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的疼痛花蜜

OCR : 無名

第一篇 處女的疼痛花蜜

第二篇 潮汐

第三篇 春之宿

第四篇 恐怖之橋

第五篇 禁慾

第一篇處女的疼痛花蜜

第一章疼痛花蜜

千代是一位非常具有日本味道的溫柔女性。柳眉、櫻桃小嘴,衣裙總是緊緊靠在一起,雪白的粉頸卻十分吸引老作家-吉田茂三郎的情慾。

尤其少女那清純處女的年輕氣息,彈性有致的腰部曲線,就連吉田那即將老去的陰莖,也被勾引得昂首翹立。

千代今年十九歲,吉田五十八歲。他今天特別期待要一探處女膜之奧妙。

吉田那雙老而皺的手,正等著千代從走廊過來時,要搭住千代的肩膀。千代反射性的逃避,可是吉田已經用絲帶綁住千代的兩隻手,他的一隻手滑入千代的溫熱身體內。

他用指尖撥弄著處女那豐滿、富彈性的乳房。少女拚命反抗,柳眉橫豎,目瞪著吉田的臉。像似噴火般的吉田,早已將熾熱的雙唇掩蓋在少女可愛的唇上了。

「不要…請不要…開玩笑…放開我…」

千代被男人的兩隻強勁有力的臂膀緊勒在身上,不僅臉頰而已,連嘴唇也緊緊貼在男人的身上。

千代早已失去理性了,甚至連心智也喪失了般,她絲毫不加以抗拒,只是任憑男人的擺佈。

吉田一得逞,如野獸般的情慾燃燒起來了,他輕輕地抱起少女,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順手鎖上門。他把千代抱上床,吉田邊露出微笑,邊撩起少女的衣裙,眼睛虎視耽耽地瞪著少女的玉門,他用食指插入裂縫內搓揉起來。

但是早已硬舉的陽具,已經等待不及了,瞬間他騎在少女暖而柔嫩的處女腹部上,更是用力的搓揉少女的裂縫。此時他按奈不住心中的慾火,正想一舉插入處女的秘境之際,嬌羞不已的處女,突然躍起身子坐起來。

「不行、不行呀,啊…夫人看到了,就糟了,不要不要,請放開我…啊…」

千代像是一隻被老鷹抓住的小雞那樣,心 跳著,眼睛泛著淚珠兒,她乞求對方憐憫,可是反而激起男人的性慾。男人的一隻手解開褲子的鈕扣,露出扭跳、勇猛、巨大的紫色陽具,他瞬間已經剝下女人的三角褲了。

此時,少女芳香的玉門,就像薔薇綻放開來,男女的肉體互相掙扎,好不容易男人已經緊緊地壓住女人的身體。瞬間之後,處女絕望似地停止掙扎,她對自己的快感早已恍惚掉了,頃刻間臀部浮起來,她默默的自己脫掉內褲。

處女的犧牲充滿了維納斯女神的憤怒,奉獻在男性淫慾的面前。

可愛的處女腿間,豐滿而且純潔的肉峰描繪著白玉的弧、嬌羞、寬廣的溪谷之間,漆黑密林正窺探著神秘的紅色洞窟。

啊…白雪的豐滿,像麵包般二片圓柱間,生長著茂盛的嫩草,像含羞待放的粉紅色花瓣般,十分可愛。

中央的谷間,隱藏著歡樂之泉,令人悲傷的裂縫前端露出令人愛不釋手般的果實薄膜,那是神聖的玉門關關卡,亦即堅守通過子宮口的關卡。吉田顫抖的手,輕輕地撥開玉門關的門扉,正要插入。

「啊、啊,不行,我…我…我好害怕…怎麼辦…啊…請放開我…請放開我…」

男人更是不停的,用力搓揉著裂縫。

「我…喜歡你,請讓我愛…好…好…好不好…好嗎…給我…」

他邊說,邊把紅紅的大陰莖握在右手,用力擠壓在玉門關的入口處,好像妖魔般的陰莖正期待已久,想要一窺這處紅白、紅黑爭奇鬥艷的秘境。

「嗯…啊…唷…嗯,來吧!」

男人發出美麗的浪吟聲,處女的貞操堅硬,不容易被裂,每回用力壓,女人的雙股總是閉得更緊。

男人故意把龜頭放在玉門上熨燙幾下,然後女人開始發出美妙的囈語聲,她開始身體扭曲起來了。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在柔軟的乳房,千代甜甜的嘴唇,被啾啾地吸吮著,千代開始露出快樂的表情,眼睛發出春霞般的光茫。

啊…多麼令人滿足的花園呀!簡直是天國般的桃花源境,接著兩人已經漸漸進入渾然忘我的階段。

男人的手指在那茂盛的陰毛處流漣忘返,嫣紅般的穴肉,銷魂般的裂縫孕育著色情,玉門之穴,似乎在歡迎有人來開啟門扉。

此時,裂縫中已經露出淚水般的淫水了,那是愛撫之後流出來的愛溢。千代高興得露出淫慾之神情,愛的玄關膨脹得像小麵包般,浮水汩汩流出,小陰唇也變了先前的粉色、膨脹、肥厚,已經露出玉門之外,正是交會的最佳時機。

男人早已按奈不住內心的搔癢,他握住那只巨大的肉棒,全神貫注地頂在肉體的門口,用力抱住千代那富彈性、豐滿的臀部,於是猛一壓,緊緊地重疊在女人的身上。

「嗯、嗯、嗯…這樣子是嗎?這樣子嗎?」

千代扭曲著臉,全身扭曲…

「啊…啊…我…我不知道怎麼會…啊、快…快…快插入…快…老爺…我…我已經受不了…」

用力擠壓,玉莖的威力凌辱著柔軟的處女,少女發出淒美的悲嗚聲…「啊…哦…唔…嗯…」

純潔般的肉體扭擺著,千代的處女膜瞬間,就像在眾所期盼之下,像撕布聲般的裂開了,為陰莖開啟一道突擊路。鮮紅的玫瑰花瓣,滴出羞恥般的血溢,白色的床罩褥濕了幾滴鮮紅的血液。

「破了、破了…我好高興喲…我撞破了處女膜了。」

吉田因為太高興了,突然得意忘形。他搖擺著臀部,抬起千代的兩隻大腿,把腿抬到自己的肩膀,像抬著神轎,一面喊著「嗨唷…嗨唷…」的扭擺。

「啊…我…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哦…哦…」

千代拚命扭曲著身體,緊緊地抱住男人的背部。

「嗯…嗯…」

早已經淫水汩汩的千代,已經進入如癡如幻的恍惚中,處女的氣魄早已魂飛四處了。但是,未必有性感的感覺。她不知自己在做什麼事?又羞又愧,又害怕,像呆掉了般,瘋狂、悲傷到了極點,完全失去了神智。

處女膜的鮮血滴落下來,男人看到處女膜了,那種沙文主義般的虐待狂突然喚起,他更是極盡扭擺,像似要把千代整個人吞下去般。

他抓住陰莖,用陰莖的尖端輕輕地頂戳著女人的陰核,手則不停地搓揉那可愛的乳房,千代快樂得欲仙欲死。

「啊…啊…像火團的東西…啊…太美了…太美了…快…快…插進去…快…快…啊…太美了…太美了…」

千代全身扭擺…

吉田故意挑逗似的搓揉著小陰唇的邊緣,故意不插入,只是上下、右右巧妙的愛撫,吉田對於姦淫到少女,心中的快感更是無法言喻,陰莖已經膨脹到硬、腫、熱燙的最大限度,雖然還沒有正式交接,但他的興奮程度已經達到一半了。

陰莖只在陰核和小陰唇周圍搓揉幾下,千代已經受不了。她浪叫的說︰「太美了,太美了,快…快插入。啊…吉田快插入,用力深扭!」

千代忘了羞恥,伸長手腕,緊緊地握住玉莖的根部,腰部頂得高高的。吉田的大而熱龜頭,一口氣直插入玉門深處。千代兩手緊緊抱住男人的腰部,呼吸急促。

他的膝和肘重疊在女人的身上,兩手緊緊抓住女人的頭髮,一心不亂地上下扭擺腰際,女人也不斷地浪聲四起。

「啊…啊…停…停…啊…好大的陰莖…在我的體內扭動著…啊…嗯…唔…噢…好美…好美喲…」

現在,吉田也受不了,兩手繞在女人的腰後,像在蕩鞦韆那樣,開始扭擺抽送起來。

陰莖的尖端就像熱氣球那樣反彈,流出濕而滑的透明液。千代浪聲大叫,淫水溢出就像洪水氾濫般濕淋淋的,陰莖則在濕滑的洞穴中來回抽插不已。

吉田也趐癢無比,他用力抽送,喘氣聲加速…

「來吧…哦…太美了…我快丟了…」

陰莖直撞圓圓的子宮口,那種舒服感痛澈心肺般,陰莖直撞子宮底部,一陣趐癢、一陣痙攣,男人的精液瞬間像洩洪般。千代緊緊抱住男人的臀部,用力抬高臀部,臉歪曲,露出喜悅聲說︰「啊…我…我也要丟了…再…再用力…我也要丟了…啊全身麻痺…啊…好美…好美喲…」

腰部上下扭擺,整根陰莖像是吞沒到玉門內,連最後一滴精液也滴乾了。女人的子宮深處,也露出白色粘粘的甘露,玉門穴中男女的精液混合起來,二人的陰毛又濕又黏,汩汩的淫水中從女人的陰門裂縫中溢流而出。

男人在交合過後的悲哀是形成虛脫狀態,精神雖穩定了,可是全身卻一動也動不了。女人搖腿顫臀、如癡如夢,簡直就像地獄中的淫獸,早已經失去女人的矜持了。

人生最大的喜悅是羞愧、可笑、悲苦過後的痛快。

歡樂之極哀傷也會接踵而至,色即是空。淫樂之泉,使兩人在喝過之後更覺得寂寞,他們全身攤軟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第二章伯爵未亡人

吉田夫人是個四十二歲,戴著眼鏡的高雅女士,在眼鏡的尾端處,卻隱藏不住她那雙虛榮的眼眸。

女人爽朗、健談。走路時,肥厚的脂肪塊也跟著抖動起來,她帶著好友德田伯爵未亡人來到玄關。女人厚唇,眼尾鬆弛,長久沉溺在淫蕩生活中,全身肉體內充滿著男人的精血。

「對方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可是,對方長得怎麼樣?我看你是相當上道的人,哦呵…哦呵…」

「啊…別開玩笑了,我每個星期日才做一次,每次都令我欲仙欲死的。哦呵…」

「啊…不得了…你老公回來會找你玩…」

「哎呀…糟糕…喂!千代!去哪兒呢?」

二人進入玄關。

樓下傳來熱鬧的笑聲,於是,吉田匆忙地拔起濕滑的陰莖,用女人紅色的腰帶慌慌張張地擦拭過後,千代一躍坐起。因為她聽到夫人的叫聲嚇了一跳,她忙著穿好衣物梳理一下頭髮,下樓去了。

吉田也睡不著了,他起身坐在書桌前,讀書。

『查泰萊夫人的情人』那是他的學弟,一位不太有名的翻譯作家,要吉田替他寫評語。

如此理智性的文章,青少年怎麼會看得懂呢?不能領略的東西,難道就會變成猥淫的小說嗎?難道自己每天性交就算淫猥嗎?

可是,性乃是人之常情,所以不管是色道或女道,都可說是人道。不管是人道主義或自然主義,交合乃是自行之道。

吉田開始有了不同的想法。

他使女傭千代破了處女膜,雖然感到很刺激、很快感,可是想必這時的千代還會酸痛,而且不知道會不會挨太太責罵,他愈想愈擔心。

來到樓下的會客室,德田夫人曖昧的笑著。

吉田靦腆的向德田夫人打完招呼,隨便講幾句話後,他看到德田夫人那誘惑人的雙唇濕濕的,以致令他幻想著女人膨脹的玉門,他匆忙地瞟了一眼,當然德田夫人也不可能沒看到。

夫人似乎假借某些理由,想要住下來,並且漸漸把話題說到自己的亡夫。吉田叫千代拿威士忌過來,當夫人喝過幾杯之後,就連自己的閨房之樂,也淘淘不絕地聊起來了。逝世了的伯爵是位頗富名氣的繪畫家,也是位有名的花花公子。

他不知摧殘了多少模特兒的處女膜,他也以此為樂。可是他每玩過一個後,就丟一個,而且他十分喜歡口琴等樂器。

吉田夫人問說︰「擅於吹口琴的人和喜歡女人,有什麼關係?」

「呵呵…為什麼?夫人…呵呵…吉田先生您說?」

「啊哈哈…」

吉田大聲笑起來,伯爵夫人也覺得十分可笑,她把嘴唇壓在袖口笑著。

吉田夫人終於生氣了。

「好過份的,連你也騙我,今晚我不理你了!」

「夫人,我…我去準備晚飯,請慢慢聊。」

「老公!你可別亂說話啊!」

吉田夫人出去了,吉田靠近夫人,握住夫人的手,夫人看著他,緊緊握住靠近了,夫人鮮紅的玫瑰雙唇,像流出血般的戰慄,他吻著茉莉花香味的夫人的頭髮。

當天夜晚,吉田夫人把女中千代叫進自己的房間。

夫人只穿著一件內衣褲躺在床上。瞬間,內衣、內褲也脫掉了,全身赤裸,她要求千代替她按摩。

千代雖是同性,可是看到夫人那雪白的腰枝,嬌羞般的烏黑恥毛和圓滾滾的美麗乳房,她有些暈眩了,不由得眼睛往下看。可是不得不照著夫人的指示,開始搓揉起夫人的側腹和臀部。千代的手有些猶豫不好意思。

「更下面,下面,不是,再下面!」

千代用力搓揉夫人的豐滿臀部的裂縫。每搓揉一次,她就看到由臀部裂縫露出二片像貝殼般的皺折。

夫人伸手抓千代的手,讓她握住某樣東西,仔細看那是什麼東西,原來是龜甲等製成的粗短角物,尖端圓而彎曲,中間則中空。千代白天見過吉田的巨大陽物,此時有點不好意思,滿臉脹得通紅。

「千代,不好意思,你用這個東西替我插裂縫?」

「為什麼默不作聲?你不做,我替你做好了。」

夫人起身,緊緊抱住千代,吸吮千代那可愛的唇,然後順手把千代推倒在床上。

「千代,我喜歡你,來吧…替我吸吮。」

「可是,夫人…」

「那我們一起做吧。」

「可是,我們同樣是女人…」

「女人和女人也可以呀,所以我說要利用此物。」

千代還是不太願意。

夫人終於生氣了,她要千代脫掉衣服。千代心想我的身體這麼美,我又年輕又漂亮,所以愈想愈猶豫、愈害羞。夫人伸手拍打千代膨脹的臀部。

「啊,好痛喲!痛!夫人請原諒。」

「你會聽話嗎?」

夫人抱住千代,用手撥弄著千代的陰蒂,一隻手搓揉乳房,抖落著腰際。

「啊啊…太美了,女人和女人之間的遊戲。莎翁玩這種遊戲比做詩還行呢,千代你的處女是我的。」

夫人的乳房放在千代背上揉磨,用柔軟的羽毛刺激著千代的臀部和下腹,巧妙地搓揉乳頭和陰蒂,千代開始呼吸急促,汗流浹背。

「出來了嗎?」

夫人直接把千代推倒在床上,令千代的兩手頂在床上,使上身撐高。夫人把龜甲爪型的東西塞入千代的玉門中,而早已破裂的處女玉門,已經流出汩汩淫水了。

但是,夫人絲毫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公已經替千代破瓜的事情。

處女被夫人強姦已經到達極度高潮了,她又讓千代仰腰,然後把自己的身體緊緊密貼在千代的身體上。她們互相嘴對嘴吸吮著,大大的臀部搖擺不停。

吉田從鑰匙孔聽到兩個女人的浪叫聲,他十分受不了,內心趐癢不已,真想撞進去。

可是門鎖著,令他無法進去,所以他突然想趁此不如和伯爵夫人玩一下子。於是,吉田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般的笑起來了。

第三章猛烈的姦淫

有求必應,德田夫人的房間沒有上鎖,而且是開著的。她仰臥著,一隻手插到三角褲內,眼睛瞇成一條細縫,正沉溺在手淫的快感。可是當她看到吉田進來時,她嚇了一跳坐了起來。

吉田微笑著,他湊近夫人的身邊,聞到夫人的脂粉香、茱莉花香和體味,又碰到夫人的柔肌感觸,和芳香,他已經全身興奮起來。

吉田抱住夫人,他十分慌張,緊貼在夫人的耳邊囁囁私語說︰「夫人…我…我要。」他微笑著。

夫人曖昧地抖一下身體說︰「我知道了。」

於是夫人的手伸到吉田的褲內,拉出他那又大又硬且熱的上翹陰莖。夫人喜孜孜的把臉頰靠在吉田的臉頰上,然後激烈的擁吻,吉田也伸手撫摸夫人的身體。

德田夫人在十年前成為未亡人,今天她才三十六歲,所以她可以說已經許久沒有得到性滿足了。這時候,兩位女人甜美的姦淫、歡喜的呻吟聲不斷傳來。

「來吧,我要脫光衣服。」

女人下床,在房間內脫掉睡衣和內衣褲。瞬間,已經露出雪白、曲線分明有致的曲線美,簡直像是個唯美的維納斯女神。

膨脹、隆起的臀部、乳房,烏黑、茂盛的恥毛,尤其在微暗的燈光照射下,更顯得成熟、誘人。

淫蕩的微笑和微暗的燈光照射,成更深的影子。夫人自信的靠近吉田,用力壓倒吉田。

「哦、甜心,夫人!你真美。」

很像榮井一郎的演技,夫人興奮地緊緊抱住他。

「太好了,可是對夫人不太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

「你不怕太太嗎?」

「怕什麼?她正在取樂呢?」

「啊,今晚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夜晚。」

「但是,不要成為最後的晚餐!」

女人溫柔地脫掉吉田的褲子,她躺在吉田的身上,跪下來。夫人用手指撥弄著自己的紅玉,由於深知男人,脂肪過多的乳房、腰以及大陰門,都是如此令人陶醉。

充滿幸福的肉體,陰戶脹得像麵包,淫液就像水蜜桃汁般甜蜜可口,兩人均已沉溺在此愛的深淵裡,曾經沉溺在淫樂之泉的男人,可以說不勝枚舉。

夫人雪白般,柔軟的指尖已經滑入他的股倉內,溫柔地握住他那膨脹的陽物,然後有節奏性地上下搓揉、抽動。紅紫般的玉莖,正任憑夫人的巧手擺佈著,此時已經變成熱、硬、膨脹,堂堂的陽根成為象徵性。

「吉田先生,吻我!」

夫人瞇起淫亂的眼睛,唇中露出飢渴的樣子,說話時,女人的手指仍然不停地愛撫他的陰莖。

吉田也已經受不了,他伸手撫摸夫人白色的股間,接下去是尋找桃花源的秘境。

「不行,還不可以,手太髒了。不行!我的穴肉很調皮。」

大而膨脹,正在求愛的乳頭和乳房,壓迫在他濃密的胸毛上,淫蕩的臀部張得大大的。夫人緊緊抱住吉田的下半身,並且壓在自己的股倉中。

然後,淫亂女獸般溫柔的肌膚觸感,直把吉田內心中的淫蕩的血液扇熱起來了。吉田露出想哭的表情,他吸吮著夫人濡濕的朱唇,吸吮著夫人甜美的唾液,吸住她的舌,幾乎已到了高潮點。

東方人的古典做愛方式說,草率的性交,不如濕濡、溫柔的接吻!

