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初年,大小諸侯國見諸經傳的有一百七十餘個,然其會盟、征伐事跡彰彰可考者,不外齊、晉、楚、秦、魯、宋、衛、燕、陳、曹、蔡、鄭、吳、越等十數國。
其時鄭國鄭穆公有一獨女,名為夏姬,從小其父繆公把她視為掌上明珠,格外寵愛。夏姬長得一副美艷容貌,蛾眉淡掃,杏臉桃腮,尤其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簡直就會勾人魂魄,所以每個男人一見到她,都由不的滿腦遐思。
在夏姬剛滿十五歲那一年,有一個深夜裡,她在睡夢中似乎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聲音持續不斷,邈遠而幽長。當她睜開眼睛一看,卻發現床的旁邊站了一個非常怪異的男子,他頭上戴著一頂星冠,身上披著一襲羽衣,有點像是從天上下凡而來的仙人。
「你要做什麼?」夏姬只是覺的奇怪,但並不害怕。主要原因是那男子長得相當魁梧、容貌非凡,又用充滿親切、關懷的眼神看著夏姬。夏姬直覺的確定他並不是窮兇惡極之徒。
那男子微笑不語,只是默默看著夏姬;夏姬抓住他凝視的目光,兩人之間似乎有某種氣氛正在醞釀著。
突然,夏姬的內心突然湧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那男子深邃的眼神,似乎在鼓勵夏姬作某些事;朦朧中,夏姬也覺得自己彷彿迫切的在期待,某件事情趕快發生。
「夏姬!你擁有舉世罕見最完美的容貌與軀體……」那男子的聲音輕輕柔柔劃過她的耳際,既遙遠又清晰的濃濃低語︰「……如果你不學著把握,就這樣徒具美色,那就太可惜了!……來,今夜我就教你享受世間無上的快樂……」
然後,那男子緩緩解開自己的衣物,隨著他肌肉的牽動,以及衣衫漸漸的卸除,夏姬覺得羞赧,但卻無力扭頭,把目光從那男子的身上移開。當那男子赤裸裸的面對著夏姬時,夏姬發現自己有一股莫名的蠢蠢欲動、無法自拔似的,直盯著他胯間挺昂高翹的肉棒。
那男子依然掛著溫柔的微笑,趨前緩緩替夏姬寬衣解帶,夏姬羞愧的直覺反應想拒絕,不料卻覺得自己混身無力,連想閉下眼皮掩飾羞態都做不到;可是,說也奇怪,夏姬竟然還有力氣扭動身體,讓那男子更方便除去她身上的衣物。
夏姬覺得雖然全身一絲不掛,但卻沒有一點涼意;反而覺得若身置熔爐中混身熱燙。當那男子冰冷的手掌接觸到夏姬的小腹上時,夏姬彷彿聽到『嗤!』一聲,就像燒紅的鐵浸到水裡一般。夏姬微微一顫,靈台一陣清明,只覺得自己已化成無數的碎片,飄散在天地之間。
夏姬覺得自己就飄浮在床 的上方,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身無半縷的仰躺著;看著自己雪柔的肌膚、高聳的乳峰、白 豐腴的大腿、烏亮光澤的絨毛……還有坐在一旁的男子,他的手正輕柔的在撫摸著如潤玉般的的肌膚。
夏姬看著自己美麗的曲線,再看到淡紅色的乳頭,看起來像畫一樣的漂亮,一圈混渾圓的乳暈,就在乳房上逐漸隆起了;而乳暈的中心,上面有個突起可愛的小乳頭,周圍則呈現漂亮的粉紅色小凸點……
當那男子的手指捏住夏姬的乳頭時,夏姬不由自主的「嚶!」一聲,離開軀殼的靈魂隨即歸位。夏姬不停的輕顫著,雙手緊禁箍抓著他的手臂,就像即將溺斃的人,在無意識中掙扎著,隨便抓個東西以求保命一般。
夏姬的呼吸開始急促,腹部也開始翹起,那種撫摸的感覺使得夏姬閉上了眼睛,而耳朵理似乎迴盪著自己的心跳聲;以及子宮裡澎湃的浪潮聲。陰道壁上有一種從未感受過的趐癢,彷彿有一條蠕動的肉蟲,從裡面正向外面爬行著。
