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洋性僧

東洋性僧一休

在日本,守教形式很特別,有許多僧侶,不但擁有自己的私人廟宇,更加可以娶妻生子,而且還定時得到人們的供奉。

這些供奉,不但有金錢上的,更有肉體上。

古代的日本女人,覺得跟和尚造愛,等如親近佛祖,所以古時候有許多性僧傳說。

最為人津津樂道的,無疑就是淺草的性僧一休哥。

一休哥自小便在淺草一帶的寺院剃度,十歲開始到四周收取供奉,由於收取供奉的時候,許多時是單獨一個人去的,所以未到十四歲,他的童貞便被一個三十多歲的農婦所奪去。

當時的一休哥跟農婦到田邊拿地瓜,一時尿急,在稻草堆旁小解。

誰知被農婦見到他那條天生異品的小一休,心生淫念,便一手拉了一休哥進入稻草堆中。

那些稻草堆往往比人還高,中間地方,空間甚闊,加上四野無人,農婦未經一休哥同意,便一手握著他的小一休,不住的玩弄。

當時的一休哥雖然年紀尚小,但本能反應卻令他十分興奮。

那條小一休,未曾興奮時,經已看得出是異品,一經挺直,更加令人難以相信這條是一個只有十四歲的小孩陽具。

農婦見到,更加興奮得難以自制,忍不住張開大口,便將小一休不住吞啜,而且更慢慢解開腰帶伸手入內,一邊吸啜一休哥的小一休,一邊撫摸自己全身上下。

日本古時候的服飾,很少鈕扣,全靠一條腰帶來包緊衣服,衣帶一鬆,衣服亦開始鬆脫。

農婦越摸,衣服便不住脫下,終於露出一對比地瓜還大的豐滿乳房。

農婦雖然年過三十,但論姿色及身裁,仍然是十分吸引,特別是皙白幼滑的皮膚,在陽光白雲下,仍舊是充滿誘人的彈性。

一休哥被農婦吞啜著下體,本來是驚惶得不知所措,但那種興奮莫明的感覺,實在有說不出的舒服,竟然不想將它由農婦口內抽出來。

當他看到農婦那一對挺拔的乳房,更加目瞪口呆,想伸手去摸,但又不敢。

農婦微絲細眼間,面向上端,見到一休哥的表情,便知他想做甚麼。

於是便暫時吐出那條令她愛不釋口的小一休,一手拉著一休哥的手貼到自己的乳房上。

乳房的體溫傳到掌心,一休哥本能地開始撫摸。那種柔軟若綿的感覺,實在比自已的光頭好得多。一休哥越撫摸越是興奮,下邊的小一休不住澎漲。加上農婦一雙玉手,不住磨擦它、套玩它、拉扯它,小一休終於挺直得如同柱子一般。

而且龜頭部份更加突破包皮,好像那條專門用來撞鐘的大錘。龜頭前端又圓又大,農婦握在手中,實在再難以忍受,索性將全身衣服全部脫下。接著更將一休哥的僧袍都剝光,緊緊摟著。

一休哥雖然只有十多歲,但身材高大,農婦摟著他時,面部剛好貼到農婦的乳溝當中。

一休哥自小由師父收養,從來都未見過親生母親,不過天性對女人乳房的感覺,令他開始一口一口地吸啜農婦的乳房,而且十分用力的吸啜,好像要吸出乳汁來。

農婦生育已久,乳汁早干了,但在一休哥的努力吸啜下,竟然也有微微的分泌,不過另一處地方的分泌物,卻幾乎多到滿溢。

農婦單是手握一休哥的陽具,和被他吸啜乳頭,農婦經已渾身興奮得如飄到天上,但始終未夠充實,她實在需要一休哥那支比成年人更長更粗的小一休。

但一休哥到底年幼,不知道男女之間下一步要做甚麼事,於是農婦便再引導他,將他的手先拉到自己經濕潤無比的桃源洞邊。並用手教一休哥如何撫摸挑源。

一休哥一接觸到這塊生命之源,好像天生就對它十分熟識似的,不單止很快便懂得如何運用五指去遍游當中的溪水洞,而且每每用力的地方,都是女性桃源洞中最令人震撼的位置。

農婦一方面意外,一方面亦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她開始覺得一休哥不但天賦大本錢,而且更是造愛方面的天才。

當農婦的上下都被撫弄至高潮疊起之際,她發覺手中所緊握的小一休越來越熱,而且有更進一步的澎漲,似乎亦有所需要。

農婦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翻身,將一休哥壓在稻草堆上,自己便跨他的身上,將自己的桃源洞對準一休哥沖天而挺的大肉柱上。

農婦屁股向下一坐,一休哥只感到一股熱力直衝上腦。

而農婦亦感到桃源洞內傳來一陣擠迫感,陰壁兩邊,都有種說不出來的快感。農婦不住地坐下坐上,一休哥那件東西,也不斷伸入,還未曾完全坐下,農婦已經感到那條小一休,經已頂到花芯。

