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心願

謹將此文獻給我最敬重情色小說大家──秋離先生。元元上的各位前輩,此文是小子的處女作,行文惡劣,還望不要貽笑大方。

如有不當之處,還請不吝賜教。

──子秋拜上

《最後的心》

秋天的黃昏,我一人徘徊在街頭,在這個人煙稠雜的商業區裡,在一個又一個的陌生的面孔外穿梭著。單薄的外衣、陰冷的空氣加上人群冷漠的目光,都不能使我熱情減退半分,因為我知道,在這個世界裡,我不是孤獨的唯一,我有我的親人──疼我、愛我的媽媽,十五年來含辛茹苦撫養我成人的世上唯一的親人……

(一)誰知道媽媽的淚水中有什麼

……在這個外表繁華的都市裡,總是有那麼一群人,他們過著荒淫、奢靡的生活,他們住在豪宅裡,享受著美酒和佳餚,只有美女和香車是他們的最愛,不論什麼,只要自己喜歡,就一定可以得到,得到後卻又無故的扔掉──他們每天早上起床,伸過懶腰後,總能感到今天又呼吸到世上最清新的空氣。

但在同樣的都市中,卻還生活著這樣一群人,他們過著貧苦甚至是骯髒的生活,他們常常就住在垃圾堆旁,下水道邊,就算是吃殘羹和冷炙,哪怕是發了霉的麵包,他們都感覺是在享受,只有蒼蠅和老鼠和他們的為伴,不論什麼,只要是為了填飽自己的肚子,就算是出賣靈魂也一定要去做到──他們每天晚上臨睡前,總是在祈禱著明天的天氣可不要再冷下去了……也許,如果沒有十五年前那次意外的車禍,我也會像其他的同齡人一樣,有個父母疼愛的童年吧;也許我還可以上學呢,坐在那寬敞明亮的教室中,伴隨朗朗的讀書聲度過我無憂無慮的少年時光吧;然後考上一個名牌的大學,畢業後就能找到一份好工作;再然後娶一個美麗的妻子,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一家人就可以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享受著四世同堂帶來的幸福。但,這一切都隨著十五年前那場巨變悄悄的消失了。

本應失去顏色的我的生命卻沒有因此失去溫馨的親情,因為我有我最疼愛我的媽媽。如果沒有媽媽的存在,一個孤苦伶仃的孩子,在這冰冷的世界,他除了去接受是一個「賣火柴的小男孩」的命運,他又能做什麼呢?默默的期盼著和親人天上團聚的那一天︰嚴冬清晨的街頭又只會多一具可憐的死童,而又有誰又會去關心他是否早已無愛可眷戀呢?

家中發生巨變那年,媽媽剛過二十五歲,正是一個無比美麗的成熟女人,而我只有五歲,還是一個格外調皮的幼稚頑童。

引起巨變的是一場車禍,可怕的車禍不僅使我們失去了所愛的至親,也使我們失去了所有的財產。當日,一個五十多歲、有錢有勢的王八蛋酒後駕著質地結實的名車勞斯萊斯將我家人所乘坐的普通轎車撞翻。

(媽媽一直沒有告訴我,直到我成人後才有機會知道車禍的真相,當時那雜種撞車並不僅是因為酒醉,更重要的是因為他正邊開車邊享受著美女的口交,在射精的一剎那沒有控制住汽車。)

而我的家人卻由於油箱發生爆炸而當場死亡,狗日的王八蛋由於車輛的高級的防撞保護卻僅擦傷了陰莖的外皮。(可以肯定是發生車禍時,美女咬傷的──操!怎麼沒連根咬掉呢!)

最可恨的是,直娘賊狗日的王八蛋竟惡人先告狀,反咬一口說事故是我家人的責任引起的,並要求我們賠償所有損失。(光住院費就二十萬,更別說精神損失費二百萬元了──為了恢復性功能,住院時就算天天同時玩弄十個美女小穴的花費也沒有這麼高!王八蛋!)

由於對方請了有名的大律師,又叫了一群無賴作人證,加上媽媽沉浸在剛失去摯愛親情巨大的悲痛中,一人既要獨立辦理後事,又要照顧我,經過廳審和上訴,最終我們還是敗訴了。

記得那天最高法院宣佈了審判結果之後,媽媽從被告的保密室中緩緩走出,只呆呆的站在法庭中央,她美麗卻憔悴的臉上蒼白表情,我一生都無法忘懷。而那個直娘賊狗日的王八蛋在勝訴後,經過媽媽面前時,目光一下子被媽媽淒美絕世的身姿吸引住,木頭一樣的愣在原地,直勾勾的盯著媽媽那明媚驚艷的容貌,不讓春雪的肌膚、嬌秀高聳的椒乳和渾圓天成的翹臀。

他半晌才從淫夢中醒來,倒吸著口水,意猶未盡的淫笑著對媽媽說道︰「妹子,瞧瞧你的樣子,真令大哥又憐又愛的。如果有困難,大哥不是吹,你到街上隨便找個人打聽打聽,我吳三炮是什麼人?跺跺腳,天王老子也要抖一抖!是不是現在連棺材都沒錢買了!呵呵,看妹子你長得如此迷人的份上,只要你肯給哥哥消消火氣,什麼都依你,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媽媽歇斯底里的大笑了起來,直笑得吳三炮連連倒退,緊張的盯著媽媽,生怕有什麼駭人事件發生。媽媽的狂笑驟頓,她死死的看著吳三炮,看得吳三炮渾身發毛。

忽然,媽媽對著吳三炮拋去一個媚笑,說道︰「不管我說什麼,你真的都能辦到?我不信!」

吳三炮一聽此言,只道媽媽畢竟是個軟弱女子,貪慕富貴,一時得意,洋洋大笑起來︰「那是當然,你去問問我的兄弟們,我吳三炮說的話,哪一句不算數過?」說著傲然回過頭去,等待著手下的回應。

正在此時,媽媽美麗的面容瞬間變得猙獰可怖,她肝腸寸斷的惡狠狠說道︰「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可答應?!」

說時遲,那時快,不等吳三炮回過味來,憔悴虛弱的媽媽雌鷹似的一下子撲到吳三炮後背,照著吳三炮的脖頸動脈一口咬下。吳三炮色令智昏,哪料媽媽有此一招,正被咬個正著,鮮血急流,痛得哇哇怪叫,一時間哪有掙脫的機會。

此時,吳三炮身後的一群打手全部都正在放肆的用色眼一遍遍掃過媽媽的美妙身姿,用意念姦淫著媽媽的絕美肉體,一個個都恨不得在大庭廣眾之下衝上前去,扒去媽媽的外衣,掏出自己的大雞巴去體會那人間仙境,來一個快意人生。

他們對主子的話充耳不聞,卻出人意料的看到如此駭人情景,也一時給嚇懵了,半晌才意識到要趕快救主子吳三炮,於是一窩蜂般衝過來,合力將媽媽拉開吳三炮的身體,有幾個打手還趁亂吃了媽媽幾下豆腐。眾打手再回頭看主子,已奄奄一息,也就還有一口氣在,而脖頸早已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媽媽卻不屑的看著吳三炮,極端厭惡的向地上啐去一些物件,細眼觀看,正是夾雜著血水的一塊肉皮。啐過之後,媽媽仰天長笑,漸漸笑聲化為哭聲,撕心裂肺,勝過杜鵑啼血……

