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三十一)魔鬼的歸來
離開了足足四個多月,惡魔終於再一次踏足久違了的土地,到底誰人堪稱絕世淫魔,恐怕就只有我鼎鼎大名的月夜奸魔。
接機的自然是灰狼這個老傢伙,只不過不見數月,這老鬼看起來卻好像年輕了不少,令我也不禁笑罵道︰「看來你那採陰補陽的功夫好像進步了不少?」灰狼也淫邪的一笑︰「那倒真要多得你的手信了,說真的,那美夕確實好操。」我不禁奇道︰「我不是在她的陰道塗了藥嗎?你竟還硬上她,那不是痛死那臭婊子了?」
灰狼邊開動車子邊道︰「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捨得干死那美人兒,她前面的小穴我也只不過用了一次,不過那次已足足令她痛了近半個月。不過她後面的那個穴我卻不會客氣了,時至今日,我更將她訓練成被人強姦後庭也會高潮的婊子了,待會就讓你看看成果。還有久美、惠美這兩隻母狗,加上這兩隻大肚婊子,今晚你定要嘗嘗狂操孕婦的滋味。」我不禁驚訝於灰狼的辦事效率,只不過數個月已完成調教了這三個婊子,看來留下他看家確是正確的做法。
灰狼不愧為我的最佳拍擋,轉眼已明我的想法,道︰「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的寶貝小雪,她也幫了我不少忙。」說著說著,車子終於抵達了久違的家門口,我也笑著道︰「當然,為表謝意,我今晚定會幹死她。」
話仍未說完,大門已迅速的拉開,數月來一直寄居我家的小雪已俏立門前,笑著問道︰「干死誰?」我也不顧得灰狼正在一旁看著,已一把揭開了小雪的長裙,再拉下了她的內褲,同時抱著她邊干邊走進客廳,道︰「當然是要干死你,你今晚死定的了。」不過小雪已再也說不出其它說話,只因她迷人的小嘴現在只能隨著我猛烈的動作發出呻吟與喘息。
善解人意的灰狼沒有跟著進來,改為由後門回到自己的房間,客廳的茶轉眼間已變成了我與小雪的戰場。毫無保留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深深插入了小雪幼嫩的花瓣,令美人兒只能不斷發出求饒式的淫叫,同時奉上了無數的高潮回應,並任由我將白濁的慾望一波又一波的注入了她纖巧的子宮之內。
數小時的激情過後,雲收雨散的我們倆仍躺在那茶之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小雪卻由身邊取過了一個小鈴,輕輕搖動著。久違了的惠美推開房門,走到了我們的身旁,隨即跪下來道︰「母狗惠美參見主人,請問主人與小雪小姐有何吩咐?」
久別的惠美已變得腹大便便,身穿著純白的孕婦裝,明艷了不少,而由於懷孕的關係,身材更明顯豐滿了不少。我望著仍被我緊壓著的小雪,小妮子目光中流露著邀功的神色,我不由自主的痛吻了她一輪,再上下其手一翻,直弄得小雪嬌喘連連,才接著道︰「三隻母狗聽話嗎?」
小雪已嬌笑著道︰「你可以自己試試。」隨即又接著道︰「惠美你過來替主人清理乾淨。」
小雪與灰狼的功力可不是蓋的,只見惠美聞言二話不說,已爬過來伏在我們的股間,伸出了小香舌一下一下舔弄著我與小雪的接合處,清理著正慢慢流出的奶白精液與小雪的分泌,直到舔過一乾二淨才輕輕吸出我仍停留在小雪體內的肉棒,改為對著小雪的陰道口吸啜內裡的精液。不過小雪已馬上阻止惠美道︰「你讓主人的精液留在我體內便可,你去啜乾淨主人的寶貝吧!」聽到小雪的吩咐,惠美果然馬上離開了小雪的股間,改為吸啜著我的陰莖,同時用她嫩滑的香舌溫柔地套弄著我的龜頭。
小雪緩緩爬起身,穿上衣物,見到我的陰莖在惠美的小嘴內再一次地硬漲起來,於是道︰「惠美,你看你又把主人的寶貝弄硬了,還不快問主人是否要用你的身體出精!」果然惠美接著已放開我的陰莖,退開問︰「請問主人想要惠美的身體嗎?」我滿意地點點頭,惠美已接著道︰「請問主人想用哪一種姿勢抽插惠美?」看來小雪對她們的調教確實非常成功,我隨即滿意地道︰「就用老漢推車吧!」惠美聞言已走到了茶之旁,雙手按著檯面,雙腳分開,同時抬高了雪白的粉臀道︰「惠美懇請主人賜插。」
老實說,女人我幹得多,孕婦卻真的未試過,如今正好一試看看箇中滋味如何。隨即已將硬直的陰莖挺插入惠美的嫩穴之內,同時緊拉著她的腰猛烈地聳動著。可能由於懷孕的原故,惠美的陰道柔軟了不少,不過剛開始的時候她的分泌仍不多,想來惠美亦有不少痛苦,只不過咬緊牙關不敢哀叫。
漸漸地,惠美的陰道已變得濕潤,而惠美亦開始發出舒服的呻吟聲,我不禁輕輕吸啜著惠美的耳垂道︰「幹得你舒服嗎?」惠美紅著臉喘氣道︰「主人幹得惠美很舒服。」我的雙手已由惠美的腰際改為襲上惠美的胸前,撕開了她胸前的衣衫,直接抓著她的一雙乳房揉搓著。惠美的乳房亦隨著我的動作流出乳汁,濕潤了我的雙手。
興之所至的我卻突然停下了動作,對小雪道︰「我想叫她的姐姐來吻我的屁眼,看看是否同樣聽話。」小雪已笑著點頭,同時以另一種節奏搖動著鈴子。果然,片刻間久美已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已急不及待的道︰「久美,快來舔我的屁眼。」出乎意料,久美卻爽快道︰「是,主人。」同時照足我的吩咐,溫柔地舔弄著,甚至吸啜我的屁眼,舒服得我隨即將滾熱的濃精狂噴入惠美的子宮之內。
抵受著我猛力噴射後的惠美雙腳一軟已伏在茶之上,一絲絲白濁的精液正由被我操得發紅的陰唇流出,並沿著她的大腿流落地上,而久美亦已取代她的妹妹成為我的第二位洩慾對象。小雪亦同時呼來了美夕替惠美進行清理工作,而這一晚亦變成了一皇四後的淫慾之宴。
當晚在我徹底地發洩著慾望的時候,小雪亦同時詳盡地告訴我藝能界的各種變化,例如柏芝與曉東的離離合合、新鮮出爐的香港小姐、又或是新晉的各式美女。不過最令我感到驚訝的是慧琳竟與她的肥豬男朋友復合了,這才真的意想不到,看來我有意務再一次用我的大肉棒操醒陳慧琳這婊子。
經過了充足的睡眠,昨夜消耗的精力已得到徹底的補充,看來也是出發姦淫陳慧琳的時候了。不過看來慧琳這婊子真不懂得吸取教訓,事隔數月,同一間大屋,同一條柱子,同一個露台,再加上同一個男人正用著相同的方法再次進入了慧琳的香閨之內,再用上同一條肉棒姦淫這難得的美女。慧琳的反抗行為在我的一插之下已煙消雲散,只能勉強以浪叫加上呻吟發洩著肉體上的滿足。
看到陳慧琳這浪貸的一臉淫樣,我已不禁加倍用力的抽送著陰莖,同時道︰「是不是比上一次奸你時更爽呢?我的好慧琳,你看你的妹妹夾得我多用力,是不是想我再幹得用力點?」慧琳無力地點點頭,同時看到自己最隱密的花瓣正無恥地吞吐著男人的陰莖,只得將餘下的理智暫時由身體的慾望所取代,先讓自己敏感的身體充份滿足了再算。
不過我卻看穿了慧琳的如意算盤,一下子由她那被我幹得發紅的陰道中抽出了陰莖,然後已在上面塗滿了灰狼為我新補充的藥膏「奸魔之契約」,我要慧琳這淫娃成為我歸來後的第一位性奴隸。
佈滿藥膏的陰莖再次狠狠的插入慧琳的嫩穴之內,令慧琳感到男人灼熱的陰莖彷彿與自己的陰道熔為一體。男人每一下猛烈的抽送也重重的撞擊著自己的花心,令慧琳徹底明白以後就算沒有藥物的束縛,自己淫穢的身體亦已經不能失去這正姦淫著自己的男人了。
慧琳的眼神由開始的反抗到認命的神色,再慢慢轉化成享受的線條,正媚眼如絲的享受著陰道內的每一下猛烈撞擊,被我緊握在掌心的一對柔嫩乳房亦敏感得硬漲起來。種種的變化令我明白到慧琳已徹底的臣服在我的胯下,於是我停下了抽送的活動,一邊享受著慧琳那斷斷續續的高潮式陰道擠壓,同時用我的掌心輕輕磨擦著她那硬突起的乳頭,慧琳頓時再一次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我把握機會吻啜著她動人的耳珠,同時問道︰「我的好寶貝,你想我繼續幹嗎?」慧琳嬌羞地點點頭,「不過你要把你的好朋友深田恭子弄來給我幹才行,明白嗎?」徹底追求性慾的慧琳已完全失去了理智,為求我的抽插連靈魂都已經出賣,既然如此,她的靈魂就由我來替她接收,從今而後跟小雪一同輔助我,做我忠心的性奴隸吧!
停下的引擎再一次的發動,激情的刺激令慧琳失控地扭動著身體,甚至連津液亦自慧琳性感的紅唇邊流出。連續的抽插令慧琳已經記不起自己經歷了幾多次的高潮,只知道自己的手腳正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著男人的身軀,怕一放開手就會失去了男人的慰借。直到一股灼熱的洪流由男人的分身內射出,直注入自己飢渴的子宮之內,填滿了自己體內那無盡的空虛,慧琳才滿足地放鬆了手腳,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
師父曾經說過︰女人的心是難解難明的。我現在就深刻體會得到,真想不到慧琳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你要我做你的玩物,又或是幫你強姦恭子都沒問題,只要你答應替我強姦一個人,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答應你。」除了恭子外還有贈品贈送嗎,我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因為以慧琳的條件與質數,只要能令她心甘情願地臣服,任何條件也是值得的。
尤其是當我們來到那個人的門外時,我就更加肯定我的決定是正確的,因為內裡的屋主可是年輕貌美的李彩樺妹妹,這筆交易絕對做得過。我帶著慧琳悄悄地走到Rain那大屋的後面,輕而易舉的已潛入了屋內,同時觀察著屋內的環境。
正當我與慧琳踏足客廳之際,屋內的電話亦同時響起,見機極快的慌忙將慧琳拉往一邊暗角處,免得為Rain所識破。果然Rain已第一時間由房間步出,飛奔至電話之旁。
「是嗎?因風球關係預約取消。知道了,放心,我會留在家休息。拜拜!」
窺聽著阿Rain電話的慧琳已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這婊子今晚不用工作,看來你可以樂上一整天。」不錯,尤其是看到彩樺的一身細皮嫩肉,再加上青春無敵的氣質,一早已引得我舉旗致敬。
待彩樺一放下電話,我已馬上由藏身之處衝出,直閃到彩樺的背後,一雙強壯的臂彎已緊扣著彩樺的頸項,令到受襲的少女想叫也叫不出聲。慧琳見我成功將彩樺制服,亦同時由藏身之處走出,並對彩樺打招呼道︰「親愛的彩樺妹妹,我與主人來探你啊,高興嗎?」
不過我卻沒有慧琳的聞情,隨即已馬上將彩樺緊緊地綁在那四方形的橡木餐檯之上,準備享用待會的大餐。阿Rain迷人的小嘴才剛回復自由,已不禁嚷道︰「Kelly,你們想幹什麼?」我當然不會回答阿Rain的這種蠢問題,取而代之的是我的一雙手已伸入她的恤衫及胸圍之內,盡情揉弄著她一雙飽滿的小乳房。
不過慧琳卻編編喜歡充份折磨彩樺這美人兒,已在一旁淫笑道︰「當然是替你這小美人開苞,再順便拍下來記念,片名就叫《玉女阿Rain的初貫通》。」說完已在阿Rain的四周架設著攝影機。
阿Rain聽罷慧琳的言語亦只能慌亂地掙扎起來,不過同時我已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衫。隨著布帛撕裂聲響起,阿Rain最原始的赤裸軀體已展現在我與慧琳的面前。從來沒有與異性有過任何親蜜接觸的阿Rain早已羞得緊合上眼,面臨受辱的淚水已源源不絕的湧出,但由於手腳的受制,縱使萬分的不願亦離逃受奸辱的命運。
一旁的慧琳亦協助我脫著身上的衣服,令我空閒的雙手能盡情挑逗著阿Rain年輕的肉體。片刻間,我與慧琳已全身赤裸的站在阿Rain的面前,慧琳更用她的小香舌替我的陰莖塗上了奸魔之契約,同時道︰「主人,幹完這婊子後賜給我做奴隸好嗎?」
「那就要看你乖不乖了。」我還在吊她的胃口,胯下塗上了奸魔之契約的陰莖已在不斷點頭了。
阿Rain死命的緊合著雙腿,因為她清楚知道,只要她的腿一分開,她寶貴的童貞就會被男人所奪去;而且那變態的陳慧琳亦在耳邊告訴自己,那男人陰莖上藥物的厲害,令阿Rain清楚明白到,只要男人的陰莖一進入她的 內,她就真的會永不超生。
愚不可及,阿Rain的反應對我來說可謂再熟悉不過了,曾經有無數的處女在面臨失身之前都會用這種方法反抗,但是她們到最後都一一徹底失敗。奸興大發的我隨即重重地兩掌摑在阿Rain的臉上,再瘋狂地左右輪流咬噬吸啜著她的一對乳房,劇痛令阿Rain的雙腳稍為一鬆,隨即已被我雙手用力硬生生的扯開,令阿Rain幼嫩的陰唇徹底暴露在我的面前。
盛怒的龜頭早已充血的抵在阿Rain柔軟的花瓣之間,來回磨擦著中間峽窄的肉縫,同時挑逗著內裡那粒敏感的珍珠。沒有什麼比用暴力征服一個年輕貌美的處女更值得我高興,我已急不及待對身邊的慧琳說︰「要進去了,記得好好拍下來,尤其是阿Rain那失身時的痛苦表情,一定很有收藏的價值。」而慧琳在取出相機的同時,亦將一塊落紅巾放在阿Rain的身下,準備承接著阿Rain破瓜時所流出的處女血。
阿Rain終於無奈發出認命的哀號,而我亦同一時間將硬直的陰莖往她緊窄的體內一送,直插入少女本應貞潔的禁地,再狠狠的貫穿了那塊象徵初次體驗的薄膜,深深的直頂入阿Rain的深深處,摧殘著少女幼嫩的子宮,而阿Rain亦配合著我的動作發出了處女破瓜的哀號。
慧琳手上的閃光燈不停地閃動著,拍下這純潔少女受辱的珍貴一刻,隨著我陰莖的進進出出,阿Rain處女的血絲亦亦被帶動得落在純白的手巾之上,為潔白的手拍與純真的少女心頭留下了永不磨擦的污點。
直到我火熱的龜頭狠狠的頂在阿Rain的子宮口,我已徹底體會阿Rain陰道內那種近乎完美的緊窄,她肯定是我所幹過的女性中最緊的一個,我開始忽輕忽重的抽頂著她的子宮,開發著阿Rain那緊窄的陰道。
「怎樣,我主人的肉棒好味嗎?當然了,他是堂堂的月夜奸魔大人啊!」看到阿Rain的處女血,慧琳越發淫邪的笑著︰「而且從今以後,你就只能跟主人親熱,若是其他人的髒東西一插入你的體內,那一定會痛死你。我看你還是夾得主人緊一點,讓他好好疼你,說不定會賜你一個肥肥白白的小寶寶。」
慧琳的說話令到阿Rain的內心再一次受到衝擊,一想到因姦成孕的下場,阿Rain已不禁鼓起勇氣哀求︰「求求你……我不要懷孕。」
這其實亦是我與慧琳一早定下的計策,心靈與肉體上同時夾攻阿Rain,務求令她永遠臣服在我淫威之下。我不以為意的道︰「那麼你肯做我的性奴隸嗎?」
飽受摧殘的弱女已經不能說出第二個答案︰「你已經在我的體內下了藥,我已經沒有第二個選擇了。」我不禁得意的笑了起來,又多一位一流的性奴隸︰「那麼現在伸出你的小香舌讓我好好親一親。」
阿Rain合上了眼,吐出了可愛的小舌頭,不過馬上已經被我吸入了唇內,用我的粗舌與她交纏著,同時粗暴地挑逗著阿Rain的口腔。慢慢地阿Rain亦感到自己的身體深處冒出了快感,開始情不自禁的夾緊男人的肉棒,種種的反應亦顯示出自己的身體在男人強勁的抽插下開始墮落。
我由阿Rain濕潤的陰道中亦感受到她的身體反應︰「開始舒服了嗎?待會我會令你爽翻天。」
阿Rain很快便明白甚麼是爽翻天,男人深入的一擊重重轟在自己的花心處,猛烈轟擊著那最敏感的陰蒂,而隨著陰莖的進進出出,粗大的炮身亦同時不斷磨擦著早巴變得濕潤的珍珠,加上男人強而有力的雙手同時玩弄著自己早已硬突起的乳頭,同時更吸啜著自己性感的耳垂,身上無數的性感點被男人同一時間熟練的玩弄著,已徹底啟動了阿Rain高潮的按鈕。那已經不再是叫做強姦的暴行,更不是一般的性交行為,而是強迫著阿Rain不斷高潮洩身的淫慾之宴。
我故意不封著阿Rain的小嘴,為的就是要好好欣賞她那悅耳的高潮欲叫,阿Rain激烈的喘息加上呻吟,混和著高潮時的浪叫,簡直比仙曲更動聽,淫穢的氣氛令一旁的慧琳亦忍不住自慰起來。不過我已沒有餘閒理會她的行為,我的目標是直幹到阿Rain獲得連綿不絕的第五十個高潮。我隨著兩女激烈的呻吟抽送得越來越猛烈,令阿Rain因猛烈的高潮而產生了愉快的痙攣,慧琳亦一早放棄了自慰的行為撲到了我的背後,用她高聳的雙峰磨擦著我的厚背,發洩著體內的慾望。
足足五十次的高潮令阿Rain徹底的欲仙欲死,幾乎被我插散的她只能以僅餘的力量夾緊陰道,享受著高潮的快慰。
也該是滿足她的時候了,曾經被我姦淫了數十次的慧琳亦察覺到我的狀態,於是慌忙解下了阿Rain手上的繩子,同時道︰「主人差不多要射了,好好地享受吧!」
阿Rain慌忙地亂動著︰「我這麼年輕,我不要懷孕。」不過阿Rain的手腳卻因連續的高潮而變得緊緊的攬著我。
慧琳目睹阿Rain的醜態已不禁笑道︰「主人有辦法用藥物令你不會懷孕。再說你算甚麼年輕,主人就曾經把一個十五歲的少女操得懷孕,只要主人喜歡,你就要為她懷孕,這才是好奴隸,明白嗎?」不過阿Rain已聽得不大清楚慧琳的說話,只知道正如慧琳所言,自己若沒有了這男人恐怕真的沒有辦法再活下去,只得充份開放著自己幼嫩的子宮,充當男人洩慾的肉便所。
我狠狠的一下直轟而入,怒漲的龜頭已緊緊地抵在阿Rain的子宮口,傘狀的龜頭因過於深入阿Rain緊窄的子宮頸而卡在那裡,不過一切已不重要,如山洪暴發般的白濁精液已狂射入阿Rain純潔的子宮之內,徹底污洩內裡的每一絲空間。
在高潮的瞬間,我同時舉起了阿Rain的雙腿,令我每一下的洩射都重重的噴在阿Rain的子宮壁上。
男人不停的洩射令阿Rain的子宮生出漲痛的感覺,由於男人的龜頭正卡在自己的子宮口,所以無處可逃的精液只好強行擠入自己的子宮之內,填滿了內裡的每一絲空間。直到最後一絲精液的洩出,我才滿足地放下阿Rain的雙腿,盡滿她的腳早已緊緊的纏著我的腰際,不過我那半軟的龜頭卻仍緊緊的卡在阿Rain的子宮頸處,令我不能抽身而退,不過此刻正好讓我好好欣賞阿Rain那嬌嫩的身軀。
被我操得半死的阿Rain正安靜的躺著,默默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媚眼半張的她才經過我性的洗禮已開始流露出小女人的風情,而她的身上亦佈滿了雲雨過後的汗水,伴著因徹底滿足而嬌紅的女體,實在更添風情;阿Rain的小腹因她的子宮被我強行注入過多的精液而微微漲起,十足一個初有身孕的孕婦一樣。不過就算日後阿Rain懷孕恐怕亦是一個異常好看的孕婦,難保我不會忍不住將她直幹到難產為止。
正當我想抽出陰莖,欣賞一下阿Rain初經人事的美麗陰戶時,阿Rain已四肢並用的緊纏著我︰「主人,你弄痛我了,裡面仍卡著呢!」不過我身後的慧琳可不見得會對阿Rain憐香惜玉,只見她從後攬著我的腰際,將我的陰莖在阿Rain的慘叫聲中由她的陰戶之中狠狠抽出,突如其來的劇痛令阿Rain以為自己的子宮已同時被抽出體外,可惜慧琳卻不見得會放過她,重重的一腳已踢在阿Rain的小腹上,幾乎把我注入她子宮內的精液踢得由阿Rain的陰道口噴出。
「還不反轉過來?主人要享用你的屁眼了!」慧琳無情地呼喝著。
阿Rain亦明白自己的處境,反抗只會帶來更多苦楚,只有盡力取悅男人,到日後自己得寵時才把慧琳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於是努力抬高粉嫩的香臀,靜候著男人的開發。不過我卻沒注意到兩女間的火藥味,只知道盡快品嚐眼前的天鵝肉,二話不說便將硬挺的肉棒塞入阿Rain緊窄的屁道之內。
比破處時更劇烈的痛楚傳遍身上的每一條神經,令阿Rain痛苦地抓著桌面,出奇地她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反而配合地扭動著腰肢,迎合著我的動作,取悅著我的肉棒。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娃兒,既然如此,我就給你同等的快樂吧!我一手揉弄著她的乳房,另一手已伸到她濕潤的陰戶間,磨擦著她敏感的珍珠。慢慢地,阿Rain已生出了愉快的喘息,令我明白到她已漸漸體會到肛交的快感,看來也是時候指導她口交的技巧了。
我一下子由阿Rain的後庭中抽出陰莖,轉身坐在一旁的梳化上,慧琳見狀當然明白我的意思,已馬上道︰「立即過去替主人口咬,記得不要用牙齒而是用舌頭,同時用你的乳房套弄主人的炮身。」
阿Rain才一明白慧琳的意思已馬上跪到我的面前,用她那一雙雪白柔軟的乳房緊夾著我的陰莖,同時張開了小嘴吸啜。而慧琳則在一旁充當技術指導,雖然阿Rain的口技相當生澀,不過她既肯學又會吸,很快便已掌握了取悅我的技巧。
就在我精關一鬆的同時,我已緊緊抱著阿Rain的頭廬,將奶白混濁的精液盡情地發洩在她的嘴內,直到看到阿Rain的小嘴不能負荷我所射出的量,令多餘的精液由她的嘴角流出,我才一下子抽出了她嘴內的肉棒,超近距離的來了一下顏射,將多餘的精液全噴在阿Rain的面上。
乘著阿Rain被我噴得失神,一旁的慧琳已細心的舔著我的肉棒,清理上面的殘跡,同時用她的雙乳磨擦著我的大腿,細心地取悅著我。經我調教了十多天,慧琳熟練的技巧當然不是剛才仍是處女的阿Rain可比,才一會兒已令我二度洩精的肉棒硬直起來。正在吸啜我那話兒的慧琳當然仍察覺到這情況,笑著問︰「主人想用慧琳的身體出精嗎?」
想來也是時候讓阿Rain知道一個乖巧的奴隸如何取悅她的主人,便道︰「你坐上來吧!」早已忍了半天的慧琳聞言大喜,說了聲「多謝主人賜插」,便擺出了觀音坐蓮的姿勢,將我那硬直的陰莖對準她那早已濕得發亮的陰戶一送。
粗大的肉棒深深的直頂到子宮,充實的感覺已令慧琳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同時努力地上下扭動腰肢,以擠取更多的快感。而我則一把抓著她那一雙正上下亂跳亂動的豪乳,用力的擠壓捏弄。淫水不斷由慧琳的陰戶湧出,令到她的動作亦變得越來越順暢,片刻間已攀上了高潮。不過我卻不想在慧琳的體內洩射,示意她起來,然後指著一旁的阿Rain,指示她取代慧琳的位置。
阿Rain惶恐地瞄了一瞄身旁的慧琳,然後馬上爬到我的小腹上,抓著我的陰莖,準備將它弄入她的體內。不過慧琳已先一步一把摑在阿Rain的臉上,同時怒道︰「不要臉的婊子,你忘了要對主人說甚麼?」阿Rain流著淚按著臉想了想,最後道︰「感謝主人賜插。」才腰間一沉的將對準了她陰戶的陰莖直插體內。
由於今次的一切全是自己作出主動,令到阿Rain的身體加倍敏感,正忙於上下扭動著的阿Rain片刻間已高潮疊起,動作亦變得斷斷續續,慧琳見狀已一把攬著阿Rain的腰肢,同時道︰「真是沒用的婊子,像的這樣弄,何時才能替主人吸出精來!」說完已雙手用力推送著阿Rain的腰肢。
可憐的阿Rain就這樣被慧琳一次又一次地逼上高潮,最後更是興奮得失禁起來。看到阿Rain跟我的交合處一片狼藉,我早前注入的精液、阿Rain所流出的愛液、還有她失禁的尿液,通通流得片地俱事,已不禁將我的奸虐心推至極限,隨即我已將阿Rain一把攬緊,將洶湧的精液再一次狂噴入她的子宮之內。
直到發洩過後,我才將阿Rain一把抽離懷來,任由她軟攤地上,並將半軟的陰莖插入慧琳的體內,獎賜她的勞苦功高。苦候了一整天的慧琳終於得到徹底的滿足,而埋頭苦幹了一整天的我最後當然攬著兩個被我操得筋疲力盡的樂壇頂尖美人兒同躺床上,安然入睡。
惡(三十二)寂靜的淫慾宴
奧丁的話︰
一直心儀的女孩原來早已有男朋友了,奧丁又一次失戀了。現在在香港想找個安安穩穩的女孩談戀愛真不容易,加上今天更是自己的生日,就實在是雙重打擊,孤獨的日子到底何時終結?上一集的《惡》竟然二千分也不過,是因為網站被Hack的原故嗎?看來奧丁實在要檢討一下了。
粗大的陰莖再一次無情地擠開了少女幼嫩的花瓣,深深的直插入仍緊窄的陰道之內。女警的制服散亂地散佈地上,我隱約記得身下的少女好像是叫作滕麗名的電視藝員,剛巧和未婚夫訂婚不久,不過現在她是誰已經不再重要,現在的她只不過是一件任由我抽插強姦的洩慾工具。
連續三天十數次的強姦狎玩已令到滕麗名的陰道變得紅腫,可惜我不單不憐香惜玉,反而更享受著滕麗名陰道的加倍緊窄而狂抽猛插著。
滕麗名的淚水早已經在頭一、兩次的強姦中流乾,取而代之的卻是我在她身上的各個洞穴之內填滿了我寶貴的精液,伴隨著赤裸女體身上的一身瘀痕,重覆著殘暴不仁的強姦協奏曲。
滕麗名小姐,我是負責這件案件的程嘉惠警官,我們也明白到作為強姦案受害人所要面對的壓力與傷害,尤其是像你一樣以藝員為職業的受害者更甚,不過為了能早日捉拿兇徒歸案,我們還是要請你再覆述案發的經過一次。
滕麗名擦去臉上的淚水,緩緩說道︰「那已經是三、四天前的事情,我為了要出席電視劇的招待會,所以依公司的安排穿上了女警的制服來到商場進行招待會。直到晚上的七時許記者會完結,於是我獨個兒經商場的樓梯打算步行到充當著更衣室的貸車那裡,準備換下身上的女警制服,怎知才一踏入停車場已被人從後以一條洩滿藥味的手拍掩著我的口鼻,而我亦隨即失去了知覺。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已經身處在這爛屋之內,並且躺在這大床之上,雙手更早已被那男人綁起,而屋的四周更早已佈滿了攝錄機。在開始的一瞬間,我也以為自己被綁架,尤其是我身上仍穿著完整的制服,不過一會兒那男人亦發覺到我的醒來,並告訴我,說我是程嘉惠的代替品,然後便強姦了我。」
負責筆記的一位男警員吞下了滿腔口水道︰「滕小姐可否說詳細一點?」
滕麗名紅著臉接著道︰「那男人二話不說已狂撕著我身上的衣衫,說甚麼有假女警干也好過無,又說我的身材也不差,定是那只豐胸丸的功效,而他才一扯脫我的乳罩,便已立即壓在我的身上狂咬、狂啜著我的乳房,而他的手更同時伸入我的內褲之內,用手指不停抽插著我的陰道。」滕麗名稍停了一會,接著道︰「那男人直到發覺我的乳頭已硬突起,才爬離我的身體,同時將我的內褲撕去,並開始脫著自己的衣衫。」
其中一位女警插口道︰「那你有看到他的陰莖嗎?」滕麗名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女警接著已遞過一張白紙道︰「將它的形狀與大小畫下來。」
滕麗名猶疑了一會,最後草草在紙上畫了數筆,才將紙筆交回女警。這下卻輪到那女警傳來了驚呼聲︰「這傢伙足足十多寸,真的那麼長嗎?」不過程嘉惠已接著道︰「應該錯不了,是月夜那臭傢伙。」
滕麗名接著道︰「他一脫完衣服,已不停的舔著我的陰唇,直到將我的下體弄到濕淋淋為止,才將他的陰莖一下子插入我的陰道內。每一下他的龜頭都狠狠的撞向我的子宮,令我只能不斷的狂叫呻吟。而更可恥的是,我竟然被他強姦至高潮,而且不止一次,而是隨著他的抽插不斷狂洩,難道我真如他所說是個淫娃蕩婦?」
事到如今,程嘉惠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帶開話題道︰「那禽獸還說了些什麼?」
滕麗名抹一抹眼淚接著道︰「他還說我是含槍師姐,最適合含他的大鳥槍,待會他的子彈更會射死我,令我變成含精師姐,他還叫我記得跟程嘉惠說很快便輪到你了,你的兩個妹妹真好操。」
程嘉惠終於忍不住狂踢著身邊的椅子出氣,另一邊的女警已接著問道︰「那他接著便射了嗎?」滕麗名卻搖搖頭︰「沒有這麼快,他足足干了個多小時才射了,我反而先洩了廿多次。」
一旁負責收集證物的警員道︰「我們找不到避孕套,是他帶了走嗎?」
滕麗名再次搖著頭︰「他從沒有用過避孕套,每次也是直接射入我的體內,說最好能弄得我為他懷孕。」一旁的程嘉惠再次罵道︰「這可惡的淫魔!」另一邊的女警接著道︰「這麼說,他不止來了一次吧?」
滕麗名垂著淚點頭道︰「他才射完已反轉我的身體從後面再次插入,這三天他足足來了十多次,大部份射入我的子宮內,有兩次是肛交時射入我的腸內,也有口交完射入我的嘴內,再迫我全數吞下,又或是顏射或乳射都有,直到弄得我全身也是他的精液。」滕麗名接著道︰「我快要結婚了,我想知會不會懷孕。」
一旁的女警細聲問︰「日子接近嗎?」滕麗名紅著臉道︰「排卵期應該是這一、兩天。」不過程嘉惠已打斷道︰「是不是也沒所謂,待會法醫官會在你的子宮內噴入藥劑,令你不會因姦成孕。」
滕麗名卻搖頭道︰「不是,我不想打下胎兒,若懷孕的話,我會照顧它。」
程嘉惠已打斷道︰「那麼請跟我來見法醫吧,我們需要收集那男人的精液樣本。」
直到忙碌了數個小時,送走了強姦案的受害者,程嘉惠才鬆一口氣,問身旁的法醫︰「是月夜那禽獸嗎?」身旁穿著純白醫生袍的美女醫生道︰「跟以往收集到的DNA一模一樣,是那禽獸的傑作。」
程嘉惠啜了一口手上的凍飲︰「潔瑩,滕麗名的情況怎樣?」美女法醫歎了口氣道︰「她表面的傷勢不算嚴重,只是陰道因多次的強行性交而紅腫,不過她的子宮內卻佈滿了那男人的精液,若我真的不管的話,恐怕她鐵定會懷孕。」法醫潔瑩接著道︰「我真不明白那個滕麗名中了什麼毒,竟肯為那男人懷孕?」
程嘉惠一震道︰「鄧潔瑩,你這法醫是怎樣做的?你不會真的由她被那奸魔弄得因姦成孕吧?」
鄧潔瑩歎了口氣︰「我有什麼辦法?人家可是同意的。」說完看了看緊張得不得了的程嘉惠,最後笑道︰「騙你的,誰叫你是我的死黨加老同學,明知是犯法我也偷偷的幫你將她的子宮洗得一乾二淨。」程嘉惠才算鬆了口氣,不過鄧潔瑩已面色一沉接著道︰「久美、惠美仍沒有消息嗎?」
程嘉惠再次歎了口氣,「我情願她們沒有消息,那奸魔每隔一段時間就寄來她們的照片,看到她們腹大便便的樣子我就覺得痛心,有時我情願那奸魔將她們先姦後殺算了,也勝過現在般活受罪。」美女法醫也無奈歎了口氣,反而程嘉惠卻接著說︰「潔瑩,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最近我常有被監視的感覺,可能我身邊的朋友也會有危機。」
潔瑩毫不在乎的說道︰「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怕那奸魔。」程嘉惠已接著笑道︰「我看你這淫娃春心動了,是不是想嘗嘗十寸的大陽具?」潔瑩亦一邊笑著一邊以檔案猛拍出程嘉惠的頭,二人嬉笑著發洩著工作了一整天的悶氣,卻一點也察覺不到她們所說的每一句說話都在我的監聽之內。
我隨手翻出了檔案,法醫鄧潔瑩果然不愧醫學界第一美人的艷名,而且年方廿三,老實說實在比程嘉惠美得多了,唯一不足的恐怕是身材上的有所不及,不過據我目測最少也是32·24·34的香港式標準身材,看來身為程嘉惠的好友實在是她的不幸,我一早打算將我的快樂建築在程嘉惠的痛苦之上確實是個明智的決定,看來我將會增添一名美艷的醫生性奴了。
不過在姦淫她之前,我仍有不少事情要做,看來只好暫時放她一馬。回來香港已差不多一星期,為了收集娛樂圈各新晉美媚的資料,所以我亦花了不少時間看電影,而我現在亦已經來到了其中一位美媚的門外。
陳自瑤,英文名Yoyo,在她那一套愛上我吧中第一眼看到她,我已被她深深的吸引著,年輕,嬌俏,活潑,加上動人的美貌,絕對符合加入我奸魔性奴團的資格,現在就只差了報名手續,所以今夜我特地要來就是要好好愛惜她一番,令她陷入我所布下的慾望深淵。
才只不過兩尺高的圍牆當然難不倒我,我輕輕鬆鬆的一翻而過,再以一包萬寶路引開了大廈門前的守衛,神不知鬼不覺的便已潛入大廈之內。既然已登堂,接下來的自然是入室。我以百合匙輕輕打開了Yoyo香閨的大門,正正式式的進駐入內。
由浴室的花灑水聲,我經已斷定我的獵物Yoyo正在沐浴之中,沒關係,我就裝定攝影機等她。自古美人愛洗澡,洗完澡後更好操,直到安裝妥當後我才悄悄埋伏在浴室的門邊,佈署著下一步的行動。
不過看來我已沒有什麼時間細想,浴室內的水聲悠然而止,接著全身赤裸僅披上一條浴巾的Yoyo己打開門走出浴室之外,冷不防的跟我打了一個照面。被陌生男子闖入香閨之內,Yoyo亦正如其他少女一樣,先是一呆,然後本能反應地發出尖叫。幸好我的反應亦是快絕的,一見Yoyo發現我已馬上伸手按著她的小嘴,同時以利刀指著她的喉嚨,成功阻止了她發出尖叫聲。
由於Yoyo的家中牆壁可不是隔音的,萬一她叫起上來可不是開玩笑。看到Yoyo惶恐的眼神,我已接著道︰「我也不想弄傷你,所以你最好合作一點,若你要叫的話也沒所謂,那麼我就先殺掉你然後奸屍,明日報紙的頭條就必定是︰『純情玉女慘遭先殺後奸,赤裸伏屍家中』,所以若想留有一條小命的就給我合作一點,明白嗎?」Yoyo亦發覺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只好輕輕點點頭。
既然肯服從,我已馬上鬆開Yoyo小嘴上的手,改為抓著她的長髮直把她拖出客廳之外,直把她拉到了牆邊,然後已一把扯下Yoyo身上的浴巾。Yoyo一下子明白到男人想要的是甚麼,嚇得縮在牆角遮掩著全裸的軀體,不過我卻毫不理會的慢慢脫著身上的衣服,再示威式的將衣服掉在Yoyo的身上。
「乖乖的站起來,我現在給你選擇,你想乖乖的張開大腿給我操過夠,還是要我殺了你然後奸屍,最後棄屍荒野?」一聽到棄屍荒野,Yoyo已不禁心膽俱裂,縱使不願意也只好慢慢站起來。其實我又怎會捨得殺她,不過眼見Yoyo這娃兒如此怕死,我當然要好好利用這點,將她大奸特奸一番。
「不錯,聽聞你平日最愛玩射擊game,剛巧我也跟你一樣。不過,唯一不同的是我只愛在女人的身體上玩,這種射擊game才最過癮,不知這種射擊game你試過沒有?」
看到Yoyo仍像不太明白的樣子,我只好露骨地道︰「我問你給人操過了沒有?」Yoyo隨即羞紅了臉,最後搖搖頭。我不禁淫笑道︰「那麼即是處女吧!
