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西斜,銀光遍撒。羊腸道上吳春生手握小酒甕,腳步蹣跚的走著,斜月把他的身影映得長長的。
吳春生邊啜飲、邊喃喃︰「……真是見鬼了!竟然連輸三天……連老婆都氣得回娘家…」腦子裡又浮現出劉豹的惡狀︰『…吳春生!再給你兩天的時間…把五百兩銀子湊足…不然…嘿!嘿!嘿!…』
吳春生不禁打個寒顫,忖思︰「…這錢莊的劉豹可不是甚麼善男信女…」吳春生有點後悔︰「……當初真不該跟他借銀子想翻老本……借兩百、還五百……兩天要還錢…唉!…吾命不保矣……」
思忖間,吳春生走到家門,站在門口猶豫半天,終於長歎一聲,推門進入。當吳春生經過第二間房門時,突然停腳,仰著頭若有所思。良久,吳春生便作了決定似的喝完最後一口酒,隨手抹一下嘴唇,伸手輕輕的推開房門。
吳春生躡手躡足來到床邊,看著仰臥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女孩。這女孩年約十歲左右,稚氣的容貌中透著一點艷麗,眉彎睫翹、鼻挺腮嫩、半點朱唇,雪柔的肌膚、修長的身形,可以想像這小女孩長大後,定然是個絕色美女。
吳春生的眼光投向小女孩的胸口,只見尚在發育中微凸的胸部。『咯嚕!』吳春生吞了吞口水,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摸向小女孩的胸口。吳春生手觸下雖是隔著衣服,卻可以感覺到小小的乳房既柔軟又有彈力,不禁浮起一股獸性的淫慾,胯下的肉棒立即挺硬起來。
「啊!…」小女孩在睡夢中,蒙覺得胸部被人揉捏著,睜眼一看,立即閃身縮在床角,既驚嚇、又羞怯,囁嚅的說︰「…姨…姨父…你要幹甚麼……」
吳春生略為一怔,立即露出無恥的淫笑︰「…圓圓,別怕!…來!讓姨父好好的疼疼你…」吳春生爬上床,接近陳圓圓,笑裡藏刀的說「…來!別躲著…」
陳圓圓頓時淚流滿面,哀求著「不要…姨父…不要過來…」邊說還伸手推拒著、雙腿輪著亂踢。
吳春生不管陳圓圓的反抗,找到空隙便緊緊的摟住陳圓圓,把她按在床上,翻身壓著,嘴裡急急的說︰「來!讓姨父親一下……」話尚未落,便如雨點般的親吻著陳圓圓。
陳圓圓奮力的扭動身體,企圖掙扎擺脫姨父的魔掌。但是,陳圓圓並沒因而脫身,反而因為身體的扭動、磨擦,更激起吳春生的淫慾。
『嘶!…』陳圓圓的衣裳,被吳春生粗暴的撕裂。『唰!…』隨著一片一片掉落地上的碎布,陳圓圓雪白的肌膚漸漸顯露。
「…不要…不要…」陳圓圓的叫喊聲越來越沙啞,掙扎的力量也越來越弱,一股哀傷的氣息籠罩著全身,讓她覺得自己彷彿也被撕成碎片散落了一地。
陳圓圓的整個陰戶展現在眼前,陰道上的三角洲地帶只長出一些稀疏的淡色陰毛,顯然還沒發育成熟,兩片粉紅色的陰唇蓋住陰道口,翻開就可看到粉紅色的肉芽,整個陰穴都呈現粉紅般的處女顏色。
吳春生的雙手、雙唇在陳圓圓的身上忙碌著︰嘴唇親吻、磨擦著陳圓圓的胸前、小腹、大腿……一手在陳圓圓微凸的小乳房揉捏著,一手在陳圓圓長著稀疏嫩毛陰戶上摳搔著。
陳圓圓一點快感、興奮也沒有,只是閉著眼,任由淚水源源流下。雖然她閉上雙眼,但她仍清楚地感受到姨父對她的肉體,投以飢渴的目光。對於自己全裸的身體,全部被姨父盡情飽覽、撫摸,從心中升起羞恥感。腦海裡縈迴的只是哀慟、驚嚇、無助、怨恨、絕望……
陳圓圓,生於明末江南。幼年父母雙亡,便由姨母收養,而姨父卻也因嗜賭貪杯,而家道中落。陳圓圓在十歲那年被姨父強暴後,被姨父賣入煙花妓院中,以還賭債,從此陳圓圓便淪落風塵,過著送往迎來的神女生涯。
作為無名的「雛妓」的陳圓圓努力的學習戈腔俗調,也經常向民間老藝人請教,教曲的技師也十分憐惜,精心地點拔她。
陳圓圓瞭解當時的環境,她知道在明未江南的妓院中,做不了出色的女演員也就成不了名妓,所以勾攔中人對串戲之類是很看重的。而且陳圓圓也很想藉著廣泛交際的機會,結識一些名士,出籍從良,因為明未的社會,封建土大夫生活總是追求浪漫,很多人也是征歌逐妓,迷戀聲色。
陳圓圓從進入妓院中後便努力讀書識字、學戲唱歌,後來也能寫得一手好詞,遺有【畹芬集】、【無餘詞】……等詩詞,而大都是詞意淒切哀怨。
陳圓圓十八歲時,在蘇州登台演出戲曲,自稱為「玉峰女優陳圓圓」。她演的是花且,演得是「體態輕盈,說白嬌巧。」一下子,因俏麗絕色,能歌善舞。使她成了走紅的紅歌妓,從此聲名大噪,四海聞名。
冒疆,乃江南名土,是有名的江南四公子,他在崇禎十四年和陳圓圓初相逢,少年惆黨的冒疆第一次見到陳圓圓就為其所迷,有意將她接回從良。到了進京赴試前夕,陳圓圓便把自己完全托負給了冒疆。
道別前夕。在熱烈的擁吻後,陳圓圓對冒疆說︰「我是風塵女子,殘花敗絮,今蒙公子錯愛,願終生以報。」說罷,陳圓圓不禁熱淚盈眶。
冒疆疼惜的親舔著陳圓圓臉龐的淚痕,溫柔的說︰「圓圓!快別這麼說,雖然造化弄人、天妒紅顏。但我對你卻是一片真心,我可對天發誓……」陳圓圓連忙用朱唇封住冒疆的嘴,不讓他說下去。
