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難

陽光普照的下午,一對年青男女在水塘漫步。

女郎二十七歲,叫麥碧霞,以前是他的親蜜女友,半年前為了貪錢,嫁給五十歲商人周高山為妻,變鹹周太太。

男人叫溫大明,是個銀行主任。

一個月前麥碧霞再約會溫大明,初時他嚴加拒絕,後來赴會,今次是兩人第一次見面。

每一次,麥碧霞總是訴說被丈夫虐待,拳打腳踢。

現在她又訴苦了︰「他不但視我連狗也不如,更因在外四處玩女人,縱慾過度,變成一身病痛!每當他身體不適就打我!」

他們走入個小竹林內,坐在草地上,外面看不見裡面。

溫大明點上支煙,不滿地說︰「我的周太太,誰叫你貪錢呢?既然忍受不了,你可以和他離婚的呀!」

他怒容滿面,而周太太卻哭了,淚水滴在胸脯上,兩粒粗大的乳蒂暴露在他面前。

這是他的舊女友,變成別人的太太,使他起了惡意而變態的興奮!

她伏在他肩上哭泣,口齒不清地說︰「他可不是善男信女!我若離開他,將死無全屍!」

周太太越哭越傷心,她那飽漲的胸脯,劇烈起伏,巨大、壯觀而迷人,胸脯己被淚水濕透了,倒掛凸出在她面前,使他心中劇跳,忍不住用手指輕揉她的奶頭,而她在痛哭中欲拒還迎,扭動上半身,兩隻倒掛的大肉彈如鐘擺蕩來蕩去,使他更衝動,偷偷解她恤衫的衣鈕。

周太太眼朝下,看見了一切,臉紅似喝醉,艷光四射,心跳如鼓響,卻怕他知道她洞悉一切,便越哭越傷心,使他可以放膽去做。

衣鈕解開兩粒了,他兩手輕拉,兩個大肉球破衣而出,重量十足而無比結實,但四周仍被恤衫束縛、擠壓,顯得更壯美結實了,好像要射出乳汁來!

溫大明兩隻手握住了周太太的乳房,手肘撞開她的頭,變成正面相向。

她尖叫,羞悅如喝醉,含情帶笑鼓勵他,閉上眼讓情人擁吻。

十秒後仍無動靜,周太太羞愧地睜開眼,掙扎起來,卻擺不脫被力握的乳房。

「放開我!……你……幹甚麼?!」

她言詞嚴厲,叫聲卻低沉如催眠!那磁性聲音加上掙扎,眼內的挑逗和慾火,這淫婦確是調情高手!

溫大明放了手,抱緊她擁吻。

周太太報以熱烈回應,兩隻手卻猛打他的背,由打而變成摸索。

他大力一推,周太太仰躺地上,被揭起裙子,扯出內褲,她掙扎起來打他,趐胸震動,恤衫被他脫去了。

一切極為快速,周大太等他脫下褲子時,假裝掙扎,故意狂扭腰肢,兩隻雪白的大肉彈重量十足地左顧右盼狂跳!

他強行拉她坐在他腿上,想吻她,周太太如烈女般叫喊掙扎,卻更刺瀲了他。

他擁吻她,她左閃右避。

「碧霞,我愛你!」

周太太聞言,呆了,被他捧著兩隻大肉球狂吮,而未被吸吮的乳房抖動下已,她全身發軟,卻仍抗拒坐前點。

「那老鬼虐待你,你還為他守節嗎?」

周太太聞言兩腳跪地前進,他手握陽具配合,對準她的小洞,彼此的性器結合了。

她恐慌低叫一下,閉上眼時卻無限享受,全身震動,豪乳在抖動中更脹大了!

「碧霞,你現在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最淫的蕩婦!我愛你!」他說。

周太太如野獸般狂動狂扭,一對淫賤大肉球滿是汗水活跳亂拋,她呻吟了,身向後仰,兩手反按地上如拱橋,秀髮如瀑布般下垂地上,大肉彈如兩座火山高挺。

當她雙手按地上時,下身便挺進,強烈磨擦他的性器,而大豪乳震動如水花四濺,水銀瀉地,又似無數大水蜜桃自樹上落下!