眾打手均知此次保護主子不力,少不得將要有重罰,於是都急忙收起色心,嗷嗷直叫,只等主子一聲令下,挽胳臂就要上前動手。

吳三炮慢慢從昏迷中甦醒,看到此情景,忍痛揮手制止了手下,無力的訓斥道︰「你們……這幫飯桶……也不看看……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他……媽的,都給我……給我滾下去!」說完,因傷勢嚴重,就又昏死了過去。

積威之下,眾打手哪敢違抗,都只得小心將主人身體抬起,灰溜溜的走出法院,上車後,趕忙將吳三炮送往最近的醫院進行搶救。

而媽媽卻一直站在原地,一分鐘、兩分鐘,一小時、兩小時……整整一天,她就站在那裡。法院的人員和來參加聽審的朋友有好幾次過來準備勸我們回去,但同樣的,一和媽媽的眼光稍有接觸,就全部都無法再說下去,只好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回頭憐愛的看了看不懂事的我,微微歎息幾聲,然後默默地離去。

我好奇的向媽媽的美麗的眼睛望去,但只見她眼中卻分明有令五歲的我都心寒的恨意,更駭人的是,我發現在她的眼角已滲出斑斑血痕……最後,已經餓了兩天的我實在忍不住了,於是從後面的長椅上跑到了媽媽面前,望著媽媽令人生畏的美麗眼睛,拉了拉她的衣角,怯怯的說道︰「媽媽,秋秋(我的小名)餓了。」

我反覆叫了幾次後,媽媽才慢慢的回過神來,看到是我在叫她,目光轉瞬間變得溫柔了起來,輕輕的俯身抱住了我柔嫩的身軀,緊緊的抱住了我,就好像要將我永遠留在身邊,母子兩人永不分離。

忽然間,媽媽失聲痛哭了起來︰「……嗚……嗚……嗚……秋秋,我的乖兒子,老天為什麼對我們如此的不公,為什麼?!它為什麼要這樣!你說,它為什麼要這樣狠心啊!既然它要這麼狠心,為什麼不把我們娘倆也一塊帶走呢?!老天,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麼呀?!」忽然,媽媽一口氣沒有接上來,就軟軟的癱到在法院的地上,不省人事……

……可是我最難忘的回憶,卻是從家中發生巨變的那一天開始,媽媽就從沒有讓我吃飽過肚子。也許有人會奇怪,甚至感到可笑︰從沒有吃飽過也能算最難忘的回憶;但如果你知道我媽媽為此付出的艱辛、困苦,和其中包含的辛酸、苦楚,也許你就可以從此在人世間分清什麼是笑聲、什麼是淚水了。

在媽媽昏迷的那些天裡,法院的人強制執行了我們家的一切值錢的物品,其中包括親人的意外死亡保險金,而且還限令我們十天內搬出大房。在那些天裡,以前常來我家走動的朋友和遠房親戚們好像忽然間都從此消失了,還好有幾個好心的鄰居忙前忙後,將媽媽抬回家中,並照顧病榻上的媽媽,使她慢慢的好了起來。而我,一個五歲的幼童,在經歷了意外失去親人的痛苦後,在經歷了被仇人肆意踐踏的恥辱後,在經歷了無依無靠的孤獨後,不知不覺中我長大了。

媽媽昏迷了九天後終於醒了過來,她眼窩深陷得怕人,秀美的烏髮已紛紛凋落,原本豐盈的腰身已不堪一握。見媽媽醒來,我一下子就撲到媽媽懷裡,放聲痛哭;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媽媽卻突然將我推開,以至於實在是太突然,加上幾天來忍受著不應由一個五歲孩童所承擔的一切,我跌倒了,臉就蹭在冰涼的地面上,但冰涼的地面卻冷不過媽媽冷漠的眼神。

她冷冷的看著依然俯在地上我,用一種我從未聽過的冷酷聲音說道︰「我沒有只會沒命哭的兒子,更沒有跌到了就站不起來的兒子。」說完就扭頭沖另一邊睡去,好像是懶得再理我一樣。

我默默的從地上爬起來,眼淚不由控制的順著兩頰慢慢滑落。僅有五歲的我沒有發出一絲哭聲,但我的耳邊卻響起了媽媽想要控制住的抽泣聲……一時間,我的世界塌陷了︰媽媽她討厭秋秋了嗎?她不理秋秋了嗎?她不愛秋秋了嗎?沒有了媽媽的愛,秋秋還是秋秋嗎?不!我不能沒有媽媽的愛!

「媽媽,是秋秋錯了!媽媽不要不理秋秋!秋秋是愛媽媽的!秋秋錯了!你打秋秋啊?!你罵秋秋啊?!你可不要不愛秋秋啊!」

我哭著衝到媽媽的床邊,舉起媽媽的手重重的打向自己的小臉,稚嫩的臉上瞬時留下了道道血印……

我還要繼續時,媽媽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情感了。她騰然離床,一下子跪到了我的身前,她沒有掙脫我的小手,轉而緊緊握住了它;媽媽用她那令人心碎的美目凝視著我,疼惜的用手指輕輕過我的臉,輕輕的撫慰著那道道淺淺的血痕──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媽媽撫過血痕時手指的顫抖。

「秋秋,我的好孩子!媽媽知道你是愛媽媽的!媽媽也深愛著你啊!從來也沒有停止過啊!你是媽媽身體的一部分,我的心肝寶貝啊!媽媽怎麼可以忍心離開你呢?媽媽永遠不會離開秋秋的!你沒有錯!是媽媽錯了!你打還媽媽!你打還媽媽呀!」

……生命無語語無命。為了心碎的媽媽,我的心即算已碎,卻永不能碎!

而你的呢?!他,她的呢?!……

第二天一早,媽媽拖著疲病的身體,沒有收拾什麼,也沒有什麼可以收拾,帶著我離開了家,這個一家人快快樂樂生活過的家──這個曾經快樂過的家。

我問媽媽,爺爺、奶奶和爸爸都去哪了,為什麼我再也見不到他們了,他們……他們是不是死了?媽媽告訴我,他們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一個溫暖美麗的地方,將來我們也會去的;爺爺奶奶和爸爸沒有死!他們會一直在我們的身邊,看著我們,保護著我們。你看,那空中一閃一閃眨眼的,不正是爺爺奶奶和爸爸在與我們問好嗎!

我問媽媽,家沒了,我們將到哪裡去?媽媽告訴我,只要她和我還活著,還在一起,不管我們身處哪裡,這個家都永遠不會沒!

我問媽媽,如果我們走得遠遠的,那個壞人還會來欺負我們嗎?媽媽要我記住,如果我們任壞人欺負,害怕他,逃避他,即使我們跑到天邊,壞人也能繼續欺負我們;但如果我們互相依靠,團結一心,揭發他,反抗他,就算我們一無所有,終有一天我們會將他打倒!