真好,又一個處女要被我月夜奸魔開苞了。」
Yoyo首先聽到我的名字,然後再聽到開苞,已知道自己的貞操必然不保,淚水已源源不絕的湧出。不過我當然不會因她的淚水而放過她,隨即狠心地道︰「站好,轉身,雙手按著牆,然後彎下腰抬起你的小香臀,我要以犬交式替你開苞。還有一點記得提醒你,呻吟聲我是很愛聽,之不過若你的慘叫聲叫得太大的話,那麼我保證你以後也不能再發出任何聲音。」
話已說得一清二楚,既然Yoyo已照我的吩咐擺好姿勢,那麼也是時候替她開開苞,讓我品嚐一下陳家女兒珍藏了二十年的處女豬的滋味。我一雙手同時抓著Yoyo的雙乳細心揉弄著,火熱的肉棒已對準了Yoyo隱密的股間。碩大的龜頭已慢慢的分開了Yoyo緊合著的處女花瓣,慢慢進入了Yoyo的處女體內。
下身像被一支燒紅的球棒所貫穿,令Yoyo一手緊緊的按著自己的小嘴,免得自己發出驚天動地的哀號,因此只能以單手支撐著身體。我充份享受著Yoyo乾涸緊窄的處女陰道,並不急於一下子貫穿她的處女膜,反而來來回回的在她的陰道口抽送著,磨擦著被迫吞下男人巨大陰莖的處女花瓣,直到Yoyo的陰唇習慣了我陰莖的存在,才一分一毫的慢慢深入她的處女穴內。
好的東西當然要慢慢品嚐,由開始至今我已足足插了十多分鐘,不過至今我仍未觸及到Yoyo的處女膜,只是來回開發著Yoyo的陰道口,讓她充份享受著一生人只得一次的成為女人的珍貴過程。
不過Yoyo卻好像不見得有多大享受,只見她原本按著小嘴的手已改為緊咬著自己的手指,免得自己因開苞的痛楚而發出聲音。既然你這麼合作,我也不浪費時間,馬上已將火熱的龜頭抵在Yoyo的處女膜上,令開苞大典一下子進入了高潮。
「感覺得到嗎?我的寶貝已抵在你的處女膜上,只要一用力,你就會成為我的女人了,準備好跟處女說再見了沒有?不過我喜歡你親自來,我給你三十秒時間讓你自己送上門給我開苞,明白嗎?」
Yoyo早已痛得淚如泉湧,也希望惡夢早一點完結,聞言只好鼓盡餘力將自己的身體往後重重一撞,Yoyo的處女膜再也抵受不住而破裂粉碎,餘力亦令到我的陰莖更進一步地深入了Yoyo的體內,破瓜的劇痛令Yoyo將自己的手指咬得滴出鮮血。
伴隨著少女大腿間的處女落紅,更進一步的刺激著我的摧殘慾望。既然已經開了苞,辣手摧花的時間到了,我不進反退的緩緩抽出著陰莖,感受著Yoyo體內處女膜的位置,用我那火熱碩大的龜頭磨擦著Yoyo的處女膜殘骸。每一次觸及Yoyo的處女膜裂處,Yoyo都痛出了豆大的淚水,直到我反反覆覆來回抽送了十多次,才將Yoyo的處女膜殘骸刮過一乾二淨,徹底開發了Yoyo陰道的處女膜地段。
Yoyo的身上早已佈滿了痛出的汗水,一雙細緻的乳房亦被我捏得紅腫,充份展示出女性的另一種性感誘惑。既然Yoyo已經習慣了,看來也是時間再進一步,我一下子將Yoyo再次緊按在牆上,陰莖突如其來的來了一下盡根而入,突如其來的猛擊令Yoyo痛得暈倒過去,不過當第二下、第三下抽插來到的同時已令到Yoyo痛醒過來。劇痛令Yoyo幾乎咬斷自己的手指,尤其是我每一下的撞擊也是用盡全力的深深轟擊著Yoyo的子宮,令Yoyo幼小的子宮幾乎為我的巨力所插爆。
不過我也不想奸死如此可愛的美人兒,我還想征服她令她成為我的性奴隸,於是馬上換過另一種抽插的方式,龜頭狠狠的抵著Yoyo的花心旋轉磨擦起來。
由開始姦淫至今足足已一個小時,而Yoyo亦在我這招毒龍鑽之下開始生出動情的反應,當然,以我的本領能足足干到石女也有高潮,何況是Yoyo這種小娃兒?Yoyo亦開始察覺到體內慢慢生出了性感,不過和我不同的是她卻為這種反應羞愧得無以復加,自己竟在飽受強姦凌辱中得到快感,不過不容她否認的是她幼嫩的陰道亦同時開始分泌出絲絲的愛液,令到我的抽插動作變得加倍順暢。
是佔領Yoyo子宮的時候了,正猛烈磨擦著Yoyo穴心的龜頭狠狠的再一次向前猛轟,強烈的力度足以轟開了Yoyo的子宮口,再擠開她緊窄的子宮頸,又深又狠地狂轟在她的子宮壁上。
子宮被貫穿的劇痛令Yoyo雙眼反白,全身近乎痙攣的扭動著,同時亦失禁起來,偏偏少女的身體卻在極痛之下達到高潮,狂湧而出的愛液早已流滿了我緊貼著她香臀的小腹,再流落在地面之上,我卻仍舊一次又一次的貫通著Yoyo的子宮,直至Yoyo產生了連綿不絕的高潮。
算來也是播種的時候了,我貼近Yoyo的耳邊,輕聲說︰「要射了,好好的接著吧!」Yoyo不久前雖然仍是處女,對性仍是一知半解,但基本的性知識仍是懂得,尤其是直接在子宮射精所引致的懷孕可能性,不禁破天荒的首次掙扎起來︰「求求你,不要射進去,會懷孕的。」
聽到Yoyo的哀求我也不禁放慢了動作︰「笑話,射我一定會射進去,就是會令你懷孕才有射進去的樂趣,不過你才得十九歲,我也不想太早令你懷孕。就這樣吧,若你答應當我的性奴隸的話我保證不會令你太早懷孕如何?」
Yoyo聞言幾乎暈倒地上,原來男人真正的意圖不是單純的一、兩次強姦,而是希望自己終生成為他的性奴隸。之前,警方也有一位程嘉惠警官找過自己,告訴自己這個奸魔有一種藥物能令人終生成為他的性奴,只是萬萬數不到自己才不過一個出道半年的新人,今日竟有機會品嚐。想著想著,男人的陰莖已不耐煩的再次猛攻抽插起來。
天人交戰了一輪的Yoyo最後終於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痛心道︰「我答應當你的奴隸了,求求你,我不要懷孕。」
「算你聰明,其實當我的性奴也不是甚麼痛苦的事情,你看看慧琳、小雪、彩樺,其實她們早已全是我的性奴,而日本,甚至世界各地亦有不少,很快你就會體會到成為我性奴的樂趣。」
一連串的人名先震撼了Yoyo的心靈,不過緊接而來的一道灼熱暖流已在自己的子宮間猛烈爆發,Yoyo知道男人的精液已徹底注滿了自己純潔的子宮,令自己一生也淪為男人的玩物。
當我滿足地將最後一發子彈灌注入Yoyo的子宮之內後,我緩緩將肉棒抽離她緊窄的嫩穴,身體失去慰借的她迅即已軟倒地上,一絲冰冷混濁的精液正混和著處女血慢慢由她的陰戶間流出。不過現在仍未是她可以休息的時候,我抽著她的一把長髮迅速將她拉起,肉棒已塞入她毫無防備的小嘴之內,強迫她吸啜著炮身表面的殘跡。
我將Yoyo的小嘴當作是陰戶般的來回插弄著,龜頭不時磨擦著她柔軟的香舌,又或是頂到她的喉間,最後才滿足地將精液狂噴入她的小嘴之內。不過我當然不會如此容易就滿足,正當Yoyo忙於吞下嘴內腥臭精液的同時,我已飛快抽出了她嘴內的陰莖,令大量的精液狂噴到Yoyo年輕的臉上,再順勢打落在她的雙乳間,令Yoyo的全身都充斥著我白濁的精液。
連續操了近三個小時,無論我與Yoyo都需要休息一番,而我則乘機大玩著Yoyo家中的各式電玩。不愧是電玩雜誌的主持人,家中的電玩種類繁多,尤其是Yoyo最愛的射擊遊戲,由控制器至各種遊戲都一一齊全,可見Yoyo確實花了一番心思收集,只可惜她的這番心血將會被我利用為姦淫她的工具。
我待Yoyo回氣得七七八八,淫笑著對她說︰「想試一試肛交的滋味嗎?」
Yoyo聞言已嚇得猛搖著頭,驚得說不出話來。
「不過我卻很想給你的處女後庭開苞,就這樣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若你打這一個遊戲能勝過我的話,我就放過你的屁眼;不過若你輸了的話,我連你前面的小穴也要再操一次。」
Yoyo看了看正在播放的遊戲,那剛巧是自己最熟悉的一隻射擊game,平常來說自己必定能完全破關,心知機不可失的Yoyo已馬上大點其頭。
比賽由我先來開始,不過也許由於我只擅長在女性身上玩射擊game,所以玩不到第四版已敗下陣來;相反,Yoyo看到這裡已完全放心起來,知道自己終可免於男人再一次的凌辱。
不過世事可有絕對?當Yoyo信心十足的拿著她那枝震動搖扞時,我已接著說︰「不是這樣用的。」說完已將Yoyo攔腰抱起,擺弄成女孩小便的姿態,再將她的震動搖扞直插入Yoyo的陰道之內,然後才笑著說︰「是這樣用才對。」
被粗大的搖扞插入陰道之內,Yoyo連維持身體平衡也相當困難,如何能避開遊戲內密集的子彈,尤其是每當中彈的同時,體內的搖扞亦同時猛烈地動著,直弄得Yoyo呼吸困難。
一絲絲透明的愛液已徹底沾濕了搖扞,不過在Yoyo的努力之下竟給她以這種玩法完成了第二版。為預防萬一,我只得將搖扞的震動力加到最強,然後期待著Yoyo的失誤。果然片刻間一下流彈已擦過Yoyo的飛機旁,而Yoyo體內的搖扞亦已同一時間翻江倒海地攪動著,強大的刺激令Yoyo一下子失去平衡跌倒地上,而餘下的一段搖扞亦順勢盡入Yoyo的體內。Yoyo仍努力的想站直身軀,但是敵軍一下接一下無情的炮擊已同時令她陰道內的搖扞猛烈地震過不停,幾乎被它弄上高潮,又如何重拾失地?就這樣在搖扞的一連寸猛烈攪動之後最終都停了下來,因為Yoyo的一局已經Game over了。
我抱起了仍喘息不休的Yoyo,抽出她體內的搖扞,Yoyo的愛液早已流滿一地,我抱著她走入了她的睡房之內,全因已是收取她賭注的時候。我將陰莖來回地在Yoyo的陰戶間磨擦,沾滿了她剛才流出的大量愛液,才剛放她回床上,碩大的肉棒已直入Yoyo的後庭之內,Yoyo張開了小嘴想叫,不過她自己已馬上緊緊按著她的小嘴,以免自己發出慘叫聲,而我當然努力地為她緊窄的後庭開苞。
破肛的鮮血已充份證明了Yoyo身後的處女亦於同一日喪失了,初次肛交的巨痛令Yoyo全身都冒著汗,床單更已被Yoyo所撕裂。最後Yoyo終於忍不住哀求︰「求你操前面,那裡真的很痛。」既然幫她後庭開苞的目的已達,我亦爽快地抽出了陰莖,同時將Yoyo擺成正常的體位,而舒一口氣的Yoyo亦看著我將奸魔之契約細心地塗在自己的陰莖上,然後將那塗滿藥物的陰莖狠狠地插入她幼嫩的花瓣之內。
Yoyo只感到自己的肉體已完全被男人所支配,餘下的意識就只有緊緊的夾著男人的陰莖和重複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就在男人再一次在自己的子宮內射出他的精液的同時,Yoyo亦已經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徹底的淪陷了,墮入永久淫慾的深淵。
惡(三十三)狐與狼
晚上十一時,我坐在黑沉沉的大屋之內,欣賞著大廳內眾多動人女星的美艷照片。何嘉莉、葉佩雯、容祖兒、張佳佳、Twins,數之不盡的美女真的令人花多眼亂,不過這裡可不是我的家。
正當我沉醉在動人的美女漩渦中之際,大門已適時傳來了鎖匙聲,厚重的木門被熟練地推開,由於屋主尚未習慣屋內的黑暗,所以絲毫未發現屋內的陌生訪客。
不過正當屋主準備亮著室內的電燈之際,我已先一步出口阻止︰「楊受成先生,你還是不要亮著燈,這樣對大家都好。」
楊受成終於察覺到屋內的陌生人,不過他不愧為老練的商家,慌張了一會已定下神道︰「誰在那裡?」
我冷笑著示意楊受成坐下,已接著道︰「不用慌,是楊先生你叫我來的。」
楊受成定下來細心一想,隨即已明白我的身份︰「你就是月夜?」
我緩緩地點了點頭,已接著道︰「 話大家也不用說,我的目標是誰?」
楊受成從身後的抽屜裡取出了一堆照片,同時倒來了兩杯威士忌,接著道︰「就是曾志偉那死肥鬼的女兒,那死肥鬼竟敢與梁思浩合謀對付我,我要你將她的女兒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楊受成見我緩緩地看著照片,已笑著道︰「這個曾寶儀不錯吧?足有三十五寸的驕人上圍,我知道你一定喜歡,你要多少報酬即管開口,我一定不會待薄你的。」
我冷冷地看著楊受成說︰「我不要錢,英皇美女多,我要你旗下的美人兒陪我。」
楊受成的臉色為之一變,接著道︰「那麼你要誰?」
我淫笑著接著說︰「出發之前,我要容祖兒先陪我一晚,讓我嘗嘗SM她的滋味作為訂金;而事成之後,我要你安排何嘉莉來陪我一晚;還有,最後則是輪到張佳佳要陪我玩足三日。還有一點就是,我的寶貝可是把罐頭刀,祖兒與嘉莉這種蕩貨可以不談,但張佳佳的處女則要留給我開苞,這就是我要的報酬。」
楊受成的臉色鐵青了一會,最後終於道︰「明天祖兒沒有工作,我會安排她到酒店服侍你,現在我吩咐司機載你到酒店先休息一會。」
我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望著旁邊的大鐘,已經是早上的十一時半,祖兒還有半小時就要來。老實說我也不是看上她才選她,月夜奸魔的眼光怎會這麼差,只不過為了能盡情SM淫慾她一番,以看看她為何能吸引萬千少男少女;而何嘉莉亦只不過是我的熱身菜,我真正的目標其實是張佳佳這美人兒,我一定要好好嘗她的處女罐頭,看看是否原汁原味。
想著想著,房門已傳來了聲音,一身平民運動裝的容祖兒已踏入室內︰「是張先生嗎?是楊生吩咐我來的。」說完已不願再看我一眼,接著道︰「若張先生沒問題我想先洗個澡?」我點了點頭,容祖兒已直接走入浴室之內。
水聲緩緩地傳出,可真是經驗豐富的娃兒,明知待會要脫光光,所以也不盛裝而來,不過我最討厭她那種看不起人的目光,有本事的話,待會我操你時不要求饒看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祖兒走進浴室已近大半個小時,可惜仍未有離開的意圖,真不知她要洗到何時,既然如此,我還是到浴室助她一把。我重重地推開浴室的大門,容祖兒聞聲已慌忙取過毛巾遮掩著身上的重要部位,不過我淫笑一聲已一把扯下她的毛巾︰「遲早也要被我看清楚,還有甚麼好遮?」說完已立即把祖兒拉到浴室的雲石台上實行就地正法。
由於我在等待祖兒洗澡其間早已將身上的衣服脫個一乾二淨,所以我才將祖兒壓上檯面,堅硬無匹的十寸長巨大陰莖便已毫無保留地抵在祖兒的蜜唇間。祖兒察覺到我沒有戴套的意圖,已慌忙地道︰「你不能不戴套就來,楊生也會戴套的。」不過我已淫笑著揉弄祖兒的一雙小嫩乳,同時道︰「既然楊受成有戴套,那我就更不需要戴套了。」隨即腰肢用力將陰莖狠插入容祖兒的體內。
祖兒吃了我猛烈的一棍亦說不出話來,只能隨著我的活塞運動勉力呻吟,令浴室之內一時間春色無邊。不過我當然不會就此滿足,一張狼嘴已來回滑過祖兒青春的肌膚,留下鮮艷的吻痕與及牙齒印,而祖兒雪白的乳房亦因我的力揉而變得一片瘀青,顯示出祖兒在我的姦淫下並不好受。
不過這其實只不過是前戲部份,我用力抓著祖兒的一雙乳頭,潛伏在她體內深處的龜頭已發動猛烈攻勢,狠狠撞擊著少女的子宮,令祖兒情不自禁地張開了小嘴哀叫,而我的粗舌亦乘勢入侵了祖兒的小嘴之內,實行同時玩弄著祖兒上下兩把甜美的小嘴。
我將祖兒的嬌軀輕輕反轉,以正體位再次插入,同時道︰「我每操你一下都要好好吸啜我的舌頭,而你下面亦要夾緊,若我不爽的話我就把你雙眼打腫,讓你以比《勁歌金曲》那晚更誇張的SM熊貓妝出席明天的活動。」
祖兒一想到由於那晚被楊受成玩SM時打腫了眼,弄致第二天《勁歌金曲》
時的醜態,已合作地吸啜著我的舌頭,而我亦同時用上了大力鷹爪功襲擊著祖兒柔軟的乳肉。
十指深深陷入祖兒雪白的乳肉之內,慢慢地將柔軟的乳肉弄得瘀青,最後在祖兒的一雙乳房上一邊一隻清清楚楚地留下屬於我的瘀黑掌印,手掌才慢慢地由祖兒的乳房上撤離,不過手指亦同時夾緊祖兒的兩邊乳頭並同時狠狠向外拉扯。
猛痛令容祖兒狂流著淚弓著背,狂亂地揮舞著四肢,不過我卻毫不憐憫地直至將祖兒的乳頭拉扯成乳棍狀,才突然放手任由她的乳頭彈回原位。
一下、兩下、三下,混雜著劇痛的快感刺激得祖兒忘情地喘息著,而我的目標亦由祖兒的乳頭改為她雪白的香臀上,並以如來神掌左右開弓拍打著。隨著我猛烈的抽插,只見祖兒早已媚眼如絲,可愛的小蜜穴亦已濕如潮湧,顯示出她的主人已開始享受著我猛烈的姦淫。但我這殘暴的奸魔又怎會由得容祖兒這賤貨如此享受,一聲不響已抽出正狂轟猛插著的陰莖,令突然失去依靠的祖兒隨即軟倒地上。
我卻不容得祖兒有絲毫機會休息,一把抓住她的秀髮,連拉帶拖的直扯出浴室之外,再狠狠地將祖兒甩往床上。可憐的容祖兒仍以為我只想改變地點,卻沒發覺我已從袋中取出了SM用的各種工具。容祖兒抬頭看到我手持麻繩走近,亦頓時明白到我的意圖,慌忙想退回浴室之內。不過我哪容到口的天鵝肉溜掉,重重一拳打在她雪白的肚子上,乘祖兒痛得弓下身子已迅速將她的雙手成功反剪背後,並用麻繩緊緊綁起。
繩,是日本姦淫界的精髓,亦是我隨師父留學日本時的重點課程,而現在我正好在容祖兒的身上嘗嘗到底有何威力。我先以傳統的龜甲法緊綁著祖兒的上半身,故意突出她那雙不太大的乳房,然後將麻繩交纏緊抵在祖兒的陰唇之間,令祖兒身體上任何細小的擺動都會令麻繩不斷磨擦著她敏感的陰唇嫩肉,再以斜吊法將祖兒吊在半空之中,令抵在祖兒陰唇部位的麻繩集中支撐著祖兒的大部份重量。
才片刻間祖兒已發出難過的呻吟,不過不消一會聲音已被堵嘴球所消去。我故意選擇了球身中間有大量小孔的那種,令祖兒的津液能從洞中下流地流出,而我當然亦不會忘記祖兒那雙可愛的小乳房,不過人道的我當然不會再過份摧殘她早已瘀青的乳房,只是把近半百的衣夾密密麻麻地緊夾在她的乳房之上,將祖兒的一對小籠包好好裝飾一番。
果真是淫蕩的娃兒,才吊起不夠十分鐘,祖兒的下半身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緊貼著祖兒蜜唇的麻繩更因她的愛液而濕得發亮,看來她真的很想要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浪費時間,剛才得不到滿足的雞巴已再一次重重地插入祖兒的體內,只不過今次我的目標是菊穴吧了。
不過我狠狠的插入只換來了祖兒的一下暗哼聲,而我從裡面緊窄的程度亦肯定了祖兒的後庭早已為他人所開發,想不到楊受成對祖兒的栽培竟是如此全面。
既然如此,我也不浪費精力於祖兒的直腸之內,而以一支電動陽具取代我抽插的工作,而自己當然親自招呼祖兒的小蜜穴。
由祖兒傳來的呻吟聲證明了我每一下直撞她子宮的攻擊確實是到喉又到肺,而她的小嫩穴亦早已合作地緊夾著我的陰莖,協助著我的姦淫,同時不時送上高潮回應著。受到祖兒陰道熱情招待的我再難有任何保留,於是左手緊扯著祖兒的陰蒂,右手緊抓著她雪白的大腿,衝鋒陷陣地狂抽頂著,直至我與祖兒雙雙達到了高潮。
不過由於明知祖兒早已做好了一切避孕措施,所以令我射入她體內的興趣大減,畢竟膣內洩射最吸引人的地方其實就是有令女性懷孕的可能,既然現在沒有了這可能,我也不願將第一發最大量的精液浪費在祖兒的子宮內。於是一下子抽出了陰莖,讓失控走火的自動步槍將白濁的子彈狂射在祖兒的臉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祖兒何曾受過這種對待,只是嚇呆了不動,亦是不能閃避,任由我以精液在她的臉上再補上了一度濃妝。
我乘祖兒休息期間,暗中留意著隱藏屋中的攝影機的情況,確定著它們的正常運作與及拍下房間內的精彩場面,才以毛巾清理著祖兒的臉上殘精。我得意地看著半死的祖兒,先解開她的堵嘴球與她來一輪熱吻。由於長時間含著堵嘴球,祖兒的小嘴早已麻木,令她甜美的津液不能自控地流入我的嘴中,而我當然立即禮尚往來的令熱吻變成了法式濕吻,粗舌同時強姦著祖兒的嘴腔。
待濕吻完畢後,當然要試試祖兒的唇舌功夫,而我亦明白了盛名之下無虛事這個道理,容祖兒只花了二十分鐘已成功為我吹出了精液,還一滴不留的吞個一乾二淨,而且期間含、吹、舔、啜、磨、咬、洗、深喉八種口交花式來回應用,除冰火外的各種本領明顯運用自如,確比我的愛奴們更為優勝。
不過正因為這樣,更令我要好好姦淫這婊子,我馬上將堵嘴球塞回祖兒的小嘴內,隨即已從袋中抽出了皮鞭及蠟燭,準備為她佈置一個燭光之夜。數十支蠟燭之多,當然要找個燭台好好安放,而祖兒雪白的粉背就正好是我最好的選擇。
隨著無數燭光的飄揚,一連串的燭淚正源源不絕的烙在祖兒的粉背上,痛出了少女的淚水,不過我不單止不憐憫,反而用手上的皮鞭盡情地鞭打著祖兒在半空搖蕩著的嬌軀,同時不時將手上剩餘的衣夾夾在祖兒最敏感的陰唇上,令祖兒痛苦得恍如熱鍋上的螞蟻。
持續了數小時的姦淫虐打終於都到了最高潮,我抓著祖兒身上衣夾末端的繩子,再狠狠的往下一拉,令無數的衣夾自祖兒的身上飛脫,由於衣夾一直緊夾著祖兒的全身肌膚又或是性感帶,突如其來的刺激令祖兒隨即痛得雙眼反白,並且失禁起來。
而隨著祖兒金黃色的尿液瀉滿一地,我已將我那早已硬直的肉棒再一次盡插入祖兒的陰道之內,並同時用手上的蠟燭燒灼著祖兒的陰蒂,令祖兒自動自覺地扭動著腰肢前後套弄著我的肉棒。隨著蠟燭燃盡的一刻,我亦同時將奶白混濁的精液滿滿地狂射入祖兒的子宮之內,為漫長的姦淫之夜劃上完美的句號。
已經很久沒試過如此暢快的一晚,第二天一早,容祖兒要在兩名助手的扶持下才能步出酒店之外,而我亦一早帶同行李展開我的台灣之行。不過正所謂猛虎不及地頭蟲,在台灣我確實需要一個好嚮導與及一個藏身之所,而孝慈就正好滿足了我的一切需要(關於孝慈的事件請參考第九集)。
再見孝慈的一瞬間我也不禁呆若木雞,已為人母的她身上已生出了一種成熟的美態,而我的突然出現也令她為之一呆,隨即已送上火辣辣的熱吻以慰相思之苦,並拉著我走進屋內看看我的兒子。不過由於孝慈仍在坐月期間,所以我們間不能有房事發生,不過心思細密的她一早已安排了蔡依林為我好好消除旅途的疲累。
孝慈不愧為我忠心的性奴,一直以來她都為我好好地調教著依林這娃兒,又為我收集其他台灣女星的資料,令我省卻了不少功夫。而蔡依林的身體亦成熟了不少,身材比我上次操她時更豐滿得多,而隨著我粗長的肉棒深插入她的嫩穴之內,她已懂得自動自覺地夾緊我的肉棒,並且前後扭動腰肢,套弄著緊夾著的陰莖,並不時發出愉快的嬌喘呻吟。
而孝慈見我以老漢推車姦淫著依林,已配合地走到我的背後,以一雙豐乳按摩著我的背肌,並不時以新鮮的乳汁塗抹在我和依林的身上,又或以言語調笑著被我奸得全身痙攣的依林︰「主人你快用力揉揉依林的乳房,看看是否變得更豐滿了?」聞言我已加倍用力地搓揉著依林的小乳房,令剛被我帶上高潮的依林再一次發出了呻吟聲。
「孫燕姿可是依林的好朋友,要不要依林騙她出來讓主人為她開苞,再嘗嘗『一戰雙嬌』的滋味看看?」
足足干了蔡依林三個小時,直到此刻我才記起自己的真正目標,於是邊以正常位猛幹著邊道︰「我今次的目標是曾寶儀,孫燕姿的事下次你才替我安排,現在先想想曾寶儀有沒有方法。」
不過由於蔡依林的浪叫聲,我足足講了三次孝慈才聽清楚,而我為了要商量計劃,只好再加快抽插的速度,陰莖同時以干散依林的速度在她的陰道間不斷進出,使龜頭每一下都重重撞在依林的子宮之上,令依林老實的身體在我的狠幹下洩過不停,最後才草草地將精液全射入依林的子宮之內。
依林在我洩射過後已再也支持不住,沉沉睡去,只剩下我與孝慈繼續商量我們的奸寶大計。而當我們談好每一個細節之時,天色已近將明,我只好歉意的抱著孝慈走到床上,並同躺在依林的身旁,並為她寬衣解帶起來,嚇得她嬌啼道︰「你瘋了,干到依林死了似的還不夠嗎?坐月期間是不能有性事的。」
不過我已淫笑愛撫著她成熟的身軀,同時道︰「那麼後庭花就沒問題吧!」
而其實孝慈亦早已被我與依林的連場激戰弄得慾火焚身,聞言亦只好任由我為她進行滅火的工作。
惡(三十四)出賣
真想不到竟這麼容易得手,由於有孝慈這位賢內助,我只不過用區區一塊哥羅芳手帕,便已成功將曾寶儀弄暈地上,並隨即抬上貨車,駛往我位於台灣添加設的行宮。
那是山區一棟三層高的別墅,只不過又有誰會想到將有無數的美媚將會在此受盡姦淫凌辱,而今夜的女主角當然就是曾寶儀小姐了。
也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寶儀緩緩的醒過來,張眼細看,眼前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寶儀想揉弄一下發麻的四肢,不過隨即已醒悟到自己被大字形的被緊緊地綁在台上,尤幸的是身上的衣服仍整齊地穿在身上,證明自己並未在昏迷的期間受到侵犯。
不過寶儀的慶幸恐怕只能維持到這一刻為止,其實我仍未干她的原因只不過是我不喜歡干一條昏睡中的死魚,我要身下的美女在我的姦淫下叫得聲嘶力歇,面容扭曲,最後硬生生地被我送上高潮,才將精液射入她們那玉潔冰清的子宮之內,而不是發洩在一具人形抱枕之上。既然寶儀已回復神智,那麼亦即是姦淫她的時候了。
我打了一個手勢,在操控室一直監視著這房間的孝慈隨即開動按鈕,令房間內的七部攝影機同時將鏡頭集中在寶儀的身上,準備捕捉待會她受辱時的每一個珍貴片段。
待準備就緒後,我才淫笑著走入了房間之內。笑聲引起了寶儀的注意,被緊綁在桌上的少女已緊張地問︰「你到底想將我怎樣?」不過我當然不會回答這種蠢問題,只不過忙碌地脫著身上的衣服,算是給了寶儀相應的回答。
果然寶儀隨即已面色大變,哀求道︰「不要過來,我給你錢,求求你,放過我吧!」真想不到寶儀也會說出這種蠢話,我隨即淫笑道︰「你以為給我錢我便會放過你可愛的小穴了嗎?告訴你,我今夜一定會好好餵飽你的,到時你便知道什麼叫欲仙欲死了。」
寶儀知道最後的希望落空,只得猛烈地扭動掙扎,同時拚命地調用著,希望有奇跡的發生。不過這恐怕是白費氣力了,我重重地一記耳光摑在寶儀的臉上,雙手已同時抓上了她的衣領,並把寶儀的襯衫撕成了地上毫無意義的布碎︰「你盡量地叫吧!待會我干你時你想不叫也不能。」
寶儀的雙眼流出了屈辱的淚水,身體同時感覺到緊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雙手已穿入自己的胸圍之內,用力地揉弄著自己的乳房。
不愧為享譽東南亞的美乳,寶儀那雙足35C的乳房確不足以一手來包容,雪白的乳肉不單柔軟度高,而且彈力十足,更難得是寶儀的一雙乳頭仍然是粉紅色的,在我所操過的女人之中恐怕就只有朱茵及得上。這樣的極品叫我怎捨得不大玩特玩?我一手扯脫了寶儀的乳罩,隨之已猛烈地吸啜著寶儀的乳頭,並不時咬噬著她雪白的乳肉,令寶儀徘徊在痛苦興快感之間。
哭叫、扭動,一一都無際於事,寶儀只感到男人一下一下的下流地吸啜著自己的乳房,並不時將齒印烙在自己的乳房之上,而更令寶儀羞恥的是,自己的乳頭已在男人的吸啜下不知不覺地硬直了起來,同時陰道間更開始分泌出下流的汁液,證明了自己的身體在男人的狎玩下開始生出了老實的反應。
我感覺到寶儀的乳房更加充實飽滿,而且兩邊的乳頭更在我的攻勢下硬漲起來,由於我流在寶儀乳房上的津液,令寶儀的一雙美乳變得濕淋淋起來,同時被我摧殘得通紅的少女乳肉更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牙印。我輕輕拉脫了寶儀的短裙,令寶儀那雙誘人的大腿與雪白的內褲盡情地暴露在空氣之中,我更留意到寶儀內褲中間位置的一大片水跡,於是用手指按在水跡之上來回掃抹。
「這麼快便濕了嗎?我的功夫是不是比子佼兄的更高明?」扭動中的寶儀不斷搖頭否認,也不知是否認濕了還是否認我比黃子佼更厲害,不過隨著我更用力地按在寶儀內褲上的水印中央,寶儀的搖頭頓時化作了猛烈的呻吟。
寶儀雪白的內褲隨著她甜美的汁液慢慢地轉作了透明,展露出少女緊合著的肉縫,我不時以中指來回磨擦著寶儀敏感的肉縫,同時玩弄著少女的陰蒂,令寶儀的呻吟聲越叫越響亮。我重重地按在寶儀的陰核上,強大的刺激令寶儀張開了小嘴喘息,我把握機會吻到了寶儀的唇上,同時粗舌已直捲入寶儀的唇內,強姦著少女的口腔,蹂躪著寶儀的香舌,一邊吸唆著寶儀的香津,同時將我的津液沿著與寶儀交纏著的舌頭濯入她的小嘴之內。
我離開了寶儀軟滑的香唇,透明的絲線在我們的雙唇間淫穢地拉開,我一下子扯碎了寶儀身上最後的一點衣物,令寶儀全裸地綁在桌上,等候著受姦污的命運。我調整著台腳的位置,令寶儀的雙腿慢慢成一字馬的拉開,雙腿過份的張開令寶儀不由自主地拉開了緊合的肉縫,頓時令陰道內一陣涼快。令寶儀知道自己的禁地已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男人貪婪的目光之下,寶儀隨即羞得合上雙眼,不願再看著事情的進展。
「我要你張開雙眼好好看著這傢伙進入你的體內。」
寶儀知道男人要徹底粉砰自己的自尊,只好再次睜開眼,冷不防被眼前的景像嚇了一跳,雖然寶儀早已不是處女,但卻從未見過眼前般足足十寸長的強大陽具,一想到如此巨大的傢伙待會便會進入自己嬌嫩的體內,寶儀已不禁不安的按動起來。
我看到寶儀的神色,已明白了她的心中所想,淫笑著道︰「待會我的寶貝便會一寸一寸地插入你的體內,我一定會逐少逐少地進入,徹底強姦你的每一寸肌膚,令你的身體深處永遠留下我給你的烙印,到最後令你變成渴望被我抽插姦淫的性奴隸,永遠臣服在我月夜奸魔的胯下。」
寶儀直到現在才知道一直姦淫著自己的男人原來就是月夜奸魔,不過還未弄清楚念頭,寶儀已發覺自己原本涼快的陰道口已被一支火熱的巨棒所抵著,寶儀一想到抵在自己陰唇間的是男人火熱的龜頭,已不禁用力地扭動著嬌軀掙扎,希望阻止男人的進入。
不過就算寶儀如何竭盡全力,她的扭動只不過限於上半身而已,我的雙手早已緊按在寶儀的大腿之上,阻止她下身的扭動,同時將火熱的龜頭緊緊的抵在她那被迫張開的陰唇上,並借寶儀的扭動磨擦著她的肉縫。劇烈的運動令寶儀早已香汗淋漓,可惜仍不能逃脫男人的魔掌,令寶儀明白到遭受強姦恐怕是早晚的事而已,果然陰道隨之傳來一陣火辣的撕裂感,充實的感覺令寶儀明白到男人的陰莖已開始進入自己的體內,正式開始被姦污蹂躪的惡夢。
我將龜頭緊緊抵在寶儀的陰唇上,乘著她的一個氣力不繼,陰莖已慢慢擠開了寶儀的肉縫,逐少逐少地插入寶儀的陰道之內。看到寶儀被姦淫的痛苦表情,更令我生出了無上的快感,雖然寶儀早已不是處女,但一來她也不是經常性交,二來她的身體亦非常嬌小,相對下令她的陰道亦仿如處女般的緊窄,令我的進入工作相當困難,加上寶儀的不合作,更令我的插入變得加倍困難。
不過強姦這一件事,就是女性越反抗,樂趣便越大,我盡力緊壓著寶儀的嬌軀,感受著陰莖不斷擠開了寶儀的陰道肉壁,深插入她的體內深處,強姦著她的每一條神經,姦淫著寶儀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直到火熱的龜頭已狠狠地頂在寶儀的花心上。我滿足地壓在寶儀的身上,享受著成功進入的快感,體會著寶儀緊窄的肉壁正夾緊我強行入侵她體內的陰莖,品嚐著寶儀的陰肉正一絲絲纏繞著我的肉棒,不斷地吸啜套弄著。
我輕輕吸啜著寶儀的耳珠︰「感覺到嗎?我已頂到你的盡頭了,是開始真正強姦的時候了。」也不待寶儀作出反應,深入少女體內深處的長棍已緩緩的抽出了少許,再重重的轟插著寶儀的花心。一瞬間寶儀明媚的雙眼再次哭出了淚水,『自己終於被強姦了。』唯一的念頭隨著男人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轟碎了寶儀最後的自尊,寶儀只感覺到男人的肉棒不單止轟在她的陰道內,同時也轟在她本應純潔的心上,令她只感覺到自己正隨著男人的強姦狎玩行為而變得肢離破碎。
不過寶儀可弄錯了一點,就是她本身並不是石女,隨著我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抽送,寶儀那屬於女性身體的本能亦同時被我擠了出來。一絲又一絲的愛液漸漸如潮水般湧出,令我的抽插加倍順滑,嬌嫩的陰道肉壁似不堪快感的折磨,開始不停用力地夾緊我的肉棒,而少女的身體更慢慢轉變成發情的粉紅色,而本來只懂得哭鬧求饒的寶儀更開始發出了淫聲浪叫,證明我要征服她只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
我重重抽頂了幾下,龜頭每一下都準確地刺在寶儀的花心上,不堪刺激的寶儀隨即被我硬生生送上了高潮,只見寶儀弓起了雪白的粉背,用她那軟滑的大腰緊緊夾著我的腰際,並發出了像征洩身的哀叫呻吟。
看到寶儀老實的反應,我不禁大笑起來,雙手已同時揉弄著她那一雙豐乳︰「才五百下就已經高潮了嗎?我剛開始奸你時不是要生要死的嗎?正場現在才開始,待會我保證你會爽得死去活來,完事後恐怕你連站立也成問題。」說完也不待寶儀的反應,怒熱的火車頭再次展開了密集的活塞運動,試探式的不斷抽頂著寶儀陰道內的每一個角度,找出寶儀的G點與及身上的每一個敏感帶。
陰莖在無意中撞著了寶儀體內的一個小突點,輕輕的刺激竟令寶儀二度攀上了高潮,在寶儀興奮的擠壓下令我知道終於找著了,也不待寶儀的高潮退去便已立即用我那碩大的龜頭狂轟著寶儀的G點。一瞬間,強大的快感刺激令寶儀像被人用鹽灑落在傷口之上,張大了小嘴想調用,卻發不出半點聲音,手腳卻同時被刺激得痙攣起來,我不放過寶儀似的深深吻在她的嬌唇上,仔細吸啜著她的兩片唇瓣,下身則忽輕忽重的刺激著寶儀的G點,那種觸不著癢處的痛苦卻比剛才的狂抽猛插更令寶儀吃不消,折磨吞噬著寶儀的神智令她開始扭動著腰肢,迎合著我的抽插,以擠取更多的快感。
我卻偏不讓寶儀如願,重重的抽頂了幾下之後完全停下了動作,只讓陰莖仍停留在寶儀的體內,任由她以陰道緊夾套弄著,自己則只用雙手揉弄著寶儀的乳房,繼續挑動著寶儀的情慾。孝慈在我的示意下將工具車推進了房間之內,我從箱中取出了幼長的銀針,以酒精燃著的火光燒毒著,而孝慈亦配合著我的動作以酒精為寶儀的乳頭燒毒,我待孝慈工作完畢,已隨即以雙指緊緊夾著寶儀的左邊乳頭,銀針輕輕抵著那粉紅色的突起點,以銀針慢慢貫穿。
劇痛令寶儀一下子由情慾的漩渦中醒過來,猛烈地掙扎扭動著,可惜卻敵不過從上而下緊按著她的孝慈,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銀針貫穿了她的乳頭,並帶出那點點的血花。
我將一個小銀環扣在銀針的末端,隨著銀針的拉過,將乳環緊扣在寶儀的左乳頭上。隨即已將另一支銀針插入寶儀的右乳頭內,重覆著之前的動作。
我得意地輕輕拉扯著剛為寶儀穿上的乳環,問︰「痛嗎?」
只痛得一雙乳房幾乎麻痺了的寶儀,除了點頭也做不出第二種反應。既然痛的話,我當然要幫她止痛,二話不說陰莖已往後拉弓,再重重的頂回寶儀的花心間。由於之前的一大輪前戲,寶儀身上的性慾早已被我一一開發,再加上穿環時的劇痛,令寶儀的陰道間加倍敏感,才三招兩式間已令寶儀高潮疊起。
我輕輕吸啜著寶儀的耳珠道︰「看你這淫蕩的樣子,你似正被我強姦嗎?」
寶儀頓時羞得面紅耳熱,無奈卻停不下口裡的呻吟,我淫笑著再一次揉弄著寶儀的乳房︰「對了,叫一、兩聲甜美的讓我播給曾志偉看,讓他知道他的女兒原來這麼淫,這麼蕩。」寶儀苦苦哀求︰「求你不要再說了。」卻換來我更大力的一輪猛頂,令寶儀的哀求再一次化為呻吟。
看著數度高潮的寶儀那欲仙欲死的樣子,也是時間給她紀念品了,不過在這之前,我還要徹底摧殘寶儀僅餘下的尊嚴,於是問道︰「我要射了,你準備好了嗎?」
我故意加強了力度,令寶儀只能喘息著點頭。
「那麼你求我吧!」接著在寶儀的耳邊說出了一大段的句子。無恥的字具令寶儀面紅耳熱起來,遲疑著說不出口,我卻隨即停下了動作,身體的快感突然終斷令寶儀拋下最後的自尊,哀求道︰「不要停!我說了……」
我滿意地重新開始抽插,而寶儀亦一邊呻吟,一邊道︰「親愛的主人,求你用你的大雞巴干死我這淫娃,插死我這蕩婦,奸得我欲仙欲死,再用你寶貴的精液,填滿我淫穢的子宮,讓我為你懷孕,令我成為你徹底的女人。」
聽著寶儀淫穢的說話,我滿足地將抽插推上了最高峰,一口氣狂抽了五、六百下,再重重的直插入寶儀的陰道盡頭,對著那成開合著的嬌嫩子宮口,一口氣將體內的慾望盡情地發洩出來。包含著無數小生命的奶白混濁精液全打入寶儀那急需填滿的子宮之內,充實內裡的每一絲空間,然後才滿滿的由寶儀的子宮口倒流而出,沿著陰道、陰唇,再由寶儀那雪白的大腿,緩緩的流落地上。
寶儀雖曾有過性交的經驗,但也是第一次被男人直接射精入體內,只感到像岩漿般灼熱的體液一瞬間由男人的陰莖爆發出來,徹底填滿了自己本應貞潔的子宮,再慢慢的變得冰冷,令寶儀明白到自己的身體已被男人的精液所沾污了。