「啊…太可愛的男人!是我的寶貝!我的馬!」

夫人得意忘形般地呻吟,大聲叫著。

男人像似在吃奶般吸吮著乳房,真像淫慾的野獸!男人的舌頭啾啾不停地吸吮著,夫人的呼吸聲音加速。

美麗的淫肉不斷地顫動著。

「太美了,太美了。我受不了,快做吧!我不管那麼多了,啊…太美了,太美了,愛我吧,佔有我吧!永遠、永遠愛我吧!哦…哦…」

瘋狂的淫婦的兩隻大腿張得好開,幾乎連子宮口都可以見到,正歡迎老練的一寸法師探尋。

無底洞的泥沼中,發出嘖嘖的響聲,就像秘密的月宮殿!就像陰山的玄杯內,露出來牙的虎口,含著紅頭的侏儒,已經陷入淫樂的深淵。

此時,夫人再度發出嬌嗔的浪叫聲,她說︰「哦…太美了…哦…太美了…啊…嗯…哦…好哥哥…你真行…再深…再用力…對…再用力搗爛它…啊…啊!」

吉田用手指捕捉住女人的原子核,進入玉穴的秘帳內,探尋湍流不息。當他靜靜的在肉體之內消遙。到達月宮殿尋春時,往來春宮的玉扉,左轉、右轉。愛的小夜姬,滴滴答答地露下春雨,緊緊地抓住紅蓮的天馬,此時萬馬奔騰,玉門關的閨怨中有忍泣的春水,溢流到門前。

「等一下,你的紅馬還沒進我那紫色的馬小屋內,我…我一直在等,等你,稍…稍微休息一下吧!」

說完夫人一躍而起,讓男人仰睡,把自己姣好的臉龐挾在他的股間。

「抱歉!我想吻你的雞雞…」

說完,夫人那鮮紅的嘴唇,已經湊了進去,她從龜頭的頂端起溫柔地吸吮著,搓揉、摩擦著。當男人趐癢難忍得搖腿顫臂時,一時癢從龜頭生,吉田終於一次、二次射精了,男人淫亂的精液的奔瀉而出。

此時,兩人身體顫抖般的快感,瘋狂般的淫慾之火,燃燒著男女肉體。夫人全身變成淫猥的女獸,她騎在吉田的腹上,握住男人的陰莖,縱慾般的吸吮著,開始大幅振動。

鮮紅的石榴的陰裂,玉鋒尖到底部,熱、快地自由奔放,上下左右斜十文本,千鈞萬馬直撞子宮口。

夫人打從心底發出狂歡的聲音,露出狂怒的天拘鼻子狂笑的多福的口,連最淫亂的聲音都發出。

第四章興奮劑學生

家裡寄宿了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學生,叫赤松哲夫。他由於興奮劑中毒,以致臉色蒼白、瘦削,兩眼凹陷。

事實上,白天,他曾看到吉田先生和女傭交合的情形,他看在眼裡十分興奮。

他雖然還保有童貞,但是已經達到極度的性妄想,所以他十分想和千代交合。

於是等到當天夜裡。可是一到晚上,千代就消失在吉田夫人的門中,門也上鎖了,所以只能從鑰匙孔看了一下,結果嚇了一跳。

女人和女人之間的秘密遊戲,居然能令人如此銷魂。他壓抑住勃起的陰莖,終於回到自己的房間。此時神經又開始恍惚、趐麻起來了,他的毒廢再度發作。

於是從抽屜內取出注射器,完全沒有消毒,裝入興奮劑,注射在大腿上,瞬間表情恢復生機。

接者赤松哲夫又偷偷回到夫人的房門口,這回他發房房門沒上鎖。

吉田夫人和千代用一個爪型,互相搓揉,吸吮著乳房,膨脹,隆起的臀部猛烈的搖晃著。

在兩人遊戲之中,白天被吉田射入精水的千代陰門內,此時正和吉田夫人的陰水綜合成一片。被吉田的陽物衝破的處女膜,此時滴落鮮血,吉田夫人的肚臍到臀部之處,早已沾滿鮮血了。

「很不舒服,怎麼會有那麼多淫水呢?」

吉田夫人的話令千代緊張起來了,她急忙用手帕拭乾股倉,腦袋一片空白,專心沉浸在愛撫之中。

也許是第六感吧!夫人躍身而起,歪曲著臉,憤怒地說︰「千代,你在我出去時,和老爺做過吧,討厭的女人,嗯…我討厭你,竟然偷我老公,我真…真恨你。

夫人用腿踢千代,千代赤裸身體從床上滾落下來。她一坐下來,拿著衣服慌慌張張地逃出去,此時與在門外偷窺視的哲夫撞個正著。

「千代!你給我好好記住。」夫人大聲叫道,千代和哲夫各自逃竄回自己的房間。

千代雖然精疲力竭,可是對吉田老爺的交合仍然回味無窮,尤其老爺那強壯無比的陰莖,她真想再一次和他好好交合,不…真希望每個晚上都能在一起和他交合。

吉田夫人未回到丈夫的房裡,心中妒火中燒,她氣急敗壞地,就像紫色的幽靈般來到伯爵夫人過夜的房間前。

她從鑰匙孔窺視,看到德田夫人的乳房搖晃不停,正被吸吮著。

雪白的兩個身體重疊在一起,發出甜蜜的浪聲。

夫人似乎沉醉在性慾的歡娛中,頭昏眼花,而夫人的豐盛的陰戶早已膨脹得像麵包那樣。吉田被夫人壓在下面迎合著夫人的扭擺、抽送,這種光景脅迫著夫人的視神經。

此時,她不僅氣憤丈夫白天玩弄女傭千代,而現在又公然和自己的好友德田夫人在搞,熟可忍,熟不可忍,她除了嫉妒之外,又感到恥辱,那種對朋友的信賴和友情,完全被遭塌塗地。

怒火和嫉妒之情令她腦中的血液逆流而上,瞬間像似要爆發般。

而另一邊,丈夫和德田夫人此時已經沉醉在如癡如夢的淫樂秘術之中,兩人變成獸慾之囚。

窺視著的夫人似乎忘記了嫉妒和憎惡般,她突然也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脫下來。

而一邊的哲夫,突然看見夫人全身赤裸著,站在德田夫人的房門口。

他以為自己是否興奮劑發作胡思亂想,怎麼連那麼高雅的夫人,也會露出那種浪態。

哲夫被夫人的浪態刺激,此時真想一把抱住吉田夫人。於是,他悄悄地走近夫人的背後,那種刺激使得他的陰莖漸漸膨脹,終於他忍受不了的解開鈕扣,他突然站起來掏出陰莖,悄悄地抱住夫人的臀部。

夫人在微暗的陰影之中,歪曲著臉,反射性的要逃避,但已經被一股熱而硬的肉棒子,從屁股裂縫中插入了。

她知道逃避無用,所以臉上露出微笑,眼神示意哲夫可以任由他做,哲夫就像追一匹牝馬般,露出接受的手示。

「這裡,不行。同房去吧,哲夫。」

「是嗎?謝謝…請…」

他邊說,邊偷窺鑰匙孔。

「不可以看。」

「可是,我也看過夫人做好事的情形,所以我想參考看看。」

此時,房內的女人坐上來,肥大的臀部膨脹,搖晃得十分劇烈。而男人的陰莖也膨脹得幾乎要噴射出精水般。

夫人急忙抓著哲夫的手,消失在自己的臥房內。

「丈夫玩他的,我玩我的,貞操是男女同樣的。現在已經廢除通姦罪了,當前的女人仍然受到舊的社會道德束縛,女人總是受丈夫、翁婆虐待。我是個新女性,我有權愛我所愛,我與賣身的女人不同,就連德田夫人如此高雅的女人,不也偷了我的丈夫嗎?我太傻了!她居然敢全身赤裸壓在我丈夫的身上…」

虛榮的貴婦人,突然化身成為淫蕩的妖婦,她露出雪白的臀部,頂高臀部,趴在床上。

「快…快…」

哲夫的臉頰落在夫人的腰部,手觸及夫人下腹,搓揉著夫人那烏黑,茂盛的陰毛。

此時,哲夫那童貞的陰莖,就像純粹的火肉棒,他極欲把肉棒插入夫人臀部的裂縫。於是,他用一隻手抓住陽具的根部,即將搗龍探穴。

夫人發出呻吟聲叫著說︰「啊…那裡、那裡…快…快…插…快…」

哲夫那雄偉強壯的熱情鐵棒比吉田還要棒,對於彈性十足,愈美的火門是不容易插入的,他喃喃自語的,用力頂住夫人的陰門,而夫人此時興奮得急速呼吸。

哲夫只抽送不到二十下就射精了,因此,瞬間陰莖就像洩氣的氣球。

哲夫走出房門,在走廊遇見千代。此時,夫人的房門傳來扣上鎖的聲音,似乎已經出門了。

「什麼聲音呢?」

「不…是吉田先生和德田夫人胡搞,夫人吃醋了。」

「什麼,老爺和德田夫人。」

千代也咬牙切齒的…

想回到屋內的千代,哲夫從她的背後抓住說︰「千代,我好久以前就喜歡你。

「放手,放手。」

「你和老爺也搞過是吧?我知道,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就告訴夫人,我親眼看見的…」

哲夫的興奮劑發作,臉色蒼白,呼吸急促…

「哈哈哈…老爺太差勁了。你真傻…你想搶走夫人的老公,你真是太天真了。

被老爺奪走處女貞操,你一點也不生氣嗎?」

「可是他很溫柔又愛我…」

「被當做玩偶般…這是處女的戀戀情結,但是,你最好死心了吧。老爺是德田夫人的玩物,現在他們正在尋樂當中呢…」

「…」

千代羞愧、憤怒得臉脹紅了,她正想回房。哲夫抓住她的袖子。

「怎麼樣…和我一起…怎麼樣?到我房間去…」

千代無奈地進入哲夫的房間。

第五章戀愛是墳墓

第二天早晨,夫人到女傭的房間。

房間沒上鎖,當她進去一看,床上一片零亂,打開抽屜一看,有本日記。

「X月X日。今天是一個傷感的日子,被老爺奪去處女膜的日子。我又羞又後悔又高興,那種心情實在很矛盾。老爺說他愛我勝過愛夫人,女人的好勝心作祟,令我十分高興。但是一想到會被夫人罵,我的心情就沉重起來了。」

夫人看過之後,咬牙切齒的把日記本劈哩啪啦撕爛了,順手一丟,然後又撿起來,放進口袋內。

夫人敲著丈夫的房門,沒有回答,似乎人不在房內。這回她來敲哲夫的房門,這個也沒有回答,似乎人也不在。

「啊…怎麼回事,大家都沒有反應,到底是睡死了,抑是出去了…一定是昨晚做得太累了…」

夫人扭曲著眉毛,伸個懶腰,依舊穿著睡衣來到德田夫人的房前,敲著門。

這裡已經有回答了。

「夫人,早安。」

吉田夫人冷默的表情向對方道早安,德田夫人故意討好的說︰「早,抱歉…玩得太累了,所以睡過頭了…」

她邊說…邊已經換好衣物了。

「昨晚太累了,我以為你還在睡,請慢慢休息…」

「不…我太打擾了…我想先讓我告辭…」

「可是…昨晚那麼累…肚子不餓嗎?」

「不…昨晚一點也不累…哦…呵呵…」

說完恭維話後,她看到德田未亡人的腰帶,連送也不送,吉田夫人感到十分沒有面子。

「喂…德田怎麼啦?」

「回去了,你真過份!居然和德田…畜牲!」

夫人儼然變成嫉妒之魔鬼,她順手抓著吉田的臉,拳打腳踢起來,接著是一陣呼咽聲…夫人跪在吉田的腳底下。

吉田冷默地往下看著。

「喂…女傭怎麼啦?不在嗎?我肚子餓了。」

夫人抓住丈夫的腳,望著丈夫。

「不在,像是你這種人…居然也和她有關係…真是令人氣憤…她因為你,昨晚逃走了。」

說完又哭起來了。

「晚上逃走…有這種事嗎?」

吉田來到女傭的房間,果然不在,廚房、廁所都沒人,也沒有打包行李的跡象。鞋子也還在,吉田哈哈大笑點著頭…邊走到哲夫的房門前,敲一下門,沒有反應,身體靠在門上撞幾下,門沒有壞,因此用鐵錘敲打,終於破了。他看到屋內的情形,嚇呆了。

原來是床上的年輕男女重疊在一起的景像。女人在上面,露出渾圓的大臀部,男人在下面,兩手緊緊地抱住女人的頸部,口中吐出黑血,空虛蒼白著臉,已經斷氣了,血液濡濕了床罩。

瞬間,他的後頭部,被鈍器衝擊後,倒臥在地。

原來,夫人手握鐵錘,像亡靈那樣,一副冰冷的表情,雙眼噴火般,凝視著丈夫的後頭部。她丟掉鐵錘,從破門中確定哲夫和千代已經死了之後,她開始發出恐怖的笑聲。不知是瘋了?還是受到嚴重刺激,她邊走,邊進入自己的房間,她趴在床上。

之後,吉田宅成為鬼屋,沒人敢買,變成廢墟,直到今天那間房子還是存在著。

第二篇潮汐

小百合坐在書桌前,什麼事也沒做。

她從上學時就養成早起的習慣,家人都還沒起床。

現在是休學期間,沒有功課,也不想讀書。

這時候,她的手很自然地伸到屁股間。

三角褲已經稍稍濕了。她用指尖撥弄著,很快的,快感傳遍全身。此時她的坐姿,早已經零亂不整了。

由於手不夠長,於是她乾脆躺下來,脫掉內褲,一隻腿立著,蹺起臀部來,這是小百合的最拿手姿勢。

本來體質就不太好的小百合,自從夜夜玩樂,自慰之後,不知不覺中,手指甲抓破膜了。大約從三個多月起,她開始用兩根手指伸入穴肉搓揉。

窗外是好天氣,早春的嬌陽照射在庭院的綠葉上,更青翠、欲滴。

一些草花也爭奇鬥艷地盛開著,可惜現在小百合沒有心情欣賞。

小百合清澈的眼眸一動也不動,眉根下垂,嘴巴微開,一副癡呆,面無表情,她渾然忘我般地埋首在唯我的甜美自慰中。

這裡是,村中首富的本川酒造店內,座落在裡面的房間,是小百合的房間。

女孩相信不會被看見,可是偏偏就有兩隻眼睛正對她的陶醉表情,和銷魂的下體目不轉晴的瞪著。

那個人就是本川家的長工,大野文吉。

他家世代在本川家當傭。他是本川家的管家,經常手下有二、三十個長工、女工,可是他都能巧妙指揮,適才適所地安排工作。

今天早上,他安排十四名男工去伐木,此時他正好目送工人走了,正要回店,路過小百合的房門口。

本川酒造店主要賣的是酒,也批發和零售。

他看了昨天的業績,和賣場的組長談了談,於是再指示陳列其他的貨品,那是文吉的工作。

他要到店,穿過倉庫比較遠,如果穿過遠離土做的倉庫的廁所會比較近。

於是他走到廁所的旁邊,他瞄了一下小百合的房間,他嚇了一跳。

因為他看到小百合正在自慰。

他慌忙的彎腰,躲在樹下,臉貼在玻璃窗上,可以清楚看到屋內的一舉一動。

此時,陽光斜照進走廊。由於他距房內太近了,陽光反照,所以他可以清楚看到小百合攪弄手指上的濕淋淋淫水。

起初,他十分驚訝。事後,他想想小百合也到了思春的年齡了,所以也就不足奇怪了。

他第一次這麼近看少女自慰的姿態,更何況他從小百合還小時就常背、抱的小百合,他幾乎比自己的小孩還疼。

小百合的自慰姿態十分沉著,就像中年女性般慢條斯裡,一心不亂地繼續她的作業。

雖然他已經是上了五十歲的人了,可是褲間的陽物還是蠢蠢欲動了,他不得已,只好用手去壓住即將昂首翹起的陽具。

不能呆太久,萬一被小百合看到就槽了,他幾乎用爬的離開現場,躡手躡地,繞過倉庫,走出廣場。

往後一看,卻看到碎步走來的小百合。她滿臉脹得通紅,飛奔投入文吉的懷裡。文吉用力抱緊小百合,小百合哭著說︰「文叔看見了。」

文吉吱唔一下子說︰「什麼事…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騙人,你看到我的私處,我發現你在窗口偷看,後來你爬著溜走…我好害羞喲。」

小百合更是用力抱住文吉,頭埋在文吉的懷裡,抽抽嗒嗒的哭泣著。

文吉終於明白裝糊塗也不行。

個子高大的文吉的下巴正下方,正是小百合的頭。他驚訝到,原來小百合已經長這麼大了。

思春期少女特有的髮香刺激著他的鼻孔。

少女已經長得亭亭玉立,脂肪內臟,皮膚皙白,富光澤,肩膀渾圓,全身的感觸是那麼富有彈性,幾乎已經完全長成一副成熟的大人女體。

他輕輕地抱住少女的肩膀。

「你已經不小了,性慾乃是人類的本能,人長大了,不管是男人或女人,都會做那種事,沒什麼好害羞的,以後要做時,門要關緊。」

小百合頭拚命的點,可是她卻也不想離去,反而更是用力抱住文吉的手腕,開始搓揉著對方的下腹部。

文吉已經算出少女心裡所想的,他害怕被人看見,於是他悄悄環視四周,似乎看不到人影。

那裡有三棟倉庫,形成J形,並排在橫的廣場,西側有梅樹並排,形成高高的牆。

進入屋內的人,除非是內部的人,否則是不會被人看見的。

從現場走到廣場中央,山上飄來的落葉-松葉子覆蓋滿地,已經完全乾燥。這些松葉是用來燒火的。

大戰結束前年左右,即沒有石油、瓦斯,所以燒材火完全利用木材、枯葉。釀造用的,也利用薪材來當燃料。

小百合慢慢抬起頭來,她說︰「文叔,我想來真的,你教教我吧!」

小百合的驚人之語,令文吉十分驚訝。

小百合的眼裡泛著淚光,嘴唇蠕動著。

文吉被小百合的話刺激得心臟 跳動著,全身沸血奔騰。

他腦海一片空白,心中不知如何回答。小百合說︰「我們班的同學都做過了,已經十七歲了,沒有做過會被笑的。我媽媽十七歲就嫁給我爸爸了,大家都做過了,我也想做做看。」

文吉看到又即將大聲哭出來的小百合的臉,他真不知道如何勸慰小百合。

「說小也不小了,已經長大了,要試試也是可以的,可是以你家的家世,一定要找個適當的家世背景,年輕有為的人。我已經這麼大把年紀了,又是你家的僕人,說出去會被笑話的。」

「不會…不會被笑的,我喜歡文叔,你從我小時候起,就比爸爸、哥哥還疼我,我喜歡你,我希望把我的處女獻給你,我已經想過了…」

小百合抱住文吉的身體,用力搓揉著,文吉被緊緊抱住,此時文吉更不知所措。

「那種事不能在大白天做,必需在晚上做…」

文吉極欲說服脫逃,但是被小百合強烈的打消了。

「胡說,我的朋友們有的大白天也在麥田做過,也有的在竹林、桑田等做過。

甚至也有人在路邊的草叢做過,任何地方都可以做,這裡也可以喲。」

於是小百合躺在腳底下的松葉上,這是位在兵庫縣北部的偏僻小村,三月下旬的今天早上,松葉上面也被雪般的霜覆蓋住。

被情慾沖昏了頭的少女的身體,卻絲毫不感覺微寒。

文吉慌慌張張的用雙手撥掉松葉上所沾到的霜。

小百合一副等不及的樣子,她仰臥在地上,兩隻大腿張得開開的,兩隻手也伸得很直。

「快點嘛?」她催促著。

小百合眼睛散發著異樣的光,不知是否因為情慾上升?抑是喪失了理智?她幾乎沒有任何羞恥心,那種放浪的形態,實在令文吉愕然。

小百合睡衣下面什麼也沒有穿,在春日的嬌陽照射之下,下半身全裸的處女肉體,正散發著美麗的光茫。

感覺就像做白日夢般,就像欣賞夢幻世界的繪畫一樣,腦髓麻痺,思考完全停止。

可愛的肚臍正在喘氣,稀疏小草覆蓋下面的山丘--文吉看得發呆,他幾乎已失去理智了。

「可以嗎?真的可以嗎?」

他邊問,邊靠了過來。

文吉垂頭喪氣般地壓在少女的身上,身體一動也不敢動。他重覆不斷的喃喃自語說︰「做得很好。」此時他已經重覆反問五、六次了。他十分矛盾,又十分惶恐。

從幼兒起他就十分疼愛小百合,甚至比自己的小孩還疼愛,而且又是主人的千金女兒,如今卻要奪走對方的處女。

「怎麼辦?」他十分煩躁,可是又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

他也忘記了自己如何回到這裡?他的腦裡浮現著慚愧,紛亂的心情,下半身全裸的小百合的姿態非常美,他不知道如何做,如何結束。

他想只做五至六分鐘,或做十二分鐘就結束了,可是有這麼短時間的嗎?

起初,小百合「啊…」叫了小小一聲,臉部扭曲著,他問說︰「痛嗎?」於是停了下來。

「嗯…一點點…我很高興。」

說完,緊緊地抱住。因為是自己要求的,所以小百合絲毫沒有退縮的念頭。

之後,他拿出毛巾擦拭滴落的血。

上身坐起來的小百合,也瞪大眼睛說︰「那是,血?」露出驚愕的表情。

「破了,必需護理一下,你看看。」

說著,少女又恢復原來的姿勢,仰睡著,大腿張得比先前更開。

一副十分正經,又缺少羞恥心,實在奇特的女孩。

文吉彎下腰,往下一看,伸手看一下,可是血流已經停止了,沒有破皮。

他還記得,鮮紅色、充血處女的肉體之美,幾乎把他迷倒。這種嫣紅的陰核比起早已變黑的妻子的陰核,實在誘人。

他幾乎有股想要去吸吮的衝動。

他縮回手,正要起身,被小百合的腿再度絆倒。

「沒有關係嗎?」她又伸手抱住他。

仔細一看,睡衣的後面已經又濕又黑了。

「我的背後濕了,快點…我要換衣服了。」

說著,少女用手摸了一下。

「真的嗎?快換衣服…」

那一天,全天,文吉就像飛上雲端的夢遊患者,失神無法思考,也無法工作,又處處擔心被看出破綻。

晚上也幾乎沒睡,他後悔並且惱怒自己只看了小百合赤裸的下半身,和鮮紅色的女體一眼。

於是,過了一天之後的這一天早晨,他的心理狀態依然不變。

一大早,他分配好工人上山工作後,他和昨天同樣跪在火爐前。

「早。」

低的女人聲音,抬頭一看,眼前的紙門輕輕拉開了。

小百合站在眼前,臉上塗了脂粉,也擦口紅。

身上穿著絲質和服。

從未見過她如此成熟、美麗的樣子。

文吉愣愣地,不知說什麼好,他只是盯著小百合看。

小百合說︰「抱歉!」然後跪在髒髒的榻榻米上,十分小心翼翼的伸出雙手拉上紙門,就像實習動作般,十分沉著,穩定。

她的臉看著文吉,正襟危坐地伸出兩手說。

「早安,昨天謝謝您。」

非常禮貌、客氣。

文吉不知所措,也慌忙坐正回禮,但卻不知說些什麼。他知道千惠香夫人的教養非常嚴格,可是到全世界各地去,也沒有一個女孩會對一個奪去她的處女膜的男人道謝的事情。

小百合微微抬起頭,露出撫媚的眼神,從眼角露出委婉的笑容。這就是成熟女人的嫵媚眼神。

女人如果嘗過陽物之後,只要一個晚上,就會變成如此的嫵媚眼神。文吉感覺到背上被一股溫燙的熱氣掩著。

「這麼早,有什麼貴事嗎?」

他故意露出冷默的聲音,可是小百合卻一點也不在意。她溫柔地看文吉。

「故意裝傻,明知故問。」

說完,起身,像蝴蝶飛舞般跳躍一下後,像幼兒時那樣坐在文吉的膝上,她的雙手環繞在文吉的頸上,臉頰湊了上去。

「像昨天那樣,再來一次。」

她竊竊私語著。

文吉或許是一翻期待的心情,可是如此赤裸裸地被一語點出來,他覺得很驚訝。

「不行,那種事做過後會後悔,萬一被夫人或老爺知道了,會被罵的,我不敢。」

嘴巴雖這麼說,可是身體卻不聽話,陰莖早已趐癢無比了。

小百合臉脹紅,生氣地叫︰「不要…不要…」說完張開兩隻雪白大腿,仰躺面對著文吉。

正要脫掉內衣褲。

「你不願意,我就大聲哭。」

說完她開始兩隻腿踢了起來。

文吉站起來,他邊說︰「好…只能一次。」邊解開皮帶,並脫下內褲。

他一眼瞟過小百合,少女早已拿出折成四折的毛毯,墊在臀部下面。

小百合瞭解文吉的視線。

「衣服體了,會引起母親懷疑。」

露出害羞的表情。

文吉回想到昨天小百合的睡衣濡濕一角的情形。

淫水多,就表示她正需要男人。自己也喜歡淫水多的女人。

可是,如此純真的少女,就像傳說神話那樣,十萬人中只有一人而已,他感到十分幸運。

往後的日子,大約是經過第七次的交合。的小百合抱住文吉的手力,突然更強大了,全身會抽動,喉中發出呻吟聲。

瞬間,文吉意識到全身被什麼吹散了魂般。

像張潮,像靈機一動般,同時,自己也吹了起來了。

他的手觸摸一下,像泉水如注般。

以後,大約體驗到二次左右,有同樣的感覺,他確信那就是高潮。

儘管人的體質是與生俱來,但是初期的少女,對此種作用,都會產生反應,成人般的開眼情形,就可以帶給男人多少快慰。

小百合知道自己的淫水很多,但是她不知道她的比一般人還多。

大量流出來,大約只在十天前開始的。

當天晚上,深夜一點過,小百合做了一個惡夢,全身冒汗,身體感到黏兮兮,十分不舒服。她正想上廁所,走到走廊時,她聽到從母親的寢室內,傳出異樣的低沈聲音。

她想,父親很晚才回來,難道現在正在做。

對父母的事情,小百合格外尊敬,因此過去從未去偷窺父母的事情。

她輕手輕腳地微微打開大門,靠近紙門邊偷看,看到母親睡在父親的床被上,好像是在挑逗父親。

「我受不了,你快點起來。」

母親哭泣著。

「別煩我…我今晚喝醉了,明天再來吧!」

父親欲打發母親的大聲叫著。

「你這是推拖,我受不了,我無法等到明天,你老是在外花天酒地,把我冷落,甚至和梅子睡得肚子都大了,她到底有什麼好?既然她那麼好,你就不要回來。

母親粗暴地抓著父親的丁字褲,瞬間露出陽具的下半身,母親拿著濕毛巾給父親。

父親說︰「嗯…好冷…感冒了怎麼辦?笨蛋!」

「這樣子一來,馬上就可以使你的東西硬起來。」

母親坐在父親的大腿上。

「被梅子的手觸摸過,太髒了。」

母親仔細地擦拭著。

頃刻間擦過後,似乎不太有效,接著從抽屜內拿出橡皮筋纏繞在指尖,做成小圈圈後套在根底部。

「痛。」

父親跳起來,要伸手解開,可是被母親阻止了。

「不要動,我是你的妻子,這次讓我採取主動。」

母親嚴肅的說,原本一副大男人主義的父親,到了晚上,居然如此的失去威嚴。

母親站起來似乎想做些什麼…

「來吧…少爺…醒一醒。」

她高興地說著,並且躍起身坐在父親的身上。

小百合,此時眼睛看著仔細聽父母的動作,可是手已經伸入三角褲內了。

瞬間,母親停下來,突然趴下身體,發出「啊…啊…啊…」的聲音,那種聲音深深打動了小百合的身體。

接著,大量的淫水再度湧現。從那天夜晚以來,小百合的液體增多了。

結束後,小百合高興地回房去。

她曾經約文吉再來…可是文吉說︰「不行!」

小百合拚命吵,說︰「不行…一定要來。」

今天由於小百合的學校休息,母親千惠香也還在睡。這天早上,她化妝,換漂亮的和服,偷偷又潛入自己愛著的男人,家中的管家,文吉的房間,五十歲左右的文吉,真不懂小百合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文吉心想,一定有適合本川家小姐的理想男性。