突然,夏姬覺得一陣濃郁的男性體味就在鼻子前,正想睜開眼睛時,就覺得有兩片熱熱的嘴唇貼在臉頰上磨挲著,熱熱的呼氣吹拂著臉龐,彷彿春風習習輕觸……夏姬無力的閉上眼皮,凝神灌注在享受這份熱情的纏綿。
那男子的嘴唇、舌頭搜索般的在夏姬的臉上仔細的親吻每一個角落,然後慢慢移動到頸、肩、胸、腹……
那男子在親過的肌膚上,一一留下濕漉漉的唾棄,當涼風輕拂,夏姬不禁一陣清涼的顫慄,但卻無法冷靜清醒。那男子輕輕的翻轉夏姬的身體,讓她趴俯著,同樣的用雙唇印著,夏姬肌膚微顫的背脊。夏姬覺得豐乳被自己的身體壓得向兩側擠,微顫的身體讓乳房有被壓迫、揉捏的快感。夏姬訝異著自己從未發現這種親吻、撫摸、壓揉……的快感。
當那男子的嘴唇移到股溝附近時,夏姬彷彿有默契的分開雙腿,雖然夏姬心中羞恥的想著,那裡是女性最寶貴、最神聖不可侵犯之地,但卻有一股冥冥中的力量,讓她不自主的張開大腿,讓濕淋淋的蜜穴毫無遮攔的呈現。那男子的舌頭從肛門口滑下到洞口,再用舌頭撥弄著鴻溝中凸出的蒂肉。
「…喔!…」夏姬終於呻吟出聲音了!夏姬覺得這樣的呻吟,似乎可以宣洩一點即將脹爆全身的情慾。「…嗯!…」夏姬又覺得這樣的呻吟,似乎可以鼓勵或獎賞他再繼續。夏姬挺動著陰戶,提示那男子把舌頭伸到騷氧的陰道裡,那男子會意的照做著……
夏姬的身體有被翻動變成仰臥著,那男子俯臥在上方,低頭吸吮著乳頭。夏姬驚訝著有一個硬物抵頂著 洞口;既不是他的手指、更不可能是他的舌頭,她有點茫茫然。但隨著那男子轉動臀部,那硬物也跟著揉搓著 穴口,一種難以言喻的趐癢、暢快,讓夏姬無心再去琢磨那是何物。
夏姬的耳邊又傳來那種遙遠、輕晰的聲音︰「…你即將嘗到人世間至高無上的愉悅……」話聲中,夏姬覺得那硬物漸漸擠入陰道裡,微微的刺痛感讓夏姬不禁又「嗯!」一聲。隨即夏姬覺得陰道壁變得異常敏銳,很清楚的感覺到那硬物的熱度、浮筋、凹凸、、既柔順、又粗糙的搔括著趐癢的陰道壁。
當那硬物深抵著夏姬的子宮內壁時,那男子停了一下,夏姬覺得那硬物彷彿一直在膨漲著,不但塞滿整個陰道,還繼續把陰道撐得開擴許多,而且子宮裡還不停的滲出濕液,讓夏姬覺得全身不斷的在腫脹似的。
那男子抬起臀部,那硬物退到陰道口,陰道裡積蓄的濕液,如泉湧般的流出洞口,滴洩了大片床墊。一股空虛、惆悵湧上夏姬心頭,不禁挺起陰戶,企盼那硬物再度進入,充滿寂寞的 穴。
那男子在度進入後,不僅又深抵頂著子宮,還緩緩的進進出出的抽動著。肌膚的接觸、磨擦,讓夏姬淫慾逐漸升高;那硬物又彷彿一直在釋放電流般,趐麻麻的感覺讓,夏姬希望對方的動作加重、加快。
夏姬也頻頻的扭動腰肢、挺著下身,使陰戶重重的擦撞著那根硬物,也因吃力的扭著,讓她已經香汗淋漓了!
突然,那男子雙手緊箍著夏姬的腰,用力把夏姬的腰臀湊向挺動的下身,並且加快抽動的速度,每一次的進入都重重的頂到花心,而發出『滋!啪!滋!啪!』的肌肉拍打聲。
陣陣的趐麻、爽快佈滿全身,夏姬使盡力氣的嘶喊著。隨著一陣急促、低沉的喘息聲,夏姬感到硬物前端射出一股強烈的激流,帶著高溫的熱度衝撞著子宮壁,夏姬叫出最後一聲吶喊,隨即陷入高潮的暈眩中……※夏姬的初夜就獻給這不知來歷男子,而且一連三天,那男子都在夜深人靜時悄然來到、悄然離開。夏姬也從那男子的身上學到了甚麼是「神田」、「玄圃」
,甚麼又是「谷實」、「睿台」……等等男女性器官名稱。
那男子也趁交歡中指導夏姬,如何取悅對方的技巧和方法;還有引導對方讓自己愉悅的步驟。最後,男子還教導夏姬如何利用與男子交歡之時,采足陽氣,藉以彌補陰氣的秘術。
那男子對夏姬說︰「…你只要學會了這種秘術,就可以常保青春,維持美麗的容貌,不至於有年老色衰的苦惱,只要你學通了,每個男人都將為你瘋狂…」
