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扇窗(一)
住在這種櫛比鱗次的公寓大樓裡,算是一種折磨,兩棟建築太近的棟距讓你每天清早都可以聽到此起彼落的鬧鈴聲、抑揚頓挫的鍋鏟聲,還有叫床(叫人起床)的吆喝聲。當然啦!也是有好處的,那是在華燈初上後的夜裡,在你準備好觀望的工具後,調查好每一扇窗後居住的男女人等、作息時間後,開啟的節目序列,往往有令人鼻血盡流,經血乾枯的可能。
由我的窗戶往外拉開的幅角中,可以涵蓋約十二扇窗,同時可以看到對面厚重鐵門後進出的男男女女。
在最上排左手邊套房裡住著的是一個化妝品專櫃小姐,這點由她每天出門穿的制服可以窺見,淺粉紅套裝別著銀線藍底的名牌,這很容易可以在百貨公司的大小專櫃裡遇見,她有著高挑的身材、披肩流洩的直髮,尤其額頭長的漂亮,每次在側面窺視她,總恍然有遇著蕭薔的昏眩感,讓我的陰莖在褲襠裡不長進的跳動。
她叫做品宣,是我最先窺探的對象,我的枕頭旁放著的一條絲質高岔丁字褲就是她的,每次把內褲貼在鼻子上、陰莖上,我都幻想著能親手將它由她胯上、骨盆上卸下,並推開她粉嫩細緻的雙腳,埋首進入她濡濕的丘壑中,盡情舔食她帶著透明汁液的粉紅縐褶,然後由白嫩的股間盡情的插入,然後把精液狂洩在她的子宮中。
當然啦!常常我是洩了,但是是洩在帶著她騷味、粉味、體味的內褲上。
沒錯!她的確很騷!以現下y世代的年輕人來說,該叫做辣妹,尤其深夜外出穿著的短裙,可以由筆直的大腿瞧到隱約招搖的股溝,我很清楚的明白這點。
也許白天絲襪穿太久,晚上她是很少穿絲襪的,我曾經在望遠鏡中窺見她內褲旁翻出的外陰唇上帶著幾絲毛髮,在空氣中恣意的翻飛著,瞬間讓我口沫泉湧,而我卻僅只是在五十公尺開外窺望而已,如果相對而坐,真不敢保證我不會跨步而上,撕開她的衣裳、扒開她的內褲,強把陰莖塞入她的陰唇內,死命的抽插著,而現在作為讀者的你們,只能在鐵窗後瞥見我伶仃的身影。
昨天夜裡,在我過度睡眠後的失眠午夜,我聽見了對面鐵門拉開的吱喳聲,我急忙將窗戶拉開一小角,往外窺探,是品宣和另一個短髮挑洩的嬌小女人,提著大包小包跨身進入大樓,我翻腕瞧瞧時間,午夜一點半,一定又是外出狂歡後疲憊的夜歸,還好帶的是女人,否則雖屬毫不相干的我,也隱隱會有一絲妒意。
由於品宣的房間在我斜上方,以偷窺的第一要點充分的視角來說,有著先天的缺陷,我急忙套上外套,帶著我德州儀器出廠的20~100倍可調式單眼天文望遠鏡(連腳架)來到頂樓,夜正闃靜,不惶有驚擾他人之虞,在品宣房間燈亮的同時,我已找到最佳的位置與視角架好望遠鏡,燃起一根煙,期待著有意外的演出讓我不虛此行。
品宣沒有關窗就寢的習慣我早就知道,也許是在可能被窺視的刺激下,一舉一動都讓她更能挑動情慾吧!記得上次偷窺時,她正張著胯股讓她男友插著,對著開敞的窗戶,我似乎看見她的眼光餘尾瞄著我這邊時閃時黯的香煙火花,張著嘴,做作的呻吟著。而那次她流洩出的淫水更是可觀,不僅沾滿了她男友短小的陰莖,在她的陰唇間、菊花瓣的開口間、大腿內側、雪白的床單上,全是晶亮、濃稠的汁液、在望遠鏡的視窗裡,更可以看到一股股白稠黏液,經過隱約可見的陰道由發紅的小陰唇與陰蒂間濡濡溢出。
在望遠鏡的視窗裡,我可以瀏覽品宣房間裡一整張床與週遭的少許空間,他們大概已經累了,正在準備盥洗,挑洩女人坐在床頭很快的把藍色T恤脫了,低腰緊身的長褲也褪到腳踝,她穿著帶雷絲的絲質內褲,由前頭半透明的區域,可以瞧見濃密的陰毛相當茂盛。品宣站著更衣,我沒法兒瞧見她的舉動。但由丟到一旁的白色丁字內褲可以知道,她也同樣脫著衣服。
很快的,兩個人已經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挑洩女人身材雖然嬌小,身材倒是頗為可觀,D-CUP的乳房堅挺著絲毫不感到地心引力的作用。夜風由窗口吹入,她巧克力色的乳頭明顯的在發達的乳暈中突出,當她站起來,由背後更可以看到她股間叢生的雜草中鼓出的兩團陰唇,圓滑豐潤的標示著這是個經常有人進出的門戶。而渾圓的臀部,兩股向外稍嫌分離,屁眼旁多皺的花瓣、深褐髮亮的色澤,更使我無法不意會到我的陰莖也能順利的由此通行。
女人家一齊洗澡是常事,在午夜即將入睡的時分,這也不失為一種省時的方法。不過花了十五分鐘,她們就帶著一身水氣出來了,兩個人橫陳在臥榻上,一式的精光、滿室的春光。而這時候可以瞧見品宣的身體了,她比較高挑,全身是乳白色的,乳暈是淡淡的粉紅,就連陰唇也沒有縱慾後的黯淡,呈現曼妙的玫瑰色澤,不瞞各位說,這是我看過最美的陰部了,以日本的贊語來說,十足是千中求一的名器。
他們兩人還沒有睡的意思,打開電視機,透過遮擋住的方格毛玻璃,我仍可以看出播映的是鎖碼台的節目。兩個人枕著數層的抱枕,竊竊私語著,沒多久兩個人竟湊身在一起,親暱的摟抱著,而手也不老實的蠕動起來。
巧克力色的小手先在品宣玫瑰色的乳頭上撩動,時而輕輕的劃著圈圈;時而挑動那受刺激脹大的乳頭,而品宣也伸手到挑洩女人的胯間,上下揉動著圓鼓鼓的陰蒂。我看出挑洩女人有些發喘,原本緊閉的陰唇,因充血露出一絲縫隙,透明的淫水泊泊的流出,一直沿著股溝漫布在屁股上,漸漸不自覺的隨品宣手指的動作上下迎合著。而品宣的另一隻手也在自己的陰戶上摩索著,沿著陰唇用中指上下劃著,指頭上漸漸帶出一絲絲的淫水,映著光源閃閃生光。
接著,品宣跨坐到挑洩女人的身上,翹著屁股正對著我的視線,吐著舌頭舔著陰戶,這個陰戶早已是水汪汪的一片,隨著舌頭的撥動湧起一陣陣波影,而在我視線內,品宣的陰戶與花瓣一覽無遺,一股淫水延著陰唇流到大腿內側,正往膝蓋流去。她似乎有意張開雙腿,充血的陰唇微微張開,可以看到玫瑰色陰唇隨著腰肢擺動倏開倏闔,並緩緩抖動著。
這時候品宣的舌頭已開始在陰道內抽插著,並沿著陰道壁往上舔動著陰唇與陰蒂,右手同時也在菊花瓣處輕輕著抵著,隨著一陣陣的快感,挑洩女人繃緊的身子死命地張開玉股,深深的迎合好似要把品宣吸入子宮一般,然後在陣陣痙攣後,一股乳白的陰精射在品宣艷紅的唇上。
然後品宣突然離開了視線,帶回一盒未拆封的紙盒來到床上,包裝紙上儘是日文,還描繪著一幅棒狀物事的說明圖。她很快地拆開紙盒,取出內容物來,是一根粉紅色的電動陽具,算算有二十公分長,足足有我的陽具尺寸大小,沿著陰莖上還可看到栩栩如生的血脈。她頑皮的在挑洩女人前比劃著,然後作勢前後晃動著,接著我似乎可以感受到兩人抱頭淫蕩著大笑,真是一點羞恥心也沒有。
兩個人換成六九姿勢交纏著,面向著我的是挑洩女人充滿青春氣息的小臉以及品宣粉嫩的陰戶,原來挑洩女人這麼年輕,全沒辦法與她那成熟的陰唇與明顯的陰蒂聯想在一起。電動陽具握在品宣的手裡,她舌頭舔著挑洩女人的屁眼,一手將陽具的龜頭在她陰唇間蠕動著,由於實在濕透了,小陰唇自動包復住龜龜緩緩吸著,因為角度不太好,我只能斷斷續續的看到。
視線內較明顯的是品宣那仍然泊泊流著淫水的陰戶,因為刺激充血小陰唇已經肥大,在嘴唇的吸吮下陣陣抖動。我看到挑洩女人眼睛早已水汪汪的一片,淫蕩著嘶嘶的吐著長氣,驀然一翻白眼,溢出兩滴眼淚,品宣已將電動陽具插入她陰道有三分之二,隨著身體的抽動,她更積極的用舌尖往品宣陰道插著,鼻尖更刻意的揉撥著陰蒂,品宣小巧的陰蒂這時在水光中已然充血脹大,帶點淡淡的血色。
隨著挑洩女人腰肢的擺動,電動陽具已經連根插入她的陰戶中,除了本身蠕動的功能,品宣也適時的上下抽動著,每一次向上抽出,都帶起涓涓的淫水,留在陰唇的左近,也滴在我品宣的臉上。
挑洩女人好像又快攀上慾望高潮,只看她張開的屁股,越來越快速的套向陰莖,兩手死命抓住品宣的大腿,左右搖晃著頭部。我知道她快洩了,猛地見她一弓身子,大力坐向陽具,埋臉在品宣的陰唇內微微抽搐著,一股稠稠的陰精隨著陰莖旁泊泊而下,接著就是一段深深的喘息。
看到這兒,我又點燃了一根煙,同時把自己的陰莖由褲襠掏出,漫布在陰莖四壁是一陣陣的麻癢難受,我用手套弄著,一邊想著品宣那玫瑰花般的小穴,那充血濕潤的陰唇,還有鼓脹的陰蒂。
不知是點煙的火光讓她察覺到是嗎?我彷彿見到她翻過身來對著窗外微微的一笑,一邊推開喘息中的挑洩女人,將股間對著我呈大字體的張開,用手指在小穴揉著,她先由股間撩起淫水在陰蒂與陰唇滑動著,接著伸出中指在自己陰道裡抽插著。由望遠鏡的視窗裡,她水汪汪淫蕩的眼神好似媚眼如絲的望著我,舌尖還調皮地在唇邊嘴角舔弄著,應該是意會到正被偷窺著。她相當興奮,淫水不斷著流著,床單已經是一榻糊塗,美麗的臀部在浸濕的床單上向著我一迎一送,菊花瓣明顯的受到刺激開闔著。
隨著她櫻唇嘶嘶的吐氣,手指在自己陰戶內也越插越快,腰肢已經繃緊的弓了起來,然後見她側過身去,拿起那管濕淋淋帶著淫水的電動陽具,往自己陰唇間插入,大約是陰戶早已濕透了,毫不費力就插到根部,隨著陰莖的蠕動,她前後扭動著身子,另一隻手竟在花瓣處左右的摩娑著。
由於視角太過完美,在她開始抽動陰莖後,我可以看到小陰唇隨著陰莖的進出,時而翻出、時而陷入,淫水沿著陰莖流過她雪白的手,滴到床單上。另一邊沿著股溝流到屁眼的淫水,也在另一隻手的撫觸下塗滿整個花瓣、整個玉股。她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是連根的插入直達握柄,然後拔出直至龜頭,可以看到她肌膚上已經泛起陣陣雞皮疙瘩,眼光開始散亂,咬著編貝般的牙齒,扭著頭失神的呻吟著。
在一段急促的抽插之後,她的陰唇已經充血帶點紅腫,淫水像爆發的泉水般在縫隙中湧出,最後在一陣痛苦的抽搐之後,她驀地拔出陽具,決堤的乳白陰精向我的視線射來,滴落在被單之上。而我馬眼上的麻癢也在這時上升到了極致,在一陣舒服透頂的加侖筍之後,我狠狠的把濃稠的陽精射向佈滿星子的虛空。就在她射精的那一剎那間,我似乎瞥見她望向我怨懟的眼神。
隔天,我腦海裡還是盈繞著她怨懟的眼神與迷人的小穴。於是穿著最稱頭的衣服、懷著艷遇的心情提前下班來到她的百貨公司專櫃前。
「先生你好,請問需要什麼?」很職業化的問候。
「請問你有這種香味的香水嗎?」我掏出枕旁那件由她那兒偷來的絲質高岔丁字內褲,遞過去給她。
她接過手只瞄了一眼,臉上已是一片紅暈,低著頭媚眼如絲的瞟著我。
「嗯!有啊,可是現在缺貨,得等到我下班的時後才有補貨喔!你準時六點再過來。」
我應允了她,帶著雀躍的步伐,就在黃昏的街頭胡亂的逛著。
◇這是第一次發表,不善寫情色文學請多見諒,欲知往後品宣與我的發展,以及另11扇窗的故事,請踴躍回應,謝謝!