兩個大呼小叫了約十秒,溫大明托起她的腰,周太太整個人站起來,撲向他,如天外來客,兩隻大肉彈箭般向他攻來,被他兩手握住。

她慘叫,四唇交接狂吻時,她呻吟,他射了,她推開他的口發出牙痛般低叫,而他則咬著她的一隻奶,直至完事。

一星期後的深夜,周太大的文夫周高山,被發現死在浴缸內,報案者是家中菲傭。

法醫官證實,死者曾喝酒,死因是中煤氣毒,死亡時間是晚上九時至十時。初步推斷死者因喝醉去洗澡,忘記開窗,因昏迷而溺斃,死因無可疑。

但是,身為女主人的周太太,當晚卻不在家,而菲傭之所以報案,是晚上如廁時,發現了死者。

在警方細心盤問下,菲傭說出另一件事︰她如廁時,看見花園有人影外出,是個女人身影,像女主人。

警方如獲至寶,查出死者和太太感情不佳,不排除周大太灌醉丈夫,搬入浴室使他中毒身亡。

當周太大第一天中午回家時,警察早已恭候。

她在大驚之餘,羞愧地說出事發當晚她和男友溫大明到長洲渡假屋偷歡,除男友可作證外,渡假屋主人也見過她。

周太太有著有力的不在兇案現場的證據。

間話完畢,警方傳召溫大明嚴加盤問,要他說出一切細節。

他要求吸煙,在心情平復時承認和周太太偷情,以下是他的陳述︰昨天下午碧霞(即周太太)約我去長洲玩。

自上次幽會後,我的心已被她偷去了。

我們在下午四時到達長洲,黃昏六時租渡假屋,七時在茶樓吃晚飯,八時到沙灘漫步談心,約十時回渡假屋,向屋主取鎖匙入房,然後大家先後洗了澡,十時上床休息。

玩了半天,周太太已很疲乏了,躺在床上不動,但是她只穿一條三角褲,那雪白的美腿,尤具那凸起的三角地帶,使我興奮!她上身穿一件白背心,背心小如童裝,將她一對豪乳囚禁得又緊迫,巨大而結實,要爆炸似的,使我十分衝動,馬上脫光衣服。

這時,她突然張開了眼,看見我強大的火炮,又羞、又喜、又愛、又驚,眼內的慾火如天上的煙花,七彩奪目、光芒四射,我再也不能忍受了,大力扯出她的內褲,分開她的腿,壓在她身上進攻。

可能是紅杏出牆的內心鬥爭吧,周太太初時劇烈反抗,甚至咬了我!

我大怒,掌摑她一下,撕破她的背心,向那爆裂而熟透的果子狂握亂抓,她仍極力淨扎,大叫「不要!」,但我力握住乳房,以口吸吮,逐漸使她全身發軟不動,又逐漸由抖動而全身騷動。

終於,她下身濕透了,我大力一插,佔有了她。

周太太如被蛇咬般尖叫,一臉驚怒後悔,當我吻她的朱唇時,竟發現她在流淚!

「碧霞,難道你不愛我嗎?」我問。

她看著我,羞紅了臉,我那話兒的堅硬和熱,有如觸電般傳遍她全身,遍體通紅,連乳房也微紅了,兩粒乳暈格外粗大,凸出而堅硬。

她的驚恐後悔之色逐漸消失,變成像一個新婚少婦,甜蜜而情深一片。

她雖不說話,但表情已告訴我,她完全屬於我,任我為所欲為了。

我跪在床上,抬高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大力而不快不慢地操她,每下的力度,都包含了我全身的重量,以致周大太在不到十秒內己呻吟低叫了,並且有大量汗水由我們的毛孔滲出,使我們如暴雨下的落湯雞!

我興奮地用雙手抓住她的一雙巨乳,像個面飽師傳大力猛搓麵粉,痛得周大大尖叫怪叫,興奮得她又哭又笑,如多年便秘一朝解決。

狂扭水蛇腰,兩隻滿是汗水的大肉彈脫了我的手,淫賤地狂舞,在跳躍中漲卜卜,要爆炸了!

她大叫道︰「你……好勁……我快活……得要……死了……啊呀……救命!」

當我不支同她發洩時,周太太如死了親人一樣,呼天搶地,兩隻腳如被宰不死的雞在半空亂踢,直至我發洩完,她才靜止,抱緊了我,溫柔地吻我。

那是深夜十二時了。

聽完溫大明誇張的描述,連警察也臉紅。

但長洲渡假屋主、飯店和他的口供,都證明周太太有不在場證據,此案似乎興她無關了。

辦案的王督察不死心,他憑兩點懷疑周太太。

一,她常被死者毒打,必然恨他。

二,周高山死,她是大量遺產的承繼人。

他到死者花園搜索,找到一隻斷跟高跟鞋,給菲傭辨認,證實是周太太所穿,她顯然殺夫夜逃,驚慌中弄斷鞋跟!

但是,在長洲的周太太如何解釋?難道周太大有分身術嗎?

