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傳(續楊家將外傳)

我從小人兄的《楊家將外傳》第三十回開始續寫,並更名為《何春傳》。

第一回寢宮春色

話說上回何春見宮女倒在地上,心裡已明白了幾分,那太后寢宮裡肯定有見不得人之事。立即傳旨︰「所有宮女太監一律站在原地、不准發出聲音,抗旨者殺。」自己則輕手輕腳地走進太后寢宮。

走入太后的寢宮,光禿禿的樹叉給人一種肅殺的氣氛。偶然飄起的塵土、落葉告訴著大家,皇上已有一段日子沒給太后請安了,否則光是這些落葉,太監宮女們已不知要掉幾顆腦袋了。

穿過無人把守的信道,走近太后寢殿幽閉的大門,何春因喝過鐵線墨蛟龍的血和內丹,淫覺異常靈敏,立刻感覺到空氣中有一絲淡淡的淫穢之氣。

停步在大門之前想了一想,又走到一扇窗前,戳開一小洞向內張望。殿內因有四個火爐放射著紅光,故而溫暖如春,而整個殿內只有二人,略顯幾分蕭靜,更缺乏皇家應有的氣派,給人一種怪怪的氛圍。一貴婦人正躺在湘妃榻上,榻邊有一宮女正給她捶臂。何春頓覺奇怪,這淫穢之氣從何而來?

其實,這倒怪不得何春,由於角度關係,根本沒有發現那宮女此時已淫水潺潺,陰核一吐一收,一副準備挨干的模樣。

原來,那貴婦人生有一尺長的舌頭,正在攻取宮女的玉齒關,那宮女此時已有些氣喘,已咬不緊牙關,關門只能略開,伸出一小截嫩舌,頓時與巨舌糾纏在一起。那巨舌嘗到甜味,更發力擠開玉齒門,在宮女的口腔內肆意翻攪,舌尖在腔壁上肆意滑動。

宮女哪受得住如此奇襲,玉津漫溢,巨舌貪婪地吮吸著玉津,再次將嫩舌緊緊纏住,更用那巨舌上的凸出物磨蹭嫩舌的下方,此處集中了眾多的神經器官,感覺異常敏銳,磨蹭帶來的巨大快感使得宮女的大腦一片空白,不自覺地將玉齒一合,硬硬的玉齒與柔軟的舌頭一接觸,即給巨舌和嫩舌同時帶來了又一重的酸痛快感。

宮女還想用力地咬一次,嘗試那痛感,貴婦人卻迅疾地收回巨舌,讓宮女的玉齒和自己的嫩舌重重地撞在了一起,這時的感覺卻一點都不銷魂,那宮女哪受得住,痛得她呻吟了起來︰「嘶……撕……」一絲青淚從明眸裡流了出來。

貴婦人不等那青淚流出臉頰,用巨舌將青淚捲入自己的嘴中,馬上又利用巨舌突襲宮女的耳垂,柔柔的將其包住,吮吸了一陣,隨即悄悄地滑向耳後的那塊感性帶。

由於巨舌的硬度、厚度、突起物的大小非尋常的舌頭可比擬,由此給宮女帶來的快感之強也可說無與倫比。宮女的喘氣聲漸漸地粗了起來,媚眼如絲,全身開始有些抽搐,緊握著雙拳,拇指深深地陷入了光潔如玉的皮膚中並留下了斑斑紅印,口中發出了「呃……呃……」的媚聲,這一切都表明那痛感已很快地被巨舌帶來的快感湮沒了。

看來這貴婦人的巨舌給女人帶來的慾望及快感是非常強的,如果用在穴上,那快感會以怎樣的倍數向上攀升?數倍還是幾何倍?如果何春發現了,他應該是喜出望外,還是憂心忡忡呢?因為那貴婦人的巨舌對女人的影響力可能和他的大雞巴不相上下。而這擁有巨舌的女人今後給何春帶來的麻煩之大,確實使何春頭大了兩三圈。此是後話,讓我們言歸正傳。

此時貴婦人已不滿足口舌之快,伸出玉手從宮女的衣襟中插入,在鵝黃色抹胸上輕輕地蹭著乳頭,宮女的乳頭慢慢地硬了起來,抹胸上漸漸地突起了一個小點。貴婦人分開食指中指,輕輕地想夾住乳頭,一滑沒成功,貴婦人有點不耐煩了,一把扯掉了抹胸,扔在了宮女的身後。