這一生一世,我永遠相信了媽媽的話,不管我喜怒哀樂;我永遠記住了媽媽的話,無論我生老病死──每當夜晚,我會向天上的繁星揮舞著小手,我會大聲的告訴親人,我永遠愛著他們!我要天上的繁星為我作證,我會堅強的,我再也不會讓媽媽傷心流淚,我再也不許壞人欺負她,傷害她!我會好好愛她,全心全意的愛她!我再也不會讓孤獨出現在媽媽的身邊,在也不允許寂寞埋藏在媽媽的心間,我要一生一世永遠陪伴她!

(二)誰能分辨苦的是淚,澀得是血

我愛我性──我個人的理想或發洩

小子來元元時日不常,狗屁言論卻不少,只因在這裡,在這個虛擬的電子世界裡,我感受到、體會到至情至性!所以,雖然我的文筆很差(確為實話),但還是要將我愛我性全部道出!

工作很忙,但我會很努力寫下去的。一星期、一個月,一年還是一生一篇文章,我都不能保證!我真希望能將《最後的心》的結局娓娓道給大家。但世事無常,誰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哪天大陸當局會否將元元也給Down & Hide了。

有時我很迷惑,我也希望寫得快點、多點,但我更想寫得好些、真些。以我的水平,還真是難啊!

我個人認為並且一直相信著,性愛是最美的(但請不要問我是處男否,也不要懷疑我是情聖)。赤裸裸的性交如果沒有感情和愛做為基礎和鋪墊,它就不能說是最美的,那也許僅是動物的一種本能罷了──有性無愛。難道為了分泌大量的腎上腺,帶動負交感神經所引起的刺激真是最大的「刺激」嗎?那樣並不能刺痛我們的感情深處,也不能激勵我們去發覺愛的美妙。

呵護心愛的嬌柔女孩,只是緊緊的相擁,聞著伊人髮絲上的洗髮香精味道,感受著伊人身上散發的微微熱氣,看著伊人的雙眸漸漸闔起,胸膛不停起伏,晚霞般的面頰泛起幾分嬌羞,火燙的雙唇卻掛著無限的期待,那種美妙感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也許一生僅一次。

我再強調一次,我不是「哲人」、「聖人」或其他什麼東西,如若覺得我曲高和寡,那就錯了。因為我也是一個不打折扣的下里巴人,還是叫我瘋子、傻子或他什麼東西比較好,當然,最好還是叫我的筆名子秋,我感到最爽!

的確,在現時生活中,如果讓我選擇有性無愛還是有愛無性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但文本和符號的世界裡,我還是盡力去尋找那種美妙的感覺。

人這種動物很可笑,我亦很可笑。今天我佔用了元元上的一方空間在大談愛與性,明日我也許就煩了,亦或忘了,說不定都無法繼續寫下去什麼,但今日的我說了、做了,別人懂了、明瞭還是厭了、棄了,又有什麼關係呢?就像生命一樣,人人都明知會有一死,但還是去追求其中的喜怒哀樂,難到只是為了說一句「在這個世界上我曾經來過、愛過」嗎?

死到臨頭並不代表著死亡,即使肉體死了,精神卻永存!聽聽,這有多可笑啊!想想,人這種動物的確是可笑,可笑啊可笑,真他媽的夠可笑!

各位前輩、高人,在元元的或不在的,你們也曾用心的寫過那麼多、那麼好的情色文章,你們肯定是用追女友的心力去完成的吧。你們也許勞累過,也許疲倦過,但──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昨天剛過端午節,請君勿忘!

正文開始︰

事情的真相是什麼,即或當時不知,但時間的流水,卻總能將它的底片沖洗出……

媽媽不僅有美麗的容顏,人也聰明能幹,很快她就找到了一份穩定的工作。

雖然收入不多,但也夠我們母子兩人暫得以渡日維生。

最初的幾年,由於手頭拮 ,我們只能租一套小公寓,房屋非常小,僅有兩間不大的臥室和一個衛生間。

因為是層樓,陽台和廚房,甚至連浴室都是與幾個住家合用的(浴室只能一人洗,所以不分男女),當然,也可以在自家衛生間中洗,但只限於在夏天,因為安裝熱水器需要一筆不小的開支,所以也就沒有裝。

我的不一樣的童年就在這裡開始了。

由於媽媽每天都要去工作,所以從那時開始,我就學會了一個人在家照顧自己,但中午飯仍是個問題,所以媽媽請了鄰居阿姨來幫我做午飯。

媽媽規定我早上6點就必須起床,洗涮完畢後,就開始背誦頭天媽媽教過和佈置過的唐詩宋詞和英語、法語、日語等功課,直到背誦的完全無誤,我才開始吃早飯。

媽媽上班後,我就開始進行一些室外鍛煉,但也僅限於離家很近的地方,然後回到家中學習,下午也大致如此。

中午,隔壁的王阿姨就過來為我做午飯。

自從家中巨變後,我的性格變得格外的孤僻,附近的孩子不理我,我也懶得理他們,所以我所接觸的人主要是一些成人,因為午飯的原因,而最為親近王阿姨。

王阿姨四十歲不到,長相一般,和美麗的媽媽是完全不能比較的,但身材非常的豐滿,兩個大得嚇人的巨乳,常常因為走動而左右擺盪,而由於常常穿緊身短褲的原因,緊緊包裹下的兩片肥臀更是生猛活躍,給人以不可抑制的慾望,恨不得拋棄一切,將全身都融化在她那兩座世界最高的雙峰之中。

而年幼的我,卻認為王阿姨很「胖」,而且還不注意掩飾,穿的都是又短又小的衣裳,好像喜歡故意暴露缺點似的。我時時都怕王阿姨緊身上衣的扣子會繃斷,更怕她的緊身短褲會裂成兩半。

相處的時間長了,我才知道王阿姨的一些其它情況。

王阿姨是作按摩的,也就是馬殺雞(Massage)。人雖然有些人老珠黃,但按摩的技術和手藝卻是超一流的,加之有一個魔鬼的身材,生意也還不錯。

由於晚上掙錢的緣故,王阿姨中午經常睡過頭,所以很晚才來給我作飯,有時下午兩三點才過來,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而且做的飯也實在難以下嚥,但我從來都沒有跟媽媽說過此事。

有時餓得慌了,就自己做一點吃的,時間長了,作飯也小有心得,偶爾也叫王阿姨一起吃。

所以王阿姨格外的喜歡我,常常給我買一些零食和玩具,那些都是媽媽從沒有給我的;而我性格雖然很孤僻,除了媽媽之外,也就和王阿姨很是投緣,加之王阿姨獨身無子,於是在媽媽的同意下,我認了王阿姨這個乾媽。

在平淡無奇的日子中,總會有不平凡的事情發生。

我一直都沒有上學,是媽媽一直教我學習的。

乾媽曾經問過媽媽,說不讓我上學是不是因為錢的原因,乾媽說如果是因為錢的問題,她可以幫忙,但媽媽默默的搖搖頭,沒有說原因,只是堅定的說,就算不上學,她也會將我培養成才的。