在周高山死亡之後的第四天,麥碧霞叫溫大明晚上去她家中陪她。

她臉有淚痕,說亡夫以前雖然虐待她,但一場夫妻總有點感情,她希望警方早日捉到兇手,洗脫她的嫌疑,但她相信亡夫是喝醉後中煤氣毒死亡的。

說到這裡,她又哭了,我見猶憐,別有一番美態。

溫大明坐到她身旁,以手輕撫她的背安慰她,看著她那緊身的短毛衣,毛衣內兩隻大肉彈被束縛得如硬殼果般結實,兩粒粗大的乳蒂尤其突出,便衝動地以手穿過她的腋下,輕揉她的乳尖。

她不自然地扭動水蛇腰,哭中帶笑的表情略帶恐慌,使他不能自制地大力拉高她的毛衣,雙手力握住又圓、又大、又軟、又硬、又熱的乳房,熱吻少婦的小嘴。

麥碧霞迷惘了一分鐘,堅決地推開他,整理好衣服,說她沒心情做那種事。

溫大明坐到對面吸煙,凝視著她,看見她的身體微微發抖,臉紅如新娘,水汪汪的大眼睛光芒四射,艷麗如女妖,疑心她口不對心,便取了幾罐牌酒和她一起喝,說一醉可以解千愁。

麥碧霞沉默地猛喝,連喝了五、六罐,喝得全身發紅,半醉了。

她說要休息,請他改天再來。

溫大明有點失望,藉故扶她入房睡,當她仰躺床上時,馬上閉上了眼,但她那向天怒聳的兩座大火山,起伏得好快,明顯是思春的激動,在向他暗示!

他悄悄脫光了衣服,小心地拉下她的短熱褲連同內褲,她好像一點也不知道。

他分開她雪白幼滑的美腿,低頭以舌尖輕吻她的下體和大腿內側,醉中的少婦全身微微震動,而巨胸的起伏更大了,仿似一個個巨浪向他壓過來!

在他一陣興奮之中發現了一件事︰她的陰毛十分濃密,和上次樹林內一模一樣,但中間離島渡假屋那一次,她的陰毛都消失了。

最初他以為是她剃去,但短短幾天,怎可能生長如此快速?

在他猶豫時,半醉的佳人扭動了一下水蛇腰問︰「你未走嗎?你在幹甚麼呀?」

溫大明爬到她身上,身體凌空,以陽具一下又一下地下壓時磨擦輕挖她的小坑道,在一分鐘內,肥沃的三角洲湧出了大量泉水,而她的身體隔十秒便似發冷般抖動一次!

在他全身壓伏在她身體上時,她好像惡夢驚醒般張開眼睛低叫︰「你幹甚麼……不要呀!」

溫大明的大肉腸已以無比的堅硬逐漸塞入她的陰道了,在她又興奮又驚恐又緊張地低叫「噢……呀」之時,他兩隻手迅速大力將她的毛衣脫了出來,大力握住雪白巨大的豪乳,下身發力以每秒兩下的速度力插力挖,假正經的少婦被插一下,就低叫一聲。

於是他兩隻手放開,加快速度,而她的呻吟聲也頻密了許多,越叫越大聱。

尤其那兩隻大肉彈,像兩隻大怪獸向他狂跳狂奔而來,並且在拋動中逐漸脹大,她全身都漲大漲紅了。

啊!他在向她打針打氣呀!

「啊呀……死人……吻我啦……我……我死了!」她張開小嘴,迎接他的熱吻。

在熱吻中他又發現另一個秘密,她身上的氣昧、體香和上次渡假屋床上的她並不一樣!在驚異和緊張興奮之中,那淫婦狂扭大屁股,狂動水蛇腰,並且推開他的口大叫呻吟,如一個死去親人的瘋婦般又哭又笑、哭笑不分!

當兩個巨大的乳浪向他打來時,他激動地兩手力握兩隻大肉彈,又突然地發現第三個秘密!與上次在離島的她,都有一對巨大的豪乳,但今天的她,乳房是吊鐘形,上次的她卻是大竹筍形!

就在震驚和興奮之中,他被嚇至向她狂射精了,在她在大汗淋漓呻吟中抱緊了她,掩飾了他的異樣。

當天亮時,溫大明離開舊情人麥碧霞家中時,他心中的疑團又出現。

兩次的做愛,體香不同、乳房的形狀不同、陰毛的濃密不同,難道是兩個不同的女人嗎?

但天下間怎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女人?

他開始跟縱麥碧霞,可惜幾次都被她擺脫,這女人真不簡單。

有一天,溫大明駕車途中,看見兩個女人起走入餐室,使他十分震驚的是,兩個人的相貌身材竟一模一樣,是麥碧霞!

