好乖乖地不動了。
「叫他安靜點!我們走,小寶貝。」蔣笑言把章月拉進了門,對兩名手下說道。
「別做傻事,小月!」阿德對著慢慢關上的大門叫道︰「什麼都不准說!否則我會要你好看!」
女孩跟著蔣笑言走進房間,她現在看起來就像一隻掉進陷阱的受驚小鹿。
蔣笑言見狀,寬慰她道︰「小可愛,別擔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男朋友的,我們只想要跟你快活一下。懂嗎?」他轉向陳弘︰「你看,她是不是還很嫩?」
陳弘還在沉吟著,他向章月問道︰「你男朋友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都不准說?說什麼?」
章月的心怦怦亂跳。幾個月來她第一次意識到,她終於可以脫離章進和阿德的魔掌了。眼前這兩人看起來是那麼的威嚴,她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滿懷希望地看著兩個男人,乞求的眼光從一人身上落到另一人身上。
「求求你們,」她發瘋似地哭道︰「求求你們救救我吧!救救我……」
兩人對視了一眼,蔣笑言對章月說道︰「別緊張,慢慢說,什麼事跟我們坦說無妨。」
「請你們一定要救救我!他們……我哥哥,還有……他們把我當成了囚犯。
他們……他們要把我訓練成奴隸,我……我……哦,天哪,我該怎麼說呢!求求你們,幫我跳出那火炕吧!」
兩人驚訝地又對視了一眼,陳弘走到女孩身邊,說道︰「等等,等等,我來理清一下頭緒。門外那個……呃……是你哥哥?」
「不是的,他……他是我哥哥的朋友。他們兩個……他們……將我……」
「那兩個傢伙把你作囚犯看待?」
「是的!是的!請你們救我出去吧!」
「他們對你做了些什麼?」蔣笑言問。
「他們……強迫我跟他們做愛,還……打我……嗚嗚嗚……打我……還要叫我去……去當妓女……嗚嗚嗚……」她已經泣不成聲了。
陳弘道︰「這叫什麼事啊!還有什麼?你還和其他人做過嗎?」
她使勁地搖著頭︰「我父母死後,哥哥……哥哥就不讓我再上學,家裡……再沒有其他人了……求求你們……幫幫我……幫我叫警察,或者……」
陳弘皺眉道︰「那他下一句又是什麼意思……否則我會要你好看?」
女孩打了個冷戰,垂頭看著地面,囁嚅道︰「我……我哥哥……他知道我以前的一些事。如果他說出來,我……我會死的。」她又揚起頭,眼裡淚光閃爍,哭道︰「我不管了!我不能再跟他們生活在一起了!不管會發生什麼!請幫幫我吧!」
陳弘向蔣笑言使了個眼色,兩人走到房間的另一頭,低聲交談起來。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陳弘道。
「除了我們和那兩個傢伙,沒有人再知道這女孩了。她又年青又漂亮,看起來都讓我流口水。」
「我們來取代那兩個傢伙,做她的主人,你覺得怎麼樣?」
「哈,正有此意。」
「那就把那兩個小流氓幹掉。」陳弘道︰「先把外面這傢伙解決掉,要做得自然點,像一次意外事故。然後再對付她哥哥。」
「沒問題。」說著蔣笑言便走出門去了。他向兩名手下簡單地說了幾句,然後又走回房間,和陳弘一起走到女孩身邊。
陳弘對章月親切地笑著,那笑容使她忽然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好了,你叫什麼名字?小姑娘。」
「章……章月。」
「章月,唔,好名字。好了,章月,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用不著再擔心你哥哥和他朋友了。你再也不用回去了。」
「真的嗎?太謝謝了!謝謝你們!我……我要離開這裡,到別的地方去。你們能幫我嗎?」
「那可不行,也沒有這個必要,章月。沒人會來殺你的,就和我們呆在這裡好了。」
「什……什麼?」
「哦,親愛的小月,我們來照顧你吧。我們總共有七個人,從現在起你就屬於我們大家了,就是我們的性玩具了。我們要多謝你哥哥把你送上門來,不過你不再是他的奴隸,而是我們的奴隸!」
章月驚叫著,身體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哆哆嗦嗦地向後退︰「不要!」她那美麗的小臉因為恐懼而扭曲了︰「不要!天哪,怎麼會這樣!」她本能地衝向門口,想要逃出去。
蔣笑言一把將她抓住,同時她驚恐地發現陳弘也在靠近,臉色鐵青。他現在看起來不再像一個慈祥的長者,而像是個惡魔。
她不敢相信所發生的一切,她以為自己在做噩夢,拚命地搖著頭,想從噩夢中甦醒。絕望的淚水立刻從那雙美麗的大眼流了出來,順著那完美無缺的臉頰往下滑︰「別……住手……你們不能這麼做……不行……」
「我們有權對你做任何事,小月。」陳弘說道︰「從現在起,你必須明白,決不能說『不』,不要對我們說這個字!」
他忽然以驚人的速度衝上前去,迅速地打了章月幾個耳光,章月那白嫩的小臉上立刻多了幾道紅印。她仍在不停地大叫,磕磕絆絆地向後退,陳弘又撲了過來,她下意識地想護住自己的臉蛋,沒想到陳弘卻猛地一拳擊在了她的腹部,章月立刻痛得摀住肚子彎下腰來,慢慢倒在了地上,劇烈地咳杖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滲出。短短的裙子縮到了胯間,露出那一雙結實而修長的玉腿。
