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淫慾境界

感謝無名大哥授權及先進高手提供本文。這也是無名大哥OCR的作品,據我所知,網上從未發表。

這是日本官能小說《熟壺抄》的第二部分,其餘兩部分為《媚肉籠》和《惑亂深淵》,網上已經出現,也是無名大哥的作品,請收文的同好自行合併整理。

再次感謝朋友們的無私奉獻,使元元網友又少了一個遺憾。

代貼上

按摩師的大西六助有著大相撲十兩筆頭的頭銜的男人。身長五尺八寸,體重也沒有超過二十貫台的堂堂體軀,超過五十歲的年齡,頭髮稀少,前頭部的禿著,看到他那向前彎曲的姿勢,如果知道他過去的人都會感動的落淚。

他在進升到十兩時,從萬人當中被選為大關橫綱的剛強力士,天生是美男子及喜好女人成了禍害,他終於在登上筆頭的某個夜晚由於眼疾而失明,不得已只好從相撲界引退下來。

之後回到故鄉名古屋,從事按摩的工作,在社會獲得了相當的地位之後,當前過著無富裕的生活,但是仍然是無法改掉喜愛女色的缺點,所以仍然是反覆的遭遇到很多無情的失敗。

而且像這樣的人往往在娶老婆方面的運氣特別不好,接二連三不是老婆去逝,就是和惡妻離別,或是老婆跑掉。由於發生這種事就必須花掉很多的錢,同時會被人瞧不起,況且沒有為他留下一男半女。

和現在的老婆之間只有一名叫作律子的十七歲女孩,這是老婆所帶來的孩子,和她沒有血緣關係。

即然是這樣,如果說他從年輕時候開始就不斷有的放蕩行為而和女人有了肉體上的關係,不過到當前為止他和女人發生關係而生下孩子時,每次都是用錢來打發女人所生的小孩,有的已是長大成人,或著是嫁人過著幸福的日子。

當然六助所不知道的孩子,如果要數的話,可能和他過去的老婆人數一樣多。

今天六助是接受一家特別是指名要他前去,於是他搭乘被稱為是「更生車」的腳踏車出門前去。本來他是可以堂堂正正的走去。

因為,他從二、三年前就回復了視力,明亮的地方連相當的細微的地方他都看的見。但是他的想法…這是個秘密,所以他仍然是假裝不自由的樣子--有著按摩師權威的成功是得來不易的,他不想如此輕易的破壞掉。

今日叫他去的那家並不是第一次前去,一個星期以前曾被叫去過一次,是替老太太按肩膀。

今天大概也是那個老太太,或著是她的徒弟都無所謂,今天是特別指定要自己去,大概是對於前次的按摩相當的滿意。當時看到在旁邊始終是說著笑話,年齡在三十三、四歲的女人,那個引起他注意的女人,到底是誰呢?

我稍為偷偷的替她算命一下,被認為和其他在旁邊無所事事的女人們相差太多了…我非常的喜歡那女人,她根本就以為我是個瞎子,時時以奇怪的眼神盯著我的臉看,然後是歎著氣,但是看到我的身體,就發出奇怪歎氣聲,她或許是相當想要男人也說不定。

嗚呼……想要吃我精力旺盛的陰莖,如果沒有我的陰莖的話,將是無法活下去了。

六助一個人在車內竊笑,車子到達之後,被女傭人引導進入裡面時,房間是和前天一樣,坐在棉被旁邊等待的婦人,竟然就是六助所曾經想到的那個女人。

「哎呀…今天要按摩的人是…」

說完,面對驚訝的六助。

「哎呀…你的眼睛看的到嗎?」

連婦人也嚇了一跳,「不是…不是這樣…那是因為我們盲人,只要將臉伸入房內,就能大概知道客人的樣子…請告訴我是要按摩上面或著下面…」

六助若無其事的說道,然後坐在婦人的旁邊,從白色的口袋拿出了消毒綿的盒子,擦拭在那結實良好的手指及手掌上。

「哎呀!感覺很發達嘛…這個嘛…是真的…腰雖然很痛…但是…」

「啊…是的…那麼請你稍為趴下…不是的…這樣就可以了…」

六助盡可能一副很認真的態度,如同是玩弄只穿著一件紫色睡衣的女人臀部一般,兩掌放在背柱下面。

那是一種完全沒有骨頭,非常柔軟的感觸。他默默的讓女人的身體側躺,很有技巧將凝縮在一塊的筋肉給揉開來。偶而女人好像是很舒服似的從嘴巴中發出「鳴鳴鳴」的小聲歎氣聲。

六助的手指及手掌從背部慢慢的伸到側腹,然後逐漸的從腰到大腿的外側,往下撫摸揉捏。那是和六助平常所不同心情,聚集了情念,所以他的心情從手指傳到了女方,或著是他從一開始就注意,女人就完全任由六助的擺佈。

「喂…再稍為往裡面揉…」

女人閉著眼睛,面轉向六助,也不管裙擺的凌亂,就將身挪過來,六助是確定的感覺到女人是想要自己的肉體。雖然並不知道她是有怎樣個性的女人,但是對付如此般的女人,他是不會退縮的。

他意識到衣服下面那胖乎乎的陰部帶著灼熱,並且將頭抬的高高,突然他將手指伸入凌亂裙擺的裡面。

於是手指頭接觸到柔軟的陰毛,他嚇一跳,而要將手伸出來時,他的手一下子被柔軟的女人手給握住了。

六助知道女人對他有興趣了。他終於將膝蓋伸直,然後將褲子脫下,毫不在乎的露出了勃起黑色的陰莖。

於是用一隻手使女人頭朝上躺著,將她的裙擺捲到下腹部處,將手滑入稍為打開的大腿內,用二根結實的手指去探尋膣口,同時將手指插入到第二關節為止。

「啊…」

女人突然發出了比尖叫還可怕的聲音,身體整個向後仰。膣口早已經是帶著熱氣,充滿粘膜而濕透了。如鹹鱈魚子一般粗糙的膣壁將六助的二根手指給勒緊糾纏著。強行撬開般的挖時,女人「鳴…快點插入…」終於輕輕的說出心裡的話。

六助馬上脫下所穿的白色上衣,呈現裸體時,從大大的腹下露出了有六、七寸上面還留著口水的陰莖,用手指抓住龜頭的凹處,對準了打開紅色嘴巴海葵的嘴邊,一下子就刺了進去。

「嘶嘶」由於口水的光滑,整根陰莖有一半插入小陰唇的裂縫處。

六助忘了自己,女人則很像是木暮實千代。歪著嘴唇,只是一邊很急促的吐著熱氣,皙白的大腿如同是要被撕裂一般的張的開開,表現出拒絕壓迫巨大侵入者的風情。

由於一次刺入的衝擊,淫水整個溢出來,非常的瞭解陰莖的尖頭處都是灼熱的液體。

六助抱住女人的腰,立起上半身,將膝擠入女人屁股的兩側,就這樣接連用力的擺動腰部。

灼熱的龜頭以一種非常輕鬆的氣勢刺入女人的子宮壁,拚命的用力摩擦刺入膣壁。女人的感覺是一口氣被推到快感的高潮擴散開來。

「啊啊…果然是如我所想像的棒極了。」

拿開枕頭,頭在棉被摩擦,女人放出了讚歎的聲音。

「我…我可以再來一次…我非常的想要和這般健壯體格的男人…但是今天實現我的願望…太高興了…」

皺著美麗的眉毛,歪著嘴巴,一邊纏繞住六助的脖子,女人發出了斷氣似的愉悅聲音,膣壁的襞連一點空間也沒有的將緊繃的陰莖包住,刺入、來回捏如吸盤一般的密著,女人的整個腰貼住六助的下腹,並且是將腰翹得高高。