他想跟入去,又怕打草驚蛇,只好在外面守候,半小時後,她們一起出來了,卻各走一個方向。

他想跟縱假麥碧霞,卻不能分辨誰真誰假?

突然他急中生智,其中一個女人,衣著較普通,手袋也是一般貨色。

他決定尾隨,在轉角落車截住她,說今天她約了他去他家中,請她上車,從她疑惑的表情和略帶慌張的神色,他斷定她是冒牌貨。

溫大明帶假麥碧霞回家,趁她入洗手間時打開她的手袋,看她的身份證,名字是麥碧蓮,小麥碧霞兩歲,一定是她的妹妹了!當她出來時,他產生了揭穿她身份和快要操她的變態興奮去擁吻她。

麥碧蓮掙扎反抗,還掌摑了他!他於是正式揭穿她的身份,並且知道她姐姐是謀殺丈夫的兇手,利用她和他去離島渡宿,製造不在現場的證據,而她是幫兇,也有罪!

麥碧蓮大驚失色,溫大明乘機擁吻她。

她只是微微掙扎,頭左閃右避,使他吻不著她的朱唇,只能吻中她的蛋臉和粉項。

他並不心急,放開女郎,在她面前脫光了衣服,高舉的大炮嚇得她別轉了臉在叫。

他繞到俏女郎面前,又擁吻她,動手解她的衣服。

她的恤衫被脫了出來,天生尤物一聲低叫,被他吻中朱唇,而胸圍同時被扯脫了。

大哺乳動物拚命搖頭扭動腰肢,兩隻狂跳的大肉彈無比雪白,果然是一級大竹筍奶,他以手指輕撥乳蒂。

乳蒂硬了,便用雙手以不大不小的力度握奶,尤物身體發軟了,那緊閉的牙齒鬆開了,他的舌頭蛇一般直入她口腔內。

他迅速用力扯下她的褲,變成一絲不掛,在她無可奈何的調用中又以右手力抓她的一隻奶,在製造魚蛋,口吸吮她另一邊的豪乳,使她全身發泠抖動,以哭的聲音低叫︰「不要啦!」

但他再使出絕招,腳尖離地又落下,在一上一落之中,以陽具輕磨她的坑道。

啊!大奶子女郎全身如蟻咬般發滾發熱騷動了。

當他看見她張開絕望的腿不動,瞳孔擴大時,他便手握陽具,當著她艷光四射的面前,緩緩地挺進她陰道之內,而她則閉上眼如便秘般痛苦。

在進入一半時,他全力一猛插,俏女郎力抖動了一下,像被惡夢驚醒,額上油光發亮,臉色蒼白。

但是,當他在一下一下大力操時,她的臉逐漸紅似幸福的新娘了。

她又睜開了眼,眼內淫光四射,美如雨後的彩虹,小嘴抖動著迎接他的狂吻。

兩個人緊抱住一起,在地板上滾來滾去,他們頭髮濕透了,身上的汗水互相滲透,他和她急速的呼吸中互相嗅到彼此的體香。

此刻,大哺乳女郎坐在他身上,大肉彈上滿是晶瑩的汗水,她披頭散髮如瘋婦,在瘋狂的跳舞中一對豪乳在狂拋!

「啊……呀……你……辛苦!」他大叫,表情卻極快樂!

但她的第二次高潮出現了,全身如發羊吊似地痛苦抽搐,伏到他身上,兩隻腳亂踢如臨死前的掙扎!

而他則在極大的快樂中狠咬她一隻大奶,發洩了!

事後麥碧蓮洗了澡,穿回衣服,臨走前求他不要揭穿她姐姐是殺人兇手。

「你就只因為這原因才和我上床嗎?」他問。

「不,我要離開香港一段日子,以避開警方。」她羞人答答地說道︰「那次離島和你……真使我懷念,今次我……我們以後不知有沒有緣再見了!」她臨別依依,但並不像在做戲。

幾天後,麥碧蓮在機場打電話給溫大明,告訴他,她要去美國了。

溫大明晚上去周太太麥碧霞處,她熱情款待他,一點也不像惡毒的壤女人,她還說將來會捐出部分財產給慈善機構。

當他脫光了她,壓她在床上時問︰「你還愛我嗎?」

她又羞又喜,回答說配不起他。

但他一下發力便佔有了她,把玩著一雙大豪乳道︰「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完美的,誰也會犯錯。現在你丈夫死了,你的惡夢也消失了!你放心吧,這樣的人死有餘辜,你不會有事的。你妹妹今天走了,再不會有人知道你的秘密了,而我是愛你的。」

她放軟了身子,任他為所欲為……

– 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