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狀元

緣起︰話說大宋立國之後杯酒釋兵權,重文輕武之風襲捲朝野,朝廷頒政布令,廣置學士門科,並於春、秋二季殿試學科及術科,由天子欽命各科狀元、榜眼、探花並封官加爵。各地學生投師赴考趨之若騖,其中禮部尚書有感民間歌妓之素質甚高,能文、能歌、能詩、能舞、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為導正當朝武人粗野之鄙氣及提升各地窯客之素質,遂奏請宋神宗欽點淫狀元……神宗治平二年,民間各地經由貢舉、鄉試、會試、術試、典試之後,共計試核過關取得秀才之名者有五名,分別是河南的王康、寧波的司馬相、杭州的王富,曲阜的孔定及京師的兆子文,五人皆為人中之選,學術兼備技藝出眾。殿試之日,神宗微恙不克欽點,頒旨宰相王安石為殿試長,歐陽修,司馬光,仲淹,呂惠卿為殿試官。

(一)即席對句初試淫聲

「咚!殿試開始!」殿試長王安石敲下了大殿的巨鼓,宣佈殿試開始。

殿試官司馬光穿著樸素官裳走上殿試台宣佈殿試規則︰「奉皇上欽命,本次殿試分文科及術科兩項考試,兩科各考五關子題,文科采抽籤即席口答,術科采抽籤即席操試,以沙漏計時,逾時作答或未作答者淘汰,最後勝出者由皇上擇日欽點為狀元,次者為榜眼,第三為探花,均另派任官職並給計官俸,四、五名者仍銜秀才,惟僅賞賜俸碌不給官職。」說完旋即轉身歸位坐下。

「文試第一關︰對淫意短句,應試者須依殿試官口述之上聯對出下聯,文意需有淫意及學養深度者勝出,不得與前應答之答案重覆用字。應答時間一沙漏,以敲鑼為訊號,一沙漏為三鑼時。」呂惠卿宣佈第一關開始。

王安石為殿試長,依慣例要禮貌性開題,於是步上殿試台抽籤︰「孔定!」

王安石抽出了竹籤,看著刻注在上的名字呼名。

「在!」孔定快速的應聲並起立。

「好,仔細聽了……張燈結綵待早春。答聯最後一字需押韻聲,請答題。」

王安石因為正推行改革新政故出此題,似有宣示新氣象之意味。

孔定抓了抓頭︰「這個嘛……有了,近悅遠來淫滿城!」

「好,有淫意且對題。請坐。」王安石點頭的走了回去。

「下一個是……王富!」

「在……在在……」王富堅定且快速的起立。

王富略微思索的答︰「歡天喜地開蓬門!哈哈……」

「好~好極了。請坐請坐!」

「……王康!」

「……王康!」

「……王康來應試了嗎?」王安石喊著。

「……有……有……」王康見到王安石,一時六神無主,嚇得站不起來,也忘了應聲。

「好,這個嘛……待我想想……這個嘛……」

「鏘~~一鑼時到了。」計時官喊著。

「這個嘛……」王康猛騷著頭苦思。

「鏘~~二鑼時!」

「這個嘛……有了,有了……精炮全放直干人!嘻嘻……」王康鬆了口氣。

「這……這……」王安石轉頭看看其它的殿試官。

學冠當朝的歐陽修揮手說道︰「這次繞他一回吧!」其它殿試官自不再多言了。

「好,下一位是京師才子兆子文!」

兆子文抖了下衣袖,答曰︰「鳥鵲雲集探花唇!」

「好,好……好一個探花唇呀!」司馬光讚不絕口。

「謝恩師!」兆子文拱手言謝並自稱門生,顯然對奪魁胸有成竹。

「最後是司馬相!」

「烈女紅妝瀕失神!」司馬相說完即滿意的坐下。

「等等,此對聯淫意何在啊?」王安石不解的問著。

司馬相正要站起身解釋,仲淹卻揮手示意其坐下,仲淹接著說︰「稟丞相,此答之淫意只能意會不在字詞,概『瀕失神』意指高潮欲滿也,即是淫字之表現。」

「嗯~~兄高見高見。好……通過!」王安石心有頓悟的稱讚著仲淹的解釋。

「好!第一關即席文試結束,五名秀才全部過關,請至後廂房稍作休息,兩個時辰後進行第二關文試,退席!」王安石宣佈了暫時休息。

應試秀才及殿試官紛紛退席,只留下觀試民眾的評頭論足及交頭接耳,有人覺得「瀕失神」應得頭彩,有人覺得「開蓬門」下得好,有人覺得「直干人」應改成「猛干人」用字較為有力,有人覺得「淫滿城」和題旨的「待早春」最為相合……民眾紛紛押寶或下注,殿下熱鬧緊張之氣氛不輸殿上的應試場面。

(二)七言絕句展露實力

「咚!文試第二關開始!」伴隨著殿試官及應試秀才的坐定,殿試長王安石第二次敲下了大殿的巨鼓,再度宣佈殿試開始。

「文試第二關︰七言絕句,應試者須依殿試官口述之首句對出以下三句,文意需有淫意及學養深度,且需符合唐詩之律定,得與前應答之答案重覆用字,惟詩意不可相同。應答時間一沙漏,以敲鑼為訊號,一沙漏為三鑼時。」呂惠卿宣佈第二關開始。

這關比試輪到司馬光出題,司馬御史振了振衣袖步上了試殿台,由於前日方才上諫書指謫宰相王安石實行新政有侵官、生事、征利、拒薦等四大缺失且被王安石棄置回絕,司馬光就打算藉這次出題當場暗喻反諷一下王丞相。

司馬光抽出了第一個應試的竹籤名單看了看︰「第一位應試秀才是……司馬相!」

司馬相站起,等待司馬光出題。

「秀才司馬相聽好……東風無力百花殘。請接題!」

司馬相陷入沉思……

「鏘~~一鑼時到。」計時官敲下更鑼。

「有了……東風無力百花殘,蠟聚成灰淚始干,不見棺材心不死,不淫紅顏人不還!」

「好,好,好一句不淫紅顏人不還,請坐!」司馬光走回位置,抽出了第二位應試者。

「……兆子文!」

「在!」兆子文是第二個應試者,自然比第一個司馬相多了思考的時間,他一起立便脫口成詩︰「東風無力百花殘,明月雲遮眾星散,佳人獨守抱淫恨,只怪恩客興闌跚!」

「嗯~~好,佳人獨守抱淫恨,下得好啊!」司馬光頻頻叫好,觀試民眾也不吝的加以讚賞。

「下一個是……孔定!」

孔定陷入深思,似乎略有難處。其實殿試的規則對於先答者或後答者各有利弊,就前第一關而言,先答者雖然能思考的時間比其它人都少,但後答者用字卻不能和前者相同,故先答者有題裁空間的優勢,現在第二關亦同,後答者之整句詩意不可和先答者雷同,實有取材上之限制。

