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1997年6月,仙遊市扶貧醫療隊正在閩西山區的劉家坳村免費為村民治病,忽然一個大嬸攙著一個瘦弱的小姑娘來到女醫生孫月英身邊。當孫大夫揭起小姑娘破爛不堪的衣服時,她被驚呆了︰小女孩身上各種器物傷不下幾十處,血痂和疤痕更是隨處可見。
她一邊拿出藥品,一邊詢問小姑娘為何傷痕纍纍,連問幾聲,小姑娘卻呆呆地一句不答。大嬸歎了口氣說︰「都叫他倆口子打癡了喲!」
「什麼!是她爹媽打的?!」女醫生的驚訝比剛才更甚︰「誰家的父母下這樣的狠手打孩子?」
大嬸悄聲說︰「是抱養的。」
「抱養的也不能這麼打呀!」女醫生義憤填膺。
當她忙著給孩子擦洗上藥時,大嬸湊近她的耳旁,悄悄說了句話,頓時令女醫生呆如木雞。那大嬸說的是︰「這女娃兒被她爹那個過。」
那是1992年4月間,劉家坳村出名的懶漢夫妻劉全勝、曹富家倆口子突然帶著一個小女孩從打工地回來了,並稱這小女孩是他們抱養的。實際上,劉、曹夫妻倆因吃不了打工那份苦,思量回家過幾天舒心日子。小女孩是在外縣一個窮山村裡花二百塊錢買的,取名劉銀花,名為養女,實際上是買來幹活服侍他們的。
一到家,曹富家就叫腰酸腿痛,胡亂吃完飯就到裡間睡倒了。劉全勝三口兩口把飯扒完,丟下碗也進房找妻子求歡,誰知曹富家說累了,劉全勝再三央求也無濟於事,只得怏怏出來,見幼小的銀花正畏縮在牆角,膽怯而飢渴地望著桌上的殘羹剩飯,不禁眼睛一亮,自己剛買來的孩子正是個女的,不能搞老婆,搞這小女娃不也一樣嗎?想到這裡,便招手過來叫她吃飯。
小銀花怯生生地走到桌子邊,剛要端起碗,劉全勝攔住道︰「慢!先親爹一口。」說著把左頰偏過去。
在食物的誘惑下,小女孩終於把小嘴慢慢湊向男人的臉頰。唇頰正欲相貼之際,劉全勝忽然偏過頭來,覷準養女的小臉蛋「叭」地一個響吻,狠狠地親吻了5歲的小銀花一下。這是劉全勝第一次吻小銀花。
小銀花被養父襲吻,嚇得不知所措,劉全勝笑著伸手捏捏她的小臉蛋,讓她吃飯,自己坐在一邊細細打量小銀花。這小女孩雖然面色蠟黃,但一張小臉長得還算清秀,小小的身體單薄瘦弱,但腰細腿長,各部位比例還算協調,只有小屁股僅僅是比腰腿略略凸起,一點不像見過的城裡小女孩屁股那麼鼓圓,顯然是營養沒有跟上。
就是這麼一個雖然容貌還過得去,但面黃肌瘦、營養不良的小女孩,竟讓劉全勝愈看色心愈熾。他走過去把正在吃飯的小銀花拉起來站著,伸手到孩子胯下摸她陰部。因隔著兩層褲子摸不真切,劉全勝索性伸手插到小銀花的褲腰裡,鑽入孩子的內褲,向下摸索,果然在孩子小腹底下摸到了一處略鼓微凸的部位,下面依稀是道窄窄的小縫,正是小女孩尚未發育的陰戶。劉全勝摸著覺得小銀花的陰部挺飽滿,手感也細膩嫩滑,忍不住多摸了幾下,誰知龜頭就沁出了滑液,這才依依不捨地把手從小銀花的褲內退出來。
