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本七十年代的翻譯香港色情小說,從原來情節中的一些用語可以看出來自香港(如的士、鋼絲床、大德士路等)。在那個時代,黃色小說大部份是翻譯香港或日本的作品,且小說紙質粗糙。
由於在台灣黃色小說被官方認為是違反社會善良風俗,而被明文禁止的,所以須透過隱密的管道取得;台北的內行人都知道在光華商場的舊書攤有賣,但現在拜網路發達資訊流通之賜,應該已經沒有了(若有人知道,請告訴我!)。
那時候台灣的黃色小說,大部份是翻譯自香港或日本,也有些應是自創或是較早時期的創作;那時曾看過部份武俠小說,其中的情節很有創意,讓人印象深刻,其中有一部被同好掃瞄在網路上(篇名︰武俠(一)、(二)),我初見時甚覺欣喜,感謝同好的努力。
由於小說的紙質及印刷都很粗糙,所以我花了很多的時間校正,希望大家喜歡。
90·4·23
張順庭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小伙子,相貌長得很英俊,高高的個子,寬坦的胸部,因為他喜好運動,肌肉非常結實。而他平常穿著入時,頭髮梳得油亮,皮鞋擦得發光,走起路來昂頭挺胸,瀟灑大方。
他家庭經濟狀況也很富裕,衣袋裡常常盛滿了大把的鈔票,出手非常大方,毫不吝嗇。他對游泳特別愛好,技術精良,姿勢美妙,真不知道有多少的年輕女人暗戀著他。
一天,他照例睡過午睡之後,騎了摩托車去游泳。
他剛剛跳下游泳池,右腳忽然被人拖住,他掉頭一看,拖住他右腳的人,竟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那美女見他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一種誘人的微笑,她手臂同時一使勁,把張順庭拉到自己的身邊來。張順庭猛地一翻身,把她的頸子抱住,想說話,但在水中卻不能,只好湊上嘴唇去吻那個美女。那個美女不但沒有拒絕他的親吻,玉手反而探到他的下部。
張順庭吻了她一陣子之後,暗想︰『你向我挑戰啦,我哪能示弱。』心念一轉,突然把她抱起來,兩腳站在池底,兩腿微曲,把她的嬌軀放在腿上,順手把她的泳褲拉了下來,低頭一看,那黑黑的陰毛貼在陰戶上面,正好把突突的陰戶蓋住。
張順庭正感目眩神馳時,那美女玉手向水面一指,掙脫著向上游去。她一面向池邊由去,一面理好了游泳褲,而且用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向張順庭望來。
張順庭隨在她身後,也浮出水面。兩人浮出後,發出了個會心的微笑。
張順庭向前一衝,就到了她跟前。他為微微笑道︰「小姐貴姓大名?你的泳術真好。」
美女道︰「別誇獎啦!和張先生比起來可差遠了啦!」
張順庭聽的心頭一震,暗道︰『她怎麼知道我姓張呢?』
心念剛轉,美女微笑道︰「張先生,你在想什麼呀?」
張順庭忙道︰「小姐還沒把芳名告訴我呢!」
美女道︰「我叫周瓊華。」
張順庭仔細的向她看一下,然後笑道︰「周小姐的人和名字一樣美。」
周瓊華道︰「別取笑我啦!像我這樣的醜八怪,張先生哪看得上眼呢?」
張順庭道︰「你客氣了,周小姐長得非常美麗。」微微一頓又道︰「周小姐也常來游泳嗎?」
周瓊華道︰「游泳倒還挺喜歡的,只是沒有人指教,老是游不好,張先生願意教教我嗎?」
張順庭道︰「我的泳術也不高明,互相切磋倒是可以。」
周瓊華道︰「張先生你太客氣了,以張先生高明的泳術,一定能做我的老師了,你不肯教我,就是看不起我哦!」
張順庭道︰「哪裡的話,周小姐的智能遠在我之上。」
周瓊華道︰「那麼說,張先生是不願意教我這個笨學生嘍?」
張順庭道︰「周小姐一定要我獻醜,我倒願盡所能。」
周瓊華嬌笑一聲道︰「張先生答應了,那我請喝咖啡,作為拜師之禮。」談著,便向池邊游去。
張順庭也不拒絕,隨著她的身後,游上岸來,走到更衣室換好了衣服,立即向外面走去。
這時周瓊華已在門口等候了,她見張順庭走出來,便微微一笑道︰「張先生請你在門口等一會,我去叫車。」
張順庭道︰「我騎摩托車來的,還是由我來載周小姐吧!」
周瓊華笑道︰「那辛苦你啦!」
張順庭交還寄車的牌子,把摩托車推到路中,向坐墊一跨,回頭道︰「周小姐請上來吧!」
周瓊華扭動嬌軀,走了過去,臀部一歪,就坐在後墊上,右臂使勁把張順庭的虎腰摟住,粉臉貼在他背上。張順庭一發動車子,「嘟」的一聲,向前衝去。
馳到近鬧區時,張順庭回頭道︰「周小姐,你喜歡哪一家咖啡店?」
周瓊華道︰「張先生由你決定吧!」
張順庭道︰「客隨主便。」
周瓊華道︰「那我就不客氣啦!」
張順庭道︰「請說吧!」
周瓊華道︰「國際大飯店,張先生同意嗎?」
張順庭道︰「周小姐不是說請我喝咖啡嗎?」
周瓊華笑道︰「國際飯店也有咖啡喝的,我想喝了咖啡後順便請張先生吃晚飯,不曉得你肯賞光嗎?」
張順庭道︰「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說著,摩托車便直向國際飯店馳去。
到了國際飯店門口,停下車來。張順庭把車停好,兩人手拉著手訂了個房間後,便向樓上走去。
進了房間,周瓊華先向服務生點了兩杯咖啡。待服務生送來咖啡後,她就鎖上了門,然後笑道︰「呀!天氣好熱!」邊說邊脫衣服。
張順庭微微一笑道︰「我將冷氣開強一點吧!」
周瓊華道︰「不用了!脫下衣服待會就涼快了。」
張順庭見她脫得只剩下胸罩和三點式的尼龍褲,她的皮膚因為愛好游泳的關係,呈現健康的古銅色,而陰戶則呈現鮮明的對比-細白光潔,陰毛黑得發亮,胸前一對乳房高高挺著。這簡直令張順庭看得入神了,但因隔了一層衣物,遮住了視線,更引人入勝。
周瓊華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似的,突然走過來,她嬌笑道︰「張先生你不感覺熱嗎?」
張順庭見她小小的三角褲並無法完全包復住陰戶,使部份的陰毛露了出來,由那透明的三角褲望進更是黑白分明;那一雙大腿卻是潔白滑嫩,肌肉豐滿。他看得不住的吞口水,許久才跟著點頭,他道︰「確實是有點熱!」
周瓊華移動嬌軀,走到順庭背後道︰「張先生,我來替你把衣服脫下吧!」
張順庭道︰「不好意思,還是我自己來吧!」張順庭一邊說,一邊站起來。
周瓊華「格格」笑道︰「張先生又客氣了!」伸出手把張順庭脫下的西裝搶在手中,轉身掛在衣架上。
張順庭看她轉過頭來,只見她的背脊,肥不見肉,瘦不見骨,光滑潤致,細細的柳腰,肥肥的臀部,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更是引人入勝。
周瓊華掛好衣服,轉身走到他面前嬌笑道︰「張先生除了游泳之外,平時作何消遣?」
張順庭道︰「看電影,看小說,打球……」說聲未完,她便道︰「張先生會跳舞嗎?」張順庭道︰「跳舞倒是會,只是不怎麼高明。」
周瓊華笑道︰「客氣啦,我們來跳個新奇的舞如何?」
張順庭道︰「什麼新奇的舞?」
瓊華神秘笑道︰「來跳個脫衣舞,你高興嗎?」
張順庭俊臉一紅,點點頭道︰「小姐有興趣跳脫衣舞,我倒願意奉陪。」
周瓊華就有那麼大的膽子,她立即把乳罩和三角褲都一齊脫了下來,渾身一絲不掛的。她那一身豐滿的肉體,簡直把張順庭看得神魂顛倒。他的小二哥情不自禁的跳起來,把他的褲子頂得好高。
周瓊華見他看得人神,嬌笑道︰「張先生害羞了!來,我幫你脫。」說著,就走到他的面前,把張順庭的領帶和上衣,一件一件的統統脫下來,拋到沙發上去。
一看張順庭那結實的身子,芳心更為高興,她笑道︰「張先生,你的身體好棒呀!」
張順庭被她挑逗得全身充滿了熱血,胸部跳得更是急劇,情不自禁的摟著她狂吻起來。周瓊華見他摟著自己熱吻,也使出了渾身解數,玉臂緊緊摟著他的頸項,舌尖伸到了他的口中去,就像靈蛇一般。
這一陣熱吻,足足有五分鐘之久,兩人才離開,這時房內寂靜無聲,只聽到兩個人胸部急促跳動和喘氣的聲音。經過了這陣熱吻之後,兩人渾身充滿了熱血慾火高燒,肉戰一觸即發了。
周瓊華微微一喘氣之後,立即又替張順庭脫褲子。她蹲下去為他脫褲腳,張順庭那個陽物突然在她的頭上打了一下。接著又把他的內褲脫了下來,她仰臉一看那個陽物又粗又壯,高興得「格格」笑起來。
張順庭道︰「周小姐,你是不是笑我沉不住氣呀?」
周瓊華道︰「一個年青男子見色不動心,那有什麼意思!我倒不是笑你沉不住氣,是笑你有一副好本錢,一定艷福無窮。」說著,就用手托著他的陽物,細細瞧著,嘴裡自語道︰「好個大陽物,真要叫女人欲仙欲死!」
張順庭抓著她的手臂,笑道︰「周小姐,你不是要眺脫衣舞嗎?現在已經脫光了,我倒要領教領教你的舞技呢!」
周瓊華瞪著一雙被慾火燒紅的眼晴望著他,她笑道︰「少了音樂,這是美中不足的。」
張順庭笑道︰「我衣袋裡有隨身聽。」
周瓊華道︰「好極了!」
張順庭拿出隨身聽,撥了一下,這時正有一家電台播放出輕音樂,兩人便開始大跳赤體舞。
周瓊華一時慾火燒紅了眼晴,始終盯在順庭的陽物上,只見他的陽物隨著舞步而跳動,她陰戶內騷癢難當,淫水直流而下了。這時,她哪還有心跳舞,舞步也亂了,全身被慾火燒得難過極了!