那種前所未有的刺激,令到一直保持寧靜,強忍住叫聲的農婦,終於呻吟出來。

一種極度興奮無比的呻吟,桃源洞就像從未有如此熱鬧擠擁過。

農婦用手一摸小一休,發覺還有一小截未曾用到。農婦正想適可而止,慢慢自動抽送之際,一休哥不知怎地,竟然挺腰向上。

這一頂直撞至花芯,她忍不住大叫出來,但口中卻向一休哥說︰「是…是…這樣…啊…但不要太急…」

一休哥除了是照農婦指示,亦隨者自己本能反應,不住挺動腰部。

小一休在農婦的桃花洞內抽抽送送,而且連續不停,好像完全沒有半點的疲累,一直過了好幾百下。

農婦高潮如浪,一浪按一浪,呻吟聲與香汗,不住浸出,幾乎連心肝也被大一休抽了出來。

晨婦終於支持不住,翻過身來,躺在草上,張開兩腿,叫一休哥伏到她的身上。

一休哥照說話做,伏到她身上,那條小一休好像巨蛇歸洞,竟然自動找對地方,一伸便直入洞內。

今次由一休哥作主動,農婦不像自己在上面時,可以遷就。一休哥用力一挺,整條小一休完全沒入洞中。

農婦興奮得狂叫狂抓,兩邊手不住拉抽自己乳房,頭髮四邊亂撥。

實在無法想像,一個十三歲的小孩,竟可以將一個虎狼年華的女人弄到這種田地。

農婦自己亦不能想像,她覺得現在,比跟一個成年強壯的男人造愛,更加吃不消。

那條小一休實在太厲害,它不但又粗又長,而且硬得充滿彈性,抽送間,巨大的龜頭,竟然可以微微地向兩邊撥動。

農婦覺得插入自己體內的,並不是一條陽具,而是傳說中蛇一般的龍。

這條龍在她的桃源洞內翻江倒浪,完全不受限制。

而且這條龍又有持久韌力,好像有永遠用不完的精力,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農婦終於再也支撐不住,對一休哥說︰

「夠…夠…了,抽…出來…吧…唉…」

但一休哥似乎不想,而且亦不能。他完全投入了這種抽送活動所帶來的快感當中。

他將小一休不住挺進農婦洞內,兩隻手又不住抓弄那對又大又圓的乳房,而且更不時用口去吸啜那兩粒微微凸出的乳頭。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而且越來越勁,抽得農婦洞口不住啪啪作晌,農婦再也無法忍耐,用手想推開一休哥,但一休哥卻不肯。

農婦終於投降地道︰

「你這樣…會弄死…我的……快…抽出來…我用口給…你繼續…」

聽到會弄死對方,一休哥心頭一怕,便立即抽出來,而農婦亦即時用她的口接力。

口中有舌,舌尖不住舐著一休哥的龜頭,這種感覺比抽插挑源洞更興奮。

一休哥用力一挺,小一休沒入農婦口中,幾乎頂到她的喉嚨下。

農婦強忍繼續吸啜,小一休在她口中不斷抽送,終於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

農婦只感到口中一陣鹹味,便知道一休哥的人生第一次,便要降臨,而且要噴射於她的口中。

農婦於是吸啜得更加起勁,童子精液是甚麼味道,實在不易嘗得。

再過片刻,她感到小一休在她嘴內大力抽搐,接著一股清泉般甜美的童子精來了。

那股不稀不濃,不腥不臭的味道,就像乳牛的鮮奶。

一休哥一射如注,完全噴入她的口中。

直至一休哥的人生第一注精完全噴射完畢,農婦還是不捨得放開。

農婦除了將口內的全部吞入肚內,還用舌頭不住舐食小一休的周圍,將溢了在外的精液,也都不放過,舐得一乾二淨。

人生大欲,原來如此痛快,一休哥今日終於感受過了。

而農婦亦亨受了一頓豐富而難忘的下午便當,滿足地重新披起衣裳,笑吟吟地對一休哥說︰

「假如以後你想再干剛才的事,記緊前來找我,我會在幹完後,多給你一些地爪作為供奉。」

就這樣,因為幾個地瓜,一休哥便獻上了人生的第一次。雖然若有所失,但卻開始了他一代性憎的傳奇。

由於農婦已嘗過了甜頭,於是每次當一休哥前來拿取供奉,她便會悄悄地將他帶到稻草堆內去胡天胡帝,飽嘗一休哥的每滴甘露。

而一休哥亦從農婦這副有血有肉有反應的活動教材身上,學會了許許多多令女人、令自己興奮的技術。

加上他的天生異稟,對這門功夫與生俱來便有天份,農婦雖然是成年女人,亦被他征服得五體投地,每次都香汗淋漓地躺在稻草堆中。

不過偷食次數多了,開始被人發覺。

有一次當農婦興奮得難以自制的時候,淫叫聲驚動了一個路過的村婦。

村婦叫作香幸,年齡二十五歲左右。

由於當時農村的男子,多被幕府的大將軍挑去作戰,所以雖然嫁了三年,實際上只有兩三個月嘗過男人的衝刺。

當一聽到這種呻吟聲,香幸立即意會到發生甚麼事。

探頭一看,見到一幕令她春意大蕩的場面︰

一休哥挺著他那條雄赳赳的小一休,昂然地衝入農婦那個春水橫流的桃花洞時,香幸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立時震撼起來。

