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

這是我第一次創作,希望大家喜愛。因為平常並無寫作習慣,以後出文不一定快,而且內容未必好,希望大家多多指教。

三國(1)

「真可惡!」眼前和我同齡卻健壯的年輕人氣憤的說︰「這些黃巾賊老是破壞我們的莊稼,饒不得他們。」

「許褚,他們人多勢眾,我們贏不了的。」我還是很害怕。身處在這亂世,刀就是正義,儘管我很恨黃巾賊,但他們的確不是我們這種沒受過訓練的人能比的,打起來一定沒勝算。

「難道你不恨他們,你忘了小青是怎麼被凌虐的嗎?」許褚這句話直擊我的心房。

小青是我的鄰居,原本我們這裡也不過是個苦哈哈的農村,但人人都安居樂業,直到黃巾賊來了後,一切都變了……

我還記得那晚,師父要我幫他趕著修老張的鐵犁,忙得正起勁的時候,小青偷偷跑來找我,「阿峰,陪我出來一下啦!」阿青嘟著嘴說。

她似乎是跑來的,晶瑩的汗珠滴在她紅通通的臉頰,配合她的白細皮膚,彷彿比夕陽還嬌艷,不算大的眼眸卻亮閃閃的,像快滴出水來,穿的雖是粗服也能輕易看出她的窈窕體態。

我一時看得癡了,小青看我沒反應,氣得跺了一下腳。我回了神,說︰「找我做什麼?張老爹的鐵犁還得趕呢……這可是師父交代的。」

「打鐵有什麼好玩的?快出來啦。」小青硬是不依。

我依不過她,把鐵砧收好,想說趁師父跟人下棋的空檔偷溜出來一下應該沒關係。

「走,跟我來。」

我們兩人跑到後山,一路上拉著我的手,她白嫩細緻的手是那麼的舒服,我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幸福,希望這條路能一直走下去。

「到了。」她俯身把手伸進樹下的洞,拿出了一隻白兔,輕輕的淺笑︰「你還記得它嗎?」

「難道是從阿弟手中救出來的那隻小兔嗎?」沒想到她還養著。

「嗯!白兔沒有家很可憐嘛!再說,阿爹不會讓我養它的,我只能把它擺這了。」

儘管小青是那麼的美,我最愛的還是她的心,那麼溫柔,那麼善良。

心中突然一股衝動想擁她入懷,我抓著她的雙肩,瘦弱的身形是那麼楚楚可憐,我進一步抱住她的肩頸,親吻她濕熱桃紅的雙唇。儘管不是第一次吻她了,她還是受到很大的刺激,全身一顫,似乎站不住了。

「你愛我嗎?」

我很肯定的再吻她一次。

斜陽把我們的影子拉長。

我們依偎著,她突然歎口氣說︰「總有一天我們會死去,到時就不能在一起了。」

「不會的,我們能活得很久很久,生很多的小孩,我看二十個好了。」心中突然一股不祥的感覺,我急忙安慰她。

「你當我母豬嗎?我才不要跟你生呢!」小青眼中卻充滿笑意。

「不過聽說外面好亂,不知道我們這會不會有事?」小青歎了口氣︰「如果哪天我死了,你一定要活下去喔!」

「不要,你到哪我就到哪。」

「真孩子氣!耶,白兔呢?」小青環顧四周。

「不見了,應該在附近,我去找找。」我無法抵抗她救助的眼神。

我滿山亂找卻找不到,天色黑了也看不見,又記掛小青又怕師父責罵,只得回去找小青,卻看見一生中無法忘懷的情景。

一群約有六、七個的大漢正包圍著小青,特徵是它們頭上都綁著黃巾,除了兩人拿著火炬,其它人都拿著明晃晃的刀。他們眼神充滿著慾望和殘酷,多年後我才懂得。

我當時害怕的在離他們約有十多步的距離,眼看著小青被包圍,我卻瑟縮的躲起來,生命失去的威脅使我不自禁的發抖。

小青也是如此,他的臉頰因害怕而蒼白,眼神四顧似乎在等我救她,我是個懦夫,我讓她失望了。

一個看起來是首領的兇徒很得意的說︰「想不到我們這隊運氣不壞,這村莊有這美女給我們享用。兄弟們,上。」

一人拿著刀讓小青不敢亂動,其他人紛紛把小青剝光。比棉花還白的軀體剎那出現在眾人眼前,男人們的眼神都呆滯了。

那首領說︰「離子夜還早,你們別玩太過火了。」

「沒問題,這細皮白肉的娘們得慢慢玩才過癮。」眾人轟笑著,我的心卻滴下了血。

「不要……不要碰我!」衣服一瞬間就被扯裂的小青知道接下來的情形會是多麼的殘酷。

「媽的,吵死了,把她的嘴給我塞起來。」

小青兩隻手臂被人牢牢的抓著,方逢二八的小青身軀已經成熟了,粉嫩可堪盈握的乳房掛著兩滴淡粉紅的桃子,纖細的腰忍不住就想讓人一抱,如綢緞般的皮膚白皙光滑,下身的細毛不多,卻比得上那長長的秀髮那般光亮,忍不住就想撫摸。小青口中被塞住而嗚咽著,更激發男人想盡情凌虐的慾望。

「老大,你先來吧!」

首領跟其他男人早已脫下褲子,瞪著小青的肉體,眾人下體都明顯的壯大起來。

「嘿!看你們老大的手段,絕對保證她永遠忘不了。」

首領一步步的逼近小青,把舌頭從頭髮慢慢的往下舔,小青努力的掙扎,卻抵不過兩個健壯男人的手掌,反而把自己的頭髮弄亂,乳房輕輕的晃動,在火光一閃一閃下,兩粒紅艷的乳頭更增魅惑。

首領把小青細緻的眼、鼻、耳一一狂舔,手更粗暴的把小青的乳房捏得變了形,小青的臉上寫著絕望和痛苦,男人卻越來越興奮。

兩個抓住小青手臂的男人受不了這刺激,把小青的手拿來摩擦自己的陽具,掌心的細嫩使兩人得到舒適的快感,拿著刀架在小青頸上的人也忍不住地把一隻手放在小青堅挺的屁股上,享受小青身上最肉感的的部位,其他人早想撲上去,只是礙於老大還沒完事才勉強壓抑住,只見青筋因興奮而用力的雙手,明顯的腫脹。

雖還沒插進去,小青眼中的淚早已洩出,首領也把淚水舔的一乾二淨,還在小青耳邊大聲說︰「你的乳房真是滑順,被我的手隨意玩弄還是很挺嘛!」說罷輕咬小青的耳垂。

小青屈辱的顫抖,雪白的胸脯在首領的手中一躍一躍,抓住小青手掌的男人們更借此刺激陽具的前端,極小卻極快速的顫抖使得男人們得到更大的快感,此時老大把下體放在小青的穴口,兩片黑森林彼此交纏。

首領確認好小青的洞穴後,環抱小青的纖腰,不長但粗大的陰莖一口氣直灌了進去,小青大叫一聲後已面無表情,她徹底的絕望了。身後的男人這時把刀收起來,讓下體摩擦小青的臀部,兩手伸到前去蹂躪小青兩粒椒乳。兩個藉著小青手自瀆的男人已受不了的洩了,卻猶自拉起小青的白皙大腿,摩擦小青的花蕾,小青粉紅的洞口可看見首領的傢伙在插著不動。

首領這時大聲喊︰「媽的……沒有水好難動,但好緊……喔……好舒服!」

首領把小青不斷流出的淚水濕潤兩人交合的部位,開始猛烈的抽動,還一邊跟其他人說︰「我們帶著她好了,這麼棒的女人我還想一玩再玩。」下體卻仍把鮮嫩的肉壁不斷翻出,此時只聽見粗重的呼吸和抽插的聲音。

小青因身體懸空,首領很輕易的旋動小青的腰來摩擦,突然首領一陣狂攻,已然結束了。

首領把小青嘴上的布拿出,把自己的陰莖放進去說︰「舔乾淨。」

小青神色突然堅決起來,用力咬首領的陽具。首領慘叫一聲後,氣得把放在地上的刀刺向小青平坦的肚腹,小青慘叫一聲,癱軟下去,我心中熱血上湧,正要衝出去拚命,小青卻望向我這方向,搖了搖頭就閉上眼,死了。

原來她早發現我了,她不怪我我沒救她,反而要我別衝動。小青,我對不起你,我一定會報仇的!

其他男人看如此收場,都露出可惜的表情。老大的下體還汩汩的流血,卻似沒大礙。

「算了,等到子夜時把村莊攻下,難道還怕沒有女人?倒是我這把刀給弄髒了。」

亂世人命賤,連一把刀都比不上。唉!

我聽到他們要攻村的消息,忙跑回去了。回頭望見小青的屍體,我心中下定決心要報復。

夜,更深沉了。

三國(2)

滿眼血絲的我急忙跑回到村莊,不論如何,發生在小青身上的慘況我再也不要看到了,我急忙告訴村裡的父老鄉親,許褚是我的好朋友且年紀相若,他一向視小青為妹妹,聽到此慘事就忍不住要拿刀送黃巾賊見閻王。

我急忙拉住他︰「仲康,你一個人要跟誰拼呀?不要去送死。」

「難道不討回公道,讓小青白死?」許褚用他的大嗓門吼出來。

我一陣心痛︰「不,當然不,我一定要復仇,但你只憑勇猛是解決不了那群強盜的。」

「那你要怎麼辦?」旁邊有人以畏懼的聲音說︰「我看投降好了,今年收成還可以,給他們一點不會挨餓的。」

「你說什麼?人家都欺侮到頭上了,你還縮頭縮腦的,給我滾一邊去!」許褚怒罵出來,只見那人已不知躲到哪了。

仲康他在我們譙縣這附近是有名的大力士,有一次一隻發情的公牛突然發瘋似的亂撞,耕牛又珍貴,沒人捨得殺他,卻又沒把握將它制服,只見他跳到公牛前,雙手抓住牛角,硬是讓公牛停下來,從此「許褚」兩個字在譙縣是大大的出名了。

「阿峰,我聽你的,我們該怎麼復仇?」許褚總算冷靜了。

其實我心裡沒個底,像我看到十多來個人就嚇壞了,那些老人小孩或瘦弱的人又怎會有信心打呢?算了算我們村也不過二百多人,但年輕男人才六十幾個,又沒武器的,手上拿的不是 鈀就是柴刀,也沒人有打過仗的經驗。

現在離午夜應該還有兩個時辰,時間不多,我低頭吩咐十二歲的小碧去查查附近的黃巾賊,她人機靈,又常在附近玩,地形熟,讓她去最合適,然後我再要許褚把所有壯丁找來集合。

我心中仍是忐忑不安,不過許褚大力的拍我一下肩膀,豪氣的說︰「有我許仲康在,誰都贏不了!」

朋友永遠是最可靠的,心中一股信心油然而生。

約莫半個時辰,小碧回來了,急促的呼吸使得她小小的胸脯看起來脹大了不少,她喘著氣說︰「後山和溪旁的孔廟都有人,加起來有三十多人,再遠一點的小山溝有間破草屋,我不敢過去,所以不知道多少人。」

我盤算著,三十多人就能打贏我們這些莊稼漢了,但是黃巾賊一定猜不到我們會發現他們,更猜不到我們還有膽先下手。但那草屋不知道有多少人總是不放心,因此我決定親自去看,許褚帶所有的壯丁先去解決那三十多人,我則跟著小碧去找那草屋確認黃巾賊的人數。

草屋在望,附近卻沒人把守,只聽到草屋裡男人們的淫笑和女人的呻吟,難怪小碧不接近,小姑娘總是如此害羞的。

我要小碧待在離屋子三十步左右的地方,我則躲在窗下望裡頭看。

儘管草屋不小,裡頭卻塞滿了人,大約有四十之譜,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木桌上赤裸躺著的女人,更離譜的是所有人竟都光著全身,一時欲情橫流。