冒疆緊緊的摟抱著陳圓圓,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攪拌著,兩條靈活、濕軟的舌頭互相在交纏著。冒疆覺得從陳圓圓豐滿、柔嫩的雙峰,不斷傳來心跳的震動與熱度,讓自己漸漸燃起熊熊的慾火。
雖然,陳圓圓那圓潤、有彈性的乳房,冒疆己愛撫過、親吻過很多次,但依然令他愛不釋手。他們一絲不掛盡情的在大床 上翻過來、滾過去,互相撫摸、親舔著。
陳圓圓柔軟的手指,輕輕握住了冒疆的陰莖,溫柔、和緩的套弄著,朱紅的櫻唇親吻著他的胸膛,然後慢慢向下移動,經過小腹。陳圓圓略微抬起紅潤的臉龐,瞄一下冒疆沉醉的神情,露出一點得意的笑容,便張嘴含陰莖上的龜頭,在那硬得發光的表面輕輕舐著,她的柔舌輕輕在舐,冒疆卻衝動得有如火山即將爆裂。
冒疆望著陳圓圓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轉,讓自己有難以形容的刺激與感動。雖然陳圓圓還沒有把整根玉莖含進去,但冒疆已經很滿足,因為以她的高傲冰冷形象,居然肯如此屈就,讓冒疆感到萬分愛憐、疼惜之意。
陳圓圓張開小嘴,慢慢把冒疆的肉棒含進去,這種滋味實在好得到不得了,讓冒疆竟然也不由自己地呻吟起來,藉著呻吟以圖宣洩內心的興奮。
陳圓圓溫柔的舐著、吻著,終於完全吞沒了。冒疆覺得興奮至極,挺一挺腰,讓肉棒在陳圓圓的嘴裡抽動起來。陳圓圓只是緊緊的含著、吸吮著肉棒,手只還不停的掃拂冒疆的陰囊。
刺激的程度令冒疆無法抑制,只覺得肉棒一陣趐酸就要洩了!「…圓圓我……」冒疆急急叫著,提示陳圓圓,並企圖移開肉棒。冒疆心想若不避開,陳圓圓一定會吃到射出的穢物。
可是陳圓圓不但沒有避開,反而吞吐得更厲害,而且雙手緊緊扣住冒疆的後臀。冒疆無法再繼續忍耐,「啊……」一聲長叫,隨著肉棒一陣抖動,一股股的熱流便疾射而出,貫喉而入。
『咕嚕!』陳圓圓完全承受了,她繼續的吮吸著,直到冒疆激動的龜頭不再跳動,她才吐出肉棒,並仔細的舔拭著。
冒疆似乎得到一生以來最大的享受與感動,有感而發的說︰「……圓圓,我愛你,我永遠愛你!……」
陳圓圓帶著滿足、幸福的微笑,讓冒疆躺臥床上,用暖暖的毛巾替他擦拭著肉棒,然後像小鳥依人般的伏在冒疆的臂彎。冒疆輕吻陳圓圓的額頭,揉著她長長的秀髮,表示自己的愛意與感謝之情。
陳圓圓的大腿輕輕靠著冒疆的身體磨擦著,玉手也在著冒疆的胸膛,有一下沒一下輕拂著,讓冒疆又按捺不住地擁吻著她,陳圓圓也熱情地和他再次四唇相接。陳圓圓的小舌在冒疆的口腔裡撩弄著,冒疆也拚命的吸啜她的香液。很快的冒疆垂垂的肉棒又再堅硬起來,而且似乎比前一次更加灼熱挺拔。
陳圓圓感受到冒疆胯下的騷動,嬌媚的呻吟著︰「哦!你…你好壞喔……」
陳圓圓嬌羞的推開了冒疆,輕輕轉身。這種欲拒還迎的感覺十分要命,讓冒疆更加瘋狂、更加亢奮。
冒疆撲過去擁著陳圓圓,讓堅硬的肉棒緊緊貼著她軟綿綿的股溝,雙手就揉弄著她柔軟而彈力十足的乳房。冒疆這才覺得陳圓圓的後臀早已被淫液濕透了,而且豐乳上的蒂蕾也挺硬、發燙。
冒疆輕輕地將陳圓圓的身體翻過來,一翻身便壓伏在陳圓圓的身上。冒疆擺動下身,磨擦著陳圓圓柔滑的肌膚,嘴唇卻在吻她的眼、她的睫毛、她的鼻子,而雙手就撥弄著她的胸脯。
陳圓圓的呼吸開始急速,隨著冒疆的手開始探進她的私處,她很有節奏的在低叫,她的小舌在舐看乾熱的嘴唇。當冒疆將手指探入她滑膩的陰道裡,陳圓圓不禁一聲輕吟,全身又是一陣顫慄。
冒疆欣賞著她慾念昇華的神情,慢條斯理的撩撥著。冒疆並非有心戲弄陳圓圓,只是充滿憐香惜玉之愛憐。但這種激情的愛撫卻讓陳圓圓感到春情蕩漾、心癢難忍,而不停的淫囈著、扭動著,還不時挺著下肢,配合著冒疆手指的探索。
冒疆抽出手指,一股濕潮隨之湧出穴口,陳圓圓頓時覺得陰道裡一陣空虛,「嗯!」一聲,便伸手抓著冒疆的肉棒頂抵著 洞口。冒疆似乎聽見陳圓圓含混的囈語說︰「…我要…我要……」
冒疆在也忍不不住了,只覺得一股淫慾直摜腦門。冒疆深呼吸一口氣,然後一沉腰身,『滋!』肉棒應聲而入直搗黃龍,完全抵住了陳圓圓最深處的子宮。
「啊!」陳圓圓一聲滿足的淫蕩聲,雙眉一皺、櫻唇半開,雙手緊緊箍著冒疆的屁股。陳圓圓似乎已經在空虛無助的邊際裡找到了充實的來源,一種完全的充實感,令她又開心又滿意。
冒疆只是完全送了進去,緊緊抱著陳圓圓柔軟的身驅,卻按兵不動,體會著硬硬的肉棒抵住了她暖暖地方的感覺,真的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這比起亂衝亂撞而發洩了的感覺,截然不同。
但是陳圓圓溫潤的 穴裡,有如咀嚼般的蠕動著,讓冒疆覺得一陣陣的趐癢,不禁抽動一兩下。但陰道壁上的皺折刮搔龜頭凸緣的舒爽,卻讓冒疆忍不住的抽動起來,而且節奏由慢漸漸加快快。
陳圓圓的阿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開半合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冒疆的慾念昇華。陳圓圓的高潮像澎湃的浪花接二連三地洶湧而至,下身像浸泡過水一般又濕又滑。