何春此時才發現了異常,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笑。心想宮中真是淫亂不堪,連皇太后也墮落其中,我這個假皇上的位置看來可千秋萬代,將楊門一家弄入宮中也不會是件難事。

此時何春又想起了楊家女將們那幫騷穴、肥乳,胸中慾火慢慢升起,看著二美嘻春,心中想像著郡主、八王妃們一個個翹起肥臀,掰開雜草叢生的小穴,嘴中喊著︰「春哥,給我……給我大雞巴……幫我干幾下,就幾下……哥,哥……幹得真好……再進點,在進點……我不行了……再來嘛……我,我還沒搗幾下呢……春哥偏心……啊,哥……哥……來……來了……」並排著哀求自己的寵幸,淫水從穴中緩緩滲出,沿著大腿慢慢地流下,不能說如瀑布般氣勢磅礡,但這細水長流卻給了何春莫大的視覺刺激,何春不由自主地準備大幹一場。

這時何春才感覺到大雞巴好像被異物緊緊纏繞著,彷彿處在某處溫泉中;龜頭像在春天的河裡游泳,大部份陰莖卻真實地感受著冬天裡的寒風。低頭一看,發現原來一宮女正在用她的櫻桃小嘴給他的雞巴熱身。

此時殿內春色滿廂,貴婦人的一隻魔手在宮女的乳頭峰上游弋,一會兒覆蓋了整個東峰,用掌心散發出的熱量誘發乳頭勃勃向上,充血的乳頭漸漸地硬了起來,一粒堅硬血紅的豆子像一顆珍貴無比的紅寶石慢慢地傲立在整個潔白的玉女峰上,那乳頭上的細孔也已綻放,猶如紅寶石的光芒向四處放射。此時若有一男子在場,便會覺得自己只須爬上此峰並佔有那顆紅寶石,今世無憾矣。

貴婦人又利用內力形成的重重氣機在整個乳峰上摩擦,那氣機猶如活物,有時從峰下直衝至峰上,沿途將無名的痛癢之感留給了滑嫩的乳房,乳房感受著這快感,並拚命地膨脹擴大想再次更多更清晰地感受它的存在;有時它們在峰上盤桓許久,盡情地吮吸著紅寶石的光芒,還有調皮的更穿越細孔,在紅寶石內穿梭甚至故意碰撞。

世上有多少女子可享受到如此滋味?宮女感到猶如萬隻螞蟻在乳頭甚至在乳房裡面爬動,一會兒鑽出、一會兒鑽進,有時為它們的新窩添磚加瓦,有時又互相打鬥;它們辛勤的勞動給宮女帶來了一種抓不著卻又實實在在存在的瘙癢,宮女喘著粗氣哼著︰

「不……不要了……不要了……快、快受不了了……它,它們又咬了我一下……哇,咬得好重、好爽……你們別在打架了,又一口……終、終於出去了……怎麼又、又進來了……好、好,就這樣……不要、不要再進來了!」

宮女儘管說得語無倫次的,可宮女那言不由衷的手卻忠實地執行了主人的內心的意志,緊緊按住魔手用力地擠壓著自己的乳房,讓瘙癢感更加強烈,更加真實,不想再讓它們溜出自己的體內。

「我要讓它們在自己的乳房裡扎根。」宮女在心中狂喊著。擠壓後的快感猶如一重重波浪再次向宮女湧來,一會兒將其拋向浪尖,一會兒將她重重地摔到谷底,她開始有些恍惚,同時她也感受到右乳峰的孤寂,哀求著說︰「換一個……換一個,讓我再次瘋狂,好嗎?」

貴婦人看著慾火焚身的宮女,突然收緊魔手,紅色的指甲一下子陷入到乳峰中,同時把所有氣機集中到乳頭上,宮女頓時感到好像千重雷電一下子轟到紅嫩的乳頭上,把她打得頭暈目眩,彷彿把自己帶入一個虛幻的世界。

在那裡,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她無須在眾人面前擺出高貴的姿態,無須顧忌放蕩後會產生什麼的可怕後果,她可以完完全全地忠實自己內心的慾望,將雙乳和肥穴奉獻給帶給自己快樂的人,她可以說著自己以前連想都想不到的淫言穢語︰「把雞巴給我……干我吧……再重一點……再深一點……我……我還要……再捏我幾下……」