木桌上的成熟女人全身香汗淋漓,碩大的豐乳點上兩滴彤紅的乳暈,漲至極點的山峰像承受不了本身的重量,歪斜的往兩邊倒,柔軟得讓人想一口咬下,略白的四肢無力地癱著,下體的黑毛雜亂茂密,肉洞因修長大腿的分開而毫不掩飾的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已略帶褐色洞開的秘徑入口流出大量的白液,說出了已遭蹂躪多次的慘狀。紅紅的雙唇無力的發出細細低吟,似已不堪負荷。

「下一個是誰?」明顯為首的男人問了一聲。

「是我!」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急忙到女人面前,陽具還一顫一顫。

「傻寶,快一點,後面還有兄弟等著呢!」

傻寶早已慾火攻心,兩手上前抓住女人的腳掌往女人身上壓,長狹的裂縫被扭曲成橢圓,很容易放入男人的武器。

傻寶爬上桌壓在女人身上,女人完全沒有抵抗,但眼神顯現出驚恐又迷濛的模樣,彷彿別有期待。

傻寶把雙手放在女人大腿內側,繭的粗糙感從細膩的皮膚傳到女人身上,女人秀氣的鼻子傳來沉重的呼吸,男人把龜頭放在女人的門戶卻並未入侵,恣意享受花瓣摩擦的快感,女人呻吟聲明顯的大了起來。

傻寶再把右手抓住女人成熟的左乳,中食指則揉住乳暈不放,慢慢地旋轉起來,剩餘三指配合掌心粗暴的捏著不見日光而蒼白的胸部,左手早已暗度陳倉,技巧的壓迫著弱小的陰蒂。

女人看來已受不了這刺激,全身忍不住的戰慄,雞皮疙瘩瞬間佈滿全身。

隨著傻寶漸趨激烈的動作,女人在傻寶身下嬌吟婉轉。

「嘿!已經玩了兩天,還那麼敏感呀!」

「你看看,乳尖都站起來了,我又忍不住想上了。」

「我早說過她遲早會忘了她漢子,投入我們懷抱的。嘖嘖嘖,那股浪勁傻寶還應付不來呢!」

女人聽到這些對話,臉色發紅起來,一片玫瑰色的紅暈從耳後到臉,最後竟連胸部上緣都洩上一片春色。

「好熱……啊!不要再弄了……喔!嗚!住手。」語氣卻十分軟嚅。

「很熱是不是?幫你冷一下。」傻寶突地起身,把冷屁股壓在女人炙熱的山峰上轉動,享受趐軟的摩擦,女人的小手被抓起包住男人的陽具,掌上的汗水增加濕潤的滑順,傻寶暢快的淫叫︰「好棒……比得上我家鄉的老婆……喔……我一定要操死你。」

傻寶的陰莖隨身體的搖擺,前後亂戳著女人細緻的眼、口、鼻,一時觸上了柔軟的雙唇,傻寶受到嘴唇的愛撫,停著不想動了。

「給我舔一舔!」傻寶命令著。

舌頭不靈活的攪動,女人似乎還不習慣用嘴來解決,但傻寶似已被舔弄得失神,被濕潤的香舌從會陰一路舔上馬眼,竟忍不住的噴出白色的慾望。

「哈哈哈!」嘲笑聲四處響起。

「傻寶,這樣你就忍不住啦!是不是男人呀?」

傻寶忙穿上衣服逃到門口躲避同伴的恥笑。

「好了好了,大家好好鬆弛一下,待會還要幹活去,下一個是誰?」為首的阻止了恥笑聲浪。

我心情因這些禽獸而激憤起來,傻寶自己也有老婆,卻如此凌虐人妻,戰爭使人心都瘋狂了。

一時不慎,我緊繃的雙手不小心碰到了圓柱,發出輕微的「鏗!」一聲。傻寶因寒風早已冷靜下來,這聲響竟被他聽出來了,他一步步地接近我,並斥問︰「是誰躲在那?」

隨著他的腳步慢慢接近,我的心卻急遽的跳個不停,難道我連仇都沒報就會死在這裡?

我的命運似乎已被牽引到悲慘的境地了……

三國(3)

傻寶走到我面前僅有五步的距離,我低伏著身子在枯草裡,知道這次萬難逃脫了。躲在遠方的小碧見情勢緊張,竟不自禁的「啊!」叫了出來。

傻寶聽到聲響,馬上回頭往小碧那裡奔去,小碧嚇得連忙往回跑去,只見弱小的身軀顫巍巍的有一步沒一步逃離,但農村的小孩腳程一向很快,兩人的距離越拉越開,傻寶眼看就要追不上了,小碧卻跌了一跤,發出了「啊!」一聲稚嫩的痛呼,等起身時傻寶已追到小碧身旁,只見傻寶用力地環抱小碧,硬是不讓她脫困。

小碧當然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但比傻寶還矮一個頭半的稚女豈能脫離一個大男人的掌握呢?

我雖離的遠,仍能隱約分辨一個小黑影無助地扭動。

拉扯之際,只聽到一絲裂帛聲,傻寶得意的獰笑︰「原來是個女娃兒!」小碧慘叫︰「痛……痛……不要捏了!」兩人一前一後往草屋前進。

星月無光,直到兩人走到草屋前被火光照射才看出是什麼回事,只見小碧右胸前的棉衣被撕裂,露出了肉色的粉粒,傻寶左手反扯那點乳尖,緊緊勒住的勁道把峰頂變得長扁,血絲讓乳頭紅腫,更添風姿。

傻寶一路快步前進,被扯住乳尖的小碧不得不隨之前進,但痛感一直殘留在小碧的緊蹙雙眉,意外地小碧並沒哭出來,只是緊抿雙唇默默承受,看來她不知道屋裡的淫穢情形,還認為不會受太多苦楚。

「你搞什麼呀?那麼吵。」屋裡的男人疑惑著。

「嘿!抓了一隻白嫩的小雌兔。」傻寶推開了門。

小碧驚見屋裡意外的情形,嚇得昏暈過去,男人們也沒聽頭頭的吩咐就撲了上去,把小碧剝個精光,真能和白兔相比的溫馴軀體剎那閃耀在眾人眼前。

「受不了了!我要上了。」一眾男人連忙撲上去,卻見傻寶推開眾人,望向老大說︰「何大哥,這雌兒是我抓的,好歹讓我先來!」

何老大默默頷首,男人們也只好不甘心的退回去。

傻寶把衣物都褪下後,搓弄著自己的肉棒,卻只能半勃起,看來傻寶這兩天縱慾過度,剛剛又射了,才無法馬上舉起。

「不能就別逞強!讓我來啦!」男人們又蠢蠢欲動了。

「我看先讓這兩個女娃互相玩弄取樂,等傻寶好了大家再輪流。」何老大說話了。

一個男人一聽搶先一步站在小碧背後抱起她,兩隻黝黑的手把小碧的大腿抬起分開,把小碧的背貼在自己的胸前,下體隱約碰觸小碧未經人事的蜜穴,男人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令人艷羨的機會溜走。

男人毫不憐惜的把小碧重重的摔在那女人的身上,劇烈的搖晃使得小碧清醒起來,只見男人慾望的目光集中在赤裸的肉體,小碧只是個小女孩,受不了驚嚇的她當場駭得哭了出來,晶瑩的淚水滴成兩道線流過細嫩的臉頰。

傻寶以一副親和的語氣緩緩的哄著小碧︰「你只要乖乖地聽話,叔叔們不會碰你的!」

「對對對,大叔絕不騙你,一下就放你回家羅!」一名舌頭舔著乾澀下唇的男子接著說。

「真的嗎?」小碧眼中有了希望,我卻在旁氣憤男人們的奸狡。

不行,一定要做些什麼阻止暴行,我不能讓慘劇一再發生。

「沒錯!」男人們異口同聲的說。

「你現在先親那位姊姊,等我說好才能離開。」傻寶神氣的指導。

小碧明顯的覺得 心,但為了回到父母的懷抱只能甘心屈從。

小碧的櫻桃小口輕輕啜著女人微張的紅唇,沒試過親吻的小碧全身一顫,被柔軟的強烈觸感震到。

「用力的親下去。」傻寶似乎不滿意小碧的輕吻。小碧只得更深入,只見四片嫣紅密合。

「把舌頭放進姊姊的嘴裡。」這下連女人都受不了小碧細膩的甜舌,輕輕的呻吟。小碧也並非全無反應,如白包子般大小的雙乳腫脹了一些。

徬徨無助的我四下張望,只見草屋後側外壁有一些雜物,靠近就聞到了一些油味,原來是油布包,看來是黃巾賊拿來實行火攻的道具。

草屋的荒淫還是繼續上演。

「把手放在姊姊的大奶上面,快!」

「用揉的,不要不動。」女人呻吟逐漸加大,小碧也因吻的過久顯得氣息粗重,男人們越來越興奮了。

外面朔風呼呼,裡面卻是人人熱得滿頭大汗,窗邊的我也感到一陣陣熱浪從窗口襲來。

「把你撒尿的地方放到姊姊的嘴上,對~~就是這樣。」

「你也舔舔姊姊的下面,敢不做,你不想回家啦?!」

女人被小碧舔弄得扭動纖腰,小碧辛苦的用口追逐著女人的花蕾。不待男人吩咐,女人也忍不住的把舌頭撫弄小碧隱密處,小碧雖是年幼春情未萌,也洩受到感官舒適的快意。

目光集中處可見小碧下體巧小的肉唇緊緊貼著女人的嘴,顯得稀疏的陰毛隨著小碧難受卻趐爽的擺動而掃著女人的下巴,沙沙卻細小的摩擦聲有說不出的淫穢。

傻寶看到這種激情場面,陽具漸漸抬頭了。

看到這種情形,我知道事態緊急,等傻寶完全恢復後一定會馬上下手,絕不會對小碧有半分憐惜。此時,我也只能一賭了。

女人蜜洞只是單純的被虐戲,卻汩汩的流出花蜜,傻寶受此刺激,已經壯碩了。

趁眾人被淫戲吸引的同時,我忙把油布包用火把點燃草屋受到北風強大的吹襲,一下就冒出火舌跟濃煙,黃巾賊一陣慌亂,衣服跟武器都沒拿就衝了出來,小碧跟女人卻無助的躺臥在桌上慌張地顫抖。

我衝了進去,把小碧一抱起就往村的方向跑,女人我是無能為力了,我帶著她一定是死路一條。黃巾賊看我逃命,儘管想追,卻因沒衣服穿而哆嗦地腳步緩慢,我有驚無險的逃了出來。

回到村上,大老遠就聽到了許褚開心地大笑,年輕人也是興奮的高談闊論,似乎打了勝仗,我鬆了一口氣。只見男丁們身上的衣服滿是血跡,與黃巾賊的戰鬥似乎很激烈。

許褚一見到我,左手拽著一個被捆綁的男子走到我面前,用力拉著他的頭髮把臉抬起來,問我說︰「是不是他殺了小青?」

我滿眼血絲,忿忿的踢了他一腳,恨聲地說︰「就是這畜生!」

那男人腿一軟跪倒在地上︰「小哥,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扣!扣!」的磕頭聲連響了七、八下,暗紅色的血從額頭流下,用力到頭都磕破了,男人惶急地求饒︰「您老大人有大量,饒了我,我一定不再犯了!」

眼見他先前盛氣凌人的污辱小青,現在卻是這副窩囊像,人性欺惡怕善的黑暗面讓當時年少的我心悸。

許褚卻越聽越火大︰「干你奶奶的!我先砍了你,以後再也不砍了!」一道刀光閃過,男人已然身首異處。

大仇得報,復仇的快意卻一瞬間消逝,想到小青正當花樣年華,卻淒慘的死去,只能無奈的悲歎。

過了半個月,清晨剛剛破曉時,耕田的老饒在街上大喊︰「不好了!大事不妙!」

「什麼事呀?」許多村民睡眼惺忪的走出家門。

老饒指著半里遠的地方,說︰「看那!」

手指指上的方向是穀倉的所在,只見黑色濃煙高高昇起。

「難道是著火了?」

「快過去看看。」

等我們趕過去的時候,那裡早成一片焦土,完了,所有的麥谷沒半分留下。

旁邊的松樹樹枝上綁著一條黃巾,顯然是黃巾賊回來復仇了。

【接三國(1)文首】

回到村莊,卻見到百多的黃巾賊在外面囂叫,似乎故意挑釁,要我們準備好去跟他們打。

我想黃巾賊過了半個月捲土重來,一定有了準備,血氣的衝動在復仇後已從我身上消失了,這時我實在沒信心能贏,而且更不想殺人。但是其他少年反倒躍躍欲試,看來上次的爭鬥激起少年掌握別人生命的優越,更挑起人嗜血的暴力血性。

「兄弟們,你們要不要殺掉那些沒人性的賊人?」

「要!」

「我們不是好欺負的,對不對?」

「沒錯!」

「那我們還等什麼呢?」

「走!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許褚的登高一呼,眾人大聲附和,我眼看無法阻止,只好順應的說︰「許褚帶我們大家衝呀!」

「喝!弟兄們,走!」

我們正待衝出,卻見黃巾賊後面塵土飛揚,一隊「曹」字軍旗的軍伍馳來,這是誰呢?