小百合走進自己的房間,迅速脫掉和服,換上平常服,到洗臉槽洗臉,擦掉口紅,她把和服折疊起來,放入衣櫥內,然後回到自己的床上,她小心地環視一下周圍。

她站在鏡前,確定沒有異常時,才走到廚房內。

母親似乎剛起床不久,遇到母親和兩名女傭互道早安之後,又一如往常各做各的事。

小百合已經長大成人了,尤其當她穿上和服時的成熟樣,令文吉看得發呆,小百合更是心喜。

也許是戀愛了吧,文吉的苦惱愈來愈加深,他不知如何是好。

第五天早上,事情結束後,小百合快樂地說︰「用力一點…巧妙地動…我喜歡文叔。」

「等我畢業之後,我要做文叔的二號。」

輕率說出口的少女,似乎一點也不知羞。

不可以隨便亂說話,否則被聽到了就完了。文吉可以感到背脊部一陣冷溲。

他對小百合說︰「你還小,吃過早餐後,如果有空的話,到我這裡來,最好穿著平常服。」

小百合很高興的說︰「要再做一次嗎?」

雖然是開玩笑,但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有事嗎?」

文吉故意裝做冷默的樣。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小百合又穿著木屜碎步走過來。

此回小百合穿著褲裝。

由於年紀輕,又天生麗質,所以不管穿什麼都會非常合適。

「什麼話?」

膝蓋頂在榻榻米上的坐著,漂亮的眼睜烏溜溜的轉著,文吉慌張起來了。

可是,他想必需說服小百合,所以他故意裝出嚴肅的樣子。

「小百合,早上說話太放肆了,你還記得說什麼吧?」

「哦…我說什麼?」

她微點著頭,一副沉思的樣子。

「我說你做得很好嗎?」

「真的,沒錯,其餘更放肆的話…」

「你說要當我的二號太太。」

文吉記得很清楚,他坐正,盯住小百合的臉。

「小百合是否有認真思考過那種事,你說那種話簡直是瘋言瘋語,做人家的二號,又找我如此年紀大,且又是你家的傭人。」

文吉的言辭愈來愈激動,被小百合打斷。

「二號又有什麼不好,我小的時候,我父親的二號,就有五至七人,個個都很美。你說你是傭人,可是母親常告訴我,我們家要不是文叔一家人幫忙,早就完了。而且在這村裡,你比爸爸還有地位,你又十分有信用,文叔是個偉大的人,我十分尊敬你,我喜歡你。」

她紅著臉說著,接著不知道些什麼話,文吉伸開兩手欲阻止小百合繼續說下去。

「再稍等一下,我的話還沒說完。你是本川家的千金小姐,人長得漂亮,有氣質、有頭腦,因此將來一定是本村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一定要找一個有家世、有前途的男人嫁。」

說著,文吉的話又再度被打斷了。

「我才不嫁呢!別對我說教。」

小百合像小鳥振翅而飛般地迅速打開紙門,兩手 著臉說︰「我喜歡文叔。」

說完,就跑掉了。

文吉改變雙手腕在胸部的姿勢,垂喪著頭說︰「稍等一下。」

他想如果是自己的女兒,他一定一拳揍過去,務必使她聽從。可是對小百合,他卻不能那樣做。

而且,他非當苦惱,如果他和小百合的關係繼續下去的話,遲早會被人知道的。

那樣的話,自己就無法在本川家繼續待下去了,所以他是否要帶著妻兒離開此地,到他鄉去。

或許連附近的村子都無法立足了。

他已經年過五十歲,又是戰爭時期,如何可以找到足以餬口的工作呢?小孩子的教育,愈想愈不知如何是好。

由於當前在本川家的背景,所以才可以在眾多傭人當中,在村人中被稱做總管,自己也頗覺得光榮。

社會是相當現實的。如果自己離開的話,或許會像小百合所說那樣,本川家會垮掉。

因此本川家這三代經營的酒店或許從此倒閉,因為第三代的主人仁平,每天只知道花天酒地,不事經營。

本川家也是本村中水田自耕農中的豪農,又有六十三座山林,酒完全利用自家百餘畝種出的米釀造成的。

要經營如此巨大的家產,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尤其身為經營的人,如果疏於指導或監督,心存懶惰心或盜心,就會像流行病那樣,迅速傳洩到其他的人。這就是人性的弱點。

文吉聽過許多作監自盜的例子,以致企業倒閉等等。

文吉的先父在世時,薪水是本村中最高的,比小學校長還高,每年都有相當高的紅利分紅。

由於為了回報本川家的溫情,文吉真是剖心經營本川龐大的家產。

從先父到文吉這一代,已經十多年了,可是既沒有加薪也沒有紅利,千惠香夫人經常到店內經手零賣,她也十分清楚。

文吉從年輕時候起,就采以利養利的方法,也在妻子的娘家,上阪村買了不少山林,現在已經有二十七座山林了,在村中也是屈指可數的山林大財主。

「如果夫人不在的話,自己就不想在此幹下去了。」

這一句話,文吉不知對自己說過幾次。

即使這回小百合的事情,他最不願意讓夫人知道此事。因為曾經有過以下的這種事過。

貞潔女偷人

先主半三部先生在宣佈為文吉蓋一棟像樣房子之後,不久就過世了。

仁平先生喜歡吃喝玩樂,週遭總是被一群女人包圍住。他經常是一揮手,就花掉大筆鈔票。經常隨便弄個公司,沒多少就倒閉,一次又一次賠掉大筆財產。

他經常豪語的說︰「賺錢是文吉的工作,花錢是我的任務。」別人給意見,他也不採納。

村中第一美女是千惠香夫人,他雖然娶到如此貌美、賢慧的女人,可是還不滿足,經常身沒有八個到十個左右的女人,光是贍養費,就不知道散掉多少財產。

千惠香夫人經常大半年未曾與丈夫性交過,所以總是嫉妒和欲求不足般心神煩躁。

週期性的生理期間時的強烈性慾求,只有靠自慰忍耐心中的慾火。她經常忍受不住,三更半夜就像瘋女般煩悶到處走動。

有天深夜,大約過了十一點,文吉被敲門聲音吵醒,出來一看,千惠香夫人正站在門口。

「帳簿上有些不清楚,這麼晚,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麻煩你到裡面等我一下。

話說完回去了。前去一看,在五燭光微暗的電燈下,頭悶在棉被內,顫抖叫著說︰「肚子好痛,你替我壓住腹部。」

文吉口中念著說︰「可能是胃痙攣著」說完,手伸入被子下面。

文吉第一次見到千惠香嫁進來時,就驚歎這世界上怎會有如此美麗的女人,因此他對她總是心存著對仙女的尊敬,和崇拜般的侍候著。像今天這樣靠近是第一次,他不知是驚或是喜,全身顫抖不已。

當他的手觸及胸部時,說︰「再下面。」

他想會是盲腸炎嗎?手往下伸,夫人兩手抓住文吉的手,故意將他抓到意外的地方。

此時,夫人的腹部全裸。

文吉的手掌心感覺到一股滑溜。

這種情形,男女之間是不需要互通訊息的。

本能和本能,火花散開形成性慾的上升。

完了,夫人抱住文吉的胸部說︰「我故意騙你,對不起,我家那個人,已經好久沒有觸我了,我幾乎快瘋掉了。」

邊說邊哭。

文吉還在沉醉中,還未恢復理智。

他抱住夫人柔軟的身體,抱著向仙女奉獻般的虔誠心情,整個人和心幾乎快溶化掉了。

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也在小孩子入睡了,大約十一點過後,小孩子入睡了,就偷偷進來,主要是文吉害怕被妻子懷疑,所以才由他進夫人的房間。

千惠香是保守觀念的女人,把貞操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可是奔騰的強烈性慾,使她拋棄了理智,陷入慾火的煙幕中。

第五天夜晚,事畢後,夫人坐好身子說︰「我們這樣子在一起後,我已經在心中把你當成丈夫看待了,請你不要瞧不起我,我也不是個淺薄的女人,我不曾放棄我在這個家當主婦,母親的角色。暗地裡,我是你的小老婆,表面上的關係則不變。」

當然,文吉也有同感。從此以後,將近七年,他們幾乎夜夜不斷地交合,表面看來,夫人十分嚴謹、端裝,別人看來,只是文吉對她一片忠心的主僕關係而已。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夫人的用心思慮後,他們決定以距離房子稍遠的廁所洗水槽上毛巾的顏色為信號。

紅色代表老闆在家,文吉不可以去夫人的房間,藍色代表不在家,希望文吉來。

文吉去店裡,一天中總要有數次經過這裡,因此他可以清楚看見毛巾。當他看到綁著紅色毛巾時,心中 跳動,就像少年人一樣。

夫人也真正的喜歡文吉,第一次時,夫人曾對文吉說︰「我十七歲在父母的作主下嫁到這裡來,我完全沒有經驗,因此我很討厭和丈夫一起行房。我曾經哭、逃過,有一次竟然在廁所內哭一個晚上。逐漸習慣了,就像是盡義務那樣。沒有所謂的愛和欲,因此不知從多少年前起,在我的心裡就只有具有男性化的文吉而已。就像我的公公所說那樣,你是了不起的人,是我們家的大柱子,不知不覺中,我就已經愛上你了。我一看到你,臉就會紅,我想這就是戀愛了,你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有戀愛感覺的男人。」

她邊流淚,邊表明心意,文吉他感動得哭了,他與她有共嗚。

因此文吉心想,凡是為了夫人,即使生命都可以拋棄。所以即使屢勸不聽,幾次頻臨破產邊緣的本川家,文吉還是誓守城門,永不撤退,完全是為了報答夫人對他的一心厚愛所致。

很久以前,惠香夫人抱怨丈夫亂花錢時,文吉說︰「主人是第三代的唯一繼承人,由於過度保護,以致不知人間世態炎涼、任性,因此才會花天酒地,遲早會賠掉祖傳遺產。夫人是嫁過來的,總不能把他趕走,所以只有等他有一天清醒過來了。所以我要告訴夫人一件事,把祖先的遺產拿來買山林,以後可以增值,保住財產。這個家不管怎麼變,你們的生活全不會有問題,人生的路還十分遙遠,有漲潮起伏和退潮的時候,那種經驗是智能,凡事只要努力和忍耐就可以了。」

說過之後,聰明的夫人不知做了什麼決定?從此未曾再第二次抱怨。

大約在四年前吧!仁平由於暴飲暴食,加上色慾過多,以致罹患胃和肝病,醫師吩咐必需禁止色慾,因此就經常在家。

從二年前起,房間換成距內間較遠,成為小百合個人的臥室,因此和夫人之肌膚之親中斷了四年左右。

但是,至今精神式的愛情依然存在,而且愈來愈濃烈,彼此相親的眼神,和說話的內容,只有二人才能領悟出來。

和夫人的最鍾愛女兒,在突然的機緣下,有了肉體關係,而且是每天早上持續不斷。

如果不盡快分手,會釀成可怕的後果。雖然理性如此告訴他,可是他又十分期待與年輕的小百合之間的一刻歡愉,那種燃燒中的熱情和矛盾交織之下,使得文吉的煩惱愈來愈深刻化。

另外一項煩惱,也令他十分困擾。

那就是文吉的太太端子,也是一位性慾十分強烈的女人。

三、四天沒有做,妻子自己就會主動騎到他的身上來。

昨晚也在確定過孩子睡了後,妻子悄悄的鑽入他的被窩內,摒住氣,手搓揉著文吉的陰莖。

文吉被吵醒,心情有些不悅。由於被小百合弄得精疲力竭,所以如今他的心情是完全排斥的,所以他極力推開妻子的手。可是猛反省一下後,又把妻子的身體拉過來。

主要是因為,文吉每次都是勉強接受妻子的要求,他怕有一天會被妻子看出破綻。

端子是生長在高山貧窮農家的女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樣,可是身體健康,性情溫和,非常勤勞。曾經當過本川家女傭,在先父的安排下,撮和了他倆的婚姻。

她持家勤儉,幫文吉創造更多財富,即使貧苦時從無怨言,有空閒的話,就去幫人打零工,真正的享受,只有晚上的夫妻肌膚之親。

她的人生哲學是︰「只要丈夫肯和我做愛,就表示他還愛我,這樣子的日子,再苦也可以過。」

文吉緊緊抱住可愛的妻子,發誓的說︰「我要給你住大房子,給你幸福。」

所以絕對不可以拒絕妻子的要求。拒絕的對象應該是小百合才對。

雖然如此,可是現實卻非常嚴重,因為她根本不會聽進去的。

昨天早上,小百合氣得回去了。今早希望她不要來,可是,她還是來了。

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臉露出笑容。

又跳又 就像幼兒時一樣。她坐在文吉的膝上,兩手環繞在文吉的頸子,吸吮著他的嘴唇。

文吉像往常那樣,眼睛閉著,他任由小百合吸吮著他的嘴和唇。小百合好像已經心裡有準備般,瞬間,兩腳用力一縮,就倒下去。

文吉被推倒,嚇一跳正想爬起來,小百合立刻跨了過來,迅速脫掉褲子,插入手。

「這種事,是少女可以做的嗎?」

他罵著,可是對從小被龍愛慣了的小百合,是不適用的。

「這種方式,我媽媽做過,所以我也想試試看。」

一聽到母親千惠香的名字,文吉他心就痛了,他只好任其使性了。

當她拉出陽具,撥弄幾下後,她用嘴去吸吮。

常聽說性教育應由父母來教,但連性姿勢都被孩子看到,那就太過份了。

小百合的性技巧愈來愈進步。

每三天必需和妻子做一次。

文吉雖然已經五十二歲,也不得不承認肉體逐漸老化了。

第一天的早晨,小百合一回家,文吉立刻換上登山服、布鞋,腰部綁著小鉈,往外走。

他是要去山上的現場視察,考慮、計劃下階段的工作。這主要是他害怕與小百合之間的事。

外面天氣相當好。

聽說︰「性事過多,會惹火天道」,這是事實,文吉心想著,因為他一走出門,眼睛就被刺得痛起來。

天空,山上的綠樹全部變成黃色,他覺得非常不舒服。

他穿過墓地,經過檜山小路時,他突然感到頭昏眼花,倒在橫的檜幹上。

突然他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叫的聲音,漸漸恢復意識了。他似乎橫躺下來後,慢慢地轉成仰躺了過來。

手、腳和頭試著動了幾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異狀,意識漸漸清楚了。他想太好了。

一看表,已經九點二十多分了,他想可能自己曾經暈過去幾分鐘。

這種情形很可能導致中風,甚至死亡。

果真死了,小百合,千惠香夫人和本川家將會變成什麼呢?

而自己的家庭,當前也正是十分重要的時刻。

頭昏的原因,他想難道這是縱慾造成的結果嗎?他想由於自己每天侵犯主人家的小女兒,而居然沒有什麼對策,這是老天的處罰。

與小百合之間的關係,他決定現在立刻了斷。

他決定了方針,對策就不難了。這是文吉的想法,或許也可以讓小百合找到理想的愛人。

此時文吉心中,已經浮起數名理想的對象了。其中被文吉選中的是,佐野屋的長男典幸。

佐野屋經營藥局和雜貨,是村中首屈一指的資產家。

典幸出身大阪大學的藥劑士,繼承家業經營藥局,可是被大阪大學醫院應聘,當前已在那裡工作二年了。

戰爭激烈後,醫院內的同事紛紛接到召集令,也許他是怕被徵召吧,約三個月前還鄉,是位高且白皙的好青年。

文吉擬好計劃,站了起來。他找了根樹枝當枴杖走了幾步後,漸漸恢復正常的步伐了。

他來到佐野屋藥局,幸好,典幸在藥局。他替妻子買一罐按摩藥。

「我有話和你說,我們到天神那裡好嗎?」天神的隱居在隱密處,典幸追了過來,身高如文吉是位美男子。

「頭領有什麼事,是好事,抑是壞事?」

年輕人有些性急,文吉故意繞道穿過孩子玩耍的另一側,走在供奉大殿的側邊問︰「典幸,你認識我家小姐嗎?」

「我們家小姐,好像很喜歡你,你對她有印象嗎?要不要認識看看?」

文吉有些把握似的,他約今天下午一時在竹子叢內的一顆杉樹相見。

典幸說︰「我認識護士、生意女,可是良家婦女可沒什麼經驗。」一副擔心的樣子。

文吉笑著說︰「女方你不需要和她談什麼話,總之一上去就抱住她即可。」

文吉回家途中,買十個餡餅,這主要是為了吊小百合的藉口使用的,也是千惠香夫人的最愛食品。

他回店看不到小百合,倒見到夫人姣好的臉頰。

不久,小百合出來了。

「我有點事,等會兒到裡面一下子,好嗎?」

說完,小百合隨即跟上來,他告訴小百合說︰「村中最受歡迎的美男子--典幸對我說,他喜歡小百合。」

果然小百合眼睛發亮,她問︰「真的嗎?你可不是開我玩笑吧?」

於是文吉告訴小百合相約的時間和地點。

文吉的內心十分複雜,一方面想著小百合的幸福,一面又有些捨不得。

小百合有些緊張,她吃過午飯後,就慌慌張張地出門了。典幸也早已在相約之地等候了。

小百合沒料到男方已經站在那裡等候,倆人相視嚇了一大跳,因為倆人都比原先早到三十分鐘。

典幸向小百合點了個頭,倆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典幸扶著小百台的手,以引導她走到平地來。

他讚美的說︰「好美的手,好可愛的手指呀?」

說著,她親吻了她的手指。

小百合出身富貴人家,細皮白肉是可想而知的,不過這一招是他在大阪醫院邂逅女護士的技倆。

小百合只是被吸吮手掌,但敏感的她,全身像被電流電觸到般。

典幸抱住靠近小百合的肩,吸著她的唇,她又輕輕的回吸他,雙方都感到十分快慰。

彼此沒有任何抗拒,就互相緊緊抱在一起了。男人推倒女人,三角褲已經被拉下,他伸手觸及女人的恥丘,完全不費功夫就到手的女人。

雖然如此,女方仍十分擅長表演,她故意裝出「好痛」或「處女膜破裂」的痛苦樣子,身體顫抖一下。

那種事畢後,小百合仍緊緊地抓住典幸,死不放手。

她故意說︰「我老早就喜歡典幸,可以為你奉獻處女膜,我太高興了。」

她真是把文吉教的智能學得出神入化了。

「我也老早就喜歡小百合,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女人更是用力抱住男方,她輕輕點著頭說︰「我好高興喲…」

從此兩位年輕人,就像乾柴烈火那樣,天天相約在午後一點。

典幸說︰「從前的人比較好,晚上可以偷偷的潛入房間。」

小百合說︰「我的房間很隱密,十點過後或十一點後,都不會有人來。」

於是他們隨即決定今晚十一點相會。

文吉一眼便看出他們倆人有了肉體關係,二人也著實是郎才女貌。

這天小百合站在內側門處。

「此門在九時關門…」

當典幸一到時,小百合就立刻引進到自己的房間。

當事畢後,小百合十分高興,她很想把這種喜悅告訴文吉。於是她進入文吉的房間對他說︰「謝謝。」臉脹紅,不敢看文吉。

文吉說︰「典幸是個好青年,是小百合的理想愛人,乖乖的,讓他好好愛你。

小百合說︰「他已和我訂下婚約了,今晚還要再來。」

小百合十分高興的樣子。

文吉對於性急的年輕人,只有苦笑之外,別無他法。

於是他想告訴小百合,今天早上在山上暈倒的事。

「我害怕自己萬一有什麼不測,對我家和對本川家都不好,所以我才決定提前和你了斷。」

小百合好像被聲明死刑般,她說︰「既是生病,那也是無可奈何。」

她又說︰「星期天的早上不行嗎?」

她湊到文吉的身邊一副十分捨不得樣子。

「不行,以後我不再碰小百合的身體了,為了你的幸福,請盡快忘記過去吧!