我緩緩地爬離了寶儀那香汗淋漓的嬌軀,陰莖自她那被我奸得紅腫的肉洞內抽出,改以食、中二指輕插入寶儀的陰道之內,確認內裡是否滿載而歸。我以指尖輕挖著寶儀嬌嫩的陰道肉壁,然後緩緩攪動著指頭,令手指沾滿了寶儀陰道內的各種液體,最後才滿足地抽出了濕得發亮的雙指,上面早已佈滿了我早先注入的精液與及寶儀的愛液,於是我將手指改為抽入寶儀的小嘴之內,將手上的液體盡數抹在寶儀的小香舌上。
而我的助手孝慈亦早己清楚瞭解我的強姦慣性,於是她扶起了軟弱無力的寶儀,並將她擺弄成後背位的體位,可憐寶儀仍沉醉在高潮的餘韻裡,一點也察覺不到自己可愛的小菊花已成為我緊接下來的目標。
我將肉棒在寶儀的肉縫間輕輕磨擦,令炮身盡量沾上寶儀源源不絕的愛液,而孝慈亦順手在寶儀的左右兩邊乳環上各掛上一具小鈴,為寶儀待會的呻吟加上一點伴奏。
早已濕潤發亮的龜頭緩緩離開了寶儀甜美的鮑魚,慢慢的向上爬升,最後終於抵在寶儀的菊穴上,寶儀終於察覺到危機的迫近,已不禁嬌呼道︰「不要!那裡不行!」
不過我早已快一步的抓著寶儀的香臀,將那十寸長的人間凶器重重地硬插入寶儀的後庭之內。
無盡的痛楚充斥著寶儀體內的每一條神經,劇痛的她只能順著我的動作前後扭動著身軀,令掛在她乳環上的小鈴不斷發出清脆的鈴聲。我察覺到龜頭上的點點血跡,後面果然仍是完裝貨,也不理寶儀正痛得死去活來,只顧著不停猛烈抽插發洩著體內的性慾。
我再一次吻上寶儀的耳珠,雙手一上一下地玩弄著寶儀的乳頭與陰蒂,挑動著寶儀的情慾;而另一方面,孝慈亦同時將一支沾滿催情藥的電動陽具深深地插入寶儀的陰道內,誓要令寶儀在我的肛交下達到高潮。從寶儀越來越熱的體溫,令我知道她已接近高潮的臨界點,果然在猛烈春藥的荼毒之下,寶儀終於都被我的強行肛交送上了高潮。
寶儀那因極度快感而痙攣的括約肌用盡餘力去夾緊我那猛烈抽送著的肉棒,並同時為我拉下了高潮的扳機,我卻不願將寶貴的精液浪費在寶儀的屁道之內,於是馬上抽身將面臨爆發極限的肉棒抵在寶儀的俏臉之上,並任由一波波的精液雨點般打落在寶儀的面上,徹底羞辱著這被我摧殘得半死的美女。
孝慈輕輕地抽出深入寶儀體內的電動陽具,仍不停轉動著的炮身早已佈滿了寶儀的甜美愛液,而且量多得不停的滴落地上。不過寶儀滿足了可不代表我也滿足,面對如此美乳不來一下乳交實在是浪費的行為,於是我也不理寶儀仍有沒有神智,已強行將她再一次反轉過來,並將她那一雙豐乳硬擠出一條人見人愛的深溝。
而我的陰莖亦同一時間鑽入這大峽谷之間,不時來回穿插著,享受著寶儀柔軟乳肉的按摩。碩大的龜頭同時撞擊著寶儀的小嘴,希望同時享受乳交與口交的快感,寶儀努力的扭動著頸項,希望躲開眼前的奸虐,不過經驗豐富的我已先一步坐在她的小腹之上,限制著她的行動。
而孝慈亦在這時協助著我的行動,只見她毫不憐憫地一手扯著寶儀的秀髮,劇痛立即令寶儀放棄了多餘的行動,只緊合著小嘴抵抗著我的入侵。不過你聽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孝慈已馬上以其纖纖玉指捏著寶儀小巧的鼻子,令寶儀在一陣呼吸困難下放棄了最後的頑抗。去除阻礙的龜頭終於狠狠地刺入寶儀的小嘴之內,強姦著寶儀的口腔,令少女身上的三個洞穴在同一日間全遭受到陌生男人的入侵。
不過我當然不會就此滿足,要我花如此多的功夫,就讓你試試深喉的滋味。
我狠狠地捏著寶儀的乳頭,陰莖已毫不留情地直插入寶儀的喉嚨,寶儀只覺一陣大力湧來,就驚覺到男人的龜頭正狠狠地頂在自己的喉嚨深處,寶儀想去嘔吐、想去調用,但是深入喉間的陰莖令她的一切行動全變得白費氣力,只能以流淚去發洩自己的悲傷。
終於,一陣腥臭混濁的液體由男人的龜頭狂射而出,沿著自己的食道直入胃部,令寶儀湧起了一陣反胃的感覺,同時亦明白到男人已在自己的嘴內洩精,而且更是以最惡毒的方法,以龜頭硬擠著自己的食道口,強迫自己吞下他所射出的每一滴精液。迷糊中寶儀隱約感到男人緩緩抽出頂在喉間的陰莖,不過幾乎被男人干死的寶儀已再不能維持著意識,終於在男人的連番奸弄下昏睡過去。
英皇酒店的最高層,我上一次姦淫著容祖兒的老地方,我正再一次欣賞著姦淫寶儀時的錄影帶,這已是兩天前的事情了,不過現在回看著仍津津有味。灰狼已將拷貝好的一份郵寄給楊受成,本來楊受成對我玩殘了她的愛將一事也頗有微言,不過在一看到如此精彩的強暴畫面後已煙消雲散,爽快地安排我回來酒店領取報酬,並笑著說希望還有合作的機會。
我舒適地躺在床上,現在就只等何嘉莉的到來,與及三日後與張佳佳的連場激戰,想著想著,我的神兵已不禁充血傲立起來。不過我的手電卻在同一時間響了起來,而且是只有師父與灰狼才會用的緊急通訊號碼。
「少主,事情有些不對路。」電話傳來了灰狼焦急的聲音︰「我的眼線佈告說發現何嘉莉出現在機場,並準備乘坐往台灣的飛機,出席那邊的活動。而更壞的消息是,楊受成的大屋那邊好像有警方的人出入,而且我好像認得是程嘉惠的手下,我看少主你還是立即離開。」
媽的!楊受成那畜生竟過橋抽板,還將我出賣結程嘉惠!不過現在已不是生氣的時候了,我馬上收拾東西,隨即已朝房門的隙縫向外偷看。如何冷靜的我也不禁倒抽一口涼氣,一整隊飛虎隊原來早已在門外準備妥當,只欠程嘉惠的一聲令下,就要殺入來將我生擒活捉。我只好輕輕將手榴彈綁在門邊,希望藉著警員衝入來時引發爆炸,然後學這個殺手不太冷中的主角般乘亂逃去。不過我已馬上記起那個主角最後好像是難逃一死。
難道我的奸魔傳說竟要在這裡終結?!也不知是我的心膽已寒,總覺得室內的冷氣令我毛骨聳然。慢著!冷氣,我終於找到自己的一線生機。
惡(三十五)入侵
勇敢的飛虎隊員粗暴的踢開酒店的房門,後果當然是觸動到了我一早埋下的C4炸藥,就在一連串轟烈的爆炸聲之後,整層樓一時間陷入了極度混亂的狀態之中。天花板的灑水系統胡亂的噴著水,到處由是濃煙又是碎片,甚至是滿地的飛虎隊傷兵,實在是我逃脫的絕佳時機。
不過我沒有這樣做,這裡可是酒店的頂樓,沒有十足把握的話,我是絕不會冒險的,我盡量運氣收細自己的骨架,冒求躲得更為深入、更為隱秘,同時祈求程嘉惠不要在剛才的爆炸中光榮恂職,全因我要親自將她欠我的債,原原本本的報回她的身上。
果然,老天爺聽到我的禱告,遠處傳來了程嘉惠的聲音,同時程嘉惠已帶著一大隊飛虎隊人馬衝入室內。未幾,他們已發現我故意留下的字條。
「致程嘉惠姐姐︰
弟因要趕回家餵你那兩位飢渴的妹妹,因而未能久候,實在深感抱歉。下次我們親熱時,弟保證必全力以全負,務求令姐欲仙欲死,以作補償。
弟月夜」
正如我所料,程嘉惠一看完信已氣得馬上將信撕成碎片,一旁的飛虎隊員竟不知好歹的說那信是重要證物,換來的當然是程嘉惠巴掌侍候。為什麼我能知道得那麼清楚?全因那時我仍躲在天花板的冷氣管道是也。
不過那實在不是一個愉快的經驗,以鎖子縮骨功硬鑽入那寒冷的冷氣槽中足足數個小時,直到警方的大隊人馬離開,期間我已不由自主的問侯了程嘉惠百多次之多,同時立誓他人定要將她生擒活捉,將程嘉惠操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至她徹底愛上我的大陽具,我再狠狠地將她拋棄。
我由通風管道輕輕爬出,確應四周沒人,先鬆一鬆緊硬了的根骨,絕大部份的警察已走得乾乾淨淨,而只留下三、四個象徵式把守的探員,在仍未明白發生何事已被我技術性擊倒。而出乎意料之外是四人當中竟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警,我當然不會把她放過,就當作是我辛苦了一天的補償。
回到西貢的住所時已差不多是半夜四點,我仍回味著那女警的痛苦反抗與我插入時的那悲淒呻吟,不知是由於有三名觀眾,還是受了太多的悶氣,這一干真是一發不可收拾,警花小姐差點就被我干死床上,她可足足被我推上了六、七次高潮,其中過程更被我以攝影機詳細拍下,看來間中嘗嘗警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灰狼他們也是一夜沒睡,不過可不是擔心我,他們對我可是信心十足,知道我一定有方法脫身,沒睡主要是為了收集整個英皇娛樂旗下人員的資料,以待我返回來立即展開報復行動。不過當我一看到久美、惠美兩個腹大便便的婊子時已失卻理志,只能近乎本能地將她們拖往床上,將對程嘉惠的仇先報在她們姊妹的身上。
不過出乎意料之外,情報的收集可謂一敗塗地,原來老謀深算的楊受成一早已不指望程嘉惠捉得著我,所以已先一步封鎖著所有英皇旗下女星的新消息,令我只得望著手頭上的資料苦思著。
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相信楊受成做夢也想不到英皇之內其實早已有我的內奸存在。不錯是內奸,而不是內奸,而且更是我日本游的紀念品。
我來到葉佩雯位於沙田的住所,根據消息所指,佩雯自從拍畢「案山子」之後已被英皇投閒散致,改為力捧Twins等新人,我內心也相信佩雯的不甘,所以我特地選了她作為我打破英皇防守的內應。
我才剛潛入屋內,佩雯已同時由浴室走了出來,身上只披了一件粉紅色的浴袍,難掩她動人的曲線。小別半載,佩雯的身材變得更加豐滿,由於經歷我精液的洗禮,她已經是一個完全的女人,在清純的少女氣質中更慢慢滲出一絲動人的媚態,令我的小弟弟開始不安份起來。
佩雯緩緩地坐在梳化之上,看樣子應該打算看電視吧。既然要看,當然要看一些精彩的,我從袋中取出了干擾器,截入了佩雯的電視系統。果然當佩雯一打開電視,整個人已馬上呆了起來。
那是一輯電車紀錄片,鏡頭從非常低的角度往上拍去,映著一名身穿T恤短裙的少女正被人從後壓在車廂的一角之內。男人的手正在少女的衣衫內蠕動著,片刻間,少女已經衣衫不整,少女無力地掙扎著,但仍逃不過失身的惡夢,只見少女被男人從後抱起,同時已被男人順利地插入。
鏡頭無恥的映著少女腿間的處女落紅,顯示出少女在癡漢的暴行下喪失了寶貴的處女。而同時男人更粗暴的將少女按在玻璃窗上狠幹著,當著對面列車近百乘客狠幹著。
車內本應嘈雜的環境,但在錄影帶的收音竟無比清晰,甚至聽到了少女歡愉的呻吟,同時佩雯也看到少女被男人幹得拋下自尊,去哀求男人插她、干她、奸她,甚至達到了高潮。
最後男人更在少女的體內注入了白濁的種子,佩雯甚至感到少女正享受著那白濁樹汁的衝擊,而少女同時亦失禁起來。滿足過獸慾的男人緩緩地抽出陰莖,一絲冰冷的濁液同時由少女的陰道口帶出,正沿著少女的大腿流落地上。
佩雯緩緩地閉上眼,但是電視機內的影像仍不斷地在腦海裡重複,配合著電視機的音響,那感覺就好像是現場一樣。佩雯更一早已看出其實當中的女主角正是她自己本人,而片中播放的正好是半年前她在電車上失身的惡夢。
我聽到佩雯的呼吸越來越急速,俏臉亦同時緋紅起來,知道單純的她已被錄影帶挑起了情慾。我馬上從後緊攬著她,手已同時伸入佩雯的浴袍之內,揉弄著她更見豐滿的雙峰。
我輕吻著佩雯的耳珠,同時淫笑道︰「小寶貝,你想我嗎?錄影帶拍得精采吧?」聽到我的聲音,佩雯甚至放棄了象徵式的反抗,只是冷冷道︰「果然是你這惡魔,不用說那麼多,要干便來吧!」
不過我當然明白到這只是佩雯在假清高,尤其是我摸索到佩雯的陰戶早已一片濕潤,其實她自己亦很想要吧!不過佩雯可是我攻打英皇的重要武器,我當然要好好討好她,於是說了聲︰「遵命!老婆大人。」已馬上將佩雯按在梳化上就地正法。
「誰是你的老婆!」佩雯還想否認,不過當我粗大的陰莖一插入她濕潤緊窄的膣內,佩雯馬上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發出陣陣的呻吟聲,明顯在享受著。我同時按動攝影機的搖控,拍下佩雯的浪態,同時不禁道︰「佩雯你叫得這麼勁,不怕你的鄰居知道嗎?」
佩雯已只能喘著粗氣道︰「不……不怕……牆是……是隔……隔音的。」既然牆是隔音的,那我也不用留力了,於是瘋狂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卻在佩雯即將達到高潮間突然停卻下來。
「不要……給我……」佩雯馬上發出反對的嬌吟,明顯身上的浪勁早已被我徹底擠出。
我淫笑著濕吻著佩雯的嬌唇,先來一個兩舌交纏,然後道︰「要我賣力干也可,不過先叫聲好老公來聽聽。」紅著臉的佩雯已不由自主的叫著,我當然要遵重老婆大人的命令狠幹著,一時間,佩雯的淫聲浪語充斥著整個房間,令這裡再一次變成我倆的戰場。
就在佩雯抵達了無數次情慾頂峰之後,我亦滿足的將白濁精液盡注入佩雯的花宮之內,同時抱起被刺激得失神的佩雯,走入她的睡房。
我愉快的抽著事後煙,今次我已徹底開發了佩雯的性慾,令她成為我忠心的性奴,亦不愁她不服從我的命令。佩雯亦緩緩的醒了過來,紅著臉,明顯感到我仍停留在她的體內。
「你到底想要什麼?若是要我的話,你已達到目的,而你亦明白到我已抗拒不了你。」佩雯紅著臉說著,同時不好意思的將前額抵在我的胸口。
我緩緩噴著煙道︰「沒錯,從今開始你就是我月夜奸麼的女人,同時我要你幫助我,令楊受成為出賣我而付出代價。」
「原來你就是月夜,難道昨天的特殊指令是……?」佩雯果然是知道部份內情的聰明女,這令我省卻了不少功夫,我已馬上道︰「楊受成到底將他旗下的女星藏到哪裡去?」
不過佩雯卻給了我一個失望的答案︰「我也不太清楚,事實上我自從三個月開始已受到投閒的對待。」看到我失望的表情,佩雯卻馬上嬌笑起來,道︰「你到達想幹的是誰?嘉莉、祖兒、佳佳、還是TWINS?說不定我有辦法。」
我不禁喜道︰「甚麼辦法?」
佩雯已甜笑道︰「她們都是我的好朋友,難道我連她們的電話也沒有嗎?」
我知道佩雯不會爽快的說出來,於是道︰「不過要你出賣朋友,好像不太好吧?」
果然佩雯這個小浪貨已馬上道︰「對啊!我是會內疚的,所以主人最好想辦法令我忘記內疚。」
一試就給我試出佩雯這個小浪貨的目的,我只好馬上道︰「待我用大肉棒迫供,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肉棒硬。」之後自然是一室皆春,而我與佩雯亦在徹底滿足後相擁而睡。
我的第一個目標是張佳佳,由於她不算主力力捧對象,所以經研究後她應該是最易下手的。辦法也用最原始的,就說在佩雯的家中開聖誕舞會,邀請佳佳出席,只不過實際上是佳佳的失身舞會罷了。
佩雯一將佳佳迎入屋內,我已馬上阻截住了她的退路,同時磨拳擦掌地看著眼前的獵物。佳佳真的很高,足五尺九寸的她只比我矮上少許,長長的秀髮飄逸著,充滿著青春的熱力,加上三十五寸的豐乳,相信沒有一個正常男人能抵抗得了這種誘惑。而我這個男人中的男人更早已向她舉旗致敬,直看得一旁的佩雯掩著嘴偷笑。
我狠狠瞪了佩雯一眼,暗示她差不多要開始了,而佩雯亦瞄一瞄身後的攝影機,表示她會負責拍攝的工作。
由於佳佳正忙於左右參觀,一點也沒有發覺我們的眼色,當然更不知自己已身陷險境。直到佳佳發現我這陌生人的存在,才怯生生的走到佩雯的身邊,輕聲問︰「佩雯,這男人是誰?」
佩雯沒有立即回答,只走到我的身旁跪下,出乎佳佳意料的拉下我的褲鏈,為我那早已硬漲的陰莖進行口交服務。佩雯淫穢的表現足足令佳佳呆了一會,才回過神的道︰「我是不是阻著你們?我看我還是先走了吧!」
看到佩雯的眼中同時透著妖異的目光,佳佳的心中亦已明白到事情不對勁,緩緩地退往牆邊,與我們保持距離。我示意佩雯停口,同時自己慢慢走向佳佳,淫笑道︰「美人兒你仍未參觀睡房內那張大床,保證你會覺得很舒服。」
佳佳看來亦察覺到我的危險性,慌忙想由我身邊逃開,可惜現在才逃就已經太遲了,我一把抓著佳佳的秀髮,同時重重一拳轟在她的小肚子上,為一整夜的姦淫揭開序幕。
可憐的佳佳仍未弄清楚事情,已痛得蜷曲地上,佩雯亦同時啟動了攝影機,問︰「主人要在這裡干,還是拖入房干?」我在佳佳的肚上再補一腳,同時道︰「我看還是先在廳幹上一炮,然後才拖入房慢慢玩。」才說完,已馬上將扭動著的佳佳緊緊的按在冰冷的地板上。
雖然佳佳的廣東話不好,但她明顯也知道「干」的意思,正用盡餘力的踢動著雙腿,阻止我的進一步行為。「敬酒不喝喝罰酒」,老實說如果這招有用,我也不是月夜奸魔了。我準確地一把抓著佳佳的兩腿,然後大字體的拉開,同時腳尖已毫無人性地踢在佳佳的陰戶間。
佳佳的慘叫傳遍了屋內的每一個角落,我緩緩放下佳佳的雙腿,任由她死魚般喘息著。我將佳佳的雙手反剪在背後鎖起,然後開始脫著身上的衣衫,我全裸地壓在佳佳的身上,輕輕舔去佳佳臉上的淚珠,手已直接伸入佳佳的衣衫之內,揉弄著她的一雙巨乳。
我的五指深陷入佳佳的乳肉之中,品嚐著她那柔軟、溫熱、豐滿而富彈性的乳房,扭動著上面那敏感的尖端,摧毀著少女的自尊。我同時解著佳佳牛仔褲上的腰帶,然後在一下猛烈的拉扯下,將她的牛仔褲整條脫下。
看到佳佳暴露在空氣中的雪白豐臀與及性感長腿,我已經不能在控制我那暴虐的慾望,失控的我馬上用最粗暴與最直接的方法狠狠撕著佳佳身上的衣衫,令地上隨即佈滿她衣服的碎片,佳佳的乳罩亦被我粗暴的扯去,展示出她那三十五寸的乳牛級雙峰。相信用「愛不釋口」來形容我接下來的行動就最為適合,含、吹、舔、啜、咬、噬、扯、磨……我徹底摧殘著佳佳的每一寸乳肉,在上面深深地烙上我的齒印。
我將佳佳推到一旁的飯台之上,然後在地上拾起她的腰帶,狠狠的鞭打著她雪白的肌膚,我在佳佳的粉背上交織著縱橫交錯的鞭痕,然後慢慢將攻擊集中在佳佳的下腹,如靈蛇探穴般鞭擊著少女的下陰,帶給少女無盡的痛苦與恥辱。
其實鞭辱只不過是粉碎佳佳反抗的前戲,算來也是時間跟她作更深入的瞭解了。我一下子扯下佳佳身上僅餘的內褲,令少女的禁地徹底暴露在我的面前。由於先前的反抗與鞭撻,佳佳的全身早已充斥著汗水,而敏感部位更因痛楚而汁液淋漓。
我一下子將佳佳反轉成正常體位,同時將她的雙腿高舉至肩膀的位置,令少女的禁地全無防避地暴露在我這淫魔的面前。我示意佩雯對著佳佳的陰部來了個大特寫,同時因性慾而怒漲的長矛已擠開佳佳緊合的花唇,同時猛烈貫穿少女貞潔的象徵,盡入佳佳緊窄的體內。
一瞬間,佳佳發出了失身的悲鳴,同時不甘願地扭動著嬌軀,不過隨著我一次又一次的活塞運動,少女最後的自尊終於被我無情地踐踏著。我品嚐著佳佳的痛苦、她的反抗;耳邊聽著的,全是她的哀號;入目所見的,則是少女慘被強姦蹂躪而扭曲的面容。不過我依然不為所動,只是機械化的重複著抽與插,直至佳佳的性慾被激烈的交合全面開發為止。
我瘋狂吻著佳佳嬌嫩的紅唇。唇分,慘被強行推上一波接一波快感漩渦的佳佳已發出難耐的呻吟。當然,以我這種幹勁絕對能令石女也高潮,何況是佳佳這種早應嘗試性交滋味的懷春少女。
一體會到佳佳的反應我已馬上鬆開她的手扣,同時改變姿勢以後背式持續交媾著,初品嚐到性交快感的佳佳已雙手撐著自己的上半身,如木瓜般的巨乳隨著我猛烈的抽插搖蕩著,同時發出甜美而又浪態十足的呻吟。
由於大量的分泌令我的抽插更見暢順,令我的龜頭每一下都重重撞在佳佳的花心之上,隨著佳佳一下失神似的嬌吟我亦把握到她已再一次的被我推上高潮,我同時捉緊佳佳搖蕩著的乳房,將陰莖盡擠入佳佳的體內最深處,體味著那女性高潮獨有的猛烈擠壓,同時回饋似的將我那白濁的種子播入佳佳的花宮之內,而佳佳亦在我的洪流灌宮中不支暈倒過去。
我緩緩抽出仍被佳佳猛擠著的陰莖,一絲被愛液淡化了的精水混和著佳佳的處女血落下。由於已在佳佳的體內洩了一發,所以我的集中力改為放在佳佳的豐乳上,三十五寸的巨乳不用來乳交確實可惜,於是我馬上騎乘到佳佳的身上,然後輕輕拍醒了她。
我要佳佳自己將乳房緊夾著,佳佳看來仍不明白我的目的,不過飽受凌辱摧殘的她已不敢不照辦。我馬上將仍半硬的陰莖放入佳佳那深深的乳溝當中,然後盡情地前後套弄著。佳佳那身柔軟的乳肉全面包裹著我的重炮,令剛發洩過的它馬上已重拾生機,我將碩大的龜頭直抵在佳佳的唇邊,迫她以小香舌來回的舔弄著。
不甘寂寞的佩雯亦加入戰團,以她的小香舌舔弄著我的屁眼,受到二人高超舌技的夾擊,就連我月夜奸魔亦不得不敗下陣來,失控走火的手槍隨即將精液狂噴在佳佳的臉上,為佳佳那滿佈紅霞的俏臉添上多一份白濁的油彩。
佩雯馬上撲到佳佳的面前不停舔食著她臉上的精液,而佳佳看來亦愛上了精液的味道,一點也不願與佩雯分享,而我亦把握機會走到了佳佳的身後,為她那處女後庭進行了開苞儀式。
而在我抽送著佳佳後庭的同時,佩雯亦馬上替佳佳進行口交,令佳佳基乎因強烈的高潮而暈倒。不過佩雯可沒有如此單純的放過她,反而以一支女同性戀者愛用的雙頭蛇與佳佳互相取樂著。
膽敢弄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來給我帶,如此淫娃我當然不會將她放過,我同時亦記起佩雯的後庭亦原來未曾開光,於是改為與佳佳前後夾攻著嬌小的佩雯。
最後我將精液平衡分在佳佳與佩雯的小嘴之內,看著這兩個吸精女皇細心地品嚐著我每一滴生命的精華,同時享受了一整晚的激烈3P。
惡(三十六)
「程嘉惠警官,請問今次英皇酒店的爆炸事件是由什麼原因做成?」一大群記者不停的追訪著程嘉惠,閃光燈同時閃過不停。「對不起,現階段無可奉告。」「有傳聞是針對楊受成先生的報復行動,程警官有什麼看法?」
程嘉惠急急腳的走著,盡可能迴避著記者們的問題,「程嘉惠警官,有說今次事件是由傳聞中的月夜奸魔所引起,程警官有什麼看法?」聽到月夜這一個名字,程嘉惠終於忍耐不住停下道:「對於月夜這一種無恥之徒,警方是絕不會容忍的。」說完已馬上登上警車,絕塵而去。
剩下年輕貌美的女記者只得無奈的對著鏡頭道:「以上是今次英皇事件的負責人…程嘉惠警官的話。無線電視記者趙麗如於英皇大廈的報導。」我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輕拍著身下的美人兒,新聞已是昨天的,而我胯下那正被我猛烈抽插著的,正是剛才新聞裡的記者趙麗如。
「真想不到你在鏡頭裡一個酷酷的美人兒,原來現實裡竟是一個喜愛被人奸、被人插的騷貨。」我得意的調笑著趙麗如,同時停下了動作。「主人,求你…不要停!」
趙麗如馬上發出抗議的呻吟,同時腰間用力的扭動著,想夾緊停止了活動的肉棒。老實說其實我也未曾爽夠,所以當我一聽到趙麗如的請求,停下了的肉棒已馬上緩緩抽送起來。
趙麗如馬上發出舒服的呻吟聲,同時配合著我的動作扭動著腰肢,令我每一下的插入都能進入到她體內的最深處,刺激她的性慾神經。開頭那勉力掙扎反抗,拚死阻止我侵犯的趙麗如早已蕩然無存,在起初的兩小時,她的確能作出象徵式的反抗。但隨著我一次又一次的將她姦淫,身上的性感帶被我逐一開發,趙麗如已在不知不覺中開始享受著這種本應叫強姦的粗暴性行為,甚至開始配合著我的動作,主動協助我去征服自己。
我感到趙麗如的膣壁再一次緊窄起來,我將肉棒深深押入趙麗如的陰道之內,然後粗暴的攪動著,令趙麗如發出了忘我的呻吟。我倆的接合處早已流滿了麗如情慾的分泌,令我的抽插變得更為順暢,令我的龜頭每一下都能重重的撞在麗如的子宮之上。回想起過去十數小時的姦淫,我已不只一次將精液射入麗如的子宮之內,甚至連她身後的菊穴,又或那櫻桃般的小嘴和那雪白的乳溝,我都沒有絲毫錯過。總結一整晚的戰果,我總共在麗如的膣內射了三次、後面一次、嘴內一次、顏射及乳射各一次,總共七次之多,可惜我仍感覺不到滿足,所以儘管趙麗如早已滿身精液,我仍一次又一次的猛插著,將她推上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所以當我走下床時,麗如已疲倦得睡死過去,可惜我心裡仍感覺不到滿足,因為嚴格來說趙麗如仍不算一個明星,只不過是我臨時的洩慾工具,更不是我所討厭的楊受成旗下的工作人員。不過沒辦法,自從英皇事件之後,所有英皇旗下的女星都受到嚴密的監管,佩雯和佳佳也不只一次打電話來報告,說警方的人正廿四小時嚴密保護她們,所以沒辦法溜出來找我偷情,令我只好將滿腔的怒火,發洩在趙麗如的身上。
不過正當我最煩躁不安的時候,小雪已把握機會用她的小甜嘴,小香舌侍奉著我。只見她用雪白的乳肉溫柔地夾著我的肉棒,同時小嘴已輕吻著我的龜頭,不時以香舌舔弄著上面的殘餘物,細心地清理著我的肉棒。同時道:「主人,你為何不試試找英皇的男星看看?」一瞬間我以為自己的聽覺出現問題,隨即我已怒道:「就算沒女人我也不會失常到找男人,小雪你是不是瘋了。」
小雪嬌笑了一會,然後先來了一下深喉,令我發出了舒服的歎息,才接著解釋道:「主人,我的意思是男人你雖然沒有興趣,但是他們的家人又或女朋友你總會有興趣了吧!」果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我已心急得馬上站起來打算出發找下一個目標,不過隨即我已看到小雪不愉快的嘟長了小嘴道:「主人,你很久沒有餵人家了,小雪很想念你的大肉棒。」說完仍愛不釋手的揉弄著我的陰莖。
「又是另一件騷貨。」我心裡想,不過我已馬上將小雪由地上拉起,肉棒已準確的餵入小雪那早已濕透的陰唇之內,令小雪馬上發出愉快的呻吟。不過當我離開家已是三日後的事情,看到小雪被我餵飽後那滿足的樣子,彩樺與慧琳已爭著要分上一份,最後事情當然一發不可收拾。
尤其是彩樺早已被慧琳調教得又狂又浪,才一插入已馬上用盡力收縮膣壁緊夾著我的肉棒吸啜套弄,令我足足在她的陰道內洩了兩次,擁有如此高超性技,真不明白她為何仍可對人說自己是處女?
那一晚的5P直幹到我連腳也軟掉,所以我怎能不好好休息一下才出發,不然怎對得起我的下一個獵物,就是謝霆鋒的女人,尊貴的皇妃(王菲)殿下。
沙田寶馬苑,正是貴為亞洲天後的王菲與謝霆鋒的同居之處。我看準目標。然後以繩勾爬上了王菲香?的露台之上。我偷偷望入玻璃門之內,發現霆鋒正與王菲同坐在梳化之上,一邊調笑著,一邊喝著香檳。我心裡已不禁罵了聲他媽的,他們舒舒服服的在屋裡親熱,而我則要在露台吹風,單是這一罪行已足夠令我待會將王菲操過死去活來,而我唯一擔心的是怕他們情不自禁下馬上開戰,我可不想加入去執謝霆鋒的手尾。
天助我也,看來他們亦確有開戰的意思,不過王菲卻於此時走入睡房之內不知找什麼?西?只剩下霆鋒一個在客廳內開始脫著衣服。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我一下子扭斷了露台的門鎖,人已直衝入客廳之內,霆鋒聽到聲響亦馬上轉過身來,令到我本來預計打在他後腦的一拳最後變為重轟在他的鼻樑之上。鼻血狂流的霆鋒只能掩面號哭著,任由我迅即用手扣將他緊鎖在長長的飯桌之上。
「你是誰?到底想怎樣?」原來是王菲聞聲由睡房內走出,手上仍握著兩個避孕套,原來剛才入房就是為了找這?西。「乖乖的行過來,伏在桌子上。」我輕鬆的命令著王菲,同時細心打量著這即將到手的獵物,單看身段真令人不敢相信她是曾生兒育女的女人,單憑這一點恐怕全亞洲就只有我的師母比得上,不過師母當然不能玩,但是王菲卻不怕玩。
看到我面露淫笑王菲已大慨猜到我的意圖,反而一步步的往後退。我也不阻止,只是冷笑著扯下霆鋒的長褲與內褲,露出他那白白的屁股,正當二人以為我有什麼變態的不軌期圖時,我已馬上用利刀在霆鋒的屁股上劃了一個大交差,霆鋒馬上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不過相對地卻放下了心頭大石。
眼見愛郎受折磨,就算再倔強的女人都會乖乖屈服,果然王菲已乖乖的走到飯桌前伏下,任由我將她縛在霆鋒的對面。這一縛可是大有學問,我故意將二人面對面的縛在這長條型的飯桌之上,就是要他們能清楚看到愛侶受辱,他們那痛苦的表情絕對比單純的強姦能帶來更多的樂趣。
「那麼謝霆鋒先生,我要開始享用你的女人了。」我淫笑著一把撕下了王菲的長褲,展露出她那雪白修長的美腿,然後隔著王菲那性感的花邊內褲,以食、中二指玩弄著她那敏感的女性禁地。可能由於王菲已有過不少經驗,所以顯得倍為抵受不了我的狎玩,才片刻間絲?的內褲已被她的蜜液徹底沾濕。
王菲只感到下身一涼,來不及反應已被我粗暴地扯下內褲,我直接以兩指插弄著王菲的小穴,調整著她的受姦情緒,同時以空閒的手臂狂撕著她身上餘下的衣衫。王菲那受到我指頭強行入侵的蜜穴正不分敵我地夾緊我的指尖,同時反覆地將淫蜜塗抹在我的指頭之上。而王菲的俏臉亦早已因我的狎玩而漲得緋紅,正發出慾求不滿的呻吟聲。
我輕輕抽出濕淋淋的指頭,示威地拿到了霆鋒的面前,同時將王菲的淫蜜水滴彈落在他的面上。我留意到霆鋒目光中的怒火,不過就正因為此,待會我姦淫王菲時的樂趣才會倍為激增。王菲既已嘗過我的指技,也是時候享受更高一層的舌技了,我輕伏在王菲的股間,舌頭已直舔落在王菲那早已濕潤的花唇之上,先是花瓣,跟著是蜜穴口,再來是那最為敏感的珍珠,我熟練地來回舔弄著王菲的敏感地帶,不時吸啜著那充滿淫穢氣息的花蜜,甚至將舌頭伸入王菲的陰道之內,直將這美貌少婦弄上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我抽出了自己那早已硬漲的肉棒,輕插入王菲那桃紅的小嘴之內,然後反轉了她的嬌?,就在那飯桌之上當著霆鋒的目光之前玩著那叫做「69」的把戲。王菲的雙眼已經迷濛了,只能隨著我的舔弄吸緊我的肉棒,本能地以舌尖舔弄著,享受著下身刺激的快感。
我滿足地抽出烏黑油亮的肉棒,由於王菲的幫助,我的肉棒早已百分百充血硬漲起來,我再一次將王菲擺成後背位,在王菲一下情慾高漲的呻吟中,我飢渴的肉棒已猛烈突入王菲的蜜穴之內。一瞬間,王菲膣內的蜜液因我巨物的入侵而不斷溢出,但是王菲不但不抗拒,反而享受似的股間用力夾緊粗暴的入侵者,倔強的眼角亦流露出愉快的線條,小嘴正發出甜美的呻吟。
拉弓、重刺,再拉弓、再重刺,兇猛的入侵者不斷攻擊著王菲敏感的穴心,令這貴為亞洲天後的美女只能在我的胯下發出呻吟浪叫,而在猛烈的抽插途中我的雙手亦從不閒著,正不斷擠壓著王菲那雙飽滿的乳房,將她那甜美的乳汁擠兌在我早已放置好的大碗之內。
乳香、香汗淋漓的少婦、蜜液的香味,房間內正充斥著誘發人性慾的氣味,霆鋒雙目血紅的瞪著我,彷彿似要將我撕成碎片,不過相反我更為享受霆鋒的目光,難得有觀眾我當然要更賣力地表演。
我再將王菲反轉成正常位,隨即已深狎入王菲的陰道盡頭,以碩大火燙的龜頭,撞擊著王菲的子宮,王菲的嬌吟亦隨即跳升了數度,手腳亦配合地攬緊我的身?,已顧不得愛郎凶狠的目光。我拿起那滿載著王菲乳汁的大碗,深深吸了一口,然後馬上封著王菲正猛烈呻吟的嬌唇,將滿嘴的乳香沿著我入侵王菲唇內的粗舌,引渡回王菲的嘴內。
先是入侵,然後是支配,最後是征服;一向是我姦淫女性的必然信條,如今王菲落入我的魔掌之中,恐怕享受慣了我大肉棒的她已不能再由霆鋒處得到滿足。「為童童添個弟弟好嗎?」我一邊吸啜著王菲的耳珠,一邊輕聲地道,沉醉於性交漩渦中的王菲已說不出反對的話,只能勉強隨著我的猛烈抽插上下點頭,直看得一旁的霆鋒再一次的心碎。
脈動著的龜頭一下子抵在王菲中已濕潤盛開的花心上,滾燙的白濁精液已隨即狂噴入王菲的子宮之內,將早已情動不堪的美人兒堆上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滿足了獸慾的我緩緩的抽出分身,無視於王菲正努力夾緊膣壁那熱情的挽留,而就在這一個時刻,門外再次傳出了鎖匙聲,我也顧不了全身赤裸已馬上閃到門後,拔出身旁的利刀,同時打眼色不許王菲及謝霆鋒揚聲。
由高跟鞋的腳步聲聽來應是單身女子一名,果然門才一開,霆鋒已馬上大叫道:「婷婷,快走!」不過他快我更快,我的手已隨即掩上謝婷婷的雙唇,利刃亦同時落在少女白哲的頸項上。
初時婷婷仍以為是一般的入屋行劫,強作鎮定地任由我狎入門內,跟王菲他們一樣綁在飯桌之上,但隨著婷婷看到全身赤裸,香汗淋漓的未來嫂嫂,婷婷已隱約感到男人要的不是金錢這麼簡單。
我淫笑著一下子抽起婷婷的長裙,再扯下她那T-Back性感內褲。「狄波拉我就沒有興趣,不過嘗嘗她女兒的滋味也不錯。」才一說完,陰莖已直插入婷婷的蜜穴之內,先來一個盡根而入。由於前路暢通無阻,所以我斷定婷婷的處女早於某年某日已失去,一心想吃掉謝家處女豬的我隨即已憤怒得將手強行由婷婷的衣領口伸入,粗暴地揉搓著她的乳房,夾扯著她的乳尖,同時龜頭以打樁的方式轟打著婷婷的子宮,令承受著我密著姦淫的婷婷只能痛得不斷扭動哀號。
「他媽的醜八怪,本來以為你是處女才勉為其難的奸你,原來竟是一個爛貨,算了你還是乖乖的跟你嫂嫂一樣,給我受精懷孕,好繼承奸魔一族香燈。」一聽到「懷孕」
二字婷婷終於不甘願地掙扎起來,可是被我緊緊壓在身下猛幹著的她又豈能玩出什麼花樣,到最後亦只能緊伏在檯面上感受著子宮被強行灌入白濁的精液,將恆久的恥辱烙入她的體內最深處。
我一下子抽出了半軟的肉棒,上面仍佈滿了白濁的分泌,我左手抽著婷婷的頭髮,右手扯著王菲的秀髮,迫二人左右開弓的舔弄著我的肉棒,看到二人唇舌交纏的一臉淫樣,我的神槍亦不由得肅然起敬。「現在你倆輪流替我口交,看看誰能先令我射出!當然輸了的一個要受罰。」
我的話仍未說完,婷婷已先一步一口含著我的陰莖,然後以香舌掃、抹、舔、啜、深喉來回運\用,明顯作戰經驗豐富。而輪到王菲時她的口技卻明顯生硬得多,只懂得吸和舔的她明顯地不懂得口交的技巧,但是編編卻是這種生手反能引起我的快感。不過要到分勝負已是第七輪之後的事,我緊緊抓著王菲的頭廬將一波的精液全灌入王菲的小嘴之內。然後示意王菲張開小嘴讓婷婷看到她嘴內的白濁液體,令她輸得心服口服,然後二人嘴對嘴的平分我的精液,再各自吞下自己嘴內的補品。
「現在先替我舔硬它,我再宣佈你的懲罰。」我示意婷婷繼續吸啜我的陰莖,果然婷婷的口技可不是白練的,才十五分鐘,我的肉棒已回復了作戰狀態,對於這種淫娃的浪穴我卻實在提不起興趣,她的菊穴看來是我的最佳選擇。
婷婷一察覺到我的目標是她的後庭花,已慌亂的掙扎起來,但是在早已佔據有利位置的我面前,婷婷那毫無用處的反抗只不過是進一步誘發我慾望的前戲,而就在她那無助的慘叫聲中,我終於將粗大的肉棒送入她緊窄的後庭之內。
雖然婷婷的津液已先一步濕潤了我的肉棒,但是進入的工作仍然非常之困難,而婷婷的菊穴亦在我的粗暴入侵行為中破損留血。我操得婷婷死去活來的途中我暗暗觀察著霆鋒的反應,果然一如我所料,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就算受辱的是自己的妹妹和戀人,霆鋒的生理象徵亦起了老實的反應。
我一把抽著婷婷的秀髮,迫她緊貼在霆鋒的倆腿之間,「想我幹得溫柔點嗎?那就給我舔乾淨你哥哥的臭雞巴。」
婷婷為了減輕破肛的痛苦,已顧不得眼前的是自己的親哥哥,一下又一下吸啜著霆鋒的肉棒,再隨著我的抽送施展出淺\啜與深喉。霆鋒早已放下顧慮盡情享受著婷婷的唇舌服務,發出愉快的呻吟,我當然不用給他好過,隨即在婷婷的肛內使出翻「肛」倒海的亂棍,令吃痛的婷婷用她的小貝齒咬在霆鋒的男根之上。就在霆鋒的慘叫聲當中我再一次的攀上高潮,我一把抓過了一旁的王菲,然後將那灼熱白濁的子彈狂噴在她與婷婷的臉上,再迫一臉精液的二人互相舔乾淨對方臉上的精漿。
我雖然已發洩過,但是霆鋒看來仍得不到滿足。不過幸運\的他遇上了我這個仁慈的奸魔,我將霆鋒拉到婷婷的身後,笑著道:「看來你也得不到滿足吧?我就大發慈悲讓你用你妹妹的身體出出火,不過婷婷說不定已懷了我的種,我也不想你的精液有壞我好事的機會,你就用婷婷後面的穴吧,保證比她前面的緊得多,說不定你會玩上癮。
而我就吃虧些為你女人她那後庭開苞,讓你下次用時暢通無阻。」隨著我雙手用力一送,霆鋒的陰莖已準確的直入婷婷的後庭之內,基於本能反應婷婷馬上已將她哥哥的肉棒夾緊,令霆鋒想抽出肉棒亦有所不能。
不過看來是我多慮了,早已慾求不滿的霆鋒才一騎到婷婷的身上,已馬上爽快的前後抽送著,猛操著自己的親妹妹,幹出亂倫的惡行,那激烈的真人show直看得我蠢蠢欲動。王菲的後庭亦是我絕佳的洩慾場所,我就在王菲的反抗聲與婷婷的哭叫聲中將肉棒插入了王菲的後庭之內,與霆鋒一同比賽著騎術。而我更迫慘遭我們狎玩的兩匹胭脂馬一同伸出了舌頭,互相舔弄著對方的小香舌。欣賞到如此精彩一幕的霆鋒已不禁敗下陣來,疲倦的伏在婷婷的背上,在婷婷的腸道之內擠出了每一分的精液。