沒有短暫的休息,不斷的刺入,看穿女人按耐不住要達到第二次高潮,吸了一口氣,六助一下子抱起女人腰部,使她坐在自己的腹上。

精疲力倦,毫無力氣的女人解開了睡衣的帶子,將暴露出來的肌膚依靠在六助有著黑色胸毛的胸部到腹部時,一隻手臂繞到背,一隻手則繞到六助的脖子,將臉靠近,吸起六助的嘴巴。

細長的眼睛稍微的張開,眼睛如作夢一般的模糊,鼻樑上出現汗水的女人,臉上表情就是一幅浮世畫。

他將手伸入靠攏的大腿,找到糾纏在一起的毛,又粘又滑、濕潤的小陰唇間壓住了陰核,擺動起來。女人精疲力倦的身體稍為動一下,鬆緩吸六助舌的力氣「咻」發出了忍耐的聲音,腹部出現波浪,二、三次連續的拚命插入,不斷吐出淫水,失去知覺的性感,由於成熟女人的粘著又突然燃燒起來,連骨髓都要溶化一般的快感。

「啊…感覺很舒服…該如何是好呢?」

一點也不害羞,馬上就將陰莖整個吃進去,發出聲音,摩擦陰部不斷吸著舌。

配合著二人的呼吸,來回擺動腰部時,女人溢出來的愛液流到直接刺入的陰莖,同時連睪丸也都是愛液。

明朗午後太陽透過隔窗直接照射到性交的男女,那是連一個個毛細孔都看的一清二楚的姿態。尤其是如同軟骨動物一般,骨頭柔軟女人的四肢,如同六助所想像一般,將所有的姿態毫不可惜的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只會煽起六助那無止境的情慾。

懷疑這個柔軟、纖細的皙白肉體身那兒有被隱藏一般,女人旺盛的精力不斷燃燒,子宮口膨脹起來,如癡狂的陶醉在快感中。

大約是經過了二個小時,女人終於像從陰蕊感到疲倦,不拔出也不擦拭的陰莖是用盡了各種秘術拚命刺入,但是女人都沒有大的反應,大大張開的腿也顯得精疲力倦,一副恍惚的樣子。

充滿粘答答汗水肚子是有了大波浪,沒有生過孩子的乳房。由於胡亂的呼吸而不停的搖晃。六助也感到相當的疲勞,已經是用盡了所有的秘戲,充份滿足了女人的味覺,接下來只是返復同樣的動作而已,所以這是最後一次跨騎在女人的腹上,抬起腰部,專心的用一口氣如同要使內臟也破裂的刺入。

如同是斷氣一般獻出身體的女人,臉上稍微有點泛紅。

「啊…又覺得很舒服啦…是的…那兒…如此用力的刺入…鳴…對了對了…啊…已經是不行…達到高潮…達到高潮…啊…該如何是好…該如何是好…」

女人發出了最後的絕叫。

那惱人的姿態及感激,使得六助也按耐不住。

「鳴…我也是受不了…達到高潮…鳴…」

他咬緊牙根發出聲響,像要弄碎女人背骨一般的緊緊抱住,多量的精液射入子宮的深處,身體不知不覺的折疊在女人身上。

「三十年來不曾碰到過,實在是太厲害的女人,那是…」

六助一邊坐在回家的車上,一邊想著竟然會發生如作夢一般的情事。

回到家,稍為洗了個澡之後,和往常一樣喝下三杯的酒,並且在吃完飯之後,他很快的進入房間,將身體躺下來。那有著稍為的醉醺模糊的網膜中,很清楚的出現了今天所遇到的那個女人的濃艷媚態,令他感到很困擾。

想到女人光滑腹部曲線的陰暗處,黑色茂盛的柔毛,暗紅色的裂縫很大方的暴露出來,委託男人愛撫的姿態。

六助想起了兩頰被女人的大腿所夾住,用手一邊將陰毛左右撥開,一邊將整個臉貼在又粘又滑的裂縫處,吸著陰核的情景,還有六助在中途看到,那時成匍匐狀之後,屁股後面插入,慢慢的爬著到枕邊去取水時,看到女人臀部豐滿的肌肉,以及皙白的肌膚,使得六助整個人都按耐不住。

如同是狗一般從後面插入,一邊使用腰部,將手繞到女人的腹部挖弄陰核時,身體顫抖起來,來回的擺動屁股,抱緊了枕頭,發出了歎息聲。

「啊…親愛的六助先生…我受不了…」

六助聽到女人的歎息聲之後就更加的興奮,他也跟著發出了輕聲的尖叫。

「啊…沒想到會如此的令人感到舒服…啊…如同是要達到高潮一般…」

那個女人的臉,還有肉體及心,早已經是被男人愛撫而變得狂喜起來,令她覺得好像不是真的生存在這個世界上。

那個女人在那個叫作姆村的老太太家裡幹什麼?她是住在那個家裡呢?還是在別的地方有真正屬於自己的住處,即使六助問她的名字時,她只是笑著並沒有準備要回答的一位不可思議的女人,根據事實來看,他覺得或者他們不會再見面也說一定。

「即使和那個女人沒有說過很多話,但也知道她和別人的女人不同。」

六助要求每夜所不可缺少的愛撫,令他想到非常深愛的妻子由紀。

六助是透過一位客人的介紹,在去年冬天,答應扶養她的小孩而和由紀結婚。

由紀的年齡和今天的女人相近是三十六歲,體格也是很相似,肌膚相當的美麗,這些都令他覺得驚訝。

他對於養女的律子抱持著很深的執著心(指喜歡律子而言),但是到當前為止尚沒有任何的機會去接近她。

不知不覺中,變得粘糊糊的,睡了一下又清醒過來的六助,耳邊聽到客廳傳來鐘響聲是晚上十點了。

「哎呀…已經是這麼晚了…」

他拿起枕頭邊的小瓶「咕嘟…」大口的喝著水時,用那在家裡不必偽裝成盲人的眼睛一邊看著天花板,一邊又想起今天的女人。

在旁邊,扇門開著,妻子由紀和平常一樣,穿著一件透明的睡衣,雙手擺在前面進入房間內。

於是,二人的視線相連在一起時,她對六助笑了一笑,然後將睡覺的寢具捲到腰旁邊,她來到六助的肩膀旁邊彎下膝蓋坐下來。

凌亂的裙擺前面是敞開的,從紅色透明的睡衣內,可以看到大腿。

將一隻腿倚靠在六助的側腹,默默的將臉挨近時,然後將灼熱的唇蓋在六助的口唇上面,用舌頭捲起男人的舌,發出「咻…咻…」聲音的吸了起來。

六助裸露的側腹粗糙的觸碰到由紀的陰毛,摩擦到妻子又粘又滑的陰部溝。

今天白天才歷經過一次激情的六助,今夜是看到老婆都覺得厭倦,但是被老婆的如此舉動,他也就按耐不住,不由得採取主動抽出由紀的舌開始吸起來。

大腿間的陰莖精疲力竭,從茂盛的黑毛中,那龜頭又變硬,並且伸直起來。

馬上,粗大堅挺的陰莖整根就被由紀給掌握住,同時上下的撫摸著。

巨大的頂門棍,雖然心情是尚未到達,但是陰莖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用力的勃起了,在由紀的手掌之中,開始悸動起來。