劉全勝試了小銀花的陰部,認定這小女娃一定是個騷貨,此時再看才發現這年方5歲的瘦弱幼女竟如此誘人,恨不得立刻就同小女孩做愛。當下慾火大熾,便乘老婆不在眼前,扳過孩子的頭,讓她和自己臉對臉,把嘴唇貼上小銀花正在咀嚼的小嘴用力親吻。嘴裡還含著米飯的小銀花嚇得閉緊雙唇,一動不動地任憑劉全勝親她的嘴。
劉全勝親吻了一回小銀花,和五歲養女性交的慾望更加強烈,但等他抱起小銀花,卻發現沒處放她,只得將小姑娘放下地,自己轉身進房。
曹富家正歪在床上,劉全勝坐到床邊,問妻子如何安置小銀花的睡處,曹富家說讓她睡柴房,劉全勝卻說︰「今晚就讓她睡大床吧!」曹一愣,問道︰「為啥?」劉全勝厚著臉皮,求曹富家同意今晚讓他開苞小銀花。
曹先罵他不要臉,連五歲的小女娃子都要奸,但禁不住劉再三央求,甚至提出︰「你這次讓我睡了她,我侍候你一個月。」只得答應,騰出大床讓劉全勝和五歲的小銀花成親。
劉全勝欣喜若狂,竄到堂屋,將剛吃完飯的小銀花一把抱起,色迷迷地望著她驚恐不安的小臉蛋,轉身將小女孩抱進臥室。至此,男人和幼女的關係發生了奇異的變化,懶漢劉全勝又當上了新郎官,準備「合法」地佔有第二個女性的身子;而五歲的小銀花剛進「家」門就成了養父的新娘,被迫要張開雙腿讓養父採摘她胯間幼嫩的花蕾。
劉全勝將小銀花的身子輕輕放在大床上,兩手支在她頭部兩側,俯身貪婪地注視著她清秀的小臉蛋,然後慢慢把嘴探下去,終於吻上了小銀花的嘴唇,現在他可以「合法」地親吻五歲的養女了。劉全勝一會兒吮著小銀花的上嘴唇,一會兒又含住她的下嘴唇,一會兒又和小銀花嘴對嘴地貼著,將幼女兩 紅嫩的小嘴唇飽飽地吮吻了一番。
旁邊的曹富家見劉全勝這麼長時間地和養女親嘴,心生醋意,發話道︰「要干就快點幹,我還要睡覺哩!我就不信這小丫頭的嘴就那麼香。」
劉全勝正想讓小銀花張開小嘴,好舔她的小舌頭,聽到這話只得罷手,伸手撫摸小銀花的身體。小銀花身體瘦弱,年歲尚幼,所以劉全勝在她身上摸了兩下就直奔她的女性要害部位,將手伸進她的襠裡,搓摸她的下陰臀縫等羞部,又繼續俯身在她小臉蛋上親吻。
曹富家在旁冷笑道︰「這小丫頭還沒發情呢!你再摸她也沒用,快干進去是正經。」
劉全勝一想也是,五歲的小女娃子你再刺激她,她還是一臉害怕,自己的下面倒被刺激起來了,當即脫光衣服,跳上床來,將躺著的小女孩抱在懷裡,就給她解衣脫褲,不一會兒,小銀花便被養父剝得精光。
劉全勝摟著她赤條精光的小身體,淫興大發,一根高翹的陰莖已頂上了幼女的小腹。劉用雙手扶著小銀花的腰,讓她分開兩腿跨坐在自己下部,但小銀花看著養父那根挺硬直立的粗大陰莖豎在下面,哪敢騎坐上去,劉全勝百般哄勸,甚至兩手卡著幼女的腰身,硬往下摁她的小屁股,可小銀花哭鬧著極力掙扎,兩腳抵著床就是不肯將小屁股坐放下去。