媽媽對我很嚴厲,可以說是苛刻。我天資不差,學習也異常勤奮,有時媽媽雖然訓斥我,但卻絕對不是因為學習上的問題。

我從不羨慕別人家的孩子可以上學,也從不懷恨媽媽的冷漠和訓斥,因為我知道在這個冰冷的世界上,媽媽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也是媽媽唯一的親人,我們擁有著對方,我們是彼此的唯一。

我強烈的感覺到媽媽她一直深深的愛著我,一天也沒有停止過──外表的冷酷掩飾不了內心的火熱,當面的堅強遮擋不住無人時的飲泣。

一天,我正在樓下的空地上鍛煉,周圍的一群無聊的小孩,對我指指點點,並發出一陣陣爆笑聲,還嚷嚷著什麼「有媽生、沒爹管」的話,最後竟說我是妓女養的,孤僻冷漠的我終於出離憤怒了,一下子衝進了孩子群中,拼了命的揮舞著拳頭。

平時,這群頑童也經常嘲笑我,有時還用小石子打我,但我從未還過手、還過嘴,但那天不一樣,他們竟然辱罵我至愛的媽媽,我不能在忍受了。

當時的我發育的較好,比同齡的孩子高上一頭,但面對十多個孩子,還是被打得嘴角和鼻孔都濺出了鮮血,但我依然揮舞著拳頭見人就打,後來我的臉上、身上都是血,也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別人的了。

我僅存著一絲意念,那就是不管是誰,都不能侮辱我至愛的媽媽──誰侮辱了我的媽媽,誰就得死、死、死死死死!!!

慢慢的,那絲僅存的意識也快要消失了的時候,我朦朧中好像看到了喋血晚霞中媽媽美麗的倩影……

(三)誰能告訴我哪一邊是海水,哪一邊是火焰

……我害怕,真的好害怕。我的身邊都是血,一望無際的血海,血海中有一個佈滿骷髏的小島,小島的地下困著無數的男女,他們的眼球突出、目光呆滯,都赤裸著身體互相纏繞在一起。男人都有著碩大無比的陰莖,他們機械性地將那巨大的物件深深的插入女人們撕裂開的下部,女人則面無表情地迎合著,就像是一根生的大鐵錐在鑽一塊腐爛的木頭,二者無痛無癢,無歡無樂。

在他們中間,我甚至看到了乾媽,她巨大的乳房上左右各有兩個直通背部的大洞,下身已血肉模糊、難以分辨,但只一瞬,乾媽就消失在肉堆之中……而與此同時,一群帶著面具的惡魔正踩在男人和女人們的頭上,跳著古怪而瘋狂的舞蹈,它們圍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女人的長髮散落在面前,遮住了面容。她在痛苦的掙扎著,豐滿潔白的乳房上的兩點猩紅和渾圓潤滑的大腿中一片烏黑分外的刺人眼目……

忽然,其中的一個惡魔摘下了面具,它那令人憎惡的可怕面具下竟然是我法庭上的那個壞人(由於媽媽隱瞞著事情的真相,我仍不知道是他使我家破人亡,只是在內心深處隱隱覺得他應該是壞人),那個惡魔一下子揪起了裸女的長髮,露出了她的容顏。

啊!她是媽媽,我的媽媽!我要救她,從惡魔的手中將她救回!

正當我要上前的時候,我身邊忽然出現了無數的惡魔,它們很快地就制服了我,然後將我也剝光了衣服,並將我和媽媽綁在一起。我和媽媽痛苦的掙扎著,我們的身上不停的流著鮮紅的血,血凝結在一起,傷口也凝結在一起,我們不能動,只要稍微動一下,就會有撕心裂肺的痛楚……

惡魔們大笑著,他們一個個都摘下了面具,血光下,那面容分明是那壞人的走狗,還有我家原先的所謂的親朋好友,甚至還有那群可惡的頑童……他們的怪舞更加瘋狂了……

「啊!呀!」隨著我的一聲怒喊,我睜開了雙眼,眼前摟著我的不正是我至愛的美麗媽媽嗎?她的身旁還站著我的乾媽王阿姨。可是為什麼撕心裂肺的痛楚還在身上呢?一時間,我亦分不清何是夢中景,何是鏡中人了,我只能緊緊抱住媽媽,感受著媽媽從身上傳來的真實的熱量──媽媽沒有被惡魔抓住!

一下子,我再難抑制住在眼眶中囤積許久的眼淚,就在媽媽的懷中放聲痛哭起來,像是等待到母親餵乳時初生的嬰兒,像是等待到丈夫從軍時歸來的新婚的嬌妻,也像是等待到浪子踏歸故里白髮蒼蒼的母親……這次,媽媽再沒有推開我,她也緊緊的摟著我,用手輕撫著我滿身的傷口,傾聽著我的哭泣,眼淚也止不住從她兩頰偷偷滑落。我倆的頭緊緊的依偎在了一起,心也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彼此的眼淚滴在對方的眉頭、眼底、耳邊、鼻旁、嘴角,流進嘴中,苦澀的很;流入心間,卻甜蜜的緊……一個星期後,我就告訴媽媽放心,還是工作要緊,不要再繼續請假了。媽媽見我恢復得不錯,在請乾媽白天來照顧我後,就去上班了。一個月後,我搬回到家中養傷。

為了使我早些恢復,乾媽就說要給進行按摩,消除淤血並促進血液流通。我開始時很害羞,堅決不同意乾媽按摩,後來媽媽知道了,教育了我一番,說按摩是為了我好,可以使我早日康復;又說乾媽又不是外人,才一個十歲的孩子,也沒什麼可害羞……等等的話──於是我只好同意。

我以前從沒有按摩過。第一次按摩之前,我非常的緊張,道理都明白,但還是無法克服害羞的感覺。我一直和媽媽生活在一起,從五歲時搬到這裡,我就獨佔了一間小屋,我也只在媽媽面前換過衣服,在別人面前還從沒有裸露過身體。

雖然十歲時的我發育得比同齡人高出一頭,但性器官的發育卻還沒有開始,所以害羞的感覺主要還是來源於自己知道男女是有別的,身體是不能隨意暴露在異性的面前的,雖然對方是自己的乾媽,而且都已過了四十歲。

乾媽進來的時候,我躺在床上,但被子下的我早已穿了一套睡衣。乾媽淨了一下手,邊準備開始進行按摩,邊叫我脫去睡衣。我還是扭扭捏捏的,乾媽費了半天口舌就是不能說服我。最後乾媽急了,到底是為了我好,也就不再多廢話,連扯帶拽的把我的睡衣給脫了下來,現在想想,那時我的表情一定和被強姦一個樣子。

乾媽將睡衣扔到一邊後再看我,一下子把她給氣樂了︰我裡面竟然還穿著一身睡衣。乾媽只好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這套睡衣也給脫了,還好,這次我裡面只剩下一條短褲了。我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羞得只把頭向下低。

等了一會,發現乾媽還沒開始,只是在偷笑,我很是奇怪,只見她盯著我的下身,最後都笑出聲來了。我身上又沒什麼可奇怪的地方︰雖然瘦了些,但還不至於皮包骨吧;手腳雖然長了點,但還是很合比例的;難道是腿內側的那幾個胎記?不會吧!不用放大鏡細看,我自己都很難發現。到底為什麼笑呢?眼淚都笑出來了,太誇張了吧!