六助首先將妻子和今天白天所做愛的女人作比較,他不喜歡由紀捲縮的陰毛,奇怪的有著肥厚脂肪的粗大陰唇肌膚觸感,令他有種淫亂的感覺,然後由紀早已經是拚命的左右擺動暴露出來的乳房,同時跨騎在六助的下腹部。

「今晚要這麼作是嗎?」

輕聲的說道,將握在手上的龜頭對準膣口,一面從上面吞入深處,一邊則是擺動腰部。

到當前為止,已經是沒有所謂喜歡或者是討厭的事情了。

慢慢的,隨著女人肉味滲入腦髓,六助尚無法達到滿足的。他將手掌對準由紀的兩腿內側到屁股方面,露出二寸左右從下面往上推。

在下面,龜頭是完全對準到嘴角張開的子宮口,令人覺得很舒服似的,由紀不由得皺起臉,同時咬緊口唇一邊發出「嗯嗚…」的呻吟聲,一邊則是拚命的配合節奏擺動腰部,然後是在膣壁勒緊捋起來。

「感覺好舒服啊…親愛的嗯嗚…啊啊…好像是已經達到高潮了…啊啊…我到底該怎麼辦呢?嗚…好舒服…嗚…」

妻子拚命的自言自語,用兩手支持六助雄厚的胸膛,這時候他將腰部抬高,發出「咕嘟」吞口水的聲音,不管三七二十一繼續的用力拍打屁股。

於是一直在忍耐的六助終於按耐不住,咬緊牙根如同是一口氣噴出水似完全射精了,濕答答的傳到由紀。溢出來的精液,從睪丸到下腹處撒出煉乳一般的整個流出來,他用盡力氣折疊倒下來,暫時的默默不語,只是甩動肩膀繼續在吸氣。

無論如何,只要是二人在家,這是除了每個月的生理日之外,每夜所不可缺少的性交活動。

同時二個人的身體也是和平常人一般,像由紀只有丈夫一個人是他做愛的對象。總而言之,對六助來說,不是只有太太是他做愛的對象,所以像今晚這樣的行為發生很多次的話,他是再怎麼用盡秘術終究會對太太的肉體感到疲倦、厭煩的。

即使是不文雅的農婦大腿,或者是女流氓長滿青苔的屁股,指很少性交而言,只要是第一次,也會在忘我之中而使血液沸騰起來。

那個證明就是比自己稍為年長二、三歲的傭人在房內交待她事情時,傭人可以說是非常胖而結實、有精神的老太婆,當她被人問到喜歡什麼時,她就成為別人的笑柄,但是對於六助來說,卻是和勸說沒有經驗的女孩一般的感到興奮,同時非常的賣力。

在昏暗的草蓆上,當六助一下子張開老太太的大腿的皙白及美麗的肌肉,也是令他覺得相當的驚訝。

於是六助用手指將那令人覺得焦急而纏繞在一起的黑毛分開,同時,將勃起的陰莖一下子刺入的瞬間舒服感,是一點也不會輸給插入年經女孩陰門瞬間感覺。

六助現在抱持著最大的執著心看準的是律子。

尤其是自從偷看到在黃昏的內庭澡房深處,用澡盆沖水裸體的律子之後,慾念則是特別高漲。

這個時候,即使是手腳被捆綁起來,也仍然是會左思右想的想不出頭緒來。

在澡房看到律子時候,她的個子是很嬌小,但是在律子的大腿處是和母親的多毛性不同,尚未看到被稱為恥毛一般的黑色東西。

她並不是先天的無毛症,但是只不過是被認為像掃除刷毛薄黑般陰影而已。

律子長出紫蘇果實般的乳頭一般幼子的乳房膨脹,也是非常的清楚動人風情。

將那隻小雀壓在我的大鼓肚子下面,然後強行將陰莖刺入的話,我即使就這樣腦震盪倒下來,也是心甘情願。

六助很認真的想著律子…律子…

每晚即使是被由紀所挑逗,而成為她作愛的對象,但是他不斷的妄想將由紀的身體換成是律子的身體。

六助這老不休竟然也想要吃年輕女孩的肉體。

我總有一天是會等到的,六助每天都在期待。

六助終於發現將焦慮而期待愛情的律子成為他的所有是比他所想像的時間要來得快。

六助最喜歡燒烤的鶉。

每年深秋時節來到時,他都會搭五個小時的火車到溫泉鄉去,吃著所捕獲到的鶉,作二、三天的旅遊。

雖然並不一定要跑那麼遠的山中去捕獲鶉,在家附近就可以容易的買到,但是到那兒去的話,至少不會碰到熟人,而且不必假裝瞎子,就能光明正大的張開眼睛享受生活。

十月底,今年也終於到了這個季節,也決定了出發日期,但是不巧的是由紀的家鄉有人病危,隨時都可能去逝。

所以由紀沒有理由不回去探望,因此她決定由六助帶著津子一個人前去旅行。

這是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六助的心中可是雀躍不已。

抵達住宿旅館之後,穿著洗澡的浴衣外面加上一件寬袖棉袍很安心的在火盆前面。

房間的左側可以看到紅葉的散落以及聽到溪水流過的聲音,整個人都被這種悠閒的心情所包圍住。

尤其是一想到在旁邊替他倒酒的律子今晚將要好好的玩弄她一番,以達到他平常的慾望時,雖然塗上醬油糖汁所發出鶉的美味消失,但是六助卻故意將帶來的生的「菊正」滲進去,吃了令人的五臟覺得非常的舒服。

這是他的預謀。

到了半夜之後棉燈變得相當的冷。

品嚐過最喜歡的鶉料理,不由得喝多酒感到高興,而酩酊大醉的六助,吃過飯的律子和旅館的女服務生到娛樂室去玩尚未回來睡覺,六助就躺在 有二個棉被的墊被上面,不停的想著要對律子採取怎樣的作戰策略。