相反王菲就不幸得多,因她遇上了我這世界級的騎師,我粗暴地抽送著腰肢同時猛烈地擠壓著王菲的乳房,令噴出的母乳亂箭般灑在霆鋒與婷婷的身上,王菲的處女後庭亦不見得比婷婷遜色,我才抽送了五百下已再一次的生出了射的衝動,不過為了公平起見我馬上緊攬著一旁已被奸得半死的婷婷,然後將那射出的白漿平分似的餵入她與王菲的子宮之內,保證二人都滿載而歸。
一晚五次,我記下了今晚的戰績,同時下決心下次要在Twins這對姊妹花身上破紀錄,臨行前我仍不忘除回我的攝錄機,裡面可拍下了今晚一整夜的精彩過程,尤其是霆鋒與婷婷亂倫的片段,只要一公開恐怕他立即身敗名裂,不過我的目的並不是這樣,而是籍此要協霆鋒,讓他成為我的助手令楊受成相信我下一個目標是何嘉莉,籍此引開Twins身旁的大量人手,而他的報酬當然就是他那妹妹可愛的菊穴吧。
楊受成!你的惡夢來了,我誓要將你旗下的女星,遂一的姦淫施虐,以報你將我出賣之仇,你就慢慢看著你那英皇娛樂如何的走向滅亡。
惡(三十七) 奈落雙生兒
「報告,目標在東方南出現,以極高速度奔馳。」警員慌忙匯報這重大的發現,程嘉惠聞言不禁展出了一絲冷笑:「月夜,我終於抓著你的狐狸尾巴了,你故意放出消息指你的目標是何嘉莉,就是要別人相信,你的目標絕不是她,可惜我早已看穿你的技倆,我編編相信你的目標正是何嘉莉,楊受成就是為了她出賣你,記仇的你又怎會放過她。這裡足足有五百警員,今次你絕對插翼難飛。」
不過世事可沒有絕對的,一會兒,對講機已傳來警員氣急敗壞的聲音:「程警官,目標衝破了我們的封鎖線,正去南方逃走。」程嘉惠聞言不禁怒道:「你們這班飯桶,難道他會飛不成。」警員只好尷尬道:「我們想不到他一跳竟會跳上二樓,所以給他衝了出去。」程嘉惠不禁罵了一聲。然後道:「傳令各單位,盡速趕來加入包圍,一定不能讓奸魔逃去,就算抽調正在保護其他人的人手亦沒問題,總之絕不能讓月夜活著離開。」
激烈的追逐戰持續了半小時,最後由於警方投入了近千警員,總算團團圍著了目標,「終於抓到你了,月夜。還不除下你的面罩讓我看看你這禽獸的真面目。」終於抓著死仇大敵,令程嘉惠不禁鬆一口氣,但是事情卻並不如她所想的這麼簡單。
「請問你們打算控告我什麼?跑步時超速嗎?」男人那蒼老而尖銳的聲音提出了問題,「你不是月夜,你是誰?」
程嘉惠終於知道自己上了當,憤然道。老人陰陰的笑著,像在恥笑著程嘉惠的單純,同時道:「我嗎?我只是一個喜歡在夜晚跑步的老人而已。」程嘉惠憤怒的瞪著老人,同時飛快地發出命令:「情報明顯有錯,奸魔的目標是其他人,再重複,奸魔的目標是其他人。」灰狼看見調虎離山的目的已達,滿足的笑道:「若沒有我的事,我可以離開了吧!」
「不行!」程嘉惠已顧不得用上武力,務必要抓著眼前的老人,志在必得的一拳被老人一個旋腰避開,程嘉惠馬上連環展開攻勢,但兇猛的拳頭在老人奇妙的步法下都一一失去目標。心浮氣燥的程嘉惠已顧不得在眾目之下對一個手無寸鐵的老人拳腳交加,只希望盡快擒下老人迫問月夜的下落,完全沒留意到自己的一舉一動已被電視台的採訪隊全數拍下,直接播放在廣大的市民面前。
美艷成熟的記者趙麗如冷笑著指揮著拍攝的角度,務求令事件看上去猶如女警追打著老人一樣。直到數百招一過程嘉惠才猛然醒悟到自己由頭至尾都摸不著老人的衣角,徹底明白到老人的不簡單,回憶起老人的身法步法,驚訝道:「你用的是八卦掌,你到底是誰?」
不過還未得到答案,程嘉惠已被身旁一直等待著機會的探員們一把拉著,同時指出趙麗如的採訪隊一直在偷拍著整個過程。程嘉惠終於明白到自己已徹底陷入了奸麼的連環毒計,可惜不幸的消息卻接二連三而至。「報告程警官,英皇二人組合Twins雙雙失蹤,同時署長要求你馬上回總部侯命。」程嘉惠憤怒的握緊拳頭,發現老人已不知何時逃去無蹤,令她完全明白到她那萬無一失的捕月行動原來只不過是奸魔的一場把戲。
我在門口迎接著灰狼的歸來:「辛苦了,沒有被那婊子打傷吧。」灰狼不禁一笑道:「不愧是少主看上的女人,無論樣貌、身材,神態都很不錯,功夫尤其了得,只不過不知她的床上功夫是否同樣厲害。」說完老小兩代奸魔已同時發出會心的淫笑。不過程嘉惠的功夫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益發令我更好奇灰狼的武功到底厲害至何等的地步,問「灰狼,為何你的武功如此厲害?」灰狼聞言亦不禁傲然一笑:「小子,我所練的八卦掌是內家三大拳之一,素來與太極、形意齊名,你要學成我這樣的武功不難,只要學我和祖師爺一樣,把中間的那腳割掉便成。」接著奇道:「你不用招呼裡面的兩位小妹妹嗎?」
原來要負上那麼大的代價,我看我還是練好師父教我的八極拳算了:「葉佩雯和張佳佳原來用歌羅芳焗暈了那兩個美人兒,現在她們正在擇星殿那裡,只不過我不喜歡攪兩條毫無反應的死魚,所以打算待她們醒來再作品嚐。」
看看時間,藥力也應該差不多了,我也是時候到擇星殿好好品嚐我的豐富晚餐。「擇星殿」其實是一座專為姦淫女星而建的大殿,裡面有各種性交的工具,單是床已經有七張之多,在殿內更有精密的拍攝儀器,為在殿內失身的女星留下真切的記錄。
我緩緩走入了擇星殿之內,兩條美人魚已半吊在天花板之上,身上還穿著整齊的卡通睡衣,不過隨之而來我已發現了一個重大的問題,我看看左邊的鍾欣桐,望望右邊的蔡卓妍,實在難以決定先上那一個為妙。不過穿著睡衣選不到,脫過清光卻肯定一目瞭然。於是我輕解著二人胸前的衣鈕,暴露出睡衣內美好的春光。
由於胸前一涼,歌羅芳的藥力迅速退去,昏迷中的二人迅速醒來,一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吊在半空,裸露的乳房更落在陌生男人的掌握之中,不由得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敬酒不喝喝罰酒。」消音的重拳轟在那美麗的肉體沙包之上,少女的叫喊隨即已演變成痛苦的喘息,卓妍更痛得流下淚來。「真想不到你們外表斯斯文文,實際上原來是連乳罩也不帶的淫娃。」同時輕輕捏著二人那紅嫩的乳頭,品嚐著那絕佳的手感。其實在睡衣內不帶胸圍實在是平常的事,我故意這樣說,就是要更清楚看出二人的內在性格。
果然性格較為嬌嫩的卓妍已難過得不斷左右扭動,妄想逃離我的魔掌,但另一邊較為倔強的欣桐已不斷左右亂踢著雙腿,積極反抗著我的淫行。果然各有各好,看來今晚想不起雙飛也不能,而且更是連環雙飛,不過當務之急仍是將她們脫過乾乾淨淨。「上面是真空,那麼下面呢?」在二人意識到我的目標之前我已左右開弓,在一瞬間將二人的睡褲同時拉下,令少女身上的衣物就只剩下那可愛的米老鼠內褲。
縱使二人努力的夾緊雙腿,但是卻無法阻止我將她們的內褲拉下,將羞辱的二人弄成全裸的狀態,我故作變態的在二人面前舔著她們內褲的中間部位,陶醉在少女誘人情慾的體香之中,然後將她們的內褲,猶如小帽子般凹回她們的頭上。
終於可看過一清二楚了,卓妍雖然較為年輕,但乳房的尺寸卻比欣桐更為豐滿,加上細嫩的皮膚,肯定是乳交的上上之選,但是論形狀卻是欣桐稍膀一籌,因為欣桐的乳房是屬於最珍貴的竹旬型的,小巧卻更惹人摧殘的慾望。再來是下半身的較量,卓妍與欣桐的陰唇都是少女獨有的粉紅色,緊合著,但是我還是由二人的草叢處分出高下,卓妍的陰毛明顯比欣桐更柔軟,更亮澤,但同時亦更細長,相反欣桐的森林明顯生得更謬盛,卻整齊的排列著明顯經過了人工收飾。
再來是氣味了,我伏在卓妍的陰戶上,輕輕舔著她那敏感的珍珠,再吸啜著她下身的香唇,感受著那處女的芳香,果真是極品!我不由得暗讚道,不過我亦同時攪不清卓妍對我的行動究竟想迎合還是反抗,在我吸啜著她珍珠的過程之中,卓妍用她那幼滑的大腿緊緊夾著我的頭盧,然後用她那嫩滑的皮膚不斷磨擦著我的面頰,真的令我愛不釋口。所以當我離開卓妍的陰戶之時,她那細細的入口早已流出朋又多又濃的發情分泌,直弄得我滿口皆是。
輪到欣桐了,不過她卻不像卓妍那麼好相與,才一見我迫近,左右雙腿已在亂踢著,不過我連梁詠琪那四十四吋長腿也不怕,又怎會將她那對蘿蔔腳看在眼來,左右手一下擒拿已準確地抓著欣桐的雙腳,然後以一招大開中門,將欣桐的禁地徹底暴露出來。我心恨欣桐的反抗,所以加倍無恥地蹂躪著她敏感的嫩穴,才片刻間已令欣桐嬌喘連連,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熱情的蜜汁更早已流得滿地都是,任由我去吸啜采擇。
基本上二人我也初步品嚐了,也是作決定的時候,本來無論樣貌身段,也是卓妍稍勝一籌,但是她太溫純了,反而我更喜歡欣桐那極力反抗的表現,奸女人時就是要反抗才有味道,所以我最後都是決定先上欣桐,讓卓妍好好觀摩學習。
我淫笑著邊脫衣服,邊走到早已被我弄得香汗淋漓的欣桐背後,將困鎖已久的盛怒陰莖徹底解放出來,欣桐雖然看不到我的動作,但是單憑我以陰莖在她的股溝間磨擦的觸感,她亦明顯知道了是什麼一會事。欣桐雖然一直想反抗,但是雙手被緊綁的她就只剩下扭動身體這單純的技倆,又怎敵得過早已將她雙腳分開,進佔有利位置的我。欣桐一下下的扭動反而令少女敏感的陰唇猛烈磨擦在我的陰莖之上,加倍挑逗著少女身體上的本能。
欣桐看著身下那沾滿自己淫蜜的陰莖,隨著自己的扭動變得更張牙舞爪,知道自己已難逃失身的惡夢,只得無奈道:「求你帶上套好嗎?」「不好!」簡單的回答配合著猛烈的向上一頂,凶狠的長矛已猛烈刺入欣桐緊窄的體內,撕毀處女獨有的阻礙,正猛烈地抽送著,開發著欣桐那未經人事的幼嫩陰道。
欣桐只感到下身生出了一種無法形容的撕裂劇痛,隨著低頭一看,發現男人那兇惡的長矛正逐小逐小的沒有自己的體內,隨著失貞的血液沿著大腿不斷流落地上,欣桐終於明白自己已被男人強姦了這個事實。
年輕的娃兒就是不一樣,才一插入便已懂得夾緊,就算是處女亦一樣,我偷偷觀察著欣桐的反應,失身在我胯下的她已收去反抗的力氣,自暴自棄的任由我摧殘著她本應純潔的身體,而一旁的卓妍更像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而不懂得反應。不過我可不是那種喜歡干死魚的人,我一手已捏在欣桐的乳房之上,忽輕忽重的揉弄著欣桐雪白的乳肉。
隨著我手上越來越下流的動作,欣桐柔軟而富彈性的乳肉在我手中不斷幻化成不同的形狀,而少女緊窄的下身更流出動情的甘露,迎接著我的抽送。雖然在激烈的交合中,但是我仍留意到卓妍怪異的目光,我順著她的目光一看,原來欣桐在激烈的性行為中已慢慢生出了快感,少女倔強的眼角更柔化成享受的線條。我輕吻著欣桐的面頰,同時深深吸啜著少女的耳垂,然後用力抽頂著火熱的陰莖,令欣桐的喘息進化成春情蕩漾的呻吟。密合著,緊緊夾著我陰莖的少女花唇在唇邊不斷滲出滾燙的蜜汁,證明了她的主人正享受著無邊的快樂。
我下流地舐著欣桐雪白的頸項,同時體味著欣桐那火熱膣壁的蠕動,欣桐的膗壁在一連串的抽束下突然強而有力的收縮,死命的緊緊的吸啜著我的陰莖,然後少女的花心噴出了一道道熾熱的蜜汁,灑在我毫無防避的龜頭之上,同時欣桐更發出了愉快的悲鳴。
「我的小寶貝,你終於都洩了嗎?接下來輪到我了。」
感受到欣桐的高潮,苦候已久的我終於能發到全面的攻勢。
「ItsShowTime,好好讓卓妍欣賞一下你這賤貨的浪態。」陰莖毫無保留的深深狎入欣桐那緊窄的陰道之內,全不理會其實我的陰莖一早已頂到她的陰道盡頭,只不停的深深頂入,擠開了通往子宮的隱藏通道。欣桐也分不清是痛是爽,只不斷的扭動淫叫著,承受著我的徹底開發。
我猛烈的狠狠一頂,終於都盡根而入了,我感到火熱的龜頭正磨擦著欣桐敏感的子宮壁,來到了令欣桐受孕的最佳位置。「準備好受精懷孕了嗎?」聽到懷孕二字令沉醉在性交快感的欣桐不期然一醒,開始了最後的頑抗。可惜實在太遲了,深入腹地的我無視欣桐那疲弱的反抗,以全速抽送著待射的鋼棒,令欣桐的身體,慢慢做好了受孕的準備。
是播種的時候了,雖然欣桐的意識上極力反抗,但是少女老實的身體卻違背主人的意願做好了受孕的準備,欣桐的陰唇正緊緊的夾著我陰莖的末端,封閉了唯一的出口,少女的膣壁亦不斷旋轉吸啜著,以準備待會吸入更多的精液,還有欣桐那熱情的子宮小嘴,正不停的擠壓著我進進出出的龜頭,以期待擠干我所能射出的每一分精液,此情此景,我又怎能不滿足欣桐身體上的慾望,我解開手槍的安全鎖,用盡腰力的抽頂著,同時為發射展開了倒數。
「求求你,我不要懷孕!」倔強的欣桐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哀求,但是現在就算程嘉惠來到我的面前,也阻不了我要欣桐受孕的命運\,「你還是為我們的孩子想個好名字吧!」
感覺到欣桐已做好了受精的準備,而我的子彈亦已上腔完畢,賽事終於也到了只求一射的最後直路,我感受著欣桐的體溫,準備跟她一同抵達高潮。
縱使欣桐如何不願意,但卻不能抵抗身體深處那觸電般的快感,終於在一陣激烈的痙攣中,我們二人終於抵達了極樂的高潮,我順著欣桐那灼熱膣壁想夾緊我陰莖的勢子,將陰莖深深一頂,期待而久的白濁岩漿已魚貫狂噴入欣桐的子宮之內,徹底填滿內裡的每一絲空間,達到了令少女受精懷孕的最終目的。感覺到子宮內那大量溫熱的精液,欣桐也心知難逃受孕的惡夢,難過得流下淚來。雖然已徹底洩射完畢,但是我仍保持著與欣桐交溝時的姿勢,以龜頭緊緊塞著欣桐的子宮口,避免因採取直立式的體位以致一抽出陰莖引來大量的精液倒流而出,糟蹋了令欣桐受孕的機會。
直至我感到欣桐子宮內的精液已完全凝固冷卻,我才小心奕奕的抽出陰莖,然後馬上將一個末端附有細線的木塞塞入欣桐的陰道,再以陰莖將木塞頂回欣桐的子宮口,塞著欣桐那裝滿我寶貴精液的幼嫩子宮,以確保不會流失任何一滴寶貴的精漿。我滿足地觀察著欣桐的蜜唇,因激烈性交而變得嫩紅的唇瓣雖然濕淋淋,但全是欣桐她自己的蜜汁所致,顯示出沒有一絲的精液外流。我輕撫著欣桐那因強行注入大量精液而鼓起的小腹,幻想著生命正在欣桐的子宮內孕育,發出了滿足的淫笑。
服待完欣桐,接下來好應輪到卓妍了吧。我緩緩繞到卓妍的身後,單純的少女在超近距離下欣賞到我與欣桐的激戰,早已羞得臉紅耳熱,本想閉上眼睛不看,編編欣桐的浪叫聲卻從不間斷。我俯身細看著卓妍幼嫩的陰戶,被我與欣桐引發起蕩漾春情的她下身早已經水跡斑斑,恐怕就算立即插入也沒有問題。
既然如此,我也不浪費時間。我將半軟的陰莖來回磨擦著卓妍的股溝,右手緊攬她的小腹,左手已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打轉著,玩弄著那早已發情硬直的乳頭,直接挑逗著卓妍的性慾神經。直至卓妍的乳房被我刺激得硬挺起來,我的右手才進一步配合攻勢,按落在卓妍的陰戶之上。我以中指輕佻起卓妍那熱熱的淫蜜,細心的掃抹在那敏感的珍珠之上,才一被我的手指觸及,卓妍已發出了春情難禁的淫叫,臉上卻編編擺出了一副抗拒的神態,不斷挑釁著我的摧殘慾望。
還未上已這麼浪,我真想知道若替這兩個娃兒打上一針摧情藥,她們會姣到怎麼樣的地步。隨著卓妍的浪叫聲,與及因不安的扭動以致股肉不斷磨擦著我的陰莖,我的長槍早已回復到足以稱為鋼棒的程度,只待我提槍上馬,為卓妍開苞破瓜,帶領她由少女進入女人的世界。
隨著我的揉搓玩弄,卓妍早已合作地大開雙腿,以她那嫩紅的陰唇磨擦著我的肉棒,同時將淫蜜塗抹在我的龜頭之上。我攬緊卓妍的腰身,同時腰間往上一頂,碩大的龜頭已順利擠開卓妍緊合的陰唇,直挺入卓妍那緊窄的處女穴內。處女膜的貫穿只為卓妍帶來了輕微的痛楚,卓妍的膣壁卻已自動自覺的夾緊粗大的入侵者,令卓妍首次嘗到性交的快感。
也不知我奸她,還是她奸我,在短暫的破瓜之痛過後,卓妍已自動自覺的上下套弄著腰肢,吞吐著我的陰莖,臉上卻仍掛著破瓜時痛出來的淚珠,一副天真無邪,楚楚可憐的模樣。「你這淫娃,明明爽得很,編編裝出這鬼模樣。快叫兩聲給本奸魔聽聽,若你叫得人靚聲甜的話我保證讓你爽翻天。」說完狠狠的狎入肉棒,將十寸長的凶器盡插入卓妍嬌嫩的體內。
下身被填滿的充實感令卓妍不由自主發出了呻吟聲,我像要將聲音扭大似的加強了抽插的力度,令卓妍的淫聲浪語不斷增幅著,直至響編整個擇星殿。卓妍一下子夾緊了我的肉棒,同時膣內噴出了灼熱的蜜汁,原來她已先我一步攀上了高潮,我不甘示弱的扭弄著她的乳房,同時更凶狠地抽動著我的肉棒,直把卓妍頂上了無邊無隙的快感天堂。
我享受著卓妍的擠壓與夾緊,同時比較著她與欣桐高潮時的反應,欣桐的高潮明顯比較短暫,卻來得猛烈,像火山爆發般一下子發生,但卻可連綿不斷的來第二次、第三次…直至不斷爆發的境界。
反觀卓妍的高潮卻顯得慢而長,卻可在第一次嘗未完結之時,第二次已如潮淹至,層層疊疊的累積至狂洩不斷的境界。
果真不愧是情同姊妹的好拍擋,就連高潮也可如此不分高低,幸好我能將她們一拼收入我的私房之中隨我享用,不然恐怕只為操那一個已傷透腦筋。不過細心想我仍有一項比試未在卓妍身上完成,或許到時自然能從她們身上分出高低。那是什麼?自然是受精度了。
深深狎入的肉棒盡情地擠出了充斥在卓妍陰道內的溫液,碩大的龜頭隨即向少女幼嫩的子宮扣關,仿如攻城車般密集撞擊著,直至攻陷少女那最後關口,徹底進駐那生命孕育之地。開宮的痛楚令卓妍流出了淚水,卻難敵身體本能的快感,少女的陰道早已自動自覺的夾緊深入的肉棒,著貪戀那快感的沖激,完全無視主人精神上的苦痛,甚至因此而懷下孽種。
是時候給這玉女添丁了,隨著活塞運\動的越來越快速,卓妍似乎亦感到我快將洩射,矛盾而天真的她一邊夾緊我的肉棒,另一邊卻哀求我不要射到她的裡面令她懷孕,可真令我左右為難。
還是交由卓妍的本能去決定吧,我拚命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時決定假若卓妍比我先洩的話,我就直接射在她的裡面令她懷孕。
隨著我一連串的狂抽猛插,淫穢的交合聲響過不停,卓妍已再不能控制自己的淫叫,同時陰道猛然收縮擠出了最極限的高潮,灼熱的淫蜜蜂擁打在我的龜頭上,為我拉下了發射的機扳,令白濁的慾望體液缺堤般狂噴入卓妍早已急不及待的子宮溫床之內,施以致命的一擊。
待激情徹底平息,我慢慢的抽出了陰莖,同樣以木塞塞著卓妍的子宮口,令她只能乖乖的為我懷孕。雖然在短時間內連射了兩發,但是那並不代表我的慾望會得到滿足,尤其是面對著Twins這對青春的美人兒,我怎會放過她們身上剩下來的兩個處女洞口。不過在這之前,有一件事可是必須的。
我由櫃中取出了注射器,內裡的是一種叫做「迷情仙子」的摧情藥,是由灰狼最近所開發,藥力據說比以往的DC-5強上數倍,若果將這種霸道的藥物用在這兩條美人魚上,效果到底會怎樣?
單靠思考是得不出答案的,還是行動最實際,我先將藥劑打在欣桐的身上,然後輪到卓妍,再解下她們靜候著她們的反應。一秒、兩秒、三秒…才剎那的光景,藥效的威力已在她們身上徹底展現,少女的陰戶猶如沒有關上的水喉,源源不絕的流出蜜汁,同時喪失理智的二人,已仿如餓貓一樣,緊盯著我的陰莖不放。
欣桐馬上撲到我的身上,將我推在地上,狂吸啜狂舔弄著我的陰莖,務求在最短時間內令我重振雄風,而卓妍則採取了相反的行動,以正流著蜜汁的陰戶,不斷磨擦著我的面頰,以減輕體內的慾火。我怎會任由她們為所欲為,那豈不是奸魔反被強姦。我雙手齊出揉搓著她們的兩對美乳,在四隻乳房間指夾扭弄。同時舔弄著卓妍那早已變得發燙的陰蒂,展開了奸魔反擊戰。
不過我的戰略恐怕是錯誤的,才舔了不過數下,卓妍已噴出了大量的蜜液,全灑落在我的臉上,而春情大發的卓妍亦一下子推開了欣桐,取代了她的位置,以六九式吸啜著我的鋼棒。落空的欣桐唯有改變目標,將頭硬塞入我的臉與卓妍的股間,先舔去我臉上的愛液,然後將小香舌伸入我的嘴內,與我展開舌玩。
欣桐像要解渴般吸啜著我的津液,不過隨即已發覺到解不了體內的飢渴,於是拉開了卓妍的雙腿,改用自己的雙腳緊夾著我的頭盧,然後盡情地將陰戶在我的臉上磨擦。我們在地上構成了一個三角形,欣桐輕咬著卓妍的陰蒂,令卓妍更落力地緊含著我的肉棒,而我亦不由自主地吸啜著的陰戶,令擇星殿內的春情,以幾何級數的攀升。
不過看來單憑口技是不能令欣桐得到滿足,今次輪到欣桐一下子推開了卓妍,然後一手抓著我的陰莖,以觀音坐蓮一式將我的肉棒直送入體內。幸好我先一步抽出了欣桐體內的木塞,才剛進入欣桐的體內,我已感覺到她的膣壁因藥物的刺激而生出的高熱,而且藥物更令欣桐的陰道變得異常敏感,往往才插得數下,便已生出了高潮。不過欣桐卻毫不在乎的套弄著腰肢,仿如一隻不停彈動的青蛙一樣,以最直接的方法去搾取我的精液。
如今輪到卓妍跟我交流著接吻的花式,卓妍的小香舌比欣桐來得更柔軟,緊緊的交纏著我的舌頭,在我二人的唇間來回扭纏著,卓妍更同時將乳房壓落在我的手臂上,再用大腿將我的手腕夾緊,令我全無掙扎的餘力。我唯有將手指用力插入卓妍的陰戶之內,以指代棒的抽插著卓妍的陰戶,令卓妍的花心不斷擠出了又多又濃的蜜汁。
不過看來老虎不發威,始終被她們當病貓。我先拉出卓妍體內的木塞,然後腰間用力,一下子推得欣桐趴在地上,然後再將卓妍壓在她的身上,令二人的蜜穴成一直線,我在壓在這淫慾三文治的最上層,輪流攻擊著她們的陰戶。欣桐與卓妍的淫叫交織成動人的樂章,老實說實在比她們的CD更動聽,這全是我那粗壯指揮棒的功勞,才能指揮出如此誘人情慾的歌聲,這一首「狂屌猛插姊妹花」
才真正是她們的成名曲。
指揮棒一下子觸及欣桐的花心,令欣桐的淫叫頓時高了幾個音階,再觸及卓妍的G點,令卓妍不自覺地發出了浪叫和弦著。她們的乳房已在我手中變得通紅,但仍無損那絕佳的柔軟度,二人只知道努力的夾緊陰道,盡量令男人射在自己的體內。
這倒是一個難題,尤其是隨著她們兩姊妹的死命夾緊,慢慢地我已生出了射的衝動,而就在我們三人同時達到高潮的一瞬間,我猛然將肉棒抵在欣桐與卓妍的俏臉上,令狂射而出的奶白混濁的精液,雨點般顏射在二人的臉上,為她們塗上了性交的迷彩。
不過欣桐與卓妍不單不抗拒臉上腥臭的白液,反而同一時間伸出了小舌頭,舔吃著對方臉上的殘精,最後更來了一個深吻,連對方嘴內的精液都不放過。看到這場仿如女同性戀的激烈吻戰,又有哪個男人能不硬起來。
果然,新鮮的大肉棒始終更能吸引到她們的注意力,欣桐已馬上撲過來一下子吸啜著我的陰莖,打算今次輪到用上面的小嘴搾取新鮮的精液,而一旁的卓妍亦不甘示弱的狂吸著我的春袋,與欣桐一同為我施展著口交的服務。被摧情藥迷失了理智的欣桐為我施出了深喉的技巧,直將我的陰莖吸到喉間最深處。而落在下風的卓妍也展開了反擊,一下子閃到我的身後,伸出小香舌舔弄著我的菊穴。
在長時間的性交鍛煉中,二人早已練出了優良的舌技與口技,現在正由我親身去體驗這種成果。充滿默契的欣桐與卓妍互相打了一個眼色,竟突然互相交換了位置,變成了卓妍吸前,欣桐舔後,令我能比較得到她們的技巧差異。
若單論口交必備的吸、啜、吹等技巧,無疑卓妍比欣桐稍勝一籌。但若同計上欣桐在我後庭所施的舌功毒龍鑽,恐怕二人始終不分高低。卓妍感到我的陰莖傳來了一陣脈動,馬上一口含緊我的陰莖,任由隨之狂噴而出的精液盡打在自己的喉間,但是好的東西當然要一同分享,我隨即抽出了狂射中的陰莖插入欣桐的小嘴內,將餘下的一半精液全餵給她。
含著滿嘴的精液,欣桐與卓妍都展出了妖異的美態,我示意她們先將口內的精液吐落在手上,然後在伸出小香舌,遂小逐小的舔吃回掌手中的精液。又有誰會想到欣桐與卓妍會像品嚐心愛的雪糕一樣舔食手上的精液,還吃得津津有味,灰狼所調製的迷情仙子可說是非常成功。
不過持續的長時間性交卻令欣桐與卓妍變得香汗淋漓,看來她們在體力上的消耗亦不少。既然如此,為免一次就將她們玩弄致壞掉,看來中場休息倒是必須的。不過在給予她們休息之前,我還是要將她們的處女後庭先弄上手,達成了一夜間征服六個處女穴的壯舉才可。
我示意欣桐與卓妍以犬交式的姿勢趴在地上,由於摧情藥的效力並未退去,以為又有得享受性交快感的二人已馬上乖乖的趴著,十足等待著交配的母狗一樣,倒省了我不少功夫。看欣桐一臉淫樣,似乎她真的比卓妍更需求,我唯有先將她就地正法再說。
我緩緩走到欣桐的身後,緊緊抓著她纖細的腰肢,前胸已緊壓著她雪白的粉背。火熱的陰莖來回在少女濕潤的股間磨擦著,以盡量令炮身沾上更大量的淫蜜。
我輕輕扶直炮身,令碩大的龜頭抵在欣桐的菊穴上,並在欣桐意識到我走錯路之前,腰間一沉已將陰莖送入欣桐的菊穴之內。雖然早已被摧情藥塗毒了身心,但是破肛的一剎那欣桐仍不免發出慘叫聲。我就是愛聽這一種音樂,我緩緩抽出了陰莖,不是為了可憐欣桐那幼嫩的後庭,而是令自己能更用力的一插而入,直搗欣桐的後庭深處。
長槍貫肛的痛楚幾乎令欣桐暈倒過去,但是由於摧情藥的影響,反而令欣桐慢慢地對這種變態的後門性交產生了快感。無視於主人意識上的痛楚,欣桐的淫蜜早已流得一地俱是,少女的身體亦慢慢轉變成動情的粉紅色,甚至在淒厲的慘叫中已慢慢夾雜著短速的喘息。
「開始有快感了嗎?」隨著我越來越快的套弄,慢慢地,欣桐的喘息已被我連貫成完整的呻吟,甚至連少女的屁道亦學懂了如何夾緊陰莖,以取得更多的快感。
就在欣桐獲得第一次肛交高潮之際,我亦在同一時間將那白濁的激情奔流,貫注入欣桐的直腸之內。「真他媽的緊,不知你這小婊子又如何?」我打量著一旁正看得面紅耳熱的卓妍,隨即已放下被我幹得半死的欣桐。「剛才已試過粗魯的後庭玩法,接下來試一下溫柔的。」
我示意卓妍先趴在地上,用她的小手將我剛洩完精的陰莖揉弄回作戰狀態,或許知道將輪到自己,卓妍的手淫明顯異常賣力,而我亦乖著這短暫時光將潤滑油塗滿手上。「好了,現在轉身,抬高屁股。」一聽到我這一句話,卓妍已馬上轉身改為背向我,同時抬起她那雪白的粉臀,等候著我去奪取她後庭的第一次。我雙手用力分開她那白白的臀肉,展現出那淡淡的花蕾,淫舌已來回的掃抹著,幸好卓妍明顯非常注意身體的清潔,令這裡非但沒有難聞的異味,甚至飄著令人舒適的肥皂香。
為了令卓妍更容易生出快感,我的右手亦悄悄揉弄著卓妍的陰蒂,快感令卓妍難耐似的扭動著豐臀,引誘著我馬上的插入,做成強烈的視覺效果。卓妍的陰蜜亦早已流滿我正挑逗著她的魔手,似暗示我可以展開第二部的行動。
我將食指尖的一小節插入卓妍的菊蕾之內,卓妍輕咬著下唇,似不耐我的玩弄,同時發出了急喘的鼻音。我緩緩抽送著指頭,決意先將潤滑油填入卓妍的入口。一節、兩節、三節,隨著手指的不斷進入,卓妍明顯亦體會到肛交的樂趣,一直咬著的唇已在不自覺間鬆開,正發出淫亂的叫聲。
前戲已經做完,再來是主角登場,我抽出了不能令卓妍滿足的手指,取而代之的是堅實的鋼炮,緊接著手指的抽出來了個一貫而入。突然的充實令卓妍張大了小嘴,卻發不出沒點聲音,而我亦在同一時間展開了密集的猛轟,似要把卓妍直腸內的空氣全打出體外。
隨著我猛烈的抽送,卓妍只得五指抓地,發出了一浪接一浪的驚人淫叫,展示出她在肛交方面的獨到天份。「要丟了嗎?」我感覺到卓妍已臨崩潰的邊緣,於是腰間用力將抽插的速度推上了最高峰,就在卓妍將自己的豐臀緊然的向後一送,激烈交合的二人終於同時攀上了高潮。我深深感覺到精液的洪流散失在卓妍的腸道之中,竟生出了異常的滿足。
在徹底發洩過後,我放開了死魚一樣的卓妍,長時間的姦淫與霸道的摧情藥已徹底耗盡她們的力氣,而我也不希望一個晚上便插堰她們,於是左擁右抱地攬著她們走入浴室之內,幫助她們洗淨身上的殘跡。雖然摧情藥的藥力已開始慢慢退去,但是她們已無法脫離我的魔掌,因卓妍與欣桐已徹底的被我征服,成為只要失去我滋潤便無法活下去的淫娃蕩婦,她們亦明白到這點,所以在浴室之中已急不及待的施出了爭媚奪寵的本領,希望引誘我再一次的寵幸她們,不過我真不明白她們急什麼?因為我們還有整整大半個晚上,足夠再每人操多五、六次,保證她們到時會死去活來嘛。不是嗎?
惡(三十八) 悲哭的女醫
警務署長憤怒的拍著檯面:「程隊長,原本我們向國際刑警求助是希望籍你們的力量對付月夜奸魔,誰知你竟然當眾追打手無寸鐵的老人,你叫我如何去公眾交代。」程嘉惠卻怒道:「那個老人明顯是奸魔的同黨,你的飯桶下屬竟眼白白放過他,要不然我們早已經抓著奸魔的狐狸尾巴。」署長想不到程嘉惠竟如此反駁,怒不可遏的他重重地再拍了一下檯面:「你知道今早警察投訴科收到多少個投訴你的電話?是三千個!足足破了最高紀錄三十倍有餘,我建議你交出配槍,暫時放一下假,奸魔的事我會另外找人處理。」
「放假?!」程嘉惠錯愕道:「不!那個趙麗如恐怕亦是奸魔的人,我建議廿四小時監視她,一定能將月夜奸魔挖出老鼠洞外。」署長冷冷地打量著程嘉惠:「人家才剛拍下你的出醜照,你馬上便想公報私仇嗎?總之無論趙麗如跟奸魔有沒有關,也不關你的事。」程嘉惠仍不願放棄:「署長,但是…」「This\39;sanorder!」署長一手扯下程嘉惠的證件,同時已喝令她交出佩槍,只氣得程嘉惠七竅生煙。
署長室所發生的一切,原封不動的全被我盜聽過來,只見我一手正攬著今次的最大功臣趙麗如,一邊則跟灰狼喝著香檳慶祝。自從我上了Twins之後,楊受成可謂無條件投降,如今我想上英皇的那個就上那個,可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甚至連楊受成的女兒楊黛思也不放過,她昨晚就被我操足了整整一晚,到今早離開時幾乎連行路也成問題。
「恭喜少主!只是下一個目標是誰?」灰狼一邊喝著香檳,一邊色迷迷的打量著趙麗如道,真不明白這老鬼明明早已沒了子孫根,只剩下那人工替代玩具,何解仍這般好色。「最好就是程嘉惠,不然你有什麼好介紹?」灰狼卻搖了搖頭:「介紹倒是沒有,不過說起程嘉惠,她的兩個妹子預產期亦差不多到了,要不要捉些美女醫生護士回來,既可幫她們接生,又可操她們的嫩穴,一舉兩得。」
「醫生?護士?」灰狼一說到這裡,一張清秀的臉龐已自我的腦海中浮現,那就是程嘉惠的好友,女法醫鄧潔瑩的純美臉顏,就以她為目標吧!不過在這之前,我還得先找一位護士。
楊千嬅緩緩的睜開了眼,眼前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奇怪,我明明在家中睡覺?這裡是那裡?」千嬅只覺得頭痛欲裂,想坐起身細看一下環境,才驚覺到自己的手腳被緊鎖在正身躺的椅子之上。「千嬅小姐,你醒了嗎?那麼我們開始了吧!」「開始什麼?」頭瘟腦漲的千嬅仍未感覺到眼前的危機,只是本能的反問。
「開始什麼?當然是開始播種!」我淫笑著走到千嬅面前,隨即已先脫下自己的衣服。由於我可不想單單只找幾個護士來玩,所以經我一輪細心挑選之下,楊千嬅自然成了我理所當然的目標,既是當紅歌星,亦曾經擔任過護士,在娛樂圈可真找不出第二個。於是我馬上在她的香閨中以麻醉藥將熟睡中的她,帶回來大快朵頤。
「變態!你快走開。」千嬅努力的扭動著,想擺脫手腳的枷鎖,但是很快便已發覺到她的掙扎只是白廢功夫。我隨即按下椅上的按鈕,令椅子的末端慢慢分開,從而撐開了千嬅的雙腿。「那是一張婦科檢查椅!」一被人擺出如此羞人的姿勢,千嬅馬上已認出了椅子的來歷,卻絲毫沒法改變如此令人難憾的情況,只得任由椅子將自己的雙腿拉開成A字形。
「求你,不要傷害我…」千嬅見我拿著陶瓷製的手術刀迫近,就算如何堅強,也不得不出言求饒。「放心,刀是這樣用的。」隨著鋒利的刀尖輕輕流轉,千嬅身上的睡衣不消一刻已在我手上報銷,而我正用那鋒利的陶瓷刀刃,輕刮著千嬅的陰戶,清理著她下身那細嫩的芳草。
如今總算一乾二淨了,我輕輕用水喉沖洗著千嬅的陰戶,在我的努力之下,千嬅的私處被我剃成寸草不生的白虎模樣,令她那禁地裡的嫩肉清楚而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的眼前。我以食、中二指輕輕拉開了千嬅的膣肉,然後以水喉直接衝擊著上面的珍珠。千嬅馬上發出了難過的呻吟聲,卻偏偏夾雜著聲聲的淫叫,刺激著我的摧殘慾望。
「原來已經不是處女,那我就不用跟你容氣了。」隨著碩大肉棒的插入,千嬅的呻吟隨即攀升了幾個音階,正勉力抵受著體內那火熱肉棒翻天倒海式的搗弄。我緊緊的揉弄著千嬅那雙不大的乳房,陰莖已同時盡情地在千嬅的陰道間快速抽送著,攻擊著千嬅敏感的膣壁,撞擊著她體內那小巧可愛的子宮。原本乾涸的洞穴隨著我的密集炮轟而變得濕潤,那是屬於千嬅的透明情慾分泌,而由於千嬅所給予的支援,令我的抽插行為變得加倍的暢順無阻,直將千嬅推上了連綿不絕的高潮。
就在千嬅攀上第七次高潮的剎那,我同時將奶白的精箭深深的射入千嬅的子宮之內,將強姦的烙印,徹底刻畫在她的體內最深處,留下了永不磨滅的痕跡。
「終於完了嗎?」隨著我緩緩抽出沾滿了精液淫水的肉棒,同時感受到自己的子宮內被強行注滿了精液的千嬅不禁心道。少女的身體上充斥著飽受凌辱摧殘的痕跡,有牙齒印、有吻痕、有淚水、有愛液、亦有因激烈性交而產生的汗水。我隨即解開了千嬅手腳上的枷鎖,同時將軟若無骨的她擺弄成犬交的姿勢,然後籍著全身的衝力,將肉棒深深狎入她的後庭之內。而千嬅亦在我的這一下突擊之中發出了慘烈的哀號,同時昏死過去。
「終於下班了!」十多小時的長時間工作徹底耗盡了潔瑩的體力,潔瑩邊打著呵欠,邊急急腳地步行回家,希望能睡一覺好的。可是由於過度疲倦的關係,潔瑩完全沒留意到身後的男人一直緊緊的尾隨著自己,等待她走到四野無人的僻靜之處。直到我用手帕緊緊掩著她的口鼻,潔瑩才驚覺到危機的迫近,可惜已經太遲了。「這味道…是哥羅芳…」隨著這最後的意識浮現,潔瑩只發覺到自己的手腳越來越無力,最後終於昏倒在我的懷抱裡。
同一個地點,同一個場景,同一張椅子,只不過女主角已更換了人,今次椅子上的不再是楊千樺,而是程嘉惠的好友,美女法醫鄧潔瑩。由於為免搞出人命,所以我特地減輕了哥羅芳的份量,所以只不過才三小時,潔瑩已從藥力中醒轉過來。
潔瑩正頭痛欲裂的掙扎著,想看清楚身處的環境,不過隨即已被手腳上的枷鎖限制著活動,只得怒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將我綁在這婦產科專用的椅子上?」「不愧為專業的醫生,竟馬上就認出了椅子的來歷,不知你是否同樣清楚椅子上的功能呢?」隨著我無恥的淫笑聲,我緩緩按動著椅子上的按鈕,令機械臂馬上拉開了潔瑩的雙腿,令潔瑩迷你裙下的私處,暴露在我淫邪目光之下。
「你到底是誰?」事到如今,也不由得潔瑩不羞得臉紅耳熱,只得掙扎著道。「我嗎?我就是程嘉惠的好朋友,不過照理你應該比她更熟悉我,因為你連我的精液也收集了不少。」潔瑩聞言已不禁為之色變:「難道你就是…」「沒錯,我就是你與嘉惠朝思暮想的月夜奸魔!」潔瑩只感到耳邊傳來了雷響,原來自己竟落入了奸魔的手中。
不過身為法醫的她不得不強裝鎮定的問:「那麼你是打算以我來要脅程嘉惠吧?」
「要脅!」我聞言亦不禁為之失笑,「這個可不用你操心,要你來只是想你替久美與及惠美接生,程嘉惠我自然會對付,用不著你操心。」「我答應你替她們接生就是了,若由你來接生,我也擔心她們的身體安全。」一聽到好友妹子的情況,潔瑩倒也沒有猶疑,爽快的答應了。「那麼你快解開我吧!」潔瑩急於解開手腳上的枷鎖,卻沒有留意到我目光中的慾火,早已被她美妙的裙下春光所燃點起。
我輕輕磨擦著潔瑩的大腿,我的舉動馬上嚇著了潔瑩這美人兒。
「你想幹什麼?」我淫笑著將手不斷爬升:「接生的事不用這麼急,你不是一直想收集我的精液樣本的嗎?我現在就直接給你。」潔瑩終於明白到原來我的目的不單止要她的醫術,同時還要她的肉體,嚇得她慌忙掙扎起來。
我隨手從工具箱中抽出了剪刀,然後靈巧的在潔瑩的衣服上划動著,割開了潔瑩衣服間的縫接位,卻沒有半點傷害到她那雪白晶瑩的肌膚。「真是老天爺的傑作。」我不由得讚美著,同時手已按落在潔瑩的峰乳上,憑手感欣賞著這最高的傑作。潔瑩的一雙乳峰雖然不是很大,尺寸卻洽到好處,而且形狀更是最完美的竹筍形。我以掌心輕輕磨擦著潔瑩那柔軟的乳肉,感受著她的彈性與生命力。
「真想一口吃掉這布丁。」我輕輕咬著潔瑩那乳峰的尖端,舌頭已盡情的舔弄著那頂峰上的紅莓,輕輕吸啜著少女的體香。「潔瑩你已經開始興奮了。」我留意到潔瑩的乳頭已慢慢在我的唇內硬突起,於是下流的調笑道。「你亂講!」苦苦忍受著摧殘的少女流著淚道。
「是嗎?那這是什麼?」隨著我的一手探向潔瑩的股間,我的指掌已同時沾滿了潔瑩那動情的分泌。
「你不是醫師嗎?不是要我告訴你這是什麼嘛?」我下流的玩弄著指掌間的液體,展現出貓戲鼠式的殘忍笑容。「這是你的淫水啊!