突然,冒疆歇斯底里的仰天長嘯一聲,『嗤!滋!』一股股的濃精,激射而出,淋漓盡致地完全射在陳圓圓的體內。
「喔!」陳圓圓也叫了,暖烘哄的熱流有清泉源源不斷。香汗淋漓的陳圓圓緊緊的擁抱著冒疆, 道裡還一縮一縮的在吸吮著,似乎想完全將冒疆吸了進去。
冒疆強而有力的發射,讓肉棒依然在跳動,他把陳圓圓抱得更緊,有如雨點的親吻著她的臉頰。高潮後的陳圓圓嘴角掛著笑意在喘氣著,在回味著這份難忘的意境。
『……圓圓,等我!等我取得功名後,我一定來接你回家……』這兩個月以來,冒疆別離前的話,一直縈迴腦海,陳圓圓一直癡心地等待著心上人來接娶。
在黑暗的封建社會時代,一個如花似月的美麗女子,往往會給自己帶來重重災難,正所謂自古紅顏多薄命。尤其是災荒之年,遭遇兵荒馬亂,年輕女子的命運,就更是朝不保夕了。正當冒疆由外地趕回蘇州,欲與陳圓圓結秦晉之好的時候,卻禍從天降,讓他含恨終身。
當冒疆回到蘇州時,陳圓圓已被一位老色狼田弘遇搶先給贖走了。這件事促使冒疆更加緊尋訪另一個「失蹤」已久的紅粉知己──董小宛,他深怕再重蹈覆轍。(※打個小預告︰董小宛與冒疆分分合合之故事,下篇再表。)田弘遇做過揚州把總的官,女兒又被崇禎選封為貴妃,因而官封左都督,在皇親國戚中飛揚跋扈、不可一世。陳圓圓雖然百般不願,卻又得不到旁人的援助,因為沒人敢得罪田弘遇,只好含淚跟著田弘遇回府。
田弘遇帶回陳圓圓後,為了討主子歡心,便將陳圓圓送進皇宮,準備給皇帝聊以解憂。晉見時,陳圓圓著紅霞仙子裳,蛾眉淡掃,但身處國難當頭的崇禎那有心思瞥睹傾城好顏的江南佳麗。
崇禎連看都沒看一眼,只淡淡地說︰「國家弄到這個地步,我那有閒情逸致?
…」便揮手下令將她送走。陳圓圓也只有抱著「明眸皓齒無人惜」的萬分委屈心情回到了田府。
陳圓圓一回到田府,田弘遇喜形於色,搓著雙手淫笑的說︰「……嘻,皇上不知愛惜佳麗,我可不能暴殄天物……嘻…來,來…」說著就拉著陳圓圓直奔內堂寢室。田弘遇未等站定,即猴急的先扒光自己,再伸手替陳圓圓寬衣解帶。
錦繡朱紅的鴛鴦 墊褥上,仰臥著陳圓圓雪白柔嫩、凹凸玲瓏的嬌軀;身上卻壓伏著瘦如乾柴的糟老頭──田弘遇。
只見田弘遇的臀部急速的浮沉著,嘴裡還『哼!哼!』不停的喘息著,雙手更是貪婪、無所忌憚的在陳圓圓的身上胡亂摸索著。沒兩三下功夫,「啊!爽!」田弘遇便在一陣胡亂抖動中洩了。
陳圓圓正覺得陰道裡一陣陣趐癢,情慾也慢慢在被挑起,卻感到陰戶中的肉棒一陣縮脹,一股暖流隨即籠罩全身,不禁「嚶!」一聲,只覺得一陣哀怨、不滿,有如重石壓心一般,恨恨的瞪了田弘遇一眼。
『砰!』田弘遇滑落陳圓圓的身上,重重的躺在床上,自顧氣喘噓噓的。陳圓圓轉頭看著垂軟的肉棒,一聲輕歎,便伸手握住,輕輕的把玩著,企圖喚醒它,讓它稍後可以一解自己空虛的饞思欲。
由於陳圓圓善於唱曲,所以被編入田府家庭樂隊。但她是一個愛好自由、不慕虛榮的姑娘,雖然穿的是綾羅綢緞;住的是樓台殿閣,卻又要時時應付田弘遇那種有頭無尾,搞得自己老是不上不下的情挑,所以內心總是鬱鬱不樂。
崇禎十六年農民起義軍,先攻破潼關,轉瞬之際全陝披靡,以摧枯拉朽之勢,很快的就打到了北京。京中的豪門權貴和富家巨室門,皆萬分惶恐、人人自危,害怕起義軍一旦攻下北京,將無以自安。
田弘遇也正為此而焦頭爛額,機靈的陳圓圓便向他獻計說︰「你最好結交一些有實力的武將,將來也好有個依靠。」田弘遇心想此計甚妙,隨即便想到了此時正在京師的吳三桂。大學士魏藻德應田弘遇之邀,前來商議對策,他也力主抓住實力在握的吳三桂,並建議田弘遇邀請吳三桂總兵,前來田府觀樂,以藉機拉上關係。
田弘遇遂書諫請吳三桂。而吳三桂早就想到田家觀看歌舞,因為早已耳聞田府中有一名歌妓長得若為天人,名叫陳圓圓。吳三桂一聽到田府來請,心想正中下懷,可說是求之不得,但他又故作姿態地推辭一番,等田國丈三請四迎,方戎服赴宴。
在宴廳席上,吳三桂直截了當地問︰「聽說「玉峰歌妓陳圓圓」已入貴邸,這批歌妓中是否有她呢?」話語未落,忽然一個天姿國色的歌女手抱琵琶,姍姍走出。
吳三桂頓時目瞪口呆的看著,只見她豆蔻年華,飄然若仙;雲鬢堆叢,宛如輕煙密霧;飛金巧貼、鳳釵半卸、耳墜如虹,上著白藕絲對矜薄柔裳,下穿紫俏翠紋裙,腳下露出紅鴛鴦鳳嘴雙鉤,蓮步輕移,搖曳生姿。
她立在那班「珠秀舞女」之前,撥動琴弦,彈了一曲杼發自己幽怨之情的《昭君怨》。這唱曲女子正是吳三桂期盼一睹芳容的陳圓圓。
聽罷陳圓圓的唱曲,吳三桂不覺心蕩神移。他請求與這個歌女相見,並對田弘遇說︰「國丈!這陳圓圓真稱得上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了!」
田弘遇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魏藻德從旁悄悄地對田說︰「事到如今,你何不做個順水人情!何況再好的東西,一旦到那玉石皆焚之時,也不可能堅閉存留的呀!