我們心中充滿了疑惑,只能靜以觀變,當時,我跟仲康都不知道我們的人生會從此時轉變。

我想,讓我再一次選擇的話,我的生命歷程一定有所不同吧!

不過,人生是不能重來的!

三國(4)

儘管曹軍的出現出乎我們意料,同樣的,黃巾賊似乎也受到不少的震驚。只見黃金賊亂了陣型,一片嘩然聲。

曹軍的將領是個粗獷高大身材的男子,看到有機可乘,馬上率領身後一千的兵馬殺向黃巾賊,黃巾賊不過百多,不是瞎子的都看得出來黃巾賊必敗。黃巾賊眼見勢頭不對,臉上寫著驚慌四處逃竄。

許褚也喊了一聲︰「殺!」男丁們也都往前衝,我也殺向前去。

在人馬雜沓的戰場,有個男子偷偷溜進村子被我看見,我提著鐵錘就躡在他身後,趁著他一個冷不防的時候,往他頭上狠狠地砸下去,他的後腦勺被我打了一個大洞,血大量的冒出來,男人似乎暈眩了一下,腳步蹣跚的轉身,臉上佈滿皺紋的表情充滿了痛楚、不甘,卻又帶有一點點的懷念遙想。

這時我看著他血不停的流,生命似乎一點一滴的從血液給抽離出他的身體,我突然一陣 心,不停的不停的吐,氣味刺鼻的穢物從口中嘔出。

「一條生命就這樣毀在我手裡?」我看著黝黑沾滿血液的鐵錘。

那個男人臉色從原先的激動慢慢地轉變成寧靜,他斷斷續續的說︰「……謝……謝你!」

我想我臉上一定表現出疑惑,是我殺了他,他竟然跟我道謝?他想必看見我的眼神,笑了笑,想說些什麼卻說不出來。此時,他已經死了……戰事很快的結束,黃土上撒滿鮮血。

黃巾賊的首領何老大被那名曹將活活生擒,許褚打得昏頭了,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何老大硬生生的用力扯下,那將領也不願放手,兩相互拉之下,只聽到一聲慘呼。

何老大被許褚抓住的兩條腿被拉斷了,那將領卻眼神光亮︰「有意思!」把何老大丟在一旁,下馬瞪著許褚,許褚也不甘示弱,環鈴大的雙眼反擊回去。

遠處塵土飛揚,看來是曹軍的後援快到了,我正緊張許褚的安危,卻聽到曹將一聲大︰「給他一匹馬,一根矛。」

兩人騎上馬動刀槍,許褚固然力大無窮,那將領也是膂力不弱,就在不到一頓飯的時間,曹軍的主將已然到達。

只見他英氣勃發,臉上雖含笑,卻有一股威嚴隱隱透出,讓人不由的產生值得依靠的感覺。他看了一陣,低頭向身旁的親兵吩咐幾句,隨即高聲喊︰「兩位先歇歇,歇息一下載分勝負,決生死。」

兩人汗滴流了滿面,的確有點累了,也就休息一下。

「小心,那大漢很厲害!」我叮嚀仲康。

「我更厲害,別擔心。」許褚握緊我的手。

「再來!」許褚終於遇到對手,異常興奮。

「我會怕你嗎?」

這次那大漢似略有不支,屈居在許褚猛烈的攻擊下。我擔心那主將會趁機取了許褚性命,那主帥卻不幫忙,意態悠閒,摸摸馬的鬃毛說了聲︰「馬兒呀,你等會就能休息了。」

那大漢忽往旁閃去,逃離許褚凌厲的攻勢,許褚驕傲地大笑︰「別想跑!」

拍馬追去。

我擔心許褚,連忙追去。兩人也打打停停,我倒還追的上。

那大漢嘴角抹起一絲詭異的笑,往後斜奔。

我大喊︰「有問題,小心呀!」

許褚殺得興起,聽到我的話卻還是繼續追過去,「咚!」的一聲,許褚連人代馬掉落進坑洞裡,曹軍跑出十多人拿著繩索抓起許褚,我也被刀架著。

「別傷害許褚,要殺他就先殺了我吧!」雖然心中害怕,我仍然大喊著。

「沒錯,你要是敢殺他,我就要你死。」

我們眼神互望,眸光充滿了彼此的友誼。

那主將下馬走近被十多條繩圈困住的許褚,伸手幫許褚鬆綁。

「這位兄弟,你叫許褚是吧?在下曹操正要捻平亂世,需要你的武勇,你只要跟著我,你英勇的名聲一定會被天下所知。」

許褚以前成天念著農村太小,他的抱負要到天下才能完成,一聽之下就願意了。

「至於你朋友嘛!不愧一個義字,我收他當親兵。」轉頭對我說︰「你以後的名字,就叫「曹義」吧!」

許褚感激的說︰「曹將軍萬歲。」

後來我才明白,曹操對人性總是掌握的那麼好,我卻有點不願意離開這裡。

許褚看著我說︰「反正麥子都沒了,稅吏一來定是個死,不如都去當兵!」

看著許褚求懇的眼神,我也就答應了。

許褚由於作戰勇猛,在討兗州的時候立下大功,逐步升為大將,我跟他的距離越差越遠了。

一月過去,我逐漸解了世事。眼下,我們的軍隊駐紮在城外,我雖是曹操的親兵,也得在城外等候出征。

一夜,許褚突然到我這帳篷,久違的笑臉出現,有點高興也有點感慨。

他開心地跟我說︰「跟我到我家看看吧!」

他的家一定是哪個富戶的宅邸被充公了,分發到許褚身上。我隨著許褚到了城內,果然許褚的家華麗非常,看來他一定頗受曹操的器重。

「義,我有東西要給你,不過怕你偷看,我要拿布蒙住你眼睛喔!」

仲康這麼孩子氣?看來戰爭沒把他的純真洗去。

「等等,萬一你把布偷偷扯下,我也不知道,還是把你手綁著好了。」

腳步聲遠去,返回時卻多了一個人的足音。

「不知道仲康鬧什麼玄虛?」我心中疑惑著。

站著的我突然頓覺下身一片清涼,褲襠竟被扯了下來。

「仲康,搞什麼鬼呀?別亂來啊!……喔……別……」我邊疾呼邊拉著褲腰帶。

阻止我說下去的是一陣趐爽的感覺,有一團溫暖的肉包住我未勃起的陰莖,我的陽具剎那挺立。手臂綁住的我無法阻止舌頭的攻擊,只能默默地承受這份溫柔。

「別亂動,我會讓你舒服的。」一個嬌滴滴的女聲柔軟地從下腹部傳送出。

我感受到她兩片豐唇含著龜頭,輕輕的壓迫放鬆,然後像蟲般的蠕動,把我的分身一寸一寸的收進她嘴裡,沿著她濕潤軟肉的行進爬動,我的前半陰莖都沾滿了她的口水,快感也隨著她吸的部位移動,由前端到了中間。

看來她的技術很好,我絲毫感受不到她牙齒粗硬的摩擦。只是她也把舌頭藏了起來,刺向空處的尖端並不滿足,我忍不住往前坐,想要捉住那紅艷的舌頭。

「慢慢來,別急嘛!」模糊的聲音彷彿讓我親眼看到自己的陽具被她吮住。

她把嘴略往後縮,故意戲謔的讓我心癢癢。看來我只能被動的享受她的務。

我感覺到她上下顎左右移動,產生一種旋轉式的摩擦,這種方式不停地前後套弄,整個陰莖完全無法抵擋,每一段都有同樣的舒爽感,跟真正的插入幾乎一樣,我不禁大聲呻吟出來。

突然更強烈的感覺襲來,她的舌尖以疼惜般的輕柔摸向馬眼,未預料到的我被這意外的愛撫弄到全身緊繃僵直。

我的分身其實還未完全壯大,但是她的舌尖慢慢撥前端覆蓋的皮膚,我的馬眼不但已經完全露出來中間的裂縫,我的陰莖也一抖一抖的表示興奮。

女人這時約含進了七成的長度,我隱隱感到她的舌根就在眼前,卻仍是遙不可及,她的唇此時也不套弄了,專心用舌身對付我。柔軟扁厚的舌完全無規律地偷襲我,或中或前、亦左亦右地碰觸貼覆。

原先,我以為光用嘴唇帶來的快感就該是極樂了,但是我錯了,不可捉摸的愛撫遠比可預料的侵襲更令人銷魂,感覺更強烈。

女人花樣不斷,她把舌尖頂著下唇,配合上唇不停地前後吞吐我的命根子,舌身更波浪狀的起伏,我性感越趨強烈。

牙齒擔任這次的伏兵,輕輕咬嚙著,粗糙的摩擦和嘴肉的摩挲兩相互補,把我帶到一個新境界,我的意識逐漸模糊了。

這時我的手不知不覺中已被鬆開,脫離繩索束縛的雙手顧不得解下布條,早把女人的頭用力地向底線進攻。

全根沒入的陽具粗暴地蹂躪喉頭嫩肉,她不適的嗆了幾聲,卻讓喉頭肌肉抖動了幾下,把我的龜頭也狠狠地壓捏了幾下。

現在我的分身全都已經被盡盡糾纏在口舌喉齒的包圍。

我已經強忍了很久,想要維持這份快感,但是女人還有其他優倆。

我的右胸乳尖被細嫩的手掌搓揉,臀部的洞口也被扒開,五個毛蟲摸拂引起從未有的難受爽快,下體更是被口內溫暖的兵器恣意撫弄。

此時,我已經受不了了。恍惚中,我射出了我的慾望。

我布條被拿了開,習於黑暗的雙眼勉強地睜開,隱約看見下半身流出的白液被吸進女人口中,不過久未發洩的我量實在太多,有一些從女人口角流出,誰都能聯想到剛才無聲的淫靡。

「她是?」我疑惑著,難道那女人是許褚的禮物?