十二扇窗(二)
跨出了百貨公司,撲面而來的是震耳欲聾的車聲,夾雜著初夏黃昏的習習晚風,不覺讓我感到有些恍然。白晝的長度在這個時序裡,漸漸追過黑夜,這點在每個季節裡辛勤工作後的下班時分,感受特別明顯。外頭面臨著中正路與中央路交叉口,正是新竹市的交通要衝,隨著時間越近下班,車流量明顯的增多。
我踅著步履,一頭低低回味品宣俏臉上嬌羞無限的春意,心中不覺一蕩,褲襠內也不覺一緊,也許今天晚上可以一親芳澤,大剌剌的吸吮她玫瑰般的陰戶,品嚐她那騷浪氾濫的淫水,現在可得忍一忍才是。這騷蹄子,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剛剛面對面吹氣可聞的距離裡,舉手投足正經的好似大家閨秀一般,那不自覺散發的高貴氣質,著實讓我自慚形穢、手足無措。天知道一到夜裡,卻可以淫蕩的張開雙腿,對著我用電動陽具插著嫩穴,讓一股股白濁淫水失控的奔流著,難道淑女與蕩婦的分別,就在日昇月落之間。
其實呀!如同我垂涎已久的蕭薔那蹄子一般,莫看她電視上一副道貌岸然、守身如玉的樣子,在我眼中,她那渾圓而微微掰開的玉股、水汪汪的眼神、做作的嬌態,可以想見不知曾經坐在多少個男人的大腿上,將她粉紅的騷穴套著粗大的玉柱,搖頭晃腦的上下的抽動著;也不知有多少淫水浸漬過她的陰唇、陰蒂、肛門,混同著男人腥穢的陽精,沾洩在她的內褲與被褥之上。也許來段即興的跳躍,可以由她的穴口溢出八、九個男人溫熱的精液。
我思緒盡在這淫穢的念頭擺盪著,突然肩頭一跳,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我後頭響起︰「波波哥!是你呀。」我轉頭回去,是一個洩著滿頭金髮、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她五官有著混血的痕跡,鼻子高挺、嘴兒小巧。
「是小雪喔!怎麼有空逛街,今天沒排班嗎?」
在第一時間裡我認出了是在popo跳鋼管的小雪,她有蛇一般的腰肢,魔鬼一般的身材,每次穿上鏤空丁字褲在我胯上舞動時,那隱約可見的腫脹陰唇,總讓我雞巴一陣麻癢。
「今天第一場在新竹,我自己先過來了!」
「哪個時候?」
「10點鐘在popo,你一定要過來喔!」
我早恨不得找機會插她了,今天可得加加油了。
「今天就只這一場,晚上再陪波波哥好好的玩。」
「玩什麼?」我故意問。
她對我俏皮的皺皺鼻子,丟下一句︰「玩你的鳥啦!」一溜煙,風一樣的消失在路口。
嘿!玩我的鳥,我一定會插得你雙腳發抖、屎尿盡流,哀求著不要我把陰莖抽出才是。
推開俗艷的紅藍綠三色雕花玻璃門,裡頭是約五坪大的一個空間,牆上一方香案膜拜著豬八戒,三柱清香,煙霧裊裊的向天花板散開,往旁一點掛著廉價時鐘,時間才剛跨過五點。右手邊是上著金漆的櫃檯,擺滿各式各樣花茶和五、六具酒精燈咖啡爐,近腰處用牛皮包著海棉圍成一長圈的腰靠。左手邊是玫瑰色的牛皮沙發,兩大兩小,圍繞著中間厚實的原木茶。
一個長髮披肩的女孩沉坐在沙發裡啃著瓜子,兩條玉筍般的腿蹺在茶上晃動著。
隨著我推門而入帶起的風鈴聲,女孩倏地由沙發跳了起來,看到我,臉上的笑意像漣漪一般的漫開。她三步作二步的跑了過來,猛一低身,整個人全盤在我的身上,兩隻手攬上我的脖子,兩條腿夾住我的腰身,粉嫩小臉緊緊湊住我的臉頰。很自然的我雙手扶住她的玉臀,將她牢牢的貼在身上。
這是琴琴,我的女人之一,她在這間咖啡紅茶坊工作,咖啡紅茶坊讀者也許不太能領會,套句通俗點的說法,就是摸摸茶啦!新竹地區摸摸茶一般只作半套服務,幫你打打手槍、吸吸雞巴而已,而你也只能摸摸她們的奶子、磨蹭磨蹭她們的穴口;若要揮長鞭強渡關山、穿花徑遍尋桃源,可非真得有些手段、帶點魅力不可。
沿櫃檯後的暗門上去是一間間二坪大小的隔間,裡頭一定有一張沙發床外帶和式桌,電視機可非標準配備,全屬小姐的福利。那二坪大小的空間可就是你觀景攬勝的處所了。聞這空氣中瀰漫的腥膻精液味兒,可知有多少的陽精曾在她們櫻唇的套弄下,粉身碎骨在污穢的地毯上。
琴琴今天擦深咖啡色系的 ,配黑色超短迷你褲和緊身棉質低領T恤,指甲上塗銀色蔻丹配上銀色細帶高跟涼鞋,宛若夜之精靈,一轉眼間上了我的身,我瞧著她妖嬈媚眼與豐潤唇尾間一片喜色,不禁埋首在她額上親親印了一口。
「怎麼那麼高興?」我在她耳邊問道。
「還說咧!多久沒來了。」她怨道。
「這不是來了嗎?」
「你不知道每天過來的不是老竽仔,就是園區那些書獃子,我的美眉就快結蛛絲網啦!我才不讓他們碰我咧!」
「難道一定要我幫你通?」我打趣她。
「你要我讓別人進去嗎?」話才說完,像想起什麼似的,搖起了頭︰「才不咧!想想就『火化去』(台語)」
我兩隻手趁著空檔,往她短褲內的股間移去,隔著絲襪可以感受到兩片肥吱吱的陰唇中央正絲絲冒著熱氣,夾在陰唇間的絲質內褲已經漸漸濡濕。
我抹了一把薄薄的淫水,湊到鼻尖,笑她︰「天天給男人摸,還敏感的直冒騷水。」
「……」
她害臊的把臉又埋入我的耳間︰「我也不曉得,一碰到你我就渾身發浪。」
她囁嚅著︰「怎樣?待會經理回來,我們就上樓去吧!」她在我耳邊說著。
想起了六點得赴品宣的約,權衡利害得失,我只好對她說︰「可是六點我得赴客戶的飯局,沒空點你的台怎辦?」
「那你來幹嘛?」她嘟起了豐唇,忿忿的說。
「一個月不見,找你聊聊不好嗎?」
「……」
我知道琴琴是個明理的女人,絕不會跟我的公事嘔氣。瞧瞧壁上的鐘,她想了想說︰「你沙發坐一下,我一會兒就出來。」說完推開後面的暗門,往小姐休息室款款走去。
我坐上沙發,燃起一根煙,往天花板嘶嘶地吐著煙圈,不懂這妮子究竟在搞什麼鬼。不過才三分鐘的時間,伊 一聲,見她推門而出,她已經把黑色絲襪褪了下來,穿著一件及膝的一片裙,笑嘻嘻的向我走來。
「怎麼了?」我仍然一頭霧水。
她背對著我在我腿上坐了下來,側過頭臉,泛著紅暈對我說︰「你把……把……那個掏出來。」說完撫了撫我胯間的陽具。
我若有所悟地朝她裙內摸去,裡頭光溜溜的觸手一片黏膩,「這樣也行?不怕經理回來撞見?」其實經理小陳同我挺熟,既使瞧見我在大廳上幹著琴琴,也是見怪不怪,倒是怕琴琴臉皮子薄,感到難為情罷了!
「我們背對背坐著,撞見只當抱著親熱,哪瞧得到裙底咧!」她似乎早已經胸有成竹。
若說和琴琴這麼個妖嬈狐媚的女人打情罵俏這許久,雙手又觸碰到她溫熱濕潤的陰唇,我的雞巴沒有動靜,那才有鬼!她才剛拉開我的拉煉,雞巴早已迫不及待跳了出來。
她在馬眼抹了抹,糗我︰「瞧!誰淫蕩得流著水。」
「什麼水咧?」
「嗯……天人水啦!……忘情水啦!可不可以!」她囁嚅著說。
「幹什麼用的?」我不饒她。
瞬間她羞紅了耳根,小小聲的說︰「……干……干……干美眉……用的。」
「那你要不要給我幹?」
她低著頭,羞笑著點點頭。
「沒聽到哦!」我裝做沒看到她的動作。
「……我……我……要……要啦!」她的臉上雖是一片羞赧,股間卻早已把我的陰莖夾在陰唇之間前後滑動著。
一陣陣黏稠濕熱的淫水隨著前後滑動塗滿了我的陰囊、陰莖,那接觸到細嫩陰戶肌理的淫蕩感更讓我陰莖上下突突的跳動著,我只覺琴琴的陰唇像是一團火球包圍著我,就像要把我吸進去。
「哦……好老公……它好大……好大喔……」她喘息著說。
「你想不想它呢……」
她用力的把陰蒂在龜頭的凹縫中來回的磨蹭著,兩片腫脹的陰唇黏膩膩地包覆著陰莖︰「……想死我了……哦……真是想死我了……」
我手伸進去裙底,撫摸著她的屁眼,淫水積在花瓣間,濕搭搭的叫人心蕩。
隨著喘息聲越來越急,滑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每當龜頭滑過陰蒂落入小陰唇張開縫隙的瞬間,她總是特別用力,而嬌喘也特別浪蕩。
「喔……喔……哦……我裡頭好癢……好癢……好……好老公……你插進來好嗎?」
「插進什麼?」
「……嗯……這個啦……」她反手握住陰莖,就要往小穴裡塞。
我雙手由下往上托住了她的玉股,讓龜頭輕抵著陰蒂,就是不插進去︰「求求我吧!」
「求……求求……好老公……快把雞……雞巴……插進來……」
我托高她的屁股,陰莖倏地直挺挺站了起來,然後將龜頭對準她的陰道口,稍一輕放,已經滑進去了二分之一,陰道壁一接觸雞巴,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後緊緊握住陰莖蠕動了起來。
我托著她上下套弄著我的雞巴,卻是只有一半,不肯連根插入。
「嗯……哦……好……舒服……好舒服……」她扭著頭,靠在我的身上呻吟著︰「……哦……好老公……可以再深點……再……深點……裡頭更癢啦。」
我不理她,仍舊半根陰莖抽插著,甚且故意讓血管的凸壁抵緊陰蒂上下摩擦著。
她扭過頭來,媚眼如絲、水汪汪的看著我︰「哦……好老公……快啦……快啦……快用力插進去嘛……」
我看她眼睛蕩得快溢出水來,稍稍一放手,她已經連根把我的雞巴吞了進去了,「喔……好……舒服……好爽……好……好爽……」她在我耳邊浪叫著。
我感覺整隻雞巴被她溫熱潮濕的嫩穴緊緊的包住,時松時緊,帶著一股熱熱的水流繞著龜頭湧向陰莖溢到我的小腹。
這時候,暗門後竟「啪啪」地響起一陣下樓聲,伊 一聲,門又再次被推開……
上一集反應不算太好,但總算有人耐著性子看完。對首次寫情色連載的我,不啻是一大鼓勵,希望我能一集比一集進步,而你們也越來越有福氣。
這集寫著寫著倒離題了,品宣的事全沒交代,真不知到何時才寫得滿十二扇窗,哈哈!
過程中遇著最大的困難就是,對性器官的描述,知道的語彙太少,希望讀者在回應中能適時提供予我,那我就更能得心應手了。
如果文章中損及你們的偶像或本人,萬望海涵見諒,畢竟這只是文章罷了!
