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淫記

(一)

少女把撕裂的衣服脫下來,裙子和貼身內衣也脫下來,我命令少女要在這樓頂的水泥地板上乖乖地趴下。我脫光了衣服,把衣服放在一邊,迅速取出塑料袋裡裝著的皮手套和尼龍雨衣及褲子,把尼龍雨衣和褲子穿上,再戴上手套。

這時讓少女張開嘴,我把少女自己的連褲襪和緊身內褲塞進她的嘴裡,少女的嗚咽聲再也聽不到了。我讓少女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從她的後面把陰莖插了進去,少女的陰道很乾燥,開始還有點疼痛感,但馬上就變得像蜜一樣的陶醉。

我拚命往裡插,少女的性器成為超越性器的東西,使我陶醉。我成為叫不上名字的怪物,成為用語言難以形容的怪物,真可謂是王國的初夜。

這時,我以往品嚐的性愛歡聲似乎變成了陳舊長滿的物體,被透明尼龍雨衣裹著,我的全身閃著金光,照在少女的屁股和背上。我像野獸一樣的吼叫,我的陰莖每抽動一次,由於被分開的少女陰道的細微皺紋的作用,感到陰道壁微微鼓起的凹進,猶如以顯徽鏡性的精密度而感覺出來。

這時,似乎超次元的感應力傳遍了我的全身,性慾高潮是絢爛的交響曲,遍佈全身的超次元感應力一齊呼應,喜悅與快感形成發著光輝的火花將我包圍,使我眼花繚亂。

在這同時,刀具已插入了少女的脖子,切斷了喉嚨。少女突然趴在地上,撅起的那高高的屁股也立刻倒了下去。就在這一瞬間,我的陰莖明顯地感覺到她的陰道強力收縮,開始激烈抽搐。少女死的抽搐把激起的性慾高潮帶給了我的前列腺,「吱吱嘎嘎」地響,達到膨脹的限度,從體內感覺出麻木的射精感。

我渾身麻木的快感使我眼花燎亂,從少女頸脈噴出來的血的聲音和我那強烈的射精旋律合為一體,我幾乎把噴血聲聽成是我的射精聲。我是在王國國內,空氣比平時更流暢地通過氣管,柔和地鼓起肺的各個部份,我知道我全身的細胞恢復其嬌嫩性,筋骨變得柔軟,我在少女血腥味中甦醒。

我什麼也沒考慮,必須考慮的什麼也沒有。

樂譜被撕下,像交響曲的新樂曲部分被顯示出來一樣。

自己下一步想要幹什麼已明確,自己真正想幹的事就是盡快離開少女。我提起褪到膝蓋處的尼龍褲子,雨衣濺了不少血,地板上有一大片紅色的血。

我在血泊中把少女的屍體翻了個臉朝上,少女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在這漆黑的夜晚,這雙眼睛仍閃著血光。

她的眼睛已經不能轉動了,只有乳房好像還活生生的一樣,似乎還在顫動,但那也馬上就停止了。從脖子開始,把深深刺入少女脖子裡的刀慢慢拔出來,少女的頭搖晃著,在水泥地板上發出「咯咯」的聲音,頭顱只有軟骨憎愛分明地與肩連著。

我入迷似地把鋒利的刀刃刺向乳房,屍體是個很好的玩具,刀具破壞美和色情的喜悅,什麼也代替不了。

她是位臉蛋漂亮、陰毛黑黑的少女。少女的性器放出我的精液及少女血的腥味,這種氣味也使我陶醉。我像割乳房一樣又用力割掉了少女的性器,但性器不像乳房那樣容易割,我痛感具有解剖學知識的必要性。如果有解剖學知識,不僅可以巧妙地割掉性器,而且也應該能夠打開腹部取出子宮,我非要好好學一下不可。

這一切都完了,當把取下來的兩個乳房和性器擺在少女屍體旁邊時,我突然又一次射精︰這次是站著射的,精液滴在乳房和性器上。用血弄濕了的陰毛都貼在少女的性器上,這時候的性器看上去像是落湯雞似的。

我脫下被鮮血弄濕的尼龍雨衣,摘下手套,把手套和雨衣再次裝進尼龍袋裡將其包好。

(二)

死者是全裸著的臉朝上,頭部是用銳利的刀具幾乎切下腦袋,只剩下一點頸骨連著;左右乳房和下陰都被挖了下來,按乳房性器乳房的順序排成一行,放在女屍的肩旁。據說是用刀把頭割下來了,脖子只留下一點骨頭,乳房和陰部割下來,還擺在屍體的側邊。

「是全裸的吧?」

「衣服都給撕破了,據說還留在現場。大概是精神變態者所為,不然不會那樣。」

一隻手摸著夢藍的臉,將大腿彎彎地跨在夢藍的身上。夢藍的睡衣是灰色花紋,長袖大襯衣式的,開襟很大,短褲很小,腰部都裸露著。

大偉的眼已經適應房間的黑暗,不用開燈也可以看清夢藍那白白嫩嫩的腹部和腳,現在雖然暗得看不大清,但大偉知道夢藍那豐滿的下腹長著簿薄的一層汗毛,這些汗毛致使大偉兩眼凝視,這些汗毛越往下越濃,再往下就是茂密的、柔軟的、顏色很淡的陰毛了。