劉全勝眼睜睜地看著小銀花胯間那道誘人的嫩紅肉縫,卻無法插入享用,情急之下只得求曹富家幫忙,求之再三,曹富家才同意幫助他和小銀花性交。這個同樣毫無心肝的女人也上了床,說聲︰「對準了啊!」便雙手抓住小銀花撐著床的兩腳往左右一分,小女孩的屁股頓時直墜下來,劉全勝忙挺著陰莖覷準她的小肉縫守株待兔,「噗」地一聲,小銀花的女性部位準確地落在劉全勝的男根上,只聽小女孩尖叫一聲,幼嫩的肉縫一下子就把龜頭套了進去。但陰莖剛一入體就被一層薄薄的東西阻住了,原來,龜頭觸到了孩子童貞的標誌。劉全勝用力再一挺,龜頭捅破了小銀花的處女膜,終於進入了五歲女孩子熱熱緊緊的小陰道。
隨著小銀花身體的慢慢下墜,她的小陰道也逐漸更深入地與男人的陰莖交合了。然而,這是多麼痛苦的做愛啊,雖然劉全勝的陰莖並不算大,但那勃起的東西仍然是這幼小女娃尚未發育的肉縫難以納入的,每深入一點點,小銀花都痛得大聲哭叫。妙齡女孩的性生活是美妙的,而五歲幼女的性生活只意味著痛苦,她本該在十幾年後再體味做愛的滋味,然而外界的暴力卻迫使這幼小的處女提前開了苞。
劉全勝抓著小銀花兩隻手腕,欣賞著自己的陰莖慢慢插入她的下體,隨即看見一縷鮮血從小銀花被插入的地方慢慢流了出來,他知道,這個五歲小姑娘的處女寶已經被他獲得了。
這時,劉全勝的陰莖已經在小銀花的陰道裡插入很深了,小姑娘的屁股也停止了下墜,劉全勝用陰莖把5歲的小銀花挑在了空中。誰知曹富家忽然又按著小女孩的肩膀向下用力一壓,原本還有一半在幼女陰道外面的陰莖一下子又插入了三分之二,小銀花頓時慘叫一聲,癱倒在劉全勝身上,可憐的小女孩痛得昏了過去。
幼女的慘狀絲毫沒有打動這對魔鬼夫妻,曹富家抽身下床,讓劉全勝繼續姦淫小銀花,劉全勝便自己用兩手托著小銀花的屁股,不顧孩子陰道出血,毫無人性地抽插起那幼小稚嫩的肉縫來,直到把他污濁的精液射進孩子體內。
劉全勝將小銀花開苞後,把陰莖抽出她的陰道,找了張草紙擦乾淨孩子的下身。他見被奸後的小銀花俯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燈光下,孩子柔嫩的小屁股顯得特別美,劉全勝便將小銀花的裸體攬在懷中,伸手細細把玩她兩 嫩滑光潔的小屁股。
一旁的曹富家見劉全勝奸了小銀花後還摟著她愛撫,而小銀花開苞後也精光著小身子縮在養父懷中啜泣,三十歲的養父和五歲的養女性交之後,看上去更像一對情人。曹富家忽然對小女孩產生了妒意,發話道︰「怎麼,你還想抱著她睡呀?幹完了該回哪去就回哪去,老娘要睡覺了。」說著上前拽起小銀花的胳膊,把她從劉全勝懷里拉了起來。
劉全勝確實是想和養女這樣裸體相擁睡一夜,一聽老婆話裡有話,只好抱起小銀花到柴房裡,把她放回草床上,忍不住再次親吻仍在哭泣的小養女,在百般吮吻孩子的小嘴之後,才戀戀不捨地離去。
次日,昨晚嫁給養父的小銀花剛剛被開苞的下體還很疼痛,曹富家就逼著她幹這幹那,吃飯時小銀花只能吃他們夫妻倆的殘羹剩飯。曹富家又怕劉全勝和小銀花戀姦情熱,便處處監視。劉全勝與小銀花新婚燕爾,正在乾柴烈火之時,當晚又想和小女孩同房,曹富家堅決不允。