「曹大人賜給我的,好東西當然要跟好朋友分享羅!等會再正式來吧?」許褚似乎為他的惡作劇很得意。

我明白了,那女人一定是軍妓,而且看她似乎沒有蹂躪的痕跡,應該是專給高級軍官享用的。

想想她也不過是亂世下犧牲的人們之一,我就無心繼續下去了,搖了搖頭拒絕。

女人似乎很驚慌,擔心是不是自己的錯。

許褚見好意被我拒絕,也露出了不解,問我︰「是你不滿意嗎?喔,我知道了,你怕給曹大人知道是嗎?放心,我不會說的。」

「不是!她一定本來是個清白人家的女兒,我不想欺負她。」我繼續說道︰「我要回去了!」

許褚露出掃興的神情,懶懶的送我回去。

三國(5)

跟隨在曹操的身邊,常看他處理公務。他每次決斷時總是一副井井有條、從容不迫的模樣,雖然不免苛刻,卻都很公正。更讓我驚訝的是,他似乎有一股魔力,每當他注視一個人的眼眸,就好像能見到一個人的心底一樣,所有的秘密都被冰冷的目光看穿了。

這一個月內,兗州剛收編的新兵都接受著密集的訓練,一個濮陽來的親兵偷偷地告訴我︰「一定很快就要打仗了。」

不待我發出疑問,他就以老兵的姿態跟我說︰「你看,他們這些新兵什麼都還不懂,就開始訓練攻城器具的使用,而不是學基礎的大刀弓箭,最近一定打算出征了。唉!最好打回我老家去,那奸賊呂布佔了我家鄉,我一定要他好看。」

說實在,他大概也看不起我這剛入伍的土包子。不過,他們這些老兵也真厲害,自有一套本領能嗅出戰爭的味道。

果然,三天後軍隊就開拔了,目標直指呂布。

曹操當晚把我叫進大營,問我︰「你知道我為什麼收你作親兵嗎?」

「稟將軍,屬下不知道。」我真的很疑惑,畢竟我文武一概不行,又是剛從鄉下出來的大孩子,什麼都不懂,而曹操的親兵全是千挑萬選的猛兵,個個戰技高強,跟他們比,我差遠了。

「當然,身世清白而不會跟敵人掛鉤謀害我是其一,你有義氣這點是其二,但我曹操可不是拘泥這種無聊溫情的男人。」他頓了頓,揭曉謎底︰「你不過是我拉攏許褚的工具罷了!不過,我可不希望你只能是顆黏住許褚的糖,作我的親兵,得有些本事。現在我給你一百個兵,你就在許褚麾下看看戰爭的真實面貌,我可不要我的親兵以為戰爭是小孩子的遊戲。」

往後的幾十天,我不過是個率領百個兗州新兵的下級軍官,連許褚的面都見不到,又由於許褚的部隊被分發為先鋒,無可避免的,正面決戰前的小戰爭都由我們接觸。

越來越接近目的地,士兵們也漸漸浮躁了,有人害怕死去,有人想藉著奮勇殺敵陞官,無論什麼原因,空氣中都一直含有一種危險的氣氛。

就在佔領個小城鎮的一晚,由於敵人配合民兵頑強的抵抗,我們損失了大半的弟兄,血腥的洗禮使得到勝利的士兵瘋狂了。

士兵毫無紀律地殺了鎮裡的男人孩子,只留下了女人,甚至連稚齡的幼女和老嫗都不放過,狂亂恣意地玩弄取樂,女人一個個被拉下褲襠被強制的凌虐。

我大聲斥責阻止,卻沒人聽從,每個人都只是全力的發洩壓力,一個兵還在旁邊淫笑︰「少來了,你也想要吧!這女娃細皮白肉,看你是長官的份上,給你吧!」

說完就丟扯一個小女孩往我這,那女孩還看著被那個兵壓在下面的女人,哭喊著︰「你不要欺負我媽媽啦!」臉上已是一片淚花。

「住手,你們不知道姦淫是犯了軍紀嗎?等會你們個個都是死罪。」我還想阻止他們。

「大家都犯了,誰會說呀?你不說,我不說,誰又會知道?」

另一個兵似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看我們不順眼很久了吧!我們都犯了,你卻沒有,等你跟上面報告,你就可以害死我們了。」

「對耶!沒想到你那麼惡毒。」

「不行不行,你也得一起。」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被那句莫須有的話煽動了。現在每個人都露出明瞭的神色,並氣憤地看著我。

沒想到,在亂世裡,想要獨善其身都是個奢侈的願望。

現在的情勢很明顯,大家都認為若我不同流合污,就一定得殺我以滅口。此時,有些人已經提著刀了。

生命受到威脅的我,又再次地屈服。

「我絕無此心,好!我就跟大夥同進退吧!」

「這才對嘛!你就用懷裡那個小女孩吧!」

我把小女孩拖向遠處,不死心地想藉機混過。但是世事並不常如人意,有人開口︰「你是不是想跑到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呀?告訴你,別想偷跑去告狀,你得在這。」

無奈的我,只得狠下心腸。

那小女孩不過十歲出頭,聽見我們的對話心知不妙,想要逃走卻被我一把拉住。臉上塗著黑炭的她本該看不清面目,但她臉上的黝黑已被晶瑩的淚水洗去泰半,我不禁看呆了。

一個小女孩竟有如此清麗的面龐,白皙的皮膚、長長的睫毛、清澈的雙眼及文秀的鼻子,她長大後必定會是如天仙般的人物,沒想到一個小市鎮竟有如此尤物,而且……毀在我手上。

「求求你們放過宓兒吧!她只不過是個孩子罷了,不要呀!」她的母親聲嘶力竭的喊叫,卻阻止不了士兵們。

「哈!別想了,你就好好享受我的肉棒,別多話。」

我只能粗暴地剝開女孩的衣服,月光下的清白軀體顯得幻惑,儘管她年小,身材並未發育成熟,但是卻有一種超越幼嫩身體帶來的脫俗魅力。這下子不只是我,所有的男人都氣息粗重,看來每個想把她成為自己的胯下玩物。

我怕這女孩受到更多污辱,我只好快速掏出陽具,想盡快完事後把她帶離這虎狼窺視的險地。

但是她的神秘地只是一絲小小的裂縫,惶急的我找不到門路,跳動的下體在會陰跟洞口附近徘徊,一下一下地硬戳在無法想像極細膩的皮膚上。

她不斷掙扎,但力氣卻遠遜於曾是打鐵漢的我,只能在我體下哭喊︰「不要壓著我,好重喔。媽媽,快救我啦!」不斷的掙扎帶來皮膚接觸的舒適,卻使得我更難進入她體內。

「不快不行了!」眼見男人們露出炙熱的慾望,不斷盯著那女孩,我心裡真的很著急。

想要快刀斬亂麻,我把那一雙骨感的腿強力分開,露出了能讓所有男人屏息的密洞。腿根深處沒有任何蔓草,很清楚地看見兩片薄薄的肉瓣緊緊互相貼著。

她的腳掌比我的手還小,我一邊大力包握住如羊脂般的纖細柔膩,一邊用力地把她的腳掌往她身上壓,這下她的秘徑總算露了臉,這下應該比較方便進出了吧!

我把聳立高高的陰莖插入,不料年幼的她實在太緊,我只好蹲在她右側,左手壓住她膝蓋後半部,殘忍地用右手中、食指深入其中,再狠狠地扯裂開。我的手指進入時,雖然她並沒有濕,仍能感到有如綢緞般的滑順、以及像吸吮般的壓迫力。這極強烈的痛苦使她眉頭緊蹙,渾身冷汗,卻無力大喊發洩。

我這時慢慢的插入,意外地,剛剛粗暴的手段竟沒讓她受傷。當我進入她體內時,我才感覺到她的肉壁富有彈性,她之所以沒受傷就是因為有此韌力十足的花徑。

不過無論如何,她還年幼,細小未經人事的桃花源無法完全容納我的兵器,半截的粗棒在外頭不停地想鑽入極樂的來源。

這時,所有男人都受不了這刺激,雖然他們都猛插身下的女人,我知道他們卻把這女孩的當成他們的對象。

我承認,當時我也瘋狂戀上她迷人的身體。

我略略地抽插,女孩已流下了處女的證明,鮮血使我得到莫大的成就感,我開始重重地進出。

緊緊被咬住的下身不斷得到快感,當我完全被包圍在溫暖裡約半刻後,我已經忍耐不住了,急速地扭動著腰的我總算結束了。

我橫抱著癱軟的她忙脫離這裡,兵勇們卻異口同聲的說︰「這女娃玩一次太可惜了,換我來吧!」

危急的時刻,屋角陰影處竟冒出三個人,為首的是一名年輕人,衣飾華麗,看來像是個紈褲子弟,他身後卻跟著兩名穿著軍服的壯漢。

「何必欺負小孩子呢?強暴又有什麼樂趣?」那年輕人說。

兵丁都相顧愕然,都想是那個瘋子失神跑來說教。但是那兩個身著軍服的大漢,使他看似一個大有來頭的人物,眾人又不敢妄動。

一個壯漢大聲說︰「別有眼不識泰山,這位正是荀攸荀軍師。」

原來他是人稱小荀先生的荀攸呀!我曾見過他叔叔荀 ,一副學者風範,萬料不到他侄兒是如此吊兒郎當的人物。不過不管怎樣,有個大有身份的人幫我出頭說話,總是好事,我忙向他行了軍禮,其他人也是嚇得連忙敬禮。

「你們別擔心,這次犯紀的事我就當沒看見,不過現在都得給我住手。」荀攸吩咐下來。

我心底鬆了一口氣,但荀攸卻望向我,說了聲︰「你跟我過來!你們兩個待在這吧!」命令下完,他轉身往一間屋子走去,我只得跟著他進去。

三國(6)

我忐忑不安的跟著荀攸走進屋內,他倒是一派輕鬆,坐下後指著一張蓆子要我也坐著,毫無架子。這點我倒是很欣賞,在曹操的帳營裡,見慣了許多大將參謀盛氣凌人的模樣,老像有多了不起似的,反倒像荀 、郭嘉軍師這等有本事的人總是謙恭待人。

「你會不會覺得奇怪呀?」荀攸雖問得沒頭沒腦,我卻充分瞭解他的意思。

沒錯,高潮後冷靜下來的我,一直疑惑著荀攸出來的時機,沒錯,太巧了,他竟能正好出現在危急的時候幫我解困。

「事實上,士兵裡有我的人,剛剛這件事有一半是我有意製造的。」荀攸看了看我的臉色,又說︰「你倒不必對那女娃愧疚。」

「不過,我本打算在你拒絕犯紀時就出來,但那些士兵早已瘋狂了,我若出來,只怕我也是同樣下場。所以,我只能等到他們剛洩慾完比較冷靜的時候,一面赦免、一面以軍階壓他們,阻止他們的行為。」

荀攸神色自若,我卻氣憤於心,剛剛他竟承認製造這種殘酷的行為,他傷害這麼多人,卻一丁點抱歉的樣子也沒有。

「看來,你真是一無所知。」荀攸似乎看穿我的心情︰「你不知道下級士兵流傳的謠言吧?」

「請教!」我勉強抑制怒氣,畢竟被人看扁不是愉快的事。

「軍隊出征沒多久,聽說在兗州兵裡,已經有耳語傳出犯下軍紀也沒關係的事……」

我還沒聽完,就覺得他說的是推托之詞,曹操軍的軍紀一向嚴明,即使是新兵也都知道的很清楚。

「……而且,這也是事實。」

荀攸語音剛落,我已經吼出來了︰「曹將軍怎麼可能會容許這種事?」

「你想想現在的形勢,我們的兵有部份是由濮陽等地招來的,而現在這些地方都是呂布的地盤,若是呂布威脅要殺光他們家人,他們很可能為了家人一個個逃回去,若是陳宮策劃,集體叛變也不是不可能。」荀攸舌頭抿了抿下唇︰「所以,我們現在最能信任的不是老兵,反而是那些新兵。事實上,濮陽在曹將軍的苦心經營下,早有了強大的生產力,若是讓呂布繼續經營下去,只怕我們會死無葬身之地。」

被荀攸這麼一分析,我才明白曹操軍隊的配置,前線軍隊接觸敵人的機會遠大於中軍,所以派尚未訓練完的兗州兵擔任,而老兵都由曹操親自率領壓制,方便掌握。

「因此,兗州兵恃寵而驕,曹將軍卻只能咬牙苦忍。」荀攸說完,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難道為了勝利,犧牲這麼多人也沒關係嗎?」這是我第一次體認到現實的殘酷與荒謬,我們雖然稱為義勇軍,打的是正義之師的名號,然而為了勝利,人民卻被無辜的犧牲。心中一股無力感瞬間產生,卻只能在心裡吶喊。

「這就是亂世呀!」荀攸嘴角有一抹苦笑。我嚇了一跳,我沒說出口的話他似乎「聽」到了。

我不禁開始懷疑,他的浮誇態度是否會是個偽裝自己、抑或是逃避人世的面具?更或,兩者皆有?

