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情迷

(1)

接連不斷的梅雨,一直下了足有半個多月,平時愛好活動的我,也真受夠了老天的烏氣。

這天,說來也委實難得,當我一覺醒來,陽光卻充滿了屋子。

於是,我一骨碌爬起來,一邊匆忙的穿衣梳洗,一邊計劃著今天應該怎樣去消遣。

首先,我得先跟彼得周通個電話,讓他安排節目。

電話接通後,老周有事去了九龍,真不巧得很,那就只有去找小陳了。

他家裡的電話號碼一時記不起來,不知他是否也有事外出?只好碰碰運氣了。

小陳的父親在英國領事館做事,家裡經常有些洋客人出入,我們在高中時,小陳就已經會講一口極好地洋經了。

因此,他很受教英語的毛先生賞識,又因他蠻討人喜歡,不久,便與毛太太搭的火熱,而難分難捨了。

為了那件事,他父親丟了金飯碗,而他自己也差點貼上一條小命。

如今,我們都進了大學,每天幾乎是如影隨形片刻不離。

老周,以及由老周介紹認識的阿吳,他們兩人雖不跟我們同校,但我們四人一起,在玩樂方面,很少你東我西的分開過。

四個人之中,就只有我是最清心寡慾的,他們三人在一個春假後,全交上了女朋友了。

所謂「女人禍水」真是言之有理,他們近來的時間多半被他們的「狐狸精」剝奪去了!

依我看,像今天因「事」過海到九龍去的周彼得就有些兒啟人疑竇。

不管怎樣,即便小陳也約會去了,那麼,一個人出去跑跑也倒是件新鮮事,總比悶在家裡聽電唱機、看電視要高明的多。

何況,又逢上禮拜天,說不定一時喜星高照,「桃花運」就直衝我懷裡鑽呢?

海面上吹來一陣陣令人陶醉的微風,乍雨初晴後的花草林木,也散放出新鮮誘人的香氣。艷陽下的景致一片清新亮麗,隱身在半山間的別墅,給人一種平靜舒暢的感覺。

出差汽車悠然飛馳在黑亮亮的環山公路上,從車窗向外望去,令人覺得自己就如同置身仙境一般。

世界太小了!而彷彿自己正置身度外,裝著滿軀殼的青春與希望,反覺得自己比這世界還龐大若干倍啦!

「巧極啦!雁哥,你來得正是時候!」小陳正懶閒地斜倚在花牆上。

我付過車資,一躍跳過修剪整齊的短花牆,落腳在院中的草地上,用凝問的目光看著小陳。

他噴一口煙,悠然自得的說︰「我正想通知你!」眼睛一轉,故作神秘地道︰「我讓你猜一個謎,你猜今天是個什麼日子?」

我淡淡地回了他一句︰「是一個平凡的禮拜天,這還用得著大驚小怪。」

「我向你鄭重宣佈,『今天是我同朱麗小姐訂婚的吉日』!你感到吃驚吧!」

「噢!」我故意把「噢」字拖長一下。

「原來如此,讓我先向你祝福…」說著,便向他行了個軍禮。

「走!讓我們裡裡面聊聊,我給老周他們通個電話。」

「老周過海去啦!你約阿吳看看。」我跟在他後面,說道︰「其實,你該提早告訴我們一下,也好讓我們帶點禮物來。」

他走向電話間去,說道︰「我想讓你們吃驚一下的,因此才一直把事情瞞著你們。」

一會兒,他縮頸手而走了出來︰「真是弄巧成拙了,他們全不在家!」

「這就只能怪你自己了!」

小陳帶我拜見了他父親,然後,我們便坐在客廳等候他的準新娘的「鳳駕」。

大約一刻鐘後,門口傳來汽車喇叭聲音,我們急忙迎了出去。

一輛九二年旅行轎車,載來了三女一男,小陳替我一一的介紹。

朱麗的父母全是肥胖的中年人,而朱麗經過特意的裝扮,自然是艷若桃李了。

但是,跟在後面的那個身著素服的女人,高貴大方、風姿迷人,而使人感到有種勾攝魂魄誘人的魔力。

她是朱麗的表姐,芳名潔露,是名聞遐邇的橡膠大王的三妾。

在她那張白淨的臉蛋上,有著一雙滴溜溜,善解人心意的大眼睛;鼻子端正而鼻頭微翹,一張厚而多肉的嘴,像吐火似地,令你感到煩亂與不安。細腰肥臀,胸前一對尖凸的乳蜂,逼人氣塞。而短旗袍下面,那雙渾圓潔白而修長的玉腿,更叫人看了心驚肉跳不止。

當我們的眼睛不期而遇時,從那捲曲的長睫後面,我似乎發覺出有一股被壓仰地火焰深藏在那兒。而每次她對我輕瞄一下所留下的餘波裡面,我就有預感出有什麼事將要發生似地。

席間,除了一對小情人卿卿我我,不停片刻的切切私語外,大家很少交談。

我的坐位恰面對著潔露,就像是「天作之合」,每一舉筷傳盞之間,我們的眼光便相遇一起。

我對如此秀色佳物,又怎能故做薄情的柳下惠呢!我想︰她也正深深地為我的俊美英姿所吸引著了!倘若彼此不是介於陌生,要不換上另一個只有我們兩人單獨相處的環境,恐怕還不知要發生什麼事情呢!

這些情節,是無法用學理來證實的,而只能由你的潛意中感覺出來。

自然,我不能忽視這類心靈上的特別感想,我已成熟,並且也讀了幾年的書,對於異性,我雖然接觸不多,而瞭解不深。但是,兩性間的關係以及彼此由於某種需要,而相互吸引著的自然法則,我卻足夠應用了。

對於異性,我正如飢渴似地等待著,一旦當這種時機來臨時,毫無理由地,並無所恐懼地抓住它。於是,我接受那痛苦的眼神所流露出來的飢渴挑戰。

當她用那種哀怨的眼睛看我時,我也就毫不保留的還她同樣的一瞥。同時,我更采主動的攻勢,當別人正在專心用菜,或彼此敬酒的時候,我就用筷子挾一塊鮮魚或肥雞,放進她的碗裡去。

有時,她低聲說一句︰「謝謝」;有時,她便對我深情地 嘴一笑,那一笑,就像一把鋒利的刀,一下子戳在我的心上。隨後,那異樣的眸子又流盼過來,那眨眨的苞含著淚光的眼睛裡面,正像在對我傾訴著滿腹的辛酸與哀怨。

逐漸地,我們從彼此的顧盼中深深地相識了,並且像闊別多年的老友一樣地熟悉起來,並且相互慰藉著,以及約會著。

酒,令人們年青了,也令人們放蕩了。

此刻,連那幾個老傢伙在內,大家全沾了些酒意了。

朱麗同小陳不知在什麼時候溜開了,兩對老人家也離座,客廳裡已進來兩個老媽等候收拾殘席。我們--我同潔露,交換了一個別緻的眼色,便也匆匆離了座。

這裡的環境對我並不陌生,我熟悉裡面每一條路徑、每一間房。我知道左手那間有著起坐室的花廳最清閒不過,於是,潔露跟著我到這兒來。

花廳的起坐室通常是小陳獨用的,他的書房設在這裡,裡面桌椅俱全,並且還有床褥,續書累了就可躺下來休息一會。

我們進來後,我便把門反鎖。

「喲!大白天鎖門做什麼?」她故做癡呆地問。

「潔露,我們談談…」說著,我便色急的抱住她那纖細的腰肢。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叫什麼雁來著啊?」

「野雁,潔露小姐!」

「野雁、野雁…好雅致的名字。」

「正如你一樣呢!」我試著去吻她的耳根,又說︰「你叫潔露,這名字多好聽啊!」

我把嘴湊上她的耳根,輕輕地咬咬她白嫩的耳垂,嗅到她那野性的像海藻一樣氣味的髮香,更增添了一分醉意。

「呵!」我把唇移向她的腮頰,然後滑游到她火熱的唇邊,說道︰「你的發真香!」

「哎!你這傻孩子。」她歪一下頸項,躲開我的唇︰「我的肉更香啊!哈哈…哈哈…」

她的笑聲不大,卻很有節抽,笑的她眼睛充滿了淚水,而她的身體上的每一寸肉也都隨著那放縱的笑抖顫起來。於是,我真的嗅到了那因抖顫而散發出來的滲合著酒氣的肉香來。我瘋狂地擁緊了她顫抖未停地胴體,而不顧一切的吻吮著她半裸的趐胸。最後,她把微啟的嘴唇迎了上來,四片唇瓣便像磁鐵般地吸貼在一塊了。

床上墊著厚而鬆軟的毛毯,就在潔露的身後,我們的唇仍然粘貼在一起便一擁滾倒在床上了。我們的心裡、眼睛裡全都像被烈焰焚灼著,我們的血液正迫不及待的要交匯成一條巨流,融合著我們各人的愛、憎與愁,一起投進情慾的烘爐中去,讓它們溶化,然後消失在地獄裡!

此刻啊!要是有什麼力量強行使我們分離,我想︰那殘酷的手段將要造成如何卑劣的後果啊!

「潔露、潔露!」我放鬆了她,說道︰「快脫衣服吧!我看到你的心快要憔悴了!」

「嗯!」她應聲坐了起來,背向著我把旗袍扯了下來。然後,抓住我的手,放進她熱烘烘的胸衣裡去。

我握住她那尖凸火熱的肉,那團肉帶我的軀體跌入萬劫不復的地獄中,帶我的靈魂漫遊天國。

當我一件件剝掉我的束縛時,她早已脫去短衫,用腳瞪掉三角褲,光滑滑半絲不掛,仰臥在那兒等我了。我溫情地在她身旁側臥了下去,用手貪婪的在她乳白色滑柔地胴體上撫摸、揉搓著。

這奇妙地探險是夠味兒極了…我的手指一直輕柔地撫摸她肥嫩滑膩的肉,從微微顫抖著的背脊,一直滑向腰臀。然後,轉移到圓渾的大腿沿腰胯上游,靠腋下游向乳房,再由乳房向向下方,一直到那微微隆起來的小腹才停止下來。

在這兒,便是人間不易尋覓的世外桃源了。

那小巧的陰戶被水份浸濕了,微弱地一張一合的,連那一簇絲線似地陰毛也沾濕了。我把手掌用力在上面按捺了一下,然後,她便提住我的手,高挺著小腹,讓我更用力給她的陰戶加重壓力。隨後,我改變了方式,而把我的一根手指沿兩片柔軟的陰唇中間滑進去。

初入陰戶的手指遭到了擋駕,於是,我再伸進另一隻,竟到了那擋駕的肉核,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它,這又濕又滑的小肉粒,瞬間便脹大了一倍。

當我繼續不斷地揉捏著她的陰蒂時,她像遇到夢魘的孩子似地,混身不停的顫抖、抽搐著,額角滲著汗,瞇著兩眼在喃喃地囈語。

這時,我自己也早已急加星火而難以熬受了,倏然,我正在捏捏陰核的一個手指,突然失去控制而滑向裡面去。只見她忽地一仰頭,一扭身子僕了過來,摟住我的脖頸拚命親吻起來。

「噢!野…野雁…」說時,狠命把小腹挺向我,說︰「來…來…你快上吧!」

濕滑的陰戶頂壓在我的胯間,不停的磨搓,不到片刻,我硬梆梆的陽物便找到那窄滑的小縫,擁擠著並熱滑滑地給如數吞沒了。

這種享樂--一個肉與另一個肉,火熱的結合--還真是有生第一次啊!