之後那男子就不再出現;而夏姬也從一個純真的少女,搖身一變,成為艷若桃李、淫蕩無度的女人。
夏姬本身就與生俱來有過人的精力和異常的稟賦,再加上那名男子傾囊相授,因此以後每個和她有洩的男子,精力往往都會被她抽光,元氣盡失,大半難逃一死的命運。可是夏姬反而愈來愈亮眼,也愈來愈年輕。
※以當時的環境和夏姬的年齡而言,夏姬並不能隨心所欲,或大膽招搖的到處勾引男人。所以,夏姬就從身旁的人尋覓交歡的對像,而她第一個看上的是,她同母異父的哥哥公子蠻。公子蠻體格健碩、英俊瀟灑,平時就很疼愛夏姬。但公子蠻為人正直,雖然跟夏姬嘻鬧無忌,但從未逾禮,一直把夏姬當妹妹寵著。
一天夜裡,夏姬因為淫慾攻心,輾轉難眠,最後把銀牙一咬,摸著黑進入公子蠻的房間。夏姬除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壓俯在公子蠻的的身上,一手隔著褲子摸索著公子蠻的胯間,低頭送上朱唇香吻。
熟睡中的公子蠻,朦朧中覺得一陣舒爽的騷動,嘴裡有條柔軟的肉條到處觸弄著;胯下也有手在抓握肉棒,而胸口……公子蠻睡眼惺忪一看,「喔!」壓俯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是妹妹夏姬,隨即又閉上眼,心想︰『又是一場春夢……最近老是把妹妹當淫夢的對象……』。
夏姬感覺到公子蠻只略微一動,遂更大膽的把手伸進公子蠻的褲襠內,握住挺脹的火熱的肉棒把玩著;朱唇也向頸、胸移動。
公子蠻覺得熱燙的肉棒,被一隻冰冷的手握住,冷熱相觸的刺激,讓他覺得肉棒似乎變得很敏感,一波一波的快感從下體湧出,從脊椎直貫腦門,讓自己很確定的︰『這是真的!這不是夢!』。
公子蠻可說是完全清醒了,心中隱約浮現亂倫的罪惡感,雙手往胸前一伸便要推開夏姬,可是當他的手接觸到夏姬柔嫩的肌膚時,只覺得心神一陣蕩漾,不自主地改推拒為撫摸。『…不行!…喔!舒服…』公子蠻的內心善惡在交戰著,可是拒絕亂倫的道德觀念,卻無法戰勝淫情的慾火。公子蠻已經成為夏姬的俘虜了!
公子蠻覺得上衣被解開了!夏姬濕熱的雙唇印在胸膛;柔軟的舌頭挑弄著小乳頭;滑嫩的臉頰摩挲著小腹……公子蠻竟像重病似的呻吟起來,雙手撫摸著夏姬的背脊,公子蠻感覺到夏姬的肌膚是細嫩柔滑又有彈性的。
夏姬很滿意公子蠻的反應,輕輕的解開公子蠻的腰帶;褪下褲子,把挺脹的肉棒解放出來。夏姬睨視著公子蠻的肉棒,高翹挺舉、青筋乍現、充血腥紅,還挑釁似的彈跳著。夏姬先把臉頰靠著肉棒磨擦幾下,接著分開櫻唇含住龜頭輕輕吸吮著,舌尖還不停在頂端上緩緩的纏繞著。
公子蠻那嘗過如此人間至上的肉體歡愉!?只覺得一陣強烈的刺激,突如其來的從下體溢入腦中,肉棒似乎無止境的在膨漲,而緊繃到極點。公子蠻悶哼幾聲,勉強的挺著下身,讓陰莖在夏姬的嘴裡抽送幾下,一陣一陣濃郁的液體,便從龜頭衝出直入她的嘴裡。
夏姬一面吞食公子蠻射出的精液;一面用手握著肉棒上下搓動,讓肉棒受到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公子蠻全身的感觀神經幾乎完全集中在肉棒上,全神灌注的去體會著射精時的趐、麻、酸、癢。夏姬露出一副滿意的笑容,仰起頭來把口裡的精液吞下,然後緊貼在公子蠻旁側身躺下。
公子蠻在情慾宣洩後,內心不禁又泛起罪惡、歉疚與疑惑,正想開口詢問,夏姬彷彿有預感公子蠻會問似的,一面用朱唇封住他的嘴;一面牽他的手貼在豐腴的乳峰上……公子蠻話才到嘴邊,又吞下去了!
公子蠻感受著夏姬香甜的朱唇,還有交雜在夏姬嘴裡芬芳口氣中的精液腥味──一種令人激發情慾的味道。公子蠻貼在乳峰上的手漸漸地動了!先是輕輕移動的撫摸著,隨著情慾再度高漲而變成揉捏;垂死邊緣的肉棒又漸漸甦醒過來了!