十二扇窗(三)
聽到下樓腳步聲響起,琴琴眉兒一蹙,穴兒一緊,我陰莖受到空前溫軟的緊握,霎時騷麻到了極致,不覺「啊」了出聲,琴琴忙扭頭湊嘴堵住了我的口。
這時她把玉腿往兩旁大張,陰戶再次鬆開,她喘著氣將嫩穴狠狠套至陰莖的盡頭,直抵住陰囊,一手把裙身撩了撩,完完全全地遮住了我倆的苟合,另一手掏起了我在她花瓣處磨蹭的手,在裙內將淋漓的騷水抹了抹,併攏了膝蓋,好整以暇。
隨著暗門被推開,魚貫走出來一男一女,男的滿臉鬍渣,眼睛佈滿血絲,咧著嘴嚼著檳榔,走路有點踉蹌。女的約莫十七、八歲,充滿青春氣息,上身僅穿件鼠色棉質束胸,發育良好的瑩白乳房,活跳跳地亟欲跳將出來。下身是米白色伸縮緊身長褲,盈翹的臀部繃緊了褲身,隆起的陰戶與岔開的溝壑,曼妙的顯露出形跡。
她的臉蛋是天真爛漫的,圓滾滾的眼睛眨巴眨巴靈活動著,豐潤的櫻桃小口翹嘟都地鼓著,趿著雙恨天高,「啪噠啪噠」地由我和琴琴身邊鑽進了櫃檯。
盯著她彎下腰時迷人的臀形,不覺陰莖在琴琴穴裡又是一突,琴琴橫了我一眼,啐道:「色鬼!」趁兩人在櫃檯結帳的空檔,迅速抬起屁股在我肉棒上大力的套了幾下,膣肉暖滑地在陰莖上溜了幾趟,甜美得讓我嘶嘶吸氣。
正想扶住她的豐臀狠狠插她幾下,女孩結完帳已向沙發走來,我只好乖乖的攔腰抱著琴琴,裝作親暱交談的模樣兒。
「呦!琴姐,好親熱嘛!」少女打趣道。
是羅!見我和琴琴這副模樣,嘴裡還能放乾淨的一定不多。
「這老點就是這樣,老愛摟摟抱抱的。」琴琴作勢橫我一眼,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少女圓滾滾的俏眼,骨碌碌地盯著我看︰「蠻帥的嘛!現在有氣質又挺拔的男人不多了。」
呵!我的年紀足以作她叔叔了,聽到小女孩對自己這樣品頭論足,倒有點啼笑皆非,不過總算是稱讚,還是露出制式笑臉對她笑了笑。
「就是色了一點,當心被他看上了眼,跟你胡來一通。」
「真的嗎?那我可要小心一點羅!」說完饒富意味地上下打量著我。
少女 著小腹走到對面沙發坐了下來,替三個人分別斟了杯茶︰「小陳跑哪去啦?怎沒看到人。」
「喔!他跟朋友吃飯去啦,要六點多才會回來。」
「他說什麼是老實人,真是奧客一個,快被他搞死了,下次再也不坐這個人的台了。」少女 著小腹,蹙著眉說。
「怎麼了?」琴琴問。
見她倆把話題岔開,我心中不覺浮起了歹念,把腰幹稍稍向後一縮,接著暗暗運勁向前一頂,陰莖在琴琴陰戶裡溜了一遭,滑滑的頂向花心。
「哦~……他把你弄傷了是不是……」琴琴穴裡一美,不小心呻吟出聲,只好隨口問了下去,纖手狠狠扭了我一下。
「媽的!要他在內褲外頭碰,就是硬要伸手進去,兩個人扭了老半天,你看手啦、小腹啦、還有那……那旁邊都紅啦,他媽的!搞不好黑青一片,干!下次敢來,叫阿龍堵他。」少女忿忿的說。
阿龍是店裡圍事的兄弟,風飛砂的。
「那你還不走人,在裡頭杵著?」琴琴問她。
「算我機靈,拗不過他只好提議幫他打手槍,狠狠放他幾次水。我看現在他一定眼冒金星、手軟腳軟。」
「看他也沒幾次讓你放吧!」琴琴不相信說。
「嘿!這就要技巧羅!我先用手幫他打出來一次,套上套子用嘴巴再幫他吹出來一次,然後褲子脫下來給他看不準他碰,替他用手撩一撩就又狠狠放了他一次。」
「哈!我看他也憋很久了。」琴琴笑道。
「一定是羅!問我五千塊可不可以跟他打一炮。就算老娘缺錢給人干,到底也要看看人材呀!」說完眼睛瞟了我一眼,不懷好意地對琴琴說︰「要是像你男人這樣,要我免費也成。」
我的雞巴才剛稍稍歇息,離開琴琴花心一點,聽到這話不覺一脹,帶著膣肉又向花心頂去。
琴琴一定感覺到了,稍稍欠起身來,伸手端過兩杯茶,狠狠地又給我坐了下去,「波波哥,喝杯茶吧!」琴琴扭過頭來,帶著警告的眼色把茶交到我手上。
我實在受不了了,雞巴插在琴琴暖暖滑滑的穴裡,有絲絲熱熱的淫水沿著琴琴屁股滴到小腹上,更有幾絲屁眼旁不安份的陰毛撩撥著我的陰囊,不能動,那騷癢實在要人命。
這時候,琴琴突然頑皮起來了,兩腿一開一合、一開一合地動著,大概她的穴裡也是騷浪得難受吧!只覺我的騷癢有稍稍止歇,卻是雞巴一直脹大、一直脹大,龜頭開始灼熱起來,恨不得立刻用力的抽插幾下。
「琴姐,你幫我看看傷得怎樣!」這時少女突然說著,身體已經繞過茶來到我跟琴琴旁邊,不等琴琴回話,解開扣子就要把長褲褪下來。
「這樣好嗎?這裡是大廳耶,客人來了不是被他們卯去。」琴琴實在束手無策。
「躺著有椅背遮住,看不到的!只要風鈴一響,我會趕快把褲子拉上。」
說完緊身長褲已經褪到膝蓋,大剌剌地躺到我身旁,雙手交握住膝頭往胸前靠,在琴琴看不到的臉上,兩個眼睛水汪汪的直勾著我。
「這浪蹄子,擺明是挑逗我嘛!」我心理暗暗咒罵,不過眼睛不爭氣,逕往她胯下瞄去。只看到一條白色絲質的高腰三角褲緊緊包住兩片肥美的陰唇,嫩穴中央濕了一小片,裡頭膣腔的形狀纖毫畢露,兩旁腹股溝倒是紅了一大片。
寫到這兒,波波可要跟品宣出去了。
我想波波的描述句太多大概是缺點之一,進度真是牛步化呀!明後天放假,一定要好好寫個一章。請多回應支持羅!
十二扇窗(四)
我竟然生出狠狠舔下去的慾望,心頭搔癢不已,但見琴琴伸出右手在少女陰唇旁紅腫的部位比劃比劃,重重拉起她的手臂,笑罵道︰「你這小賤人,琴姐的男人也想勾引,去去!我包包裡有藥膏,快拿去塗塗,晚了發炎可不得了!」
少女倒是聽話得很,瞟了我一眼,趿著恨天高悻悻然的進去了。
「哼!你倒是很敏感的嘛,她待不過五分鐘,你就不老實地動了三次。」琴琴恨恨的啐我。
「哪能怪我,正常男人都會嘛!」我反駁道。
「我一定要讓你老實一點!」說完忽快忽慢地又擺動起玉股。
「我才要讓你老實咧!」我心裡早想好好的幹她了,順勢將她推向茶,把裙子掀往腰身,露出渾圓的臀部,只見自己的陰莖沾著乳白的淫水連著她開啟的陰唇,兩瓣蛤肉般水嫩的小陰唇,帶著激情中的紅腫團團的圈住陰莖。
我挺起身,掰開她挺直的雙腿屈身成最淫蕩的姿勢,狠狠前後抽插著她。
「說!要不要老實點?」我嚴聲斥著她。
每一次我都狠狠的頂到她的花心,拔出時刻意用龜頭刮著膣腔壁緩緩抽出,一手還不得閒地撩撥著圓潤潤的陰蒂。
「嗯!……喔!……嗯!……才……才不咧……不老實的是你才對嘛!」她呻吟著爭辯。
「是嗎?」我加快活塞運動,一股股淫水隨著陰莖拔出的空隙冒著泡兒湧到下腹的陰毛,然後順著繃緊的大腿向下蔓延。
琴琴似乎已經甜美的緊,媚眼內眼瞳上翻,豐唇緊咬,美麗的臀部與腰身上透明的細毛汗滴兒漉漉,一迎一送順著我的勁將抽送推到最極致。
「喔!哦!我……我……才不要老實咧……我要淫蕩得……天天都讓你……干……」
水淋淋的穴中突然一陣空前的暖意,一股按捺不住的飽實感,我環住琴琴大腿,將陰莖伸向最深處,龜頭感受到琴琴子宮內射出的熱熱陰精,心下一蕩,龜頭一熱,美妙異常的幾個哆嗦,濃濃精液箭一般射出,與琴琴泊泊而出的陰精混成一塊。
「喔……好舒服……好爽……」我攀爬上聖母峰頂後,雙腿有些痙攣,攔腰抱著琴琴在沙發坐了下來。
「舒服嗎?琴」我問她,一股熱熱的精液落向我的小腹,竟然循著溝壑濕了臀部。
「呼……呼……舒服啊……我真希望永遠這樣套著你!」琴琴氣還沒喘完,隨著喘息,肉鼓鼓的嫩穴內陣陣抽 依舊。
「你瞧!我存了好久的東西全部都給了你!還說人家不老實。」她在還未分離的陰莖根部抹了一把也不知是她的還是我的精液,在眼前晃了晃,嬌態動人的說。
我一伸舌頭舔向她筍般的纖纖玉指,一股濃郁的腥膻味帶著琴琴陰戶獨特的香味湧向味蕾與鼻端。
「哦!髒死了,自己的也吃。」她皺起鼻子,嫌惡的說。
「呵!我喜歡的可是屬於你的那部份喔!」
風鈴聲響起,打情罵俏應聲中斷,琴琴若無其事的走向櫃檯,透著燈光,大腿內側亮閃閃的水漬隱約可見。
我趕緊拉上褲襠拉鏈,站了起來,痞子般的小陳看見我,兩道濃濃的眉毛誇張的上揚成倒八字形。
「咦!哇賽!波波大架光臨咧!」
我瞧瞧牆上時鐘,靠!五點四十五分,不走不行了。
「嘿!可不是嗎,等你三十分鐘了,你一回來我可得走了。」
「怎麼那麼快!不上樓坐坐嗎?」
「實在沒空,下回吧!」
「你等等,上次你要的東西我現在拿給你。」說完鑽進櫃檯,在抽屜間一陣摸索。
趁這個空檔,我附耳琴琴,要她到化妝室整理整理,右手在她大腿內側摸了摸。
琴琴一陣臉紅,風一樣的溜了進去。
「喔!我都快忘記了。」邊說邊伸手由小陳手裡接過一管牙膏狀的東西。
呵!這可不是普通牙膏喔!適時適地的話可挺管用的呢!
我喘著氣,拖著微微發抖的雙腿跑回百貨公司品宣的化妝品專櫃,已經六點過五分了,我眼前發暗,好一陣子目眩神搖,沒看到品宣的蹤影。
「先生!要些什麼?」
是一個成熟風韻的中年美婦,同樣的制服穿在身上,豐腴的胸脯就快把扣子蹦開,烏溜溜的頭髮盤在後頭,貴氣凌人。
「好有女人味的女人!」我心底暗讚一聲,眼光順著她的腰身、臀股,滴溜溜地晃了一圈,是個有陳美鳳風味的女人。
我心底開始幻想掰開陳美鳳玉股,用力插她黝黑結實的騷穴情景,真是花癡一個!
「品宣在嗎?」我問道
「哦!她上化妝室去了。」美婦冷冷然的回我的話。
「那我等她一下!」說完,假裝欣賞櫃內商品的模樣,溜到美婦側邊,欣賞起她前凸後翹的身姿剪影。
「你遲到了!」品宣銀鈴般嬌脆的聲音響起,一回首,我看到過道彼端無限美好的身影緩緩走來,緞子般流瀉的長髮,柔媚姘婷的體態,梨窩盛著淺笑,款款擺擺來到身前,真是瑤池仙子降臨,再美也莫甚於此。
「不是去換衣服嗎?」我以為她上化妝室的原因在此。
「你偷看我那麼久,哪一次我不是穿制服回家呢?」她小聲的說。
「吶!這是你訂的香水。」她遞給我一包薄薄的專櫃紙袋。
「不准看,待會上車再看。」她進了裡台,背起香奈兒的皮包,不忘丟下這句話。
只看她同美婦聊了幾句,道聲掰掰後,挽起我的手臂往大門就走。
一切的一切,宛如我倆早是熟稔的戀人那般理所當然,我雙足平白地躍上雲端,虛蕩蕩的使不上勁。瞧她眼尾嘴角浮現的幸福感,又貨真價實不似作偽,我更是如墜入十里霧中。
在車裡剛一坐定,我迫不及待地打開紙袋,嘴裡還不忘念著︰「你呀!明知我是撩撥你,幹嘛還真包瓶香水給我!」
探手所及,卻是暖暖膩膩、薄如蠶絲的一件布料,掏出來一看,卻是一件小巧的銀色三角褲,白色絲為底,銀色絲勾花,多精緻可愛的內褲呀!
「我進化妝室還不就是為了你的香水嗎!」她駝紅了雙頰怩聲道。
「那可是我剛換下來的呦!有我的味道喔!」她埋首在我頸項,吹氣如蘭的說。
我湊近鼻端,一股淡淡玫瑰芬芳的體香撲鼻,夾帶著奇異的鮮妙滋味迴繞其中,也許這就是品宣妙穴散發著的幸福滋味吧。
「是羅!是羅!就是這種香水。」我盡情的嗅著,嘴裡忘情的說。
「走吧!還愣在那兒,我有好多你不知道的事要告訴你呢!」她把我陶醉的時刻倏地打斷。
「是羅!我也好多好多事要問你咧!」我心中暗暗地也這麼說。
花了三小時,波波還寫不到三千字,真該打屁股。加油!加油!