就在不知不覺中,六助睡著了,當他醒過來時,已經相當的晚了。

「這樣就糟了…」

他抬起頭來,看到隔壁的床位,律子還是沒有回來睡覺,枕頭旁邊的手錶指著十二點,大概表停了。

六助覺得很納悶。

「奇怪!已經是過了凌晨一點,她到底在那個地方幹什麼啊?」

六助覺得非常的懷疑。

他整理一下身上凌亂的寬袖棉袍,然來到房間外面的走廊。

有很多客人仍然挑燈在玩樂、笑著吵鬧著,也有藝者和客人在房內高聲歌唱,旅館並不如六助所想像到了半夜會變得寧靜。

到服務台去詢問時,得知在娛樂室內,律子和其他三個客人,正要開始打麻將,同時今晚要打通宵。

律子看到六助跑來,請他來為她加油。

這個時候,旅館老闆也笑著將吃的零食,以及飲料拿到娛樂室來招待他們。

這是怎麼回事,如此一來今晚不就沒戲唱了,心中一點也不覺得有趣的六助。

「討厭啦!只有麻將,我完全不會,我倒不如用老闆的酒杯,在此喝一杯還來的痛快,對不對老闆!」

「是的…是的…當然是正確,如果不嫌棄我這個老太婆的話,我們就一起喝吧!」

清蒸鯉魚、燒烤的鶉以及兒川的名產烏魚子等過年過時節的名菜都擺在桌上。

拿著酒杯的老闆說道︰「來吧,首先是…」

用二根手指拿著酒杯。

「嗚…這些…看到這些都會引起食慾的佳餚,太好了。」

六助整個人變得非常高興的不停喝酒。

從娛樂室那兒也不時傳來喧鬧的笑聲。

接近天亮時,又喝得酩酊大醉的六助,醉眼模糊來到房屋外面的走廊。

「律子這小女孩,我不知道她那麼喜歡打麻將,本來還想要玩弄她一番,算了…算了…偶而一個夜晚自己睡也不錯嘛…」

六助一邊咕嘀,一邊打開房間的扇門時,進入到裡面,朝寢室一望,昏暗的房間中聽到有人睡覺「嘶…」的呼吸聲。

「律子這傢伙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跑進來睡覺是嗎?」

他輕聲的說道。

眼看著六助的眼色燃燒起來。

錯失掉而抓不住的機會正意想不到的降臨到他的面前。

由於酒醉失去理性的六助連考慮也沒有,突然脫了睡衣又一下子就抱住溫暖睡著的女人胸部。

馬上,六助就將一隻手插入女人凌亂寬被棉袍的大腿內,正要探尋陰部時。

「啊!」

發出了驚愕的聲音,女體一下子飛跳起來。

因為和律子完全不一樣茂盛的陰毛被六助的手掌所觸摸到。

「真糟糕…房間不對嘛…」

六助的臉色變得蒼白,整個人顯得很狼狽,他正準備要逃走。

但是他的手被女人柔軟的手給緊緊抓住。

「哎呀…真的很對不起我弄錯了房間,無論如何請你原諒,實在是抱歉…」

弄錯房間,緊緊抱住了別的女人,他將手伸入女人的大腿內,如果這件事被喧揚出去的話,可是沒有臉出去見人啊!

所以這個時候六助整個人顯得很狼狽,是一點也不過份,但是女人只是悄悄的緊握住他的手,同時意外的從口中忍不住發出「嗚呼…」的笑聲。

「什麼弄錯房間嘛!房間裡面不是只有小姐一個在睡覺。」

被刺入疼痛部位,驚嚇的六助。

「房間沒有錯,只是人不同,你的女兒不在,所以我借住睡在此…但是和你太太不同的感覺,也不是你的女兒。我是很幸運的,請好好的對待我,由於喝酒的緣故,有什麼錯說的話,請你原諒,哈哈哈…你還呆呆愣在那兒幹嘛…趕快到這兒來,天已是亮了…」

「…」

「快點過來,要我說幾遍呢?」

「你是要…睡在此…」

六助的膝頭還在顫抖著。

「是的,我的名字叫作美枝,我在二十年代時可以忍耐,但是三十年代就稍為有點忍耐不住了。一個女人過了四十歲之後,就會非常的寂寞,尤其是看到像大西先生這般粗壯,可以依靠的男人時,早就不知道什麼叫作恥辱。」

「哈哈哈哈…我心裡雖然是在忍耐…但是…這兒已…」

女人一下子將抓住六助的手壓在大腿的陰毛中間部位。

「來吧…快點!不要急躁…」

在昏暗中,以充滿熱情的眼神挑逗著六助。

六助覺得侵襲過來的並不是害羞的危機,只不過是江戶繪早紙的一齣戲而已他於是放心的歎了一口氣,想到初在這個溫泉町中名代的美人後家的肉體從事秘技時,他也忘了律子的宴情,疼痛般的好奇心及情慾,使他失去了判斷的理智。

由於美枝的力氣被拉過去,伸出了手一邊將陰毛分開,將手指滑入陰裂中。

六助的手指探尋到又粘又滑帶有濕氣的膣口時,用食指及中指一下子插入到第二個關節周圍。

然後,他用拇指的腹部壓住陰核不停的捏著,並且用二根手指開始在中間挖。

「嗚…那是…如此弄的話…」

美枝一度整個後頭部都麻痺起來。

她不由得張開大腿,用一隻手抱住靠近六助的脖子用一隻手找尋男人的前面,結果不用找尋就握住從寬被棉袍裡面突出來那有六、七寸的陰莖。

「啊…果然是相當的粗大啊…」

一邊發出了讚歎的聲音,向下撫摸如同是松茸的傘一般平坦的龜頭以及整根粗大的陰莖,同時從頭整個撫摸到有二個堅硬肉丸的睪丸裡面為止。

六助打開的枕頭旁電燈的開關。

「啪」室內變得明亮時。

美枝說道︰「啊…你將電燈打開…真是壞人…」

她將濃艷的臉轉向一旁,但是看到眼前那比繪草紙中更加雄偉的陰莖。

「哎呀!」

她簡直看呆了!

一萬人當中的一人,或者是十萬人當中的一人,果然像畫中那般大的東西還是存在世上,她則是一副百看不厭的樣子。

六助則是利用這個機會仔細的觀察這個年過四十歲女人的肉體。

皙白的肌膚是沒有穿貼身裙,只穿著睡衣的女體,從頭部到腳都暴露在明亮的燈亮之下。

女人是屬於中等的身體,所有的骨頭都是那麼的纖細,給人消瘦的感覺。

但是儲存有充份的皮下脂肪的雪白肌膚沒有一點臃腫的感覺而顯得艷麗,只有乳房是因為有過生產經驗而失去了膨脹豐滿。

不過從屁股到腹部、腰骨到大腿的曲線美麗姿態,那是令人想要全部舐遍的感觸。

雪丘的中央濡羽色的黑毛叢林,夾在緊繃大陰唇中央的陰裂溝是相當的濕粘,便將六助的粗手指二根夾住,然後是吐出了熱氣。

可以說那是和處女的美不相同,有著中年成熟女人韻味的秘 。

六助的雙眼是充份的享受到了。

女人看到時機成熟,露出了皙白的牙齒,顫抖而成為薄形狀美麗的女人。唇和六助的嘴巴相貼住,不一會兒,就將插入灼熱的舌給深深吸了進去。

於是在二人相吻的狀態之下,六助騎在女人的腹部上面,將腰放在女人大大張開的雙腿間,女人的手指頭則是夾住了龜頭,對準了膣口作等待。

逐漸一寸一寸慢慢的擺動腰部「嘶…嘶…」將陰莖摩擦進入了膣道的深處。

稀有大陰莖終於被吞進去。

陰莖的底部和膣口完全的密合在一起。

從陰核到恥毛的周圍,六助提心吊膽的陰毛一點一點的被埋進去,龜頭的平坦處到整個陰莖,連流水的空隙也沒有,緊緊的被子宮壁及膣壁給包圍,粘膜及粘膜互相摩擦發出了吱吱嘎嘎的聲響,就在「嘶嘶…」插入拔出之際,有著如同是將陰莖的皮揪出來的感覺。

簡直是被認為膣壁的壁全體形成了一個吸盤一般,是非常珍貴女人的生殖器。

無論任何人,包括六助在內,和這個女人性交沒有人能夠忍耐超過三分鐘而不射精的,並且沒有無法得到滿足的,這樣的傳聞不是騙人的。

(即性交一次就能得到完全滿足而言。)

僅僅是這樣,沒有稍作休息「嘶…嘶…」的使用大腰及小腰…來回研磨,不斷得到喜悅六助的秘術,美枝現在如同是品嚐得到人生歡喜一般而咬緊牙根,整個身體向後仰,陶醉在快感的旋律中而忘了自己。