突地--她一腳踏在陰戶內流出來的淫水上,地上滑滑的,猛一滑,跌向前去,幸好跌入沙發才沒受傷。
張順庭吃了一驚,趕緊過去。但見她屁股翹得好高,屁股下的一條縫,濕濕的。他走上前去,正要把她扶起,這時他的陽物正好是挺起來的,猛一躬身,龜頭正好頂在陰戶口上。周瓊華只覺陰唇上滾熱,臀部不由向後一送,只聽「滋」
的一聲,張順庭的陽具竟然全部滑進陰戶去。
張順庭摟著她道︰「周小姐,你扭傷了沒有?」
周瓊華道︰「啊!好哥哥,裡面好癢,快抽動吧!」
這時侯他也嘗到了龜頭和子宮壁接觸的快樂,於是使勁的摟著她的腰,猛烈挺送。只聽陰戶內一陣「滋滋」的淫聲傳出來,這聲音,比廣播電台的音樂還要美妙。
張順庭一面猛抽猛插了一面問道︰「周小姐,你裡面還癢嗎?」
周瓊華道︰「好哥哥……快別叫我周小姐……叫我名字吧……不……不……叫我妹妹比較親愛……哎呀……」
張順庭又振起精神,摟得她更緊,狠狠的抽插起來。
周瓊華嬌喘道︰「哎呀……哎呀……好哥哥……我好快樂呀……哎呀……我要樂死啦……唔……唔……」
張順庭精神旺盛,由於他對性交有獨到的研究,動作又非常輕靈美妙,使和他發生過關係的女孩於,總忘不了他。
他突然挺了進去,抵著她的花心,臀部向左一幌,龜頭牴觸到她的子宮口上去,接著又一揉,使得周瓊華美得大叫︰「哎呀……啊……妙……簡直是妙透了……唔……唔……再來一下吧!」
張順庭屁股又一旋,周瓊華又叫道︰「啊……你要插死人了……親哥哥……嗯……」
張順庭道︰「乖妹妹,你不要叫,我一定會插得你死去活來的……叫你在半個月內也恢復不了疲勞……」
周瓊華道︰「好哥哥……若是這樣……我……更高興……」
張順庭道︰「好……來了……」話聲一落,他奮起精神,兩腿一彎一曲,連連地動作著。周瓊華樂得竟留下眼淚,她的淫水向外直流,口裡浪個不停。
張順庭這個年青力壯的小伙子,可真有他的一套,上下猛衝了一陣之後,他突然又改變了動作,他的臀部向前一挺,龜頭往花心上抵著,將個屁股便猛扭起來。周瓊華感到無比的舒適,那種滋味,實在是難以形容。
周瓊華嬌喘著︰「唔……唔……親哥哥……哎呀……你真會玩……玩得我樂死了……哎呀……美死了……」
張順庭抵著花心,揉了一陣之後,又猛烈抽插。不到片刻,周瓊華陰戶內的淫水都被抽出來了。到了最後,所見到的只有白泡了,陰戶慢慢變干了,但張順庭的精神越來越旺盛,他抽插的速度也更激烈。
這時,她陰戶內感到微痛,暗道︰『我要想排法弄他射精才行,不然真會被他插壞呢!』心念一轉,突然把雙腿夾緊,陰戶也同時緊縮,子宮壁和龜頭磨擦得更緊湊了。
這樣一來,不到十分鐘,張順庭突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肌肉一陣緊縮,兩腿一挺,竟然射了出來。
周瓊華只覺花心一熱,知道他出精了,便噓了口氣道︰「哥哥,你真行!」
張順庭道︰「你甘拜下風了吧?」
周瓊華道︰「別得意,剛才我是在被動的地位,只有招架,沒有回手,若換過姿勢,不見得你能支持多久。」
張順庭大笑道︰「好,我們休息一下,再來決勝負。」
周瓊華緩緩的站起了嬌軀來,她點點頭,笑道︰「行,我們去洗個鴛鴦澡再做。」說著,低頭一看,只見地上流了一灘淫水,微微笑道︰「你先去放水吧,我把地上擦乾淨。」張順庭點點頭,轉身到浴室去。
他剛打開水龍頭,周瓊華就跟了進來。她盛了一盆溫水,先替張順庭清洗陽物,她用左手托著陽物,用右手纖指輕敲他的陽物道︰「好寶貝,妹妹愛你,以後妹妹會常給你甜頭。」
張順庭笑道︰「把它割下來給你好嗎?」
周瓊華「格格」浪笑道︰「你若捨得割下來,我就吃下去。」話聲一停,突然張開櫻唇,把陽物含住。
她的舌頭在龜頭上亂舐,張順庭被她舐得麻癢難禁,趕緊說︰「好妹妹,你再舐,它可要生氣了。若它發起脾氣,撞落了你的門牙就糟啦!」
周瓊華將張順庭陽物吐出來,嬌笑道︰「我好愛它呀!」說著,把盆子移到自己的下部,擦洗陰戶。
張順庭先行跳進浴缸坐下,然後仰身睡下。他剛剛仰身睡下,瓊華接著道︰「哥哥,替我擦背好嗎?」
張順庭聽了她的話,忙昂起身,用水淋在她的身上道︰「瓊華,我有一個疑問,說出來你能給我答案嗎?」
周瓊華道︰「你有什麼疑問,請說來聽聽。」
張順庭道︰「你怎麼知道我姓張?」
周瓊華嗲聲笑道︰「你不是張大元先生的大公子嗎?」
張順庭道︰「這就奇怪了,你連我父親的名宇都知道,這樣說我住在什麼地方你也知道了。但不知你如何知道的?」
周瓊華道︰「你們家我當然知道,且我從未向人打聽過。」
張順庭道︰「這就更奇怪了!」
周瓊華「格格」嬌笑道︰「在你們家對面,有一座二層樓洋房,你知道是誰的嗎?」
張順庭搖搖頭答道︰「那洋房很神秘,鐵門終日緊閉,偶爾也有高級轎車進出,可是一個月也難得見到一兩次,不知裡面住著什麼人?」說著,手在她背上撫摸。
周瓊華道︰「那別墅面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下女,現在你該曉得我為什麼知道你家住在哪裡和令尊大人的名字吧?」
張順庭道︰「可是你怎麼知道我的姓呢?」
周瓊華笑道︰「我是在你家門牌上看到的呀!」
張順庭道︰「啊!原來如此,你住在我們家的對面還不太久吧,以前我沒有看見你到游泳池來過啊?」
周瓊華道︰「那別墅內的設施應有盡有,游泳池更是完善,我又何必來這游泳呢?」
張順庭道︰「你今天來游泳的用意,是為我而來嗎?」
周瓊華道︰「這個倒給你猜對了。」話聲一落,「格格」嬌笑起來,聲如銀鈴。
張順庭一邊給她擦背,邊問︰「你在哪個學校讀書?」
周瓊華道︰「我這個薄命的人,哪有唸書的機會?」說著,秀眉皺了起來。
張順庭背部向前一伸,側臉一望,但見她秀眉深鎖,心中暗覺奇怪,為了要探明白她的身世,於是又問道︰「你有那麼好的家庭,還不滿足嗎?」
周瓊華道︰「在別人眼裡看起來,倒是很羨慕我有那樣的別墅,但我卻討厭死了!」
張順庭道︰「這我就不懂了!」
周瓊華道︰「在別人看來,是一座最精緻的別墅,在我的心中之中卻像一個鳥籠,不!是牢獄!」她說話的口氣,很是氣憤︰「我們年青人,不論衣食住行如何豐富,也不會滿足的,我們更需要愛情的滋潤。」
張順庭道︰「像你這麼年青貌美,找個如意郎君,還不簡單?」他故意的問著。
周瓊華道︰「我根本沒資格再找,才覺氣憤呢!」
張順庭道︰「我聽了周瓊華的這一席話,已經明白了幾分,難道你是被一個闊老『金屋藏嬌』嗎?」
周瓊華道︰「你猜對了。」
張順庭道︰「他是誰呢?」
周瓊華道︰「是一個退職的貪官污吏,搜來不少的民脂民膏,到這塊樂土上享受餘年,他除了三妻四妾之外,還有好幾處的金屋藏嬌,一個月也不過來一兩次。而且他的女兒還比我大,那根銀樣臘槍頭,就是玩弄它半天,也沒有一點感應,簡直活活把人給氣死了。」
張順庭大笑一聲道︰「你騷癢起來不會用手指抓嗎?」
周瓊華道︰「上天造物,不論任何動物,都有公有母,如果用手指去抓,就可止癢、解決慾念,女人又何必要嫁男人呢!」
張順庭道︰「你們慾念來的時候,是怎麼感覺呢?」
周瓊華道︰「慾念來的時候,內心煩亂,火氣特別大,渾身就似火燒一般,子宮內充滿了血液,搔癢難禁。」
張順庭道︰「這倒是一件痛苦的事。」
周瓊華道︰「苦的還在後頭呢!」
張順庭道︰「這話怎講?」
周瓊華歎口氣道︰「我每天午睡起來,都看見你騎著車子,帶著泳衣出門,看見你那等英俊瀟灑,越看越入迷。久而久之,我便成了習慣,每天坐在窗口等你出來,假使有一天沒看見你,我便茶飯不思。我的神魂早被你帶走了,我暗中不知想盡多少心思,想和你接近,可是想到自己是殘花敗柳,怕你會不理我。想不到你今天竟給我這麼多,使我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快感,如今後你拋棄了我,叫我如何活下去,那苦處不是更大嗎?」
張順庭道︰「這個我倒未想到。但我還在讀書,不能沉醉慾念之中,若是偶而到還可以,否則將影響我的課業。」
周瓊華道︰「我也不希望佔有你,只是求你同情我這個薄命人,每月幽會兩次,我就心滿意足了。」她的語氣顯得淒苦。
張順庭道︰「你的要求,我倒可勉力而為,以後我們每月幽會一次吧!」
周瓊華聽他這麼說,不由轉悲為喜,突然站起身來,掉轉嬌軀,猛然張臂摟著張順庭吻著。
張順庭這個青年,就有那種精力,雖然射精不久,陽物又恢復了活力。兩人一擁抱,龜頭正好對著她的陰唇,而陽物又是濕濕的,略略一挺,就滑了進去,他們站在浴室中又猛抽猛送起來了。
周瓊華這次她能自動了,她的上身向後一仰,陰戶向張順庭下部撞去,張順庭微微低頭一看,只見兩人的下部配合得天衣無縫,陰毛與陰毛交結著,真是好看極了!周瓊華臀部向後一挺,但聽得「滋」的聲響,悅耳極了。
張順庭一對炯目注視著下部,一瞬不眨的,見她的臀部向後挺時,陽物便拉出了一大節,她的那兩塊陰唇皮,把龜頭含得緊緊的,真是妙透了!周瓊華挺了幾挺後,他的陽物沾滿了淫水,竟然像根冰棒似滑滑的。張順庭雖然和女人性交過不少次,但未曾看過這種奇景,只看得他神魂順倒。
周瓊華猛的又是向後一仰,下部又是合得天衣無縫。她這次勢子很急,陰戶內的淫水又多,只聽得「滋滋」之聲不絕於耳,煞是好聽極了。隨著淫聲,浪水直流出來。
張順庭兩手平伸,按著她的一對乳房,他一邊抽送,一邊輕輕的在揉著、捏著,以增加她的情慾,使她高潮迭起。
只聽周瓊華嬌喘著道︰「呀……呀……美妙……嗯……嗯……好哥哥……你……你每月插我兩次吧……」
突然,只見周瓊華身向後仰,但聞「蓬」一聲,便仰臥在浴他中,激得水花四濺,把張順庭弄得滿臉是水。他心頭一震,趕忙用手掌把臉上的水擦去,睜眼一看,只見周瓊華跌在浴池內,好在這個浴池很大,而且池水又是滿滿的,她的頭沒碰到池邊。