「鏘~~一鑼時到!」

孔定連站都沒站起來……

「鏘~『二鑼時到!」

孔定慢慢的挪起身子,但仍陷於苦思。

「鏘~~」「有了!」就在第三鑼時敲下的同時,孔定答了出來︰「東風無力百花殘,雲雨強渡過關山,一柱劃破寂靜空,夜半淫聲滿客船!」

「好啊~~啪!啪!啪!」觀試民眾聽完就來陣掌聲。

司馬光扭轉身望望仲淹,仲淹輕聲的對司馬御史說︰「『雲雨強渡過關山』及『一柱劃破寂靜空』都下得好!」

「接下來是王富!」

王富也因題裁受限而站起沉思中。

「加油……王富秀才加油……我賭你是狀元郎啊!加油……」觀試民眾有人叫喊著。

「鏘~~一鑼時到!」

「別急、別急……有了!東風無力百花殘……這個嘛……這個嘛……」

司馬光看情形不對,轉身向計時官揮手。

「鏘~~二鑼時到!」

「好嘛,好嘛!這次是真的了……東風無力百花殘,老漢推車腿蹣跚,不聞淫聲風雨夜,浪女醉臥濕衣衫!」

「喔~~好啊!好啊!可憐的浪女啊!哈哈……」觀試民眾忍不住的笑成一團。

「不聞淫聲風雨夜,是下得不錯啊!」王安石評論著。

「既然殿試官都沒意見,那請最後一名應試秀才答題吧!」

呂惠卿點名王康起來答題,哪知王康是見不得大場面之人,頓時肚裡一灘死水,腦子一片空白。

「鏘~~一鑼時到!」

「好,好,別催……東風無力百花殘……這個……東風嘛……」

司馬光又轉身向計時官揮了揮手。

「鏘~~二鑼時到!」

「好啦……好啦~~有了!這個……東風嘛……對西娼……這個無力嘛……對……」

司馬光見王康在拖時間,就說︰「王秀才若不能將整句詩一次托出,我就要請你退出比試了!」

「有了,有了~~東風無力百花殘,西娼花江濕褲衫,不到黃河心不死……這個嘛……」

司馬光當下又向計時官揮手。

「鏘~~三鑼時到!」

「等等啊!小蛇還想把洞穿……怎樣啊?哈哈!」

司馬光回頭看了下歐陽修,但見歐陽修連連搖頭,仲淹接著說︰「王康秀才此詩若所欲表現者是採花者之不屈不撓精神,則與司馬相之答詩意境相同;若所欲表現者是西娼不能滿足慾念,則與兆子文意同;若所欲表現者是淫者年衰無力做功,則與王富同;若所欲表現者為淫者雖無力而仍欲強渡關山,則與孔定意境相同……」

「又,閣下在時間終止之後答出,故依本次殿試規則,王秀才你已被淘汰除名。」司馬光最後將殿試官的一致決議當眾宣佈。

只見觀試民眾一陣騷動,有人哭著直喊︰「哇~死王康啊,死王康啊!我的所有積蓄都擲你身上啊!誰知你不爭氣,嗚……嗚……叫我全家怎辦啊!嗚……嗚……」

「退席!」王安石率先退出了殿試台。

「休息兩個時辰再行第三關之比試,王康秀才下關就不用再上殿了!」呂惠卿向眾人宣佈著。

(三)王康巧辯起淫回聲

就在殿試官呂惠卿向眾人宣佈秀才王康淘汰的一刻,觀試民眾也紛紛對著王康叫罵,多是押注寄望在王康身中狀元而擲家產的老爹或大嬸,令王康心中也興起一股哀傷的歉意。

「殿試諸大人且慢!」突然王康走回殿試台,對著正轉身離開的諸位殿試官大叫著。

試場戍衛的兵士一聽有人對朝廷重臣吼叫,也紛紛拔刀劍警戒;觀試民眾更是一陣錯愕,彷彿王康將會因不甘心落榜而鬧事。

王安石停下腳步,揮揮手支開了左右護送的兵士,轉身就對王康說著︰「王秀才何故攔阻諸位大人退席啊?」

王康放低了聲調,拱手對著王安石說︰「敢問大人,殿試規則可有對逾時作答或逾時未答有所規範?」

「當然有!凡逾時作答或逾時未答者皆淘汰。」呂惠卿嚴正的解說著殿試規則。

「那再請問大人,殿試規則可有對逾時作答一半者有所規範呢?」

「這個嘛……你想……」呂惠卿一時啞口無言,轉頭看著司馬光。

「是的,學生不才,資質愚鈍,然學生並非逾時作答,而是在時間終止前即已答出前段;又學生並非逾時不答,而是在時間終止後才全部答完。斗膽請教大人,系依何律革除學生之應試資格呀?」

「對呀,對呀!好啊,好啊!啪啪啪……」觀試民眾一聽王康之言,也不由得鼓起掌來加以支持。

「這個……這個嘛……」王安石轉頭看著仲淹,仲淹步上前來對著王康說︰「依殿試規則,對於閣下之答題時間的確並無規範,但王秀才之答題內容卻與前四位應試秀才之答題內容雷同,依殿試規則,王秀才還是應被淘汰無誤!」

王康笑了笑說︰「何有雷同之處?司馬相之東風暗指淫者,詩意在『不淫紅顏人不還』,強調淫者雖無力辦事但仍不屈不撓誓淫紅顏;兆子文之東風暗指恩客,詩意在『佳人獨守抱淫恨』,強調佳人對於恩客的無力辦事抱恨;孔定的東風暗指強淫者,詩意在『雲雨強肚過關山』和『一柱劃破寂靜空』,強調強淫者雖無力行事卻仍強行索求;王富之東風暗指老漢,詩意在『不聞淫聲風雨夜』,強調老漢的無能,此四人之詩意怎與學生雷同呢?」

「那王秀才的東風指的是……?」仲淹疑惑的問著。

「我指的是……肉棒。」

「哈哈哈~~他指的是那個啦!哈哈……」觀試民眾一聽王康的東風指的竟是肉棒,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從何可見?」司馬光也忍不住的問著。

「諸位大人忘了我最後一句嗎?」

「你的最後一句是……?」

「是『小蛇還想把洞穿』。」

「哈哈……哈!東風指的是小蛇啦!哈哈……」民眾又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嗯……那你的詩意為何呀?」王安石覺得有理而追問王康詩意為何。

