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2)

惡(十一)金喜善的慾望號快車

奧丁的話︰

又到了貼文的時間了,上期有不少讀者紛紛作出回應,指上集女主角優香人醜身肥似隻豬,所以小弟想在這兒談談有關主角的選取方法。首先小弟會留意最近有沒有什麼新聞人物(如今期的金喜善),接著就是因應劇情的需要選取有某種特徵的主角(如上期的波霸類型便會選優香或籐園紀香),最後因應奧丁或各讀者的喜好作出選擇。

話說回頭,小弟真的不知道田中麗奈曾整過容,而奧丁更怕的是寫出來的女主角竟沒有人認識,所以在此順手貼上十大奧丁最愛日本女星,看看大家認識幾多位。

1.酒井法子

2.仲間由紀惠

3.中山亞微梨

4.上原多香子

5.國分佐智子

6.安籐希

7.中山忍

8.深田恭子

9.柳明日香

10.相原涼

在俄羅斯的一邊境小鎮,一列火車正準備著起行工作。這列火車將會花大約一星期的時間行駛於茫茫白雪之中,最後抵達首都莫斯科,正是聞名國際的火車旅行。

金喜善將隨身行李扔進自己的豪華火車包廂內,重重地舒了口氣,由於早前被迫拍下的寫真集風波令她大受打擊,所以喜善決定暫時放下手頭上的工作秘密參與這次旅行作散心之用。可惜她的所謂秘密恐怕只不過是對記者而言,而我卻早已對她的整個行程瞭如指掌,否則我也不會一早已埋伏在她的包廂之內。

火車開行了不久,而列車長亦已完成了查票的工作。

換言之,在接下來的一星期再沒有任何人會打擾我們,而我也是時候開始工作。

「金小姐,打擾你了,請問能否替我簽個名?」

金喜善被房間內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隨即面色為之一沉,只因我拿來要求她簽名的正是她那本轟動的寫真集。

金喜善不禁氣問︰「你為什麼有這本書?這明明在國內也不准發行的。」

我奸笑了一會︰「只因我與喜善小姐你的老闆是熟朋友。不單如此,他還托我補拍一套四級電影,以作留念之用。」

金喜善已明白到我的不懷好意,慌忙從一旁的手袋裡取出一支強力電棒,搖指著我道︰「你立即離開,不然我不客氣。」

我輕鬆地吹著口哨︰「真可怕的傢伙。來,我們來比比劍。」說完同時從袋中取出那十二寸長的電動陽具。

金喜善不禁怒罵了一聲︰「淫賊」,電棒已直打落我的面前,可惜卻被我的一個轉身輕輕避開,同時手刀已劈在喜善的頸項上,強大的攻擊力令喜善隨即昏倒地上。

我先將喜善放到房間內的大木桌上,再將她的雙手緊綁在台腳上,然後再在室內的有利位置架好攝影機。

在佈置妥當後才走到喜善的面前,以冰水將她弄醒。喜善一醒過來,便發現自已被緊綁在台上,不禁大驚掙扎︰「你到底想怎樣?」

我笑笑地走到喜善的身後︰「我要的是強姦而不是迷姦,你明白了嗎?」說完,已一把撕掉喜善身上的襯衫。

喜善默默地流著淚感受到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變成了地上毫無意義的布碎。最後下身一涼,身上僅餘的內褲已被我粗暴地褪下,全裸的靜伏在我的面前。

我慢慢地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每脫下一件,我也將衣服拋到喜善的面前,像要告訴她離受辱又走近了一步。最後全裸的我已走到喜善的身後,早已硬漲充血的陰莖更抵在喜善的陰戶上。喜善為守護貞節將雙腿緊緊夾著,我也不與她抗衡,轉身取過她剛才掉在地上的電棒,輕輕點在喜善的陰核上。電力的衝擊令喜善的雙腿立即彈開,我隨即緊按著她的一雙大腿,陰莖已直插入喜善的嫩穴內。

我每一下的抽送也令喜善拚命的哭叫著,雖然金喜善已不是處女,但她的陰道仍非常緊窄,內裡的肉壁緊緊包圍著我的炮身,不斷蠕動套弄著,令我非常受用。我雙手穿過喜善的腋下,緊抓著她的一雙豐滿乳球,以巨力揉弄著,指尖更緊夾著喜善的乳頭,向不同方向旋扭著。

我重重一掌打落在喜善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鮮紅的掌印。我迫喜善以臀部一下一下的套弄著我的陰莖,隨即喜善屁股上的掌印不斷增加,喜善套弄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喜善的陰道猛然收縮緊夾著我的肉棒,卵精已情不自禁的洩射而出。

算一算也是時候給她記念品了,於是我抓著喜善的柳腰瘋狂地猛烈抽插著︰

「我要你一生體內也藏有我的精漿。」

喜善驚覺到我打算直接射入她的體內,醒悟到自己正值危險期,以及說不定將會因此成孕的嚴重後果,慌忙用盡氣力哭叫掙扎︰「不要射進去!今天是危險期。」

可惜我一早已佔得有利位置,陰莖早已深深插入喜善的陰道盡頭,隨著我的蠻力一頂,更直擠進喜善的子宮之內。

喜善聽著我粗重的喘息,知道我即將達到高潮,只希望有奇跡的出現。我狠狠地咬在喜善雪白的頸項上,同時陰莖用盡全力狠狠一頂,龜頭直抵在喜善的子宮壁上。與喜善同時達到高潮,喜善洩射而出的卵精灑落在我的馬眼上,我隨即以白濁的精液作還擊。

喜善無力地躺在木桌上,感受到生命的暖流不斷注射入自已的子宮內,雖然不願意,但自己也不得不承認為這惡魔懷有了身孕。我也感覺到喜善這次肯定會受孕成功,「為我們的孩子想好名稱了沒有?」才將陰莖抽離喜善的體內。

我取出一卷細麻繩,以龜甲法將喜善緊綁著,再透過天花板的滑輪將她吊在半空之上。我將半軟的陰莖塞入喜善的小嘴內,命她不停吸啜,而我則將一支支的蠟燭平放在喜善雪白的嬌背上。灼熱的燭液刺激著喜善的每一條神經,令她不期然越吸越緊,強烈的快感令我抵受不住將無數的精液,暴射進喜善的小嘴內。

我拍拍喜善秀麗的面龐,威迫利誘的道︰「若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令你不會受孕,現在先喝下嘴內的精液。」

喜善聞言眼內閃起了希望,勉力強忍著嘴內的腥臭吞下滿腔的精液。我滿足地望著吊在半空的完美女體,知道又多一名奴隸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現在張看雙腳,我要看你的陰戶。」

喜善雖然羞愧難當,但仍不敢遺抗我的命令,只好努力地分開雙腿,將私處展露我的眼前。我以食指輕輕揉弄著喜善的陰核,中指則在她的桃源洞來用力扣挖著,間中指尖用力抽插著。我隨著喜善漸強的呻吟聲加快抽插的速度,喜善的陰道不斷流出又濃又稠的愛液,沾濕了我的指掌。

我一下子吻落金喜善的陰唇上,深深吸啜著內裡的愛液,舌頭更粗暴地直伸進喜善的陰道之內,舔動著喜善敏感的陰道壁。觸電般的快感傳遍了身體每個穴道,令喜善再次達到頂峰的高潮,灼熱的卵精毫無保留地洩射入我的嘴內,我品嚐了一半,才將多餘的卵精灌回喜善的小嘴內。

我迫喜善伸長了小香舌與我舌玩著,同時將被吊在半空的她解了下來。喜善的小舌頭溫柔而濕潤,我改為背向著她,命喜善用她的小舌頭舔弄我的屁眼,同時雙手伸前揉弄我的肉棒。

為了能避免因姦成孕的惡夢,喜善死命地忍著噁心感,伸長了舌頭一下一下地舔弄著我的屁眼,那強烈的快感幾乎爽得我直叫娘,而喜善柔若無骨的玉手則一手逗弄著我的卵袋,另一手則磨擦著我的龜頭,努力地為我打著手槍。

快感令我的手槍再次變成了大炮,而喜善為了令我更快洩射出來,以手指尖不停按摩著我的馬眼。不少體液由我的馬眼流出,濕潤了喜善的一雙玉手。我終於無法再忍受強烈的快感,於是將慾望全化作奶白混濁的精液,全噴射到喜善的悄臉上,直到厚白的一大片全塗滿喜善的面上。

我將金喜善直拖進浴室之內,洗去她面上的精液,陰莖已急不及待地準備梅開二度。我將喜善緊壓在洗手盤上,陰莖已硬生生的直擠進她的菊穴之內。後庭的括約肌傳來撕裂的痛楚,令喜善明白到自已的屁道已同時失守。

憤怒的火車頭在緊窄的山道裡困難地開行著,同時開發著她內裡的每一絲空間,我花了不少力氣才能盡根而入,同時困難地抽插著,喜善死命地夾緊屁道為我帶來了更多的快感,終於在她的直腸之內再次作出了洩射。

也是解決的時候了,我將半死的喜善再次綁在椅子上,隨之在袋中取過一支殺精劑。我以食、中二指輕橕開喜善的陰唇,便將整支殺精劑硬塞入喜善的陰道內,再在瓶底的機板上一拉,將藥劑全噴入金喜善的子宮內。

直到冰冷的藥劑將喜善的子宮切底洗滌乾淨,我才將瓶身抽出喜善的陰道。

無數的精液以及喜善的受精卵源源不絕的自陰道口流出體外,成功打下了剛成孕的胎兒。

我滿足地拍拍喜善的俏臉,才穿回衣服,遺下半死的金喜善轉身離去。

惡(12)狩獵奸魔

奧丁的話︰

上得山多終遇虎,奸魔遇到的當然是雌老虎。

美女刑警將於今期正式登場,而奸魔的下場將會……(請自己看)。《劍神傳》終於完結了,而小弟構思中的新作將會叫做《?龍傳》,內容不但不古老,反而是講及科幻末來的,主要是講一位亡國的落難公主,遇上一位可比孔明的絕世軍事,從而展開一段互相扶持的復國之旅,希望大家會喜歡。

小弟由於近日工作事忙,所以聖誕前應不會有新作發表,所以在這裡預祝各位聖誕快樂。多謝!

早已硬漲充血的陰莖急不及待的直插入少女的陰道盡頭,被我緊按在床上的少女痛得失神慘叫著。我留意到沿著肉棒留出的血絲,興奮地叫著︰「蔡健雅,你的處女是我的了。」同時抓著蔡健雅的秀麗長髮,更賣力地抽插著。蔡健雅用盡氣力地扭轉嬌軀掙扎,可惜不單未能擺脫深入體內的陰莖,更變本加厲地以處女穴套弄著我那火熱的肉棒。

蔡健雅的雙手無意識地向後亂推亂橕,希望逃離惡魔的狎弄,但是卻給我看準機會抓著她的一雙玉臂,借勢加速抽插著。

如火車頭般粗壯碩大的陰莖冒出熱氣,一分一寸的迫開蔡健雅緊窄的陰道,開發著蔡健雅體內未經人事的深處。蔡健雅的體力隨著不停的哭叫掙扎而消耗用盡,最後無力地倦伏床上,任由奸魔淫辱著自己本應貞潔的處女軀體。

我雙手穿過蔡健雅的腋下,抓著少女豐滿動人的乳房,出盡氣力地揉動著。

雪白柔軟而富彈性的乳肉在我的指掌間扭曲變形,展現出片片瘀青。我以手指緊夾著蔡健雅的乳頭,瘋狂地拉扯拔弄著。同時龜頭已直插入蔡健雅的子宮之內。

蔡健雅發出了一記響亮的慘叫聲,淚水同時自俏麗的臉上滑下。

我抱起蔡健雅直走到鏡架前,以抱女孩小便的姿勢交合著,我要蔡健雅看著我的陰莖在她的嬌穴內抽插著。鏡中的蔡健雅兩片陰唇淫穢地開合著,吞吐著我那粗大硬碩的陽具,無數的愛液沿著我的肉棒流滿一地。每當我的陰莖深插入蔡健雅體內,她都會配合地響起了慘叫聲。

無數的屈辱令蔡健雅只能手按鏡子,看著我的陰莖一下一下無情地進出她的陰道之內。我隨即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改為迫蔡健雅自己扭動腰肢,套弄著深入體內的陰莖。蔡健雅看著自己嬌嫩的陰唇,淫穢地吞下男人粗大的肉棒,還流下無數情慾的分泌,徹底沾濕了倆人的性器,不禁難為情得哭叫起來。

我一手揉弄著蔡健雅的乳房,另一手翻看她開合著的陰唇,找出已發情硬突起的陰核,五指如錐地揉搓挑逗著,快感令蔡健雅加快了腰肢的扭動,陰道忘情地吞噬著我的肉棒。蔡健雅緊窄的陰道內壁死命地夾緊我的炮身,肉紋不斷收縮磨擦著我的陰莖,子宮腔內更搾緊著我的肉棒,緊緊地咬著我敏感的龜頭,穴心更不停吸啜著我的馬眼,迫使我作出射精的決定。

但蔡健雅的精神上卻陷入幾乎崩潰的局面,自己的處女被男人以強暴的方式奪去,而自己的身軀竟屈服在男人的狎玩之下,不斷作出高潮的反應,肉體更慢慢自動地配合著男人的抽插,甚至發出愉快的呻吟聲。兩種極端的思想令蔡健雅的眼淚流過不停,意識上明明想阻止男人的強姦,但身體做出的反應則變成緊密地配合著男人的抽插,甚至有為男人懷孕的衝動。

奸女無數的我也留意到蔡健雅的情況,於是將被蔡健雅夾緊的陰莖猛然地抽出,失去依植的少女陰唇仍忘情地開合著,顯露出蔡健雅的慾求不滿。我將陰莖再次抵在蔡健雅的陰唇上,淫笑著問︰「蔡健雅,你還要我幹嗎?」

蔡健雅努力緊捉著最後的一絲理志,但少女的生理反應已徹底出賣了她。只見蔡健雅的陰唇淫穢地吞吐出更多又濃又稠的愛液,大量的淫水分泌更沾濕了我怒挻的陽具。我的龜頭不斷磨擦著蔡健雅濕透了的恥縫,沾滿了一絲又一絲的愛液。

「蔡健雅,你嘴裡說不要,但你看你的妹妹多需要。」說完陰莖已再次直插入蔡健雅的體內。

純白的床單在激烈的交合中被蔡健雅撕成了布條,我運腰力重重一頂,龜頭直撞入蔡健雅的花心。蔡健雅終於發出了甜美的呻吟聲,我加快了抽送的節奏,將蔡健雅推上一波一波的高潮。

也是時候該給蔡健雅一份永世難忘的記念品了,我將枕頭放在蔡健雅的香臀下,以托高蔡健雅的陰道口,此舉能令精液集中流向蔡健雅的子宮,隨之以傳教士式再次進行著姦淫。

蔡健雅也留意到我的狀態,拚命哭叫著︰「我今天是排卵日,求求你不要射進去。」

我冷笑一聲後回答︰「我正是要蔡健雅你為我懷孕,不然我墊高你的陰道幹什麼?你還是乖乖為我們的小孩想個好名字吧。」說完便將抽送推到最高峰。

蔡健雅用盡最後的力氣想推開我,無奈我早已進佔有利位置,反把蔡健雅越抱越緊。「我要你一生體內都藏有我的精漿。」隨即是噴射前的倒數,蔡健雅已放棄了所有的掙扎,默默地流著淚,等待著悲慘命運的降臨。

五、四、三、二、一……隨之是全力的一頂,碩大的龜頭硬頂入蔡健雅的子宮內,積存已久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噴射而出,奶白的精水柱打在蔡健雅的子宮壁上。蔡健雅感受到男人陰莖的脈動和自己子宮內的暖流,知道男人已將精液洩射進自己的子宮內,但男人意猶未盡,仍將精液一浪接一接地灌注進自已的體內。

萬念俱灰的蔡健雅無助地躺在床上,知道自己已逃不過因姦成孕的悲慘命運。

徹底發洩了獸慾的我滿足地躺在蔡健雅的嬌軀上,軟掉了的陰莖仍插在蔡健雅的陰道內,讓更多的精液流入蔡健雅的子宮內,我足足維持了這姿勢五分鐘,才滿意地抽出了蔡健雅體內的陰莖。

「舉高雙手,別動!」身後傳來了一把甜美的女聲和極不相襯的子彈的上腔聲。全身赤裸的我迫於無奈的照辦,心中正急著想出脫身的方法;「慢慢轉過身來,記著別作花樣,月夜奸魔。」我再次無奈照辦。

眼前是一名年約廿一、二的美貌少女,有一頭野性的長曲發,均衡美滿的良好身段。大煞風景的是她手中正握著的軍用手槍和受過正統訓練的射擊姿勢,令我清楚明白到她不是說笑的。

美女接著說︰「月夜你這禽獸!可知多少少女的清白被你這人渣沾污了,上頭本應有命一捕獲即時將你槍決。但你放心,我要你活著承受自己的罪。」說完看了看床上的蔡健雅︰「我們的情報科本已猜到你的下個目標是蔡健雅小姐,無奈慢了一步,令受害者加添一位。不過放心,這是最後的了。」說完羞紅著臉,卑視著我軟垂下的陰莖。

我努力使自已的聲音保持平穩︰「我能知道自己敗在誰的手上嗎?」

美女警花嫣然一笑︰「可以,我叫程嘉惠,是負責今次『獵魔行動』的高級警官,你現在滿意了吧!」說完拋出一副手扣︰「自己鎖起來吧。」

我看看地上散亂的衣物,終於計上心頭︰「我能不能先穿回衣服?」

程嘉惠看了看地上的衣服,退後了五、六步後點點頭︰「可以,但記著別弄花樣,這可不是空槍。」我心裡直罵著,若這是空槍的話我一定將你一併奸了。

我慢慢走向地上的衣物,同時計算著我倆的距離。突然,我假裝被蔡健雅的衣服一勾,失卻重心的掉前,同時以腳跟將衣服勾起,令衣服笠前擋著程嘉惠的視線。而我乘著這千萬分之一秒的機會直衝向右手邊的窗台,越窗而過。槍聲向起,我感到右肩一陣火辣,但人已成功逃離屋內。

我以不跑輸世界冠軍多少的速度穿過窄街,落荒而逃。同時心中想起程嘉惠的說話,並許下承諾︰「這並不是最後,而只是我們的開始,我不但要奸更多的美媚,而且終有一天程嘉惠你也會成為我月夜奸魔的獵物。」

惡(13)十三夜

深夜二時許,小雪家中的大門被我粗暴的撞開,身穿睡袍的小雪被噪音驚醒了,慌忙走出來查看。只穿著一條破爛長褲的我艱難地倒入小雪的懷裡,小雪看見我的樣子,不禁嬌呼道︰「主人,為什麼弄成這樣子?」雖然身體所倚之溫香軟玉令我不想起來,但我仍不忘吩咐小雪︰「先別說了,去把我留在屋外的血跡抹乾淨。」所以小雪雖關心我的傷勢,仍急忙出外辦理。

小雪足足忙了半個小時才返回屋內,而我則剛把彈頭取出體外。「真危險,若再打過少許的話恐怕會逃不了。」小雪一邊忙著為我包紮傷口,一邊聽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程嘉惠這婊子美是夠美了,但是心狠手辣,真是想起她就發火,總有一天我會插爆她的嫩穴。」剛收拾好東西的小雪如小貓咪般靜伏在我的大腿上,聞言輕輕嬌笑︰「主人不要為這種人生氣,讓奴婢為你出火。」說完,已拉下我的長褲,親吻著我因程嘉惠而怒漲硬挻的陰莖。

小雪伸出嬌柔的香舌,一下一下地舔弄著我的龜頭,玉手則溫柔地愛撫著我的春袋,期間不時吸啜著我的馬眼又或深喉式的套弄著我的炮身,令我得到皇帝式的享受。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隨即將手伸進小雪的睡袍之內,揉弄著她的一雙嫩乳,小雪當堂舒服得呻吟起來,媚眼如絲的喘息著。

「小寶貝你想我嗎?」小雪即時點頭回答︰「奴婢想主人想死了。」我淫笑著拉起小雪的睡袍,分開她那雙雪白嫩滑的大腿,再扯下她早已濕透了的T-back內褲︰「既然今晚我只能與蔡健雅來了一次,就讓我用多餘的精液好好地餵飽你吧!」說完陰莖已深深的直插入小雪的嫩穴內。小雪整夜也瘋狂地呻吟著,熱情地回應著我每一下的抽插,我足足在小雪的陰道內洩了四、五發之多,才滿足地相擁而睡。

我舒舒服服地一睡至天明,醒來時小雪已先一步起床,並弄好了早餐靜候著我。我先哄小雪服下避孕丸,才一同品嚐她為我精心炮製的美味早餐。其實由於師父的往例,我只會要我討厭的女性為我懷孕生育(如朱茵),反而有好感的女性(如小雪,麗奈等)卻需要從事避孕功夫,以免犯下師父一樣的毛病。

我好奇地打量著忙於收拾碗筷,溫柔得像我的小妻子般的小雪。「小寶貝,你今天不用工作嗎?」小雪隨即有些洩氣地回答︰「本來今天有個化妝品廣告要拍,但是工作臨時被人搶了,所以今天能待在家中。」我愛憐地撫弄著小雪的面頰,「是哪個婊子欺負我的小寶貝如此可惡?」小雪顯得氣憤難平︰「就是關芝琳那婊子,明明已年老色衰,我真不明白為何會爭輸給她,說不定她和高層有一手,才能接到這廣告的。」我一邊揉弄著小雪動人的軀體,一邊安慰道︰「小寶貝莫生氣,讓主人替你好你教訓她。」小雪聞言當堂喜形於色,嬌笑道︰「如何教訓她?」我吃吃淫笑道︰「就是這樣操她,直幹得她死去活來。」同時陰莖已直插進小雪的嫩穴內。小雪按著洗手盤吃力地呻吟著︰「就是這樣,主人你一定要幫我奸死她。」說完已投降在我的狎玩之下。

我足足在小雪家中將養了三、四天,直到傷勢好了七七八八,才離開了小雪西貢的家。我先撥了一個電話給灰狼,由於我失蹤了三、四天,灰狼正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接到我的電話才鬆一口氣。灰狼告訴我,美女刑警槍傷月夜奸魔的消息已天下皆知,而師父驚聞我受傷的消息也不禁暴跳如雷,一方面下令收集那女警的資料,另一方面當手頭上的工作完成後,立即趕來助我一臂之力。並吩咐我,暫不要惹那婊子,待準備妥當才大舉反擊。

對於師父的厚愛我不禁感動莫名,由於師父的運動用品公司投得2002年日本世界盃體育用品的代理權,所以近日來師父也忙得不可開交,現在竟抽空來助我報仇雪恨,當堂令我的勝算大增。正所謂奸魔報仇十年未晚,我一於暫時放過程嘉惠這婊子,暫以關芝琳來洩洩我的怒氣。

抵達關芝琳的家已是黃昏的時候,我以百合匙打開門,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屋內。我一邊四周打量,一邊架設著攝錄機。直到工作完畢,足足花了我大半個小時,看來關芝琳非常注重日常的護膚保養,因為我在她的家中竟發現了一房間的乳霜及各式各樣的美容產品,算算也要花費不少金錢。

十時許,關芝琳推開了家中的大門走入屋內,回身輕關上門,順步便走入廚房之內倒了一杯牛奶來喝。我心恨這婊子欺負我的小雪,所以下手毫不容情。我先衝到關芝琳的身後,重重一拳抽到她的小腹上,拳力令關芝琳不由自主的將胃內的鮮奶狂噴而出。我再抓著關芝琳的短髮直把她拖出客廳之外,順手一揮將她推得直撞牆上。關芝琳發出了慘痛的調用聲,我隨手兩巴掌抽刮在她的俏臉上,接著再來一個膝銼,最後加上一個龍虎亂舞。令關芝琳短短數分鐘已吃了三十多下重擊,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可惜遇著毫不憐香惜玉的我,我一把抽起關芝琳亮麗的短髮,明亮鋒利的尖刀已抵在她的面頰旁︰「他媽的臭婊子,要不要我在你的臉上劃個大十字?」