但是已經品嚐過幼女嫩味的劉全勝,哪裡捺得住慾火,第二天中午他見曹富家差小銀花去村頭小店買零食,也悄悄尾隨出來,走出幾步,便從小銀花身後緊緊抱住她,急切地在小女孩臉上嘴上使勁親吻了幾下,將她抱進村頭的破祠堂。
小銀花被劉全勝按倒在地上,嚇得渾身發抖,劉全勝將她褲子脫至膝蓋處,然後托起孩子的小屁股,迫不及待地把陰莖戳入小銀花的肉縫。在小女孩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哭之後,劉全勝再次滿足了淫慾,他順手撿起一張草紙給小銀花揩了揩溢出精液的小肉縫,胡亂給她穿上褲子,這時小銀花下體疼痛得走不了路,劉只好將她抱回家中。
曹富家見小銀花沒有買回零食,卻躺在草床上動彈不得,頓時起疑,馬上脫下她的褲子查看,果然發現小銀花的陰部有性交過的痕跡,曹不問青紅皂白,大罵小姑娘是騷貨,順手拿起了灶上的鍋鏟,朝著瘦弱的她劈頭劈臉地猛打。可憐的小銀花慘遭男人姦淫後,還要遭受女人的毒打,那天她被打得渾身青腫,脖子上、小腿上被鋒利的鍋鏟開口劃出道道血痕,整整兩天起不了床。
此後,曹富家時時盯著小銀花,以防她再和劉全勝性交,而劉全勝也處處留意,千方百計找機會和小女孩性交。畢竟防不勝防,山坡上、樹林中、祠堂內、柴房裡,一次次留下了劉全勝和小銀花苟合的身影。
一天,曹富家趕集回來,剛進家門就聽見臥房裡傳來小女孩的呻吟聲,進去一看,果然見劉全勝和小銀花赤身裸體地摟抱著在床上扭動,男人和小女孩的下體緊緊交纏,如膠似漆。而劉全勝把全身的勁都用在小銀花的陰部,竟沒有發覺妻子已經到家。
曹富家一見小銀花又在與丈夫性交,又氣又惱,上前抓住丈夫的胳膊,想把他拉出小銀花的身體,但劉全勝的陰莖和小銀花的陰道結合得很緊,曹富家一拉之下竟沒能使兩人的身體分開,曹一氣之下抄起一把掃帚,朝著劉全勝和小銀花下體交合的部位亂打。
此時劉全勝已經準備在孩子體內射精了,不料卻被妻子阻斷了興頭,氣得他甩手給了曹一記耳光,曹富家見丈夫竟敢打她,坐倒在地大哭大鬧。
劉全勝惱怒地對她罵道︰「醋罈子醃的,幹了你五年也不見下蛋,還敢攔我幹別的女人!」
曹富家聞言哭罵道︰「你這沒良心的色鬼!她算女人嗎?這幾歲大的小丫頭片子能下蛋嗎?你這短命鬼,死淫蟲,有了小老婆就不要我了……」
劉全勝不再理她,雙手摟起小銀花的腰,繼續和她性交,很快略有疲軟的陰莖便在小女孩的陰道裡再次硬挺,脹得小銀花又「啊……啊……」地呻吟起來。
劉全勝雙手緊抱住孩子的小屁股,陰莖向幼女體內死勁一挺,隨著小女孩的尖叫聲,養父的精液如洪水般地洩進了緊窄的小陰道。
劉全勝發洩後便自顧自走開了,只可憐被他奸得起不了身的小銀花馬上就遭到曹富家一頓毒打,剛剛受精的小女孩被打得在地上連滾帶爬,剛注入的精液很快又從小肉縫裡溢了出來。