「至於原先煽動大家、逼你姦淫的士兵,他是我的人。」不待我破口大罵,他馬上說了一句讓我不得不啞口無言的話︰「這一切都是曹將軍的命令。」

「為什麼?」我不禁問出口。畢竟,曹操做事一向必有深意,絕非故意戲弄我。

「不知道。」荀攸很是乾脆地把我的問話擋回去。「該回去了,你現在恢復曹將軍的親兵身份,跟我走吧!」

出了屋子,看著那女孩,不禁有一絲愧疚,雖然整件事我並非主謀,相反地我還遭人設計,但若不是我,她也不會受苦。

荀攸一招呼那兩個侍衛,其中一個馬上開口︰「那女娃兒名字叫甄宓,她們母女有親戚在河北袁紹處當官,屬下明天立即送她們到那裡去。」

荀攸看了我一眼,什麼都不說,就往大營的方向走去。不過我知道,他一定明白我的感激。

「你的表現很好,很好。」曹操看來很高興,但我總覺得他似乎不是為了遵守軍紀的事而滿意。

「往後幾天可能有任務給你,先下去休息吧!」

當晚,我抱著疑惑入睡。

隨著戰事的拉鋸,我們慢慢接近了濮陽,那天,曹操傳喚我入營帳。

「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潛伏濮陽。」曹操掏出了兩包密封的錦囊。「到了後,拆開藍色這包,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就別打開黃色那包。若不成功,再看黃色那包的指令。」

曹操說這句話時,神色意外地古怪。

「遵命。」難道曹操測試我只為了這埋伏的任務?這明明誰都能做呀?

「傍晚一到,荀攸會送你到前線,你就自己見機行事溜進濮陽吧。」曹操揮了揮手,示意我退下。

濮陽城就在眼前,戒備十分森嚴,看來呂布也有所防備。火光四下照耀,我只能躲在城門旁的樹叢窺伺,無奈的是,到了卯時,還沒有任何機會進入。眼見今天得放棄的時候,有一行人緩緩向城門前進。到了近處,仔細一瞧,卻是四名男丁抬著一副棺材走了過來。

棺材在這人人窮困的時代頗少見,大部份都是草蓆包了包也就算了,我不禁好奇這棺材主人的身份。

男丁掏出通行證,那守城的衛兵大聲盤查︰「哪裡來的?」

一名男丁回答︰「是田爺的親戚,得了急病死了,田爺要我們去收屍帶回來埋葬。」

那男人口中的田爺,是濮陽的富戶,曹操曾被陳宮詐騙落入埋伏,差點命喪呂布手中,那田爺正是執行的人。

「不行不行,陳軍師有吩咐,誰都不能在晚上入城。」

「兵爺,行行好,我們走了一天很累了,再說,晚上還要陪著這……心裡總是毛毛的。」男丁拿出了一塊碎銀。

「那好吧,我打開棺蓋檢查檢查,沒問題就放你們進去吧!」那衛兵見錢眼開,手早就伸了出去。我卻心知不對,一塊碎銀只怕棺材都能買好幾副了,這一定有問題。

「不好吧!兵爺,晚上開棺會屍變的。再說,對田爺也不好交代。」那男丁連忙阻止。看來田富戶似乎有財有勢,兵丁不免猶豫了一下。

「怎麼一會回事呀?」一個滿面風霜的中年書生走近。

「軍師,這四人要抬棺材入城。」衛兵嚇了一跳,眼睛轉個不停,像是擔心受賄的事被發現。

「檢查了沒?」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兵丁很快的回答︰「檢查完了。」

「夜晚不能入城,這是軍規,你們還是早上才再入城吧!」陳宮對那四人說完,轉頭就走了。

「你們都聽到了吧!明兒趕早來吧!」雖沒幫到男丁們的忙,衛兵也沒把銀子掏出來。

男丁們也只好離去,我緊跟在後,想看看有何玄機。他們一行人到了一座張天師廟歇息。

一個男丁說著︰「這女人這麼標緻,跟了我保證讓她快活,死了倒可惜。」

「你不想活呀,田爺吩咐我們不要偷看這棺材的東西,你看了還說出來,萬一被人聽到怎麼辦?」另一個男人提醒同伴。

「怕什麼,這裡也沒人。」

「只怕你對『她』不敬,她晚上就來找你了。」

說著說著,四人心裡都有點發寒,過了不久,悶悶地睡了。

我混了進去,偷偷打開棺蓋。

裡面躺著一個少婦,約莫二十三、四歲上下,身材嬌小,顯得棺材很寬大。

她雖然面色蒼白,但是身體看起來沒僵化,摸了摸她的頸部,還是很有彈性。

我真的很懷疑她是不是死人,便摸摸她的心口,卻因衣服的阻擋,無法知道心臟是否跳動,我只好把手伸進衣服裡。沿著脖子而下的手,感覺得到溫潤的肌膚,到了胸部上緣,我輕捏了一下,指頭很輕易的陷了下去,我摸索著心口,但緊縮的空間讓柔軟的乳房隨著我的撫摸按捺變成不同形狀,在衣服底下的身材非常地豐滿。

有了,雖然不明顯,但的確有心跳。可是她失去了知覺,若只用眼睛看,絕對認不出她還活著。

我疑惑著田富戶的行為,這女人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冒著生命危險送她入濮陽?

不管如何,聽男人的語氣,似乎田富戶沒讓他們知道這件事的秘密,我決定一賭。我也躲進棺材,為了不驚動她們四人,我只好不翻動女人,如此我便面貼面地壓在她身上。

我眼睛只能看見她白皙的臉,有如玉珮般地沒有任何斑點或突出,我把臉輕輕地貼著她的右頰,細膩的摩擦使我得到舒適的感覺。儘管隔著衣服,還是能感覺出兩團的柔軟貼著我的胸膛,我輕輕移動身體,她的乳房也黏著我而微微地晃動,我的手臂自然垂下,碰到她貼在大腿的手掌,一時竟分不出她穿在身上的絲帛和掌背哪個細。這跟緊抱毫無分別的肉體接觸,我忘神的享受著。

「起來羅,該上路了。」男人們陸陸續續地都醒來了,我馬上小心的調整姿勢,避免發出任何聲音。

「咦!怎麼變重啦?」男人們嚇了一跳︰「昨天小六無意冒犯了……您……您……別計較,我們……一定不會再冒犯了,拜……托……您別找……我們索命呀。」

他們四人嘀嘀咕咕的念了幾句,就顫巍巍地抬起棺材。

一路上,棺材搖搖晃晃的擺動,我跟女人的身體也不斷摩擦,臉、胸、臂、腿的摩挲讓我升起慾火,我的手火熱地貼在她大腿外側,掌心畫圓似的愛撫,我的鼻也埋進她的髮根,聞到淡淡的幽香,舌頭也不安分的滯黏在她飽滿的額頭,隨著一小段山路的崎嶇,搖晃越趨強烈,我快無法控制自己了。

此時卻有前頭的一個男丁跌了一跤,我的頭撞上了上面的木板,發出「扣」

的重重聲響,我的綺念也被這痛楚消弭了。

「姊姊,姑姑,不,姑奶奶,求您別生氣,我一定會小心服侍您的。」男人大概誤以為那聲響是屍體發出來的,我只能強忍住笑意。

不料這晃動似乎太大,那女人竟甦醒了,她張開了雙眼,眼神充滿訝異。當她正要「啊!」的一聲叫出來時,我忙把嘴堵住她的叫喊,她的嘴內因叫喊而曝露出來,我的下唇隱約碰到濕潤的舌尖。

她的眼神片刻就寧定了,我雖有點貪戀著殘留的柔軟,卻不得不移開嘴唇︰「請別叫好嗎?」

「你打算混入城內?」她的呼氣在我耳邊掠過,有點癢癢的。

「沒錯。」我只好承認,心中卻訝異她怎麼這麼快就猜到了,難道她也是要混入城內?

「那好,你我都先別說話,到城裡再說。」

不過貼著身體,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很尷尬,她露出微微的紅暈,略帶血色的臉比原先更好看了。

她不敢亂動,我也是如此,所以我一路上都享受著耳鬢廝磨的快感。

由於先前打通了關節,我們很輕易地入城,只聽到男丁的吆喝聲︰「讓開讓開,沒看到我們是田府的人嗎?」

「姑奶奶,我們快到了,請別亂動,一會兒就好了。」卻是另一個男丁在說話。

我就在這兩句話和身體下的女人進入了濮陽。

三國(7)

棺材抬進入了田府的一個房間,一會兒,男丁們也都離開了。出了棺材,我有點不好意思,頻頻道歉,她倒是落落大方︰「看來,小哥你做探子的時間不長吧?現在你還是快去執行你的任務,別再對不住的說個不停了。」

果然,她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不過我的確得快快完成任務。

走出門口的我,正要找路出去時,卻聽見紛亂的眾多腳步聲接近,一個蒼老的口音威嚴地下令︰「守衛好四周,別讓閒雜人等混入了。」一群漢子轟然應答著。出於無奈,眼見無法脫身的我只能回到那屋子的角落躲藏。

「大小姐,老朽來迎接您了,不知主公有何吩咐要我做的?」

「你知道的,我們的財產雖分散在各地,你這裡還是佔了很大一部分,現在戰事一起,很有可能轉眼消失,因此主公很關心現今雙方的戰事發展。」

「陳宮最近好像發現了什麼,呂布對我的態度也大不如前,照老朽的看法,曹操比較有機會取勝,但讓他勝利的話,他一定會報復我,只怕所有錢財都會化為烏有,若以商人的立場來想,曹操對經濟的振興很有一套,讓他主政對財富累積也比較有利。」

「那麼……就這麼辦吧!附耳過來……」

只見那女人在田富戶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田富戶連連點頭。

「雖然時間急迫,老朽為了本教大業,一定戮力以赴。」

兩人談完了事,田富戶也退走了。

等到四周的防衛撤離,我躡手躡腳地翻牆離開,躲在暗處的我看了第一道指令︰「速往翠桐居找阿狗。」我向一個菜販問路,他會意似的向我點點頭︰「我身後的小巷到底便是。」

到了一看,才知道是個極普遍的妓女戶,只是房屋簡陋,還纏夾著汗臭和穢氣,與「翠桐居」的名稱倒完全扯不上。在朝不保夕的戰亂生活中,賭博和嫖妓這兩個行業大大興盛,人人都把賺到手上的錢毫不吝惜的花出去,每個人都想,反正說不定明天就死了,不花擺著也沒用。

我走了進去,一個四十好幾的女人擋著去路。

「這位大爺,您第一次來吧,我幫您介紹姑娘好不好?」一個老鴇滿臉諂媚地笑。

「不,我要找的是阿狗。」

那老鴇臉色一變,把我拖進一間黑暗破敗的小房間門口,輕悄悄說︰「你是曹將軍派來的人嗎?我就是阿狗。」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來還以為阿狗是個男人。

她繼續說下去︰「人等你很久了,快進去。」

我走了進去,卻見到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的姑娘,當然,這裡有女人是很正常,但是她全身乾淨、服飾高雅,舉止也相當矜持,看得出絕對不會是個妓女。

她一見我就馬上說︰「主子要我吩咐你,呂布曾親口說田氏對他不滿,而陳宮似乎對田富戶也頗有疑忌,認為田氏一定有問題,所以主子要你去見他,讓他成為內應。」

看來呂布身邊一定有個曹操的人,能夠聽到呂布口中的機密,此人身份最少是個高級軍官。

不過苦的是我,剛從田府出來又得回去。陳宮既已對田富戶起了疑心,只怕早有人監視著田府,想大搖大擺從門口進去是絕不可能的。

正在思量著的時候,前頭傳出鬧哄哄的聲音︰「兵爺,我們平常錢也沒少給過,招呼也是客客氣氣的,何必帶人來搜查呢?」那老鴇似乎在爭論著。

「陳師爺說了,間諜來了,要不躲在這種淫窟,也會在賭場,要我們細細搜查,你別礙了老子的事,聽到沒?」

惡狠狠的聲音此時卻慢慢緩和︰「嗯?這……好吧!錢我代大家收下了,不過搜索還是得繼續。兄弟們,手腳仔細點,別打壞了人家的東西。」

這下糟糕了,不論誰看見這個女人,一定會覺得有蹊蹺,而這卻連棉被那些能遮住身體的東西都沒有。女人顯然也發覺了,一咬牙就自己慢慢地脫下衣服,想把不該出現在這的華麗衣服藏起,佯裝成妓女。

