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珍妮弗

並列世界︰珍妮弗

珍妮弗(5)

船在海上已航行三周了,沒有一個姑娘知道她們會被帶往何方。

珍妮弗的艙室裡共有十九個女孩,被綁成一串。有幾個女孩僅穿著內衣,或穿著還掛在身上的隨便什麼衣服,其餘的則是全裸。

珍妮弗被綁在末尾。她一直裸到腰部,腿和腳也光著。她穿著小小的厚棉布短褲,很多地方已被撕成了條。她手腕和腳腕都戴著粗糙的鐵鐐,一根長鏈把鐐銬和她脖子上沉重的鐵項圈連在一起。另兩根鏈子把她的項圈和兩邊兩個姑娘的項圈連起來。

她右邊是瑪麗.勞,普林斯頓大學四年級學生。她被綁架時,還有不到兩周就畢業了。左邊是年輕的克莉絲汀娜,以前的貝弗利山高中拉拉隊長,一路上總是在哭。

突然,綁在中間的一個姑娘叫了起來︰「陸地!接近陸地了!」

事實上,船接近的是一個小島。綠色斜坡頂部,聳立著一座古老的城堡,或要塞,是石頭的。

「啊,上帝!」瑪利.勞呻吟著︰「好一個復仇!」

姑娘們都轉過頭來看著她。短暫沉默之後,珍妮弗說︰「你的意思是……這是……那麼,這是一座……」

「一座奴隸監獄,我們自己的祖先建造的,」瑪麗.勞打斷她︰「非洲海岸外邊--我們一定是在這兒。幾百年前他們建了這些要塞,用來關押黑奴,然後再把他們運到新大陸去。但現在……啊,上帝!真是一個諷刺!」

克莉絲汀娜又哭了起來,很快另外幾個也哭了,包括瑪麗.勞。珍妮弗用銬著的手撫著克莉絲汀娜的肩,然後又撫著瑪麗.勞的肩,徒勞地試圖安慰她的夥伴,但什麼也說不出來。過了很長時間,她自己臉上也滿是淚水。

汽笛響了,船準備進港。通過有鐵條的小窗,她們看見了人群,主要是非洲人和阿拉伯人,人群經過通向奴隸要塞的窄路,聚集到碼頭上。

珍妮弗的心情突然變得有些怪,她想知道他們意出多少錢買她。

珍妮弗(12)

「珍妮弗!珍妮弗!!」女主人的聲音很急切。

珍妮弗從她房間外小露台的躺椅上跳起來,在自己腳上鐐銬允許的範圍內盡快跑過來。但她剛拐了彎,用銬著的手打開門以後,卻一下子停在哪兒了。

來到女主人樓下的書房時,她突然不動了。羅賓主人十一歲的兒子,此時正焦急地站在角落裡,盯著她上下看。她停下來猶豫著,不知該進去還是退出來。她來到這所房子已兩個多月了,但女主人從未讓她裸體戴著鐐銬直接面對羅賓。

「進來,珍妮弗,」女主人叫她︰「別害臊,跪下。」

珍妮弗慢慢跪下,坐在腳上然後分開大腿。幾個月來,她已變得習慣這種屈辱的姿勢了,但現在羅賓在場,這樣暴露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她仍有些不自在。

「很好,羅賓,」女主人平靜地說︰「過去,摸她。」

羅賓汗津津的小手擠著她的乳房,又試探地撫弄乳頭,珍妮弗低下頭,羞紅了臉。他眼見圓圓的乳頭變得立了起來,顯然受到強烈的刺激,開始以極大的興趣對它們又是捏又是扯。

「摸她,怎麼摸都行,羅賓。」女主人的聲音更嚴肅了︰「你要是喜歡,甚至可以弄痛她。對珍妮弗,你做什麼都行。她是我們的奴隸。」

「但是,」她突然提高了聲音︰「你要是再滋擾你們學校的女孩被抓住了,就別回家來見我!」

珍妮弗(18)

珍妮弗看看穿衣鏡裡的自己,有些困惑。瑞吉她新主人六歲的兒子,仍然盯著她傻笑,當時她正要給他洗澡,然後服侍他上床睡覺。

「怎麼了,瑞吉?」她終於問。

「媽媽說,在別人面前不穿衣服是羞人的,」瑞吉答道,還在傻笑︰「你怎麼從來什麼衣服都不穿呢?」

「啊,這個。」珍妮弗答道,歎了口氣,終於明白了︰「那是因為,你媽媽和爸爸要我總是光著。」

「為什麼?」

「這樣,什麼時候只要他們意,都可以很方便摸我或打我。」珍妮弗耐心解釋。

「為什麼?」

「因為我是他們的奴隸。」從十五歲起,她已經一直當了四年多奴隸了,珍妮弗說這些話時,十分平靜。

「什麼是奴隸?」

「奴隸是……就像一件東西。」

「什麼是東西?」

「東西……好比說,我不是一個像你媽媽和爸爸那樣的人,我是一個他們買的『物品』。比如,就像一匹真正的馬。」

「可你不是馬呀,珍妮弗。」

「不是,可他們可以像對待一匹馬那樣對待我。他們可以對我做他們想對我做的任何事,因為他們擁有我。現在懂了嗎?」

「啊-哈-」瑞吉說,眨巴著眼睛想了想︰「我也擁有你嗎?」

「……是,我想,你的確擁有我。」

「那我也能把你當成馬嗎?」

「我希望你不。但,是的,你可以。」

「那麼,我想對你做什麼都行嗎?」

「是,是,是,當然可以,我的小主人。現在站起來,我給你擦乾。」

最後,瑞吉看來對答案滿意了,沒再審珍妮弗。

第二天一早,珍妮弗被屋外瑞吉的高聲哭叫吵醒。一會兒,她的女主人進來了,看起來像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很抱歉這麼早把你叫起來,珍妮弗。」她解開珍妮弗鋼項圈上的夜鏈,有些抱歉地說︰「可如果我不讓你和他玩兒,他就要打第三次世界大戰了。」

五分鐘後,珍妮弗為她昨晚告訴瑞吉的話深深後悔了,她用手和膝在鄉間的土路上一點點地爬著。

瑞吉在她腰間拴了一條粗亞麻繩,繩的另一頭連著他的玩具馬車,馬車上坐著珍妮弗的小主人,正快活地用小馬鞭抽打著她的腳掌。

譯者後記︰

凱文爵士的作品是在網上發現的,現翻譯幾篇介紹給中文讀者。還有幾篇,但不太好,不打算譯了。

他的寫法是,每次只通過一個片斷,表達一些事情。文內的珍妮弗和絲蒂芬妮在不同的文章內是不同的人,所以每篇都沒有續集。而且作者寫了這些後,似乎再沒寫過(我在網上粗略找過一下,沒找到別的),有的朋友希望看續集,看來要失望了。

如果有足夠的想像力,朋友們可以嘗試自己來寫,就看有無實力寫出原作的水平。這種類型的中文作品,好像還不多,大家可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