順著乾媽的目光,我終於發現了原因,都是我穿的短褲惹的禍。短褲上面繪製著兩隻小米老鼠在接吻,中間有一個大大的紅心──都怪媽媽,給我買這種內褲,小孩子才愛穿它,真是的!我嗔怪了乾媽幾句,在乾媽連連道歉後,按摩正式開始了。

乾媽的按摩手藝果然超一流。原來看見過乾媽給工作一天的媽媽做過按摩後(過程可沒看見),媽媽身體像散了架一樣,全身泥一樣的癱在床上,雙目半閉半闔,雙唇微微開啟,極是享受;小睡之後,卻是容光煥發,格外的嬌美動人。

這次,我有了親身的感受。兩條水蛇不停在身上游過,在淤腫的地方輕輕的咬上一口,然後在四周溫柔的盤旋,再稍稍加重咬上一口,然後再在四周更加溫柔的盤旋,麻麻的、癢癢的,你也說不出是什麼感受;你害怕它來,卻又極度渴望它來,希望那蛇兒咬得再重些,盤旋得再溫柔些,再重些,重些,再柔些,柔些,重些……柔些……重……柔……

到後來,我彷彿睡在雲裡霧裡,陪伴著春日的陽光,夢了,醉了……我感到下身一陣趐癢,在乾媽的按摩中,人生告別了童年(不要誤會,這是遺精,你沒有經歷過嗎?)。

寫作隨想︰

終於完成了《最後的心》前章──「記得當時年紀小」,寫得不多,文筆也不暢。因為是回憶為主,就需要盡量用間接引語的方式敘事,寫的雖然不多,但真是很累人。但寫感覺與感想的那部分就好些了,也相對流暢些,希望大家接受、喜歡。

文章中有錯別字,由於節約時間,我暫無法修改,今後可能還得維持一段時間,還請大家見諒!另外,篇幅原因,主人公的生活點滴不能一一道盡,只力求為大家營造一種真情實感的氣氛,為中篇「少年不識愁滋味」的寫作做鋪墊。

我曾貼文(請參看貼文「是情色,還是色情」),提前申明過該文不是那種迅速進入過激場面的文章。我很少描寫媽媽的外表,而著重在彼此心靈體驗,也是遵循邏輯性、真實性的原則,試想,只要是正常人,在十歲前也不會過多的注意自己母親的外貌和身材吧!

前篇是「我」十歲前的體驗,還請大家和我於突破中篇「少年不識愁滋味」

一道進入「我」的感情世界中去突破世俗的一切枷鎖,去放飛你我禁錮的心靈!

──子秋拜上

(四)天使住在天堂,魔鬼活在地獄

在大家閱觀第四章「天使住在天堂,魔鬼活在地獄」前,真心希望大家能仔細讀一遍重新寫過的第一章「誰知道媽媽的淚水中有什麼」(上次發表的時候出現了亂碼,失敗了),如果能讀懂第一章,那我也就心了卻了!

──子秋拜上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將自己的全部青春無私的給予了自己至愛兒子的母親,她的明天將會是什麼樣的,她從沒有關心過。但她的兒子關心,因為她的兒子知道,如果這是一場賭博,那他的母親正是在用自己的青春賭兒子的明天!

所以,兒子暗下決心,這場賭博絕不能輸!為此,他也要參與這場賭博,他要和自己的母親一起把這場賭博進行下去,他也要用自己的青春賭母親的明天!──但上天會讓他們贏嗎?

十五、六歲的男生總喜歡在女生面前故作成熟狀,將自己稱為男人,因為那樣才夠酷,夠灑。我也是十五、六歲,但沒有上過學,不可以叫作男生,哪我叫作什麼呢?我叫作男人!我是男人,因為我可以自己掙錢,靠自己的頭腦和手腳去掙錢,去實現自己的理想──讓唯一的至親至愛的媽媽和不是血親、卻勝過血親的乾媽,這兩個世上真正愛著我的人得到幸福。

這些年,我們的生活條件漸漸好了起來,但我仍和媽媽、乾媽相濡以命,並沒有去上學,甚至沒有結交一個同齡的朋友。也許,在別人的眼中,我是如此的孤傲,難以相處;但我自己知道並且從沒有忘記,當世界上只剩下媽媽和我的時候,我們仍擁有著彼此,擁有著這個家,擁有著這個世界。乾媽也曾經建議媽媽再婚,畢竟一個單身女人帶著孩子的生活不好過,但就像當年媽媽獨立培養我而不讓我上學一樣,她也要獨立帶著我走過漫漫人生路。

去年,由於媽媽工作調動,我們搬到了南方的一個大都市──那裡是名副其實的花花世界,人們日日揮金如土,天天紙醉金迷,就是乞丐,也只求今朝有酒今朝醉;每當夜幕降臨,霓虹閃爍,妓女、毒品,強姦、殺人等一幕幕人間活劇就開始上演。

你也許就生活在這個城市中,你也許會不承認,但就算不承認那又如何呢?

是不敢承認,還是不承認!難道你也要像我一樣,封閉自己的內心……問問自己, 那樣的活法,真是你想要的嗎?而我不想要!我只要媽媽的愛就足夠了──庚, 真愛才是你我在這個迷離世界中可以尋找到的唯一方向,不變的方向!

我們去的時候,那裡的人都在熱衷著一種遊戲,就是用鈔票去換來一張張花花綠綠的紙,放在手中,期待著有一天用它們換回更多的鈔票,期間人們需經歷全身大量出汗、心臟過度跳動等生理反應。孤僻的我卻深深的「喜歡」上了這項刺激的遊戲,並且知道了這項遊戲的名稱原來叫「炒股」。我喜歡它的原因只是因為它也許能實現我的理想,雖然我從心底裡討厭它、鄙視它。

從偷偷炒股到現在已經有一年了,開始,我還不敢用真錢買賣股票,只是進行模擬炒作。也許我天生就是炒股的天才,也許是媽媽多年來對我的嚴格教育,一個月的實驗期結束時,當我看到自己的模擬炒股的結果時,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於是,我毅然用媽媽和乾媽平時給的零花錢作為股本開始了實現理想的冒險。

一直以來,我的股票交易都是秘密進行的,我借用了乾媽的戶頭,並且讓她嚴格為我保密。可前些天我用自己新拿到的身份證開了一個新戶頭後,卻因證券所打來的確認電話而露了馬腳。

媽媽顯然不贊成我炒股︰「秋秋,你可知道,炒股帶有太大的風險性,而且家中也不富裕,根本玩不起股票啊!」

我沒有辯駁,但當我將自己的銀行存折拿給媽媽看過之後,媽媽一下子看到存折上那麼多個零時,也懵住了。也許她也看到最近一年來我也不像以往那樣自閉,開始和鄰居和周圍的同齡人有說有笑,也許炒股真的改變了我的性格,也就默許了。但她要我保證,炒股絕對不能影響身體和學習,而且還要多學一些金融方面的書──在炒股上,只有一時的運氣,不會有永遠的運氣。

