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淫之宴(2)

第四章姐妹-屈辱的重逢

連日來的調教,千鶴的精伸狀態已經瀕臨崩潰邊緣。

以往曾是意氣風發的女強人,看著現在的千鶴實在想像不出來。

現在的她不過是承受著暴力,墮入絕望與自己肉慾中的可憐女人罷了。

我所做的這些事應該是正確的吧?

昨晚,瘋狂凌辱過千鶴之後,在關上厚重大門的瞬間,我回過頭看見的千鶴,全裸著坐在水泥地板上,讓我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浮出這個問題。

觸動我心弦的並不是千鶴那無依可憐的模樣,如此美麗的千鶴畢竟還不是我的囊中物。

所以我還是必須繼續凌辱她。

為了讓一直展翅翱翔的千鶴能停在我手中,就算必須折斷她美麗的羽翼,我也在所不惜。

我絕不會讓她再飛回那塊自由的天空中。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只是,我所做的一切真的是正確的嗎?

不,我所做的無謂是正確或錯誤,但隱藏在千鶴美麗肉體下的M女潛質是確實存在的。

這是事實,所以我也不過是引導她發揮出來罷了。

所以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我坐在寢室的沙發上,迷惘的反覆考量著喝著燒喉的威士忌。

威士忌燒烈的感覺讓我全身舒暢,血液就好像逆流似的在我體內流竄著。

玻璃杯和冰塊撞擊的聲音圍繞在我耳際。

香煙的藍煙渺茫的緩緩向上蔓延。

今天要怎麼玩弄千鶴呢?

我起身,在還沒有碰到門把時,門卻自己打開了。

「Bon,打擾一下…」

原來是赤城啊,他慌張的看著我。

「怎麼了?」

「那個女人-千鶴逃走了!」

千鶴逃走了?赤城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完全被搞糊塗了。

在調教室中,虛脫的躺在水泥地板上的千鶴,居然還有逃跑的力氣,真是不可思議。

但千鶴的確是逃走了,莫非她虛脫絕望的樣子是裝出來的。

就算被凌辱、被玩弄,千鶴仍在等待著機會。她或許已經是打從心底憎恨著我吧。

「惠理出逃走了嗎?」

「不,她還在,現在近籐正在看守她。」

我越來越愉快了,嘴角蕩過一抹笑意,真讓人高興。

千鶴還是想反抗我,調教這麼高傲的女人真教人感到愉悅。

「原來如此啊,她逃走了,她逃走了啊…哈哈哈哈…」

看著狂笑的我,赤城瞬間呆若木雞。

「Bon,現在不是哈哈大笑的時候了,如果那娘們跑去找警察,我們會很麻煩的!」

雖然在秘密結社裡生活了大半輩子,但赤城做事還是很小心翼翼的。

但赤城所說的話還是有他的道理存在。

況且如果就這麼讓千鶴逃了,原本快樂的調教時間不就提前告終了嗎。

「就算她逃了,在這種深山裡,她是不可能光著腳走回去的,一定會攔車求助,你們就延著行車道找,她應該還在這附近。」

「真不愧是Bon,果然是念過大學的英才。」

我一直都很討厭無謂的奉承,赤城像平常一樣,抓著我的手輕輕拍了兩下,就飛也似的出去找人了。

雖然已經練就百毒不侵,但只是被赤城碰了一下,我全身還是感到一陣惡寒。

雖然我身上也流著黑道的血,但我想那並代表和赤城的手掌有什麼共鳴吧…只是,現在也不再感慨了,我也和赤城一樣墮入了極道世界,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總而言之,帶回千鶴才是最重要的事。

不知不覺中,我手理的香煙只剩下煙灰,我將煙頭捻熄在煙灰缸中,在赤城之後也下了樓。

在暗夜中降下一道光線,在街燈映照的道路上,卻沒有一輛車經過。

「她不可能跑遠的,我出去找找看。」

我早就脫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她裸著身體光著腳,是不可能跑遠的。

我漫無目標的走在路上,千鶴極有可能躲在路旁的雜草中,等待車子路過。

看著赤城的車燈越行越遠,我緩緩的走入森林中。

踩在濕爛的泥土上,周圍清香的空氣包圍著我,沁入心中。

我大大的吸了一口氣,想要借此清清身體裡的混沌,深夜的散步也別有一番風味。

我放棄了平凡的人生,換來的是金錢、女人和酒池肉林的生活。

但失去的東西卻也不在少數,例如說…如此美麗的夜晚。

一邊吸著清新的空氣一邊思考著,真的是好久沒有過了。圍繞在我身旁的,一直是濃得化不開的煙味,面對的始終都是冰冷空虛的調教室,與對手虛張聲勢的共存著。

回過頭來想一想,我現在正在追蹤從監禁中逃跑的奴隸,所以才會踏入森林裡,欣賞如此美麗的夜色。

現在並不是可以安心欣賞夜色的好時機啊。

也許也是因為逃跑的女奴-千鶴,讓我產生了奇妙傷感吧。

突然有踩到樹枝細微聲音刺入我的神經中,這種情況下,可沒有多餘的精力,讓我悠哉悠哉的傷感了。

我屏神凝視著,就好像洩上了深藍色的油墨一般,穿過森林中的一道藍光。

接下來,就是狩獵的時間了。

我撥開茂密的枝葉,輕緩的走向亮光的方向。

這是遠離人煙的深山,也沒有特地為觀光景色而建的設施,鮮少有人知道這裡曾建過旅遊別墅。

將這個形同廢墟的別墅當做調教奴隸的場所也有一段時間了,但居然有人會來到這裡,這還是頭一遭。

我邊注視著,邊思考著現今日本的動盪不安。

大家都勤勉的生活著,誰都以為自己能實現遙不可及的夢望,這是個人人都抱有希望的時代。

雖然如此,但為了某種意圖而瘋狂的,難道只有我一個人而已嗎?

我這身與生俱來的極道之軀,卻迷戀著一個高傲的女人,我無法抑止想得到她的強烈渴望。

即使我腳邊跪著那麼多屈服於我的女人,但這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順從她們的希望罷了。

就算戴著美麗的飾物,噴灑一身濃烈的香水味,女人所渴求的,不過是一隻能好好疼愛她的肉棒,如此而已。

許久前的那一天,在辦公室裡和我擦身而過的千鶴的身影,忽然浮現在我腦海。

直到前天,她一直都是踩著高跟鞋,冷漠的鄙視著走過我身邊。

從我的家世洩露開始,從知道我的秘密開始,千鶴就十分不屑似的逃離我身邊。

就算現在回憶起來,我身體中的血液就好像產生逆流,全身被一股不快感所襲擊。

從黑暗中傳來一些不經意的聲響,在樹枝上棲息的鳥類驚嚇的四處飛散。

在茂密的樹叢裡,我看到了千鶴雪白的美背,雖然她壓低身體但卻是遮頭不遮尾的暴露。

在我面前,可見她並沒有深思熟慮過,女人的智商畢竟只有這種程度。

「你在這種地方做什麼?」

在沉靜的深夜,我冷不防的出聲,千鶴驚訝的回過頭。

突然一道車燈閃過,將千鶴躲在暗處身軀映照的一身光亮。

渾圓堅挺的乳房就好像成熟的果實一般,仿若是在經年累月中磨練而成的自然寶石,優美的描繪著腰身。

我看見的是一雙充斥著痛恨的眼睛,它彷彿在控訴著我,告訴我她絕對不會屈服於我,眼裡只有恨意。

車輪咿呀的停了下來,千鶴滿懷希望的朝車子奔了過去,就好像生命中出現了一線曙光。

但在強光中轟立的巨大身影,卻輕易的擊碎了千鶴的希望。

從車子裡走出來的巨大身影透露著兇惡的氣息,是赤城。

為了尋找逃跑的奴隸,他開著車在路上來回搜尋著。

發現事態嚴重的千鶴,立刻轉身想跑進林子裡,真是個不願放棄的笨女人,不過這也無所謂,反倒是讓我多了點有趣的事可做。

「讓我來吧。」

赤城將車停在路邊,毫無任何疑問,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但這次不用煩勞赤城。

踏著地上的枯枝,我立刻尾隨在千鶴身後追進林子裡。

光著腳在林中奔逃,忍著腳痛千鶴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就好像故意等著我追來一樣。