小百合雖然十分不願意,但因為已經有了愛人,所以打擊比較小。

事實上,小百合對典幸抱著期待感,所以對於與文吉斷絕往來,並不太在意。

小百合等到晚上十一點,幾乎有些等不及了。她對於時間如此漫長,實在很難熬的。

她微微淡 後,噴幾滴香水,然後躲到被窩內,整個頭腦盡想著淫亂的事。

白天兩人曾在竹叢內抱過,典幸抱著她那種強而有力的感觸,至今仍然溫熱。

可是,她慾火如焚,幾乎有些受不了。不知不覺中,她的手已經摸到下面了,手指愈挖愈深。

終於等到十一點鐘了。一下子聽到敲玻璃門的聲音。小百合抓開棉被,典幸毫不猶豫的鑽進被窩內。

可能是夜間寒氣逼人吧!典幸冰冷的腳板碰觸到溫暖的小百合腳,感覺十分快感。

兩個年輕的肉體一觸即發,根本不需要多說話,手和手、肌膚碰肌膚,就像電流般相吸。

事畢,小百合依然不放手,典幸也似乎仍意猶未盡般。他說︰「明天可以再來嗎?」

小百合點著頭說︰「明天中午一點也想見面。」

「竹叢相見。」

小百合求之不得的回答。

從此以後,夜夜二人慾火燃燒到天亮。

第五天夜,那個時候,典幸突然感到有噴射感。

心想難道已經射精了,伸手一摸,噴泉如注。典幸在大阪醫院時,曾經聽過學長談起高潮的事,所以他也大致知道那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夜晚,他十分小心的注意,確定反應,突然「咻」一聲精水噴泉湧現。

事畢之後,典幸問到︰「小百合有高潮嗎?」

「什麼叫高潮?」

她故意佯裝不知。

典幸暗暗高興,他想自己太幸運了,找到一個十萬人中,僅有一人的罕見名器。

醉心

某個夜晚,典幸為他的小學同學行出征送別會,地點在自家。

如此小小的村莊,戰死者已經超越十人,徵召令也頻頻送到。

此時,日本各大都市已經頻頻被爆炸成為焦土,北部山間的此村,也時時可以見到B二十九的轟炸機。

個個都人心惶惶,擔心明天戰死的人就是自己。年輕人個個自暴自棄,縱慾放行。

十一點散會,典幸目送許多好友回去後,最後只剩下好友天野秀勝兩個人而已。

也許是喝得太醉了吧,終於說溜了嘴。

「你知道什麼叫高潮嗎?」

「聽過,可是並沒有實際經驗。」

「我的女朋友經常高潮,我們每晚都快樂極了。」

可以說是十分驕傲。

秀雄要離去時說︰「好羨慕你,真想找個人試試看看…」

秀雄走後,典幸決定為他實現希望,可是秀雄不敢做決斷。

秀雄心想也好,反正在死之前,嘗試一下也不錯。於是他決定聽典幸的安排。

手拉開玻璃門,紙門沒關,他偷偷潛進去。

美人的睡姿十分美麗。

他脫去褲子,顫抖的雙手抓開被子,小百合依然沉睡不醒。

他邊吸吮著女人的體香,邊扳開女人的雙腿,真是令秀雄驚心膽跳。

他用指尖試探時,小百合的身體震動一下,好像已經知道了。

他想先下手為強,他一口氣突襲過來。

小百合說︰「你來了!」伸開兩手,拉住男人的身體,摸了幾下後,她嚇一跳說︰「不對!」

不是她熟悉的典幸,這個男人的身體比較胖。

她問到︰「你是誰?」

酒臭味醺鼻,不過小百合害怕大聲叫,被父母知道了就糟了,所以她閉著眼睛,忍耐著。

當事畢後,秀雄抓住褲子逃走了。

男人走了後,小百合異常的興奮,身體顫抖著不停。她上一下廁所,也想剛才那位男人到底是誰,因此一直睡不著。事後她猜出是典幸的同學。

她想或許他明天還會來,果然如她所料想般。

典幸準時在十一點來,那位男人十一時三十分來。她閉著眼睛和他交合。

小百合心想明夜典幸一回去後,就立刻鎖門,可是一旦時間到了,她又不忍鎖門。

一想到有人敲門,心就煩,可是心中又有幾分期待。

大約持續十天左右的某個夜晚,十一時三十分的男人的身體又有差異。

小百合嚇一跳,可是,此時她卻佯裝不知。

那是第三個男人--稻木孝助,他是秀雄的朋友。

有天晚上他有些事去找秀雄,但是每到十一點,秀雄就開始緊張不安了。

於是稻木佯裝回去後,尾隨秀雄背後,當發現秀雄的艷事後,他脅迫秀雄,由他每隔一夜輪換代替一次。

小百合立刻把此事告訴典幸。

如果和文吉商談,一定可以立刻解決了。

可是她連自己都不顧意去追究,也沒想到別人會對她有什麼看法。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粗心大意女孩。

天生多情種,從她每次的交合流出大量淫水,就可以顯示出來,加上人又熱情,都是造成當前狀況的原因。

稻木是一個口舌很快的人,明明千交待萬交待,不可以隨便說出去,可是已經有二、三個朋友知道此事了。

那件事成為極秘密的情報,已經傳遍村中的年輕人耳朵內了。

小百合放學回家途中,經常有四、五個朋友一起同行,經過附近的農田小道。

有一天,因為折回去教室拿遺忘的東西,所以變成獨自一個人回家。

當她走過櫟林旁時,突然前面蹦出一名男子站在小百合面前。

這名男子叫小塚,大小百合二歲,是農家青年。他經常到本川家,所以小百合也認識。

他被小百合瞪眼,有些害羞,可是卻說︰「小百合,我有事找你,你過來一下好嗎?」

說完自己先走進林中,小百合默默地跟著走。

櫟樹嫩枝夾背,雜草叢生,令小百合寸步難行。

如此不注意男人帶自己到此隱密處的居心,顯然她是多麼的不用心呀,太過於相信別人了。

突然,男人的腳步停下來了,朝著小百合看著。

走近一看,不知是太興奮,抑是什麼?青年人黑黑的臉頰上,肌肉躍動著。

他扭曲著臉,露出雙排黃色牙齒,十分不雅說︰「我想嘗嘗小百合漲高潮時的滋味可以嗎?」

小百合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因為漲高潮是她和典幸之間的閨房秘語,所以她想應該不會有人知道才對。

「你聽誰說的。」

「大家都知道呀,佐野告訴天野,稻木告訴大家的。你們每天都做,他們三個人輪流,們不願我加入,所以我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青年人低下頭,可是小百合的個性,不會對人拒絕。她覺得拒絕這種人,實在太可憐了。

於是,當他抱住她的身體時,她聞到一種衝鼻的口臭味。小百合轉過頭,任由男人擺佈。當她被扳倒在地後,她覺得屁股一陣陣刺痛。

連三角褲被脫下去時,被壓倒在地上時,也覺得身體被刺痛。

「怎麼回事,屁股痛嗎?」

說著,小塚把手插入屁股下面挖弄起來了,他拔掉地上的野樹枝說︰「我疏忽了,對不起!」

小百合雖在意野樹枝刺傷肌膚,可是卻不在乎被人奪去貞操的危機。

真是個奇怪的女孩。

可是,小塚第五天又來等小百合。

她抗拒說︰「你不是說,一次就好了嗎?」

「我無法忘記你那晶瑩、潔白的肌膚,今天再一次,求求你…」

一副欲哭的哀訴樣子,小百合不得已,再度默默地跟著走入林中。

此回由小百合斜靠在樹幹上,小塚則抱起小百合的雙腿,由上往下頂住小塚那翹起的大陽具上面,男女雙方都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慰。

他們在樹幹旁交合得興奮異常,香汗更是淋漓,耳鬢廝磨之間,淫水汩汩湧出,幾乎濡濕了樹枝。

正當倆人幹得如火如荼時,突然被一位老婆婆撞見了。

這位老婆婆是出來撿拾柴火的,她看到一對年輕人火辣辣的,當著大白天做那種事,自己也心癢癢的。他認出男人是小塚家的次男-正吉,而她正要仔細看個清楚時,男女雙方已經知道被看見了,兩人一站起來,立刻奔逃回去了。

老婆婆眼見二人跑了,她也喘呼呼地一步步跑回家去了。不過她似乎仍然驚魂未定似地,東家跑,西家竄,把剛才的那一幕香艷鏡頭,告訴左右鄰居。

終於此事傳到第五間鄰居,竹田家。

主人嘉平買回牛飼料不久,正坐在走廊下乘涼。

妻子還是新婚不久,他聽了丈夫的話後問︰「那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剛才發生的事,女學生長得十分細皮白嫩,只是沒有仔細看到臉。」

「在本地能有白皮膚的,只有本川家的姑娘而已。」

「對了,本川家的新造我見過,她有些像新造。」

「哦…那準沒錯,是本川家的女兒。」

「嘖…正吉這位農家窮小子,居然會攀上本川家的小姐。」

「實在不可思議…」

而事實上,大家都已經知道是小百合了。

東異位居村中的東部,農業地帶,五十六戶全部是農家。大約八成左右,都是貪窮農家。由於農家很少有談論的新鮮事,所以一有點芝麻蒜皮小事,大家就津津樂道,傳得口沫橫飛,全村無人不曉。

我是守門狗

松野信助的家雖也在東異,但因深居北邊山處,是窮苦農家中六名子女中的老大,今年剛滿十九歲。

他在本川家當工已經四年了,薪水也不少。

信助就是日後和小百合結婚,本故事的主角人物。

他是位性情溫和,穩重的高大男子。

小學生時的成績約五、六名,並不是很了不得的人,但這與頭腦好壞無關,當時窮苦農家的子弟,經常是二、三年級起,就被招喚到田里做工,因此根本沒時間讀書。

因此,在重勞動鍛煉下,他的體力漸強,角力、打架都難不倒他。

四年前時,他國中二年級,小百合小學六年。可是那時的小百合已經長得亭亭玉立了。

她成為學校最美、最有名氣的女生。

雖然才上高二,已經長得風騷、嫵媚。

「本川看到我會對我笑。」

「她和我說話。」

所以信助每次見到小百合,總是心情亂跳個不停。

九月上旬,剛上第二學期不久的一個下午。

放學後的休息時間內,正在運動場遊戲時,突然見到三個男生挾持一個女生在東北角落處,女生手 住臉哭泣著。

信助一眼看出那是小百合,於是他加速度飛奔過去。果然是小百合。三人都是高二的壞學生。他大聲吆喝一下把三個人個個打倒,三個人奮力爬起後,奔竄而逃。

他第一次敢正視小百合,問說︰「小姐,你沒事吧?我扶你去那邊。」

小百合說聲︰「謝謝!」

從那天起,小百合開始注意到信助。他也知道自己已經被她注意到了。每次二人相遇時,總是面帶微笑。信助更是喜不自勝。

但是,他不敢對小百合心存妄想。因為他知道自己是窮苦人家的子弟,所以每當小百合一靠近要與他說話,他就害羞得跑開了。

小百合被挾持過後約十天左右的一個午休,信助在投球時,球落到女生群內。

他對女生最棘手,找不著球,心情正亂時,突然露出細緻,白皙的雙手,捧著球遞給他。他垂落著頭,不敢正視對方,只說聲︰「謝謝。」

他鼓足勇氣,若無其事的看女子的臉一眼後,才知道是小百合。

他整個心幾乎要跳出來,臉更是紅得像紅紙般。小百合雖已經回頭走了,可是他仍愣愣地呆站在那裡。

從學校回家一看,妹妹梅子正在灶前洗澡,妹妹和小百合同班。

信助走到妹妹的前面叫她伸出手來,一看,雖然仍是小學生,可是雙手粗糙,不像小百合那雙細緻白皙的手。

信助對妹妹粗糙的雙手感到既傷感又無奈,他長歎了口氣後,告訴妹妹今天在學校見到小百合的白嫩雙手的經過。

妹妹則說︰「哥哥你喜歡小百合嗎?她好像也喜歡你喲!最近她常常討我好,真討厭。」

孩子的世界,可能也會嫉妒吧。

經過第五天後,對信治而言,那是個不曾忘記的學校自治會日子。

這個學校,每個月舉行一次學校自治會,和學級自治會。

學校自治會在下回的星期六年後決定,因為配合老師列席的時間,比較方便。

這天的學校自治會議長由信助擔任,因此信助在會中備受矚目。

小百合擔任書記,她的文筆十分流暢,頭腦清晰,令信助格外刮目相看。

散會後,只剩信助和小百合倆人,他湊過她身邊正要共同閱讀會議資料時,他聞到她的清香體味,他十分高興小百合對自己的青睞。

十月初學校有運動會,運動是信助的最得意項目。

那時候,全村的人都帶便當攜老扶幼來參加。

身為高二班長的信助,擔任總指揮,他正在奔走關於學校運動獎章的事。

早上最後一個節目是軍訓演練。

六年級以上的男生全數參加。

信助擔任部隊長,他站在司號令台,大聲發號令。

行進、散開、分列、集合和運動場內展開的各項競技都相當精采。

拍手聲此起彼落。

下午第三個節目是女子賽跑,由於人數多,所以用接力競賽的方式。

小百合的那一組有十二人接力。

小百合著運動服,露出雪白、致嫩的肌膚。

她的運動神經也相當好,隨著號碼發出的同時,她跑出第一號。一程約二十公尺左右。

由於她在學校人氣好,所以一跑就引起全場加油,鼓掌聲音。

經過下一個彎道,即將到達直線時,她加速跑著。

在七十公尺的地點,已經跑出五名;八十公尺處,三名;九十公尺處跑出第一名。

滿場喧騰熱鬧。小百合那一組從出發時,就全場熱鬧,鼓勵的聲援。

接著是高二的競賽,信助從頭到尾都是跑第一名,全場只是稀稀落落的鼓掌聲。

可是,信助並沒有聽到加油的聲音,唯獨他看到小百合站在人群中,熱烈鼓掌、跳躍、鼓勵著。

信助感激得淚流滿面,雖然妹妹梅子也在一旁加油,可是,他卻只見到小百合。

全校歡欣鼓舞的畢業了。

同班同學有很多都去神戶或大阪工作。

信助則透過本川家的頭領介紹,到本川家工作。他的工作是粗工。

信助主要是為了多看小百合,才來這裡工作的。

那個時候,本川家的人共有四十人左右。

雖然做農事和山林等粗重勞工,可是偶爾也有在屋內工作的。

信助在本川家工作的第十天後的事。

信助一班八個人,在頭領指示下,進入釀造場品檢、包裝和清掃等。

下午四點左右,小百合叫著「文叔」邊叫邊走過來。好像剛放學不久,還穿著制服,藍色的水手服裝,對她非常合適。

小百合沒有想到會在此遇見信助,她不可思議般,愣在那裡看著信助。

愈看臉愈紅,六年級時,總認為這位高二的學長十分了不起,如今竟然在自家工作,她十分高興。

信助更是滿臉通紅。

文吉沒擦汗,邊走出來時,發現倆人正面對面看著。

「喂…做什麼事?別偷懶,快換衣服去讀書。」

小百合不太高興,她向信助點個頭後走了出去。繞過倉庫角時,她又看到信助正在辛苦工作。

信助也很慶幸自己能在本家做事。

平靜的山村,凡事都相當保守。

信助只要在室內工作,就會看見小百合。

雖然如此,但他很害羞,沒有和小百合說過話。

初夏星期日的早晨,正是梅花綻放的時候。

梅子纍纍垂枝,工人常常爬上樹採取來解饞。這天,信助他爬上梅樹摘梅子。

突然樹下一位女孩子聲音叫著︰「松野先生,那邊有一個黃的。」

他吃了一驚,腳滑下來,用單只手抓住樹枝。

梅子紛紛墜落下來。

「啊」發出痛苦叫聲的是小百合。

「文叔,快來,信助跌下樹了。」

大家驚慌,可是只有小百合一人哭著。

其他工人大笑。

頭領也邊笑邊走進來。

「是你叫,才使松野掉下來的。」

小百合拾一粒黃色果實後走了。

本川家的規矩是,工人不可以和小姐說話。

從梅子樹的事情之後,歲月如梭,又過了四年。

已經嘗過陽物的小百合,漸漸變成大美女了。而信助也變成魁梧、茁壯的年輕人。

他在小百閤家的工作,始終是競競業業絲毫沒有懈怠過。

頭領文吉,見信助天資聰穎,十分有能力繼承他的工作,所以極力提拔他。

去年,信助十八歲,升上班長,今春升為部長,是本川家最年輕的幹部。

班長,每月的薪資十圓,部長三十圓。當時,是相當高的薪資,可是,領高薪就必需付出相當的代價。

班長管十人,部長管三十人左右的工人,除了負責、督勵作業外,工作即使複雜,也不可以失去效率。

他必需率先做困難的工作,不勉強、不隨便率性而為,尤其也從文吉那裡學到許多用人困難的智能。

工人中沒有人喜歡工作的,都是一群懶蟲。

一名十八歲的少年,要去管這群人,實非容易。

時局愈來愈壞,接近戰爭結束了。年輕人被軍隊徵召或當傭工去了,愈來愈少年輕人了。因此工人的年齡層約在四十至五十之間,甚至也有六十歲的,那些人成天講話根本不工作。

所以根本是倚老賣老,不聽十八歲的班長指示。

但是在頭領大力提拔與教導之下,他除了精神上之外,思想上也提升不少,偶爾也參加大型的鄉鎮會議,因此在各方面的知識,他漸漸有了長進。

他也參加青年訓練所的夜校上課。如柔道、劍道等等。頭領也常當面指正他的缺點。

信助因為身為幹部,所以經常很晚才回家。

今晚依舊脫下草鞋後,正要吃飯。

母親替他熱剩菜,邊說︰「你今天聽到關于小姐的事嗎?」

「不知道。」

那是因為小百合,和小塚正吉在櫟林做好事時,被老婆婆看見後,隨即消息傳開來。

信助愕然、失然,他幾乎一口飯也吞不下去。

他立刻穿上草鞋,往外跑,他完全聽不進去母親從後面追來時所說的話。

他跑到小塚的家,他不敢相信那個卑賤的正吉,會強姦如此天真純潔、如仙女般的少女。

他全身亢奮,想殺掉正吉。

因為他早在四年前,就認定小百合是屬於他的。

第三篇春之宿

山和山重疊的盆地溫泉鄉。

凋謝的樓花碎片被大滴大滴的春雨淋濕了,和屋簷下懸掛著的燈光互相輝映,黃昏逼近。

女人洗完溫泉,散發出肌膚的清香味。她面帶嬌態,膝上被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當靠枕,男人眼睛往上看著女人,面帶微笑。

「醉了吧?…」

「喝太多了吧…」

「唱首歌吧!」

「十九島田…」

「哎…」

「什麼?」

「好棒喲…」

「…」

「等一下,我們去睡覺吧!」

女人似乎醉了,滿臉通紅,頭髮零亂,五、六根髮絲散落額前,露出嬌媚、冶艷姿態。

男人的一隻手已經插入女人的屁股內,接著漸漸往內伸,女人則兩隻腿用力挾住,接下去免不了是一場激情的巫山雲雨之會。

男人伸手撥掉女人下腹的桃紅色尼龍內褲。他用力伸手一插,原本以為已經睡著了的女人,反射性的揮掉男人的手,往側邊轉過去,可是頃刻間,已露出潔白細緻的豐滿大臀部了。

男人看在眼裡,陽具已經勃起,無法壓抑住心中的慾火了。他突然用手摸摸女人的臀部間,用力擠壓,只有龜頭插入。

睡眼惺忪的聲音,然後小聲的說︰「請稍等一下。」

女人站起來,自己脫掉內褲,把唾液抹在陰門。

男人的臀部湊了進來,黑而大的陰莖順著淫水推送了進去,接著是激烈的抽插。

陰唇膨脹,粗密的陰毛互相摩擦之間,黏黏的淫液流到女人的臀溝,不知不覺中,連被褥也濕透了。於是,二人的喘氣聲像狂風暴雨般。男人全身汗流浹背。

「又…?」

「嗯…喝酒比較興奮…我想坐在上面試一次看看。」

拔下被溫泉泡得通紅的硬脹男根後,把女人拉坐在自己的腹上。女人握住男根,毫不費力地滑了進去。

「不要急…慢慢來…」

微笑著,接著很認真地,紅著臉喘呼呼的,浪雙大叫著,她瘋狂似的說︰「啊…我已經受不了…你還沒有嗎?…我要丟了…要去了…」

「太好了?…騙人的吧…」

「騙人做什麼…」

「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我可以好幾次…」

「捨不得輸掉?啊…真的還要再做嗎?看你很有精神嘛!」

緊接著是激烈的鬥爭,女人滿臉通紅,不時發出熱烈的喘氣聲。頃刻間,達到最後高潮點的樣子了,女人輟泣般的浪叫聲震破了四周安靜的空氣。令人窒息般的性慾狂嵐,終於超越了快樂的關卡。

女人不斷喘著氣。男人抓住女人的頸子猛吻著。遠處傳來按摩笛子的聲音。

第二天午後,男人獨自在北久寶寺町的大馬路閒逛著。向西繞過三休橋,左側有一個全新的白木門上,是平甲和燙金色的文本做成的新門牌,上面寫著三田半吉的楷書。男人走到此,匆匆忙忙地推開大門。

妻子才二十三歲,穿著十分樸素,膚色微黑,濃眉大眼,但卻不失嬌滴可愛。

她從裡面走出來說︰「您回來了…」

「嗯…沒有人來嗎?…益吉呢…?」

「去找田中了…」

「這是最近的禮金?不要與他太親密,除了正事以外…」

「我知道了…」女人微笑著,男人也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

不久,接近黃昏時,工頭幸七回來,他等不及似地聽取不在時所發生的事。

女傭說︰「老爺…在洗澡…」

「嗯」一聲逕往浴室去,新木的香氣滲入鼻內,他一面搓洗掉昨夜起的污穢,一面回憶著清香的白色肌膚。,夫婦用餐通常在裡面的房間,那個晚上餐桌上有比目魚、糖醋排骨等等…還有兩瓶日本酒。

「老公,你昨晚去哪裡了?」

「去岡先生那裡。」

「在他那過夜?」

「嗯…」

「不要騙人嘛…岡先生昨晚來過,而且又與塘江…說要來此過夜…」

「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以後不會再發生那種事了,這一次請原諒…」

「怎麼…呵呵…馬上生氣了嗎?」

從打情罵俏到閒聊,女人喝下幾杯酒後,眼角已經露出嫵媚的嬌態。

「啊…不要…你的手太髒了。」小聲的說。

男人的指尖,已經插入緊繃的朋子毛深陰門,此時,粘液汩汩流出,陰核也已經硬得像石子般。

「出來了…不要…」

左手環繞在頸子上,用力抱住身體,手指搓揉著,愈插,愈深。

「啊…我受不了…我不行了…」

接著大約一小時後,在內室的絲質被褥中,夫妻倆人赤裸裸的,像昆布般糾結在一起。

盡可能張得大大的女人大腿,緊緊地附著在男人的腰部上,勃起的男根直插到底部,淫水聲音發出「嘖嘖」的聲音。已經習慣了妻子的陰門,緊緊的插得密密的,十分美好的感觸。

「不錯嘛…」

「才不好呢…你在外面和野女人睡…我恨死了。」

「別那麼凶好嗎?這樣子好嗎?」

「啊…好緊喲…呵呵…只有一點點…太美了…」

漸漸地愈來愈激烈抽插…全身感到趐麻、快慰…

「啊…好美喲…你真行…令我受不了。」

倆個人緊緊抱在一起,骨頭幾乎要碎掉了。充血的臉亢奮,眉根緊閉,像熱水般的淫水在男根插送的同時,汩汩流出,滴落在朋子的屁股裂縫。

「啊…我不行了,我要丟了…要丟了…要丟了…」

雖然才十點左右,南船場就像深夜般,寂靜無聲。

船場的早上,一到八點,村內的人就紛紛起來。主要是,團體要前往白兵溫泉遊玩的緣故。

著素色和服,帶金邊眼睛的半吉,隨著吵雜的人員走出來,店內只剩幸七一個人。

他在店內工作不到一年。讀高商時,父親做股票失敗後,來到大阪。

今年二十三歲,膚色特別白、鼻挺、濃眉大眼,工作態度也相當忠實。朋子在他來的第二天起,就對幸七十分好感。

但是最近,因為丈夫半吉經常不回來,所以她獨自一個人寂寞時,總會胡思亂想到幸七的肌膚…經常是夜夜想得陰毛濕潤睡不著。

送走半吉後的朋子,靠在室內的長火爐旁休息。

面對中庭,向南邊的晨曦,令人感到十分暖和。女傭從昨天起搬到外面住,家裡空蕩蕩的,格外冷清。朋子細長的眼睛,往上看,窺視店內的情形。

「幸先生只剩你一個看店,你想吃什麼?我去買來請你吃,羊羔或壽司…」

「別客氣…我自己也想吃…」

不久,菊壽堂已經送來薄皮的饅頭,內室內也沖茶了。朋子叫幸七,並倒茶,端糕餅給幸七。

「幸先生,今天我特別請你吃,快來吧!」

朋子熱絡的眼神,把糕餅放在男人的手心上。

「幸先生真老實,像我老公到處玩女人,一點都不疼惜我,幸先生你應該很清楚吧。」

「我知道…老爺那樣做實在太對不起夫人了,我也常勸老爺…可是他不聽…」

「你同情我…我好高興喲…幸先生,其實不怕你笑…我先生經常不回家,亂搞女人…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感情…偶爾地想要有個人安慰我那寂寞的心靈。」