十二扇窗(五)
車子馳在華燈初上的新竹市區,淺淺的夜,街上擾攘的人群與擁擠的車海好似全換上了另一副臉孔,不同於白晝的匆忙與嚴穆,而是籠上淡淡瑰麗輕紗的放縱。
女人的衣裳短了,男人的臉龐笑了,而七彩霓虹也亮了。
「要不要找個地方吃飯?」我提議。
「先回家去吧!我想洗個澡!」品宣回我。
「那麼洗完澡再出來吃羅!」
「嗯!」也只好這樣。
我們兩個住在緊緊相鄰的兩棟新辟公寓大樓內,由中正路轉武陵路不過十來分鐘就可以到達,只是窄窄的街弄現在擠滿了下班車潮,走走停停,還得隨時與變換的紅綠燈搏鬥。往常遇著塞車,我總是腎上腺素分泌特別暢旺,急躁的坐如針氈,現在卻全不是這麼樣了,佳人在側,濃郁的蘭麝香氣陣陣襲來,夾有女體蒸散出來的挑逗氣味,真願時光就此停駐,永遠就這麼坐著。
「怎麼你好像很熟悉我呢?」我總算開口問她。
「嗯……你叫波波,30歲,晶益建設公司開發部經理,住在我房間的窗口對面,三不五時拿著望遠鏡偷窺我,不是嗎?」
我張大了嘴巴,訕訕於自己的醜陋事被一語道破。
原來我們的邂逅,不只在我心底是美妙的回憶,對她而言,也從未將它淡忘過。那一天的匆匆一瞥,使我迷戀於她的一顰一笑,開始在陰暗中偷窺自瀆而不能自拔,而她也始終留意著遠遠那扇窗後隱澀銳利的目光。
那純粹只是個巧合,該感謝那瘋狗似的新竹風。
今年春假過後的一個黃昏,如往常般我抱著圖筒提著公事包正要打開鐵門,忽然見到對面鐵門內,中庭高聳的松樹前有白花花的影子一跳一跳的晃著。
仔細一看,是一個穿著白色背心、白色短褲,輕鬆居家裝扮的女人,手裡拿著曬衣服的竹竿往枝椏間探著。抬頭再往樹上一看,高高的枝椏末端分岔處掛了一件桃紅色的洋裝,正隨風翩翩飛舞。
我看了好一陣子,覺得應該見義勇為。
透過鐵門縫隙比手劃腳了好一陣子,總算她放下竹竿走了過來,甫一照面,我怔了半晌。好一個畫中走出來的女人,黛眉如山、星眸如鑽、朱唇賽櫻桃、瑤鼻似懸膽,烏溜溜光可鑒人的秀髮披在白晰透明的香肩上,輕便的衣服裡豐滿動人的軀體遮掩不住。
是品宣,臉蛋掛著一抹紅暈,喘著氣問我。
「有甚麼事嗎?」
「我來幫你!」我指了指樹上的衣服對她說。
「一下班就看到衣服被刮到樹上,可是撈它不到。」她解釋道。
「是羅!新竹的風大,曬衣服一定要夾緊才好。」
其實我比她高不了多少,不管怎麼伸怎麼跳也是構它不著,總差了一、二十公分。於是我開始思考爬樹的可能,只是衣服懸在樹枝尾端,就算是無尾熊也會摔下來。驀然我心裡靈光一閃,賊賊的生出一計。
「除了爬樹之外沒辦法構到它。不過樹枝尾端那麼細,搞不好會摔下來,太危險了!」我對她說。
假裝思索一陣之後,我把主意告訴她︰「我看這樣吧!反正只差那麼一點,我背著你用竹竿去撈,一定可以撈到。」
她皺著眉,沉吟了好一陣子,終於點點頭,檀口輕啟的說道︰「只好這樣子羅!」
從她修長挺直的雙腿跨上我的脖子後,我就聞到玫瑰花般的淡淡香氣由她肌膚裡散發出來,緊繃光滑的大腿正巧靠著我下巴,一股淡淡的溫熱透過薄薄的短褲挑逗著我的後頸,我相當仔細的品嚐頸後依靠到的軟軟柔柔感覺,幻想這感覺的發源地該是多麼撩人。
而另一邊,我把雙手環過她滑如凝脂的大腿,緩緩站直了身子,而她握著竹竿往樹上的衣服構去,才沒兩三下,衣服就逃離枝椏的掌握,斷了線的風箏般的飄了下來。
「就是那天,我注意到圖筒上寫著你的公司還有名字。」品宣說。
「你回去後,我在中庭站了好一陣子,後來我看見一扇窗的燈亮了,我想那該是你的房間羅。」
「隔周的假日,我瞧見你在窗口抽煙,才證明我的猜測沒錯。」她俏皮的笑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偷窺你?」我問道。
「你以為把燈關上就沒事嗎?」
看我一臉赧然,她接著又說︰「每次回來到巷口,看到你窗口燈火通明就知道你也回來了,可是一到房間,發現你的燈倒關上了,入夜的七八點,我很懷疑你能那麼早就睡。」
「後來發現,燈雖然關上,還是有一點紅紅的火星一閃一閃的,應該是你在抽煙吧?而在你猛吸的同時,有短暫瞬間火星會特別光亮,湊巧我就看到望遠鏡頭玻璃的反光。」
她一口氣說到這裡,我終於恍然大悟,心裡不禁發誓,下次偷窺一定要更小心,再也不能抽煙了。
「第一次見到你,真的讓我很驚訝!」她突然這麼說。
「哈!我也同樣為你的美麗震驚。」我貧嘴的說。
「不是啦!你不要誤會,我並不是因為你的帥而驚訝,而是因為你很像一個人。」
我當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帥也帥不到哪裡。
「像誰?」我追問道。
「像我以前的男朋友。」
「哦!那個黑黑壯壯的男人嗎!」
我心底浮現那個五短身材,陽具粗粗短短,老是一身汗漬伏在品宣身上的男人。
「不……不!他已經死了,你不可能看過他的。」
「哦……對不起!怎麼會這樣呢?」我感到有點歉疚。
她的眼眶紅了起來,別過頭往車窗外望去︰「我永遠憎恨那一場地震,不但讓我沒了家人,連愛人也失去了。」
是呀!天殺的921集集地震。
「那一天晚上,我在店裡剛結完一天的帳,突然天搖地動起來,所有衣服全癱在一塊,只看到扭曲的天花板斜斜的向我晃了過來,才想到該往門外跑,櫃子已經壓向我的肩膀!」我看到她的淚珠兒湧了出來。
「那時阿明站在我的身後,感覺他推了我一把,蹦的一聲,整個櫃子全壓在他的身上。」
「然後房間突然發出呻吟的聲音,就像鬼哭神號一般,阿明讓衣櫃撞的伏在地上,一逕擺手要我趕快出去!」
「我怎捨得留下他,過去就要替他扶起衣櫃!」
「只是他推開了我,要我自己先走,而他馬上就出來。」
「當時我竟真的相信了他,直到我孤伶伶的站在滿目瘡痍的廢墟前,房子塌了,而他再也沒出來了。」
她抽泣了起來,眼淚撲撲簌簌的掉個不停。
「真的,他再也沒有出來了。」淒厲的聲音如同曠野中的夜梟哀啼。
我伸出右手挽住她的香肩,希望能分擔她的悲傷。
頓了好久,她幽幽的說︰「知道嗎?那一場地震我送走了五個親人。」
「而這個世界,我就再也沒有親人了。」
我想我的眼眶一定也紅了,翻 牢牢握住她的小手。
「那一天遇見你,我就彷彿看見阿明回來了!」她含著淚望向我。
車內沉默了起來,雖然外頭車水馬龍,但是我卻有如行在孤寂的曠野中,心中冷冷的好苦好苦。
「那個男人又是誰?」我試圖打破哀傷的氣氛。
「喔!他是一個基金會的幹部。」她知道我說的是誰。
「我形同槁木的在帳棚裡住了半個月,每天只知道吃跟睡,不但忘記不了阿明,對於沒能見最後一面的家人,更是無以復加的遺憾!」
「我不想活了,什麼都沒有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就在埋葬親人的那一天,我來到了橋頭,望著波濤洶湧的溪水,心裡就只有跳下去的念頭。」
「而他拉住了我,勸了我很多,然後他給我勇氣,給我房子,也給我工作。
雖然不愛他,但我也嘗試給他感情,給他身體,給他溫暖的感覺。」
「我以為感情再也不會出現了,直到遇見你。」
唉!我心理暗暗歎息,原來我只是別人的影子罷了!
總算遠遠望見自己的家,我把車子拐彎進了地下停車場,停妥車子,提起紙袋,對正擦著眼淚的品宣說︰「到你那兒坐坐,待會一起去吃飯吧!」
她倒是沒啥意見?臉上雨後初晴般地笑了笑。
「嗯!可是不准笑人家房間亂呦!」
「呵!再亂也好過我吧!」
握起她的手,這次我可光明正大的一探香閨了。
品宣的房間對我來說並不陌生,用望遠鏡頭我也不知窺探了多少次,但是真進來了,還是為那溫暖的色調與幽香的氣息所傾醉。
我在床頭的小沙發坐了下來,伸伸懶腰,想要消彌開車的疲勞。
「喂!你轉過身去,我要脫衣服洗澡了!」她給了我一瓶罐裝咖啡後,命令我。
我聽話的轉過沙發,打開咖啡喝了起來。
「又不是沒看過,全身上下有哪裡我不熟的。」我心下好笑。
只聽一陣希希索索,碰的一聲她進了臥室。
我再次轉過沙發,這下子她出來我可看個夠了。
浴室房門口的小上放著她剛脫下的制服還有內衣褲,我走過去拿起銀色的胸罩,款式就跟紙袋裡她給我的小內褲是一樣的,而內褲正是先前交給她的絲質丁字內褲,湊近鼻端我聞著那暖暖香香的體味,想到味道的主人正一絲不掛的近在咫尺,褲襠一緊,小腹又是熱得發燙。
她倒是很仔細的洗著,我等著有些無聊,正想厚顏敲門要求一起洗時,隨著水氣氤氳,一個豐滿成熟的胴體出現在我眼前,帶著洗完熱水後的紅暈,兩粒高挺渾圓的乳房蹦在胸前,纖腰盈握,私處濃密的毛髮沾著點點水珠,修長的雙腿如同玉筍般白晰無暇。
「討厭啦!你怎麼轉過來了。」她嬌嗔道,原本提在手上的浴巾就要往身上遮。
我哪放過她,跨步過去攔腰把她抱了起來直往床上行去。
「你敢!」她的小手打在我的肩上,輕輕的一點勁力都沒有。
只覺雙手抱著滑如凝脂的腰肢,滿含彈性的碩大乳房正頂著我的胸膛,腦袋一團紊亂,也不知接下來該當如何是好。
總算又一集了, 不過這一集情色篇幅較少,真希望有人看的下去。
(六)
要命的電話早不該晚不該的這時候響了起來,暖玉溫香抱滿懷,我才不想去接咧,不料懷中品宣皺著鼻子對我扮個鬼臉,糗我︰「哈!見色忘友!」
我氣她,狠狠大嘴往她微張的櫻桃小口蓋了過去,只覺入口滿是芝蘭芳香,暖暖柔柔的丁香挾著滑膩津液,閃躲著我摧吐的舌尖,深 的美目卻是忘情的闔起。
我們的舌尖在濕潤的小嘴裡追逐良久,行動電話倒是沒有停歇的徵狀。她雙手推開我要我接電話去,帶著滿嘴芳香,我不情願的由外套口袋掏出T28。
「喂,我是波波,你哪位?」沒好氣的我聲音大了點︰「阿國啦!你人在哪裡?」原來是死黨阿國。
「躺在女人懷裡啦!媽的!你真是煞風景。」
真是吹皺一池春水,干阿國 事。
「今天又是週五了,晚上九點半連集合場集合完畢!」
自從實施周休二日之後,週五夜可變成狂歡之夜了︰「起司咧?又到太平去了嗎?」
我心中不禁回味起嶺南五縣市那群鶯鶯燕燕,嘿!酒池肉林,十足荒淫的皇帝滋味。
「他人在台灣啦,晚上準時晚點名喔!」他似乎要掛斷電話了。
「喂!喂!等一下……今天我遇著小雪了,晚上她可在POPO喔!」
「哪個小雪呀?漂亮寶貝那一個?」他沒想起來。
「跳鋼管那一個呀!你不是要看看她的毛是黑色?還是金色的?」
「喔!是那個混血兒啊!今天她上秀是吧!」
「對呀!今天先在POPO集合羅!晚上記得穿好戰鬥內褲喔!」
「嘿!我會在裡頭先噴點香水的。」一連串淫笑呵!我想阿國也是垂涎小雪已久。
趁著我講電話的空檔,品宣成功的脫離了我的魔掌,大浴巾團團圍在身上,只露出瑩白的半片乳房和粉嫩修長的雙腿。
她坐在梳妝台正撲著乳液,青蔥般的細指在臉上美妙的劃著弧線,由側邊可以看到長長的睫毛眨呀眨的。
聽我掛上電話,她回過頭來對我說︰「看你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沒想到不怎麼正經。」
「是呀!看你也是秀外慧中、高貴典雅,哪知到你也有狂放的時候。」我不服輸的反擊她臉色稍稍變了變,手上動作停了下來。
「你以為我是很隨便的女人嗎?」
我心中當然希望不是。
「前前後後我也才有過二個男人,不要看我穿著很OPEN,又對你一見鍾情的模樣,對於陌生男人,我可是不假辭色的。」她臉上散發出凜然不能侵犯的聖潔光輝。
我知道偷窺的過程讓我瞭解到她最私密的行為,而在心中或多或少的帶點輕忽的成見,蠻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的洩指蹂躪她。
「你難道不光著屁股做愛嗎?不關起門來打手槍自慰嗎?不是天天噙著口水肖想女人的身體嗎?只不過你是男人,又沒給人看到。而我同樣做這些事,恰恰讓你給偷窺了,反倒以為我很隨便。」她忿忿不平的說「難道你不知道我是故意讓你看的嗎?」
莫了,她丟下這句讓我心頭無比悸動的話。
我感到慚愧,走到她的膝前蹲了下去,握住顫抖的柔荑,仰起頭凝望著她︰「對不起!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啦。」
「每次看到你美好的身體被那個武大郎褻瀆,我就無比吃味,總覺這麼個粗漢子哪配的上你,好希望在你身體裡的就是我。」我將我的忌妒說了出來。
「昨天看到你跟女人在一起親熱,我更是慾火焚身,心裡一直想一直想你是那樣的完美,難道慾望得不到滿足嗎?我願意代替任何人、任何東西給你快樂使你滿足,願意用心呵護關愛你每一分、每一秒。」隱藏在心底的愛意,這時肆無忌憚的湧了出來。
她翻腕將我的雙手交握,眼底情愛橫溢︰「你知道嗎!地震過後,做愛對我來說一如嚼蠟,但是自從知道你在遠遠的窗後看著我,我才又找回失去已久的快樂,每當想到自己私處一覽無疑地暴露在你的眼底,最淫蕩不堪的反應讓你看個通透,我總禁不住三番兩次的達到高潮。」
「而想到你也許正握著你的陽具,望著我的私處,前前後後的滑動著,我的心幾乎就快飛了,恨不得立即跨越窗台與夜空,將自己的肉體完全交付給你。」
一口氣將自己的情慾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她羞得連粉頸也紅了。
「對呀!你猜對了,我就是看著你迷人的地方打手槍咧!可今天我再不要打手槍了。」
我將浴巾由她的大腿推向腰際,露出緊繃的大腿和芳草淒迷的蜜穴,才剛洗過澡,玫瑰般的陰戶色澤特別瑰麗,帶點清晨的露水,飄散著香浴乳的香味。
品宣上身仰躺在椅內,闔著雙眼靜靜的迎著我的撫觸,雙腿微微地向兩旁分開。
我的心好似漫步在雲端,虛蕩蕩的好不真切,幾個月來的魂牽夢縈總算美夢成真。
伏在她細緻的大腿之間,我的舌尖沿著大腿內側一寸寸的向上舔去,雪白的肌膚因為舌尖的刺激泛起雞皮疙瘩,當舔到大腿根部那嬌嫩敏感的地區,她的嬌軀不自覺抖了一下,雙手禁不住握上椅子扶手,這時舌尖並不稍停留,直接登上粉紅的小 ,一溜煙滑入多摺的山谷。
「嗯!……喔……!」她扭著腰呻吟了一聲,睜開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
我沿著丘壑兩壁上下輕柔的舔著,縫裡漸漸溢出透明的汁液停在我的舌尖,然後我開始對小巧圓潤的蓓蕾下手,舌尖伸入兩瓣陰唇縫中,托著嫩嫩的蓓蕾由裡向外撩撥著,而她用連串的呻吟回應我的挑逗。
「喔!……喔!……那裡不好啦……裡頭會癢啦!……」她仰著頭,兩腿卻張得更大。
我就是要看她發浪的樣子,舌頭更是死命翻轉著。
「喔!喔!喔嗚!……你壞死了……我會受不了的!……」她急促的喘氣汩汩的淫水已經淹沒整個穴口,我埋首她的陰戶間,滿口滿鼻全被騷水浸濕。
她的陰唇已經做好交合的準備,充血的花瓣微微敞開縫隙,露出裡頭暗紅色的膣肉,沾滿透明汁液的舌頭這時順勢滑入,我的臉幾乎與她的陰戶合為一體。
「喔!……好波波哥……喔!……你的舌頭真好呀!」她美的噓了口氣我實在好喜歡她的嫩穴,不但滑膩緊實,更且香澤微聞,絲毫沒有腥臊的肉味。我嘴巴牢牢含住她的陰唇,舌頭在陰道裡頭時伸、時縮、或翻、或抽並時而沿膣壁快速顫動、時而繞洞身飛快旋動。
溫暖的穴裡早已不可收拾,注滿了稠稠的淫液,我的舌頭一如水中搖槳,每一動作都將捲起漫天波濤。耳中不斷聽著品宣淫蕩的呻吟聲,我屈膝蹲倨著,火紅鐵鉗一般的肉棒頂著褲檔實在搔癢的難受,正想起身握住丈八蛇茅衝鋒陷陣一番,想起黃昏時刻和琴琴的那段露水苟合,心裡倒覺大大的不好。
現時現刻我的陰莖、小腹與兩股間一定佈滿了乾燥後的精液,不論是琴琴的還是我的,干了之後同樣是一層白花花的粉末。那時候不過匆匆的用面紙一抹,哪能真個抹的乾淨。拿這種污穢的陽具給品宣,不論是對嘴巴或陰戶都是一種褻瀆,而品宣就像我心目中的女神一般,我決計不捨得如此對她。
大抵品宣發現了我的躊躇,伸出玉腿環住我的胸膛,水意盎然的眼神直盯著我,臉上一片企求的神色。
「嗯!……好哥哥……抱我上床去嘛!……」真是蕩的叫人迷亂的聲音望向她汁水淋漓的小穴,發浪與發紅的軀體,真難割捨這垂手可得的肥肉。
終究對她的憐愛勝過一切,我將她攬入懷中,交換位置坐了下來,讓她火熱的臉頰貼住我的頸項,輕輕的對她說︰「我也好想馬上跟你融為一體喔!只是忙了一整天,我身上又髒又臭,應該先洗個澡才好。」
她雙手雙腳牢牢的扣住我,撒嬌的不依︰「哦……人家就要現在嘛!」
我知道慾火是需要時間來冷卻的,於是探起她的小手隔著褲子放在我勃起的陽具上︰「你瞧!我還不是好想插進你裡頭,待會洗完澡後,一定要弄得你受不了的。」
「哎呀!」她恨恨的撒了聲嬌,伏在我胸前不斷喘氣。
只覺隔著堅挺的乳房,一起一伏漸漸平復下來,她仰起粉臉,巧笑倩兮的說道︰「你不怕我的慾火完全熄滅嗎?」
我將鼻頭對準她的鼻頭,眼睛直視她晶亮的雙眸︰「那我就再點火羅!」
我哼著「恁姐仔住市內」這首歌,心裡想著它淫穢的雙關語,希望主唱人可千萬不要紅才好。嘩啦嘩啦的水聲中,我徹頭徹尾的把自己洗個乾淨,不放過任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即使包皮、腳趾或屁眼也都抹上厚厚的沐浴乳,仔仔細細的給它搓洗一番,待會可要好好的品嚐品宣的每一寸肌膚,同時也要她用香舌為我每個器官服務。
透過水聲我聽見有人進房間裡來,隨後響起一陣嗲嗲的黏膩女聲,玉珍!