我們正愁急中無計,姑且作條美人計罷!」
田弘遇只好叫陳圓圓敬酒。陳圓圓移步到吳三桂座前,吳總兵乘機低聲問道︰「你在這裡想來一定很快樂吧?」
陳圓圓也小聲回答︰「像紅拂女那樣的歌妓,尚且不喜歡隋朝的越國公楊素,而逃到李靖那兒去,何況像我這樣守著一個不及楊素的人!?…吳總兵,你想我會喜歡嗎?有道是「綠珠哪能藏金谷,紅拂何心事越公」啊!」吳三桂聽得頻頻點頭,報以會心的微笑。
正當吳三桂作樂時,山海關邊事告緊,家僕呈進邸報,上面只寫了九個大字,『代州失守,周遇吉陣亡。』吳三桂儘管萬分迷戀的陳圓圓,可迫於軍令,不得不悵然離座。
臨行,田弘遇歎了口氣向吳三桂︰「我是行將就木的人了,一旦李自成打進北京,將軍你看如何是好?」
吳三桂乘機開門見山的說︰「國丈如肯將陳圓圓相贈,那麼我對您的恩賜報答,將重於對國家的報答;也定然保護田府定先於護國。」
田弘遇說︰「吾老矣,謝世後當以持贈。」吳三桂一聽立即板著臉,露出不悅的神色。田弘遇便再也不敢推托,只好割愛了,當下即遣人將陳圓圓護送至總兵府。
總兵府衙裡家眾一片忙碌,準備班師駐守山海關,而內堂書房裡卻傳出鼓瑟琴歌,原來吳三桂迫不及待的要陳圓圓吟唱娛情。
崇禎一連下了幾道手諭,催促吳三桂星夜赴任,速回山海關駐守。而軍中有明文不准隨帶姬妾,吳三桂本來執意攜陳圓圓同行,可是吳三桂之父吳襄擔心兒子帶著陳圓圓去寧遠會貽誤軍機,力加阻撓,才把陳圓圓留在家中。臨行前吳三桂卻忙裡偷閒,讓陳圓圓彈唱一曲,聊勝於無。
吳三桂赴山海關不久,崇禎十七年(大順永昌元年)三月十九日,李自成親率大順軍攻入北京城,崇禎吊死在煤山。
農民起義軍進入北京後,迅猛的勝利使少數將領開始沉醉在紅燈綠酒之中,昏昏然,以為自此天下太平了。
進京當日,身為大順朝文武百官之首的「師標權將軍」、「領哨劉爺」對宗敏,便佔住田貴妃之父──田弘遇的淫窟。因為劉宗敏剛進京時就向內監打聽︰「上苑三千,何無一國色?」內監說︰「有一陳圓圓者,絕世所稀,據說在田弘遇家。
」於是入了田家欲索陳圓圓,後方得知被贈給吳三桂了,現留在吳襄府內。
劉宗敏又把吳襄抓來拷打究問,吳襄詐說陳圓圓去了寧遠,因水土不服,死在寧遠了。但劉宗敏不信,逼得更緊,最後竟殺死七位優人,抄了吳襄的家,才找到了陳圓圓。
劉宗敏強索陳圓圓後,將她獻給李自成。李自成聽說她善歌舞,便請她表演,聽得李自成拍案大樂。
陳圓圓一曲唱罷,瞥著媚眼端詳這為傳奇人物──闖王李自成。只見李自成武將打扮,熊腰虎背身材高大,生得面如古銅,濃眉如臥蠶直伸入鬢,雙眸大而黑炯炯有神,鼻直口方,英俊不足卻威武攝人。
此時,陳圓圓自是百感交集,深深為自己有如物品一般被人任送任取,而暗自傷感,不禁娥眉深鎖,形若憔悴,想得出神,沉思不語。
李自成在哈哈大笑中走近陳圓圓,伸出蒲扇大掌,搭在陳圓圓香肩上,說道︰「自今以後,你就長駐宮中,榮華富貴、山珍海味、綾羅綢紗皆盡享用,哈!哈!