陳弘和蔣笑言靜靜地看著她,她慢慢地恢復過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不時地發出乾嘔。她已被殘酷的事實嚇懵了,才出虎爪,竟又入狼穴,讓她不知如何反應。
「小月,站起來。」陳弘終於說道。
她試圖從地上站起,但兩腿根本不聽使喚。蔣笑言看得不耐煩了,他抓住章月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
蔣笑言鬆開頭髮,把手按到章月的胸脯上,將她一把摟入懷中。他的手緊緊卡入上衣,揉著少女富有彈性的椒乳,喃喃道︰「太棒了,真是太棒了!你來試試。」說著便把章月推向陳弘。章月哭喊著,跌跌撞撞地撲入了陳弘懷裡。
陳弘的手立刻像蛇一樣在她身上游動,一隻手伸到裙子裡面,粗暴地揉著那神秘花園。章月不安地蠕動著,一邊不停地哭泣,她已說不出話來,隱隱覺得這兩人比哥哥他們更要厲害得多。沒多久,嬌軀又被推向了蔣笑言。
客廳的聲響驚動了正在臥室裡雲雨的其他人,有人走出來問道︰「出什麼事了?」
蔣笑言裂口笑道︰「有新玩具來了,我們在試玩!」說著把章月推向他。
那人早被章月的美艷驚得神魂顛倒︰「天啊,你們從哪搞來的這麼漂亮的小姑娘?」他的手不停地在章月身上揉著,把她的上衣弄得皺巴巴的。
陳弘忙道︰「別脫掉她的衣服!我要她自己脫,然後你想幹什麼都可以。」
「我看看,我看看。」聽到外面的交談,另一個人也從屋裡跑出來,章月立刻像洋娃娃一樣被推到他懷裡。那人仔細端詳了一下,讚道︰「真是嫩得出水。
親一下,寶貝。」他緊緊摟住章月,想要吻她的嘴唇,章月沒有躲避,但也並未主動配合。
那人自覺沒趣,罵道︰「他媽的,要我教你嗎?小美人。」
陳弘也說道︰「小月,可別惹怒了大家啊!」章月看了看他,失神的眼裡馬上佈滿了畏懼。
「吻他。」陳弘命令道。章月只好伸出香舌,對那人回吻,動作熟練無比。
陳弘又道︰「好了,大家靜一靜!現在小月要脫光衣服給我們看了。是不是呀?小月。」
章月的頭越垂越低,身體抖個不停。她怯怯地說道︰「是。」他們把房裡其他人全叫了出來,七個人站成一排,看著章月站在中央,脫掉衣裙,袒露出少女雪白的胴體,個個都屏住了呼吸。
他們命章月轉了幾圈,在屋裡來回走動,然後四散開來,像做遊戲似的把章月推來推去。每當一個人抱住她,都會在她身上亂摸,揉捏著她那嬌嫩的皮膚,吻著她那香潤的櫻唇,每個人的褲子都頂得老高,比他們第一次看見周欣時更要興奮。章月就像一隻小雞,被七隻巨鷹環視著,更顯得楚楚可憐。少女天然的嬌羞更喚起了這些淫魔的性慾,有人已把褲子脫了下來。
章月以前所受的屈辱雖多,但她還從未同時被七個男人玩過,最多也就和哥哥以及阿德同時做過。雖然每次她都會被弄得筋疲力盡,但卻從未體會過被人不間斷地玩弄五個小時的滋味。這五個小時裡,她的身體像麵團似的被揉來揉去,看這些男人的神情,好像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她全身的骨頭都像散了架,軟軟的玉體被男人們隨意擺佈。
持續不斷的高潮使所有的人也累得渾身發軟。看著軟癱在地上的章月,蔣笑言歎道︰「真他媽的爽啊!對了,陳弘,我們光顧著玩,忘記帶她來的主要目的了。我們不是要她和另一個美女為我們表演的嗎?」
陳弘還在回味剛才那甜美的感覺,從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都累得筋疲力盡,但這少女實在太美了,他控制不住自己,在她那緊緊的陰道內射了三次。聽蔣笑言一說,他這才想起來,忙道︰「對對對,不過也不急這一下。欣兒還要在這裡呆到明天呢!而小月永遠都是我們的了!」
(廿四)
妹妹一夜未歸,章進有些著急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不斷地打著阿德的電話,然而一直沒有人接聽。章進有種不好的預感,肯定出什麼事了。
幸好阿德帶章月離開時留了地址,只是沒有電話。章進其實並不敢去找阿德他們,對於強逼妹妹去賣淫,他還是覺得有些羞愧。然而一上午過去,章月仍沒有回來,他再也坐不住了。時間將近正午,他終於下定決心,決定去找他們。
他來到地址上寫的地方,這是一棟漂亮的大房子,城裡大部份富人都在這裡買地買房,能住在這一區就是身份的象徵。章進毫不猶豫地走進那華麗的建築,乘坐電梯來到三樓。一名警衛攔在門口,懷疑地盯著他。
他不知道該如何介紹自己,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他迎上前去,盡量放鬆下來,對警衛說道︰「我叫章進。我妹妹是不是來過?」
警衛點點頭,好像早在期待著他的到來。他按下門鈴,對打開房門的人報上章進的名字。那人笑起來,把房門推開,向章進做了個手勢,讓他進去。
「章先生,你好!我們一直在期待您的大駕光臨。我叫陳弘。過來,請隨便坐。要喝點什麼嗎?」
「哦,不用了。我妹妹章月在嗎?」
「在,在。」陳弘說道︰「她當然在。很美的小姑娘,非常可愛。」
「那我朋友阿德呢?」
陳弘驚訝道︰「哦,阿德不在。他好像碰上車禍了,你不知道嗎?」
章進皺眉道︰「車禍?」
「是啊,太不幸了。不過你妹妹沒事,非常好。想看看她嗎?」
「呃……好的。」