自從那次劉全勝當著曹富家的面與小銀花性交後,雖然與妻子弄僵,但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掩著藏著與小銀花偷歡,每天吃飽了飯便把小銀花帶出去,溜躂到村外,揀個樹背或垛堆,拍拍小女孩的屁股示意她躺下,然後幾把將她的褲子扯到腳跟,伸出兩指到嘴裡沾了點唾沫,塞進小銀花的嫩肉縫裡抽送了幾下,便用肉棒抵上孩子的陰戶,在小銀花低低的痛吟聲中,緩緩而有力地插入小女孩的肉洞。然後,用兩手緊抱著孩子的小屁股用力抽插她,並在小銀花的哭泣聲中向她體內射精。後來,劉全勝只要性慾一起,便去糾纏小銀花,不在孩子的小肉縫裡發洩完便不放她起身。
一次,小銀花在廚房裡燒火,劉全勝進來抱住她就親嘴,小銀花順從地張開小嘴和劉接吻,她一邊和劉親嘴,一邊還不忘向灶膛裡添柴。劉吻了她一番後,就開始扯她的褲子,小銀花著急地說︰「還要燒火呢!」劉一把奪下她手裡的木柴,用手強按著她趴倒在柴堆上,然後下身緊貼著小銀花的屁股,從她後面干了進去。
這是劉全勝第一次用這種姿勢干養女,所以這次射入小銀花體內的精液特別多,弄得事畢好長一段時間,小銀花的陰戶仍然滴滴嗒嗒不斷溢出精液,把她的褲襠全弄濕了。
(二)
曹富家當然知道丈夫在暗中不斷姦淫小銀花,眼看丈夫射入養女體內的精液越來越多,知道阻攔不住,只得默認了丈夫和養女通姦,但和丈夫約定每星期兩人只能行房兩次,這兩次小銀花可以上大床,而且幹完後小銀花還可以留下和劉全勝一起睡,不須再回柴房。
曹富家本來不願意讓小銀花和劉全勝同床共枕的,但劉全勝卻一直想抱著養女睡覺,堅持讓小銀花在房事後留下共寢。達成這荒唐的協議後,小銀花等於正式成為劉全勝之妾。
過了幾天,到了協議規定的日子,劉全勝精神十足,天剛擦黑就一迭連聲地催促小銀花收拾完桌子就上床受奸。可憐的小女孩從養父色迷迷的猴急相中就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她垂著頭,一步一蹭地向臥房走去。
走到門口,正遇上雙手叉腰的曹富家,曹揚手一掌打在她頭上,惡狠狠地罵道︰「打死你個小騷貨!」小女孩被打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劉全勝淫笑著鑽出房來,抱起地上的小女孩,將孩子抱進了臥房。
曹富家不想見到丈夫和養女在大床上淫交的醜態,一邊罵一邊走到堂屋。很快,臥房裡傳來男人的淫笑和幼女的叫聲,曹富家滿腦子都是丈夫和銀花一大一小兩具裸體一絲不掛搞在一處的場景,不禁妒火勃發。不久,屋裡的小銀花淒慘地哀叫起來,而且那聲音還很有節奏地一頓一頓地,曹富家知道這兩人已在歡合了,不禁妒怒交加,沒想到買個服侍丫頭卻弄進家一個情敵,她恨恨地想︰明天一定要把這小婊子的腿給打折了!