哈!…」
陳圓圓一聽,不禁苦笑著,突然頓悟昨日之非。原來盤算著要脫離歌妓生涯,出籍從良,不料事皆違願,越陷越深。陳圓圓心想︰『就算進宮又如何?榮華富貴、山珍海味、綾羅綢紗又如何?還不是有如籠中鳥,盡做男人之玩物!』
李自成見陳圓圓低首不語,以為陳圓圓默許自己在進一步的動作,心中一喜,便伸手向陳圓圓雙峰襲去。
陳圓圓正在沉思中,感覺到胸部被按揉著,立即作出職業性的反應,欲拒還迎、半推半就的應和著。陳圓圓心中既為命薄而感慨;也因自己能人見人愛而自傲。
就這麼心靈交戰著,讓陳圓圓又陷入淫蕩的慾念中。
陳圓圓屏除心中雜思,站在距李自成三尺之外,扭腰、舉手、投足,在曼妙的舞蹈間,慢慢的除去身上的衣物。陳圓圓這種大膽的挑情作風,反使李自成一怔,一時間只是瞪著大眼,目光,身形隨著陳圓圓轉繞的舞步而移動,欣賞這副令人魂銷的玉琢女神。
當陳圓圓身上衣物盡除後,只見她那豐滿身材,搖曳生姿,乳房高聳、小腹部平滑、雙腿雪白修長,夾著一塊三角地帶,恥丘隆起、絨毛烏亮,黑毛下方有條肉縫,隨著她走動而微微翻動著,令人見之即欲伸手去撫弄一番。
李自成不禁慾火大興,胯間的陽物勃然而起。李自成急速地解除衣褲,動作中兩眼仍不忘緊盯著陳圓圓的下體,一副垂涎欲滴的急色樣。
陳圓圓瞧見李自成那特別粗長的陽物,不禁「呀!」一聲驚贊。陳圓圓在神女生涯中見過的陽物眾多,而像這種又粗又長的倒是少見,而且見那青筋暴露之狀,便可想而知它的硬度,彷彿是可以穿牆鑿洞的精鋼神棍,看得陳圓圓是心神蕩漾、媚態橫生, 穴裡竟然淫液源源而流。
陳圓圓覺得 穴裡一陣萬蟻鑽動,騷癢難當,只好夾緊雙腿,以奇怪的腳步走近李自成,與他面對著面,讓胸部緊貼著,然後蹲身,讓雙峰從胸膛順勢向下一滑,『唰!』彷彿有一股磨擦的熱度,傳向兩人的心臟。
本來,陳圓圓蹲下來正是想含住李自成的肉棒,可是「船到江心才知難」,面對著李自成的肉棒,才覺得小嘴跟本含不進大肉棒,只好改由舌舔,還不時以臉頰去磨擦。陳圓圓一心想著,像這種少見的大硬物,定然可使自己欲仙欲死,享受一番前所末嘗的滋味,慾火使她心煩意亂,動作亦在不知不覺中加重、加快。
李自成本來就是一介武夫,縱橫沙場、馳騁戰陣間,可若入無人之境;但對男女之情事,那懂得挑情撫戲!他一向都是像奔騰戰場一般,急就解欲了事。因此,李自成那受得了陳圓圓這般挑逗,只聽李自成低吼一聲,猿臂一長便夾住陳圓圓的腰,單手一揮,掃落桌上的杯盤酒盞,將陳圓圓的身軀擱置桌上,站在桌緣把她的雙腿分開,用那根粗長的陽物,抵住她那淫水氾濫的陰戶,用力一挺,長驅兩入。
陳圓圓雖然被李自成這一連串,粗獷的行動有所驚嚇,卻因自己早以春心蕩漾,只是嬌柔無力地輕嗯一聲,雙腿翹起盤住李自成的腰,以便李自成為所欲為。可是當李自成鋼硬的肉棒插入之際,粗大的圈圍卻讓陳圓圓,有穴口被撐裂的疼痛感,「啊!」陳圓圓疼呼一聲,全身一陣顫慄。
李自成並不懂得憐香惜玉,只藉著淫液的滑順,急集的抽動起來。不久,陳圓圓疼痛全消,只感受到陰道內被大肉棒塞滿的快感,一種既興奮又充實的舒暢。陳圓圓的呼吸漸漸濃濁,呻吟囈語聲也愈來愈大,身體不斷地扭動著,臀部左搖右擺的迎送著。真是個撩人的春色,任誰一見都會為之魂銷。
李自成的陽具有三個特點,第一是長、第二是粗、第三是龜頭特大,這三個條件,都是使女人既怕又愛,一接觸即可要人命。但是李自成今天算是大開眼界,碰上了陳圓圓這個淫穴,穴口雖然窄狹,但卻淫水源源,讓抽動之際一路順暢;又雖然順溜,陰道裡卻像小嘴般的收縮吸吮著。這一切感覺都讓李自成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陳圓圓覺得 穴裡陣陣浪潮,不知道已經洩了幾次,而連續的高潮快感讓她有點暈眩,有點受不了。陳圓圓勉力而為的猛然一收小腹,臀部也開始旋轉,陰道也跟著一緊,將龜頭團團包住,還一縮一鬆恍似小孩吮吸奶頭。
李自成既感龜頭被吮得舒服,又覺馬眼周圍有物在觸動,竟有些神經酸麻,使得在陰戶內的肉棒,有意欲洩精的狀態。李自成自知難以再忍,只好加快抽動的速度,而且每次的進入都是深抵內壁,插得陳圓圓的小腹一凸一凸的,彷彿肉棒就要穿肚而出一般。
此時,陳圓圓似乎已進入癡迷狀態,渾身顫抖,面色轉白,隨著一陣嬌媚的吶喊,子宮裡又是一陣熱潮。蜂擁而至的熱度燙在肉棒週遭,「啊……」李自成發自丹田的吼叫,隨著肉棒一陣胡抖亂跳,『嗤!…』一股股滾燙的濃精便激射而出。
李自成意猶未盡的又抽動幾下,然後『呼……』一聲長噓,便軟伏在陳圓圓身上。
兩個滿身汗水的軀體緊緊貼著,只是無力的喘息著……就跟闖王李自成一樣,大順軍內某些高部將領,這時也是沈緬在征歌挾技之中,對大順政權迫在眉捷的危機卻毫無所覺。等到使報吳三桂還兵據山海關,並揚言興復明室,李自成才感到劉宗敏是桶了亂子。
於是一面又責怪劉宗敏魯莽,告訴他不可再對吳襄迫害,自己也收斂一點不敢對陳圓圓造次;一面命牛金星代筆寫了《吳襄招吳三桂書》,派唐通攜招書連同李自成敕諭、萬兩白銀、千兩黃金、千匹錦緞前往山海關招降,並欲封吳三桂為侯。