「小月!」陳弘叫道︰「到外面來好嗎?」
兩個男人帶著章月走了出來,確切地說,她是四肢著地,在兩個男人之間爬出來的。她身上一絲不掛,一人手裡牽著一根皮帶,皮帶的另一頭是一隻狗環,緊扣在章月的脖子上。她看見章進,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嘴巴動了動,但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發出一聲輕微的哀鳴。
章進問道︰「出什麼事了?阿德呢?」
陳弘道︰「我說過了,你再也看不到阿德了!」
章進只覺得嘴唇發澀︰「你……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你聽好了章進,你妹妹不再屬於你,從現在起她是我們的人了,我們會繼續調教她的。你看,她跟我們在一起,不是顯得比以前要高興些嗎?」
「你說什麼!你休想……不能……」
「為什麼不能?」陳弘反問道。
章進被他那不屑一顧的態度激怒了,大叫道︰「滾你媽的!富人有什麼了不起?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我要……我……」
「你別傻了,」陳弘說道,聲音突然變得嚴厲起來︰「你想怎麼辦?叫警察嗎?告訴他們說有人偷了你妹妹?那個你一直囚禁、虐待,而且被逼去賣淫的妹妹?這恐怕不太好吧?」他搖著頭,繼續道︰「我還以為你有多聰明呢!聰明人就該接受失敗的事實。我們本來還準備給你保留一點特權,但你太蠢了,也太危險了。」
章進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你……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留著你對我們來說是一種威脅,像你那個朋友一樣。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我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點。兄妹二人,兩個孤兒突然失蹤,別人會以為你們到別的城市去了呢!」
「你……」章進原來的暴戾之氣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結結巴巴地問道︰「你想……你想殺我?」
陳弘笑了起來︰「錯了!不是我要殺你,而是小月要殺你!你說呢小月?」
他對伏在地上的女孩問道︰「你是不是想殺了你哥哥?」
章月啜泣著,沒有回答。
陳弘怒道︰「我在問你話呢,小月!好好想想,回答我!你不是說,正是你哥哥章進,對你做了那麼多可怕的事情嗎?他不是把你訓練成奴隸,讓你跟陌生人做愛,打你、用煙頭燒你、用針刺你嗎?真可怕呀,世上竟然有這樣的哥哥!
你不是說過你恨他嗎?現在我給你機會,你願意殺他嗎?」
「我……我做不到……」章月艱難地答道︰「做不到……」
「答錯了,小月。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章月抬起頭,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去,「我願意。」她低聲道。
「這才對嘛!」陳弘滿意地說。
(廿五)
過了不久,其他人陸續來了,是陳弘打電話命他們來的。從章進到來的那一刻,周欣就一直被關在臥室裡。
他們把章進綁在一張椅子上,雙手捆在背後,腳綁在椅子的兩角,身體也被幾道繩索緊緊捆住,一動也不能動。章月就坐在他對面,也被綁著,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手臂是綁在椅子的扶手上。
等所有人到齊後,陳弘讓他們站在章月身後,然後向章月的右手塞入一把手槍。由於她的前臂被一圈圈的繩子緊綁在扶手上,握著的手槍沒有任何活動的餘地,直直地對準了章進。
陳弘道︰「現在看你的了,小月。」
章進全身都在冒汗,昔日的威風再也不見蹤影。死亡一步步地逼近,他的身體開始哆嗦。他終於哀號道︰「不!別,別……小月,你不能這麼做……」
這時走廊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所有人都轉過頭來。周欣站在臥室門口,雙眼充滿了震驚,直勾勾地盯著章月手裡的槍。
蔣笑言叫道︰「你他媽的不呆在房裡,出來做什麼?!」
周欣畏畏縮縮地向後退,囁嚅著說道︰「我……對不起!我……我只是……聽到……」
「滾回去,臭婊子!」
陳弘道︰「別忙,既然欣兒已經出來了,就讓她加入吧!欣兒,這是章進,小月的哥哥。章進,這是欣兒,很漂亮吧?」
章進從周欣出現的那一刻起就忘記了自己的處境,驚訝而又充滿艷羨的目光死盯著那誘人的胴體,那堅挺的豐乳,以及修長的玉腿。
「欣兒,我們正為章進舉行告別晚會。他本來已經走了,但既然你想參加,那就讓他好好享受一下吧。章進你說呢?」
章進啞口無言。
「欣兒,趕快去跟他告別吧。用你那完美的小口,好好地替章進服侍一下。
對啦,不用擔心小月手裡的槍,沒有我的許可,她不會隨便開槍的。」他的聲音變得冷酷起來︰「快點,欣兒,去幫他弄幾下。」