追著全裸的千鶴,讓我產生彼此是戀人的錯覺,就好像是場遊戲一樣。

奔逃的千鶴身體已經多處擦傷,就連數公尺外的我都能聽見她急促的呼吸起伏。

再被捕獲的話,只有更多無以計數的污辱摧殘等著她罷了,而且已經惹怒我了,被抓回去的話,必須面對的是更多殘酷的虐待,千鶴一定是這麼想的吧。

千鶴轉過頭,表情充滿了恐懼,但她仍繼續奔逃著,眼看我馬上就要追到她了。

雖然已經是垂手可得的距離,但獵捕的獅子一定會將獵物好好玩弄一番之後再吃下肚。

持續追逐著,我要讓千鶴嘗到更多恐怖的滋味,她轉過頭,就快被追上了,嗯~非常棒的表情。

千鶴她非常希望快點落入我手中吧。

也很希望我能將浣腸液注入她高抬的屁股中吧。

一定很希望我能扳開她的雙丘,對她說出淫穢不堪的羞辱言語吧。

希望能像個小孩子似的被我抱在懷中,然後像射出放射線一樣的尿尿吧。

我從身後抓住千鶴的肩膀。

全被汗水濡濕了,雖然是驚駭而冰冷的身體,但她的心跳鼓動卻是如此激烈的經過手心傳遞給我。

我加重力氣按倒千鶴,就像折斷了新生的樹苗,我也折碎了千鶴的心。

千鶴就彷彿崩潰了一般,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居然丟下妹妹自己逃跑,你真是太狡猾了,我想都沒想過你是這麼薄情的女人啊。」

千鶴緩緩抬起頭看著我,月光灑在她滿是淚痕的臉上,似乎想說什麼似的開了口,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又被皮製的鎖鏈奪去自由的千鶴貼在水泥牆上,戰戰兢兢的看著我們。

就像被鎖鏈綁住的小狗,只能用她唯一自由卻不安的眼神看著。

現在的千鶴不安的蟄著眉頭,比起剛才在森林裡,她的情緒已經恢復了不少。

畢竟那場追逐賽全都在我的掌握之間,千鶴只是不分東西的在黑夜中亂跑,簡直是困獸之鬥。

「Bon,讓我來教教這個女人什麼才叫恐怖吧!」

赤城邊舔著嘴唇,邊上下打量著千鶴,他抬起千鶴的下顎,淫穢的說著。

「別碰她!」

「…咦?」

赤城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我。

「我說,別碰這個女人!」

瞬間,沉重的靜默在空氣中流逝著,但馬上就被赤城爽快的大笑聲打破。

「你還是沒變啊Bon,從小時候開始,你就一直如此。」

赤城懷念的訴說著,雖然那張放蕩的臉已經刻上了歲月的痕跡,他淡淡的看著我沉浸在回憶中。

「可是,這種純樸的個性,在秘密結社裡是無法生存的,我是為了你好才說…」一「謝謝你,我知道你很擔心我,可是,我不會讓其他人碰千鶴的,她是我的女人。」

赤城的臉瞬間失去了氣勢。

「…這…這種事沒必要吧,我跟你是好兄弟不是嗎?」

我將手探入上衣的內袋,赤城也站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我從寬大的內袋中摸出了一包香煙,打開煙盒,拿出一枝煙。

握在手上的黑光金屬已經清楚的告訴他,這跟集團無關,赤城笑得比剛才更大聲更爽快。

「啊哈哈哈哈…別開這種玩笑啊Bon,啊哈哈哈哈…我可還沒有想過自己的葬禮要怎麼辦呢,啊哈哈哈哈…」

赤城扯開喉嚨大笑,但面對的,仍是我一貫的冷漠。

內袋沉甸甸的,若是赤城還是堅持己見的話,我真的會殺了他。

我含著煙,麻由美立刻走到我身邊,用打火機替我點燃了香煙。

我吸了一大口,心情也瞬間落實了,連我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已經越來越興奮了。

千鶴看著地上,雙手被綁在頭上,彎曲的膝蓋被左右撐開固定在牆上,就像個大型行李似的被掛著。

因為經歷了一段逃亡的冒險,千鶴微微浮動的乳房,多了許多條紅色的傷痕。

乳房被麻繩捆住,在我手掌中的是柔軟但卻變形的雙峰。但千鶴卻毫無反應,還是看著地板。

覺得羞恥的模樣,被恐怖脅迫的模樣,在她身上已經看不到了,放棄希望的千鶴現在只是個美麗的娃娃罷了。

我要千鶴變成一個肉慾支配理智的奴隸,而不是一個沒有心的玩偶,首先必須先軟化她冰凍起來的心。

契機就在此刻降臨,開門的聲音擾亂了我的思緒,門慢慢的被打開,屋內所有的人都一齊看向聲音的來源。

站在那裡的是手被綁在身後全裸的惠理,她害羞的磨著自己的雙腿內側。

惠理像飽受威脅的小動物,眼光飛快的游移在房內,突的倒吸了一口氣,她終於看到自己的姊姊,被掛在牆上的可憐姿態。

原本還期待著姊姊能來救助自己,沒想到她跟自己一樣,還被人捆綁在牆上。

惠理的心裡,現在是什麼感想呢?

「…姊姊。」

惠理自言自語般的,用顫抖、微弱的聲音叫著。就好像是被惠理的聲音擾亂一樣,千鶴硬直無知覺的身體又重找回了心。

千鶴張開眼,痛苦的出了聲。

「…惠理。」

姊妹在這種情況下的重逢,當事人是怎麼樣的心情呢,我不瞭解,只是默默的看著她們。

打破了膠著的時間,惠理倒向房內,雖然手被綁在身後難以行動,但她還是邊哭著邊爬向千鶴。

「惠理。」

自己完全無法動作,看著惠理爬向自己,千鶴的臉激動又痛心的扭曲著。

「哼,真像是連續劇一樣啊,生離死別的姊妹再重逢是什麼滋味啊,該不會等一下就要哭了吧。」

跟在惠理身後,近籐也進到屋裡來,全身都是刺鼻的汗臭味,就連胸口也被汗濕了一整片。

高壯的近籐比一般人的運動消耗量大的多,只要稍微運動一下馬上就會汗流挾背。

看著惠理的屁股,近籐雙腿間的肉棒又閃起詭譎的光芒。

近籐無底的肉慾,在我和赤城去追捕千鶴的那段時間內,不斷的侵犯惠理,但他似乎仍不滿足,還想繼續呢。

這麼說起來,惠理被監禁在這裡的五天內,究竟被我們侵犯了多少次啊。

惠理的肉體已經得到了解放的滿足感,熟悉了性愛之後,更容易得到快感。

惠理爬到千鶴身邊站了起來,這對可憐的姊妹緊緊相擁,無力的顫抖著。

我走近她們,交互看著千鶴與惠理的臉,果然是姊妹,長得真象。

兩個人的鼻目一樣挺立又有神,豐厚卻柔軟的嘴唇,並不是只有臉蛋相似,連乳房的形狀都如出一徹,這麼說起來,是不是連那裡的感覺都…我已經嘗過惠理的肉壺了,但卻還沒有碰過千鶴的,現在千鶴就在我眼前,真想現在就將自己挺立的肉棒插入千鶴的裡面好好感受一下。

在公司盛傳我是流氓的兒子的謠言,使得我和千鶴根本沒什麼交際的機會,在那段期間,我根本就無法接近千鶴。

我一直不願變成像父親和赤城一樣,過著把女人當做食物似的生活。

但卻還是照著父親和赤城的期待,加入了他們的世界。雖然如此,我還是有一定的原則,只是,是和以前不同的原則。

曾經背對著我的千鶴,現在除了她的精神之外,已經全被我征服了。

我不發一語的看著互舔傷口似的擁抱的二人,不經意的看到惠理對我露出責難的眼神。

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人,惠理尋回一遺落的勇氣,恢復了少女天真的傲慢。

她似乎是忘了自己和千鶴現在都是我的階下囚。

不管你們再怎麼堅強,都不過如此而已。令人稱羨的姐妹愛,正好可以被我拿來利用。

惠理的眼神裡釋放出驕傲的光芒,看來我必須好好教導她看清誰才是主人的事實。

「惠理啊,你的姊姊真是太過份了,她為了自己,居然丟下你一個人逃跑了。

我歎了口氣搖搖頭,惠理不信睜大了雙眼,沉重悲苦,卻是雙無垢的眼眸。

「你騙人,不可能的!」

惠理不安的反駁。

「是不是騙人的,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問你姊姊啊,她就在你身邊啊,你就問問她『你是不是丟下我自己逃跑了?』」惠理聽完後,緩緩轉向千鶴,千鶴默不作聲的看著她。