「稟大人,學生的詩意是指肉棒不自量力還想穿洞!」王康巧辯著,頓時台下又是一片嘩然。

「這個嘛……」王安石轉頭看著學高望重的歐陽修。只見歐陽修略微思考了一會兒,突然臉上泛出了一絲笑意,並向王安石點了點頭。

「好吧!既然你未逾越殿試規定,你仍有資格繼續比試!」王安石說罷,就轉身跟和諸位殿試官一同離去。兵士們收起刀劍,民眾們也高興的向王康道賀。

倒是其它的應試秀才,臉上現出了無奈的神情。

司馬相疑惑的向王康走來並問道︰「小弟不才想請教王兄,肉棒亦可當東風乎?」

「當然可以了!君不聞『萬事具備,只欠東風』嗎?淫者欠缺肉棒,如何行事?」王康又笑著巧辯著。

「是,是~~王兄說的是啊!」司馬相識趣的退了下去。

(四)你來我往淫聲不斷

轉眼又過了兩個時辰,伴隨著觀試民眾的鼓躁和嘻罵,殿試官員在兵士的護衛下走上了試殿,應試秀才們早就坐定在試殿上等待第三關的文試。

一會兒,只聽見殿試長王安石走向殿台前說︰「有鑒於五名秀才具是才學兼備一時之選,為免徒然擔誤各位殿試官之理政時間及各位百姓之正常生活,文試之第三關及後續之第四、五關文試將一氣呵成比試,中途不再休息……現在開始第三關文試!」

就在王安石宣佈完一次全部文試完畢之後,民眾鼓起了一陣歡呼之聲,因為大家最渴望看到的不是文試,而是之後的術科實戰比試。

「文試第三關,指定答詩,比試之應試秀才需依據殿試官所指定之物即席答出七言絕句一首,詩意需含有美意及淫意,時間計算三鑼時,逾時作答或未答或答部份者皆以淘汰論!」呂惠卿因為王康復活事件而宣佈了略微修正過的殿試規則。

「好,第一位是王康。」這關輪到仲淹主持,老抽出了第一支籤,也不知是有意或無意,剛爭取復名的王康馬上就被點到,「王康聽了。請以女子雙峰為題作七言絕句一首,計時開始!」老揮了揮手,計時官就將沙漏倒置過來開始計時。

「鏘~~一鑼時到!」

王康若有所思的枯站在殿試台上。

「王康加油!王康加油!」台下不時傳來觀試民眾的加油聲。

「鏘~~二鑼時到!」

「有了……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緊握雙手中。哈哈……」王康照例的答完後笑了笑。

「好啊!好啊!真它奶的大小高低不同啊!哈哈……」觀試民眾笑的樂不可支。

「好,通過。下一位是……王富!」仲淹抽出了第二位上台應試者。

「請以女子之小嘴為題,作七言絕句一首。計時開始!」老出了第二個指定題給第二位應答的王富。

「這個嘛……」王富也陷於苦思,真的是一大挑戰。

其實這第三關文試和前二關不同,前二關是同一試題,故後答者有較長的思考時間但卻受限於不能重覆前面答案的答意空間,第三關則是殿試官給了每人不同的題目,自然對先答或後答者沒有影響,所以大都需要思考片刻。

「鏘~~一鑼時到!」

「……這個……白漿……」王富欲言又止。

「鏘~~二鑼時到!」

「……白漿……喔,有了!白漿玉液品蕭來,噴留到嘴不復再,先見吻含舌舔吸,後見推送顫抖排。」王富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

仲淹糊疑著看著王富︰「等等……先見摸含舌舔吸是何意啊?」

「稟大人,是女子小嘴親吻、口含、舌舔吸陽具也。」

「那推送顫抖排呢?」

「再稟大人,是男子陽具壓推、抽送、肉棒顫抖排精也。」

「好了……解你意了。請坐!」

王富這才真的坐了下去。

「好個王富,把狀元及駙馬一起吸過來吧!哈哈……公主的小嘴可大著哦!

哈哈哈……」觀試民眾又是一陣嘻鬧。

「下一位是……兆子文!」

兆子文正了下衣冠,拱手等著老給的試題。

「兆子文,請你以女子豐臀為題作七言絕句一首。」

想不到兆子文馬上就能答題吟詩︰「窈窕淑女屁股翹,一群淫狼身邊繞,前擁後貼瀕推送,想走後庭瞧一瞧。」

「哈哈!想搞後庭花呀?要夠長才行啦!哈哈哈……」兆子文的答題自然也引來民眾一陣嘻鬧。

「好,有淫意!下一位是司馬相。」

「在!」

「請以大嬸悶騷為題作七言絕句一首。」

「……有了!徐娘半老韻猶好,枯井想把木舂繞,郎騎竹馬屠城來,青梅弄得漢求饒。」

「喔~不錯ㄛ!最後一句改成『老娘爽得哇哇叫』就更好了。哈哈哈……」

民眾又是一陣瞎起哄。

「關倒是過了,只是……」老若有疑思,接著說道︰「自古漢賊不兩立,今大遼北據對我蠢蠢欲動,司馬相之『青梅弄得漢求饒』似有不妥!」

「那麼……改成『青梅弄得棒求饒』總該可以了吧!」司馬相把「漢」字改成「棒」字。

「好吧~~下一位是孔定!請你以少女秀穴為題,作七言絕句一首。」

「這個嘛……有了!少女秀穴總是濕,初夜瀕瀕把淚拭,問君可有快意否,就在抽送進出時。」孔定這關倒答得輕鬆自在。

「好吧!過關……既然又是全部過關,就直接進行第四關吧!」王安石宣佈了第四關開始。

「文試第四關,七言詩句接龍,應試秀才須依據前一名秀才詩句之最後一字作為首字,且詩意需相連貫。此字之字形字音需完全相同,答七言詩一首,答題須押韻腳,需有淫意,且詩句最後一字不得與前答者重覆。共計五輪,未在時間內答題且答完者,淘汰!」呂惠卿照例的聲明了此關的應試規則。

第四關輪到了歐陽修主持,歐陽修走向前自籤筒中連抽了四隻簽決定第四關的答題順序,結果順序為司馬相、王康、兆子文、王富、孔定。歐陽修接著開始出題︰「大江東去浪濤盡……請司馬相接詩。」