周欣的臉頓時紅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好像下定了決心,這才一步步走過去。她的動作僵硬,不敢看章進一眼,但她心裡知道,這人已離死不遠了。想到這裡,她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悲哀。
她在章進面前遲疑了一下,慢慢蹲了下去,她機械地摸到章進褲子的拉鏈,將拉鏈打開,摸索掏出那軟軟的男根。
「可憐的章進看來是嚇壞了。」陳弘笑道︰「欣兒,看你的了,你肯定有辦法讓他爽一下,再安安心心地去。對不對?」
周欣默不作聲地做起來,舔著軟綿綿的陽具,用紅潤的嘴唇在龜頭上摩擦。
慢慢地章進覺得下體熱烘烘的,雖然他心裡仍充滿了恐懼,但慾望的本能戰勝了一切,又硬了起來,周欣這才含住肉棒,在包括那拿槍的女孩在內的圍觀者的注視下,賣力地套弄起來。
也許是過於緊張,章進遲遲射不出來,但周欣耐心地吮吸著,不時變換著節奏,舌頭也不停地順著陽具滑動。章進的身體僵硬起來,身上的繩索帶動著椅子「格格」直響,在那片溫暖的海洋包裹之下,他再也控制不住,大股精液射入周欣嘴裡。周欣把它們全吞了下去,讓那漸漸變軟的肉棒在嘴裡又停留了片刻,這才鬆開。
「做得好,欣兒!」陳弘笑道︰「你回臥室去吧。記得要關門,沒叫你就別出來。」
周欣回臥室去了,陳弘扭頭對章進說道︰「怎麼樣,章進?我們不是那麼不近人情吧?好啦,小月,別再浪費時間了,開槍吧!」
「天哪!」章進掙扎著,又再開始冒汗。他的肉棒軟軟地掛在襠間,像一條蟲,顯得十分可笑︰「請你們別殺我。不……我什麼都不會說,我發誓!」
「快點,小月!」
章月的臉色和哥哥的一樣蒼白,握槍的手在顫抖,「我……我不敢,」她嗚咽道︰「我……我做不到……做不到……」
陳弘奸笑道︰「小月,記得那些針嗎?你跟我們講過的,你哥哥和他的朋友用來刺你的針,讓你痛不欲生的鋼針。好好想想,開槍吧!」
「求求你們……我……我不能……」
「唉,小月,你猜我們在阿德身上找到了什麼?他隨時都把這些針放在口袋裡,碰巧被我們發現了。」陳弘說著,從衣袋裡掏出那裝有鋼針的小盒。
章月頓時臉色大變。
陳弘挑出兩根鋼針,一手一根,走到女孩身後。他從後抱住章月,手上的針輕輕抵在柔軟的乳房上,針頭刺得皮膚微微下陷,章月不由得恐懼地叫道︰「不要……」她無力地哀求著︰「哦,請……別……」
陳弘手上加大了力度,伏在章月耳邊說道︰「好好想想,想想這些針,想想阿德是怎麼折磨你的。開槍!」
「我……天哪……」
「想想你被弄得死去活來的樣子,尖叫著向他們哀求時,他們卻在得意地大笑。開槍吧!」
「我……」
陳弘用力把針刺了進去,女孩立刻慘叫起來,「砰!」子彈呼嘯著射入了章進的胸膛,他抽搐了幾下,雙腿一挺,歪倒在椅子上。
「再來一槍。」陳弘把針頭捅得更深。
「哦,別這樣,快住手!」她又射了一槍,射在章進臉上。紅紅白白的東西從彈孔流出來,章月在痛苦和恐懼中竭斯底裡地尖叫。
「再來一槍。」陳弘說著繼續用力。
章月把子彈全射入了哥哥的屍體。
「好姑娘。」陳弘誇道。
(廿六)
那天晚上董事會的人才又聚集在一起,章進的屍體已被拖走,章月和周欣被分別關在兩個房間裡。現在兩人都坐在巨大的臥室中,董事會的人全都在,蔣笑言在向她們解釋接下來取悅男人們的節目。兩個女孩的臉都是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我不能這麼做。」等到蔣笑言講完,周欣低聲道。
「你再說一遍。」陳弘冷冷地道。
周欣用力嚥了口唾沫,身體在發抖︰「我……我不能……那樣做……太 心了。求求你們,我……我願意做任何事……可是……可是……」她不知道要如何下去。
陳弘用柔和的聲音問道︰「你是在拒絕嗎?」
「嗚……除了這個……它太……」
陳弘道︰「只要做起來,你就會喜歡的。我們可以讓小月先來,你有什麼意見?小月,你不會反對吧?」
章月咬了咬嘴唇︰「我……我從沒跟其他女孩做過,」她的聲音也在發抖︰「我……我不知道……」
陳弘道︰「不會可以學。現在就開始吧!欣兒,躺到床上去。」
周欣還在猶豫,四個男人立刻把她推到床上,抓住她的四肢,將她的身體打開。
陳弘道︰「好啦小月,上吧!」
「我不……我……」
「你想要我把這些針插到你身上嗎?插遍你的全身怎麼樣啊?你知道,總共有十二根針,你想嘗嘗它們全部插進去的滋味嗎?讓我想想……這樣好了,四根插進你的乳房,兩根插在背上,兩根插在腿上,兩根插在腹部,一根插進你的陰唇……」
章月不等他說完,便急忙爬到床上去了。
看到比自己年紀還小的女孩趴到身上來,周欣禁不住全身發抖,徒勞地扭動著身體,然而四肢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為了增強「觀賞性」,也為了更好地折磨周欣,陳弘讓章月不要直奔主題,先是愛撫周欣的雙乳,吻著那裡,吸著乳頭,把乳頭含進嘴裡輕輕地咬著。
周欣難受極了,她身上這些地方還從沒有被女性摸過,現在竟然要當著這些男人的面和那可憐的女孩玩同性戀的遊戲,更是讓她難以忍受。她厭惡這一切,但又無法躲開。章月在陳弘的指導下,在向她的下身慢慢移動,嘴唇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光滑的肌膚。
