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浮世繪─霾(11)

不知諸位是否還記得珊珊?就是在敝作【情色浮世繪─塵緣】裡,表演『美女十八招』的那位珊珊。這一回就是珊珊的故事。

珊珊半生的故事,可以說是非常戲劇化,也道盡造化弄人的無奈。從一個心理不正常的男人,讓她的人生陷入陰霾、晦澀;卻也因一個身理有缺陷的男人,而使她重獲新生。

其中的詳事,就讓路人細細道來,諸位也慢慢看羅!

不過,先把時間往前推,推到十五年前……

~~~~~~~~~~~~~~~~~~~~~~~~~~~~~~~~~~~(一)

『…喀!喀!……』

夏日的黃昏,不見炊煙,四處卻也飯香飄飄。

『…喀!喀!……』

玩伴們都回家了,只剩下林玉珊還捨不得離開,自己一個人玩著『跳房子』

遊戲。

『…喀!喀!……』

林玉珊把裝滿沙礫的面霜鐵皮盒子,對準地上用磚塊劃就的格子裡丟去,然後單腳跳著,在畫格裡,邊跳邊把鐵皮盒子踢到另一個格子裡。

『…喀!喀!……』

腳踩線、用力過猛或不足,使鐵皮盒子沒滑入應到的定點,都得重來。林玉珊很守遊戲規則,即使自己一個人在玩也不能破例。

『…喀!喀!……』

林玉珊玩得有趣,可是;卻有人不高興。

停在近左的一輛大貨車裡,陳火旺橫躺在司機座上。他剛卸完一車雜貨,把車停在空地旁的樹蔭下,正想好好的小睡休息一下,養足精神後準備再繼續下一趟車貨。不料,那個『喀!喀!…喀!喀!』的聲音卻吵得他無法入眠。

『…干!…有完沒完啊……』火旺暗罵著坐起來,從車窗往外瞧瞧︰『…是誰家的小孩…還不回家…吵死了…叫我要怎麼睡啊…干!……』

火旺只見一個年約八、九歲的小女生,她大眼小嘴,一副天真無邪的臉龐,背後垂擺著長長的馬尾辮子,再配上穿著淺色碎花的小洋裝,簡直是活潑、可愛的最佳寫照。令火旺看得惡毒的咒罵話,不由己地又吞入肚子裡。

『…哦…是「林桑」的女兒…別人都回家了…自己一個人也玩得這麼起勁…吵死人了……咦…』火旺無意間瞥見,玉珊在跳躍之餘,馬尾辮子亂甩、裙擺飄揚,甚至還露出潔白的小內褲。

火旺心神微微一蕩,隨即苦笑自忖︰『…干!…真沒出息…看看小孩子也會想那種事…就算好久沒干了…也不能「哈」這樣啊…黃毛丫頭…說不定…連毛頭都還沒有長出來呢……』

玉珊循著格子轉了方向,面對火旺這邊繼續跳著。這回,火旺把小短裙裡的景像看得更真切了。小內褲雖然裹得緊,不虞洩底,可是;卻也因為貼得太緊,而使遮掩處的凹凸弧線明顯地映印出來。火旺很清楚地看見,在微聳的凸丘中,有一道鴻溝夾痕。

『…干…要是大女生…也讓我這樣看…才夠爽的…』火旺心馬意猿地幻想著︰『… 上沒毛的話,就是這個樣子…干…小白虎…嘻……』

『…可惜…干…只能看,不能用……咦…』火旺一時間突起歹念︰『…插是不能插…可是…要是摸一摸呢……長這麼大…插過不少大 …倒沒嘗過摸摸小女生小 的滋味……試一試…摸一摸…可以吧……』

主意既定,火旺下得車來,走向玉珊︰「小珊!…一個人在玩啊!…怎麼還不回家吃飯呢?……」

玉珊抬頭一看是火旺,甜甜一笑︰「…旺叔叔!…媽媽不在家沒煮飯…爸爸上班還沒回來…等一下爸爸回來會帶我去「麥當勞」吃薯條還有炸雞……」玉珊一面說著,一面繼續她的遊戲。

「你喜歡吃薯條跟炸雞嗎?」火旺蹲下來,眼光與心臟,似乎也跟著玉珊跳躍的小身體在跳動︰「…叔叔車上…有炸雞…你…要不要吃?……」

「好啊!」玉珊終於暫時停下來,歪著頭想想︰「…可是…可是媽媽說過,不能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媽媽會罵的……」

「傻瓜!」火旺哈著腰去牽玉珊的小手︰「陌生人的東西當然不能隨便要,可是;叔叔又不是別人,所以沒關係,媽媽不會罵你的啦!」

「是嗎?…可是…」玉珊猶豫著,小腦袋裡想像著熱呼呼的炸雞,以及爸媽生氣的模樣。

「要不然,這樣好了…」火旺打鐵趁熱,順水推舟說︰「你如果怕媽媽看見,就到我的車上躲起來吃,這樣…媽媽就不會知道了!」

「好啊…謝謝旺叔叔…」畢竟炸雞對小玉珊而言,誘惑還蠻大的,更何況她肚子還真有點餓。