說完,朋子的眼睛往下看,頭拐向一邊,露出俏美的側臉,豐滿、有彈性的身材,把幸七逗得心癢癢的。

溫柔的眼睛像火般燃燒著,臉脹得紅紅的。

朋子的眼眸露出情慾。突然她靠到幸七的身旁,抓住他的手,簡直像麻痺般,將熱烈的唇貼在他的耳朵旁。

「幸先生,我說那些話,很抱歉,你可以理解我的意思嗎?」

她喃喃地說著。瞬間,幸七頭昏眼花,暈眩起來了,他幾乎失去理性。

「夫人…我願意為你赴湯蹈火,拋棄生命在所不惜…」

「真的…我們互相約好…」

說完,朋子那柔軟的唇,已經貼住幸七的臉。

瞬間,二人都忘我般地陶醉在甜蜜的夢境中。

早已肢體放浪形骸的朋子,雙手抱住幸七的兩膝。幸七的身體莫名般地顫抖起來,他感到已經按奈不住燃起的慾火。

正當那個時候,益吉又回來了。二人終於清醒過來,幸七失望地回店去了。

益吉一回家,就被叫入內室,並被夫人叫去買東西。

「老爺不在期間,讓我清閒點…」

說完,領過零用錢後,被叫去看電影或逛街等。

那天生意清淡,六點過後就關門了,益吉先吃過晚飯後,著新的夾克,高興的出門了。

幸七在店內手摸著帳薄,可是心情卻七上八下的,十分不穩定。而且對屋內的大小聲音特別敏感。怎麼一直沒有通知吃晚餐。不久,有人推門送來飯菜。

大約經過十分鐘後,內室傳來朋子叫「幸先生」的聲音。此時,他的臉更紅了,心中跳動得更劇烈。

幸七緊張兮兮地走進內室,此時餐桌上已經排列好幾道料理,還有小酒杯和酒。

「幸先生…沒什麼菜…請用…」

「太太…這麼豐盛…我實在不敢當…」

「沒有關係…老公不在…」

說完,露出妖媚的眼神,微笑著。幸七更是手摸著頭骨,不知所措。

「幸先生,不要客氣。」

說完,像抱住幸七的膝蓋般,讓幸七坐在半吉常坐的位子。幸七被酌幾杯後,猛喝下。

朋子一看到這位美男子,滿臉通紅,長眼睛瞟個不停,散發出妖艷的光茫。

「幸先生…我醉了,可是偶爾醉一下也不錯,我太寂寞了…你瞭解我吧…可是,我太打擾幸先生了…」

「你太謙虛了…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你的話可當真的?」

朋子的臉,瞬間變成十分緊張的樣子。她沉痛的說︰「幸先生你表示一下。」

幸先生站起來,可是腳浮起,他不敢想像這是真實的。

他這時自覺到巨大的陰莖已經勃起了,從朋子的情慾中,感到熾熱的眼眸,幸七立刻抱住朋子,他感覺到女人的體味,和溫暖的女人下腹飽滿的陰戶。

「幸先生,等一下。」朋子吐出口水還來不及塗抹時,幸七已經把勃起、巨大的男根,朝著仰睡中的女人陰門,用力頂了過去。

巨大,硬得像鐵棒般的男根直插入花心,女人感到要窒息般的壓迫感,於是,不由得,她發出「嗯…嗯…」的氣喘聲。

「幸先生好棒喲!」

朋子快樂,趐麻得狂叫著。

「啊…我受不了…怎麼辦,太美了…啊…幸先生…太美了…」

「夫人…我…我…請原諒我…」

說著…男人女人互相迎合著抽送的速度,愈加激烈。女人更是咬緊牙根,像狂風暴雨般狂叫著。

幸七也非常興奮,他的眉頭鎖在一起,腳指彎曲,喘氣聲就像火勢燃燒那樣,其內身整個靈魂就像飛掉般,漸漸地他感到幾乎要上高潮了。

「啊…我要丟了,幸先生快…快出來…」

「夫人…我也要丟了…請原諒我…我要丟了…」

說完,瞬間,幸七的男根一顫一顫地跳動不已。女人的子宮深處,注入大量的精液。

激情過後,暫時之間,二人都覺得雖疲勞,但很痛快。過了十點,益吉回來時,二人一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那樣,好像彼此不認識的樣子。

第二天,丈夫半吉還是沒有回家。

幸七從早上起就在店內,可是有些心神不寧,心中的空虛和自責充滿內心。

到了下午,青春的性慾又再度升起,他整個心充滿著昨夜的甜蜜感覺。

傍晚到了,整個心和欲情又噴湧而來,朋子愈來愈大膽。中午時,雖然益吉在,可是她仍甜言蜜語的叫著幸七的名字,幸七更是全身趐癢慾火難抑。

到了晚上,益吉成為他們之間的障礙,朋子和幸七隻是窮緊張。

不久,益吉很早就上了床,朋子一副恨不得他早睡般的替他 床。

他的神經十分敏銳,一直沒有睡,他聽到內室傳來微細的換衣服。

益吉十分小心的偷聽著裡面傳來的聲音,按奈不住內心的好奇,他偷偷爬到中間房間,此時柔而溫暖的手撫摸著幸七的手。

直接握著,進入內室,房間內燈光微暗,和桃紅色的絲質被互相輝映。

「幸先生,脫光衣服比較好…」

幸七果然照說脫衣服,朋子也脫掉紅色的長睡袍,臉含羞,坐下來脫。

細嫩、有彈性的豐滿乳房、腰細,男人深怕手去摸,會破壞到如此優美的胴體。

「幸先生真膽小,不要客氣…快抱我…」

朋子露出埋怨的樣子。男人一隻手撫摸著女人的頸子,兩腿張得很開,一隻腳插了進去。

「幸先生,別猶豫了…趕快露出你的真本事吧…」

幸七早已興奮異常了,他的性慾幾乎沸騰到極點了。

他抬起女人的一隻腿,手指插入女人陰門內不斷地搓揉,瞬間女人已經流出汩汩淫水了。

朋子的陰門內,感到一股如電流般的刺激,她那種快感幾乎令她拚命搖腿顫臂。女人拉著男根,上下搓揉著。

漸漸的倆人都已經全身趐麻無比,朋子像瘋狂般,躍起身來,跨躍在幸七的腹上,女人已經銷魂了。幸七忍不住地,兩手抓住女人的雪白臀部。

仰躺著的男人眼前,正是苗條、風騷的女人,此時兩腿張得好開。茂盛的黑毛遮掩下面的是肥厚大陰唇張得大大的,淡紫色的小陰唇開口,陰核則像胡桃般堅硬。

朋子瘋狂浪叫著說︰「啊…我…我快丟了…停下來…我快…快丟了…」

女人囈語般啜泣著,她捉住幸七的男根,陰門緊緊頂住男人的陰莖,此時粗且長的巨大陰莖,已經等不及似地撥開溫暖的穴肉,隨著濕濕滑滑的淫水直插到底,二人同時發出「哦…哦…啊…」等興奮快慰的聲音。

接著下去是男女雙方劇烈的抽插,那種聲勢就像狂風暴雨般,男人抽插頻頻…龜頭脹得十分碩大,左插、右插、時淺時深,直挺子宮頸。

幸七也不由得浪叫起來了,他叫著︰「啊…夫人…我…」

「幸先生…你已經射精了嗎…哇…我要丟了…我也要丟了…」

10

第二天下雨,以為今晚一定會回來的半吉,到了晚上還是沒有回來。不回來也好,朋子一想到可以和幸七夜夜春宵,也就不太介意了。

到了晚上九點時,朋子愈來愈失望丈夫沒有回家,於是她再度使眼色叫幸七進內室。

二人依然和昨夜一樣,如癡如醉地大幹一場。今晚,幸七在上位,他把女人的兩腿扳到自己的肩上,如此可以使男根充份進入。

女人的身體捲曲成蝦子般,渾圓的大陰唇已經膨脹、肥厚,緊緊地頂住男人粗大的陰莖上。在劇烈抽插之下,逐漸趐麻,慾火難忍,二人的熱情已經極度燃燒起來了。

「啊…我快丟了…」愈來愈上升的慾火,二人像狂風暴雨般,氣喘不停。

突然此時聽到門外有車子停下來的聲音,接著是一陣如及時雨滴的敲門聲。幸七慌忙中拔出即將噴射而出的大陰莖,濕淋淋的男根來不及擦拭,就縮回自己的房間。

大門幾乎快被敲破了。

「嗨…馬上來!」朋子走出來,開大門,如癡如醉般的半吉手搭在朋子的肩上,跌跌撞撞的,幾乎要倒下去。此時,女人陰門流出大量淫水,已經汩汩流濕了兩隻大腿了。

「怎麼回事嘛…?這個時候才回來。」

「我們在赤玉喝酒,喂,鈴木,已經回去了嗎?什麼你不知麼…喂…鈴木…」

「鈴木不在…已經很晚了,快睡吧,這附近的人都睡了。」

「你說什麼…我還要繼續喝呢…」

「你再大聲叫,會把附近的人全部吵醒的。」

接著,半吉醉醺醺的進入寢室內。半吉推倒朋子,將嘴吻一下濕潤的裂縫後,立刻鬆開,「怎麼這麼濕…朋子…你剛才和誰交合過…?」

說著瞪一下女人,接著就像在貴備女人那樣,用了全身的力氣,伸入舌尖,用力舔了幾下。從剛才起就慾火難抑,但始終強忍著的朋子,此時再幾經舔過後,隨著丈夫的舌頭,突然一陣痙攣,精液瞬間汩流而出。

「怎麼…已經丟了…?」

「不…太美了…怎麼可能那麼快…」

「騙人…我的舌頭上,都有痙攣的感覺…」

「胡說…」

「那麼再來一次吧…?」

「你真行…」

「好…我要弄到你求饒為止。」半吉騎坐在女人的身上,因酒精而亢奮的男根,頂住女人的陰戶,使力搓揉,但是因為太醉了,所以插不進去。

「不要猴急嘛!」朋子手握住男根,抹些許唾液後很快就滑了進去了。她催促男人趕緊抽送。果然就在男人抽送幾下後,女人似乎又欲仙欲死般地要丟精水了。

「老公…快抽送。」

頂住陰門,可是半吉愈慌,愈不行,他只是拚命喘氣而已。其間朋子丟了兩次精水,而半吉他在膣壁摩擦刺激下,終於到了即將射精的高潮點了。

「啊…我…我要丟了…要去了…」

此時,半吉的陰莖一顫一顫地拍打著,脹得碩大無比,連朋子也被誘得很想再來一次。她很想說︰「再來一次吧!」可是咽喉太干了,說不出聲音來,她幾近呻吟般邊哭,頭髮、枕頭散落滿地。

幸七一夜沒睡,他悄悄起床,窺視內室的情形。而朋子的浪叫聲,令幸七那無法渲洩的欲情,更加倍的感到心痛。

他的陽具已經勃起了,脹得像要噴火般,他用右手抓住男根,抽拉幾下,瞬間精水像米漿般,飛噴而出。

激烈的情慾平靜下來之後,他靜靜地躺下床,可是輕微的悔恨和嫉妒以及哀愁的交錯感情,陸陸續續地湧現,令他無法入睡。

11

不知不覺中,春天悄悄的過了,又是新綠萌芽的季節。

外面,五月爽朗的和風吹著,朋子在家中由於太溫暖了,以致有些昏昏欲睡。

此時,剛好田中插花老師來訪。

插花老師鼓勵朋子多多參加外面的活動,於是他們約定十五日一起前往大阪附近XX山麓的修行道場。

事實上,朋子最不顧意出門的原因,主要是怕減少與幸七之間的秘密約會。

最近半吉雖很晚才回來,可是每晚都回家過夜,因此朋子和幸七的約會時間也變少了。

於是朋子為了害怕被丈夫看出破綻,於是她和幸七相約在十五日三時左右的難波車站。

到了那一天,朋子打扮得十分漂亮後,一大早就出門了。

12

朋子一大早來到道場時,田中早已經站在石階上等她了。她和田中及一位老女人進入內室。處處傳來唸經的聲音。不久約過一小時後,前門開了,一位披著淺黑色肩巾,個子矮小的男人出現了。

他們稍微向前走進,杉門關閉的房間內,出現吵雜的人聲。裡面有七、八人站著在念佛,田中老師也在裡面,她看一眼朋子後,就裝做一副不相識那樣,一心一意對著佛壇。

朋子坐在一邊,先前那位男性正坐在旁邊,他握住朋子的手說一起念佛吧,可是朋子覺得有些傻呼呼的,可是無可奈何,她只好隨著大家的和聲念佛起來。

念完佛,一位自稱是代理的男人出來說話,可是門外的女人完全沒有聽進話似的,一直坐著。先前的男性搭著朋子的肩,嘴湊近女人的耳朵說︰「管長先生要渡我們…」

說著,他帶領女人到屋外,由於經過一處陰暗的道路,所以男人輕輕地搭著女人的肩膀。由於手十分冰涼,女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朋子有些害怕,她有股想逃的衝動。可是男人的手像銬鎖那樣,緊緊地鎖住她的手。她被帶進一個十分黑暗的室內。

那裡有位長得像猿人般的紅紅臉的醜男人等著,他那銳利的眼光盯住朋子。

女人蒼白著臉,嘴中絲毫露不出一句話來,接著男人像查戶口般,大聲尋問女人的住址、姓名、年齡。

「我們這是秘密宗教,一旦你相信了,連血親或丈夫等人,都不可以說出行場的事。」

對方義正言詞說著,旁沒帶她來的男人則抓住朋子的二隻手腕,他恐嚇著她要簽下契約,不得已她只好照著話做。

朋子的精神完全精疲力竭了。

她的嘴唇乾渴,眼前一片昏暗。

男人對著她說︰「來吧!眼晴閉起來,我現在要渡一念給你,那是本教的一件大事。」

她勉強閉上眼睛,一恢復神智,瞬間二名男性已抱住她的胴體和四肢,並把她帶到更暗的房間。她叫說︰「不要」時已經來不及了。

男人爬上陰暗的階梯,推開房間後,立刻又從外面上了鎖,此時屋內伸手不見五指。燭光中,隱隱約約看到一個著白色法衣,紫色褲子的黑髮相當長的肥胖男人,他盯著朋子直看著。

那種眼光好像要把朋子整個人都吞下去一樣。行為之前,已經 好一條絲質的被褥。

「渡你一念,清淨三方污濁的女身,透過法力行者的威德,降給你無病無災之靈驗,閉著眼睛,仰臥,合掌。」等喃喃自語的聲音。這是一間哭叫均無人反應的密室。

當朋子眼睛習慣室內光線後,她發現周圍的牆壁上,盡畫著男女赤裸著身體的淫穢交媾圖。

13

朋子的頭髮散亂,躺在白色的被褥上。

突然她感覺到腰部有股奇妙,像獸般奇怪的溫手。接著一根手指濕濕熱熱的,鑽進女人的肉體內。

從腹部到背部,從背部到胸部,胸部到乳房,乳房到下腹、兩腿,搓揉、摩擦著,她有股說不出的幾近顫慄般快感,傳遍全身。

她忍不住張開眼睛看了一下,結果發視眼前是一位碩大魁梧的行者,行者全身冒著油汗,急速喘著氣直衝著女人,而此時的朋子也全身趐麻,快慰無比,她呻吟般的說著︰「哦…我…已受不了…快…停手…」

她全身慾火上升,焚燒著她的欲情。頃刻間,行者粗大的指尖觸摸著女人毛深的陰門。不久,從裂縫到陰核周圍,而女人的性慾已經到了極度亢奮的階段了。

不知不覺之中,朋子已經全然忘我了。她的肉體被魁梧的行者的肉體壓倒,發出呻吟聲。她的陰門內,已經被行者碩大、黑莖上冒紫筋的陰莖,來回抽插不已。

此時行者更是使勁力氣上下、左右來回直插到底。朋子的陰門更是淫水汩汩流出,不時發出淫水的「嘖嘖」聲音。

朋子完全處在被動的狀態。她在野獸般、強力、巧妙的男根劇烈壓迫之下,她第一次感到從未有過刺激。全身像是要溶化般。她對於這種際遇卻絲毫沒有一點悔意,反倒覺得有股吸引的魅力。

「啊…太美了…太美了…」

她不由得發出哭泣聲。

不知不覺之中,二人完全赤裸了。肉體相肉體之間的激烈之爭,二人在微暗的室內,像野獸般狂鬥著。

像熱湯般的汗,淫水流入大腿內,像狂嵐般的呻吟聲流傳至到室外。朋子喜悅到了極點,悲痛呻吟的聲音頻頻發出。

14

兩小時之後,極度疲勞的朋子,她已經連田中的話都聽不到般,放心狀態般,來到上六。

她意識到在難波車站,幸七在等的事。於是她匆匆離去,好不容易回到家,半吉不在家,因此她累得立刻上床睡覺。

過不久,正當半吉要回家的前一刻,由於許久未外出過,突然全身痛,終於連晚飯也沒吃,一直睡到第二天。

八時左右,幸七回來了,女傭把朋子的事情告知幸七後,即退了回去。他長時間呆呆等著,內心就十分不平靜。

第二天,朋子照例起床,可是卻從不看幸七一眼,一副冷默的表情。幸七和半吉都很心煩,已經忘了昨天的事。可是,朋子在吃過早飯後,由沒於沒有心煩的事,所以她思考又奔向東山道場的事,簡直像一場夢般。

在家中也設有祭壇,除了早晚膜拜之外,自從她外出過之後,漸漸的增加膜拜的次數,其他由於她在密室內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所以也就忘了與幸七之間的男歡女愛。

一年過去,春天再來了。

有一天,幸七在車站碰到田中菊甫。田中菊甫告訴幸七關於朋子迷上道場的事。

而在家時,朋子經常一大早出門說要去道場,到了晚上還沒有回家,打聽也沒有消息,幸七十分傷心。

15

那個時候,中國事變正激烈的時候,幸七也被徵召入伍。一年後,當上陸軍一等兵,叫野上真一,駐紮在漢口,有一天在戰友相邀下,進入當地的酒吧。當他黃湯喝幾杯下肚後,就醉醺醺地頻頻上廁所。

那時,他看到對面二樓的陽台處,有位塗著紅唇的女人。真一若無其事地瞄一下對方,他嚇然驚叫一聲,醉意清醒不少,女人似乎也發現到了,所以立刻躲起來。

真一也從未想到會在異地遇見朋子,可是也因此更成為他的困擾,因為軍中的生活十分嚴肅,也沒有太多時間,而且軍隊逐漸往內地移動。

不久,真一的上肢中彈,被送回內地。所幸,傷口很快就恢復了,同時,他也跟著被除隊了。於是他被徵召到兵庫縣的某軍需工場工作。

不久戰爭停了,真一轉到神戶某家公司當事務員,自已賃屋生活。

有一天午後,真一正寂寞的漫步在秋陽殘照的須磨明石方面。

不料,在寂靜的小路上,卻看到一位手持煙蒂,倚靠在一旁,姿態十分熟悉的影子。他好奇,折回去仔細一看,原來那正是他夢中也忘不了的隅田朋子。

真一渾然忘我般的大聲叫著「夫人…」

朋子瞬間滿臉通紅,她哭著說︰「啊…幸…」突然憤緒化的淚流滿面。

真一的眼睛也淌滿淚水。

二人默默地,在陰暗的柱影之下,互相百感交集的對望著。真一帶著朋子回自己的家,他們簡單地吃過晚餐,並和朋子談了許多。

朋子告訴他自己被行者籐本光雲帶到中國漢口,後來由於該男子死了,於是她又顛沛流離地回到本國。然而隅田家被空爆炸成一片火海。

真一很想幫朋子,可是朋子說︰「我很高興幸七的好意,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朋子了…我希望你能不要管我…」

16

從六甲的山脈吹出來的風,就連神戶的小鎮也一天比一天寒冷起來。

二人都工作,到了傍晚時,下班時間比較早的朋子,已經準備好晚飯,等著真一回來。

接著,快樂的晚餐結束後,二人一起出去散步,偶爾也去看看電影,到了晚上,在六個榻榻米大的兩個房間內,兩張床並排在一起,真一眼看著女人的妖媚的睡姿,所以夜夜睡不著。

悶熱的夜晚更是撩人心弦,女人豐滿的乳房,光滑、細緻的肌膚,更是刺激他的官能。

經過許多天之後,幸七終於打聽出半吉的住所。朋子並沒有如預期般的高興。

可是幸七為了打開當前生活的困境,所以他就試著去找半吉。

當他告知半吉自己的來意之後,卻令幸七抱著失望回去了。原來,半吉已經有了新伴侶了。

他立刻很識趣的回家去了。

可是,到了晚上,朋子沒有回家。打電話到公司,回答一早就沒有來上班。真一查看一下朋子的衣物,結果衣物沒有帶走,鏡台桌上留下一封信。大意是…長久打擾了。我已經無臉回隅田家了,又給你添麻煩,我實在很難過。以後請多多保重。

真一看完信,悵然若失,他連晚飯都吃不下,又餓又累,窩在冰冷的被褥中,可是心中仍然悲苦從中而來,整夜輾轉睡不著。

天亮了,上班的意欲全消,依然愁眉不展。

到了十點左右,突然警察叫著「野上先生…」

朋子自殺?真一從未想到這種事,他一時幾乎要暈眩,無法站穩。

三小時之後,真一到附近XX署的和室角落,接回平安無事的朋子。

朋子見到真一更是喜極而泣,真一也很高興,他決定要好好照顧朋子。

真一想今後二人的前途不會再有阻礙了,他十分有信心,因此勇氣更是加倍湧現。朋子也知道真一確實真愛自己,他們同時都感到相當安慰。

二人互相擁抱在一起,熱烈吻起來…瞬間,慾火上升了。早已經忘記前後的真一,男根猛然勃起,突然,他的手摸一下女人的陰門,才發現女人早已淫水汩汩流了。除了兩腿之外,從裂縫附近到陰毛處,全都濕黏成一片。