大醫師!學名叫做愛液,是女性感受到性興奮時陰道的自然分泌物,作用是令女性的陰道更濕潤,令男性更容易進入。你一定已經在渴望我的進入了,對嗎?」潔瑩努力的搖著頭,這已是她唯一的反抗手段。
「真是不老實的女孩!看來我要令你老實一點。」我輕輕的扭轉著潔瑩的乳頭,陣陣的刺痛令潔瑩不禁皺起眉頭。我由工具箱中抽出了注射器,準確的將藥劑注射入潔瑩的血管之內。
「那是什麼?」身為醫師的潔瑩不由得問道。「那是令你加倍愉快的藥。」我一邊撫弄著潔瑩的身軀,一邊回答道。慢慢地,潔瑩亦感覺到被我愛撫過的部位,生出了火燒般的快感。「那是春藥?!」
潔瑩不由得道。「說是春藥就太失禮了,那藥的用途只不過是令你放下無謂的堅持,令你盡情的去享受身體的快感罷了。」我加快著揉弄的節奏,像彈琴一樣挑逗著潔瑩逐漸因藥力而發情的嬌軀。
隨著我高明的演奏,潔瑩慢慢地發出了不甘願的呻吟聲,夾雜在慾求不滿的喘息之中。「果然越高級的樂器就連聲音也比別人好聽。
是不是想要我了!」我下流的揉弄著潔瑩已硬漲的乳房。「不…我不要…」潔瑩流著淚苦苦抵抗著體內的快感,因摧情藥而變得春情蕩漾的女性嬌軀早已變得香汗淋漓,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真是不老實的女孩,這是給你的懲罰。」我輕輕捏著潔瑩那早已被泉水濕透了的珍珠,強烈的快感令潔瑩馬上攀上了高潮。「是不是比自己弄更爽呢?老老實實說出來,我馬上給你滿足。」我得意的狡笑著,知道潔瑩明顯已逃不出我的魔掌。我故意要在潔瑩最羞辱的情況下征服她,給予她最強烈的滿足,如此她才能在毫無選擇的情況下成為我的奴隸,就連身心都完全被我支配。
「不…」潔瑩努力的維持著最後的意識,不願放棄身為女性僅餘下的尊嚴。「是嗎?看來一針是不夠力的了,加多一針又如何?」其實一針的藥力已足夠令潔瑩屈服,她的投降恐怕只是時間問題,不過對著眼前這活色生香的美人兒,蠢蠢欲動的我當然不會在這骨節眼跟她浪費時間。
隨著藥液注入血管之內,潔瑩甚至感到體內的血液亦一同燃燒起來。我輕輕舔弄著潔瑩雪白的頸項,同時下流的道:「是不是想要了?
是的話就要老老實實啊。」潔瑩努力的想去搖頭,但敏感的身體早已不爭氣的出賣了她,只見晶瑩的愛液如潮水般不斷自她的蜜壺間湧出,沾濕了椅子的皮套,我以陰莖輕輕磨擦著潔瑩那火熱的蜜唇,碩大的龜頭更不時輕抵著潔瑩那早已濕透了的入口。「看你的妹妹多麼想要,她已經久不及待的想要咬著我的龜頭。你還是老實的求我,我馬上給你滿足。」我持續一下又一下的磨擦著潔瑩的陰唇,折磨著她的每一條性慾神經。
「求你…給我…」潔瑩痛苦的淫叫著。終於肯說了嗎?不過這可不是我想要的對白,我貼近潔瑩的耳邊說著:「我要你這樣說!不然我不會給你的。」一瞬間潔瑩的俏臉變得通紅,猶疑著是不是要照我所說的說出來。不過隨著我將她的雙腿拉開成近一字馬的情況,徹底揉弄著她那完全張開了的陰唇,潔瑩最後都屈服在洪洪的快感漩渦之中。
「主人,我求你用你的大雞巴狠狠的操我這頭淫賤的母狗,然後在我的子宮裡播種,讓我為你懷孕生下你尊貴的下一代。」終於都說了,既然是母狗,那就吃鞭吧!苦候多時的陰莖直插入潔瑩的嫩穴之內,狠狠的貫穿了潔瑩那初次體驗的象徵,直轟入潔瑩幼嫩的陰道盡頭,狠擊在潔瑩的子宮之上。失身的刺痛令潔瑩發出了慘叫聲,但片刻間已被快感所取替。潔瑩的下身亦一樣,雖然失貞的處女血正不斷的流出,但潔瑩的陰道亦同時湧出了數倍的蜜液,令寶貴的處女血看上去亦變得微不足道。
幸好今早已先在千樺身上打了數發,強烈的摧情藥令潔瑩的陰道緊上加緊,整個膣壁正火燙的夾緊繞纏我這入侵者,令我只要稍有不慎便有洩精的可能。出、入、進、退、抽、插,我雙手緊握著潔瑩的雙乳,陰莖幻化成火速進退的活塞,與潔瑩的膣壁組合成性慾的引擎,正引發著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不過隨著激烈的交合,潔瑩體內的摧情藥己明顯的洩出了不少,令少女的理智開始回流體內,潔瑩明媚的雙眼中的慾火亦減退了不少。
「不要…求你放過我吧…」回復意識的潔瑩馬上求饒道。「剛才你不是叫得很爽的嗎?」我淫笑著吸啜著潔瑩的乳尖,片刻又道:「感覺到嘛?我的寶貝已撐開了你的子宮口,馬上便要干進去,一等你高潮我便給你播種,將你最想要的精液全射入你的子宮之內。」隨著我的陰莖刺入潔瑩的子宮之內,潔瑩再一次發出了悲慘的淫叫,但是在劇痛中的她卻不由得想起,以前在學習時所學到:有關女性在高潮時受精,將會大幅增加受孕率的理論;與及精液直接洩射入子宮所帶出的超高受孕率,只是萬萬想不到自己竟會親身體驗到,更被強行做著臨床實驗的試驗品,更不由得想到,自己這幾天正剛巧是最危險的排卵日。
「對了,之前替你量度了體溫,你應該是在排卵日吧?」看到潔瑩的面色為之一變,我已知道自己猜中了,我不由得得意的繼續道:「根據一般情況,精液能在女性體內生存三、四天,不過以我特別強壯的體質,就算活上七、八天也不出奇,再配合你在高潮中洩射,大幅減低你愛液中的酸性,令我精液的生存率大幅提升,同時直接將精液注入你的子宮內,單單如此你的受孕率恐怕已達八成,不過再加上你是在排卵期…恐怕你的受孕率會超過九成半以上,我看你還是為孩子想定名字較為實際。」身為法醫的潔瑩明顯想不到我對女性的生理研究有如此深厚的水平,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一直緊壓著的意識卻不由得為之一鬆。
潔瑩的膣壁暮地傳來了強烈的擠壓,同時少女的子宮更緊緊吸啜套弄著我碩大的龜頭,穴心更噴出了甜美的花蜜。「又高潮了嗎?我都說你守不住的,不過你放心,你的高潮還陸續有來,而且我要的是你最強烈的高潮,而不是這種半調子的貨式。在那時給你播種才是最精彩不過。」「你是惡魔!」事到如今,潔瑩已不由得哭著道。「不錯,而且你很快便會懷下我的魔種!」我得意的笑著,同時再一次加快抽插的速度。
「你休想…」潔瑩努力咬緊牙關,堅決不讓自己再洩出來。可惜她的對手是馭女無數的我,如此的小把戲又就能在我的面前生效。我一下咬著潔瑩紅嫩的乳頭,痛極的她已不由得鬆口慘叫著,下身卻同時承受著我的另一輪快棍,偏偏每一棍都準確的打在她的花心上。如此高明的性技又那輪到她不洩,我卻偏偏不讓她洩出來。
每當潔瑩將近高潮之制,我都偏偏棍下留情,減慢抽插的節奏,不讓她直接洩出來。其實快感一直積存在她的體內沒有散去,反而加倍的累積著。如今潔瑩總算明白到洩不出的慘況,真皮的椅套早已滿佈潔瑩的指印,過度的春情令潔瑩的手腳失控痙攣著,就連少女的腳趾亦因極烈的春情而緊撐直。少女白嫩的嬌軀因激烈的交合而染滿汗水,同時生出了性感的紅暈,偏偏我卻毫無節制的堆疊著潔瑩的高潮。
「是不是想要洩了?那就求我吧!」我得意的抽送著肉棒,不斷調整著姦淫的節奏。「是…是…求你…我那裡快壞掉了」幾乎瘋狂的潔瑩不得不哀求著。我當然不捨得任由潔瑩的那裡壞掉,不過我卻仍不滿意潔瑩的說法,我輕輕咬著潔瑩的耳珠,再說出了另一段淫邪的句子。
不過今次潔瑩卻沒考慮多久,「偉大的主人,求你准許我為你盡情的洩吧,同時請你用潔瑩的身體,盡情洩出你寶貴的精液,並注入潔瑩的子宮,令潔瑩為你懷孕吧!」「很好!」潔瑩終於都全面屈服了,我狠狠抽送著鋼棒,毫不留情的狂轟著潔瑩的穴心,保證每一下的攻勢都入心入肺。而潔瑩亦發出了高潮前的猛烈淫叫。
「我…我要…洩了…」隨著肉棒重重的撞擊著自己的子宮壁,潔瑩甚至感覺到像是核彈要在自己的子宮內爆發。隨著這一下最強勁的撞擊,潔瑩亦同時作出了反應,呼吸、心跳,同時作出了短時間的停頓,然後全身上下,以至每一個毛孔,同時攀上了史無前例的高潮。
潔瑩強烈的高潮所引發起的膣壁擠壓以像要夾斷我陰莖的力度活動著,同時少女的子宮更緊緊吸啜咬抵著我的龜頭不放。再也忍受不住的我亦順勢將陰莖深深插入潔瑩的體內最深處,將白濁的生命奔流,狂噴入潔瑩的生命花宮之內。每一下精液的洩射都同時引發起潔瑩身體上的一個小高潮,令潔瑩的子宮頸不由自主的夾緊了我的陰莖,令數之不盡的精液都全打在潔瑩的花宮嫩壁之上,卻連一絲一毫都不能流出子宮之外。
雖然終極的強暴已經結束,但是並不代表一切亦同時完結。我輕輕揉弄著潔瑩的嬌軀,同時吻著她滿足的臉頰。潔瑩迷惘的注視著我這個剛強暴完她的男人,或許她已經感覺到,自己沒有了我將活不下去這個事實,這同時令我充滿了征服者的快感。我不由得興奮地吻著她的小嘴,而潔瑩已馬上懂得以唇舌相就,暗送著內裡的一點丁香。
我緩緩退出深入潔瑩體內的陰莖,不過潔瑩的膣壁已先一步依依不捨的夾緊我,作出了深情的挽留,同時少女亦發出了不滿的嬌吟。
「想要更多嗎?」眼看著這已經沉淪了的女醫師,我不禁得意的笑著,「那麼你便要將你的好朋友程嘉惠,作為獻給我的祭品了。」馴服了這美艷的法醫,我確信已到了跟程嘉惠決一雌雄的時間。不過今次我不會再失敗,反而我要利用手上一張張的皇牌,令程嘉惠落入我為她精心準備的圈套之中,直至落入萬劫不復的地獄之內。
惡(三十九) 了結恩仇
「奇怪,為什麼潔瑩的手電會打不通的?」程嘉惠一次又一次按著潔瑩的電話號碼。由於醫生隨時要面對許多突發的病症,所以一般而言,潔瑩的電話是廿四小時都能夠打通的。本來想找人大吐苦水的程嘉惠只好放下電話,心中已不禁道:「書麟,如果你在我身邊多好!」
不過隨著一天一天的過去,程嘉惠漸漸發覺到事情的不對勁,尤其是當她致電醫院,原來潔瑩這幾天亦沒有上班,亦沒有請假,仿如人間蒸發一樣。「難道潔瑩出了什麼意外?」與潔瑩青梅竹馬的程嘉惠已不禁心道「潔瑩自幼做事便很有交代,絕不會無故失蹤。」不安的情緒衝擊著程嘉惠,「難道潔瑩竟落入了奸魔手中?」自從接手奸魔的案件,失去了兩個妹妹之後,程嘉惠一直也擔憂潔瑩這個好友會因自己的連累而步久美、美惠後塵,一想到這里程嘉惠已難掩心中的不安,馬上在家中的密室取出了儀器。
「就算對不起潔瑩也要做一次了。」程嘉惠緩緩啟動了機械,同時開始調較著上面雜亂無章的線條。「是這裡了!」原來機器是一部追蹤機,用來跟蹤潔瑩手提電話裡的跟蹤器,那是程嘉惠在潔瑩不覺時裝上去的,為的當然不是想窺探潔瑩的隱私,而是萬一潔瑩出了什麼意外,程嘉惠也能找到她的所在。
「潔瑩為什麼會在那種荒郊?」知道自己的估計有可能成為了事實,程嘉惠也不敢大意,馬上穿起了備用的裝備,沿著跟蹤器的信號而去。「真想不到在如此荒郊,竟有這般豪華的大屋。」沿著跟蹤器的位置,程嘉惠終於發現了可能是奸魔巢穴的位置,只不過代價竟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要不要要求增援?」程嘉惠馬上打消了念頭,「還是先確定這裡是否真是奸魔的巢穴,同時先確保潔瑩與及久美、惠美,她們的安全再說。」程嘉惠敏捷地跨過大屋的欄杆,卻沒有留意到,原來她的一舉一動,早已原原本本的被我的閉路電視完整拍下。
「要來的始終要來。」我又怎會找不到潔瑩電話裡的追蹤器,只是我卻萬萬想不到,她竟單槍匹馬的闖進來就是,枉我還做了這麼多的事前功夫。「既然這樣就更易對付了。」我不由得想起師父的話。
「小子,你現在所住的大屋其實是我一手設計,裡面的保安甚至比各國的大使館更優勝,尤其是其中一個叫「刻命館」的房間,那就是專用來對付各種職業特攻的,只要你一想避開屋內的保安程式你就一定會經過那裡,而那裡卻偏偏是最危險的地方。」
果然一如師父所料,程嘉惠果然向著刻命館走去,我馬上啟動了刻命館的機關係統,然後選用了一些不會傷及我程美人的佈置。程嘉惠緩緩步入了大廳,機警的她卻全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原來早己落入我的計算之中。「是時候了!」我按下發動機關的按鈕,程嘉惠身後的大門馬上自動鎖上,程嘉惠亦發覺到事情的不對勁,已馬上開槍狂轟著身後的大門,不過我相信如果她想打開這門,她恐怕要駕坦克來才成。染滿麻醉藥的鋼鏢在房間裡亂飛著,令程嘉惠狼狽不憾的閃避著,卻沒留意到原來自己已被我巧妙的迫至死角,就在程嘉惠退無可退之際,程嘉惠已被牆角突然彈出的電棒擊過正著,發出了一下慘叫聲後暈倒過去。
「上次你這婊子幾乎電死我,現在還不風水輪流轉。」我得意的將麻醉氣體送入室內,以確保程嘉惠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
奇異的聲音將程嘉惠驚醒過來,那是一把異常熟悉的聲音。程嘉惠緩緩的睜開眼,發覺到自己竟穿著三點式泳衣倒在一陌生房間之內,身上的武器亦不翼而飛,程嘉惠直覺自己已落入奸魔的手中。不過這都不是重點,程嘉惠反而更在意那把異常親切的聲音。
「奸魔!我已經醒了,不要鬼鬼祟崇,要殺要剮也給我站出來。」
程嘉惠憤叫道。隨著程嘉惠的怒叫聲,房間裡的一度透明幕牆亦同時展開。「原來聲音是由這裡來的!」程嘉惠一看到房間內的情景,已不禁激動的拍著牆壁叫著「惠美!潔瑩!」
原來房間之內是一個手術室,惠美正身處其中經歷著一個女人的一生至痛,分娩的極痛。手術室內還有兩個女性,一位當然是她此行的目標,潔瑩!正充當著醫生的角式協助著惠美進行分娩,而旁邊的一位護士程嘉惠亦覺得異常眼熟,程嘉惠馬上已認出原來她就是那叫楊千樺的女星。不過一想到原來這裡就是奸魔的禁宮,程嘉惠已覺得毫不出奇。
反而程嘉惠覺得潔瑩在短短數日間竟美艷了不少,身上更流露出女人的風情,令程嘉惠直覺到自己的好友已受到奸魔的沾污。正當程嘉惠想得出神,惠美痛苦的呻吟聲馬上將她拉回了現實之中。「潔瑩姐姐我真的很痛!」看到惠美痛苦的樣子,程嘉惠只覺得自己的心也碎掉。潔瑩亦馬上道:「惠美,你正流著羊水,孩子快要出世了,你不用太緊張。」潔瑩捉著惠美的手安慰道:「對了,慢慢放鬆,用腹式呼吸。對了,惠美你的陰道已經鬆開。開始慢慢用力,配合著呼吸慢慢嘗試將孩子推出來。
手術室中的妹妹正無恥地大開雙腿,已經通紅的陰唇亦撐得大大,露出了直達子宮的深洞。程嘉惠只聽得潔瑩歡喜的道:「惠美!我已經看到你跟主人的孩子,孩子已經轉了身,一切順利,快用點力吧,將你為主人生的孩子推出來吧!」原來連潔瑩亦已經變成沉淪在奸魔肉慾之下的奴隸,程嘉惠開始發覺自己四肢無力,害怕自己正慢慢步著她們的後塵,成為為了奸魔的陰莖已發狂的女奴。程嘉惠很想閉上雙眼,偏偏自己的眼睛卻離不開畫面。
「對了,惠美再用點力,孩子的頭快要出來了!」聽著潔瑩興奮的叫聲,程嘉惠只覺得異常噁心,程嘉惠也是第一次觀看女人分娩的過程,竟然就是自己的妹妹因姦成孕誕下的孽種。小巧的嬰兒頭盧慢慢的由母親血淋淋的陰道口鑽出,直痛得惠美倒抽了幾口涼氣。那一定是當然的,程嘉惠一看到妹妹原本那應該是幼嫩小巧的陰道口現在竟撐大至變形,然後再產下這血淋淋的嬰兒,程嘉惠只覺得自己的心也痛成了碎片。尤其是自己的妹妹仍只是個十七歲不到的小女孩,竟然就已經要承受著生兒育女的劇痛。
「對了,頭已經出來了,惠美!再用點力,就只剩下身體。」潔瑩興奮的催促著。惠美深吸一口氣,然後陰道再一次用力。「對了…
慢慢…用力…用力…對了…頭己全出來了…只剩下肩膀…對了,用力。」
潔瑩亦配合著惠美的呼吸動作著。隨著惠美陰道口一下用力的撐開,潔瑩亦順勢配合一拉,惠美的孩子終於整個的生了下來。
「我終於為主人生下了骨肉!」喜極而泣的惠美不禁道,而潔瑩亦忙碌著善後的工作,替嬰兒剪著臍帶,衝著身體。「惠美,恭喜你為主人生了一個男孩。」潔瑩興奮的將男嬰抱向惠美,只見疲倦得奄奄一息的惠美終於都展出了歡顏:「潔瑩姐姐,讓我抱抱我跟主人的孩子。」
妹妹誕下骨肉的喜悅與恥辱交替煎熬著程嘉惠的身心,恐怕連她自己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但是妹妹失身於奸魔的恥辱始終令程嘉惠不能釋懷,越想越怒的程嘉惠已不禁狂叫道:「奸魔,我知你有在聽,有種的就出來與我決一高下,別他媽的藏頭露尾。」
「行!」我爽快的答應了程嘉惠的要求,「不過有一個條件!假若你羸了的話,我當然會死在你手上,你也可以救出美惠、久美與及潔瑩;不過假若你敗了給我的話,我要你乖乖的做我的性奴隸,如何?」
「可以!」雖然明知奸魔的條件不能答應,但一來程嘉惠對自己的身手充滿信心,二來她除此之外亦別無選擇,所以程嘉惠想也不想便一口答應。
房間裡的暗門攸地打開,程嘉惠馬上衝出了門外,通道一直通往另一個大房間,而一踏入房間之內,室內的燈光已剎時間大放光明。
我冷冷打量著眼前的程嘉惠:「你不會是急著要做我的奴隸吧?」「你這臭奸魔能保得住性命才說。」程嘉惠拋下這一句話,隨即已馬上向我展開了全面的攻擊。不過她恐怕打錯了如意算盤,由於師父上次擊倒她是用拳擊的技巧,而灰狼用的則是八卦掌,所以程嘉惠直覺上一早已經認為我用的也是這兩種技巧。誰知我重重一腳的踏在地上,手肘已直擊落在程嘉惠的拳頭之上。「這…是震腳!你用的是八極拳!」
程嘉惠不禁訝然道。不過現在才知道就太遲了,八極拳不愧為近身格鬥的皇者,才一接觸我的手肘已把程嘉惠的指骨轟碎,只痛得程嘉惠幾乎流出淚來。
「再來…猛虎硬爬山!」我當然得勢不饒人,雙掌馬上已直擊到程嘉惠的胸前,不過才一擊中,我的雙手已代掌為爪揉弄著程嘉惠的乳房。「賤格!」急怒攻心的程嘉惠馬上起腳想將我迫開,但是此舉已一早落入我的算來,腳輕輕一勾已將程嘉惠勾跌地上。
只感到上身一涼的程嘉惠不禁低頭一望,原來上身的泳衣在我剛才的動作中已被我順勢奪去,也不知是急怒還是羞愧,程嘉惠的俏臉升起了暈紅,一手橫遮著乳房,再一次發動著凶狠凌厲的攻勢。
由於程嘉惠的失誤,我可打得異常輕鬆,只圍著她的嬌軀團團轉,同時滿足一下手足之慾,只氣得程嘉惠越攻越怒,不過同時亦暴露出拳法上的弱點。「青龍取水!」這次可真是八卦掌了,我一下子拉下了程嘉惠的泳褲,進一步踐踏著這女警的自尊。
「下流!」程嘉惠一手遮著乳房,一手則擋著下陰,仍不願放棄似的以雙腿連環攻擊著,只惹得我不斷閃身躲避,同時窺探著她洩露的春光:「嘻嘻,原來你有看見過不下流的奸魔嗎?可要介紹我認識。」
這可是真人版的BattleRaper,尤其是難得有程大美人當我的對手,我更加要好好盡興一番。
雖然表面上程嘉惠佔盡攻勢,但是其實她的攻擊全都落在空處,相對地她的體力亦消耗得更快,再加上她的體力亦遠不及我,敗北恐怕只是遲早的問題。程嘉惠明顯亦想到了這點,雙手已不期然的放棄了防守自己的重要區域,任由春光盡洩,只希望能在最短時間內將我擊倒。不過她的如意算盤可打得太響了,尤其是我的武術修為只會在她之上,加上程嘉惠早已經受傷,我看她是在垂死掙扎罷了。
果然我乘著程嘉惠攻得過分心浮氣燥,已巧妙地避開她的攻勢,同時施展了一下絕技「鐵山靠」,以厚背狠狠撞落在程嘉惠柔軟的嬌軀上,令這凶狠的雌老亮終於都要倒地不氣。
「已經GAMEOVER了嗎?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是心急想被我操,才故意放水給我吧。」說著說著,我當然不忘上下打量著我這美麗的戰利品。果真是極品,我不由得暗讚道,雖然我們一直處於對立的位置,但程嘉惠實在是我見過的眾多女性中,最有吸引力的一位。
雖然說到美貌,我的女人當中如多香子、由紀惠等一點也不會比她遜色;論風情,也有小雪、小瑄等比她更引人入勝;講身材,紀香與及優香也比她豐滿得多。但是單憑程嘉惠那充滿野性的氣質,絕對反抗的態度,就足以徹底的將我迷倒。尤其是一想到將她侵犯時她那竭力的掙扎,與及最終她都要在無誇之下被最痛恨的人污辱,已不由得叫我下半身不熱血沸騰。
不過最美的花通常都是有刺的,而程嘉惠的刺恐怕更有著致命的劇毒,所以在享受她之前,我亦不得不作點安全措施。我向室內的攝影機打了個手勢,灰狼已帶著工具箱走入室內,而小雪、潔瑩、佩雯等我的女人,亦拿著手提攝錄機跟隨入來,準備拍下待會的狀舉。
我馬上將程嘉惠緊緊的按在地上,令灰狼能順利的替她注射藥物,然後再將程嘉惠的玉手,放入一個小小的泥壺之內。一條彩色斑斕的小蛇馬上咬著了程嘉惠的玉手,迅速的注入了毒液,然後已自行死去,只餘下程嘉惠正擔心著我究竟在她身上耍了什麼把戲。
我看到程嘉惠發青的臉色,如果她知道我幹了什麼,恐怕她寧願選擇死了算:「放心,我可不捨得毒害你這美人兒,灰狼替你注射的,是由古方十香軟筋散提煉出來的藥物,只會令你手足無力,可不會有什麼壞影響,而剛才那條小蛇,則是我由泰國帶回來的降頭術,也只不過是令你玩起來更有樂趣,用法如下:」
我邪邪的笑著,然後「啪」一聲的彈響了手指,地上的程嘉惠已不由得手腳失控痙攣,同時蜜壺更噴出了大量溫熱的愛液。一旁的小雪已不禁道:「主人,程警花是高潮嗎?」我微笑著點頭道:「沒錯,有了這好東西,以為程美人被我抽插時就不怕洩不出,只要我輕輕彈響手指就能令她高潮疊起,保證令她欲仙欲死。」啪、啪!才說完已馬上彈了兩下指頭,送給程嘉惠兩個新的高潮。
程嘉惠明明身體沒有半點快感,但是那彈手指的響聲卻好像魔咒一樣,直穿程嘉惠的腦袋,再深深刺激著程嘉惠的快感神經,硬擠出她的高潮來,令程嘉惠也說不出是爽還是痛苦,只來回地在地上扭動著,同時源源不絕的洩出了蜜液。
「對了,在干你之前,先讓你一家團聚吧。」我揮一揮手,剛生完的惠美、與及挺著大肚子的久美、美夕等已由一旁走到程嘉惠的身邊,安慰著我這最新的奴隸。不過我好不太喜歡這種傷感的場面,所以只好說些高興的話:「對了,程美人!久美的預產期是下個月,而美夕肚裡面的娃兒則已經六個月大,而至於你…我們努力一點相信十個月後便能生下第一胎我們的結晶品。」
說完我向小雪打了一個眼色,她們已馬上將美夕她們拉往一旁,同時架起了攝影機,將焦點對準著我與及女主角:「忘了告訴你,待會可要浪一點,片子拍好之後我會寄給你的親哥哥宋書麟,讓他瞭解到自己已帶了頂綠帽子。」我得意的笑著,連翻的恥辱令程嘉惠終於忍耐不住,不理死活的撲向我。不過就算她再快,她也快不過聲音。
啪、啪、啪、啪!我左右開弓,連環四發,程嘉惠已馬上變回一隻隻懂得捲曲在地上呻吟的母狗。「是不是很想要肉棒呢?別心急現在主人就來餵飽你。」也不理程嘉惠狠毒的目光,才剛褪下身上的衣服,我雙手已熟練地扳開了程嘉惠的雙腿,將早已經硬漲的肉棒抵在程嘉惠那已經徹底濕潤的私處。
終於要被強姦了,程嘉惠一直提醒自己要堅硬,但是今時今日,程嘉惠已找不到將自己武裝起來的動力,是由於自己是警察嗎?但是自己已被開除了;是由於自己的武功嗎?但是自己亦已失去功力;是由於要拯救自己的妹妹與及好友嗎?但是甚至連她們也已經背棄了自己。程嘉惠不禁發現到,原來自己一直努力對抗奸魔,全都是為了一些可笑的理由,而一直埋頭苦幹下去。想著想著,程嘉惠已發覺自己再找不到撐下去的動力,萬一連自己的身體也被奸魔征服,而成為追求肉慾的奴隸,自己真不知如何去面對自己的未婚夫。想到這裡,程嘉惠終於都忍不住流下淚來。
「哭了嗎?我還以為程大小姐有多堅強,就算待會被我插穴也不會哼一聲,誰知…」我伸出舌頭舐著程嘉惠臉上的淚水,盡情羞辱胯下的獵物,同時腰間一沉,陰莖已直插入程嘉惠的蜜唇之內。下身的撕裂痛楚令程嘉惠不斷想去努力掙扎,但失去力量的她卻始終無法擺脫身上那已經插入自己的禽獸。
「嘻嘻,程警花始乎仍是處女,我的龜頭已頂到程大美人的處女膜,讓我吩咐人好好拍下這珍貴一刻。」我的話仍未說完,小雪與灰狼手上的攝影機已全對著我與程嘉惠的接合點,已確保不會錯過程嘉惠的點點落紅。
「準備好了嗎?那我們就來開苞吧。」我隨即放開程嘉惠的雙手,改為抓在她碩大的乳房上借力一挺。飢渴的陰莖隨即已深深的朝程嘉惠的穴心一頂,碩大的龜頭已撕破了程嘉惠的處女印記,擠出了破處開苞的血花。「已經給你開了苞,從今以後你便是二手貨了。」我得意的笑著,同時吻咬著程嘉惠的乳房,不過被開了苞的程嘉惠卻硬氣得很,除了破處的瞬間發出了哀號之後就一直咬緊牙關,堅決不發出聲音,令我無法由她的身上獲得摧殘的快感。
不過以為這樣便能倖免於辱,程嘉惠似乎把我想得太少兒科了,我偏偏以你主動爽給我看。也不理程嘉惠的陰道才剛開苞貫通,粗長的肉棒已一下子直捅入程嘉惠的陰道盡頭,以龜頭深深的抵著她柔軟的子宮。現在是讓你爽的時候了,我有節奏的彈動著手指,令程嘉惠不停的生出了高潮,剛才還像死魚一樣的美人兒馬上已生出了情慾的痙攣,不單手腳緊攬著我的身軀,同時她那迷人的小穴更展開了拚命的吸啜,明顯想擠干我的每一滴精液。
實在太爽了,我配合著程嘉惠的高潮緩緩的抽送著肉棒,每一下龜頭都輕輕揉弄著程嘉惠的子宮,卻偏偏不給予她滿足,只是不輕不重的在她的子宮之外叩關,誓要令程嘉惠慾火焚身向我作出了全面的投降。
隨著程嘉惠的呻吟提升了幾個音階,我同時亦轉換了體位,由原本的男上女下傳統式,改為女上男下的觀音座蓮,慢慢逐步逐步的摧毀程嘉惠的自尊,將她弄成一個自動將蜜壺送上門的婊子一樣。程嘉惠親眼看著自己的下體正吞吃著最痛恨的男人的陰莖,無奈自己不單不能阻止,身體更慢慢自動自覺的上下套弄,以擠取更多的快感,令程嘉惠只感到自己的一切已經崩潰,只餘下成為眼前男人的精液便所。
「幹得不錯,程嘉惠你果然是一個天生的婊子,現在給我再夾緊些,不然我射不出來又如何滿足到你。」我雙手捉緊程嘉惠正上下擺動的豐乳,任由程嘉惠自己自個兒的動著,只默默的享受著快感,間中彈上一、兩下手指為程嘉惠注入新的動力。
程嘉惠白嫩的膚色已被強姦的春情染成玫瑰紅,身上更流滿了劇烈運動時流下的汗珠,但是她仍始終努力不械的騎著,被強迫享受著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不過我開始已不滿於現狀,因為現在似乎是她強姦我而不是我施暴於她,一想到這裡我已一把推開了身上的程嘉惠。
失去一直取愉著的陰莖,程嘉惠馬上已發出難過的呻吟聲,正試圖以手指自我安慰著,以取代陰道內的空虛。「過來吸我的寶貝,如果啜得我舒服的話,我就給你爽爽快快的播種。」程嘉惠想要努力的回復自己的理智,但是隨著我不斷的彈弄著手指,她最後都耐不住體內的慾火。尊貴的女警官竟像一條狗一樣爬過來吸啜我的陰莖,直將我爽番天。
「潔瑩,替你的好朋友量一量體溫,看看是不是播種的好時機?」
一旁的潔瑩馬上已走過來,同時在程嘉惠的身上忙碌著。不過檢查的結果卻不由得叫我失望,原來程嘉惠的經期才剛過去不久,還有數天才進入危險期,離排卵日更有整整十天的距離。不過想想其實一沒有什麼問題,由今日開始我便每天插程嘉惠一次,直到搞得她腹大便便為止,何樂而不為。
一想到這裡,我已急不及待的要給程嘉惠紀念品。奸母狗當然要用犬交式,我由程嘉惠的口中抽出肉棒,馬上已從後再一次插入她的蜜穴內,同時緊緊將她壓在地上,龜頭狂轟打著她的子宮,直至擠開了她的子宮頸,令我的陰莖能直捅入程嘉惠的子宮之內,到達我私人的精液便所。被頂入致命之處,程嘉惠終於都生出了高潮,而且更是自發而生,而不是被我強迫產生,那種令人欲仙欲死的夾緊,絕對能令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射出來。
受孕的白濁洪流傾射而出,盡數灌注入程嘉惠的子宮之內,為我們的關係,連上了永不磨滅的痕跡。「滿意了嗎?可以放開我了吧!」
感覺到男人已射入自己的體內,程嘉惠簡直懊恢得想要就此死去,片刻也不能忍受男人繼續壓在自己的身上,無恥地將精液噴入自己的子宮。
「我還以為你對我的研究很詳細,原來我似那些來一次就夠的人嗎?」我輕輕抽出了半軟的肉棒,同時手指已輕掃在程嘉惠的菊蕾之上。「不要,那裡糟!」事到如今,也不由得程嘉惠不發出慘叫聲。
「對極了,所以我會用你的寶貝代替我的肉棒來給你後庭開苞。」我由灰狼的手中接過了程嘉惠的手槍,那是一支四十四密林手槍,真是巨大的「傢伙」,單只槍筒就已經有六寸長,看來平時程嘉惠也很享受這支手槍吧。如今我就讓她以後庭徹底享受一下她的愛槍。
隨著冰冷的槍筒塞入自己的體內,程嘉惠的後庭馬上生出了火燒般的灼痛感,並開始漫延到全身的神經。而就在最屈辱的劇痛之中,不正常的快感卻悠然而生,仿如便溺的痛快感覺開始充斥著程嘉惠的感觀神經,令到她不由得小聲的呻吟起來。
「我都說你會很爽,現在給我大聲叫出來。」我得意的掏弄著槍筒,令到手槍以強大的力度在程嘉惠的屁道間進進出出,程嘉惠再也壓不住體內澎湃的情感,瘋狂的扭轉呻吟著,叫著聽不懂的淫聲浪語,努力的洩出自己的高潮。「就讓你更愉快一點吧!」我猛然抽出了槍筒,本來冰冷的黑鐵因猛烈的磨擦而發熱,不過我知道單憑這死物並不足以滿足程嘉惠這婊子,於是馬上改為插入我那更雄偉的私伙大炮。
果然有別於剛才,我才一進入,程嘉惠已配合的夾緊著我,同時前後套弄著。師父說的話果然沒錯,「平時越一本正經的人就越容易被變態的性教育所迷惑。」程嘉惠能抗拒正常的性交,但是卻偏偏沉迷在走後門這玩意,一想到這裡我已不禁愉快的抽送著,盡情地鞭笞狎玩著身下的皇家母犬。
「要主人射在你的身上嗎?」我大力的抽送了幾下。「要!主人,快射給我。」話才出口,程嘉惠已馬上感到後悔,一想到未婚夫將會透過錄影帶看到自己淫穢的面目,程嘉惠已不禁無地自容,試問如今這個模樣,又如何叫人相信她是被人強姦。
我發出了爽極的笑聲,同時抽出了達到極限的肉棒,豆大的精漿已馬上雨點般灑在程嘉惠的臉上,顏射程嘉惠可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今日我終於都夢想成真。滿面流著精液的程嘉惠,面上交雜著各種表情,有愉快、痛苦、滿足、羞辱、愧疚,恐怕就連程嘉惠自己也說不出是何種滋味。「給我用你的舌頭舔乾淨它。」我輕輕將肉棒抵在程嘉惠的面頰上,雖然已幹了她兩次,但是我仍不敢大意,不馬上叫她口交,就是怕她乖機咬我的肉棒。
我看著程嘉惠面上那猶疑的神情,慢慢消褪,直至最後一絲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程嘉惠隨即伸出了她嬌柔的香舌,雪雪的舐弄著我碩大的龜頭,令我知道,程嘉惠終於都淪陷在我的手上。
惡(四十)暴虐高麗
真他媽的該死,這是什麼球賽,枉我特地走來韓國捧意大利隊的場,竟給我看到一場如此黑暗的比賽。拉衫、踢人、起肘、甚至激光射眼,如果不說我還以為在看跆拳道比賽,連我遠在觀眾席也看到,球證為何看不到呢?難道球證竟是瞎的嗎?瞎子球證團?想想也叫人失笑。話方未完,托迪亦被人在禁區勾跌,天有眼,瞎子終於重光,球證終於吹罰了,同時亮出黃牌,看來意大利能籍這一球十二碼定勝負。不過我馬上已再一次懷疑自己的眼睛,因為球證的黃牌竟然是…給托迪的。可憐的托迪就此被迫告別球場,而我的憤怒亦去到要爆發的頂點。
之後的比賽我已沒有心情再看下去,說是比賽也有點抬舉他們,整件事只不過是韓國隊下流手段的鬧劇,而不幸的意大利只可成為陰謀下的犧牲品。整個韓國都陷入一片瘋狂的喜慶中,慶祝他們擊敗了強敵意大利隊。擊敗!他媽的放屁,既然如此,我也不妨找幾個韓國美媚做我陰莖下的犧牲品。
說實在的,韓國女人雖然比較蠢頓,但是一般而言相貌真的不錯,身材亦算不俗,我一直也想找機會品嚐地道的韓國菜,只是想不到現在有一整條街的貨式任我挑選。
正當我找著目標中的獵物,想不到家裡竟打電話給我,難道家裡出了什麼事?我馬上接通了電話,灰狼的聲音隨即出現在耳筒旁邊。「主人,有生意上門!」原來是這麼一會事,枉我還以為是程嘉惠出事了,「輸了波,心情不好,你替我推了他吧。」不過電話內馬上已傳來灰狼興奮的聲音:「不過客戶指明要吃頂級的韓國菜,而且最少三人份量以上。」「哦?」由於我和灰狼談的是長途電話,所以不免夾雜了不少暗語,韓國菜指的當然是韓國女人,而頂級就是指一級女星又或皇室成員,總之不是那種想上就可以上的女人。灰狼已接著道:「名單我已傳真到你的電郵,我打來只是想代客戶問問報酬。」「誰人對韓國菜有如此大興趣?」我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意大利足協」真想不到啊!我想了想,然後告訴灰狼:「叫他們給我巴治奧的親筆簽名球衣吧,要國家隊版啊!這一單就當作是大贈送。」灰狼輕笑了兩聲:「明白。」便隨即掛斷了電話。
我馬上返回酒店,接上了互聯網,到底是哪一位美人兒令意大利的朋友也念念不忘,一連串的資料飛快映出:樸志胤、全知賢、宋慧喬,可真想不到原來意大利人的品味也相當不錯。不過當我看到接著映出來的一大堆韓文資料(初時我還以為電腦中了病毒)看來我有需要找我韓國的老相好幫忙一下才成。
對於我曾經上過的女人的資料,我通常都有著詳細的紀錄,金喜善自然也不例外。所以我一下子已由檔案中找出了她的住處。
喜善在韓國的演藝事業中已開始走下坡,所以要入侵她的住處其實一點也不難。而當我擊碎她露台的玻璃,爬入她香閨之際,她正好由浴室內行出來。怎麼不洗耐一點,我馬上一個翻身,已撲到了喜善的面前,到時伸手按著喜善的小嘴,以免她發出驚呼聲。人已順勢將她勾跌地上,同時壓上了她的嬌軀。品嚐著喜善更見豐滿的肉體。
「小寶貝,我們又見面了。」我以生硬的韓語說著,喜善先是迷茫了一會,但隨著我熟練地愛撫著她的嬌軀,逗弄著她身上的性感帶,喜善已憶起身上的惡魔究竟是何方神聖。
「是你?」喜善終於忍不住道。不過我卻沒有回應,取而代之,我馬上拉下了褲鏈掏出了早已發硬的肉棒,扯開了喜善的浴袍,分開了她的雙腿,將肉棒直插入喜善的蜜穴之內。
舊地重遊的感覺真不錯,加上喜善的陰道早已在我的愛撫下非常濕潤,所以我抽插起來可謂毫不費力。加上我早已摸通摸透喜善陰道內的敏感處,所以才只不過插上數十下,喜善已不禁嬌喘連連。
「你…到底…還來找…我干…嗎?」我淫笑著加重了力道:「當然是想念我的韓國小美人,想來干你。」我深深地推到了盡頭,喜善已不由自主的洩了出來:「求求…你快幹完…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不過我知道喜善只不過是死鴨子嘴硬:「是嗎?不過你的身體卻很歡迎我,看…她夾得我多緊,你還是老實說,我是不是幹得你很爽?」
也未待喜善回答,我已馬上快速抽送著肉棒,硬生生擠出了喜善那又淫又蕩的浪叫聲。碩大的龜頭輕輕磨擦著喜善的子宮口,不停的打著圈,卻不爽快的往內推進,果然片刻間喜善已難耐子宮內濃濃的春情。「求你…給我…」我不禁得意的頂了兩下,馴服美人兒的感覺真的不錯,然後在耳邊輕說著。喜善的臉馬上紅得著熟爛了的蘋果,不過她猶疑了一會,最後都不由得道:「主人…求你用你的…大雞巴…干死我…這好色的…大淫娃。」肉棒隨著喜善的說話直捅入她的穴心,令喜善不由得發出了排山倒海的浪叫,我得意地舉起了手中的攝影機,影著喜善春情難禁的俏臉道:「我要你助我好好姦淫你的同胞。」
被性慾反覆摧殘的喜善已不顧不得我要奸的是誰,就算是她的娘也不得不點頭答應,只是雙腿賣力的夾緊我的腰際,同時扭動著自己的柳腰希望我插得更狠更深。既然喜善肯乖乖聽話,我當然要先給她一點甜頭以作獎勵。