「好,盡褪衣衫待狼采。」

「採得慧陰滋補陽。」王康答道。

兆子文接著說︰「陽棒汲水入陰井。」

「井深測得君淫力。」王富答題。

「力有未逮早洩精。」孔定答完,第一輪結束。

「啪!啪啪!好啊……」觀試民眾響起一片掌聲。

司馬相接著開始了第二輪︰「精盛再催棒昂起。」

「起身又把妹來淫。」王康又答出,引來一陣哄堂大笑。

「淫漢登堂強摘花。」

「花謝苞落人憔悴。」王富答道。

「好一個悴字啊!逼死孔定。加油啊……」民眾希望快點看到第一個被淘汰的人。

「悴容來自淫狼虐。」孔定又穩穩的答完第二輪。孔定想刁一下司馬相,故用「虐」字作尾。

「虐刑施入菊花庭。」司馬相仍舊輕鬆答出。

「庭院深深深幾許。」王康也三輪過關。

「……許……這許嘛……」

「鏘~~一鑼時到!」

「這許嘛……許得花狼入苞堂。」兆子文接答。

「堂……堂哥堂弟齊相聚。」王富答出。

「聚嘛……」孔定準備要答題。

「等等!王富秀才的答句跟『許得花狼入苞堂』有何聯貫啊?」仲淹問。

「是啊,是啊!本來只有一個花狼的,怎跑出堂哥堂弟咧?」民眾質疑聲也此起彼落。

「這……這……」王富頓時乍舌不知所措。

王安石走上前來說著︰「好,王富秀才淘汰!孔定秀才接堂字。」

「堂嘛……堂上干淫聲不斷。」孔定答完第三輪。

「斷續夾雜叫痛聲。」司馬相快答。

王康歪著頭跟答︰「聲聲叫出高潮至。」

「這『至』嘛……」兆子文被難倒了!

(五)文試結束實戰開始

「鏘~~一鑼時到!」

兆子文受困於王康答的「聲聲叫出高潮至」。

「鏘~~二鑼時到!」

「這『至』嘛……啊……至死不飲忘淫水!」兆子文急中逼出一句。

「這、這……忘淫水是何物呀?」觀試民眾議論紛紛。

歐陽修趨前低聲問兆子文道︰「老夫精通古今典史,倒沒聞見過忘淫水,請問兆秀才此物來歷如何啊?」

兆子文回曰︰「恩師可曾聽聞忘情水嗎?」

「這倒是曾聽聞過。」歐陽修答道。

兆子文詳述說︰「野史中傳聞唐伯虎欲點秋香卻為老夫人從中作梗,友人告曰︰『不如飲用忘情水以求脫離情海苦痛如何?』唐伯虎答曰︰『忘情水或能忘情,惟此恨綿延吟不盡啊!』友人對曰︰『那就用忘淫水吧!』概唐伯虎之友誤將『吟』字當『淫』字而開起玩笑罷了。

「哦~~受教,受教,老夫孤陋寡聞也。」歐陽修客氣的回應兆子文︰「那就請孔定秀才接答水字吧!」

孔定又穩穩的站起,答出了第四輪的吟詩接龍︰「水穴滿盈洩慾火。」

「火息水退浪平靜。」司馬相最後一輪答完。

「簡單啊~~靜思悔將妹蹂躪。」王康也答完了第五輪。

只見兆子文站起口中喃喃不休︰「這死王康啊!死王康!……每次都刁我。

這躪嘛……」

「鏘~~一鑼時到!」

「這……躪啊……真難啊!待我想想……」

「鏘~~二鑼時到!」

兆子文真的束手無策的樣子。

「加油啊~~兆公子,加油啊!」台下有人為兆子文加把勁。

「咦?這個……」突然兆子文似有靈感出現。

「鏘~~三鑼時……」

「等等!有了……」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第三鑼時敲下的同時,兆子文高喊「有了」,「躪女淫心未見平。」兆子文答出。

「且慢……兆子文秀才,此詩又是何意啊?」歐陽修又再次的請教兆子文。

「這沒啥特殊意思啊,只是躪家小姐未滿足淫意罷了!」兆子文笑著回答。

「咦,誰是躪家小姐啊?對啊,對啊,沒聽過躪家小姐呀?到底住哪啊?」

觀試民眾又是滿頭霧水不得其解。

歐陽修再度趨前低聲的問︰「兆秀才又是依何典故跑出躪女啊?」

「敢問大人,此第四關吟詩接龍以來,主角是否一直為一男一女啊?」兆子文反問歐陽修。

「依當前看來確是如此,且可自王富淘汰的原因來觀之,並無二男或二女存在。」歐陽修答道。

「那就對了,當前我等吟詩接龍的詩中女主角並無人給予名諱,學生就叫她躪女羅!」原來是兆子文自己編的。

孔定站了起來︰「那怎行,她為何非姓躪不可?」

「是,兄台的確高見,此女並非一定要姓躪不成,但既是吟詩接龍要承接詩意,自然先給她取名者得之,我叫她躪女前並無人先我一步啊,請兄台明鑒!」

兆子文說完就坐了下去。

孔定摸摸鼻子說︰「那本人也東施效頻一番……平男累得躺臥地。哈哈!我也率先給男主角冠姓『平』也。」

「這……」歐陽修看了看王安石,王安石步向前向大家說道︰「好吧,既然吟詩接龍五輪的輪答都已結束,就繼續第五關的文試吧!」

王安石宣佈了進行最後一關的文試,也就是昭示默許了方才兆子文和孔定的無理答題。

「文試第五關,按圖吟詩,應試秀才需依殿試官抽出之字畫以七言絕句一首吟出。四段詩格定為姿勢、動作、淫意、神態,未滿足上述規定或逾時作答或逾時未答或逾時答不完整者淘汰。計時三鑼時!」呂惠卿趨前解說著最後一關文試的規則。

第五關文試由呂惠卿主持,他抽出第一位應試秀才︰「第一位是司馬相。」

隨即又從另一個裝有字畫的籤筒抽出了一幅字畫,這字畫描繪著女子正幫書生口交著,而書生神情歡愉。

司馬相瞧了瞧,答道︰「舌璨陽根品蕭一,拖弄繞揉含舔吸;女子獻心吞樑柱,書生忘神醉快意。」

「好,過關。下一位是王康。」呂惠卿接著抽出了一幅男女交歡圖,書生從後方頂著彎身的女子後臀。

「挺挺玉立入後庭,攬腰推送亂亂頂;女子芳心淫快意,愉悅失神入仙境。

」王康也順利的答完了試題。

「好啊!好啊……好個王康呀!」王康的啦啦隊又響起了一片掌聲。

「下一位是……兆子文!」呂惠卿抽出的字畫是女上男下交歡圖。

兆子文想了想︰「陰坐陽插蓮花中,倒掛金鉤猛抽動;書生爽躺女歡欣,傳出淫聲輕輕誦。」兆子文答完也坐了下去。

孔定知道自己是最後一棒,站了起來,拂了拂身看著呂惠卿。呂惠卿抽出了最後一幅畫,畫中卻是男子壓著女子在地,女子身無衣物且呈抵抗態勢,男子手中殘留女子破衣一角。

「這……這是何意啊?」孔定愣了一下。

「這一定是強姦啦!不、不……這應是嘻鬧……非也非也,應是迷姦不成反硬來吧!哈哈……」觀試民眾也猜測紛紛。

「鏘~~一鑼時到!」

孔定仍是一臉狐疑。

「鏘~~二鑼時到!」

孔定搔了搔頭,說道︰「男欲強求女不肯,霸王硬上肉棒伸;一柱擎天破雲處,洪濤一洩女遺恨。」

眾殿試官們相顧慘沮,既然也無重大缺失,只好讓四人都通過文試。王安石趨前向大家宣佈︰「歷經五關文試,四位秀才果然才高八斗,令人佩服,惟術試將從嚴評定,還望諸位好自為之!」