剎那間,一種天翻地覆的搖撼開始了。

在小陳的書房的臥床上,我與豐滿惹火的潔露,兩個赤裸光滑滑地肉體,瘋狂的扭曲著。溫和的光線,透過暖房頂蓋上的花玻璃散射下來,把整個房間浸潤在牛乳似的光輝裡。

潔露她癡情地摟抱我,跡近荒唐地,又略顯飢渴地狂吻著我。我們的每一個舉動,似乎全被一種冥冥不可知的魔力統治著,在節奏的韻味深長地動作中,我們像是已變做兩件魔術的道具,絲毫不能發揮自己的意志。

雖然,我對於女性的肉體只是初次接觸,但是,鑒於我豐富的學識與及自我體驗,我總能運用自如的應付著,而恰好能令潔露感到滿足。

我是再也不能感到世間還有其他更好的妙趣了,一個熱烘烘同時又是濕滑滑地肉體,一恁我擁抱住揉搓、掀壓,一恁我愛撫捏弄。試想︰人生除此而外,還有什麼更值得一提的嗎?

隨著自然的節拍,我僕在她身上規律地上下掀動著,而可愛的潔露,也極盡放肆地似東西扭曲著。一種極其悅耳的音響,在我們濕滑滑地腿胯間迸發出來,這來自人體以內的曼妙音樂,聽來足以叫人陶醉。

不知時間在暗暗滑逝著,我們毫無倦怠地,一恁時間在我們熱絡底中流去。

「雁…」她星胖微睜,懶洋洋地問我︰「野雁是靠什麼生活的嗎?」

「當然是靠嫩軟的青草啊!」

「這樣才能活嗎?」她扭曲著腰肢,掀動了一下肥臀,然後吃吃地笑了起來,說︰「離開靈水能活嗎…嘻嘻…」

「野雁是專覓有清潔的露水做飲料的啊!」我狠命壓抑了一下小腹,說︰「光靠嫩草是無法生存下去的呢!」

「那麼!你感覺我這滴露水還夠清潔嗎?哈哈…」

「噢!潔露、潔露!」我熱情的吻了一下她火辣辣地嘴唇︰「我如果離開了你是不能活的啊!」

「哈哈…是真的嗎?」

「你以為我是一隻專以謊言到處騙取愛情的野雁嗎?哈哈…」

「呵!哈哈…哈哈…」

開了這樣一場不大不小的玩笑後,我們的做愛又進入了另一高潮。

於是…

平靜了片刻的床板,又開始「咯吱,咯吱」地響了起來!我們的胯間又再度響起了美妙、悠揚地音樂。

「你曾經有過很多次羅曼史吧?」她呼出一口紫羅蘭般的香氣。

「你讓我發誓嗎?」我言罷,即用左肘撐住軀體,調侃地平伸出右手,又說︰「在神聖的主前,我以聖子之名發誓…」

「嘻嘻…你這頑皮的小鬼…哈哈…」她狂笑時,尖突的大乳房不停地顫抖著。

「我不會騙你的,我一生只愛你一個人。露,愛我的清潔的露滴…」

「你不必癡情的要死要活地。」她用力摟緊了我的肩膀,說︰「我是屬於很多人的,不過…我需要你時,我便會召你來!」

我略感憂傷的說︰「你很無情!」

「不是無情,而是太多情了!」她繼續用力摟抱著我,說︰「別傷心,我的孩子,讓我們忘掉一切,盡情享受當前吧!」

的確,人生太過於短暫,而世事變幻莫測,只有眼前的享樂是真實的,是難以祈求的,在這動亂的世界上,你不能有真正屬於你的東西啊!

當前,雖然曇花一現,但,你要抓緊了它,盡情的享樂,像這樣片刻的幸福,是很少的。

「來吧、來吧!傻孩子,別胡思亂想了,來享樂吧!」說完,她就更熱情地擁吻著我,像是很替我難過似的。

「潔露、潔…」我讓自己重返回瘋狂地享樂中去,並且較前更形放開地活躍起來。

我用強有力的手臂,擁了她涼滑滑的背脊,她也同樣纏摟著我的腰際,並很巧妙地把兩條溫滑柔嫩的小腿盤勾在我的臀胯上。我感到這種出於真情的纏綿,便專心一致的享受這無邊的幸福,內心並深切地感激著她的賜予。

她濕淋淋而油滑的陰戶間,如今更溫暖滑潤了,並且有一種嗡動的美感,在我敏感的龜頭上,如螞蟻般爬動的輕微趐癢。於是,我把陽具深埋在裡面,左右地翻插著,一次次像攪挖似地磨掘著陰戶嫩柔的四壁,一下下抽挺碰撞在她花心深處。

她如瘋似狂地拉擺著肥臀,顛著我的小腹,並更緊更熱情地抱著我吮吻。她的胸乳的高度,間隔著我們,使我們在親吻時感到些微的吃力,而又必須時時熱吻在一起,藉以創造更高的快感,如此,也就只有委屈她的可愛的乳房了。

潔露的臀部搖擺得像搖船姑娘,她的腿更在我的腰臀間用力的緊挾著。

倏然,她的靈活的舌尖也突破了櫻唇,擠進我的嘴裡來。於是,我一邊輕咬住那舌尖吸吮,一邊把我的陽物不安份的在她多水的陰戶內狂亂地抽插起來。

每一次抽插,我都用出了全力,幾乎要把那柔軟的熱烘烘地嫩陰戶戳穿似的。

而她也毫不吝惜地,以她那絕妙的生殖器的特殊技巧來迎合著我,「唧唧」的響著地快活的音節,配合著我性愛運動的高潮。

曼妙地「唧唧」之聲,刺激著我每一股細微的神經,令我深感著人生的美滿與充實。我繼續輕舐著她靈巧的舌尖,吸吮著她芬芳的唾液,心魂在虛幻中飄忽,軀殼在逐漸地無目的沉落著。每一呼吸與每一微動之間,皆洋溢著無比的快感。

潔露熱滑地手臂,從我的厚碩的背脊上游,停止在我的頸際。片刻,她扳住我的頭,用力的且意味深長地一吻,便抓緊我的頭髮,將我的頭推向上方。

「雁哥…」她瞇著眼睛說道︰「你愛我嗎?」

「這還用得著問?」說完,我就拿出事實來證明,我把底下的動作加緊起來。

「噢…我想,我就要…死啦…嗯…」

「你…要…死…」

「你真是的…我是說我快活死的。」

「就是你真的死了,我也不願把你的肉體埋下地去。」

「為什麼?」

「我愛你!捨不得離開你啊!」

「嗯…」她的陰戶突然抽搐了一下。

於是,她的眼中再度充溢著令人迷惑的淚光,而她的身體便隨那可憐淚光的出現,開始了不安地顫抖起來。

在顫抖與痙攣中,她的嘴唇越來越熱燙,她呼吸變得很急促,教人看了又愁又憐。她狹窄的陰戶,較先前更濕更滑了。雖然,她那樣可愛的夾緊著,可是,由於那滲出過多地水份滋潤,而令我的陽具如入無人之境。這樣,我就得更賣力的運用起那左右插花的絕技來,要不,我們就全都減低了快感,那還有什麼意思呢?

花房的通風設備很理想,在這樣五月尾,六月稍的夏日裡,儘管我們是如何出力的扭擺掀動地彼此糾纏著,但,仍然覺得涼風習習無限地舒適。

我一再扭插著我的硬朗粗大的陽物,一再的製造著那微妙的音樂,快感逐漸地闊展開來,片刻,只覺得混身每寸血管,每塊肌肉都膨脹了。聽著那弦外之音,享受著這美妙的快感,一切都在靜寂中流蕩,在沉默中昇華。

倏然,潔露的小嫩陰戶中又抽搐了一下,接著,一股濕熱燙人的液體汨汨地湧了出來。只見她嬌媚的面頰上,不自然扭曲一下,跟著,她的眉睫微顰,嘴角徐徐地張了開來,鼻孔嗤嗤地一開一合的呼著氣,她光滑凸圓的乳峰也被牽連地,不停上下搖著。

「嗯…噢…我不…行了…」她抖動地很厲害,本來極有力摟住我的手臂,也突然地鬆開了。

於是,我便摟得她更緊了。當我再繼續狠命深深地抽插了數下後,便加重壓力地,將我的火熱硬梆梆的陽具插到了更深層的肉中去,便隨著她自己的抽搐而停滯在那兒,不再掀動。就這樣相持著,把時間一直延續下去,讓快感一直保留下去。

但,這樣的相持,只能縮短我的持久力,而增添她的美感。瞬間,我感到自己肺腑中,以及腦腔裡,也早已填滿了那種所謂「觸電」般的感覺了。這感覺太令人陌生,於是,我便一恁這感覺襲浸著、擴大著。

終於,她把原先盤繞在我腰臀間的光滑地小腿滑落了下去,而全身四肢一邊輕微地痙攣,一邊軟弱地松癱在那兒,失去了原先攻擊力,一變而成為一頭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了。

啊!是什麼東西自體內衝出來了?竟這樣地令人惶恐啊!

歡樂的時限已到,我的陽物最後射出它的精華,便仍癡情的留在她溫熱滑潤的小陰戶中。

耳畔傳來電唱盤地音樂,幽美的韻律,在靜恬的午間的空氣中傳播開來。潔露在微醉中,緊閉美麗的眸子,似在欣賞著由客廳那邊傳來的音樂。

「潔露!」我在她紅暈地腮頰吻了一下,又說︰「我們該出去啦!」

「噢!雁…」說著,她又用力抱緊了我︰「再等一下吧!讓我再抱你一會兒…嘖!」

我們就這樣肆無忌憚地,一邊聽著美妙的音樂,一邊仍然緊緊地粘貼在一起。

時光在悄然中流淌開去,又過了一刻,我們才懶散的分離開來。她仍半睡似地瞇著凝滿淚光的眼睛,微笑著收拾著那些殘漬,嬌嗔地呶著小嘴,不時瞪著我,那種包含哀怨地眼神,直教我看了就覺得心驚肉跳,神魂顛倒。

當我們收拾停當,穿掛整齊後,便先後的走了出去。

大家都又在客廳中會齊了,聽著音樂,品茗談天。

小陳和朱麗也出來了,我們彼此各懷心事寒暄著。

這樣冷板板地空氣繼續拖延了將近一個時辰,朱麗一家便告辭,我與潔露約定了下次「幽會」的時間和地點,也告別了小陳,返回家去。

一路上,我的腦中充滿了暈眩與混亂,心頭也洋溢著酣美與幸福的感覺,陽光溫和的灑滿了大地,海風微微的送來那叫人心醉的野味。

啊!短暫的人生,你是多麼的美好呀!