她的五官顏面其實不算傑出,但是身材非常豐腴,看得出平日應該嬌生慣養久了。雖然女人行動很果決,她的手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說出了在男人面前更衣的羞澀。

女人潔白的雙肩首先裸露了出來,向前微微縮著,隨著輕柔的綢緞滑落到地上,女人大腿也炫耀似地完全展現在我眼前,鬆軟的大腿內側因身體微顫而吹出一陣陣波浪,在這陰暗的房間,女人有著不相稱的無暇玉腿。

腳步聲慢慢接近,女人臉色顯得焦急,雙手忙從脅下往後伸,想要解開肚兜的束縛,但是慌亂的動作卻打不開結,反而使得衣服下的椒乳往前挺聳,圓鼓鼓地撐開肚兜,她有點氣憤嬌羞地跺了跺腳︰「還看什麼?人都快搜到這了,你還不幫忙。」

興奮而緊張的我到了她身後,把環結一個個解開,我的手指不小心輕輕地劃過她的背中央,她竟然劇烈一震,「怎麼了?」我心想她應該是沒碰過男人吧。

「沒……什麼,有點癢而已。」她的心神彷彿有點紊亂。

此時,光亮白皙的粉頸、玉背、纖腰、豐臀沒有一樣不在我視線下。尤其是她的臀部渾圓而柔軟,我有一股想咬下去的衝動,只想分辨有沒有如同麵團在嘴裡的嫩爽口感。

她把衣物都藏在塵泥遍佈的床下,把我拉到床上,躺臥著抱緊我,兩粒碩大的雙乳被我的胸膛壓擠向兩旁分開。而那些兵丁這時已到了房間的木門前,她用氣音小聲地說︰「快擺出插我的姿勢,他們要進來了。」看來緊迫的情勢讓她口不擇言地說出了羞恥的話。說完後,她的臉都紅透了。

為求逼真,我她的雙腿大大分開,再用大腿壓住她腿後,把我的肉棒伸到她腿根處。而口舌也猴急地咬嚙耳垂,她的氣息逐漸粗重,看來是動情了。

「吱!」令人牙酸的轉門聲使我們的心狂跳不停,貼緊的我們油然生出互相依賴的感覺。

「嘿!媽媽,你這兒哪時候來了個細皮白肉的姑娘,怎麼不通知一聲呢?」

「你看這男的還不狠狠給這妞爽快,是不是有毛病呀?」

「不能給對方任何懷疑,要不然生命會有危險。」她的眼神跟我心所想的相符,雖然很抱歉,我也只好把手伸到她單薄狹長的陰唇,細細地撥開那神秘的幽境。確認了穴口,陽具慢慢侵入銷魂的所在,令我驚訝的是,那裡已經濕了,第一次碰到這股潤滑,我有一絲說不出的怪異感覺,可是隨著這滑濕一片,肉棒的向裡延伸容易多了,不一會,我突破了那道屏障,一點點的鮮血流了出來。

雖然躺在濕熱肉壁裡的陽具很舒服,女人卻忍受不了初次的疼痛,「嗯……喔!」地發出嗚咽的呻吟。

「你看看,她的小穴似乎很緊,呻吟也跟真的處女一樣,讓我心癢癢的!嘖嘖嘖!連血絲都有耶!」

「那兩顆大奶又圓、又挺,那男的都不玩,根本就是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嘛!」

無論如何,我不想給她一個悲慘回憶。我右手從她的額頭沿著髮絲愛撫,左手環抱她的肩膀,盡力給她安慰。她眼中閃著淚光,卻堅定地告訴我︰「這次的事,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我不後悔!」

過了一會,她的肌肉不再緊繃,我緩緩的抽插,她下體因第一次的刺激而斷斷續續地緊咬著我的下身,纏繞的密合像是天生就該合攏在一起,我全身被這種快感征服到忘了一切,什麼生命危險?我只想沉浸在兩人纏綿的愉悅裡。

隨著動作的更劇烈,加上隔牆其他人的淫聲浪語助興,她也有了快感,嘗到身為女人能擁有的幸福,我把右手擺到腫大的陰蒂,搓弄揉捏的親密動作讓她叫出歡愉,左手和嘴唇把玩咬弄乳頭。過大的刺激將剛破身的她送上高潮,女人雙手的指甲嵌入我的背部,隨即癱軟躺著不動,嘴角有著失神而流出的口水。而我也因為她的趐爽表情和不斷摩擦的肉壁登上峰頂。

那些士兵直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只有騎上女人的念頭,那老鴇馬上打圓場︰「兵爺,公事忙完了再來這坐坐,現在我們繼續搜查下去吧!」

男人眼神一一不捨地把留戀在雪白肉體上的目光收回,陸陸續續離去。

「你快走吧!我不會有事的。」女人催促著我。

「這……好吧,你要保重!」我知道這一走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再見了,於是吻了她的雙眼,把她的神態好好記著,隨即轉身離去。

三國(8)

田府的門口有個精壯的男人賣著繡花針線,一看就知道絕對是軍人,看來還得用老法子--翻牆。進入田府後,最大的問題是宅地太大,找不著田富戶,正自徬徨無計的時候,有一個丫 慢慢向這走來,我摸到她背後,左手一把 住她的驚呼,右手則露出匕首,「別喊叫,帶我去找你家主人。」

小丫頭點點頭,沿著彎彎曲曲的小徑到了一間小廂房,才到了門前,田富戶好像已有所警覺,大聲怒斥︰「沒我的吩咐,為什麼來這?」隨後他就推門走出來。

「田老爺嗎?有事要跟你商量。」

「你是……?我知道了,進來吧!阿鳳,你也進來。」

田氏坐在一塊竹蓆上,剛剛的怒氣瞬時消失︰「阿鳳,你過來。」丫 怯生生地走了過去,卻見田氏從竹蓆下摸出一把薄刃,毫不猶豫地往丫 胸口狠狠刺下。只聽得青春的口音在慘叫聲下慢慢微弱了,田氏很輕鬆地說︰「可以談正經事了!你是曹將軍的人吧?」

「你為什麼要殺了她?」眼前的屍體和年邁的老人似乎太不搭調了。

田富戶聲音中有股訝異的感覺︰「難道你這次來不需要保密?死人才不會說話呀。」

「那也不需要殺了她,大可趕走她不讓她聽見我們的談話。」

田氏大概懶得理我,只重重地哼出聲︰「你到底要不要談?老朽快人快語,你們一定是要我作內應吧?條件很簡單,除了家產不被沒收,日後兵器的採買就由本人負責幫忙,怎麼樣?」

真是獅子大開口,兵器的生意可都是千金來計算的,不過他好像吃定我了,擺出一副絕對不讓步的姿態。

「你們曹軍很需要濮陽這座城吧!要知道,如果呂布據守在這,以他的勇猛和陳宮的智謀,你們恐怕打不下這裡,況且你們有些士兵還有親人在這,到時沒有我配合,只怕你們……」他還作戲似的吹了一口氣︰「灰飛湮滅。」

第一次與人談判這種軍機大事,我被這老狐狸耍的不知所措,他的條件絕對不能接受,但是我也不知如何是好,難道是該打開黃色錦囊的時候嗎?

「這是很算的生意,你只要答應,我保證絕對能讓你們攻陷這。」田氏繼續遊說著我。

我靈機一動︰「你們教裡面很需要錢嗎?」

「你知道什麼?」他的眼裡有著蛇蠍般狠毒的眼光。

「不是我知道什麼,而是曹將軍什麼都知道了。」看見他剛剛毒辣的保密手法,我心中一悚,騙他這機密曹操早已知道,以保自己的安全。

田氏似乎懷疑我,沉吟不語。

「你們大小姐最近才來過吧!現在去哪了?」

「大小姐她……嘿嘿嘿!其實我們之間沒任何利益衝突,大可和平相處,好吧,我決定幫你們作內應,就當替主公給曹大人一個見面禮。」

「沒問題,財產你儘管放心的收著,曹將軍絕不會報復的。」

田富戶果然厲害,呂布軍中已經埋伏有人了,我就在他的幫忙下,回到了曹營。

「你打開黃色錦囊了嗎?」曹操問我,奇怪,裡面的指令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曹操不先問情況是否順利?

「稟將軍,沒有,田氏已答應在適當時機幫助我們。」

「這麼爽快?」曹操對田氏的為人好像很瞭解。

我把經過都告訴了曹操,他想了片刻後,喃喃說著︰「難怪,難怪。你先退下,請郭軍師來一趟。」

幾天後,我軍包圍濮陽,後來聽說陳宮曾勸呂布守城,呂布自恃武藝絕倫,毅然出戰,結果在城外被我軍打敗,回城時,田氏已經掌握了城門,把呂布棄於門外,走投無路的呂布陳宮等人都逃散了,我軍奪回了濮陽。

後續戰事依舊順利,呂布逃往徐州投靠劉備。

曹操現在培養實力,致力發展內政,我們軍人倒是無事一身輕。許褚也是閒著發慌,成天跟譙縣來的鄉親聚在一起,我自然也在其中。

「當時呀,呂布跟我打了個槍來戟去,還不是平手,我就是不服氣,憑什麼人人都說他是當世第一。」許褚喝了酒豪性大發,把這件事又說了一遍。

「沒錯,我們譙縣個個是英雄,豈會輸給了那個奸賊。」其他人也是酒酣耳熱,口沫橫飛地替許褚助興。

「義,真可惜你當時沒看見仲康的英姿,要不是曹將軍下令所有人一起圍攻呂布,仲康一定能把他抓來的。」

「沒關係,反正呂布還不是被我們打敗了,我記得我一共殺了五、六十人,曹將軍還稱讚我呢!」許褚得意洋洋地說著自己的功績。

「你好厲害,我才殺了兩人。」眾人也說著殺人的數目,人人臉上彷彿有著當時勝利的快意。

隨著戰事的推進,這些鄉下人都變成了身經百戰的將士,不再為了殺人而痛苦,反而競相比賽殺人的多寡。仲康也是一樣沉溺於戰爭帶來的優越感,我跟他的距離越來越遠……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白天的感慨依然纏繞不去,儘管有宵禁,還是抱著僥倖的心態想散散心,看看從以前到現在都不變的明月。

走過田府附近的巷口,卻聽到馬蹄輕敲泥地的細微聲響,月光撒落地上,田府後門的情況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棺材裡的女人跟田富戶都在這,他們正指揮著下人抬起一箱箱的物事到馬車上,看來是財寶,馬兒口裡也都塞著銜枚,堵住嘶鳴的可能,看來大概是準備逃亡。

我正偷偷地看著時,頸後卻被敲了一記,昏暈了過去。

「小兄弟,醒醒呀!」一個溫柔的聲音喚醒我,我看到田氏和女人都在我的身旁。

「你呀,太不小心了,我們做事怎會沒人在旁守衛呢?」女人似乎笑我死腦筋。

「你們為什麼要逃亡呢?」

「還不都是你,告訴了曹操實情,憑他的聰明才智,又怎會不知道我們的意圖?」田氏看來很捨不得這裡的基業。

「他也是職責所在,你就別怪他了。」女人轉頭對我說︰「小兄弟,告訴你吧,家兄張魯是五斗米教的教主,他一心想要救助天下蒼生,但是全天下哪裡是淨土呢?於是我們糾集了教友的財產,做起生意,想要累積實力建造一個沒有戰亂的樂園,現在曹操知道了實情,近來千方百計地阻撓我們的活動,看來是把我們看成黃巾賊一路了,畏懼我們會威脅到他,如果再不走,只怕不久就會陳屍於此。」

「小兄弟,你心腸好,在曹操手下做事一定不順心,不如跟我們一起吧!」

其實這女人說得正是我夢寐以求的世界,沒有戰亂、沒有紛爭,這是多麼美好,但是一想田氏如此歹毒,而且我拋不下許褚,我搖了搖頭。

「沒關係的,有緣再見吧!」她俏皮地吻了一下我額頭,喝令馬車出發,那晚她堅定追求理想的聖潔模樣,我到後來都一直記得。

兩個月後,聽說五斗米教佔據了漢中,我想她應該也在那裡吧!