關芝琳隨即嚇得花容失色︰「求求你不要,你要錢的話即管拿,我是不會報警的。」

我見嚇唬關芝琳的目的已達,於是收起利刀,吃吃淫笑道︰「我錢也要,人也要,不然如何叫『劫財劫色』?若我幹得滿意自然會放過你,若你服侍得大爺我不舒服的話,我會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隨即大喝一聲︰「明白嗎!臭婊子。」只嚇得關芝琳忙不迭的亂點頭。

「現在限你五分鐘內脫光所有衣服。」關芝琳猶疑了一會,終於屈服地解著身上的衣鈕,隨著衣物一件一件的滑下,露出了雪白幼滑的肉體。雖然已脫個清光,但關芝琳的雙手仍不忘擋在重要部位上,我狠狠地再抽了她一把,迫令她將雙手放在身後,關芝琳才萬分不願的勉強就範。

難得關芝琳的雙乳仍能維持堅挺,而她的一雙乳頭已是成熟的鮮紅色,兩片陰唇鬆散地靠合著,顯示內裡已受過男人的洗禮。不過既然關芝琳曾離過婚,我也不指望她仍是處女一樣,只要內裡不是松得路邊雞一樣已算是不錯。

我掏出早已硬脹的小弟弟,輕遞到關芝琳的面前︰「限你五分鐘內將他吹得射出來。」關芝琳隨即雙眉輕皺,顯然驚訝我的傢伙如此巨大,令我不禁得意地笑了起來。只見關芝琳熟練地以雙手套弄著我的炮身,同時伸出了舌頭,一下一下的舔動著我碩大的龜頭,更不時深喉式的吸到喉深處,明顯不曾只為我提供這項服務。

我興奮地拍拍關芝琳的面頰︰「技術相當不錯,是劉先生教導有方吧!」

然而只得五分鐘的時間,關芝琳當然沒法令我洩射出來,只見她不斷拚命地深吸淺吹,甚至用香舌與我的肉棒磨擦交纏,意圖加快我的洩射。而我卻氣定神閒地捏玩著她的一雙乳房,指尖更不停扭動著關芝琳的乳頭。關芝琳足足花了十多分鐘才令我有射精的衝動,我拍拍她的面頰︰「你超過了時間整整十分鐘,所以要接受懲罰。」說完便抽出關芝琳咀內的肉棒,直抵在關芝琳的面前,任由奶白混濁的精液對著關芝琳的一雙明媚的大眼睛噴射過去。

由於事出突然,關芝琳還未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便被我以精液噴了個一臉俱是,無數精漿更直噴入關芝琳的眼裡去,痛得關芝琳直流著淚。

我將滿臉也是精液的關芝琳推到攝錄機前,先完整地拍下她的羞態。再拉著她的秀髮直把她拖進浴室之內,看到浴室內的豪華設備我也不禁嚇了一跳︰「是鮮奶浴池嗎?」關芝琳痛苦地點點頭,「你這婊子真豪華,讓我們來個鴛鴦牛奶浴吧。」說完便將關芝琳的頭狠狠地壓入池內,以鮮奶洗淨她面上的精液。

足足洗了三、四次才大致清洗乾淨,幾乎缺氧的關芝琳痛苦地倚在池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我再從旁用力一推,關芝琳已整個跌進浴池之內,我脫去身上的衣物,踏入了溫暖的浴池之內。關芝琳想從我的身邊逃開,可惜卻被我緊緊捉著。我用力吸啜著滿佈她胸前的鮮奶,咬著關芝琳那白裡透紅的乳肉,雙手也毫不憐惜地扭弄著她身體的每個部份。

直到我充分發洩了手足之慾,我才將關芝琳推向池邊︰「婊子,張開你的雙腿,讓大爺我好好屌你。」說完已將關芝琳緊緊按在池邊,讓我那硬直的陰莖來一個盡根而入,隨著關芝琳的慘叫,我直頂到她的子宮盡頭。

關芝琳明顯有不少的性經驗,因為我感到除了最深入的一小段外,她的陰道也頗為寬鬆,所以我改為抓著她的一雙乳房,集中全力密集式地狂轟插著她的子宮。快速的密集抽插令關芝琳流出一絲絲又濃又稠的愛液,混和在牛奶的當中,關芝琳的雙乳亦在我的掌握下變得一片瘀青,我的五指深陷入她的乳肉之中,極盡殘暴地揉弄著,間中以巨力硬生生地拉出她的乳頭,再以指尖夾緊扭動。

我大力的抽頂了幾下,一股微溫的暖流洩射到我的龜頭上,憑經驗我已明白到關芝琳已洩了出來。我吃吃淫笑道︰「小淫娃你爽到高潮了嗎?是不是未嘗過如我般勁的傢伙?也是時候給你記念品了,人們說水中性交是不會受孕的,不知奶中性交會不會,就讓我們來實驗證明。」說完,已將抽插的速度推到最高峰。

關芝琳感到正在子宮內猛烈抽插的陰莖越來越灼熱,令自己的身體產生了莫名的空虛感,更明白到身後姦污著自己的男人正打算直接洩射進自己的子宮內,看看會不會受孕成功。

但那子宮內越來越強烈的空虛感不期然左右著自已的思緒,甚至希望自己的子宮盡快被男人的精液徹底注滿。

「我要你一生體內都藏有我的精漿。」關芝琳聽到男人在耳邊說出這話,隨之便感到無數灼熱的液體在自己的子宮內四散飛射。『他竟真的直接在我的子宮內射精。』關芝琳才剛升起這念頭,便同時感到無數的精液已打在自己的子宮壁上,而隨著男人陰莖的每一下脈動,更多更多的精液已飛濺進自己的子宮之內。

我緊緊抱著奄奄一息的關芝琳,陰莖仍深插入她的體內,直到我以精液注滿她的子宮。我滿足地將她抱到化妝間內,再將關芝琳大字體的吊起,一絲奶白的精液由關芝琳的陰戶慢慢流出,再沿著大腿滑落地上。我取出相機對著關芝琳的陰戶拍攝著各式各樣的大特寫,我從照片中挑算了最喜愛的幾幅,作為挑戰書寄給程嘉惠那婊子,並用紅筆在照片背後寫著︰「親愛的美媚警花,又多一個受害者了,猜猜她是誰?月夜奸魔字。」保證能將程嘉惠這婊子氣過半死。

忙完了工作之後,接著便到玩樂的時間了。我從身旁的一大堆乳霜中取了一團,推成雪球狀便朝關芝琳這人靶扔去。乳霜球狠狠地打在關芝琳的乳房上,再沾滿她的一雙乳房。我終於體會到扔雪球的樂趣,於是接二連三的將乳霜球一個接一個的扔在關芝琳的身上,尤其對準她的乳房、陰戶等敏感部位。

整整十多箱的乳霜不到半小時已消耗盡,而關芝琳幾乎被活埋在乳霜之中,我取過最後一樽乳霜,輕輕抹在關芝琳的菊穴上,便不理關芝琳的掙扎反抗,陰莖已硬擠進她的後庭之內。關芝琳發出了一下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隨即便昏倒過去。

由她肛門流出的血絲證實了我已奪去她的後庭處女,我攬著被我摧殘了一整天的嬌美女體,終於滿足地在她的後庭內注滿精液,我抽出軟掉了的肉棒,解下仍昏睡中的關芝琳,便任由她獨個禿赤裸地睡在地上,心滿意足地離開。

惡(十四)遠去的玉女

奧丁的話︰[email protected]

歡迎大家收看《惡》的第十四集,我之前送上的《夜月狂神》出現了不少問題,主要原因是奧丁受港式拳皇漫畫所影響,經各位讀者大人提醒後,小弟會多加主意。(廣告︰《夜月狂神》第二話的女主角將會是百合,敬請密切期待。)而《惡》的新一輪正邪交戰亦將會展開,由於上次奸魔中了一槍,所以奧丁將會安排主角先勝一場以作補償,希望大家喜歡這種安排。而主人公的師父將會於稍後再次出場,由於午夜非常之怕老婆,所以恐怕在奸那方面有勞弟子代勞,但奧丁將會安排午夜在另一方面大展神威,敬請密切留意。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美媚警花才收到我寄給她的火辣照片,即時氣得暴跳如雷,哇哇亂叫。事後更被她的頂頭上司捉去大罵了一餐,說我此舉明顯是挑戰警方,限美媚盡早捉我歸案。我心裡暗暗偷笑︰想捉我,你們連對手是何方神聖也懵然不知,由於師父的神通廣大到甚至連偷聽器也裝進了你們的辦公室內,我倒要看你們能惡出什麼樣來。

想著對手的無知,我隨手拿過一份檔案。

姓名︰程嘉惠

年齡︰22

簡介︰國際刑警遠東部特別行動組

家庭狀況︰未婚,父母於年幼已身亡

有兩位妹妹。

姓名︰程久美

年齡︰19

簡介︰程嘉惠之大妹,自己開設麵包店。

姓名︰程惠美

年齡︰16

簡介︰程嘉惠之二妹,學生。

檔案內詳細列明瞭程嘉惠的一切資料,我細心閱讀著每一項細節,默默地記進腦內。真幸運,美媚警花竟有兩個與她平分秋色的美妹妹,我一定要一一擒獲來一個一家親,才算得上報了槍擊之仇。

從竊聽器傳來了程嘉惠憤怒的聲音,由於我近來一向專對年輕的女星下手,所以她們一致認為我的下一個目標會是容祖兒這妞。

從而在她周圍布下天羅地網。真險,原本我真的打算去找容祖兒親熱一下,以將程嘉惠氣過半死,現在當然不會自投羅網。只好另找一個代替品,我打開灰狼替我準備好的文檔夾,細心挑選了一會,最後決定就這個吧,相片中的正是久違了的玉女掌門人周慧敏。

自從周慧敏息影以來,一直獨自住在西貢的別墅裡,閒來種樹餵狗,享受人生,不過相信今晚我定能帶給她另一種享受。我細心地觀察了一會,周慧敏的家中養了七、八頭大小不同的犬隻,充斥著家中的一樓,於是我靜靜地溜到屋後,從袋中取出勾索,二話不說已爬到二樓的洋台上。

透過落地玻璃窗,我看到周慧敏正悠閒地坐在鋼琴前彈奏著樂曲,那種清麗脫濁,真令人難以置信是發至一位年過三十的女性。不過悠和動聽的樂章不單沒減退我的慾望,反而令我的洪洪慾火燒得更烈更猛。我一掌將玻璃窗拍成滿地碎片,便已淫笑著堂而皇之的走進室內。

周慧敏當堂花容失色︰「你是誰?想幹什麼?」我慢慢走到鋼琴座前︰「我就是鼎鼎大名的月夜奸魔,來這裡自然是要操你。」周慧敏聞言大驚,隨即取過電話打算報警求助。可惜我那會任由到口的天鵝肉逃離我的魔掌,夾在指中的十元硬幣隨即充作暗器彈出,打得周慧敏的電話跌落地上。

周慧敏見勢色不對想轉身逃開,可惜一個弱不禁風的女性又怎能快得過我這頭暴血野狼。我輕輕撲前一推已將周慧敏推得倒在地上,我再抓出她那一把油亮秀麗的長髮直拖回大廳中,周慧敏不停用盡氣力地去扭動掙扎,但那弱小的行動不單不見效,還更最一步刺激起我的摧殘慾望。

我轉身已一巴掌打在周慧敏的俏臉上︰「她媽的臭婊子,你不知道奸魔最愛侵犯掙扎的女人嗎?待會我奸你時你想不叫也不行。」說完已雙手用力,將周慧敏的襯衫撕過粉碎,暴露出雪白幼滑的上半截身軀。

我將周慧敏抱起,緊按在鋼琴之上,二話不說已拉下她的長褲及內褲,同時將充血硬碩的龜頭抵在她的陰唇間。周慧敏不斷想去掙扎反抗,無奈身在鋼琴之上,雙腿懸空,只能枉費力氣,任由我去摧殘狎弄。

我雙手穿過周慧敏的腋下一邊一隻地緊抓著她的乳房,在我的蠻力揉動下,周慧敏雪白的乳肉漸變得一片通紅,我再用指尖緊夾著她的一雙乳頭,使勁地擰扭捏弄。強烈的痛楚令周慧敏的眼淚都竄了出來,暴力令她的乳頭留下了瘀血的痕跡。

周慧敏忽然感到下腹傳來了撕裂的劇痛,我那足九寸長的巨物已擠進周慧敏的蜜穴裡,雖然早已不是處女,但周慧敏何曾試過如此巨物,只感到比失身時更大的痛楚傳遍身體上下。我連番猛頂下將陰莖盡根插入周慧敏的淫穴內,內裡的肉壁緊夾著我的炮身,一層一層地來回套弄著,我以龜頭深深撞擊著周慧敏的子宮,每當我的陰莖一深插入,無數的愛液被擠得由周慧敏的陰道口湧出。

我抓著周慧敏一雙幼滑的大腿,輕輕抬高她的下半身,陰莖便對著她的蜜穴狂抽猛插起來。每一下的深入,也令周慧敏感到身體內的空氣像要被粗大的陽具擠出體外,只好將開小嘴,努力喘息著。

漸漸地,由於陰戶與男人陰莖的劇烈磨擦,令子宮內引發出連連的空虛感。

每當男人直插到底,周慧敏也感到那種空虛感被驅散得一乾二淨,變成極度狂喜的快感。但隨著男人的抽離,那種空虛感竟雙倍湧至,令周慧敏慢慢地沉醉在男人的抽插之下。只見周慧敏的蜜穴源源不絕地流出又多又濃的淫蜜,發自小嘴的呻吟漸漸由痛苦轉變為喜悅的喘息。

由周慧敏的反應,我亦知道她已漸漸屈服在我的攻勢之下,為了進一步羞辱她,於是我依依不捨地將陰莖抽出周慧敏的陰戶之外,無數甜美的淫蜜隨著我的抽出自周慧敏的陰戶口湧出。我改以龜頭加緊磨擦著周慧敏柔軟的陰戶,每當龜頭撞擊著周慧敏那早已硬突起的陰蒂,周慧敏全身上下也升起了強烈的快感,陰道口同時噴出了更多馥郁的愛液。我吻落周慧敏那緋紅的面頰,只見她正用力地緊咬著下唇,以免因強烈的快感而叫著聲來。

「你這淫娃,我幹得你爽嗎?」看見周慧敏這樣子我不禁出言恥笑。周慧敏努力地維持著最後一絲理志,猛然搖頭。於是我伸出到她那濕透了的陰戶上抹了一把,再將被她的愛液沾滿了的手展現在她的面前︰「別再說謊了,看你的妹妹多需要。」說完便反轉周慧敏的嬌軀,陰莖以正常的體位再次插入她灼熱的陰道內。

我雙手按著周慧敏的乳房,借力展開了快速的活塞運動。強烈的抽插令周慧敏的大腿情不自禁地夾緊我的腰際,隨著周慧敏的一聲嬌喘,無數灼熱的卵精雨點般灑落在我的龜頭上,而我卻沒有因周慧敏達到高潮而減慢速度。

「終於叫出來了嗎!我早說過嘛,我這般厲害,一定會爽死你。」

發自周慧敏的淫聲浪語越來越激烈,我不斷加強腰力抽送,同時將周慧敏整個抱起,走到鋼琴座前。我一邊抽插著周慧敏的嫩穴,一邊迫她繼續彈奏她剛才彈的樂曲。

在激烈的性交中,周慧敏的琴技無論如何高明,自然也潰不成章。但那斷斷續續的音色,混和著周慧敏的嬌喘呻吟,竟變成另一節動人的樂曲,我隨著樂音加重抽插,終於將周慧敏送出第二波的高潮。

「也是時候給你記念品了。」

仍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周慧敏聞言大吃一驚,知道男人不單要強姦,還要在自己的陰道內射精令自己因姦成孕。想起自己今天剛巧正值危險期,於是使出了最後的力量掙扎,同時哭求著︰「不要射進去,今天是排卵日。」可惜如此弱小的力量我怎會放在眼內,雙臂緊緊抱著周慧敏扭動中的嬌軀展開全力的抽插,每一下陰莖也直撞入周慧敏的子宮盡頭。周慧敏雖然不願意,但老實的身體仍再次達到高潮。

我感受著周慧敏的卵精洩射落我的龜頭上,「我要你一生體內都藏有我的精漿。」說完便在周慧敏的高潮式陰道擠壓之下拉下洩射的機板,無數白濁的精液飛散在周慧敏的子宮之內。

周慧敏心恨自己慘被強姦,自己的陰道卻無恥地擠壓著男人的肉棒,以搾取更多的精液注入自已的體內。隨著男人陰莖的每一下脈動,周慧敏也感到更多的灼熱暖流在自己的子宮內流動,我滿足地伏在周慧敏的嬌軀上,任由更多更多的精液灌注入周慧敏的子宮內。周慧敏知道自己難逃因姦成孕的惡夢,痛苦得留下兩行清淚。

我推開奄奄一息的周慧敏,從袋中取過一套衣服,並吩咐周慧敏穿起來。那是曾哄動一時的宮廷貴婦裝,周慧敏也不願裸露在我的面前,聞言隨即取過衣服急急穿著起來。

在衣服的襯托下,周慧敏顯得加倍的高貴秀麗,胸前的兩棵乳球更似有36寸般強大。我待周慧敏整裝完畢才慢慢走到她的面前,露出半軟的陰莖,並吩咐道︰「給我舔乾淨它。」周慧敏氣得別過頭︰「我不會再任你擺佈。」我也不生氣,只走到房間的角落裡,取出預先安置好的攝錄機︰「我也不勉強你,不過剛才你的精采表演恐怕會作全球直播,也好許人們看看心目中的玉女如何被我幹得欲仙欲死。」

周慧敏經過一番天人交戰,終於屈服在我的脅迫之下。只見她俏生生地跪在我的面前,以她那幼滑濕潤的小香舌,舔動著我的陰莖。才舔得十來下我已急不及待地將陰莖夾在周慧敏那深深的乳溝中,來回抽動。

不停錄影的攝錄機拍下每一幅精采的畫面,看著身穿貴女裝的玉女周慧敏正痛苦地為我進行乳交,不禁令我慾火高昇,轉瞬間,無數奶白混濁的精液已由周慧敏的雙乳間狂噴而出,打在周慧敏的俏臉上。我抽出仍噴射中的陰莖塞入周慧敏的小嘴內,便任由多餘的精液盡數注滿她的嘴內,可惜她那緊窄的小嘴仍未足以承受我所射出的量,令到無數多餘的精液自周慧敏的嘴角不斷流出,沾滿了周慧敏那又白又滑的乳房。周慧敏強忍著唇內的腥臭將精液全吞下肚裡去,只感到胃內充斥著男人的惡臭,淚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湧出。

自從數年前看到周慧敏身穿宮廷裝的照片,那種美態令我深深受感動,下定決心定要姦污身穿宮廷裝的周慧敏,今日終於如願以嘗。周慧敏看到我雙目中流露的慾望,驚覺勢色不對,急忙想逃開去。可惜我伸手輕輕一拉,已抓著她那雙玉腿。我攔腰將周慧敏抱起並放到書桌之上,毫不浪費半點時間,雙手已急忙揭起她的長裙,露出周慧敏那仍濕淋淋的陰戶。

周慧敏痛苦地伏在桌上,感覺到我那硬漲的陰莖再次一分一毫的擠入她的嫩穴之內。堅硬的炮身不斷掃刮著周慧敏那敏感的肉壁,最後對準她那硬突起的G點,龜頭如攻城車般連環撞擊過去。

每受到我的一下衝撞,周慧敏的花蕊也相對地洩射出卵精,像鼓勵我的行動一樣。只見才抽插得五、六十下,周慧敏淫穴內的卵精已洩得流滿地上。我將一把卵精混和著愛液抹在周慧敏的菊蕾之上,便已抽出堅硬的肉棒,朝那未被開發的處女後庭直插下去。

周慧敏發出一記痛苦的慘叫後便昏倒過去,但未幾便被括約肌的撕裂痛醒過來。堀強的周慧敏終於也抵受不住去我苦苦哀求︰「求你強姦我吧!那裡真的受不了。」

我當然樂意答應美人的要求,將陰莖插入周慧敏嫩穴的同時,改變姿勢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迫周慧敏以觀音坐蓮自己套弄腰肢。周慧敏雖然未試過如此羞人的交歡姿勢,但慘被我連翻摧殘之下已不敢作出反抗,只好努力地套弄著腰肢。

連綿不絕的快感,令周慧敏情不自禁地攬緊我的頸項,同時送上迷人的小嘴與香舌。我抓著周慧敏的一雙乳房借勢抽插,二人同時達到了絕頂的高潮。

三度洩射而出的精液迅速注滿周慧敏的體內,先注滿周慧敏那育有我骨肉的可愛子宮,再倒流填滿她那仍如少女般緊窄的陰道。我靜待最後一波精液飛散在周慧敏的子宮之內,才心滿意足地抽出軟掉了的肉棒。

由於引力的關係一絲絲奶白的精液由周慧敏的陰道口倒流而出,我取出相機拍下周慧敏那沾滿精液的陰戶的大特寫,再次寄給那氣極的美媚警花,便由任那被我摧殘奸虐了一整天的周慧敏衣衫不整地躺在鋼琴之上,滿足地離開。

惡(十五)姊債妹還

「師父,到底何時才能找程嘉惠那婊子算帳?」我拋下手中那厚厚的一疊資料。

師父優閒地呷了口茶,卻絲毫沒維意到我的怒吼︰「小子你看你衝動到這個樣子,難道你認為有必勝的把握?」

我仍不禁氣憤難平︰「不錯,程嘉惠那婊子是人多勢眾,而我則勢孤力弱,但難道要我一世也做著縮頭龜嗎?」

師父笑笑搖頭︰「知己知彼,對方的優點在於充足的人力和冷靜的分析,不過她也不是沒有缺點的。」

師父的話暮然令我靈光一閃︰「你是說程嘉惠的那兩個妹子?」

師父點點頭道︰「若你能將她的兩個妹子都弄上手,看看她還能如何冷靜下去?」

由於師父的這番話,於是我此刻正身穿整齊的警察制服,呆呆地站在這所學校的大門前。放學的鐘聲響起,無數學生已急不及待的魚湧而出,我打醒了精神留心觀察,終於在人群中找到我的目標。

我向惠美招一招手,惠美的反應微微一呆,不過已轉身走到我的面前︰「警察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我看著眼前的可人兒,那垂背的秀髮、明媚的眼睛、那發育早已超越中學生的豐滿身材,遂一刺激著我的慾望,真想狠狠的將她按在地上大奸特奸。不過我嘴頭上當然不會這樣說︰「是程惠美小姐嗎?我是你姐姐派來的。」同時遞上假冒的證件。

如我所料,惠美只是象徵式的瞄一瞄我的證件,已接著問︰「姐姐有什麼事嗎?」

我盡量將語氣保持平穩︰「我的車在那邊,不如我們上車再談?」於是,沒有絲毫疑心的惠美就這樣跟著我坐進車廂之內。

我發動了引擎,接著問︰「惠美小姐知道程隊長最近在處理什麼案件嗎?」

入世未深的惠美已老實回答道︰「姐姐很小說有關工作的事情,我也只聽說過好像與那個月夜奸魔有關。」

我點頭示意道︰「沒錯,就是那個月夜奸魔,而今早程隊長更收到那奸魔的挑戰書,內容指惠美小姐與你的姊姊久美小姐將會是他的下一個目標,所以隊長特別派我來將惠美小姐你送去安全的地方。」

惠美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便不再言語,於是我發動了引擎,同時展開第二部的行動。