張順庭趕忙伸手去扶她,而且連連問道︰「瓊華,瓊華,你怎麼啦?」
周瓊華道︰「我快樂得全身發趐了,兩腿一軟,就倒下去啦!」
張順庭道︰「你碰傷了嗎?」
「沒有。」她搖搖頭說。
張順庭笑道︰「我拉你起來好嗎?」
周瓊華道︰「我累死了,讓熱水泡泡也好。」
張順庭道︰「好吧!」
周瓊華道︰「哥哥,你也睡下吧!」
張順庭點點頭,於是他便側身睡到她的身旁,微笑說道︰「瓊華,你側過身來。」
周瓊華道︰「幹嘛?」
張順庭道︰「看看能不能插進去。」
周瓊華道︰「插是能插進去,只是不能插到底。」說到此,微微一停又道︰「庭,你把它插進去是可以,但你不能射精呀!」
張順庭道︰「我給你放一點種子,你難道不高興嗎?」
周瓊華道︰「若是一射就能生男,那我倒是高興。但在水中你切不可射精,因射精的時候,肌肉一鬆一緊,恐怕水進入皮膚,影響健康。」
張順庭搭在她大腿上,右手把她纖纖細腰摟住道︰「你拿著插入吧!」
周瓊華用手握著他的陽物,捏了捏,好硬,將陽物塞到自己陰戶去。
她嬌笑道︰「將來我若能生一個像你的孩子,我就高興了。」
張順庭道︰「若是我的種,當然像我了,但我太吃虧啦!」
周瓊華道︰「你佔了便宜,還說吃虧?」
張順庭道︰「我佔什麼便宜?」
周瓊華道︰「別人花多少錢,想一親我芳澤都不可能,現在我白白的送給你插,這不是便宜嗎?」
張順庭道︰「這就算我佔了便宜吧。但我給你放了種子,生下孩子叫別人爸爸,我豈不是吃虧了嗎?」
周瓊華道︰「他那個老頭子,充其量也活不了幾年啦,將來我和孩子以及那棟別墅,全是屬於你的了。」
張順庭道︰「我才不稀罕呢!」
瓊華把他一推,突然坐了起來,坐在浴盆邊,就嗚嗚的哭起來了。張順庭一句無心話,竟使她傷心得哭起來。她雖然知道張順庭不會娶她,但女人的佔有心是特別強的,他的話若是說得委婉一點,倒不會引她傷心。
他說好說歹的,也不知說了多少好話,才使瓊華破涕為笑,兩個人這才摟抱著。
這時,已是下午六點了,而且兩人的肚子也有些餓了,於是走出沿室,穿好衣服,叫來晚飯。吃完了之後,兩人約定幽會之期,才依依不捨回家。
臨分手之時,瓊華除了付旅館休息費和飯錢之外,還拿了五百元大鈔交給張順庭讓他花用。
張順庭是一個肯上進的青年,現年二十四歲,學校的成積向來都很好,社交活動更是活躍。而且人品鶴立雞群,談吐不凡,而且富有幽默感。由於上天賦予他的優越條件,使無數的年輕小姐在追求著他。而他最大的缺點,就是送到口的肥肉絕不放棄,尤其一些羨慕他英俊瀟灑的年庭姨太太們,更是不惜任何手段,千方百計的勾引他,使得他的艷福無窮。
有一天他到郊外去赴一個同學的生日舞會,返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但他無論上學赴宴,都是以自備的摩托車代步。那天天氣惡劣,他走出同學的家門時,天上已是烏雲密佈,伸手不見五指,為了避免淋雨起見,開足馬力向家中疾馳。
他疾馳了約有五分鐘之久,在車燈照射之內,突見前面有一個背影苗條的小姐,她正在一拐一拐的走著。
那個小姐見後面有車馳來,立即站定身形,她轉頭向後面望去,由於車上的燈光太強,不能把駕駛人的面貌看清。這時,天上雷光閃閃,雷聲隆隆的,那個小姐被嚇得粉面變色。她見到車燈之後,好像見到救星似的,趕忙揮動纖手,攔住張順庭的車子。
在車燈照射之下,那個攔車的小姐,面貌異常的清秀,穿著也非常的整齊入時,相當動人。再一看她走路一拐一拐的,原來高跟鞋壞掉一隻。
張順庭看見她,好像很熟悉似的,但一時間,也想不起在那兒見過。他把車馳到那小姐面前,說道︰「小姐,夜深了,怎麼一個人行走?不害怕嗎?」
「啊!把我嚇死了!」說著,她向張順庭仔細打量著。她驚喜的笑道︰「哎呀!想不到能碰到張先生。」
張順庭聽她說自己的姓,但依然想不起她來,於是問道︰「恕我眼拙,小姐貴姓大名?」
那小姐道︰「我叫趙惠芳,張先生不是到我們銀行提過兩次款嗎?」
張順庭道︰「呀!趙小姐原來是銀行的出納小姐。」她說出來提款,才想起來了。
順庭又笑道︰「趙小姐好記憶,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趙惠芳道︰「我和媽媽去參如表兄的婚禮,媽媽留宿他們家,我出來坐不到車……便慢慢的走著,哪知走錯了路,害得我高跟鞋也走歪了。」
張順庭道︰「何不脫了鞋赤腳走呢?」
趙惠芳道︰「我脫了走幾步,小石子把我扎痛得連淚水都流了出來,這苦頭可吃大了。走了兩小時,還沒走上五公里。」
張順庭道︰「那你母親怎麼不回來呢?」
「我母親還有別的事,要明天才回來。」她伸手摸摸腳跟。
張順庭道︰「你何不明天回去呢?」
趙惠芳道︰「我明天要上班。」
張順庭道︰「哦!」
趙惠芳道︰「而且家中只有一個老媽子,怕遭小偷光顧。」說到此,微微一停,又道︰「張先生可否送我回去?」
張順庭道︰「請坐上來吧!」張順庭等她坐好之後,摩托車便開動了。
這條道路是一條沙石路,曲折不平,顯得很不好走,趙惠芳見他車子開得很快,於是笑道︰「張先生開慢點嘛!」
突地--只見電光一閃,馬上就雷聲大作。張順庭答道︰「看來天就要下大雨了,若不快點,恐怕就成了落湯雞啦!你摟緊我吧!」
趙惠芳早就有意摟緊他的腰,但是有點害羞,聽他這麼一說,立即便摟緊了他。突然,又是一陣電光急閃,一陣猛雷就響在他們的頭頂,只嚇得趙惠芳驚呼出聲,她立即把粉臉貼在順庭背上,她害怕的叫道︰「我好怕呀!」
突地,一陣狂風豪雨,傾盆而下,就連車燈都難照明數尺之外路面。這時,張順庭心裡雖然急,可是再也不能開快車了,他只好淋著雨,緩緩前進。只覺得趙惠芳整個人伏在他身上顫抖不已,於是問道︰「小姐,你怕冷還是害怕?」
趙惠芳道︰「有你在我前面,我倒不覺得害怕,只是冷啊!」
張順庭道︰「若不是這陣雨,早就到市區了。」
雨漸漸地小了,風也沒有先前那麼急了,車燈照的視線也較遠了,張順庭於是又開動快車,急速前進。片刻之間,已進入市區。
張順庭道︰「趙小姐,你家住哪兒?」
趙惠芳抖著道︰「羅斯福……路……二十五號。」她的銀牙亂顫,幾個字說了半天。
羅斯福路離張順庭家不遠,他常常經過那裡,於是他很快的就到了。他進入巷口,看看門牌,說道︰「趙小姐到啦,請下車。」
張順庭一連說了兩遍,趙惠芳都沒答話,轉頭一望,只見趙惠芳臉色蒼白,嘴唇發青。他見此情景,大吃一驚,他連忙跨下車來,一手扶著車子,一手抱著她,把車放好,這才雙手抱起她來。走到門口敲了半天,也沒回音。
趙惠芳順抖著道︰「老媽子耳聾聽不到,請你幫我開門,鑰匙在……我……手提袋內。」說著,她把手袋緩緩舉起來。
張順庭兩腿微曲,把她放在膝蓋上。他把鑰匙取出,把鎖打開。推門進去,只見裡面一片漆黑,張順庭摸了好久,也摸不到電燈開關。突然電光一閃,把房內照了下,這才被張順庭看到開關。
他把電燈按亮,然後把趙惠芳放在沙發上,問道︰「趙小姐,好些了沒?」
趙惠芳道︰「啊!冷死我了!」
張順庭道︰「我去把你們老媽子叫起來。」
趙惠芳忙道︰「那個老媽子這時候叫不起來的。張先生,請你救人救到底,把車子推進來,就在我們家委屈一夜吧!」
張順庭是一個多情種子,而且見她那可憐樣子也不願拋棄她。於是點點頭,道︰「好吧,我去把車子推進來再說。」
趙惠芳雖然受了一點驚嚇和寒冷,倒不是真的那麼嚴重,她是有意扮作的,這個多情種子,卻信以為真。
他把車子推進了房裡後道︰「小姐,我扶你進房換衣服吧!」
趙惠芳纖手有氣無力的向上抬起,表示接受他的扶持。張順庭伸出粗大的手掌,握著她的手一拉,便把她拉起來。看她的頭髮上,還在流著水,全身衣服濕透,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兩個乳房高高挺起,細細的腰,倒是個美女。
兩人手牽著手走進房內。走入房中,趙惠芳故意很吃力的開了燈,她便伏在化妝台上,一動也不動。張順庭見她的裙子貼在臀部上,好肥美的臀部,他不禁心碰碰跳,他忙過去道︰「趙小姐,怎麼啦?」
趙惠芳故意道︰「哦……我好……冷……」
張順庭道︰「趕快換衣服吧!」
趙惠芳道︰「請你把我……的睡衣……拿來,你可以換……否則……著了涼……可不是好玩的。」
張順庭道︰「我不怕冷,這是你先換吧,我出去了。」
趙惠芳忙道︰「不不……我不能動……請張先生……別出去……幫我拿一套……睡衣出來……」
張順庭只好聽她的,打開衣櫥,給她取了一套睡衣。張順庭道︰「小姐,快換吧!」
趙惠芳突然拾起頭來道︰「張先生,請你做好事就做到底吧!」
張順庭道︰「要我替你做什麼,請儘管說吧!」
趙惠芳緩緩的抬起頭來,故作勉強一笑道︰「請張先生替我把濕衣服脫下來吧。」
張順庭道︰「這怎麼可以呢?」
趙惠芳道︰「這裡又沒有外人,怎麼不可以?」頓了頓,她又淒然一笑道︰「假如你太太要你換衣服,你肯嗎?」
張順庭道︰「自己的太太當然不同了。」
趙惠芳道︰「那不就行了?」
張順庭道︰「但是你我的情形不同。」
趙惠芳道︰「有什麼不同的?」
張順庭道︰「這個……這個……」
趙惠芳道︰「假如你是一個醫生的話,我是一個病人,求你檢查身體,你是會檢查還是不檢查呢?」
張順庭笑道︰「我沒有做醫生啊!」
趙惠芳道︰「你對病人有同情之心嗎?」
張順庭道︰「當然有啦!」
趙惠芳道︰「我現在雖然不是害著重病,但我恐懼過度,冷得手腳發麻,行動不便,你就不能同情我嗎?」
張順庭道︰「小姐!就算我理屈,給你效勞啦!」說著,走過去。趙惠芳看看心願已達,臉上露出甜蜜笑容。
