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斷挺送著,一次又一次地把亢奮得幾乎要爆炸的部位在菁的身體內進進出出,菁已全沒了先前那種拘謹和矜持的神情,緊緊地把我擁在她的懷裡,雙腿交叉纏在我屁股後面,下體配合著我的衝刺而一下下往上迎挺,忘我地沉醉在靈慾交融的意境裡。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了,往事一幕幕地又再湧上我心頭。那一年菁還是個十七歲的小姑娘,剛離開學校到我們單位做事,被分配在我同一部門,由於我經常在工作上對她細心指點與教誨,日久生情,加上我又展開對她追求,很快我倆就由同事發展成為情侶。
欽是我們部門的主管,他與專抓政治的人一樣有共同的通病︰多說話、少辦事,人緣甚差,三十多歲的人了,別說女朋友,平時連一個能說知心話的朋友也沒有。菁一進來,他就像蒼蠅見了蜜糖一樣,整天有事沒事地假慇勤,藉故圍在她身邊團團轉。菁雖對他沒甚好感,但礙在是自己頂頭上司的面上,只好勉為其難地應酬著。
我知道,對我這樣一個被他視為情敵的眼中釘,他絕不會就這樣輕易把我放過的,必將除之而後快,只是不知他會下哪一步棋而已。
果然,不久後就從另一個同事小楊那裡傳來壞消息,上頭已收集了充份的證據,證明我不單經常發表攻擊單位領導的反動言論,還跟公司裡的女同事亂搞男女關係,下個月的整風大會上準備拿我出來批判,可能還會因此而掉了飯碗。天哪!這真是莫須有的罪名,對欽的不滿言詞或許我還會承認,畢竟對他的所作所為我早有微詞;可說到亂搞男女關係卻根本是無中生有,我和菁發展到現在仍只是拖拖手一同去看電影或逛街,充其量也只是親親嘴而已,何來亂搞男女關係之有?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躲藏在一艘運送蔬果的內河船裡由C城潛逃到了H城,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改名換姓,開始了另一個世界的新生活。
我還清楚記得臨走前與菁訣別的情形,那是中秋節過後的第三天夜晚,我倆依依不捨地相擁一團,菁的眼淚把我衾前沾濕了一大片,前途的未卜之數令我們默默無言,我一遍又一遍地吻著她淚水迷濛的雙眼、欲語還休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輕撫著她秀麗的齊肩長髮、充滿離別哀愁的臉龐。我還能再說些甚麼呢?天意弄人,殘酷的現實硬生生把一對美好的戀人拆散到天各一方,前路茫茫,也許永遠也不會再見了。
我刻意忘卻過去的我,重新在一個對我來說是完全陌生的環境裡掙扎奮鬥,憑我一向以來豐富的工作經驗、虛心求教的處世,很快就在新環境裡生存下來,開始了另一個必須有真材實料才能活下去的刻苦歷程。我不想菁為了我而耽誤了她大好青春,亦為了與過去的一切斷絕所有關係,到H城後我再也沒有與過往的任何人聯絡,就讓我突然在他們的世界、菁的心裡消失吧!
二十年後的今天,我不僅適應了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還擁有了自己的地位抨棄了無數競爭對手,登上了掌管時裝設計部門主管的寶座,我安居置業、娶妻生子,完全融匯為社會的一分子。從輾轉聽來的消息,菁在我走後終於拗不過欽的糾纏與軟硬兼施,兩年後嫁了給他,據說還生了個女兒。哎,我雖不能給她帶來幸福的人生,也盼望她能有一個好的歸宿吧!