車子行駛了大半個小時,終於到達了半山一處隱密的別墅,我領著惠美走進屋內,惠美見到室內豪華的裝修也不禁發出讚歎聲︰「這裡就是警方用來保護重要證人的別墅嗎?想不到這般豪華。」

我見魚兒已徹底上釣,也懶得再演戲下去,淫笑聲中轉過身來︰「不是,這裡是我月夜奸魔姦淫少女的行館。」

惠美對我的一反常態呆了一呆,接著已意識到自己所面臨的危機,慌忙退開了兩步︰「你說你就是月夜奸魔?」

我冷笑著向著獵物步近,惠美察覺到勢色不對轉身想逃,但是我又怎會讓到口的肥羊白白溜掉。我一手抓著惠美的秀髮,重拳已毫無人性地狂轟在她那可愛的小肚子上。惠美慘叫一聲已如蝦米般蜷曲地上,像要把胃內的空氣吐出來。

事實上,我也不希望在得到惠美之前傷害她那雪白的肉體,所以下手極有分寸。我滿足地望著倒地不起的惠美,隨手抓著她的一把長髮,已硬生生的直把她拖進地窖之內。

我狠狠的將惠美推得撞在地窖的牆上,惠美不斷痛哭哀求著,可惜我不單不予理會,更把她的雙手反剪以手扣鎖在她身後的水管上。

惠美也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情,一直努力扭動掙扎,但她的力氣在我眼中只如同笑話。我狠狠地刮她一個耳光︰「她媽的臭婊子,你就盡情地哭吧,待會我操你時,我保證你想不叫也不能!」

我走到屋的角落裡,開著了一直準備妥當的攝錄機,以拍下即將上演的奸虐暴行,加上這房間內的攝錄機足足有六部之多,我保證不會溜掉惠美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我滿足地望著驚慌的惠美,慢慢地脫去身上的衣服,或許由於將會得到程嘉惠那婊子的親妹,所以我的陰莖早已急不及待的硬漲起來,我指指肩膀上的一個傷口︰「你姐姐在我這裡打了一槍,今晚我就要在你體內打回十多炮。」

惠美望著我胯下那如嬰兒手臂的陰莖,早已驚得面無人色,只希望奇跡的發生。我卻不急於佔有惠美的肉體,因為我除了要摧殘她那美妙的軀體外,同時亦要徹底摧毀她那弱小的心靈,我要惠美她飽嘗恐懼、失落、無助,到最後才被強姦。看來這幼嫩的小娃兒恐怕仍是處女吧,那就更合我的心意,被粗暴的強姦犯奪去寶貴的貞操,我要這惠美一生也難忘我帶給她的惡夢。

無所事事的我於是翻弄著惠美的書包,最後注意力集中在她那少女的記事簿上,在簿中詳細地列明瞭少女的月經日來臨日期,旁邊亦有不小記號備詳著提醒主人要購買衛生棉等女性用品。我邊笑邊看到最後一頁,簿上記載惠美上一次月經是在十多日前,即是說,她今天正好是排卵日,殘酷的念頭不斷流個腦海裡,到最後我決定推翻原來的構思。

我本來只打算將她們三姊妹弄上手,一一姦淫,再將拍下的帶子賣通街。但現在我決定改變主意,我同樣要擒下她們三姊姊,但我卻要弄大她們的肚,我要她們為我生下骨肉,為挑戰我付出最沉重的代價。

我高興得大笑起來,走到已如驚弓之鳥的惠美身邊道︰「我改變主意了。」

惠美以為我說的改變主意是指放過她,頓時喜出望外。我指一指手上的記事簿問︰「上面說你今天是排卵日,對嗎?」

惠美以為我因她是在排卵日才放過她,於是慌忙點頭。我冷笑一聲接著說︰

「本來我打算幹過你就算,既然你是在排卵日,那麼我只好一直幹,我要干到你懷有我的種。老實說,我也未幹過孕婦,我相信像你這般漂亮的孕婦幹起來一定很爽。」

惠美聽完我的說話,一瞬間由天堂掉落地獄的深淵,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眼前的男人不單打算強暴自己,還打算弄得自已因姦成孕,不禁怒罵起來︰「你這禽獸,我姊姊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冷冷走到她的面前︰「但是我保證你的兩個姊姊將會與你同一命運。」

我淫笑著迫近惠美,雙手受制的少女無奈下只好全身縮作一團,盡最後努力抵抗我的侵犯。我狠狠地再給她一記耳光,無情的攻擊粉碎了少女最後的防守。

我抓著惠美那純白學生服的衣領,以蠻力撕成一幅幅的布條,惠美那式樣保守的胸圍已同時被我粗暴的扯脫,露出了惠美那一雙豐滿誘人的雙峰,在空氣中抖震著。我雙手已緊接著撕去惠美的校裙,惠美死命地夾緊雙腿,意圖保留著身上最後的一件衣物。我卻不急於脫下惠美的內褲,反而抓著那絲質的內褲邊向上猛扯,強大的拉力令部份的內褲深陷入少女的陰唇之內,直痛得惠美慘烈的哀號著。

我將惠美的內褲更用力的拉扯,直至將內褲的邊緣掛在少女的肩膀上,整條純白的內褲以V字體覆蓋在少女的身上,而隨著惠美每一下痛苦的扭動,內褲的底部亦更深陷入少女的陰唇之內,加深著少女的痛苦。

我改為抓著惠美的一雙乳球,不停用力擠壓揉弄,指尖更夾著那粉紅幼嫩的乳頭旋轉扭動。惠美不停痛苦呻吟著,淚水早已劃滿面頰,沾滿少女汗水的內褲更已變成了半透明,深深刺激著我的慾望。

我一口咬著惠美的乳頭,邊吸啜邊咬噬,多出來的一隻手則伸到少女的小腹上,隔著內褲揉弄著惠美的陰核。我翻開少女的內褲找出隱藏其中的陰核,雙指輕輕一夾,觸電般的快感已傳遍惠美的全身,雖然萬分不願意,但惠美的身體已起了老實的反應,一絲絲愛液已自惠美的陰唇間滲出,濕透了覆蓋身上的內褲。

我加強刺激著惠美的陰核,惠美痛苦地扭動著嬌軀,亂踢著雙腿想要掙扎。

「嘶~~」一聲布帛的撕裂聲響起,原來惠美身上最後的內褲已抵受不住少女的扭動而報銷。

我扯下惠美身上那本應叫做「內褲」的布條,拿到惠美的面前,輕輕用力一扭,無數少女的淫汁愛液已像雨點般打落在惠美的臉上。我隨即伸出粗舌在惠美的臉上來回舔動,品嚐著充滿少女體香的愛液混和著惠美受辱的淚水。

我一手抓著少女的長髮,痛苦令惠美張開了小嘴呻吟,我乘機吻落在她的嬌唇上,將本來屬於她的愛液混和著自已的津液灌注入惠美的唇內,同時吸啜著她的小香舌。連與異性交往的經驗也沒有的惠美何曾試過如此狎玩,只好強忍著身體深處冒起的快感,以最後的理智作出反抗。

我離開了惠美的雙唇,一絲透明的絲線由二人的嘴角間拉起,我轉身走到惠美的腿旁。惠美已明白到我的意圖,緊合著大腿保衛著少女最後的貞節,可惜我無視惠美那疲弱的防守,重重一腳踢在她可愛的小肚子上。惠美當堂痛得全身發軟,蜷曲地上,我乘機抓著少女那雪白幼嫩的雙腿用力一分,處女的陰戶已徹底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吻上惠美那粉紅色的陰唇,舌頭同時上下舔弄著內裡的嫩肉,刺激令惠美分泌出更多又濃又稠的愛液,我深深吸啜著惠美的淫水,同時以舌尖刺激著她那熱燙的陰核。看到惠美的強烈反應,於是我變本加厲地將她的陰核吸入嘴內,以牙齒輕噬,痛楚混和著強烈的快感令惠美忘情地發出哀號,令我明白到替少女開苞的時候到了。

我將惠美的雙腿扳開到極點,陰莖已抵在處女的陰唇上,惠美仍不停扭動身體掙扎,令我的陰莖不能對準目標。我重重地再給她一記耳光,粉碎了少女最後的抗衡,龜頭已壓在少女的處女肉唇之間。我淫笑著捉緊惠美的腰肢︰「好好記著這感覺,破處開苞的時候到了。」

惠美知道難逃失貞的命運,別過臉不去看我,堅決不作出任何反應,令我不能得到更多快感。

碩大的龜頭強擠開惠美緊合的處女陰唇,一分一毫的沒有少女的處女穴內,我故意以超慢的動作最入惠美的體內,加深少女的痛苦,而我則充分享受著16歲的緊窄處女陰道。

惠美的陰道是我所幹過的少女中最為緊窄的,我高興得狂叫起來︰「惠美,你的處女穴真緊。來,好好享受,征服者入侵了。」

下體不斷傳來撕裂的痛楚令惠美知道奸魔已開始進入自己處女的身體之內,撕裂的痛楚令惠美不斷湧出淚水,卻仍堅持著不發出聲音。我卻毫不理會惠美的反應,持續著進入她處女的體內。

碩大的龜頭卻遇上一層柔軟的障礙,我知道那正是惠美初次體驗的象徵。惠美亦同時感到我的龜頭已抵在她的處女膜上,知道只要我再前進少許,自己處女的象徵便會失守,成為因姦污而失貞的女人。

以處女膜阻擋我的陰莖就好像以紙牆抵擋大炮一樣,愚不可及。我深深吸一口氣,運用全身之力將陰莖狠狠的往惠美的處女穴內插去,陰莖隨即貫穿惠美的處女膜,直入惠美的體內。

隨著一下特別強大的痛苦撕裂,惠美知道奸魔已貫穿自已的處女膜,深深進入自己的體內,深插入自己下體內的陰莖,粗暴地擠開兩邊緊窄的肉壁,開發著自已的處女地。而那可恨的奸魔更於房間內佈滿各式各樣的鏡子,藉著鏡子的反映,惠美更能看到自己的陰戶間流出了代表失貞的處女血,以及奸魔那粗大的肉棒正不斷進入著自己的體內。

失貞的瞬間惠美發出了慘叫聲,但在我的耳中就如仙樂一樣,而我卻不滿足於只得到惠美的處女,陰莖更深深的進入惠美的體內,我當然不會愛惜仇人的妹子,陰莖每一下都粗暴地擠開惠美緊合的肉壁,野蠻地開闢著通往少女子宮的通道,遂一開發著惠美的處女地。

我伸手往惠美的陰戶間一抹,指頭已佈滿著惠美的處女落紅,我用指尖拈起更多的處女血,盡抹在惠美的嫩唇上,形成一層艷麗的唇膏。我狂吻落在惠美的嬌唇上,吸啜著少女的唇瓣,如吸血鬼般舔啜著上面的處女血,血腥味令我的肉棒更為激烈的抽送著,而惠美終於亦隨著我的抽插發出呻吟與哀號。

惠美痛苦地承受著奸魔每一下的插送,火熱的肉棒已深深進入自己的體內最深處,奪去少女最後的一絲貞潔。惠美更痛恨自己隨著男人的每一下抽插作出呻吟,知道自己的身體已被男人徹底征服。從鏡中的反映惠美更驚覺到男人的陰莖只不過進入了一小半,但已足以頂到自己的子宮口,在驚疑間男人更解開了自己的手扣,令自己的雙手回復活動的能力。

我解開了惠美背後的手扣,雙手才剛回復自由的美人兒已慌忙用力,想推開我緊壓著她的身軀。可惜我卻先一步抓著惠美的小手,陰莖已同時更深著抽頂猛插,由於惠美的雙手回復了自由,所以少女動人的嬌軀更猛烈地扭動著,緊密磨擦著我雄偉的身軀。

我吻上惠美動人的乳房,用力深深一咬,將齒印深深烙在惠美那雪白的乳肉上,兩邊乳房同時被硬咬出牙齒印令惠美痛得流下液來。

惠美雙手已由最初的推拒變為緊攬我的厚背,少女的陰道亦展開了強烈的擠壓蠕動,子宮口的小嘴更不停旋動吸啜著我的龜頭。惠美亦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挑弄得春情勃發,但是少女的理志上卻清楚明白自己慘遭強姦狎玩,兩種極端的情緒令惠美一邊忘情呻吟,一邊流著悲痛的淚。

下體再次傳來撕裂的痛感,惠美感到男人的陰莖已深深進入自己的子宮內,龜頭正一輕一重地撞擊著少女的子宮壁。惠美雖然不願意,但身體已作出高潮的反應,灼熱的卵精狂洩在男人的龜頭上,令惠美的意志受到重大的打擊。

我享受著惠美高潮的擠壓,同時又以各種挑情手法玩弄著初經人事的少女肉體,我除了要征服惠美的肉體之外,同時亦要徹底征服她的心神,我要她心甘情願地懷有我這惡魔的骨肉。

惠美的意志已越來越薄弱,明媚的雙目開始透出動人的情火,小嘴不斷發出誘人的嬌喘呻吟,少女的嬌軀已染成發情的玫瑰色,算來惠美最少已達到六、七之高潮之多,看來也是時候給她一份難忘的記念品了。

「小寶貝,看來你已準備好,那麼我就在你的子宮裡播種了。」說完,我已展開最猛烈的活塞動作。

惠美聽到男人的說話,同時感到自已體內的肉棒越來越火熱,知道男人亦已到達崩潰的邊緣,想起自己正值排卵日,更明白到男人惡毒的意圖,於是用盡氣力想將身上的男人推開。可惜男人卻死命地將自己越抱越緊,碩大的龜頭更向自己的子宮深處硬擠,無助的感覺填滿了惠美的弱小心靈,知道自己最終仍難逃因姦成孕的惡夢。

耳邊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急速,惠美迷糊中聽到男人氣喘著說︰「我要你一生體內都藏有我的精漿。」男人才剛說完,惠美便感到無數灼熱稠密的液體在自己的子宮內瘋狂爆射著。

隨著男人陰莖的每一下脈動,更多的體液正一波一波的灌注進自己的子宮之內,直到液體將自己子宮內的每一絲空間都填滿,那些多餘的體液才沿著陰道慢慢倒流而出。

由於學校充裕的性教育,惠美知道那些濃稠的體液其實就是男人的精液,同時感到男人仍用他那半軟的陰莖緊緊塞著自己的子宮口,不讓內裡的精液有絲毫流出。惠美只感覺到自己的子宮裡裝滿了男人灼熱的精液,甚至感到內裡的精子正與自己的卵子緊密結合著,惠美只感到自己渾身上下動彈不得,自己的身體迫於無奈下只好接納那奸魔的遺傳因子。

惠美開始感到男人的精液在自己子宮內的活動開始慢慢停頓,灼熱的體液亦開始變得冰冷,但是惠美一點也不高興,因為她已感覺到自己已懷有那男人的骨肉了。

充份發洩了獸慾的我從惠美的子宮深處抽出肉棒,一絲冰冷混濁的精液夾雜著點點血絲自惠美那剛遭受到無情姦污侵犯的陰戶間流出,證明了受害少女已在剛才的污辱中失去寶貴的處女貞操。我取出相機拍下一幅幅的照片,準備寄給惠美的婊子姊姊,不同的是今次的照片更清楚映出惠美的臉容,因為我要程嘉惠知道自己的妹子已被我操得死去活來。

我望著地上那被我幹得奄奄一息的少女嬌軀,心底間同時生出強大的鬥志︰

「程嘉惠,這只是你惡夢的開始。」

惡(十六)失陷

我將惠美好好禁固在大屋之內,自己已急不及待的再次外出。

「美崎麵包店」,我抬頭看著眼前的麵包店,由於已是晚上的十時許,所以麵包店已是半關門狀態。我留心觀察了許久,發現店內只有一位少女在忙碌著收拾東西,這正好更方便我的行動。

我悄悄走到麵包店之內,「歡迎光臨!」少女已親切的打著招呼。我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少女,那及肩的秀髮、充滿誘惑的大眼睛、性感誘人的雙唇,再加上豐滿得幾乎破衣而出的美好身材,我雖然剛從惠美身上發洩掉慾火,但此刻仍看得慾火高昇。我細細打量著少女胸前的名牌,「程久美」顯然少女正是我此行的目標。

久美對於男人無禮的注視雖然不大高興,但是由於職業上的需要,久美也不敢發出怒色,只好紅著臉整理一旁的器具。我轉過身來取過一個夾子,詐作挑選麵包,同時留心店內的環境,到最後肯定店內只有久美一人,於是計劃作出了大膽的變動。

原本我打算待久美關門之後再擊暈她,帶回大屋內享受。不過看現在這裡的情況,我決定在這裡先來一發,好好享受一下,再將她帶回大屋,令我能同時享有她倆姊妹的動人肉體。

我打定主意後便轉過身來,將選好的麵包送到久美的面前,久美稍作點算,已飛快報出價錢。而我則假裝從袋中取出錢包,並同時將袋裡的近百個硬幣灑滿一地都是。

基於禮貌關係,久美走出座台之外,協助我去執拾那些硬幣,而我則乘久美一個不為意已走到座台之前,發動電掣將麵包店的大閘關上。久美正忙於執拾,一點也不為意自己正陷入重大危機之中,而我卻好整以暇地走到久美的身後飽餐秀色。

由於久美正彎著身,平日隱藏在短裙之下的雙腿已暴露在我的眼前,久美的一雙大腿如羊脂白玉般,充滿誘人的氣息。而在那細滑的大腿盡頭則是少女的淺粉紅色內褲,保守的式樣雖緊密地包裹著少女的整個陰戶令春光不致乍洩,但在現今的情況之下卻變得加倍引人犯罪,令人有狠狠將她內褲拉下的衝動。

身為奸魔的我當然已不克自持,魔手已輕伸入久美的裙內,再慢慢摸上少女的內褲邊緣,在久美作出反應之前已將她的內褲狠狠扯往地上。久美才剛驚覺到危險臨近,已被我推得壓在收銀的座台之上,短裙已被誇張地拉起,少女的內褲亦已落入我的手中,令久美那性感誘人的下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久美發出了淒慘的尖叫聲,同時身體不斷作出扭動反抗,可惜被我緊按在檯面之上的久美根本無從發力,那微弱的動作只會加深刺激著我的慾望。我以搖控打開身後的手提攝錄機,以拍下我即將姦淫久美的所有動作,一想到我在同一天裡干了程喜惠的兩個妹子,陰莖已興奮得硬如鐵石,正隔著褲子磨擦著久美的陰戶。

久美感到男人胯下的陰莖正隔著褲磨擦著自己裸露的陰戶,在驚恐間已明白到男人的意圖,同時間男人的手更由自己的衣領滑入衣衫之內,以巨力揉弄著自己的一雙乳球。我從久美的衣領缺口探手入內,巨手已按落在久美豐滿柔軟的乳房上,觸手所及的乳肉柔軟得來充滿了彈性,形成了少女堅挺的動人雙峰,面對如此極品我當然要狂捏亂揉以示感激。我的五指像最勇敢的爬山者般攀上久美動人的乳峰,在動人的乳尖中找到那淺粉紅色的蓓蕾,我興奮得以手指夾著久美的乳頭用力扭動,痛得久美流下了受辱的淚水。

我以空餘的一隻手不停撕去久美身上的衣衫,片刻間,久美動人的雙峰已暴露在空氣之中,那嬌小的乳頭由於剛才的捏弄留下了輕微的瘀血痕跡,我將那誘人的蓓蕾輕吸入嘴內吸啜,同時以牙齒留下永恆的烙印。我充份享受完久美動人的雙乳,那雙雪白的乳房亦留低著各種各樣的痕跡,有少女的汗水、也有我的津液、有我的手指印,亦有我的牙印。

為免夜長夢多,現在亦到了侵犯久美的時間,我拉下褲上的拉鏈,讓早已硬直的陰莖越褲而出。久美單憑聲音已知道是甚麼的一會事,努力地展開最後的掙扎。可惜我早已佔得有利位置,我雙腳輕輕用力,已頂開久美妄想緊合的大腿,碩大圓鼓的龜頭更已抵在久美的陰唇上。

不過,在姦淫久美之前有一件事需要事先確認,於是我一邊維持著緊壓的姿勢,一邊伸手到少女的陰唇上,以食指向久美的桃源洞內摸索,手指幸運地在離洞口不遠處觸摸到一度充滿彈性的薄膜,那就是久美貞潔的象徵。我輕輕抽出手指,以免傷及久美寶貴的處女膜,由於剛才的挖弄,我的手指上已佈滿了久美的分泌,我將沾濕了的手指遞到久美的面前,像得到戰利品般舞弄著。

久美認命似地抵下頭,不再理會我的嘲弄,只低聲地抽泣著。我卻毫不理會久美的反應,陰莖已朝年輕處女的嫩穴直插下去,一瞬間長矛貫穿了久美寶貴的處女膜,深深進入少女本應貞潔的體內。

下體傳來撕裂的痛楚,令久美知道自己已失去了寶貴的貞操,男人碩大的陰莖硬生生進入自己的陰道內,強行擠開兩邊緊窄的陰肉,令久美痛得幾乎失去意識。那可惡的男人更用手指沾了一些自己的處女血,故意拿到自己的面前,要久美明白到自己已失去處女之軀,在少女的身體與心靈上都做成異常巨大的創傷。

我不斷重覆著粗暴的抽送活動,徹底開發了久美的處女陰道,不斷的努力令我的陰莖終於能來個盡根而入,九寸長的炮身盡入久美緊窄的體內,而龜頭更狠狠頂著久美的子宮壁。

雖然及不上妹妹惠美般緊窄,但久美其實亦可算得上是佳品,尤其是滿佈在緊窄陰道肉緊上的肉紋,每當我抽送著陰莖時也自動自覺地夾緊著我的炮身,以肉壁上的細紋不斷磨擦,更添我的快感。

但是我卻非常不滿她那認命般的死魚反應,雖然身體早已老老實實地投降在我的狎玩下,但久美卻始終不為所動般,只無奈地任由我狂插著她的嫩穴,令我甚至有像在奸屍的感覺。我心裡冷笑著︰『以為不作反抗減少我的快感就行嗎?