吳三桂雖不悅,但一因全家三十八口捏在人家手中,二來為自己今後前途,又不能不考慮。正當吳三桂兩難之際,投靠了清人的祖大壽以看望外甥為藉口,混進關來,替多爾袞說項,慫恿外甥投降清朝。
正好吳三桂派往北京的探子回來,吳三桂問道︰「我家裡怎樣?」
探子回稟說︰「被闖將劉宗敏抄掠了!」吳三桂聽後說︰「這不關緊要,我回去他們會歸還我的。」
又一個探子回來,吳三桂又問道︰「我父親怎樣?」回稟說︰「老太爺被劉宗敏抓走了」吳三桂有點沉不住氣說︰「這也不關緊要,到我回去,他們也一定會放出來的,諒他們也不敢對我父如何!」
最後第三個探子回來了,吳三桂急切地問道︰「夫人及陳圓圓人怎樣?」探子迫不急待地回稟︰「唉呀!大人呀,大事不好,家中女眷、包括陳圓圓都被劉宗敏強佔了!」
吳三桂不聽則已,一聞此訊,火冒三丈,怒髮衝冠,正所謂,「霸王一怒為紅顏」。吳三桂拔劍怒罵道︰「真是豈有此理,一個鐵匠竟強佔總兵夫人,這叫我還能歸順他們嗎?大丈夫不能保全自己的家室,為人所辱,我還有何臉面再見京中父老兄弟。李自成啊李自成,我與你有不共載天之仇。我意已決,興兵剿闖!」
吳三桂罵完,他咬破中指,立即倣傚戰國時代楚國申包胥哭奏廷的方式,向清統治者借兵。通過祖大秦的疏通,他向多爾袞表示︰「敝遭不達,李闖犯闕,攻破京師,先帝殉國,九廟成灰;全國臣民,痛心椎血;三桂身受國恩,報仇雪恥,責無旁貸。怎奈京東地方狹小,兵力微弱,祗能冒昧向貴國作秦廷之泣,望殿下予以一臂助力。」
多爾袞趁此大事要脅,強迫吳三桂率部眾投降,拱手讓出大明錦繡江山。吳三桂此時也抱定了「且作七日秦廷哭,不負紅顏負汗青。」的想法開門揖清,淪為降清抗闖。引狼入室的吳三桂多按照多爾袞的意願,下令全體官兵一律 發編辮、手纏白布,接受多爾袞的調遣。
清兵入關之後,吳三桂被多爾袞封為平西王,作嚮導前鋒,誓師出征,與李自成率領的農民起義軍相遇於一片石(今河北臨沂縣北七十里)。大順軍全是一群烏合之眾,由於倉促的應戰,遭到嚴重的挫敗,損兵折將,屍橫遍野,於大順永昌元年四月廿六日敗歸。
李自成戰敗,逃回北京,下令殺了吳襄夫婦、子吳三輔及其家人三十四餘口人命,還將吳襄首級懸於城樓示眾。而陳圓圓趁亂中,藏身於一個平民家庭裡去,方躲過一劫。
吳三桂一路攻打下來,大順軍也一步步離開大內西撤,後來李自成自己也負傷,一直退回西安去了。吳三桂回到北京老家,不見陳圓圓,便四出探聽,後來部將才在一個小村裡發現到她。
吳三桂喜出望外,找到了美人,立即下令結五綵樓,備香轎,旌旗鼓樂,親自前往迎接,正所謂的「蠟炬迎來在戰場,啼妝滿面殘紅印。」
陳圓圓的一生雖屢遭坎坷,可是風鬟霧須仍不減往日嬌容。一見面,吳三桂便問陳說︰「圓圓!真沒想到會在此地找到你,這不是在做夢吧!」
陳圓圓見吳三桂已降清 發編辮,更是百感交集,祗淡淡地回答說︰「三桂!
你已不是大明的山海關總兵!而是建洲人的平西王了!」
吳三桂原本打算繼續追緊李自成,但陳圓圓實在不願再見到,百姓們又因刀兵之禍而流離失所,遂向吳三桂說︰「李自成是英雄人物,軍紀嚴明,秋毫不犯,有些將土只聽號令,他也管教得緊。他們之所以扣留我,目的是為了要招降你,對我也是待之以禮,所以你不必再追了!」
而吳三桂得到陳圓圓,目的已達到,所考慮的倒是如何對陳圓圓安置了,心中更是一心要一親芳澤,當然,也是拉著陳圓圓往寢宮裡去了。陳圓圓不禁暗暗祈禱著︰『但願一切兵災人禍,就此結束了罷!』
寢室閣床上,吳三桂與陳圓圓已成為兩條赤裸裸的肉蟲互相交纏著。
在熱烈的擁吻中,一股強烈的紫蘿蘭的花香氣,直衝吳三桂的腦門。吳三桂輕輕推開陳圓圓,仔細的欣賞著她晶瑩剔透的胴體,陳圓圓羞澀的拉著床單聊備一格的遮掩著下身,雖然下體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薄紗床單下,兩條豐滿的大腿清晰可見,就連那兩片微微突起的陰唇也隱約透出。
陳圓圓的乳房高翹著,輪廓勻和而明顯,兩個高突的乳頭四周,呈現著誘人的玫瑰色的圓形暈輪,含羞帶怯的模樣更顯得媚力萬千。吳三桂被她這付誘人的媚態所惑,順手在她高翹的乳房、蒂頭捻弄起來。逗得陳圓圓全身一顫一顫的,把圍裹住下體的被單猛然一掀,一個騰身便把吳三桂死命的擁抱住,狂吻個不停。
陳圓圓舌尖靈活的在吳三桂嘴裡不停轉撥、翻弄著,逗弄得吳三桂滿嘴都趐癢、焦灼而乾燥。這時,吳三桂一股無以名狀的慾火油然而生,由心的深處,一直沿血管所行路線伸展著,頓時燒遍全身。
吳三桂盡量移動著下身,讓高挺的陽具去尋陳圓圓的快活源洞。陳圓圓卻故意扭轉著臀胯,逃避似的捉弄著,弄得吳三桂心急如焚、氣喘不已。
陳圓圓伏在吳三桂的上面,見到吳三桂情慾高張的模樣,憑經驗知道何時該進、何時該退。陳圓圓隨即用她那緊閉不開地熱烘烘的陰戶,把吳三桂的陽物壓倒下去,直貼在小腿上,令他的陰莖無法作怪。