看見農婦被一休哥抽抽送送,兩眼如絲,手舞足蹈地享受的時候,香辛亦感到渾身如火,恨不得正被抽插的是自己。

當時的一休哥久經農婦指導,不單止對白己的小一休抽送方式十力熟練,而且更曉得在適當時候,玩弄一下花式。

一休哥兩手握著農婦的腰,將對方向自己拉前,無需用力,經已將自己又長又粗的小一休,沒入農婦的桃源洞。

農婦被頂到花芯,更加哇一聲叫了出來。

雖然農婦跟一休哥交合,經已不下百次,但一休哥一日一日長大,那條小一休,一日比一日粗壯,所以農婦的桃源洞每次都有新鮮的壓迫感。

一休哥對這種抽送,似乎有些沒趣,於是將農婦的一條腿跨過自己,再扭轉她的身體方向,由朝著兩個大地瓜,改為一個渾圓肥美的大屁股對著自己。

這陣交換方向的動作雖然大,但由於一休哥的陽具實在不短,兩者之間,竟然無需抽離,亦有足夠空間進行。

香幸看得入神陶醉了。

她記得自己丈夫出征前,每次跟她行房,稍為抽插得太大動作,陽具便會跌出毛洞外,十分沒趣。現在看到這個少年和尚跟那農婦的花式轉換,心中不住驚歎,那條東西竟然可這樣長的!

香幸看得咽喉乾燥,不住吞食口水。

再見到一休哥抽插像母狗般爬在地上的農婦,自己的毛洞開始發熱生癢,不自覺地將下體靠近稻草堆,不住磨擦那些稍硬的禾桿。

但越磨心中便越癢,因為一休哥的動作實在太誘人。

他不斷抽插,而且每一下抽出和插下,都是同樣有勁有力,撞得農婦那又白又大的屁股,不斷地發出啪啪聲響。

農婦屁股不住擺動迎送,自己的頭卻深深埋在禾草當中,兩手抓得四邊禾草彎曲,口中不住傳出若仙若死的呻吟聲。

看到這裡香幸的興奮程度完全不下於農婦,只是下體始終沒有那份被抽插的感覺。

香幸口中同樣傳出飢渴的呻吟聲,下體磨得禾桿滋滋作晌。

香幸見到一休哥抽出來時,所暴露的陽具粗莖,恨不得撲前將它一口含著。

香幸越來越陶醉,手指在自己毛洞不住撫挖,無盡的春水越流越多,不自覺地移近這個春色無邊的草堆中心。

就在這時,農婦像以往一般,一休哥還未到達高潮,她經已無法支撐,自己向前爬行,離開一休哥的抽送射程,轉過身來,一口含著一休哥那條又硬又勁,而且渾體充血發紫的小一休。

農婦不住用舌去舐,用口去吸啜那個又圓又大的龜頭。

香幸看到,覺得十分可惜,假如可以接力來抽送她,該有多好呢!