本大爺要的是強姦,你越掙扎越反抗,我幹起來就越爽,不過你別妄想可以像死魚般了事。』

我輕伏到久美的身上,緊緊攬著她動人的乳峰,久美默默地流著淚忍受著強姦的滋味,卻死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我輕輕吸啜著她動人的耳珠,忽然說道︰

「久美,你雖然很緊,但是比起你妹妹差得遠了。」

久美當堂為之一呆︰「你說什麼?」

我心喜魚兒已經上鉤了,於是道︰「我說雖然你和惠美都是處女,但她的陰道比你緊窄得多,幹起來也特別爽,我剛才操她時幾乎爽得把精液全射進她的子宮內。不過你放心,我仍留了很多精液給你,保證能灌滿你那可愛的子宮。」

久美終於明白到是甚麼的一會事,發狂地掙扎著︰「你這禽獸,不單止強姦我,竟還強姦了惠美,你不知她只得十六歲嗎?」

我一邊享受著久美的動人反應,一邊回答︰「十六歲算得了什麼,我連十五歲的娃兒也試過。不過你妹妹惠美真是極品,又窄又嫩,我干她時直哭著說『不要』,到最後更被我的精液灌滿子宮,聽說她今天還是在排卵日,說不定你很快便多個好外甥。不過你不用擔心,你的好妹夫我同樣會好好滿足你,很快你便會與她同一下場。」

久美氣得咬牙切齒︰「我今天是安全期,你不會成功的。」

我冷笑著回答︰「你這蠢貨,認為我會放過你嗎?待會我就捉你回去,日幹夜幹,直幹到你懷孕為止。不過你懷孕恐怕我也會照干你,誰叫你姊妹倆這般誘人。」

久美的理志終於全面崩潰,哭求著道︰「究竟我們幹了什麼?你要如此對待我們?」

我再次展開了抽插,同時道︰「你的姊姊程嘉惠在我的肩上打了一槍,我捉你們回去幹回數百炮,天公地道。」

久美終於知道姦淫著自己的男人的真正身份︰「你就是那個月夜奸魔?」

我淫笑著回答︰「正是你的親親小老公與妹夫,甚至是未來姊夫。」說完,已用盡全力瘋狂抽插。

久美終於抵受不住發出了性感的呻吟,身體亦同時作出了高潮的反應,可惜由於我剛在惠美的身上來了一發,所以持久力特別好,只維持著速度將久美送上一波一波的高潮,強烈的快感吞噬了少女的身心,令久美跌進了慾望的深淵。

我算算久美已攀上了廿多次的高潮,也差不多是時候給她記念品,雖然她說離排卵日仍有一個星期,不過我就是喜歡射進她的子宮之內。

久美感到體內的肉棒火熱得像要爆炸一樣,知道男人也到了高潮的邊緣。果然聽到男人在耳邊狠狠說著︰「我要你一生體內都藏有我的精漿。」之後,便感到無數灼熱的液體噴射般灌滿了自己的子宮。

久美知道男人已將精液洩射進自己的體內最深處,難過得幾乎想立即死去,雖然今天是安全期應不致受孕,不過恐怕自己最後仍難逃因姦成孕的惡夢。無數的疲累感侵襲著少女的心神,飽受奸辱創傷的久美亦終於昏睡過去。

我抽出軟掉了的陰莖,一絲冰冷混濁的精液混和著破瓜的血絲由久美的陰道口流落地上,我取出相機拍下受盡凌辱的少女美態,最後滿足地將戰利品抱進車廂之內。不過臨行前仍不忘給那美麗的程嘉惠一個電話,警花甜美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久美,有什麼事嗎?」原來警花的電話有來電顯示。

我淫笑了幾聲接著道︰「美人兒,我不是久美啊!」就算隔著電話,我也想到此刻的嘉惠一定臉色大變,因為她沉思一會已認出我的聲音︰「你是月夜奸魔那禽獸,你為什麼會在我妹的麵包店?」

我發出了勝利的笑聲︰「奸魔來麵包店當然是乾麵包店員,難道是要買麵包嗎?真想不到你的妹妹也真不錯,若你快點來到的話,說不定可看到新鮮出爐、由我月夜奸魔親自炮製的上好處女失貞血,材料當然是你的寶貴妹子。」

嘉惠的聲音顯然她已方寸大亂︰「你這禽獸不如的狗雜碎,竟強姦了我的妹子!」

我「嘻嘻」一笑,滿不在乎的道︰「請你更正你的錯誤,是強姦了我的兩個妹子。」

嘉惠驚慌的問︰「難道惠美也……」

我笑笑道︰「總而言之,我笑納你的兩個妹子,我當然不負所托助她們開苞破身,很快你便會看到她們大著肚子的模樣。」說完,已不等程嘉惠的怒罵聲傳過來,飛快地掛上電話,心滿意足地駕著車,帶著美麗的戰利品,準備讓她們上演一幕感人的姊妹重逢。

久美經過了個多小時的昏睡,終於緩緩醒來。才掙開雙眼,已發覺自己全身赤裸,被大字體的吊在半空,而妹妹惠美亦與自己同一遭遇,吊在面前。姊妹二人看到對方下身一片狼藉,不時還有精液沿著大腰滑落地上,已心知肚明對方已曾經遭受到男人的侵犯。

我淫笑著走入室內,打斷了姊妹重逢的感人畫面。久美冷冷地望了我一眼︰

「只要你放了惠美,怎樣對我也沒問題。」

我奸笑著,對久美的冷硬毫不為意,手已揉弄到姊妹二人的乳房上,並說︰

「你們現在已屬於我的了,我要怎樣弄就怎樣弄,哪來得著要你答允?」說完已加劇捏弄著兩女動人的乳頭。

久美、惠美兩姊妹也初經人事,份外經不起我的挑情揉弄,只片刻間,兩女已嬌喘連連,春心蕩漾。

我滿足地收起令她們神迷魄失的一對魔手,轉身從袋中取過一條長長的法國麵包,道︰「你們也餓了一個晚上,來先吃點東西吧。」轉頭對久美說︰「認得嗎?是從你的店裡拿的。」說完便喂早已餓壞了的惠美吃了少許。

我當然不會這麼好心腸,我正是要進一步粉碎兩姊妹的自尊心,令她們永遠成為我的奴隸。我摸摸乾硬的麵包表面道︰「這種麵包又乾又硬,不大好吃吧,來讓我加點蜜糖。」說完,已將乾硬的法國麵包抵在久美的陰穴上,輕輕磨擦著少女幼嫩的陰唇。

乾硬的麵包表面磨擦著少女敏感的花唇,片刻間,久美已難過得左搖右擺,不停扭動著嬌軀掙扎。但是由於繩子的緊綁,久美只能作出極為有限的運動,甚至想合起雙腿也在所不能。

我故意以乾硬的麵包揉弄著久美敏感的陰核,果然片刻間,久美已作出老實的反應,少女的蜜壺無視主人的難受,不斷流出又多又稠的淫蜜,徹底沾濕了麵包的表面。

我滿足地將麵包的另一端遞到惠美的陰戶上,以同樣的方法加以狎玩,惠美卻比她的姊姊更為不濟,少女的肉唇才稍為觸碰,少女的淫蜜已洩過不停,令長長的一條法國麵包佈滿了兩姊妹濃稠的蜜液。

我當著兩姊妹的面前將這條沾滿她們愛液的法國麵包吃下肚裡,原本又乾又硬的麵包此刻充滿了少女的體香,簡直是一級的極品!

我滿足地飽餐一頓後再取來另外一條麵包,淫笑著走到久美的面前,將乾硬的法國麵包輕輕抵在久美的蜜穴上,不斷旋轉磨擦。乾硬的麵包擠開了少女緊合的肉唇,進入了久美的陰道之內。雖然我已選了一條較為幼小的法國麵包,但久美亦大吃不消,一邊淫叫著一邊猛烈扭動身體。我卻毫不理會,繼續以麵包重複著旋轉抽插動作,直到肯定麵包已徹底沾滿久美的蜜液。

我從久美的蜜穴內抽出麵包,本應乾硬的麵包表面果然已經佈滿了久美的愛液,同時亦染有不少我殘留在久美陰道內的精液,我笑著拿到惠美的面前,並吩咐道︰「吃下它!」

不知好歹的惠美堅決地搖著頭,死也不肯吃下那條染滿姊姊愛液的麵包,我也不生氣再問一句︰「吃不吃?」惠美才一搖頭,我已重重一記耳光直打在久美的臉上。惠美看到姊姊成為代罪羔羊,無奈下只好屈服地吃下那條加料的法國麵包。

我待惠美吃完,便再取出另一條麵包,插入惠美的蜜穴內,待準備充足,便將沾滿惠美愛液的法國麵包拿到久美的面前。雖然麵包上有更多我殘留在惠美陰道內的精液,白白的混和著惠美的愛液滿佈麵包表面,但久美愛妹心切,為免妹妹受辱,二話不說已將麵包吃下肚裡。

我嘉許地摸摸久美的面頰,對惠美說︰「像你姊姊一樣才乖嘛!惠美你要多多學習。」久美雖然默不作聲,但眼淚已不受控制地流出。

我將姊妹二人解開放在地上,正當久美、惠美以為惡夢終於完結,我已冷冷地道︰「你們過來舔弄我的寶貝!」久美、惠美雖然不願意,但為免對方再度受辱,無奈下只好雙雙跪在我的面前,一同伸出小香舌,一左一右地舔弄著我的陰莖。

我一邊享受著兩姊妹的唇舌服務,一邊指導著她們口交的技巧。由於久美、惠美也想我早點洩出而早日完事,所以亦努力地學習著各種技巧。二人的技巧雖然幼嫩,但仍能帶給我極大的快感,就在快感累積到極限時,我已將奶白混濁的精液朝姊妹倆人秀麗的臉孔瘋狂噴射過去。直到久美、惠美的臉上都奶白的一大片滿佈我的精液為止。

我殘酷地迫她們以舌頭舔掉對方臉上的精液,再將嘴裡的精漿一一吞下,久美、惠美都在無奈下一一照辦。

看到姊妹二人淫穢地吞下精液的表情,我胯下那慾火的象徵已再次升起。我淫笑著走到久美、惠美的面前︰「陰道、小嘴,你們還剩留著一個處女穴未被開發,你們想我先幹哪一個?」

由於久美已在社會工作了數年,所以早已聽過肛交這會事,不像惠美般以為性交只得抽插嫩穴一種方式,想起從報章中所形容肛交時引起的劇痛,不禁心底一寒,但只好硬著頭皮道︰「求你操我的屁眼,放過惠美吧!」

無情的耳光再次打在久美的臉上,我冷冷說︰「我只問先操那一個,你姊妹倆我也干定了,哪用得著你多嘴。還有一件事,從今開始,你是我的母狗久美,而她是母狗惠美,還有那一隻母狗嘉惠,你們稱呼我都要叫主人。明白嗎?」

久美只得屈辱地再次點點頭,我高興得淫笑起來︰「想我先操你的話就求求我。」

久美望望心愛的妹子,只好道︰「求主人你操我的屁眼。」

耳光再次打在久美的臉上,我冷著臉孔道︰「是有進步了,但是你仍忘記了一些東西。」

久美無助地想一想,終於道︰「求主人你操母狗久美的屁眼吧!」

我高興得狂笑起來,知道久美終於屈服在我的調教之下,而剩下的惠美相信也難逃我的魔掌,於是點點頭,並道︰「既然你要求,那麼我就干你先,讓母狗惠美先學習一下。母狗久美你就伏在地上,張開大腿,好好享受主人我的大雞巴替你的處女屁眼開苞,不過可不要忘了說謝謝。」

久美看著一旁的妹妹,終於徹底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依言擺好了姿勢,並說了聲︰「謝謝主人!」

我將硬直的陰莖對準久美的屁眼,並不忘吩咐一旁的惠美︰「母狗惠美,我操你姊姊的同時,你就過來舔我的屁眼,知道嗎?」

惠美強忍著滿眶淚水,以微弱的聲線回答道︰「母狗惠美知道了。」

我尤自不滿足道︰「大聲一點,我聽不到!」

毫不留情的摧殘徹底粉碎了少女最後的自尊,惠美不得意下只好跟隨姊姊的後塵,回答道︰「母狗惠美知道了。」

我滿足地狂笑著,同時陰莖已插入久美的後庭內,才不過插了數十下,久美已不支暈倒過去。我轉身改為姦淫身後的惠美,無知的少女終於明白到什麼是肛交了,比失身更強的撕裂感充斥著少女的身體,令惠美不斷重覆著慘痛的哀號,而幼嫩的少女亦在我達到高潮的瞬間昏倒過去。

我滿足地放下昏倒了的惠美,讓姊妹倆躺臥地上,久美與惠美的屁眼仍不時流出失貞的鮮血,而惠美後面的洞穴更不時倒流出我剛剛灌注進去的白濁慾望精華。

我望著這對已成為我奴隸的姊妹花,心裡已不禁道︰「程嘉惠,下一個將會是你。」

惡(十七)失手

果然不出我所料,失去兩個妹子的打激令程嘉惠徹底抓狂。

在接著的一星期內,她動員了所有的人力,翻轉了城市內的每一個角落,誓要將我挖出來以救回兩個妹子。可惜她的努力始終白癈心機,在這一星期中,我悠閒地躲在郊區的別墅之內,日夜狎玩調教著久美、惠美兩姊妹,無論繩結、浣腸、鞭打、滴蠟以致正常的性交、強暴式的性交、口交、乳交、肛交,甚至兩姊妹間的亂倫式同性戀式狎玩,數之不盡的花式我都一一嘗遍,亦在她們身上開發出不少新的奸虐技巧。再加上了各式各樣的春藥,令姊妹二人徹底沉淪在慾望的漩渦當中。

雖然久美、惠美也可算是極品的貨式,但對於玩慣明星的我來說卻少了一種優越感,雖然師父再三告介我不要輕舉惘動,但是我最後仍忍不住悄悄外出。

半山區的別墅裡正有一位年輕貌美的美人兒在等著我,香港有名的女歌星、明星我已幹了不少,但我一直以未曾上過陳慧琳為憾,今夜就正好讓我好好滿足這慾望。

我沿著大屋的水管爬上二樓,身影已落在二樓的平台上,剛巧碰到我期待已久的獵物正由浴室走了出來,我慌忙躲到一旁,同時打量著屋內的環境。陳慧琳剛剛做完一件她最喜歡的事,就是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只見她身穿著浴袍,懶洋洋地半躺在梳化椅之上,滿足地看著雜誌,享受著難得的假期,卻絲毫沒為意到危機已經迫近。

我色迷迷地打量著陳慧琳浴袍之下的美好身般,那對雪白的雙峰幾乎破衣而出,加上一頭性感捲曲的秀髮,紅潤亮麗的小嘴,深深勾起了我潛藏的慾望,迫使我要去好好奸辱她。我飛快地拉開了露台的門,閃電般衝到陳慧琳所坐著的梳化前。陳慧琳從平靜中驚覺到不速之客的入侵,張開了小嘴想調用,可惜我不待她發出聲音,鐵拳已抽在她可愛的小肚子上,再順手一記耳光,將陳慧琳摑得躺臥地上。

陳慧琳疼痛地按著面龐,絲毫沒為意美好的春光已暴露在我的眼前,豐滿修長的雙腿無意識地扭動著,而在那雪白誘人的大腿盡頭,則是一件性感的絲質小內褲,保護著女性的重要部位。

我取出明晃晃的尖刀,輕拍出陳慧琳早已嚇得發白的臉頰,以令任何人為之心寒的語氣道︰「美人兒想不想你美麗的臉多上一條性感的十字刀疤。」陳慧琳不禁花容失色,死命地搖著頭,我得意地接著問︰「屋內是否只有你一人?」陳慧琳慌忙點頭。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兼得,待會我定要操得陳慧琳叫個呼天搶地。

陳慧琳稍為冷靜一下情緒,已察覺到自己的這一身衣著必定會引起匪徒的進一步侵犯。我當然不會令陳慧琳失望,手已輕輕伸進她的浴袍之內,捏玩著她的美乳。「真是淫蕩的婊子,連乳罩也不帶定是想男人好好捏你的大乳房,就讓我來成全你。」說完已雙手用力,一邊一隻的把玩著陳慧琳的乳房。陳慧琳的雙乳雖然不是十分之大,但最少也有33寸的Size,加上良好的彈性,實在令我愛不飾手,令我非得好好摧殘她不可。

我以雙指緊夾著陳慧琳的乳尖︰「很挺嗎?讓我玩殘她。」說完便以巨力將陳慧琳的乳頭向左右兩邊不同方向扭轉。

看著我的手指深陷進陳慧琳雪白的乳肉裡,令她白嫩的皮膚上滿佈我五指的紅印,令我高興得狂笑起來,並吩咐道︰「我玩你的波,你吹我的蕭。」說完已將硬直的陰莖遞到陳慧琳的面前。

陳慧琳望著眼前那醜惡的男性性器官,粗大得如同嬰兒手臂一樣,不禁嚇了一跳。我看著陳慧琳那小吃一驚的動人姿態,不禁更倍得意︰「你這淫娃不會告訴我你仍是處女吧?」可惜倔強的陳慧琳強忍著我施於胸前的揉弄,默不作聲。

我憤怒地賞了她一記重重的耳光,接著已更用力扭動著陳慧琳的胸前雙丸︰

「我問你被人幹過了嗎?」

強力的摧殘令陳慧琳痛出淚水,卻已不敢不答我的問題,只好以蚊叫的聲音回答道︰「幹過了。」

雖然已有所預算,不過我仍大失所望,只好接著道︰「是哪個混蛋吃了你的處女豬?」

陳慧琳邊流著淚道︰「大學時的男朋友。」

我繼續摧殘著陳慧琳的雙峰,已接著道︰「你這淫娃定被幹得很爽吧?」

陳慧琳慌忙搖著頭︰「當時很痛。」

我卻笑淫淫地說︰「可是待會我干你時,你定會爽得直叫春。現在先舔一下我的寶貝,我保證一會兒送你上高潮。」

陳慧琳無奈下只好伸出小香舌,一下一下地舔弄著我的龜頭,生澀的舌尖全掃落在龜頭的敏感帶上,令我幾乎肯定陳慧琳沒有口交過的經驗。我冷冷地心裡想︰雖然前面的處女已沒有了,但你身上其他剩餘的處女我要全拿到手,並不忘吩咐道︰「吸入小嘴內輕輕吸啜。」

陳慧琳強忍著噁心感覺,同時也希望早日完結苦難,於是聽從我的吩咐,將我那粗大的陰莖輕吸入嘴內。「不時要吸入深喉。」、「用舌頭掃抹炮身。」、「表情要淫蕩一些,男人才有快感。」而我則一一指導著陳慧琳口交的技巧。

看到陳慧琳淫穢地吸啜著我的陰莖,我終於無法再壓下射精的衝動︰「要射了,要全部吞下去。」說完便任由白濁的精液雨點般散射在陳慧琳的小嘴之內,可惜量實在太多,仍有不少的精液沿著陳慧琳的嘴角流下來。陳慧琳不希望男人的精液滴落到自己的身上,慌忙下只好以雙手接著,令殘餘的精液在雙手間形成了一個奶白的小水塘。

我滿意地點點頭︰「很好,現在先喝下嘴裡的甜品。」陳慧琳只好忍著滿嘴的腥臭將精液全吞下肚裡去。我指指身後的攝影機︰「現在走到攝影機的面前將手上的精液舔過乾淨。」

陳慧琳直到現在才發覺到男人身旁的攝影機,驚得臉也發白,顯然男人不止想玩過就算,還打算拍下片子留念。陳慧琳一想到剛才替男人口交的醜態和接下來將被強姦的情節將會完整地記錄在帶子上,不禁萬念俱灰,無奈下只好聽從男人的吩咐,一下一下地舔去手上的精液。

我滿足地待陳慧琳舔去手上的精液,便接著道︰「脫去身上的衣服,躺在地上,張開大腿等我來干你。」越是倔強的少女我就越喜歡要她們送上門式的任由我奸辱。

陳慧琳亦知道自己難逃受侵犯的命運,只好認命似地除下浴袍,脫掉內褲,靜靜地躺在地上。全身赤裸的陳慧琳就如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令我的武器重新充滿了力量,我淫笑著走到陳慧琳的面前,已將龜頭抵在她的嫩穴上。

事到如今,陳慧琳已放棄了一切反抗,哀求道︰「求求你能戴上套子嗎?」

我淫笑一聲,陰莖已在強大的腰力下盡入陳慧琳的體內︰「戴套子?現在我的雞巴不是正好在你的肉套子內嗎?我月夜奸魔從來都是這樣干女人的,若我寶貴的精液不能直接射入你的子宮內,你說多可惜。」說完已不理陳慧琳的苦苦哀求,強烈地抽送著腰肢。

陳慧琳直到現在才明白到姦淫她的正是弄得滿城風雨的月夜奸魔,只好希望不要懷有對方的種,想起那些因姦成孕的少女的悲慘命運,只好祈望這數天的安全期真的安全。

我一下子就頂到了陳慧琳的陰道盡頭,內裡的情況顯示出她亦有過不少性經驗,但是卻未曾嘗過我的如此巨物。陳慧琳感到自己的陰道被塞過飽滿,感到男人的陰莖比以往所有的男友更為巨大,碩大的龜頭更重重撞擊著未曾被觸及過的花心,強大的快感令陳慧琳「呀」的一聲叫了出來。

我聽到陳慧琳已忍不住發出呻吟,陰莖同時加快抽插的速度,邊吩咐著身下的少女︰「叫兩聲『也咩爹』來聽聽。」陳慧琳起初是迫於無奈,但接下來卻越叫越順,中日交集的淫聲浪語隨著我的猛烈抽插一波波的湧出。

我感到陳慧琳的陰道已異常濕潤,知道她已進入發情的狀態,於是展開了全力的瘋狂抽插。陳慧琳亦已忘了身上的男人其實正在強姦自己,投入得四肢緊攬著男人的身軀,男人每一下的抽插,都深入了自己的身體最深處,帶給自已從未試過的快感,尤其是男人高明的技巧,往往令自己進入了狂喜極樂的境界。

被激烈抽插著的陳慧琳終於攀上了快感的頂峰,將生命中的第一個高潮給予了正在姦淫自己的男人,同時心內不禁恨著自己的男友,由於陳慧琳的美貌與優越的身材,所以往往令她的男友一開始不久便已洩了出來,能抽過百下已相當不錯,自己往往才進入狀態,而男友卻已敗下陣來,不時要自己以玉手慰弄剛燃起的慾火。

反觀身上的男人卻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快感,粗大的肉棒直進入自己的最深處,帶出比自慰大數十倍的快感,男人的抽插又重又密又快,才五分鐘已抽送了過千下,令自己的身體沉醉在男人的奸辱之下。

我感受到陳慧琳的每一個反應,知道一直慾求不滿的陳慧琳終於得到了期待已久的寶貴高潮,我同時吻上了她香甜的小嘴,吸啜著她的香舌。陳慧琳滿足地將小舌頭回伸進我的嘴內,同時互相交換津液。

我將陳慧琳一次又一次送上慾望的頂峰,算來也是時間送給她一份難忘的紀念品。「我要你一生體內都藏有我的精漿。」才說完我最喜愛的對白,我已在陳慧琳的腔內注入我灼熱的精漿。

我以龜頭緊密抵著陳慧琳的子宮口,任由白濁灼熱的精液全注入陳慧琳的子宮內。雖然是安全期,但陳慧琳亦明白到實際上仍有受孕的危險性,只不過她已不能作出任何的反抗,只好任由男人以精液灌滿她的身體。

我感到自己的精液已滿滿地充斥著陳慧琳的子宮,心滿意足地抽出半軟的肉棒。突然失去緊夾著的肉棒,令陳慧琳的肉唇無恥地開合著,不斷吞吐著我剛注射進去的精液。我取出相機替陳慧琳拍攝著姦淫後的全裸寫真,尤其是那仍不斷有精液流出的少女陰戶,更是我的重心目標。

我滿足地收起相機,從袋中取出一條打了十數個繩結的幼麻繩,打算在陳慧琳的身上試試我剛開發出來的奸虐技巧。我將繩的一端綁在柱子之上,另一端則握在手裡。我以手扣將陳慧琳的雙手反剪扣起,再迫她站在繩子的中間。我將麻繩輕輕拉起,幼細的麻繩已穿個陳慧琳的大腿抵在少女的陰戶上,粗糙的麻繩表面深陷入陳慧琳幼嫩的肉唇中,刺激令陳慧琳幾乎站不穩當,要坐到麻繩之上。

「抬頭挺胸行過來。」我無視陳慧琳的苦況繼續調弄著她。陳慧琳只好強忍著麻繩的磨擦細步向前,由於麻繩已深陷入了自已的陰唇內,所以陳慧琳的每一步也走得非常之慢。粗糙的麻繩磨擦著自己的嫩肉,陳慧琳也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但是她的身體已告訴她正確的答案。才步行了兩、三寸,陳慧琳身下的麻繩已被她的愛液染得濕淋淋,不少淫蜜更沿著大腿流落地上,陳慧琳知道自己的反應瞞不過男人的雙眼,只好強忍著恥辱勉強向前。

陳慧琳的陰唇才碰到第一個麻繩結,她已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呻吟聲,由於繩結的高度剛好卡著陳慧琳的陰戶,令陳慧琳不能再作寸進,我只好按低繩子助她一把。陳慧琳見機不可失,於是快步走向前越過繩結,可是她快、我更快,我故意讓陳慧琳走到一半,按著繩子的手突然放開,讓麻繩結反彈打回陳慧琳的陰戶上,繩結碰巧命中了陳慧琳的陰核,令少女的淫蜜更凶湧地狂洩出來。