公子蠻翻身壓住夏姬的身體,雙手一邊一個的揉捏著乳房,還將臉埋入她的乳溝,然後將她的玉乳靠到雙頰上,讓臉部的肌肉去感受這美妙的觸感,深深的呼吸著發自乳房上陣陣濃郁的乳香。
夏姬隨著呼吸胸口上下的起伏著,雪白的半球形乳房攤開在公子蠻的眼前,粉紅色的乳頭挺立在乳暈上,似乎還在輕微的暫動著。公子蠻用手指頭撥弄幾下發硬的乳頭,隨後就張嘴含著它輕吮、輕咬。
夏姬的乳房被公子蠻挑逗著,只覺得淫蕩的情慾如急症攻心,勢不可擋。夏姬摸索著公子蠻的肉棒,發覺公子蠻的肉棒又充脹挺硬,已在待命狀況了,遂一翻身,分腿跨騎在公子蠻的胯上,扶著他的肉棒抵住潮濕的陰唇,頂著開放的洞口。
夏姬有點迫不及待的沉腰,『噗滋!』公子蠻挺硬的肉棒,肆無忌憚似的滑入陰道,夏姬淫蕩的「嗯!」滿意的呻吟著。
公子蠻覺得夏姬的 穴裡有一種黏滑的感覺,而肉棒有被緊握的壓迫感,還有一種溫熱度的包容。公子蠻覺得這比以往的春夢,更強上千萬倍舒爽。公子蠻瞇著眼看著起伏運動中的夏姬,在昏暗的月光下,她臉漲成了粉紅色,隨著朱唇微張的喘息,而發出模模糊糊的春情囈語。
夏姬忘情的加快臀起身落的速度,讓豐滿的雙乳肆意的跳動著;讓每次的深入,都能使肉棒的頂端重重的撞擊子宮壁。飽滿 穴的充實快感,讓夏姬不停的顫抖、甩頭,散亂的秀髮讓紅潤的臉龐忽隱忽現,彷彿朝露、譬如曇花!
公子蠻覺得又是一股趐酸,從肉棒的根部沿著脊椎直上腦門,急欲宣洩的淫慾,讓公子蠻不由自主的用力捏住夏姬的乳房,借力般的努力挺高下身,讓陰莖能更深入她的體內。
夏姬感覺到公子蠻的高潮又要來了,也盡情地扭擺腰臀,運用女人生理上的優勢配合著。在一陣「嗯哼」的嘶喊聲中水乳交融,讓兩人的皆享受到天地間至高的快感。
激情的最高點已過,癱軟的身體仍然緊密的貼著,彼此的下體也依依不捨的連著,夏姬的 穴裡還在吸吮著肉棒最後一滴精液;而公子蠻卻閉著眼,忘神的享受這種高潮後的餘震………沉沉的睡去。
※儘管公子蠻的體格健碩、精力旺盛,但是遇上稟賦異常的夏姬,也無法應付她的無盡需求,常常有力不從心的感覺。一年之後,終於形銷骨毀,竟然力竭而死,命喪牡丹花下。
公子蠻的暴斃,讓夏姬傷心欲絕,痛哭失聲。而夏姬的哥哥公子夷,眼見這位惹人疼愛的妹妹,難過成這般模樣,看得也於心不忍,只認為夏姬是因為手足情深,痛失兄長而難過而柔言安慰。
其實夏姬不只是因為痛失兄長而難過,她也自責自己在跟公子蠻交歡之時,都會不自主的吸收陽性的元氣精髓,以致於公子蠻精氣漸失,而枉送性命。可是淫蕩的慾念又無法因此消彌,夏姬就像嗜血成隱的妖獸般,不可一日無男人。
曠荒的淫情讓夏姬連著三天茶飯不思,公子夷得知後心疼不已,急忙前往夏姬的寢室探視。公子夷看著睡臥床上的妹妹,只見夏姬滿臉桃紅、直冒冷汗,伸手探額,更是溫熱燙手,不禁關懷的問︰「妹妹!你是不是病了!?」
夏姬呻吟似的說︰「唔…不知道……我混身難受……尤其胸口……悶的……喘不過氣……」
公子夷伸手揉捏著夏姬的肩頸著,說︰「我幫你鬆鬆筋骨……有道是肩頸為氣血之關,推拿肩頸可以提神療虛……」公子夷捏了幾下,又問道︰「……是否有覺得好一點了呢?!」
夏姬微微一笑︰「……嗯!……是有舒服一點,可是……我胸口悶的很……大哥!……再幫我揉揉好嗎……」
公子夷一聽臉頰立即紅熱,正在猶豫著,夏姬突然把蓋在身上的被單掀開,抓過公子夷的手按在雙峰間的乳谷,嗲聲的說︰「哥…這裡……這裡難受……」
公子夷突然眼睛為之一亮,只見夏姬的身上只披著一件薄若蟬翼的紗袍,雪白的肌膚、怒聳的豐乳、粉紅的蓓蕾……清晰可見;按在胸口的手掌雖然隔著薄紗,也很敏銳的感到夏姬微顫的肌肉,與體熱的溫度,掌緣緊靠著又是柔嫩彈手的乳峰,公子夷的呼吸不禁急促起來了!