三國(9)

軍中最近有了傳聞︰「聽說朝廷又派人來封賞曹將軍,是不是真的呀?」

「看來我們曹軍在皇帝老兒眼中也有了名氣了。」

「你們真是笨喔,現在天子早就是個傀儡,這哪是他的意思。」

「你又知道了?」

「你們這些鄉下人,不說呀,你們是不會懂的。自從董卓進了京城,天子一直都必須看人臉色,即使現在董卓死了,郭、李兩人依然把持朝政,他們兩個才是真正的天子。哼!不懂就別亂說。」

「你敢說我們是鄉下人?」

「明明就是,有什麼好不敢說的。」

軍中仍是每天小口角不斷,不過,上一次,有使者來到就是加封曹操為建德將軍費亭侯,當時軍中人人歡呼,都深感榮耀,這一次使者的到來大家紛紛臆測著也不稀奇。

「義,換你值班了。」

「你說說,假設天子找我們曹軍幫忙,大夥兒心裡會怎麼想?」帳中不但有曹操,還有二荀、郭嘉、程昱,他們似乎在帳裡討論軍機大事,荀攸卻突然走出來問了個我措手不及。

「應該覺得很光榮吧!連皇帝都得要我們幫忙,當然覺得很驕傲。」看慣大家對天子敬畏的反應,我不加思索就回答了。

「將軍,家叔說過,保護天子不僅是臣子的本份,更是順天命、應人心的舉動。如今,曹義也說了,軍中對救駕一事一定很願意,絕不會有任何的怨言。將軍,此等義舉若不快快進行,時機一過,必會後悔,請將軍明斷。」荀攸大聲說出,曹操的身體也相應劇顫。

「曹義,去宣佈一個時辰後全軍在校場集合,我有話要對大家說。」曹操目光炯炯,眼神有著凌厲的霸氣。

萬萬料不到,未來的局勢就在這片刻決定了。

泥濘遍地的路上,天子的輿駕也髒污地狼狽不堪。

「陛下,臣曹操前來救駕,迎接甚遲,請聖上降罪。」

天子也不過是個和我同齡的少年,儀態卻很威嚴︰「曹卿,你對國家社稷立下大功,又哪來的罪,還希望你將來能扶持朕的江山,救萬民於水火。」

「陛下一路舟車勞頓,請先入宮中休息,臣會在城外保護以免逆賊驚擾。」

「那麼辛苦你了。」

天子的御輿漸漸縮小消失,在落日照耀下,彷彿說著漢室晚景的淒涼。曹操冷酷地蔑笑︰「你們劉家何德何能該有這片江山,天下真要交給你這乳臭未乾的少年,那還不大亂。我,曹操,才是能替百姓做事的人才。」之前的謙卑早已消失無蹤跡。

遠方有一個人騎著快馬趕來,氣喘吁吁地下馬︰「楊奉率領軍馬前來求戰,還大罵將軍挾持天子。」

「哼!不自量力。你先請許將軍率兵衝殺一陣,我隨後會趕到。」

等我們中軍部隊到達時,卻見到兩個人三道光在激鬥,有個滿臉英氣的男子拿著厚大的雙斧,去勢往復盤旋,但雙刃中卻可看到許褚槍尖一點亂晃,所到之處猶如一朵浪花滾滾,那漢子也是遮攔的住,曹操似乎很佩服他,喊了句︰「收兵!」看來不打算以兵力強壓取勝。

其實我跟著曹操久了,知道他一看到有本事的人都想收到帳下,而且他不計較對方是不是什麼貴族世家,只要有能力就行。

一個中級將領似乎也知道曹操的想法︰「將軍,那名勇將叫徐晃,與我有點交情,只要讓我去招降他,一定能成功。」

「滿寵,既然你有把握,那就去吧。曹義,你也去幫個忙!」曹操下了令,滿寵卻有點不甘願,不知道他是認為我去會分了他的功勞,還是我讓他有被監視的感覺?

在無邊的黑暗籠罩下,我跟滿寵走過一個小山崗,卻隱隱聽見右邊有哭泣痛罵的聲音,滿寵眼睛一轉︰「你過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我在這等你回來。」

「你們這三個賊人,我們夫婦錢都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一個二十多歲的婦人怒罵。

「是呀,各位大爺,我們真的全都給你們了,沒有私藏,放我們一馬吧!」

丈夫臉面涕淚縱橫,不斷地在哀求著。這對夫婦文質彬彬,丈夫更是頗有儒生之風,不過丈夫似乎很沒骨氣,反倒是做妻子的正義凜然。

「嘿!最近這裡都是軍隊,害得我們不能出山,我們兄弟三人很久沒碰過女人了,實在受不了,你就幫我們這個忙吧!」很明顯,他們就是亂世裡最常見的盜賊。

「哼!賊強盜,要嘛你就殺了我們夫婦倆,我是絕不會丟了蔣家的臉。」女人氣憤中帶著堅決。

「不不不,我功未成、名未就,拜託別殺我。」丈夫快嚇得跪下來。

三個強盜互相使了個眼神,其中一個馬上拿起刀架在丈夫脖子上,雖然妻子一直表現的很堅強,此時也不禁花容失色,語氣惶急地說︰「你……你們想怎麼樣,奪了財還想害命嗎?」

「別殺我……別殺我,你刀拿開一點,我怕。」丈夫殺豬似的喊叫不停。

「你只要乖乖聽我們的話,讓大爺我們幾個快活一下,你丈夫一根毛都不會少。」一個較高壯的強盜吃吃淫笑。

「阿霓,拜託你答應吧!若是死在這,我的抱負就沒辦法實現了,我還要做大官回去家鄉給那些勢利眼看。」做丈夫的竟然幫強盜勸起妻子來了。

「你好……我不願失貞,你倒願意帶綠帽。」妻子一時竟不能相信丈夫的言辭,臉上有著椎心之痛,但一輩子的依靠命懸人手,也只能無奈地咬著下唇說︰「我答應了。」

我看了這情形,想回去找滿寵來幫忙救人,沒想到,他竟然沒等我,人已杳渺,看來是找徐晃去了。等我再回來時,悲劇早已上場。

妻子全身赤裸裸的站立著,她的皮膚並不細,略大的手也有一點點的繭,看來以前曾做過農事,不過一雙腿卻不鬆軟也不粗,富有彈性,面孔扭曲的悲憤說著被丈夫背叛的屈辱。

較高壯的男子捏著女人的雙乳,不大的乳房被男人的手完全抓起,指縫中的白肉與黝黑的手掌互相交映,男人們都很興奮,一個還說︰「難得遇到不抵抗的女人,我們今天就好好玩弄到天明吧!」

「對對對,阿霓,你要幫這群大爺們盡興,別不配合。」男人忙不迭地當起龜公來了。

「哼!有這種窩囊丈夫,也算你倒楣。」連強盜都不恥丈夫的為人。

「好了,好了,別管這沒用的東西,我們還是玩樂要緊。」一個矮瘦的強盜說完,嘴手並用地從頸後撫弄到小巧而堅挺的臀部,拿刀的矮胖男人看得口水直流。

站在女人前方的高壯男子把女人頭髮往後扯,把女人的薄唇又親又咬,空閒的左手把女人右乳貼在自己的乳尖摩擦,而女人後背早被口水舔成光潔一片,矮瘦男子已直探花叢,兩隻手貼緊陰阜。

高壯男人再把女人壓在地上,擺成四周著地的姿勢,自己卻坐在地上,雙手向後撐︰「爬過來舔我的寶貝。」女人不太順從地慢慢爬著,矮胖男子恫嚇道︰「快一點,別讓我們等太久。」女人只得快速蠕動著腰,往高壯男人醜惡的傢伙接近,手肘膝蓋卻被碎石劃傷,流出了鮮血。矮瘦男子在她爬行的時候,不斷拍打女人的臀部,這情景就如牧羊一樣。

女人顯然沒試過用口舌愛撫男人,她皺著眉頭把紅舌伸出來輕輕點著陽具,男人很不滿意︰「給我塞到嘴裡舔著。」

雖然女人不太會套弄,常被陰莖刺到嘴裡左側肉壁,但男人已經滿足了。

高壯男子躺下,佈滿甜津的陰莖向天直豎,他命令著︰「過來讓我插你。」

終於到了這時刻,女人不免猶豫。丈夫卻大喊︰「快,別讓大爺等太久,看什麼,快去呀!」

「你自己把洞掏開,坐下來讓我插。」高壯男子看見丈夫幫他助威,越加得意。

女人把花瓣分開,露出了蜜洞,往男人身上坐。她半閉著雙眼,似乎也不忍看自己的淫蕩模樣,男人的陰莖被口水潤滑,在女人的蜜道上滑順地戳著。為了加強感覺,高壯男人叫女人上下擺弄,自己也抓著她的腰旋轉,男人喊出趐爽︰「喔……你的丈夫一定很小,你下面吮得我好緊。」

矮瘦男人忍不住掏出自己短細的陽具,對著高壯男人說︰「換我啦,我也受不了了。」

高瘦男人意猶未盡︰「你的那麼小,插她屁眼就好了。」

女人聽到不禁一陣恐慌,想要起身逃離這未知的恐懼,但是她的腰被男人狠狠鉗住,根本無法動彈。

矮瘦男人的傢伙雖小,但是屁眼未曾被開苞過的女人卻被這東西戳得痛麻不已,她卻始終未曾開口求饒。

「你怎麼不叫,媽的,我們兩人的傢伙難道不能讓你爽?給我叫,叫的越大聲越好。」

「大爺的吩咐都下來了,阿霓,快叫吧!」丈夫諂媚的臉有著令人作嘔不愉快的感覺。

「啊!啊!」虛情假意的聲音感受不到任何快意,有的只是屈辱和痛苦。

旁邊拿刀的矮胖男人受了這種刺激,把刀一擲,陽具塞進女人的嘴裡︰「給我好好的含,對,還要套弄。」

女人半在高壯男人身上,雙手捧著男人的陽具,下體、臀部和嘴被插入了男人的凶器,翹臀、柳腰和雙乳也被六隻手捉弄著,強盜們恣意享受女體的溫柔。

那丈夫雖然脫離了強盜的掌握,卻沒膽子拾起刀子向手無寸鐵的強盜攻擊,我慢慢地接近,突地一躍,拿起刀子砍向矮瘦男子,他登時了帳,女人看機會一來,狠狠咬了矮胖男子一口,急痛攻心的痛楚讓他無法馬上反應,被我一刀摘下頭顱。那高壯男子眼見不妙,大力推倒女人,反手拿起刀子往我身上一砍,但是接受訓練已久的我武藝嫻熟,男人的刀被我一架推過去,刀勢順著又是一斬,三個強盜就死在我的手裡。

「恩公,請接受我蔣干一拜。」男人十分感激地道謝。

我心中雖鄙薄他的為人,口頭卻不得不客氣幾句︰「沒有沒有,只是運氣好罷了,不是我的功勞。」

「不,謝謝你幫我手刃這壞我清白的三人,來生必當作牛作馬相報。」

等我把又跪又拜的夫妻兩人扶起,卻已過了一頓飯的時間。

「義哥兒,原來你是曹將軍的部屬呀,能否帶我去找曹將軍?我想要到他那裡做事。」蔣干總算不叫我恩公了。

滿寵大概事情辦完,早已回營了,我也不需要去追他了,陪蔣干一程大概也沒關係吧︰「好的,蔣先生,請!」

回到大營,曹操聽到有人來奔,出帳迎接︰「是商山皓的高徒蔣先生嗎?」

商山皓是什麼人我完全沒聽過,但看曹操興奮的樣子,似乎是了不起的人物,而曹操竟聽過蔣干的名聲,我倒是頗為驚訝。

「不敢不敢,在下的同窗周瑜就比在下能幹多了。」不但是我,看來連曹操都沒聽過周瑜的名字,曹操連忙拾起話題︰「不,人言蔣先生雄辯滔滔,是個世間難得的人才,能投靠我,真是孟德的福氣呀!」

兩人互相稱讚一番,我才知道蔣干大大有名,可是看他剛剛那副膿包樣,心中不禁歎了一口氣︰「看來世間浪得虛名之輩果然不少。」

「孟德為賢伉儷準備好帳篷,請入內休息,還望先生不嫌寒愴。」

兩人離去後,曹操面色一寒︰「曹義,你跟我入帳。」我犯了什麼錯?