陳慧琳強忍著身體的快感,終於行到我的面前,少女身下的繩子早已沾滿了無數少女的蜜液,尤其是那些半空中的繩結,更是濕得發亮。可惜我並未因此而放過她︰「退後再行一次。」陳慧琳聽得幾乎面色發白,但是卻不敢不從,只好慢慢退後,再試一次這種羞辱的姿味。

由於麻繩已相當濕潤,所以陳慧琳行起來比第一次加倍容易,陳慧琳正自暗暗心喜,卻發現那可惡的繩結正好卡在自己的菊穴上。向前行磨擦的是嫩穴,向後退磨擦的當然是菊穴,陳慧琳感受到濕透了的繩結不斷磨擦著自己的菊穴,無數源於自己的愛液重新抹回自己的身上,令陳慧琳加倍覺得羞恥。滿臉通紅的陳慧琳強忍著羞恥心,任由胯下的繩結來回磨擦著自己的嫩、菊穴,不斷在繩子間前進後退,令那閃亮的地板滿佈著她濕淋淋的卵精愛液。

我滿足地放下手上的繩子,失去繩子的支撐,陳慧琳隨即已倒在地上。我將疲憊不堪的陳慧琳輕輕抱起,放在一旁的餐檯上,陰莖已以犬交式再次進入陳慧琳的嫩穴內。由於剛才的狎玩,陳慧琳的整個下體已相當之濕潤,正好更方便我的抽插。我在抽插了五、六百下之後狠狠的抽出了陰莖,將那硬直雄偉的巨棒狠狠擠入陳慧琳的菊穴內,而陳慧琳就在括約肌的撕裂巨痛中暈倒過去。

我滿足地將精液注入陳慧琳的屁道內,並將破肛的處女血與及殘留在龜頭上的精液全抹在陳慧琳的俏臉上。看著仍昏迷不醒的美人兒,慾望迫使我來多最後一發。

我以陳慧琳的一雙乳峰緊夾著我的肉棒,便在她那深深的乳溝中來回抽送著陰莖,雪白柔軟的乳肉緊密包合著我的肉棒,令我再難以作出任何的保留。白濁的精液再次噴射而出,全打在陳慧琳昏睡中的俏臉上,看到陳慧琳全身上下都佈滿了我的精液,我心底的慾望終於徹底發洩完畢,於是便一一拍下這些難忘的鏡頭,然後滿足地收抬東西。

我以一貫的慣例沿著屋後的水管爬落地上,可能由於剛上了陳慧琳這種美人兒,令我的警覺性有不少下降。我的雙腳才踏足地面,背上已感到一陣令身心為之麻痺的電震,我不由自主的躺在地上,耳邊已傳來程嘉惠那獨有的甜美聲音︰

「奸魔先生,陳慧琳好幹嗎?」可惜此刻聽在我的耳中就如同摧命的樂章一樣,尤其是那聲音中的深刻恨意,令我更加後悔為何不聽師父的忠告。

我希望盡量拖延時間,讓麻痺的手腳盡快回復知覺︰「你為什麼知道我在這裡?」

程嘉惠那婊子毫不為意的笑了笑︰「你想拖延時間嗎?我告訴你,沒有半小時,你休想動得了一根指頭。我也不妨告訴你,陳慧琳是樂壇難得的美女,依你的性格你會將她放過嗎?你幹那騷貨的聲音隔半里也聽到,我怎會發現不到?」

我不禁搖頭苦笑︰「你故意讓我干陳慧琳?」

程嘉惠嬌笑道︰「我是在滿足你的最後願望嘛。」接著玉臉轉寒︰「現在輪到你回答問題了,我的兩個妹妹在哪裡?」

我輕輕搖頭以示不說,程嘉惠無情的耳光已重重打在我的臉上,程嘉惠冷冷地說︰「口硬是最不智的,若你再不說我就把你閹了,然後脫光,再掛在青馬大橋上,讓所有人欣賞一下無屌奸魔的下場。」程嘉惠見我始終不為所動,轉頭已取來迫供的道具。

我不禁一呆,因為我認得那是我的皮鞭與蠟燭。程嘉惠看到我的表情,已爽快道︰「認得嗎?那是你留在朱茵家的好東西,我現在就用它們好好招呼你。」

說完已重重一鞭抽在我的身上。

我不禁痛得破口大罵︰「臭婊子,終有一天我會雙倍報復的。」

程嘉惠卻毫不理會,不停將熱燙的蠟淚灑在我的身上,還嬌笑道︰「有快感了嗎?我在SM你啊!」我忍口以免再吃虧,但程嘉惠已接著道︰「你知道你這禽獸令朱茵及張柏芝有了你的骨肉嗎,令她們要親身享受墮胎的快感。」說完已繼續著無情的鞭笞。

我死忍著身上的痛苦︰「你SM完我後,有打算要把我污辱嗎?」

程嘉惠冷笑著︰「看來我還是割了你的糟東西免得遺害人間。」

就在程嘉惠拿著尖刀,意圖絕我後代之際,我們的身旁響起了冷冷的聲音︰

「程嘉惠,你玩夠了嗎?」

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救星到了︰「是師父大人。」

身穿黑袍的師父冷冷望著程嘉惠,完全無視她手中的利刃,程嘉惠已冷冷道︰「是同黨嗎?那就更好。」說完以手中的利刀指向師父。

師父毫不為意地脫下手中的玉指環,只見他輕輕一揮,指環已充作暗器打在程嘉惠臂上的穴道,利刀隨即跌落地上。師父毫不理會氣過半死的程嘉惠,責怪地望著我︰「不聽我的說話,現在受到教訓了嗎?」

我慌忙猛點著頭,程嘉惠已嬌呼一聲衝到師父的面前,玉掌上下紛飛,拍擊著師父身上的各處要害大穴。師父輕輕左右搖擺,已令程嘉惠的攻擊全數落空,同時借助著身體搖擺的反彈力,鐵拳已左右兩邊開弓狂轟在程嘉惠的身上。

程嘉惠冷冷地躺在地上︰「這是輪擺式移位攻擊,你到底是誰?」師父卻不再言語,只是抱起仍麻痺在地上的我轉身離去。

不過我卻沒有忘記對程嘉惠作了個鬼瞼,並道︰「今晚我會好好疼愛你的兩個妹妹,程警花,你放心吧。」師父也不待我說完,已抱著我匆匆離去,遺下半死的程嘉惠躺臥在冰冷的後巷上。

惡(十八)鐵道姦淫

我失信了,本來我答應了程警花要好好照顧她那兩個妹妹,但是結果我仍沒辦法做到,昨晚我足足被師父訓話了三個小時,最後才輕判我坐空氣椅子一整晚以示處分。雖然有時師父的手段非常嚴厲,但是我仍非常感激師父,若昨夜他不是及時趕到我可就糟了。想起程嘉惠的狠毒,我不由自主更用力地操著身下的惠美。

當師父的處分過後,我已一直不停地在幹著她們姊妹倆,整整四、五個小時的姦淫,久美早已爛泥般躺在床邊,只剩下惠美獨自一人抵受著我的猛烈抽插。

不過和以往不同的是,她們亦已開始享受著由我所給予的性交快感,只聽惠美那甜美愉快的呻吟和久美那早已含滿精液,但仍因強力高潮而不斷張合著的嬌嫩陰唇,便可得到證明。

我徹底收心養性地在家裡往了一個月,日夜以姦淫這對姊姊花為樂,而師父則為公務而四處奔走。日子雖然沉悶,但看到久美、惠美日漸沉淪在我的虐弄之下,令我得到了不少樂趣。

最令我感到興奮的是,我把她們捉回來已差不多個半月了,而惠美的月經自從我初次姦淫她之後已沒有再來過,據惠美說日子已遲了差不多一星期,真想不到只第一個月就中了。雖然惠美的情況仍需繼續觀察,但看來她確實是已懷有了我的種。

不過久美那沒用的婊子月經仍是準時的來到,不過我倒不氣餒,因為我有的是時間。而這段日子我更集中日夜姦淫著久美,每一天也用精液灌滿她那可愛的子宮,誓要令久美跟妹妹一樣懷孕為止。我準確地計算著久美的排卵日,在危險日的來臨不斷以精液灌注入久美的子宮內,最後靜候著努力的結果。

時間已是我開始禁錮她們至今的第一百天,惠美仍持續沒有來月經,而且身體已開始出現懷孕的特徵,常常空著肚子都會想嘔吐,而且乳房和乳頭亦開始變大,乳暈的顏色也開始轉深,而惠美的陰戶亦開始了孕婦式的轉變,陰核變得更為敏感,而陰道則開始膨漲擴大,同時變得更為柔軟,兩片陰唇亦同時變得更為肥厚。而久美的月經亦已來遲了足足一星期,由手上變色的驗孕紙得知,久美恐怕亦同樣被命中了。

正當我在暗暗高興著的同時,房門驀地傳來了師父的聲音︰「小子,出來談談。」我隨著師父來到大廳,師父已開門見山的道︰「小子,我明天便要回日本處理一些事情,我不放心你獨個兒留在這裡,所以想叫你收一收拾行李,明天隨我一同出發。」

我聽得異常愕然︰「可是惠美和久美才剛有了身孕。」師父已接入道︰「灰狼會照顧她們。」

我不禁問︰「那程嘉惠的事情怎麼辦?」師父已冷冷道︰「我正是怕你要去惹她,你真的想做無屌奸魔嗎?」

我不禁道︰「難道我真的比不上她?」師父歎了口氣︰「一世人,兩師徒,我也不想安慰你,程嘉惠的詠春拳已有該派祖師嚴詠春的七、八分火喉,你暫時還不是她的對手。」

我知道師父不會騙我︰「難道我要躲起來做『縮頭龜』?恐怕我以後真的倒過來念,變成『龜頭縮』了。」

師父顯然對我的笑話並不欣賞︰「難道你以為我們真到日本渡假嗎?不敵則練,待我再好好把你操練一下,你要操程嘉惠的日子也不會遠了。」

就憑師父的這翻甜言蜜語,我在日本再次展開了修練之旅。幸好每天修練完畢師父也給予我行動的絕對自由,讓我可在夜間物獵心愛的獵物,不致於谷精上腦而死。而在眾多尋歡的方法中,我最喜歡的便是鐵道員這一項,在擠迫的車廂裡,將那些年幼無知的女學生,又或是成熟美艷的白領麗人緊壓在車廂一角,充份享受著手足之慾,幸運的甚至能在車廂裡抽插一下她們的蜜穴兒。

我在短短一星期間幸運地享受了五個女學生與兩位白領女郎,幾乎每天也有不同的獵物。尤其是那些幼嫩的女學生,其中恐怕只得十五、六歲的也有,我才摸上她們那發育尚未成熟的乳房便已緊張得發抖,卻又不敢發出聲音,最後直到我的陰莖插入她們的處女穴內,奪去她們寶貴的貞操,她們仍只敢默默的流出淚來。

而更幸運的是那五個女學生當中更有四個在遇上我前仍是完壁,不過只能維持到遇上我為止,由於我平常愛在那車程特長的「山守線」等候獵物,所以我平常也有差不多一小時的時間去享受這些處女,我總愛緊緊攬著她們柔軟的乳房,陰莖便在她們緊窄的處女穴內進出,享受著破處開苞的快感,最後在她們幼嫩的子宮內填滿我灼熱的精漿,完成整個奸獵之旅的過程。再在那些女學生的校裙上抹乾淨殘餘在我雞巴上的鮮紅處女血和那些多餘的奶白精液,讓她們的裙上帶著處女失貞的血痕,忍受著陰道慘被破處強姦的傷痛離開車廂。

有些時我還會跟蹤那些剛姦污完的女學生一段短路,看看她們每行一步也要感受到陰道撕裂痛楚的表情。其中一個叫詩織的女學生就更惹人憐愛,她在慘被我姦污破處後每行一小步也要按著小腹,像在忍受破處後的余痛,而她那校服裙上的明顯處女血跡就正好更進一步刺激著我的慾望,結果我將她捉入附近的一個地盤之內,享受了整整的一夜。而在我離開詩織的時候,她早已神智不清,全裸地昏睡在地盤的石台上,小穴與菊穴同時留出失貞的血絲,與更惡魔剛才注入的精液。不過假若你細心張開詩織那動人的小甜嘴,你可能會發現她那小香舌和濕潤的嘴腔上仍滿佈著我奶白混濁的精液。

今天的練習完畢之後我照常來到車站之上,只不過我萬萬猜不到今天竟有這一份意外的收穫。遠處俏立著一名年約二十的少女,雖然身材略為矮小,但卻有著令人垂涎的美好身段,身上穿著一條銀光閃閃的迷你裙,露出一雙雪白幼滑的大腿,深深吸引著每一位男性的視線。

我貪婪的視線再沿著她那纖細的腰肢而上,稍為停留在覆蓋在淺綠色T恤下的雙乳上,再滿足地慢慢移上少女清麗的臉龐。少女擁有一把帶有個性的短髮,頭頂帶了一頂小冷帽,再細看少女的臉龐,我幾乎發出了驚呼聲,我再三留心確認,同時慢慢走到少女的身後,只因我無意中發現,這穿得酷酷的漂亮女孩竟就是那小室的女弟子葉佩雯,看來我的女星姦淫錄又能增添一項記錄。

葉佩雯靜靜地等候著列車,一點也沒發覺危機已經迫近。今天是她來日本渡假的第三天,早前的兩天已花在購物與及拜訪師父小室之用,第三天則正好與往在這裡的外婆會合。

在想著想著中,列車已準時停迫在車站旁,身後的人潮已忙著推推撞撞,以求搶得一個有利位置,葉佩雯早在東京生活了一段日子,對這種生活早已習慣,於是放下淑女的儀態,車門才一開便已往車箱的最角度處鑽。幾過一輪功夫,最後葉佩雯站在車廂的一個細小的凹位之內,由於這位置只有身後需要接觸到其他人,而前面又面對著一片廣闊的玻璃窗,所以一直深受葉佩雯的鍾愛,只是她也沒料到,就在同一個位置上,今天將會發生她一生中最大的悲劇。

列車緩緩開出,我站在葉佩雯的身後,細心察看周圍的環境,直到肯定身邊的乘客不會為意我的動作,才悄悄向葉佩雯迫近。我緊貼著葉佩雯的背後,一手輕攬著她的腰肢,另一手已輕輕拉起她的迷你裙,手同時已按落在葉佩雯幼滑的大腿上。

迷醉在窗邊景色的葉佩雯當堂嚇了一驚,同時知道自己遇上了色狼,葉佩雯也不是未遇過色狼的少女,由於在東京的地鐵這是常見的事,所以葉佩雯也有過不少對付這種人的經驗,通常她也會狠狠的給對方一肘,令對方知道自己不是可以欺負的對象,從而知難以退。但像今次一樣,一開始已整個人緊貼上來,甚至緊攬著自己,如此大膽的做法,葉佩雯卻從來沒有想過。

葉佩雯的身軀輕輕抖震著,我同時加強了攻勢,攬著她腰間的手已慢慢向上爬升,透進了T恤之內,隔著乳罩摸索著葉佩雯精緻小巧的乳房;一直停留在大腿上的手同時輕探進少女的大腿根處,隔著少女內褲那一丁點兒輕薄布料玩弄著少女的禁地。

葉佩雯幾乎被色狼的大膽手段嚇得發出聲音,但一想到接下來的丟臉場面,只好死命忍著,邊扭動身體邊緊貼身前的玻璃窗,希望逃離色狼的魔掌。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隨著葉佩雯的移動步步進迫,到最後甚至將葉佩雯緊緊壓在玻璃窗前。

一粒、兩粒……我急色地扯脫了葉佩雯T恤上的鈕扣,再拉下她那前扣式的乳罩,葉佩雯那羊脂白玉般的小乳房已暴露在空氣之中,我以手指輕夾著她那嫩紅的乳頭,更無恥地緊夾扭動著。葉佩雯的俏臉早已紅得像一個爛熟了的蘋果,而那被我夾在指掌中的可愛小乳頭更已動情的硬突起來。

我吻上了葉佩雯的面頰,葉佩雯慌忙扭轉頸椎迴避,於是我順勢吻上她小巧的耳珠,一邊吸啜舔弄,一邊將空氣輕吹進葉佩雯的耳朵裡。葉佩雯表面看似默默忍受,但從她那越來越急速的呼吸聲,我已清楚明白她其實亦已燃起了身體反應。

我找著了覆蓋在內褲之下的緊合肉縫,於是以手指不斷來回掃抹,強烈的快感刺激令葉佩雯的雙腳早已站不穩當,變得需要我的緊壓才能維持平衡。我貪婪的將手指伸入葉佩雯的內褲之內,緊貼玩弄著少女已開始變得濕潤的肉縫,和那深藏其中的敏感珍珠。我以整個手掌心緊貼著葉佩雯的陰戶,以中指輕輕探入少女的桃園洞口,不斷以指尖的一小節輕輕抽送著。手指不斷深入葉佩雯的體內,輕輕擠開緊合的陰道肉壁,最後指尖的深入被葉佩雯陰道內一度柔軟的薄膜所阻止,我高興地知道了自己找到了葉佩雯那初次體驗的象徵。為了避免手指無意中傷及葉佩雯珍貴的處女膜,於是手指緩媛向外抽出,並順勢拉下葉佩雯早已濕透的內褲。

葉佩雯由色狼拉下自己的內褲起已明白到對方的意圖,可惡的色狼不單不滿足於手足之慾,竟妄想染指自己清白的處女之軀。葉佩雯一直努力維持著處女貞操,就是希望在生日那天將寶貴的第一次獻給心愛的男朋友,現在離那大日子相隔已不到一星期,當然不願就此失去處女的貞操,於是慌忙扭動掙扎起來。

可惜葉佩雯的力量還不到我的一成,我無視她那疲軟的反抗,將她攔腰從後抱起,由於葉佩雯的身材比較矮小,所以我決定以這種姿勢進入。我將葉佩雯從後輕輕抱起,失去平衡的葉佩雯只好以雙手緊按面前的玻璃以保持平衡,我乘著這一個短暫的空隙將雙腳擠進葉佩雯的雙腿之內,橕開她緊合的大腿,讓少女的禁地徹底暴露出來。

我拉開褲鏈,讓等候已久的陰莖重獲自由,火熱碩大的龜頭已急不及待的抵在葉佩雯的蜜唇上,吸著沿自處女的氛芳氣息。我放開雙手改為揉弄著葉佩雯的雙乳,失去支持的身軀隨即向下滑沉,處女的蜜唇毫無選擇地吞下男人的肉棒。

葉佩雯慌忙以雙腳緊夾著我的腰腿,顯然不想就此失去處女之身,但是葉佩雯的力量明顯不足以支撐她的整個體重,因為我仍感到我的陰莖正一分一毫的深入葉佩雯的體內。

我輕輕拉扯把玩著葉佩雯的小乳頭,葉佩雯的雙腿已開始發抖,而我的龜頭已抵在葉佩雯的處女膜上,我不願葉佩雯再浪費我操她的寶貴時間,於是放開她的乳房改為抓著她的腰肢,再狠狠地向下一拉,碩大的龜頭狠狠貫穿了葉佩雯寶貴的處女膜,擠進少女緊窄的陰道內。

葉佩雯咬著下唇忍受著失身的劇痛,眼淚已不由自主地流出,葉佩雯不願自己落淚的醜態落入身後的色狼眼中,於是垂下頭呆望著地板,竟不經意地看到男人那粗大的陰莖正逐少逐少地進入自己的體內,自己的陰唇更被大大的撐開,勉力吞下男人的巨物,而失貞的處女血絲更由自己的陰道口,沿著男人的陰莖,滴落男人的長褲上,染紅了純白的布料。

我努力地開發著葉佩雯的處女陰道,心裡只得一個感想︰窄!!不是一般的窄,葉佩雯的陰道比我曾操個的那些十五歲小女孩更窄更嫩,但內裡的陰肉卻已懂得一直吸啜緊咬著我的陰莖,套弄得我異常舒服。

碩大的龜頭不斷深入,到最後狠狠的頂著葉佩雯的子宮口,不過我的陰莖仍有寸許停留在葉佩雯的體外,我再次吻上葉佩雯的俏臉,今次她終於無法躲避,我深深吸啜著她的紅唇,舌頭同時粗暴地伸進她的唇內,交纏著內裡的一點小丁香,我吸啜著葉佩雯嘴腔內的津液,同時將我自己的灌注回她的唇內。

從葉佩雯的表情我已知道她已沒有一開始般痛楚,是好好操她的時候了。我從她那緊窄的嫩穴中抽出了一半的陰莖,再狠狠地抽回葉佩雯的穴心內,強猛的衝力將葉佩雯幹得緊伏在玻璃之上。葉佩雯那一雙細緻的乳房更被玻璃擠壓得扁平,一雙紅嫩的乳頭則不斷磨擦著冰冷的玻璃窗。

列車停在交通燈位之前,對面剛巧停上了另一班列車,葉佩雯亦發覺到對面的乘客意外地發現了自己的醜態,其中有些年輕的男乘客更一邊細看著自己裸露的乳房,一邊淫穢的自瀆著。強烈的羞恥心令葉佩雯再次努力掙扎著,最低限度希望能拉上T恤減低乳房的暴露。我卻不讓葉佩雯如此理想,我緊緊地扭玩著葉佩雯的乳房,同時更賣力地抽插著葉佩雯的嫩穴,激烈的動作令對面的近百乘客也清清楚楚地看到我們正在性交,甚至在討論著我們的戰況。

我一邊抽插著葉佩雯,一邊透過讀唇術去聽取他們的說話︰

「看!那個女的多浪,好像被干到高潮了。」

「你看她流了那麼多水,一定爽翻天。」

「那男的真壯,那話兒差不多有十寸長,難怪那女的爽得升天。」

「那男的這般長,那女的如此嬌小如何擋得往?」

「我看那男的大雞巴鐵定插進了那女的子宮內,不然她的小穴如何吞得下那裡根大炮?」

……

雖然隔著兩重玻璃,但仍有一絲絲微弱的聲線傳入葉佩雯的耳內,當著近百人的面前露天性交,早已耗盡了葉佩雯的羞恥心,只好盡力扭動嬌軀,希望擺出自己正慘被強姦的姿態。

但是在對面的觀眾眼中卻成了另一回事︰

「看,那女的多配合,真會享受。」

「那男的不再用『老漢推車』,改為後接直立式了。」

也有些女觀眾抵受不了︰

「那女的真淫蕩,竟要她的男友在車廂中幹她。」

「他的傢伙真大,若我男朋友有他一半長就好了。」

……

在連番的聲浪中,眾人卻一致認為葉佩雯是和男友在進行著露天性交,甚至有不少人認為是葉佩雯主動引誘身後的男人,令葉佩雯傷心欲絕。尤其是男人熟練地翻弄著自己的性感帶,不單粉碎了葉佩雯的自尊心,同時挑起了少女最原始的情慾,令葉佩雯深深感到自己的無能。

列車再次開出,葉佩雯亦舒了一口氣,雖然列車只不過停了五、六分鐘,但在葉佩雯心中就好像停了大半個世紀,尤其是當著近百人面前慘被強姦玩弄,就更令葉佩雯無地自容,幸好現在只待男人發洩過後,射了出來,惡夢便會徹底完結。

才剛想到射出來,葉佩雯隨即已想到兩個問題︰由一開始至今,男人已足足干了近大半小時,到底何時才完結?還有更重要的是,憑陰道的感覺,葉佩雯幾可肯定身後的男人是沒有戴上套子而採取打真軍的,自己是萬萬不能任由對方射入體內。葉佩雯於是鼓足余勇,再次扭動著嬌軀掙扎。

我感到葉佩雯的反抗,於是貼近她的耳邊︰「葉佩雯,你剛才不是很享受的嗎?還是你需要有觀眾才高興?」

男人的聲音令葉佩雯為之一呆,全因那不是這裡常用的日語,而是香港常用的廣東話,亦即是說,正在姦淫自己的男人一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沉重的打擊令葉佩雯只好哀求︰「求你放過我好嗎,我的處女身已給你破去,你也好應該滿足。」