放在男人肩膀上的兩手指甲插入皮膚裡面,到現在是要將皮膚刺破的顫抖。

連最後一滴的骨髓也燃燒溶化一般的強烈快感。

「啊…啊…大西先生,我骨頭已經如破碎般,被男人的陰莖玩弄是如此的舒服,我不是在作夢吧!」

「啊…感覺舒服…非常的舒服…啊…又變得舒服服…到底是那兒舒服呢?我實在也搞不清楚了…」

「嗚…已經是要死去一般,要死去一般…啊…該如何是好呢?啊…」

「啊…親愛的…」

美枝是一副絕望悲傷什麼也不願意的樣子,連眼淚都流出來了,不停止無法消除的快感沸騰,在六助巨大陽具下,美枝的呼吸變得斷斷續續不順暢。

六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要結束,他很有耐性的拚命刺入女人的腹中,來回的捏著,用嘴巴吸住乳頭,咬住乳房的來回舐著,女人的身體被輕輕的抱到腹部上面,臉朝上的躺著,一隻腳被抬到肩膀上面。

然後六助用兩腿夾住女人的背及腹部,蓋住俯首爬行女人的屁股,刺入胃內部一般。變換各種形狀、各種技巧,不斷運氣的美枝,最後在六助插入二、三次之後,就已經是全身顫抖起來了。

「又達到高潮了…又達到高潮了…」

發出了尖叫被擰出來一滴也沒有留下的粘液從子宮口流到龜頭。

幾百次、幾千次…那數不盡強烈的摩擦,在如同是沒有感覺一般的鐵棒陰莖上面用力。

就在發出「啪啪…」聲音中溢出來的淫水中,激烈的刺了進去。

「啊啊…」

二人同時發出尖叫聲。

已經是最後且鬆了一口氣的瞬間,突然不斷忍耐性的灼熱快感往上推到腦髓。

不斷發出如胃腸被切碎一般的呻吟聲,放射出如噴水般的精液。

在這之前完全陷入斷氣一般意識不明的美枝一下子倒了下來,六助結束射精,逐漸的恢復常態,那萎縮纖細的陰莖及膣口中間,流出來又粘又滑的粘液傳到男人睪丸,以及女人的肛門處。不在乎是濕透了被墊,並且擴散開來的情形,二人精疲力竭的陷入昏睡狀態中。

不久狼藉不堪的房間中,不知道是誰將扇門給打開二、三寸,透過外面的窗戶,陽光照射進來。

凝視著房間內倆人趴著不一動也不動的睡姿,身體變僵硬的人便是律子。

胸中抱著麻將打贏來的獎品,她完全不知道房內的情形,一個十七歲小女孩看到了一切。

律子像木頭般呆住動也不動。

但是她的體內可以說是第一次經驗奇怪的血逆流,捲起旋滑、強烈的快感使得她全身麻痺起來。

她到底是看到什麼呢?

總而言之六助及美枝的生殖戰爭,對於幼小律子所瞭解的性知識,給予她太大的衝擊。

她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看著兩人。律子不小心就被性交的快感所趨使,一邊陶醉在愉快當中,一邊也和他們一樣從體內流出了淫水。

「啊…」

她的內心在吶喊著。

她覺得性器的深處有不尋常的感覺,無意識中插入大腿間的手來不及覆蓋陰裂,溫暖的粘液就整個很舒服的流到手掌中。

秋天的太陽高高的升起,是廚房開始推出中午飯的時候,終於在房間內睡覺的二人起身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知不覺中,改變樣子,被側向抱住,插入女人大腿間六助的腰並沒有要離開,早晨起床時,常常有俗稱早晨陰莖勃起現象,他的龜頭是緊緊的刺入膣口中,連男女二人都嚇了一跳。