王安石的一席話不只帶給了四位應試秀才一陣緊張,也更宣示了術試的困難程度。倒是觀試民眾個個精神振奮,因為能夠見到魚水之歡的現場比試,無疑將是此生之最大樂事。

(六)術試首關考驗定力

經過了五關的文試,五位參加殿試的淫秀才有四人過關,顯然在文才上皆是才學兼備,當然也因為這個殿試是比選淫狀元而非文狀元,故在文試上之要求自不若文狀元的比試來得嚴謹及重要,術試科目才是淫狀元最引以為傲的專長。

「咚~~」王安石又再度敲下了試殿上的巨鼓表示殿試開始並趨身走上試殿台。

王安石拿起了聖旨將它打開來,向觀試民眾及應試秀才宣讀道︰「奉皇上欽意,本次淫狀元選拔之術科比試增列四位專才助試官!」王安石宣讀完就走回殿試長的位置坐下。

呂惠卿接著走了上來,其身後跟著四名女子,「哇~真是他媽的漂亮啊!能讓我爽一下就算砍頭都值得啊!」觀試民眾看凸了雙眼,忍不住的對那四名女子直呼漂亮。

「第一位助試官是京師名妓殷如煙姑娘,第二位助試官是後宮嬪妃房術講師白霜霜姑娘,第三位助試官是東瀛留學藝妓芳子姑娘,第四位是……」

「咦……第四個姑娘挺害羞的嘛!不知是那兒來的啊?對啊……對啊……還著面紗咧!搞不好是名門閨秀……是處女喔!哈哈哈……」觀試民眾還沒等呂惠卿介紹完就猜測紛紛。

「是……苗疆格格藍芸……」呂惠卿介紹完就引領著四位助試官就坐。

「原來是苗疆官家女啊!聽說苗疆女很毒的咧!是嗎?但是真的很美呀!」

觀試民眾不斷的對著四位美女評頭論足著。

呂惠卿在坐位上聲明︰「術試第一關,體檢淫根。應試秀才須舉出一項自身之淫技及使用之淫根,淫技及淫根均不得與前應試者重覆。應試時間三鑼時,凡未於時間內通過術試者淘汰。比試開始!」

呂惠卿聲明完後坐了下去,助試官殷如煙一手牽著裙裳踏著碎步,像仙人般的走了上來。

「哇~~好美喔!」觀試民眾又是一陣驚呼。

「第一位應試秀才是兆公子!」如煙抽出了第一支應試簽。

兆子文走上殿試台,望著美美的如煙姑娘。

「請問兆公子的淫方為何啊?」如煙問著兆子文。

「是……五指探花!」

「那再請教公子淫根何在啊?」

「那當然是手指羅……」

如煙聽完兆子文的答話後就轉身向計時官揮了揮手,示意開始計時。

只見如煙身子都還沒轉正,兆子文就一把撩起了如煙的裙擺並蹲就了下去。

「喂!你……」如煙被突然的猴急嚇了一跳,但想起了這是有限時的比試,也就不再計較了。

「什麼?這怎會……」兆子文撩起裙擺就把頭鑽了進去,卻被眼前的景象弄呆了。

「鏘~~一鑼時到!」

「好個京師名妓啊!竟穿起坊間貞節烈女穿的七星守貞褻褲!」兆子文的風流經驗識破了如煙出的難題,就隔著褻褲一手摸起了如煙的花唇,一手伸進了自己的衣袋中摸索著。

「呵呵~~兆公子還是知難而退吧!你可知本姑娘所穿何物啊?呵呵……」

如煙輕蔑的笑著兆子文。

「鏘~~二鑼時到!」計時官敲下了第二聲鑼,並報出時間將至的訊息。

觀試民眾看得一頭霧水,看不到如煙裙裡的玄機,只見鑽進裙裡的兆子文不斷地鑽動著,卻看到如煙的臉上輕著笑意。

「鏘~~三鑼……」

「啊啊~~嗯……」就在計時官正要報出時間到的當兒,如煙的嘴裡突然發出了「嗯啊」的淫聲,她的臉上剎時由笑容轉為驚訝,也起了一陣紅暈,身穿的褻褲也落到了地上。

如煙驚慌的推開了兆子文,退了二步說︰「你……你……你怎能……來得及解開……?」

「這是啥褲啊?是做何用的啊?……」觀試民眾好奇的議論著。

兆子文被推離了如煙的裙裡,就直起了身子向大家展示著左手食指說︰「我的淫根剛探了如煙姑娘的花蕊,指上蜜汁昭然可證!請殿試官鑒核……」

「你如何能解我貞褲探我花蕊啊?」如煙撲了撲衣裙向兆子文問道。

「承讓,承讓!學生不才用了把波斯小刀!」

如煙這才檢視了脫落在地上的七星貞節褻褲,其上的七個死結都完好如初,只是整件褲子從腰部劃下被割成了一塊布。

原來這七星貞節褻褲穿上後共打上有七個死結,分別在左腰、右腰、後背、左大腿內側及外側各一、右大腿內側及外側各一。用一般手解恐需時半日,若用一般刀具割破緊穿於身之褻褲則必傷及肉身,兆子文因隨身帶有風流工具波斯小刀,故能在不知不覺中破褲探花。

「如煙姑娘,兆秀才是否有用淫根探得你的花蕊呀?」王安石問著。

「這……這……有~~有……」如煙著紅臉邊應著王安石邊退回到座位上去。

「好,兆子文過關!」

「謝大人~~」兆子文對著如煙舔了舔手指上的蜜汁,並向王安石道謝後,也退回到座位上去了。

「喔~原來是貞節褲啊!是想拖兆秀才的解題時間啦~~」民眾恍然大悟。

接著苗疆格格藍芸走了上來抽出了第二支籤︰「司馬相!」

「在、在!」司馬相走上了試台。

藍芸穿著苗疆長裙向司馬相靠了過來︰「你的淫方是……?」

「是……舌綻蓮花。」司馬相邊答著邊從上到下打量著藍芸全身。

「那淫根是……?」

「舌頭。」司馬相突然覺得苗疆女人玩起來一定很爽,儘管嘴裡答著舌頭,衣袍下部卻隆凸了出來。

藍芸將雙手搭上了司馬相的雙肩,輕聲的對著他說︰「來吧~~我正等著你呢!」

司馬相頓時感到雙肩被用力的壓下,就順勢的蹲了下來,雙手掀起了藍芸的裙子鑽了進去。

「咦~~什麼味道?管它的……」司馬相似乎感到不對勁,但也沒顧到那麼多,就雙手摸著大腿向上游移到藍芸的腰部。

「鏘~~一鑼時到!」

藍芸將雙腳微微向外站開,雙手撫摸著司馬相的雙肩及背部,司馬相將肚兜下擺解開,慢慢的將藍芸的褻褲褪至膝部。

「鏘~~二鑼時到!」

司馬相看到了藍芸的神秘花境,紅潤細嫩且緊合的花唇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司馬相輕輕的用手指沿著兩片花唇的密縫滑過。