吳三桂的肉棒,一蹦一翹的要尋洞入穴,怎奈受了居低臨上壓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籌莫展了。於是,吳三桂便把摟在他細腰上的雙手,逐漸下移到光滑柔嫩的肥臀,開始大肆撫摸著,並不時越過股溝,尋覓到那條小肉縫。
當吳三桂的手指接觸到肉縫之際,便輕輕分開陳圓圓的微熱的陰唇,在那顆軟嫩小肉粒上不停捏著。不一會功夫,那肉核便被捏得腫脹起來,同時,肉核下面小洞內也跟著有一股溫熱滑溜的液體流出。
吳三桂的手指便順著滑溜之助,「滋!」探入濕滑柔膩的小洞裡去。一霎時間,這窄小僅容手指插入的小洞,便逐漸的張大鬆弛開來,並大量向外排泄著略帶粘性的水份,陳圓圓也輕輕的呻吟著。
吳三桂把手指更往裡面伸插進去,一刻不停地,極急緩有致的一進一出,並不時在她熱而濕的陰戶四壁上搔弄著。只見陳圓圓兩頰泛起了桃紅,額頭滲出了香汗,喘息加速著,並且,她的吻也越來越緊湊、越來越熱狂。
陳圓圓的身體開始輕微的抖動,下部也起著顫抖,陰戶內水份越來越如潮湧了。於是,吳三桂把兩根手指同時深入,更深情地在裡面抽插,並忽緊忽慢地轉絞著,只覺陳圓圓滑膩的陰戶內,開始有了動作,繼而臀部便上下挺動起來。
陳圓圓把臀部高高的翹著,而以她那濕潤潤的陰戶尋著吳三桂的陽物。吳三桂卻以右手握住自己碩大挺硬的陽具,用那大如桃子般的龜頭,盡在她濕淋淋的大陰唇上來回磨擦著。陳圓圓便如觸電般,渾身顫抖起來,更像八爪魚似地,緊緊地箍抱著吳三桂,嘴裡還不停的嬌喘著。
陳圓圓感到慾火焚身似的難再忍受,突然仰身,伸手扶著吳三桂的肉棒,對準陰戶洞口,沉身一坐,只聽『滋!』的一聲,一根粗大長肉棒便被吞沒了。陳圓圓「喔……」一聲浪叫,雙手便揉上自己的雙峰,而且坐伏在上面一陣狂扭。
陳圓圓就這樣像磨動的扭轉著,而吳三桂也可以感覺到她的淫水,出了一次又接連一次,不但把陰毛連同陰囊一齊澆了個淋漓盡致;底下墊著的綢緞被褥也給澆濕了一片,就像躺在水窪裡一般。
吳三桂把身子支坐起來,與陳圓圓面對面地抱坐著,如此一來便可以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情形;也可以看到她高翹的乳房,隨這動作在彈跳著。吳三桂張著嘴,等乳房湊到嘴邊時,便時而含一下、時而舔一下、時而咬一下……一邊又把身子往上挺動,讓肉棒更加把勁衝進 道。
陳圓圓也隨著吳三桂每一次的挺動,迅速的把她的陰戶向下方套下。而當陳圓圓一套落;吳三桂一挺動的時候,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發出『噗滋!噗滋!』
的音響,同時也夾雜著陳圓圓「嗯嗯啊啊」淫蕩的狂叫。
大概吳三桂每一次的挺動,都能碰觸到陳圓圓的花心,所以滿床滿褥全都被她的淫水浸遍,而她的子宮口開始了那種美感的吸吮,陰道內陰壁嫩肉也忽而收縮、忽而放鬆的蠕動著。
忽然,陳圓圓一陣急驟地抖顫,兩臂便拚命把吳三桂的頸項抱住,兩片火熱紅唇便一擁而上,吻住了吳三桂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而陰道裡更有一陣熱潮,排山倒海似的湧出,把她的高潮快感推向更高的峰頂。無獨有偶的,吳三桂也在同時射出存蓄已久的濃精!
「喔……啊……」兩人合唱春曲般的呼應著,同登仙境。
清世祖一入京師,就著手創建全國性的清朝政權,也賜吳三桂白銀萬兩、駿馬三匹。吳三桂又為清兵先驅,進攻南明所統治的西南地區,經四川、貴州而入雲南,殺明朝末代皇帝永歷於五華山側的金蟬寺。
之後,吳三桂奉命鎮守雲南,手握重兵,強大無比,形成地方割據的局面。清廷為了籠絡吳三桂,封他的元配妻子張化為福晉,令其子吳應熊到京師供職,並以太宗第十四女和碩公主賜他為妻。
當吳三桂一進入昆明,便佔據五華山大修宮殿,並將翠湖圈入禁苑之中。也佔了永歷故宮,該宮俗稱「金殿」,素來有「無雙玉宇無雙地,一半青山一半雲」的美譽。
吳三桂還在大觀樓附近海中造亭,取名「近華浦」;又在北郊修建別墅和花園,稱作「安阜園」,也叫「野園」。其中儘是樓閣聳峙、花木扶疏。並且將這些地方連在一起,可從野園乘輦入新府,又從新府改乘船經篆塘通往近華浦,直入滇池遊覽。
而「安阜園」便是特為陳圓圓而修建的,不僅窮土木之工,凡民間名花怪石,無不強行劫掠,置之園中;珍禽異獸,大隊侵佔,除了搜盡雲南,還派人到江南閩、粵一帶購買。
在當時的「安阜園」裡,有花木千種,而且不少是花中極品。如有「神女花」
,花株類似芙容,一天內能變換數種顏色,子丑時為白色,寅卯時為綠色,辰己時為紅色,申酉時為橙色,戌亥時變為紫色;每年春天開花,花期長達數十天,然後才慢慢凋謝。