張順庭先將她的衣服脫下來。只見她雪白的肌膚上還起著雞皮疙瘩,內心之中油然泛起了一片憐香惜玉之心,暗暗自責道︰「張順庭呀!你是現代青年,倒變成一個老學究啦!」但見她的乳罩也是濕的,這時他再也沒有什度顧忌,接著將她的乳罩脫下,只見那乳頭紅紅的、尖尖挺挺的,堅硬而富彈性。他只略略一瞧,趕緊把她身上的水擦乾,拿衣服給她披上,然後微微一笑道︰「趙小姐,裙子你自己換吧。」
趙惠芳秀眉一皺,道︰「你這人真是,我若手腳靈便,就不多費唇舌啦!」
張順庭無奈,只好硬著頭皮把她的褲子脫下。只見她的大腿,潔白修長,身上唯一的尼龍三角褲,僅能把陰唇遮住,連陰毛都露在外面了,有如一個八字的鬍鬚。尤其是那濕透的三角褲,緊貼著那縫口,看得他心動神搖,心碰碰亂跳。
這時,他也不再猶豫,索性把她的三角褲也脫下來。但見她的兩片陰唇,兩邊突了起來,陰唇口紅紅的,卻不似周瓊華略呈黑色,似個未開苞的處女。
趙惠芳見他把三角褲脫下來,把右腿微微抬起,嬌笑道︰「再請勞神吧!」
張順庭道︰「還要我做什麼事呀?」他的一對眼睛直盯著她的處女穴,心中幻起一陣綺想。
趙惠芳道︰「請你把褲子給我穿上。」
張順庭忙道︰「是!是!」
趙惠芳眼見這個心愛瀟灑的少年,被自己用計征服之後,芳心之中感到非常得意,臉上泛出勝利的微笑,精神為之一振。她立刻伸出手,將張順庭的手臂抓住,嬌笑道︰「快站起來,這次該我為你服務了。」
張順庭道︰「不!不!我不用換了,我這就告辭。」
趙惠芳哪能就讓他走,不由分說,將他的衣褲脫得一絲不掛,速將熱水瓶內的熱水倒在洗臉盆中,扭了一把熱毛巾,替他渾身擦抹。
張順庭身體甚是結實,他雖然被雨淋透,但沒有一點疲乏的感覺。經她的熱毛巾一擦身體,精神為之一振,那個短縮的陽物已經有了活力,緩緩漲大起來。
趙惠芳擦到他的下部時,但見他那個還未完全漲大的陽物,像一條海參,又是驚又是喜,她暗道︰『這麼大的陽物,插進我的穴內,恐怕要痛死我了。』轉念之問,情不自禁托著他的陽具。
張順庭這時也沉不住氣了,他的陽物經她玉手一握,就似觸電一般,猛然挺了起來,在她掌中亂跳,而且熱得有些燙手。她看的得意極了,恐懼之心完全消失,不自禁「格格」嬌笑起來。
這時,多情的張順庭,已完全明白她剛才施的是苦肉計,於是伸手撫著她還未吹乾的頭髮,笑道︰「趙小姐,你是想以你的貞操來報答我護送你返家的恩惠嗎?」
趙惠芳道︰「懷恩施惠,我縱然是有這個意思,恐怕張順庭這位俠骨熱腸的人,不會以恩受惠吧!」說著,微微一停,又長長歎口氣。
張順庭道︰「你怎麼啦?」
趙惠芳幽幽的道︰「我老實的告訴你吧,我是個早熟的女孩子,但是得不到性的慰借,心靈煩悶得很……」
張順庭道︰「趙小姐芳齡是……」
趙惠芳道︰「二十四歲了。」
張順庭道︰「既是早熟,為何不早點選擇一位如意郎君呢?」
趙惠芳長長的歎息一聲,道︰「還不是為了飯碗問題,結婚之後就無法在銀行工作了,尤其我父親早死,弟弟又小,家中又無豐厚財產,完全靠我的薪水生活。」
張順庭失聲道︰「啊!原來如此。」
趙惠芳把毛巾擲到洗臉盆中,把寬大的睡衣給他披上。她笑道︰「時間不早了,請休息吧!」
張順庭道︰「你把寶貴的貞操今夜貢獻給我了,我們以後若不能結成夫妻,你不會後悔嗎?」
趙惠芳道︰「想念人生真實的快樂,這幾年來已經把我折磨夠了,現在只求一夕的快樂。」
張順庭道︰「你從來沒有嘗過人生的消魂快樂,你怎麼會想到男女性交的快樂上面?」
趙惠芳道︰「這是自然現象。」
張順庭道︰「假如我和你發生肉體關係之後,嘗試到人生的真實快樂後,以後又不能常常相會,那不是更增加你的痛苦嗎?」
趙惠芳道︰「與其忍受那思念之苦,還不如早日體驗人生的樂趣。」
張順庭也不再拒絕,把披在身上的睡衣一拉,順手拋在床 對面的椅子上,赤條條往床上一躺。趙惠芳也匆匆忙忙把衣服脫得一絲不掛,往張順庭的身側一躺,拉過一床被子把兩人身上蓋著。
張順庭平時看過很多性生活的書籍,他深深知道對末開苞的處女如何體貼溫柔。他伸手在她滑潤的肉體上輕輕撫摸,熱烈的親吻著她,盡情的挑逗。他的手按著趙惠芳的乳房輕揉著,只覺她吐氣如蘭,那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被慾火燒得紅紅的。
這時,兩人蓋著被子調情了一陣,疲乏和寒意頓時消失了。慾念之火,都已昇華了。
趙惠芳雖是未開苞的處女,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也伸直玉臂,探至張順庭的下部,握著陽具撫弄。只見他的陽物熱得燙手,堅硬如鐵。她芳心中泛起了奇想,暗暗想道︰『這陽物好大,插進去不痛死才怪!』想到此,就覺得陰戶內癢癢的,轉念又想︰『若讓它插進去,頂在癢處,不是很舒服嗎?』
張順庭的手順著她的乳房緩緩向下移,摸到了她的陰毛之處,只覺她的陰毛很細,輕輕在上面撫摸。但聽趙惠芳口裡哼出了「嗯嗯」之聲,是舒適?是慾火昇華到頂點?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他按住她的陰毛揉了一陣後,他的手掌又移到陰戶口,只覺得濕濕的有點沾手。
這時,趙惠芳被他挑撥得內心騷癢,她拉著順庭的陽物,向自己洞口送去。
張順庭知道她是春心氾濫,立即便伏到她的身上,為了減輕壓力,兩掌向下,支著床上,上身微微的抬起了點。
他笑道︰「芳,你拿著它送進去吧!」
趙惠芳道︰「庭,我又想又害怕。」
張順庭道︰「別怕,我慢慢弄就是。」
她把纖纖玉手向上微微侈動,讓龜頭露在纖掌外面抵著陰唇,握著陽物的手仍然不敢放鬆。張順庭的臀部微微一動,龜頭便滑進去了。
他微微笑道︰「痛嗎?」
趙惠芳道︰「還好,不太痛。」
張順庭道︰「你放手讓我慢慢插。」
趙惠芳睜著慾火燒紅的眼睛道︰「我好害怕。」說著,情不自禁的將纖手向上移。
這時,陽物已有半節在她的手掌之外,張順庭旋即又是一抵,只聽得「滋」
的一聲,陽物進去了。趙惠芳叫起來︰「哎呀!痛死我啦!」張順庭立即抽了出來,又緩緩送進去。
輕輕的抽插了一陣後,問道︰「現在好些了嗎?」
趙惠芳道︰「習慣一點了。」
張順庭道︰「好,你把手放開吧!」
趙惠芳把握著陽物的手鬆了,說道︰「庭,輕點呀!」
張順庭點點頭道︰「我知道啦!」臀部又是一扭,龜頭又進了寸許。
趙惠芳叫著︰「哎呀!痛死我了……哎呀!」只見她的頭上冒出了汗珠。
張順庭也不敢急,又耐著性兒緩緩抽插,讓陰戶習慣於陽物插在裡面,同時抽松點,也免得龜頭髮痛。他邊抽邊笑道︰「芳,今夜你受涼,出了這身汗就好啦!」
趙惠芳皺眉咬牙道︰「人家痛死了,你還取笑我?」
張順庭道︰「忍著點,馬上就會苦盡甘來的。」張順庭一面說,一面向裡面挺進。
但見趙惠芳咬緊牙關,忍著痛苦,兩腿盡量的張開好讓龜頭全部沒入,額上的汗珠不斷冒出。趙惠芳叫道︰「哎呀……哎呀……痛……痛……庭……你插得……我要死了……哎呀……」
張順庭見她那等情景,心中好些不忍,他立即改變攻勢,用九淺一深的方法抽插。只聽陰戶內傳出來「滋滋」聲響,張順庭一笑道︰「芳,你聽這音樂好美妙啊!」
突地--只見趙惠芳手臂向上一抬,在順庭身上亂打。趙惠芳邊叫道︰「哎呀!你壞死啦,我痛得手腳都涼了,還聽那聲音。」
這時,張順庭已把陽物挺了進去,他也不再抽插了,伏在身上道︰「芳,完全進去了,你舒服嗎?」
趙惠芳道︰「我也說不出來,樂、痛兼而有之。」
張順庭道︰「是不是緊痛?我的龜頭被你夾得有點痛!」
趙惠芳道︰「我的穴內就像針刺一樣,你說痛嗎?又好像癢癢的,簡直難受死啦,早知如此,我癢死也不願讓男人插。」
張順庭道︰「痛過這一次就快樂啦。」他說著,又抬起身來抽插。
惠芳道︰「哎呀……哎呀……要了我的命啦……唔……唔……奇怪呀……這是什麼滋味啊……妙啊……」
張順庭聽她叫妙,便加速抽插起來。但陰戶太緊,龜頭和子宮壁磨擦得很緊湊,沒有抽插到二、三十下,突然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竟射了出來。
趙惠芳感到花心上一熱,不自禁的哼道︰「哎呀……燙得我好舒服啊!庭,再燙我一次吧!」
張順庭道︰「等會再來吧!」
惠芳道︰「呀!你的陽物好像縮小了吧?」
張順庭道︰「是的,射精之後,就自然縮小了。」
趙惠芳道︰「它壞,把我插死了!」
張順庭把陽物抽了出來,翻身拉開被子一看,只見精液夾著鮮紅的血液,把床單洩紅大半邊。他微微一笑道︰「芳,你快坐起來看看,這床單是你留下來的紀念。」
趙惠芳兩腿一縮,便坐起來。她看到床單上紅紅一片,含羞道︰「我把貞操獻了給你,你今後如何安排?」
張順庭道︰「我永遠愛你就是。」
趙惠芳道︰「這話靠不住。」
張順庭道︰「難道要我發誓嗎?」
趙惠芳道︰「用不著,其實我也不希望你永遠愛我。我把貞操獻給一個英俊的男人,就是只有一宵之樂,也心滿意足了,若是想永遠佔有你,今後只會更加痛苦。」
張順庭道︰「你這話,我不大明白。」
趙惠芳道︰「大部份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將來你如果看中了別的女人,你說我能忍受嗎?這不是更痛苦嗎?」
張順庭聽了不知如何該回答才好,半晌才道︰「你真開明,我更加愛你了,你有什麼心願嗎?」
趙惠芳道︰「如果你願意,就陪我去名勝玩兩天,我們雖然不是正式結婚,但作一個像征式的蜜月旅行,我就心滿意足了。」
張順庭道︰「好,我答應你。」
趙惠芳高興道︰「真的?」
張順庭道︰「明早我們就走。」
這時天已快亮了,兩入都感覺有些疲勞,又聊了一會,在甜蜜中相擁著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次日的九點鐘了。他倆匆匆洗了個臉,便各自打電話去請假。