身下的菁把我抱得越來越緊,呼吸也越來越急速了,我知道她快要登上高潮的巔峰,回過神來,抬起她雙腿擱上我肩膊,一輪狂抽猛插,「啊……林……你……你插快些……啊……我到了……」菁像瘋了一樣,甩動著一頭依然是秀麗亮澤的長髮,舉在我脖子兩旁的雙腿不停顫抖著,十隻腳趾向內屈入,緊捉著我胳膊的手指在臂肌上抓出幾道鮮紅色的爪痕。
「菁……我愛你……我永遠永遠愛你……」我一邊喃喃念著,一邊將抽送的頻率加至極速,隨著她渾身哆嗦,一股暖流噴灑在我怒突的前端。我緊壓在她胸口上,幾乎把她嬌體折斷,生命熱流一道接一道地向她深處灌注,和她的分泌二合為一,再也分不出你我。
二十年了,我第一次把創造生命的種子散播到除了妻子以外的另一個女人體內,這個本來在二十年前打算和我共渡餘生的摯愛的孕育溫床裡。我們不說一句話,靜靜地凝視著對方的眼眸,感受著體內暖流的交融、體溫的熾熱、激情的互慰,像在找尋腦海裡舊日情侶的純真記憶,雖然此刻對方已是別人的伴侶。
良久良久,還是我開口說第一句話︰「你……今天安全吧?」菁替我擦著額頭上的細汗︰「嗯,我剛乾淨,不會有事。」我想把氣氛弄輕鬆點︰「如果真有了,就把帳掛到你老公那去吧!」菁的臉微微一紅︰「你壞……」把頭埋在我的胸膛裡。
二十年前的那個晚上,菁也是這樣羞澀地把頭埋在我的胸裡,我們相擁在海珠廣場的草地上,和旁邊的雙雙情侶一樣相偎相依、竊竊私語,不同的是他們都有一個美好的前途,而我明天卻要奔向一個無人預料結果的未來。
我的手由菁的乳房下滑,經過她的胸脯、小腹,來到她的陰阜上,輕輕搔抓著她細嫩幼滑的恥毛。十七歲的少女,整副胴體散發著誘人的魅力,令我早已勃硬起來的突起膨脹得更難受了,我拉開拉鏈把它釋放出來,再牽著菁的手放到它上面,菁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握住,然後生硬地慢慢套動起來。我的手由恥毛再溜往下,觸到了兩塊貼在一起的濕濕滑滑的肉片,在這一剎,兩人都不約而同地顫了一下,然後菁的大腿夾到一起,把我的手鉗住不能動彈。
我扶著菁慢慢躺在草地上,嘴吻上了她那噴著熱氣的紅唇,我們的舌互相纏繞著,交換著彼此的唾液,陶醉在浪漫溫馨的星光下,不再掛慮明天分隔一方的離愁。菁的大腿漸漸分開了,我的手指已經可以輕易撐開她的嫩唇,在頂端的小硬粒上揉起來。
菁好不容易才掙開我的熱吻,幽幽地問︰「你明天真的非走不可嗎?」我呼出一口長氣︰「你想想,我的環境還能容許我再呆下來嗎?即使我挨受得了那班傢伙的批鬥,你跟著我也是不會有幸福的,我不願你一輩子也抬不起頭做人。」
菁默默地不再言語,兩行淚珠流過紅潤的面頰,在燈影下發出淡淡的閃光。
菁的手輕柔地反覆套擼,我的心越跳越快,渾身火燙,胯下的突起在菁的手中一跳一跳的,尖端流出了數滴潤滑的液體,已到了非發洩不可的地步了。我整隻手掌捂在菁的陰部上,輕輕地掃撫、按壓,感受著她潺潺愛液的流出,體驗著她秘處在我的撫慰下溫度慢慢升高、小肉粒漸漸變大,嫩唇逐步脹硬……我衝動地翻身壓到菁的身上,把她大腿左右撐開,下胯頂壓在她大腿交界處,不顧一切地準備長驅直進。