大約四十分鐘後,臥房裡的響動停了,曹富家喃喃咒罵著進屋,只見小銀花一絲不掛仰面朝天躺在床上,還在小聲啜泣;老公劉全勝則同樣赤身裸體地趴在小女孩那幼小的肉體上,呼呼喘氣。
曹富家罵道︰「小騷貨還哭!剛才幹的時候瞧你叫得那個騷樣!」說著順手在她頭上狠狠敲了兩個「毛栗子」,小銀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劉全勝爬起身,坐在床上衝曹笑了笑,順手攬起小銀花的腰把她摟進懷中,將自己疲軟下來的陰莖撥過去塞在養女的小屁股縫裡夾著,和稀泥道︰「算了,算了。」
曹富家一臉醋意地冷笑著說︰「你只顧這個小騷貨,就不管老婆了?」劉全勝忙陪笑道︰「哪能呢?來,我疼你。」說著用另一隻手攬住曹的肩。
曹富家見丈夫的陰莖仍頂在小銀花屁股溝裡,更添了妒意︰「怎麼?玩過了小騷 還不過癮,還想玩她屁股啊?」
誰知這一語提醒了劉全勝,他眼睛一亮,說︰「對啊,我早聽人說女人的屁眼也是可以操的,那年我想搞你屁眼你就是不幹,今天乾脆就拿她來試試。」
曹富家一聽他竟又想上小銀花的屁股,正欲光火,轉念一想,不如就讓小銀花去受受插屁眼的罪,便冷笑著同意了。
劉全勝頓時一掃行奸後的懶態,立時陰莖抽離了養女的屁股縫,一把將懷中的小女孩按趴在床上,雙手從孩子兩大腿內側抄下去,把她的小屁股拱在懷裡抱了起來。望著小銀花兩 臀縫中間那菊花蕾似的小屁眼,劉全勝 著色眼一陣淫笑,彷彿眼前的不是女孩用來大便的屁眼,而是一顆等候他享用的美味果實。
劉全勝一隻手仍然攬在小銀花的腰間,騰出另一隻手去翻扒她的小屁眼。由於自來到劉家從來沒有好好洗過一次澡,小銀花的排泄器官顯得有些藏污納垢,但劉全勝滿腦子獸慾,哪還顧得上小女孩的屁眼是髒是臭,只管用食指和大麼指盡力把小屁眼向兩邊扒開,強行使那淺裼色的小小菊花蕾綻放開來。隨著那菊紋瓣向兩側翻開,劉全勝胯下垂掛的東西也越來越硬,很快就恢復了姦淫女人的能力。
由於從未有過和女性肛交的經驗,劉全勝沒給小銀花的屁眼做任何潤滑,一捧起小屁股就用龜頭往她肛門頂。大家都知道,如果沒有經過充份潤滑,即使是成年女子的屁眼也難以順利地把男性陰莖完全納入,何況小銀花只是個五歲的孩子,劉全勝的成人雞巴又怎能插入她的小屁眼?
幾次入洞不成後,劉全勝發狠用兩手把小銀花的屁股拚命往兩邊掰,讓小屁眼盡量張開。可憐銀花小屁眼幾乎被他掰裂了,痛得大哭大叫。可這還不是最痛的,劉全勝看著已經被扒開成一個小圓洞的幼女屁眼,淫笑了一聲,挺起雞巴,龜頭就往小銀花屁眼裡塞。
小銀花感覺到身後一個硬硬的東西正在戳她的屁眼,驚恐地大叫起來,這時曹富家走過來,揮手打了她兩個耳光,罵道︰「嚎什麼!再嚎老娘打死你!」小銀花早已被她打怕了,頓時嚇得不敢出聲,只是低低啜泣。
劉全勝此時已經成功地把半個龜頭擠進了小銀花的屁眼,幼女肛門內腔壁的火熱和迫力使他的慾火愈加高漲,便不顧一切地雙手把住小銀花的兩 小屁股蛋向左右兩邊用力一掰,同時下身猛然發力一頂,五歲的小銀花頓時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身子向前一傾,倒在床上,劉全勝因用力過猛,也幾乎整個身子都伏在她的背部。