朋子小聲的說︰「快點」,於是朋子坐在真一的膝上,解開腰帶,撥開衣褲,上下扭擺起來了。汩汩的淫水,使得充血的龜頭,更可以順利往下滑,一插直到子宮底。朋子由於得到快感,除了快速喘氣之外,更是劇烈抽插不已。女人的臀部,就像旋轉盤一樣,巧妙地旋轉著。

陰門隨時發出「嘖嘖」的聲音,陰唇脹得肥厚,大量的淫水如泉噴湧而出。

真一的臉埋在朋子豐滿的乳房處,兩手緊緊地抱住朋子的身體。腹與腹部之間互相摩擦。兩人的魂幾乎要飛掉般的快感,肉體酸麻、趐癢,腰處更是趐癢難忍。

朋子浪叫的說︰「啊…幸先生,太美了」不知不覺中,她又恢復了從前的口吻,她浪聲大叫,真一也漸漸進入了高潮點。

「啊…受不了…啊…太美了…太美了…」

「啊…我也受不了…對那裡,那裡好美喲…哦要丟了…我要丟了…」

說著,男人更是猛力抽送,龜頭直撞子宮。

「啊…那裡好趐癢,我受不了…我要去了…」

朋子滿臉通紅,緊緊地壓住男人的陰莖,她也迎合地扭擺,搓揉幾下。

「夫人…我…我要去了…我要丟了…」

「啊…又要丟了…第二次…」

整個房間充滿著性慾到達最高潮時的喜泣聲。

劇烈般,幾乎令人窒息的性交結束了,可是已經長久以來未曾交合的年輕男女,豈可因此得到慰借,二人怒濤般的性慾,不可能就這樣得到滿足的。

不久,高興的歎氣聲後,二人的慾火又再度湧現。

朋子見議著說︰「試試看從後面交合的樣子。」

朋子抬起赤裸裸的雪白臀部,形成俯伏的樣子,肥厚、豐滿的陰門,令真一那充滿旺盛生命力的男根,更是全神集中精力。他抓住狂跳般的男根,來回搓揉著濕濕的陰核。於是,他拉著女人的豐臀,用力把陰莖從女人的臀裂縫插進去。

漸漸的,淫水濕滑,用力摩擦著膣內的上壁,那種快感令雙方都感覺前所未有的舒服。她不由得又滾叫起來。

「啊…真一用力搓揉、摩擦…啊…」

「啊…真是太美了…好舒服喲…」

「我也是…我們一起去吧…啊…我受不了…」

二人不斷地喘氣,他們相約今生今世永遠肉體相結合在一起。

從港口方向傳來寂寞,且長長的汽笛響聲。

第四篇恐怖之橋

別人愈禁止你看或進入,可是你愈想看或進入,這乃是人之常情。

一位十分有名的女作家-三宅安子,她犯的事件真相全面公開後,十分引人好奇。首先從裁判的問話開始。

判室︰「那個地方,三宅安子宅在郊區,人煙稀少。」

被告︰「不僅如此,在那個家住太久了,因為只有母女二人住,所以工作勝任愉快。」

判室︰「那個人知道三宅安子是日本一流的女作家嗎?」

被告︰「不…事後從報紙中才知道。」

判室︰「什麼方式潛入的?」

被告︰「大約暗中監視了兩天,瞭解家中的情形。於是,看到第三個門壞了,從那邊潛入,那一天潛入時,已經是黃昏的時候了。」

判室︰「從什麼時候起開始工作呢?詳細敘述看看。」

被告︰「我的工作通常是深夜二時開始。那一天,剛好在二時左右,我從先前壞掉的門窗進入,於是巡著微弱的燈光,偷偷從門縫上看看室內,結果發現有一個女人,正坐著寫些什麼?我以為是在寫信,我想她為何不留到白天寫呢?但事後我才知道他寫的不是信,是小說。」

判室︰「三宅也沒有發現你潛入室內嗎?」

被告︰「是的,因為寫得相當入神,所以我輕輕的推開門,她並未發現的樣子。我摒氣從後面看女人的臉,發現女人的側面豐滿,小巧的鼻子高高的,皮膚細白十分秀麗。」

雖然已經四十歲了,可是看起來大約只有三十五、六歲左右,肩肉勻稱,十分豐滿的乳房,是位美麗的女人。那時,女人大歎一口氣,寫過的字又劃掉,一副披頭散髮的樣子。她壓住臉,俯伏在書桌上。由於她不知道我在背後,因此我輕輕地拍女人的肩膀。

「起來,那樣子對身體不好。」我說著,女人吃驚地抬起頭來,看著我,仔細看過之後,臉色變蒼白,嘴唇顫抖不已。

「我不會使暴力,所以不要大叫,我的奇怪模樣,是受傷的原因,不要害怕」

說完,我靠近女人的身體。

成熟風韻激起了我的情慾,我幾乎控制不住了。我把手繞到女人的肩上,欲把女人拉近自己,女人則默默地從口袋內拿出皮包,把錢遞給我。

其中大約十圓三十七錢(以當時的十圓,尤其在二十多年前就可以要一個人的命)。

『應該還有更多吧?』我說完,女人搖頭,好像是說她已經沒有錢了。似乎不會隨便騙人的樣子,但是,看起來,因為驚嚇過度,說不出話來。

事實上,我當時並不在意金錢。倒是,溫柔的女人肉體觸感,令我的情慾無法控制而已。

我說︰「夫人不可以出聲音。」我抱住女人渾圓的身體,把自己的臉頰貼住女人漂亮的臉頰。女人雖很想逃,可是因為頸子被我抱住,所以動彈不得。

我想把右手插入女人的恥骨,可是我用力扳開,女人還是緊緊地靠攏著。我偶爾看到女人的恥骨,發現女人的陰戶隆起,陰毛濃密,十分漂亮。

女人的腿十分僵硬,用手去壓,可是如此更增添我的情慾。

我終於扳倒女人的身體,勉強用手插入,一面撫摸著隆起的陰門,接著更急於插入手指。可是,我愈用力,女人愈不張開腿。

我壓在女人的身體上面,手插入女人的胸部內,試著搓揉一下女人膨脹的乳房,可是,女人無法動彈。我沒辦法,正想用膝蓋的力量強迫女人就範時,剛好時鐘敲打三下。這時,我突然聽到由二樓下樓來的腳步聲。

我想槽了,立刻拿起手帕綁住女人的兩手,躲在樓梯下,發現女孩子手邊搓揉眼睛,邊走下樓來。

「媽媽!」叫時,我的手抓住女孩的手。女孩拚命掙扎、反抗,但是嘴巴無法張開,眼神則露出向母親求救的樣子。

我把女孩子的口 住,雙手綁起來,和母親靠在一起。

「不要反抗,我就放你們活命。」

我說完,母親還是沒有回答,我靠近女兒身邊,見到如此清純的少女,就有股喜悅的心情。

「反抗,我就會用力。」說完,從柱子上解開繩子,讓她躺下來,四肢張開。

令我意外的是,女孩沒有反抗,可能是驚嚇過度,以致失去抵抗力吧!

脫掉粉紅色的三角褲,敞開胸部,露出豐滿、有彈性的可愛乳房。女孩十分聽話的悶聲躺著。

我仔細看一下女孩,長得有點像母親,皮膚潔白,具有處女特有的彈性。

我被誘得全身趐癢起來,於是不知不覺中,我把二根手指沾上口水後,直接插入陰戶內,可是卻插不進去。

可能是穴肉裂縫太小吧,當我插入一根手指時,很輕鬆地就滑進去了。當我用拇指搓揉一下陰核頭時,女孩身體向上,扳開恥骨,如此一來,二根手指頂住裂縫口,稍微用力一下,就滑進去了。

接著開始搓揉幾下,女孩似乎開始有反應,似乎希望我再多搓揉幾下。於是,我舔著女孩的乳頭,並輕輕地咬著,「啾啾」的吸吮幾下。

女孩漸漸趐麻起來,她搖動臀部。我因為忍受不了,所以就騎跨在女孩的身上,並將龜頭頂在女孩的陰核上,搓揉幾下後,又漸漸地頂住裂縫口,抱起臀部,稍稍往上抬後插了進去。

「等一下!」

那時候,母親開始說話了。我看了一眼,此時母親的頭幾乎碰地般,哀求著。

「請你放了她,她最近就要結婚了,求求你饒了她。」母親說著。

我雖然覺得有些遺憾,但也覺得有些可憐,所以就把女孩放下來,並靠近母親說︰「放心…那你要好好聽我的話。」

說完,她看著我的臉,經過短暫思考後,似乎下定決心,她微微顫抖著。

我已經領教過女人的反抗態度,所以我對女人說︰「腿不可以再用力抗拒。」

接著扳倒女人,讓她壓住我的身體,然後我用左手抱住女人的頸,用右手搓揉女人的乳房,再一邊吸吮著女人左邊的乳房。女人似乎完全沒有感覺般的,一動也不動。

我想她是極力壓抑自己,我也無所謂,我突然很想抱住對方、接吻對方,但嘴巴卻張不開。

「如果你還不合作的話,我就強暴你女兒。」

說著,眼睛閉著。

我吸著對方的唇,我把舌頭伸入女人的口腔內時,女人也開始吸,女方也把舌頭伸入我的口腔內,因此我用力吸吮對方。

我想大概沒問題了,她不再反抗了。因此我試著把兩根手指頂在裂縫上試一下子,竟然發現女人的陰門堅硬,緊緊的閉著。

事後一問,原來女人和丈夫分手已經十年了,所以已經完全變冷感了。

我撥弄乳房,搓揉穴肉,我運用些許技巧過之後,女人的陰門流出汩汩的淫水。

看一眼女人後,女人始終緊閉著嘴,眼睛淌著淚水,我首次看到她美麗的一面,因此我彎下身子,把頭湊進女人的陰部,並用唇去舔了幾下。

漸漸的,女人開始身體搖擺起來,並大聲吐了一口氣,好像她已經憋了許久了。如果趁勢攻下去的話,想必是受不了吧。

我仍繼續舔,當吸陰部時,淫水流入我的口中。雖然這樣,我仍繼續用力吸。

當我暗算時機大約成熟了,於是騎跨上女人的身體,龜頭頂住陰門,女人的裂縫就像處女般又硬又小,因此始終進不去。慢慢擠進去,可是每擠進一點,就緊緊閉住。

於是我很有經驗似的淺淺抽送、深深的撞擊。漸漸的女人感到快感了,從女人的眉間呈八字體,就可以看出。女人開始頻頻扭擺起腰部了。

而我的男根也漸漸膨脹,硬起來了,就在這種情形下,我的快感逐漸好起來了。終於二人都已經到了渾然忘我的階段,我們倆人更是緊緊地擠抱在一起。

「一起丟吧…好嗎…一起丟吧…」

邊說,邊用力扭擺…

「啊…我已經不行了…我要丟了…啊…已經…」

已經不顧一切人情義理了。女人邊哭邊瘋狂地劇烈吸吮我的唇,我也覺察到女人十分迫切,於是更快速地抽送。

「啊…再深一點…啊…太美了…太美了…」

女人抓住我的身體,全身痙攣似地顫抖著,絲毫沒有放鬆的樣子。我也開始可憐起女人了,我吸吮著女人的耳垂,因為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女人全身劇烈的顫抖著,男根被緊緊的壓住。

我也不由得發出呻吟聲。

「嗯…嗯…」

「等一下…等一下…」

女人瘋狂似地扭擺著腰部,所以我用力彎著脖子,搓揉著女人的乳房,用右手搓揉著陰核,快速抽送、扭擺,所謂三方攻擊…

「啊…快…快…哦…丟了…快…丟了…」

女人使盡力氣抱著哭出聲音來了,就連我也受不了。我攤開兩手抱住女人的頸,陰莖用力直撞子宮底部,女人、男人的陰水,精水噴射而出,全混在一起。

女人像斷了氣般,身體攤軟在一邊,大大的歎了一口氣,我也許久未有這般快慰過。

判官︰「接著…女人說要舔你的陽具,這是真的嗎?」

被告︰「是,是真的。」

判官︰「當然,本來是動物的本能,真的感到可愛時,舔一舔是很有可能的,舔對女人而言是最美好的。有許多女人,就在舔的時候上高潮。」

女人在我舔幾下後,也丟了精水…大約舔了三十分鐘左右吧…當我舔第二次時,她又再度丟精,那時候我要求她脫下衣服,她立刻寬衣解帶。

「快點…」

女人開始急躁起來。

我全身赤裸,把男根讓女人握住,女人十分珍惜般的愛撫著。但當我突然站起來時,她突然把我扳倒,把整個臉湊進我的恥骨。女人把我那只硬,且膨脹的黑帶青的巨大陰莖含在口腔內,用嘴唇舔著內側。

我也迎合她的舉動,伸出右腳,用拇指搓揉她的陰核,手則搓揉她的乳頭,由於情緒逐漸興奮起來,以致我的陽具脹得碩大無比。

女人看到我那巨大的男根,似乎嚇呆了般,眼睛直看著。她像似在親吻可愛的小孩那樣,親吻著男根,並且騎跨在我的身上,自己則抓住男根,開始來回搓揉著男根。

真不愧是成熟的女性,安子似乎學得一手好技巧。

「搓揉我的穴肉…」

我照著話做,女人把男根頂在裂縫口,臀部扭擺著。漸漸的,陰莖逐漸進去了,可是依然緊緊的使陰莖無法順利插入。

已經有一次經驗後,我就不顧慮地,一口氣直插到底。

「啊…啊…哦…」

女人哀聲大叫,可是緊緊抱住我,我也緊緊抱住女人的臀部。

這回二人都全身赤裸了,女人的身體潔白如蠟般的美麗,我感到一股難忍般的趐癢起來了。

二人瘋狂似的交合、接吻著,陰門緊緊固定住男根,女人扭擺著各種姿勢。

「你真棒,緊緊地貼住我…幾乎要令我窒息了…」

「你的也很棒,我到當前為止,已經和各種女人交手過,但是從未遇過像你這麼棒的人,肉體豐滿、陰戶肥嫩、陰毛濃密,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真的嗎?好高興喲…」

說完劇烈地扭擺著腰際。

「啊…太美了…再用力抽送…」

說著之後,像一位任性的孩子那樣撒嬌著。

我用左手抱住女人的背,吸吮女人的乳房,用右手邊搓揉著女人的陰核,邊用力搓揉穴肉…

「啊…好美喲…哦…好哥哥…我又快丟了…快…稍稍抬高些…快…」

女人彎著身子,男根稍稍脫落。

「啊…不要拔出來…不要…」

她慌忙中拚命扭擺腰際,陰莖隨著淫水再度深深地滑入裂縫深處。男根到達子宮底,含住龜頭。

我的左手按在女人的領口,用右手抱住女人的臀部,並把女人的身體輕輕地放下來。

「更深…更深…」

說著,兩手抱住女人的臀部,用力插入。瞬間,子宮出現漸漸痙攣樣。

「嗯…哦…我快丟了…」

女人一副痛苦得呻吟,很遺憾的是我不能和她一同射精,就這樣結束…「等一下…待會兒再拔出來…」

已經很晚了…我急著準備回去…

「夫人…我要回家了,非常抱歉…請原諒…」

我一站起來,女人十分疲累的樣子,她瞇著眼睛。

「今晚的事,請不要告訴任何人,拜託…」

十分微弱的要求聲音。

「那種事我不可能說出來,我是小偷呀!」

我抑制住可笑的心情,回答著。

「如果不告訴任何人,請下次再來。」

十分誠懇地說著,我不由得高興起來。

「嗯…真的可以再來嗎?」我吃驚地反問著。

「嗯…只要你能保密…」女人細聲的說著。

「女兒明天要和未婚夫及朋友去做一夜旅行,所以希望你明晚再來。」

她清楚地說著。

我當然知道她說的是真話。

當然我是不會忘記她的話,我對女人如慈母般的愛撫,感到十分懷念。

女孩和我的視線相對,看起來似乎很興奮的樣子,我想這也是人之常情,因為她目睹我們從頭到尾的交合過程。女孩耳根紅紅的。

剛才撥開衣服的女孩胸部,此時兩顆大乳房脹得像麵包一樣,陰毛覆蓋下的裂縫,似乎對我這樣的男人十分有吸引力。

判官︰「可是你和未婚女子,做那種事是有罪,起初你說沒做,你要反悔嗎?

被告︰「…實際上…以前我曾有過…可是像離婚或情婦那種女人,如果我不和她們做,反而可憐,但是我想女孩子的話就會有罪。

但是,當時女孩似乎很希望我替她做一下。所以如果我不理會她,就這樣回去,顯然有些無情,而且我也想如果我不去碰她一下,那實在可惜。

看看母親,對方累像死了般,身體一動也不動地睡著。我迅速把手放在女兒的下顎,用力抬起女孩的喉頭,此時如鈴般的美麗眼睛內,已淌滿淚水。

女孩似乎想說些什麼,因為被塞住嘴巴所以無法說話。

女孩似乎很認命般,不再身體緊張,所以眼睛閉起來,淚水由雪白的雙頰流下。

我被清純少女的美麗吸引住了,於是我把女人抱在自己的膝上,熨貼一下對方的頭髮,然後又搓揉對方的背部,接吻過後,也搓揉乳房。吸吮之後,做了各種愛撫後,女人的情緒似乎稍微穩定了。

女孩的肉體和成熟女人的肌膚完全不同,身體堅硬又帶著柔柔的彈性。

我撫摸她的恥骨後高興得心直跳,至今那種心情依稀記得。

我的男根瞬間像木棍般膨脹起來,我順手往女人的臀部一插,女孩雙頰通紅。

我把女孩的衣服脫掉,女孩絲毫沒有抗拒,所以我毫不猶豫地扳開女人的雙腿,把左手插入女人巨大的臀部下面,由下往上一抬,將臉充份貼近女人的陰部,鼻尖搓揉女人的陰毛。仔細看女人的陰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女人的肛門附近,已經淫水汩汩流出了。

我利用手帕將大陰唇到膣中,然後臀部等處擦拭,臉在湊進去看,果然處女的體香,就像嫩葉芽般清香撲鼻。

我把坐墊折成對折,壓在女孩的屁股下面,用我的舌根盡量伸長去吸女人的陰戶,我用力吸吮陰核到裂縫中間,女人緊張得手腳繃得緊緊的。

但是臀部則迎合著我的吸吮嬌動著,臉皺成八字形,美麗的嘴唇半開,眼睛瞇成如細縫般,兩手抓住榻榻米,濃濃的淫水汩汩直流。

女孩似乎完全得到快感般,我也確實嘗到處女的快感,終於停止吸吮,用兩根手指朝著大陰唇左右撥開,搓揉著。

此時,我用一根手指壓在陰毛重疊處的肛門穴,用拇指壓住陰核,此時淫水已經汩汩流了,女孩的臉漸漸起紅潮。

「啊…不要了…」

嘴巴雖這麼說,可是兩隻大腿更湊近我的臉。

最後,女孩似乎丟陰水了。

我靜靜地抱起女孩的身體,張開兩腿,並讓女孩騎跨在我的身體上。女孩絲毫不害羞地抱住我的肩。

我把自己早已昂首翹起的龜頭,頂在女孩吐滿淫水的裂縫上,用右手拉近女孩可愛的臀部,簡直像吸入般,直入睪丸的根部,膣內的秘肉緊緊地吸住男根。

可是,女孩還不知道怎麼做,她一直不敢動,我也不急不忙的又搓揉女人的乳房,並抓住陰核,然後劃圓般地搓揉女孩的臀部,我想這樣子可使女孩比較安定,但是女孩似乎對我的大陰莖,感到十分緊張。

「如果覺得很快感的話,腰際扭擺一下。」

我對她說過之後,女孩痛苦地呻吟…

「嗯…」

回答後,臀部搖動起來了。

膣肉緊緊包住我的龜頭,那種快慰感是天下一品。

「啊…小姐…我也受不了…」

我不由得歎口氣,女孩也像瘋狂般,緊緊抓住我的陰莖,並開始胡亂地扭擺起來。

我無顧女孩是初次經驗,用力抽插,女孩大聲浪叫︰「不…我…受不了…」

發出哭泣聲,但陰戶內已經火燙…

我已經抑制不了全身的慾火。子宮像是要被撞破般…新開的膣內深處,吐出汩汩的淫水。

事畢女孩處理一切善後,穿好衣服,滿臉通紅…的說︰「剛才的事,請不要告訴別人。」

說完就跑上二樓…

此時,附近的雞鳴,旁邊的母親一無所知的睡得相當沈。

判官尋問仍然繼續。

「接著你就回家了嗎?」

「我和母親之間尚有約定,和女孩之間,也就從此結束了,不過那件事與判決無關。」

判官︰「…」

「不是強盜,也不是強姦,換句話說是在雙方同意下所做的行為。」

「你只要據實回答就好,有沒有罪,由我來判決。」

被告︰「好吧。第二天,女孩和未婚夫去旅行,所以我在傍晚時,再度潛入,可是女孩還在家,我想這樣不太好,所以我暫時躲在院內的大樹下。女孩從二樓窗口看到我,事實上女孩那時正在等她的未婚夫。」

不久,一位像職員般的年輕職員來了,並沒有前去旅行的裝扮。為什麼臨時取消呢?我不解,我遂偷偷跟在男人的背後潛進去,女孩站在樓梯口十分高興的迎接著男人,並站著說些許話後,手牽手上二樓時,女孩大聲叫著︰「媽媽…寬二說要延後一周…」

母親沒有回答,他們邊說邊一起消失在二樓。

我有些害怕家中多了這麼一位男人,所以不敢進入母親的臥室,我跟著上二樓,潛入他們所在房間的隔壁臥室,拉開綠色窗簾一看,二人此時就像電影中的愛情故事那樣,擁抱在一起。

男人把女人抱在膝上,抱著女人的頸和腰,長長的接吻,右手慢慢動著,緊張兮兮的伸手插入女人的陰戶。

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昨夜才得到滿足的處女,怎麼能夠這麼快,就需要男人的愛撫了呢?