我大力的抽頂了幾下︰「沒錯是替你開了苞,但我的小弟弟仍未滿足,你感到他仍多堅硬,葉佩雯你也未洩的吧?待我們一同洩出來,讓我將精液灌滿你可愛的子宮。」

葉佩雯知道哀求只會更進一步刺激男人的慾望,只好咬牙切齒地不再發出任何的聲音,只希望男人早早完事,讓自己早日脫離惡夢。

我看到葉佩雯的表情,心裡已明白到她的打算,故意拖慢抽插的速度,令每一下的緩抽慢抽也準確地擊在葉佩雯的G點之上,強烈的快感果然付葉佩雯大吃不消,才十多下已高潮洩身出來。

葉佩雯的身體是屬於慢熱類型,足足被我狎玩了近半小時才首次作出高潮的反應,但是這種女性的高潮卻比一般人更為激烈,葉佩雯那本已極之緊窄的陰道更作出了極限的高潮收縮,緊緊咬著我的陰莖不放,而少女的穴心更不停吸啜著我的龜頭,意圖擠干內裡的每一滴精液。葉佩雯知道自己在色狼的無恥奸弄下達到高潮,難過得流下液來,到時暗恨自己的身體為何如此敏感。

我充分享受著葉佩雯的高潮︰「終於洩出來了嗎?當然,我如此厲害,石女也始我幹出水來,何況是你這種嫩處女。更爽的還在後頭,待我操多你二、三千下,保管讓你爽得欲仙欲死,高潮得尿也洩了出來。」

葉佩雯待高潮的餘韻過後,已決定狠下心,終止男人的惡戲︰「我要你立即停止,不然我會叫出來的。」

我笑笑吻上了葉佩雯的臉頰︰「你不會的,你看看腳邊的旅行袋,裡面的錄影機拍下了我們親熱的整個過程,你要拿來做證據嗎?」

葉佩雯當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男人不單奪去了自己的處女貞操,更拍下過程進行威脅,令自己永遠陷入萬劫不復的地獄裡,任由男人今後的玩弄。葉佩雯在迫於無奈下發出了輕聲的耳語︰「你到底想要什麼?若是錢的話我可以給你,只求你放過我。」

我聽到葉佩雯的哀求,充滿了勝利者的快感,一邊加快著抽插的速度,一邊道︰「錢嘛!本大爺不會少過你,本大爺要的是快樂,不單止在你的肉體上,甚至你的那些後輩如李彩樺,夏佳佳等。有需要的話,我也要你騙她們出來給我插穴,不過現在,我當然是先要餵飽你這小淫娃。」

葉佩雯卻堅決地道︰「我決不會助你姦淫其他女性。」

雖然如此,但我卻從葉佩雯的雙眼中看出了熊熊慾火,於是確定的道︰「你會的,很快你便會成為我的性奴隸,你會為我做任何事情,甚至求我去奸你、插你、用精液灌滿你,讓你為我懷孕為止。」同時加強了陰莖的抽插,並且上下其手地玩弄著葉佩雯身上的性感帶。

葉佩雯終於抵受不住身體的強烈需要,死忍著只在喉間發出動人的呻吟聲,同時雙手反後想將我抱緊。我得意地拍拍葉佩雯的火紅的俏臉︰「我在做什麼事令你如此舒服?」

葉佩雯才剛經歷了又一次的高潮,紅著臉,迷糊道︰「你在幹我,奸我。」

我笑著接著問︰「我奸得你舒服嗎?」

葉佩雯已紅著臉,氣喘著亂點頭。我裝作不悅道︰「我要你說,如何?舒服嗎?」

葉佩雯只能有氣無力的答道︰「你奸得我很舒服!」

我得意地笑著問︰「我如何奸你?快說清楚?」

葉佩雯一邊忍受著第三次的高潮快感,一邊哼道︰「你……用你的大雞巴插入我的小穴內,破了我……的處女身,還不斷干我、奸我……操得我不停的洩出來……」

我細緻地玩弄著葉佩雯已經硬漲不堪的雙乳︰「你還要我繼續幹嗎?」

葉佩雯努力地想維持最後一絲理志,無奈慾望戰勝了一切︰「求你繼續干我……快奸我。」

我當然不會負美人所托,於是更賣力地展開了活塞運動,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深深刺激著葉佩雯的神經,爽得她只能以指尖刮著玻璃,忍受陣陣痙攣的快感。

我緊緊攬著葉佩雯的嬌軀︰「我也差不多要射了,我要全射到你的子宮裡,你準備好升天了嗎?」

葉佩雯最後一絲理智已被連續不斷的強力高潮所摧殘,發情的用盡力點頭,哀求道︰「求你全射進去,我要你填滿我……讓我為你懷孕。」

想不到平日裝得酷酷的葉佩雯竟會說出如此淫穢露骨的說話,不過我當然會滿足她那小許的要求︰「我要你一生體內都藏有我的精漿!」說完便將陰莖直插入葉佩雯體內的最深處,任由灼熱的奶白精漿,火山爆發般狂射進葉佩雯的子宮內。

被灼熱的精液灌注入子宮之內,那強烈的快感爽得葉佩雯攀上了最極限的高潮,強烈的快感麻痺了葉佩雯的神經,爽得葉佩雯失禁起來,金黃色的液體沿著葉佩雯的大腿流落地上,染濕了車廂的地版。而我卻滿足地任由射精中的分身停留在葉佩雯的體內,我以碩大的龜頭緊塞著葉佩雯的子宮口,將更多的精液隨著陰莖的每一下脈動噴進葉佩雯的子宮之內,而葉佩雯的子宮亦非常合作地不停收縮蠕動著,以吞下更多的精液。

不過葉佩雯那細小的子宮實在裝不下我所射出的量,無數多餘的精液仍由我與葉佩雯的接合處不斷流出,我用手指沾了一些由葉佩雯陰戶倒流而出的精液,再將那滿佈精液的奶白手指插入葉佩雯性感的小嘴內,不停玩弄著她的小香舌,並將精液塗在上面,以填補不能在車廂內口交的缺憾,而半失神的葉佩雯亦合作地吃乾淨我指頭上的精液。

我看看手錶,列車已差不多到達目的地,於是我由葉佩雯的體內抽出已軟化掉的陰莖,為了不讓葉佩雯子宮內的精液倒流而出,我撕下她那可愛的小內褲,將那些許布碎塞入她陰道之內,阻止了精液的流出。我滿足地看著眼前的傑作,才溫柔地為葉佩雯扣回被扯開了的T恤,隨即便混跡在下車的乘客之中離開了列車。

車門再次關上,列車緩緩開出,葉佩雯仍失神地緊靠在玻璃之上,她多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惡夢,但從地版上的尿液水漬,與及自己陰道內仍不時傳來的陣陣撕痛,甚至深藏在自己子宮內仍微溫的男人精液,都一一老實地回布著她已被姦污的事實。

葉佩雯一想到慘被色狼奪去寶貴的貞操,為有之後可能要面對因姦成孕的問題,年輕的少女已無法再強忍著眼眶的淚水,任由淚水畫過仍緋紅的臉,雙手緊攬著身邊的手袋,感受著子宮內那份永世難忘的記念品,無助地被列車載往下一個車站。

惡(十九)法劫

迷人的酒井法子由錄音室走出來,數小時的連續錄音已令她疲憊不堪,她緩緩披上了一件鵝黃色的披肩,聽著監製的意見。長氣的監製連綿不絕的發表著他獨特的見解,令沉著的法子也不耐凡起來,於是緩緩地看著手錶,暗示給那比八十歲阿婆還要囉嗦的監製,她趕時間這事實。時間已是晚上八時半,離與丈夫的約定已遲了整整半小時,丈夫現在一定等得很心焦。

一想到溫柔的丈夫,法子已不期然由心底笑出來,想起初相識的日子,那男子簡直就好像地獄裡的惡魔一樣,誰也想不到只不過短短兩年,那男子竟化作自己掌心中的小綿羊,世事真的很奇妙。

幸好長氣的監製知道自己再講什麼也只不過是對牛彈琴,於是只不過再做了短短五分鐘的最後總結,已放法子離開讓她一家團聚。

法子急忙離開大廈,一邊急行著一邊望著手錶,離與丈夫約定的商場還要步行多十五分鐘,視線已不期然停在一旁的工地上,若穿過工地應可減少近七、八分鐘腳程,但是法子的心裡也不禁十五、十六。由於附近的環境太過辟靜,說不定工地內有意想不到的危機,不過最後法子深吸一口氣,決定走進工地之內。

在漆黑的工地內才行了兩、三分鐘,法子已越來越後悔自己的決定,工地裡的環境雖說不上伸手不見五指,但能見度卻不見得太理想,而最要命的是這裡的隔音設備令外面的人完全聽不到這裡的任何聲音。

正當法子越想越驚的時候,不好的預感竟真的成了事實,法子的身後竟傳來了冷冷的淫笑聲︰「終於被我等到了,親愛的酒井法子小姐,真幸福今天竟等到你落單的時候,而且還是在如此良好的環境。」

法子慌忙回頭察看,眼前是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男人,滿面鬍鬚,一看也知道不是善類。法子由對方的淫笑聲清楚到對方的意圖,於是轉身拚命逃跑。可是男人又怎會讓到口的美食白白落空?一個箭步已將法子推倒在一旁的荒地上,同時緊緊地按著法子的腰肢,粉碎了她拚命的抵抗。男人細細打量著身邊的良好貨色,慾火一早已燒得又洪又烈,也不浪費時間已一把撕開法子的長裙,令法子那雪白誘人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之中。

男人興奮得舔了舔嘴唇,讚歎道︰「真是意想不到的極品,想不到生過小孩的女人竟能維持住這麼完美的身材,平時一定很花功夫保養的吧,現在就讓我來好好享受一下。」說完已從長褲裡掏出早已發硬的陰莖,遞到法子的面前︰「怎樣,本大爺的傢伙大嗎?待會你定會爽翻天,說不定會求我來多幾次。」

法子屈辱地看著眼前醜惡的男性象徵,那Size還不及自己丈夫的一半,一想到如此醜惡的東西待會便要深插入自己體內,法子已慌忙拚命掙扎著,決意為丈夫保持清白。

男人討厭法子的反抗,重重一把已打在法子的臉上︰「臭婊子,還掙扎,本大爺今天干定你了!」說完手已按落在法子的大腿上,雙手用力分開了法子為保清白而緊合的大腿。

萬念俱灰的法子流下屈辱的淚,最後的抵抗被無情的粉碎,法子以前也曾試過被強姦的姿味,但相比起來,眼前的感覺恐怖得多,回想起當時丈夫強姦自己時雖然粗暴,但底子裡實在溫柔得多,所以到最後竟令自己不自覺地愛上了這男人,甚至為他生下愛情結晶品。

眼前的男人已粗暴地分開了自己的雙腿,正準備撕下自己的內褲,法子緊合著雙眼,不願看到眼前的一切,淚水卻不受控制不停流出。男人亦已做好一切準備功夫,充分硬直的陰莖已進入作戰狀態,正當他準備撕下法子的內褲,準備強姦眼前的成熟美女時,耳邊卻再次傳來了聲音︰「縮開你的臭手!」冰冷的聲音毫無一絲感情,但冷得卻像地獄裡吹出來的鬼風一樣。

靜待著等候被姦污的法子也聽到同樣的聲音,不過聽在她耳內卻溫暖得多,因為她知道就在她面臨被奸辱的緊張關頭,她的丈夫已及時來到她的身邊,將她帶離險境。法子從身體深處湧出力量,乘男人不為意一把將他推開,再躲到丈夫的背後,彷彿那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

接下來請先讓我解說一下,今天師父本約了法子師母行街購物,而我的身份則是師父運動店裡的職員暨得力助手,一同來負責搬運工作(果然是好師父)。

但法子師母卻遲遲未有出現,等得不耐凡的師父於是沿途尋找,而他也早料到師母會貪快走捷徑,只不過想不到剛巧會在這裡遇上如此刺激的一幕。

不過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那個男人見到我們兩位猛男也不速速離開,反應氣定神閒的打量著我們︰「老公與小白臉也一同來了嗎?正好看我如何操你們的愛人。」那混蛋竟敢叫我小白臉,看我打得你卵蛋也縮進肚裡去!

不過正當我想出手的時候,師父已一把拉著我,並將我推往一旁叫我留心看著。我跟隨師父已差不到兩年了,但我卻真的從未看過憤怒得幾乎抓狂的師父;不,說抓狂還是太溫和,師父眼前的情況只能以暴走來形容。眼前的師父就像一頭餓得半死的野狼,正準備撕開眼前的獵物,令我不期然想起,這才是真正的午夜奸魔。

師父輕輕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遞給身後的法子師母,然後已轉身朝男人迫近,可笑那男人還不知死神將之,仍舉起雙手擺出一副單挑的姿勢。師父冷冷的望著對手︰「說出誰是主謀?我可放你一條生路。」我與法子師母也為之一呆,不過我已隨即想到,原來是有人指使的,難怪見到我們也不逃跑。

男人輕鬆的望著師父,拍拍身後的袋子︰「主謀的資料就在裡面,有本事就來拿。」隨即也像感到不對勁般由腰間抽出一支三尺長的伸縮警棍。可惜師父無視男人手上的凶器,不斷朝男人迫近,布帛撕裂聲由師父身上響起,只見師父身上的襯衫在他運勁之下震成布碎,露出內裡盔甲一般的肌肉。我幾乎拍出手掌叫好,老實說我除了程嘉惠那次之外也未見過師父動手打架,但是單看這招北斗之拳式的爆衫,我也知道那男人是死定的了。

男人先發制人重重一棍打在師父的頸上,竟傳來了金屬撞擊的聲音。師父可能為免其他人聽到我們的對話,於是以廣東話解說︰「這是中國硬氣功之一金鐘罩,我也練得不太好,足足花了六、七年才練成第十三關。」我不禁咋舌道︰「第十三不就是沒有罩門的最高境界嗎?還說練得不好。」

男人得不到想像中的甜頭,於是雙手握棍痛擊著師父的身體,可惜連翻的攻擊也不能對師父做成傷害,反而令手上的武器彎曲起來。男人見勢色不對,拋下武器想轉身逃走,可是師父早已料到他有此一著,閃電踢出兩腳,將男人的膝蓋踢得粉碎。男人痛苦地倒在地上,拚命爬著想離開眼前的惡魔,但師父已早一步蹲在他的面前,雙手在他身上輕按著,將男人身上的骨骼全按得破裂反插在自己的內臟之上,才滿足地取下那奄奄一息的男人的背包,站起身來,最後重重一腳踩在那男人的陰莖上,直至將他的肉棒踩成肉泥為止。

師父滿足地望著眼前的傑作,肯定那男人會痛足一整晚才死去,便轉身將手上的背包拋了給我,往衣衫不整的法子師母走去。法子師母已先一步撲入師父的懷內,同時送上了熱情的小嘴,慰勞其實一點也不辛苦的師父。

乾柴烈火般的二人最後當然回家立即開戰,無奈我只有充當司機接載他們回家。才一回到家,師父已急不及待的將師母抱進房間之內,然後隨即已傳來法子師母春情蕩漾的呻吟聲,而我就只好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看著手上的資料,同時想著有關師父的一切事情。

二人的激戰足足持續了三、四個小時,若不是師父一早暗示叫我留下,我一定已忍不住走出街找獵物發洩。其間法子師母的呻吟聲從不間斷,而憑聲音來看她最少已獲得了廿多次的高潮,真想不到如此端莊成熟的美女在師父的玩弄下也會變得這般浪蕩。最後法子師母發出了幾下特別響亮的嬌呻聲,接著已再無任何聲息,令我知道她已再次在師父的性能力上得到了徹底的滿足。

房門輕輕推開,師父已身穿睡袍輕走出來,輕手輕腳的坐在我的對面,怕吵醒剛倦極而睡的心愛妻子。師父詳細地看了由男人手中得到的資料,一邊對我解說著剛才展示的武術。看到仍精神亦亦的師父,我更加想去偷窺睡房內法子師母的情況,不過那當然只是想想可以,我真的不想步那男人的後塵,只是幾可肯定法子師母一定被師父幹得爛泥似的全面投降,場面一定非常可觀。

師父再三細看了資料,最後在上面圈起了細節,便將整份資料遞回給我,頭也不回地走回睡房裡去。我當然明白師父的意思,只要內裡寫的是女人的名字,我一定會替師父好好招呼她,現在我只希望內裡的對象能年輕貌美一些,讓我玩起來也能過一過癮。

我重新打開了文檔,只見裡面當眼處以紅筆寫上了名字︰「籐園紀香」,你也算得上是犯賤,竟敢動我師父的女人,待會我定要你嘗嘗我鐵屌插穴的滋味。

我一刻也不願停留,先回房中取回我的奸魔工具箱,已直接驅車前往紀香的住所。由於我抵達紀香住所時已是半夜三點鐘,所以我毫無困難地潛入了屋內。

我冷靜地打量了屋內的環境,輕巧地避開了一些小兒科的防盜陷阱,直接進入了紀香的睡房之內。我冷冷地走到紀香的床前,看著床上早已睡得香甜的美人兒,紀香身上只穿了一件銀色的性感睡衣,完全展露了美好誘人的成熟身段,與及修長性感的大半截美腿。引得我的小弟弟已急不及待充血硬漲起來,要與這成熟誘人的大姐姐好好親熱親熱。

我當然不能如此心急,全因我要先在房間內架起攝錄機,以拍下一會兒上映的五級激戰,再關上隔音的窗門,以免待會紀香的呻吟聲影響到別的鄰居,擾人清夢那就不太好了。我仔細地察看了一次以免遺留,才回到了紀香的床邊,也是時候叫醒我的睡美人了。以我殘暴的個性當然不會選用太溫柔的方法,重拳已照準紀香的小肚子一拳轟去,紀香隨即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還未來得及調用,已被我按著小嘴按回床上。

紀香察覺到陌生男人的不軌意圖,慌忙掙扎起來,我就是最怕她死魚般的樣子,越掙扎,幹起來就越過癮,手已一把掌摑在她的面上,再在她的小肚子上補多一拳,痛得紀香有氣無力的蜷曲床上。

紀香按著小肚子問︰「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請千萬別動粗。」我淫笑著搖搖頭,同時以動作告訴她我的所需,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往床上的紀香迫近。

如此直接的身體語言即時令紀香徹底明白︰我就是要操你!紀香慌忙想逃出睡房之外,可惜我已先一步拉著她的長髮,硬生生地把她拖會床邊,再一把撕去她身上的睡衣。豐滿的雙峰隨即破衣而出,我狠狠抓著她的一雙乳房,不禁感歎真是大得不能一生包容,手已無情地狂捏猛扭著,直痛得紀香面容扭曲。「很挺嗎?連乳罩也不戴,一定信心十足,待我捏得你奶也擠出來。」說完便將手指深陷入紀香雪白的乳肉之中,清清楚楚的將指印烙在她的豪乳之上。

奶是擠不出的,但眼淚卻擠出了不小,只見紀香早已痛得淚流滿面,卻出奇地沒有發出呻吟,顯然知道呻吟只會更刺激我的獸性。看來紀香姐的被奸經驗豐富,不過我的奸女經驗也不小,我遍遍要弄得她叫爹叫娘。手指已緊緊將紀香的一雙乳頭夾起,狠狠的往外拉拔,紀香發出了一聲慘烈的哀叫,身體已更劇烈地扭動起來,我突然放開雙手,令她的乳頭彈回原位,如此連續數次,直至將紀香姐的一雙美乳摧殘得又紅又腫。

我將紀香的身體扳轉過來,再將硬直的陰莖硬塞在她的雙乳之中,享受著簫塞豐乳中(消失風雨中)的樂趣,紀香的乳肉柔軟緊密的包容著我灼熱的分身,令我不自覺地在她的乳隙之中抽插起來,每一下的抽送也令龜頭狠狠撞進紀香的性感紅唇之內,我再迫紀香以她的小香舌一下一下地舔動著我的馬眼,令我的快感以倍數計的增加。

我放開紀香的雙乳,在紀香來得及反應前,已將長長的利劍直插入紀香的喉深,我抓著紀香的頭盧來回抽送,讓碩大的龜頭磨擦著紀香緊窄的喉嚨肉壁。我一寸一寸的將分身擠入紀香的喉內,直到她連我的一雙卵蛋也含入嘴內,火熱的肉棒擠開了紀香的喉深,這才算得上是正正式式的深喉。

呼吸困難的紀香一邊吸啜著我的肉棒,一邊以舌尖舔弄著我的春袋,如此懂事的婊子我當然要給予鼓勵,深入紀香喉深的陰莖已然精關失守,無數腥臭混濁的白液已直注入紀香的食道之內,我當然不願寶貴的子孫浪費在紀香的胃窩裡,慌忙抽出洩射中的鋼棒,讓多餘的精液以零距離雨點般打在紀香的臉上,再順勢噴射到她高聳的乳房上。奶白混濁的精液噴得紀香一臉俱是,而一絲奶白精柱亦由紀香的嘴角慢慢流出,顯示出她的小嘴內同樣亦佈滿我的紀念品。我當然不容她浪費我辛苦擠出的補品,我先要紀香吞下嘴內的精液,再迫她伸出了小香嘴,舔回肉乳上的精漿。

我在近距離欣賞著紀香吸著自己的乳房,分身已再次硬挺起來,離上次干葉佩雯已差不多整整一星期,累積了一星期的彈藥,我今晚定要在紀香的身上狠狠打足七發。我將紀香反轉以後背式按回床上,手已按落在紀香的陰戶間,先以指掌探一探深淺,食、中二指已急不及待的擠入紀香的蜜穴內,輕輕扣挖抽插著。

這淫婦當然老早已不是處女,只不過我卻估不到她的爛穴竟如此鬆動,足足容得下我的四根手指在她的穴內抽插活動著,紀香仍一點也不在乎。

生氣的我合緊手掌,一拳抽插入紀香的嫩穴內,以拳頭玩弄著她的爛穴,同時左手的食、中二指以轉穿入紀香的菊穴之內,探索內裡的環境。前後兩個小穴遭到夾擊令紀香痛苦得扭動起來,我卻失望地抽出了拳頭,上面佈滿了紀香又濃又稠的淫水,我現在只好寄望袋中的那支收陰霜,祈望它能發揮效用。

我將藥霜滿滿的塗在自己的手掌上,再將手掌再次輕插入紀香的嫩穴內,被將手上的藥霜抹在紀香的陰道肉壁上,刺激性的藥霜含有強烈的春藥成份,令紀香的陰道不斷潮水般湧出愛液。

我隨手拿起一個空的啤酒樽,將細長的樽身塞入紀香的蜜穴內,讓那無數的淫蜜收集在樽身之中。藥效發生作用需要大約半個小時,我當然會把握機會玩弄紀香的另一個小穴,陰莖己突如其來的直插入紀香的後庭之內。紀香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菊穴同時湧出了血絲,還好後面仍是處女,卻毫不憐惜的大力抽送起來。

冒著熱氣的火車頭鑽進緊窄的山道,艱難地開闢著信道。紀香最後的處女果然非一般緊窄,幸好我身負「鳩陰真莖」(九陰真經)神功,在我強猛腰力的運送下好不容易才將長大粗壯的分身全送入紀香的後庭之內,紀香早已痛得香汗淋漓,有氣無力的扭動著,抵受著我一下一下的抽送,最後任由我將精液填滿注入她的後庭之內。

我滿足地抽出了陰莖,血絲混和著濃精由紀香的菊穴口慢慢滲出,我當然不會如此快便滿足了我的獸性,於是一把抽出紀香仍深插陰道內的玻璃樽,裡面果然已裝滿了一支紀香的新鮮愛液,我隨手將啤酒樽放往一邊以留待後用,才剛再次硬直的陰莖已塞入紀香久違了的嫩穴。