「…姊姊?」

「你看,她無法否認呢,你已經被全世界遺棄了呢,現在你只能乖乖當我們的玩具了。」

「…姊姊,黑田先生所說的是真的嗎?」

惠理再一次質問了千鶴。

「惠理…對不起…可是,姊姊是去找人幫助我們的,姊姊絕對沒有丟下你一個人逃跑啊!」

「千鶴小姐,你的理由還真是動聽啊,可是現在惠理正在瞪你呢!」

惠理的雙手被綁在身後,從剛才就一直很順從的她,已經大聲哭喊求救了起來。

「不要…我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拜託你,不要對我妹妹使用暴力。」

這個水泥剝落的房間,似乎特別適合女人的悲鳴,我的體內充滿了沸騰的熱血。

一邊享受著女人的嘶叫悲鳴,我用下顎暗示近籐。

近籐殘酷的獰笑著,輕輕的抱起了惠理,淫穢的凝視著她雙股間充血淫亂的媚肉。

「惠理…不要,拜託你,你對我怎樣都無所謂,只要你放了我妹妹…」

「你稍微安靜一下嘛,這只是讓她們享受快樂罷了,千鶴小姐也要好好看清楚惠理變成女人的瞬間喔。」

我什麼都還沒有說,麻由美已經跪在我面前,雙手捧著毛巾做的堵嘴物。

「喔…麻由美還真是有心啊!」

受到我的讚美,麻由美得意的微笑著。

現在在我眼前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千鶴,我馬上就會讓她露出跟麻由美一樣的表情。

我幻想著千鶴跪在我面前,像是只順從的小狗,抬著頭乖乖的看著我,嘴裡咬著堵嘴物,頸項綁著金屬的鎖鏈。

千鶴哭喊著甩動著頭,連唾液都滴在乳房上。

「唉啊,好髒啊,不過這也沒辦法,千鶴小姐可是能在眾人面前垂糞的女奴隸呢!」

此時的近籐已經撐開惠理的雙腿,將她固定在婦產科專用的分娩台上,雙手也被綁在頭上,惠理成大字形的被綁起來。

「不要…放開我…」

惠理激烈的甩著頭,就像故意配合的似的,乳房也懊惱的顫動搖晃著,就好像掉在盤子內的布丁。

「我曾經答應過你不傷害惠理,但是是千鶴小姐你先破壞約定的,所以也不要怪我了!」

千鶴並不曉得惠理已經臣服在我腳下,成為我的肉奴了。

因為自己的脫逃換來惠理冷漠不諒解的眼神,罪惡感已在千鶴的心中萌芽而生。

趁著罪惡感侵蝕她的內心時,這是踐踏千鶴最好的時機。

千鶴螯著眉頭,擔心的看著惠理,眼裡卻洩上恐懼的色彩。

千鶴最後將視線放在不發一語全裸的近籐身上。

近籐暴露出全身筋肉,就連肉棒也像是有鍛煉過似的暴脹著。

那令人畏懼的力量讓千鶴倒吸了一口氣。

近籐站在惠理的面前,高舉著他傲人的肉棒,惠理轉過臉不願面對,近籐用手輕易的扳回惠理的臉,讓她面對自己。

「不要…放開我…」

是因為姊姊就在自己的面前看著吧,惠理奮力抵抗著眼前迫切的危機,不願吞下近籐高聳的肉棒。但近籐完全沒有給她反抗的空間,撐開惠理的嘴就將自己慾望的根源塞入她的口中。

「嗚嗯…」

肉棒直接刺入喉嚨深處,惠理嗚咽的哭泣著,但似乎也不由自主愉悅的舔舐。

近籐捉著惠理的頭髮,讓她無處可躲。

屈服在近籐的暴力之下,惠理已經放棄了抵抗,精神全放在口中硬挺的肉棒上。

閉上雙眼的瞬間,眼淚也不自覺的滑落。

是因為痛苦吧、是因為悔恨吧、是因為對自己未來已經感到絕望了吧,再過不久,她就會忘了這些苦痛了。

看著惠理受苦的樣子只會更加心痛罷了,千鶴索性轉過身,不想看見這殘忍的一幕。

也許是因為她已經瞭解自己無法再抱著希望,也許是發現早就面臨絕望了。

我抓著千鶴的頭髮,讓她面向惠理。

「請你看仔細了,就是因為你的逃跑,惠理還只是個高中生,就必須吞下這麼大的肉棒。」

「唔唔唔…」

聽不清楚千鶴到底是說了什麼,反正光用想像就知道了。

不外乎是放過我、饒了我,儘是一些沒營養的話。

如果她能說出一些更有趣的話,我可能還會把塞在口中的堵嘴物拿下來呢。

「千鶴小姐,你也想要吸吮肉棒嗎?」

千鶴呻吟的搖著頭,因太過激烈,一不小心就將口水噴到我的褲管上。

「請你不咬亂噴口水好嗎?等惠理爽完了之後,我也會好好疼愛你的。」

我幫千鶴擦掉嘴角殘留的唾液,抹在她的乳房上。

「嗚嗚…」

那是一對豐滿挺立的美麗乳房,有著不像是為人妻子的年輕張力,乳頭因為我的撫弄,已經可愛的硬挺了起來。

「你該不會是看到惠理而有感覺了吧?」

「嗚嗚嗚…」

千鶴轉過頭不願看我,但被我扯住的頭髮讓她只能面對著我。

眼前是妹妹被巨大的肉棒所污辱,而自己被玩弄的乳頭也情不自禁的露出舒服的反應。

「赤城,你也去好好疼愛惠理吧!」

站在一旁看著近籐享受的樣子,赤城其實早就受不了了。

「嘿,我知道了,Bon!」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在場的每個人都錯愕了一下,赤城慌忙的脫掉衣服,露出他醜陋的身體,帶著滿腹的贅肉,慢慢走向惠理。

嘴裡塞滿近籐的肉棒,惠理脹著雙頰側著臉看著漸漸朝她逼近的赤城,她呻吟著身體忍不住微微抖動。

比起被近籐滿身蠻力侵犯的恐怖,赤城那種滿身肥肉的歐吉桑的玩弄,已經不是恐懼所能形容的了。

赤城那雙粗糙的雙手在惠理柔軟的肌膚上來回撫弄著。

惠理全身起了無法計數的雞皮疙瘩。

眼淚已經奪眶而出,近籐的肉棒瘋狂的在惠理嘴中抽動著,終於忍不住的流出唾液,像千鶴一樣無力的流出溢滿嘴裡的唾液。

「嗚咕咕…」

惠理稍微抬起了下顎,呻吟著。赤城肥短的手指頭已經分開她的媚肉,突的刺入深處。

濕潤的柔肉立即發出咕啾咕啾的媚聲,而惠理也從鼻中呼出痛苦的呻吟。

雖然在姊姊面前奮力抵抗著,但身體卻將真正的反應表露無遺。

連日來所養成的肉慾,讓惠理的身體早在不知不覺中成了男人發洩用的道具。

口不能言的千鶴也忘了閉上雙眼,驚訝的看著眼前無法停止的淫亂行為。

被分開固定的雙股間,媚肉已微微的開了口。

接著,肉穴深處也流出了透明的蜜液。

我並沒有嘲諷她,只是靜候著讓時間悄悄流逝。

因為我正等著讓千鶴被肉慾之火所包圍。

惠理口中的肉棒前後激烈的抽動著,近籐發出低沉愉悅的呻吟,惠理的身體已到達崩潰的硬直邊緣。

近籐滿足的吐了一大口氣,從惠理嘴中抽出沾著白色黏稠液體的男根,輕輕的抖了幾下。

「要全部喝下去哪,這隻母豬只要說一次就懂了…」

近籐用手指將流出來的精液全抹回惠理口中。

「來,喝下去!」

近籐抓著惠理的下顎,再度下達命令。

惠理帶著水氣的眼睛,悲傷的望著近籐。

帶著一絲可能被放過的期待,但面對冷酷的近籐,這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奢望。

「來,在你姊姊面前喝下它吧!」

惠理的視線一瞬間瞄向了沉默的看著悲劇發生的千鶴身上。

看著像包裹似的被捆綁著的姊姊,她不會來救我,再也不會有人來救我們了。

惠理的眼神掠過一抹絕望,將近籐的精液緩緩喝了下去。

「好,真是好孩子。」

近籐高興的放開手,惠理微微張開嘴,上唇和下唇間還牽著白色的黏稠汁液。

「接下來,就舔我的吧。」

將手插入惠理的秀髮中,這次是赤城怒張的肉棒,沒有懷疑的刺入惠理的雙唇內。

惠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還是盡可能的張開嘴接受高聳的肉棒。

才剛射精過,近籐萎縮的肉棒瞬間又回復了精力,充血膨脹起來。這次他輕聲的將手指滑入惠理神秘的熱泉中。

「嗚嗚…」

「好痛,別用牙齒咬啊,笨女人!」

受到近籐手指的撥弄,惠理不小心咬到嘴裡赤城的陰莖,赤城生氣痛苦的狂吼。

但赤城的怒吼是否有傳到惠理耳裡,可能還有待考察。

蹲在惠理大開的雙腿間,近籐正舔著她最敏感的性感帶。

惠理的身體就好像被火焰燃燒般的灼熱。

在一旁看著的我一目瞭然,惠理全身洩上了性感的粉紅色,喘息也越來越激烈。

赤城完全沒有動作,等不及的惠理開始用自己的頭前後擺動,來感受赤城的肉棒所帶來的快感,沒日沒夜的瘋狂淫行,已讓惠理體內的淫亂血液完全的覺醒。一旦覺醒的話,就絕不會再度沉睡,但若是體內的淫亂一直沒有被發覺的話,也是無法覺醒過來的。