周欣已經無力再掙扎,軟軟地躺在那裡,她感到章月的嘴唇移到了大腿上,滑向內側,同時用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撫摩。章月一直是在帶著恐懼來做這些事。最後她遲疑了一下,沿著周欣分開的雙腿,向上舔到了那張開的秘處,周欣害怕得又差點尖叫起來。
這時她聽見陳弘說道︰「做得好,小月。舔吧,把舌頭伸進去,盡量地伸進去,在裡面攪動。對,對,現在舔她的陰核,含住它,輕輕咬住,用力吮吸,要快。好,現在放慢點,別停。就這樣,小月,表現得不錯!」
章月的腦袋早已是一片空白,只是機械地按照陳弘的指示做著,一刻也不敢停頓,偶爾才抬起頭來呼吸一下空氣。周欣最初還想抗拒,但隨著章月的動作,她的聲音逐漸變了,身體的慾望戰勝了理智,她的下體也有了反應,滲出點點蜜汁。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體不知不覺地開始扭動。
一個仔細觀察著的人叫起來︰「你們看,她有反應了!看來她很喜歡呀!」
「繼續,繼續!」陳弘也興奮地叫道。
章月繼續吮吸著,周欣的臉和脖子漸漸地泛起了一片片潮紅,她覺得羞恥不堪,她想不到自己的身體在這種情況下也會興奮。她緊咬雙唇,不讓自己發出聲來,身體卻好像不聽自己的使喚。章月的嘴唇和舌頭仍在不停地工作,使得周欣有點忍耐不住了。她終於發出無意義的呻吟,扭動著身體,下身濕淋淋的,奇癢難當。男人們見狀,全都笑出聲來。
「不要啊!」周欣絕望地叫道,聲音斷斷續續︰「哦……不……我……我不要……」摻雜著羞愧和恐懼的淚水填滿了她的雙眼,不忠的身體卻因為高潮,抽筋般地繃緊了。
陳弘這時說道︰「做得太好了,小月,你可以停下來了。」
周欣的四肢剛被鬆開,她立刻翻了個身,把臉埋在枕頭上失聲痛哭。
蔣笑言罵道︰「媽的,這傢伙在鬼號什麼呀!明明喜歡,卻又故作清高。」
陳弘笑道︰「我看她應該是興奮得喜極而泣。」
蔣笑言道︰「是嗎?不管她是不是喜歡,我想看她對小月也來一下,然後我們才能好好享受這兩個美人。」
陳弘看著周欣說道︰「那當然,下面就看欣兒的表演了。轉過身來,欣兒。
要公平點,別光顧著自己爽了。」
周欣突然止住了哭泣,哽咽著抓住床單一角,擦了擦臉和紅紅的雙眼,慢慢坐了起來。她臉上的表情讓所有人都呆住了,那表情在她第一天到來時他們也看見過。她看著陳弘,一字字地說道︰「不!」
陳弘笑了起來︰「欣兒……」
「我不會做的。」她說。她的臉色蒼白,身體在顫抖,雙手捂在胸前,十指緊緊扣在胸脯上。她的眼睛好像空洞洞的直盯著陳弘,清晰而有力地說道︰「請聽我說,我願意做任何事,任何事。我可以做你們的奴隸,我可以不要自己的人格,我可以讓你們隨意踐踏我的肉體,隨便你們折磨我、羞辱我……」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可是現在……這……這種骯髒的……無恥的事……我……我做不到。我絕不答應,不管你們怎麼折磨我,我都不會做的。你們可以打我,殺了我都行,但休想要我……」
陳弘死死地盯住她,她的身體抖個不停,但卻一直勇敢地和陳弘對視著。他終於放棄了,扭頭對蔣笑言說道︰「叫王風過來。」
「周欣到哪去了?」報社的劉主編問道︰「有一段時間沒看見她了。」
有人答道︰「她渡假去了。闖了那麼大的禍,離開一下也好。」
「可憐的姑娘,她不應該那麼衝動的。不過她也該回來了吧?我看她是個堅強的女性。」
「是啊!不管怎樣,希望她現在玩得開心點。」
周欣正在哀求著︰「快住手!嗚嗚嗚……快停下來,嗚……停下來。求求你們可憐可憐我吧!停下來吧……」
自從她拒絕為章月「服務」後,就這樣四肢攤開躺著,但不是躺在床上,而是一張大木桌上。她的手腳被重重的鐵鏈拉開,戴著手銬腳鐐,她的臀下墊了一塊木頭,把她的下身抬離了桌面幾寸。幾個連著電線的小夾子,夾住了她的乳頭和陰蒂;從肛門裡也伸出來一根電線,肛門裡插入了一根小鐵棒。所有的電線另一頭都接在附近一張小桌上的一台設備上,設備上有幾個旋鈕。王風就站在小桌旁,一手捉著一隻開關,貪婪地看著桌上的裸女。他的助手阿力也站在一旁,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周欣的胴體。
王風笑著問道︰「想試試嗎?我們剛剛接好這些東西。」他說著轉動一個旋鈕。
周欣的身體立刻繃緊了,四肢亂動,一塊塊的肌肉鼓了起來。她拚命地仰起頭來,脖子和下巴幾乎成了一條直線。她沒有尖叫,她已經發不出聲音來,喉嚨裡發出來的是窒息般的「格格」的喘息聲,讓人覺得冷入骨髓。牙齒不受控制地碰撞在一起,聲音清徹可聞。
王風把旋鈕轉回原處,耐心地等周欣恢復過來。她終於能開口說話,微弱的聲音顫抖著︰「讓我死吧……嗚嗚……別再來了……讓我死……」
「想死?還沒到時候。」王風說著又轉動旋鈕,但這次的幅度要小得多。
周欣慘叫道︰「不,不,不,別這樣,我受不了了,快停下,求求你,快停下來……」
「欣兒,你違抗了命令!你不是說什麼都願意做的嗎?可你還是反抗了。」
「對不起。」周欣艱難地說道,喉嚨裡發出的是已經有點不像人類所發出的聲音︰「對不起,對不起,請您住手吧……」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王風問道。