抬起了依靠在如牆壁一般茂盛胸毛胸部的臉,美枝的眼睛是露出微笑。

四肢無力如死去一般的睡覺數小時,從美夢中醒過來的美枝,仍然留有某晚那身心俱裂的快感而出神,她知道那是從如同連結鎖一般堅固繫在一起二人的生殖器所有愛情的結果。

忘記了昨晚的浮世。

不是那是美枝在忘記自己自處的肉慾暴雨中,非常深切的體認到男女的與生俱來各種不同的生殖器。

「原來,男女由於身體構造不同,對於性愛的感受也是不同啊!」美枝感慨的說道。

亞當和夏娃在伊甸園初嘗禁果以來,人世間愛慾的葛籐她是第一次品嚐到,如此深刻的愉悅,太困惑人心了…

如此棒的全身衝動如果是異性那兒獲得的話,我是一點也不會覺得可惜的放棄一切努力…

這是美枝的想法。

「昨晚太棒了…非常…我是生平第一次…」

「對我來說,你這兒是最棒的。」

六助稍為捏了一下美枝臉頰,然後是沒有改變的將嵌入龜頭的陰莖向下挖。

「這種美好味道是古今無可比。」六助如此的讚美說道。

「哎呀!你說是真的嗎?我太高興了……」美枝說著,從臉部到耳垂都變得通紅。

「那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又要變的很奇怪了……」美枝繼續的說道。

從充血糜爛的膣壁處,那種如同是電波一般難以忘懷的快感擴散到全身。

美枝按耐不住又將手繞到男人的腹部,然後是屁股。

「朝寢、朝酒、朝性交。」所謂起床後性交的美好被一般的喜好者所流傳。

沒有回復理性,四肢的神經也沒有清醒過來時,將灼熱的肉棒刺入熱熟的淫口深處,太棒的感覺了。

「可以了嗎?如此的…」

「不管是好或者是不好,我即使是死了,也是無怨無悔啊!」

六助也打從心眼兒裡比原來更迷美枝的身體,即使不是這樣從剛才開始就被美枝如橡皮一般的膣壁給緊閉住,並且凝結了情念。

他則是默默的抬起美枝的屁股跨騎在自己的臉上。

「現在要做愛是嗎?」

「哎呀,我們真的是心靈相通。」

「啊啊…對女人來說這樣是最舒服…」

「啊…男人感覺如何呢?」

「哈哈哈…男人不用擺動腰部…沒有問題…」

「哎呀…討厭啦!你不擺動腰部的話,我不要啦…」

「我是和你開玩笑,你別生氣嘛!」

「希望你不是在騙我…」

美枝於是蹲在六助的下腹處,腳掌放在男人的大腿上面,完全的依靠全身的體重,很有技巧的繞著屁股,捋陰莖。

六助因此鬆手而用手掌稍的將女人的屁股抬起,然後將腰抬高,從下往上推來回的捏。

無法形容的快感又再次使二人瘋狂起來。

美枝終於無法用自己力氣擺動腰部,熱烈瘋狂而將臉朝下趴在六助的胸部,六助將被推開到腳下的棉被弄圓,將美枝的屁股朝上在棉被上面。

美枝的頭部在榻榻米上而她張開的兩膝被抱住,嘴巴張開的陰口是被顛倒而面向正上方。

六助用手壓住陰莖,然後朝那個部位插入。

這回是和剛才相反,男人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女人下面。

到達睪丸都吃進去的膣口如同是要破裂一般的膨脹,膣內被子宮壁一下子壓入,則是沒有留下任何一點的空隙。

在如此的狀態下,「嘶嘶……」的來回刺入、來回捏,是不會有任何東西被留下。

美枝已經是連續二次、三次的吐出淫水,快感使得全身痛苦的扭動起來,勒緊並碰到男人肩膀的膝。

這個時候的六助他如同停止呼吸一般。

已經是時機成熟了,六助突然抬高腰部來回的刺著。

「啊…達到高潮了…」

配合運氣,用盡了全身的精力,而且又暫時成為折疊的樣子。

美枝以桌上的電話通知要過來拿衣服,換上之後悄悄的回去了。

六助這時突然想起律子的事,但是首先要將身體洗乾淨而去泡溫泉,要將那長久凝聚的身心解開來。

當他洗完澡回來一看,二個房間都被打掃過,最外面的房間已經是準備了二份特別的飯餐,上面有各式各樣的佳餚,律子被女服務生侍候,正津津有味的用餐。

「噢…律子,你到那兒去了?」六助無法隱藏住內心動搖,帶著慌張的口氣問道。

但是律子一邊非常開心的笑著,眼睛回頭去看堆在床邊那一大堆的獎品,然後又嬉皮笑臉,一副色咪咪的看著女服務生而說道︰

「我啊!我告訴你吧…父親…律子昨晚是相當的厲害啦!總之連續打了四回的麻將,結果四回都贏了,在十六個人當中算是最厲害的一個,太爽快了。對了!父親,昨天大賽結束之後,我去洗澡然後為了拿獎品而回到娛樂室,這個玩具是大家送給我的,於是就和大家一起喝葡萄酒及啤酒,在那兒喧鬧起來。

偉子也喜歡喝酒,只喝下葡萄酒及啤酒二、三杯之後,興致就來了,於是就躺在長椅子上睡著了,今天眼睛張開來時,已經是中午了。

但是,父親你請放心,因為菊房的松川夫婦以及竹房的小姐,還有二、三人都和我一樣睡在長椅子上。」

「哎呀!律子說太多話了真對不起,今天旅館的老闆娘為父親作了特別的料理,非常的好吃,來吧…你不吃嗎?」

六助隨著律子的吵鬧聲,又恢復到平常的心情,突然他盤腿坐在飯桌前面,拿起酒杯,女服生幫他倒完酒之後,一下子他將整杯熱酒喝下肚子內。

「啊啊…味道真好,秋天這時候喝酒是最棒的啦!」

在飯桌前,一定是相當疲倦吧…請吃下這些,恢復精神…「哎呀…這是兒州的饅嘛…這個太難得了…在鶉中放入卵,這是什麼煮法?」

「這個嗎?是河鱒…」

「是的…那是鱒加上青菜…」

「啊啊…我覺得很傷腦筋…太多了…吃不完啦…」

「哈…吃不完就不用客氣的留下來,由我來收拾…」

「什麼?你知道這些料理都是我最愛吃的啊…」

「是的…父親…」

說完一直是以瞇瞇眼看著自己那律子的眼神,六助認為是從來所沒有的濃艷色,令他覺得胸中點上燈火一般的美麗。

六助覺得律子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樣。

這個時候的律子已經是失去了處女性。

就在數小時之前,受到了衝擊,失去身心平衡的律子,蹣跚的離開房間,在無人的浴室脫衣間內將衣服脫掉,暫時的將身體浸在滾滾湧出來的熱水中。

她什麼都想不出來,只是在腦中清楚的浮現出養父和旅館老闆娘野獸一般肉慾糾纏的姿態而已。

如此的將自我給忘記,一副拚命的樣子,還有什麼比這個更令人陶醉的呢?

什麼都沒有作,自己只是看到而已,受到快感的衝擊,而吐出了淫水,如果實際能夠做愛的話,那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現在自己這個樣子,如果有某個男人跑進來挑逗的話,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將身體委託給他。

反正要失去處女的話,不管是今天或著是明天,三年之後都是同樣的。

「女人啊!要是破了處女,就會變得拖拉、粘著了,即使是自己一個人,最好是多知道其他男人才對。」

「即使是用正確的吵鬧方法,也必須要達到不生孩子的目的,為了肉慾的目的而生孩是一種罪惡。」

如此的解釋,那個友人好像是非常享樂在性遊戲中,雖然是和律子同樣十七歲年齡就已和數人做愛,對於性秘技是相當瞭解的樣子。

老實說,律子並不是很同意友人的看法。

令人驚訝的是教過她們的中學老師當中,有很多人都對律子有好感。

律子到當前為止,對於異性並沒有興趣,另外也沒有感覺到自己具有性的魅力,但是她現在則是完全成為性慾的俘虜。

體內所湧出來的情慾,使得處女膜神聖感完完全全的崩潰了,她化成可憐的娼婦。

律子回到脫衣室之後,走到掛在牆壁上和她身高相等的壁鏡前面,擺出各種姿式,仔仔細細的端祥自己的裸身。

對十七歲的女孩來說,身材嬌小,有著腋毛及恥毛小孩的肢體,僅僅是如此,那肌膚內所隱藏灼熱的火焰則從肉體周圍的每個角落滲出來,充滿某種變態色情感。

美麗出眾的容貌與其是被人讚賞,到不如是被像鍾魁那樣勇猛的巨人所強行侵犯,發出了尖叫,正表達了她的欲情。

律子暫時在鏡子面前看夠了自己的裸身,正準備要穿衣服而轉過身來,突然門被打開了,是廚房的旭川五郎要進來洗澡。

「啊…」

「哎呀…」

「你…快走開…」

「我…」

意料之外,二人同時都以驚訝的表情看著對方。

裸露身體的律子顯得非常的狼狽,慌張的想要遮住前面,但是手的附近什麼東西也沒有,所以只能將手蓋住胸部,將腰部縮小,將漲紅的臉低下去。

五郎總是在沒有人的時間,帶著早起的睡眼惺忪進來洗澡,但是沒有想到卻看到了裸體的律子,他整個睡意都一掃而光。

眼睛在無意識中貼在有著稍為淡黑色大腿三角洲,而不願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他那早起呈現半勃起狀態的陰莖胖嘟嘟的突出於睡褲前面,於是他很驚訝的用拿著毛巾的手用力去壓住。

他雖然不知道是那個房間的客人,但是還個小女孩,現在反正是在清洗被污水所弄髒的大腿。

如今全旅館中早起的人只有我和這位女孩。

對方是裸露著身體。

沒有空閒時間,緊抱住她,不管三七二十一,要她照我的話去做吧!