我聽到品宣這樣叫她,原來是隔壁的俏護士。
她也是我偷窺的目標之一,前凸後翹十足波霸級的肉彈,一頭大波浪的卷髮襯著狐媚的桃花眼,厚厚的嘴唇宣示著她性慾的旺盛。
我和阿國曾經一起偷窺過她,雖然只看到黑色睡衣後的胴體,我們卻同時下了個結論︰「這個女人沒有淪落風塵,實在是男人的一大損失。」
而玉珍,恰恰是另一扇窗的故事。
呼!第二扇窗的主人翁總算出現了。
下一集即將有3P登場喔!
不過可能到週末才有空寫吧。
(七)
斷斷續續的聽到玉珍跟品宣聊些流行服飾的趨勢,拉拉雜雜的一長串洋名,全是我從來沒聽過的,除了馬殺雞、卡蚊客來、香奶兒以及什麼咕……咕雞的之外,我所知的有限,中間還聊到店租、裝潢以及地點之類的,聽起來金主好像是一個叫什麼志平的來著。
志平?是哪個凱子?莫非是品宣或者玉珍的入幕之賓。
我早洗刷完畢,全身肌膚因為污垢損失太鉅,感到有些單薄。房裡有別的女人,光溜溜的我不敢出去,於是靠在浴室門上,默默運起念力,希望玉珍早早告辭離去。唉!誰叫我進來時只想在品宣面前展露我雄厚的男性本錢,浴巾也不抓一條,就挺著紅紅的雞巴大搖大擺的進來了,現在雞巴雖然稍稍消退,乖乖的垂在兩腿之間,但我也不能像這樣拋頭露面啊!
水聲停了,房裡的交談聲突然變得清晰。
玉珍聽到我靠到門上的聲音,問品宣︰「奇怪!今天志平特別早下班?」
「你怎麼知道?」是品宣的聲音。
「浴室裡難道不是他嗎?」玉珍奇道。
「不是啦!是我專櫃的同事。」品宣言不由衷。
「你又不是不知道,志平一向很少來我這兒的。」
也不知品宣是說給玉珍還是我聽。
「才怪!桌上放著的明明是男人的西裝嘛,會有女人穿這種四角內褲嗎?還是皮卡丘圖案的咧!」
哈!我的品味一向不好。
「快說!又勾上哪個野男人了?還帶回來洗澡。」玉珍一點都不饒她。
「……」
「還不說?難道要我踢開浴室門進去抓出來嗎?」
真是潑辣,如果你膽敢進來,我一定光著屁股跳到你身上,看你怕是不怕?
「是我的男朋友啦!」品宣終於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
我心頭霎時一陣暖流流過,甜滋滋的好不受用,也許認識她沒幾個小時,但長久以來兩人魂牽夢繫,一見鍾情似乎早已注定。正是「金風玉露一相見,便勝卻人間無數」。
「啥?男朋友?」玉珍的聲音高了八度。
「不會吧!志平你都只承認是你男人罷了,還說是為的報恩來著,連中環的小開你都看不上眼,怎麼會有男人能登堂入室、擄獲芳心呢?說!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就別問了,以後自然會讓你認識嘛!」
「不行,你一定要招供。」
只聽床上一陣嬉鬧扭打的聲音,品宣好說歹說,連哄帶騙的把我一絲不掛的秘密洩了出來,才堪堪把玉珍送出房門。
我在門後,瞧得自己的陽具回復到聒聒墜地的原始狀態,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推開塑鋼門,原本衣不蔽體的品宣竟已著上嫩綠的套裝,如雲的髮絲盤在腦後,露出雪白的粉頸,臉上早撲上薄粉,擦著淡黃系的素妝。
掩住嘴,她直盯住我垂頭喪氣的陽具笑。
「夠雄壯吧!」我沒好氣的說,她眼中的笑意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還說幫我點火咧!自己火倒熄了!」
拉起床上的浴巾遮住不爭氣的傢伙,我坐到她的身邊,將她抱到我的膝上,湊嘴就要往她的粉頸親去。
「討厭啦!會把人家頭髮弄亂啦!」
她推開我,輕怒薄嗔的嬌態,不由得我看的癡了。
「待會沒辦法陪你吃飯了,我跟玉珍要去談開店的事情。」
「不會是去找男人吧?已經晚上了不是嗎?」
「我白天哪有空?」她跳了起來,走過化妝台打點起包包。
「那你怎麼對我慾求不滿的弟弟交代呢?」我嘴裡輕薄著她轉過身,遞給我一副鑰匙。
「吶!這是我房間和鐵門的鑰匙,可不准太晚過來喔!」
「還有,你要是敢玩的一蹶不振,哼!晚上我就不理你!」
桌子只坐滿三、四成,大部分是園區上班族,全擠在靠舞台的角落。旋轉燈光因為工作時間未到,還躲在棉被裡睡大覺。空氣不是很好,滿場癮君子吞吐的煙霧,氤氤氳氳散不開來,這時候有人唱著張學友的「她來聽我的演唱會」,正唱到最後一闕︰
「她來聽我的演唱會,在四十歲後聽歌的女人很美。」
「小孩在問她為什麼流淚,身邊的男人早已入睡。」
五音不全的嗓子,像鬆弛的琴弦,掉拍兼走音,我心中咒罵一聲︰「干!就是聽你唱歌才痛苦得流淚。」
阿國正跟慧芳拳,「台搜帕」(三種拳︰台灣拳、數字拳、趴拉拳)一次一杯,滿滿的公杯,而起司正吃著娃娃的豆腐,嫖客的嘴臉,油光光的充滿了色意。我還在為品宣房裡的功虧一簣感到懊惱,放眼滿室的美眉,有哪個及的上品宣的萬分之一。
慧芳、麗娟是這兒的老闆,25歲不到的女孩家能有這樣的場面算不錯了,當然啦!黑白兩道總得有人挺著,麗娟的男人就是四海的,給我名片上大剌剌寫著四海企業社執行副總,有誰會不知道?那像我的就只是寒酸的一個小經理。
想到這我又咒罵了一聲,對的是沒天理的社會。
轉眼已經喝去四、五手,拳都到煩膩了,腦裡也暈暈然起來,今天來這的目地卻似乎還不見動靜,我側過頭又數了數客人,一、二、三、四……已經八成滿了,應該要開始了。
沒錯!鏤金的大門忽地被推開,一長串走進來四、五個人,前頭是臃腫的中年媽媽桑,阿珠姐;再來是麗娟的男人,雄哥,嚼著檳榔一副尖嘴猴腮的 樣,最後是婀娜多姿的三個妙齡少女,穿著銀色方格暗紋大衣,白晰晰的大腿,蹬著白色三寸高跟中統靴,風姿綽約的經過我們桌旁,每一個都是那麼的體態豐盈、那麼的窈窕健美,但就數小雪最是嬌艷狐媚,帶著異國情調的冶蕩。
我們只認得雄哥跟小雪。
在與雄哥哈拉幾句後,他逕自到櫃檯同麗娟幫忙去了,而小雪則在桌旁停留了一會,正拿小腿蹭著我跟阿國說著話︰「國董,又見面了,今天傍晚才跟波波哥談起你,沒想到晚上就見到了。」
見鬼!我根本沒說起阿國。
「呵呵……這次我小費可準備的多多呦!」阿國又在耍闊。
「怕你都塞給別人,可不是給我的!」
「不會!不會!給你最有價值了。」
每個不都這麼說嗎?
一陣濃郁的香水味兒由小雪的大衣透了出來,我的手禁不住由桌底伸入大衣底下揩了一把,觸手是冰冷緊繃的豐臀,才剛由車內的冷氣釋放出來。
「那待會我一定好好的讓國董開心!」兩股一使力,她竟然用粉臀夾住我的手。冷冷的臀部,中央可溫熱著,手陷在溫潤的草叢中,一時竟捨不得離開,當然啦!還是透過薄薄的鏤空內褲。
「呵!最好不要再穿彈性褲襪才好!」阿國涎著臉說。
「今天我可沒有喔!你瞧!」說完大衣掀到大腿,露出白晃晃修長粉嫩的玉腿。
我見機的快,手早已打道回府。
「不好意思!我進去準備了!」她妖艷的雙眸溜了我一眼,款款擺擺的進到休息室。
很快的,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一條條僅僅穿著窄小內衣褲的美人魚們在台上、鋼管前放肆的搖了起來,飢渴的眼眸晃動著乳波臀浪在舞台上不斷發熱發光,照例小雪又是壓軸,我對其他女孩興趣缺缺,乾脆同阿國、起司和娃娃起四人的數字拳,前前後後總共輸了三瓶可樂娜外加一大杯。
突然,我看到起司的眼睛亮了起來。
隨著他的目光我往舞台望去,馬上知道了他發亮的原因。
是一個清純臉蛋的女孩,跪在鋼管前扭曲著胴體,玉股一縮一挺的向鋼管迎合著,乳房竟然出奇的大,快把胸罩蹦斷似的兩粒櫻桃清楚可見,私處雖然讓內褲遮掩住,肥吱吱的陰唇忠實的現出原形。
起司喜歡幼齒,卻又迷戀波霸,這不正對他的胃口嗎?
沒多久,清純女孩來到桌前,貼著阿國扭動了起來,只見起司雙眼直溜溜的盯著她渾圓的乳房猛看,褲襠裡鼓鼓的翹了起來。
「喂!口水吸一吸呀!」我打趣起司。
女孩也溜了起司一眼,抬起粉腿就要坐上阿國的膝蓋。
「這邊!這邊!」阿國總算顧念換帖情誼,將女孩推向起司。
起司眼裡的色意更濃了!而搖擺扭動的水蛇腰貼著起司團團飛舞起來。
突然阿國從背後一把將女孩壓了下來,「啊」的一聲,女孩牢牢坐向起司胯間,嬌嫩可愛的臉龐掠過一絲羞紅。
「你全身是汗,坐好,來,我幫你擦擦。」阿國在女孩耳邊這樣說,只瞧見「謝謝」兩個字由起司的眼中飛向阿國。
鼓鼓的那一團東西,現在一定好爽!好爽!