在親生姊姊面前,被固定在分娩台上,享受著男人的肉棒而引發出的快感,惠理的身體果然流著淫亂的血液。

所以同樣的,這血統在姊姊千鶴身上一定也發覺得到。

我看著千鶴,雙手被綁在頭頂,雙腳彎曲張開的被固定在牆上,她也正看著惠理的恥態。

順勢滑落的唾液濡濕了堵嘴的毛巾。

「你妹妹好像很喜歡這種事呢…」

我在她耳邊悄聲的說著,千鶴不悅的瞪向我,滴落下顎的唾液和那雙聰明的眼睛正好形成反比,但也開發了她不同以往的魅力。

「嗚嗚嗚…」

「你想說什麼,我聽不懂啊!」

我愚弄著千鶴,開玩笑似的說著。她似乎很認真的想告訴我什麼,可是現在還輪不到她說話。

「啊啊,我知道了,你也想要試試看惠理現在的快感吧!」

千鶴一瞬間像是考慮著什麼似的低下了頭,但立刻便撐大雙眼,激烈搖著頭反駁。

被我猜到了吧。

「麻由美。」

我開口叫了站在房間一角,等著我的命令的麻由美。

她像只小狗似的高興的爬到我腳邊,麻由美也因為眼前惠理的淫行而興奮著。

「是的,主人,您在呼喚我嗎?」

「你已經濕了吧?」

我用鞋尖對著單腳跪在我面前的麻由美的私處來回磨擦著。

「啊啊…主人啊…」

麻由美可憐的嬌喘著,她倒在地上抱著雙腳將陰部對著我。

全裸的身上只有一條圍裙,濕潤淫爛的媚肉在白色螢光燈的照耀下,透出淫穢的水光。

我看著她的中心,踐踏著她勃起的花蕾。

「哈啊啊啊…」

「喜歡我對你這麼做嗎?」

「啊啊啊…主人…主人啊…」

在眼前上映的異常景象,讓千鶴嫌惡的低下頭。

曾是同僚中,美貌足可和自己匹敵的麻由美,竟然如此變態的渴求性愛。

這也不能怪千鶴。

但現在輕蔑別人的千鶴,馬上也會墮入和麻由美相同的世界。

沒錯,就在接下來的數十個小時內。

在鞋尖的撫弄下,麻由美的私處已經流出黏稠的愛液,還閃耀著妖魅的淫光。

就好像被擱在陸地上的魚兒,麻由美的嘴一張一合的,翻著白眼就快達到絕頂的高潮了。

「夠了吧,別忘了千鶴小姐的期待,要讓她感受一下惠理的快感啊。」

「是的,我馬上去準備。」

慌亂的起身,麻由美跑向房間的內室。

麻由美從內室取出一枝2000cc的玻璃制點滴,底部牽著一條黑色的橡膠皮管,首先得先放出二十公分左右的溶液。

「這是灌注型的浣腸劑唷!」

我好心的告訴一臉茫然的千鶴。

可能是想起被灌腸的恐怖回憶,千鶴的陰部瞬時緊繃,身體也瑟縮了一下。

這段時間內麻由美也做好了準備。

惠理此時正在努力的舔著赤城肉棒,完全沒時間理會接下來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慘劇。

麻由美像極一回事的將玻璃容器吊起來,在其中注滿溫水。

滿滿的一包2000cc。

「已經準備完成了。」

果然是個能幹的秘書,麻由美恭敬的行了一禮。

千鶴悄悄一瞥,我緩緩走向惠理,近籐稍微移了點空位給我。

我從麻由美手中拿過浣腸器,看著氣喘噓噓的惠理,輕輕的用姆指塞入橡皮管。

「嗚嗚…」

硬直冰冷的感觸,已讓惠理吃驚的全身顫抖。

她已經能預見到即將降臨在自己身上的新悲劇,口中貫穿著赤城的肉棒,但痛苦還不只是這樣而已。

「對惠理而言,這種遊戲還是第一次吧。來,好好感受一下這種快感吧!」

我慢慢鬆開橡皮管上的栓子,讓溫水緩緩流入惠理的腸壁內。

「注入惠理體內的溫水,就好像有只溫暖的手輕輕撫摸著你吧。」

玻璃容器中的溫水,慢慢的流入惠理的肛門內。

「嗚嗯嗯嗯…」

已經超過了1000cc,惠理嘴裡塞滿了赤城的肉棒,痛苦的發出呻吟。

因為太過痛苦,惠理用舌頭吐出赤城的肉棒,嘴裡忙碌的發出噗啾噗啾的聲音。

這個動作卻讓赤城得到更美妙的快感。

「嗚喔…」

赤城發出野獸一般的呻吟,惠理卻用盡全身的力氣,張開的肉壁瞬時收縮起來。

惠理舌頭的運用讓赤城舒爽的射精了。

赤城滿足的歎了一口氣,抖了抖腰將變軟縮小的肉棒從惠理口中拔出來。

依照剛才近籐的強求,讓惠理在快感的唆使下一滴不剩的享受著精液的美味。

「啊啊,真是個好孩子…」

赤城和近籐站在一邊,千鶴仍俯著頭,這期間,玻璃容器內的液體已經完全流入惠理體內。

「惠理的屁股好厲害喔,溫水已經全都注進去體內了呢!」

「啊啊…好痛…肚子…肚子好痛喔…」

原本仰面向上的惠理一振的翻過身,做出青蛙般的動作,痛苦的哭喊著。從肛門伸出的管子被我拉在手上,還感受的到她的顫抖。

無法流出異來物的肛門,就好像被一股強大的力氣束縛住,我將橡皮管拔掉的瞬間,突然發出「嘶啪」的滑稽音效。

赤城和近籐狂笑著,使惠理羞恥的轉過頭。

「不行喔,我還想多看看惠理這張可愛的臉呢…」

我邊說著邊用手輕撫著她膨脹的下腹部,惠理猛然轉過身。

「不要…」

她無法再發出任何聲音,因為她可愛的肛門已經逐漸的痙攣。

只流出了一點點的溫水,一定相當痛苦吧,普通人早就受不了的噴糞了。

惠理辛苦的忍耐著,果然具有完美的M女體質。

「惠理,你不用這麼堅持的,你的姊姊也曾在我面前像噴水池一樣將大便噴的滿地呢…」

原本緊閉著雙眼的惠理瞬時睜大了眼睛,看向被綁在房間角落什麼事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看著妹妹受苦的千鶴身上。

「姊姊…」

千鶴抬起了無力的雙眼,可憐的千鶴只能悲傷又羞恥的再度低下頭。

「所以你不用擔心,就像千鶴一樣的噴糞吧,因為你是千鶴小姐的妹妹,也是個天生的M女。」

我加重按在惠理下腹部的手勁,手掌已經能感覺腸壁收縮的暴動感。

「不要…別…別這樣…拜…托…你…」

擔心講話時太過用力會不小心垂糞的惠理,十分慎重的哀求我。

「好可憐啊,你那麼不願在別人面前垂糞嗎?這樣的話,如果我放你一條生路呢?」

我的話讓惠理的臉瞬時明亮了起來,但立刻又蒙上了一層烏雲。因為她知道一定有附帶的條件。

「現在我將我的肉棒插入你的肉穴中,等到我射精了就讓你去廁所,但你要控制住自己的大便唷,這麼做可以嗎?」

惠理閉嘴不答,只是閉上眼睛緊蟄著眉頭,忍受著一波波襲來的腹痛。

「這麼看來,你好像是想在姊姊的面前大便呢,那樣的話…」

我再次壓迫著惠理的腹部。

「別這樣…拜託你…請你…請你插入我的那裡吧…」

惠理流著淚懇求著。

「那裡是哪裡啊?你要我插入哪裡啊?」

我更加用力的按著惠理的腹部。

「肉…肉穴…請將你的肉棒插入我的肉穴中…」

惠理哭著哀求著。

「很好。太偉大了,惠理。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我脫掉衣服,雄偉挺立的肉棒感受到千鶴的視線,但現在還不到你,我還不會碰你。

「啊啊~已經很濕了呢,裡面一定很舒服吧!」

我用肉棒的前端在惠理濕潤淫穢的洞口上下挑逗徘徊著。

「快點…請你快點進來啊…」

惠理微微抬起腰,誘惑般的張開雙腳。

「我知道了,你這個淫蕩的肉奴,我現在就要進去了。」

肉棒對準腔口,一股作氣的刺了進去。

立刻就滑入深處,溫熱濕潤的柔肉好像有一股強力似的吸吮著我。

為了防止大便流出,惠理的肛門緊緊的閉合著,肉穴也用力的縮緊。

「哈啊啊…嗚嗚…」

惠理愉悅的發出舒服的媚聲,又立刻慌亂的按住自己的嘴。

大腸中有2000cc的溫水,惠理可是一下也不能放鬆肛門的力氣啊…但麻煩的是這邊的小穴似乎快受不了快感的侵襲了。

「請…請你動一下…請你動一下啊…」

肉棒刺入深處,正感受著肉壺內狹窄溫熱的觸感,但惠理卻已經受不了的懇求著。

大概是希望我能快點射精吧!