我一一答應了。媽媽微笑著告訴我,其實媽媽知道我的想法,而且見到兒子長大了、成熟了、懂事了,她的心中也很欣慰。

媽媽提議,為慶祝我的改變,晚飯到高級餐廳吃。但我卻不贊成,我還想媽媽單獨享受這快樂的氣氛,見提議沒有成功,媽媽有些不高興了。

我拉著媽媽的手,和媽媽撒起嬌來︰「比起外面的大菜,我還是最愛吃媽媽做的江南小吃!您看看,我一想到媽媽做的菜的味道,這不,連口水都快流了一地了。」說罷,就裝出口水直流的一副傻樣,逗得媽媽直捶我的腦袋,笑著說︰「就你最壞。從來也不欺負別人,就只會欺負媽媽!」

我吐了吐舌頭,一臉頑皮的問道︰「誰欺負我的媽媽了!是誰?我一定不饒他!」媽媽又被逗樂了。

……我有時候也發現,我是變了。我也愛說笑了,雖然只是對媽媽和乾媽而言,但我的確是變了。也許別人會說是炒股改變了我,但我知道,真正改變我的不是炒股,而是媽媽,因為我接觸得越多,越能體會媽媽的愛的偉大,她為付出了太多、太多。我如果還要繼續封閉自己的心靈,我又如何對得起媽媽的愛呢。

愛,並不是說說而已,它還要用實際的行動去表達、去體會。所以,為了媽媽的愛,為了愛媽媽,我要改變,一定要改變!

媽媽在廚房中炒著菜,我在一旁幫媽媽打著下手。油煙嗆得媽媽不停咳杖,她轉身對我說︰「咳!咳!這裡油煙太大了,對身體不好。秋秋乖,這裡媽媽一個人就夠了,你出去休息吧。咳!咳!」媽媽催促了幾次,我只好將剩下的菜洗完後走出了廚房。

我坐在離廚房不遠的沙發上,默默的看著油煙中不停咳杖著的媽媽的倩影,她依然翻轉著鍋鏟,沒有到窗邊換口氣。

媽媽老了!在外人的眼裡,她也許還是非常美麗、非常吸引人的,但她的確老了︰她的面容還是那樣親切動人,但細細的魚尾紋早已爬上了眼角;她的肌膚還是那樣的冰涼雪白,但風吹日曬已使它們不復當年的細膩潤滑;當年堅實挺拔的美乳和豐臀還是那麼的使男人激動和興奮,但也都已微微下垂,也許始終不變的,就只有媽媽那顆愛我的心吧?

歲月也許可以改變媽媽的外表,但卻永遠無法改變她的內心──她是那樣的愛著她的兒子,難道濃烈的油煙只能傷害她可愛的兒子,卻無法傷害兒子的至愛的母親嗎?看著,看著,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飯做好了,我卻沒有動筷子。我再次將存折從口袋中拿出,交到媽媽手中,懇求道︰「媽媽,你收下吧。這些年來,你辛辛苦苦的養育秋秋,實在太累了。

這些錢雖不是很多,但都是秋秋自己掙來的。我相信,今後我會掙得更多的。媽媽,你以後就別再上班了。看看這麼些年來,您白天要工作養活秋秋,晚上還要給秋秋做飯、洗衣,而且您還要教我學習,真的,您雖然還是那麼美麗漂亮,但卻老了很多……秋秋長大了,他再也不會讓媽媽受苦了。」我的聲音有些哽咽。

一直招呼我吃飯的媽媽忽然一語不發,她只是靜靜的看著我,我也靜靜的看著她,靜靜的,靜靜的,時間好像凝固了──就讓它凝固好了。我看著媽媽美麗的眼睛,美麗得讓人心悸,那不絕屬於這個世界的眼睛︰而在她的眼中還有一個世界,一個有我的世界……時間改變了你我,但沒有改變媽媽溫暖的眼神,也沒有改變藏在那裡的寂寞和孤獨……

這一刻,我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望,一直埋藏在心中的強烈的望,那就是樓住面前這個為兒子奉獻了青春和生命的美麗女人入懷,然後輕輕俯下身去,吻一吻她美麗的眼睛,用熱情的吻去融化藏在那裡的寂寞和孤獨……我慢慢的走過寂靜,來到媽媽椅邊,我的眼睛從沒有離開過媽媽的眼神。媽媽也一定從我的眼睛中看到了什麼,她靜靜的、閉上了雙眼,微微的抬起了頭。

秀髮遮住了她的額頭,然後悄悄散落開來;她的睫毛好長,微微的顫動著;她的胸膛在激烈的起伏著,散發著迷人的熱氣……幾番嬌羞,幾番期待……我慢慢的俯下身子,迎著媽媽微微抬起的頭,看著媽媽微閉的雙眼,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滾燙的雙唇輕輕的落在了媽媽的眼上……我要用吻去灼傷藏在那裡的孤獨,去冰釋藏在那裡寂寞……

後注︰子秋在這裡對大家說聲抱歉!出差、考GRE等頭痛事接踵而來,第五章會拖後發表。但我保證,我還會來的!

暫時告別了,元元上的朋友!

(五)天有情,天老!人有情,人老?

元元上的朋友們,抱歉了!《最後的心》這篇文章很久沒有發表續章了。

雖然托福沒有考好,影響了情緒,沒能續下去。但時間隔得太久了,只好先將早已寫好的第五章和第六章的前部分內容先POST出來(為了避免情節前後矛盾,我一直是先寫好後一章,才將前一章POST的)。

雖然我不能保證有規律的寫作,但,《最後的心》這篇文章和其後的續章《無盡的愛意》及結局篇《不滅的情人》的構思早已完成;有時我在夢中化成了「我」,也在夢醒後,清楚記得曾在夢中體會那其中的情狂與癡綿,亦令自己也無法忘懷,只希望能將愛恨情愁向喜歡「我」的朋友們一一道來!

──子秋拜上

「卡……呲……卡……呲……」耳邊是火車的車輪與車軌發出的規則的碰撞聲,它敲擊著我,使心情像眼中車窗外的晚景一樣變化無定──三天前的這個時候,我吻了媽媽,我至愛的美麗母親,我堅信自己沒有作錯。但就在我深情吻著媽媽,媽媽也熱情的會應著的時候,我們將滾燙的雙唇緊緊的相貼,用彼此的香津深深的進入對方,如情人般將神聖的液體融匯在一處,再無阻隔的共同分享著母子間的秘密……

孤傲的我終於相信無盡的愛可將世俗的一切取代,不僅是母子,還是情人──用熱情融化彼此的孤獨與寂寞。只要有媽媽的愛,哪怕遭萬……人……唾……棄……!只要有媽媽的愛,勝過活過百──生──千──世!

……我和媽媽都享受著這一刻,亦或那一刻……如果這是一場夢,莫要喚醒我們,就請讓我們永在夢中!