正當香幸在想的時候,那邊正含吞得滿口皆是自己分沁的農婦,竟然眼定定的望過來。

這時香幸才發覺自己實在挨得太近了,而農婦亦想不到,原來身邊一直有人在監視著。

兩人對望了一陣,香幸連忙轉身向後爬,準備離開。

農婦對一休哥叫道︰「你還呆甚麼,立即將她捉住。」

跟一個十多歲的小和尚偷歡,說到底是一件不光彩的事,而且給自己丈夫知道,更加不得了,雖然未知怎樣處置香幸,但先捉住她才算。

一休哥受農婦指使,立即撲向香幸將她壓著。香幸想掙扎離開,但一休哥已拉著她的衣服。

由於剛才香幸撫摸自己下體,腰帶經已有些鬆弛,再經一休哥用力一扯,整件外衣像脫皮般褪下。

衣服一脫,除了乳房有纏布包裹外,大部份的身體都立時暴露出來,特別是那一個又圓又大又細嫩的屁股,更加搬到一休哥的眼前。

農婦的屁股雖然又大又圓,但始終是三十歲外的女人,畢竟有些鬆弛,但香幸的屁股除了更加白淨嫩滑,而且充滿年輕女人的彈性。

一休哥忍不住一手便抓向它,香幸屁股被抓,那種刺激,令她更想向前衝出去。但這時兩隻腿被抓實,原來農婦亦上來幫手。

農婦大力一拉,將香幸硬生生地拖回稻草叢中。

「你…想怎樣?」香幸急得眼淚直標,不知如何是好。

農婦硬將香幸的兩腿分開,看見到中間嫣紅兩片,周圍濃密的毛髮,都已沾滿了晶瑩的水珠。

農婦一看便知香幸剛才一定是看得極為衝動。

農婦笑著道︰「既然給你看到了,那麼惟有分一份給你。」

香幸急道︰「你想怎樣?」

農婦對一休哥說︰「一休哥,你過來給她樂一下。」

香幸更加著急地道︰「你想叫他幹甚麼?我有丈夫的…」

農婦笑道︰

「我也有丈夫,不過一休的東西,不是普通男人可以及得上的,其實我看得出,你根本很想試,否則下面的毛洞,也不會濕成這樣。」

香幸被農婦道破心事,雖然仍在掙扎,但沒有離開的意圖。

一休哥剛才跟農婦幹完,但始終未洩,積聚的東西,本能上是需要找個地方噴射一下。

當見到香幸一身完全不同的誘人身體,小一休早就扯得更堅更挺,只是對方是陌生人,一休哥不敢主動,但有農婦指使,便放膽步前。

一休哥將小一休向前一挺,便塞到香幸的櫻桃小嘴。

香幸有生以來,從未嘗過如此巨大的物件,兩片香唇盡力撐大,亦無法接收一半。

不過那條小舌頭,卻不住游舐,而這時農婦執起地上的禾桿,竟然不住掃動香幸的毛洞,毛洞內的水,流得更多更急。

香幸開始自發行動,她不住擺動腰枝的同時,兩手握住一休哥的小一休,往自己的小嘴抽送。

一休哥和農婦幹得多了,早已沒有新鮮感,現在香幸的小嘴與及那條靈蛇一般的舌頭,令他興奮得難以自制。

一休哥抽出小一休,伏到香幸身上,一手將她用來纏扎乳頭的布帶拉開,兩隻雪白照人的大乳房,立時彈到面前。

一休哥一言不發,大口便將往香幸的乳頭吸啜。香幸如同全身觸電,渾身趐軟。

而一休哥除了吸啜外,亦將小一休慢慢探向香幸的桃源洞。

這個洞本來已經處於興奮狀態,被小一休的大龜頭輕輕一碰,香幸的高潮頓時火速殺到,整個人都一震。

「不…不…慢慢來…不要太快……」

香幸完全感到小一休的巨大,自己不住張開兩腿,盡量扯闊洞口希望可以容納得到一休哥的巨物。

雖然香幸有過丈夫,亦被開過苞,但面對一休哥這種巨物,香幸那裡仍窄得和處女沒有分別。

一休哥向前略為一迫,香幸的毛洞如被人開山劈石一般,忍不住大叫出來。

農婦在旁觀看,心中暗想,假如自己不是久經人道,實在也無法吞納得到一休哥的巨物。

香幸看來經驗未夠,所以痛苦得死去活來,她一邊看,一邊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這種來自虐待的滿足感,令她的毛洞再次濕潤起來。

而香幸雖然痛,但痛得興奮無比。

她一邊盡量吸納一休哥的巨物,一邊撫摸自己那對又白又圓,又充滿彈性的乳房,加上一休哥那對經已不住游摸的手,香幸幾乎迷失了自己。

到這個時候,一休哥見自己的陽具經已有一半插入了香幸體內,於是便開始抽送,這一下活動,更加令香幸興奮得死去活來。

「不…不要…哦…噢…啊……」

香幸幾乎不知自己想說甚麼,低頭見到自己的腿已一字馬般張開,但仍覺得無法完全容納。

一休哥每一下有力的抽送,好像直撞到她的喉嚨。

太勁了,而且在毛洞內,她感到一休哥的陽具美妙的左右擺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承受著的,是一條好幾寸長的陽具。

差不多百多下抽送後,一休哥可以更進一步,全條小一休都沒入香幸的毛洞內。

這一下完全插入,弄得香幸雙眼反白,要不是還有呻吟聲,連農婦都以為她經已給一休哥所弄死。

一休哥經過農婦,再經香幸,一連兩個毛洞的打磨,逐漸到達高潮,龜頭上凝聚的力量,準備要發射。

農婦知道一休哥快到高潮,忽然走到旁邊,將一休哥拉開。

農婦道︰「不要太快射出來,我看她還未樂夠!」

一休哥經如箭在弦,不發不行,但農婦阻止,只好再次強忍。

農婦將軟弱無力的香幸翻過來,將她的屁股朝對向一休哥。

農婦指著屁股道︰「要射,射到這裡,才不會弄出孩子。」

香幸本來以為一休哥準備用後進的方式來抽插,但農婦的說話,令她心頭一震,要射到不會有孩子的地方,將會是哪裡?