他們只帶了一些簡單的行李,包了一部計程車,立即出發到風景優美、海水澄清的淺水灣,作像征性的蜜月旅行。
到達目的地也不過下午二時許,他們遊玩了一會便返回旅館,在這風光明媚的風景區,旅館設備又好,所以情調更是濃厚。
他們兩人這一夜,真是翻雲覆雨大幹特幹,連演了五台消魂的好戲。
張順庭善於憐惜,仍然和昨夜一樣,他事先盡情撫摸調情,引得她慾火高燒了,然後才挺槍上馬。很順利的直搗花心,他立即緩緩的抽送起來,陰戶內傳出一陣陣「滋滋」之聲。
趙惠芳的表情不像昨夜那樣咬牙皺眉,只見她瞪著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望著他微笑,而且動作也沒像昨夜那麼呆板。她雖不知道扭動臀部迎送,但兩條玉臂卻情不自禁的抬起來,交叉著把他的虎背抱住。
張順庭笑道︰「芳,還感覺痛嗎?」
趙惠芳道︰「只微微的痛,但不要緊。」她接著微微一笑,問道︰「你快樂嗎?」
張順庭道︰「快樂之中卻缺少了情調,美中不足,不夠刺激。」
趙惠芳道︰「你這話的含意太深,我不太明白。」
張順庭道︰「你的穴太緊,夾得龜頭生痛。還有就是你初嘗雲雨,芳心之中還含有一種畏懼和害羞的心理,不夠活潑。」
趙惠芳道︰「庭,請你教我吧!」
張順庭道︰「這些動作是出其自然的。我教出來的動作,你就算勉強做了出來,也是呆板不生動的,以後你自然就會了。」
突然她叫道︰「哎呀!庭,你插得我好美呀!」叫著,臀部不自禁的扭著。
張順庭道︰「這就是情調,但不夠激烈。」
趙惠芳道︰「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情調,你說出來嘛!」說至此,頓了下又道︰「庭,等會你去叫個妓女來玩,我躲在床後面,看看她施展出什麼幽美的情調來好嗎?」
張順庭道︰「妓女為的是錢,就是施展出來也沒情調。」
趙惠芳道︰「要什麼女人才有真情調呢?」
張順庭道︰「久曠的女人和姨太太,她們養尊處優,生活環境又好,慾念特別強,一旦性交起來,淫態百出,真叫男人銷魂。」
趙惠芳道︰「你好壞,專找人家姨太太。」
張順庭道︰「你別冤枉好人,我可沒存心找這類的女人,只是她們主動施展媚色來誘惑我。」
趙惠芳道︰「這倒怪不得你,長了這副英俊面孔,不說她們,連我也想引誘你,只可惜沒機會見到那些媚人的姨太太。」
張順庭道︰「你不吃醋嗎?」
趙惠芳道︰「怎會呢!」
張順庭道︰「那好,有機會我一定讓你瞧瞧!」
趙惠芳道︰「好,你可別說了不算呀!」
張順庭點點頭,並低下頭去輕輕吻她。這時,上下都合攏了,只聞到兩人心跳的聲音。
趙惠芳已嘗到了箇中滋味,她雖無久曠女人那種風騷,可也情不自禁的發出了熱感,她的舌尖伸進了張順庭口中,臀部也款款擺動起來,陰戶內傳出了陣陣的淫聲,那彈簧床也發出了「吱吱」的聲響。
惠芳嬌喘著︰「哎呀……我要死啦……唔……今天才明白……女人為什麼要男人插穴……哎呀……」
張順庭笑道︰「快樂滋味還在後面呢!」說著,抬起上身,狠狠抽插起來。
那陰戶內隨著他抽插,傳出了「滋滋」之聲。
趙惠芳道︰「庭……這一陣……更美了……哎呀……我早知這麼……美……早就嫁人啦……」
張順庭猛抽一陣之後,突的一陣快感傳來,他也喘著道︰「芳……我好舒服呀!」龜頭頂了頂,竟然洩出精來。
惠芳也浪起來了︰「哎呀……庭……燙死我啦……哼哼……美死了……哎呀……燙得我趐趐的……」
射精後張順庭的陽物漸漸縮小了,伏在她的身上喘著大氣,汗水直流,流到了惠芳的臉上來了。趙惠芳緊緊摟著他,滿臉含春,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身體,陰戶中的淫精浪水直流而出,弄濕了潔白的床單。
兩人一陣銷魂蝕骨之後,肚中都感覺到有些飢餓了,雙雙爬起來,穿好衣服出去吃宵夜。
趙惠芳愈發對張順庭產生愛意,就像小鳥依人般的依偎著他,兩人有說有笑地,如一對小夫妻般的。
他們剛走進餐廳,只見一個美麗的少婦「格格」嬌笑迎上來笑道︰「哎呀!
張先生,你什麼時候結婚了?怎麼這等的小氣,連喜酒也不請我喝一杯呢?」說此,微微一笑,又道︰「這家新娘子真美,好福氣啊!」
張順庭和趙惠芳的臉上都升起了一陣紅潮,許久許久也想不出適當的話回答她。張順庭放眼一望,但見這少婦竟是周瓊華,這才笑道︰「周小姐,今天也來啦?」
周瓊華道︰「呆在家裡好無聊,想出來解解悶兒,想不到遇上張先生和新婚夫人也到這兒來渡蜜月了。」
張順庭尷尬地一笑,替他們倆介紹道︰「這是周小姐。」又指了指惠芳道︰「這位是趙小姐。」兩人經他介紹後,互相點頭微笑。
周瓊華聽他這樣介紹,立即嬌笑道︰「你們不是來渡蜜月的?唷,我倒誤會了!」
張順庭大笑道︰「我若有機會結婚的那一天,少不得你破費啦!」
周瓊華道︰「這是我非常高興的事,送一份薄禮,倒是應該。」說著邀兩人入座。
趙惠芳挨著張順庭坐下,周瓊華看在眼裡,醋火卻在心中焚燒。但她還弄不清楚他倆究竟是何關係,只好把一腔醋火忍在心中,可是她的呼吸卻顯得急促。
張順庭是何等聰明的人,已暗知趙惠芳和他顯得太親蜜,令周瓊華升起了醋意,微微一笑道︰「周小姐,是一個人來的嗎?」
周瓊華道︰「我這個醜八怪,還有男人看得上眼嗎?」
惠芳聽不懂她這話中含著醋意,嫣笑道︰「周小姐別客氣啦,像……」張順庭搶著道︰「周小姐要吃什麼?」
周瓊華道︰「我已叫過了。兩位要吃什麼?」
惠芳道︰「我想喝咖啡。」
張順庭笑道︰「兩位小姐的食量都太小,我倒要飽餐一頓。」轉臉對服務生道︰「給我來一盤面,再來四個肉饅頭。」
服務生笑道︰「先生,我這兒只有肉包子,沒有肉饅頭。」
張順庭放眼向兩位小姐一掃視,然後笑著道︰「那就來包子吧,但兩個就好了。」
吃飽之後,周瓊華搶著付帳,張順庭笑道︰「又叫你請客,真不好意思。周小姐住幾號房?先到我們房裡坐坐吧!」
周瓊華道︰「我住三○五號房。你們呢?」
張順庭道︰「我們住三○七號房。」
周瓊華看一看表,恰好是十點整,便笑道︰「時間倒是還早,但是一刻值千金,趙小姐恐怕不歡迎吧?」
惠芳連連道︰「歡迎!我絕對歡迎。」
三人一同走入了三○七號房,周瓊華一眼就看到床上那床單被淫水濕透了一大塊,她便笑道︰「哎呀!你們怎麼不叫服務生把床單換了呢?難道要留下這墊單做成績,帶回家做紀念品不成?」
惠芳聽得粉臉紅了又紅,趕忙走過去,想拉被子蓋上。這時,服務生正好送茶進來,她也看見那條床單弄髒了,立即拿了一床乾淨的換過。
周瓊華見服務生換過床單後,向床上一躺,笑道︰「我可以在這裡休息一會嗎?」
惠芳也是個聰明絕頂的人,她早看出他倆的關係絕不是普通朋友,便笑道︰「周小姐如果想熱鬧,倒歡迎你來同床呢!」
周瓊華道︰「謝謝你啦!」說著,兩腿一翹。惠芳見她大腿翹起來,雖然皮膚不及自己白,但健康美更勝一籌。
周瓊華側身向外,同惠芳招招手,笑道︰「快來,我們兩個人睡,別理他,讓他枯坐一宿。」惠芳望著順庭征微一笑,便跳上床去,嬌驅一滾,便滾到床裡睡下。
周瓊華又側身向內,道︰「趙小姐,你今年多大啦?」
惠芳道︰「二十四了。」
周瓊華道︰「我是二十二,那你是姐姐啦。」
惠芳道︰「我就充大了。妹妹,你和順庭認識多久?」
周瓊華道︰「大概兩個月吧。你呢?」
惠芳道︰「我認識很久了,沒深交,昨天碰到他。」
周瓊華笑道︰「那是一見如故,一拍即合了。」
惠芳道︰「妹妹,你別笑我啦,恐怕你們也有超友誼關係吧?」惠芳看見她的舉動,就猜出幾分來。
周瓊華道︰「姐姐的眼力不錯,豈止是超友誼的朋友,恐怕我肚子裡已經留下了他的種子了。你不會吃醋吧?」
惠芳道︰「哦!我怎麼會呢?」
周瓊華道︰「你和他發坐幾次關係了?」
惠芳道︰「連剛才在這兒,才第三次呢!」
「哎!他那東西又粗又長,開苞也真夠你受的了。」周瓊華道。
惠芳道︰「是啊,簡直把我痛死了。」
周瓊華道︰「幾次過後就好了。」
惠芳道︰「他說我不夠情調,妹妹,我倒想看看你性交的情調呢!」
周瓊華道︰「你這是由衷之言嗎?」
惠芳道︰「當然!」
周瓊華道︰「真要學習學習?」
惠芳道︰「我怎麼會騙你?確實想看看你們幽美情調。」
周瓊華立即翻身臉向外,放眼一望,只見張順庭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嬌笑一聲說道︰「庭,你是要坐到天亮嗎?」
張順庭睜開眼笑道︰「我在養精蓄銳,準備一箭雙鵰。」隨即站起來,向床前走了過去。
這時,他只穿了一套睡衣,身子一轉,就想上床。周瓊華突然坐了起來,嬌笑著道︰「別急,你先將衣服脫去,讓我檢查看看,是不是洗乾淨了。」跟著跳下床,寬衣解帶,片刻之間,脫得一絲不掛。
那豐滿的肉體,惠芳也不由羨慕起來,她嬌笑道︰「妹妹,你好美啊!我若是一個男人,見了你這等豐滿健康的身體,立即就要瘋狂啦!」
周瓊華道︰「姐姐,別諷刺我了,你那一身潔白如玉的膚色,更是叫男人垂涎啦!我們倒是便宜他了。」
張順庭得意地笑道︰「艷福,艷福。」
周瓊華轉眼一望他的下部,只見那陰毛上還粘了不少精液淫水,已經干了發白,那龜頭上硬硬的一翹一翹的。她纖手一指他下部道︰「插過穴後也不洗,多髒啊!」伸出玉臂拉著張順庭就往浴室去。
惠芳見他們進浴室後,立即下床來,偷偷的跟著他們。只見周瓊華兩手一抹肥皂,弄了一盆水,把張順庭的下部淋濕,用掌揉著他的陽物,揉得張順庭有點支持不住了,便笑道︰「華,別弄了,流出來就煞風景啦!」