「啊……嗯嗯……」藍芸忍不住的輕叫了兩聲。

司馬相覺得遇到了這麼美又這麼幼的助試官,真是賺到了,只是藍芸的花間一直飄來一陣陣莫明的異香。

「咦~~司馬相,你在幹嘛呀?別只顧著享受啊!後頭還有的干咧。哈哈哈哈……」觀試民眾因看不到司馬相的動作而瀕瀕催促。

「啊……嗯嗯……」藍芸被司馬相挑弄得淫慾闇然生起。

「啊!迷香……」正當司馬相伸出舌頭磨舔藍芸兩片花唇間時,只覺舌間一陣趐麻,就昏跌出藍芸的長裙倒在殿台上。

「哇~~這……這……怎會如此……」觀試民眾一片喧嘩。

「鏘~~三鑼時到!」計時官宣佈了時間終止。

藍芸理了理衣裙後,轉身向王安石說︰「司馬相秀才的淫根沒有探入我的花唇……」

「藍姑娘是如何弄暈了司馬相啊?」王安石問道。

「回大人,小女子身穿迷香褻褲,花唇沾有迷液,司馬公子貪圖流連花唇而未肯直入花心,故迷倒在小女子裙下也!」

「好、好~~秀才司馬相淘汰!」王安石轉身向呂惠卿說著。

兩個兵士走上了試殿台將暈倒的司馬相從台上架走,觀試民眾一陣錯愕,應試秀才們這才發現大事不妙而說不出話來。

(七)淫術纏鬥各顯神通

司馬相淘汰之後,試殿上的三位秀才自然的必是今年的狀元、榜眼和探花,待爭的只有誰是狀元罷了。

第三位上場的助試官是東瀛留學藝妓芳子姑娘,她穿著和服,徐徐的走上台來。

「糟糕!這女子穿得是……」還未上場的王康和孔定連連直呼糟了,因為他們兩人都沒品嚐過穿著和服的女子,自然對和服也就一知半解。

「下一位是……」

王康和孔定都雙手合十的默念著佛號,當然是祈求不要抽到自己!

「是……王康。」

「啊~~完了!」王康慘叫了一聲,就被鄉親加油團拱上了試台。

「加油!加油!王康加油……」加油團一直加油著。

王康向芳子姑娘拱手一拜,說道︰「還望姑娘手下留情!」

「王秀才的淫方是……?」

「是……一柱擎天。」

「淫根為何?」

「淫根是我的陽根……」王康面有難色的說著,多半也是因為芳子姑娘身著和服之故。

芳子姑娘轉身向計時官揮了揮手表示開始計時,然後轉身對著王康,只見王康仍癡癡的站在芳子姑娘的面前不斷的上下打量著。

「鏘~~一鑼時到!」

王康開始用手開始解開自己的布褲。

「哇~~好大啊!是啊……是啊……真是罕見啊!」觀試民眾對王康落下布褲後露出的陽具嘖嘖讚歎,王康則是不斷的自我搓揉著陽根,卻不知如何下手。

「呵呵!王秀才還真是見識淺薄啊!竟不曾動手脫過東瀛和服?呵呵……」

芳子姑娘笑著王康的不知所措。

「鏘~~二鑼時到!」

王康忍受著東瀛女子的譏笑,仍然搓挺了自己的陽根,這比剛才更具大的陽根讓芳子忍不住的收起了笑臉,興起了淫心。

「我……沒……穿……褻……褲……」芳子低聲斷續且偷偷的告訴了王康,然後芳子微微的站開了雙腿。

說時遲那時快,王康突然劈出一掌將芳子姑娘打昏在地上,這讓王康在芳子姑娘靜躺的狀態下,輕易的能夠從和服底部看見芳子姑娘和服內的秘密。觀試民眾更是個個引頸眺望芳子的裙底春光,護衛的兵士們看情形不對,就想衝上台來阻止王康,王安石揮退了兵士。