藥霜的功效果然不同凡響,紀香內裡的陰道肉壁一圈圈纏上了我的陰莖,出盡氣力地吸啜套弄著,令我忍不住大力抽送起來,紀香抵受著我的每一下狂抽猛插,早已媚眼如絲,快樂地嬌喘呻吟起來。不愧是淫娃,越插落越快樂,才一會兒已洩了出來,用她那灼熱的卵精狂噴著我的龜頭,這淫娃竟爽得高潮起來。

我不得不佩服紀香,於是改變姿勢,淫娃要爽的話我當然會成全她,我要以一柱擎天雄偉的體位好好整治這淫娃。支撐著紀香全身體重的陰莖深深插入她的體內,直抵著紀香淫亂的花心,一下一下重重的撞球著,快感令紀香的手腳八爪魚的緊攬抱纏著我,又是痛哭,又是淫叫,已徹底忘記自己正被強姦的事實,合作地配合著我的動作。

紀香的一雙乳球在我的面前上下彈動著,更添我的衝勁,我忘掉所有九淺一深、三淺五深等做愛技巧,陰莖每一下也重重的直轟在紀香的穴心處,誓要以鋼棒治死這淫娃。而紀香亦合作地洩了一次又一次,被推上了連翻的高潮,不時還忘我地以小甜嘴小香舌回吻著我。

雖然是淫娃,但同樣亦有權利得到紀念品,「我要你一生體內都藏有我的精漿。」紀香亦察覺到我到達了爆發邊緣,雙腳緊緊纏繞著我的腰肢,陰道緊緊吸著我的陰莖,子宮口更不停吸啜著我的龜頭。

既然這淫娃也渴求著我的精液,我當然不會客氣了,重重的往紀香的穴心一頂,人已將她再次壓回床上,精液迅速狂噴入紀香的子宮之內,留下我到此一遊的印記。紀香的子宮雖然已被注滿,但那頑皮的子宮小嘴仍貪婪地吸啜著,將隨著我分身每一下脈動所噴出的精液深深吞入子宮之內。

淫娃即是淫娃,紀香滿足地躺在床上,任由陰道內的精液緩緩倒流而出,正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我當然不會忘記師父的吩咐,我定要好好招呼她,於是便從袋中取出SM用的工具,先將堵塞球塞進紀香的嘴內,再將繩繞到她的腦後緊緊綁起,然後用手扣將她雙手反剪緊扣起來。我以麻繩在紀香的一身細皮白肉上織著龜甲法的細花,故意突出她的一雙美乳,再將她的雙腳大大地分開綁起,讓紀香那吸滿精液的無恥嫩屄、菊穴徹底暴露在空氣之中。

紀香驚覺到男人要的不只是強姦,其實還隱藏著可怕的意圖,慌忙扭動掙扎起來,我卻無視紀香的反抗,將她輕輕吊在天花板的水晶燈式之上,讓這美麗的藝術品懸掛在半空之中。紀香的陰戶仍下流的滴著我剛才注入的精液,我由袋中取出一條鑲滿鋼珠的電動陽具,一下子內一過盡根而入,再將電源開至最大。電動陽具在紀香的陰戶內龍精虎猛地活動起來,令紀香發出了難過的呻吟聲。

我卻摸著紀香可愛的菊穴,決定先從事浣腸的恐怖活動。我取過身邊那裝滿紀香愛液的啤酒樽,樽嘴已抵在紀香的菊穴上,雙手輕輕一送,已將酒樽刺入紀香經過我細心開墾的後庭內,將那本屬於她的愛液,灌回她的後庭之內。我抬高紀香的雙腳,令樽內的液體更容易滲入她的直腸內,直到最後一滴愛液都消失在紀香的菊穴內,我才施施然放下她已經開始發抖的雙腿,用木塞塞著紀香的菊穴洞口,期待著接下來的好戲。

便意令紀香漲紅了臉,痛苦地扭動著,我走到了紀香的身下,忽輕忽重地按著她的小腹,或以手指玩弄著紀香緊含著電動陽具的花唇。

時間一秒秒的過去,紀香的痛苦卻越來越激烈,緊綁著的軀體湧出了汗水,我卻殘忍地將那電動陽具推得更為深入。終於,紀香的意志達到了極限,緊塞於紀香肛門中的木塞炮彈般飛射出來,緊接著是一堆堆啡黃的異物由紀香的菊穴中狂噴而出,灑落在雪白的床單上,然後是一道道金黃色的水滴由紀香的尿道口湧出,場面確實十分之精彩。

脫糞過後的紀香再次回復了平靜,身體的力氣已像完全用盡,我稍為收拾一下環境,再用水稍為沖洗一下紀香的身體,令紀香回復成香噴噴的美人,便抽出紀香陰戶間的電動陽具,陽具上面滿佈了各種的液體,證明紀香其實非常享受這種快樂。我從袋中抽出了長長的皮鞭,紀香見狀已不禁花容失色,再次扭動著半死的身體,我淫邪的笑著︰「快感系鞭度?」長鞭已劃破空氣,打在紀香的嬌軀上,利鞭打在紀香的豐臀上,令紀香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長鞭不停舞動著,在紀香雪白的背上、臀上、小腹上、甚至陰戶間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紅痕,其中有數鞭我更是瞄準著紀香的陰唇狠狠打去,每當鞭頭打中紀香的陰核也令她如火燒般扭動起來,實在令我非常之感動。

我玩厭了皮鞭的遊戲,於是不懷好意地走近紀香的身邊,讓她再嘗嘗我肉鞭的利害。不過在這之前,我卻要先為她的身軀加點裝飾,我以手指輕夾著紀香的乳尖,再以一支幼長的鋼針,自左至右穿越了她的乳頭,紀香姐在一聲慘叫之後暈倒,而我則抹去她乳頭上湧出的鮮血,再在上面扣上了乳環。接著輪到紀香右邊的乳頭,再一次的刺痛令紀香痛醒過來,紀香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的乳房,那一雙嫩紅的乳頭上如今各自緊緊扣起著一個乳環,而環的末端更掛起了一個小鈴子,正隨著自己身體的晃動而發出著清脆的鈴聲。

我完成了紀香胸部的傑作,手已自然地伸到她的陰戶間,並在肉唇之中找到那濕潤的珍珠。我以雙指夾起,利針已再次插入紀香的珍珠之內,紀香全身冒出了電擊般的可怕感覺,只好任由我在她最敏感的小點上扣上陰環,再在上面穿上了絲帶裝飾。

我緊緊抓著絲帶,將紀香的身軀左搖右擺著,紀香已忘了穿環時的痛苦,只知道自己的陰戶間麻痺得淫水也湧了出來,同時乳房上發出了韻律的鈴聲。我看紀香難受得很,仁慈的我當然會以肉鞭子為她消除痛苦,早已回過氣來的陰莖再次進入紀香的體內,令紀香再次瘋狂的叫著。

天空已漸漸變得明亮,我乘時間尚早踏出了紀香的香閨,昨晚我足足將累積了一星期的慾望全數發洩在紀香的身上,臨離別時我幾乎站不直身軀,全因我昨晚真的來了七發之多,一共是口交、性交、肛交各兩次,再加一次乳交,直到紀香姐雪白的皮膚上再塗上白白的一層精液,我才滿足地點著了汽車的引擎,回去吃那時間剛剛好的早餐。

惡(二十)難忘的重逢

師父冷冷地看著我昨晚姦淫紀香時所拍下的錄影帶,一言不發地由頭到尾開了兩次,最後才舒了口氣,點著頭對我道︰「小子,你幹得很好,錄影帶你自己收好,記著千萬別給你師母發現。」接著便從凌亂的檯面找來一隻文檔夾,道︰

「這是給你的報酬,好好享受一下。」說完已揮手示意叫我出去。

我呆呆望著手上的文檔︰「依豆渡假屋客戶預訂記錄」,難道師父替我訂了渡假屋嗎?我看見文檔當中有一頁折著角,於是不及細想已翻了開來。那一頁的日期是一個星期之後,而輪到預約姓名,我不禁驚呼起來,姓名欄上整齊地寫上「上原多香子&今井繪理子&島袋寬子&新垣仁繪」四個名字,而這班小娃兒足足預訂了三天之久,亦即是說我足足有三天時間與她們好好親熱。

我開始發現經營運動公司的好處,若我將這份資料賣給Speed的歌迷的話,我一定收錢也收到手軟,不過我當然不會這般浪費,全因我要親自嘗嘗一皇四後的滋味。

一星期後的今天,我已站在那渡假屋的屋後,原來今天是已解散的Speed的一週年聚會,四個女孩子當日已決定了要各自闖自己的路,並約定今日要好好重逢,瘋了似的玩足這數天。仁慈的我當然會給予她們一個難忘的重逢,於是待獵物全走進渡假屋內,已悄悄將渡假屋的門窗通通鎖上,軟禁著這四隻待宰的小羔羊,可笑的是她們仍忙著在屋內開著派對,一點也沒察覺到危機的降臨。

我拔掉最後的電話線,由於師父的刻意安排,屋內已成為叫天不應、叫地不聞的絕妙環境,而我也是時候去享用屋內的美點。我由唯一的後門走入屋內,已隨即轉身鎖上了門,令整間渡假屋封鎖成我的行宮。我淫笑著走入客廳之內,正在熱烈慶祝著的四人看到我的不請自來,也不禁愕然地停下來。

其中的今井繪理子已不禁道︰「先生,這間渡假屋是我們訂了的。」我淫笑著由左至右細看著四個美人,無禮的注視已令上原多香子別過頭不願再看我。我已接著道︰「我知道,我是來提供服務的。」

新垣仁繪已好奇道︰「我們卻沒有預訂其他的服務?」我已笑著走近她們︰

「我提供的性服務可是免費的,但卻不到你們不要。」說完已一把抱著她們當中最索的上原多香子,並將她按落在梳化之上。

多香子發出了嬌呼聲,島袋寬子已一個箭步衝到大門前,想拉開緊鎖著的大門,最後當然失望而回。而我卻憑著這一絲空間以牛筋將多香子的左手與左腳,右手與右腳緊綁起來。這種綁法的好處不單能限制被綁者的行動,而更能令被綁者的陰戶與菊穴顯露出來,令我不需解開繩子已可直接抽插她們的前後嫩穴,最適合我這種奸魔使用。

我放下不能動彈的多香子,也不急於將她虐弄,已一把抓著想從我身邊驚過的寬子的秀髮。我恨她帶頭逃起來,重拳已轟在她的小肚子上,才將痛得蝦米般的她依多香子的同一方式緊綁起來。仁繪與繪理子發覺勢色不對,互相打個眼色已朝後門走去,可惜卻發現到後門同樣已被鎖上,只好隨手找來一枝球拍充當武器,再次面對我這絕世奸魔。

我看著這對緊抓著球拍的姊妹花,已不禁笑著道︰「我先警告你們,若你們敢以這鬼東西打在我頭上的話,待會我就第一個奸爆她的小穴。」繪理子與仁繪四目交投,誰也拿不定主意,而我已乘機抓著仁繪的雙手,硬拉扯到我的身邊,再按在地上依同一方法緊綁起來。繪理子發出著哭叫聲,以球拍一下一下拍打著我的頭,我憤怒的摑了她一記耳光,已將她的嬌軀緊按在一旁的台上,以牛筋繩綁起這最後的羔羊。

我足足花了十五分鐘才成功地制服這四名少女,不過之後可輪到我快樂的時候了,一想到這四名美人兒到底還有多少人仍是處女?我的分身已興奮得硬直起來,待會我一定要用我的大雞巴親自找出答案。

我冷靜一下情緒,急忙從袋中取出攝錄機,準備拍下待會的開苞大典。為了今次的慶典,我足足準備了五部攝錄機之多,實行以前後左右,與高空五方位拍攝,定不會漏掉任何精彩的片段。

終於輪到我快樂的時候了,我將四名被緊綁起的少女並排一致,細心比較著她們的樣貌與身材,其中的多香子不愧為我的至愛,真的又索又省鏡,待會我定要好好疼愛她,只希望她仍是處女吧!第二位的繪理子也差不了多少,至於寬子以及最後的仁繪,我都保證會雨露均沾。

我本來想第一個就先上多香子,但最好的東西當然要留待最後才品嚐,反正我有三天之多,足夠我好好疼愛她數十次。淫邪的目光已落在繪理子的身上,已不期然記起,這婊子剛才用球拍打得我很爽,現在是時候輪到我爽一下,手已落在繪理子的衣領上,再狠狠將她的衣服撕開。我故意不堵塞著她們的小嘴,全因我要干她們時她們的慘叫聲又或是呻吟聲,其他同伴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繪理子知道男人的意圖,慌忙扭動著身體,一邊哭叫著,我卻全沒理會,雙手繼續用力,直到將扭動中的少女脫得清光。我的雙手已爬落在發育良好的少女乳房上,玩弄著那精緻可愛的小巧乳房,一張嘴對著那嫣紅的乳頭又是吸啜,又是咬噬,直弄得繪理子嬌聲四起。

我飛快地脫去身上的衣服,決定速戰速決,先征服了繪理子再說,全因後面仍有三位美人兒在等著我。經驗豐富的我一下子已找到繪理子緊合著的肉縫,並將硬直的陰莖朝那兒對準,碩大的龜頭已抵在少女的花唇上。

下體傳來了撕裂的痛感,繪理子感到男人火熱的分身已經開始進入自己的體內。堅硬的肉棒擠開繪理子緊合的蜜唇,一寸一寸的沒有少女的體內,令繪理子發出了難過的呻吟。

我才開始想深入繪理子的體內已遇上阻礙,阻擋著我龜頭前進的是一層薄薄的充滿彈性的小膜,我卻知道自己遇上了繪理子初次體驗的象徵,興奮得吻上了繪理子的耳珠並道︰「繪理子,我已頂上了你的處女膜,只要一穿過它,你就正正式式成為我的女人了。」繪理子雖然很想反抗,但現在她也發現到無論做任何事,也無法阻止處女的失去。

我稍為抽出了肉棒,深吸一口氣,將陰莖全力往繪理子處女的穴內送,粗長的雞巴貫穿了繪理子寶貴的處女膜,盡入少女的體內。

多香子聽到繪理子發出失身的慘叫聲,同時己發現到繪理子的陰戶中同時流出了破瓜的血絲,而男人粗壯的陽具正一下一下抽插著繪理子的嫩穴,令繪理子發出了殺豬的慘叫。一想到自己將會面臨同樣的命運,多香子不禁心也寒起來。

旁觀的仁繪與寬子也有同樣感覺,雖然明知不對,但其餘三人也不約而同的希望男人越干越久,最好只集中干繪理子,將精力全花在她的身上。

火熱的龜頭一下子頂到繪理子的陰道盡頭,撞著繪理子那可愛的子宮小嘴,繪理子明知不應該,但也情不自禁的達到了高潮。處女的陰道緊緊擠壓著我的陰莖,我卻不停下胯下的動作,同時吻上了繪理子的小嘴,粗舌已捲入繪理子的唇內,吸啜著內裡的小丁香。

「你的朋友也等得很心急了,我就先填滿你的可愛小子宮再去招呼她們。」

繪理子亦感到男人已到達爆發的邊緣,可惡的男人竟想直接在自己的體內射出,可惜自己已來不及阻止。

「我要你一生體內都藏有我的精漿。」說完我便狠狠地將陰莖往繪理子的穴心一頂,將精液灌注進繪理子那可愛的子宮之內。男人火熱的陰莖直接在自己的體內洩出一股暖流,令繪理子再次攀上了高潮,繪理子深深感受到男人的精液已滿滿注入自己的子宮內,難過得流下屈辱的淚。

我將繪理子抱到梳化之上,讓她稍為休息一下,已轉身準備挑選第二位的受害者。多香子等三人清清楚楚地看到破瓜的血絲混和著白濁的精液,由繪理子被操得變得紅腫的陰穴慢慢流出,只得祈求自己不是男人的下一個目標。

多香子與寬子的祈求幸運地成為了事實,我一把抓起一旁的仁繪,正忙碌地撕著她的衣衫。我狠狠擲下仁繪最後的貼身內褲,抓著她的下顎往下一張,將半軟的陰莖硬塞入仁繪的嘴內。仁繪看到我的陰莖上面仍滿佈白濁的濃精,還有繪理子失身時的破瓜血絲,驚慌得嘴也合不攏,只得任由我的陰莖在她的喉間抽插起來。

我滿足地自仁繪的小嘴內抽出肉棒,半軟的肉團已重新充滿了力量,成為一支九寸長的巨棒。我抓著仁繪的一雙乳房,在不經過任何前戲之下便將硬直的陰莖狠狠插入仁繪的蜜穴之內,直送入仁繪的陰道盡頭。同是緊窄的少女陰道卻帶給我令一種不同的感覺,令我知道仁繪在我之前已不是處女之身,我像發洩我的怒氣般更兇猛地抽送著我的長槍,每一下的抽出也猛烈得翻出了仁繪陰道內的嫩肉,再狠狠的撞擊著的花心,令仁繪不禁嬌喘起來。

我的陰莖帶給仁繪極大的快樂,但同時我的嘴卻帶給她另一種完全相反的痛楚,我將仁繪的一雙乳房輪流地吸入嘴內,利齒已深深咬著她雪白的乳肉,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利齒的烙印,間中我甚至以門齒夾緊她可愛的小乳頭,又是咬噬又是拉扯,令仁繪難過得淚如泉湧。

不過已有過性經驗的仁繪比繪理子更為享受我的抽插,才一瞬間,已多次洩身出來,一直以灼熱的卵精狂噴著我的陰莖。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當然會以我的精漿好好注滿她。我大力扭動著仁繪的乳房,陰莖以大無畏的狠勁直插仁繪的穴心,抵著仁繪的子宮,噴出又多又濃的精漿,直到將她的子宮注滿為止。仁繪的身體卻做出與主人意志相反的行為,陰道肉壁緊緊地擠壓著我的肉棒,同時子宮小嘴則緊啜著我的龜頭,以貪婪地吞下更多精液。

我由仁繪的窄穴內滿足地抽出肉棒,轉身將多香子與寬子拉到面前。我將半軟的男性分身塞入多香子迷人的小嘴內,同時迫寬子舔著仁繪與繪理子正流出著白濁精液的陰戶,多香子意圖避開嘴內那男人的醜惡器官,但是我卻遍遍抓緊她的面龐,將殘留在我陰莖上的精液,又或是沿自繪理子彧仁繪的愛液,擦在多香子的小香舌上。

「若你不肯吸的話,待會我奸你時我會令你為我懷孕。」看著多香子可愛的臉,我已不禁出言恐嚇,因為我決定Speed的其他成員我操過後可以放過她們,唯獨上原多香子如此可愛動人的美女我一家要徹底將她征服,讓她成為我新一位性奴隸。

多香子卻不知道我的魔鬼念頭,一聽到「懷孕」,已不禁看著一旁的繪理子與仁繪,男人的精液確實已注滿她們的子宮,而回想一下自己的日子,自己確實有非常大的懷孕可能性,只好服從地舔著男人的陰莖。

我將重震雄風的陰莖由多香子的小嘴內抽出,多香子甜美的津液由嘴角間與我的龜頭前端拉出了透明的絲線。我將多香子抱回原位,只因現在仍未是姦淫她的時候,我轉身淫笑著迫近仍舔食著仁繪陰戶間精液的寬子,我先將仁繪抱起放到仍是爛泥般的繪理子身旁,並以手指撐開少女的陰唇,確認裡面的情況。

沒用的寬子舔了半天只不過才舔去了仁繪陰道外的殘餘精液,一點也沒有吸出她子宮內的大量白漿,我冷笑著拍拍仁繪的臉︰「你的好姊妹不肯吃掉你裡面的精液,她定是想看看你懷孕的樣子。」

仁繪與繪理子想起因姦成孕的可怕,已不禁怨怒地瞪著寬子。我淫笑著走到寬子的背後,將她以後背式放在檯面上,「我就代你們好好幹爆這可惡的婊子,讓她嘗嘗懷孕的滋味。」說完已揭起寬子的短裙,再拉下她的內褲,也不脫去她身上其他的衣服,已將硬直的分身直挺刺入寬子的蜜唇之內。

陰莖穿過了寬子柔軟的處女膜,破瓜的撕裂刺痛令寬子發出了哀號,失貞的處女血觸目地由我們的接合處流出,顯示出島袋寬子的處女已毀在我的手上。我雙手穿過了寬子的腋下,粗暴的撕開了她的衣衫,抓著她那一雙剛裸露而出的乳房,借力抽頂著處女的蜜穴,陰莖硬擠開寬子緊合的陰道肉壁,深深開發著內裡的每一絲空間。

下體撕裂般的痛楚令寬子痛得狂哭扭動起來,但是內裡的緊窄感覺卻爽得我捨不得停下動作,反而加快了抽插的動作,粗大的陰莖磨擦著寬子幼嫩的陰道,令寬子的身心都受到極之巨大的傷害。

可憐的寬子初經人事,幼嫩的處女陰道卻受到我殘酷的狎玩,痛得雙腳也合不起來,由陰戶中流出的血絲已不再只是處女血,而是陰道破損的血跡。更可憐的是一旁的仁繒與繪理子看到她的可憐相,不單止不同情她,反而為男人打氣加油,令男人更用力抽插著自己的嫩穴,令寬子不禁萬念俱灰。

不過當最痛的一刻過後,寬子的身體已漸漸湧出感覺,男人的陰莖每一下都頂到自己的花心,令自己的子宮深處產生觸電般的快感。我亦察覺到寬子的表情已不再像剛起始時的痛苦,於是反轉她的嬌軀,再順勢撕去她身上剩餘的衣服,然後抱起她以直立式狠狠的狂抽著,令寬子發出了一下下又響又亮的呻吟。

我將寬子抱到多香子的面前,當著她的面前將陰莖一下又一下的轟入寬子的嫩穴內,令寬子爽得不斷淫叫起來。我感覺到寬子的陰道越來越熱,於是便吻上她的小嘴,吸啜著她的小香舌,並將我的津液灌入她的唇內。

我大力地抽頂了幾下,寬子的反應激烈得痙攣起來,我故意問︰「小寶貝要洩了嗎?」寬子已被我幹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只懂得淫叫道︰「要洩了……要洩了……」同時在我的抽插下達到了極樂的高潮,洩身而出的卵精甚至噴到了多香子的臉上。

我卻不因為寬子的高潮而停下動作,反而更兇猛地抽送著陰莖,並問︰「告訴多香子,我幹得你爽嗎?」寬子已迅速攀上了第二次的高潮,神智不清地道︰

「爽……爽死了!」

我看著面紅耳熱的多香子,差不多輪到姦淫她的時間了,不過我當然要先處理掉手上的這一件娃兒,便抱著她走到了仁繪與繪理子之間,讓她們看著我在寬子的子宮間爆發。

「我要注滿你的子宮,讓你一生體內都藏有我的精漿。」而寬子也在急喘著氣,只懂得夾緊陰道內的肉棒。我狠狠的撞著寬子的子宮口,最後將白濁的惡液注入了寬子的子宮之內。

寬子失神地任由我將精液一波一波的噴入她子宮內,只懂得不斷擠緊自己的陰肉,讓子宮吞下更多的精液。我直到最後的一滴精液都散射在寬子的子宮內,才滿足地從寬子紅腫的蜜穴中抽出沾滿了她淫水的陰莖,放下累得半死的寬子,走到今井繪理子的面前。

先後干了三個美人兒,我的小兄弟也確實需要休息休息,以免浪費了多香子這美人兒,於是便將半軟的陰莖塞入了繪理子的小嘴內,並吩咐她以唇舌舔乾淨龜頭表面的殘餘物。而另一邊的仁繪也被我緊緊捉著,伸出她那動人的小香舌,一下一下地舔弄著我的屁眼。而寬子亦同時被我緊緊抓著迫以吸啜著我右邊的卵蛋。有簫齊齊吹,我當然不會漏掉可愛的多香子,早已一把抓過迫她舔弄著我左邊的卵蛋,令我同時享受著四人的唇舌服務。