這些肉奴的想法都在我的掌控之內,我照著惠理的要求,開始前後激烈的做起活塞運動。

「啊啊…不行…不可以啊…這樣的…」

「是惠理叫我動我才動的啊,請你不要說這麼任性的話,好好配合吧。」

無限湧出的愛液在我的肉棒和惠理的媚肉間不斷發出噗啾噗啾的淫穢聲音。

肛門已經快撐不下去了,惠理的肉壺也越縮越緊。

「啊啊…拜託你…拜託你…」

到底想要求我什麼啊,惠理像說夢話般的呻吟,不斷向我懇求著。

惠理全身淌著汗水,緋紅的雙頰就像剛跑完百米兢賽,慌亂的喘著氣。

雖然抑止著想大便的衝動,但肉穴中來回磨擦的快感已經讓惠理腦中一片空白。

「不要把大便噴在我身上喔…」

我試探性的說著,但似乎完全傳不到惠理耳中,她只是不停反覆著「拜託你…拜託你…」。

經過那麼長的時間,惠理的肉壺卻是越來越美味,女高中生的強勁吸吮力實在太爽了。

我的身體深處湧上一股慌亂的甜美感,尿道也熱了起來。

「唔唔…」

一股熱感在子宮內擴張,惠理呻吟著抬高下顎。此時,我已將黏稠溫熱的精液射入惠理體內。

全都射出後,我屏氣看向千鶴。

千鶴用著渴望的眼神看著我和惠理,微開的陰部滴落著透明的蜜液,底下的水泥地板已經被洩成黑色了。

我看著千鶴所洩出來的水泥地板,並不知道自己的臉上竟已浮現出微笑。

回復理智的千鶴立刻低下頭,但已經太遲了,我早已看到她臉上掩飾不住的慾念。

千鶴看著親生妹妹被侵犯居然還會產生慾念,可見她已經差不多快完全成為性的奴隸了。

肉體和精神都已得到滿足,我緩緩從惠理體中抽出軟化的肉棒。

惠理的媚肉彷彿仍在誘惑著肉棒似的閃著紅色的淫光。

一拔出肉棒惠理的肉穴也就立刻閉合,因為她還用力緊縮著肛門,但裂肉中卻流出反芻般的白色濁液。

那是我射入她體內的精液。

流出的精液經過惠理的股間流向肛門,弄髒了分娩台上黑色的皮革,最後滴落在地板上。

在這樣的失神狀態下,還能夠忍住便意的惠理,精神力實在令人吃驚。

「哈啊啊…」

惠理看著我,被汗水濡濕的頭髮狼狽的貼在臉上。

「你真是太厲害了,竟然能把我搞的那麼舒服,所以你也不要再忍著便意了,就讓它噴出來不是比較好嗎?」

我用指腹愛撫著媚肉中央的那顆探頭張望的粉紅色的花蕾。

惠理全身彷彿穿過一陣電流,身體不住的顫抖,嘴角吐出極微弱的呻吟。

惠理的身體深處靜靜的燃起愉悅的火焰,肉縫中再度流出愛液。

我以蜻蜒點水的方式輕輕的撫弄惠理,她的花蕾立刻趐麻硬起。

「不要…拜託你…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頸部已經冒出血管,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忍耐著,但已著了火的身體卻再也無法鎖住什麼。

在一聲沒品的響屁後,惠理的大便迅速大量的噴了出來。

我慌忙躲避,煙火般褐色的液體四處飛散。

「不…」

就好像想遮住那沒品的響屁聲,惠理悲鳴著拉扯金屬製的鎖鏈,但這一切也只是徒勞無功的反抗。

在排泄的途中惠理瘋狂的想逃開,但這是辦不到的。在時間無聲無息的流逝中,惠理也繼續排糞。

之前注射的溫水混合著惠理的糞便一起被排出來,直到她的腸子中已經空無一物,這場遊戲也歸於平靜。

惠理沒有哭泣,只是好像已經放心似的看著天花板。千鶴卻閉上眼睛轉過頭不願面對。

寂靜的調教室中響起不經意的笑聲。

是我的笑聲。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笑了出來,沒辦法,我實在太愉快了。

看著我捧腹大笑的赤城和近籐也被我影響的笑了起來。

笑聲漸漸擴張在這個被水泥圍住的殘酷空間內,不停的持續著、持續著…第五章宮舞-本懷·魔淫饗宴

走廊上響起了生硬的高跟鞋聲,已經可以看見背脊挺直,大步走向前的千鶴的身影。

「歡迎回來。」

入口處一字站開的業務部全體大聲的喊著。接受男性社員所有的注目禮,千鶴滿足的微笑著。

所有男人的視線就像被釘住一般,一直落在往主任辦公室走去的千鶴身上,千鶴現在正要去向主任報告今天商談交易的成果。

兩手撐在主任的辦公桌上,千鶴挑釁似的說話態度,流覽著文書報舌的主任-宮舞抬起了頭,一臉的笑意。

雖被稱為工作之鬼,但對工作以外的所有事物毫無能力可言的宮舞,居然在公司裡笑了,真是難得又珍貴的畫面。

只是看著千鶴,宮舞就滿面的笑容。看到這一幕,我的胃翻攪著,心中卻好像有什麼重物漸漸沉落。

這麼說來,難道那個流言是真的媽?千鶴和宮舞正在交往的流言,大約一個月前,業務部的所有人就開始談論著這則八卦。

像是在加班的夜裡被其他部門的人看到兩人抱在一起,或是千鶴坐在宮舞車內的助手席上一起到愛情賓館去,諸如此類的流言。

我當然是不相信。

千鶴一點都不適合宮舞那種無趣的男人,能夠待在千鶴身邊的男人只有我而已。

我和宮舞是同期的社員,所以有意無意的總是會被人拿來比較,個性南轅北轍也是原因之一。

生來就討厭認輸的我,最不願的就是輸給宮舞。

宮舞的父親是公司裡的重要人物,而我卻必須隱藏父親的職業,就像是對比一樣。

但如果是比較工作上的能力,那我可是非常有自信的。自從進入公司以來,我所拿到的契約書就比宮舞多上許多。

但就家世而言,當然就是宮舞吃香。雖然是同期進入公司,但宮舞現在已經成為我的上司了。

我感到一股視線,一轉過頭,原來是秘書課的阪木麻由美在看著我,她正送來營業部的文檔。

抱著巨大的牛皮紙袋,麻由美的眼睛裡燃著嫉妒的火光,大概是看到我注視著千鶴的背影吧。

千鶴和麻由美一樣都有抓住男人眼光的魅力。

她們兩個人也是同年進入公司,比起我和宮舞,她們身上值得比較的地方就更多了。

千鶴的陽光魅力和麻由美的陰柔魅力正好形成反比。比起千鶴的天真活潑浪漫,麻由美的陰鬱柔美也有其魅力。

男人們就好像發現砂糖的螞蟻,群體的圍向千鶴與麻由美身邊。這其中,也包含了我和宮舞。

當我知道除了工作之外對什麼都沒興趣的宮舞對千鶴懷有好感時,的確是感到意外。

當時麻由美已經是我的囊中物了。

當然我是很想得到千鶴,但宮舞的出現,卻讓我越來越想得到她。

我知道自己的慾望很深,但只要是男人就會想抱盡天下的所有美女,所以我也只是正視自己的慾望罷了。

千鶴終於對主任-宮舞報告完所有的商談的成果,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千鶴的腳步聲從我的背後通過時,我算準時機將椅子滑出去。

沒有注意到的千鶴驚叫一聲順勢倒在我的膝上。男性同事無不以羨慕的眼光瞪著我。

「啊啊,抱歉、抱歉,你沒事吧?」

我用只有千鶴聽的到的音量,在她耳邊誇張的賠罪著。

直到昨天都會回我一句「笨蛋」或是「變態」然後賞我一巴掌的千鶴,今天卻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真是抱歉。」

千鶴冷漠的回了我一句。

是我的玩笑開的太過份了嗎?但千鶴似乎沒有生氣,只是說話的口氣好像是受了威脅般。

那個高傲的千鶴會被要脅…難道是針對我。

為什麼?