但美夢易逝,恰似有一陣急促而難以抗拒的警鐘響過,誓將夢中人喚醒。當我忘情的順著媽媽的烏黑的秀髮輕撫而下,接觸到媽媽雪白而柔美的鵝頸時,不及我體會那裡的光澤與圓潤,剛一接觸,媽媽的身體一陣顫抖,她彷彿忽然遺失到了什麼。滾燙的淚珠從她的眼角過,一陣陣痛苦的表情浮現在媽媽淒美的頰邊。一瞬間,她好似用無比的痛苦換來了的鎮定,媽媽終於從夢中醒來,她亦或只是輕輕的推開了我,卻無情撕碎了我的夢。

三天來,我不知道如何面對媽媽,但我知道她痛苦換來了的只可能是短暫的鎮定,那是不能騙人的,是絕對不能騙過深愛她的兒子的。可我還知道還知道為什麼媽媽推開我,雖然我寧不知道她推開我的原因,只要想到那可怕的理由,我的心只有被深深刺痛。母子和情人之間永遠有一道萬丈深淵,它好黑、好深,淵底還有千支利刃,萬把尖刀,不管是誰,要想逾越它都只有一個結果──死!

如果現實是這樣殘酷,喜歡無情的折磨著這對孤苦的母子的話,我亦寧和媽媽化成蝴蝶去,春夢了無痕……但那曾經灼傷了的地方,卻怎樣也會流下永遠的傷痕的!

我知道媽媽和我是一樣的,我不再看到她痛苦和幽怨。我選擇了一走,讓彼此靜一靜──還是我不敢再面對她呢?我給媽媽留下了一封信,只告訴她,我要去幹媽那裡,不用擔心。

下了火車,我又從回到這個傷心卻快樂著的地方,再次踏上這片繁華卻骯髒著的土地。心亂的我無暇留戀都市的熱鬧的人群和閃爍的霓虹燈,只外表冷漠的與他們擦身而過,向乾媽的住處走著。乾媽仍住在舊樓,雖然我和媽媽多次勸她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但她總以老客戶都熟了,換個地方再從新做可就難了為理由拒絕了。

再過了前面的工地,就是舊樓了,我加快了步伐。

「救命啊!救命啊!」

我分明聽到一陣奪命狂呼,是一個女人發出的,是從土丘後面傳來的。

「小妞,給我乖乖的!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就是叫破了嗓子,除了哥們外,也不會有人聽見的,更不要說救你了!乖乖的讓我們少爺爽爽,就放了你!」接著又傳來幾個人的吆喝聲。

我趕緊趴在土丘上向下望去。四個打扮古怪的青年正淫笑著圍著一個少女,在他們的不遠處還站著一個公子哥模樣的青年人。

那四流氓約有二十來歲的樣子,頸上、臂上都是刺青,顯然不是好人。而少女和我年齡相仿,長髮散開,長相看不真切,身上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裙,已破爛不堪,露出了雪白的大腿,雙手則緊護在胸前。

公子哥模樣的青年不過二十歲,瘦小得和猴子一樣,一臉黑氣,顯然是長期尋歡作樂的結果,正捂著腮幫子喊痛呢,可能是遭到了少女的激烈反抗。

「救命啊!救命啊!」少女倔強的呼喊著,聲音有些嘶啞了。

四個流氓邊獰笑著,邊加快了動作,嬌弱的少女卻哪裡有招架之力,「刷」

的一聲,少女的長裙下擺被撕掉了,細白香滑的下身全部暴露在群魔的面前,唯一可以遮羞的,是一條可愛的白色絲質三角褲。少女萬分情急之下竟暈了過去。

我再也顧不得許多了──小的時候,為了保護媽媽,每天我可都是在練「散打」和「拳擊」(也就是散亂的將拳頭打擊出去啦),何況以一抵十都沒怕過,以一抵五算什麼。

「小子!你等著!……哎呦!老子絕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哎呦,哎呦!」

我把玩著從對方手中奪過的匕首,用手擦了擦上面的血跡,不屑的掃了他們一眼,輕蔑的說道︰「在下隨時奉陪!若如不服的話,現在就可接著玩玩!就只怕……嘿嘿!」說罷將匕首狠狠墮入沙中,雙臂抱胸,懶得再看他們一眼。

無奈之下,「小淫猴」只得在四個掛了彩的「刺」攙扶著,一瘸一拐的溜走了,漸漸的,僅能隱隱約約地聽見他們的呻吟聲、咒罵聲和「小淫猴」打罵四隻「刺」的聲音……

我微微鬆了一口氣,忽然雙腿發軟,再也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撲的一下倒落在沙地上,鮮血順著後肩胛及左臂的傷口慢慢滲出──「小淫猴」趁著我和四隻「刺」打鬥時,從背後用匕首暗算了我,我反應非常得快,所以傷得並不重。

趁他得意之間,我一下子將匕首奪了過來。也虧得有匕首,要不然,今天的結果……我不敢想。

我的眼前忽然出現了媽媽那傷心欲絕的表情︰媽媽,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太鹵莽了呢!我怎麼會忘記您的感受呢?您能原諒我一時的自私嗎!可是,可是沒有了你,我好寂寞啊!……媽媽,我的眼睛好沉,我好睏啊!

寒夜,一陣冷風吹過,我悠悠轉醒。漆黑冷寂的夜空下不是那冰涼的月亮,卻是一張純潔無暇的溫柔笑臉,好熟悉啊!是媽媽麼?不是!是那個我救了的女孩。可她長得好像我溫柔美麗的媽媽啊!

少女見我醒來,異常高興,綿綿細語道︰「你醒了嗎?」又見我注視著她,有些害羞的期待著我的回答。

我微微點了點頭。

「身上的傷口,還痛嗎?」她凝神望著我,關心的問道。看得出,少女有些緊張。

我微微一笑,作出無所謂的樣子──從傷口處傳來一陣陣痛楚,但已有些發癢了,是傷口結塊了?我用手一摸,發現傷口已被細心的包紮好了。我努力抬起頭,這才發現少女依然赤露著下身,展示著她修長潔白的雙腿──善良的她並沒用被撕掉了的裙子遮羞,而是用來給我包紮傷口了。

「太好了!人家兒擔心死了呢!」見我沒事,少女長出了一口氣。又見我費力的抬起頭,於是連忙跪下,將雙膝枕在我的頸下,雙手輕托著我的頭。

我怎麼能讓人抱在懷裡呢?我努力掙脫了幾下,沒有成功,於是故作冷漠的說︰「小姐,男女授受不親,請放尊重一點!」

看到少女好像有些委屈,眼淚直在眼眶中轉悠,我有些後悔說出那樣的話,「我可是個大色狼,快把我放開,要不然,我可就……嘿嘿!……咳!咳!」扮演色狼牽動了背後的傷口,我咧了一下嘴,卻盡力不要少女看見。

少女並沒有放開我,她眨著純真的大眼睛,定定的看著我,忽然撲哧一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是好人,你怎麼會是大色狼呢?如果你是大色狼,那我就是狐狸精,害人的狐狸精!」說罷還扮了一個鬼臉。

見到她的俏臉上尚掛著淚珠,我不禁莞爾,也笑出了聲。

於是我任由自己靜靜的體會著這份溫柔,輕聲問道︰「我睡了多長時間?」

「你可昏迷了兩個小時了。你的身上全是血,我真怕……」少女的眼睛有些濕潤,話也有些發顫。

「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你一直在這裡?!」

「我怕壞人會再回來,他們……他們會報復的!所以我……」少女遲疑了一下,繼而勇敢的說︰「所以我要保護你!」

真是一個傻女孩!她憑什麼保護我,我是為救她才這樣的啊!她要是能保護我的話,我還會這樣嗎?她就不會去報警、叫救護車?那樣會有用一些。可是,嬌弱的她,僅僅有一件不能遮體的薄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樣子,卻實在讓人只想將她擁在懷中,好好憐惜。她還真是一個「傻」女孩!