周瓊華「格格」的嬌笑著,隨即站起嬌軀,用水把他的下部沖了沖,洗乾淨之後,又蹲下去吻著。周瓊華不停的吮著他的陽物。惠芳噓了口好氣道︰「這情調倒是很好看。」
她吮吸了一陣之後,才用乾毛巾擦著水跡,說道︰「庭,今夜你要應付我們兩人,受得了嗎?」
張順庭道︰「我一定可以把你們插得全身無力,向我求饒。」
惠芳見他們快要出來了,便轉身先走,她為了要看他們的情調,便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
周瓊華走出沿室,但見惠芳坐在沙發上,睜著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望著天花板出神。她微微笑道︰「姐姐,你幹嘛出神?要不要讓姐姐先和他快樂?」
惠芳道︰「我現在渾身還酸痛呢!妹妹就不必客氣啦!」
周瓊華道︰「好,我就不客氣啦!」
張順庭大笑一聲之後,走向惠芳道︰「芳,現在你叫一身酸痛,等一會你見了幽美的情調之後,可不許你暗中流出來呀?」
惠芳道︰「這一會你可樂啦,等你和她插過之後,若是你的東西翹不起來,我就將它連根拔起!」
張順庭笑道︰「你休息一會,養養精神,好應付我的猛攻。」他低下頭去和她親了一個吻,立即跳上床去。
他們兩人這場猛烈的肉戰,立即就要開始了。兩人先來一個互相擁抱熱烈親吻,這一吻好長,惠芳只看得心裡癢癢的,暗說︰『他們兩人的情調,由此看來倒比我要深了。』
只見張順庭上身一抬,兩手支在床上,臀部下沉。周瓊華夾著龜頭,往自己陰戶口撥了兩撥,張順庭臀部向下一壓,只聞「滋」的一聲便連根進去了。周瓊華立即一翹雙腿,把張順庭的臀部夾住,隨即擺動臀部,由慢而快。但聽床也在「吱吱」地響,陰道和龜頭摩擦的淫聲直響個不停。
周瓊華浪叫道︰「哎呀……好哥哥……你插得我好快樂呀……哎呀……哎呀……好舒服呀…樂死我啦……」
惠芳聽得她叫得這麼風騷,引得自己心中直跳。但見周瓊華叫聲剛完,猛一抬頭,嘴唇正好湊上去和他吻著,纖指在他身上亂抓,看這情景,似要瘋狂了。
突地--只見她全身一軟道︰「哎呀……樂死我啦……」
惠芳見她這等表情,似是高潮過後之像征,她站起嬌驅,緩緩走到床前,微微一笑道︰「妹妹,你的情調真美,姐姐也忍不住了!」
周瓊華哼著道︰「啊……還早呢,你暫時忍耐一下吧!」
張順庭微側臉,望著惠芳問道︰「你剛才不是說全身酸痛嗎?怎麼好得這麼快?你妹妹還要來多一次高潮呢!要她休息還嫌早。」
惠芳腳在地下一頓,道︰「癢死我了!」
張順庭抬起上身,振起精神,立即抽插起來。他施展九淺一深的方法抽插,這時陰戶內蓄滿了淫水,抽插之間「吱吱」的在響。
張順庭抽插不到五十下,周瓊華高潮又再起,她哼哼道︰「好哥哥……哎呀……快插呀……好好……妙極啦……喔喔……龜頭頂到子宮了。」張順庭臀部一翹,猛地下沉,周瓊華大浪著︰「哎呀……好哥哥……這一下好夠勁……快頂著花心揉吧……嗯……嗯……我快美死啦……」
惠芳不禁問道︰「妹妹,你真有這麼快樂嗎?」
周瓊華道︰「唔……唔……花心快頂碎啦……哎呀……妙……姐姐……他是……真行呀……唔唔……」只見她緊緊抱著順庭,夾得緊緊的,嘴唇不斷的在順庭身上亂咬。突地-四肢一軟,哼道︰「樂死我啦……哎呀……我不想活了……好哥哥……從今以後……不許你離開我啦……」
惠芳低頭看兩人的下部,陽具把陰戶塞得緊緊的,連一點縫隙都沒有,淫水卻從陰戶的下邊冒了出來,床單洩濕了大半邊。張順庭對插穴的技巧是很有研究的,他見周瓊華高潮過後,又猛烈抽插來引起她的高潮。等她高潮來臨,又以逸待勞。惠芳看著他急一陣、緩一陣,默默地記住。
到了最後,她再低頭一看,只見陽物抽插之間,她陰戶內冒出的並不是濃濃的液體,卻是稀薄的泡泡了。這時周瓊華哼叫的聲音漸漸微弱了,呼吸也感急促起來,但她仍然強自猛烈的採取攻勢,兩腿微曲,腳心向下,臀部微挺,不停的擺動,同時肚子也一收一放,這動作美妙極了。
她施展不到五分鐘,張順庭突覺快感襲來,一股熱熱的陽精狂射出來。
惠芳叫起來︰「呀!你怎麼啦?」
順庭道︰「我快射精了!」
這一陣猛烈又富情調的肉戰,堅持了一個多鐘頭之久,彼此都達到了最高的境界了。就連惠芳也看得入了神,從中取得了不少經驗。她雖未能身歷其境,但也感覺腳酸腰麻,見他們罷戰後,立即轉身向浴室走去。
張順庭射精之後,仍然互相擁抱了一陣後才挺身起來,移動身體兩腳踏地,剛剛挺身站起,猛地一滑,身子又向床上仰去。周瓊華猛然吃一驚,忙道︰「怎麼啦?」又叫道︰「啊!這地下好滑呀!」她伸腰坐了起來,轉眼向地下一望,「格格」嬌笑道︰「芳姐姐流的不比我少呀!」周瓊華隨即移身下來,感覺到下部黏黏的,很不好受,立即伸手拉著張順庭雙雙走進浴室。
但見惠芳躺在浴池內,瞪著一雙大眼睛望著天花板,連他們二人走進來也沒發現。周瓊華笑道︰「姐姐,你在想什麼呀?」
惠芳猛然轉過臉來,一眼看到瓊華的陰戶內仍然冒著淫水;張順庭那條陽物軟軟的倒掛著,龜頭上的精液好像貼了一層透明紙。
周瓊華抬起右腿,就想進浴池去,惠芳忙道︰「別忙,沖乾淨再進來!」周瓊華抬起的腿收回踏在地下,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下部沾滿了淫水,自己便用水洗。
惠芳跳出浴池想幫順庭清洗,但見他的陽物軟綿綿的,再想到他們剛才欲仙欲死的熱烈肉搏戰,心中不由幽怨。由於他的陽物翹不起來,她捏著陽物擺來擺去,拉上拉下,他的陽物仍然沒有一點反應,只氣得她秀眉緊皺,不住歎氣。
周瓊華在浴盆內,聽到她歎氣,就笑道︰「芳姐,我教你一個辦法,保證可叫它發脾氣。」
惠芳幽怨的問道︰「什麼辦法?」
周瓊華道︰「你把張順庭的陰莖含住,用舌頭舐它。」
惠芳道︰「好,我試試看!」說著,將張順庭的陽具含住,用舌尖舐龜頭。
這方法倒有效,舐了不到五分鐘,張順庭的陽物漸漸壯大起來。
惠芳見陽物挺起來後,立即吐出來,「格格」地嬌笑道︰「妹妹,還是你內行!」說著,拉著順庭就往外走。
周瓊華忙道︰「芳姐,打鐵趁熱呀,出去他的又會冷啦!」
惠芳道︰「這裡怎麼玩嘛?」
瓊華道︰「你先把它塞到你的陰戶裡面去,讓它泡在裡面,它就高興了,他自然有方法叫你快樂。」
惠芳依言把陽物塞進穴內去,但她的經驗不夠,而張順庭也存心耍它,使她慾火高燒,所以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惠芳急道︰「華妹,這樣只能進半節,好癢呀!」
瓊華道︰「你的臀部向前一挺,陽物就會猛鑽進去了!」
惠芳聽著她的話,朝著陽物向前一挺,果然又再進入一截,她「格格」地笑道︰「華妹,你的經驗真豐富呀!」
張順庭伸臂把她的臀部抱住,臀部向前一挺,只聽惠芳叫道︰「哎呀!好妙呀!」她情不自禁的把順庭緊緊摟住。
順庭笑道︰「惠芳,你好有情調呀,快謝謝瓊華的指導。」
惠芳道︰「嗯……嗯……謝謝……瓊華……我不痛啦……哎呀……好快……樂啊……嗯嗯……哥哥……」
順庭連戰二女,精神仍很旺盛,但抱著她站在那兒,很是吃力,身軀一轉便坐到池邊,將「仙猴上樹」的姿勢改為「美女坐懷。」
周瓊華見順庭的腿張得不夠大,便笑道︰「庭,你的腿向後張就更妙了!」
張順庭點點頭,立即把雙腿向後張,但因為惠芳是初嘗消魂的處女,無法發揮美妙的動作,僅只有緊抱張順庭的份兒,不知道如何動作。
周瓊華一看她的手指尖尖長長,眼睛深陷,知道她花心很深,需要深入的抽插才能得到快感。而這個「美女坐懷」的姿勢,如果應用得妙,倒是能使她欲仙欲死,妙不可言的。於是微微一笑道︰「芳姐,你的腳跟快把他的臀部夾住。」
惠芳道︰「喔!」接著就照她的指示動作。
周瓊華又道︰「兩掌反支在他的膝蓋上。」惠芳又依法泡製。
周瓊華道︰「頭向後仰。」惠芳又把頭仰起來。
周瓊華道︰「臀部向前挺,緩緩地磨動,管教你飄飄欲仙啦!」
惠芳依照她的指導採取行動,真是妙不可言,這是以前數次未有過的美妙感覺,只聽她哼道︰「哎呀……哎呀……妙啊……唔……唔……好妹妹……你……你真是內行……」
張順庭兩腳使勁踏到地下,臀部迎著她的磨動向裡頂,只頂得她樂得眼淚都流出來,哼道︰「嗯……要命啦……快感……極了……早知這麼美……我不要那份鬼工作了……哥哥抉挺吧……」
張順庭愈戰愈勇,抽插得她死去活來。惠芳是個二十四歲的女人,正是性慾旺盛的年紀,可是她平時缺少運動,嬌驅甚弱,尤其一連數戰,精神體力消耗過多,所以沒等張順庭射精,她就退縮了。
張順庭得意地道︰「芳,你怎麼了?」
惠芳道︰「好哥哥……我不行啦!」
張順庭道︰「我還沒射精呢?」
惠芳道︰「哎呀!我穴內發乾,要被你插死啦!」
周瓊華猛然從浴盆跳了起來,「格格」嬌笑道︰「別欺負我姐姐體虛,我來和你大戰通宵,看誰先求饒。」
張順庭道︰「我張順庭是條硬漢子,絕不怕你挑戰,不說你們兩人,就是再加三個、四個,採取車輪戰法,我也不畏懼。」
周瓊華等不及將身體擦乾,身上掛滿了水珠,拿了一塊溫毛巾把張順庭的陽物擦乾淨,將毛巾一拋道︰「庭,你的身子向後仰,兩手反支在裡面浴盆邊。」
張順庭道︰「你要用什麼姿勢戰我?」
周瓊華道︰「前倨後恭。」
張順庭點點頭,依指示擺好姿勢。
惠芳甚感疲乏,立刻跳進浴盆在溫水中躺著休息。但見張順庭擺好姿勢後,他的上身正好橫在浴盆上,於是將兩腿一縮,膝蓋頂在他的背脊上,微微一笑說道︰「庭,我給你撐著背,幫你插華妹好嗎?」
張順庭道︰「很好,你幫我忙把她插得死去活來,丟精求饒,不知她對你會是感激還是生氣啊?」
周瓊華道︰「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說著,背向張順庭,兩腿微曲,上身向前傾,探手握住陽物,對準陰戶口,猛然坐了下去。