「不……」菁在最後一刻雙手擋在兩人器官之間,帶著懇求的可憐眼色望著我噴射著慾火的雙眼,她沒有再說下去,沒有叫我考慮後果或為她設想等等的哀求語句,可是我的慾火卻在這道幽怨的視線中不其然地熄滅下去,充血的部位也馬上萎縮、變軟,回復了平時毫無攻擊力的狀態。
是啊,我明天就要離她遠去了,可她還要一個人獨力承受往後的歲月,我能為了一時之快而誤了她一生的幸福嗎?我既沒有給她許下任何確實的承諾,又憑甚麼可奪去她寶貴的貞操?我替她把內褲拉好,頹然躺倒在她身邊,內疚地說︰「菁,對不起,我太衝動了。」菁平伏了一下心情後,把手伸到我褲襠中,說︰「林,你要是憋得難受,我用手替你弄出來吧!」我搖搖頭︰「不用了,你看,它現在不是乖乖的了嗎?」
酒店套房幽暗的燈光射在菁的臉龐上,二十年過去了,她還是與我時時刻刻浮現在腦海裡的倩影相距不遠,雖然眼角上依稀出現了魚尾紋的萌芽,乳房也不再像少女時的那樣堅挺,身材也微微發福了,但她仍是那樣的完美,那樣的令我神魂顛倒,一顰一笑、一喜一嗔,都是那樣的使我夢系神牽,我慢慢軟化的部位還藏在她體內,仍泡浸在兩人的分泌裡,一切一切都是這麼真實,但又這麼難以至信。
我的陰莖終於在她陰道裡滑出來,帶出了一灘黏 的液體,她從床頭櫃上扯過幾張紙巾掩住陰部,起床到浴室中去清洗,回來時已擰好了一條熱毛巾,替我把陰莖細心地擦拭乾淨,然後拉過床單蓋在我倆身上,抱住我蜷睡在我懷裡。我思潮萬千,她一切都做得這麼自然、純熟,二十年的婚姻生活令她養成了習慣,她每次事後也是這樣替老公做的嗎?我心裡生出一絲莫來由的妒忌。
望著依偎在我懷中的菁,活脫脫就是二十年前那副小鳥依人的可愛模樣,與剛才我拉她進酒店房間時的尷尬表情大異庭徑。我和她吃完晚飯後,半強迫、半邀請地帶她上到我預先開好的酒店房間時,她雖然心照我的壞企圖,還是惶恐地站在門口問︰「不怕有人來查房嗎?穿了出去,我老公、你老婆都不會放過我們的啊!」我挽住她的腰把她摟進房間,安慰她說︰「你放心好了,我們這只要是成年人,一男一女在房間裡搞甚麼東東法律都管不到。」順手掛上「請勿騷擾」
的牌子把門關上。
我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問坐在床邊的菁︰「要先洗個澡嗎?」她答非所問︰「你還是讓我回去吧,我始終覺得不太好,我倆都已結婚了,亂……亂搞男女關係總不大恰當。你……啊……」她還在扭扭捏捏,我已撲過去把她壓倒在床上,用嘴蓋著她的唇讓她再也發不出聲來。
「唔……唔……」她一邊掙扎,一邊被我吻得喘不過氣地悶哼,很快就全身發軟躺在床上被我剝光了上半身。久違了二十年的一對乳房隨著她的扭擺在白晰的胸脯上晃蕩,看來比少女時大了一個碼,乳頭也大了些,還深色了一點,我一手握住一個,嘴也從她的櫻唇轉戰到她的乳頭上,一含進口裡便吸啜起來。
「菁,這二十年來我無時無地都盼望著這一刻,我以為這一輩子再也沒機會見到你了,現在這情景我做夢已不知做過多少回,今天夢幻成真,你叫我怎麼忍得住呢!」菁雙手掩住泛起紅暈的俏臉說︰「鬼才信你的話!走了這麼多年了,音訊全無,也不知道人家多麼掛心。」我拉開她的手,深情地注視著她的眼睛,愧疚地說︰「菁,今天就讓我用行動來說明一切,將這二十年欠你的一次過賠給你。」菁吃吃地笑著說︰「你的嘴還像以前一樣甜,樹上的鳥都給你逗下來了!
