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與欲

前言

生與死、榮與辱、愛與恨、情與仇,人的一生是如此的多姿多采,又是如此的短暫,猶如異公夢蝶,也許人生本來就是一個夢。

在這短暫的一生中,很多人不斷地在追求,追求他所喜愛的東西。大千世界裡,芸芸眾生,花開花落,潮起潮落,多少動人、離奇、絢麗、淒美的故事在發生。有的說平平淡淡才是真,但我希望在我的一生中有難忘的故事發生。

如果有一個神仙可以達成我的望,我的第一望是長生,只有活著才能享受著一切;第二望能擁有很多最漂亮的女人。也許這樣說很俗氣,但我想有很多男人想法與我是相同的。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開始女生性產生了興趣,第一次交女朋友是在十八歲,那段感情是最純潔,我們在一起三年,當她離開我的時候,我真的很傷心。

從那個時候,我開始和朋友一起去跳舞,這樣一直玩了四、五年。我的相貌並不差(有些自誇嫌疑,但大家這麼說,我也認了),但由於不太言辭(其實是不善於死纏爛打),因此四、五年裡大約和二十個女人上了床,與她們在一起的時間有長有短。到二十五歲的時候,又交上了一個女朋友,大約那個時候我已經覺得有點累,打算安份一點,於是與她在一起已經三年了。當我感到有點倦的時候,已經難以回頭。太悲哀了,我已經失去了自由。

我承認,我這個人有點變態,不然也不會寫《烈火鳳凰》這樣的文章,但這種變態的心理被隱藏在心靈的最深處,沒有人能發現。我的職業是一個老師,對周圍的女學生、女同事我決不會表現輕浮,包括與這麼多女人接觸,她們對我的評價也是「像個老師」,但我知道我還是有些不正常。

我從心裡希望真的能去強姦一個女人,或者說像日本西村壽行小說中一樣去建那麼一個地下宮殿,抓來最漂亮的女人供我姦淫。最瘋狂的時候,我甚至和一個同伴深夜在小路上尋找過下手的對象,當然因為膽小,逛了幾個晚上就一笑了之。

既然強姦沒膽子,又失去了自由,那麼要尋找刺激只有用錢去買,這是最直接、最方便的辦法。

我打算將我的經歷寫出來,與大家交流一下,希望各位同仁能給予回應。寫這篇文章還的一個目的,可能在10年、20年之後我看自己寫的文章,或許能對過去有多一些的回憶。

以下的是真人真事,真實感受(包括對話),絕無虛假、誇大的東西。

第一章第一次上美容院

2000年2月1日,今年杭州天特別的冷,每個人都穿得嚴嚴實實,像一個企鵝一般,在這嚴寒的晚上,我一個人獨自逛在街上。

聽朋友們說,杭州很多美容店都有色情服務。在一年前,我的一個朋友小俞說要去找點樂子,我找了小馬(此人這方面見識多,在以後可能都會出現他的名字),小馬帶著我們到了他朋友開的一家美容院,當時不知因為有心理障礙,還是沒有中意的,結果沒去做。

但一年後的今天,我更感到了生活的乏味,我更迫切希望尋找刺激,於是我開始下決心去玩一玩。

任何事情的第一次都是有點忐忑,我也不例外,路上雖然美容廳不少,但我都不敢貿然闖入,我想也不是每一家裡都有這種服務的。

最後我還是找到小馬,讓他陪我去。我們先到他朋友開的一家店裡,沒想到竟然已經關門。小馬說︰「現在已近年關,小姐們都回老家,當然沒生意了。」

我們又開始找別的店。

我們來了一家像是新開的店裡,推門進去,裡面有四個女人,一個三十歲左右,像老闆娘模樣的女人很客氣地招呼我們坐下,給我們泡了茶。

乘這功夫,我打量了一下屋裡的幾個小姐,一個矮矮地女人,從側面似乎相貌也不差,邊上的一個女的個子挺高的,但相貌一般,而另一個女人吸引了我的目光。她短頭髮、瓜子臉,眼睛大大的,睫毛很長,皮膚很白,個子不是很高,大約1米6左右,穿了一件黃色的短風衣和黑色的長褲,雖然看不出她的身材如何,但她比其它兩個好多了。