她坐下去後,臀部略略地搖擺一陣之後,只覺陽物全部塞了進去,「格格」
嬌笑著道︰「庭,我施展一輪攻勢,若不把你整得哭叫流淚,就不算本事。」
張順庭笑道︰「好,請施展吧!」
周瓊華兩掌按在他的大腿上,微微一借力,嬌身一上一下的抽插之後,感覺陰戶和陽物的直線沒有偏差,於是立即兩腿一夾,陰戶一陣收縮。張順庭突覺龜頭上被一夾,微微生痛,暗道︰『好厲害!』
周瓊華兩腿微微一使勁,緩緩站起來。張順庭只覺她陰戶夾住龜頭往外拔,笑道︰「好妹妹,你想把我的陽物拔出來嗎?」
周瓊華笑道︰「就是要它流淚低頭。」
惠芳初次見到這種動作,不禁暗暗稱奇。
周瓊華感到龜頭到了陰戶口之際,兩腿一彎一呼氣,猛然又坐了下去。
張順庭道︰「好妹妹,我的屁股被你壓扁啦!輕點嘛!」
周瓊華「格格」嬌笑,又循環施展。
張順庭今天的艷福無窮,可這個苦頭卻也吃大了,不但龜頭生痛,臀部也壓得痛,但痛中也有快感。若不是他一連射了幾次精,早就完了。
周瓊華的床第功夫確實是到家,她坐定之後,花心含著龜頭,就似鴨嘴吸水一般猛吸,張順庭樂得大叫︰「哎呀……好妹妹,妙透了!」
周瓊華嬌笑連連,隨著笑聲,嬌驅微微後仰,她一頭的秀髮完全覆蓋在張順庭臉上。「妹妹,你把我的陽物折斷啦!」張順庭只覺得眼淚要流出來似的,但聞到秀髮上的異香,精神為之一振,突覺一陣快感襲上了心頭,龜頭一挺,竟然射了出來。
周瓊華像被電流流通過似的,知道他已出精了,便嬌笑道︰「順庭,你輸了吧?」
張順庭道︰「算你有本事,我認輸了!」
他們三人一陣循環大戰,大家都心滿意足,而且個個精疲力盡了。周瓊華匆匆穿好衣服,回房睡覺。
張順庭和惠芳一覺醒來,已是次日中午了。他們剛剛起床,服務生就拿了一張字條給張順庭,他舒展開來,一看,只見寫道︰
「庭︰不辭先行勿罪。這次是格外的快樂,可不能算在每月幽會的帳上,下次在華僑飯店五O五號房相會不可以黃牛哦!順頌快樂!華妹上。」
張順庭回家後,又恢復了平靜,立刻到學校去上課。他在學校裡是一個風頭很勁的人物,一天,他正在學校創立校慶,舉行同樂晚會,除由同學擔任各種節目外,還特別請了女明星客串。張順庭平時愛好音樂,而且唱得也很好。最後一個節目是男女合唱,他和女明星韓玉婷合唱了一首流行歌,他的歌聲不但博得觀眾的掌聲,也使合唱的韓玉婷驚奇。
晚會散了之後,韓玉婷即邀他去吃宵夜,張順庭是主人,當然不便拒絕。
這時,已經是十二點過後,他們坐了車在街上走了一陣之後,便停在一家咖啡館門口。韓玉婷坐在車內卻不想下車,張順庭笑道︰「我們就在這家咖啡廳吃點宵夜如何?」
韓玉婷拉著他的手道︰「各家咖啡館的東西我都吃厭了,倒不如坐車陪我回去,我叫下女做一樣特別點心讓張順庭嘗嘗。」張順庭道︰「太好了!」於是他們坐著車,來到韓玉婷的家。
車子停了下來,韓玉婷道︰「到了。」張順庭搶先付了車資,韓玉婷也就不再客氣。她走到大門前,按了一下門鈴,即有傭人來開門,韓玉婷側身一站道︰「張先生,請進。」說著,伸出玉手。張順庭點點頭,伸手握著她的玉手,兩人一起進入。
這座精美的洋房佈置得非常雅致,客廳就在進門的地方,各種陳設均是極名貴的藝術品。
張順庭剛剛坐下,就有下女送上茶來,韓玉婷嬌笑道︰「張先生,請喝茶,我換件衣服就來。」張順庭微笑著點點頭。韓玉婷又向下女道︰「雞蒸高麗 好了嗎?」下女道︰「早就好了,要吃了嗎?」韓玉婷道︰「就端到我臥房去吧,另外再拿一瓶白蘭地酒。」
「是!」下女點點頭,轉身便走出去。
韓玉婷見下女走出客廳之後,向張順庭招招手道︰「張先生,到我房裡坐坐吧!」
張順庭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仰起臉來,他笑道︰「小姐,你不是要換衣服嗎?」
韓玉婷道︰「我一向換衣服都需要人幫忙,下女去端消夜了,我想請張順庭效勞,張先生不感覺到委屈吧!」
張順庭道︰「小姐若不嫌我粗手笨腳,倒是很高興替小姐服務呢!」他隨即站起身來,兩人一同走進臥室。
只見韓玉婷的臥室佈置得非常雅靜,衣櫃巧妙的在牆壁內,不打開來還不知道那是個衣櫥。臥床非常講究,是名牌的彈簧床。她的衣服形形色色,應有盡有。他想,就算她活上一百歲,也很難把這些衣服穿完。
韓玉婷走入房內,把手提袋向沙發上一擲,伸了一個懶腰,便向沙發上坐了下去,嬌笑一聲道︰「張先生拜託給我拿一雙拖鞋吧!」
張順庭點點頭,轉身到床前拿了一雙繡花拖鞋送到她的面前,道︰「請換上拖鞋吧!」韓玉婷右腿一抬,「格格」嬌笑道︰「請勞駕替我把絲襪脫了吧!」
張順庭是現代的賈寶玉,替女人服務是他最感快樂的事。他立即蹲在她的面前,注目向她的胯下一望,只見她穿的是一條透明尼龍三角褲,陰毛又粗又黑,陰戶也生得較上面。
張順庭望得入了神,許久也沒有動手給她脫襪子。韓玉婷「噗嗤」一笑,把腿向他肩上一放道︰「我的腿都抬酸啦……」張順庭不等她話說完,便道︰「玉婷姐是大眾的偶像,而你的這神秘之處,更是引人入勝了。」
韓玉婷道︰「看你倒像個規矩的誠實君子,想不到是個大壞蛋。」
「世間沒有貓兒不吃腥的,也沒有男人見了女人神秘之處不失神的,更沒有女人見了男人不肯的。」張順庭笑著說。
韓玉婷伸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秀眉一揚,道︰「別把我們女人說的這麼下賤,若不是你這一張俊臉和響亮的歌聲吸去了我的芳心,才沒有便宜給你佔。」
張順庭把她的吊襪帶解開後,順勢一拉,只見她潔白的大腿修長滑潤。他給她解另一隻絲襪的時候,手指順勢伸到她神秘之處一摸,韓玉婷就像觸電似的一驚。她嬌聲道︰「你壞死了!」張順庭也笑道︰「你給我便宜占而不佔,那我才是大傻瓜呢!」
張順庭存心挑逗她,脫了她的襪子後,手指在腳板心抓,只見韓玉婷癢得直「格格」嬌笑,嬌軀在沙發上亂滾,想把腳縮了回來,但張順庭手勁很大,無法掙脫,她只得討饒道︰「好哥哥,快饒了我吧!」
張順庭見她笑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只好停手,但不自禁的去親了一下腳。
韓玉婷忙道︰「髒死了!」張順庭道︰「能與你這樣的大明星親近,真是我的天大榮幸,哪會嫌髒呢!」
這時,下女把夜點送來了,站在門外敲門。韓玉婷道︰「下女送點心來了,快去開門。」說著,站起嬌軀,向衣櫃處走去。
下女把晚點放在桌上道︰「小姐,除了雞蒸高麗 和一瓶白蘭地酒之外,我還弄了兩片蛋糕,不知小姐再要不要別的東西了?」
韓玉婷道︰「這就夠了,雞湯是燒滾的嗎?」
下女道︰「是!我燒開之後才端來的。」
韓玉婷道︰「雞湯一下子不會涼,你先去給我放水,等我洗完澡後再來吃消夜。」
浴室就在她的臥房內,下女把水放好。由於平時韓玉婷洗澡都是由她侍候,所以放好了水,把一切用具和換洗衣服準備好之後,仍站在門口不敢離去。但聽韓玉婷道︰「你去睡吧,明天沒事,你可多睡一會。」
下女道︰「是。」說著,就向臥室外走去。
張順庭見她出去之後,立即把門關上,轉身一看,只見韓玉婷的衣服已經脫去,只披了件薄薄的輕紗,那豐滿的肉體一目瞭然。
她向張順庭笑道︰「快把衣服脫了,幫我擦背。」這命令式的話,張順庭聽了不但不生氣,反而受寵若驚,趕忙把外衣脫去,只留了一條內褲。由於他健康壯碩的身體非常富於男性美,使得韓玉婷芳心中暗暗歡喜,暗道︰『今夜一定可以銷魂蝕骨,樂得死去活來。』
張順庭把衣服脫去之後,扶著韓玉婷到浴室去。韓玉婷微笑道︰「你替我擦背,可不許你動粗呀!」張順庭道︰「我不會勉強你的。」韓玉婷道︰「若你乖乖的,我會給你糖吃的!」
兩人走進浴室,韓玉婷把薄紗一卸,渾身便赤裸裸的,若不是張順庭沉得住氣,早就已挺槍鑽穴了。他的陽物因激動而挺了起來,韓玉婷看在眼內,喜在心裡,粉臉上泛起甜蜜的笑容,嬌軀一扭,跨進浴盆,立即仰臥盆水之中。
張順庭也想進去,只見韓玉婷搖搖手道︰「你別進來,我怕你身上有電,和我在一起會電倒我,燃燒我的心。」
張順庭笑道︰「你要我擦背,不怕我手上帶電嗎?」
韓玉婷︰「我自有防止之道。你先坐在浴盆邊,讓我先給你擦擦背,彼此交換,誰也不佔誰的便宜。」
張順庭道︰「好吧!我一切聽命於你就是,但是你若需要我進一步效勞的時候,就要聽命於我啊!」
韓玉婷道︰「到那個時候再談吧。」說著,她站了起來,拿過一條濕毛巾,在張順庭的背上擦了一會,然後在手掌上擦了一些香皂,使勁在他的背上擦。
這時,張順庭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他的血脈奔騰,滿臉發紅,陽物更是翹得高高的,龜頭紫漲。
韓玉婷在他的背上擦過之後,叫他轉過身來。張順庭唯命是從,突然轉過身來,面向韓玉婷。因他勢子急,陽物又挺得高,龜頭正好撞到她肚子上。韓玉婷叫道︰「哎呀!」張順庭道︰「怎麼啦?」韓玉婷道︰「你這個小東西好可惡,把我肚皮頂破了!」
張順庭笑道︰「你現在說它可惡,等會鑽到穴裡去,恐怕要欲仙欲死呢!」
韓玉婷聽得「格格」嬌笑起來,重新拿起香皂幫他洗陽具。
她的手掌本來就很細嫩,再加上香皂的泡沫,其舒適潤滑感覺不下於在陰戶中抽插,不到三分鐘,張順庭已心動神馳。他忙道︰「小姐,它不但乾淨了,而且……」韓玉婷笑道︰「而且要流淚是嗎?」張順庭道︰「你若是弄得它流淚,我也要使你心癢難捺!」韓玉婷道︰「好啦,我不揉啦,你快給我擦背吧!」
張順庭也有他一套絕妙手法,他想要好好的整整她,使她求饒。但韓玉婷卻有先見之明,她不等他施展,就嬌笑道︰「有言在先,你一定得聽我的,現在不許你用手掌擦背,要用毛巾上香皂幫我擦背。」