(2)

自那次在小陳家中與潔露有過一次纏綿苟且後,到今天已是一個星期了。無論在任何地方,作什麼事情,全都是無精打采的。剛從巴黎來港的裸舞團,以及由印度色羅王爺主持的週末賽馬,也全然引不起我半點興趣來。

我失魂落魄地關閉在家中等著她的電話,可是,一天接一天地,全是父親的電話,連潔露的一通電話也沒有。

她臨別時,又不告訴我地址,又囑我不必打聽,說她一有機會,自然會跟我聯絡。

這種折磨,可算得上是渡日如年了!如果我知道她的住處,我早就不顧一切地跑去找她了。

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的過去了。

今天又是禮拜天,我再也耐不住,我的心也被折騰地憔悴干烈了。說什麼今晚也得出去散散悶氣,到淺水灘船或游泳都可以,讓緊張一禮拜的肌肉放鬆一下也好。於是,晚飯後我便一人外出,踏著亮麗的月色,向淺水灣走去。

海上月色很美,一片銀波彼此彼落,成雙成對的情侶,在小艇上談愛逗樂,不時傳出一兩聲嬌嗔的嬉笑。我因孤獨無伴,便一人赤足在淺水中漫步,毫無目的與樂趣的東走西蕩。

一會兒,走到一堆岩石旁邊時,正欲爬上石塊休息一下,卻倏然聽到不遠石後傳出一陣短促的嗔笑…接著又聽到一個男性低沉的聲音。

「不要害怕!你等下就會習慣的…來來…」

「喔…我怕啊…癢死人了…」

那女的可能還是含苞待放的處女呢?聽她那顫抖聲,又是想又是怕,又是喜又是驚的,真所謂「半推半就」呀!

做愛這種事情,聽人說,做觀眾比做演員還要來得過癮。有些老冬烘自己上了年紀,抬不起槍,就專門花鈔票雇別人來表演給他們看,有些一日要看三場,比吃飯還重要百倍,一年所耗總在若干萬元。

我只與潔露有過一次性交,平生就只這一次,另外就是看了幾場電影及幾張性藝術照片,對於真人表演,根本就沒有機會欣賞過。今晚,真是天賜良機,可以大飽眼福一頓,更可藉以平熄一下心火了。

這時,月亮正自一朵浮雲裡鑽出來,照在海面一片明朗。

我輕手輕腳向著那聲音來源的地方爬去,當我接近目的地,只有五、六碼遠的時候,便找了塊較小的石塊,屏息呼吸,隱身靜臥。

海面一片光亮,藉低空透視出去,眼前一切景象盡收眼底。

只見一對脫的遍體溜光的情侶,相互絞纏在一起正進行親吻愛撫之戲。那男的身強力壯,肌肉稜凸分明,一根尖楞楞、圓滾滾的陽物,正被那女的小手輕握著,而他自己,則一手按在那少女的凸尖的小乳房上,另一手則插在她腿彎裡挖弄。

再看那個少女,則生的混身細勻有致,皮膚在月光下散放出一種暗紅的色彩,細細腰肢,肥滿潔白的小屁股,渾圓玉腿緊緊交叉,好像是在拒絕那男士的闖關似的。

面對著這樣吸引人的俏人兒,不由得令我慾火三丈,身心如焚。倘若不是因她身邊有個強壯的護花使者,她就是一個泥塑的女孩,我也要擁她大睡一夜啦!

一會兒,那少女又嬌聲的哼了起來︰「啊唷唷…我怎麼受得…了啊!」她白嫩的嬌軀,在月光下扭曲掙扎著。

「好表妹…別害怕!讓我先給你塗些軟膏潤潤滑,來!來…一會就不痛了,來…來啊…」

看樣子是表兄妹一對,在晚上出來談愛,談到了「高潮」,便到這無人石堆裡解解飢渴。

片刻,那男的拿些什麼在那少女亮凸凸地小陰唇上,胡亂塗抹了一陣,便又側著身與她親熱起來。

這一次,只見那少女把身體一轉,仰面向天,好似正在等她表哥伏上去。

我的天,這可叫我看得盡致淋漓了!

那小乳房顫微微地,她把小腹往上一次次的挺動,而那最令人喪魂的小陰戶也一嗡一嗡地,很像一張小嘴,只是說不出話來。

沒多久,她表哥便動起手來,開始很溫柔,先把手在她小腹附近來回地輕輕揉搓,並一再移到那小陰戶上壓一下、挖一把。最後,便順著她表妹握住他陽物的當兒,就一躍跨翻上去。

片刻的沉默後,耳邊便響起一聲「唧!」的音響,接著,便是︰「哎喲…痛死人…我好痛啊…我…唷唷…我不來了…」

「別大聲嚷…我…好了吧?…嗯…」

那少女一喊痛,他就立即把陽具拔出來,只見那陽具粗圓硬朗,比剛才油亮了許多,想必是被他小表妹沾滿了淫水。

那表妹略微抽泣了片刻,便又挺聳起小腹,小手再去握住那怒火高漲的陽具而躍躍欲試了。於是,只見那青年又拿些什麼在自己陽物上遍塗一番,再給那女孩大量擦了一些上去後,便又提槍上馬,二度闖關了。

或許是塗油過多之故,陰戶雖然狹窄,但因陰壁過於滑潤,忽然他失勢往下猛一滑落…

「啊喲喲…你這害人精…唷唷…好好,這樣恰恰好…喔喔…癢死人…癢…酸死人了…」由粗暴又忽而轉回溫柔,不由得那小表妹連聲「癢癢、酸酸」的了。

正在這時,忽聽到右側方發出極輕微地喟歎,隨後,便是一陣「悉索」之聲。

啊!原來觀眾不止我一人。

待我側頭看去,只見一個年紀大約只有十八、九歲的姑娘,正在目不斜視的,也躲在另一石後靜心觀戰。並且,一隻手將花裙子高高撩了起來,露著一雙雪白大腿,一面偷窺別人做愛,一面在用手往自已陰部掏弄著。

那獨身少女呼呼喘著氣,因為風向關係,那對表兄妹便無法聽到我們這邊的聲音,何況他們正在那種死去活來的隘口上。

小表妹每因她表哥用勁過猛,便悠然發出一兩聲帶嗔帶嬌的笑罵來。而她每次笑罵,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變變形狀,或是兩腳在沙堆上亂蹬一陣,要不就是兩腿上舉,勾勾她表哥的屁股蛋。總之,她是一刻也不能安靜下來,而一直在那兒亂扭亂搖,浪聲浪氣的。

這些火辣辣的動作,與這些懾人心魂的聲響,看在眼裡,聽在耳中,又怎麼能不教人手忙腳亂地欲罷不能了?

我一直就在分神觀望著她的舉動,現在看她愈掏愈無法覓到真正樂趣而滿足慾火,便索性把內褲脫下,仰在那兒兩手狂壓起來。

當然,我得抓住這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去向她大猷慇勤一番。我藉石頭陰影掩蔽著身體,悄聲不響地向她爬了過去,好在離不很遠,只消喘三口氣的時間便已經爬到她的身邊了。

「啊…唔唔…酸酸…癢癢…」她自己正在閉目囈語著。

她穿得很單薄,上衣是尼龍質,裡面連乳罩也沒有載。我的動作異常輕柔,當我躺下身去的時候,便一手摸向那一雙尖嫩乳峰,另一手便伸向那不設防的城市去了。

「啊!」她睜眼輕叫一聲,隨即便想起身逃跑。

「不要怕!小姐,是我來啦!」我迅即擁緊了她。

「你…你是誰?怎麼…」話到一半,便被我吻住了嘴。

她的嘴唇熱度好高,大概已經到高峰,我想︰我來得恰是時候。

「別讓人家聽到,小姐,我們也來好吧?」

「嗯…」她看來試想掙脫,而又捨不得離去,身體雖在掙扎,但嘴裡並不大聲喊叫。

在她半推半就的時候,我便使出了極盡挑逗,一面用嘴深情的吻她,一面用手去掏弄那同樣火熱而濕潤的小陰戶。

「你這人…嗯…壞死啦!」

「來吧!別只管罵人而辜負了大好時光呀!」

「不!我得先知道你…嗯…叫什麼名字?」

「哈哈…你想去告我一狀不成?」我半開玩笑的說。

「那麼算啦!」她裝做生了氣,呶起小嘴,說︰「你這人不識好壞,我們做朋友不曉得對方的名字,你說不可笑嗎?」

「那麼我願先恭聽你的芳名!」

「我…曾小蓮,你呢?」

「我姓野名雁,鴻雁的雁。」

「野雁?野雁…這名字該是個文學家或藝術家才對。」

「想當文學家,現在讀文學…啊…你看,你出了很多了,快來吧!」我拿浸著濕滑滑的手指給她看,她羞怯地笑了。

我用手從她衣服下面伸上去,握住一隻小乳房便揉搓起奶頭來,另外那隻手,便一直插進陰戶裡去挖捏那凸出的奇異的陰蒂。一會兒,那富有彈性的肉粒便漸漸膨脹,一雙尖突的乳峰,這時更較先前翹腫得厲害了。那陰唇自動地夾住我的手指一吸一開,小腹連同臀部一挺一晃,像是套住我的指頭進行交媾一般。

啊!俏人兒,我怎忍心讓她如此覓求快樂。於是,我撐起身來,低下頭去與她接吻,她就趁機把兩腿一勾,那兩片溫熱濕滑的嫩肉,便迅速的貼在我的脹梆梆的龜頭上了。

好極了!沒有哭泣,也沒有喊叫,只在我深入的一剎那發了一聲輕微的喟歎,就極巧妙地將兩件肉物緊緊地套合在一起了。

「你不是處女?」我問她。

「是!我從未與男性接觸過的…只是我經常手淫,尤其每次看電影回來,便非常…厲害地連續三、四次!」她閉緊了眼,再說︰「也許…我自己把那證明毀掉了…唉!」

「啊!多可憐的小蓮!」我非常同情地安慰這個失去了處女證件的處女,說︰「啊!我愛你…小蓮…」

於是,我們雙雙緊緊的箍在一起,互相熱烈地親著嘴,絞著腿,互相溫情地磨搓著,而不必再急急巴巴去偷看別人的性交。

她弱不經風的小柳腰,教人又憐又痛,白嫩的小胸膛上的一對圓凸凸地尖乳,使人不忍心去用力碰壓。一雙供人玩賞的小肉球,天生教人一見就想吮吻的小嘴,這一切都歸屬於我一人了。

她那身段輕柔地扭擺著,小屁股埋在沙裡,那樣媚人地忽挺忽縮,陰戶忽開忽合,呼吸愈短促,淫液越來越多了,搖擺也愈急烈起來。

突然,她長吁一聲,兩臂緊扣我的腰際,兩腿也一翹彎住我的臀部。倏地,小腹用力一掀,陰戶順勢一挺,我們便在同時丟失了寶貴的生命精華,而捲進了最幸福的高潮裡去了。

(3)