毛洞是吸精孕育之源,當然不是,那麼自己下面,便只有另一個洞。

農婦說完,用手指頭指篤著給一休哥知道位置,果然便是打她肛門小洞的主意。

一休哥問道︰「這裡也行嗎?」

農婦笑道︰

「這裡和那個洞都是一樣,你用力插入去便成,在這裡頭噴射,不會有孩子的。」

香幸知道農婦的陰謀,連忙狂叫道︰「不要……」

農婦笑著爬到香幸面前道︰

「你既然知道我的秘密,為了不讓你漏露,我必須有你的痛腳在手,假如你說我的事出去,我便揭露你連屁眼也給人插過的事。」

香幸想反抗,但自己經已筋疲力盡。

一休哥以為兩個洞都是一般,於是扯開香幸兩腿,腰間用力一挺,便將小一休撞向香幸的屁股小洞。

這個洞比香幸的毛洞更小,要破開它絕不容易。

但一休哥的巨物勝在夠硬,加上一休哥急於找地方宣洩,於是亦不管一切,用盡力向內擠去。

香幸下身如被人撕裂一般,巨大的小一休,直向大腸而去,那種痛楚,真的令她如被人分屍一般。

一休哥見小一休入了大半,便開始抽送。

通常噴射前夕,抽送更急,更加興奮,這種急速的抽送,時間雖然短,但次數卻很多,而且越來越用力。

差不多過了百多下,一休哥的濃精終於射出。

濃精直射入香幸那個小得可憐,而現在又被撐得大大的屁股小洞內。

一休哥終於完事,人也坐起來,過了片刻,見一動也不動的香幸,開始在抽泣。

一休哥見到心中抱歉地慰問︰「是我弄痛了你嗎?」

香幸抬起頭來,看著一休哥,眼中滿是淚水地說︰

「你恃著有條大物件,便聽那女人說,任意的摧殘我,你叫我以後怎樣再做人,我死了便是。」

一休哥大驚地說︰「干萬不要,我以為這樣會令你快樂。」

農婦插嘴道︰「你剛才不是覺得很快活嗎?」

香幸道︰「假如你認為這樣是快活的,便叫他跟你幹一次吧!」

農婦面色一沉,忙搖頭說︰「不必了,我經已很滿足。」

香幸說︰「你不想幹,是因為你知道這是件痛苦的事,這樣證明剛才一休哥是在摧殘我,既然這樣,我便索性告訴大家,大家知我是受害的,一定會同情我,那我便將你跟一休哥的事告訴所有人,包括你的丈夫。」