張順庭一番心機白費,他只好退讓,便不再和她爭論,用毛巾替她擦了一遍後,接著各自用水沖洗,在浴室中各自遵守君子協定,故沒有上演精彩節目。
兩人浴罷走出浴室,連衣服也沒穿,就赤裸裸的吃著東西。經過浴水沖洗之後,終日的疲勞頓時消失。張順庭把她摟在大腿上坐著,一手按在她的乳房上,一手拿雞湯餵她,兩人肌膚相親,都像觸電似的,血液更加速的流動著。
韓玉婷倒了一杯酒,送到他口邊,她的纖手顫抖著。張順庭道︰「玉婷,你怎麼啦?」
韓玉婷道︰「你身上的電力太強,燒得我渾身難受。啊!我身上的熱血要衝破血管流出來了。」
張順庭笑道︰「我也是一樣啊!」
韓玉婷也餵著他吃雞湯,又拿酒給他喝。張順庭的酒力本來就不大,他道︰「這酒太厲害了,不能再喝,若再喝一杯,我就會醉倒,錯過了這良宵美景,豈不是大煞風景嗎?」
韓玉婷道︰「好吧,我們就把雞湯喝完。」說著,她手一探,把他的陽物抓住。只覺那陽物熱得有些燙手,她「格格」嬌笑道︰「庭,你今年幾歲啦?看你這麼沉著,倒像個中老手。」
張順庭的手也探到她陰戶口上,只覺濕濕的。他笑道︰「二十五歲。小姐,你下面濕了!」韓玉婷道︰「唔,抱我上床吧!」
張順庭喝下酒後,熱力四散,精神百倍,他一把抱起了韓玉婷,把她橫放到床上,將她的玉腿抬起。低頭一看,只見陰戶對準龜頭,便把臀部一挺,「滋」
的一聲,陽具沒入了,張順庭便抽插起來。
韓玉婷叫道︰「嗯……嗯……美啊……好哥哥……嗯……哎呀……插得我好美……呀……唔唔……」
張順庭把她的兩腿一抬,道︰「韓玉婷,快把我的屁股夾住,我玩招『猴兒上樹』給你看。」說著,兩臂穿過腰身,交叉著把她抱起來。
韓玉婷道︰「好……哎呀……」她用雙腿緊緊箍著他的腰身,臀部也扭擺起來。
張順庭道︰「這樣感覺好嗎?」韓玉婷道︰「嗯……妙啊……好美……」
張順庭道︰「韓玉婷,你的床戲演得很好,為什麼現在就不會呢?」韓玉婷道︰「我樂死啦……哪還記得表演……」張順庭道︰「你的臀部若能主動一迎一合,不更美嗎?」韓玉婷道︰「哎呀……好呀……唔……唔……」
張順庭見她扭擺之後,也猛烈地隨著她節奏挺動,插得韓玉婷大浪著︰「哎呀,我活不成了……你真行啊……」
張順庭笑道︰「我比起你們製片人如何?」韓玉婷道︰「你美妙多了……哎呀……好哥哥……」張順庭道︰「這招『猴兒上樹』你還滿意嗎?」韓玉婷道︰「好絕呀,挺得我花心都碎了……哎呀……」
張順庭年輕力壯,他越玩越起勁。韓玉婷快樂得高潮迭起,至少洩了有七、八次之多。韓玉婷嬌喘噓噓的道︰「哎呀……插死我啦……好哥哥……快放我休息一下吧!」
張順庭道︰「我還未盡興呢!」韓玉婷道︰「讓我休息一會兒,我一定叫你快樂射精。」張順庭只好停下,把她放在床上休息,自己也睡在她的身側,挑逗著她。
但韓玉婷略一休息,立即又爬起來。她拉著順庭,嬌笑道︰「快同我到浴室去,洗過了再玩。」
張順庭不知她心中有鬼計,便隨她而去。韓玉婷先把自己的下部洗滌乾淨之後,又幫張順庭清洗陽具。洗著洗著,突然把他的陽具含到嘴裡,用舌尖在上面舐著,這種方法,使得張順庭舒服得心眩神搖。
突地──一陣快感襲上心頭,肌肉一陣緊縮,他忙道︰「玉婷,快吐出來,我要射精了!」她聞言立即把陽具吐了出來,但仍然慢了一步,頭尚未離開,他的精液竟然射了出來,弄得她滿臉都是。張順庭覺得非常過意不去,立即拿了毛巾幫她擦臉。韓玉婷雖然感到尷尬,但心中也暗暗高興。
她洗淨之後,同順庭走出浴室,兩人雙雙躺在床上。韓玉婷的玉手握著他的陽物,搖來搖去。
張順庭見她這種舉動,笑道︰「韓玉婷,你穴內又癢了是嗎?」
韓玉婷道︰「唔……」
張順庭道︰「那你剛才何必用口吸出來呢?」
韓玉婷道︰「我怕你射在我穴內。」
張順庭道︰「那你中途舉白旗,是假的呀?」
韓玉婷道︰「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絕不會示弱。」
張順庭道︰「啊!我上當啦!」
韓玉婷道︰「好哥哥,原諒我吧,我是怕生孩子呀!」
張順庭道︰「你何不早對我說?我要射精時拔出來就是。」
韓玉婷道︰「男女性交,彼此最感快樂的,就是來高潮和射精的時候,到了最美妙的時候就拔出來,會感到失望。」
張順庭道︰「射精固然快樂,但抽插也有快感呀!」
韓玉婷道︰「看你年紀輕輕,倒是個老油條呢!我問你,插過幾次了?」
張順庭笑道︰「這個社會哪有不懂性交的!」
韓玉婷道︰「我問你插過幾個女人了?」
張順庭道︰「如你這等美麗的只一個。」
韓玉婷道︰「其他的呢?」
張順庭道︰「比你床功好的一個。」
韓玉婷道︰「好,你敢說我床功不好,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張順庭笑道︰「那就看看你的絕技啦!」
這時張順庭的陽物已被她撫弄得硬翹了起來,他猛一翻身,就壓到她的身上去。韓玉婷纖指夾著他的龜頭,往自己穴裡插進去,張順庭的臀部往下一壓,只聽「滋」一聲,便全根沒入。他插入之後,一動也不動的壓著,但韓玉婷也是靜靜的不動,只用手在他身上撫摸。她的手非常細嫩,揉得他癢癢的。
張順庭笑道︰「你怎麼不動呢?」
韓玉婷道︰「虧你是大學生,連『拋磚引玉』都不懂。」
張順庭臉一紅,兩手按在床上,立即抽插起來。只聽陰戶內傳出陣陣淫聲,彈簧床也在不斷響著。
韓玉婷道︰「哎……庭……唔……唔……」張順庭聽她這聲調,也很動聽,倒是別有韻味,他微微一笑道︰「玉婷,你這哼幾聲也算動作嗎?」
韓玉婷道︰「哎呀……嗯……嗯……情調也算是動作呀……嗯……你快點抽插吧……」張順庭便猛烈抽插起來,淫聲也隨著加劇。韓玉婷浪著︰「哎呀……好哥哥……快……快……」
張順庭見她漸漸進入了高潮,於是猛烈頂著,龜頭抵到花心就不動了。韓玉婷突然一抬腿,交叉夾住他的大腿,兩臂緊緊摟抱住他的頸子,臀部猛烈擺動起來。她這等勁道兇猛極了,張順庭笑道︰「玉婷,你這麼嬌弱的身子,怎麼來這麼大的勁呀?」韓玉婷喘著道︰「哎呀……我也不知道呀……哎呀……好美……我快樂得……上天了呀……哎呀……」
張順庭見她擺了一陣後,立即停止,於是問道︰「玉婷,你累了嗎?」韓玉婷道︰「你別管,快頂吧!」
張順庭猛然將臀部向下壓,把她壓得緊緊的。張順庭笑道︰「這樣好嗎?」
韓玉婷道︰「我好,你呢?」張順庭道︰「美妙極了,你的穴也會一張一合。」
韓玉婷道︰「你覺得它像什麼動作?」張順庭道︰「像鴨子吸水!不,像小孩吃奶。」
韓玉婷道︰「感覺快樂嗎?」張順庭道︰「快樂,舒服極了。」韓玉婷道︰「你和別的女人有這樣的快感嗎?」張順庭笑道︰「有是有的,但卻沒你的功夫好!」韓玉婷「格格」的嬌笑起來,吸得更猛烈了,而且湊上嘴吻著他。
張順庭樂得連呼吸都停止了,忙道︰「韓玉婷,我骨髓都被你吸出來了。」
韓玉婷忙道︰「快拔出來,可不能射在我穴內。」張順庭猛地向外一抽,龜頭一挺,竟然射了出來,精液射到她的肚皮上。
只見韓玉婷嬌軀扭了下道︰「你把人家肚皮都燙起泡了!」
張順庭道︰「別大驚小怪,又不是開水,怎麼會起泡?」
韓玉婷拿了一張面紙,把肚子上的精液擦去,道︰「哎呀!你射了這麼多,恐怕無能為力了。」
張順庭道︰「放心吧,一定能叫你服輸。」
韓玉婷道︰「別吹牛,我不信你有這等能耐。」
張順庭道︰「你等著瞧吧!」
韓玉婷突然坐起來笑道︰「仰天睡好,我今夜要和你打一個睹,看你先投降還是我先!」
張順庭躺好,韓玉婷玩弄他的陽物,但卻無動於衷,她歎口氣道︰「你不中用啦!」
張順庭道︰「我說要等半個小時,現在還不到五分鐘。」
韓玉婷「噗嗤」一笑,立即用陰戶套動。不到十分鐘,張順庭的陽物竟然翹了起來,猛然一翹,竟然挺了半節進去。韓玉婷「格格」浪笑,嬌軀亂顫,順庭的陽具便直向裡面鑽去。
韓玉婷突然站起來,陰戶對者龜頭坐了下去,韓玉婷道︰「好哥哥,這姿勢你知道名稱嗎?」
張順庭道︰「叫做『玉女坐樁』。」
韓玉婷道︰「唔……哎呀……妙……頂到花心上去了!」說著,嬌軀向上一聳,待龜頭快拔出來時,又向下一坐。
張順庭只覺她淫水直流,流到肚子來了,便道︰「啊!黃河決堤啦!」
韓玉婷道︰「哎呀……哎呀……我快了……好哥哥……快頂多幾下……哼哼……我的花心……」
張順庭道︰「這樣太吃力,換一個姿勢吧!」韓玉婷道︰「只要插得舒適,隨便都好。」
張順庭摟著她的腰,順勢坐了起來道︰「韓玉婷,你兩腿伸到我後面去。」
韓玉婷喘著道︰「唔……好的……」張順庭臀部一扭,只聽得陰毛與陰毛摩擦得「沙沙」發響,陰戶內也「滋滋」的響著,真是美妙極了。
韓玉婷直哼著︰「哼……哼……好美啊……」張順庭兩腿一縮,將她向前一推,把她推倒仰臥著,又換了個正面性交的姿勢,立刻奮起精神,猛抽猛送。
韓玉婷道︰「好哥哥……抽呀……快……快點抽插……哼哼……我不想活了……把我插死!」張順庭笑道︰「我插死你會心疼的。」韓玉婷道︰「哎呀……我……我的媽呀……唔……樂死我了……好哥哥……你頂我上天啦……」
張順庭雙掌按住她的乳房,上按下抽,下頂上揉的,只把韓玉婷插得死去活來,浪聲連連。這一陣肉戰,相持了四、五個小時之久,兩個都弄得精疲力盡,互相擁抱,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次日十一點了。張順庭醒來,匆匆洗了個澡,一看韓玉婷仍然懶洋洋癱在床上。他搖搖她,微微一笑道︰「韓玉婷,我去上課啦!」韓玉婷道︰「好哥哥,我不送你啦,今夜你可要來呀!」
張順庭穿好衣服走到床前,和她親了一個吻,抬起頭揮揮手道︰「拜拜,再見啦!」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