公子夷既緊張又興奮,但也尷尬得手既不敢亂動,又捨不得縮回來。夏姬見到公子夷尷尬的模樣,禁不住被愛撫的慾望,急急抓著公子夷的手在胸口移動著,病吟似的說︰「哥!幫人家揉揉嘛!」
公子夷這才大夢初醒的回過神,可是又隨即掉入美體橫陳眼前的恍惚中,不由己的分開了夏姬如薄紗般的衣襟,露出美麗而又堅挺的椒乳,乳頭也正在微微地顫抖著,看起來就像是在等著人來撫摸似的。
公子夷從夏姬乳房的根部,開始輕輕地撫弄著,僅是這樣,就身體中湧出甜美的快感,胯下的肉棒開始腫脹,把褲襠漸漸撐起像帳篷似的。公子夷的大腦已經幾乎無法思考,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手指仍然無法停止撥弄夏姬乳頭,而且一股強烈的慾望、刺激感直衝腦海。
夏姬感到陰道裡的搔癢感越來越強,身不由己地扭動著身體,胡亂的踢開還掩蓋著下半身的被單,也讓身上的薄紗袍捲起、滑落身旁。坐在床沿的公子夷眼睛噴火似貪婪的注視著夏姬赤裸裸的胴體,『咯!』吞下一大口口水,不禁興奮的顫抖著。
夏姬聽到自己因快感而發出來的呻吟,情慾難忍的撫摸著公子夷的胯間,說道︰「哥!這樣撐著,你不難受嗎……」公子夷彷彿受到天大的鼓勵,連忙三兩下就除盡衣物,即刻俯身伸手往夏姬叢林秘處探去,入手處竟是一片濕漉漉的淫液。
公子夷將手指彎曲,刺激著夏姬敏感的陰唇、肉芽甚至淺探著洞穴。此時兩人的慾火有如熊熊烈火,已經停不下來了!
夏姬子整個人陶醉在性慾的漩渦中,索性翻過身來,翹起她那渾圓結實的臀部,把蜜穴口對準公子夷高聳的肉棒沉腰坐下。「喔!」夏姬與公子夷不約而同的一聲調用,同時沉沒在淫亂的深淵中。
兩人忘情地在床上擁抱、熱吻、翻滾……直到黎明雞啼才休兵免戰。
※雖然公子夷成功的轉移夏姬憂傷的目標,可是仍然無法滿足她。夏姬在床第之間的熱情和精力,彷彿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似的,使得公子夷剛開始是興沖沖的每天偷歡,後來也因縱慾過度日漸消瘦,而變得無法連連了。
一天,夏姬在睡夢中,竟然覺得公子夷又摸黑而來找她交歡。夏姬真的受寵若驚,因為公子夷疲累得大呼受不了,已經兩天沒有過來了,不料今夜一來竟讓她感覺公子夷精力旺盛,大異其趣。
夏姬的 穴被他插的愛液霪霪、高潮不斷,整個人好像得到釋放,舒暢得叫人想呼喊出來,直到聲嘶力竭癱軟床上。
激情過後,枕邊人喘息著說︰「怎麼樣,我比哥哥還行罷!?」夏姬聽到這個聲音,才發現身邊之人並非公子夷,而是二哥子公,讓她驚訝得說不出話。
子公繼續說︰「我曾多次偷窺你跟哥哥在交歡,沒想哥哥這麼沒用……而且這兩天,我看到你難忍寂寞的在自慰,我實在不忍……而且,我也一直想跟你交歡,所以……」
夏姬一聽不但沒拒絕,反而說︰「哥哥,你真行,讓妹妹愛死了……」夏姬覺得剛才子公以他靈巧的食指,就能為她創造美妙的高潮,她簡直無法相信,一根措頭就能達到這種效果。
夏姬靠在子公的而邊,嗲聲的說︰「嗯……哥……再來一次……嗯……」
於是……
從此以後,夏姬就分別和公子夷與子公來往,兩人對她十分照願,百般憐惜。面對如此癡情男子,夏姬始終一視同仁對待,施予均等的愛,可是兄弟兩人卻彼此有了嫌隙,常常會為了點芝麻小事,鬧得天翻地覆,互不退讓。夏姬處在其聞非常尷尬,難以取捨,所以仍然繼續和兩人過著貪歡淫逸的日子。
※夏姬在二十歲那年嫁給株林之地的領主夏御叔為妻,隔年即產下一子,名喚征舒。
本來慕夏姬之名前來提親的王公貴族,多得無法數計,而繆公根本捨不得送走這個女兒,因此一直把提親之事壓下。可是隨著年歲的增加,夏姬已到二十歲非嫁不可的年齡了,因此繆公不得已才把女兒匹配給陳國大夫夏御叔。
夏御叔迎娶夏姬之事,曾經造成蠱動,鄰里巷尾間議論紛紛,因為在夏姬尚未出闔之前,就已經不守婦道,到處招蜂引蝶。御叔雖有耳聞,但卻迷上了夏姬的美色,對外界的流言也不以為意。
夏御叔對夏姬不但是愛憐有加,更是夜夜狂歡無度,最後還把自己的身體弄垮了。因為夏御叔每看到妻子夏姬日漸豐美的體態,往往就克制不住,也不分時地非干夠不可,久而久之便臥病在床,動彈不得,不久的功夫,也終告不治。