指甲侵入雞頭肉帶來的痛感又讓她回到了現實的世界中來,在虛擬和現實的世界中輪迴的莫名快感又使自己醉了,只覺得整個世界只剩下了魔手和自己。

過了許久,她終於回過了神,深情默默地看著那位給她無限快樂的貴婦人。

貴婦人的臉上一副調侃的神色,忽然伸出一截嫩舌(那貴婦人的舌頭因練過奇功可伸縮自如,詳見後文),舔舔了嘴角上的美人痣,從口中傳出輕輕的喘息聲,慢慢地變粗,魔手從嘴角緩緩地往下滑,經過玉頸,在豐乳上畫著一道道圓圈。

「青兒,你又取笑我了……我……」宮女含羞地望著,又低下了頭。

「太后,奴婢知罪了,請太后處置奴婢吧。」青兒支起太后的下顎,一邊說著,一邊將紅唇湊到太后的臉前,一副準備領罪的模樣。

看到此時,看倌們應該明白,誰才是宮女,誰又該是太后。

至於青兒的巨舌是因為她修煉過上古奇功《神舌功》,此《神舌功》修煉成後,舌頭可伸縮自如,至於最終的長度大小就須看練功人的天賦及機遇。能練成此功的自古以來屈指可數,究其原因一是因為練此功需要嚴格的生理條件(請恕作者賣關子),二是歷來只收一徒。

青兒十歲被其師傅裡子收養,十六歲正式修煉此功,二十歲略有小成,現今二十四歲練到一尺有餘,可算是天賦極高,其師傅裡子十歲練此功,現三十四歲也只練到一尺巨舌。

閒話至此,又該回正題。

話說到青兒正與太后調侃,欲以一吻抵罪。不料太后想了想,說道︰「青兒聽旨,命你再次攻破我的玉齒關,但不能讓我流一滴淫水;若流出淫水,我就用三支湖南紅尖辣椒,蘸著我的淫水給你插穴。」

青兒一呆,沒想到太后真的要懲罰她,隨即看了看太后的下身,抿嘴一笑︰「青兒領旨,青兒不想受紅椒刑之苦,容青兒先為太后淨下身。」

原來太后剛才玉齒關、乳頭峰相繼失守,身體受到強烈的性刺激,淫水已流滿一地。更糟的是,太后身穿的絲綢綢沾不得水,一沾後緊貼著皮膚,從身後看來,臀部美妙的曲線暴露無疑,一、二根不安分的恥毛還挺了出來,卻因始終未見廬山真面目,更讓人浮想聯翩。

太后看了一下,紅暈又洩上臉頰,伸手抓住青兒的魔手,緩緩地伸向下身。

青兒此時已拿了塊白色絲巾在手,順著太后的意思,把太后穴外的淫水拭去,卻隔著絲巾暗暗地擠壓著太后肥碩的陰核,又伸出食指、中指,隔著絲巾探索著進入了太后的幽谷,一邊還說︰「稟太后,絲巾已濕,容青兒再去取幾塊來伺候太后。」

「小青、小青……別,別走……,再給我重重地按幾下,就按幾下……那兒又癢了……水、水又出來了……手再伸進去點……就那兒,就那兒再來幾下……重,重一點。」看來太后已被小青的巨舌、魔手控制,輕微的挑逗就可燃起太后重重的慾火。

先把太后和小青的顛倒鴛鴦之事放在一邊,看看何春的雞巴能否跳出宮女的溫柔陷阱。何春此時正在細細地端詳著這膽大妄為的宮女,心想︰『她怎敢違抗朕的旨意,她的後台是太后還是……?』原來這宮女就是先前跌倒在寢宮外的那位。

忽然,何春打了一個冷顫,不是因為雞巴還露在外面飽受風霜,而是他發現自己竟然絲毫沒有感覺到這個宮女何時來到他的身邊,而此時的何春已是一個高手,應該可以做到耳聽八方、眼觀六路。難道她是一個絕頂高手,還是自己的聽覺器官發生了問題?無論是何種情況,對自己都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如果她剛才要行刺我……』一想到這,何春出了一身冷汗,雞巴頓時萎縮起來。