還說呢,看把人家的裙子都壓皺了,你怎麼賠?」
我頓時醒悟過來︰「好好好,你抬一下屁股,讓我幫你把裙子脫下,這樣就不會壓皺了。」片刻之後,我和菁倆人都一絲不掛地擁吻在床上,我的陰莖早已厲兵秣馬,硬硬地挺抵在她小腹上面,菁也漸入狀態,隨著我的挑逗,胯下濕成一片,我只要往下移移位置,相信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一滑而入。
我低聲在菁的耳邊說︰「記得嗎?這件事應該在二十年前就已做了,那次做不成,我現在都快忘了怎麼去做了。」菁在我身上打了一下︰「死鬼,還說呢,要是那次做了後有了孩子,叫我怎麼去嫁人啊!也不替人想想。」我嘻皮笑臉地呵了她一下︰「現在可好,不但嫁了人,還有兩個老公呢!」逗得她又揮舞著拳頭在我胸口上擂起來。
說起來也是,一個剛畢業出社會做事的女孩子,要是早早就挺著一個父親去如黃鶴的大肚子,別說在社會上受人歧視,她也不可能邊照顧孩子邊爭取到今日的成就。經過二十年的個人奮鬥,加上老公是部門主管的關係,今時今日她已是市外貿部對外聯絡辦公室主任,經常來往C城和H城之間,由於與我斷了音訊,有時雖同處一城,但咫尺天涯,牛郎織女就隔著那麼一道銀河而無緣相見。
上星期我們公司要與國內外貿部在H城舉行一個時裝展,派我到聯絡處與主辦人接洽,當我一進到寫字間見到合作對手時,兩人都呆住了,半晌才說得出話來。待寫字間裡其他人都出去後,菁由女強人的模樣一下變回了弱女子的嬌態,她怨忿地對我說︰「哼!還以為你早死了呢!就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要不是這次開展覽會的機緣巧合,我怕一輩子也沒機會見到你了。」
我知道,就算我解釋破了嘴皮也不能道盡這二十年來的恩恩怨怨,要想重拾舊歡,就必須用實際行動來表示,可這想歸想,今時已非同往日了,一個是使君有婦,一個是名花有主,若要破鏡重圓,真是談何容易?幾天來,我除了洽談公事,一下班就帶領她到處觀光、吃海鮮、逛商場、看電影,慢慢將以前談戀愛時的感覺培養回來。說起來,她以前來H城都是公事公辦,工作完後又立即馬不停蹄地趕回C城開會,別說觀光遊覽,幾乎連H城怎樣也沒空看過仔細,這次讓我帶她到處吃喝玩樂,嚴肅的心懷漸漸放開,知心話也多了起來。
今天晚上我與她到酒店頂層的旋轉餐廳吃了個浪漫的燭光晚餐,又喝了點法國紅酒,她盯了我一會,才認真地問我說︰「老實說,這二十年來你有沒有想過我?」我不答反問︰「你說呢?」她悻悻地哼了一聲︰「要是想,就不會扔下人家一個孤零零地熬日子了!」我把椅子再挪靠她一點︰「我知道怎樣說都不能夠令你相信的了,我已在下面訂好了一個房間來慶祝我倆的重逢,等下我會用行動來向你表示我的思念的。」她若有所覺地說︰「哼,你別想打歪主意啊!」停了下,又用微醉的惺忪媚眸望過來︰「好,就跟你去一下,怕你吞了我不成!」
我有意無意地把手搭到她椅背上︰「嗯,老欽對你好嗎?」她沉默了一陣︰「他對外人還是那副臭脾性,可對我還可以,總算盡了做丈夫的責任,不像有些人,一走就蹤跡杳然。」我吃了記悶棍,訕訕地左手拿起桌上的玫瑰花送到她面前,右手順勢從椅背滑落到她肩上︰「總之,我欠你太多了,今生今世也沒機會還得完。要是我有幸做你丈夫的話,保證比老欽還要負責任,讓你活得比現在更幸福。」
菁接過玫瑰花放到鼻子前輕輕嗅了一下,低下頭用很小的聲音說︰「老欽好是好,也許是我倆年紀相差太遠了,有時候生活過得也不大協調……」老欽比她大十多年,算起來今年也快六十了,她指的「不協調」當然是指性能力方面,我打蛇隨棍上︰「哎,有些事是耍強不來的。嗯,他多久才和你好一次?」菁的聲音更低了︰「……唔,說不定,平均兩三個月一次吧……」歇了會,才臉紅紅地說︰「看都說到哪去了?我們走吧,到你的房間再慢慢聊。」
……
望著滿足地依偎在我懷中憩睡著的菁,我的思緒又回到了現實,剛才她高潮時欲仙欲死的表情,不是充份地說明了我能提供的正是她最缺乏的東西嗎?雖然她在人前顯得事業有成,家庭美滿,可深閨裡的寂寞,又有多少個人能夠明瞭?