翌晨,陽光熹微,海風送來初夏的暖氣。

因夜間我被夢魘侵擾著睡不安寧,我竟夢見自己被潔露的丈夫捉住,用一把小刀把陽物割去了大半截,流了很多血。

但,早晨一覺醒來,卻發現褲頭上粘著不少還未干的精液。

昨晚,我在淺水灘的艷遇,一直樂得我必花怒放。在我的生命史上,我已創下了與兩個女人發生曖昧關係的記錄。小蓮與潔露同樣可愛,叫人感到有難分難捨的情愫。

今晨,我再度到這海灘來,為的是來尋覓,並觀賞昨晚留在這兒愛的標誌。

在那塊海灘的附近,除了我們以及那對表兄妹的愛情之痕外,並還有很多別的痕跡。

早晨的風暖和而且十分涼爽,我就立在那塊石上作呼吸及輕柔運動,心裡感覺舒暢,我想著小蓮及潔露兩張娟秀而略顯紅暈的面孔,眼睛不時向公路及海面看望著。

在我未留意時,有位女孩朝我這邊走過來,等我發現她時,她已來到我的身邊了。

這突然來的少女,不是別人,竟是昨晚在此地與我溫存了很久的曾小蓮。

「啊!是你!」

「是我,我知道要尋你的地方只有這裡。雁哥,昨晚我興奮的一夜闔不上眼,為這次的經驗而失眠通霄。」

「啊!同病相憐。」

「這是…」她用手指昨晚我倆的愛之痕,含羞的說。

「是呀!是我們相識相愛的紀念啦!」

「如有帶照相機就好,拍一張回去做永久紀念多好啊!」

「唉!真可惜。」我指向不遠的白浪說︰「看!那早潮一漲上來,這愛的標誌就立刻失蹤了!」

「走吧!到我家去玩吧。」她拉住我手,說︰「不遠呢,就在那邊山坡上。」

不久,到了她的家,一棟德國小型建築,包圍在半山的樹叢裡,既神秘又充滿誘感。

小蓮的父母住在九龍太子道,她在這兒與年老而聾盲的外祖父同住。她說外祖父疼愛她,所以叫她搬來與他同住,另方面在這邊上學也很方便。

在這裡與她一起住著的只有四個人,除了她與外祖父,就是俏麗新寡的阿姨,另外還有一個年青的阿媽。

小蓮的香閨佈置得非常漂亮,這是出自她阿姨一番刻意的收拾。

她替我介紹俏阿姨及小阿媽,並且還天真地領我逐一參觀各個房間的擺設。

最後,我們在她的閨房裡。阿姨在送水果給我們時,不時向我飄送秋波示愛,隨後,她便到廚房去幫阿媽準備午餐了。

等她離開後,小蓮便抱緊我與我親吻,她的眼睛充滿著淚水,嘴唇又燙、又抖顫。我也迫不及待,便順勢抱她上床,兩人迅速解脫一光,便又很自然地糾纏在一起了。

她的陰戶略微有些腫脹,因昨晚過度、而又是初次與人交媾的緣故。但是,卻充滿著滑膩的水份。因此,我只要把陽具放在那條小縫的中央,由她自己把陰戶一挺,便十分順利的滑了進去。

這一次,我們的性交姿勢略微改變了一下,我們利用床的邊沿做後台,她坐在那兒,我就立在地上抽送起來。

「啊唷…啊唷…」她顯然有些痛楚,輕肆她調用著,叫人有點憐香惜玉之感。

「我的蓮…我的愛…一會兒就好了…」我一面輕抽慢送著,一面用話語來安慰她。

她的面孔由白轉紅,並且叫痛聲也改變成「唔唔、哎哎」了,這顯然痛楚已成了習慣,而狹窄的小陰腔裡也漲滿了淫水。

一會兒,她把腿故意翹搭在我的肩頭上,這可使我們同時看到正在交易的兩個小夥伴,並給我們帶來更高的快感。

「啊…雁哥哥…雁哥哥…啊…」

「小蓮妹妹…我我多愛你…」

這時,房子外面的客廳裡已傳來熟悉的聲音,顯然是午餐已準備好了。

「小蓮!」是阿姨的聲音,她說︰「準備請你的朋友吃飯了。」

「姨,馬上就來了…」她慢應著。

「雁哥…我們要加油了!」

「好吧!」我向她點頭示意,並且極濃情地吻吮她的櫻唇。另外,抽出一隻手來,去捏揉她遂漸膨脹突起的乳頭。

這乳頭一經揉捏,愈形的膨大的厲害。

「噢啊!我的雁…我…升天…了…」她氣咽地說。

「我也是啊!」

說著,我們便相擁著一骨碌滾跌到床上去,兩人全都停止了運動,緊緊地摟抱住對方的肉體,一任愛神的箭脫弦而出。

午餐很豐盛,山珍海味,滿漢全席擺滿一桌。

因為她外祖父行動不便,由小阿媽侍候,單獨在樓上吃,而如此一桌佳餚,便只有我們三個人享受了。

新寡的阿姨,面上毫無戚楚之容,滿臉春風,情趣十足不亞於她這個十八歲的甥女--小蓮。

很快,我們吃完午餐,大家喝了一點果酒,佳餚美色兩樣俱全,我真乃艷福不淺啊!只是大家全都各懷心事,餐桌也不便久留。

小蓮提議飯後到阿姨房裡去玩,於是我們一哄而散,齊跑到阿姨的房裡去了。

阿姨的房間歡小蓮的略顯小窄一點,但佈置亦堪稱美輪美煥。

她接受了一筆近百萬美元的遺產,私人財產數目亦很可觀,假如能與她軋拼在一起,她數百萬的私產,也儘夠揮霍一陣的了。

當她出去給我們重去取糖困酒食的時候,小蓮便向我求情道︰「雁哥,你行個方便,可憐阿姨一次吧!你看她多麼孤單、多麼寂寞啊!」

「這怎麼可以呢?」我佯裝不忍背叛她。

「親愛的,我求求你做個好事!」說著,便跪下來。

我連忙一把拉起她,摟抱在懷裡,深情地親吻著她︰「你不會吃醋吧?」

「怎麼會?你看我是那種小氣鬼嗎?」

「不知阿姨願意不願意呀!」

「願意、願意…」

一會兒,阿姨端了一大盤東西進來,一邊走一邊 著嘴在微笑︰「你們的話我全聽見了,嘿嘿!嘻嘻…」放下盤子,一面笑著,便一屁股坐到我的身邊來。

阿姨起先還向我媚眼秋波頻傳,後來便乾脆動起手腳起來,而小蓮則在一邊嗤嗤傻笑著。我心中暗暗忖道︰今天恐怕要一箭雙 了。

「一、二、三,開始!」

倏然間,她們一擁而上,兩人一齊剝脫我的衣褲,不一會兒,我便全身赤裸在她們眼前了。這大概是她們早就商量好的,來對付我的辦法,難怪這樣齊心合力。

然後,她們一面笑得前仰後合,一面像發狂似地把脫下來的衣服胡亂拋了一地上。剎那間,兩個白雪腿的美人便出現在眼前了!

她們在我的面前稍微展覽了一下,便雙雙擁抱著極盡誘感地跳起扭扭舞來,阿姨與小蓮邊扭邊「嗨、唷!」的浪叫著。

想必這是她們姨甥二人的娛樂節目之一,反正,她們的老頭子又聾又盲,剩下小阿媽,說不定也參加她們的瘋狂節目呢!

正想著小阿媽的時候,她便悄然出現了,她一進屋子,便也學著她們的樣兒,把衣服脫了個精光。

這時,她正高挺的大乳房,高翹的白屁股向我走來,卻被阿姨捷足先登了。於是,她又轉了一下柳腰,把目標指向小蓮而去。

阿姨浪聲怪叫著,一仰一俯,一扭一跳的對我直跳,並捉住我雙手說道︰「小雁,來來…」她叫我小雁,多悅耳的叫法!

「好,來來…」入鄉隨俗,我也半擁著她狂跳起來。

我們四個像原始人一般,一面喝酒,一面大跳,不成體統的扭扭。

一會兒,全都跳得疲倦了,尤其是阿姨更是香汗淋漓,虛弱無力的倒在我的懷裡。小蓮與阿媽也全都癱瘓在沙發上,四仰八翻微張著小嘴,在呀呀喘著香氣。

這時,我眼前擺供著三條雪白嫩滑的美人魚,怎不叫人氣急敗壞呢?於是,我以柔緩的手法,不停在小阿姨的胴體上來回撫摸,並且,不時去捏弄一下乳頭,要不就去挖撥一下水滑滑地小陰戶。

常我正在玩弄她的陰核時,她便微瞇雙眼,向我甜甜地微笑著,同時,更一挺一翹的上下聳動著陰戶,以適應我的撫弄。

「噢…唷…你…小雁哥…來寸…吧…」

她這樣地叫喊,嬌弱而動人心弦。於是,我不忍心冷落她的「優待」,便緩緩地抱她上了床,旁邊另有兩雙眼睛,那樣兒叫人感到既可憐又可愛,同時還叫人擔心。

「喔!快…吧…」她一刻也不能忍耐的嗔聲嗲氣地叫著,混身扭曲而顫抖,尤其兩隻白腿一夾一開的運動著。

多麼怨而又多曠地小阿姨啊!多麼嬌而又多麼嫩的小阿姨啊!

「小雁啊…我求求你…別再浪費光陰了…」她伊伊啞啞地浪叫著。

她把兩腿及臀部蹺起及拋下,床被震得「咯吱吱」亂響,同時,那滑膩的玉腋瓊漿也被迸出而濺了我一臉。

這種舉動真令人憐恤,倘若長此下去,恐怕她還會摔的屁股流血呢?好吧!我不再浪費光陰了,我兩手分握她的腳踝,順勢向自己懷中一拖,那濕淋淋地小陰戶便自然碰觸到我的龜頭上來。

經這一碰,四片陰唇就更形急驟的嗡動起來,那溫熱的液體,頓時塗滿了我膨脹龜頭四周,在室內燈光下看來,又光亮又圓滑,在一旁觀陣的小蓮同小阿媽全都呆頭愣腦了。

「阿雁!看阿姨急成什麼樣子,你倒還忍心做著菩薩啦!」小蓮耐不住的叫了起來。

真的,我怎忍心讓這美艷又嬌嫩的小佳人受苦呢?那樣,對我自己實在也無益啊!於是,我迅速把兩腿平伸出去,兩臂下撐,便讓身子伏了下去。我把陽莖向她的肉縫對準,再稍一用力前挺,便聽得「唧」地一聲微響,那硬直肉槍便連根被吞噬得無影無蹤了。

「唔…上帝!」她大概是個熱心的教友,又說︰「多美!多有趣…的上帝!」

「是上帝有趣還是我有趣呢?」

「噢…全…全都有趣…」她心不在焉地回答著我的妙問。

這時,我的生殖器一進了洞,便發揮了天然本能,極有節奏而又極有詩意地抽送起來。不用說,這浪勁十足的阿姨也正自「有趣」地與我協調得一分不差。

在我十七歲那年,就聽到人家講過與女人交媾要輕抽慢送,首先要運用「九淺一深」地技術,等到兩人快達高潮時,再使用「步步緊」法,狂烈的抽插,一次緊起一次直到抵達顛峰。

現在,我就試用那輕緩地「九淺一深」的技巧,並且還附帶運用著左右插花的藝術。阿姨半暈迷的扭蕩著柳腰肥臀,不停地哼哼唧唧像在夢囈。

原先仰臥在沙發上的小蓮同阿媽,也湊上前來,一左一右的蹲在旁邊,目不旁視的欣賞我倆的交合。不到片刻,她們兩人全都挖弄起自己的陰戶來了,瞬間,她們的臀下床單上便被滴滴下落的淫水浸濕了一大片。

「快呀!快呀!雁哥哥…」小蓮捉住我的肩膀,用力晃搖著。

小阿媽也浪氣地摧逼著我,說︰「做做好事吧!我的美男子…喔喔…我也熬不住了呢!」

「小阿媽,讓我兩花個拳,也好分個先後…」

「好!」說著,兩人便猜起拳來。

「剪刀、石頭、布!」不一回便被小阿媽奪了魁。

好吧,我一邊笑她們的天真,一邊便快速地抽動起來。

本來,正在哼叫的阿姨,突然混身抖顫的厲害了。她的嫩滑滑地小腹,也倏地一起一落地運動著,使得陰戶即刻起了連鎖反應,也一攻一放地的吸吮起來了。

「啊喲…噢噢…美死…人了!」

經她這一吸吮,我的龜頭便著了迷,「馬眼」附近像被什麼呵癢著,我知道這種享受是不會延續多久的。於是,我就乾脆把陽具用力一下挺到底,把龜頭頂住她的花心,停在那兒讓她吸個痛快吧!