宮女這時才發現了皇上正在凝視著她,卻沒帶任何喜悅的眼光,連忙跪下,略微顫抖地說︰「請皇上恕虹兒抗旨之罪,虹兒……再用『冰火二重天』服侍皇上。」

何春這時用手搭在虹兒的肩上,用內力遊走了虹兒奇經八脈一遍,發現虹兒根本沒有內力,落葉飄起飄落的聲音再度清晰地進入耳中,心中一寬。一細量虹兒所說的話,知道虹兒與死去的皇上必有姦情,心中一顫;好奇心也頓起,從未聽說過所謂的「冰火二重天」,心想先試「冰火二重天」,再伺機打聽一下太后的情況以及虹兒與死去的皇上的關係究竟有多熟。

想到這,何春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虹兒見狀,並未起身,先將雙手插入腋下捂了一會兒,然後膝蓋朝前挪了挪,玉手將已縮成一團的獨眼龍溫柔的圍起。獨眼龍雖從下衣中鑽出,卻因溫暖的玉手而未強烈感受到寒冬的氣息,何春心想︰『難道這就是「冰火二重天」的含義──冷熱共存?』

心中正想著,獨眼龍頭又進入了一個更熱更濕的洞穴中,一條小蛇更慇勤地招呼著它。那小蛇用力地與獨眼龍頭碰撞了一下,迅疾又不知所蹤,獨留獨眼龍頭像個愣頭青無注地挺立著。

何春正回味著那記碰撞,因為他感受到了小蛇充滿了熱量,就像一座活火山隨時會爆發出無窮的岩漿將獨眼龍頭淹沒;同時還有它的靈敏和蘊涵著的力量,因為在那一瞬間他切實地感受到了小蛇實際親了他三下,而每一下都彷彿極力地想衝破龍頭,想去裡面探究一番。

獨眼龍頭彷徨之時,小蛇再次纏繞上來,沒有強烈的撞擊,只是一層層地將龍頭裹得嚴嚴實實。這時小蛇彷彿變成了一個漩渦,用強大的吸力將龍頭硬往漩渦中心里拉。

何春一驚,本能地將獨眼龍往外拉,但只能略微地掙扎了一下。可就是這一下,龍頭和漩渦短暫剝離時的撕裂感讓何春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那是一種真實的痛苦的感覺,可又讓何春莫明的泛起若即若離之感;隨即龜頭出現了一剎那的感覺空白,何春的慾火一下子燃燒起來,他感到需要發洩,他要找一個騷穴狠狠地干它幾下,消消火……

虹兒也感受到了此時的何春已慾火焚身,用長長的指甲按了按何春的大腿根部,一股涼意從根部迅速蔓延至全身,何春的慾火完全消失了。「冰火二重天」

真是太奇妙了,何春此時不由地心裡暗讚起來。

隨著那股涼意,漩渦漸漸地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滾滾熱浪,把龜頭 得紅彤彤的,遠遠望來,看見的不像是個紅皮雞蛋,更像是一個煮熟了的大鵝蛋。可這大鵝蛋也不好受,那熱度越來越高,似乎真想把它燙熟了。何春此時真想拿幾塊冰塊塞入虹兒的嘴中,享受片刻的涼爽。

此時,馬眼處傳來了一絲涼意,舒服得令何春立刻哼出聲來,「爽……真爽……虹兒再……再伸進來點……還要深……再涼一點……再……」虹兒的舌竟然可以做到冷熱自如,硬軟無分,確實是異數,不知是否可與小青的巨舌相媲美?

虹兒此時也非常辛苦,她發現和以前不一樣,以前自己的冰舌可以輕鬆地穿過皇上的馬眼,在裡面翻江倒海;可現在馬眼禁閉,猶如一道鐵閘將它堵在了外面。沒有辦法,虹兒集中所有氣力在冰舌上,將其硬度大幅度提高,希望可以鑽破閘門。

此時的何春正享受著「冰火二重天」給他帶來的無窮快感,萬熱點涼的奇異感受讓他再也無法沉默了,「我……我不行了……太爽了……我要射了……我要全都射出來……」何春低吟著,射出了他的尿(不是筆誤),獨眼龍頭一下子蔫了,從虹兒的溫泉中溜了出來。

虹兒冷不防被強勁的水柱沖了個正著,不自覺地喊了一聲︰「唉呦!」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