夏御叔死後,夏姬就留在株林服喪。自從嫁給夏御叔的十年來,夏姬的變化不大,歲月未曾在她的臉上殘留任何痕跡,依然艷麗照人,沒有絲毫老態,見過她的人,常常感到不可思議,大家絕難想像她居然能保養到這種地步。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十年過去,父王繆公首先老去,而平日心愛的靈公(大哥─公子夷)、丈夫夏御叔也先後離她而去,想到這裡,夏姬實在悲不自勝,感慨無限。此時夏姬的兒征舒已被送到宛邱城上學了,偌大的房間迴盪著腳步聲,讓她有種喘不過氣來的窒息感,夏姬不禁回想起當初,尚未出嫁前的少女快樂情景,那時候有公子蠻、公子夷和子公三個哥哥環繞著她,日子像琉璃般絢麗奪目,她實在非常懷念那段好峙光。
※對於株林的寡婦在年屆三十好幾之際,卻能保持如此滑柔的肌膚,以及絕色的容貌,大家不但十分好奇,想要知道這個謎底;甚至還幻想著要一親芳澤,而孔寧便是其中之一。
孔寧是夏御叔的一名故友,為了要成為夏姬的入幕之賓,藉機找征舒一起到郊外的草原打獵,想利用機會接近夏姬。一天的狩獵下來,他們已經走到株林附近的叢林之處了,徽舒眼看天色已將暗,便邀孔寧到母親的居所株林府邸歇宿。
徽舒的此項提議正中孔寧下懷,孔寧滿口答應,心中暗呼︰『妙哉!妙哉!』。
夏姬閱人不少,很快地便察覺孔寧的心意。夏姬覺得孔寧可以一解情慾,而且征舒以後若要官拜司馬的職位,還得需要像孔寧這樣有力之士出面幫忙,才可能有希望,因此她便熱情款待。
早有非分之想的孔寧,被夏姬的美色搞得魂出七竅,便藉機試探性地問她︰「夏兄去世有五年罷了?!」
「是啊!」夏姬千嬌百媚,眼波流轉。
「你一個人住在這兒,難道不會覺得寂寞?」孔寧越說越露骨。
夏姬哀歎著說︰「反正早已習慣了,但是我終究只是個婦道人家,有些事辦起來總會不方便點。所以雖有掛心之事,也難解決……唉!」夏姬歎口氣,繼續說︰「不知道誰能幫我的忙……」
「夫人但說無妨,只要我做得到,定當盡力為你解決。」孔寧義蓋青雲,語聲鏗然地說。
「你也曉得我只有征舒這麼一個兒子,如果他能早日常上官,我的心願也就了了。」夏姬心想孔寧已上鉤了。
「這件事不成問題,全包在我身上!」孔寧趁機把話題一轉,明知故問的說道︰「只是不知道征舒今年幾歲?」
「他已經十七歲了!」
「喲!實在看不出來,你怎麼看也不像有個十七歲大的孩子,夫人真是駐顏有術,連我孔寧也陶醉在你的美艷之中。」孔寧藉著酒意挑逗著夏姬。
夏姬的臉龐,剎那聞飛上紅霞,在燭火中更顯楚楚動人。這會兒是郎有情、妹有意,兩人只顧著眉目傳情、暗送秋波,不覺夜已深了,為了掩人耳目,他們各自回到寢房休息,但心中自有盤算。
等府中眾人都安歇時,孔寧即躡手躡腳的到夏姬的閨房裡,而夏姬彷彿預知孔寧一定會來似的,在屋內早已備妥豐盛的酒菜等候了。彼此之意昭然若揭,很快就互相解衣,合抱上床了。
守寡五年的夏姬,一點沒有膽怯、嬌羞的生澀狀,卻是如狼似豹地予扳予求;而孔寧在她的媚功下,嘗到了甜頭。
孔寧的手不安份地肩滑過夏姬的掖下,以虎口托著乳房的根部,輕輕搓揉著。夏姬只是靠在孔寧的懷中輕輕地喘息,受刺激的乳頭漸漸硬了起來!孔寧將手掌整個地罩在夏姬的乳丘上,柔捏著硬起來的乳頭。
夏姬把頭抬起來,從孔寧的耳後一路吻過來,兩片微潤的櫻唇想要找尋著孔寧的嘴唇,當四片嘴唇緊密地接合在一起時,夏姬的舌頭輕輕撬開孔寧的門牙,孔寧也把舌頭伸出去迎接。他們互相吸吮著,互相吞嚥唾液,夏姬從嘴角發出了『嗯嗯』的聲音,身體更是激動的微顫著。
在熱烈的擁吻中,孔寧的手不安份地往下探尋著的夏姬蜜穴。在大腿的內緣孔寧感覺到,夏姬已經濕了一大片草叢。孔寧肆意的在蜜洞外揉著豐的陰唇、微硬的陰核,手指也緩緩的深入蜜洞中攪弄著。
當夏姬的手尋獲到孔寧挺硬的肉棒時,便迫不及待地低下頭去,伸出舌頭輕舔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龜頭尖端,時而輕咬、時而唇磨、時而吸吮……漸漸往下把一整根肉棒含在嘴裡,一隻手不時的上下套弄著,有時還把陰囊含到嘴巴裡去。孔寧舒暢得只有顫聲呻吟的份了!