我已辜負了她上半生,餘下的日子我一定要讓她過得快快樂樂,失去了的東西,我要加倍補償。
菁的身材還是保養得那麼好,可能真是老欽使用得少的緣故吧,皮膚仍然光潔幼滑,一對白晰的乳房只顯微微軟墜,屁股仍然飽漲堅翹;略施粉黛的顏容透出一股秀氣,若不說出真實年齡,看起來只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成熟少婦而已,可惜這樣的可人兒竟跟一個糟老頭配在一起,正所謂鮮花插在牛糞上。哎,造成這一切,到底是我的錯還是社會的錯呢?我痛疚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手不自禁地伸到她乳房上搓揉起來。
菁被我搞醒了,她仍然不捨得離開我的胸膛,只是昂起頭看了我一眼,說了句「別嘛,讓人家安靜睡一下也不行」就又低頭埋進我的懷裡。我另一手在她滑溜溜的屁股上撫摸著,慢慢移師到她的腿縫間,那個剛剛任我馳聘蹤橫的迷人仙洞,不知是我射進去太多,抑或是她匆匆沒擦乾淨,現在還有我的液體慢慢滲出來。我輕輕揉著她兩片小陰唇,偶爾在陰核上按摩一下,很快菁又再氣喘身熱,她不自然地在我胸前扭來磨去,滿身蟲行蟻爬一樣,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坐起身一把將我推成正臥,俯低頭把我的陰莖含進口裡就吸吮起來。
我的陰莖早在撫摸她乳房的時候已經勃挺起來了,一經她舔啜,更加堅硬脹大,塞得她嘴裡快含不下了,她只好吐出來在龜頭上用舌吮舔。我輕輕撥撫著她的秀髮,一方面表示我感到很愜意,一方面鼓勵她繼續做下去。她的舌尖由龜頭舔向柱根,將肉袋裡的兩顆蛋蛋挑撥一會,再往回舔向龜頭,然後整個龜頭含進嘴裡「嘖嘖」發聲地吸啜一番,媚眼望過來見我萬分享受的樣子,又再賣力地舔下去。
我感受著從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意,雙手托起她的屁股挪過來騎在我的臉上,伸出舌頭投桃報李地往她的陰部舔上去,她的陰道已開始分泌出絲絲愛液,量不太多,但已吃出帶有鹹鹹騷騷的特有味道,連陰核也勃硬凸出在包皮之外,我的舌頭輪流在陰道口、小陰唇、陰核上徘徊舔舐,一手手指插進陰道慢慢抽送,一手手指壓在肛門口輕輕按摩,將她的性慾充份引發出來。
可能真是涸曠得太久了,她不一會就騷癢難禁,愛液大量湧了出來,我見火候已夠,該是大顯身手的時候了,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握住陰莖準備上馬揚戈,她笑了笑,拍拍我的屁股說︰「林,這次讓我來。」她主動起身張腿騎到我身上,一手按住我胸膛支撐體重,一手扶直陰莖對準她陰道口,隨即慢慢坐了下來。
這個體位令我插得更加深入,當她將陰莖全部套進時,我龜頭已觸碰到她的子宮口,她渾身顫抖一下,深吸一口氣,才慢慢抬動身體吞吐起來。我雙手把玩著她隨身體升降而拋動著的乳房,望著眼前曾經是我親密女友、而今卻是別人妻子的深閨怨婦,心裡暗暗發誓︰菁,你今後再也不會寂寞了,只要力所能及,我一定令你性生活無比充實滿足,讓你的生活過得毫無遺憾!
