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總是從「那一天」開始的不是嗎?在回憶某一件你不方便筆之於日記的往事,總是會以「那一天」來涵括一件事的起始,而「某一天」那就多半是虛構的了,「那一天」是「哪一天」,已不復記憶,但是失去童貞那般強烈的衝擊,卻是每一個女孩一生難以忘懷的。
那一天早上,他因為整修房子,要我去幫忙,他是有地位的士紳,也是我主管,有一些年紀,雖然偶爾也上上酒家,也曾傳緋聞,不過一般風評還算不錯,我巴不得有這機會獻慇勤,或許對前途有幫助,於是一早就興沖沖趕到他家,幫忙擦擦洗洗,他則在一邊饒有興味的看我工作。
一上午很快過去,飯後,我們站在窗旁聊天,傢俱還沒搬到屋裡也還是一片零亂,他望望四下無可奈何的坐在地下,我因為穿著短裙不便與他一樣席地而坐,只好靠在牆壁和他閒聊,他感謝我的幫忙,有意無意間又透露想拔擢我的訊息,聽得我十分興奮,對他倍增好感。
閒聊中他以長輩口吻問些家庭瑣事,又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紅著臉低下頭,他撫著我的腳踝並輕輕拍著,要我不要急他會為我物色,我感激得幾乎掉淚,連父親都沒這般為我設想呢。
但是在腳踝上的手並沒有移開,仍舊在它四處游移,他對我那麼好,不會對我有綺想的,縮開腳對他是多大的侮辱呀,我怎麼能懷疑他?
手終於還是沒停下來,並悄悄往上在小腿上撫摸,我想退開一步擺脫他的撫觸,卻已然太遲,他已攬住我雙腿,兩手伸進短裙裡,撫住雙臀,我腦中一片空白竟不知喊叫,只是奮力想推開他,無奈氣力不足,越是掙扎短裙越往上翻,白色小內褲終不免落在他眼裡,他用力拉我靠向他,臉頰緊貼在我的下體,我繼續掙扎,卻像用陰部在摩擦他,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不斷撫摸我,一邊許我陞遷加薪,終於讓我慢慢軟化下來。
他終於將我剝光推倒在地,胡亂的在我身上擠弄,也不管有沒有潤滑,拉開拉煉一棒刺入,我忍不住哭出來,他卻用力嗚住它,毫不憐惜的繼續抽插,終於我痛昏過去。
那一天(番外篇二)
待神志稍微恢復,但覺他仍然奮力在我體內衝刺,下體已不若剛才疼痛,但是他的皮帶環壓在我胃部上,令我非常不舒服,於是我嘗試扭動一下,希望能改變一下姿勢,但是這一動作傳達給他的訊息卻是︰我也有快感了,於是他更加賣力刺戳,未幾,他匆匆抽出陽具,一股精液瞬即噴灑在我小腹上。
腦海裡一片亂糟糟,不知該想什麼,不知該有什麼反應,是該繼續裸身躺著,還是該起身穿衣?我該怎麼面對父母親朋?他會給我什麼交代?他的兒子年紀都比我大了,根本不可能娶我,那……我又該如何?
涼颼颼的精液依然停駐在小腹上,有幾滴趁著曲線往下流淌,我伸手接住,隨手在身上抹乾,反正身體已然污穢,擦在身上或其他部位又有什麼區別?
他到現在仍未脫掉衣物,冷冷坐在旁邊端詳我的裸體,間或伸出食指在精液上畫圈,下體已不再疼痛,但是腹上他手指移動帶來的麻癢卻讓我忍不住喘息起來,少女的羞澀早已被他摧毀殆盡,心裡也許有淡淡哀愁,也許有一絲抱怨,但是木已成舟又能奈何?在他手指肆虐下,我忍不住挺著腰部大聲喘息,下體淫水大量流出,他的手指從腹部漸往下移,猛然插入陰道,並不斷抽插,我搖擺下體企圖滿足下體的渴望,終究不能如願以償,體內深處猶如無底大海,無盡無邊,我浮躁的抓住他手腕往裡頭塞,依然無法如願。我已顧不得羞恥,伸手撫摸他的陽具,陽具上殘留的淫水和精液已經乾涸,在陽具上形成片狀白色薄膜,摸起來有些粗糙,我律動著它,但是它仍垂軟毫無起色,在手中繼續沉睡,我不知該如何讓它甦醒,雪白的肉體只能在他指下繼續不安的扭動,他抽出陰道裡的手指,將沾滿淫液的它擦在我乳頭上,低頭在其上吸吮,雙手墊在我臀下用力擠捏。
麻癢更甚,恨不得讓他吃進肚裡,免得受此折磨,半晌,他的陽具終於稍有進步,漸成半硬狀態,我迫不及待抓住它往裡頭塞,它還不能適應它的緊縮,屢塞不進,我急得將它包皮往下捋,它頂端總算能勉強塞入,靠著豐盈水份抽插幾下它又滑脫出來,我失望得轉過身,不禁嚶嚶哭泣起來。
此篇故事乃小弟在PUB中與一女子閒聊得知,想必真實性頗高,此女長得滿清純,被上司設計之事極可能發生,只是這種主管的行徑未免令人齒冷,故事中細節稍有添加,原意則與事實不背,小弟因情節正好可接上「那一天」故以番外篇名之,故事仍進行中,網友可願繼續往下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