「松濤館」是韓國數一數二的跆拳道場,而今日,裡面就有一位獨特的嘉賓在自個兒練習著跆拳道…她是誰?她就是全亞洲著名的野蠻女友…全知賢,同時她亦是跆拳道的黑帶高手,不過今晚我就要她嘗嘗我肉棒的滋味,成為我的野蠻炮友。
「全知賢小姐,我是金喜善介紹來,想跟你打場FreeFight(自由搏擊)。」紮起了如雲秀髮的全知賢冷冷打量了我一會,然後道:「我不會平白跟人交手的,如果你輸了,我要你圍著樓下的公園裸跑一周。」果真是辣貨式,不過我喜歡,同時我已接著道:「全小姐,不過你輸了的話我卻不需要你裸跑,我只要你陪我睡一晚便夠。」隨即已淫笑著打量著全知賢,像品嚐即將到口的大餐一樣。
「無恥!」全知賢罵聲未完,隨即已向我展開了無情的攻擊,拳腳交加,照顧到我的一切需要,同時意圖封殺我所有的退路。不過她可弄錯了一點,全知賢的功夫算是不錯的了,不過要對付我,卻仍未夠看,如果要以跆拳道對付我,恐怕她要有紅帶的實力才成。
「大、小纏」,我以八極拳交替運作著,輕鬆化解了全知賢的所有攻勢,盡情享受著跟全知賢這種美女搏鬥的樂趣,然後順勢一下「單操手」已將全知賢轟跌地上。
「你輸了,小美人,那麼我們來睡覺了。」我撲向仍倒在地上的全知賢,然後捉著她的雙手一扣一屈,同時以手扣將她的雙手反扣背後。雙手被鎖,全知賢才開始驚慌起來,同時扭動著嬌軀,想逃離我的魔掌。
不過她想得實在太美了,我輕拍了一下手,拿著攝影機的金喜善已隨即走進道場之中,同時以手上的攝影機對準了全知賢,以準備拍下待會的施暴場面。我將全知賢緊緊的按回地上:「還要掙扎嗎?還是快快讓我爽了,說不定你之後會求我再干多幾次。」「吐!」果然是個辣妹,雙手被鎖的全知賢以一口津液回答了我的問題。
既然如此,我也不用跟她客氣,我先是重重一拳轟在全知賢可愛的小肚子上,然後再左右開弓賞了她兩記耳光,再扯著她的秀髮,將她拉到了攝影機的前面,讓攝影機好好拍下她的盧山真面目。
之後就到了令人興奮的畫面了.我抓著全知賢的道袍然後雙手用力一分,柔軟的道袍已被我一塊一塊的撕離了全知賢的身上。不過想不到到了這地步,全知賢竟仍不願放棄掙扎,努力的想要用頭去撞我。我一邊迴避著全知賢的頭捶,一邊騎在她的身上撕著她的衣衫,最後雙手用力一分,已隨即撕開了全知賢那運動型的胸圍,展露出那嬌小玲瓏的雙乳。
我一手一隻的抓著全知賢的乳球,然後慢慢揉弄、擠扯、捏壓,全知賢的乳房雖是不大,不過可能由於長期運動的關係,無論手感、彈性、柔軟度都是一流,我輕輕挾著那粉紅色的尖端,先是慢慢左右旋轉的拉扯扭動,然後再吸入自己的嘴內細心品嚐,最後將自己的齒印烙在全知賢那可愛的乳頭之上。
一瞬間,全知賢不由自主的發出了悲嗚,但同時卻更進一步刺激著我的慾望。尤其是我更感覺到,全知賢的乳頭在我的嘴內開始硬漲起,而她的乳房更慢慢變硬澎漲起來,可見全知賢在我的摧殘之下,身體已慢慢生出了老實的反應。我重重的再咬一口,然後放開全知賢的乳頭,然後扯著她的頭髮道:「濕了嗎?賤貨。」
全知賢努力的搖著道,我又是一記耳光摑去,再一次以生硬的韓語道:「將舌頭伸出來。」全知賢先是錯愕了一會,不過她馬上又捱了我一記耳光。其實我下手極有分寸,往往令受者只痛不傷,卻不是我不捨得,而只是怕打得她們面青臉腫影響我的性慾罷了。
第六下的耳光重重落到臉上,只打得全知賢一陣金星直冒,雖然不願意,卻不得不伸出了小香舌任我品嚐,我發出勝利者的笑聲,知道全知賢終於都要屈服了,馬上已將她的小香舌吸入嘴內,然後以我的舌頭攪弄著,再將我的津液沿著全知賢的小香舌導入她的嘴腔之內。
吞下了我的口水,全知賢已難過得目湧淚光,不過她實在太天真了,這只不過是她惡夢的開始。我更進一步將舌頭擠入全知賢的嘴腔之內,然後無處不弄地揉淪著,最後才滿足地離開了全知賢的雙唇,卻在我倆的唇間拉放了透明的淫穢絲線。
我將全知賢的雙乳輕擠出一條隙縫,然後將我的肉棒套在其中,並將碩大圓鼓的龜頭抵在全知賢的唇邊,道:「給我舔!」羞辱令全知賢想要反抗,不過在嘗到我第七下耳光之後,全知賢只好乖乖的吐出了舌頭,舔弄著男人的陰莖。乳交和口交同時進行,那感覺實在不錯,尤其是在全知賢這種美人身上。我隨著來回的抽送,盡情的摧殘著全知賢的乳肉,最後更盡陰莖深深的塞入全知賢的唇內,在裡面吐出了腥臭的白濁精液。
全知賢馬上咳嗽起來,飛忙的吐出了嘴內的陰莖,令仍洩著精的陽具將精液全噴在她的面上。感到自己不小心吞下了男人大量的精液,全知賢已馬上生出了想吐的感覺,也不理得自己滿臉精液的醜態被一一拍下,只是扣著喉嚨想要吐出胃內的精液。
「敬酒不喝,喝罰酒!」我又是一記無情的耳光,直打得全知賢失去平衡,然後抓著她的秀髮,迫她像狗一樣跪在地上:「伸出你的舌頭,然後像狗一樣舔乾淨地上的精液。」
我猛力扯著全知賢的秀髮,將她的頭髮當作羞辱她的狗帶,然後迫她遂小遂小的舔著地上殘留的精漿。全知賢終於都忍不住落著淚,但我卻沒有絲毫的心軟,反而生出了一陣陣摧殘的快感。
直到全知賢舔得七七八八,我才再一次將她按回地上,一下子拉下了她的長褲、內褲,瞬間將她脫個清光,然後就用全知賢她自己的內褲,替她抹乾淨臉上殘留的精漿。我以六九的方式騎到了全知賢的身上,然後吩咐道:「婊子,用你的臭舌舔乾淨我的屁眼。」感覺到全知賢冰冷柔軟的舌頭在我的肛門間游動著,我亦同時展開了行動。
我先將全知賢的雙腿盡力的拉開,果然是練慣跆拳道的人,全知賢的雙腳被我輕易拉開成一字馬,我示意喜善過來拍攝,果然喜善已馬上將攝影機對著全知賢的股間,我隨即用兩隻手指,拉開了全知賢的陰唇,剝開了她的小穴,露出了裡面的粉紅嫩肉,與及那黑塗塗的洞穴。喜善更隨即將鏡頭Zoom向全知賢的穴內,拍著內裡的景觀。韓國一流女星又怎樣?還不是被我剝開了小穴來操。我將舌頭輕伸入全知賢的穴內,然後已馬上舔弄著她敏感的膣壁。原來全知賢的陰道亦早已非常濕潤,那我也不用再浪費時間做著前戲的功作。
我離開了全知賢的身上,然後將她被我拉成一字馬的雙腳高舉至肩,將她整個人對摺起來。而由於雙腳被拉開,全知賢的小穴更清楚地剝開暴露在我淫邪的目光之下。我輕輕將龜頭抵左她的蜜穴之上,然後來回磨擦著,藉著動作令我的肉棒沾滿了全知賢的愛液,然後對準位置一插、一壓,陰莖已藉著自己的體重直插入全知賢的蜜穴之內。由於一早已調整好姿勢,所以全知賢幾乎被我一插已插至盡頭,雖然龜頭沒有貫穿處女膜的感覺,但是單憑那插入的觸感與及全知賢的反應,我反而認為她仍是處女來。
被貫穿了的全知賢正發出了哀號,同時痛苦地扭動著,看來她是以前練拳時弄穿了處女膜吧,一想到這裡,我已不禁怒從心上起,竟弄穿了也不留給我。我重重的再給予全知賢一擊,直到我的龜頭狠狠的撞在她的子宮頸上。深入…淺出,陰莖來回的抽送著,努力地開發著全知賢的陰道,我的小腹不斷撞擊在全知賢的小腹上,引發出淫蕩的啪、啪聲。我同時狠狠的扯著全知賢的雙乳,令她的乳房,在我的指掌間變得又紅又腫。在短暫的痛楚過後,全知賢終於都開始適應了我的肉棒,同時老實的身體更開始因性交而生出快感,被猛烈描插著的陰道開始流出了分泌,令我的活塞運動越來越順暢。察覺到全知賢的生理變化,我已不由得道:「臭婊子爽嗎?大爺的肉棒好味道吧?待會大爺就給你播種,你可以肚皮爭氣生出個中韓友好結晶品來。」
我一邊說一邊加重著抽插的力道,慢慢頂開了全知賢的子宮,打算直接射在裡面。全知賢終於都對我的說話生出了反應,本來已任由我抽插狎玩的她再一次掙扎反抗著,同時哀求道:「不要…不能射進去…會有小孩‥求你…射外面…」我深深的將陰莖壓到了最終點,讓碩大的龜頭抵著全知賢的子宮壁,得意的道:「那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如何你能忍得住比我遲洩的話我就在外面射,不過如果是你先洩的話,那麼我就要來一個膣內射精了。」有一絲生機,全知賢已馬上的點著頭,同時更開始自動自覺扭動著腰肢同時夾緊陰道,希望能先弄得我洩了出來。
不過她實在太天真了,單憑子宮的溫熱我已清楚瞭解到全知賢其實已在高潮邊緣,還是讓我推她一把,讓她試試身為女人的喜悅吧。陰莖快速的動著、頂著、插著、擠著、挖著,令全知賢不由得叫出了引人春情的呻吟,同時敏感的女體終於都被我推上了萬劫不復的高潮,全知賢的膣壁先是用盡餘力的夾緊我,同時少女的子宮亦隨即洩出了滿足的溫液,用愛液沖淡了陰道內的酸性,同時熱情的張開了子宮,準備迎接我的精漿,為生兒育女,作好準備。
我死命的攬緊了全知賢的柳腰,白濁的激流隨即狂噴入全知賢的子宮之內,火速注滿了她子宮內的所有空間,再慢慢沿著她的陰道倒流出來。不過我已馬上抬起了全知賢的雙腿,令她陰道內的精液全都集中流向她的子宮內。感覺到子宮內充斥著精液,全知賢不禁哀求道:「求求你讓我洗一洗,我真的不想懷孕。」
其實以我射了這麼多,就算全知賢如何洗亦一樣危機,不過我卻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羞辱她的新方法。
「我是不會給你洗的,不過你可以用嘴替自己弄乾淨裡面。」我再一次剝開了全知賢的陰唇,展示出裡面的情況,大量白濁的精液令全知賢的小穴看來就像是一口水井,一口精液的水井。我將一條幼長的飲管沿著全知賢的陰道直插入內,直至飲管的末端抵著全知賢的子宮壁,再將飲管的另一端交由全知賢含著,要她自己吸回子宮內的精液。
「努力一點吸,記著啜漏一滴你也可能懷孕。」懷孕的恐懼令全知賢別無選擇,努力地吸出飲管,吞著自己子宮內的精漿,吸啜飲品的聲音由自己的子宮內響起,加上子宮內那騷麻的快感,令全知賢感到自己就好像一個下流的婊子。
直到自己的子宮內傳出了飲品喝盡的「雪、雪」聲,全知賢才總算鬆一口氣。不過真想不到原來這吸精魔女帶給我的刺激是如此之強,全知賢飲精的一幕在不知不覺間摧束得我的肉棒在一次硬漲起來,令我急需為它尋找洩憤的目標。
我馬上扯脫了全知賢股間的飲管,然後將她反過來弄成了犬交的體位,粗壯的肉棒在毫不猶疑下已擠開了全知賢的肛壁,直插入她的菊穴之內。道場內響起了全知賢淒厲的慘叫聲,卻始終無法掩蓋著我肉棒在她後庭間進出的聲音,我實在是越干越興奮,尤其是全知賢股間的血絲,稍稍補償了我未能捅穿她處女膜的失落感覺。
不過全知賢明顯卻沒有一絲快感,只被我的反覆進進出出幹得死去活來,偏偏武術家久經鍛煉的神經卻令她無法暈倒過去,稍減她破肛的痛楚。在臨射的瞬間我猛然抽出了陰莖,改為塞入她的桃花穴,然後再一次將精液餵入全知賢的子宮之內。感覺到精液在自己的子宮間噴射,全知賢驚覺到因姦成孕的驚告燈再一次亮氣:「不要…不能在裡面…射」不過可惜已經太遲了,我千千萬萬的子孫早已佔據了全知賢子宮內的每一絲空間,我同時展露出滿足的微笑,果然射進去的感覺特別不同,而且就是因為有懷孕的可能性,射進去才特別覺得爽。
我輕輕抽出了肉棒,失去慰藉的女體失神的躺在地上,股間仍不時流出一、兩絲微溫的精液。我用全知賢的秀髮抹著我肉棒上的殘餘物,同時冷笑著這被我徹底淫辱了的殘花敗柳,在她身上拍著珍惜的紀念照,以紀念她在一日之間痛失三次初夜。
不過想不到才剛拍完照片,門外卻同時傳來了腳步聲。我馬上閃到了門後,而門亦同一時間被人推開。「師姐!」來者明顯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而我要的亦是這千份之一秒的良機。
「敏娥,快走…」不過我的重拳跟全知賢的提示聲同時抵達,我重重一拳打在來訪者的肚子之上,而她吃了我這一擊亦不得不昏倒過去。那是一個女的,雖然她穿著男女不分的高校校服,不過單憑抱在懷裡的觸感已鐵定錯不了。再看一看少女的容貌,我已馬上認出了她正是全知賢的小師妹,火山高校的女主角新敏娥,又多一件韓國妹,我淫笑著對全知賢道:「才剛上完你,這個就是你的陪葬品了。」我也不浪費時間,馬上已將敏娥放在地上,動手猛解著她的衣衫。
校服實在太好脫了,隨著身上衣衫的減小,敏娥慢慢展示出少女青春的身軀。雖然比不上全知賢,但也是一件不錯的貨式,而且最重要一點是,她比全知賢更年輕。或許在昏迷中仍感到自己已被剝光,敏娥不安的扭動著嬌軀,而隨著我以指尖無恥地玩弄著她的花瓣,少女雪白的肌膚更慢慢地轉成了玫瑰紅。
「好好地看著你的師妹被迷姦了。」我轉頭笑對全知賢說,然後馬上拉開了敏娥的花瓣,露出了粉紅色的少女秘壺,一口氣將肉棒深深的狎入。
「痛…」縱使在昏迷之中,但秘部遭受到異物的入侵,敏娥仍一下子由昏睡中清楚過來,發出了失身的慘叫、破瓜的悲嗚。和全知賢的不同,今次我清楚掌握到肉棒貫穿處女膜的感覺,加上地上那片片處女落紅,都一一顯示出,敏娥重視的秘寶已消散在我的沾污之中。
年輕的處女就是不一樣,我得意的抱起了敏娥,然後將她的嬌軀壓在全知賢的身上,就在她的身上姦淫著她最疼愛的師妹,我要每一下肉棒插入敏娥陰戶的震動都清楚傳到她的身上,感受著我的肉棒,如何在敏娥的蜜壺間進進出出,如何轟擊著她的子宮,如何揉淪著她的性感帶。我亦不見得遺忘了敏娥的雙乳,雖然在尺寸上她比起全知賢的那一雙更差,但是她新鮮,尤其是全知賢的雙乳已在剛才的暴行中被我摧殘得又紅又腫,敏娥的雙乳就顯得份外新鮮,而男人更是一種愛新鮮的動物。
我粗暴地咬著敏娥的乳肉,幻想著那是最軟熟的布甸,忽輕忽重的咬著,同時吸啜上面那幼嫩的車厘子。在抽插的途中,我更感覺到敏娥已開始生出了反應來,雖然那不是快樂,但卻是每一個女人在性交中的正常反應。
尤其是已被開發的嫩穴開始生出了蜜汁,協助著我的抽插,少女的膣壁開始了近乎天性的蠕動甚至夾緊,還有是少女的子宮更開始下流地吸啜著我的肉棒,一切一切都正好表示著敏娥的身體已做好受種的準備。
「也差不多要射第四炮了。」我淫笑著對身下的兩位美人兒說。「求你…不能射進去…」這是敏娥第一句對我說的話,但同時亦將會是她一生的陰影,因為她實在說得太慢了,她的話仍未說完,白濁的生命激流已湧入了少女的纖弱花宮,將她幼小的神經淹沒。
「你…竟然…在裡面…射了…」敏娥的淚水同時湧出,雖然她的好師姐已替她先捱了三炮,令我所射出的量大為減少,不過那仍絕對足以令她懷孕,而這亦正是膣內射精的最大樂趣。
我滿意地抽出了肉棒,用敏娥的制服抹著上面紅白交錯的液體,而這一種液體亦同時慢慢由敏娥的蜜壺間流出,不過我隨即已從敏娥的手提袋中抽出了一把劍道用的木刀,將刀身插入她的秘孔之中,阻礙著液體的流出,以免減低她受孕的機會。
木刀的破體而入,令敏娥發出了一聲慘叫後再次暈倒過去,而目睹這一幕的全知賢亦嚇得臉上發青,狠罵道:「你這禽獸,你會弄死她的…」不過隨著我再一次揉弄著全知賢的乳房,她已嚇得不由得停口。「對啊!就像剛才我干死你一樣,要不要我再來一次?」
我淫笑著以指尖挑弄著全知賢的花瓣,早已受到充分開發的少女蜜穴隨即已流著動情的分泌。全知賢含著淚猛搖頭,不過老實說我仍打算先在敏娥的身上擠取更多的樂趣,反正全知賢早已經被我吃了,加上我手上有她的錄影帶,遲些再吃過也不成問題。
而我馬上用全知賢的愛液按摩著我的肉棒,為第五炮姦淫做好準備,只不過今次的目標是敏娥的菊穴罷了。那同時亦是敏娥神志的開關,我無視這通道的原本設計,將粗壯的肉棒狠狠狎入,令昏睡中的少女不由得痛醒過來,出、入、抽、插,在破肛的痛楚中,敏娥不斷重覆著痛昏與及痛醒的過程,同時發出著毫無所制的哀號,令我的暴些快感,升到無法形容的境界。
由於敏娥肛壁的努力,她很快便擠出了我第五炮的精液,不過我卻不願意將寶貴的蛋白質浪費在她的直腸之內,於是我飛快地抽出了陰莖,將火槍對準了已被我摧殘得奄奄一息的少女們的俏臉,然後將剩餘的子彈,一下子全噴射到她們的臉上。
看到全知賢與新敏娥的臉上都充斥著我白濁的精漿,道場內的姦淫似乎亦是時候告一段落。完了嗎?當然未完,不過在短時間打了五炮,就是鐵人也需要休息,而且更重要的是還有其他的韓國美媚在等著我,又何需在這兩件殘花敗柳身上浪費精力。
時間,已是五個小時後;地點,山邊的一間空置木屋;說空置一點也沒有錯,因為裡面什麼也沒有,就只有一張衣車台,而這裡就正好是樸志胤的MTV成人禮的拍攝地方。說起樸志胤的成人禮,我也看過幾次,片中她穿著性感異常的衣服在跳著誘人的辣舞,每一次都看得我熱血沸騰,只有唯一的一點美中不足,就是沒有肉棒替她破處開苞,又如何可稱成人禮。不過沒關係,今晚我就讓她一一補足。
我扯著樸志胤的秀髮將她直拉入屋內,好不容易我才壓下立即侵犯她的衝動,將她帶到這遠離市區的木屋,樸志胤的身上早已經穿上了那純黑的性感衣服,那是我用刀迫她換上的,在暴露的衣服下展現出雪白的肌膚,但是這一幕已足夠燃起我的生理反應。
攝影師金喜善拿著了攝影機,她亦開始越來越投入我助手這角色,一點也沒有被迫的樣子,或許她覺得看著我奸她的同胞總算比奸她好得多。
音樂隨隨響起,樸志胤一聽旋律已清楚瞭解到那正是她的成人禮,驚惶的她正暗自猜測著男人到底要的是什麼?是錢?還是她的身體?樸志胤已驚覺到似乎是後者。正當樸志胤在沉思著,我已由腰間掏出了皮鞭,手腕一翻,啪的一聲抽在樸志胤的身上,只痛得她馬上由地上彈起。「還不跳舞!」一看到樸志胤痛苦的表情,我簡直由心底樂透了。雖然樸志胤心知男人不只是為看她的舞蹈而來,不過為免再受皮肉之苦,樸志胤只好隨著音樂開始扭動蛇腰,在木屋中舞動著。
真是不錯,尤其是在近距離觀賞,樸志胤的舞蹈甚至已超出了聲、色、藝的境界,隱約到了另一個層次,散發著無比的誘惑力。不過樸志胤的猜想實在太正確了,我要的又怎會只是如此。皮鞭毫不憐香惜玉的再落到樸志胤的身上,「現在一邊跳,給我一邊脫,我要看脫衣舞。」
要來的始終要來,正當樸志胤猶疑著之際,第二鞭、第三鞭已隨即降臨到她的身上,迫使她及早作出決定。「我脫…求你不要再打了。」痛得淚流滿面的樸志胤,慢慢將雙手放在衣服的鈕扣上,一邊隨節拍舞動,一邊解開身上的鈕扣。一粒、兩粒、三粒,樸志胤身上的衣服布料本來就不多,加上她開始解著衣鈕,春光隨即已不能阻止地暴洩著;單是那胸前的鈕扣,只解一粒已能窺見樸志胤那深深的乳溝,解第二粒更已能欣賞到整個北半球,現在三粒盡解,樸志胤那雙豐滿的乳房已隨著音樂在我面前彈動著。
「我沒叫你停,手不要給我擋著。」又是一鞭抽在樸志胤的身上,我只感到一陣唇乾舌渴,只希望樸志胤脫得更多更多。樸志胤無奈下只得放下擋著胸部的雙手,任由乳房暴露在空氣之中,與及男人貪婪的目光之下,同時開始解著腰間的鈕扣。
衣服的下擺本來就已經是高叉的,現在樸志胤更羞得粉臉通紅,隨著鈕扣的鬆開,裙的高叉更慢慢由大腿開始直伸入大腰根處,樸志胤只感到男人的目光只集中在自己豐滿的胸部與及修長的美腿,同時呼吸更越來越急速,樸志胤已瞭解到自己的舞蹈已燃起了男人的獸慾。
隨著鈕扣解盡,樸志胤的長裙再無任何支撐,只得緩緩褪在地上,只剩下那纖薄小巧的布片,包藏著少女的禁地。想不到樸志胤的身材竟這麼好,一般的韓國少女的胸部也比較平坦,但是樸志胤的乳房卻明顯是重甸甸的,屬於重量級的級數。
「告訴我你的三圍數字。」我不由得問道。樸志胤惶恐地望著我,卻不發出任何聲音。啪!皮鞭一找到借口,馬上已抽在樸志胤的粉背之上,迫得樸志胤不由得哭著道:「不要打,是35.24.34。」我不由得點著頭,果真不是小兒科,看來待會有得樂了,嘴裡卻道:「別停,繼續脫。」樸志胤只得緩緩拉下自己身上最後的衣物,令自己的裸體暴露在涼風之中。
隨著樸志胤脫了個一乾二淨,她的舞蹈亦開始進入高潮,音樂奏得越來越急,樸志胤亦跳得越來越快。「停!」我猛然喝止著樸志胤,不知所措的她只好馬上停下了動作。不過才一停下,樸志胤已馬上發現男人喝停她的目的,因為現在她的姿勢,要多羞人有多羞人。
跳到這裡樸志胤是要扮成木偶機械化的跳動,不過如今剝光了衣服,樸志胤九十度彎著腰,雙手叉起,胸前重甸甸的一雙乳房已不由自主的垂在半空顫抖著,而更要命的是下身的雙腳亦同時大大地撐開,那誇張的程度更令自己的陰唇無法合起,被迫剝開暴露出裡面羞人的蜜穴。一想到這裡樸志胤已不由得暗怪那舞蹈編排師為何如此安排。
我不由得吞了一口津液,這真是意想不到的一幕,樸志胤現在簡直是將全身的性感帶都盡數暴露在我的面前,既然如此,那我更沒有理由放過她。「由現在開始,只跳這一段,不斷重複。」
樸志胤不由得心道:天啊!男人果然發現了樂趣所在。可惜卻不得不遵照男人的命令,不斷重複跳著這段木偶舞,一想到男人如今的視線,一定是集中在自己的秘孔之上,樸志胤已不由得羞得面紅耳赤,但是出奇地體內卻生出了一絲快感,甚至蜜液更慢慢由嫩穴口流出。
「原來樸志胤你可是個暴露狂。」我的視線注意到樸志胤股間的愛液,然後冷冷地吐出了這句話,粉碎了樸志胤最後的自尊。「那麼現在一邊跳,一邊自慰給我看。」我更進一步摧殘樸志胤的尊嚴,同時在她開口反抗之前,皮鞭已啪一聲的掃在地上。
樸志胤只好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磨擦著自己的乳房,已跳了十多分鐘舞的樸志胤,早已經喘著氣,不過如今她的喘氣聲中更慢慢夾雜了她愉快的呻吟。「不要忘了下面。」我不忘提醒她道,樸志胤聞言只好慢慢將手伸到已經濕透的股間,揉弄著那已經發著熱的肉縫。
才按摩了幾下,樸志胤終於都站不住腳,倒在地上自慰著,那已經不再是舞蹈,,而是她個人的活春宮了。我緩緩扯去身上的衣衫,也是品嚐她的時候了。「花癡,給我張開腿吧。」出乎意料的是樸志胤卻仍不願意,反而想合上腿令我不得其門而入,不過那就更合我的心意,我要的可是強姦,她太合作就失去了趣味。
我重重一把摑在樸志胤的臉上,然後手已硬扳開樸志胤的雙腳,將早已硬如鐵棒的陰莖,直捅入樸志胤的蜜穴之內。由於樸志胤的陰道早已非常濕潤,所以我幾乎是毫不費力已能一插到底,除了中間那少少的障礙。我終於知道樸志胤拚死反抗的原因,我再一次插出了肉棒,上面同時沾上了樸志胤的蜜液與破瓜的血絲,原來在我插入之前樸志胤仍是處女來的,不過那已經是之前的事。
我再一次將肉棒深深狎入樸志胤的體內,然後已隨即兇猛地攪動著,強大的衝擊力甚至令樸志胤豐滿的乳房隨著我的抽插跳動。樸志胤雖然仍流著淚,而雙手卻已經在我的狠幹中不知要抱緊我還是要推開我,同時發出了情慾的喘息。
我馬上捉緊樸志胤那雙碩大的乳房,然後再粗舌舔弄著上面已經硬突起的乳尖,陰莖同時狠狠撞擊著她的花心,直擠出了樸志胤的浪叫,而她的雙腿更在不知不覺間纏上了我的腰肢。我的五指深深陷入樸志胤雪白的乳肉之內,陰莖已同時頂開了她的子宮,為播種做好了準備。不過雖然迷糊在情慾的漩渦之中,樸志胤仍馬上覺察到我的意圖「求你…不要射進去…會懷孕…」,她實在太天真了,難道韓國美媚都只是生得好看,其實個個都是人頭豬腦。先是全知賢、新敏娥,如今輪到樸志胤,個個都求我不要射進去,但她們難道都不清楚,強迫受精才是整個強姦過程的精粹所在。
「那麼吸我的舌頭。」我說完馬上伸出了粗舌,樸志胤一聽到不用懷孕,只怕連舔我的屁眼也會高高興興,馬上已合作地跟我兩舌交纏,直到我滿足地縮會舌頭為止。「那麼請問你想射在那裡?面上?嘴內?還是乳房上?」真想不到樸志胤竟問得出口,同時還主動給我提意見。
「你放心,那些地方我也會一一射遍,不過射得最多的第一炮,我卻要要射在你的子宮內,看看你會不會懷孕。」樸志胤先是呆了一呆,然後馬上已感到受騙,生氣地捶打著我道:「你騙我,你說過只要我吸你的…」不過才說到一半,樸志胤已記起我只叫過她吸,卻沒有說過不射進去。我得意的說道:「對了,更用力掙扎吧,你快要弄出我的精來了,你也想跟我生個小寶寶吧。我不妨告訴你,不只你一個,只怕全知賢甚至連新敏娥亦已經被我干大了肚子,你還是乖乖的等著接種吧。」
「你…禽獸…」樸志胤終於忍不住再次流出淚來,但是同時地她卻被我推上了快感的極峰「不…不要頂那裡…我…我快不行了…推…用力推…我上…上了,我要洩…洩了。」真是老實的女人,竟求我用力推她上高潮,不過有權利自然有義務,在樸志胤高潮的一瞬間,我同時將肉棒深深狎入她的子宮之內,然後籍著這最易受孕的時機,將大量白濁的精漿狂噴入樸志胤的子宮之內,令樸志胤被我的洩射刺激得夾緊了幼嫩的子宮,同時卡著我的肉棒,令我的精液只能全射在她的子宮之內。
「你…會令我懷孕…的。」樸志胤不由得道,我輕輕抽動著肉棒,顯示出我的陰莖是被她的子宮夾著,才不得不射進去。「不是的,你是先射了,才燙得我夾著你。」樸志胤羞愧道。真想不到樸志胤的感官如此靈敏,竟能準備的把握到我何時射,她何時開始夾。
不過我可沒有興趣跟她爭論下去,相比之下我倒不如玩玩樸志胤的身上其他我並未染指的部位。好不容易待樸志胤的子宮吸飽了精液,才稍為鬆開了子宮頸讓我的陰莖脫身而出,不過似乎樸志胤子宮內的精液已冷卻凝固起來,令到沒有一絲殘餘精能順著我肉棒的抽離倒流出來。
長時間被樸志胤幼嫩的膣壁夾著,刺激得我的長槍才一抽出來已處於作戰狀態,也不理樸志胤的反對已一把將她按回地上,同時騎在她的腰間,將她三十五寸的乳房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同時將我的肉棒夾在其中。
三十五寸的觸感就是不一樣,樸志胤的乳房不單大,而且柔軟道高,所以能徹底包容著我的炮身,只餘下龜頭讓我送入樸志胤的唇內。而樸志胤的唇舌技巧亦不得不讓我一讚,全沒經驗的她竟集中吸啜著我最敏感的位置,令我不得不送給她我那獨一無二的紀念品。
我將含有我DNA的體液狂噴入樸志胤的體內,先硬迫她吞了一大口,再順勢抽出了肉棒,近距離在樸志胤的面前爆漿顏射,直到樸志胤的臉上白糊糊的全沾滿我的精液,我才將炮頭指向樸志胤的豪乳,將餘下的精液掃射在她的乳房上,完成了我在樸志胤身上一炮三響的壯舉。
被迫吞了一大口的精液,引起了樸志胤強烈的嘔吐感,令她不停的咳著,同時嘴角間卻流出了一絲奶白的殘精,再慢慢混合到她的臉上、身上、乳房之上,令樸志胤看上去十足沐浴在精液之中一樣。
我抓起了樸志胤柔若無骨的小手,然後用她的五指輕輕按摩著我的肉棒,替我做著手淫的動作,而我則繼續挑逗著她的蜜壺,直到裡面再一次充滿了動情的液體。
我將樸志胤一把抱起按落在衣車台之上,雙手再一次扳開了她的大腿,暴露出那剛由少女進化成女人的禁地。不過被奸了這麼久,樸志胤已全失去反抗的意圖,只默默放任我由她的身上索取更多的快感。
我以肉棒不斷磨擦著樸志胤的陰戶,令樸志胤的蜜汁毫無節制的流落在我的肉棒上,然後一待我的炮身徹底濕潤,肉棒已再一次深入樸志胤的膣內,粗暴的入侵者再一次揉淪著她的女性禁地。我不斷抽送著陰莖,然後乘著樸志胤被我幹得失神,已將她的雙手反剪扣在背後,然後馬上抽出了陰莖,將肉棒輕抵在樸志胤身上最後的處女地上。
「不能…那裡不行…」不過樸志胤的話方未完,我的肉棒已隨即破肛而入,硬擠出樸志胤的哭叫聲,同時在細小的衣車台上掙扎著。不過樸志胤越掙扎,我的肉棒就插得越入,粗大的性器官磨擦著樸志胤的腸壁,然後不停的攪動著,直幹得樸志胤叫爹叫娘。
「你想幹前面還是後面?」滿足了肛交的慾望,我再一次問著身下已奄奄一息的樸志胤。「前面…求你…」痛得幾乎暈倒的樸志胤想也不想就已經馬上告訴我答案。「前面是嗎?不過我要射在裡面。」我得意的說著,迫樸志胤主動答應讓我再來一次膣內射精。「求你…只要不幹那裡…要怎樣射也沒關係…」或許真的痛極,或是樸志胤已有了懷孕的覺悟,所以她竟連怎樣射也沒關係這種話也說得出口,既然如此,我自然也不會跟她客氣。
先來一下直擊要害,梅開二度的肉棒馬上已直抵在樸志胤的子宮之上,不停扭轉擺扣,再加上連環抽頂,片刻間已弄得樸志胤嬌喘連連。可真是一個浪貨,我不由得心裡道,不過跨間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慢下來的跡象,慾望的引擎反而越抽越快,直至徹底燃點起樸志胤的所有性慾。
目標,子宮膣內兩連發,妊娠確定。在連場的翻雲覆雨之中,我跟樸志胤終於一同攀上了頂峰,火熱白濁的精漿再一次湧進樸志胤的子宮之內,迅速佔領了所有據點,不過樸志胤纖巧的子宮實在無法承受我先後射了兩發的量,令到不少的精液,由我倆的接口處流出。
真是浪費!我緩緩抽出了肉棒,任由筋疲力盡的樸志胤死魚般躺在台上,樸志胤顯然累得連清潔自己的力氣也沒有,任由自己的陰戶沾滿了白濁的漿糊,而更有不少多出來的精液開始沿著樸志胤的雙腿流落地上。我示意金喜善好好的拍下樸志胤股間的戰況,同時卻想著如何更進一步的羞辱樸志胤,尤其是她那對韓國女性少有的豐乳,好歹也要在上面做一些永不磨滅的記號。
對了,我可以這樣,我的雙目隨即透出殘暴的目光,我示意金喜善一定要好好拍下待會的片刻,隨即便將樸志胤整個抱起,開始調整著她的姿勢。我將半昏迷的樸志胤壓在衣車台的邊緣,然後已將她的一雙大乳房拉到台的中心,再將她其中一邊的乳頭,按落在中間一個刻著「X」記號的位置。雖然我從來都沒有用過衣車,不過只要一看,我已肯定那是衣車的落針位。
我緊緊的按著樸志胤的乳房,半昏迷的樸志胤似乎仍不知自己已經大禍臨頭,只是任由我擺弄她的身體。我的手隨即在衣車旁邊的手動輪上轉著,令衣車的針頭上下上下的移動著,瞄準著樸志胤的乳頭,然後隨著我手上的一下急轉,衣車的車針已隨即直插而下,準確的貫穿了樸志胤的乳頭,令她馬上痛得完全清醒過來。樸志胤想要努力去掙扎,但是衣車針早已狠狠的釘穿了她的乳頭,再刺回車床上,令樸志胤除非拉斷自己的乳頭,不然始終脫身不得。
室內充斥著樸志胤的慘叫聲,但我卻完全不為所動,只是硬扯著樸志胤的另一邊乳房,緩緩升起了衣車針,鬆開樸志胤已經釘了孔的一邊乳房,然後將樸志胤的另一邊乳房壓下,同時再一次轉動車輪,在她另一邊的乳頭之上穿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針孔。被釘了兩個針孔的樸志胤痛得幾乎連慘叫的力氣也沒有,只能一邊喘息著,一邊眼白白看著我將乳環套在她的乳頭上,再馬上將環的缺口焊接起。令她從今以後都沒法將乳環脫下。
實在太爽了,待我將只剩半條人命的樸志胤送回她的香閨之後,我亦不得不再一次稍息,同時研究著,待會要在宋慧喬的身上,玩什麼樣的把戲。可能由於之前消耗了太多精力,所以我竟然在金喜善的嬌軀上睡過了頭,所以當我抵達宋慧喬的香閨時已經是半夜了。
不過沒關係,反正強姦這種行為本身就沒有時間性。如果要說全知賢與新敏娥是潑辣型的少女,而札志胤是美艷性感型的,那麼在我跨下的宋慧喬就一定是清純型的了。由於半夜潛入屋內,我輕鬆地制服了床上的宋慧喬,為她的小嘴塞上了堵塞球,再來一個大字型繩綁,令她尚未完全清醒,已成了床上的一件成人玩具。
真是小巧可愛的乳房,我的手輕滑入宋慧喬的睡衣之內,測試著身下戰利品的新鮮嫩口程度,實在是有夠彈手,我真不捨得就此抽出手來,只好雙手一分,將宋慧喬的睡衣撕成地上破爛的布塊。
宋慧喬明顯被我的舉動嚇得一呆,同時明白到我的意圖,猛然地搖著頭,希望我放她一馬。不過她實在太天真了,我隨即拉下了宋慧喬的內外褲,令宋慧喬的春色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中。實在是刺激,宋慧喬的肌膚屬於非常嬌嫩的一種,整個人也給我弱質纖纖的感覺,不過偏偏就是這種感覺,才能激起強姦者的快感。
我輕輕剝開了宋慧喬的小穴,露出了裡面鮮嫩的膣壁,到底這裡含過多少根肉棒?我馬上就要親自找出答案。早已充血更漲的凶器在沒有任何前戲之下直插入宋慧喬的花徑之內,只痛得她馬上弓起了粉背。
原來宋慧喬的經驗值是零,我留意到有鮮紅的血絲沿著我的炮身流落到床單之上,「原來你是第一次,那我溫柔點好嗎?」痛得幾乎昏死過去的宋慧喬已馬上猛點頭,我邪笑著深吸一口氣,陰莖已隨即發動著更殘暴兇猛的佔領手段,每一下都直撞著宋慧喬的花心,令她痛得死去活來,嬌軀不斷的扭動掙扎。
處女果然是不一樣,那緊窄程度絕對令我沒話好說,不過仍有一點問題,就是宋慧喬不會主動夾緊,令我始終覺得有點美中不足。既然如此,就讓我來助她一把。我示意一旁正拍攝著的金喜善將蠟燭遞給我,我要用來幹什麼?當然是來一個中秋月圓打炮大會。
我馬上點著了蠟燭,在宋慧喬的睡房之內升起了柔和的蠟光,然後將那深紅的燭淚,滴在宋慧喬的花瓣之上。一瞬間,宋慧喬痛得痙攣起來,生出類似高潮的反應,陰道膣壁同時死命的擠夾著我的肉棒,幾乎擠出了我的精來。竟然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我當然不會就此擺手,我馬上用兩指夾著宋慧喬的陰蒂,然後將燭淚滴在那最敏感的小突點之上。
極度的痛疼令宋慧喬瘋狂的扭動著腰肢,即變相用陰戶主動套弄著我的陰莖,令我不用任何動作已能獲得性交的快感,樂得清閒的我只好咬著宋慧喬那雙不大的乳房,同時吸啜著上面那幼嫩的小乳頭。
「射在裡面好嗎?」感到自己的陰莖又漲了一圈,似乎也差不多是播種的時候,宋慧喬先是瞪大眼望了我一會,似乎不敢相信我竟然打算在她的膣內射精,隨即已確認我並不是開玩笑,馬上的搖著頭掙扎著。
「不想在陰道內射嗎?也對,那裡受孕率不夠高,還是在子宮裡射,才能保證你會懷有我的種。」就在宋慧喬聽得目瞪口呆之際,我的強悍肉棒已再一次發力,頂開了宋慧喬的子宮嫩頸,直抵著宋慧喬的嬌美花心。
「終於到終點了,再來就是等你夾出我的精來。」我停下了腰間的動作,打算等宋慧喬自己夾出我的精來,令她懷孕的原來就是她自己,想想也覺得諷刺,同時亦是因姦成孕的最高境界。不過宋慧喬似乎亦看穿了我的意圖,馬上亦停下動作,放鬆全身,嘗試令我那直達她體內最深處的陰莖軟化。
不過宋慧喬的如意算盤實在打得太響了,我抓著蠟燭,然後不斷將燭淚滴落在她的乳房上,間中甚至以火花烘著宋慧喬的乳頭,灼痛令宋慧喬不得不扭動著纖腰,又一次開始不斷套弄著我的肉棒,而我慢慢亦將體位轉到了傳教士體位的模式,她不想懷孕我就偏偏要用最容易懷孕的體位來幹。
宋慧喬的身體亦越來越熱,似乎她亦到達了將洩未洩的境地,果然就在宋慧喬子宮的一下收縮,灼熱的蜜液已狂噴落在我的龜頭之上,同時為我拉下了興奮的機扳。我深深的推…推…推,在忍無可忍之際,用我灼熱的生命精華,噴滿了宋慧喬的子宮,強行因姦成孕的罪惡感,混集了征服者的滿足感,昇華到一個無法形容的境界。
宋慧喬只能流著淚,感受著男人陰莖的每一下脈動,而隨著那仿如脈搏的跳動,更多的精液被擠出噴入自己的子宮之內,甚至直到自己的子宮已被男人的精液注滿,可是男人的灌溉仍沒有減慢的跡象。
我知道已達到了令宋慧喬成孕的目的,於是馬上抽出了陰莖,將仍噴射而出的精液,灑落在宋慧喬的臉上又或乳房上,混和著宋慧喬的淚珠與及汗水,形成一幅淫穢的圖畫。尤其是宋慧喬的乳房上那因燭淚與精液混合而成的絕美刺青,更是我最喜歡的圖案。
我輕解開了宋慧喬的塞嘴球,宋慧喬已馬上喘著氣,調整著情緒,不過我亦憑著這一個空檔將軟化掉的肉棒塞入她的嘴內。「限你五分鐘啜出我的精來,不然干爆你的屁眼。」宋慧喬驚覺到原來男人的獸性仍未得到滿足,只得強忍嘔心的感覺,努力吸啜著嘴內的肉棒,以免自己的菊花,成為男人洩慾的對象。