「啊……啊……啊……」菁拋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從她愛液洶湧而出把我倆陰毛給沾得濕透的情形看來,她快要達到高潮了,我一邊加快揉動她的乳房,一邊伴著她的頻率同步反嚮往上挺送,不到三十下,菁大叫一聲︰「林……林……我……噢……又到了……林……我愛你……永遠愛你……」伏在我胸口上,緊緊摟著我的身軀,全身打完一個哆嗦又一個哆嗦,陰道箍住我的陰莖不斷抽搐著,跟著渾身一軟,攤在我胸口上不動了。
我不久前才射過一次,這次時間可以堅持得久一點,等她慢慢消化完高潮的餘韻後,我讓她躺到身旁,在她耳邊問︰「菁,爽嗎?」她氣若游絲地斷斷續續回答︰「爽……太爽了……從來沒試過這麼爽。」我又問她一個想問了很久的問題︰「菁,你的第一次是給老欽嗎?」她捏了我鼻子一下︰「你呀,這時候問這個問題,沒點情趣!」我賴著皮說︰「來,人家想知道嘛,若不是給老欽,早知道那天我要了去好了。」
菁又猛捶我的胸口︰「你把我看成甚麼人啦?是給老欽。怎麼,吃醋了?」
我舒了口氣︰「沒,只是少了點歉疚,把你的第一次留給老欽,我總算是對得起他了。」菁聽了不禁笑了起來︰「呵呵,大善人,還說對得起他呢,現在人家的老婆正陪你睡覺,你可真是對得起他了。呵呵……」說得我一下語塞起來。
「好,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就替老欽送佛送到西吧!」我把菁拉起按伏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從後使勁一插,隨即下下沒根地抽送起來︰「老欽,你的義務我替你完成了,哈哈!你搶走我的老婆,現在我又搶了回來,你做不到的,我統統代你做了,該好好感謝我吧!哈哈……」
菁在我的瘋狂衝刺下婉轉嬌啼︰「林……我要你……別再離開我……啊……怎麼不早些遇見你……啊……啊……太舒服了……今晚不睡了……我要你和我玩通宵……」愛液隨著我一下下抽插從我倆交接的縫隙處飛濺四散,陰道緊緊裹著我的陰莖發出像是吸啜似的抽搐,讓我舒爽得快慰莫名,恨不得整個人都栽進菁那銷魂蝕骨的肉洞裡。
積壓了二十年的火山熔岩,一夜間全部爆發出來,我兇猛的衝擊把菁的屁股撞得一片通紅,但仍然不知疲累地縱情鞭策著,要把我滿腔愛意一點不剩地全灌注進菁的身體深處。
整個宇宙的萬物不再存在,我心目中就只有和菁兩人繾綣纏綿的男歡女愛;整副身軀的神經感覺對外界全無反應,就只匯聚在我和菁靈慾相通的交接部位。
「噢……」在兩人攜手共赴極樂終點時,我和菁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了野獸般的咆吼,菁趴伏在床上,我緊緊壓在她背後,快樂的電流在兩副胴體之間爆發著愛的火花,熾熱的生命精華從我體內向菁的膣道深處不斷輸送,菁也回報予我灼燙的瓊漿。
當兩股愛的欲潮混合成無法容納的洪流,隨著我的撤退而從菁的身體內慢慢往外流出時,我才躺到一邊讓菁轉過身子,隨即兩人又像不肯浪費每一秒似的再次摟擁在一起,兩體相纏,四唇交接,吻到直至快要窒息了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菁的手指輕輕捲繞著我的胸毛︰「林,我回去後和欽離婚,我要嫁給你。」
然後再抬頭望著我的眼睛︰「不過,你老婆兒子那邊怎麼安置?」我把她摟緊一點︰「幹麼要離婚?現在這樣子不是很好嗎?你我都既可保持家庭完整,又可同時擁有自己的最愛。當前已有的一點也沒有失去,再添加進夢寐以求的東西,你說,人生不是很完美嗎?」
「你呀,男人就是貪得無厭,有了老婆,還想添個情婦,我才不做你的黑市夫人呢!」菁用手指刮著我的臉頰說,我也捏了捏她鼻子︰「嘻嘻!你也沒損失啊,有個丈夫,現在又多了個情人,要不然我做你的黑市老公好了。」
「呵呵,你壞……哎呀!怎麼這麼快又要來了……」在菁的嬌笑聲中,我已翻身壓到她上面,「啪!啪!啪!」肉體相撞的聲音又再響徹整個酒店房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