男人似乎不停地撥弄著女人,連淫水的「嘖嘖」聲音都聽到了。此時,女孩開始搖擺臀部,終於男人似乎也到了無法控制慾火的階段了。

突然傳出腳步聲,男人放下女人,冷默地走向窗邊。

「啊…天色完全暗了。」

此時說話聲音有些奇怪的母親走進來了。

看來母親十分有智能和美貌,與昨晚裸體浪蕩的樣子,完全判若二人。

「沒有出來迎接你很抱歉…我剛好有靈感所以…怎麼這個小女孩連茶水都沒泡?」

獨自喃喃自語著。

「實在不懂事…對不起…」

母親如果知道女兒昨晚的事,一定很驚訝。其實已經不小了,有女已經初長成了。

「今天不是約好要去旅行,女孩高興得不得了…?」

「剛好臨時有事不能走,所以帶她去看一部很不錯的法國片。」

「哦…十分遺憾…不過下週六可以再去…」

「嗯…正打算這樣子…」

「好吧…你們慢慢聊…」

母親下樓,女兒伸了舌頭,扮個鬼臉,抱在男人的懷裡,順手男人拉下女人粉紅色的三角褲。

頃刻間,男人解下長褲,把勃起的男根緊緊地靠在女人濃密的陰戶上。

我想到昨晚我憐愛的舔了她,而男人卻如此急就章,所以十分令我生氣。

運氣不好,我所站的場所,無法看見女人的裂縫穴肉。男人的陰莖比我的小,女人昨晚被我破瓜後,很順利地就插入了。

男人抽送的速度加快,女人雪白的雙腿,像蛇般又鑽又彎曲,令一旁的我全身趐癢不已。一下子,男人以乎已經射精了,一動也不動,女孩像不夠的樣子,頻頻搖動腳,男人極欲抬起腰部。

「啊…還沒有…不要拔出來…」

女孩似乎很投入般,緊緊地抱住男人,劇烈地吸吮男人的舌頭。

昨夜可能是從我這裡得到經驗吧,那樣子確實是無法令女人滿足的,我覺得女人十分可憐。

不久,女孩子們準備好,出門去了。

「媽媽,我們走了。」

聽到女孩出去後,我下樓,走入未亡人的房間,夫人正在讀報紙。

「啊…真的來了?」

好像很驚訝,不過立刻微笑看著我。

「沒有打擾你工作吧…?」

「不會的。」

說著,以秋波笑著,一面整理火爐旁的被褥,一面露出雪白的膝頭,瞬間整個人心思迷亂了。

或許是長久守空閨,突然闖入男人,感情得到相當大刺激,性慾上的歡愉,令她的靈魂麻痺。

性衝動超越過女人的理智,女人雙手抬高招迎著我。我們二人之間,已經無需再多說話,只有一場即將爆發的激情而已。

短暫的無言之後,夫人終於說話。

「你後來和女兒做了嗎?」

「你知道嗎?你女兒非常高興…」

我抱住女人的肩膀,對方似乎早已等不及似的,全身顫動起來了。

「像你這種男人,一定有很多女人愛死你。事實上,昨晚看到女兒那麼快樂,我都有些嫉妒了。我從未有過如此快樂過,你以後不要再做那種事了,好好愛我吧!」

女人的大眼睛熱情的看著。女人的舌頭伸入我的口中,瞬間女人用力地吸吮著我的舌頭,當我的手觸摸到她的臀部時,已經淫水汩汩流出了。

由於我先前看到女孩和未婚夫的那一幕,因此早已熱情如火,於是我的兩根手指左右搓揉著女人濃密陰毛下的陰門。

「啊…我…受不了…」

當她的手插入我的臀部時,是一隻雪白的五根手指,搓住我那早已勃起的大陽具,並且用力抽拉幾下。我全身的血液往頭部沖,把女人扳倒在床,並扳開女人的大腿,把左右腿張開成大字形,由下把兩腳齊挑在自己的肩上,奮怒的大男根,在毫無塗抹唾液下,把龜頭頂住大陰唇。

「啊…太美了…再用力插…」

女人要求著,我幾乎要丟精了,所以不敢再動,只是輕輕地往內插,並且劃圓。當幾乎完全到達子宮時,女人幾乎要丟陰水了。

此次抱起女人的雙腿,女人的額頭汗流如注,大臀部搖擺不停。

抱著成熟、豐滿的女人,當我搖擺幾下,已經到了忍受的極限。終於我的全身趐麻,陣陣痙攣起來,流出汩汩淫水。

「啊…等一下,我還沒有高潮呢!啊…」

她搖腿顫臂了,像撤嬌的小孩那樣,瘋狂似地糾纏著我。我為了可憐女人,所以勉強把洩了氣的陰莖抽拉幾下,用左手當支柱,努力地塞入陰門。

汗流如注的臀部,散發出陣陣女人體味,此時我的男根再度膨脹起來了。

「哦…怎麼辦…怎麼辦…」

女人一付要哭的樣子,我覺得有些好笑,故意挑逗著。

「你替我舔龜頭吧…」

說完,女人絲毫不猶豫,她含著男根,開始頻頻舔起來了。眼看著女人口中的陰莖,已經膨脹得冒出青筋,一顫一顫地跳動著。

那時,女人高興的情形,無法形容,她騎在我的身體上,自己握住陰莖,一口氣直插到底。

「啊…太美了…太美了…」

她邊說邊搖擺臀部,用力擠壓恥骨的結果,幾乎痛起來。子宮口含住龜頭,使勁地挺著腰際,陰莖的尖端搔癢無比。

「夫人…我也趐麻無比,對…腰往上抬…」

說著,女人上下搖擺不停…

「啊…好美喲…我已經不行了…我要丟了…啊…受不了…」

她啜泣般地吸吮著我,同時也流出大量淫水,從我的臀部溢流出來。我第二次丟精,我們倆人累得相擁在一起。

聽到聲音,眼睛一開,女人身體衣物零亂地睡著,我察覺到女孩好像已經回來了,立刻用衣物蓋在母親的身上。

判官︰「為何要遮掩?」

被告︰「我覺得被女孩看到不好…」

判官︰「你也會不好意思嗎?」

被告︰「我又不是天生強盜,那一天起沒有想偷東西,只想當個情人…」

判官︰「結果呢?」

被告︰「回來的是女孩,只說句『媽!我回來了!』後就上樓去了。」

判官︰「你不是覺得女孩比母親還棒嗎?」

被告︰「是的…」

判官︰「那為何,那天你沒找女孩呢?」

被告︰「那天實在太累了,又與母親有約定,我對女孩一開始,就沒有存不良之心過。」

判官︰「那麼三宅安子的事件,大致到此打住,可是進入專念寺的嫌犯其手法,和你大致相同,是你幹的嗎?」

被告︰「…」

判官︰「在第一審承認那樣,住持出差到東京,不在,犯者潛入室內威脅妻女,行為和手法與你皆同,也有人證你為何不承認?」

被告︰「對不起…我不敢講出來,怕增加麻煩。」

判官︰「被害者的陳述中有錯誤嗎?是那一點?本庭應不公開,任何事情都不會妨礙到別人,所以你據實回答。」

被告︰「專念寺的妻子長得很美,像電影明星,年約二十八、九歲,身材勻稱,所以我絕不會放棄。女人似乎也有所性慾不滿足那樣,時時用眼睛瞟著我。」

女人對我說︰「請饒了我吧!」

被她這麼一說,更觸動我的心弦,我用力抱住女人,女人想大聲叫,可是我用手帕掠住她的嘴,女人則拚命手腳踢動,以致把衣帶踢成散落。突然衣服滑落下來,露出黑色的內褲。

將近三十歲的女人成熟的風韻,和膨脹、豐滿有彈性的乳房,當我用手指彈幾下對方的乳頭後,女人失神般,全身無力的攤軟下來。

我迅速扳開女人的雙腿,即將插入其中,可是始終插不進去,我吐一口水抹一下後,倏地一插就進去了。狹小十分特別的裂縫,令我的男根感到特別不一樣的滋味。

氣絕般的女人,突然眼睛一睜,看著騎在她身上的我。我大小抽送幾下後,女人似乎有覺悟般閉上眼睛,也漸漸迎合我的腰部扭動。

開始感到快感了,膛內急速熱起來了,淫水出來了,我想不管怎麼樣,女人生理上的需求是不變的。

我停止抽送,暫時采深插的姿勢,並且手指撥弄著那豐滿的乳房。

頃刻間,女人像銷了魂般。

「啊…哦…唔…」

突然發出浪叫呻吟聲,於是也迅速扭擺臀部了。我故意不疾不徐地,把陰莖抽出在入口裂縫處。

「插入…再深一點…啊…太美了…啊…快…我…我…受不了…」

這回,女人緊緊抱住我的身體,由於采深插的姿勢,當女人身體再稍彎曲,就很順利地直撞到子宮底部了。

「啊…太美了…太好了…我要丟了…」

急速的呼吸聲…胡亂地扭擺幾下後,女人再度呻吟的說︰「啊…哦我要丟了…哦…丟了…丟了…」

同時流出汩汩的淫水。

我在妻君的要求下︰「今天的事情,請保密…」

「知道吧?你也同樣要保密呀…」

妻君十分認真地囑咐我,我隨即出去了。突然當我走到院子門口時,看到寺男潛入妻君房內,正在脫褲子,我暫停下來,偷視。男人隨即掏出一根黑不溜丟的男根。

「稍等一下!」

妻君握住寺男的陰莖。奇妙的說︰「這是一般…」

「這是什麼意思…?」

「這樣大小是一般正常尺寸嗎?」

「是呀,四寸左右是正常…」

寺男被妻君問得愣住了…

「我…被騙了…我老公的,只有這樣子而已…」

說著,她在龜頭下面比了一比。

這一點,所以我完全瞭解。先前時,女人的情形不太對…可是女人從未嘗過大陰莖,我覺得有些可憐…

之後,我從頭到尾看寺男和妻君交合的情形,我想無需再重覆。

判官︰「嗯…可以…那麼暫時休息一下…」

第五篇禁慾

蟬聲像是五月蠅般,從庭院的樹梢間響了起來,泉水的水花時時夾雜吹來涼風,把屋簷下的風鈴,吹得叮叮作向。

橫躺在沙發上,電扇吹送著風,昨晚朋友送來一本春畫帖,令板垣次郎看過,興奮遲遲無法睡眠。

這時,躡手躡腳進來的是-這主人的長女朱實。朱實怕熱,穿著長長的尼龍襯衣,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出現他的眼前。

朱實在半年前就嫁到關西,看透好色的良人惡行後,才又回到娘家來住。

曾經有過婚姻生活的朱實,自從回到娘家後寂寞難消,因此早在今年春起,她就和板垣次郎偷情過幾次。

當朱實偷偷走進板垣次郎房間時那一瞬間,她看到板垣次郎內褲下的陽物膨脹得像大饅頭,調皮得抓住內褲內的東西。

突然被偷襲的板垣,手中的春畫不小心掉到榻榻米上,順手抓起股間柔軟的手掌。

「啊!害我嚇一跳,一點都不像淑女,這麼調皮…」

男人把女人的胸部緊緊地抱住在自己裸露的胸部。

「可是…次郎很沒有道德…」

就直接把紅唇吸在男人的唇上。

一個是別人的妻子和放蕩的男人,兩張嘴唇緊緊的密貼在一起,就像蝴蝶般調戲著花粉般的接吻。

經過長長的接吻過後,朱實被男人吸住舌尖,她拾起掉落地上的畫冊,斜著眼睛看著「啊!」她的顏色大變,將唇挪開。

「啊!怎麼啦!看這種書…」

她看著書皮,接著翻開內文,香艷刺激的彩色畫面呈現眼前。

「太可怕了,好激情喲…」朱實躺在地板上說。

「這個姿勢可以做嗎?」

「嗯…你看看…就這樣子…把身體…」

「啊…不要…會不會有人來…」

「不會的快…快…內褲不要脫…」

「不要…這兒太亮了…會不好意思…」

「什麼話,你又不是第一次,兩腿收縮,不是脫掉褲子…」

「好吧!請等一下,今晚吧,你要我怎麼做…我會配合的…」

「你顧慮真多,不會花太多時間,只要二、三分鐘就可以了…」

「啊…就那個姿勢,那樣子對嗎?不!你插進手指太髒了…」

「髒反而好…很好…」

「你…怎麼…不聽呢?」

「啊!討厭,次郎真討厭…我還沒那麼…大膽…」

「哼!怎麼那個樣子…我不是說不好看嗎?這樣子一旦被人看到就完了,一點都不好笑,安靜…」

「你說得很容易,你要我怎麼安靜下來呢,我受不了…次郎你脫掉褲子…讓我握握你的東西,多麼令人心動的東西…簡直不像常人的…」

「反正就那麼一回事,啊…用柔軟的手掌握住…」

「嗯!怎麼樣…」

「哦!我全身麻痺起來…」

「好像馬一樣,臉長得這麼俊,為什麼陽具會這麼大,真會把女人搞死。」

「嗯!怎麼樣…」

「哦!我全身麻痺起來了…」

此時板垣的陰莖已被拉出來,莖上正冒著青筋,一顫一顫地跳動。

「朱實光說不練,你吃吃看吧!」

「也好…你已經不像少女時那麼愛幻想了…」

「想看嗎?」

「沒辦法…好吧…我已有點受不了…來!露出你的真本事吧!」

「別那麼急嘛…你只要閉著眼睛,靜靜的不動即可…」

「那樣子怎麼可以,我全身開始趐癢起來!真的…我已不行了…」

朱實開始坐著扭起腰來了,當她看到榻米上春畫帖時,畫冊中女人的姿勢令她很自然的學起來,那是一種十分銷魂的表情。

女人的衣服捲到腰部,趴在榻榻米上,男人的手指正瞄準那銷魂洞穴搓揉起來。

女人伸出雪白肌膚的手握住那怒脹的陰莖。朱實愈看愈忍不住,她握住男人的陰莖乞求的樣子,男人則一副惡作劇的樣子。

「不要客氣,只要你隨時要,我都奉陪到底。」

「真會說話,怎麼不趕快呀,我這樣下去會死掉。」

「死掉就死掉吧…」

「你看多狠心的話呀,好吧…你既然那麼無所謂,那我也絕對不會輸你的…」

朱實故意搓揉起男人的陰莖,男人似乎感到十分痛快,龜頭的尖端開始流出汩汩淫液了。

「喂…朱實,怎麼反倒是我起來,啊…好舒服…全身背肌都涼了起來…」

「呵!受不了吧…你還神氣什麼…」

「你怎麼那樣說呢?唔…啊!我的體內好像有股電流流過…朱實…太可惜了,不要讓它流掉,快…屁股轉過來…」

板垣上半身起來,從女人的裸露後臀壓了過去,雪白結實的臀部正在眼前向他勾引著,粉紅色的 肉正誘人般展開著。

突然,朱實屏住氣說︰「啊…已經凶起來了,你想殺死我嗎?」

「要殺這樣可愛的女人嗎?兩腿夾緊一點,啊!對!啊…我受不了…」

「我…我也…對…那裡!」

「這裡…這裡嗎?」

「嗯…嗯…對…即使這樣子死去…我也不後悔…」

「我也希望這樣子死了算了!」

「真…真的死了也無所謂嗎?怎麼會這麼快活呢…」

電扇朝兩人的臉吹,陣陣涼風吹來,蟬叫聲依舊…花園內有兩隻蝴蝶重疊在一起,飛來飛去…

花園的對面,從先前起就有一位女人露出雪白的臉頰,一直凝視著屋內的動靜,懊悔的眼淚在雪白的臉頰上留下幾道淚痕。

兩名男女並不知道已經被窺視,瞬間要離去,起身的女人說︰「好累喲!」

邊回頭看男方,邊穿著拖鞋…並且說︰「請等一下…我替你修飾一下…」

「太棒了…在榻榻米上…」

板垣讓朱實為自已修飾過一番之後,眼睛對著天花板,並閉起來。

「哦…全身像是虛脫般…」

「所以我說…白天不好,太累了…你這樣子躺著睡覺吧…」

「嗯!就這樣子吧…真是累死人了…」

「是啊…全身精疲力竭,當然會累,我要去銀座要不要去?」

「怎麼大熱天要去買東西?」

「嗯!我已和朋友約好了…」

「好吧!你等我十分鐘…不去就表示沒空,我會盡量抽空去。」

「好吧…」

朱實替男人擦拭上半身後,就消失在走廊。板垣雖然聽到直升機的爆般的聲音,但還是呼呼大睡著。

屋子的主人肥野氏年約六十歲,正讓女傭輕輕地替他搓揉著腰部。

「蟬是夏蟬…」一「叫得真久,蟬愈叫,聽說那年是豐收年…」

「哦…可是每天都這樣子叫,實在令人心煩。」

肥野氏正看著短袖襯衫胸部隆起的女傭…

女傭阿輕並不知道主人居心不良,她今年才十八歲,不斷的替主人搓揉著腰圍。突然,主人的大手掌握住阿輕那雪白的手…

「這裡也稍微搓揉一下…」

他把握住的阿經手朝著大腿恥骨…

「啊…老爺…」

「什麼!有什麼關係,用柔軟的手掌搓揉著…你不聽話嗎?」

「可是…那…那個地方…」

「有…有什麼好害怕,你是不好意思嗎?」

「啊…老爺!不要…」

「不要說不要…反正將來你也會替男人搓揉,現在先開始練習…」

說完,把雄偉的陰莖放在阿輕的手心上,阿輕雖然努力地退縮、拒絕,可是阿輕的下半身已被夾在老爺那毛茸茸的兩腳之間。

「啊!老爺,夫人看見了我就糟了…快放手…」

「不會來的,她現在有客人…來吧,如果你逃得了,就逃吧!」

「啊!請不要把我的手插在哪裡!」

「不可以,這麼大的陰 ,我替你搓揉一下子…」

說完,手掌從阿輕的無袖襯衫口插入,用力抓住乳房。

「啊…老爺…真的,真的請原諒…」

「不要!當然不行,乖乖讓我搓揉,放手是可以的,怎麼樣…」

「好…好吧…搓揉吧…」

「乖…來吧!我搓一下子…」

「好…好這個腳…怎麼樣…」

「那不行,不可以逃,你已不是小孩了…」

阿輕終於乳房被放鬆了,自從敏感的乳房被抓住後,他的全身僵硬麻痺,她很自然地把手伸到肥野氏的股間。

柔軟的肉塊感覺有點可怕,那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探索男人秘密。

黑黑叢生的恥毛延伸到胸部周圍感覺十分恐怖,阿輕是農家少女,小孩子時候經常騎馬,心中總覺得對馬很輕視,而今所看到的是老爺比馬還稍稍小了些,另外又對人類的生殖器官脹得那麼大,感到十分驚訝。於是她慢慢地照著老爺的教法,把它當成玩具玩起來了。

「這樣子就好了,這個東西,在阿輕手中玩弄,如果膨脹起來的話,給你賞五仟圓好了。」

「是…真的嗎?」

「嗯!不騙你,脹大時一定給你…」

肥野氏年輕時起就玩盡所有的女人,最近二、三,年,不知為什麼,開始注射賀爾蒙,如此一來神經漸漸亢奮起來。阿輕知道男人的陽具愈玩愈大。

「那麼下一次吧!」

「疑心病真重,我一定會付給你…」

阿輕慢慢地把玩起陽具,可是陽具始終沒有反應,阿輕有些失望,但仍十分有耐性地握著把弄起來,她發現只要稍稍用點心思,就會慢慢大起來,五千圓對阿輕來說,那可是一大筆數目,她一想到錢,就若無其事的用一隻手探索起男人最重要的金袋陰囊。

於是不久出硯奇妙的反應,果然閉著眼睛的肥野氏,眉根形成八字形。

「啊!好舒服喲…」他呻吟地說。

阿經的心中只想著五千圓,拚命地玩弄,不由得心中叫著快哉,瞬間怒脹得十分恐懼,一顫一顫地跳動著,始終一動也不動的肥野氏突然上半身動了起來。

「阿輕,我已受不了了…」

他呻吟地說完,用一隻腳把趴著的阿輕大腿推倒。

「啊…老爺!請不要…好不好…拜託…」

「別吵,別人聽到怎麼辦?快、快一點…這裡…這裡有五千圓…」

「不…不要…啊…老爺…」

阿輕被一隻腳壓住,三角褲已經脫下來。

阿輕不知所措,身體不停地扭擺,可是又使不出力拒絕,而男人的手指已經插入肛門口。

瞬間身體收縮的阿輕在掙扎不停的時候,男人的上半身已經迅速地壓在阿輕的身體上,這是阿經在掙扎中,所發生的事。

火熱般的陽物在阿輕的大腿之間,迅速熱切地探索著那令人銷魂的裂縫。

「你還是不乖乖聽話嗎?你再掙扎我也沒辦法了!」

他用兩隻手腕把阿輕壓倒在榻榻米上,他微笑地看著阿輕雪白粉嫩的臉。

阿輕哭著歪著臉︰「老爺好過份喲!我如果向太太告狀的話…」

阿輕用盡吃奶力試著抵抗,可是她像被一顆巨大岩石壓住般彈動不得,阿輕認命地閉著眼睛。

阿輕傷心,雖然喜歡那五千圓,可是想到十五歲就到此服務,主人如今卻要姦污才十八歲的她,如果夫人知道,她用什麼臉見人呢?