過了片刻,劉全勝用兩手攬著小銀花的胸口把她重新抱坐起來,小銀花慢慢恢復了剛才狗爬的姿勢。這些動作一點也沒有影響他們的肛交,因為剛才那一下強行破門而入使劉全勝的陰莖在小銀花屁眼裡插得很牢,小女孩的屁股已經和男人的下體緊緊連接在一起了,當然,肛交的女方付出了淒慘的代價──小銀花的肛門終於被撕裂了。
由於屁眼處的劇痛,小銀花哭喊得喉嚨都啞了,而一旁的曹富家仍在幸災樂禍地叫罵︰「小婊子倒會發騷,騷叫什麼!全勝給我死勁插,插死她!」
劉全勝當然還想往小女孩的屁眼深處插,因為儘管小銀花付出了肛門撕裂的代價,也只是讓劉全勝的龜頭進入了她的屁股,要使陰莖順利插入進行肛交還差得很遠。劉全勝試著用雞巴在小銀花屁眼裡頂了頂,發覺要想把龜頭後面的部份插入幾近不可能,如果強行再插,倒把自己的龜頭弄得隱隱生痛,他便放棄了讓陰莖在小銀花屁眼裡繼續挺進的念頭,享受起龜頭被小女孩火熱的肛壁緊緊裡擠的滋味,果然與插 時風味不同。
其實,光是陰莖直插小女孩屁眼的景像就夠刺激的了,劉全勝卻還想讓龜頭在屁眼裡做活塞運動,但他很快就發現這也是不可能的,小銀花的屁眼太緊了,根本沒有陰莖抽插的餘地,除非是拔出來,否則龜頭就被她的小屁眼拘束著動彈不得。劉全勝小心地試著把陰莖向後抽,發覺連把龜頭拔出小銀花的屁眼都挺困難,看來只有在射完精雞巴軟化之後才能讓下體和她的小屁股分開了。
劉全勝緩緩地讓下身前後聳動,小銀花的屁股也跟著動起來,看上去像是在性交,實際上陰莖和屁眼是釘死在一起的。即便如此,在聳動了數十下之後,劉全勝還是在小銀花的屁眼裡射出了第二灘精液,由於插入得很短,這些精液基本沒有進入小銀花的腸道,都從她屁眼裡回流出來。藉著精液溢出的潤滑,也由於陰莖的軟化,劉全勝在插入小銀花屁眼三十五分鐘後,終於抽出了雞巴。
事畢,連劉全勝都覺得疲憊不堪,他找了張草紙給小銀花擦了擦屁眼裡流出的精液和血跡,便一頭躺在床上睡倒了,當然還沒忘把動彈不得的小銀花摟進懷裡,一隻手裡還捏著她一隻小奶頭;而小銀花由於肛交後屁眼劇痛,直到後半夜才睡著。
自從這一晚劉全勝又開了小銀花的屁眼後,除了正常的性交之外,兩人之間的肛交也逐漸頻繁起來,雖然小銀花還是痛,但次數一多也就開始習慣了。加上劉全勝為了能插入更深,也漸漸知道在肛交前用濕滑物給她擦洗,用手指先通松小屁眼,到小銀花八歲那年,劉全勝終於能把大部份陰莖都插入她屁眼了,肛交時也有了真正的抽插動作,最後精液也都基本射進小銀花的腸子裡。
就這樣,五歲的小銀花在養母的巴掌和養父的陰莖下生活了五年,直到碰上了孫大夫,極富正義感的孫大夫當即報警。之後,警察來到了村裡,劉全勝、曹富家這對魔鬼夫妻雙雙被捕(後劉全勝被判無期徒刑,曹富家被判有期徒刑十二年),小銀花終於獲得了解救。
在給她做身體檢查的時候,人們發現營養不良、瘦弱枯黃的小銀花身體狀況極差,精神狀態也幾近麻木,只有性器官得到了充份發育,這是她同養父通姦五年的結果。經醫生測試,十歲的小銀花陰道已經很有彈性,她的性能力足以同十四歲的少女相媲美。當然,小銀花畢竟還只是個孩子,男性在同她性交時仍然能夠感受到她陰道的緊繃,只是不知她自五歲起就獲得的豐富性經驗,對她未來的成長是禍是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