「就是她!」我心裡暗暗道。

小馬很老練地已與老闆娘還好了價,台費50元,小費100元。這個價格比前兩年便宜多了,沒想到物價指數在下跌,小姐的小費也隨行就市。

「你挑好沒有?」小馬問我,真有點像超市裡買東西,感覺怪怪的。

「那個黃衣服的好了。」我道。

也沒過多的言語,那個黃衣的姑娘(我一直沒有問她的名字,哪怕是問了也是一個代號,為了方便,簡稱「小倩」,因為我覺得真的很倩)帶我進了房間。

房間黑呼呼的,只有一盞昏暗的燈,一張席夢絲床佔據了房間的23,邊上床頭櫃上放著一包衛生紙,這是必備之物。

來的時候,小馬告訴我,以前小姐不太意「落水」(也就是打炮,我不太習慣使用這一類的詞語),大多用手或用嘴來解決,當然用手與用嘴的價格是不一樣的,而現在店多,競爭也激烈了,所以一般小姐都意「落水」,真是市場經濟無所不在。

走進房間,我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緊張。

「你躺到床上去吧。」小倩說的是普通話,聲音有些冷。

我依言躺在床上,房間裡沒有空調,老闆娘拿來了一個取暖器放在床邊。

她坐在床邊,讓我脫去了外衣,然後一本正經地開始按摩。

「我是第一次來,什麼都不懂。」我很老實地說。

「你第一次來?我不相信。」她顯然不相信。

「我真的不騙你。」我又一次地重申。

「我也是新來的,也什麼都不懂。」她道。

「你總比我懂得多一點。」同樣的,我也不相信。

「我今天早上火車剛從溫州過來。」她道。

「你不回去過年?」我問道。

「不回去了,過年在這裡。」她道。

「那我過年有空來找你玩。」好奇怪,過年找個妓女一起玩,我的想法為什麼會這麼奇怪?

「好的。」她淡淡地道。

她在我的肩膀上敲了一會兒以後,我開始有些按捺不住了,我並不是慾火難熬,而是覺得這樣乾耗時間是多餘的。

我的手從她黃色的風衣下擺中伸了進去,她穿得很少,裡面是一件薄薄的內衣。她皺皺眉,像有些反感,但沒說什麼,任我的手在她身上撫摸。我在她白皙的頸上吻了一下,接想與她打個「Kiss」,但她卻扭頭避開了。好像聽誰說過,妓女是不太意與客人接吻的,我也不勉強她。

我的手從她的後背轉到了她的胸前,她的乳房很豐滿,雖然隔著內衣,但手感仍十分好。她仍保持著這種有些冷漠地表情。

我的手撩起了她的內衣,冰冷的手伸了進去。大概是因為冷,她的身體哆嗦了一下。

「我的手很冷吧?馬上就會熱起來。」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微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但我從她的臉上讀出一絲無奈與悲哀。只要不是天生就十分淫蕩的女人,每天被老的或少的、漂亮的或醜陋的、溫柔的或粗暴的、陽物大的或小的男人壓在身上,讓男人們的肆無忌憚的摸著身體每一部分,陰莖一次一次被插入身體,有時還要用嘴去吸去舔,甚至被幾個男人一起幹,這種生活大多數女人都不會覺得快樂,我想身邊她一定是其中之一。

我很想問她的名字,甚至瞭解她的過去,但我知道這些都是多餘的,她只是當你是來尋開心的一個客人之一,她不會告訴你真實的東西,也許在她眼裡,不管和什麼男人干都是一樣的。

我的手從乳罩之間插入,握住了她豐滿、非常有彈性的乳房,她的年紀並不太,估計在二十歲至二十二歲之間,不是屬於這種已近殘花敗柳的年齡,青春寫在她的臉上,也寫在她的身上,她的乳房還是比較結實,摸上去沒有一絲鬆軟下墜的感覺。她的乳房是圓杯型,頂部的乳頭很小,摸上去比紅豆略大一點,這是我喜歡的類型。

她還是一動不動任我亂摸,我的手解開了她背後胸罩的扣子,她輕輕地說了一句︰「不要解。」我沒有理會,還是把她的胸罩解了開來,雙乳脫去束縛。

「我們還是直接一點,你是用手、用嘴,還是直接做?」我的話十分直接,出來找樂子,我覺得不用轉彎抹角的。

她怔了一下,道︰「我不知道。」

哈,不知道?第一次出來召妓竟然碰到一個只會說不知道的人,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想了想,我道︰「那麼我們就做吧。」這種場合下,我講的話既不是文縐縐,說「做愛」什麼的,也不會十分粗魯,如「打炮」之類,就用這模兩可的話來表示。