滿寵站在帳裡一角,曹操有點生氣︰「滿寵說了,你為什麼要假藉方便的理由脫逃而不跟著滿將軍,如果你不願擔任這危險的任務,大可跟我說。」

我心中氣憤無比,滿寵丟下我先走也就算了,竟然還惡人先告狀,實在是夠可惡。

「我沒有……。」我正欲辯駁,卻被曹操打斷︰「好了,念在你帶來蔣干的份上,先饒了你,以後不准再犯了。」曹操轉身對滿寵說︰「滿將軍,此事如此了結可滿意?」

「當然,將軍的決定我一定遵從。」

「那滿將軍請先回去休息吧!」

「我明明沒有……」我還是不死心,被冤枉一向是我最氣惱的事。

「我知道,不過現在是用人之際,你就委屈點吧!如果把他趕跑,徐晃也會跟著走的。」曹操難得對我和顏悅色地說話。

原來曹操早就知道了,不過為了霸業,他卻決定犧牲我的名譽,我現在有點明了他為何是大將,我卻是個小兵了。

三國(10)

獻帝遷都許昌,曹操被任命為丞相,人人陞官,雖然只有山東等曹操管轄的地方承認,軍中仍是瀰漫一股歡樂的氣氛。

匆匆數月,曹操的軍中來了一個人,是個三十多歲的書生,他自稱是孫干︰「丞相,我奉劉大人之令前來,呂布這頭豺狼奪了徐州不算,還攻下小沛,讓我等無棲身之所,現在厚顏前來投靠,還望曹大人收留。」

劉大人看來是指劉備了,聽說他是皇親國戚,在軍中人人都盛讚他的仁義,稱他是個英雄。

曹操看起來很開心劉備的到來︰「劉大人在我討黃巾賊時就相識了,身處天下危難之際互相交心,可以說是兄弟,兄弟還分什麼彼此,曹義,你快快去接劉大人過來。」說完後,曹操對身旁的荀 微微一笑,滿面笑容的樣子大有可玩味的地方。

「孫干代敝上多謝丞相大人。」孫干一揖,隨即轉身出帳,我也跟隨在他後頭。

「小兄弟,你是曹大人的親兵嗎?」孫乾笑容可掬,一副和藹的樣子。

「是呀!」

「我們劉大人從徐州遠道而來,沒什麼認識的人,還希望你能多多照顧,若是有什麼該避忌的,麻煩提個醒,幫襯一下。」

「沒問題,沒問題。」我口是心非,身為一名親兵,常常會接觸到外人不該知道的機密,這是相當被主帥所忌諱的,若是自身不小心洩漏機密,往往會被處以極刑。像曹操已經吩咐過了,誰要是犯了,一律株連三族,我若是跟孫干私底下有了關係,一定會被曹操懷疑,我可不打算葬送這條命。

城外有著旗幟破敗的一隊軍伍,人人臉色疲憊,但是為首的三人卻是神采奕奕。

後面左側是一個高壯大漢,肚腹雖大,卻只覺得威勢逼人,不會覺得臃腫,似乎正是以粗豪聞名的張飛。後面右側卻是個面色紅潤的高個兒,他看起來雖然威猛,卻另有一股沉穩,眉宇又隱含豪情,如此人物一定是關羽。位於前頭的男子是最晚才被注意到的,他沒有張飛關羽那般鋒芒逼人,乍看不過也就是個普通人,但是整個臉面的輪廓卻很是強韌,眼神說著堅強的意志力,越看越覺得有味道。若跟曹操相比,他霸氣稍嫌不足,卻更可親,這人物無疑是劉備。

「嫂嫂,丞相派人來接大哥了,今天我們可以好好休息了。」關羽柔聲對轎中人說。

「曹操這奸人,還不都是他害我們丟了徐州,有什麼好高興的,現在落到這步田地,想到就氣。」我嚇了一跳,有求於人竟敢口出惡言,看來有關張飛的傳說都是真的。

「三弟,不可對丞相不敬。」看劉備生氣,張飛也就乖乖收嘴。

「還請這位小兄弟帶我們一程。」劉備笑容有著不同的魅力。

「劉大人請!」我開始有點佩服這三個人了,他們落入窘境卻毫不喪志,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次日,聽說曹操請劉備擔任豫州牧,要他到小沛招集原先的部屬,他們一行人都離開了。沒過多少天,曹操決定攻討徐州,聽說劉備等人也會配合攻擊,然而,就在大軍意氣風發的出征前夕,傳來張繡決定為叔叔張濟報仇,率兵駐紮宛城準備攻向許昌的消息。

「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曹操英俊的臉因憤怒而扭曲,顯得駭人︰「不管了,還是先攻下徐州再說!」

「丞相,不能馬上攻向徐州固然可惜,但是許昌若是不保,我們先前的努力都會白費的,還是撤兵吧!」荀攸馬上勸阻。

不知怎的,曹操對於徐州被呂布佔領一事始終很心急,無法冷靜面對。

「丞相!如果勉強攻擊呂布,就算勝利也不會有好處的。」荀 也是連忙阻止。

曹操似乎慢慢冷靜下來,令人驚悸的眼神又回到他雙眸。

「如果呂布跟張繡一起攻向許昌,會有點麻煩,你認為該如何呢?」曹操問荀 。

「我認為宛城地近許昌,而張繡勢力遠弱於呂布,不如先弭平張繡,再回頭打下徐州。」

「那呂布該如何處理?」

「呂布不過是個利慾薰心的匹夫罷了,只要藉天子名義給他官位財帛,然後從旁協調,呂布一定不會有所行動。」荀 自信滿滿。

「照你說得去做吧!」

大軍逼近宛城,面對戰爭的緊張卻被前線傳來的消息一掃而空︰張繡投降。

「我當然答應,請轉告張繡將軍,天下就是需要他這種心懷社稷的英雄,明天我會恭候張將軍的大駕。」曹操打發了使者後,心情顯然很好。

一連好幾天,兩軍都日日酒宴,慶祝兩軍的兵不血刃。

如同前幾天一樣,曹操和張繡喝個酒酣耳熱,送走張繡後,酒醉的曹操露出人性的一面。

「這宛城可有什麼出名的妓女嗎?」曹操很少見地露出他的情慾。

「我聽說張將軍的叔叔張濟有個妻子,姓鄒,雖然已經三十好幾了,卻是這首屈一指的大美人,不如讓他來服侍叔叔你吧!」曹安民是曹操的侄子,同為親兵,我一向對他的好色沒什麼好感,但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出這種餿主意。

「好,你去把她給我找來。」

「將軍,屬下認為不妥,如果張繡知道這件事……」我的話卻給曹操的怒氣截斷了。

「我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為了平天下的理想,卻什麼都不能做,平常聽夠了荀 他們的建言,現在連你一個小兵也敢勸我?」曹操乾嘔了幾下︰「張繡算什麼?我曹操又會怕過誰了?安民,你去把鄒氏給我帶來。」

「是!」曹安民這聲答的響亮得意,他轉身趾高氣昂對我下令︰「曹義,跟著我去把鄒氏帶來。」

我心中真是氣極了,雖然曹操平日嚴加管束親族,但曹安民卻還老仗著是曹操侄兒的身份,對我們這些小兵多加訕笑辱罵,沒想到今天又得受他的氣。

曹安民帶了五十人衝進張濟府,在廂房裡找到熟睡的鄒氏,偌大的床顯出鄒氏一人的孤寂,本該是艷紅的床似乎被歲月洗的白了,鄒氏背朝外睡,看不到她的面目,卻看到露出棉被外的右手前臂,不但豐潤,更有白藕般的皎潔,手指肥肥短短地想讓人撫摸緊握,夜晚的寒冷使得她瑟縮在被窩下,圓鼓鼓的一團嬌小身軀,卻缺少一個男人的擁抱。

大概是我們進入時吵到了她,鄒氏有著初醒時無力的呻吟︰「誰呀?怎麼這麼吵。」嗓音嗲聲嗲氣,來的眾人都有點 然心動。

曹安民倒是裝起君子來了︰「曹大人聽說你的賢名,想請您過去一敘。」

「嗯?」鄒氏搞不清楚情況,坐直身子。棉被掀開時的熱氣,伴隨著女人成熟的特有體香瀰漫屋裡。單薄的衣服遮不住她上身的胸脯突出,衣服因翻睡顯得凌亂,細白的粉頸也在眾人的目光下展露成熟的風韻,……房間有點熱了。

「丞相大人想請您過去一趟。」曹安民眼光看著鄒氏,心不在焉地回答。

「丞相有什麼事嗎?」鄒氏整理了髮鬢,撩撥了幾下,媚態十足,感覺雖有點做作,卻不 心,她大概知道男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吧!

曹安民卻半請半拉地帶走鄒氏︰「丞相有何吩咐我也不清楚,您去去就知道了。」

回到張繡準備的賓館,曹操等的好像有些心焦。

「好像!好像!」曹操喃喃地說,隨即轉頭對我們說︰「你們幾個都到外面守著。」

一時之間,兩人在房裡細細低喃,聽不清在說什麼。

「丞相,別摸這,喔,別那麼用力,等……一下!」營中聲響越來越大。

「看不出你的奶子那麼大,喔……乳頭都硬了喔!」這是我認識的曹操嗎?

「不要用捏的,好難受,不,也不要用揉的。」鄒氏似乎趐爽地快哭出來︰「嗯……不要咬,好癢。」

「跪下來,給我舔。」曹操說完,裡頭又是一片沉默,但慢慢地又有細微聲響,只聽到男人急促沉重的呼吸,不時摻雜著「嘖嘖……」的聲音。

「丞相,你好壞,不要再摸……下面了,我會不能專心弄。」鄒氏說到「下面」的時候聲音幾不可聞,一股蕩意卻在無聲的黑夜裡更加明顯。

「給我趴著,對……屁股抬高……真是夠大夠嫩。」曹操好像很讚賞,大聲喊了出來。

「啪啪」的拍肉聲證明了臀部的彈性。

「丞相,別那麼大聲,別人聽見,我會不好意思。」鄒氏突然滿含春意地痛呼︰「丞相,你怎麼咬下去了,會痛的。」

「少囉唆!」

「啊!怎麼插進去都不說一聲?」鄒氏的浪叫說著曹操無聲的狂暴︰「丞相……你好狠的心腸,這麼大力,都快……插……到我肚子了。」

「夾的真緊,嘿!你淫水還真多,我要操死你。」

「丞相,手……勁小些……啊!我的膀子被抓的好痛……啊!從後面頂,為什麼……能那麼深呢?」

「嗚!啊……好舒服……好……啊!」鄒氏語氣斷斷續續,有點語無倫次︰「喔……再……對……啊!不要磨了……喔……好快活。」

「啊!丞相,我受不了了。」鄒氏似乎到達了極樂,她忘情大叫。

「呼!」曹操吐了一大口氣。

兩人激烈地喘息,此時,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卻是荀攸。

他拉我到街上,我不等他說話,就先問他︰「你都聽到了吧?為什麼不阻止曹將軍。」

「成熟的中年美婦是世間的尤物,丞相是個懂情趣的人,我們又怎麼能打擾呢?」荀攸口氣輕佻,我卻怒意無法遏止,轉身就走。

「不逗你了。」荀攸一把拉住我︰「其實,丞相的個性你也清楚,他說的話是絕不容人反對的,何況,家叔平常也逼得丞相太緊了,家叔認為要定亂世一定得靠丞相的力量,對他總是求全責備,但丞相畢竟也是個有情有欲的人。唉!這次雖然嚴重了點,不過還未必不能補救,總之,你先別對外人提起,我回去找家叔討論,也許可以找到方法兩全其美。」

荀攸的話帶給我不少的衝擊,在軍中,曹操是神一般的存在;在我眼中,他是個心機沉重,所思所想絕不形於色的英雄。但是,我們都忽略了,他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呀!

荀攸說完,瀟灑地離去,我腳步卻很沉重︰「真的能好好的收場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