只見王康光著下部爬上了芳子姑娘的身體,「你……你……想硬來?」芳子姑娘適時醒了過來,質問著壓在身上的王康。

王康往前一頂……

「鏘~~三鑼時到!」

兵士們擁上前去拉起了王康。

「他……他……他沒……進去……」芳子姑娘驚恐的從地上爬起並高興的叫著,王康也忙著穿回褲子。

王安石看了看王康︰「你有何好說的?」

「非也!非也!學生已探得芳子姑娘之花蕊!」王康答道。

「何以見得?」王安石逼問著。

「他胡說!他的棒頭剛進入我的花唇就因時間到而被兵士拉走了啊!」芳子姑娘極力辯護著自己認定的結果。

「稟大人,芳子姑娘花房緊實,學生為免傷及唇蕊,故僅於唇口射入瓊漿代替棒探花蕊!」王康竊笑的答著。

「這……這……」王安石目光轉向了芳子姑娘,只見芳子姑娘的和服裡流出了白濁的玉液滴到了繡鞋。

「好吧,算你過關。」王安石領著大家回到了座位上。

「好啊……好啊!好個王康啊!王康必中狀元郎。哈哈哈……」民眾又是一陣瞎鬧。

接著,後宮房事講師白霜霜走了上來,孔定也自知是最後應試者而站上了試殿。

「還好,難惹的東瀛浪女沒抽到自己。」孔定看著白霜霜,竟生起慶幸的感覺。

「且慢!」就在白姑娘即將發問之際,司馬相從昏睡中甦醒並跳上台來向殿試官員們喊著,兵士們又拔出了刀械在旁警戒。

王安石揮揮手支開了護駕的兵士向司馬相走來︰「司馬秀才已被淘汰除名,何故驚擾台上比試啊?」

「稟大人,學生沒輸。」司馬相拱手向王安石稟告。

仲淹忍不住的站了出來說道︰「又來了,閣下想學王康文試時情形來個硬ㄠ復活嗎?」

「不,學生並非硬ㄠ,是事實……」司馬相繼續力爭著。

「願聞始末。」王安石招招手,把那場比試的助試官藍芸格格叫了出來。

「稟大人,學生已探得藍芸姑娘之花蕊!」

「你胡說!你說謊!你的舌頭根本未入花唇,何來探得花蕊之說?」藍芸氣得直罵司馬相扯謊。

「司馬秀才聽好,閣下可知欺君罔上之罪重可抄家滅族呀?」呂惠卿也跳出來質問司馬相。

「學生之淫舌確未探入藍芸姑娘花唇之內……」

「來人啊!快把司馬相拖出去論治欺君之罪……」呂惠卿忍不住的向週遭的兵士叫喚著。

「且慢!惟學生確已探得藍芸姑娘之花蕊!」司馬相臉上興起了絲絲笑意。

「莫非閣下懂曉奇門邪術?哈哈哈……」仲淹不由得大笑的問著。

「稟大人,學生並非茅山術士,但是學生也為顧及藍芸姑娘之唇蕊而以射入代替探入。」

「射入?司馬秀才不是『舌綻蓮花』嗎?莫非……你的嘴能射出瓊漿玉液?

哈哈哈……」仲淹又大笑了起來。

「學生沒此能力,學生非射出瓊漿玉液,而是……米飯一粒。」

「哈哈哈~~米飯啦!哈哈……」又引來觀試民眾一陣大笑。

王安石請藍芸姑娘退下,檢試花房內是否殘有米飯,又請司馬相解釋過程。

「學生鑽入藍芸姑娘裙裡後即覺異味連連,當下以為是自己口腔異味,遂用舌剔牙清理口腔,故嘴有米飯一粒。後於舔吻藍姑娘花唇之時,見藍姑娘心花怒放而花房微開,就吹了口氣,不意竟將米飯吹入花蕊……」

「哈哈哈!好個無心插柳啊!哈哈哈……」觀試民眾聽聞司馬相的說明,皆哈哈大笑。

藍芸姑娘走了回來︰「回大人,小女子花房中確有米飯一粒!」藍芸向王安石回報著。

「這……這……」王安石回頭看了看歐陽修,歐陽修點點頭,說道︰「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好吧,司馬相就回復應試資格吧!」王安石只好尊從學高望重歐陽修的意見。

「謝大人!」司馬相得意的回到了座位上。

白霜霜繼續這一關最後一位應試秀才的比試。

「孔秀才的淫方為何啊?」

「展露腳頭。」孔定答道。

「是展露頭角吧!」白霜霜糾正了孔定︰「那你的淫根是……?」

「是……頭。」孔定遲疑了一會兒答道。

「頭?這……這……太大了吧!這……」白霜霜轉頭看了看王安石。

王安石振了振衣裳對著孔定問道︰「頂上之頭如何探穴啊?」

「喔~~大人誤會了,學生之頭並非指頂上人頭,而是指腳趾之頭。」孔定辯解著。

「原來如此……」白霜霜鬆了一口氣,隨即轉身向計時官揮手。

孔定一見白姑娘的手揮下,就衝了上去將白姑娘按倒在地。

「你……莫非……你……也要……硬來?」白霜霜略帶驚恐的問著。

「鏘~~一鑼時到!」

孔定將白姑娘的褻褲一把拉至秀腿根部,又將白霜霜由正面翻成了背部。

「你……你……你想……馬背駕車啊?」白霜霜再問。

孔定依舊未答,只是脫著自己的布褲,托弄著自己的肉棒。

「鏘~~二鑼時到!」

孔定見時間不多,就猛然往前用力一頂……

「啊~~痛啊!啊……你幹什麼啊!……你探錯穴啦!」白霜霜大聲喊痛。

「哇~~這娘兒們真會叫啊!」觀試民眾一陣喧嘩。

孔定仍是不斷地猛力向前頂、頂、頂……

「啊~~痛啦!我是助試官啦,你怎可無禮?啊……啊……」白霜霜一陣哀叫。

「鏘~~三鑼時到!」

孔定意猶未盡的繼續頂著。

「啊……痛~~痛~~兵士,快把他拉開啦!時間不是到了嗎?痛啊……」

兵士們這才上前拉開了孔定,白霜霜無力的站起了身子走回了座位。

「好,第一關術試結束,休息兩個時辰。」呂惠卿說完,就和殿試官們一同走出了試殿,但見白霜霜滿臉淚痕交織的離去。

(八)淫試難考,步步為淫

就在諸位殿試官離席的當兒,滿臉淚痕的助試官白霜霜突然奔到了殿試長王安石身邊低聲的說著話。

王安石停下了腳步,回身大喊︰「且慢退席!」

正欲離去的應試秀才及觀試民眾紛紛的停下了腳步,王安石向著孔定走去。

「孔秀才,剛才的淫方為何啊?」王安石嚴肅的問著。

「這……這個嘛……是……」孔定疑惑王安石此問之用意而不敢直答。

王安石更靠近了孔定︰「是……展露頭腳吧?」

「這……是……是!」孔定遲疑的應答著。

「再請教『頭』系指何意啊?」王安石逼問著。

「這……這……這……」孔定仍然不敢直答。

「是閣下比試時說的足下之頭,而非頂上人頭或胯下肉頭,對吧?」王安石代孔定解答著。

「是……對……對!」孔定開始明白了王安石的問意。

王安石揮手招來了兵士,然後對著孔定說︰「閣下竟用胯下肉頭直搗白霜霜姑娘的後庭,是否應該不算過關啊?」

「對啊,對啊!孔定沒照淫方辦事,該淘汰……該淘汰……」觀試民眾掀起一陣嘩然,大家這才恍悟孔定方才並未使用腳趾頭行事,而是以肉棒強迫插入白姑娘之後庭。

兵士正欲上前將孔定架離試殿,只見孔定拱起手來向王安石說道︰「學生並無違反自訂之淫方啊!」

王安石揮揮手阻止了兵士的行動,反問孔定︰「何以見得?」

「稟大人,學生之淫方為『展露腳頭』,雖後以胯下肉棒探入白姑娘後庭花穴,惟學生雙腳始終赤裸展露在試殿之上並未隱藏,如此豈不『展露腳頭』?」

孔定說完後,只見助試官白霜霜哭得更大聲的奔退出試殿,王安石向孔定揮了揮手表示贊同孔定的答覆後,也和諸殿試官退出了試殿,只留下了一群觀試民眾的竊竊笑語。

「咚~~」試殿上的巨鼓再度響起,兩個時辰的光陰很快的過去,呂惠卿再度走了上來說道︰「術試第二關,武取淫娘。各應試秀才需在三個鑼時內以各種方式淫取助試官之美體,助試官得以武藝抗之,凡未於時間內淫取者淘汰。」