「我答應!快停下來,請把那東西停下來。我答應您,我願意做任何事,任何事都行,快住手吧,嗚嗚嗚……」
「可你以前也是這麼說的呀,你忘記了嗎?」
「我發誓,這次絕對不會再反抗了,我發誓還不行嗎……」
「真的嗎?」
「真的真的,我……我願意跟那女孩做愛……求求你……」
「你答應舔她的陰戶,對不對?」
「是、是、是……嗚……天哪……」
「是什麼?」王風的手又放到旋鈕上。
「我要舔她的陰戶,舔她的陰戶……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快停手吧!」
「你真的答應了?」
「真的!真的!我答應……」
「那好,我們再來一次,讓你長點記性。」
「不,別再來了……我會死的!」周欣微弱地叫道,但王風的手又把旋鈕轉動。
「啊……啊……」周欣像條魚似地翻滾著,說不出話來。
王風的眼裡射出殘忍的光芒。他等了很久,這才把旋鈕轉到「關」的位置,吃吃地笑道︰「別再做傻事了,可憐的欣兒。」
他和阿力興奮地看著可憐的姑娘逐漸恢復過來,身體仍在抽搐,那渾圓的雙峰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阿力沙啞著嗓門問道︰「王先生,你說過……你答應過我的……我現在就想要……」
王風笑道︰「沒問題。我想,董事會的人不會計較這麼多的。」他走到桌邊取下夾在周欣身上的夾子和那些電線︰「要把她解開嗎?還是就這樣來?」
阿力快要無法呼吸了︰「就這樣,這樣就好!」
「很好!親愛的欣兒,快求求阿力來操你,聲音要甜!」
周欣很費勁地才能發出聲音,但她盡量甜甜地說道︰「阿力先生,請您操我吧!」
阿力早已脫下了衣服,他爬上桌子,趴到她身上,盡情地享受著那甜美的肉體。
王風帶著周欣又回到那棟豪宅,所有人都在臥室裡,章月躺在床上。周欣沒有任何猶豫,也爬到床上,伏在章月兩腿之間,頭埋進少女的神秘花園。她在輕輕地啜泣著,但卻按照陳弘的要求舔著另一個少女下身流出來的蜜汁。她忽然覺得無比的 心,但只能強忍著淚水,沒有得到許可,她不敢停下來。章月在不停地呻吟,高潮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不知這噩夢何時才是盡頭。
(廿七、完)
「王風建議我幹掉你。」陳弘說道。
兩周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她又穿上自己原來的衣服,坐在陳弘的車裡。過度的淫亂,長期的折磨,使得她臉色蒼白,眼袋也腫了起來。
陳弘繼續說道︰「他擔心你會把這一切說出去,但我想你應該不會。如果你敢說出一個字,你應該知道有什麼後果吧?欣兒。」
「是。我……我不會說的……」
陳弘滿意地道︰「很好。我也捨不得殺你呀!因為即使其他人對你厭倦了,可我還沒玩夠呢!」
周欣打了個冷戰,盯著陳弘,臉上泛起一片紅暈︰「你……你是什麼意思?
我……我以為全結束了。」
「應該說是告一段落。你現在可以回家去了,但我捨不得放過像你這樣的女孩。我已經跟你們的主編打過招呼了,只要你聽他的話,以後他會經常放你的大假。」
淚水又從周欣那美麗的雙眼溢了出來︰「我沒有選擇嗎?」
陳弘彬彬有禮地答道︰「有,當然有。那台接了電線的機器……」
周欣的胃在痙攣, 心得想吐。
劉主編高興地說道︰「周欣,你終於回來了。怎麼樣?假期過得好嗎?」
周欣仔細地看著那張充滿了笑容的臉,他到底知道多少?她看不出來。「還好。」她機械地答道。
「那好,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我想跟你談點事。」
「好的。」她站起來,跟在主編身後,兩腿發軟。
來到主編室,他關上門,把門反鎖上。他徑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向周欣打量了片刻,卻並不請她坐下。
「我們有共同的朋友,」劉主編道︰「陳弘。你應該認識吧?」
「是。」
「他告訴我……」劉主編清了清喉嚨︰「他說……」
周欣冷冷地道︰「我知道他跟你說了些什麼。你到底想怎樣?有話快說!」
劉主編悠然自得地吐出了一個煙圈,忽然俯在桌上,充滿熱切地說道︰「那好,把衣服脫掉吧!」
「好的。」周欣爽快地把衣服脫下,她知道自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看著一直垂涎欲滴的美女終於在自己面前坦露出雪白的肉體,劉主編不禁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他繼續道︰「咦,你身上怎麼有些印記?是他們弄的嗎?」
「是的。」
「怎麼弄上去的?」
「哦,天哪!」周欣覺得無比的疲倦︰「讓你看我的身體還不夠嗎?」
劉主編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從鏡片後射出陰險的光芒︰「陳董事長可是說過你會服從我的命令的啊!」
周欣咬緊嘴唇,「對不起,」她輕輕說道︰「我會的。你想知道什麼?」
「等下再說吧,現在我又沒興趣了。轉個身。」
她依言轉了個圈。
「屁股很豐滿嘛,欣兒。我一直喜歡看你撅著屁股走來走去的樣子,現在看起來比我想像的更要完美。讓我玩玩,欣兒,讓我幹你的屁股……呃……還有你的屁眼。」