四人不斷重複交換著位置,到最後終於輪到寬子啜著我的肉棒、繪理子與仁繪吸著我的卵蛋,而多香子則舔著我的屁眼。我感受著多香子以她那濕滑柔軟的小舌頭一下一下地舔弄著我的後庭,那感覺真是爽得我叫起春來,陰莖已迅速在寬子的嘴內硬直起來,我滿足地抽出了肉棒,同時解開了她們四人手上的束縛。

在短短的一瞬間,多香子幾乎以為自己已逃過大難,但我又怎會放過到口中的美點?解開她們全因我要繪理子她們做我姦淫多香子的幫兇。我冷冷指揮著寬子、繪理子與仁繪三人︰「你們將多香子抬到台上,按緊她的手腳,看我如何好好奸她。」

Speed的四名少女互相你眼望我眼,但多香子已察覺到其餘三人眼中的不懷好意,可惜她還未來得及轉身逃開,已被繪理子推往地上。

繪理子緊緊按著多香子的雙手,仁繪與寬子打個眼色,已一人一邊緊緊按著多香子的兩腿,三人半拉半抱的已合力將多香子按落在大廳的台上,死命的按著她,令多香子不能作出任何的掙扎。

我滿足地走到四人的身旁,手已不規矩地扯著多香子的衣衫,才片刻間多香子已香汗淋漓,衣衫不整的躺在台上,又是哭叫,又是掙扎。我淫笑著脫去多香子最後的內褲,讓青春誘人的少女軀體暴露在我的眼前。在我的指示下,寬子與仁繪將多香子的雙腿一左一右的拉開,令多香子的少女蜜唇徹底暴露在我淫邪的目光之下。

多香子感到自己的最隱密處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羞得緊合上明媚的大眼睛,暗恨身邊的同伴竟緊按著自己的四肢,協助著男人對自己展開姦淫。

我雙手同時襲上多香子性感的乳房,手指用力地扭動捏弄著,將多香子嫩滑的乳肉捏成各種的形狀,同時吻上了多香子紅潤的小嘴,舌頭直捲入她的嘴腔之內,緊緊吸啜著她的小舌頭。我以舌頭緊纏著多香子唇內的那點小丁香,將自己的津液沿著自己的舌根灌入多香子的嘴內,近距離的看著多香子屈辱地吞下我的津液,難過得流出淚來,更添我奸辱的快感。

胯下的肉棒早已不安份地磨擦著多香子柔軟的陰唇,令多香子生出異樣的快感。我離開多香子動人的小嘴,令我們的津液在彼此之間拉成長長的透明絲線,我改為沿著多香子雪白的頸項,逐寸逐寸的吻著多香子動人的嬌體,我的嘴唇才剛落在她胸前那嫣紅的蓓蕾上,多香子已情不自禁的發出了嬌吟聲。

真是敏感的女孩,我當然要好好吸啜她那硬突起來的乳尖,多香子真的名符其實,被我緊吸在嘴內的嫩紅乳頭,不斷散發出誘人情慾的處女體香,深深引誘我去加深吸啜、摧殘她的乳房。所以當我抬頭離開多香子雙乳的時候,她的乳房上已充斥著各種各樣的痕跡,有少女動情的汗水,也有我的津液,雪白的乳肉表面更滿佈牙齒印,尤其是在多香子那淡淡的乳暈表面就更為明顯。

我當然不會就此滿足,唇已吻滿在多香子滑嫩的大腿上,並向那大腿盡頭不斷爬升,少女的禁地在我的挑逗下早已徹底濕透,我以食、中二指輕撐開多香子緊合的少女蜜唇,展露出初次經驗的女膜,幸運的我將會在一夜之內連續奪去三位少女的貞操,一想到這點我已忍不住舔弄著多香子柔軟的花唇。

強烈的刺激令多香子發出了嬌吟聲,完全忘記了繪理子等三人正看著她的一切反應,動情地扭動著少女的軀體。舌尖觸及了少女深藏體內的珍珠,令多香子的腦內生出被鐵槌重擊似的快感,卵精竟失控洩射而出,全噴到我的臉上。我緊貼著多香子的陰戶吸啜著內裡的淫蜜,處女的花唇淫穢地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潮水般湧進我的唇內,看著多香子陶醉的反應,令我知道已是替她開苞的時間。

我扶直早已急不及待的陰莖,對準多香子那濕透了的肉縫,將灼熱的龜頭朝多香子緊窄的穴內擠,碩大的龜頭一絲一絲迫開多香子緊合的陰唇,慢慢深入處女的體內。

多香子驚覺到快感突然消失得一乾二淨,取而代之是下體傳來那陣陣的撕裂劇痛,吞噬著少女的身心,多香子終於明白為何剛才繪理子與仁繪會叫得如此慘烈,因為現在的她正發出了一模一樣的哀叫聲。

火熱的肉棒逐小逐小的進入了多香子緊窄的體內,龜頭的最前端終於觸及了多香子最後的處女膜,我卻不一下子將它貫穿,反而將陰莖抽後小許,以那些微的空間,以龜頭忽輕忽重的撞擊著多香子的女膜。

面臨失身的恐懼感充斥著多香子的身心,男人的陰莖已擠入自己的嫩穴內,正如攻城車般一下一下撞擊著自己的處女膜,多香子更感到自己的處女膜正逐漸撕裂瓦解,失身恐怕只是遲早的問題。

我感到體內的獸性已充份燃起,陰莖已硬直得漲痛起來,大大地撐開了多香子的蜜唇,不滿我為何不盡根而入。我深深吸一口氣,同時將陰莖抽到多香子的嫩穴口,在強力的腰勁下將陰莖直插入多香子的陰道盡頭,碩大的龜頭一下子貫穿了多香子的處女膜,令多香子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叫聲。

我示意繪理子她們放開多香子的手腳,痛極的多香子已忙亂地扭動著四肢掙扎,想推開我厚重的身軀,可惜我一下子抓著她的玉手,陰莖已同時展開了活塞運動,每一下也深深撞擊著多香子的花心。我感覺到多香子的陰道已開始自動自覺地夾緊我的陰莖,內裡的肉壁正一圈一圈纏緊火熱的炮身,少女的花心更徹底開放著,溫柔地旋轉吸啜著我的龜頭。

多香子也感到自己的身體已慢慢接受了男人的狎玩,甚至開始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每當男人抽出深入體內的肉棒時,多香子都不由自主地夾緊陰道︰相反,當男人重重插入時,多香子的陰戶都會輕輕抬起,以索取更多的快感,而卵精愛液更早已流滿一地,顯示出多香子的身體在我的姦污下獲得了又多又密的高潮。

多香子的心智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正被殘酷的姦淫著,努力想維持著最後的一絲理志,強行中斷身體的快感,可惜男人每一下深入的撞擊也粉碎了多香子最後的理智,令多香子發出了欲仙欲死的呻吟聲。

多香子再次攀上了高潮的極峰,少女的雙眼已開始透出情慾的火焰,雪白的皮膚轉成了發情的粉紅色,呻吟聲無恥地叫過不停。我在多香子的高潮間猛然地抽出肉棒,將那仍硬直的男性器官塞入多香子仍浪叫著的小嘴內,迫她以小香舌舔淨龜頭表面源自她的浪水和那處女破瓜時的斑斑血跡。

多香子看到男人龜頭上的點點腥紅,猛然記起自己的處女身已毀在男人的手上,難過得默流著淚,同時暗恨自己老實的身體竟三番四次在男人的強姦下達到高潮。多香子那變得又紅又腫的嫩穴正無恥地開合著,吞吐出更多又濃又稠的淫水,顯示出她的慾求不滿。

但繪理子等都發覺到我沒有在多香子的陰道內射出來,雖然不敢作聲,但臉上已充份流露著不滿的神色。我當然不會是憐惜上原多香子這美人兒,相反我正是看上了她,要她成為我新一代的忠心性奴隸。

我待多香子舔乾淨陰莖上的殘餘污物,便從袋中取出一樽乳霜狀的藥物,淫笑著走到繪理子與寬子的面前︰「放心,待會我定會射滿多香子的可愛子宮,現在你們先用你們的嫩舌頭將這樽好東西全抹在我的雞巴上。」繪理子等以為這是壯陽藥一類的東西,合作地以香舌為我的陰莖塗上藥膏。

這當然不是壯陽藥,我哪需要那種東西;也不是春藥,因為我反而更希望多香子猛烈反抗,而是灰狼特地為協助我征服程嘉惠而開發出來的藥物,只不過想不到我會先用在多香子的身上。

我享受著繪理子與寬子的唇舌服務,同時向她們解釋著藥物的用處︰「這是一種特別的藥物,只要待會我這塗滿藥物的寶貝一進入女性的穴內,上面的藥劑便會完整地滲入女性的肉壁之內,永遠也沒有辦法弄掉。而藥力會令女性的陰道記緊我陰莖的氣味,只要有別於我的陰莖一進入她的體內,女性的陰道會自動生出火灼般的刺痛,令她一生中只能有我唯一的一個男人。而這藥的另一個好處是令女性每隔一段時間生出需要性交的強烈慾望,如毒癮般深烙在女性的子宮內,由於藥力的關係,只有我才能抽插進入她的陰道內,以我的精液作為她暫時性的解藥。而且女性最少每隔半年就要我替她性交一次,不然那子宮內的奇痕,足以將最端莊的淑女,變成瘋狂舔著我陰莖求愛的淫娃,所以這藥只要用上一遍,那女性自然會甘願成為我忠心的性奴隸。」

灰狼為了我竟開發出如此恐怖的藥物,我真的心存感激,一想到回香港時我定要以這藥物塗滿程嘉惠又或是陳慧琳等高傲嬌娃的陰道,令她們變成渴求我抽插的浪蕩淫婦。

我的陰莖已興奮得硬漲如鋼,我淫笑著由左至右看著寬子、仁繪、繪理子與剛回過氣的多香子四人,笑著道︰「你們自己挑一個做我的性奴隸吧!」說完淫笑著注視四人的反應。其實我早已決定了無論她們如何作出選擇,到最後我的性奴隸人選也必然是當中最索最嫩的上原多香子,不過我編編要這四位好姊妹互相出賣對方。

四位美人兒尚互相注視著,我已不耐煩走到她們的面前,迫她們作出決定。

果然繪理子與仁繪一聲嬌呼,已緊拉著多香子的雙手,將她以後背式緊緊按在台上,仁繪更說道︰「先生,你不是已經在我們三個的子宮內射出了你的精液嗎?

不如就選多香子吧!你看她剛才多高興,她一定很樂意成為你的性奴隸。」

我冷笑著看著人性的真面目,寬子、繪理子與仁繪為免成為我的性奴隸,已徹底將多香子再一次的出賣。多香子亦難以置信地望著她的好朋友,不敢相信她們竟說出這種說話。

我滿意地走到了多香子的身後,雙手用力拉開了多香子死命緊合著的雙腿,露出了仍濕淋淋的陰戶,兩腿接著擠入多香子的雙腿之間,令她的雙腳再也不能合上,同時沾滿藥物的陰莖已抵在多香子柔軟的陰戶上,龜頭輕輕撐開多香子正不斷湧出愛液的蜜唇。

「待會我操她時你們三個要輪流舔我的屁眼,若你們不能令我爽的話,我同樣會要你們試試這藥物的滋味。」仁繪三人為了不作我的奴隸,已服從地猛點著頭,剩下最後的多香子猛烈地哭求著︰「求你……求求你不要插進去……不要,我不要成為你的性奴隸。」

多香子不斷發出哀怨的叫喊聲,可惜我已抓著她的柳腰,將陰莖一寸一寸再次插入她的陰道內。多香子感到男人的陰莖已完全插入自己的體內,知道自己以後只能成為男人忠誠的玩物,發出了無助的哭叫,淚水已劃滿了因猛烈性交而變紅的面頰。

我將陰莖以攪拌棒的方式在多香子的肉洞內猛烈攪動著,將陰莖表面的藥物全塗在多香子的陰道肉壁上,才滿足地抽出被多香子的淫水沾得濕淋淋的肉棒,決定先試一試藥物的威力。我從袋中取出一條五、六寸長的橡膠陽具,輕抵在多香子的陰戶上,將柔軟的橡膠炮身輕塞入多香子飢渴的肉洞內。不過才剛進入,多香子已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顯示出灰狼的藥物成果非常之成功。

我將橡膠陽具拋到一旁,自己的分身己再次進入多香子的緊窄的陰道內。我吻上了多香子的耳珠︰「明白這感覺了嗎?若是其他男人的陰莖定會痛死你這美人兒,所以你還是乖乖做我的性奴隸,我保證你很快便會享受與我做愛的快感,甚至求我來多幾發。」

事到如今,多香子只好認命的點點頭,還主動送上溫柔的小嘴回吻著我。我刻意討好她似展開了細緻溫柔的性交手法,令多香子片刻間已發出動情的嬌喘呻吟。「乖寶貝,你恨她們三個嗎?」多香子想到同伴間的狠毒,已不禁嬌喘著點點頭。我已轉過頭冷笑著望著繪理子她們三個︰「你們立即到多香子面前表演自慰,若誰是最後洩出來的一個,我會好好疼愛她。」

仁繪她們當然明白到「疼愛」的意思是指有苦頭吃,三人二話不說已走到我們的面前,一字排開坐在地上,以手指慰弄著因剛才受到姦淫仍紅腫的嫩穴,期圖挑起自己的性慾。而多香子則享受著我猛烈的抽插,復仇似的欣賞著她們如何玩弄著自己的嫩穴。

繪理子熟練地以右手的食指輕輕抽插肉洞,拇指則玩弄著敏感的珍珠,左手不停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不時玩弄著那硬突起的乳頭,片刻間已嬌喘連連,明顯得到不少快感。

一旁的仁繪也不甘示弱,左右手不停搓弄著自己的乳肉,不時以手指磨擦陰核,很快亦已進入狀態,相反最後的寬子只能生澀地以手指磨擦著花唇,一點也帶不出身體的快感,看來落敗也是必然。

果然不到五分鐘,仁繪與繪理子已激烈比拚著呻吟聲,手指的動作亦加劇起來,明顯已到達高潮的邊緣。曾有過性經驗的仁繪當然比今天才開苞的繪理子更懂得如何令自己獲得快感,發出了一聲高亢的淫叫已率先洩了出來,猛地噴出了高潮的卵精。繪理子足足慢了分半鍾才作出了高潮的痙攣,混濁的卵精流滿了少女仍不停揉弄著嫩穴的手。不過一向害羞的寬子足足多花了五分鐘才達到高潮,疲倦地躺在地上,無力地任由灼熱的卵精由抽搐著的小穴中流出。

多香子同時亦進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我改變姿勢以正常體位給予她最後一擊,多香子已經動情,反應激烈,又是淫叫,又是喘息,我肯定多香子得到了絕不少於二十次的高潮。

陰莖已對準少女的穴心狂抽猛插著,準備將精液灌注入多香子的可愛子宮。

多香子緊緊地抱著我,再次達到了高潮,卵精狂洩射在我的龜頭上,我亦在同一時間達到高潮,白濁的精液並沒有因是第四次的射精又多又濃的狂噴而出,直注入多香子的子宮之內。

精液雨點般打在敏感的子宮壁上,令多香子的子宮小嘴不斷痙攣地收縮著,深深吸啜著我噴入她體內的每一滴精液。可惜我射出的大量白濁精液並不是多香子單憑她那小巧的子宮便足以容納,多餘的大量精液倒流隨即灌滿了多香子的陰道,再由我倆的接合處不斷流出,奶白的精液水柱沿著多香子細滑的大腿輕輕滴落地上,形成地上一灘白濁污積。

我輕輕抽出在多香子體內開始變軟的陰莖,但多香子的雙腿卻交叉緊夾著我的腰肢,令我的陰莖仍停留在她的體內,明顯捨不得我的重壓,同時一次又一次送上動人的小嘴與小香舌,以情侶式溫柔的濕吻著我。

從多香子雙目中的情火,顯示出多香子已徹底迷戀著我,我享受的跟她展開了熱吻,兩舌互相深深交纏著,但腦海裡卻偏偏現出師父與法子師母的圖畫,我驚覺到自然在不知不覺中同時愛上了上原多香子,不禁想到師父最後為了師母退出的下場。

我狠然抽離了多香子的體內,不願步師父的後塵,醒覺到我就算如何喜歡多香子,她也只不過是我較得寵的奴隸,又或是將來我孩子的母親,她決不能以她的愛將我緊綁起來。我想著我奇妙的心事,而失去慰籍的多香子卻已滿足得無以復加,疲倦的睡了過去。

我想起師父的失敗,醒悟到在我完全戰勝對多香子的愛念前她絕不能為我懷孕,便從袋中取出事後用的避孕藥粉喂多香子服下。直到多香子服從地吞下嘴內的藥物,我才不禁鬆一口氣。

我冷笑著走到寬子的面前,決定以她青春的肉體再次燃點起體內的獸性,二話不說已將她那一雙小巧的乳房硬擠出一條乳隙,緊夾著我的陰莖不停套弄著。

寬子的乳肉在不斷的磨擦中變得又好又腫,但那細嫩的快感已令我緊夾於她胸中的肉棒再次硬直起來。我將寬子放在一旁的梳化上,陰莖已直插入她的菊穴內,括約肌的撕裂令寬子在一聲慘叫之後暈倒,後庭不斷流出點滴腥紅的血絲,我卻不願將寶貴的精液浪費在寬子的直腸之內,才抽送了五十多下已拔出硬挺的陰莖。

我將昏迷不醒的寬子放在地上,隨即拉往一旁的仁繪,淫笑道︰「你前面的處女沒有了,後面的恐怕仍要給我吧!」也不待仁繪作出反應,陰莖已鑽插入她的後庭內,仁繪卻沒有暈倒過去,只不過狂哭著不斷揮舞手腳掙扎,忍受著後庭內陰莖的侵犯。

仁繪的哭叫卻令多香子驚醒過來,迷糊地看著我們的肛交活動。我在又一次的五十下連環快插之後放下半死的仁繪,讓她躺在寬子的身邊,而多香子已自動自覺走到我的面前,主動抬高了香臀,靜待我為她的後庭破瓜。

如此合作我又怎會不幹?陰莖已直插入多香子後面的窄穴內,毫不留情地盡根而入,多香子咬緊牙關不發出哭叫起,但眼淚已不受控制流出,我同時以手指玩弄著她的乳頭和陰核,令多香子在肛交中也漸漸生出了快感。

五十下的抽插轉瞬即過,我將多香子放到仁繪的身邊,抱過一旁想要逃走的繪理子。我恨她打算逃走,陰莖更兇猛地鋤著她的菊穴,令繪理子發出了撕心裂肺的狂喊。我一下一下粗暴地操著繪理子的後庭,令她後面那細小的洞穴流出了爆肛的血絲。

我放下被摧殘得奄奄一息的繪理子,陰莖由於連番的洩射,持久力已提升到極限,並未因連續為四個處女屁眼開苞而生出洩精的打算,只得重新開始抽插著最左邊的寬子,又一次插入她因我而紅腫的小穴內,以點指兵兵的方式輪姦著仁繪她們四人,看精液最後射入誰的體內。

最後繪理子成了得獎的幸運兒,經過了六輪共千二下的抽插,我的陰莖才剛由多香子的嫩穴內抽出,改為插入繪理子的嫩穴內。只抽頂得十多下,便已再忍受不住射精的衝動,於是我將陰莖盡情地往繪理子的穴心一頂,令繪理子幾乎以為自己的子宮已被我的陰莖所貫穿,便再一次將精液注滿繪理子的體內。

我滿足地抽出陰莖,以君臨天下的氣勢看著四具香汗淋漓的少女嬌軀,連打五發確實已令我非常疲勞,但繪理子她們卻比我更為不濟,長達數小時的連續姦淫已耗盡每一位少女的所有體力,令她們再也不能作出任何的反抗,只能默默忍受著我一波接一波的狎玩。

我命多香子四人坐直了嬌軀,又令她們同時伸出了小香舌,一同舔弄著我的陰莖,四條濕滑的小香舌同時按摩著我的陰莖,令我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感。不過雖然寬子她們舔得異常落力,但我仍要足足花了十五分鐘才能令陰莖再次硬直起來,我輪番抽插著她們的小嘴,甚至玩著深喉的花式,雙手則玩弄著四對各有千秋的嫩乳房。

繪理子她們足足舔了我個多小時才舔出精來,我分別將不少精液射入仁繪、繪理子、寬子與多香子的嘴內,才任由剩餘的白濁樹汁以散彈鎗的姿態狂打在四人的臉上,令她們緋紅的臉都滿佈我白濁的精漿。

一天六發恐怕已是我的極限,我不禁躺在梳化上休息,並命多香子替我按摩著肌肉,但並不是代表繪理子三人同樣可以休息。我從袋中取出兩條特製的皮內褲,拋給一旁的繪理子與仁繪,命她們將它穿上。

這由我的袋中取出的當然不是一般的衣物,這其實是女同性戀者愛用的好東西,內褲的前端接有一根八寸長的電動陽具,內裡還藏有強力的摩打,更妙的是電動陽具本身會吸啜女性的體液,再經擠壓猛烈噴出,模擬射精的動作。

我待繪理子她們準備妥當,便吩咐道︰「我奸你們已奸得久了,現在輪到你們奸寬子給我看。記著!若你們奸得不夠落力的話,可要嘗嘗這皮鞭的滋味。」

說完已「啪」一聲將皮鞭抽在地上。

在仁繪作出反應前,繪理子已發狠的向寬子撲去,並迅速將瘦弱的寬子緊按地上,偽具已毫不留情的直插入寬子的嫩穴內。我重重一鞭抽在仁繪的粉背上,在她幼滑的背上留下了明顯的紅痕︰「我叫你看表演嗎?還不快去操她!」

仁繪被打得面容扭曲,痛苦辯道︰「可是已沒有位置。」我重重再抽了她一鞭,憤怒道︰「你不懂插她其他的穴嗎?是不是要再嘗口交與肛交的滋味才懂得如何做?」仁繪不待第三鞭抽在身上,已連跑帶爬的來到寬子的身邊,將內褲上的陰莖硬塞入寬子的菊穴內。

被前後夾攻的寬子難過得哭叫起來,拚命地扭動著四肢,發出猛烈的呻吟,我在繪理子與仁繪的身上再補多一鞭,已冷冷道︰「這麼溫柔幹嗎?我要看的是強姦秀!」

繪理子不愧是聰明的靚女,在吃了一鞭後已明白到該如何取悅我這惡魔,於是不顧寬子的死活狂抽猛插起來,而寬子身後的仁繪亦相應加強了動作,令前後三人同時激烈地動著,六隻柔軟雪白的肉乳上下紛飛。寬子慘被送上一波接一波的高潮,破損的血絲由陰戶及肛門口湧出,而寬子亦在強烈的高潮下不支暈倒過去。

看到繪理子與仁繪亦不支相繼暈倒,我才滿足地由梳化裡站起來,將她們抱回睡房再逐一綁在床上,而我當晚就攬著多香子青春動人的嬌軀舒舒服服的發了個好夢。

兇猛的姦淫足足持續了三天,到最後繪理子她們三人的嫩穴已紅腫得塞不下一根手指,而裡面的少女子宮亦裝滿了我連日灌注入內的精液,上原多香子則成為協助我姦淫玩弄她們的幫兇,而自己亦不時送上青春動人的肉體。

不過當我將渡假屋內門窗上的鎖一一除去時,她們四人已統統疲倦得難動分毫,凌亂的躺在地上。我只好替多香子穿回久違了的衣物,將她抱進我的車廂之內,送她回她東京的家,而任由繪理子她們三人,全裸的半死不活地躺在渡假屋之內,任由她們自己從事著善後工作。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