下賤的人只有下賤的想法而已。

不知道她是不是處女,而且如果知道她是處女的話,會增加他更多的好奇心。

於是五郎假裝要到衣櫃去拿衣服,藉機靠近律子,然後轉過身來,抱住律子的裸身。

「啊啊…你想要幹什麼,太失禮了…」

律子感到非常驚訝及害怕,企圖想要逃走。

「哈哈…沒關係啦!小姐不要出聲音…」

「什麼沒關係,你這傢伙到底想要幹嘛?快放手啦…」

「放手?這麼美麗的小姐,我今天實在是艷福不淺。」

五郎一副色咪咪的樣子。

「哎呀…你再不放手,我可是要喊救人啦!」

律子驚慌的叫出來︰「嘿!小姐一大早沒有人注意的,你乖乖的聽話啊!」

五郎用力抱緊律子。

「我可不是那種騷包的女孩啊…我還是處女,你好骯髒,快走開啦…」

這可說是處女的本能吧,並不是那樣的期待要和異性性交,所以律子拚命的胡鬧掙扎。

「什麼?處女?哈!這麼說來就更加的按耐不住了,不乖乖的照我的話去做的話,我就將你殺掉…」

五郎突然將兩手放在律子的肩膀上抓緊。喉嚨發出聲響,律子的呼吸也就是耳朵失去聽覺,一想如果是真的這樣死去的話太可怕了,她突然覺得生命很可貴,因此停止了掙扎。

「住手!住手!我就照你的話去做,拜託…」

律子發出了哭泣的聲音。

五郎由於律子的順從,不由得一邊笑著。

「那就攪吧!反正隨時都都要被割開的陰部,對方是誰都是一樣的,不是自傲啊!我的陰莖可是不曾得過梅毒病,還是相當的清潔啊!」

「你就安心的吃吧…來吧!轉過身去然後先讓我看夠那個不瞭解男人的美麗屁股吧…」

律子聽他這麼一說是既害怕又羞愧。

「哎呀…不要啦…拜託你…」

五郎露出不高興表情說道︰「怎麼,不要是嘛!小心我殺了你…」

於是五郎抱住律子。

「地上 著地板不能辦事,躺在這個長椅上,將大腿張開讓我看啊…沒問題,難道要我用五寸釘將你釘住嗎?」

律子早已經覺悟了。

如果這種害羞是處女的特徵的話,那反正是一定會失去的,她想要早一點越過這種害羞,品嚐男人給予女人的最大歡喜。

來吧!早一點讓你看到的話,就會很感激的參拜,以這樣的心情,慢慢將大腿張開,插入拔出明亮的部位。

五郎吞下口水之後,跪下來將臉靠近律子所張開大腿間,陰部的膨脹處,可以數的出來幾根柔毛稍為綣縮著,到陰門為止如同是大理石一般的艷麗濕潤的皮膚。

纖細陰裂淡紅色的溝上部,偷窺到只有這個部位意外的發育成嬰兒舌端一般的陰蒂,尿道口的中間細部,類似刀物傷肉色的腫口往下一寸左右切入。

那是不曾被外力所強行撬開的清楚處女裂縫。

五郎不知何故有著淚流滿面一般接受貴重物品的感慨,他不由得用臉去摩擦陰部。

一直不動的從上面下往看到五郎這個樣子的律子驚訝的將眼睛閉上。

但是,她對於男人是如此的看重女人性器而稍為覺得有些自傲。

於是五郎這回是將口唇貼在陰蒂上面用力的接吻。

突然從那兒通到脊髓、腦的深處如電波一般的充滿快感。

律子很清楚的感覺到包住子宮的筋肉發出了歡喜的聲音。

接著這回是發覺到男人的手指二根如同是月經來時塞棉紙般一般闖入膣口,同時到達相當的裡面,以打掃瓶內的要領,一邊返復的插入拔出動作。

然後,無法和陰蒂被接吻時相比較一般激烈的快感擴散到全身。

這就是聽人說,或者是書上所敘述的「性交前的愛撫」行為,律子逐漸的有得意洋洋感覺。

「啊…」律子暗地裡感到歡喜。

於是她現在只想到男人跪下來的下腹蔭處那突出來堅硬的陰莖如果用力的刺入時,是否會弄破處女膜呢?

這個時候,手指所觸摸到的部位有著按耐不住,非常舒服感覺,因此她不由得…「嗚…」發出呻吟聲,同時扭動屁股。

「喂…已經是可以啦!請快插入嘛!」

五郎看到律子稍微同意時,靜靜的讓律子的上半身躺下,彎下膝蓋接近大腿,勃起的陰莖龜頭到達底部都塗滿了粘答答的口水,然後將陰莖對準膣部。

到當前為止採取溫和動作的五郎,突然變得很粗魯,準備要一口氣就將處女膜刺破的用力撞了進去。

「啪…啪…」

發出聲音般的氣勢,律子的處女膜很殘忍的被弄破了。

律子覺悟之後,這雖然是她所預期的事情,但是這種瞬間的激烈疼痛,使得她不由得…

「啊…你為什麼如此的用力啊…我覺得好痛啦…」

發出了小小的叫聲,臉部抽筋,咬緊嘴唇,身體向上移動。

「馬…馬上就好了…會痛是吧…忍耐一下…在這面女王和乞丐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樣。你還是個千金小姐,真的是個單純的女孩,我實在是太幸運。謝謝你,從心底感謝你,取而代之,今晚我要用所有的秘技,讓小姐你能充份的品嚐滿足到男人的美味。」

五郎說道,暫時將身體停止動作,緊緊的抱住律子,計算一下時間之後,挺起胸部,安靜的開始揉律子兩邊的乳房。

律子一時的疼痛也消失了,品嚐著那充滿灼熱的膣內的陰莖,所帶來愉快的觸感。乳房被揉弄、吸取,奇怪的快感使得她全身顫抖起來。

男人腰部運動也逐漸開始。

以子宮口為中心的刺激,以及從乳房擴散開來的感覺,從這二個部位逐漸成為上升線的性感,律子是完全的陶醉了。

對於男人積極的技巧,還有連說愛撫完全都不懂的律子,是接受男人的陰莖、手及口唇等的愛撫。

「啊…」

而從她的口中發出了短小的歎氣聲,配合著接吻,身體扭動起來、顫抖起來,由於逐漸改變上升的愉快麻痺般的性感,使得她呻吟、狂亂。

不久連骨頭也要溶化一般的到達了快感的高潮,律子不由得…「啊…感覺好舒服啊!達到高潮了…達到高潮了…」

第一次發出大聲,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肩膀,一邊將柔軟的下腹往上移到男人的腹部,一邊那溫暖的粘液第一次粘答答的從子宮口大量的噴了出來。

這是對於律子來說,過去十七年的人生歲月當中不曾品嚐過,無法形容不可思議的快感。

將生命或者是自己的存在一切都忘記。

肉體及心都沒有,有的只是將雄偉的陰莖整個深深的吞進去的陰門,以及激烈的刺激,所引起的粘膜歡喜而已。

五郎還是飯館廚房的小徒弟時,會被旅館的女服務生,好色的女人在某個夜晚奪去了童貞之後也就用那十根手指(不是,以每個夜晚來數如同是流鶯一般的女肉體的話,或許是很大的數字也說不定。)他品嚐過各式各樣的女體及不同的味覺,而有了滿足感。

不過如此曲條柔弱的肉體深處,卻具備有如此強勒的生殖力,卻是他第一次碰到。

那並不是處女,或者非處女的問題,而是先天肉體器官所造成。

律子的肉體及生殖器是天生具有使男人傾倒的資質,也就是說,在這個世上一萬個男人當中只有一個男人,或者是二個男人是幸運,那麼五郎就是這個幸福的男人。

「啊啊…我太幸福了…」五郎在心中暗自歡喜。

律子在五郎精疲力竭而離開自己的身體之後,很有精神的浸泡在熱水中,然後帶有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出現在娛樂室。

於是她充滿邪道愛慾,在一個夜晚之內,她從聖女改變容貌而成為魔女。

她偷偷的選擇養父六助作為她要求愛撫對象的第二個男人。

話說和美枝壓倒性的秘戲印象,是如同改變自己的人生觀一般的強烈,所以對於六助來說,那胸中的慾望,在不知不覺當中變成奇怪的媚力而表現出來。

說大膽的話就是大膽,說出軌道的話就是出軌道,然而仔細想想的話,六助和律子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可以說是完全不同的人。

母親和六助的關係,對於律子來說,並沒有存在著實質的阻礙。

如果代替母親,律子成為六助的妻子的可能,誰都無法斷定不是絕對沒有吧!