這麼一來,只見阿姨雙臂拚命把我抱緊,便狂烈地與我親起嘴起。當我感到她的香舌滑進我嘴中時,我就親蜜的銜住它猛吸個不止,並且大量把她的睡液往肚子裡吞嚥下去。

「唷唷…我我…親愛的…我要死…死…」

正在她說要死時,她的陰壁內也起了痙攣,陰道中四壁的嫩肉自然抖動不停。

這樣,更增添了我的快感,我的陽物全被這種快感感洩著,冷熱無常,而又顫抖得令人連牙根都酸酸癢癢的。

「哦哦…」

「喲…喔…」

東一聲「哦」,西一聲「唷」,叫人聽了魂魄全飛。

「雁…雁呀!」阿姨像半死似的,呼喚我的名字。

片刻,我只覺到自己混身打著寒噤,身體四肢一軟,陽莖便自然地跳動起來,一股火熱的精液自內射出,百發百中射向花心。

第一次與小蓮交合,時間雖短暫,卻有一種「倫」的快樂。這次不但收到持久的享受,還獲得了一種「威風凜凜」的感覺。

不過,一箭三 並非常人所能,更何況在數小時之內要連戰四捷呢!如此,我必得以全力應付,為求戰戰皆捷,不能有絲毫的鬆懈。

此時,我仍伏在阿姨的趐胸上不肯起來,我就愛這「餘味」無窮的調調兒。同時,還河借此採點陰精,補償一下方纔的損失,也好養養精神,等待會兒與阿媽及小蓮兩人展開「車輪戰」時,心理也坦然些。

阿姨她不停的一直讚頌著我,她全身癱瘓在我下面,輕微地抖顫著,令人感到暈眩般地快樂。她悠緩吐著氣息,噴在我的臉上時,我覺出那種溫熱的麝香味道,這味兒是充滿對異性的魔惑的。

阿姨溫滑滑地身子,仍然被我伏壓著,我逐漸鬆軟了陽物,貪婪地逗留在水滋滋的陰戶中不願出來。

此時,一旁的小蓮與阿媽二人,已經漸漸地精神蓬勃起來。於是,小阿姨光裸白皙的臀面對著我,那惹人發狂的部位,格外撩人心火。而仍然逗留在小阿胰陰戶內的陽具,像又發現世外桃園似地不安份起來。

雖然阿姨用力摟抱住我的腰肢,好等著它再度堅硬時,二次給她搔癢解渴,但是有言在先,君子重信守,怎可背信於待戰的小阿媽。等我的陽具再度挺硬時,我就用力掙脫這貪心鬼的癡纏,而撐起身體,轉趨一旁的小阿媽去。

小阿媽雖然身為下人,但皮膚生得嫩滑白細,並不輸於她們姨甥兩人。尤其是一雙渾圓尖凸的乳房,更生的碩大而硬實。當我把手接觸肥嫩大乳房,她就一個翻身,仰面向上平躺了起來,兩腿一分,那個最緊要的一個關口,也坦然展現在眼前了。

她是一個別具風趣的女人,雖然,她的姿色較小蓮不如,但是,她卻具有著一種西方女人的健康型的美,渾圓而結實,混身透出那種烈火的魅力。柔滑而呈乳酪色的胴體,多肉而肥腴的大腿,微凸的肉丘底下,生著一張嬌小緊窄的陰戶,感到有包藏著另一種美艷而又巧妙。纖細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腹,尖凸的大乳房,既別緻又惹火。

正當我看的唇乾舌燥而欲一躍而上時,她卻猝然一個大翻滾,使我撲了個空。

她不願男子輕易獲得她,而故意施展「欲擒故縱」的技巧,一直挑起你萬丈慾火,然後飄然的投入你的懷中。

在此時,她本身雖然早已慾火高昇,但她卻先賣弄一番風情,這也許是一種性心理的變態。我無法猜出她當時的心情,只感到她這人是不喜愛平鋪直敘的性交方式,也許,她所喜愛的是一種粗魯的動作,我可叫那個為「強姦」。

於是,她虛情假意的夾緊雙腿,盡量扭轉不停地掙扎著,而我則更亦趨亦步地向她展開了狡猾而強烈的進攻。最後,我捉住了她的雙腿,強力把她的身子拉近身邊,右腿一下跨了上去,壓住她的腿跟,然後,挪出雙手撲了上去。

終於,她經過一番瘋狂的爭鬥以後,而體力漸感不支,混身疲乏而癱軟,呼吸也逐漸的喘吁起來。她被我全力征服而壓制在下面的身體,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而終於向我宣佈投降了。

「你這野種…我…降服稱臣了…哈哈…嘻嘻…」

「好…那麼就任我擺佈了吧!」我也喘息不開了。

說完,我就以鐵硬的陽具在她濕滑滑地小陰戶四周,摩擦搗弄起來。

她被我逗弄的笑了起來,嫵媚地、妖蕩地笑的混身嫩肉不停抖動。她玉手順勢握緊了我的陽物,並不立刻領它進入洞房中去,反而握在手裡上下套弄著。就這樣來回不住的套弄,直把我撩逗得心火狂燃,恨起來我就在她惹人愛憐的大乳峰上咬它一口。

迫不得已,我急中生智腦子一轉,便計上心來,我何不也用手指給她挑弄一番呢?於是,我略把身子往上一抬,一把就將她那個水唧唧的小陰戶握了個滿把,盡情地揉搓捏弄以後,便伸進了兩根手指,捏住她的小肉蒂,全心全力地玩弄起來。

瞬間,直把她捏弄的又抖又叫,胸乳及小腹一齊向上猛力挺動起來,兩條圓滾滾地光滑小大腿,也跟著起了不安的抖動!「哎唷…哎唷…你這害人精…哦…呀…呀…」狂叫不止。

我對她的叫喊不理不睬,只隨她的高興,讓她大聲吵嚷算了。

這下總算我搶上峰,直把躺在一旁觀戰的阿姨及小蓮,看得目瞪口呆。

「哦…哦…害死人…了…」

恁你怎樣叫吧,我是抱定決心,要一直扣死你為止呢!

片刻,我感到她的陰核逐慚膨脹起來,並且又熱又滑又跳動不停。如此不停的挖捏,倒把她給掏舒服了,我的手感到越夾越濕,緊接著一陣急驟的扣挖,眼看她全身每一寸地方都瘋狂的抖顫起才止。

她軟綿無力地摟緊了我的脖子,不久,四片火熱的唇瓣便粘在一起了。

此時,我的手一直沒有離開那頓開頓合的小陰戶,兩隻手指也一直捏住那粒肉核不停地把玩著。而她不再握著我的大肉莖來回套弄了,而是在用力拉向她的陰戶去;同時,她火熱灼人的身體也自動地向我這邊靠攏過來。

當我的龜頭剛接觸到她溫滑多水的兩片陰戶時,陽具的根部便頓時起了一陣痙攣的感覺。隨後,它便極輕車路熟地往前一衝,耳邊只聽得「唧」的一聲微妙的音響,整根陽莖便完全埋葬進去了。

「嘩!我的上帝!」她突然大喊一聲,面孔瞬然蒼白,胸乳往上一翹,小腹向內一收縮,就立刻昏眩了過去。

我對於性交雖然技藝淺薄,但是,根據平時由書本上獲得的知識,也足夠使我應付自如了。我首先按兵不動,然後,把她緊緊的擁在懷裡,極輕微、極緩慢地繼續抽插起來。

不久,小阿媽像一覺醒來似地,慢慢睜開雙眼,接著便喜極而泣了。她一邊眼淚汪汪地低泣,一邊極自然地掀扭著腰臀,與我的陽具相互配合著節奏而展開性愛最神聖的一戰。

「哦…多險…」她慶辛地說︰「剛才…我差點兒跑去陰府報到去了…哎…」

「不必怕!我會及時拯救你的!」我安慰著她。

她聽了我的話,像吃了很多酒一般,是那樣的媚人而深情,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直視著我。

在小阿姨這間小暖室裡,時間在不覺地飛快的流逝著,我們全都有種赤裸地、復古地、放肆地快感。小妖婦全都喜孜孜地,樂而忘憂的,眼睛骨碌碌亂轉著,在享受著人生最神聖的高尚生活樂趣。

這時,我與小阿媽一絲不掛地密接在一起,彼此全施展出混身解數來讓對方獲得美感,同時,也自對方獲得無價的快樂。聽不見別的聲響,耳邊只得「呱呱、唧唧」的美妙旋律。

她一會兒輕扭柳腰,一會兒狂搖肥臀,一旁觀賞的兩個人,目不轉睛地瞪視著我們靈魂互通款曲的主要部位,看那副饞相,活似要把我眼睛嵌進我們的肉裡去。

小阿媽也是個風情萬種的俏佳人,她兩手抱住我雄厚的寬肩,就不再放鬆了,圓渾白嫩的藕臀,那樣地緊箍著我,粗滑地小腿也同樣用力勾住我的腰際。並且,氣呼呼地,兩片火熱的厚唇瓣,不停地在我的頸項間、肩頭上咬著。

一陣咬噬、一陣狂亂的抖顫過後,於是,她突然地平靜了下來。倏然,我也感覺出她那狹窄濕滑的小陰戶中,濕熱熱地湧出不少水來,而我的體內溫度也驟然升高了。一股異樣地電流,迅即沿每一血管蠕爬著,剎時流遍全身。