大偉一邊換睡衣,一邊兩眼盯著夢藍的下腹,對腹部長著那麼多陰毛感到又好奇又可愛。大偉將夢藍的睡衣悄悄撩開,用─只手撫摸著夢藍那柔軟叢生的陰毛,然後輕輕地躺在枕頭上。

夢藍翻了個身,把身子靠向大偉,然後抬起那白白的大腿壓在大偉的腿上,頓時,大偉的大腿立即感覺到夢藍的陰部的柔軟性。大偉此時性慾來潮,真想弄醒夢藍,但又怕影響夢藍的睡眠,他心中矛盾重重。

這時,大偉閉著雙眼,隔著睡衣把手伸向夢藍那又白又嫩富有彈性的乳房,大偉撩起夢藍的睡衣大襟,把睡褲也稍微下褪了一點兒,白嫩豐滿的腹部全露了出來。和皮膚顏色幾乎沒有什麼兩樣的汗毛,藉著燈光似乎也在微微閃光,細細的汗毛好像梳理過似的,全向下長著,齊齊的,真有意思。

再往下略扒開點內褲,便可以看到茂密叢生的陰毛,這時大偉把嘴唇貼在陰毛上。

「迫不急待啦?偉哥!」

「一鼓一鼓的。」大偉調情地回答著。

他起身把夢藍的睡衣鈕扣解開了,露出了白白嫩嫩的乳房,大偉用手去摸,舒服的柔軟感充滿他的手掌,他邊用手撫摸著乳房,邊把肩膀靠過去,和夢藍嘴對嘴吸吮著。

夢藍用一雙手臂摟住大偉的脖子,仍然嘴對著嘴,將身子向下移動一下,然後仰天向上,叉開大腿。大偉抱住夢藍的肩膀,讓她的胳膊從睡衣袖中脫出來,夢藍繼續和大偉嘴對嘴,用舌頭把溫溫的唾液送入大偉的口中,大偉把唾液嚥下去。

大偉重複了夢藍同樣的動作,夢藍的喉嚨裡發出微微的哼哼聲,那是大偉以前教給夢藍的,夢藍對此很喜歡,這種負有濃厚色情的動作,使夢藍的性慾逐漸增高。

大偉讓夢藍脫掉睡褲和內褲,大偉當然也脫了個精光。這時夢藍伸手一下子抓住了大偉的陰莖。短時間內大偉的陰莖開始勃起,夢藍手指撫摸著陰莖龜頭,然後有力地握住陰莖中部。

大偉愛撫著夢藍的乳房,白白嫩嫩的乳房既豐滿又有彈性,粉紅色的奶頭已經硬硬地鼓起來,大偉用舌頭舔著乳頭,乳頭濕濕的,看上去顯得顏色更濃了。

這裡,被挖下來放在水泥板上的乳房形象突然佔據了大偉的腦海,浮現出奇怪而零亂的影像,雖不能感覺到冷淡的肉體,但一想像到乳房被刀具切割下來的過程,大偉的心裡頓時產生了說不出的感覺。

大偉大把抓住夢藍的乳房,像是用手把乳房周圍都圍起來一樣,他用這種姿勢縮小手指做著的半圓,好像要扭下白嫩的乳房。

被切割下來的乳房形象絕對是到不了近身的,這似乎又是在保護著夢藍的乳房。大偉又用舌頭舔夢藍的脖子,夢藍在枕頭上將頭向後仰,她在微微地喘息。

只剩下骨頭、被切斷的女人頭對大偉來說只認為是淒慘,令人毛骨聳然,但把淒慘和毛骨聳然視為非常幸福,謀求這種幸福的人內心的顫抖,大偉似乎也很清晰。

夢藍自己主動變成趴下的姿勢,一隻手仍緊握著大偉的陰莖,她又將兩腿再緩緩叉開,她那豐滿富有性感的屁股以及細圓的腰肢也吸引著大偉。大偉一邊輕輕地撫摸著夢藍的屁股,用嘴從她的脖子吻到肩膀,從脊背吻到兩肋,真是吻個沒完沒了。

這是夢藍最喜歡的愛撫,夢藍邊輕輕地喘著氣,邊舒暢而靈活地滾動全身,輕輕滾動著裸體總是可以看成是對大偉產生無法形容的性愛。大偉邊用嘴唇吻著夢藍的背脊,邊把中指和食指插進夢藍的屁股溝,手指尖碰到柔軟的陰毛有點發癢,當然也觸到了陰部隆起部位,火熱和濕潤充滿了那裡。

現在那聲音已經消失,準備好較大型的刀具,全身興奮起來,抱住女人,將其姦污,然後殺死……

我耳朵裡隱隱約約聽到的那種聲音漸漸消失了,但我仍在惴磨著剛剛消失的聲音,手不再顫抖,汗水浸滿我的身軀,像刀一樣閃著寒光的女人的軀體鮮血淋淋。

能想起來嗎?當然,任何一點東西都沒忘,我記得這隻手,眼睛也記得起陰莖,耳朵、嘴都記得,還有那鮮艷血色的肉體。

大偉就這樣甜甜的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