孔寧覺得肉棒彷彿即將脹爆,輕輕的將夏姬推倒,急急的俯在她身上,雙腿撐開她的大腿,扶著硬挺的肉棒往穴洞湊。夏姬也挺腰相迎,『滋!』肉棒應聲而入,「啊!…嗯!…」全根覆沒!
孔寧開始慢慢地做活塞運動。夏姬紅潤著臉輕哼著,兩手緊抓著孔寧的肩膀,指甲掐入了肉裡。夏姬扭動著腰臀,貪婪地吞噬著孔寧的肉棒,一種三年不知肉味的飢渴感,在此時得以得到滿足。
※天微亮時,夏姬終於翻身睡去。孔寧偷偷的將夏姬散在床下的內衣塞到懷裡,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間,一直到天亮後才梳洗整齊離去。之後,孔寧與夏姬便找機會偷情。
孔寧有一次忍不住向密友儀行父吹噓與夏姬的愉歡,當場把兩人之間的樂趣描繪得淋漓盡致,並將自己偷來夏姬的內衣拿給儀行父看。孔寧口沫橫飛地說著,頓時也勾起儀行父急性子,等不及而躍躍欲試了。
儀行父刻意買通夏姬的女侍,透過她的搭線也完成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心願。
事後他說︰「夫人,你做人必須公平,你給了孔寧一件內衣,也應給我一件。」
儀行父垂涎地看著夏姬。
「那根本是他自己偷來的,怎麼說是我送的?」夏姬有點惱羞成怒。
「我是誠心誠意向夫人要求,不像孔寧那樣見不得人,還請你能割愛。」終於他也把夏姬的內衣弄到手了。
由於,孔寧和儀行父都不捨得割斷和夏姬的關係,自然百般討好她。一方面為了安排徽舒能順利當上司馬之職;一方面也為了將來的仕途發展。他們便打算把夏姬介紹給陳侯,假使兩人能情投意合,到那時候不但徽舒的官位不成問題,夏姬定會感激兩人。而陳侯得到夏姬,也會稱楊他們,隨之而來的將是平步青雲,官場得意。
陳侯是曾聽聞夏姬的美艷,可是那都已是十幾年前的事,他不相信將近四十的女人,還能有什麼好姿容。於是當孔寧、儀行父提出建議時,就以嚴詞加以拒絕︰「你們竟然把一個生過孩子,年近四十的老女人介紹給我,難道我後宮的美女還比不上她這個二手貨嗎?」
孔寧等人連忙好言解釋︰「王上!您誤會我們了,夏姬雖然年近四旬,可是她容顏細嫩,宛如十七、八歲嬌女兒之模樣;身材玲瓏剔透、凹凸有致,只要王上和她一接觸,就會愛不釋手、流連忘返的。」
陳侯聽見孔寧等人把夏姬形容得如比美好,再加上以前曾陸陸續續得到的傳聞,便決定藉故游株林一趟,尋訪夏宅。
夏姬把陳侯迎入府邸,宴席款待,談笑之間,陳侯見此夏姬流波送盼,身態掬人,遂趁奢酒意,擁夏姬入帳。
陳侯手到之處,肌膚柔膩、吹彈可破、宛如處女,便讚道︰「就算遇到天上仙女,也不過如此啊!」
陳侯全身充滿著情慾的衝動,如同瘋狂般的抱緊夏姬的肉體,聞著夏姬的體香,點燃無法抑制的野性、貪婪的情慾。
夏姬把追求性慾的灼熱肉體,緊緊靠在陳侯的身上,用柔軟的大腿夾住他,扭動著下身,讓揉順的絨毛磨刷著陳侯的大腿。
陳侯的情慾狂熱,已經無法用理智抑制,隨即翻身壓著夏姬,用一隻手握住又熱又硬的肉棒,另一隻手尋找她的穴口,臀部一沉,肉棒便插進濕暖的陰道裡。
夏姬也在腰上用力從下向上挺動著,隨著滑溜陰道壁,肉棒便充滿淫水的肉洞裡蠕動著。夏姬也擺盪著臀部,讓陰道裡柔軟的肉在肉棒上磨擦著。
夏姬高舉著雙腿盤夾著陳侯的腰,讓兩人的肉體緊貼得水洩不通,彼此下體也不停互相磨蹭著、抽動著。
陳侯用力的插著,彷彿要把夏姬的子宮刺穿似的;就在這段時間裡,而夏姬也很積極的自己搖動屁股,用穴裡的嫩肉磨擦肉棒。夏姬覺得陳侯的肉棒在陰道裡不斷的膨脹,讓淫洞大受刺激地裡流出大量的淫水。