最後,一陣下意識地自然的掀動,體內的一種液體便噴射出來,每滴都極準確地射到她稚嫩而敏感的花心上去。

「哦哦…至親…至愛…唔…真妙呢!」

「當然妙呀…我的…寶貝兒…」

最後一個峰頂被征服了,那樣快活而滿足,輕鬆而舒泰,便突兀地伸展了四肢懶慵而恬淡地休息了下來。

小阿媽羞紅著臉蛋兒,散漫而滿意地,一邊穿衣,一邊兩眼淚汪汪地瞇笑著,並且喘吁著看我,再看看她們兩人,意思好像在對我們道聲謝意。

在未輪到小蓮時,她早已又重新擺滿了香檳與困餅,高腳杯早添滿了酒,端在手裡待我去享用。

她是個聰明懂事的女孩,她的用意是何等良苦;她並不自私,在未與她做愛以前,先讓我吃些東西,同時也藉以讓我消耗的體力獲得恢復,以便再度交戰。

只一次的交媾,小阿媽就獲得了至高的滿足了。這時,小阿姨正色瞇瞇地盯著我,在一度休息後,又重新恢復了野心,我並想再接受她的挑戰。但試想小蓮,當我交戰完了,還有剩餘的力量來應付她嗎?於是,我答應她晚上不走,待我吃過東西與小蓮做完愛後,再睡一覺,養足精神與她們連戰通宵。

這時,我們由於一度靈肉接觸後,彼此由陌生而進入了爛熟的階段,大家邊吃邊談天,不時還毛手毛腳地又打又鬧。

阿姨拿來養生酒及蕃巴根,據說蕃巴根是一種萬年不死的場物的根,對人體大有裨益。

我們每個人都盡情地享用著,不到一刻鐘,就被我們嚼食一空了,於是,大家全都容光煥發而飄飄欲仙起來。

尤其是我,自己在生理上起了尖銳的變化,混身上下便頓時有種躍躍欲試的強力感覺。內心燒灼得無法抑制,血管全都膨脹的異常難過。一股狂烈的慾火在不停上升著,舌尖上、嘴唇上、眼球中、喉腔中全都乾燥而火熱。同時,垂在胯間的一根軟化了的陽物,也在一剎那間,腫脹粗硬了起來。在整個龜頭的四周,也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覺──一股異樣的不尋常地奇癢,不斷揮舞著我的主動進攻的意志。

對於此種藥物的奇效所產生的變化,頓時使我起了疑竇萬千,我正自暗猜著,樓上那個年愈古稀的老人,每天都服用這兩種補品,他的生理也有同樣的反應,那麼,他的私人情慾生活又是怎麼渡過呢?

在我私下忖度時,坐在身旁的小蓮漸漸不安起來。首先,她丟下酒杯,把她的手從我的衣縫伸了進來,不停握著我硬碩的陽物揉弄,一邊用另一手去挖她自己的生殖器。

再看小阿媽及阿姨兩人,因礙於事先談好的「條約」關係,同時又無法覓到合式的代用品,便雙雙跌臥在床側,用手拚命挖弄,壓抑著她們的陰戶。只聽見一聲聲「唧唧」的音響,從她們的陰戶下面傳播出來,剎時,這種絕妙的音樂便響澈了整個房間。

「哎哎…唷唷…」阿姨浪叫著。

「啊啊…哦…」阿媽也叫個不停。

此時,小蓮混身抖顫的異常,巨烈起來,繼而,她突然一躍向我撲來。於是,我趁勢一把將她抱起,一個翻身,兩人一同跌向床裡面去。

隨後,我把她緊摟在懷裡,開始溫柔地撫摸著她豐滿的臀部、纖細的腰肢…最後,我把手順著她光滑的大腿,一直摸到她那巧妙的部位,並且輕微地在那令人消魂的肉縫間逗弄起來。

她毫無忌憚地大開著雙腿,一任我用手指去捏她被粘液滋潤得又滑及柔嫩的陰蒂。終於,被我一陣捏弄,她那溫熱熱的小陰戶中,便頓時湧出一絲絲滑膩的液體來。

這時,恁怎的她也不能忍受而不來就我了,她那春情早已在心中如潮水般氾濫著了。我便將身體半臥的跪伏在她的腿叉之間,在那個神秘的部位把臉埋藏進去,用嘴經吮那有異香的液體,同時更用舌尖去舐弄她脹大的陰核。

這一吸一吮,竟使她發起野性來了。她熱情奔放而激動,瞬時,竟把我緊抱起來,一面用嘴在我頸際以及胸膛上火熱的吮吻著,一面把小腹不斷高挺著,來找我的陽具。真想不到,這種藥物在她身體內所產生的靈效,竟是這般的妙不可言。她一反本來面目,一變而為野火般狂亂而淫蕩起來。

由於她的陰戶被藥物摧逼出來過多水份的緣故,又正巧她的陰唇大張開來,我的硬直粗翹的陽物只一接觸,輕而易舉地一滑,便連根沒入她的肉縫中去了。

我們的肉體一開始結合,兩人的體溫便立刻升高,互相緊纏在一起的身子,全都不停地抖顫著,並且發著高熱,使人感到火辣而灼熱。

片刻,她扭扭浪搖起來,並不停把臀部高挺著,然後再猛然地跌落下去。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急如驟雨般的快速扭擺,像存心要把我的傢伙扭折似地。

說也奇怪,這種藥雖然挑起男人的慾火,而暗地使人增添百倍精力,而能長久持續時間外,在女子身上卻產生了一種反效果。它對女子來講是害多而益少的,好處是容易使她們不斷獲得快感;但,相反卻能令她們很快洩身,並一連數次洩得死去活來。

這種結果,隨後在我再度與阿姨及小阿姨性交時,便尋到了同樣的證明。

我跟小蓮相互交接的時間,大約只有二十多分鐘,而繼之同阿姨、小阿媽兩人交替做愛也不過佔去將近五十分鐘的時間。在這一小時多的時間內,我始終保持著高度的快感,並且由始至終既沒有軟化,也沒有射出點滴精液。

但是,她們三人起碼每人洩了四次,同時,還每次都造成了虛脫現象。我因為生怕損害她們的健康,因此我只有強自壓抑住情慾之火,而向她們高掛起「免戰」

牌,並且向她們告別回家,好讓她們獲得養息,以備來日再行交戰。

(4)

真所謂︰「無巧不成書」,當我剛踏進家門還不到一分鐘,便接到了潔露的電話,我幾乎把她忘記了呢!

她說一直沒給我通話的原因,是因為她的丈夫自南洋返回家來,她再三向我表示歉意。

最近一兩天內,她丈夫便要帶她去東京一遊,而無法在短期間與我幽會。最後她為補償我的損失起見,便想了個折衷的辦法︰她替我付去日本的一切費用,叫我跟她們同時去東京玩幾天,因為她丈夫到日本後要聯絡生意,那麼可趁此機會,跟她在一起混些日子了。

這是個絕妙的好計策,不由我不贊成她的主意,更不由不令人感佩她的設計周到和苦心。於是,我答應她的邀請,並向校方告假半月。

翌晨,一個傭人打扮的中年婦人便送來了她的便條及飛往東京的飛機票,另外一張皇家銀行即付的一千五百元的支票。就這樣,我便收拾行李,十時五十分前乘「的士」趕往啟德機場,而兩小時後,我便逍遙自在地,在東京繁華寬闊的瀝青路上漫步了。

這一天,我被東京一切囂亂的景象所引誘,直逗留到將近黎明時,方被一位野村先生領至一家小型的觀光旅社休息。

第二天,我起身梳洗時,服務生送進一張印有「東京失蹤人口調查局」的賴木先生的名片。他是受了香港的委託,來調查我的下落,並送來一張署名--張本良的化名電報給我。

拆閱來電,知道潔露又延遲一天的行期,如此一來,我又要多苦待一天。

這一天當中,那位野村先生義務做導遊,引領我大逛東京的名勝古跡,代價是十八元美金。

這時正值櫻花盛開的季節,東京市內以及郊外,遍處一片火紅。壯烈而短壽的日本國花,給人一種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日本姑娘,穿著單薄,並且透明的衣衫,那半隱半現美好的胴體,更給人一種致命的刺激。

野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廣東話對我半開玩笑的說︰「你是想找個花姑娘開開心吧?嘿嘿…」

「有嗎?」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帶你去找!」說著,便招手叫一輛街草,對司機說了一陣,便拖我鑽進車廂裡去。

片刻功夫,我們便駛到靠近舊皇國府的街道上來,在河畔的兩扇朱紅大門前停了下來。

下了車,便逕自上前去按電鈴,出來應門的是一個姑娘,她叫我們進去。

一間寬敞的西式大廳,裡面全景中國北方書香門第的擺設,穿出進的是些身著和服,而蓄新款巴黎鳥巢的姑娘,不倫不類,叫人發咄。

她們環繞著我,每人都向我行著九十度的大禮,一股肉香悠然的從胸領散放出來,頓時,胸腑間那種狂亂的野性便油然而坐。

身旁有個譯者,他為我找了叫秋子的姑娘,人大方而又溫和,個性文靜,使人一見便異常的愛憐著。

秋子的漢語說得很流利,她以中國話向我問長問短,一面從酒櫃中取來一瓶烈酒及糖食水果。她滴酒不沾,我在喝酒時,便在一旁笑臉作陪。

一番小飲過後,秋子先替我寬衣解帶,然後,她也緩緩地解脫一光。

我們兩人躺了下來,她兩眼瞪著帳頂,很纏綿向我傾訴她的心事。

她略帶傷感的說︰「在戰亂的年代裡,父親戰死在中國…」

她微歎一聲,然後接著說下去。

那時,就只剩她與母親兩人,在陌生的國土裡,生活雖然不很好,但她母親卻拒絕遺族的各種優待,連接她們回國的召示也回絕了。

她那時才十二歲,在女中小學部讀書,自然不知大人們心中的一切憂樂。

有一天,她放學回家,恰巧碰上母親正與一個高大的中國人,擁抱在一起,這時才瞭解母親為何不願回國的秘密。

當她見到那中國人,猛然吃驚地脫身要跑,可是,她母親死纏著他不放,他便翻滾下去,就在這時,反而使她大吃一驚。

她說︰當時使她吃驚的,不是母親咬牙切齒的面孔,而是那中國人的一根足有寸尺多長的陽具!