香幸反過來威脅,農婦面色大變。正想轉身便走,誰知一休哥卻一手將她捉住。

一休哥對她說︰

「不行,你走了,便證明不了那是件快活事,她會告訴別人的,我們來一次吧。」

農婦迫於無奈,惟有留下,但卻指著一休哥胯下似在沉睡的小一休道︰「但你現在可以再來嗎?」

香幸笑著爬起來,忍痛地蹲到一休哥面前道︰

「由我來令他可以再次勃起吧。」

說罷,香幸便一口將一休哥的陽具放到嘴裡,開始舐食。

一休哥的陽具雖大,但未興奮的時候,卻是十分柔軟,放在口中,如同軟糖一般。

香幸不住的用舌頭環舐,令一休哥的興奮感覺又再重生。

慢慢地,小一休在香幸口中再次硬化起來,而且比起剛才更堅、更挺,很快香幸的口經已再無法容納一休哥這條大陽具。

香幸的舌頭轉向一休哥其他位置,由龜頭沿著陰莖慢慢地爬到兩粒春子地方。

一休哥的陰莖雖然大,但春子卻沒有異樣,香幸用口一吸,便將其中一粒含到了嘴裡。而她的兩隻玉手,不住握捋著一休哥的陰莖,很快一休哥便興奮得在呻吟。

面對這條大陽具,農婦本來是食之不厭,插之不厭,但想到一會後,便是插到自己的肛門小穴,心中不禁發毛。

但恐懼中竟然有些期待著的刺激感。

香幸吸啜完兩顆春子,舌頭繼續向下爬,很快便爬到一休哥下面的肛門小穴邊。

那裡男女都是一樣,是一個十分敏感的地方。

當香幸的舌頭鑽入裡面的時候,一休哥享受到一份前所未有的興奮,比起陽具插入農婦或香幸的陰戶內,所產生的快感還要強。

香幸的舌頭令到大陽具扯得更堅更強,更加有力,血脈不住擴張,如同一尊怒目佛像。

農婦從未見過一休哥的陽具興奮到這種程度,忍不住上前握住,發覺它的尺寸又有所增進,比平時更大。

面對如此大的龜頭,農婦忍不住張口便舐,一種新的感覺,令她的挑源洞再次自動擴張和濕潤起來。

香幸和農婦兩條舌頭同時刺激著一休哥,一休哥實在忍無可忍,一個翻身,便將農婦按下,將她的屁股高高翹起。

厲凌的龜頭,便是找個洞來發洩。

農婦雖然沒有反抗,卻大叫道︰「一休哥,先到下面的毛洞,讓裡面的水滋潤了你的寶貝,才到上面的小洞快活。」

農婦知道自已的小洞從未被開闢過,以一休哥這種大口徑的陽具,一下子插入,必然痛苦好大輪,所以先叫一休哥往桃花洞來個潤滑。

一休哥此時此刻,但求有洞可鑽,上面與下面,根本無關重要。

咚的一聲,大陽具便直插農婦的毛洞,然後開始大力抽插。

雖然經已先前做過,但一休哥一下子便插到底,農婦還是被刺激得呵呵地呻吟,全身不住顫抖。

一休哥抽得起勁用力,又把農婦帶入瘋狂的興奮感覺。

香幸在旁觀看,屁股雖然還有陣陣刺痛,但她前面的毛洞,卻又開始興奮起來。

這一次不再是偷窺,而是直接參與。

她張開兩腿,跨在農婦背部,面對一休哥。

一雙又大又圓,充滿彈性,並且乳暈嫣紅,連乳頭也興奮得挺了出來的大地瓜,直壓到一休哥面門。

一休哥也不放過機會,一口咬著其中一邊,另一隻手便直探到香幸溪水潺潺的毛洞之內。

毛洞春蕾高張著,小洞口竟如一條魚嘴,一休哥將手指放入,裡面的陰肉收縮,竟然連手指也不放過,在不住吸啜。

一休哥越探便越興奮,手指和魚嘴不住點碰玩弄。

香幸在上面興奮得幾乎要死,一手摟著一休哥的光頭,用香舌不住舐啜。一休哥從未想到,頭頂被舐的感覺,竟是如此奇妙。

香幸所帶來的感覺,完全地體現在抽插中的小一休上。小一休不住澎漲伸長,包圍陰莖上的血脈加倍擴張發硬。

農婦覺得那條小一休越磨便越見粗大和粗糙,插得她兩邊陰肉興奮得發大起來。

到這刻她才感覺到,一休哥的陽具就像一件神奇的法竇,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潛力。