園中珍寶器玩,可說是琳琅滿目,例如︰有一大理石堂屏,高達六尺左右,屏上花紋畫面,有些酷似山水木石,渾然天成,很像元代名畫家倪鑽的手筆。據說這堂屏曾派專使前往大理石場,強迫石巨村所有石工,花了近三年的時間,才從蒼山裡選出來的。單單為了打磨石面,又徵用了全雲南最上好的工人,受盡無數折騰,才琢磨成屏。為此後人有詩寫道︰「匠工十指淋漓血,血侵石骨成丹青。」
「安阜園」中挖有觀賞水池,波平如鏡,清澈見底。池旁有珠廉繡幕的畫樓,相傳就是陳圓圓梳妝台。
此時的吳三桂,像夫差得了西施一樣,擁著陳圓圓過花天酒地的生活,終日迷戀於「天邊春色來天地」、「越女如花看不足」的日子。
可是,陳圓圓卻開始「夢醒繁華鏡裡花」,看破了紅塵。因為她越來越認定現今的吳三桂,已非往昔了;她也知道吳三桂有竊國為君的野心。而陳圓圓最不願看到的就是「兵災戰禍」。所以,儘管吳三桂有意要冊封陳圓圓為正妃,都被她拒絕了。
果然,在康熙十二年(一六七三年),吳三桂聯合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繼茂,三人聯手,打著「反清復明」的大旗,並自封為「天下都招討兵馬大元帥」,點燃了反清的戰火。
正當吳三桂在興頭上準備大幹一場時,不想卻有人出來兜頭給他澆了一瓢冷水。這人正是陳圓圓。陳圓圓知道此事便藉機向吳三桂道︰「妾本是蘇州歌妓而已,如今做了王爺的妃子。侍候大王也已有二、三十年了,已是榮華富貴到頭了。我害怕從此長奢侈華麗下去。會遭到老天的懲罰……」
吳三桂聽到此處也吃了一驚,不由問道︰「你……怎麼說出這種話來!」
陳圓圓看了吳三桂一眼,緩緩地說︰「請求王爺賜我一間淨室,我願意身披袈裟,吃素修齋,終享天年。」
這個請求可急壞了吳三桂︰「我正想到起義推倒清朝,面南為帝,那時你也貴不可言,怎麼你卻起了如此的想法!」
陳圓圓搖搖頭道︰「從古至今,多少人為了爭帝稱王,擾得百姓不得安寧,待到當了皇帝,又為了保住帝位費盡心思,有何樂趣可言?」
陳圓圓略為停頓,又說道︰「我幼年時,自以為容貌美麗,也曾有過非分之想。如今當了王爺次妃子,反而覺得那想法俗不可耐了。我看,王爺多為自己著想,不如交出兵權,你我相偕隱沒林下,像蠡和西施那樣泛舟於五湖,那該有多快樂?人生在世,不過區區數十年,何苦再開戰端,稱王稱霸,爭城奪地,致使百姓生靈又要遭受塗炭呢?」
吳三桂靜靜的聽了,也覺得圓圓此說法很有些道理,可是口裡卻說︰「這是你們婦人之見!」又想到自己現在已是騎虎難下了,只好硬著頭皮說︰「大丈夫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遺臭萬年!」
陳圓圓聽吳三桂說出這等話來,心知事情已無挽回餘地,不免歎息一聲,垂下淚來。第二天早晨,陳圓圓又向吳三桂重申要求,執意要去淨室。吳三桂一再的挽留,她無比傷感地說︰「為時已晚矣!時光易逝,這些年來我經歷了多少苦難和折磨,我已有所頓悟了,一切看透了,你已不是當年的吳總兵,我也不是年輕時的陳圓圓了。我再也不想回去,北國的風光也已不再使我留戀,我將留在這清冷的蓮花池畔,守著青燈黃卷,了此殘生……」
話還未了,夏相國進來報告︰「王爺,將領土卒都已集合在校場恭聽您的訓示。」夕陽西下,時近黃昏,在淒涼尖利的號角聲中,吳三桂也無暇細思想,只好默許陳圓圓的要求,拖著遲緩的步伐,走向校場去。
陳圓圓也懷著莫可名狀的心情立即移居宏覺寺,跟從王林禪師,正式做了尼姑,改名「寂靜」,號「玉庵」,誦經念佛,日夜不輒,再也不去理會那吳三桂。
為了對付吳三桂,康熙皇帝親身坐鎮北京平叛。後來乾脆將在京的吳三桂的兒子吳應熊和吳三桂的孫子吳世霖一起處了死刑。
康熙十七年(一六七八年)三月,吳三桂在衡州祭告天地。自稱皇帝,攻元昭武,稱衡州即今天的湖南衡陽市為定天府;八月,就一命鳴呼,時年六十七歲。
吳三桂元配髮妻張氏、孫子吳世及吳世翻的妻郭氏自殺,其餘吳家男女老幼盡遭殺害,唯獨陳圓圓得免於難。
同年秋天,常智瑩把吳三桂兵敗,而病死在湖南廣道衡州城的消息告訴陳圓圓,陳圓圓若有所思地說︰「三十多年的冤孽債算是了結了。」陳圓圓歎了一口氣又說︰「經過這些年來他的所作所為,使我瞭解到他只不過是一個表面逞強,心地險詐,患得患失,反覆無常的小人;在我的心裡,原來的吳三桂早就死了……」
又過了幾年。在一個葉落簫瑟的深秋傍晚,陳圓圓正伴著青燈古佛,手持念珠,虔誠誦經的時刻,忽然傳來了一陣緊急的敲門聲。常智瑩急忙出去一看,原來是蔡毓榮帶領清兵,前來查抄珍寶古玩。
常智瑩立即轉身告知陳圓圓。陳圓圓不願被軍兵認出來,更擔心會有不測風雲,她打發常智瑩從後門逃走,然後從容走到窗前,遙望著秋水長天,深情脈脈地自言自語說︰「澄清澈底的蓮花池水啊!我將永遠倚傍著你……」
陳圓圓雙手合十,在「祥中祥,去中去,波羅會上有殊利,一切冤家離了身,摩阿般若波羅密……」的佛語聲中,安詳地跳進了池水裡。
靜靜的池水,泛起一圈圈波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