秋子把未說完的話嚥下肚去,便拉我的手,放在她漲滿情潮的陰戶上,讓我給她先來一番挖弄。

我初嘗日本女子滋味,怎能輕易放過呢?於是,我用兩手在她光滑的肉體撫摸起來,最後,還是她把我猶豫不決的手拖向那凸繃繃、水滑滑地小陰戶上,這才停憩了下來。

我再度將手指掀進她那嫩肥小肉縫裡去,一直捏弄得那彈性陰核膨脹為止。另外,又生怕野村先生在外面等久而不耐煩,便逕自豎起陽具,對準她狹隘而油滑的小肉縫衝去。

真巧!那肉莖一挨到門口,便遇到陰門大開,於是不費吹灰之力,一聲「唧」

響,兩個肉物便密切地交起朋友來了。

我們相互交替著慢慢掀動,只覺她的陰戶狹小而可愛,配合著我的陽物,深淺適中,大小也適度,於是,每次抽插都沒有浪費半點感情。

秋子像一只小綿羊般地,馴服體貼著我,一會兒翻上,一會兒又翻下,大約在半小時之後,我們便完成了「任務」。

她在洩身之前,也是先一陣抖顫。等她四肢展開來後,我也把雙腿用力一挺,一股熱辣辣的精子,便爭先恐後地向花心奔去。

事情辦完,野村仍在外面等我,我們便遊覽市區去。

最後,在華燈初上時分,我們才回小旅社。

今晨起了早,離潔露到達的時間還早,只好到處去逛逛。

到午飯時,野村來邀我去「觀光」賽春會。

這家賽春會在東京最為別緻,經常吸引著不少的外來遊客,替國家賺不少的外匯,於是,格外受到「保護」,雖是違法組織,卻並不在「取締」之列。

它的會址設在有名的淺草區,並以「玉姬女子舞蹈學校」為掩護的招牌,會員入會資格限制極為嚴格,年齡都是十五至十八歲,入會前得先發誓,當然,第一要件得具備「健美」的體型,高貴的儀表,秀麗端莊的面孔。

前來觀光的人,都得經由觀光響導介紹,進門時還得購買一副特製的面具,以求掩蔽自己面貌,而避免洩露身份當眾出醜。當然,這是為了便利遊客而精心設計的,戴上這種面具,不但能改變你的面型,同時,說話時聲音要由傳音器中傳出,而令你的音調也可獲得改變。

據野村說,到這裡「觀光」的人,不止是由外國來的,就是他們本國內的高級官員也經常前來光顧,這當然得歸功於他們的特製面具了。

我們化裝後,野村便領我穿堂越室,經過一段千回百轉的長廊,直抵「秘室」

門口。於是,野村趨前掀按一顆秘鈕,一張巨大的中堂便呀然開啟,隨後,我們便乘電梯抵達那地下天堂。

我們圍坐在一圈活動轉桌四周,剛一入座,便聽到音樂響起。接著,只見一張圓形碟由空直垂下來,圓碟四周站立八個身段玲瓏剔透,而神態自若的裸體夏娃。

等她們一降落到適當位置後,突然,全室燈光頓時改換。

燈光一變而為一種強烈的桃紅色調,繼而,面具上的透視鏡也受了一種光學感應,令人視覺頓時明快百倍,不但所看到的物體都改變了顏色,而且也被放大了數倍。

當音樂由快板減緩為慢板時,圓桌也開始緩緩地轉動起來。每個裸女平均要跟著轉動的旋律,在你面前出現三十多次,在她們的腳下全標著號碼,好待你任意去挑選你的意中佳物。

一至八號在我的眼前連連輪迴出現,由鏡中平視出去,但見她們一張奇妙的陰戶像貼在眼鏡片上一樣的近。並且,被放大了的陰戶,全在不安份地嗡動著,十分忙碌地一張一合,每一合攏來的時候,就見那縫隙裡被擠壓出一絲晶瑩的液體來。

而當每片陰唇張開來時,可清晰的看到裡面的肉核,以及肉核下方的水潺潺地的小洞。

真是奇妙極了,我被那些小巧而誘人的小肉洞迷惑得眼花撩亂起來。

野村暗地向我示意,要以四號最為超群,而我的意思卻認為六號更出類拔萃。

於是,我便暗自記住六號,回頭散場時再作定奪。

史特勞斯的慢華爾滋響起,全場的觀光者全部已疲憊萬分,東倒西歪,散亂的仰臥在四周的大沙發上。我也混身軟綿綿、癢趐趐地通體無力。

野村給我交涉六號去了,我便獨自靜坐下來,啟開面具上的口罩,取出香煙來悠然吸著。

這時,野村回來了,他交涉成功,叫我立刻去。片刻,我就隨同六號的紅娘前往更深一層的秘密而去。

這是間西洋化的房間,門口有一吊燈,燈光下掛著書有「桂子」的漢文及英文的銅牌。

一進房門,就嗅到一股強烈的紫羅蘭的香氣。桂子小姐赤裸裸地半仰在有活動床架設置的緞褥上,兩臂分墊在發後,看著我帶著歡迎的微笑。

她的下體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花床單的底下,豐滿的大腿清晰可見,就連那微微凸起的陰唇也隱約透出,她的乳房輪廓勻和明顯。兩顆高突的乳頭四周,呈現著誘人玫瑰色的圓形暈輪,大眼睛、長睫毛、微翹的上唇,更顯得魅力萬千。

這時,我便坐到床沿上,因被他這副誘人的媚態所感,而毫不感到有一分羞臊的感覺,順手在她多毛的臂腋間撩弄起來。如此一來,逗得她不停地咯咯嬌笑著,我便把圍裹下體的被單猛然一掀,一個騰身便把她死命的擁抱住,狂吻個不停。

我一面與她接吻,一面抓住她肥而渾圓的大乳房,一陣揉捏。只見她被我捏弄得兩眼微閉著,同時,那本來小巧精緻的乳頭跟著脹大起來。

正當我脫光衣服,爬上床時,她就將身子一翻,把我壓在下面。接著,我的嘴被兩片火辣辣的唇瓣覆蓋住了。

桂子接吻的技術是我永不能忘懷的,她真不愧為受過良好「訓練」。她的舌尖很靈活,插進我嘴裡不停轉播、翻弄,逗弄得我滿口都癢趐趐的,尤其舌根底部,則更覺得焦灼而乾燥。

這時,慾火早就油然而生,由心的深處,一直沿血管伸展著,頓時燒遍全身。

於是,我就移動著下部,讓陽具去尋他的快活源洞。可是,她卻故意扭動著臀胯,藉以逃避我的陽物,不等吮吻、撫摸、挖弄,她是不讓人直搗黃龍的。

我就試行以性藝前奏曲,先來個體無完膚的撫摸,然後是揉捏挖弄。她伏在我的上面,用她那緊閉不開地熱烘烘的陰戶,把我的陽物壓倒下去,直貼在小腹上,造成一種尷尬的狀態。

雖然我的傢伙一再被窘迫的發著脾氣,一翹一翹的要找她的陰戶算帳。但是,怎奈受了居低臨上壓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籌莫展了。於是,我把摟在她的纖腰上的雙手,逐漸下移到光滑柔嫩的肥臀,大肆的撫摸起來。

兩手從她的臀叉中間反插進去,越過屁眼,一會使覓到了那條水淋淋的小肉縫了。接著,我一手分開她的陰唇,另一手便在小肉粒不停捏著。不一會兒,肉核被捏得腫脹起來,同時,肉核下面小洞內也跟著有股溫滑滑地液體汨汨流出。

這一來,我放棄了脹大變硬的肉核,而用手指沿肉核下游,一直探進那個濕滑柔膩的小洞裡去。剎那間,手指已插入小洞,逐漸的張大鬆弛開來,並大量向外排泄著粘性的水份。

小陰唇受了刺激,不停地開合起來,連大陰唇也產生了同樣的運動。於是,我把手指往裡面伸插進去,一刻不停地一進一出,不時在她熱而濕的陰戶四壁上搔弄著。

瞬間,奇跡發生了…

只見她兩頰泛起了桃花,額頭滲出了香汗,喘息加速著,並且,她的吻也變緊湊而狂熱起來。她的身體輕微的抖動,下部也起著痙攣,陰戶內水份越來越如潮湧了。於是,我把手指同時深入,更深情地在裡面插抽,並忽緊忽慢地絞弄著。

猛烈的抽插過後,桂子便進入顛峰了。只覺她滑膩的陰戶內,開始有趣的嗡動著,繼而,臀部便上下掀動起來。

她這一掀動,本可給我造成一個橫衝直入的機會,但是,這回卻該讓她受點折磨了。雖然,她把臀部高翹著,而以濕淋淋的陰戶來尋找粗大的陽物,但是,我偏要在這緊要關頭,吊她胃口。

我虛情假意地把她摟在懷裡,以右手握住自己的陽物,用龜頭在大陰唇來回磨擦著。當我磨了一陣後,她便混身顫抖起來。這時,她便緊緊地被我吸住,難分難離了。

我的龜頭不能長久在外受苦,當她的陰戶再度大開時,我便把小腹用力一推,只聽「嗤」一聲,一根粗長大肉莖便被吞噬了。

「要細、要細!」我只聽清了這兩個字,當時雖然不懂「要細」的意思,據猜想,大概是「妙極了」。

隨後,她嬌聲細氣的接連不斷地,此中還夾雜著「哼哼哎哎」的浪叫。

經她坐伏在上面一陣狂扭,被夾在陰戶內的陽莖,也跟著變大了起來。於是,我便把身子坐起來,把臀部向後移動,與她對面抱坐著。這樣,彼此就感到較快活了一些,並且,還可親眼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兩個對手。

我一邊搖著,一邊就把身子往上掀挺。她也隨著我每次的掀挺,迅速把她的陰戶向下方套落下來。當她一套落,我一掀挺時,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發出「唧唧唔唔」的音響。同時,她也跟著滿嘴「要細、要細」的淫蕩狂叫著。

大概是每次掀挺,都能碰觸到她的花心之故,現在,滿床滿褥全都被她的淫水浸遍,而找不到一塊干地了。

淫水越流越多,心火則愈發狂起來。桂子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乳房也上下的抖動。而她濕滑滑地陰戶中,水份更多的向外流溢著,子宮口開始的吸吮,陰戶內壁嫩肉,也忽而收縮,忽而放鬆著。

倏然,她一陣急驟地抽搐,兩臂拚命把我的頸項抱住。接著,兩片火熱紅唇便一擁而上,吻住了我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破了數處。於是,她逐漸軟弱下來,陰戶內突被一陣高熱侵襲著,滑膩可愛極了。

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我也同時達到了高潮。

(5)

觀光完了賽春大會,已是下午五點了。於是,我便跟野村到一家漢食料理店去吃晚飯。

兩人飲了兩瓶紹興酒,叫些小菜吃,然後便匆匆趕返旅社。

當我脫去外衣,正準備去淋一下身子時,忽聽電話鈴響,拿起聽筒一聽,頓時使我心花怒放了。原來這次潔露先她丈夫三天獨來東京,因他臨時去馬來亞,必須兩天後才能趕到東京。因行期三番兩次更改,他深怕愛妾等的心急意燥,所以就先叫她一人前來玩賞三天。