「啊…痛…老…老爺…」

如一根燒熱的鐵棒般,深深插入下腹部,令阿輕感到痛癢無比。阿輕不由得縮腰,頭離枕頭。

「痛嗎?忍著點…來吧…」

「大腿張得開一點…」

「…」

「對…就這個姿態,身體再放鬆一點…」

肥野氏把和自己小女兒同齡的阿輕,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面,慢慢地他極盡巧技之後,原本抗拒十分厲害的阿輕,開始露出快樂的表情。

廣大的邸宅周圍,年輪已經重疊數百樹木間隙中可以看到夕陽開始西沈了。

鈴鈴…電話鈴響了。

肥野氏迅速的到客廳聽電話。

「喂…」

「真是討厭的電話…」

肥野氏身體離開阿輕,阿輕撥弄一下子燙過的頭髮,拉起內褲,消失在右邊的紙門,一副書生樣子的木村少年說︰「公司打電話來…」

被電話響聲吵醒,由午睡中醒過來的板垣,全身汗流浹背,起來的他按鈴給女傭,要求送來濕毛巾,此時躡手躡腳進來的是肥野氏的長男-憲一的妻子-夢露。

她是最近流行八頭身美女,身材高眺典雅,有智能的美女。

她三根指壓在榻榻米上說︰「次郎先生,有什麼事嗎?」

「不!我是叫女傭,我剛睡完午覺,所以想要一條濕毛巾…」

「看來…你好像很累的樣子…我馬上拿過來…」

女人眼睛瞄了一下板桓,緊繃繃的裙子,顯露出女人渾圓有致的成熟身材。

板桓突然說到︰「不要…不要…」

說完,過一會兒,他以為女傭已經來了,不料,是夢露手拿濕毛巾進來了。

她說︰「來吧!請用…」

「好冷…」

「我是憲一的妻子,我沒有必要對次郎親切…」

「奇怪,怎麼啦?」

「對不起…」

「什麼事?哦…我知道了…」

「有什麼事,不可能知道呀,把手壓在自己的胸部感覺看看…」

「怎麼樣?是什麼…」

「哼!故意裝的…」

「我什麼也沒做,我現在才剛睡醒而已…」

「那一定很累吧?」

「你的話中有話,難道不能睡午覺嗎?」

「我沒說不行,我只說你很累吧?」

「啊…愈來愈奇怪,我看你是什麼都不知道…」

「反正有事,你和朱實很不錯吧…」

「咦?」

「你看看,不要後悔哦!」

「什麼…知道嗎?」

「不知道…我沒有像今天這樣子生氣過,所以走到院子散步…不知不覺中走到次郎的房間前面,啊…真是羞死了…」

「我…看到令人 心的事…」

「我故意要整你,你們不能再亂來…」

「啊!多麼壞…放手!痛!」

「我…不放手!」

「哦…哦!真的痛,好狠的女人…」

板桓終於掙脫掉夢露的手掌。

「這樣子會痛嗎?」

夢露坐到一邊去,胸部豐滿,板桓瞄了後。

「真的!」

「反正是那樣,有深入理由。」

「沒有…事實上是這樣子…」

「我是個傻女人,即使好色的男人,甚至有丈夫的身份是癡心不已,我是個傻女人。」

「實在沒辦法,你先聽我說話…」

「反正,我是個傻女人。」

「沒有人說你傻。」

「你不是那個口吻嗎?」

「不是你所想那樣,當然有深的道理,實事上,我和朱實的關係,是因為你而起。」

「嗯!那…是真的嗎?」

「你…看到了嗎,嚇一跳吧!」

板桓當場撒了一個謊,事實上,很早以前就和朱實要好了,可是他不敢說。

「真…真的嗎?那…我…我怎麼辦?」

「實在很為難,我想去告訴哥哥…」

「啊…這…這怎可以,次郎很壞,如此一來,我也有了準備。」

美麗的嘴唇緊緊的閉著。

「已經不要了,那樣子太過於勉強…」

終於,隱瞞了和朱實之間的關係。肥野氏外出了,玄關處傳來汽車的響聲。

夢露突然眼睛濕了起來。

「次郎,真的不要緊嗎?」

「絕對…我保證,你放心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你是罪人…」

「什麼…你是明誇暗貶嗎?不過你還是放心吧…」

板桓拉夢露的手腕,抱著她的上半身,吸了女人的紅唇,女人雪白的手腕,用力抱住男人的手腕。

「我實在很擔心我會令夢露小姐如此憎恨…」

「真的?買的擔心嗎?」

「這樣了好了…打我幾下,我就不害怕了…」

「抱歉!可是你既然和我好,又為何和朱實好呢?」

「當我看到你和朱實的那一幕時,我真想衝進來,把次郎殺了!」

「少奶奶真厲害,人長得這麼漂亮,卻那樣心狠!」

「那是因為我愛次郎,你既然和我好,又和朱實亂來,那不是過份嗎?次郎…你和朱實從此不要再來往了,好嗎?」

「那當然,我不會再和她要好了,我只是盡點道義而已…不要再談她了…」

「好吧…不…我聽你的話…」

「漂亮的夢露,不需要如此嫉妒別的女人!」

說完,手插入裙子的下面。

「不行!不行!先洗澡…否則我不要…」

「哼!實在拿你沒辦法,把人弄得這樣興奮…你真是罪過!」

女人的身體潔白,一想到污辱弟妹,心中有點過意不去…「我們去銀座吧!」

他起身,此時天色漸暗,似乎要下雨的樣子。

他忽然想起和朱實相約在銀座見面。

「啊!生氣了嗎?次郎!」

「沒有生氣呀,現在吃不下大餐,我想到銀座飽餐一頓。」

「好過份喲,難道你討厭我嗎?洗個澡好了!」

「洗個土耳其澡吧…」

「男人真是自私,你不能替我想一想嗎,不管有什麼事…次郎,我也去銀座可以嗎?」

夢露一想到近來很少回家的丈夫憲一,就覺得和次郎去銀座無所謂。

「要去嗎?那麼…到車站見面…」

「好吧!等我…」

板桓目送夢露離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和高眺的夢露感情好起來當時的往事。

板桓在二年前的秋天,那時他從大阪的役所榮升到東京,他剛好來到父親的後輩,肥野產業的社長邸幫忙時,遇到夢露。

「嗯…你為什麼會出現此地?」

「你不知道嗎?我已是這邊的人了。」

「是嗎?我聽妹妹說你結婚了,可是我不知道你嫁到此,你變得好美啊!」

夢露和板桓的妹妹是高中同學,當時夢露曾去過板桓位在鐮倉的海岸的別墅玩,並遇見已經大學畢業,擔任產省官員,正巧利用週末休假回來的板桓。

是夜,妹妹去東京留下夢露獨自睡在妹妹的房間,不巧那天晚上颳風下雨,突然一聲雷電聲,全屋停電,一片漆黑。

「夢露小姐你不要緊吧,堅強點,你還在睡覺嗎?」

板桓手持蠟燭,走進妹妹的房間,看見夢露用棉被把頭蒙住,身體直發抖。

「怎麼啦,沒想到你這樣膽小。」

夢露探出頭來。

「啊…太恐怖了,次郎,你今晚睡在這裡吧,一個人睡在這好可怕啊!」

「好吧…可是睡女士的房間,有些不好意思…」

「哼!好…留下來,我不讓你走…」

夢露穿著一件內衣爬起身去關門。

「現在你回不去了!」

微暗的燭光之下,夢露的成熟身材,已發育得十分完美,橫臥在床上,顯得特別迷人,在隆隆的雷聲中,二人相擁,柔肌的感觸,使兩人在陰暗的房間內,只剩最後一線。

「次郎,不要緊吧,會不會生小孩…」

「不會…不會…你還是小孩…」

「可是…我已不是子孩子了,我是女人…」

「不會的,不要擔心,我告訴你不會生孩子的方法…」

「真的、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要擔心,用你柔軟的手來摸這裡…」

「啊!不要!好 心!」

「傻瓜,你看多舒服…」

「我…我…我不要…你的手乾不乾淨…」

「不要怕…不髒…」

「次郎幫我擦…」

「我覺得好舒服喲…」

「我也覺得很舒服,沒想到男人的東西這麼好摸,而且令我感到很驚訝!」

「什麼事?」

「可是次郎的臉,看來這麼斯文,下面的東西怎麼會這麼大?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嗎?」

那是雷雨交加中,二人的初次交手,如今她已經少婦了,功力愈磨愈好,人也變得更美了。

板桓一想到如今要面對兩個女人,內心就不寒而慄,萬一變成悲劇又將如何是好呢?

板桓決定與朱實斷決往來,於是他和夢露前往銀座。

「銀座的夜實在令人陶醉…真美…」

「真是充滿道德淪喪的妖氣,很多人就是為了追求此種妖氣所以才來這裡瘋狂一下。」

他們看到一位中年男子手腕一位像是女兒般年輕的少女,夢露雖然已為人妻了,可是曾經和板桓有過一段情,因此他們更是卿卿我我的手腕在一起。

「我覺得很不公平,為何男人可以找女人,而女人就不可以,而銀座這個地方的氣份就是解放那種被束縛道德感的地方。」

夢飴一想到丈夫憲一已好幾天沒回家,成天在外和女人鬼混的情形,她就更放心地抓緊板桓的手。

他們照例住進東橋內巷的一家旅館,而此時夢露的丈夫肥野憲一也僻室和藝妓幽會在一家料理店內。

藝妓秀奴頭髮零散,頭枕歪成一邊,憲一胸部滿滿都是毛,他看著淫蕩的橫躺一旁的秀奴女人說︰「不可能不知道,可是社長知道父親時已經太晚了…」

恨恨的望著憲一的嘴角,男人露出奸笑。

「你不懂,有很多事是非常令人難以想像的,所以你不曉得其事實…」

「或許吧,父親或許有他的想法。」

「算了吧,不要是虐待我了,我已經想通了…」

「別嚇人了,反正父親有的是錢,你既然想和我分手,那麼悉聽尊便吧…」

「嗯!你真過份!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分手了,你給我說清楚些…」

「怎麼,生氣了?」

「怎麼叫我不生氣呢?我正想和你爸爸斷絕往來呢?」

「哦,真的嗎?你不覺得可惜嗎?不要太勉強了。」

「多可惡…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愛上你…你真是無情的人…」

「若不是無情,怎麼可以父子同時擁有一個有丈夫的藝妓呢?」

「所以我說了,我要和社長斷絕關係。」

「…」

憲一責備地看著秀奴,他知道秀奴不可能那麼簡單地和父親斷絕往來。

秀奴嬌嗔地躺在憲一的膝上,癡情地看著男人的臉。

「相信我吧…今晚我們和好吧…」

女人的櫻唇吸吮著男人的頸部,憲一從未如此熱烈地愛著秀奴,他吸吮她的舌尖,一隻手伸入女人的下腹,突然男女雙方重疊在一起,被壓在下面的女人伸手解開男人的鈕扣。

「…」

唇和唇互相吸吮,男人一聲不響地被女人抓著肉桿子,開始全身燃燒起來。

憲一的嘴唇鬆開後說︰「你要殺死男人嗎?」

「是呀,我要殺人,有很多男人都希望被女人殺,不是嗎?」

「是呀!你也想殺掉我嗎?」

「算了吧,我們去那裡休息一下子吧?」

「嗯!我們去休息…」

秀奴脫下外衣,讓男人解開腰帶。男人把臉埋在女人雪白肌膚的大腿內。

「我爸爸也這樣子看嗎?」

厭惡夾雜著嫉妒。

「真傻,不會做那種事的,你爸爸很乖…」

「奇怪,那麼好沒有和他做愛過嗎?」

「是啊!一次也沒有,他不像你這樣變態…」

秀奴是一個不隨便賣身的藝妓,雖然曾經和人睡覺過,但並不常常。她第一次遇見像肥野愛太氏這種變態般死糾纏女人的人。

秀奴曾經有過三個丈夫,主要是當藝妓,必需結婚才可以。

「哼!我不信,我爸爸正處於盛年,連家中的女傭他都不放過,所以我爸爸不可能太乖,像你這種女人是很可愛的。」

「啊!痛!不要!你咬我那裡…流血了…」

秀奴的大腿處被咬得痛哭大叫,男人的齒痕留下一印…男人的臉埋首在柔軟的肉片中。

「啊!好痛!」

秀奴的血液中流著淫蕩,她感覺男人的臉像火花散落般,拚命地搖腿擺臀。

「哼!女人真是淫物!這個身體已經被許多男人摸過了!畜生!我真想把你吃了…」

「啊!不要亂來!畜生、畜生…」

「說什麼?來吧!大腿張得更大一點…」

「啊!這…這樣子可以嗎?你的嘴巴很髒吧!」

「什麼?有什麼關係,反正你不是愛我嗎?稍微髒一點有什麼關係?」

「對…對…有什麼關係,憲一不再用舌尖舐,那、那裡痛…」

「我…自己也受不了…秀奴…我…」

「嗯…好吧,腰部再用力…對…」

「唔…全身被吸得趐麻無比…」

簡真是父子通吃,秀奴甘心被如同畜牲般父子輪流糾纏,糟踏身體。

她經常在極盡性慾發洩後,撥起三味線來,指彈三味的聲音和哀吠悲愴的犬叫聲劃破長空。憲一和秀奴二人彼此都已忘了前後,沉浸在情癡的三 境中。

肥野邸的豪華住宅內,肥野鶴代的豐艷肢態躺床上,蓋上一條薄薄的毛氈。

她那修長豐滿成熟的身材,看不出已經有三十四歲了,她原來是新橋的名妓,由於人長得漂亮又體貼,所以被肥野愛太氏娶為妾。

最近因為愛太氏很少回家,她夜夜獨守空閨,就像一隻思春期的牝豹般脂粉飄散整個房間。

這時,她伸手按鈴,於是安靜的走郎傳來腳步聲,來到紙門前停下來。

「夫人,您叫我嗎?」

阿輕進屋內,夫人橫臥著。

「進來!」她看著開紙門,腰圍愈來愈渾圓的阿輕說。

「替我按摩腰部!」

「最近客人多,夫人太累了…」

阿輕體貼地說著,手觸摸著夫人豐滿的臀部。

「最近不知為什麼,稍微站一下,腰和肩就酸痛。」

「一定是運動不足,早晚散步會好一點,-次郎先生也說成天待在家很累,所以要經常出去散步…」

「我不是那個原因,一定是年紀大了吧!」

「啊!夫人您還年輕不是嗎?」

「阿輕你猜我大約幾歲?我快四十歲了!」

「夫人不到五十歲,卻看不出有點老,這是次郎先生說的,我看您大約與八重子小姐差不多年紀吧…」

「哼!次郎他對你這麼說?」

「還說其它的…」

「是不是壞話?」

「不對,是讚美的話,他說你是名妓,人人愛,我真希望有一天能像夫人那樣。」

「啊!即使恭維話,是真實的…」

「實在謝謝阿輕的誇獎…我這個老太婆…」

「阿輕是女人,可是講到夫人的美,我也被迷住了,不管穿和服或其他衣服都是那麼美…」

「對了,阿輕,最近有謠言不知是真是假?」

阿輕一聽到夫人的話,嚇得手停了下來。

「嗯…」她的臉色突然變了。

「怎麼啦?是假的吧…」

「沒那回事…」

「真…真的嗎?」

「難道是我多想嗎?阿輕,我們都是女人,你一定要告訴我實話。我來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好嗎?」

「好的…可是…」

「有什麼關係,在男人前脫光衣服,確實有些困難,可是我是女人,來吧!」

阿輕的手被抓住了,阿輕一不小心,上半身倒在夫人的面前,肥野鶴代解開阿輕的窄裙拉煉,裙子和內褲已撩到腰部上面了。

夫人是名妓出身,不知經過多少男人的愛撫,所以當她想到阿輕搶走她的丈夫,她就嫉妒萬分。

「阿輕,不要反抗!」

她突然用雪白的手指捏著阿輕柔軟的大腿肌肉。

「啊!夫、夫人…」

「啊!張開一些…我替你脫褲子…你如果僵硬的話,比較會痛…」

「啊…痛…夫人請原諒我…」

「不可以,我要檢查看看你是不是和老爺發生關係…」

夫人強制把阿輕的褲子脫掉,她看到阿輕柔軟細緻有彈性的肌膚,本能地感到反感。

「身體真美…阿輕腿張開些,讓我看看你的陰門…」

「你如果不乖乖聽話…我會讓你吃苦頭…」

夫人解開自己的睡衣帶子,彎下腰,把阿輕雪白的手腕綁在背後。

「啊…夫人,請放開我…」

阿輕在主人的玷辱之下,早已有五個月的身孕了,可是打死她也不願意說出秘密來。

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處女了,尤其左右肥的 肉,和擴大的子宮…肥野鶴代危機四伏般地說︰「你…難道懷孕了嗎?」

她用手指剝開那粉紅的 肉深處。

「你再不說實話,我真要你吃苦頭…」

雪白,豐滿的臀部已經被夫人捏了幾次,阿經痛得哀哀叫,可是充滿激情和嫉妒的夫人,就像捉到蛇樣,一定要殺掉的心態。

「原諒我…」

阿輕雖懷孕,但死也不承認。

「那麼實話實說,有沒有懷孕?」

「我…不知道?」

「不…不可能不知道,看你的腰圍不是粗大起來了嗎?」

阿輕被夫人勾了起來,全身被剝成一絲不掛,她不斷地發出哀嚎聲,可是狠心的夫人,絲毫不理會阿輕的哀求。

氣絕了的阿輕雖然被放下來,可是並不表示她已經被原諒。

此時夫人按鈴叫書生仙吉少年。

「夫人,有什麼事嗎?」

他慘白的臉因看到赤裸身體躺在夫人一旁驚訝不已。

「仙吉好東西送給,門關好,進來!」

夫人瞄著俊美少年,少年像一只忠實馴良的犬一樣,關上門,進來。

「你玷污阿輕吧!她竟敢和老爺亂來,你替我整整她!」

少年長久以來就是夫人芳心寂莫時的慰借,此時夫人的手已經緊緊抓住仙吉少年那條堅硬怒脹的陰莖。

「阿輕的姿色比我好多了,你慢慢享受吧!」

夫人吸吮著少年的唇,並握住對方的手,始終動個不停。

「夫人,可以嗎?」

「當然可以,她勾引老爺,這種賤女人,自古以來就是於法不容。」

仙吉邊撤驕,邊索求著夫人的乳房。

「可是,我是被夫人所逼,否則除了夫人以外,我對其他女人沒興趣。」

「別這麼說,你儘管玩,否則心中的怒火無法消除,乖孩子去吧!」

於是,仙吉少年在主人的命令下,坐在妖艷肉體的阿輕身上,一口氣把怒脹的陰莖直插入阿輕的肉內。阿輕醒過來,翻著黑眼珠。

「啊…仙吉…」

阿輕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她十分驚訝,她看到夫人露出微笑。

「你終於醒過來,偷人又給仙吉玩玩,我想連你肚中小孩也會嚇一跳!」

仙吉聽不進夫人的話,他在夫人的命令下,拚命的集中精神抽送起來。

他的全身趐麻,慾火逐漸上升,抽送得更用力,整個人像飛向雲端般,興奮不已。

阿輕在少年輕柔地愛撫之下,全身開始火熱焚燒起來,她感覺這是在老爺身上所沒有的新鮮情慾。

仙吉的陰莖被阿輕柔軟的肉緊緊包住的那種快感,令他全身幾乎像電流般的趐麻,全身像糊那樣幾乎溢流出來。

在旁邊看著的夫人不知不覺也全身趐起來。

「仙吉,停止!」

夫人強制仙吉停止抽送,坐在仙吉少年的大腿上。此時,正是初秋時分,涼風徐來,二隻蝴蝶追著另一隻蝴蝶,從這朵花飛到另一朵,正情癡狂飛。

朱實,八重子和光代都是肥野愛元妻所生的女兒。光代今年十九歲,今春高中畢業,上文化學院的英文科。

人長得十分嬌美,是當前流行的八頭身美女之一。三姊妹中,大姊朱實可比白合花,二姊重子可比牡丹花而光代則可比盛開鮮紅的玫瑰。

光代年輕聰明、活潑,白色襯衫下,隱藏著膨脹有彈性的雙峰,說話時富機智,有理性富有冒險犯難的精神。

光代和板垣次郎的交情是三姊妹中最親密的,板垣認為她還小不敢過度親近,可是光代可不這樣想,她已經十九歲了,是思春少女,對板垣抱著暗戀的心情。

光代偷偷的觀察板垣次郎的行蹤,居然發現板垣次郎昨夜沒回來。

光代懷疑姊姊和板垣一起,於是她躡手躡腳來探訪板垣的房間,她以為房內沒人,不料屋內卻傳出板垣咬牙切齒的和女人的聲音…「究竟是誰?」

光代豎起耳朵,仔細聽,果然是女人的聲音,發現正是大姊朱實和板垣香艷鏡頭。

「次郎,怎麼樣?我的肌膚白嗎?」

姊姊邊說,邊讓男人吸吮著她的乳房。

「肌膚雪白,肉富有彈性…你老公一定很高興…」

「是這樣子嗎?可是他從沒有吸吮過我的裸體…」

「胡說!夫婦間怎麼可能沒有呢?」

「真的…我這樣子…是有生以來第一次…」

「你很不好意思,你又不是少女…照照鏡子吧…」

「像電影一樣,太厲害了,次郎…」

兩個人合照著鏡子,互相赤裸著緊緊抱住,思春期的光代早已瘋狂,她全身亢奮得像火燒般。

板垣在仙石原高爾夫球場和八重子分手後,直接回家時,已經是早晨十一點了。

板垣全身累得骨頭幾乎要鬆散開來,當他躺入床上,立刻就呼呼大睡。

昏昏沉沉睡夢中,他發現朱實微笑地看著他,叫著說︰「次郎!起來吧…」

「啊…是朱實,我嚇了一跳…」

「你一直起不來,我只好想辦法逗你起來!」

「嗯…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你昨夜去那裡,怎麼沒有回來?」

「嗯…去朋友家打麻將!」

「騙人,你去玩女人?」

「胡、胡說!」

「我…知道,我猜得百發百中…」

「嗯…太可怕了,你怎麼會知道呢?」

「當然知道呀,一看到男人的樣子就知道了,尤其男人的陰莖皮會充血,因為摩擦嘛!」

板垣呆呆的表情,看著朱實黑而大的眼睛。

「在那裡玩女人?或著愛人?」

板垣閉口不回答。

「好了…大白天…萬一被看到就不好了…」

「你放心好了,今天沒有人在。光代在讀書,她什麼都不懂…」

突然板垣從床邊的大鏡子內看到光代在那裡偷看著,於是板垣突然思念起處女的體味,於是他故意緊緊地抱朱實,故意激起光代的情慾。

朱實不知道板垣的用意,她幸福的享受著板垣的挑逗抽送,頻頻發出痛快的呻吟,甚至搖臀顫臂。

就這樣激情抽送,互相抱過之後,板垣似乎故意留一手似地,頻頻催朱實回房去。

當見朱實回去之後,板垣突然拉開一旁的紙門把光代用力拉了出來。

「偷看…我不饒你…」

板垣抱住光代的腰到剛才與朱實睡過的床被。

「啊!哥哥!請原諒!」

男人的手腕,像起重機般重重的壓住光代的身體,令她動彈不得。

男人的裸體氣味直撲處女光代的鼻腔。

「被你看到秘密,豈可就這樣饒你…」

「可是…可是…」

此時,男人的唇已重重地壓在女人的唇上,光代雖想反抗,但卻絲毫沒有力氣。不多時,光代的衣服被剝光了,男人的手指像蛇般探索她的胴體。

板垣哄嚇呆的小孩般說︰「光代真像小孩子一樣!」

當她的乳房被搓幾下後,全身慾火燃燒起來。

「是啊!我還是小孩,所以請放我走…」

「那不行,讓我檢查看看還是不是小孩…」

「不!不!哥哥壞蛋!」

「啊!我…還不行…」

「啊!哥哥!不要…請原諒我…那樣子會破掉…」

「所以還是乖乖聽話,聽話就不會破了…」

「啊!不要!哥哥不要搓…不要!我聽話就是了…」

「好!我放手…所以你一開始就聽話就好了…」

「可是…哥哥…我還是個小孩!不行…」

「你又怎麼了,那我檢查看看!」

「可是!這樣子可以嗎?」

「讓我看看好了,我一看就知道了…」

「可是…很傷腦筋,那種事…我覺得很不好意思…」

「沒麼好害羞的,沒有人看得見,只有我們二人知道…」

「可是…哥哥看到了不是嗎?」

「沒什麼好為難的,快…否則我又要搔你了…」

「啊!不行…不行…」

「那…快點給我看,不會有人知道的…」

「不要…真令我為難…哥哥…好吧…只給看一秒…」

「啊…一秒就夠了,好…那你放手…」

「我討厭次郎,做那種過份的事…」

「討厭也沒關係…乖乖地放手…」

瞬間板垣拉下光代的三角褲,果然十九歲的少女,就像一顆新鮮的水果般,已經散發著成熟的清香味,正等待異性隨時來采。

豐滿膨脹的恥丘,只有一撮繁成的陰毛,丘陵下面正隱藏著十九年來,未曾被跨過的神秘河流,形成紅潮。

光代閉著眼睛,她任由男人擺弄她的身體。

「還沒好嗎?」

光代大腿顫動著,板垣上半身坐起來,他把整個上半身埋在光代大腿內,就好像拿著筷子要夾住處女這塊料理般,垂涎欲滴。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