波波︰不覺邊想邊打又是一集,沒有時間校訂,內容矛盾或字辭舛誤敬請見諒。
按理台灣鋼管秀無聊至極,既想詳實描述又想天馬行空的加以渲洩,折衝之間甚感矛盾。元元的作者認識不多,但是發表文章中每每有奇文妙句讓我讚歎不已、低回再三,希望諸位先進不吝指教與引導,讓我寫作技巧能稍稍入得門檻。
十二扇窗(八)
這時候阿國毛茸茸的大手握住一片濕巾,將女孩滿臉汗漬擦乾,順勢沿著香肩、脊背直滑到雪白外擴的雙乳,然後就在單薄的內衣邊緣揩油。
起司更狠,一隻手扶住女孩家的香臀,另只手握著千元鈔就想往股溝的凹縫處鑽,青筋迸現的手,用了不少的氣力。
「不行啦!塞奶罩裡啦!」女孩擺動渾圓屁股,躲避起司的侵襲。
起司不強迫,手貼著深深的乳溝滑入,將鈔票放在兩乳之間,一溜煙,雙手又團團托住女孩肥臀,央求道︰「來點特別的吧!我高興的話,還有賞!」
音樂節奏忽一交替,鼓點倏地急驟,女孩笑靨如花,微蹲身子,又扭動了起來,胯間兩瓣肥吱吱的陰唇貼著起司鼓出的陽具,忽而順陰莖往龜頭磨蹭、忽而圈著龜頭左右打擺,由側邊只見渾圓緊翹的粉臀帶勁的起伏著。
坐我身旁的娃娃始終轉過小臉不敢直視,兩耳高燒不退,我湊過嘴調侃她︰「我們也來一段吧!」
「不要臉!人家才不是那種女生。」她漲紅著臉啐我一聲十一點半。小雪歷經千辛萬苦總算來到我的懷中,阿國尚且心有未甘的在一旁虎視眈眈,而起司則不知溜到哪去了。
小雪香汗淋漓的猶自嬌喘噓噓,摟住她纖細的小蠻腰,我敬她喝了一杯酒。
「呼!……呼……好累!每一桌都要我跳貼身舞,我已經連續跳了二十分鐘沒停下來過。」她發燙的臉龐貼著我脖子,散亂的髮絲鑽入我耳朵,感覺好癢。
「誰叫你是台柱,很多人是專程來看你的。」我的嘴巴正巧貼著她的耳廓。
「看沒關係,就是有人他媽的一定要伸進內褲!」她忿忿的說。
「哪一個那麼沒品?」我眼睛溜著其他客人,問她。
「阿國就算了!最左邊那個死胖子,也不掂掂自己幾兩重,看了就 心,還把人家弄痛了。」
我轉過視線,輕易就逮到那個帶著眼鏡、腦滿腸肥的中年人,正跟店裡的美眉著拳,果然一副色瞇瞇的模樣。
突然我打了一個寒顫,有一雙森冷的眼神在音控室外注視著我,略作留神,認出是雄哥身邊的阿弟小森,趁著眼神交會的瞬間我向他點了點頭,他竟轉身就溜進了音控室裡。
「波波哥!該我為你服務了!」深 的眼眸裡波影乍現,激烈的音樂聲依然未歇,小雪全身的勁力似乎又活了回來。
我兩手後伸扶住椅緣,將胸腹的空間全交給小雪。於是勻稱有致的魔鬼身材開始蠕動起來,兩顆瑩白的乳房幾乎貼住我的鼻尖,刮起陣陣撩人的體香,不小心,凸起的乳頭甚至劃過我的鼻頭。
她手搭在我的肩頭開始甩動秀髮,銀牙輕咬,臉上現出一副渴望的模樣,嬈吱吱的豐臀一迎一送的前後擺動。我壓下目光,穿過緊繃的小腹搜尋她美麗的桃源。
嗯!很漂亮的一件白色鏤空高腰三角褲,編織的 隙處,露出一片白晰的肌膚,柔亮的毛髮纖毫可辨,髮根的盡頭處我瞥見飽滿而搖晃的暗紅。
「咚」地,我的陰莖翹了起來!
很快的,她的手按上我的褲襠,粉臀一拉乳房一傾,就以我的陽具為施力點舞動了起來,水淋淋的眼神直直的勾住我。陰莖在她的撩撥下,不禁在褲襠上現出了原形,纖纖玉手沿著柱身前後撫觸摩挲,艷紅的櫻唇「嘖嘖」有聲。
「哦……波波哥!……你的東西好大……好大喔!」發嗲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似乎隔著褲子她正幫我打著手槍,胯下陣陣麻癢難受。
「喔……這大東西插進來……到底是什麼滋味……」摸著摸著,也許想起淫蕩的念頭,她眼神蕩了起來。
然後她又緩緩的坐了下來,粉頸支著我,弓起胸腹,一手拉下我褲襠拉煉,我趕忙雙手環住兩旁,稍稍遮掩撐起的襯褲,可別讓人瞧見了。
「來點SPECIAL的羅!」嬌嫩的小手將我的陽具由褲縫中提了出來,另一手倒沒閒著,將自己的鏤空內褲撥往一旁卡在腹股溝內,微微露出兩瓣肥美鮑魚。
一陣黏黏膩膩的感覺吻上我的陰莖,兩片陰唇覆著龜頭,將勃起的陰莖坐得貼向小腹。
「喔!……好熱!」她呼出一口香氣。
「嗯!……好……好舒服!」我也不禁呻吟出聲。
甫接觸的瞬間總是特別甜美。
她開著玉股又舞動了起來,這次完全是合的姿態,堅挺的乳房抵著我不見擺動,只有小蠻腰像上緊發條的馬達般帶著粉臀前前後後的搖動著。
如蝸牛反覆爬過一般,肉洞裡滲出的騷水借由擺動,一次一次的的塗布在我的陰莖上頭。小陰唇經過不斷摩擦,好像越來越肥、越來越熱。
「喔!這……怎麼辦?……人家洞裡頭……被你逗得越來越癢了!」一股淫水打濕了我的襯褲。
「嗯!……喔!……波波哥……好想你……干……人家喔。」她浪聲在我耳邊呻吟。
我陰莖發癢,龜頭被兩片濕淋淋的小陰唇撩撥成圓球。
「喔!這……軟軟的頭……好厲害……好厲害!」發現將陰蒂蹭著龜頭更美更妙,她仰起頭死命蹭著。
「喔!好……哥哥……不要挖我……屁眼啦……會……會洩出來的!」
這倒奇怪,我鬆開一隻腰上的手往她股間摸去,在濕褡褡的屁眼附近竟然撞到一隻毛茸茸的手。視線一開,一雙紅鼕鼕的眼睛正在阿國臉上發光。
小雪也意識到多了一隻手,側過粉臉,發現是阿國,嘟著嘴嗔道︰「死阿國哥,混水摸魚!」
她心思稍稍離開性器官,發現好幾雙異樣的眼睛正盯著這邊,臉上不禁掠過紅暈,小嘴附在我耳邊偷偷的說︰「糟糕!過頭了,待會我在洗手間CALL你,記得馬上過來喔!」
說完伏在我身上,暗中塞回了陽具,將陰戶佈滿的騷水往我襯褲抹了抹,拉回鏤空內褲,一時倒還不敢立刻起身,睜著雙黑白分明的媚眼偷偷打量著。
直到風聲稍偃,她才又帶著俐落的舞步,繼續未竟的表演。
「波波哥!你好色喔!」
原來店裡小姐娃娃和慧芳都在這桌,不知是否瞧見了我的大肉棒,臉上都是紅霞一片,到底是被撩的興奮還是心底害臊,異口同聲的卻指責起我來。
「你們都不色羅!來……來……我摸摸……我摸摸。」我伸出祿山之爪直往兩個女孩裙底探去,一陣羞笑,兩人飛也似的逃命去了。
「波波真是艷福不淺!我也獲益良多!」阿國口水強強快滴下來。
「待會還有更好康的給你。」湊過嘴去,我在他耳邊嘀咕一陣。
「嘿!」阿國驀地笑了開來,我的眼角似乎又瞥見那道森冷的目光,心裡有一股不祥的預兆。
沒多久,鋼管秀結束了,客人也陸續跑掉大半,喧囂後的大廳顯得平淡。一個高亢的男聲正唱著《單身情歌》,讓滿屋的單身男人悠悠地發起呆來。想到自己已過而立之年,仍然孑然一身,脂粉為枕,天地為家,心下不禁潸然。
「來吧!敬我們三個單身貴族吧。」起司不知何時已落了座,高高的舉起酒杯。
「乾杯!」
「乎干啦!」
三個人一飲而盡。
「今天晚上我已經不孤單了!」起司宣佈道。
其實起司只是搞台獨罷了!台灣獨身男一個,元配早送到澳洲去了,有什麼資格談單身貴族呢!
「那麼你待會上哪兒去?」阿國問他。
「跟大奶妹吃宵夜、打炮羅!」起司笑得很賊。
「原來你剛剛探路去了,要多少錢?」
起司 的咧!搖著頭卻看到我們一臉難以置信,只好伸出五隻手指頭。
「好!我贊助一千,最後那兩下記得報我名字。」阿國笑道。
「我也贊助一千,女孩洩的時候,要她喊我波波!」我也跟著起哄。
「哇咧……!」一舉手,滿滿的酒杯就要飛了過來。
這時候T28響了起來,我作勢要接聽電話,鬼魅般溜進了女化妝間。裡頭空蕩蕩的,只有一間廁所敞開了門,小雪俏生生地坐在馬桶蓋上,暗格大衣垂向兩旁,露出裡頭的白色鏤花內衣。
我靜靜不發一語,走了進去。
一陣手忙腳亂,我已經把她衣服扒個精光。她彈身跳到我身上,一隻手俐落的替我解開皮帶,褪下兩件褲子,毛茸茸的陽具頓時跳了出來。
「很想嗎?這不是最後一場嗎?待會找個地方好好做就好了。」
我低頭用力吸吮她豐滿的櫻唇。
「想死了,實在等不及下班。」褪下西裝,解開襯衫扣子,我將胸膛結結實實的貼住她柔軟乳房。
「把門扣上吧!」她輕聲的說。
我扶著香臀轉過身來,用她的背將門頂上,扣上內鎖。
「剛剛已經被你逗的不行了,還得賣力跳完整場,跳著……跳著……那裡被內褲磨得……好癢……好癢!」
「哪裡癢?」
「這……這裡……!」陰戶落在我硬梆梆的陽具上,水淋淋的肉縫前後滑動起來。
「它怎麼這麼淫蕩,騷水一直流不停。」
「還不是你逗得人家……那麼……那麼難看!」她忸怩著說。
小穴浪成這樣,我沒耐性做前戲了,伸長雙手繞過玉腿,把她的陰唇掰開,小腹一縮一吐,雞巴就往裡頭插去。
「噢!……真是……真是……舒服……死了!」粗大的雞巴,順著濕滑的肉穴,一下子捅到了底。
「喔!……好……哥哥……沒想到它……一下就……進去了。」
怎不知濕滑的壁面摩擦阻力將大幅降低呢?