「我的天,這多麼好啊!」又說︰「我去接你吧!」

「不必驚動別人,反正我帶的行李不多,等下叫輛的士去找你好了。」

「親愛的,快來!別讓我久等。」

「不會的,我就來了…拜拜…」

電話掛斷,我立刻去洗燥更衣,並修一下鬍鬚,容光煥發的靜等佳人的來臨。

當我燃起香煙,正準備往床上躺下時,忽聽那扇門輕啄了兩聲,鎖匙一響,接著,潔露便飄然閃身而入。

「為避免啟人懷疑,親愛的,我訂了隔壁房間…」說著,就投入我的懷抱中。

我輕輕地吻她,說道︰「嗯…久違了,我的愛人!」

「我每天都想你,親愛的…噴嘖…嘖…」

「你真把我等急了!」

「好,你罰我吧!該受罰的。」

「那麼,鎖了你的門,讓我懲罰你!」

「罰死我活該,我對你感到很抱歉!」隨手就把房門加了鎖,然後便悄然撲到我的胸前來︰「你這傻雁子…昨天…噢噢…我才停了經呀…再輕點兒吧…」

「好吧…你自己自由滑動吧!」

「哦哦…我自己來…噢…不好了…我又…又出來了…」

不用說,我也覺察得出來,我的陽物頂端,現在正有一股熱浪,沖激得萬分舒適。

「露…你該被罰九十八次呢!」

「唔唔…這就要…快把命送上了…親愛的雁…做做好事…放我起來…吧…」

「怎麼可以呢?我還未到那節骨眼啦!」

於是,我不管是否她承受得了,我只為自己一時的痛快,便又擁著軟綿綿地身子狂扭猛掀了起來。

「啊!死鬼…你不得好死哪…」她嗲聲嗔氣的浪叫著。

「別罵人啊!我這就快了。」

「喔喔…呵呵…放開我吧…放我…」

女人的乳頭生來具備兩種妙用,一種是餵食子女,另一種是被男人捏弄把玩。

倘若兩種用途顛倒一下,便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般的快活難言。

我這一吸,她就顯出無法抗拒了。於是,她一手緊握住我的硬翹的陽具,一面便往上面蹲了上來。對於這種動作我絲毫未給予反抗,我知她慾火早已高燃。

就拿我來說,雖然下午在賽春會與桂子小姐來了那麼一手,但是,過了兩三小時後,便又起了另一次狂焰,非再盡速解決一次,是無法平息的。

潔露平穩的坐了上來,並送上她的火熱的唇與我親吻,光滑而柔嫩的背脊,讓我任性的撫摸著。我還是用著剛才與桂子性交時的搖船動作,抱著她在床上來回的又扭又搖。

「噢!就這樣…快快…」潔露嗔叫著。

我們面對著面,胸貼著胸,我兩手強力地抱住她的纖腰,而她兩手摟住我的後頸,對面牆上的穿衣鏡中,便出現了我們一雙赤裸的原始人的身軀,看來給予人心增強快感萬千。

「嗯…罰我吧!來…來呀…」

我說︰「這就是了…對一個背信的女人就應該利用這種處分方式。」

潔露倒底是老於此道的人,對於這種搖船式的性交,顯得既熟練又熱情。同時還時時採取主動的搖擺,在短時內就創下第一次洩身的紀錄。

「哦…你看…我出了…喔喔…」她不停地叫著。

我故意調侃著說︰「這才第一次呀!今天我要罰你出一百次水啦!」

「我的雁…你老練得多了…我們在…小陳家的花房…你那時候還是個孩子呢!

嘻…」

「但現在是在東京哪!我們不能老落在後面,得趕上時代的水準呀!」

「是羅…啊唷唷…你別那麼用力…頂呀!」

「怎麼?子宮痛嗎?」我稍停掀動說。

嘴裡那樣說,但心裡卻說︰「摟緊我吧!」

女人最是全世界第一流大謊言家,她們眼珠一轉,就可編一個天大的謊言來,並且,說謊時從不臉紅,更不氣喘。

我一面再把她光滑白嫩的身子摟緊些,一面好讓自己的胸膛壓擠著她的乳房,加重磨擦。

「噢…我的雁…我…唷唷…我想…」

只見她混身打著哆嗦,小腹一放一縮,陰戶便「唏唏」湧出水來。這已是第三次了,我想我也要完結了。

倏然,她猛然抽搐了一下,接著混身肌肉顫抖,嘴唇張開,潔白小牙齒跟著咬緊了。隨後,一聲吁歎,四肢便鬆軟下來。

同時,我的龜頭上也被她子宮內噴射出的熱浪所刺激,而起了一陣癢麻麻地快感,這快感頓時傳遍週身。片刻,當潔露再度由暈眩中醒過來時,正巧,那陣快感已抵達峰頂,一股熱而快速的精液,直向她的子宮口射去。

(6)

我陪伴著潔露到風景幽美的地方去遊玩,到有名的日光去看那一片火海似的楓葉。

她的丈夫一到東京,便日夜忙著各界的應酬,雖然有時他也帶潔露一同去,但那多屬於私人方面的交誼。

這一天──

我赴訪潔露未遇,恰巧野村先生因事外出,於是,我便獨自叫一輛街車載我去橫濱遊覽。

來到橫濱後,我才想起了身旁未帶翻譯,來這裡的人雖不因言語隔閡而慢待客人,但,各種不便是可想而知了。

時間在玩樂時,像箭矢一飛地過去了,一整日的奔跑,累得全身滿頭大汗。

聽說日本的洗浴很特殊,便找人帶我去,藉以欣賞一番全球聲名而男女混浴的奇景。

他們洗澡的地方招牌只畫了一個彎曲的字母,聽飲食店的小周說,那個字的讀音是「油」。這就難怪我跑遍半個橫濱,都找不到個洗澡的地方呢!於是,我便單獨進入這個「油」裡面去洗。

一進門,服務台坐著兩個少女,面孔圓圓的,屬於若尾文子型。她們的服務態度很溫和,並且有個還能說幾句中國話。她們一看我是中國大學生,臉上顯出欽佩羨慕的模樣。

會說幾句中文的女子,她叫茉麗,另一個女子叫春,茉麗告訴我,春的讀音是「哈羅」,和英語見面打招呼是一樣的意思。

茉麗問我洗大池,還是小池,當然我來的意思是洗大池,以便觀賞一下日本女人的裸體。誰知,茉麗卻要我洗小池,她說︰「洗大池只能看不能摸,就像隔著玻璃看肉餅,吃不到口只管眼睛看飽了,內心乾著急,那又有什麼意思?」

小池並不是一個人洗,她可以給我找個小姐來伴我取樂,於是我順從茉麗的意見,到後堂小池去,脫去外衣靜待佳人的來臨。

她為我叫來伴浴的小姐,有個很動聽的中國藝名,叫做素媛。

素媛頂多十八歲,是個美日混血姑娘,金色的髮絲,奶房是澳大利亞型的,出奇的圓大尖凸,尤其有修長勻稱的大腿,更是豐滿而渾圓。一進門便迅速把衣服剝脫一光,把惹人發狂的大胸脯挺著,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她的小腹平滑白嫩,微凸的陰戶上一片金黃色的毛,柔軟艷麗可愛。

「怎麼樣,還可以嗎?」她又反轉了一個身,然後便湊前來說。

「可以,當然可以啦!」

「我還以為要退票呢!」她把胸乳一聳,嘴裡吐出一股紫羅蘭的香氣︰「你們貴國很會挑剔,看夠了便再換一個來,然後一個一個換,到最後往往再把第一個召回來。」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你知道出錢都是要選擇合心稱意的,避免上當啊!」

「可是我們人數有限,挑來選去,我們真難以應付。」

「你為何不選擇說外語,而接待別個人呢?」我用話語反激她。

「哈!」她聳一下肩膀,又說︰「要應付歐美人,也得自己有那副本錢啊!我雖是美目混血兒,但是,自己的十分小巧緊湊,這個…沒有法子!」她說著,便把大腿一翹,展露出那個小巧玲瓏的細嫩股縫來。

「哈哈…原來如此…哈哈…」

「哈哈…」她笑著就一翻身,跌入給池去,濺的水花橫飛。

這時夜闌人靜,我也迅速脫光衣服,跟著她躺了進去。

此時,隔室傳來那帶憂傷的日本音樂,她兩腿搭在浴池邊沿上,我則坐在池底邊。面對著她,微裂開的小陰戶,細細觀賞著。她不時向我飄送媚眼,並且用手把水撩起,向那亮晶潔麗的縫隙裡撥去。

頓時,把我看得神魂飄蕩,六神無主了。

她細緻嫩紅的陰戶,經她用水撩潑後,便漸漸大開,一顆若隱若現的陰蒂,也被刺激得紅亮而腫脹,一刻不停地由裡面向外凸出。

這樣的刺激,使得她早已忍受不住了,只見她停止了潑水,索性用手在那細窄並微開的股縫裡,又插又挖的,叫人見了生憐。

我不願再做柳下惠,更何況這樣,越叫她受不了呢!於是,我雙腳一翻,屁股便滑落水中來。

我的陽物早已硬梆梆的,當我一滑落下去的當兒,正巧圓滑滑的龜頭正好碰到她張裂開來的小陰唇。我的天!只聽得「唧」的一聲,不偏不斜,寶貝便自然的接合在一起了。

「噢!」她又驚又喜的調用一聲,便也把雙腿一滑,一屁股跌落下來。這樣一來,兩個更形密合無縫的交接得如同二位一體了。

她含情脈脈地用兩臂摟住我的頸項,把她那片火辣辣灼人的紅唇,死命的與我親吻起來。我們兩人的下體,全都泡在溫暖濕滑的水中,每一掀動,便有一種奇妙的音樂出來。

就這樣,她邊猛烈的扭擺肥臀,邊用嘴在我臉上每一部位吮吻著。閒下來時,嘴裡便哼唱著一些熱情肉麻的中國小曲。

她一邊扭著一邊唱著,不到片刻,那陰戶內便出現了一種熟悉的溫熱,一種液體便隨著她不停的扭,而泉湧了出來。一會兒,她的子宮內開始有種極微妙的抽搐現象,使人感到一陣陣快感,又癢又麻,令人神飛魄蕩。

「唷唷…」她微翹小嘴,緊閉雙目在嗔浪的啼叫著︰「噢噢…中國哥哥…」

這時,她有種搖搖欲墮的態勢,我兩手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不讓她的精神突然鬆弛而倒臥下去。

我的龜頭被吮吸得異常舒服,並且,由於她的陰戶內壁所產生規律的抽搐,而省略了我的抽插動作。如此,我們的性交便更形熱切激烈了。

「喔…上帝…」她如泣如訴地浪語著,混身上下的每寸嫩肉,都那樣自然的抖顫著。

倏然間,一股來自神秘的電流,瞬間貫穿我週身脈絡,我的小腹開始快速的收縮,而後繃緊。於是,一群熱情洋溢的精子,突然發狂似地,一齊直往她的子宮衝去!

「突突…突突…」每滴精液射中屁心時,她便產生近似瘋狂,彼起彼落,足足有三十次之多。

當最後一次的精液射出時,我也頓感到一種異樣的懶散,快感的情緒鬆弛下,內心就像又上完了一門重要課程,那樣的輕鬆而滿足。

由於這次茉麗小姐的巧為湊合,在我的人生旅程上,又增豎一塊與混血姑娘性交的紀念碑。

翌晨,我尚在睡夢中,潔露便打電話來,她說︰她就要跟丈夫飛往美國一遊,再次會面的時間大概要在半個月以後了。於是,我就只好一個人獨自返回香港了。

這次日本觀光的時間雖短,但卻給我增長了不少的性知識。等以後有機會,我將捲土重來,大肆放縱的遊樂一番。倘若機會允許的話,我還想在日本永遠定居下去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