不過在一休哥而言,農婦的毛洞似乎抽插得有些乏味,剛才插香幸那肛門小洞時,那種開山辟洞的感覺,才有刺激性。

於是漣抽百下後,便將陽拉出,瞄向農婦的小洞。但震婦仍在抖動間,小一休無法瞄準這方寸之地。

香幸見到,便垂下手來,替一休哥緊握著陽具,五指緊握地磨動了幾下,便替它抵到肛門小洞口邊。

農婦被抽插毛洞的刺激浪還未來完,只感到肛門口有股熱力開始侵入,知道一休哥的巨物就要破瓜而來。

農婦想要爬開,但被香幸在上面騎著,動彈不能。

一陣直達腦頂的刺痛,在同一時間傳來了︰一休哥的陽具龜頭,終於開始進入農婦的肛門小洞,龜頭大力擠入後,便是源源不絕的陰莖。

農婦痛苦得狂叫出來,但由於早有自己的春水沾滿一休哥的龜頭,加上自己不住扯開小洞,一休哥的陽具進入時,並不如想像中的難受。

而且當陽具開始抽送時,火熱的鐵柱,更加帶來了從未想像過的快感。

農婦道︰「抽…抽…得…慢…一點,樂死我了……」

香幸低頭看著一休哥的陽具在農婦肛門抽送不斷,而且每一下都充滿勁力,全身慾火簡直難以自制,便慢慢地向後躺下,將農婦的背部做床。

香幸兩腿大大展開,將自己的毛洞,奉獻到一休哥面前。

一休哥兩眼放光,因為香幸那兩片如火般嫣紅的陰唇、洞門四周都溢滿春水,在白日照映下,竟然閃閃生光。

一休哥忍不住,伸出舌頭,便向毛洞舐去。

毛洞的兩片肉門,被舐得立時打開,裡面的花蕾,像吸啜他的手指一般,開開合合地將一休哥的舌頭吸著,就像情人的濕吻,兩者交纏得難捨難離。

香幸終於大叫道︰「不要…不要只插她…連我也一拼插吧!」

一休哥聽到香幸的說話,便將正在抽插著農婦的大陽具拔出來,改向香幸的毛洞插去。

香幸歡喜得大叫出來,裡面的花蕾大大擴張,吸啜得一休哥的寶貝說不出的暢快。

而一休哥的寶貝開始兩頭擺動,不住掃蕩香幸的毛洞。

龜頭最尖的馬眼,好像嘴巴一般,熱吻毛洞內每寸地方。

香幸呱呱大叫,不住磨動屁股,下面農婦快要吃不消,但剛才被一休哥抽插過,實在四肢無力,抵抗不得。

但屁股與屁股之間的磨擦,有一休哥兩粒春子,在抽插香幸時,不斷拍打自己的肛門之洞,那種感覺又很新鮮。

農婦雖然辛苦得死去活來,卻始終捨不得離開,一休哥在香幸的毛洞內抽插得五、六百下後,香幸再也無法支持,狂叫道︰

「停止…停止吧……」

而農婦這時經已回氣,見香幸支持不住,便大聲叫道︰「一休哥,抽插我吧!」

香幸翻身落地,農婦的屁股再次翹起。

這次,農婦任由一休哥自己去選擇插那一個洞,因為兩個洞對她來說,都有著捨不得的享受。

一休哥到了不抽不快的時候,先選擇小洞抽送百多二百下,然後又插到毛洞內瘋狂出入。

香幸見一休哥抽得越來越狂,那種勁力實在不同凡響,於是亦翹起屁股,貼到農婦的身邊。

一休哥見到又來了兩個洞,興奮得叫好起來,不住輪流地抽插著兩個女人上下四個洞口。

這一干抽插,即便是四個洞口,一休哥同樣應付有餘。

反而農婦和香幸感到太厲害,雖然一休哥只有一條陽具,每次只可以抽插一個洞,但其餘三個洞仍未消化得了沖激,很快一休哥的抽插又來了。

這種感覺,竟然像一休哥的竇貝,一分為四,同時抽插四個洞一般。經過千次的抽送,一休哥終於都洩出來了。

濃精勁射之際,農婦和香幸同時轉身撲過來。

你一口我一口,一連交替了多次才真正吸盡一休哥所射出來的精液。

兩個女人的六個洞同時飽得動彈不能,雙雙靠在一休哥胯下的小一休兩邊,在喘氣休息。

現在兩人對望,再看看征戰後一休哥胯中的大陽具,才證明這條東西,根本不是一個女人可以應何。

從此農婦和香幸便聯成一線,每次都是兩人夾攻一休哥。

但過了一年左右,一休哥又長大一歲的時候,兩人再也夾攻不來,香幸要連她的妹妹也帶來,才可以應付得了成長中的一休哥。

一休哥在三個女人的調教下,已經成為極出色的性愛能手。

終於有一年,他命中注定的強勁對手出現了。

她便是日本史上妖後之一的泉谷聖姬。

泉谷聖姬天性淫蕩,二十歲那年嫁了給當時虎羅城的城主。

但城主老弱,根本滿足不了聖姬,而聖姬生得絕世美貌,魔鬼身裁,根本沒有男人可以抗拒她的誘惑,同樣地亦沒有男人可以滿足到她。

有一年,由於城主有病,城主的人怕城主病中仍要寵幸聖姬,於是叫聖姬到寺中替城主析福,目的便是要她暫時離開。

而聖姬祈福的地方,正好便是一休哥所在的寺院。由於寺院來了賓客,一休哥足足一個月不可以出寺院外。這樣令到農婦、香幸,還有後來加入的香幸妹妹理莉,都被情慾纏心,萬般難忍。

三人於是決定偷偷地走到寺院內,趁著夜深人靜,拉了一休哥到寺門外的草堆,進行交合。

三女一男的激戰,簡直是驚天動地。

通常這個時候,寺內的人都睡了,偏生有個孤枕難眠的的聖姬,在夜靜無聊之際,走到寺外看星,發現這場肉博大戰。

不過當三個女人都完全癱瘓在地上的時候,一休哥似乎還未滿足,這一點聖姬也看得出,亦十分驚訝︰

世間上竟然有這樣強的男人!

最後一休哥見抽無可抽,便勉強用自己的手解決,將精液源源不絕地灑在三個女人面上,然後回到寺內。

聖姬看到這裡,發覺自己原來經已興奮得春水滿洞。

為了不驚動其他人,她悄悄地走到一休哥的房間,叫他起來,命令他跟著自己,到私用的浴室內。

這個浴室是特別為聖姬而制,四周不可能有人偷看到,而且還遠離所有人的房間,無論發出甚麼聲響,都不會驚動別人。

一休哥又驚又怕,不知道聖姬有何目的,但當他見聖姬在水池邊慢慢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時,他明白到底是甚麼事了。

聖姬雖然住於寺中,一休哥因為地位低微,很少有機會見到,到這刻他才發現,聖姬的肉體原來是那樣吸引。

雪白如羊脂的皮膚,又圓又大的乳房,還有那一大塊整齊而且濃密的神秘地帶,不但有種誘人的肉味,更加散發出令人刺激的香氣。

一休哥完全無須接觸,那條巨大的陽具已經硬直地挺起,連褲也被撐出個小帳蓬。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強壯的的肉棒兒……」聖姬興奮地道。

「比你丈夫那個大麼?」一休哥故意問,他很自得。

「我家的哪能跟你比!真沒想到,天下間會有這麼壯的肉棒兒呢!」

「那你今兒可得好好侍候這大肉棒。」

「但聽你吩咐,你愛怎麼玩,就怎樣玩吧。」性姬說著,就自己動手解去衣裳。

還沒有開始交合,聖姬的全部身心便已被男人的大陽具征服了。

在她那天生淫賤的心態裡,不好好的享受眼前這個男人,好像是問心有愧似的。

她剝光自己的衣裙之後,又主動地替一休哥脫衣,下身還緊貼著一休哥的陽具磨個沒完。

聖姬看見一休哥身材健碩,肌肉白晰,紫紅色的陽具像一根粗長的棍子,翹立在腹部下面,那樣子就足令聖姬淫興大起。

聖姬靈巧的舌頭開始舔著一休哥的陰囊,接著就把龜頭含入口內,又啜又吮。

一休哥看見聖姬的毛洞凸凸的,她的大陰唇特別肥厚,漲卜卜的,使得兩片嫩紅的小陰唇也凹陷下去了。

在粉紅色的陰溝上頭,是一粒花生米大的陰蒂頭,看上去紅艷艷的,在淫液潤浸下鮮嫩欲滴。

一休哥暗自高興,果然這女人有個特別肥大的陰蒂頭。

一休哥忍不住用手指頭去捏弄那粒陰蒂頭,但覺它滑溜溜的,漸漸地勃硬起來,特別顯眼地突立在陰溝的上端。

那粒花生米似的小肉粒,彷彿是女人的神經中樞點,在一休哥的手指捏弄之下,整個陰戶顫動不已,下身不斷扭動,淫水源源不絕地湧冒出來。

此時,由於陽具仍含在口內,聖姬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口中發出「咕咕唔唔」的喉音。