千鶴走回自己的座位上,開始敲著電腦的鍵盤。她的側臉還是那麼高傲,是因為感覺到我的視線嗎?

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預感。

我的視線漫不經心的游移在辦公室的各個角落,最後落在宮舞轉過頭的辦公桌上。

辦公室裡的空氣逐漸凝重了起來,我再度看向千鶴,她好像想逃避什麼似的猛敲著鍵盤。

在安靜的辦公室中,千鶴的打字聲卻不合常理的大聲。

在一連串的打字聲中,千鶴站了起來,就好像受不了我的視線一般,千鶴離開了辦公室走到走廊上,我跟在千鶴身後追了出去。

知道我追來的千鶴,便轉身走入茶水間。我立即也跟了進去,千鶴靠在牆壁上,不自覺的發抖。

「到底是怎麼了?」

我跟千鶴與其說是同事,其實早就踏出進一步的關係了。我們約會過幾次,也接吻過。

所以,我完全沒有信過她和宮舞的流言,但我眼前的千鶴卻好像正被一個莽漢襲擊似的瑟縮顫抖著。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輕碰著千鶴的肩膀,再問了一次。

「不要!」

千鶴轉過身推開我的手,用一種很嫌惡不恥的目光看著我。

「別碰我!」

就像碰到什麼滾燙的東西,我倏地收回手。太震驚了,居然被千鶴這麼拒絕,我怎麼也不敢相信。

一瞬間想起了不好的回憶。高中的時後,我喜歡上一個每天都會在通勤電車中遇見的女孩。

有一天,我終於對她說出了「我喜歡你」,那個女孩也以「我也是…」接受了我的告白。

我們製造了很多回憶,每次都到遊樂園、音樂會、水族館之類可愛的地方約會。

有一天她來到我們相約的地方,卻帶著被要脅似的眼神。對,就像今天的千鶴一樣。

然後,她告訴我「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因為,你的父親是…」

她沒有把話說完,但我已經聽的夠清楚了。

-你的父親是流氓-

「你知道了?」

對我的疑問千鶴默不作答。突然砰咚一聲,水壺的笛聲響了起來。

某個女職員聽到笛聲慌張的跑了過來,看到僵立在茶水間裡的我和千鶴。

「只是瓦斯忘了關。」

千鶴邊說著邊關掉了瓦斯,散播在空氣中的笛聲也漸漸消失,茶水間又恢復了平靜。

女職員什麼都沒有說,就像來時一樣,又匆忙的走開。

「從以前就有很多傳言了,而且公司想把我調到另一間分公司。」

千鶴說著她所編出來的好理由,但卻同情般的對我抿了抿嘴唇。

「公司…是宮舞要你調過去的吧?」

千鶴沒有回答,卻露出了困擾的表情。

「哼,果然如此,你早就計劃好了,早就想著要把我甩掉是吧!」

就因為我的父親是一個流氓。老是捉倡著人權的日本,就連這麼一點小事也無法容忍。

但我也早就不期望這種身世有人會諒解,再過不久這些同事看我的眼神就會改變了吧。

不,也許已經改變了。

走廊上的人群包圍著茶水間,大家都鐵青著一張臉憤恨的看著我。

昨天還以同事自居的傢伙們,現在卻都像脫離柵欄的危險野獸般的用兇惡的眼神看著我。

躲在男性社員背後露出驕傲神情的是剛才闖入茶水間的女職員。

這就是所謂的社會正義,如此醜陋的假面具。

「園內小姐,你沒有事吧?他對你做了什麼嗎?」

其他的女職員故做好心的問著,什麼時候我已經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壞人了。

我的信用就這麼輕易的崩潰了,那麼多年創建起來的人際關係,究竟算什麼?

全都毀了,全都消失殆盡了。

「真是一堆白癡。」

穿著西裝的正義使者抓著我的手,我不假思索的拿起放在流理台上的水果刀。

瞬間耳朵內充斥著痛苦的悲鳴,活生生甜美的香味刺激著我的鼻子,乳白色的地板洩上了鮮血,滴滴答答的濺濕我的鞋面。

千鶴用一種極近冰冷的目光回過頭看了我一眼。

好像我是被這個世界所遺棄的人一樣,那眼神還帶著某種程度的憐憫。

四處充滿了沸騰的悲鳴,然後漸漸的遠去退開。我的眼前好像降下一層薄膜,讓我的世界瞬息間完全黑暗。

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當初如果選擇適合自己的人生就好了。在那個用暴力渲洩一切的世界,如果活在那個能讓自己的慾望正常化的世界就好了。

誰抓著我的腳?我向下看,磁磚地板消失了,我只能飄浮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得不到任何救贖。

從黑暗的深處冒出了一雙青白色的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腳。

我不斷掙扎卻是徒勞無功,那雙青白色的手將我的身體拖進黑暗的深處,我大聲的求助著,但喉嚨間只有風聲呼嘯而過。

我乘著速度,慢慢的墮向黑暗深處--

似乎聽到了什麼。好像是在呼喚我。但這並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一種呼喚我的神秘暗號。

主人…主人…主人…

主人…是在叫我嗎?我是主人?主人到底是…?

一道刺目的閃光劃過,我睜開眼。

在燈光的逆反射下,佇立在我眼前的是麻由美的身影。露出焦慮的眼神,她擔心的呼喚著。

「主人…主人…」

我躺在沙發上,怎麼會又夢到當時的情景呢,真是令人不悅的夢魘,我的腳踝還殘留著被緊抓的感覺。

我推開擔心的麻由美,站起身。

拿起一旁桌上的玻璃杯,將浮著薄冰的威士忌一口氣全灌進肚子裡。

「近籐先生已經將宮舞主任帶來了。」麻由美說。

今天是宮舞回國的日子。為了完成千鶴的調教工作,我特地派近籐去把宮舞帶了過來。

「宮舞現在在哪裡?」

「一樣是在四樓的房間。」

他就是激發出我的本性,將我推入黑暗中的男人,宮舞現在就在我的附近…身體中的血液突然沸騰起來。

「很好,我們可不能讓重要的客人等太久了,他可是個把時間當生命的男人呢!」

我立刻朝宮舞的方向走去。

真的是相當悲慘,宮舞完全失去了平常的氣勢,他要求近籐幫他鬆綁,但還是徒勞無功。

宮舞的臉被壓在地板上,他驚惶的一動都不敢動。

我走到他身邊,由上往下的鄙睨著他。他的雙手被捆在身後,我不會像對千鶴一樣簡單的就放過他。

我不會輸給這個男人…

剛才的夢魘再度湧上心頭,我怒目相向的看著宮舞。

「你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

我的腳比思維更快的踹向他的腹部,宮舞痛苦的慘叫了一聲。

「好可憐啊,宮舞主任。」

一陣激烈的咳杖聲後,宮舞終於看向我了。

宮舞因痛苦而兩眼發紅,但還是一付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是白癡的精英份子姿態。

「…你是…黑田…」

宮舞似乎已經恢復了意識。

「好久不見了,真高興你還記得我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那時候實在麻煩了你很多事啊,所以我想回個禮給你。」

當我說到「那時候的事」還故意加強語氣,宮舞大概也已經知道我所指為何,臉色突然沉了下來。

但他的臉上已經充滿一條條紅紅紫紫的傷痕,所以我實在看不太出來他的表情變化。

「不是的,那是有理由的…我並不是…」

「無所謂,你不用解釋了。」

我伸手 住宮舞想要辯解的嘴。

「我已經不恨你了。那與其說是恨,倒不如說是感謝。」

對我溫暖的語氣,宮舞的臉上霎時佈滿了不可思議,那是因為他並不瞭解我話中的意思。

「我現在過得非常充實,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跟以往上班族的生活比較起來,實在是快樂多了。」

這句話倒是真的。

「…這樣啊。這樣的話,為什麼你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不論想要什麼東西都能得到手,現在過著十分快樂的生活。你也動動腦筋嘛,當個上班族,難道除了工作之外,什麼都不會花腦筋去想嗎?」