周欣顫抖著長吸了一口氣︰「好的。」
劉主編站起身來,掏出黑黑的肉棒︰「欣兒,趴到桌上去。」他覺得喉嚨發澀,「對,上半身伏在桌上。我的天,太美了!真是令人陶醉呀!」粗糙的手在光滑的皮膚上滑動,他不禁又驚歎著說道。
周欣雙腿分開趴在桌邊,誘人的豐臀翹了起來,雙乳緊貼在冰涼的桌面上。
劉主編站到她身後,雙手在軟軟的臀部揉捏,再向兩旁掰開,露出那緊閉著的肛門。他托著周欣的臀部,調整好位置,使得自己的肉棒正對著圓圓的小口,用力而又無情地挺了進去。
周欣咬緊了牙關,盡量避免大聲地哭喊出來,但沒有經過潤滑的肛門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刺入,令她還是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太棒了!」劉主編用力將長槍刺得更深,同時氣喘吁吁地說道︰「哦……哦哦……真爽啊!他媽的,從你到報社來的那天起,我就在期待著這一刻了!」
背後傳來的壓力,將她的小腹頂向桌子鋒利的邊緣,屈辱和痛苦的淚水止不住地流著,一滴滴地濺到硬硬的桌面上,彈起一朵朵小水花。
待到肉棒完全融入狹小的谷道,劉主編開始了無情的持續的抽插,同時咬牙道︰「現在說說看,他們對你做了些什麼?快說!」
每一次肉棒的退出,都讓周欣覺得內臟也被扯出去一樣,同時帶來強烈的便意,令她的呼吸不暢。她抽泣著,斷斷續續地描述著自己所受過的折磨。這些事在這種情況下,由自己的嘴說出來,更令她覺得無比地恥辱。她沒有提到章月,也沒有提到王風,她不知道劉主編到底瞭解多少,但這已足夠令他興奮無比。伴隨著她斷斷續續的敘述,他的呼吸明顯加重,動作也越來越快。
「太美妙了!」他叫起來,手指深深地陷入了周欣豐滿的臀部。「哦……不行了,欣兒……我要來了……等下你得用嘴幫我舔乾淨……」兩人的下體在「啪啪啪」地撞擊著。
見她不答話,劉主編用力地地拍著周欣的臀部︰「喂,聽見了嗎?」
「什麼?」周欣失神地問道。她早已疲憊不堪了。
「我要射到你胃裡,而且你要用嘴幫我清理乾淨。聽見沒有?」
她的聲音很小,但又清晰可聞︰「是,聽見了!」
劉主編笑起來,長吼一聲,最後用力衝刺了一下,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周欣體內。他虛脫似地趴在周欣背上,一動不動,良久才恢復過來,抽身而退。周欣又跪到地板上,握著那根軟軟的沾滿黃白之物的東西,放入自己嘴裡。
「真爽啊!」劉主編長歎道,依然敏感的肉棒受到舌頭的刺激,令他一陣陣地抽搐︰「好了,穿上你的衣服吧。我們有的是機會再玩。我想現在我說的話你都不會違抗了吧?明天怎麼樣?」
「可能你要跟陳董事長說一聲,」周欣整理好衣服,面無表情地說道︰「他是拉皮條的。」
幾分鐘後,周欣離開主編室,回到自己的座位,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全寫了下來。
雖然她受到陳弘的恐嚇,但她再也不願意一輩子都作為陳弘的奴隸過下去,那樣的話她寧願死掉。她寫下所發生的事,發生在自己和章月身上的事,寫下那七個人殺害阿德和章進的事。她把這篇文章裝在信封裡,寄給了報社社長。
第二天,社長把她叫進了辦公室。
「真是難以置信啊!」社長說道,臉上充滿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那上面的每個字都是真的。」她淡淡地說道。
「周欣,」社長撓著花白的頭髮︰「會不會是工作過於緊張,所以你……」
「相信我!我沒有瘋,我會對自己的言行負責!我說的都是真的!」
「可是你有證據嗎?你什麼都拿不出來啊!」
「你想看我身上的傷痕?」
「哪裡,哪裡。周欣,即使我相信你……雖然不太可信……我也不能把它們發表出來。上次你的那篇報導已經惹來了太多的麻煩,要是這篇文章再發表,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我相信別的報社也不會發表的。」
「我不管會發生什麼事!我連死都不怕,你們怕什麼?……您,您知道那幫人是……」
「那你為什麼不報警?」
「警察也跟他們串通一氣,您知道嗎?如果報警,我馬上就會被殺掉,那樣的話就再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了。最好的辦法就是……」看見社長在不停地搖頭,她停頓了一下,接著道︰「把我的報導登報。您可以再附上一篇聲明,說報社對此概不負責,或者……」
「周欣,這樣好不好,我選幾個人來投票表決……」
「不!如果你不馬上發表,就再沒有機會了!」
「那我就愛莫能助了,對不起。」
周欣呆了半晌,但她不甘心,她還有最後一手。她猶豫了很久,終於說道︰「社長,您覺得我漂亮嗎?」
「我……」
「您有沒有想過要和我做愛?」
他盯著周欣,不自然地笑了起來︰「呃……當然,當然有想過,社裡很多人也想過吧。不過我不能……」
「可以的。」周欣打斷他的話。
「你說什麼?」
「你可以和我做愛,佔有我。只要你願意,現在就可以奉獻出我的身體。」
她站起來,開始解上衣的扣子。
「你在幹什麼!」社長叫道,但並沒有阻止她的意思。