她也沒有作聲,整個過程中,我們之間談話很少,一切都在默默中進行著。

我幫她脫去了外衣,她仰面躺在床上,我一手抱住了她的頭頸,在打算把另一隻手伸進去的時候,我作了一個很有風度的舉動。

「我先把手到我自己這裡熱一下。」說著我將自己手放入我的內衣裡,真的很冷。

手熱了,該開始了,我索性撩起了她深灰色的內衣,她豐滿的雙乳裸露在我的面前,我用手摸著,輕輕地撫著她的乳頭,又用舌頭舔著她的乳尖,含著她小小的乳頭。在我的吮吸下,她的乳頭漸漸有些硬。

我又一次壓在她身上,向她吻去,她還是想躲避︰「嘴上有口紅,等下很難看的。」

「沒關係,等下再搽點好了。」我道。她沒有再迴避,我將舌頭伸入了她的嘴裡,開始吮吸她的紅唇,我的手從乳房開始下移,從她寬鬆的褲腰中伸進去,直伸到她的陰部。

她的陰唇很小,我的中指在縫隙中來回摩動,慢慢地有點濕潤。我的手不斷在她臀部、大腿上摸著。

「我們開始吧,我幫你脫褲子。衣服算了,不要脫了,太麻煩了。」我覺得要抓緊時間,雖然我女朋友回老家去了,但過會兒會打電話來的。

三除五下二,先脫掉自己的褲子,然後幫她連內褲一起褪了下來。我從旁邊拉來一塊髒呼呼的毛毯,蓋在兩人身上。

她還是這樣一動不動地任我摸,既沒有一點興奮,也沒有太多的不滿。

「你能不能主動一點?」我心裡想︰你是雞,總不能像個處女一樣,裝什麼純情。

「怎麼主動?」她真的像一個剛下海的人。

「摸摸我。」我道。

「摸哪裡?」她又問。

天呀!我怎麼會碰到這樣一個人。我只得用手,把出她的手放在我的陰莖邊上。

這時,她的職業精神才出來,她用手輕輕地撫弄著我還未粗硬的陰莖,顯得十分熟練,不一會,我的陰莖開始硬起來,心中的慾火也開始強烈起來。

我的手一直在她身體上遊走,但我感覺絲毫沒有撩起她的性慾,她還是張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在我的陰莖還沒有完全堅硬的時候,我壓了上去,開始最後的進攻,但沒想到不知由於緊張,還是因為昨天剛剛做過一次愛,關鍵時刻,一下沒刺進去後,陰莖竟然軟了下來。

我不斷地用陰莖在她的洞口磨動,但是無濟與事,這不爭氣的東西關鍵時刻竟出了毛病(以前也出過這樣的問題)。

我似乎在她的眼裡讀出一絲嘲弄與不耐,我從她身上爬下來,解嘲似的說︰「我大概太緊張了。」

她也沒有說什麼,職業道德一流。我緊緊地抱住了她,兩個人開始深吻,有一本書上說︰接吻可以促進性慾。我在與她接吻的時候,又漸漸感到了需要。

這個時候,我的思路可以說很混亂,我也沒有太多注意她的表情。我只想快點硬起來好繼續進行,我開始想我寫的《烈火鳳凰》中情節,我與我的女朋友做愛的時候經常這樣想。

我又讓她的手摸我的陰莖,她的技巧不差,她很知道什麼時候該重一點,什麼時候該輕一點,什麼時候又該在最敏感的部位摸一下。在她的努力下,我的陰莖終於比剛才更堅硬,在她的撫摸下我有了想洩的感覺,而她的陰部也已很濕潤了。

大概差不多了,於是又一次騎了上去,這次是她用手引導著我的陰莖插入,大概是因為她的陰道很緊,幾次都有順利插進運河,我又開始擔心,還好,幾次後終於我的陰莖進入了她的體內。她的陰道內裡已經有很多的水,十分濕潤,但還是算比較緊。她的雙腿叉得很開,但還是感覺到陰道緊緊的,一插入我就有想洩的感覺。