被繩子綁著的手已經發麻酸痛,宮舞稍微彎了一下身體。

「真沒辦法,那我就給你一個提示好了,你所擁有的東西裡面,我最想要的是什麼呢?」

宮舞沉思著,突然驚訝的睜大冒著血絲雙眼。

「難道說…你…」

「你蠻聰明的嘛,在你到馬尼拉出差的這段時間裡,我已經好好調教過你心愛的女人了。」

「我就覺得奇怪,為什麼打了那麼多通電話回來都沒有人接?」

好像能聽的見他恨得咬牙切齒的聲音。

「再說什麼都已經嫌太晚羅,現在千鶴已經成為我的肉奴了,我已經開發出她那不為人知的淫蕩本性,你一定也沒有看過吧!」

「…你胡說!」

宮舞顫抖的大叫,似乎也沒什麼自信。

瞧他瞪著我的模樣,就知道他從沒有滿足過千鶴的性慾。千鶴和宮舞的生活一定沒有充分的得到過性的喜悅。

「這可不是胡說的喲,因為千鶴和你的夫妻生活從來沒有得到滿足,她是這麼告訴我的啊,這也沒辦法,她喜歡的人不是你嘛!」

「搞清楚你自己的立場,你這個喪家之犬…千鶴才不會屈就於你呢。」

「你被說的很糟糕呢,Bon。」

赤城從我身後發出了似乎很興奮的聲音。

他生平最討厭像宮舞這種一臉青菜的精英份子,早就希望能好好教訓他了。

比起虐待眼前的這個男人,我對千鶴最後的調教遠比較有興趣。

千鶴將會在今天的調教下完全脫穎而出,而宮舞則是這場遊戲中的最後一步棋。

「近籐。」

我下達命令,近籐走到宮舞面前,得心應手的把布團塞進宮舞嘴裡,再貼上一層膠布。

宮舞大力的呼吸著,反正他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了。

「就這樣綁著他吧。」

將麻繩懸吊在攀附在牆壁的瓦斯管上,雙腳也沒有被放過,宮舞現在真的是除了呼吸之外什麼都不能做了。

「就用眼睛看清楚吧,老頭!」

近籐說的沒錯,看清楚是很重要的。

沒有動的必要、沒有說話的必要。但,等一下所發生的事,我要宮舞睜大雙眼好好的看清楚。

宮舞被關進特製的置物箱中,我也不忘留了一點小縫,讓宮舞能看到外界所發生的事。

全都準備好了。

我什麼都沒說,赤城已經自動的抬起置物箱走出房間,他一直都很喜歡看到別人的痛苦悲慘的樣子。

還沒吸完手中的這枝煙,赤城已經抬著千鶴進來了。凌亂的長髮遮住她的乳房散在她的胸前。

「千鶴小姐,你覺得怎麼樣啊?」

對我的問題,千鶴只是低下頭,靜靜的搖搖頭。

「請你…請你放了我吧…」

千鶴用極細微的音量自言自語。

「我知道了,今天我就會放了你。」

「真的嗎?」

千鶴的臉瞬間變得明亮。真是太美了,看著她,我不覺倒抽了一口氣。

「是真的,因為是你想要離開我。」

我的回答讓千鶴的表情又變得複雜,她正盤算著怎麼說才不會傷到我吧。

但她馬上就不會有多餘的精神去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了。

待在這裡的幾天,已經讓千鶴體內的M女潛質覺醒了。

看到我使的眼色,赤城和近籐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整個房內都是他們的笑聲。

轉過頭看著我的千鶴,眼神中帶著不惜己身的好色期待。

「所以,請你跪在我腳邊侍奉我吧。」

「可是…」

雖然有點抗拒,但千鶴立刻就走到我身邊跪下來,將手伸向我的股間。

我聽到她吞口水的聲音。

「你看,很想要吧。拉下拉鏈,裡頭有你渴望的好東西喔!」

千鶴抬起頭看著我,立即又羞恥的垂下眼睛。只有那雙白色的青蔥玉指繼續動作著,慢慢的拉下我褲子的拉鏈。

看著其中硬挺高聳的肉棒千鶴倒吸了一口氣,一臉很想舔舔看的樣子。

「很想舔舔看吧,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等不到我的命令,千鶴用舌頭包含著肉棒,讓它頂在喉嚨的深處。

然後慢慢的,充滿愛與溫柔來回的舔舐著。

噗啾噗啾噗啾…

啾嚕啾嚕啾嚕…

曾是不屑我的高傲女人,現在卻變成肉奴侍奉我,還一臉高興的舔著我的肉棒。

真是太愉快了,比起身體的愉悅,心理上的滿足似乎更勝一籌。

邊舔舐著肉棒,千鶴的雙頰也泛起一陣紅暈。

她一直很期待能舔舔看這枝硬挺巨大的肉棒吧,所以現在才會那麼興奮。

這也沒辦法,被監禁在這裡這麼多天,一直都沒日沒夜的被我淫虐污辱,但今天還是這麼多天來第一次嘗到活生生、又硬又挺的肉棒。

我用眼角的目光掃向堆積著一堆雜物的置物箱,從箱子的空隙中朝我和千鶴的方向掃來一股灼熱的視線。

宮舞正看著我們呢,千鶴已經變成我的所有物了喲!

「你已經濕了吧?」

舔著肉棒的千鶴已經墮入綺麗的夢境中,一點都沒有發覺到我說的話,只是一昧前後的擺動著頭,精神已經到了恍惚的狀態。

我稍微抬了腰,肉棒從千鶴的嘴中滑出,順勢打到我的腹部發出啪答的聲音。

「啊…」

千鶴不小心洩了聲,馬上發現自己的唾液還閃著光牽著絲和我的肉棒難分難捨。我又擺了擺腰,千鶴一邊慌亂的調整呼吸一邊對我投射不滿的眼神。眼睛濕潤,身體卻因興奮而不停顫抖著。