她把陽具從口內吐出來,一邊喘氣,一邊道︰「好大,好硬……」

一休哥淫笑著,把中指插入陰穴中去。

一休哥手握陽具將龜頭在穴口挑弄幾下,又在陰蒂上頂磨著。

這種挑逗手法,直弄得聖姬肥臀顫動,汪水狂流,口中浪聲不斷。

一休哥見到聖姬淫興如火,已達到本能自然顯現狀態,就知道交合的火候已到了,他有著征服女人的熟練本領。

於是,她的兩條雪白的大腿,被架在一休哥兩邊肩頭上,使得那漲鼓鼓的陰戶向上突出。

一休哥粗長的陽具向陰戶洞口一挺,竟然可以全根盡入,這是農婦及香幸無法做到的。

只聽聖姬長長地「哦……」了一聲,失聲叫出︰「一休哥,你的肉棒真壯啊,真…真…爽……」

聖姬的毛洞異常暖滑,一休哥的陽具在肉洞內滑動得很有快感。

每次插入,龜頭正好撞在聖姻的花芯上,撞得洞壁一陣顫動,撞得聖姬顫聲浪哼不已︰

「呵!呵…大肉棒兒……嘩…重點兒…重搗…淫婦兒浪……呵……美…浪穴給搗…搗…呵…重……」

一休哥沒想到這聖姬還真會叫床,聽到這種叫床聲,一休哥就會興奮莫名,淫興欲狂。

這時一休哥知道聖姬已經進入高潮,忙將大龜頭緊緊頂在花芯上。屏氣片刻再深呼吸,他能控制精關,避免了洩精之後,更能持久肉戰。

一休哥右手伸到聖姬的陰蒂頭上使勁搓捏,他只覺得聖姬的淫穴內劇烈地抽搐,一股熱乎乎的陰精湧冒而出。

聖姬在昏迷中口張得大大的,像死去一般。

過了半晌,才見聖姬緩過氣來,臉上露出淫慾發洩之後的蕩態,兩頰紅卜卜的。

她看一休哥的雙手在搓捏自己的一對奶子,大陽具仍硬梆梆的,塞得毛洞漲漲的。

她的心內又升起了對男人由衷的愛戀。

聖姬把屁股翹起,柔聲說︰「你喜歡這個姿勢嗎?」

一休哥沒有聽見她說甚麼,因為他被聖姬的美臀迷住了,一休哥癡癡地用手撫摸那兩片肉球。

那屁股豐滿、渾圓、白嫩、柔滑,兩半肉球裂縫不高不低。

臀股在大腿交接處自然彎曲,線條圓融又柔和,任何男人,見到了這樣的美臀,也會淫慾大發。

屁股開口處的花蕾在微微蠕動,一休哥的手指頭在那兒一觸,花蕾就震動不已,拉動四周的嫩肉。顯然,聖姬的屁股十分敏感。

「好個迷人的屁股!」
一休哥不禁讚歎。

一休哥吐點唾液,塗在龜頭上,手握陽具頂向屁股眼。說也奇怪,那大龜頭竟順利地滑入,一休哥馬上意識到,這女人的屁股眼絕非第一回被抽插。

屁股眼被插時,屁股眼內就開始一收一放,有一股微妙的吸力,很有節律地將陽具一點一點地吸進去了。

一休哥知道自己沒有用力推進,卻親身感覺到陽具被屁股眼的搏動而產生的奇妙快感,親眼看見女人的屁股洞把陽具硬生生地吸進去。

一陣陣快感傳來,一休哥興奮地直叫︰「妙極啊…妙極啊!」

這時,聖姬的一隻手已經伸到自己的陰戶上,開始搓弄勃硬的陰蒂頭,她一邊搓弄著,一邊叫道︰「啊……」

一休哥開始抽插了,但覺屁股眼一張一合、一收一放、一吮一吸,陽具感到了奇妙快感。

聖姬開始扭動屁股,越扭越快,口中淫聲浪語不斷︰「呵……狠點插……大肉棒壯……」

在聖姬的淫叫聲中,一休哥愈益興奮,發狠地抽插著,每次都插到底。陰囊在女人的雪白屁股肉上拍打,發出清脆的聲響。

奇妙的還在於聖姬的屁股洞不但暖和,而且還會滑潤,彷彿這個洞也會流出淫液似的。

一休哥自己也要達到興奮的頂點了,他一邊不停地狠抽猛插,一邊用大巴掌打在聖姬的白嫩屁股,打得屁股「啪啪」直響,雪白的嫩肉上留下許多的紅斑。

「呵……」聖姬叫出一聲,就沒有聲音了。

屁股眼劇烈收縮著,一休哥但覺精門一鬆,陽具開始強烈地在跳動,一股又一股的濃精直射入女人的直腸內。

最後兩人重疊著休息了半個時辰。

經過這次偷歡,聖姬知道再沒有其他男人可以取代一休哥,於是住寺的日子,不但和一休哥日夜纏綿,而且在回城的時候,更加連一休哥也帶回去。

一休哥到了虎羅城後,除了在官中服侍聖姬外,聖姬更偶然帶一些親近的姐妹,來享受一休哥。

久而久之,一休哥成為當時貴族女性都夢寐以求的男人,直到八十歲那年,仍有不住的精液,射到不同的女人身上。

一代性僧,終生不知插過多少女人,死後更被製成神像,代表慾望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