兩人共同的結束了豪華奢侈的住宿及飲食之後,來到富士看台,美麗的全景及春天有櫻花,秋天有紅葉相當的美麗,所以遊客相當多。

除了冬天之外,茶店及裝飾的非常優雅的小料理店,尤其是像前些日子是爬山的季節,則是相當的熱鬧。

他們的臉色也被洩色一般的散步在各處的紅葉林中之後,爬上了山邊延著斷崖所建造的風月軒料亭作休息。

他們被女服務生所帶領到的房間是位在最旁邊,通過走郎,往下可以看到兒川的清流,遠遠則可見青色山脈,最能眺望到風景台地,同時是躲避別人的注意作為幽會等等最佳且閑靜的房屋。

六助此時並沒有特別的想要,對律子有所行動,但是當律子拿來酒及料理,同時替他倒酒,他一邊慢慢喝酒,一邊則是愉快的欣賞美麗的秋天景色。

律子帶著撫媚的眼神,一邊微笑坐在他的旁邊,很忠實、很小心的討六助的歡喜。

那個樣子是完全和到昨天為止小孩子樣的律子不同,非常的艷麗,所以六助是稍為有點動心了。

看著看著,寬棉袍內的膝從裙擺內一下子伸了出來。無論如何,大腿的皙白肌膚是被六助偷窺到了。

以世俗的話來說,雖然是看到但是沒有觸摸則是有按耐不住的心情。

六助喝著酒終於變得陶醉了。

「喂…父親,我也要喝酒啦!」說完律子也拿起酒杯。

「哎呀!律子…你沒有問題吧?」六助很驚訝的問道。

「沒問題啦,父親一個人很高興的在喝酒,我就變得很無聊,我也想要喝醉酒,讓自已爽快爽快…」

「好吧…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就喝個痛快,來個酩酊大醉吧,後果由我負責。」

「哎呀…真的我如果不能動的話,你要照顧我。」

即使是二人如此的在交談當中,律子已經是喝了好多杯酒了。

律子的確是不能喝酒,從眼角到雙頰都散落著紅暈。

心中有著很大慾望的六助,看到律子那前後都搞不清楚醉倒的樣子,反而是覺得自己很幸運而欲罷不能。

「沒有問題啦…我怎會將重要的律子丟在一旁不管呢?律子喝醉了父親負責照顧你。」

六助抱住了靠在他膝蓋處律子的肩膀,騷動胸部,輕聲的說道︰「哎呀…照顧我?不要你照顧啦…一定要抱住我,就像你昨晚對待老闆娘那樣…哈哈哈…」

「…」六助不由得嚇了一跳。

「你…你知道那件事啊?」

「哈哈哈哈…父親你以為我是二歲小孩啊!」律子狡猾的說道。

對於有著想要逃避的心情,而張口結舌的六助,律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說著。

「這種事情反正是沒有關係啦!對於我來說只要知道自己有像那位老闆娘那樣被疼愛的權利,就覺得滿足了,是這樣對吧…我知道父親本來就沒有血緣關係,親愛的,我的想法錯了嗎?」

六助是完全被律子所擺佈的樣子,抱住律子肩膀的手在顫抖,並且顯得很不安,在膝間很有精神的大陰莖從剛才開始就勃起,雖然在律子的眼前往上頂到寬棉袍,但是由於事情的急劇改變,被壓住的陰莖一下子就彈了出來。

律子倒底是知不知道六助狼狽樣,或者是按耐不住而故意挑逗六助,她將身體離開,頭朝上的躺下。

「哎呀…律子這是幹嘛…」

六助慌張的問道︰「哈哈哈!父親別緊張嘛…」

律子很爽快的將裙擺捲上來,一隻腳則是露出了根兒,不由得顯露出卑鄙根性,偷窺暗紅色陰部的六助那充血的眼中,清楚的出現微紅充血的大陰唇的一邊緊繃、膨脹的樣子。

到此為止,非常慌張的六助內心,已經是清楚瞭解律子的意思。

擺在眼前的美食不會享用是男人的恥辱,這句諺語掠過了六助的腦中。

即使不這樣,也如作夢一般渴望得到律子的身體。

六助成匍匐狀,膝行靠近律子的大腿間,將寬棉袍及貼身裙捲到肚臍上面,鼻頭觸摸到陰部一般的將臉靠近很貪婪的眺望律子的身體。

失去控制六助的身體來回的撫摸那就在數小時之前已被飯館廚房的年輕小伙子整個安慰過的如圓珠般的肌膚,舐著、吸著陰裂的上下,不知道滿足的享愛。

律子為了能依照自己的作戰計劃,終於挑逗起六助而感到滿足,但是不管是五郎也好,六助也好,自已認為是不潔部位的陰部被小心謹慎的溉著、吸著,使得她不得不露出了苦笑。

不過由於被如此的撫弄,自己有一種征服一向是傲慢無理的男人。

六助終於從律子的大腿間坐起半身之後,一邊用寬棉袍的袖子擦拭濕潤的嘴角,抓住了紅黑充血的陰莖。

「啊!」律子尖叫,看到如此巨大的肉棒,眼睛睜的大大。

和這個相比的話,早上五郎的陰莖同是小巫見大巫一般。

如此粗大緊挺的陰莖如何能夠進入到自己小陰門呢?她擔心陰門會不會裂開呢?但是她覺悟到現在拒絕的話是可恥的事。

並不知道這種事情的六助,如黑色蚯蚓在爬一般的青筋暴漲的陰莖龜頭到整根的凹處下面,都塗滿了粘答答口水,膝被大大割開,律子的屁股側面,從腿內插入,夾住女人屁股一般的,壓在斜下的陰莖頭部對準膣口的纖細口,如撬一般的接連用力插入。

但是一萬人當中只有一人的巨大陰莖,並沒有那麼容易就能滑入比一般人嬌小女孩的小型陰門內。

總算是進入,但是,每次一壓,律子的身體就往上移。

六助變得很急躁,於是用兩手按住律子的腰,用力一口氣將整根陰莖插入的刺入。

破裂一般伸直的膣壁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龜頭撞擊子宮口的進入,處女膜才剛剛破裂的律子陰門則是按耐不住。

「啊!」發出尖叫聲。

但是六助以為那是處女膜被刺破所導致,揉弄顯得焦躁律子的柔軟肌膚,緊緊的抱住,品嚐著緊緊勒住陰莖膣粘膜的感觸。

那是和有血緣關係的母親那戰戰兢兢,深毛陰門所完全不相同的優秀感受。

一動也不動,靜止狀態而被緊閉,吃盡了被擰,獨立生物一般的陰門處,快感逐漸強烈,就連咬緊牙根的六助也忍受不了,馬上就有被拉到射精頂點的強烈性感。

六助認為即使是就這樣的死去他也是心甘情願的。不!真的是希望就這讓心臟麻痺而死去。

對於女色是人生當中最具有生存意義的男人來說,一邊抱著沒有任何人所能代替的小女人,然後在小女人的腹上斷氣,或許是最佳的安息方法吧…六助將臉壓在豐滿、圓渾起伏律子的胸部,是一動也不動的樣子。

律子終於偷偷的期待六助在驅使雄偉的男根之後,將她引導至那個盲目快樂的呻吟深淵去,同時柔軟的身體上面壓著六助的巨腹,忍受被壓碎般的感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