「打開你最羞恥的地方讓我看看吧,一定已經洪水氾濫了吧?」

「這種事…」

千鶴閉上嘴,就算沒有用手摸也知道自己的雙股間已經濕透了。

「你不聽我的話嗎?那麼,這次的調教也結束了。」

千鶴看著地上思量著,最後終於下定決心似的躺在地板上。

從這個地方-比起從水泥砌成的調教室中解放,千鶴卻有了更渴望的東西。

比起自由,千鶴卻在我眼前以這種屈辱的姿態選擇了我。

肉慾已經征服了理性。

「啊啊…請不要再讓我等待了…」

千鶴搓揉著自己的乳房對我張開雙腿,柔軟的脂肪丘上乳頭已經可憐的硬立勃起了。

「怎麼?你已經不再堅持了嗎?」

「…是的,我…我已經不再堅持了。」

千鶴的手從乳房滑落濕潤的叢林中,玩弄著自己小小突起的花蕾。

淫穢的媚肉間流出了白色黏稠的愛液。

「你想要我怎麼做?告訴我吧?」

「請你進到我體內。」

「用什麼?」

「…你巨大的肉棒…」

「插進哪裡?」

「啊啊嗯…」

千鶴受不了的抬起腰對我扭擺。

「我的肉穴,好想要黑田先生…好想要主人那又硬又大的肉棒啊…」

「你真是個淫蕩的好色女啊…」

「是,我是淫蕩的好色女。我最喜歡粗大的男根了,所以…拜託你,請快點插進來啊。啊啊…請你快點插進來吧!」

自己用手指前後抽送玩弄著,千鶴痛苦的向我懇求。這就是千鶴的人格完全崩壞的瞬間。

「好,我知道了。」

我站在在千鶴大開的雙腿間,用肉棒的前端頂住她溫熱潮濕的洞口。

千鶴從下面用激動欲情的眼神望著我。

「請快點進來啊!」

「我知道了,你這只發情的小母豬…」

腰靜靜的沉默著。千鶴毫無抵抗,我慢慢的滑入千鶴的身體中。裡面彷彿是燃燒般的灼熱著。

「哈啊啊啊…」

千鶴對我發出了喜悅的呻吟聲。

千鶴所等待的就是這個瞬間。我也是,曾經在夢中多少次插入千鶴,今天終於實現了。

那遲來的溫柔感觸緊緊的吸吮著我。千鶴的肉穴好像是獨立的生物一樣,腔室內的黏膜蠢蠢欲動,對我的侵入感到一股莫名的喜悅。

「怎麼樣?你喜歡嗎?」

「啊啊啊…好喜歡,我好喜歡…」

千鶴的鼻孔劇烈的收縮著,除了貪圖快感之外,千鶴已經無法再去思考任何事。

對那只置物箱,千鶴完全沒去理會。

但宮舞可是在現實中無可奈何的面對著,他現在一定雙眼充血,卻只能靜靜的看著吧。

我開始前後慢慢的擺動著腰,千鶴顫抖激動著。

想要快點達到高潮,就會變得不耐。只是輕咬她的耳垂,她便發出淫亂的呻吟聲。

我來回舔著千鶴的身體。這個身體,還有她的心現在已經全是我的了。

我贏了,我得到了一切。

這已經夠了。

就在此時,千鶴正喜悅的接受成為我的奴隸的命運。

但這一切並未結束。

「麻由美!」

等候在門外的人立刻開了門,麻由美探出頭。

「主人,您在呼喚我嗎?」

麻由美單膝跪在還在千鶴體內抽動的我身邊,等著我的命令。

千鶴的視線在一瞬間和麻由美交合,她立即閉上雙眼,繼續沉迷在一波波衝擊而來的快感中。

「叫赤城他們過來!」

並不是自己幻想中的命令,麻由美有點失望的站了起來,快速的離開房間。

「該我們上場了嗎?」

赤城走進屋內,跟在他身後的是近籐,然後,在他們兩龐大的身軀下,惠理也在。

看到我身下夾得快要斷氣的千鶴,惠理訝異的發不出聲音,只能睜大雙眼,感覺到這股異樣氣氛的千鶴,拾起頭看向門邊。

這次她並不能像無視麻由美的存在一樣無視惠理,「不…」千鶴發出短促的哀鳴轉過頭。

但身體中的慾望火焰並不是那麼簡單就能熄滅的。

我有規律的擺動著腰,千鶴便在親生妹妹面前發出發狂般的喘息與淫叫。

我用眼神示意著一旁的置物箱。

赤城的臉立刻浮起了殘酷恥笑容,大步走向置物箱,用力的把它踹倒。

一團黑影飛出置物箱,最後趴在地上。沒錯,他就是宮舞。

「哥哥!」

惠理驚訝的叫出聲。

感覺到這聲線中難抑的驚慌,千鶴的視線也移向房內的角落。肉壺瞬間收縮,也增添了我的快感。

「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的肉棒在肉穴中肆無忌憚的擺弄著,詢問著靜靜看著宮舞的千鶴。

「…不要…不要…不要…」

千鶴甩著她無力的頭。

宮舞好像已經精疲力盡,只有雙眼還閃耀著一絲光芒。

支撐著他的,就是對我的憎恨。

「真可憐哪,居然被你看到這麼刺激的場面,現在就讓你也好好爽一下吧!」

赤城高興的說著,順便幫宮舞解開了身上的麻繩。

綁著手的繩子,綁著腳的繩子,還有貼在嘴上的膠布都被赤城粗暴的剝了下來。

宮舞吐掉嘴裡的布團,忿恨的對我狂吼。

絕不原諒你、我要殺了你等等,一向以知性取勝的宮舞居然會說出這種話,實在太有趣了。

「麻由美,好好安慰宮舞主任。」

麻由美對我的命令露出愉悅的神情,緩緩走向宮舞。

「阪木小姐…你為什麼…」

麻由美沒有回答宮舞的疑問,只是自顧自的拉下他褲子的拉鏈,將他短小的肉棒含進嘴裡,宮舞霎時安靜了下來。

「不用再裝了,其實你也覺得很爽吧…」

宮舞帶著悔恨的眼神睨視著我,但身體卻使不出任何力量。

「別這樣…」

麻由美將宮舞硬起的傢伙插入自己體內,一旁的千鶴終於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

「你自己不也正享受著嗎,怎麼可以破壞別人的好事呢?」

「嗚…」

宮舞呻吟著,跨在身上的麻由美慢慢放下腰,宮舞黑色的肉棒已經進人麻由美雪白的雙股中。

「哈啊啊啊…」

麻由美呻吟著上下擺動著腰,附和著啾叭啾叭的聲音,白色黏稠的愛液慢慢的流向宮舞的肉棒。

「這個女孩也想要跟你們好好搞一搞哪。」

近籐把惠理抓到宮舞面前。

其實這並不是隨便說說的。

連日來的調教已經讓惠理體內的淫亂本性覺醒,惠理濕潤的眼睛正凝視著隱藏在麻由美身體下宮舞的肉棒。

「…惠理。」

惠理不知所措的走到宮舞面前。

「請…請讓我加入你們…」

說完惠理立刻跨過宮舞的臉,將濕熱的花卉對著他。

我看不見宮舞到底是做了什麼,但惠理卻發出喜悅的呻吟,十分享受的將下顎抬起來。

赤城又將自己的肉棒塞入惠理的口中,近籐也依樣把自己的傢伙送進麻由美嘴裡。

一群裸露的男女就沉溺在瘋狂中開始交配,完全的拋開這世界上所謂的道德,仍繼續著這令人做嘔的行為。

千鶴自動的擺起腰想借此刺激我的神經,我看向她,她的眼裡居然也充滿著慾望的凝視著我。

「請你更激烈的搞我吧…」

看著自己的丈夫與同事交歡,還像狗一樣舔著自己妹妹的恥穴,千鶴也想更達到高潮的向我請求著。

我默然的從千鶴的肉壺裡拔出肉棒,和千鶴分開的身體間還牽著如絲般的愛液。

「不要拔出來…」

千鶴紅著眼眶向我哀求。

「有沒有搞錯啊,你可是我的奴隸喔。奴隸是沒有立場要求主人的,你懂了嗎,你是我的奴隸啊!」

千鶴玩弄著自己的花蕾,不甘願的看著我,就好像快哭出來似的。

「…對不起…」

真像個耍賴的小孩,千鶴一臉渴求著肉棒的樣子。

「如果想要我插進出的話,就做一個哀求我插入的動作來看看吧!」

聽到我這麼說,千鶴立刻像小狗一樣跪在地上,將流著愛液的股間對著我。

千鶴把手伸到兩片花瓣前將它撐開,殷紅的內部已經充血,愛液濡濕了腔內的黏膜,正閃著妖魅的淫光,一閃一閃的誘惑著我。

抬高臀部,千鶴歪著頭看向我,她似乎是打算以自己的美貌和淫穢的陰部來勾引誘惑我。

「宮舞在看呢,你無所謂嗎?」

房間中央的赤城和近籐采推車體位淫虐麻由美和惠理的陰戶,而兩個女奴則相爭舔著宮舞的肉棒。

雖然身體舒爽,但像苦行憎般的宮舞卻流著淚,痛苦的看著千鶴淫蕩的求愛姿勢。

「…千鶴…」

千鶴回應似的看了宮舞一眼,立刻又面向我,邊振動著白嫩的屁股邊說︰「我…我已經是你的奴隸了…」

宮舞仰起頭像野獸般的嘶吼,就好像是打從心裡發出的狂笑一樣。

千鶴邊喘息呻吟著,邊用雙手撐開自己的陰戶。

淫穢妖魅的肉窟正滿心期待著我的插入。

「千鶴…我可愛的奴隸啊…」

「啊啊……主人。」

我將肉棒頂住她裂開的洞口,用龜頭感受她溫暖的濕熱,緩緩擺動著腰,我慢慢的進入千鶴的身體中。

身體彷彿被撕裂一般,千鶴從嘴角溢出滿足的呻吟。

聲音透過水泥牆的反彈,再度在身後響起。

感受著媚肉強力的吸吮,我開始前後擺動著腰,墮入綺情的世界。

終章

那一天,我在宮舞面前完全解放了千鶴,讓她成為一個完整的肉奴。

這是在夢醒時所看見的瞬間。

宮舞流著淚一直看著我與千鶴的交歡,卻仍與麻由美和惠理陷溺在無止境的肉慾中。

這個曾帶給我屈辱的男人扭曲著臉,以往社會精英的形象再不復見。

那一天在場的四個男人三個女人都已經墮入永不停止的淫魔饗宴中,只是不停瘋狂的食求肉體的快感。

於是宮舞崩潰了。

隔天,赤城送宮舞回家。我讓他看了當天的饗宴和千鶴的調教錄影帶,當然我也十分清楚如果他將這卷錄影帶送到警方對我會有什麼影響。

但就算不這麼做,精神已經被完全崩壞的宮舞也做不出什麼威脅我的事了。

千鶴並沒有隨他回去。

惠理也留在這裡。

後來曾聽麻由美提起,宮舞連續一個月拒絕與人接觸,當然也沒有去上班,已經遭到解雇了。

我和這三個女人組織了一個普通的家庭,她們仍等待著我無情的玩弄。每天都繼續著相同的事情,我也為了讓更多女人蛻變為肉奴而努力的調教她們。

但等到這些女人完全順從了之後,我的樂趣也慢慢被剝奪減少,所以現在我正研發新的淫虐方法,希望能更上一層樓。

我現在正考慮著是否要再回復到一般的上班族的生活,重新尋找獵物。

現在,我正坐在書桌前寫著下個公司的履歷表。

【完】

☆★☆★☆★☆★☆★☆★☆★☆★☆★☆★☆★☆★☆★☆★☆★☆★☆★☆★召集人︰「精彩,真是非常地精彩。」

YSE99︰「手段和心理變化,都是拿捏得很棒的小說,真是感謝無名大大。」

鷹魔︰「附帶一提,根據統計,無名大大推出的日本電玩小說掃瞄,直至此時為止,已經突破九十本,運氣好的話,有希望在明年破百喔!」

召集人︰「真不愧是虎神啊!」

抱玉軒︰「也真不愧是出版界的公敵啊!」

無名︰「……」

鷹魔︰「好,我們接下來歡迎十日談的第二夜·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