含、吹、舐、啜、啜、深喉,我慢慢指導著宋慧喬各種口交的技巧,然後隨著她的一下夾緊,白濁的精箭已射到了宋慧喬的喉間。我拍拍宋慧喬的臉頰道:「給我全部吞下。」含著滿嘴精液的宋慧喬只好強忍嘔心的感覺吞下嘴內腥臭的精漿。
我由宋慧喬的小嘴中抽出肉棒,以她的秀髮抹著上面的殘餘物,同時殘酷地指著牆上的鍾道:「吸得不錯,可惜卻超時了。」隨即已將硬得差不多的陰莖直捅入宋慧喬的菊穴之內,強奪了她最後的處女身。
纖弱的宋慧喬卻承受不了我給她開肛的痛楚,才叫了不過幾下已其實也沒所謂,甚至我更不打算在宋慧喬的身上再浪費我的精液,現在她昏了就正好更方便我全身而退。
不過在離開韓國之前,我仍有些少手尾要辦,由於我可不喜歡穿安貞煥的舊鞋,所以我特地將他的妻子打包起來,送給我的意大利朋友品嚐。
在夜半,意大利國家隊下塌的酒店,生出了一陣陣的騷動,一位全身赤裸的美人兒,被送進了一眾意國猛男的房間之內,同時身上以不公整的意文寫著:「我是韓國最下流的母豬,為了求各位的寬恕,請你們用大雞巴操破我的臭穴。」
我坐在機場的頭等休息室,觀看著電視的特別新聞報告。
「國家英雄安貞煥的太太,即前韓國小姐,被發現全身赤裸倒在近郊,身上有多處明顯的傷痕,與及曾受性侵犯的痕跡,根據法醫的檢驗,估計她起碼曾被不下二十人輪姦,陰道多處破裂,同時陰道內,以致身體表面各處都發現有多種不同DNA的精液,警方現正全力展開了調查,事件懷疑為黑手黨的報復手段。」
另外意大利國家隊教練查柏東尼,懷疑因馬上風,需緊急送院治理,令意大利隊的回國日期順延一周。」
查柏東尼?馬上風?我幾乎忍不住要在大庭廣眾中狂笑了出來,無奈下只得躲進洗手間的通道內偷笑,同時打量著遠方那正行過來打算去洗手間的韓籍空中小姐,看來在上機前我也不會寂寞。
惡(四十一)人妻初品嚐
「Encore…Encore…Encore…Encore…!」舞台前是一片觀眾熱情的歡呼聲,只不過又有誰會想到,舞台後其實中已淪為我月夜奸魔為所欲為的醜惡之地。失去了程嘉惠這個對手,令我像失去了保險絲一樣,一想到程嘉惠,我的嘴角已不禁牽出了殘酷的笑意,在過去一個月的姦淫調教中,正常的、不正常的性愛玩意我們也嘗試過,每一天都不斷重複又重複,不停摧殘著程嘉惠成熟的肉體,種種近乎酷刑的性行為,令程嘉惠每一天都好像生活在地獄一樣,偏偏她卻開始愛上了這種近乎自虐的性行為,甚至慢慢的樂在其中,直至潔瑩驗出程嘉惠已懷有身孕,我的暴虐行為才稍為收儉。
不過不干程嘉惠,我亦仍有不少送上門的美人兒,供我每天不斷發洩著源源不絕的慾望,就好像今天一樣,我本來只是來看演唱會鬆弛神經的,但是到最後仍是將那正沉醉在演唱會完滿結束的女歌星硬上了。是誰這麼不幸?當然是那剛完成其告別演唱會的黎瑞恩。
「求你……不要…,我快結婚了…」一看到我努力的狂扯著她身上的衣衫,小恩子早已明白了是什麼一會事,但是又有那一個少女的哭求能令我這冷血的人狼心慈手軟,相反地只會更進一步燃點起我的摧殘慾望。
我一把撕下了黎瑞恩的短裙,再扯下了她為防走光而打底的運動褲與及內褲,瓦解了她下身一切阻礙我入侵的障礙物。不知死活的黎瑞恩亦不甘心的亂踢著雙腿,意圖逃離我的魔掌,但這種幼稚的反抗行為又就會難得到我,換來的只不過是無情的掌摑打擊,令小恩子的臉上留下了新鮮的化妝。
我逆流而上的扯下了黎瑞恩的外套,名貴的襯衫在我的手中變成了抹布一樣的碎塊,雪白的胸圍亦難逃我的魔掌,在連翻的扯脫中離開了小恩子的身體,令其主人變成了奸魔鐵蹄下全裸的羔羊。
「求你…放過我…」黎瑞恩仍不心息的哀求著,真是愚蠢的女人,以為之要哀求多我兩、三次就會放過她嗎?我還是早早進入粉碎她最後的幻想。我熟練的將黎瑞恩反轉成後背位,有人說這種體位其實專為強姦而設,我不由得深表贊同,尤其是當陽具狠狠插入那些無力反抗的弱質女流之際,她們那種痛不欲生的表情,卻偏偏無力反抗,只能像狗一樣忍受我的強姦狎玩。那就正好是強姦這種行為的絕佳調味料。
我將長槍深深的狎入黎瑞恩的蜜壺之內,一瞬間更衣室內響起了黎瑞恩的哀叫,想不到她已年紀不輕卻依舊人靚聲甜,確是難得難得。不過正如我先前所料,黎瑞恩早已不是處女,明顯她的未來丈夫也偷食了不少次數,雖然有些失望,卻無礙我的奸興,反而暗暗有人種摧毀人家貞節的快感。
黎瑞恩剛才的演唱可謂相當落力,只見她的舞衣之內早已水跡斑斑,香汗淋漓,而現在恐怕她馬上又要再一次的出汗了。我緊抓著黎瑞恩的乳房,然後將陰莖猛插入黎瑞恩的花心深處,充實的填滿了她陰道間的每一絲空隙,不過嬌小玲瓏的她卻不足以容納我的巨根,只能勉強吞下三份二的長度就已經客滿。
我緩緩的抽出了陰莖,一點都不為不能盡根而入而著急,只不過是剛開始了吧!待會我絕對要你這婊子全吞下我的鋼槍。果然一被我進入,黎瑞恩亦已老老實實的放棄了反抗,只是死魚般忍受著我的插弄,只希望我早早完事便算。不過她可能不知奸魔與一般強姦犯的分別,就是奸魔如果要操你,就算你是石女也搾出汁來。
果然黎瑞恩才不過數十下已忍受不住我的緩抽猛插,正不安的扭動著嬌軀,同時調整著受插點。「是身痕了嗎?」我淫笑著一口咬落在小恩子的乳房上,令她兩邊的乳肉,都留下我牙齒的烙印。既然小恩子也開始想要,我又怎好意思不滿足她,於是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盡情演著身下的名器。下身猛烈交溝的水聲,黎瑞恩的呻吟聲,兩具肉體猛烈磨擦的聲音,我那結實小腹撞上黎瑞恩那雪白豐臀的撞擊聲,一切一切都幻化成這淫穢的交響樂。
我咬著黎瑞恩的耳垂道:「看你這婊子多淫,剛才還說不要,現在看你的妹妹夾得我多緊。」黎瑞恩喘著粗氣紅著臉道:「亂講,明明是你強來…」黎瑞恩的話仍未說完,我已緩緩抽送著陰莖,擠出她膣壁中的淫水,同時淫笑道:「那麼這些淫水是哪個下流的婊子流的?」又拈起了黎瑞恩已經發硬的乳頭道:「那麼你的奶頭又為什麼硬突起?」黎瑞恩夾合著雙唇作出了無聲抗議,但是隨著我的肉棒又一次準確地擊中她的G點,黎瑞恩只得發出嬌媚的呻吟聲。
「爽嗎?看你叫得多浪。」我一邊加速抽插著,一邊下流的調笑著小恩子。事到如今,黎瑞恩亦已無法隱瞞自己的性慾,只得老實地點點頭,同時放開懷抱,盡情享受性交的快感。就在黎瑞恩的通力合作下,我那碩大的龜頭隨即已一寸寸的迫入黎瑞恩的幼嫩花宮之內,徹底開發她體內那最深入的禁地。
「幹得真爽,已經入到了子宮,若在這裡射的話,恐怕你會懷孕。」終於抵達了目的地,我不禁得意的笑著。黎瑞恩聽了卻不禁嚇了一跳,本來只以為跟男人幹過便算,就當作是一夕風流,誰知可惡的男人竟打算不帶套直接射入去令自己懷孕,而更要命的是自己一早已有為丈夫懷孕的打算,所以不但只沒有做避孕的措施,最近更不停進補希望令婚後更容易懷孕,誰知卻白白便宜了另一頭色魔。
黎瑞恩心裡不由得計算了一下日子,隨即已猛烈掙扎起來,一直與小恩子激烈交歡著的我當然體回到她反抗的原因,已淫笑著將龜頭直狎入她最深的體內道:「原來今天是你的危險期嗎?」終於被男人發現了,黎瑞恩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只希望男人大發慈悲的放過她,只不過她聽到的卻是:「那就正好,BB就當是我給你的新婚禮物。」
一想到黎瑞恩的未來丈夫,將會一生為我養育孩子,我已興奮得不由得不鼓足幹勁猛幹著,尤其是看到黎瑞恩雖然不願意,但敏感的身體卻隨著我的狎玩而不斷作出反應,甚至連子宮深處亦生出了受孕的準備。我輕輕舔弄著黎瑞恩的耳垂:「那我給你一個最後機會吧,只要你能忍著不在我之後的一千下抽插中洩出來的話我使放過你,但是若你未到一千下便洩掉的話到時我連你的菊穴和小嘴都不放過。」
雖然明知這只不過是男人的把戲,但是只要有一線生機,黎瑞恩已急忙點頭答應。我見黎瑞恩答應,已急不及待的揮軍而出:「這是第一下!」碩大的龜頭再一次狠狠撞在黎瑞恩嬌嫩的子宮壁上,其間極盡所能的擦過了小恩子陰道內的敏感帶,我感到只是這一下已令黎瑞恩不期然打了一個冷顫,同時大腿已在不自覺間夾緊我的腰肢。
「不是第一下已受不住,你還有九百九十九下,如果你洩兩次,我就要你給我生對雙胞胎,如果你洩夠十一次,那到時足球隊也要給我生出來,就算你一次生不到那麼多,我便等你生完再來奸你,直到你給我生夠數為止。」我邊插邊說著,其實憑黎瑞恩的反應,不要說一千下,她連一百下也鐵定捱不過。」只見黎瑞恩正緊緊的咬著牙關,雙手用力抓著檯面,以抵抗體內強烈的快感,但是她的雙腳早已不期然顫抖起來,顯示出她只不過是在垂死掙扎。
既然如此,我就給她一個痛快吧!隨著口中飛快的數著,我的陰莖同時像裝上了摩打一樣,飛快的不斷進出著小恩子的陰戶,偏偏每一下的抽插,龜頭都準確地吻合在黎瑞恩的穴心之上。我同時在黎瑞恩早已發情染紅的嬌軀上留下了吻痕,然後就在我一下刻意的深入間,黎瑞恩的子宮內已噴出了灼熱的泉水。小恩子的陰道亦配台著死命的夾緊我的陰莖,黎瑞恩的四肢更同時輕微的痙攣著。
「終於洩了嗎?才只不過九十多下!」我得意的淫笑著,同時陰莖已再一次開動,全不理會黎瑞恩的高潮過了沒有。因姦成孕的惡夢雖然令黎瑞恩面色發白,但是蒼白的臉很快便被如潮的春情再一次淹蓋。黎瑞恩瘋狂的扭動著腰肢,隨著我的抽插一次又一次的狂洩著,直至第一千下的來臨。
我將陰莖盡狎入黎瑞恩的子宮之內,滿載生命的白液已狂射入黎瑞恩的花宮之內,燙得小恩子再一次攀上了高潮。黎瑞恩只感到一波波充滿生命力的灼熱精漿正不停噴射入自己的子宮之內,精液迅速的灌滿自己的子宮,與自己的卵子緊密結合著,令自己除了懷有男人的身孕外已別無其他選擇。
「上得少女多,偶然來一個少婦也不錯。」我拍著黎瑞恩的豐臀,調笑著被我奸得四肢無力的美人兒。「你剛剛也洩了七次吧!依之前的預定,可要為我生一隊七人足球隊啊!」黎瑞恩難憾的扭動著腰肢,忍受著我持續愛撫著她的嬌軀。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先奪得你餘下的處女吧!」「餘下的處女?!」黎瑞恩還未弄清楚男人的意圖,屁股已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頓時明白男人染指的目的原來是哪裡!「真他媽的緊!」我無視這隱藏通道的原本設計,純以腰力將我的陰莖直貫穿而下,痛得黎瑞恩發出了聲聲慘極的哀號。可惜她的悲嗚不單止不能喚醒我的測隱之心,反而令我的陰莖因那陣陣的摧殘快感而變得加倍的充血漲大,令黎瑞恩的哀求生出了反效果。
「這裡未試過吧?是否另有一番滋味?」我無視黎瑞恩的哀號,一次又一次摧殘著黎瑞恩的身心,然後在洩射的臨界點將我那長槍抽出,改為插入小恩子的小嘴之內,將那滾滾的白濁洪流,散射在黎瑞恩的喉深之處。「好好的給我舔乾淨,尤其是附在上面那些你的大便,舔漏一滴的話我就操多你一次。」雖然不甘願,但男人的恐怖令黎瑞恩只得努力的舔弄著男人的陰莖,努力的清除著上面殘餘的精漿,以及那些帶有異味,本來屬於自己的東西,黎瑞恩強忍著不令自己吐出來,以免觸怒眼前的男人。
雖然黎瑞恩的充分合作令她免去了觸怒我的惡夢,但是她那生澀的唇舌口技卻再一次觸怒了我胯下的男根,怒得它昂首挺胸的對著小恩子虎視眈眈,準備著再一次發洩出大量的慾望。「今次就用你那對乳房給我來一下乳交吧!」黎瑞恩暗暗鬆一口氣,幸好男心不是要插入什麼奇怪的地方,馬上已合作地用自己柔軟的雙峰夾緊男人的長槍,並且前後套弄起來。
不過我卻仍不太滿意黎瑞恩的服務,一邊指導她以唇舌舔弄服侍我的龜冠,而空出來的雙手已左右挖插著小恩子的蜜唇。老實說黎瑞恩的雙乳既不大又不挺,本來是沒什麼看頭,但是她卻夠軟,軟綿綿的兩團嫩肉緊緊的磨擦著我的長槍,帶給我有別於一般豪乳的另一番享受。既然黎瑞恩這麼落力,我當然不能待薄她,白濁的養顏護膚品一下子已由槍尖狂噴而出,盡打在黎瑞恩的俏臉上。而我亦對這滿臉殘精的殘花敗柳失去了興趣,只拍下了紀念照便穿回衣服,大搖大擺的由大門口離開。
鏡頭一轉已經是一星期後,地點是遠東國際刑警總部。「宋警員,不是我們不信任你的能力,但是當局早已開會通過,放任月夜奸魔才是減低他的犯罪率的最佳方法。」年輕的警員無視於眼前的局長比他高上數級,憤然道:「難道我們就由得月夜這禽獸為所欲為了嗎?我們還算不算警察。」局長苦笑了一聲道:「宋書麟警員,老實說我也明白你的感受,尤其是程嘉惠警員更可說是你的未婚妻,但是我們曾與月夜奸魔私底下有協議,只要我們對他採取放任態度,他便只揀藝能界那些女星或是一般平民下手,否則的話便只會以警方的妻女為目標,到時恐怕全國際刑警警隊也要將妻女全鎖在保險箱內。所以上頭人人自危,只得同意奸魔的條件。」
宋書麟怒拍著檯面:「難道那些女星不是人,就由得她們受那奸魔摧殘?」局長搖了搖頭道:「我不是說她們不是人,但是老實說部份的女星的私生活也頗不檢點,說不定能惹奸魔染上愛滋就上上大吉,日本方面其實本來也不答應,但是結果一星期後奸魔就寄來了日本雅子妃的裸照,現在甚至還流傳著雅子妃的女兒其實是奸魔的骨肉的傳聞。」
宋書麟默然不語,局長只好道:「奸魔甚至寄來了挑戰書,說再有阻礙他的人的話,那他下一個目標就是已故中共元老葉劍英的孫女葉靜子,所以中共政府已不停給我們施壓。所以我們暫時只好對奸魔展開妥協的態度,若你真的堅決以對付他的話亦只能以個人的身份名義,而不能得到警方的支援。」
宋書麟失望的除下了胸前的證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局長室,同時立誓道:「月夜奸魔,就算我不是警察我都一定要捉到你!嘉惠,無論如何你也要撐到我來為止。」
惡(四十二)
中正機場…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應該是我第三次來台灣了,一踏入行李區,我已遙看到考慈跟依林在向我揮手。久別重逢自然少不了一連串擁抱擁吻。考慈還好一點,輪到依林撲入我懷裡時,我甚至聽到四周的驚訝呼聲。
由於依林的親密舉動,由機場到停車場的一段路都不時惹來途人的指指點點,就只差沒拍照留念,真令我不是味兒。
不過假若他們知道我們待會的節目的話,恐怕引起的騷動就不會是現在這種小兒科了。
其實今天是一個大日子,不錯!今天就正好是老子的生日,而考慈與依林已一早為我安排好慶生的節目。來到考慈在台灣的大屋,我已馬上放下行李,先洗了個熱水浴,一洗坐飛機積壓已久的悶氣。
出奇地依林和考慈卻沒有來侍浴,卻令我有點兒奇怪。我舒展地離開了浴室,抹乾了身上的水珠,同時披上了考慈一早為我準備好的浴袍。
來到客廳之中,室內竟是一片塗黑,然後就在我來到廳中心之際,剎時間來了個大放光明。依林正捧著蛋糕,身旁還站著她的好朋友,一身盛裝的孫燕姿,而考慈與曾寶兒則拿著攝影機,拍下我生日會的每一個場面。
看來似乎是依林跟孫燕姿說,有好朋友生日,拉她一同來慶祝。而曾寶兒則是被她們拖下水來的陪襯品。看看孫燕姿,她似乎有點摸不著頭腦,為何她的好朋友依林會為一個陌生男子開慶生會,不過當她看到依林熱情的獻上熱吻之後,似乎有點兒明白到情況。
不過我相信如何她知道我們的真正關係,只怕會嚇呆了她也絕不為奇。
唱完生日歌,許了個願,依林已笑著說:「還不快拆禮物。」想想也不該讓她們等這麼久,於是我已馬上淫笑著走向孫燕姿道:「對,拆禮物的時間到了。」隨即已一手扯下孫燕姿的洋裝,燕姿一瞬間完全弄不清事情的發生,直至布帛撕裂的聲音不斷自身上響起,才發出了本能的尖叫聲。
「你瘋了!依林,你們快阻止他。」
不過燕姿看到的,卻是她的好朋友依林的袖手旁觀,與及考慈、寶兒,正拿著攝影機拍下她受辱的狀態,令燕姿開始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不要……快停……」
燕姿的求饒聲從沒有停止。只惹來了我無情的耳光,痛擊在她的俏臉上。不過無情的虐打卻令燕姿的反抗行為馬上停竭,只是無助地縮在地上痛哭著。
隨著地上布碎的不斷增多,燕姿的裸體已全面展露在我的面前。年青生澀的女體,一直是我心儀的目標,只不知眼前的獵物,到底曾為多少男性染指。而看到我將燕姿剝光燕姿淨,一旁的依林亦適時取來了繩子,協助我將全裸的燕姿大字型的綁在餐桌之上。
「依林,為什麼你要這樣做?」
燕姿始終不明白為何自己的好朋友竟會出賣她,不過卻換來了依林一下淫穢的笑容:「我也是為你好,當你試過他的滋味後就會明白什麼是女人的樂趣了。」
我可沒興趣瞭解她們的姐妹情深,美點才一放上桌,我已急不及待的舔弄著燕姿的肌膚,揉弄著她青春的軀體。老實說,燕姿的乳房跟依林一樣,都是屬於嬌小的類型,不過無論彈性及形狀也屬於第一流的貨式,只可惜的是可能由於燕姿本身是新加坡人,皮膚卻有一種天生的粗糙感覺,始終不夠柔軟潤滑。
不過她的好朋友依林似乎亦一早知道燕姿這方面的缺點,並想出了解決方法。只見依林一手捧著我的生日蛋糕,同時將蛋糕上的奶油塗抹在燕姿的肌膚之上,打算將她裝飾成我的生日蛋糕。
果然好主意,我不由得暗讚道,既然依林忙著燕姿上半身的化妝,那我就來弄下半身的吧。我輕輕揉弄著燕姿的一雙大腿,舌頭已不停來回舔弄在她的花唇之上,撩撥著上面的唇瓣,與及那隱密敏感的珍珠。
燕姿倒真是個敏感的女孩,我才只施展了三招兩式,燕姿的蜜壺已開始流出淡淡的愛液。不過我可不滿足於這一種程度,手指已隨即剝開了燕姿的花瓣,暴露出她那幼嫩的小穴,將我的舌頭送進她的肉壁之內。
不過我的採挖工作才一開始已越上阻礙,我的舌頭才進入不久,已被一塊柔軟的小瓣膜拒諸門外,我馬上拉開燕姿的花瓣一開,終於發現了燕姿那初次體驗的象徵。
「看,原來燕姿還是處女來的。」
我故意大開燕姿的蜜穴,讓考慈她們拍攝燕姿的處女膜,同時下流地道。只羞得燕姿滿臉通紅。不過依林卻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的好朋友:「主人,你不如先品嚐燕姿的小嘴,待我佈置好才切蛋糕吧。」
想想依林的話也有道理,於是我馬上跟她交換了位置。隨手解下了浴袍,將早已盛怒的男根直插入燕姿的小嘴之內。我的粗莖才一插入燕姿的嘴內,馬上已引起了她的呼吸困難,令她不由自主地猛吸著我的陰莖,同時香舌慌亂地舔弄著我的龜頭表面。燕姿生澀的口技幾乎令我發出了愉快的呻吟,我馬上以雙腳夾緊住燕姿的頭部,索性坐在燕姿的臉上,然後隨著腿部的動作,令陰莖在燕姿的小嘴間進進出出。
不過我的一張嘴可也沒有閒著,饞嘴的我早已經在偷吃著燕姿胸上的兩個蛋糕,依林的烹飪技巧似乎不錯,奶油塗得均衡之餘,兩團蛋糕上面的粉紅櫻桃,更深深吸引著我的慾望。
我一口咬在蛋糕之上,輕輕舔著上面的奶油,再吸啜著上面的櫻桃,感覺到那柔軟的小點在我的唇內變硬,然後慢慢的硬突起,那滋味倒真是一絕。
不過正當我盡情享受之際,我的屁眼暮然間為之一涼,原來是依林完成了佈置蛋糕的工作,不甘寂寞的加入了戰團,以她的小舌撩撥著我的後庭,實行與燕姿上下夾攻。
依林一下子咬著我的肉袋,輕輕舔弄吸啜著,經過我和考慈的細心調教,依林早已練得一身高超的口技,再配合著我身下的燕姿,一個熟練;一個生澀,一個心甘情願;一個含屈受辱;一正一反,一陰一陽,令我的快感暮地裡提升了不止三倍,達到了非洩不可的境界。
我將肉棒深深的狎入,隨即在燕姿的喉間噴射出白燭的精漿,我在洩射時故意頂著燕姿的喉間,迫她吞下一大口精液,才滿足地抽出肉棒,將精液雨點般狂噴在燕姿的臉上。
「主人,你真浪費!」
看到我將精液射在燕姿的面上,依林已不依地道,隨即媚笑著趴在燕姿的臉上,舐吃著她臉上的殘精。
乘著依林在為燕姿清潔期間,我已走到了寶兒的面前,享受著她的手、胸、口並用,務求在最短時間令我回復作戰狀態。
射過一發,正好讓我慢慢品嚐燕姿的處女身。我由寶兒的唇內抽出陰莖,一旁的依林亦同時退開,笑著道:
「主人,要插蠟燭了嗎?」
我淫笑著點點頭,同時走向燕姿的股間,手提著我的大蠟燭,將我碩大的龜頭輕抵在燕姿的蜜縫間,輕輕的磨擦著,務求沾上她更多的汁液。
陰莖擠開燕姿緊窄的肉壁,一寸一寸的向內推進,然後一下重重的抽頂,隨即貫穿了燕姿那初次體驗的象徵。開苞時下體撕裂的痛楚,令燕姿倒抽了一口涼氣,眼淚隨即落下,而我乘著燕姿張嘴欲叫的一剎那,龜頭已重重的頂在她的花心之上,令燕姿的慘叫變成了悶絕的呻吟聲。
依林取過了一塊手帕,輕輕抹著我與燕姿的接合處,然後得意的在燕姿面前展開手帕,顯示著上面斑斑的處女落紅。
我可沒有讓燕姿調整心情的閒功夫,陰莖已馬上展開深入淺出的活塞運動,同時一邊舔弄著燕姿身上的奶油,順勢將吻痕與及齒印烙在她身上的各個地方。
「呀…呀……求你……不要…快…停……」
燕姿的呻吟聲充斥著整個房間,果然是人美聲甜,我相信若不是我經驗豐富,恐怕只要一聽到她的浪叫便已洩了出來也絕不為奇。
加上燕姿那處女膣壁亦令我不得不讚,燕姿的膣壁緊緊地夾著我這入侵者,半步不讓的阻止著我的開發行動,偏偏處女的穴心卻已經開始懂得吸唆著我的龜頭,甚至有咬的反應,可真令我樂趣無窮。
「主人,燕姿還有多久才洩…」
身旁無事忙的依林已在追問。
我用力的抽送了兩下,令炮身緊密磨擦著燕姿的膣壁,回答道:
「一百下吧!」
依林聞言已馬上眉開眼笑的舐弄著燕姿的耳殊道:
「爽死的時候快到了。」
隨即馬上替我們展開了倒數。
我抓緊燕姿的柳腰用力的插入肉棒,每次直頂到燕姿的陰道盡頭,再以龜頭在燕姿的花心劃著圓圈,才抽出肉棒準備第二下抽插。
雖然不願意,但巨大的刺激馬上已令燕姿瘋癲般淫叫起來,我隨即加重了前進的力度,直至將龜頭捅入燕姿的幼嫩子宮之內。在破宮的瞬間,燕姿的手腳同時生出了痙攣,穴心隨即更噴出了一大堆溫熱的體液,
「洩了嗎?」
我得意地抽頂著燕姿的子宮壁,依林口中的倒數才只不過七十多下,接下來的時間就是讓燕姿嘗嘗什麼叫欲仙欲死了。我命依林解開了燕姿手腳的繩索,仍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燕姿已馬上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著我的身軀。
要干到胯下人欲仙欲死,要訣其實就在一個「快」字,指的當然不是洩得快,而是插得夠快,我以燕姿的身體當著現行的教材,在她的高潮嘗未褪盡之際,馬上已將她推回另一個新的高峰,如此疊浪狂潮,才足以稱得上真正的欲仙欲死。
肉棒不斷加快著出入的速度,每一下進出都帶出了燕姿穴內淫穢的水花。
「對了,主人!燕姿剛申請了數個月的假期,不如射進去讓她懷孕?」
依林媚笑著道。
其實不用依林提醒,我也一早有此打算,不過經依林一說,算算其實也差不多到了播種的時候,於是我向依林打了一個眼色,同時高舉起燕姿的雙腿,遞給依林抓著,將燕姿柔軟的身體對折起來,我要以這種體位射入,才可以保證我全部的精液,都會流入燕姿的子宮,而不會有絲毫浪費。
「求你…不要射進去……我不要懷孕……」
想不到在連續高潮中的燕姿仍察覺到我的意圖,不過她想得可真是太美了,看著受姦污的女性因姦成孕,才是鬼畜的真正極致。
我深深將肉棒抵著燕姿的子宮壁,白濁的岩漿已隨著火山爆發,狂噴入燕姿的子宮之內,直噴得燕姿又是一下失神。同時隨著我陰莖的每一下脈動,更多更多的精液,被我擠出注入了燕姿的子宮之內,偏偏我卻以陰莖塞著燕姿的子宮口,令到裡面的精液,沒有辦法流出絲毫,直至燕姿小巧可愛的子宮被我徹底灌滿為止。
我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直至燕姿陰道內的精液滿得倒溢出來,才慢慢調整著角度,令溢出的精液由燕姿的陰唇滴回燕姿正喘息著的小嘴內。
我吩咐依林保持這個姿勢將燕姿綁起,因為這個姿勢不單可令精液沒法倒流而出,同時更能令燕姿的嫩穴與菊穴徹底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中,可真是一舉兩得。
我同時亦感覺到燕姿子宮內的精液已開始冷卻,更開始凝固起來,於是慢慢地抽出了肉棒,正式展開第二部份的行動。
「依林,你去給燕姿浣腸。」
依林一聽已高興得馬上走去取工具,因為一直以來她都是被浣者,今次可是她第一次執行。不過我可也不會閒著,我改為走到燕姿的面前,一手已夾緊了燕姿的小乳房,擠出了一條乳縫,將我的陰莖套在其中。
燕姿暮地發出了一下悶絕的悲嗚,原來依林已經將一大支冰冷的液體,開始慢慢注入燕姿的菊花之內。
「給我用舌頭好好去舔我的肉袋,如果你能舔得我射出來,我就叫依林馬上停止。」
我淫笑著對燕姿道。
本來基於羞愧,燕姿是絕不會做出這種淫穢的行為,不過為了馬上阻止依林,燕姿只好拚命伸長了小香舌,舔弄著我的生殖器官。
由於燕姿乳房上的奶油早已被我舔得乾乾淨淨,所以她的乳峰,又再一次給我粗糙的感覺,偏偏此時此刻,卻給我一種磨沙般的快感,有別於以往我每一次的乳交。
不過就在我享受著燕姿唇舌服務之際,依林的動作可沒有絲毫停下,已先後注射了三針的她開始按摩著燕姿的小腹,不斷催逼著燕姿的便意。
終於,在燕姿的一下慘叫聲中,一道啡黃的液體,已由燕姿的菊穴中噴出,灑落在依林早已準備好的面盆之上。燕姿只感到自己的自尊,在同一刻煙消雲散。
不過我可沒有忘記燕姿的所在,就在我面臨崩潰的瞬間,我再一次將陰莖直插入燕姿的嫩穴之內,來了個子宮膣內兩連發,令燕姿的身體,逃不過受孕的惡夢。
不過雖然如此,燕姿的惡夢似乎仍未結束,因為依林已在清理著她剛洩糞的菊穴,準備讓我為她最後的處女地開苞。
「主人,讓我幫你好嗎?」
身邊一直負責拍攝的考慈亦不甘寂寞道。
於是我馬上利用她的甜嘴香舌,爭取回氣的時間。而同一時間,依林亦配合地將被我操得奄奄一息的燕姿綁成犬交的姿勢。
粗狀的男根由考慈的唇間褪出,迅即沒有了燕姿的股間,單聽燕姿那聲撕力竭的哀號,就已經不難想像到她所承受的是何種劇痛。
不過她的痛;就是我的爽。尤其是燕姿一邊承受著破肛的刺痛,一邊卻妄想夾緊肛壁來阻止我的入侵,卻反過來的令我幹得更加倍爽快。
「依林,馬上脫褲!」
看到依林已忍不住在旁邊自慰,我馬上道。
而依林聞言亦爽快的拉下褲子。就在我爆漿的瞬間,我飛快地抽出了陰莖,改為狠插入依林的穴內,將滾燙的精液,全噴注入依林的陰道之內。
我向依林打了個手勢,指一指旁邊的燕姿。聰明的她已隨即明白到我射進她體內的原因,於是依林馬上解開她的好朋友,讓被我摧殘得半死的燕姿平躺在桌上,而依林自己則趴在燕姿的面上,將濕淋淋的陰戶對準了燕姿的小嘴,隨即拉開自己的蜜穴,將我剛射進她體內,現正倒流而出的精液,全餵入燕姿的小嘴之內。
捱到依林的喂精完畢,燕姿的意志已再也支撐不住,含著滿嘴的精液失去意識,不過她可能不知道,還有更多淫邪的遊戲,在等待她醒過來繼續執行……
惡(四十三)迷姦影后
「恭喜!心潔,當了影后後不會不認識我們這一班老朋友吧。」
在台灣某高級KTV內,蔡依林、她的經理人考慈、孫燕姿,正替剛成為金馬影后的李心潔開著慶祝會,而同行的,還有依林公司的小師妹楊丞琳。
不過她們可能不知,其實燕姿一齊的舉動,全是出自我的授意,而我的目的,當然就是要嘗嘗影后的滋味,只不過多了楊丞琳這飯後果罷了。
「可能啤酒喝多了,我想去一去洗手間。」
心潔緩緩起身道,而依林聞言亦推一推身邊的丞琳示意她陪心潔一道去。可能由於自己也想去,於是丞琳爽快的點點頭,便已跟心潔一同走出房外。
機會終於來了,把風的依林一確認心潔她們已走入洗手間內,便馬上打手勢示意,而考慈隨即已馬上把一包白色的藥粉倒入心潔那杯啤酒之內,再以同樣的方式,處置丞琳的那杯果汁。而燕姿亦協助地攪動著兩杯飲料,令藥粉更快的溶入其中。
心潔與丞琳片刻間已解手完畢,談笑著返回房內,在毫無疑心下便已喝下了加料的飲料,繼續的唱歌作樂。
不過不到半小時,心潔已開始生出了不勝酒力的反應,只得迷迷糊糊的躺在梳化上休息,而一旁的丞琳亦跟她一模一樣。我相信丞琳若不是早已經迷迷糊糊亦一定會奇怪,為什麼她只喝果汁也會醉,不過如今,她恐怕只得乖乖的做我的玩具了。
依林看見時機成熟,於是再打開門,主角終於出場,那就是我…月夜奸魔!看到兩位醉美人,我早已急不及待的走到她們中間。我輕輕扯著她們的衣衫,揭起了她們的短裙,手已按落在她們的陰戶之上,正隔著內褲按摩著她們的敏感地帶。
我左手丞琳、右手心潔,不分彼此地刺激著她們的情慾,服了藥的她們只是處身於半昏迷狀態,身體的反應卻可是老老實實,清清楚楚,而最美妙的一點是,調製藥物的灰狼告訴我:她們只是處於迷妄的狀態,卻是清楚知道我在幹什麼。
而單只看到她們對我的指技生出的種種反應,我馬上亦確認了這全是正確無誤。依林與考慈亦早已經拿著攝影機,同時在對心潔丞琳她們指指點點,評論著她們各自的身材。
「既然要比較,就應該看清楚。」
我抽回幾乎令兩女難過得呻吟的魔掌,已開始解著丞琳身上的衣衫,丞琳似乎亦感覺到自己快要被一個陌生男子剝得光脫脫,下意識地展開了無力的反抗,不過就算她全力反抗,我也不會視作一會事,何況如今這種連搔癢也不足的力度。
我先扯脫丞琳的外套,再拉下她的襯衫,然後已馬上解下丞琳的乳罩。我故意不將她脫個清光,只弄成衣衫不整的樣子,僅裸露出一對小巧的乳房,偏偏卻比脫過她更有誘惑力,也更有淫邪施暴的味道。
剝完上半身,我已急不及待的向下發展,由於丞琳所穿的迷你裙只要輕輕向上一拉,整個陰戶就已經一覽無遺,所以我決定不將它脫掉,只拉下她用以打底的短褲,興及她那純白的少女內褲。
我以食、中二指輕輕撐開丞琳的蜜唇,讓考慈她們拍攝丞琳被剝開了的小穴。
「好一個小淫娃!」
我與依林幾乎同時發現,眼前被剝開了小穴的丞琳,原來早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女人,只不過不知她看似窄小的裡面,到底含個幾多男人的陰莖。
不過更進一步的事情還是待會再辦,因為我可不是一個厚此薄彼的人,實在不應該冷落心潔這麼久。
我隔著心潔的T恤輕輕揉弄著她的一雙乳房,感受著年輕少女的彈性,然後將手伸落心潔的腰間,抓著T恤的邊緣往上一拉,已將心潔的T恤完全脫下。
可真是保守的乳罩款式!真想不到心潔仍是用女學生常穿的那種少女胸圍。我輕攬著心潔,同時貪婪的吻著她的頸項,手已隨即伸到心潔的背後,摸索著胸圍帶的扣子,然後再『啪!』一聲輕響之下,已將心潔的乳罩脫下。
看上去心潔的乳房比丞琳大不上了多少,不過卻是最美好的竹筍型,而且色澤鮮嫩,看來染指過的人不多。不過還是待會再研究吧,因為恐怕心潔的妹妹已在等得不耐煩。
基於同樣的原因,我放過了心潔的迷你裙,不過她的內褲可沒有這般好運氣了。雖然心潔蜜唇的顏色看上去仍相當鮮嫩,不過從細節上來看我卻相信似乎她也有過起碼數次的經驗,只不過不常幹罷了。
算了!反正我也不是那些學生奸魔,無處女不歡,替處女開苞我當然愛,不過熟女蕩婦我亦一樣喜歡。我微撐開心潔的小穴,讓考慈她們拍攝留念。
既然已不是處女,那就即是代表我可以放心的玩,我將左、右中指各自插入丞琳、心潔的小嘴之內,攪動著她們的香舌,讓指頭因沾滿她們的唾液而濕潤。然後抽出了手指,改為插入她們的陰穴之內。
敏感的下體被異物插入,雖然是半昏迷,但丞琳、心潔倒馬上生出了反應,小嘴隨即發出依依哦哦的呻吟聲。
依林、燕姿、考慈各拿一部攝影機,依林負責拍丞琳;燕姿負責拍心潔;而考慈就盡量拍攝兩人一起受辱的場面,一想到這點,我已不得不加重指頸,挖弄著二人敏感的膣壁,直弄得她們嬌喘連連。
雖然丞琳與心潔的身體仍在左扭右擰,不過從她們陰道裡的濕度,我知道她們的身體已生出了老實的反應,更開始分泌出甜美的汁液。於是我加重揉弄她們的G點,同時以姆指玩弄她們的陰蒂,令她們的呻吟聲猛然攀升了幾個音階。
不過丞琳與心潔身體的反應亦有所不同,較為年輕的丞琳,身體始終較為敏感,陰道膣壁亦較為嬌嫩,所以在我的指掌探挖下,已開始張開了小嘴喘息,同時被快感刺激得弓起了粉背。
反觀心潔的反應似乎比較沉著,在我手指的捅、挖、扣、插、擰之下仍能撐得住,不像丞琳叫得那樣厲害。不過她撐得住的恐怕只不過是我的第一級指技,我猛烈地將手指的力度加重了一級,而且不單以手指,前臂甚至肩膀亦一同出力,果然馬上已燃點起了心潔的春情。
被逗上了半空的心潔,一邊發出了猛然的呻吟,一邊不停扭動著嬌軀,同時以她無力的小手按著我正劇烈活動著的指掌,打算阻止我的狎玩,不過恐怕那只不過是螳臂擋車。
不過丞琳的反應卻比心潔更不堪,就連較為成熟的心潔亦要在我的指尖下哀喘求饒,比她更敏感的丞琳的反應可想而知。
丞琳努力的張開了小嘴喘著粗氣,不過卻已經爽得發出不了聲音,並且努力著想移動無力的身體,想避開敏感的陰穴被毫不留情的追擊。不過我的指頭其實早已深陷入她們的蜜穴之內,甚至支撐起她們小半的體重,無力的她們要脫身又談何容易。
不過我可不是一個仁慈的奸魔,我就是偏要用指頭幹得她們洩出來,所以我深吸一口氣猛然將指技提升至最高境界。除了本身手臂的力度,我還加上了扭轉腰部的力度,腳的蹬力,匯合著全身的力度,攻擊著少女們最敏感的私處。這正是輪擺移位攻擊的指技版。
果然丞琳在一下悲鳴中身體生出了痙攣的反應,陰道膣壁盡情地夾緊我的手指,同時噴出了溫熱而帶有微腥的汁液,丞琳的噴射足足維持了半分鐘,直至梳化與及地版上都被她的體液沾濕了一大片,丞琳的洩射才告終結。
我得意的撫弄著丞琳軟癱在梳化上的嬌軀,不單止在我的指技下高潮,更爽得來了個潮吹,看來丞琳可真不是一般的小淫娃。
不過現在可輪到她來服侍我了,我一手拉下了自己的長褲,再順手扯下了內褲,將早已硬漲得發麻的陰莖,插入丞琳的小嘴之內。在迷糊中的丞琳已自動自覺的吸啜著我的陰莖,甚至前後擺動腦袋吞吐著,同時以香舌繞纏著我的龜頭,帶給我陣陣的快感。
可惜我的主意力卻不得不集中到心潔的身上,因為仍苦苦抵受著我強勁指技的她終於都洩了,可真想不到她竟能撐上五分鐘。不過要洩的始終要洩,心潔在一連串哀怨纏綿的呻吟聲中,終於都攀上了情慾的頂峰。
心潔的膣壁隨即緊緊的吸啜著我的指頭,同時噴出了大量的花蜜,雖然比不上丞琳的嘲吹來得珍貴,但也是一次動人之極的高潮。
嘗過了丞琳的口技,今次也應該輪到影后來替我吹吹蕭。我將沾滿丞琳香津的肉棒改為插入心潔的嘴內,不過在迷糊中的她似乎卻以為那是一支飲管,竟死命地吸啜著我那敏感的尖端,同時更用小香舌撩弄著我的馬眼。
不愧是影后,連口技都比一般人高明。心潔的優良技術幾乎令我爽得叫起春來,為免一面倒的被她吸出精來,看來我有必要反客為主了。
丞琳替我吹了五分鐘,心潔當然亦要吹上五分鐘才公平,不過在心潔為我口交的同時,我亦一邊揉弄著她與丞琳的一雙嫩乳。
我嘗試將她們柔軟的乳房擠壓成各種不同形狀,以測試她們乳肉的柔軟度,亦一邊挑逗著她們敏感的乳頭。可憐二人剛洩完身,仍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中,身體卻已經被我弄得再次生出了反應。
我將陰莖由心潔的小嘴中緩緩褪出,何解?因為插穴的時間到了,經過一輪天人交戰的痛苦選擇,我決定還是先上丞琳。