我抱著她的粉臀才剛想用力,她已經搖了起來,又濕又熱又緊的小穴套著陰莖,不斷的吞吞吐吐。
「波波哥的大東西……原來……原來……插得我……那麼舒服。」她禁不住呻吟外帶淫聲浪語。
我將她的嬌軀抵緊牆壁,搶回主動,鬆開一手揉捏著她堅挺乳房上發硬的乳頭,胯下的龐然大物,怒龍般挾著翻天淫浪蹂躪她發紅的陰戶。
「喔!……波波哥……用力……再用力……喔!……干死我吧!」
她仰著頭,因為腰肢的不斷扭動迎合,額上香汗可聞。
「噢!好雪兒……你的洞……好熱……好緊……我……我要……干壞它!」
我用力的抓著她的奶子,什麼三快一慢、九淺一深全忘得一乾二淨,潮濕淫蕩的嫩穴像水蛭一般的握緊了我,我只想狠狠的插到盡頭-喜樂的盡頭。
汩汩的騷水沿著陰莖噴向陰囊,開始帶點濁濁的乳白,穴裡也不知浪到何種地步,希哩呼嚕的各種黏液翻攪而出。
「喔!……美死了……再深一點……噢!……對對……就是那裡……用力干我……喔!」
她的眼神已經散漫,雪白頸項繃的青筋浮現,滿頭髮絲隨著粉臀擺動披散開來,然後隨著抽插的節奏,蕩起翩翩發影。
「喔!……對……對……喔喔……爬上去了……嗯!不好了……要來了……噢!」
雞巴把陰唇插的一片紅腫,雪白的奶子讓我揉捏出淡淡抓痕。
「喔……不行啦……喔……來了、來了……喔……喔……喔……不行了……嗯……好爽!」
肉敦敦的穴裡一陣緊縮,灼熱的陰精泉一般的噴向龜頭。
陽具恍如置身洪爐當中,浸沐在無邊熱泉慾海裡,想到狐媚妖嬈的小雪給自己插的一踏糊塗,子宮裡失禁的奔流出股股陰精,我的心頭蕩到極點,趐麻由小腹蔓延到陰囊再到龜頭,陽具瞬間鼓脹到極致,然後無法言喻的美好快感由濕暖穴裡感洩到馬眼再攀上龜頭最後瀰漫到每個細胞。
把驟然脹大、騷癢無比的陽具大力插向水淋淋的穴裡,馬眼前端箭一般的噴射出濃濁陽精,一股腦的精水灌入她的子宮口。
「喔!喔!好大……好大……喔……不行啦……快裂開了!」小雪抽 的肉穴快給爆發的陰莖迸裂。
「噢!……噢!好……好……舒服……好舒服……」我甜美的呻吟出聲。
我雙手使勁,將陰囊牢牢抵緊她的穴口,雞巴一抽一抽的在陰戶裡快樂的顫動。
突然雙腿一陣酸軟,就著脫下的灰色呢料西裝,我抱著癱瘓喘息的小雪坐了下來,發軟的雞巴還深深的插在穴裡,不捨得分離。
良久,良久,小雪才回過氣來,水汪汪的媚眼掠上我的臉龐︰「波波哥要死啦!不怕把人家弄壞。」
「我就只想插到盡頭,跟小雪融在一起嘛!」我老實說出心底話。
「我們能永遠融在一起嗎?」櫻紅的唇落上我的臉龐。
這句話十足耐人尋味,我不禁沉吟了一下。
「喜歡波波哥的大東西嗎?」轉過話題,我又撩起她來。
「討厭啦!………你知道的嘛!」嫣紅的臉嬌艷欲滴。
我動了動胯骨,讓雞巴在暖穴裡滑了一下︰「再來一次,那波波哥就該知道啦!」
「噗嗤」一聲,她笑了出來,斜睨著我說︰「你行嗎?」
「呵呵!只要你的小嘴功夫好,十分鐘後我就又是一條好漢!」
暗暗的我在西裝口袋摸著T28,壓下記憶號碼7,是阿國的電話。
「要死啦!……當我是哪種女人。」不知是羞是樂,她一臉打死不依的忸怩樣。
十二扇窗(九)
拉出軟化的陰莖,一灘白稠的精液由紅腫開敞的陰唇口溢了出來,囤積在我的小腹上頭,溫溫潤潤,還未完全冷卻。我將小雪被摧殘過後凌亂的陰戶移到大腿上,只見她嬌吁了一聲,顯然腿毛搔著了她,迭聲直喊好癢。
拉著她起了身,偷偷的將門旁暗扣扭了開來,我用小雪的方格暗紋外套鋪在馬桶蓋上,一屁股坐了上去,發洩完的陰莖帶著黏黏膩膩的油光軟軟的癱在我的小腹。
「好雪兒,來吧!讓它站起來,那我就可以再干你了。」我雙手後屈扶住水箱,兩腿張開呈大字體,一腳在左,一腳在右。
聽到那麼露骨的話,她的臉禁不住紅了起來,盯著我淫汁淋漓的陽具,嘴裡說︰「哎喲!我又沒說還要……而且……那麼髒……我不敢啦!」
「來嘛!還不都是你的跟我的東西,不會髒啦!難道你嫌波波哥髒嗎?」伸出手拉過她嬌軀,讓她撅著屁股伏在我的胯間。
「你那裡面還不是有好多波波哥的髒東西在裡頭!」
她想想好似也沒錯,櫻唇輕啟,靈蛇般的香舌總算攀上服貼的陰莖。
看著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低頭舔弄著自己的陽具,洩成金色的髮絲因為剛才的放蕩散亂的披在兩肩,深 美目中水光盈盈,高挺的鼻樑滲出點點汗漬,紅嫣嫣的小嘴沾洩到些許白稠精液,素手輕握,一上一下的吞食著陰莖,我感覺血液正開始往下腹部移動。
「雪兒!好吃嗎?」我促挾她小雪編貝般的牙齒在我龜頭一嚙,口齒不清的呼嚨道︰「我……咬……咬死你!」
聽著她小嘴裡發出的嘖嘖聲響,瞧著粉臀的弧線擺盪出曼妙的節奏,陽具又給她舔的美妙異常,腹中酒意上湧,我似乎有點醉啦!
「好雪兒!你討厭阿國嗎?」突然我問她。
「還好啦!幹嘛問這個?」她停下嘴裡動作,有些莫名其妙我用手抹了抹她鼻端沾到的精液。
「我想看阿國干你,那一定讓我受不了,馬上又翹起來。」
看自己剛搞過的女人,像狗一樣給別人干,那一定刺激死了。
「不好啦,人家只想跟你嘛!你捨得讓別人……搞……搞我?」
「小雪乖……你不想波波哥趕快翹起來……好好幹你嗎?」
「不要啦……多不好意思!像人家多……多淫蕩一樣。」
她大概以為我純粹打趣她,低下頭又賣力套弄起我的陰莖。
「瞧!還不是又硬了起來。」她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
有輕輕的步履聲進到化妝間來,「伊唉」一聲,阿國閃身進來,隨手扣上廁所門。
小雪扭轉粉頸一看,羞得埋首到我的兩腿間,粉臀扭扭擺擺,卻也沒地方躲藏,一個水淋淋的蜜穴,門庭洞開的向著阿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討厭啦!你害我……我沒臉見人了!」一張嘴就要往我腿上咬去。
我扶住她的香肩,不讓她起身,一邊好言相勸︰「好雪兒,都被人看光啦!
還害什麼臊?」
她不斷扭動嬌軀,就是沒法放棄矜持。
「小雪!你就只讓波波哥跟你親熱,阿國哥都不行嗎。」
乍見小雪一絲不掛的伏在我身上,撅著粉嫩渾圓的粉臀向著他,阿國漲紅了臉,眼中充滿了慾念。
「羞死人了,波波!你……你壞蛋,出賣我。」貝齒咬在我的大腿,留下深深的齒痕,倒沒敢真咬下去。
阿國跪了下來,嘴巴就往小雪股間湊去,起先她還扭著屁股閃閃躲躲,後來舌頭貼上了她的陰唇,實在也沒辦法了,終於放棄抵抗。
只見阿國的大舌在她的陰戶上上下下,時而舔弄、時而吸吮,最後還伸進肉洞裡攪弄起來,小雪嘴裡鼻間不禁嗯嗯哼哼的呻吟起來。
「還說不要咧!看看是誰爽得呻吟出來。」我笑她,她恨恨的瞪我一眼,要我給她記住,也不知阿國舔到哪裡,她嬌喘了一聲,眸裡浪得溢出眼淚。
眼看她淫水又泌了出來,逐漸爬上阿國的舌間,我為這幕荒淫的情景感洩,陽具硬梆梆的又挺立起來。小雪注意到了,一邊失聲的呻吟,一邊張開檀口又套起我的陰莖。
好一段時間,小小的廁所裡都是嘖嘖的吸吮聲和小雪強壓下的嬌喘呻吟聲,然後阿國到了不得不發的時候了。
他掏出中等長度、粗壯黝黑的陽具,雙手掰開小雪緊翹的屁股,一寸寸的往潮濕的洞穴插了進去。
「喔!……嘶……噢!……不要啦!……不要進來啦……」
雖然美得呻吟出聲,卻還一逕說不要,有誰會相信呢?
「喔!……喔……不要……不要……人家只給……只給波波……進來啦!」
阿國吃味了,只見他惡狠狠的抽插起來,紅紅黑黑血脈賁張的雞巴一下一下都插到了盡頭,兩瓣紅腫小陰唇被插的翻進穴裡又隨著抽出的陰莖翻將出來,陣陣湧出的淫水搞得洞口一片狼藉。
「喔!……好脹……好脹……哦!……臭阿國……死阿國……喔!……好癢……好癢……」嘴裡嬌罵,粉臀卻是不聽話的迎合起來。
「哼!罵我……那我就不動!」阿國停了下來,只留龜頭含在陰道口,右手掏起一坨淫液塗在小雪緊縮的屁眼上,拿中指繞著圈圈摩娑起來。
小雪的屁眼一定很是敏感,只看到套在龜頭上的紅腫陰唇隨著阿國的撩撥,一陣陣的縮放,像是要把洞外的陽具吸進來一樣。
「哦……不要停啦……可以……可以進來一點點嘛……裡頭……好空……好難過。」
「不是討厭阿國哥嗎?」中指微微用力,一個指節沒入小雪屁眼。
「哎呀!……快啦……快……快干我……干我……人家癢死啦!」
屁眼被撩得搔癢到了極點,挺起玉股就要往雞巴套去,阿國推著粉臀,不讓她逾越雷池一步。
「要不要阿國哥干你?」阿國故作姿態。
「快啦……好……好阿國哥……干……干我……快用力……幹我。」
淫水湧在穴口給龜頭抵住,就快滴落下來。於是阿國扶住香臀,忽快忽慢的又插了起來。
阿國用盡各種招式,盡情蹂躪著淫蕩不堪的小穴,最後把一癱黃黃濁濁的陽精射在小雪粉嫩白晰的股間,而小雪呻吟的幾乎岔了氣,隨著阿國最後的一頂,嬌呼一聲陰精又洩了出來,氣喘吁吁的癱死在我的身上,白濁的液體從外翻的陰唇流滿整個大腿。
看著兩個人活色生香的胡搞一陣,我的陽具直溜溜的立了起來,龜頭紅通通的一片深紫,扶起小雪,就要她坐上我的雞巴,她卻是渾身酸軟無力,全身直冒冷汗。
「不行啦,快死掉了,會給你們兩個弄死。」她虛脫得兩眼茫然。
我才不管她咧,直想搞得她脫精而死。用力抱起她爛泥一般的身軀,張開她的玉股坐上我鐵棍一般的陰莖,就好似進入水濂洞一般,我的陽具泅泳般的進入了一個暖洋洋的洞穴,穴裡頭尚且一突一突的抽 著。
「噢嗚!……好酸……好波波……人家不行了……等一下嘛!」
她洩了兩次,蜜穴裡頭又酸又麻是當然的,我等不及了,雞巴貼著暖暖滑滑的膣肉,不斷冒出的陰精或淫水流過陰莖,趐癢已是不能忍受。
扶起她的胯骨,我開始讓陰戶套著雞巴滑動,渾圓堅挺的乳房恰恰傾在我的眼前,一伸嘴,我往兩粒堅硬鼓起的櫻桃吸去,舌尖滴溜溜的繞著乳頭打轉。
「噢!……噢!……好酸……」她微弱的又呻吟起來,小手捏著我的兩臂微微出力。
插著孱弱的女體,我的征服欲湧了上來,雞巴一拉一頂的蠻動起來,想看看能把她搞到什麼模樣。
「喔!喔!……輕一點……輕一點……酸死了!……」她蹙著秀眉,哀聲央求著。
殷紅的唇,大概因為剛剛的口交,給精液洩暈了一大片,深 的眼眶,原本狐媚異常的雙眸因為縱慾而散亂開來,金髮凌亂,有一種風雨摧殘後的柔弱感。
我受不了了,雞巴一直脹一直脹,龐然大物抵緊陰道,狠狠的撞擊著花心。
這時阿國靠著門扉已經喘過氣來,看我托著小雪粉臀又淫液紛飛的抽插著,陽具竟然緩緩立了起來。
「不錯嘛!」我背著小雪向他豎起大拇指,然後比比我的西裝外套,又比比小雪。
他一臉茫然,伸手拾起我的外套竟然要遞來給我。
搖搖手,我打手勢要他往衣袋掏去。
東找西找,還好他沒笨得拿出行動電話給我,總算掏出摸摸茶店裡小陳給我的牙膏狀物事(見第四集),揚揚眉,似乎詢問我有何貴幹?