我平時不是這樣,一般做個二十分鐘是小意思,我最長曾經與一個女的做了一個小時二十分鐘,但在這個特殊的場合下,我感覺到自己真的控制不住。

妓女是千人騎、萬人壓,老婆屬專用產品,妓女的相貌又不見得比家裡的老婆好,在這種地方不戴安全套,又容易中標,更何況被警察抓身名敗裂。有這麼多不利的、危險因素,但為什麼我在家裡絲毫提不起性慾來?而在這裡,馬上感到興奮無比?任何人都是喜歡新鮮的,這就是老話說的「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道理吧!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撩起兩人衣服,讓她乳房緊緊貼在我的胸口,然後竭力克制自己,挺著堅硬無比的陰莖一下一下衝擊著她,大家都沒有作聲,房間裡只有兩人肉體相撞發出的「撲撲」的聲音。

我的感覺似乎她像我小說中寫孟斐芸為了不暴露身份,而忍受黑龍的強姦,因為我身下的她,身體沒有一點反應,表情也沒有太大的變化,任我將陰莖插入她的最深處也沒有一絲呻呤,沒有一絲扭動,更沒有高潮了,難道是沒有性慾?

還是……想想我的女朋友,陰莖還沒有進入,叫聲已經聲傳三里,只要一個星期不做愛,只要三分鐘高潮就來了,其實我很想多玩幾個花樣,但連控制也困難,更不要說做其它的姿勢了,我只好咬著牙讓快樂多持續一會,這樣也可對得起我付出的錢。

當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我停了下來,讓粗大的陰莖塞在她緊緊的陰道裡,然後不時的抽動一下,當我陰莖緊緊頂著陰道並向上猛力地撬動時,雖然她的身體仍然沒有反應,但我看到她的眉動在皺動,是忍受著痛苦,還是忍受著心中的性慾?我不知道。

「你真很漂亮。」當我停下來的時候,我這樣對她說。

「漂亮有什麼用。」她淡淡地說。

「這也是生活。」我不知道我說這句話的意義,也不知道她是否能理解。

三名話後,又陷入了沉默,我又開始抽動著陰莖。

真的好辛苦,當我連續猛衝了幾下後,我覺得身體已經不受我控制,我要洩了。這時候,我善良的本性又一次體現,我一邊拔出陰莖,一邊說︰「我放在外面好了。」其實後來想,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出來做這種工作的女的又怎麼會不做好避孕措施呢?以後大可舒舒服服地放在她體內。我用手讓陰莖射精,一部份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大腿上。

一做完,她很快地起身,用餐巾紙抹去了身上的精液,這時候我注意到的雙腿是十分的勻稱。我也很快穿上衣服。

「剛才我朋友跟老闆娘談好的價格是100元,但因為這是第一次,我給你200元。」我從口袋裡掏出了200元錢放在了床上。事後,小馬罵我是個傻瓜,這100元還不如給他好。

「謝謝。」

我的傳呼響了,是我的女朋友打來,我連忙用手機回傳呼,編了一個謊話。

後記︰《靈與欲》是我個人的一部傳記,它描述的一個給人感覺非常努力、上進的青年心靈與慾望的真實感受,是一部超現實的作品。在這部作品裡,也許沒有大起大落的情節,但它非常真實。

寫完了第一章,大家是不是很想瞭解那個女人的過去?是不是還想我下一個目標是怎麼樣的女人?我也很想知道,但我不知道,因為這不是故事,可以由你來決定情節的發展,這是生活,你無法去左右它。但是作一些有益的努力是可以的,我打算今天再去一次,爭取不要5分鐘就洩了,爭取多玩一些花樣,爭取能使這個冷美人能發出呻呤。如果費用不高的話,我還打算把她帶出場,找個地方痛痛快快地玩一次,如果能再玩點SM那就更絕了(這個可能性不大)。

我希望看了我作品有共鳴的人給我多回應,這是增加我寫作動力的一個主要原因,如果《烈火鳳凰》貼上去沒有這麼多人給我鼓勵的話,我也許不會發表第二篇。寫作真的是很辛苦,這篇文章我化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

很多網友都希望將《烈火鳳凰》全部發表,但為什麼沒貼上去?一方面我覺得有些地方寫得不完善,需要修改,另一個原因是出於私心,如果全部發了,那以後貼什麼東西?寫作的進度是遠遠跟不上大家的需求,這一點希望網友諒解,不過我不是會盡我自己最大的努力,不會讓欣賞我的網支忘記我。

為更好地與大家交流,我準備在近期申請一個免費郵箱,到時候大家可以發伊妹兒給我。

不知有沒有女性網友?又恰好是在杭州的,意與我交流的?我想這種機率是非常之低的。

幻想

2000年2月3日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