助試官苗疆格格藍芸步上試殿,欲抽出了這關第一位應試秀才名簽,只見四位秀才俱是膽顫心驚唯恐抽到自己。

「第一位是……是……王康。」

「哇~~我完了!這次真的完了啦……」王康嘴裡振振有詞的發著牢騷。

「喂,別擔心啦,吉人自有天相啦!哈哈……」加油團邊說著,邊將王康拱上了試台。

「有請!」藍芸說完就突然躍起,飛到了距試殿地面大約二個人身長的大鼓上面。藍芸飛定後攤了攤雙手,「呵呵」的對著仰望的王康笑說︰「鼓上鳳舞。

怎樣啊?」

王康看傻了眼,他自知武藝不及藍芸,又怕藍芸是用毒高手而不敢追上,於是心生一計,彎下了腰。

「呵呵!認輸就認輸,彎腰行禮倒是不必了……」藍芸笑得更開心了。

王康隨後彎起身來,右手緊捏著卻高舉著說︰「藍姑娘,想必這是你的隨身之物吧?掉在地上了……」

「啥東西掉了啊?」藍芸因為飛到了大鼓上,距離太遠而無法仔細審視。

王康放下了右手,故意大聲說道︰「好吧,既然沒人的,就自個兒收藏起來羅!」

「等……等等,我瞧瞧。」藍芸急得馬上就從大鼓上飛躍了下來。

「鏘~~一鑼時到!」計時官敲下了第一聲鑼時。

就在藍芸飛身至王康面前要看王康手中緊捏之物時,王康迅即點了藍芸的二處止動穴,這使藍芸姑娘的手跟腳都不能動彈了。

「你……你……這是……?」藍芸這才發現被點了穴道。

「哈哈~~我的手中根本空無一物,我自知武技不如藍芸姑娘,出此賤策,還望見諒!」王康說完就動起手來,準備褪解藍芸姑娘的衣衫。

王康伸手鬆去了緊紮於藍芸腰際的長裙繫帶,苗族花裙瞬間直落藍芸的腳底露出了襄有碎花的褻褲及一雙古銅色的美腿,王康的嘴湊上了藍芸的大腿根部。

「啊……你……你這……淫徒。要上快上,別淫弄本姑奶奶……」藍芸的苗族本性頓時因為王康的無禮而表露無遺。

王康的狼嘴從大腿根部往上吸吮著來到了褻褲外的花唇邊,陶醉的神情告訴大家,他正在享用苗疆的上等美女。

「鏘~~二鑼時到!」

王康的雙手開始解下藍芸的褻褲,一陣異香迎鼻而來。

「啊~~糟糕!」王康想起了司馬相在上一關比試裡,曾中過藍芸的苗疆迷香,於是立刻回身用衣物掩起了口鼻。

「呵呵!怕本姑娘了吧?下回你再遇到我,我就放蠱毒纏你。呵呵呵……」

藍芸見王康無法得逞,忍不住的大笑連連。

王康回過身後呆了一會兒,他想藍芸的花穴必有迷液,後庭或許也有,若擅入禁區恐將死無葬身之所,就把心一橫,轉身拉了藍芸的雙腳一把。

「砰!」藍芸一時失去支撐而整個人垮倒在地上。

「唉喲!賤漢……痛啊!我是助試官,你敢……傷我?」藍芸氣得罵人。

「不敢!不敢!只是借姑娘秀嘴一用……」王康迅速的解下布褲,掏出了軟趴趴的肉棒,直往藍芸的小嘴而去。

「你……你……你無恥!」藍芸的嘴鐵定沒有迷液,想不到竟被王康視破。

王康用手掐住藍芸的下巴逼她張嘴,算計著時辰將至,王康也顧不得還呈現軟狀的肉棒,就硬塞入了藍芸的秀嘴。

「啊~~不……可……唔~~唔~~你……不……唔……好……死……」藍芸被迫含著王康的肉棒卻仍不時的罵著,試台下的觀試民眾則是樂在其中。

「鏘~~三鑼時到!」

「唔~~唔……到了……唔~~時間……到……了……」藍芸催促著王康,快把肉棒抽離她的嘴吧。

王康哪肯將正在漲大的陽具抽離,於是加大了抽送的動作。王安石揮手叫兵士過去,這才架開了色慾薰心的王康。

「死賤漢,還不來為姑奶奶解穴啊?」藍芸仍是受困於四肢的不能動彈。

「哈哈哈……剛解完上面的穴,還要解哪裡啊?哈哈哈……」觀試民眾一陣嘲弄。

王康穿回了布褲,就向著被兩個兵士撐起身子的藍芸走來,他對著藍芸說︰「要我解嗎?」

「廢話!快給姑奶奶解穴……」藍芸怒不可止。

只見王康將手伸到了藍芸隔著褻褲的花穴口輕摸著。

「啊……嗯~~你……你……放肆……比試已經結束了,快住手!」藍芸不斷地抗議著。

「你不是要我解穴嗎?難道你不知道止動穴解穴處就在陰門口嗎?」王康理直氣狀的繼續撫摸著藍芸的花穴,尤其是有兵士架著的美女更令人動心。

王安石站了起來,王康怕激怒了殿試長,只好將手移至藍芸的胸口輕點了二下。「啪!啪!」藍芸在止動穴被解開的剎那就給了王康兩巴掌,她拾起花裙,憤憤的走回了位置上。

王康摸著臉頰愉悅地走回座位,倒是贏來了觀試民眾的一堆掌聲及笑聲。

「好,王康過關!」呂惠卿向眾人聲明著。

接著助試官殷如煙再度踩著碎步,像仙人般的走了上來︰「下一位是……孔定。」

「哇~~真是美啊,不愧是京師名妓啊!」民眾傳來一陣驚呼。

「在!」孔定滿懷信心的步上試台。他不怕比武,只怕用毒,藍芸既被王康擺平了,也就沒啥好怕的了。

「請!」如煙說完,就站在原地等待孔定的出招。

「這……這小女子既是京師妓女,一定沒啥功夫,就直接上吧!」孔定暗自的竊笑著,並向如煙走上去。

孔定目盯著如煙豐腴的雙峰,忍不住就突然的伸出雙手,向那雙大奶用力一抓,只見如煙忽然間消失在眼前,孔定的雙手竟抓了個空。忽然孔定感到身後有人在拍他的肩膀,他猜想必是如煙轉身跑到自己身後去了,孔定一轉身又是雙手一抓,只聽得觀試民眾的一陣驚呼,因為孔定的雙手又抓空了。

「鏘~~一鑼時到!」

如煙忽然重現在助試官的座位上,笑著說道︰「呵呵呵~~孔秀才可曾聽過凌波微步啊?呵呵呵……本姑娘真不懂武藝,只會這一項逃命絕活,就等你來蹂躪我吧!呵呵呵……」

孔定看傻了眼,呆呆的怔了半晌還說不出話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