我擁緊小雪,舌尖舔上了她雪白的耳根,另一邊雞巴在穴裡出力頂住她,讓她粉臀撅了起來,右手繞上玉股,對著阿國撥弄她的屁眼。
「喔嗚!……哦!……討厭啦!」小雪酸麻似乎告一段落,又可以開始接受新的刺激,櫻唇迸出呻吟聲,不再虛弱的有氣無力。
阿國打開管蓋,看了看,像領會了我的意思般,臉上露出賊賊的笑,陽具隨著淫蕩的思緒驀的又恢復了鬥志。
只見他擠了一巴掌透明黏稠的膠狀乳液抹在自己的陽具上,走沒幾步,抬手便往小雪屁眼上抹去,小雪倒不以為意,插都給他插過了,摸摸捏捏又有何妨。
擁緊小雪,我腰身緩緩擺動,每一次都拉了滿弓,確確實實的插到盡頭。
「喔!……喔!……糟糕……又開始了……喔!」大張的玉股開始迎合了起來。
看看阿國準備得差不多了,我狠狠的一棒頂向花心,讓小雪屁股高高翹起。
「喔!……好……好爽!……親哥哥……親老公……再來……再來……不要停嘛!」
我環著她,兩粒雪白的乳房在我胸腹間擠成扁平狀,阿國提著紅鼕鼕的雞巴就要往小雪褐色小巧的屁眼裡塞。
「哎呀!不行啦!不能插那裡啦,東西那麼大進不去啦!」意會到阿國正要插入她的肛門,她死命的搖起了頭。
「不要啦!人家那裡沒給人插過,會死的啦!」她慌亂的求饒,我牢牢擁住她,大嘴堵住她的櫻桃小口,不讓她哀號出聲。
阿國雙手用力掰開小雪玉股,藉著潤滑液的輔助,總算把碩大的龜頭塞了進去。
我用力阻止小雪嬌軀的扭動,嘴裡塞緊她的櫻唇,只有連續哼哼啊啊的掙扎聲透了出來,因為吃痛,小雪媚眼中泛出淚水。
阿國扶著粉臀,把雞巴一寸寸的推了進去,畢竟菊花初次開苞,總怕傷了小雪。
而我雞巴插在另一個穴裡,隱隱約約可以感受到另一股勢力正逐漸侵入,暖暖的小穴痙攣了起來。
過了三分之二,好似遇著阻礙,阿國停了下來,噓了一口氣,就這樣前後抽插,也不再深入禁地。
過了許久,我看小雪臉上痛苦的神色稍霽,慢慢鬆開了嘴。
「喔嗚……痛死了!……你們……喔!你們真想玩死我嗎?」她邊喘邊罵。
「對不起啦!下次不敢了……好小雪……到底是什麼感覺?」
「被強暴的感覺啦……肛門快要爆裂開來……每次一抽……就像……就好像要大便一樣……難受死啦!」她蹙著眉埋怨道。
「一定是你不習慣,多來幾次你一定爽歪歪!」我也開始搖動起腰身,雞巴隨著阿國的律動,同步的抽插著。
「爽你的大頭鬼啦!下次叫男生插你屁眼!」她白眼恨恨的瞪我一眼。
兩支雞巴前後插著小雪的兩個洞穴,我挺腰比較不易,節奏跟不上阿國的律動,但總有同時插入的時候,在那瞬間陰莖感到空前的緊實,套的我飄飄欲仙。
起先小雪還是痛苦的哀號著,但漸漸習慣了之後,哀號聲已經露出快樂的呻吟,而蜜穴裡頭騷水又開始氾濫起來,她也慢慢的大張起玉股,讓阿國能順利插入。
「喔!……喔!……美死……了……好棒的雞巴……頂得……頂得我舒服透了!」她的快感漸漸升起,仰著頭淫聲浪語起來。
不知是否肛交的荒靡感開始讓她興奮異常,她熱熱的膣肉好緊好熱的箍住陰莖,每一次插入都把我帶向爆發的邊緣。
「噢!……啊!……裡面一點……再裡面一點……用……用力幹我!」也不知叫我還是阿國,她已經浪到胡言亂語。
我和阿國心頭一蕩,同時將陰莖插到盡頭,感覺她的小腹瞬間鼓了起來。
「喔!爽死了……怎麼會那麼舒服……我……我……快死了……快死了。」
她搖頭晃腦,身上冷汗直冒出來︰「快……快……喔!……用力干死我吧……對……對……裡頭……就是那裡!」
我狠狠的插到她的花心,阿國發紫的雞巴也沒到盡頭。
「啊!……完蛋了……喔……來了……來了……哦……我……我……我……不行了!」
濕熱的肉穴裡史無前例的緊縮起來,灼熱奔騰的陰精沒頭沒腦的蓋了下來,我被嫩穴裡無邊無際的暖洋洋攪的龜頭陣陣哆嗦,陽精再次射向子宮深處。
阿國大概也洩了,三個人插在一處,抱著直喘氣。
「噓……有人進來了。」瀕死間我聽到一陣步履聲匆匆的跑了進來。
心裡才正想到底誰拉肚子,跑廁所如同躲警報一般。「碰」的一聲,門突然被踹開,一把亮晃晃的武士刀挾著森冷的目光斜斜劃向阿國肩膀。
「干恁娘咧!一個人玩就算了,還兩個人把她當妓女玩。」一陣刺耳的咒罵聲,只覺熱熱的液體潑向小雪的粉背也飄向我的臉龐,伸手一摸,是一灘紅嫣嫣的鮮血。
原本還喘著氣的小雪看到我臉上的鮮血,「哇」的一聲叫了出來,兩手抱緊我的手臂,指甲陷進肉裡。
阿國負痛哀號一聲,到底是海陸退役的,轉眼由小雪屁眼中拔出白花花的陰莖,身形一轉,整個人踢向小森身上。
小森又咒罵一聲,還待再劈,卻是劈在阿國的靴子上,篤的一聲,阿國整個人的力量不僅踢翻了武士刀,還把小森踢出門外。
武士刀一離手,眼看勢頭不對,小森早轉過身逃之夭夭去了。只見阿國把濕淋淋的陽具迅速納入褲襠,趕在後頭也往外頭追去。
變生肘掖,我有點不知所措。扶起小雪,將我的陽具遁出了她受驚發緊的蜜穴,抽起一疊衛生紙,就著她的胯下,拭著一絲一絲由她紅腫陰戶與後庭潺潺流出的精液。
而她驚惶未定,就楞楞的讓我幫她擦著。
波波︰邊寫邊喜孜孜的意淫著,也算是一種享受。
3P寫完,下次大概是有關暴露快感的主題。
請多給我回應,謝謝!
十二扇窗(十)
這集做過場交代、情色篇幅不多!希望有人能耐心看完。
發現元元的作者與讀者超過五成以上已經是中國人民,而我的用語及觀點純粹是采台灣觀點,對不同國情、用語及社會現象,可能難以理解,不得不在此說聲抱歉。
台灣的作者加油了!
好不容易才把兩人身上又黏又稠的陰部分泌物清理完畢、穿妥衣服。小雪面生,羞得見人,怕出去別人問起三人在廁所到底胡天胡地些什麼?那時可怎麼回答才好!怔怔的逕自進了小姐休息室。
我洩了兩炮,腿上發軟,好不容易過了轉角,見廳中客人全跑光了,只櫃檯前圍了一群人,而店內小姐全鑽進櫃檯底了,氣氛不太好。
阿國整件橄欖色麻織休閒服背後全給深紅色血漬浸透了,皮膚上老大一個開口,汩汩血水直冒,整個人嵌在椅子內,目光渙散。
起司就立在阿國身前,面紅耳赤的正跟雄哥爭論︰「雄哥!你這樣說就不對了,自己細漢仔動不動拿刀就亂砍,做大哥都不管教?」
「說過我不清楚了嘛!我又不是整天盯著他!」雄哥火氣也大。
「如果阿國得罪了他,大不了兩邊好好談嘛,現在傷了人,就看雄哥怎麼辦了!」雖然知道起司老頭是新竹老一輩三光角頭,雄哥多少不敢亂來,但心想事緩則圓,還是不得不出面緩頰一下。
「雄哥,小森到底為什麼砍人?」我拍了起司一把,站在他身旁。
「我也不知道,十一、二點過後,他整個人就怪怪的,陰陰的,我倒忘了問他。」
「干!還不是因為你,小森一直看不慣小雪對你好,枉費他把小雪當成女神一般,小雪卻總是讓你亂來,還一臉笑容,干恁娘咧!」雄哥背後一票花襯衫、理平頭的小弟,其中一個高個子的就要衝向前來。
「阿明,恁母仔咧,這有你說話的份嗎?」雄哥瞪他一眼。
「我知道小森甲意小雪好久,第一次見到小雪就開始約她,卻總沒約成,這次大概以為小雪被波波哥給……怎麼了,一吃醋就拿刀砍人了。」雄嫂麗娟在旁插口。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大略知道梗概,也不再問。
「咿歐……咿歐……」聲響,救護車警鈴在門外停了下來,麗娟陪著娃娃把阿國扶了出去,我緊隨她們來到門外,望著隨車護士做了簡單包紮之後將阿國在擔架上繫好,正要與司機合力推上車廂,我趕緊跨前幾步握住阿國的手,望著他說︰「歹勢!本來是給你好康的,誰知道變成歹康的。人還好吧?」
阿國睜開黯淡的雙眼,裡頭一抹笑意︰「干!爽到就好,三八!皮肉傷沒事的。」
我知道傷口足足有二、三公分深,幸好沒傷到神經,但起碼住院二、三天跑不掉。
「好好靜養,哈女人的時候我就會出現!」我叮嚀一句。
他嘴巴一開就想發笑,卻是牽動傷口咳了出來。
「嘿!嘿!混血女人的毛還是黑色的,哈哈!黑色的。」一臉苦笑。
真是死性不改,我心裡也想笑。
隨車護士大概等得不耐煩了,原本站在車旁和司機小聲說話,這時又回到擔架旁摧促︰「好了!好了!傷患流很多血,還是趕快送醫院吧,哪個家屬一起去呢?」
一陣濃郁的香味鑽入了鼻端,嗲嗲的黏膩語聲似曾相識,我抬起頭猛一瞧,哈!怎麼是玉珍,那個風騷波霸肉感小護士,不是和品宣出去了麼?竟然會在這裡碰面(見十二扇窗(六))。玉珍不認得我,見我發愣,眼裡塞滿莫名其妙。
阿國也奇了,循著我目光望向玉珍,嘿!也認出來了,是偷窺過的大肉彈。
於是湊手輕捏我的手,滿意的說︰「哈!放心啦,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想想也不對,又說道︰「不……不……如果病房護士是她,那就最好不要好……不要好!」
亂七八糟、胡言亂語,我懶得理他。走到麗娟旁商量請娃娃充當家屬隨車到醫院去,等我交代一下隨後就到,反正時間已經凌晨一點多,搞成這樣店裡也甭營業了,而醫院就在左近,過三、四條街就到。
救護車帶著刺耳的尖嘯聲走了,我在外頭接同事的電話,小雪、阿珠姐以及另一個妙齡女孩披著銀色方格暗紋大衣、光著膝蓋以下健美白晰的小腿打身邊走過,獨不見大奶妹。
小雪神色如常,臉上的妝重新撲好,依然明艷妖嬈、秀色可餐,沒法想像半小時前才和阿國插紅插翻她前後兩個肉穴。
「好雪兒!沒問題吧?」我問她。
「呆糾固!」她嬌顏如花,俏皮的回我一句日文。
「雖然有點遺憾,但今天我很快樂。真的!」冷冷的小手握上了我暖暖的大手,臉上果真沒有埋怨。
「給我電話!改天你應該請我吃頓消夜才是。」狐媚的眼睛盯上了我。
那是當然囉!原本夜裡就打算陪她吃宵夜的,不管改哪一天我都義無反顧。
交換了電話號碼後,她紅了紅臉,又說︰「下次我不准你從後面來,痛死人了!」一溜煙趕上前頭兩人,上了廂型車,絕塵而去。
裡頭還在亂哄哄的,雄哥的一班小弟不知聽起司說什麼竟有人開始叫囂。
「干恁娘!起司哥你太過分了,跟你說小森早跑不見蛋了,你就不信。」是剛剛脾氣暴躁的瘦高個兒阿明。
「如果要私了,就交出小森,我會讓老頭跟雄哥好好處理,是非曲直到時自有論斷。」起司態度強硬,料準雄哥這江湖新貴不敢動他。
「要公了,我絕對讓他背個重傷害,桃竹苗地區他也不用再混了。」
「我咧……干!」阿明又要衝了出來,雄哥一把拉住他,劈手給他一巴掌︰「干恁娘!阿明,你給我進去!」雄哥也火光了。
阿明恨恨的走進音控室,廳裡霎時沉默了起來。
我站在起司後頭,突然覺得起司這人除了好色之外還挺不錯的,朋友義氣做的漂亮,絲毫不會有貪生怕死、見利忘義的念頭。
後頭椅子上默默坐著一個女孩,是大奶妹,睜著高校生般清純的大眼在燈光下一閃一閃的眨著,臉上安安詳祥、毫無驚惶之色,臉龐還泛著淡淡笑意。是在等起司吧!我想。
雄哥總算考慮好了,語氣也平和下來︰「起司哥,真要我交出小森我也沒辦法,得罪了你們,誰知他會不會跑回南部鄉下躲。」
「嗯……我看就讓分局來處裡吧!」他做了決定。
我想我也會這樣處理的,私了,小森不見紅可不能輕易作罷,讓警察局來處理,只要躲一陣也許還能搓掉。
「呵!呵!好,那我就請張分局長過來好了。」起司也不多說,拿起行動電話就撥,這時雄哥的臉反倒不怎麼好看。
筆錄做到凌晨快三點,我可真的累了,媽的吳警官盡問我廁所案發現場到底怎麼一回事,為何三個人擠在同一間,該叫我如何啟齒?只好把真相加上三層馬賽克再予以淡化處理。
僅僅這樣,遠遠和張分局長聊天的一個穿著白色T恤,緊身牛仔褲的年輕女孩眼睛卻亮了,耳朵這麼尖,五公尺外也能聞落葉聲,干!
送走起司的BMW320,一陣刺耳的輪胎加速聲往天邊消失,他趕著和大奶妹共登極樂。而我夠了、也累了,就算起司在後頭推我屁股,也抓不準能否插進大奶妹的肉洞裡。
口袋裡有品宣房間的鑰匙,我沒辦法不往她房間裡走,與其回到自己冷冷清清的狗窩,不如到品宣香噴噴的閨房擁美同眠。
輕輕推開房門,暈黃的光線透了出來,床頭燈還打亮著,品宣背著光安安靜靜的側睡著,薄薄的絲被捲在身上,因為轉身的關係有大半片粉臀露在外面,映著暈黃的燈光,吹彈可破的一如蜜桃一般。
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在她身旁輕輕坐下,床頭櫃上放了幾本嶄新的書,最上頭是一本「向百萬名店挑戰-如何成為成功經營者」,已經看了好幾頁,中間用張A4紙權充書籤,我看到上頭有字跡,抽了出來,密密麻麻寫了一堆字,左下角畫了個小人兒,一支箭射在眼睛上,遮頭蓋腳草草的寫了好幾行字「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最後下結論似的又壓上三個大字︰「討厭你」,我心裡不禁苦笑。
才想丟掉,見到背面還寫有一行字,凝神一看,是「波波,我當你女朋友好嗎?」不知是否等我等累了,想留給我的話,半夜醒來見不到我卻又爬起來狠狠把它劃掉。我感到鼻頭有點發酸,眼眶熱熱的,很想緊緊抱住她,隨便說什麼都好。探手伸進薄被撫觸她腰身與粉臀間的美麗弧線,裡頭豐滿胴體一絲不掛,因為熟睡而微微發燙。雖然疲憊,我的跨下還是有點動靜,不自覺手已輕輕的滑過山嶺,來到最令人迷醉的地方。
品宣因為側躺兩腿緊緊靠著,只露出一小片闔起的玫瑰色陰唇,碰在手心幹幹暖暖的,烏黑柔亮的毛髮服貼的依著大腿,菊穴好似花瓣般整齊的緊縮著。約略是我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嬌軀動了動轉過身來,全身成為大字體,玉體又再藏進薄被裡頭。她若有似無的睜開睡眼惺忪的眸子,笑了笑,牽著我的手放在胸前,沒半晌,又自顧自的睡了。
我感覺手底下柔軟胸膛的起伏平順了,才慢慢的掙回右手,沒敢吵她,匆匆漱洗完畢,光溜溜的就鑽進薄被由後頭擁住她,胸膛貼著她光滑的脊背,失控勃起的陰莖就頂在她嫩嫩的兩股之間,由後頭往前看,她臉上透明的寒毛隨呼吸規律的起伏,睡得又甜又香。她沒醒來,除了用小手攬住我的臂膀外再沒動作,而我抱著一團火球原以為很難睡,但,沒多久我就睡著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