她脫掉上衣,露出白色的胸罩。社長看著那優美的弧線以及乳溝處的陰影,呆呆地說不出話來。
這時,周欣甜美的聲音再度響起︰「我身上雖然有些傷疤,但還是很美吧,社長?」
「周欣……」
周欣又解下了裙子,社長的眼睛貪婪地落在雪白的肉體上,他嚥了口唾沫。
周欣略帶挑逗性地說道︰「我們可以就在你桌上來,地板上也行,或者椅子上。你想在什麼地方都可以。」說著她又解開了胸罩。
社長沙啞著說道︰「哦,周欣,你想……」
「我希望自己的報導能發表,社長。僅此而已。」
「不行!我要怎麼說你才好……」
她把內褲也脫了下來,露出覆蓋著黑色草叢的神秘地帶。
「天哪!」社長喃喃道。
周欣走近他身邊,坐在他的膝上,櫻唇向他湊了過去。兩人的嘴唇像磁鐵一般吸在一起,社長的手開始在她的腿上和胸脯游動。
周欣移開嘴唇,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只要你答應,我就是你的了。」
「我……不……不行……」
她從他身上滑下來,跪在他面前,把他的褲子拉鏈拉開,掏出早已是直挺挺的陽具。她低下頭,用舌尖輕輕地碰了一下,社長立刻喘息起來。她用溫暖的小口含住肉棒,吮吸起來。
「怎麼樣,社長?」過了一會,她才停下來,小臉貼在社長下體的毛髮上,仰頭問道︰「你答應嗎?」
社長艱難地說道︰「好吧。唉!好吧,好吧……欣兒……」周欣又含住他的肉棒,令他把要說的話變成了喉嚨裡發出來的呻吟。
良久他才把她拉起來,放到桌上,她特意擺出令他最方便的姿勢,雙腿纏住他的腰,配合著他的節奏,活動著下身。她已經沒有感覺了,做愛已經毫無新奇感可言。她不禁懷疑,今後自己恐怕再也不會出於自己的生理需要而和男人做愛了。
社長年紀雖大,耐力卻驚人地持久,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長喘著在那甜美的肉體裡射出來。他休息了片刻,這才穿上衣服。
周欣也坐了起來,問道︰「好了,你同意了嗎?並不十分長,你……」
「不行!」社長堅決地道。
「她不敢相信地瞪著他︰「什麼?你說什麼?」
「不會發表的,那篇報導。」
憤怒和絕望的淚水溢滿了她的眼眶︰「你這沒信用的混蛋!你答應過的。」
「對不起,我是騙你的。」社長答道。
她頭也不回地跑出了社長室。無邊的恐懼籠罩下來,她覺得陳弘的陰影簡直無處不在,而且隨時都在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她害怕自己真的會成為陳弘討價還價的砝碼,像妓女一樣被出賣給一個個的陌生人。
她只有逃。她帶上自己的東西,逃離了這城市。她覺得自己像被人追逐著的獵物,茫無目的地躲避著,不知哪裡才是安全之所。她只希望離開這城市越遠越好。她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的去向,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她更換了名字,把頭髮洩成了棕色,找了份跟出版業完全無關的工作,並租了間房子住下來。
她一直在驚恐與不安中渡過,雖然她不時給自己打氣,認為陳弘絕找不到這裡,但她仍覺得那只看不見的黑手隨時都會收緊。幾個月了,她一直都低著頭走路,對聲音極其敏感。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她漸漸地放鬆下來。
她慢慢開始適應新的生活,開始認識一些新朋友,其中還有兩個是男性,但她從不給他們可乘之機。
終於有一天,從電視裡看到了家鄉那個城市傳出的醜聞那對她來說其實早已不是新聞了︰該城最有權勢的董事會七成員被控貪污、欺詐、勒索、謀殺等多項罪名,落入法網。周欣不禁喜極而泣。
新聞裡沒有提到章月,周欣此時對這柔弱的女孩有些擔心,不知她的處境如何。她曾經想過打電話回去問,但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敢下定決心。
又過了幾個月,她在新的崗位上已挑起了大梁,完全融入了新的生活。她遇到了自己喜歡的男人,雖然兩人還沒同居,但她高興地發現自己對性的渴望已逐漸恢復正常了,她這才覺得自己像個真正的女人。
五月的一天晚上,她很晚才從辦公室回家。勞碌了一整天,她只想洗個熱水澡,舒舒服服地躺下來看看電視。她走進漆黑的家,鎖上房門,聽見屋裡傳來奇怪的聲音。聲音很小,像人被摀住了嘴所發出來的,聽起來又有一種奇怪的熟悉感。她打開燈,眼前的景像令得一股寒意從她的頭頂散佈了全身︰一個全裸的女孩,嘴裡堵著東西,被吊在房內。
那是章月!
周欣哆嗦著,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這時身後忽然有了動靜,嚇得她忙轉過身來,頓時差點暈過去︰一個男人笑著靠在門上。
「你好,欣兒!」王風微笑道。
「呀!……」周欣竭斯底裡地喊出聲來。
【完】
最終只是草草收尾,向大家交代一下結局,沒有什麼情色描寫,讓大家失望了。跟《老闆的玩物》一樣,我自己都覺得有虎頭蛇尾的感覺,主要是最近沒有多少時間來創作,希望以後的作品能改掉這些毛病。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