「謝謝!」我只能對她的「傻」,報以真誠的感謝。

少女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不,不,不!說謝謝的應該是我。不!你救了我,說聲謝謝,遠遠不夠!」

夜晚的寒風刮過,失血過多的我打起了寒戰,我試著想控制住,但是不行,我的嘴唇也有些發紫了。

「你冷麼?」,不等我反應,少女一下子將我頭攬在懷中。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可又是那麼的自然,我沒有掙扎,不知因為是沒有力氣,還是因為不意掙扎。見我沒有拒絕,少女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甜甜的微笑,她輕輕攬著我的頭,讓溫暖的胸膛盡量的護擁著我。

「擁著你,我也感到溫暖了呢?」少女癡癡的看著我,她的聲音好像可以融化一切︰「懷中的你,好像一個孩子呢……」

真的是這樣嗎?我不知道冰冷的我是否能夠給少女帶去暖意,但我卻真的從少女那裡感受到溫暖︰少女柔嫩的乳房也許稱不上豐滿成熟,但卻如此的柔軟俏麗,像兩朵雲絮將我輕輕呵護在中間;輕柔的髮絲悄悄地垂在我臉頰上,微微掃過,好癢啊!一陣陣少女獨有的氣息向我襲來,正如古人所說的那樣──非蘭似麝;我甚至可以清楚的聽到她胸中的小鹿在跳動……她癡癡地看著我的神情好可愛,她緊緊護著我的胸膛好溫暖啊!

我的眼睛迷茫了──她好像我至愛的媽媽!小時候,媽媽也是這樣用她溫暖柔軟的胸膛呵護著我,不讓我感到人間的寒冷的!媽媽,我是多麼的愛你啊!我怎麼能捨得離開你呢?我曾發誓,再也不讓孤獨和寂寞伴著你,我又怎會忍心再看到你心碎的樣子呢?為了媽媽,我不能睡去,這一睡去,我就再也無法和媽媽相見了!我就再也無法和媽媽相愛了!我不能睡去!絕不能!

漸漸昏迷的我終於恢復了生機,力量又從身體中慢慢勃發。我輕輕地推開少女,不等她錯愕之間,慢慢站起身,冷冷的說道︰「如果不想凍死的話,就跟我走!」沒有等少女回答,我已轉身向乾媽的住處走去。

黑暗中,我一直沒有回頭,不是因為想要遮掩傷口又慢慢的掙裂,只是不想見到少女溫柔的眼角的那滴晶瑩淚珠──原諒我吧!我今生只會愛一個女人,一個一直深愛我,疼惜我,保護我,與我相依為命的女人,那就是我至愛的媽媽。

(六)有意隨流水的落花,無情戀落花的流水

眼皮好重!我努力睜開雙眼,只覺得全身像散了架一樣,又酸又痛。

一縷陽光打在眼上,有些刺痛,我忍痛向四周打量。這是一間非常豪華的套間,擺滿了各種名貴的裝飾品,不知名的花卉鋪滿了整個房間,價值不匪的油畫錯落在牆頭,空氣中瀰漫著上等檀香散發出的味道。一時間,我竟不知道身處何方。

神智稍清,才發現乾媽就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輕睡著。一年未見,乾媽依然還是老樣子。才三月份,身上已穿上了輕薄透明的緊身短裙,把美麗傲人的曲線勾勒得分外清晰;當我再次看到寶石藍的緊身衣裹著的巨大的乳房和豐滿的臀部時,竟已沒有小時候可笑和擔心的感覺,只感到那裡有無限的魅力吸引著我,竟然使我產生了一種將雙手放在乾媽的緊身衣上,輕輕摩挲那神秘的地方,感受那裡的溫暖和濕滑的慾望。

輕睡中的乾媽在沙發上一個轉身,將右腿搭在了左腿上,不想將緊身短裙一下子翻過了腰部,露出了整個豐滿的臀部。一條淺黑色的連襪褲使乾媽腳尖到腰上的曲線若隱若現;連襪褲下是一條小巧的乳白色的亮質絲綢內褲,但難以包裹住其下的雪白肉體;在淺黑色的連襪褲的映襯下,小巧的內褲和豐滿誘人的臀部產生了強烈的對比。一條淺淺的溝渠將豐臀一分為二,左臀因為身體的擠壓,已向上變形扭曲,肥碩的令人難以置信;右臀則依然保持著渾圓的狀態,像灌了水的氣球,充滿了彈性,和裸露的香滑的大腿一起組成了一幅動人的風景。

我凝視著乾媽,恍然忘了身在何方,可從傷口傳來的一陣刺痛將我喚醒。我在幹什麼?我只戀媽媽一人,別的女人,即或是深愛的乾媽,我也不能分一點情人的愛與她,可媽媽除了母愛外,她的愛中還會有別的東西嗎?這些天來,我反省過,沉思過,特別是母子接吻後,我發現我對媽媽的愛不再僅僅是小時的依賴和守望了,那其中有了更多的含義,也許還包含了情人的呵護和廝守吧?長期的相依為命,除依戀外,亦使我對媽媽多了一份強烈的佔有慾,希望擁有媽媽的一切。

現在回想起來,媽媽多年來未再嫁,我才是罪魁禍首。每當有男人來到家中的時候,不論是媽媽的同事,還是朋友,我總是陰沉著臉,不說一句話,只一個人躲在角落中,不知由來的暗自神傷;男人一走,我就又恢復了常態,圍著生氣了的媽媽,一直逗到她雨過天晴,露出無可奈何的笑顏後,自己也感到快樂和幸福。久而久之,媽媽可能也注意到我的反常表現,我們家裡也不再有男人來了。

我開始有些怨恨自己,既然我是這樣的愛戀著媽媽,為什麼還要注意別的女人呢?對白衣女孩和眼前的乾媽,我都會不自覺的生出異樣的情感,雖然可以控制住,但我卻感到對不起媽媽。我希望擁有媽媽的一切,亦希望媽媽擁有我的一切。

我恨自己的意志的脆弱,於是舉起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卻一下子牽動了傷口。臉上的火辣和傷口的刺痛使我的內心稍感安慰,心中暗暗警告自己,這是最後一次,沒有下一次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