經過了丞琳與心潔兩張迷人小嘴的洗禮,我的肉棒已硬漲得到了極限,於是我也不浪費時間,馬上已抬起了丞琳的雙腿,將碩大的龜頭,對準了她暴露而出的陰戶。
我輕輕將肉棒抵在丞琳的肉縫之上,然後緩緩的往穴內直插,丞琳的小穴可真是小穴,陰戶兩邊的花瓣,被我碩大的龜頭直撐至極限,才總算勉強吞下了我的開端。
不過我的插入卻擠出了丞琳的呻吟聲,尤其是我根本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丞琳窄小的陰道要承受著我的巨根,那可說是對她陰道的再開發。
不過我卻很滿意那種幾乎撐破丞琳陰道的奸虐感,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干幼齒的女孩,畢竟大陰莖不是人人有,但小女孩的陰道卻一定窄。
我畢直的將陰莖捅入丞琳的穴心,龜頭已在打轉著磨擦她的敏感帶,可能由於已洩過了一次,丞琳的裡面早已經相當濕潤,而且非常柔軟,溫暖的膣壁已開始能接受我巨大的尺寸,並對我展開了包容。
終於插完穴!那現在當然是干穴的時間,不過其實我不太喜歡用幹完這個名詞,肏穴就來得貼切得多。因為我如今的下下攻勢,可真是直捅得丞琳入肉三分,我的龜頭不單止頂到丞琳的陰道盡頭,更貪婪的頂開了她的花心,頂入她幼嫩的子宮,我每一下的抽插,可真是肏入丞琳的肉穴心。
被開宮的丞琳,早已經浪叫得氣若悠絲,少女的肌膚染成了春情的粉紅色,丞琳勉力的用發軟的手抓著梳化,承接著我排山倒海的攻勢。
我深深的一下狎入,那深度令我幾乎以為干穿了丞琳的子宮,丞琳的子宮幾乎被我頂得到了腰部的位置。在激烈的交媾中丞琳再一次生出了嘲吹的反應,體液猛然地噴上了我的小腹,不過我不單止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插得加倍兇猛,像要將丞琳體內的所有水份,隨著這一次嘲吹已擠出。
丞琳的浪叫聲傾巢而出,加上依林竟然將KTV內的咪高鋒抵在丞琳的唇邊,令整個房間到充斥著丞琳的淫聲浪語。
「小賤人,我要你給我受精~~」
我直轟至丞琳第三次的高潮,在同一刻將陰莖深深插入她的子宮深處,解開緊閉合的馬眼,將潛藏著千億小生命的精漿,噴注入丞琳的子宮之內。我要她在連自己是如何懷孕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受孕,懷有我的骨肉。
果真是一件不錯的玩具,我抽出仍半軟的陰莖,再一次插入丞琳的小嘴之內,讓她機械化地為我清理著上面的殘精。我感覺到丞琳在受精的那一刻有少許是清醒的,可能是想看清楚自己是為誰懷孕吧。
不過我卻懶理得她知道與否,我仍趕著要上心潔,對付影后,我當然不可以用一般的花式,所以我馬上抱起了心潔,將肉棒朝天直插入她的蜜穴之內,以直立式將她征服。
心潔的蜜穴看來使用度真的不高,我才一進入,心潔那濕潤緊窄的膣壁已自動自覺的將我的分身夾緊,同時流出下流的汁液,潤滑著我的炮身,令我的轟插加倍順暢。
不過我卻覺得這個體位插得不夠入,所以我馬上將心潔放回梳化之上。對付越尊貴的女人,干她時就要用越下流的體位,這是我在對付日本的雅子妃時領悟出的道理。所以我故意將心潔擺成犬交的姿勢,從後狠狠的轟擊著她的蜜穴。
深入淺出的攻擊,令心潔不安的扭動著腰,想避開我直轟入她靈魂深處的陰莖,不過她越掙扎,我就偏偏插得越深入。不消一會,碩大的龜頭已撞上心潔的花心,在得意的磨擦著準備叩關前進。
我故意大幅度地扭動著肉棒,令我和心潔的接合點擠出白白的泡沫,配上我小腹撞擊著心潔香臀的淫賤聲響,再加上心潔高昂的呻吟,演出著一首首交媾進行曲。
碩大的龜頭,化身毒龍鑽,吻啜著心潔的子宮小嘴,然後慢慢的開宮鑽插而入,經驗不多的心潔何曾試過如此狎玩,馬上已給我洩了出來。不過這只不過是開始,更刺激的陸續有來。
我緩緩將陰莖抽回心潔的陰道口,再以慢速插回她的蜜穴之內,直至盡根而入為止。我一直重複著這種超慢的性交動作,偏偏心潔卻顯得大吃不消,在掙扎扭動中嬌喘連連,自己調節著位置想我的肉棒給予她一個滿足。
既然心潔有這種要求,那麼接下來我可要猛烈抽插直至射精為止。慢插之後的是猛轟,我將心潔的子宮,當作是敵人最後的城牆,我以龜頭充當著攻城車,誓要將敵人的防衛完全瓦解,徹底的征服心潔。
快速的抽插燃點起心潔的性慾引擎,活塞每一下的進入都令心潔毫無節制的浪叫著,而我卻在激烈的交媾中再一次改變了姿勢,以正常位將心潔壓回梳化猛肏著。
我抬高了心潔的兩腿,對折起她的嬌軀,陰莖已如打樁機般直上直下的猛插著,在心潔高潮的痙攣中,我同時間攀上了臨界點,噴射而出的精液全打在心潔毫無防避的子宮之內,填滿裡面每一絲的空間,為心潔打下受姦污辱的烙印。
雖然先後幹得兩位美人兒軟癱在梳化之上,不過我的陰莖仍舊精神翼翼,看來不來多兩、三發,我的手槍絕褪不了火。而丞琳與心潔的後庭就正好是我發洩的最佳目標。
前面的處女不留給我,那我就要後面的!我輕輕翻轉了丞琳與心潔的嬌軀,將兩人並排以犬交式的體位趴在梳化之上。先將半軟的雞巴塞回心潔的小嘴抽插,為待會的連環破肛做好準備。
我以陰莖盡量繞纏著心潔的津液,倚天劍再一次出鞘,我先將陰莖抵在丞琳的蜜穴間,籍磨擦沾滿她分泌而出的淫蜜,然後一抽一頂,改為抵在她菊穴上的陰莖已隨即破門而入。
雖然在半昏迷中,但丞琳仍老實地發出了哀號,而且更沒有半點偷工減料,隨著我的抽送,丞琳發出了一波波震撼的悲鳴,充分表現出她的哀與痛。
抽送了百多下後,接下來可輪到替影后開苞,我抽出丞琳肛道內的肉棒,二話不說已找上心潔這個目標,來一下狠狠的直轟而入。心潔被破肛開苞的悲鳴,可叫得絕不比丞琳遜色,心潔緊窄的屁道承受著我的開發,一邊叫得聲淚俱下,一邊扭動著柳腰反抗,相比起丞琳那種才一進入已痛得動也不能動的嫩貨,心潔似乎更能滿足我的奸虐心。
那麼就送心潔獎品吧,而且更是我獨一無二的紀念品,我再一次將陰莖狠狠的插入心潔的蜜穴內,在她小巧可愛的子宮之中,再一次注入新的精液,我緊緊的頂著心潔的子宮口,令每一下的噴射,都打在心潔的子宮壁上,同時洩射而出的精液,亦只得滯留在心潔的子宮之內,完成令心潔受孕的偉大使命。
雖然我知道她們日後一定會要墮胎的方法打下我的骨肉,不過一想到日後她們知道自己懷孕時的神情,我已不由得暗暗爽著。
我看一看手錶,藥力似乎差不多了,應該還有半個小時左右,也是時候清潔我肉棒上的殘精。我拉近了丞琳與心潔的俏臉,然後用她們二人的小嘴,輕夾著我的肉棒,在二人的唇間前後套弄著。
陰莖間中更頂開了她們的唇瓣,直插入她們的唇內,攪動著她們的香舌。這種二人口交卻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正點,丞琳與心潔只花了十分鐘已再一次的吸出我的精來,由於今次可是她們二人的功勞,所以我當然不能厚此薄彼,我先餵了丞琳一口濃精,再接著餵了心潔一口,然後才將多餘的精液,全噴到她們二人的臉上,為她們紅粉菲菲的俏臉,添上一層新的化妝。
心滿意足的我向依林她們打了一個手勢,著她們開始善後的工作,只是想不到我的緊急手提電話竟在同一時間響了起來,那是灰狼的來電,而我所聽到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少主,大屋出事了…」
惡(四十四)老貓燒須
本來我打算晚上再去上了林熙蕾,只是想不到一個電話,令我如今只能落在返港的航班之上。
「宋書麟帶了大隊人馬圍攻大屋,大屋失陷了。」
這是灰狼告訴我的第二句話,尤幸事發時正值商台的音樂典禮,我的一眾寵妃都不在大屋之中,只餘下程嘉惠三姊妹被宋書麟救走了,而灰狼則憑秘道先一步離開,可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原來程嘉惠的頸鏈藏有發信機,所以宋書麟這仆街才如此容易的找到我的老巢來,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不過其實就算程氐三姊妹給他救回去也沒用,二妹久美、三妹惠美早已經被我訓練成肉奴隸,連孩子也給我乖乖的生了下來,而他的老相好嘉惠亦已經懷孕四個多月。要打下它嗎?那恐怕就是一屍兩命了。如果宋書麟要著我的舊鞋?雖然程嘉惠是難得的美人兒,不過我總也捨得放手,反正她早已給我摧殘得有如花癡一樣,我的後宮也不差這一個半個婊子,我就大發慈悲連嘉惠肚裡面的孩子也免費贈送也不成問題。
不過最令我下不了這口氣的,卻是宋書麟竟一把火將我的大屋燒燬,分明是要削我的面子,那實在是令我忍無可忍。尤其是裡面的眾女星春宮錄影帶,燒燬了,可真是重大的損失。
既然宋書麟要玩,我們就玩大一點的。
一星期後的一個晚上,在郊野一個荒僻的巴士廠內,在巴士的上層,傳出了陣陣女性的哀號聲,如果你對女性熟悉的話,你一聽就會清楚明白,那陣陣的悲鳴,就正正是女性被侵犯時所發出的聲音。
如果你經常乘坐巴士,那你一定會認出,我胯下的女性,就正好是RoadShow的女主持人…俞詠文小姐,不過此刻的她已失去了平日一貫的冷靜自若,只是平躺在巴士的椅墊上,微喘著粗氣,發出著聲聲淫叫,被我以肉棒轟擊著毫無防避的陰戶。
實在是一個不錯的女人,我雙手加強力度扭弄著詠文的乳房,直到十指透入她白嫩的乳肉之間,陰莖卻仍舊不停的狠肏著,直插得身下的嬌娃哀喘不止。
我們來這裡,其實是灰狼一生策劃的復仇計劃,因為我們選了巴士上的廣播系統,作為報復宋書麟的利劍。我要明天全港三十萬乘搭巴士的觀眾,都看到惹怒我月夜奸魔的恐怖下場。
經過了一星期的準備,就只差將拍好的帶子,以偷龍轉鳳的方式換上巴士之上,只想不到,在最後的一間巴士廠上,竟遇上了俞詠文這障礙。
不過沒關係,反正她礙不了我的大事,就正好讓她當成送上門給我的宵夜,我保證給我操足一整晚,她明天恐怕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如何能壞我的大事,而且我手上亦握有她的四級力作,我可不相信她有膽子來采虎鬚。
我用力的將詠文壓向窗邊,少女那竹旬型的乳房被厚實的玻璃擠壓至扁平,卻呈現出另一種滲透著暴力的美感。我的肉棒從後再一次插入詠文早已經徹底濕透的陰戶,令她的唇間透出了被貫穿的呻吟。
實在是太爽了,雖然不比十七、八歲的少女,但詠文的陰道仍非常緊窄,而且由於女性的身體已徹底發育完成,當我的肉棒一插入詠文的體內,她蜜壺內的肉壁已自動自覺一圈又一圈的咬緊我的肉棒。
我抓緊詠文的柳腰,肉棒一次又一次衝擊著她毫無防避的子宮,直至我白濁的生命精華,徹底充斥著她子宮內每一絲空間為止。
我滿足地抽出了肉棒,雖然被強行注滿了精液,但詠文的股間卻沒有一絲液體溢出。詠文被操了個多小時的陰戶已徹底紅腫起來,令她的陰道口緊緊閉合,切底封鎖起內裡的每一滴精漿。
「宋警員,我們先坐下來再談!」
宋書麟望著眼前的警務署長,勉為其難的點點頭。已經三天了,自掃平奸魔大屋之後的第四天,自己那只得十二歲的妹妹竟於放學後離奇失蹤,無論自己與警方如何努力,卻偏偏找不到半點線索,不過宋書麟已隱約感覺到,事件與奸魔一定有所關係。
警務署長歎了口氣道:
「這是昨日在巴士上播放的片刻,雖然巴士公司一發現已立即禁播,不過據估計最少仍有十萬人次看過這片段,而更嚴重的是,該片段已開始在網路上流傳。宋警員,我希望你看一看,不過請答應我保持冷靜。」
警務署長冰冷的聲音已隱約透出大事不妙,不過事到如今,宋書麟只好點頭答應,看來自己的妹子確是落入了奸魔的手中。
影片開始播放,那是一間昏暗的舊貨倉,空曠的地面上就只得一具雪白的女體。
宋書麟驚愕原來不幸已降臨在自己的妹妹身上,不過片刻間他已打消了這念頭,因為隨著鏡頭的移近,宋書麟已看清楚地上那位全裸的女性並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一位年齡大得多的女性。
雖然如此,但是畫面中的女性似乎仍停留在能被人稱呼為少女的年齡,尤其是身上優美的曲線,青春動人的長髮,一一都顯示出,那是一位非常美麗的少女。
「那是…葉靜子小姐。」
隨著鏡頭的一下大特寫,清清楚楚暴露出畫面中人的廬山真面目。只見畫面中的美人兒,神智仍是非常清醒,不過這就正好代表,她待會將會受到更大的痛苦。
在畫面中突然多了一個男人,雖然男人朦著面,但直覺告訴宋書麟,那就是他恨之入骨的月夜奸魔。男人先是對葉靜子施以一輪虐打,然後馬上掏出了自已的陰莖,迫葉靜子替他進行口交的服務。
畫面中,不時傳來葉靜子痛苦的呻吟聲,男人陰莖的尺寸,足以徹底貫穿了葉靜子的喉深,但男人偏偏毫不憐香惜玉,陰莖儘是猛力地在葉靜子的唇間進進出出,直至隨著男人的一聲怒吼,大量白濁的液體飛忙地噴在葉靜子的臉上。
葉靜子緩緩的張開了小嘴,不少精液仍自她的嘴角間流出,滴落在她雪白高聳的乳房上,不過看她那想吐未吐的表情,似乎她吞下肚的量亦不少。
不過影片卻未就此結束,男人壓下仍咳嗽中的葉靜子,然後雙手已熟練的分開了她的大腿,隨著股間的一升一沈,葉靜子馬上發出了被貫穿的聲音。
「你的…太大…了,痛…痛……慢一點……」
不過男人並沒有理會葉靜子的求饒,只是反覆的抽送著,將陰莖頂入少女的陰道深處。可惜男人卻並未遺忘葉靜子一雙高聳雪白的嫩乳,經過男人一次又一次反覆的揉、捏、擠、扭、扯,葉靜子的雙乳已被摧殘得紅腫瘀青。
那一輪的狂抽猛插一直持續了近半小時,而葉靜子亦由最初的死命反抗,而演變成最後的任人魚肉。男人最後重重的抽擊了數下,隨即已緊緊的壓在葉靜子的身上。同為男人的宋書麟知道,奸魔終於在葉靜子的體內發洩了。
果然滿足過後的男人緩緩抽出肉棒,而鏡頭亦在此時拉近葉靜子的蜜壺間,一絲絲奶白混濁的精液正由她的肉縫間,流落到冰冷的地面之上。
「畜生……」
宋書麟不由得怒罵道,不過電視機中的畫面卻並未有停下,場景在一暗一光之下已由貨倉轉到另一個新天地。
那是郊外一個不知名的森林,而同時,宋書麟終於知道自己失蹤了的妹妹的下落。
「思婷…!」
宋書麟不由得叫著妹妹的名字。
只見她那只得十二歲的妹妹,正一臉惶恐的出現在螢光幕上,身上穿著的早已經不是當日離家時所著的校服,反而披上了一件紅色的小斗篷,秀麗的長髮輕綁在腦後,頭上同時帶了頂小紅帽,妹妹的手上更挽著一個小籃子,似不知在逃避什麼?慌亂的在樹林中走著。
宋書麟痛苦地合上眼睛,因為他已經認出,妹妹身上的衣服正好跟童話故事中的小紅帽一模一樣。
耳邊傳來了思婷的嬌呼聲,宋書麟張開眼一看,螢光幕中不知知時已多了一個男人。一個全裸的男人,男人身上什麼也沒有,只是掛上一個狼頭面具。
「媽的~~!」
宋書麟握緊了憤怒的拳頭,由於過份用力,指間已變得發白,他開始明白到,奸魔要在他最疼愛,唯一的妹妹身上,進行著最慘無人道的報復。
平時文靜的妹妹又怎可能跑得快過那畜生,只見奸魔輕輕一推,已將自己的妹妹推跌地上。男人隨即已撲落在小女孩的身上,爪起爪落的撕著她身上的衣裝。
小紅帽的衣裝,迅速的變成了地上不規則的布碎,宋書麟發覺自己雙眼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模糊,因為自己的眼中已經有淚。
奸魔熟練的用地上的布碎,將自己妹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每一個動作都很純熟,顯示出他已經做了很多次。不過奸魔卻故意不塞著思婷的嘴,他就是要自己親耳聽到妹妹的哀號。
奸魔倒毫不浪費時間,隨即已將思婷的雙腿分開,並將他那早已昂首挺立的陰莖,直捅入自己妹妹幼嫩的下體之內。
被貫穿的一瞬間,思婷發出了破瓜的慘叫聲,宋書麟只感到心如刀割,而隨著奸魔的腰間一沉,宋書麟已明白到,自己最痛恨的畜生,已跟自己最疼愛的妹妹,合而為一。
鮮血自思婷的蜜唇間湧出,那不單止是破瓜的鮮血,奸魔那傢伙對于思婷那尚未發育完成的陰戶來說,帶來的就只有是摧殘,而偏偏奸魔卻似乎十分欣賞這種幼齒式的緊窄,不斷抽送著陰莖,進行著名為強姦的暴行。
不過奸魔並沒有忘記思婷的一雙鴿乳,小巧、輕輕鼓起的一雙妙乳,在奸魔的指力摧殘下紅腫起,十足是蒸熟了的小饅頭一樣。粉紅色的乳尖在無數次的指夾下變得瘀青,同時印滿了奸魔的齒印。
思婷的身上生出了痙攣,但那不是高潮的反應,事實上她根本沒有一絲快感。痙攣是由她的身體被奸魔的陰莖所貫穿所引起,粗長的凶器,硬生生破開少女的子宮口,直頂入思婷體內的深深處,瘋狂的攪動著,像要把她的身體撕成兩半。
思婷的聲音已因過份的哭叫而變得沙啞,再慢慢地變得渺無聲息,直至男人在她純潔的子宮內,播下大量白濁的惡液為止。
奸魔滿意的抽出了剛洩憤完畢的肉棒,而鏡頭亦以大特寫的方式拉近向自己妹妹那飽受摧殘凌辱的陰戶,映著那倒流而出的粉紅色精漿,那是妹妹的血所染成的,可見思婷的陰道及子宮,已被徹底摧殘得失去應有的機能。
宋書麟多麼希望自己能暈倒過去,不用面對如此毫無人性的一幕,他請願自己被奸魔雞姦,也不要妹妹受到如此虐待。
不過奸魔卻似乎收到自己的想法,只見他輕輕翻轉思婷奄奄一息的嬌軀,仍未消腫的陰莖已狠狠的鋤入她的後庭之內。
已半死的思婷再一次生出了慘叫聲,身體再一次展開了扭動,仿似男人的肛交正擠出她最後的體力。不過思婷的身體早已經被奸魔擺弄成最難以反抗的體位,令她的每一下掙扎,只帶來肛壁與男人陰莖間的強烈磨擦。
隨著奸魔的抽送越來越迅速,相對地思婷卻漸變得氣若游絲,看上去就好像奸魔的每一下進入,都在迅速吸收著思婷的生命力,直至奸魔最後滿足的一頂,將精液注入思婷的腸道之內,自己的妹妹亦隨即脫力的倒在地上,失去了所有反應。
奸魔以食中二指輕搭上思婷的頸項,更令他明白到,自己年幼、可愛的妹妹,已經再也不會醒來,永遠的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畜生~~」
宋書麟瘋狂地拍著檯面,誓要將奸魔撕成四塊,看到宋書麟的樣子,警務署長也只能搖頭歎息著,想不到安慰他的話,卻想不到宋書麟竟一個箭步衝到他的身旁,給予他重重的一擊。
「宋書麟瘋了……」
那是警務署長在昏倒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宋書麟冷冷的走出警署,身上帶著搶自署長的佩槍。「畜生,我一定要你死在這槍之下!」先失去心愛的未婚妻,然後輪到自己的妹子,正直的警員終於都給奸魔迫瘋了,只見他帶著沉重的警槍,化身成追緝月夜的惡夢。
惡(四十五)崖上終奸
師父向來都說得對,我就是衝動累事,好像今次一事,我要迫瘋宋書麟不是問題,但是卻應放過葉靜子這中共員老孫女。如果要玩她不是不可,但卻要偷偷的來,最好幹完除了我跟她外絕無人知,就像我上次偷奸伏明霞一樣,直干大她的肚子也不怕,到時自然會有一些笨蛋代我認數。
但是像今次的公開來奸卻絕對犯了大忌,中共一旦蓋不住事情,就一定會以最高壓的手段處理。好像今次,起碼有十萬人看到我奸了靜子的蜜穴,事件當然蓋不住,那中共員老們的老臉往哪裡掛?竟連好友的孫女也被人奸了,事件當場惹來中方的震怒,隨即已下令老懵董一個月內交人。
雖然,以老懵董的智慧要抓著我的狐狸尾巴當然絕無可能,但是成事不足的他卻絕對的敗事有餘。他竟命手下分批廿四小時監視著全港大小女星,只要略有姿色的都全不放過,倒真令我苦不堪言。
更慘的是,原本香港沒得吃,那就出埠吧!嘗嘗日本貨也不錯,本來已計劃好打算去上了濱崎步這婊子,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非典型肺炎爆發,事件竟令所有市民皆不能出埠,令我只好被迫乖乖的留在香港。
算了,事到如今唯有找我的好朋友…楊受成,幫幫忙吧。要數英皇,最紅的當然是TWINS與3T,之前我已經上過TWINS了,今次當然要試一下新貨式,所以我一找上楊受成,我已馬上要他交出3T最受歡迎的Yumiko鄭希怡,給我侍寢的服務。
老實說,Yumiko的身材實在是慘不忍睹,只能以平胸來形容,但她勝在有一雙修長的美腿,而且夠姣夠蕩,用來給我的大鳥槍練靶就最好不過。
手上握有痛腳,楊受成也不得不忍痛割愛,乖乖的給我召來了Yumiko任我擺佈。
「張生是嗎?是楊生吩咐我來的。」
我足足在停車場等了近半句鐘。Yumiko才斯斯然而至。不過我的等待總算沒有白廢,Yumiko明顯受到楊受成的吩咐,要好好巴結我,所以明顯經過悉心打扮而來。
本身已是美人胚子的Yumiko化了個淡妝,身上穿了一件細緻的T恤,下身則穿上了一條火辣異常的性感迷你短裙,充分展現出她的一雙優美長腿。
我馬上拉開車門道:
「我們先上車再談。」
Yumiko乖巧的聽從我的吩咐,問也不問我們的目的地,任由我驅車前往。
保時捷以鐵定吃告票的高速在路面飛馳,不過沿途Yumiko可不是只乖乖地坐著,只見她修長迷人的雙腿不時做出種種誘人的動作,一時性感的交叉著腿,一時又含羞地併合著腳,分散了我不少的注意力。而她的纖手更有意無意地玩弄著本已彼低的衣襟,令T恤的領口不時暴露出更多的春光,一時玩弄著捲曲的秀髮,若不是我駕駛技術了得的話,肯定會因為了看她而發生交通意外。
不過雖然如此,但Yumiko確惹出我的慾火來,尤其是她本身已經是那種令人一看到,已自自然聯想起床的女人,如今我只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但是我當然不會荒謬得在高速公路上操她,只好踏盡油門盡情駛去適合開戰的地方。
我將車直驅至山邊盡處,一個僻靜無人的角落裡,雖然如此,但Yumiko對這地方顯然不陌生,因為當日她就是在前面不遠處的崖邊拍攝她的MTV,所以才令我興起在這裡打野戰的念頭。
不過車才一停下,我已按耐不住身上的慾火。我馬上調低Yumiko的座位,令其變成一張車床,我已順勢壓在Yumiko的身上,先占占手腳的便宜。
我二話不說已推高Yumiko身上的T恤,略帶粗暴的扯脫了她的胸圍,並在她發出反抗聲前先一步吻上她性感的朱唇,先來一場唇槍舌劍的濕吻大戰。
Yumiko熟練的回應著我唇舌的挑逗,看來她果然如我所料般之前是有過不少經驗,不過如今她越淫蕩我就越喜歡。
我將雙手輕覆蓋在她的雙乳之上,然後慢慢用力磨擦,再以指頭逗弄著Yumiko的兩邊乳尖。果然敏感的她馬上生出反應來,只見花生米般的乳首在我的指掌下開始慢慢挺起,Yumiko本來平坦的乳房亦開始硬漲起來。
看到Yumiko的雙頰升起動情的紅暈,我不由得暗笑著心道:我的技術可令貞女也動情,何況你只不過是個淫娃。
果然我乘著一下混亂將手探入Yumiko的裙間,二話不說已直取她的大腿盡頭,按落在她的性感小內褲之上,隨即已發覺到沾來了滿手的蜜液。
我馬上扯下Yumiko早已濕透的內褲,下身一涼的她彷彿回復了些許理性,同時拉下我的褲鏈,掏出我早已經火熱的長槍。
Yumiko終於展開了她的反擊,豐滿的朱唇輕夾著我的龜頭,然後以香舌來回舔弄,直至我的龜頭沾滿了她的唾液,才慢慢的吸吞而下,將我的寶貝,逐分逐寸的收入她的唇間。
單只品嚐Yumiko吸啜我肉棒的力度,已知她有著高深的口技,相信不少富豪單單就她這一下就已經口吐白沐,鳴金收兵。不過片刻間她似乎已知道我不是單憑唇舌就能解決的對手,於是改變策略,開始前後搖動腦袋,套弄著我的肉棒。
我故意任由Yumiko盡展本領,再從中展現出我驚人的耐力。不過Yumiko的口技實在不得不讚,在含、吹、吸、啜的力度時機,她都有充分的掌握,加上她那頑皮小香舌無微不至的舔弄,一般人鐵定已被她唇舌吸乾,再加上她深喉的技巧,竟懂得利用喉間的肌肉磨擦我的龜頭,相信不少職業女性也不及她這一套,而Yumiko的雙手也並未閒著,一手來回磨擦著我的肉袋,以令一手則按摩著我的菊穴,再配以前後猛烈搖動著的波浪秀髮,提供絕佳的視覺效果,種種因素組合起來,Yumiko可真是我遇到過口技最高明的女性。
不過,我相信Yumiko亦開始留意到,單憑手口並用,她是不能滿足我的需要。我的肉棒在她的唇舌侍奉下只是變得越來越硬挺,卻沒有絲毫走火的跡象。
Yumiko亦不禁暗自奇怪,就算身體壯如成龍,她亦能吹得出來,如今竟吹至小嘴開始有酸軟的感覺,男人的陰莖仍屹立不倒,實在是前所未見。
Yumiko也吹了有十五分鐘,是時候來下一步。我輕輕拉起Yumiko的短裙,手指已老實不客氣的沾起了她的淫蜜,再開始磨擦著她的蜜唇。
我留心著Yumiko的表情反應,然後將手指慢慢改為挑逗Yumiko那敏感的小豆。果然Yumiko馬上為之一震,證明我的攻擊擊中她的騷處。我馬上將一小節手指伸入她的淫穴,然後忽輕忽重的攪動。強烈的快感馬上打斷了Yumiko口交的節奏,而隨著我手上力度的加強,Yumiko更發出了難耐的呻吟。
Yumiko讓我品嚐了她的口技,如今可輪到她來嘗嘗我的指技。我指尖準確地按落在Yumiko的G點,隨即發出了忽輕忽重的連環震動,大吃一驚的Yumiko不得不吐出口內的肉棒,不停的扭轉呻吟,卻逃不過我的指掌,只好不斷發出代表投降的淫叫聲。
不過我可不會因Yumiko的示弱而放過她,相反控制大局的我更進一步的加重力度,令快感來回衝擊著Yumiko的性慾神經。耳邊Yumiko的呻吟叫得越來越激昂,我在她到達頂峰的瞬間抽出了指掌,一口吻落在Yumiko的陰唇之上,剛好接收掉因她潮吹而噴出的蜜汁。
短暫的高潮過後,Yumiko像失去氣力般軟攤在車座上,不過相信此刻的她亦已明白到,除了肉體佈施外,她根本不能夠滿足我。果然在短暫的休息過後,Yumiko已馬上翻開手袋,並從袋中取出一個四方的鍚紙小包。經驗豐富的我單看外表已馬上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竟連避孕套也早準備好?Yumiko倒真不是一般的熟手。不過隨即我訝然地看到原來Yumiko撕開了錫紙的包裝,取出了內裡的避孕套,竟不是直接替我戴上。而是先將避孕套含在口中,然後再來一下口交穿衣,那實在是了不起的技術。
不過佩服歸佩服,戴套性交卻不是我的習慣,沒有了精液直射入子宮的快感,就算是幹什麼美女亦失色不少。不過我隨即揮去了除套的衝動,不是代表我接受Yumiko的安排,只因為我心中另有一番打算。
Yumiko要我戴上套子,我相信主要不是衛生的問題,而是基於她的避孕習慣,有不少女星為了怕吃避孕丸會增肥,所以性交時都會採用避孕套這種避孕方法。而我相信Yumiko亦是屬於這一種,而換句話來說,Yumiko依靠避孕套作避孕方法,本身便不會再使用避孕藥物等其他措施。
所以只要我的精液能穿過避孕套這一層膠膜,便能直接射入Yumiko的子宮,令她在毫無防避之下中獎,給我攪出人命,只要想起已教人興奮。
而如何能令我的精液直搗黃龍?其實卻並不是什麼難事。我一手輕扶著陰莖的前端,慢慢抵在Yumiko早已濕透的陰唇間,龜頭輕輕磨擦著溫熱的蜜穴口,假裝以手扶著來協助對準位置。
肉棒的磨擦令Yumiko舒服得瞇上眼睛,而我亦乘著這難得的機會,以指尖將避孕套的頂端撕開,令我的整個龜頭,都脫出避孕套的掌握之外。
不過為免被Yumiko看破,我亦馬上腰間一沉,肉棒直突入Yumiko的陰道之內。我細心留意著Yumiko的反應,沉醉在被肉棒貫穿快感的她顯然察覺不到異樣,沒留意到我其實是在真槍實彈的干弄著她的蜜穴,反而合作地以雙腿纏著我的腰肢,方便我用力之餘,亦令我的抽插更為容易。
好的開始就等如成功了一半,看到Yumiko那急不及待的淫蕩樣子,我也不來什麼前戲,先來家法侍候式的捅她五百大棍,直幹得她嬌喘連連。待Yumiko的陰穴由洞口至穴心都徹底濕透之後,才開始賣弄地示範著各種性愛花式。
我抬起了Yumiko其中一條修長的美腿,將她擺弄成半側身的狀態,肉棒隨即結實地猛轟入她的蜜穴之內。只見Yumiko瞇起了雙眼,盡情地享受著我的抽與插,同時發出放浪的呻吟。
不過單只如此我可仍不滿足,我再一次將Yumiko的嬌軀擺弄,成犬交狀的體位,以此姿勢的抽插就最能滿足男仕的征服感,我就是要以此將Yumiko干到如母狗一般。
果然Yumiko十指緊緊抓著汽車的皮梳化,臉上展出了揉合痛苦與快樂的表情。顯示出,我每一下的插弄,都幹得她似是來回穿梭在天堂與地獄之間。
車身同時猛烈的震動著,我相信若不是我跑車是用上了最優秀的懸掛系統,效果可能更驚人。
不過其實我將Yumiko擺成犬交位是另有目的,答案當然就是她的後庭,我乘著Yumiko被我一輪狂抽猛插至失神的瞬間,陰莖已一出一入的改插入她的後庭之內。
不過Yumiko出乎意外的沒有想像中的痛苦,只是有點刺痛的扭著腰,顯示出原來她的菊穴亦不是第一次使用。
果真是一個道地的婊子,竟然身上三穴都早已被人開了苞。我怒地推開了車門,不理Yumiko的反對,以直立式邊幹她,邊將她抱出車外。
可能由於是荒山野嶺,加上自己亦正爽著,Yumiko很快便已放棄了反抗,任由我將車內戰改為打野戰。我狠狠的將Yumiko按在車頭蓋上,性慾的引擎已全面開動,陰莖以高速進行著活塞運動,逐漸將Yumiko推上一波波的高潮。
似乎Yumiko的理智亦被性慾所淹蓋,排山倒海的淫聲浪語儘是叫過不停,完全不顧會被人發現的危機。
我得意的吻上了Yumiko的雙唇,跟她唇舌緊緊交纏,做著消音的行為,同時暗暗計算著播種的時機。一般而言,被我以大量溫熱的精液貫入子宮,Yumiko是鐵定會發覺到的,所以最適合的機會,莫過於,將她干至失魂萵魄,陰精四洩的瞬間。
我馬上抱起了Yumiko的嬌軀,將她抱到懸崖邊上,感覺到半邊身空的Yumiko自自然然雙腿夾緊了我的腰際,以保持身體的平衡。卻不知這姿勢令我更容易捅開她的子宮口,將精液直射入她的子宮之內,到時所有精液都貫進她的子宮,沒有半滴流出,她肯定會以為是避孕套的緣故,而不會覺察到其實自己已被我偷奸受孕。
如今,就只待Yumiko來一下最頂峰的高潮。我壓下Yumiko的嬌軀以傳教士式猛干,也不理她的反抗與掙扎,陰莖只是凶狠的不斷進出著,耳邊聽著Yumiko越來越急速的呼吸聲,替她做著高潮的倒數。
暮地裡,Yumiko發出了一下悶絕的淫叫,同時四肢緊緊的攬著我,生出了痙攣的反應,緊合的子宮小嘴亦同時一張,吻合著我那灼熱的龜頭,同時噴出了濃濃的淫蜜。
終於等到了Yumiko的高潮,我乘著Yumiko的失神,同時自己亦拉下高潮的機板,白濁的生命精華,以千載難逢的機會,狂注入Yumiko的子宮之內,我相信其中之一,定能完成令Yumiko受孕的神聖使命。
不過我所累積的量可不是Yumiko那小巧子宮所能承受,幸好我早料有此一著,當我感覺到Yumiko的子宮快要被我貫滿之際,我馬上飛快地抽出陰莖,一手拉開其實早已經穿了的避孕套拋落崖下,同時將白濁的殘精,狂噴上Yumiko的俏臉之上,先替她補上一層新的代妝。再迫Yumiko含著我的陰莖,含掉我之後洩出的其餘精液。
看到Yumiko滿足地舔弄著臉上的殘精,絲毫未覺其實濃度最高的精漿,早已被我注入她的子宮之內,我相信我的偷襲已經得手,真想看看她得知自己竟懷了孕要去墮胎的表情。
不過就在我倆仍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之隙,竟真的來了不速之客。在山邊陰暗的角落,一個男子以手上的手槍,示威式的向我們的身邊打了一發。
Yumiko馬上發出了尖叫聲,而我亦來不及阻止,因為當我看清楚來者時,我亦不由得面容慘白。
「宋書麟!」
我不由得叫出他的名字。
宋書麟冷冷的一笑,手槍仍舊指著我倆,而我在Yumiko不為意下,亦逐步躲至她的身後,希望以她作為我的擋箭牌。
「奸魔,你以為我會為了這婊子放過你嗎?告訴你,其實是楊受成通知我,我才懂得一路追蹤著你們而來。」
說完飛快的一槍,子彈擦過了我的肩膀。
原來又是楊受成那畜生將我出賣。
我冷靜地看著周圍的環境,同時想著逃生的方法。
「想跳崖嗎?我的射擊分數是九百四十七分,保證你未到崖底我已經先一步,送你一程。」
宋書麟看到我望著崖邊,馬上察覺到我的意圖。不過更要命的是,我知他所言非虛。看來唯今之計,只得兵行險著。
「真高興,終於能見到宋兄,尤其是自從操了嘉惠的處女穴之後,我一直想看看宋兄頭帶綠帽的樣子。」
我裝作滿不在乎的道。
槍聲再一次響起,今次子彈擦過我的耳邊。Yumiko早已嚇得雙腳發軟,全靠我扶著,才不致跌在地上。
「對了,嘉惠應照了超聲波吧?她給我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男孩當然會像我,不過不知女孩是否像她的娘一樣好幹。」
這一次子彈擦過我的額角,不過我卻是心頭暗喜,宋書麟的槍明顯是偷自警局,是那種標準的點三八口徑左輪,如今他已用了五發。
「不過話說回來,程嘉惠的處女穴雖然夠緊,不過卻比不上她的兩個妹妹,更比不上宋兄你的妹妹。宋兄,你可知?我干你妹妹時她夾得我多緊,幼齒果然就是不一樣。不過將程嘉惠調教成花癡,卻實在是另有一番樂趣。怎麼樣?那婊子有替你舔雞巴嗎?她的口技還不錯吧?」
我越說越得意,亦越講越無恥。終於,忍無可忍的宋書麟向我轟出第六發子彈。子彈擦過我的手臂,惹來一陣火痛,不過我總算贏回了一線生機。
「一、二、三、四、五、六。宋兄,你的已是空槍了。」
我冷冷的說著,隨手將身前的Yumiko推向宋書麟,宋書麟雙手一環一圈,瀉開迎面撲至的Yumiko,然後不守反攻,一個直拳電射而至。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我看到宋帕麟的身手暗地裡叫了聲不妙,就算我在十足狀態,勝負恐怕也是五五之數,何況我剛在Yumiko的身上消耗了不少體力。
不過事到如今,也不容得我細心,只希望三招兩式取到一絲半絲空隙,讓我逃回車上,逃走大吉。
不過今次我的算盤卻彈不響,宋書麟死命的苦纏著,而且有意無意間將我迫向崖邊,看來我只好險中求勝。我故意大開中門向宋書麟撲去,果然苦戰不下的他自然不會放過此一良機,重拳直轟向我的氣門。誰不知卻正中了我的苦肉計。我左掌加掌先後一按一壓,化解了宋書麟的重拳,同時施展出壓箱底的絕技「猛處敢爬山」回守不及的宋書麟吃了這一記重招,胸骨同時傳出了碎裂的聲音。
還不把我幹掉。
不過我實在高興得太早,宋書麟鼓氣最後一分力,死命的攔腰抱著我,然後二人就這樣直衝出懸崖之外。直墜進漆黑的海面之上。
冰冷的海水令我為之一震,感覺到宋書麟仍死命的攬著我,我唯有以鐘鼓齊鳴轟向他的太陽穴,將宋書麟徹底了帳。不過我可來不及高興,隨著迎面而來的一下巨浪,無情的將我重重撞向崖邊的巨石,我亦同時失去了最後的知覺,緩緩的,沉入那漆黑的海水之中……
作者︰奧丁
《惡》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