夏姬舒暢得高潮不斷,用沙啞興奮的聲音嘶喊著淫穢的褻語,身體更像巨蛇般扭動、纏繞。
陳侯感到龜頭上異常的刺激,快感越來越大,然後擴大,變成無以形容的喜悅,在一陣趐酸中射出濃濃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射入夏姬的體內。
※(尾聲)株林之變
陳侯、孔寧和儀行父三人經常在廟堂上,無恥的談論著與夏姬交歡之事,而不理政事。大夫洩治眼看君臣淫亂,並非國家之福,就向陳侯直言相諫,陳侯自知理虧,半天說不出話來,但內心對夏姬又無法捨棄,最後還是縱容孔寧等人派遣剌客剌殺洩治,而緝拿兇手的行動,也被他們壓下,束之高閣,不了了之。
周定王八年,徽舒已經十八歲,陳侯為了獲取夏姬的歡心,便任命徽舒承繼父親夏御叔的司馬之職,令掌兵權。
由於陳侯的荒淫無道,國人對其的抨擊,愈演愈烈,君臣卻將這些怨言常作馬耳東風,不閒不問,縱慾依舊。
一日,陳侯靈公、孔寧和儀行父三人聚集在夏氏的府邸,召開歡宴,徽舒特地回家以主人身份款待。
陳侯諸臣,酒後互相取笑戲謔,醜話百出。徽舒原本早就聽說母親和這三人有洩,更有人取笑他的司馬之位是由母親賣身換來的,而今得到證實,他不禁怒從心中生。
徽舒先把夏姬鎖在內室,然後找來一些得力的家丁,一箭便結束了陳侯的性命,隨後擁兵入城,推立陳侯之子──午為君王。
孔寧、儀行父兩人拼了老命,躲過一劫,神色慌張地逃奔到楚國,把君臣淫亂的事實隱埋下來,只對楚王說︰「夏徽舒杵逆弒君。」──這便是歷史上有名的株林之變。
驚甫未定的孔寧等人逃到楚國之後,請求楚莊王派兵討伐陳國。楚莊王聚合群臣商議,其中大夫屈巫,力主伐陳。
屈巫本人儀容俊美,文武雙全,是不可多得的佐臣,但是其人貪好美色,前些時候曾出使陳國,偶然間看過夏姬,私心傾慕,於是利用這個機會,也想早日得見佳人。
楚兵伐陳,本是件輕而易舉之事,沒多久徽舒和夏姬就被一舉擒獲。夏姬見到楚莊王,立刻再三跪拜請求︰「如今我是國亡家破,無處容身,還請大王寬宏大量,饒了賤婦一命,我願充當你的婢役。」
楚王乍見夏姬的美色,驚為天人,就想納為妻妾。屈巫趕忙諫言︰「當初大王前去討伐陳國,原定為了道義而做,如今若是納了夏姬,就是為了貪圖美色,這樣會造成鄰國的誤解,以為大王僅為一個女人就去亡別人的國家,將來您又如何創建威信呢?』
楚王只好作罷,但卻下令把夏姬賜給楚國武將──連尹襄老。屈巫深怕自己的計劃暴露,只好心裡暗自惋惜,另謀它法。
夏姬嫁給襄老不到一年,襄老在隨著楚王出征時不幸戰死。夏姬便假借到晉國迎回亡夫的屍體,而投奔鄭國。屈巫得知消息,便賄賂夏姬的左右侍從,暗中表明自己思慕之心,並告訴夏姬︰「夫人若要迎回襄老的遺體,最好是請你的哥哥鄭襄公幫忙,向晉王請求。而我也當盡一臂之力,希望夫人能安心留在鄭國,稍晚我即來和你會合。」
屈巫不斷活動,利用各種管道,促使鄭襄公順利迎回夏姬到鄭國。一日,楚王恰巧因為有事;需要人出使到齊國,屈巫便設法爭取這個脫身外出的機會,回家後,以收賦為理由,把所有的財帛捆紼好,連夜出奔到鄭國。
夏姬依照兩人的約定,當夜等在館舍內,兩人隨即成親,共享魚水之樂。
屈巫對夏姬表明心意︰「我為了贏得夫人,不知費盡了多少心機,如今終於克服重重險阻,和你在一起,可謂心願已足矣!」
※夏姬一生有過多少男人,實難以算計。男女愛情,本來無可厚非,然而一旦沉迷慾海,就難有翻身之日,不是傾家蕩產,國亡身卒,就是流落異地,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