火旺把玉珊抱上車後的蓬裡,對她說︰「你先上去,我去拿炸雞來。」事實上火旺並沒有炸雞在車上,說這話只是騙玉珊上車的第一步而已。火旺順著車旁繞轉一圈,再爬上車後蓬,準備進行他邪惡計劃的下一步。

「咦…旺叔叔…炸雞呢?」玉珊見得火旺兩手空空,並沒炸雞的影。

「哦!我記得我有幾塊炸雞放在前座,現在卻不見了…一定是被狗狗偷走了…真可惡…不過…沒關係……」火旺掏出一張百元鈔,還有幾片口香糖,在玉珊面前晃晃︰「叔叔給你錢,你自己去買好了…來…這口香糖給你吃……」

「謝謝叔叔!」玉珊接過口香糖,那百元鈔票她卻不敢拿,也許在她的思考中,口香糖要比百元鈔票實惠得多吧!

火旺順手抱過玉珊,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來…叔叔幫你拆口香糖…」然後又說︰「…這一百元你怎麼不要呢……」

像玉珊這麼人見人愛的小孩子,總是經常讓叔伯姨嬸抱坐在腿上,所以火旺現在讓她坐在他腿上,她也不以為意、處之泰然。她把口香糖塞進嘴裡,一面咀嚼,一面含混地說︰「…媽媽說…不能拿別人的錢…認識的人…也不可以……」

玉珊雖是天真無邪,可是;火旺卻因為他的淫穢思想,讓他的肉棒逐漸挺起,還頂著她的小屁股。現在,若是要火旺就此罷手,恐怕沒那麼容易了。

『…干…小孩子的皮膚摸起來就是不一樣……』火旺淫慾薰心、色膽包天,一面用粗糙的手掌,撫挲著玉珊的大腿;一面輕輕地扭動下身,讓肉棒在她的股縫中磨蹭著,還不動聲色地說道︰「沒關係啦!這一百元你拿去…可以買糖果、玩具、、只要不跟媽媽說,媽媽也不會知道的……」

「那旺叔叔你也不會說嗎?」玉珊聽見可以買玩具、糖果,很是動心。

「那當然…叔叔不會說的…叔叔怎麼會害你挨罵呢……不過…」火旺內心的旺盛的慾火,讓他有點受不了︰「…不過…你要乖乖的聽叔叔的話…叔叔不但不會跟媽媽講…叔叔還會再給你錢…讓你買更多的玩具和糖果……」

「有啊…珊珊很乖很聽話啊……」玉珊忙著替自己分辯。

「很好!…來…來…」火旺連忙拉開褲襠拉煉,掏出脹得具大的肉棒,再拉著玉珊的小手,按在肉棒上︰「來…叔叔這裡腫起來了…幫叔叔揉一揉…來…」

玉珊畏縮地不敢摸,倒也不是因為羞恥看見大肉棒,而是媽媽曾經告誡過︰『…不管男生、女生都不能被人家看那個地方,或看人家那個地方…那是羞羞臉的…是骯髒的…更不可以亂摸……』

雖然玉珊並不瞭解為甚麼不可以,可是她一直記得媽媽的話;雖然玉珊曾經滿腹的疑惑地問媽媽︰『…為什麼哥哥有小雞雞,而我沒有…為什麼哥哥的小雞雞,跟爸爸的不一樣…我的…也跟媽媽的不一樣……』但是,她不但沒有得到答案,反而挨了一陣莫名其妙的罵。

現在,火旺不但讓玉珊看他的雞雞,甚至還讓她摸,而且在她的印象中,男生的小雞雞應該不是這麼大,也不是這麼硬梆梆的。玉珊充滿好奇、不解地呆愣著,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嚅嚅地說︰「…叔叔…你的…小雞…雞…怎麼…怎麼會…變這麼…大…又硬……」

火旺施點手勁,讓玉珊的手緊緊貼著他的肉棒︰「…是啊…我的小雞…雞…生病了…好難過…所以…要…要你…幫…幫…叔…叔叔…揉…揉揉……」火旺緊張得越說越激動,說話也結巴起來了。

玉刪見火旺口齒不清,以為他是痛得說不出話來,還真的輕輕地幫他揉起肉棒來,也蹙著眉問︰「…叔叔…這樣敷敷是不是比較不痛了……」也關心地問︰「…叔叔…它為甚麼…會…會生病呢……」

「…嗯…嗯…乖…小珊乖…」雖然玉珊撫著肉棒,全無輕重的技巧,可是對火旺而言,從犯罪感得到的刺激,卻遠比身體上的接觸還要興奮百倍︰「嗯…好…好…繼續…繼續……」

「…叔叔就是…炸雞吃…吃太多了…小雞雞…才會生病……」火旺有點得意自己的小聰明,竟然可以把吃炸雞跟小雞雞生病扯在一齊。話雖荒謬,但對年幼的玉珊倒也蠻有說服力的。

玉珊細嫩的手掌,輕撫在肉棒上,讓火旺覺得又趐又癢,亂性的淫惡情緒頓時又竄升許多。在漸遽的喘息中,火旺撫摸著玉珊的大掌不覺中更加重力道,而且還漸漸移向她的大腿根部。

當火旺的手指在陰戶夾縫上磨搓時,玉珊才突然醒悟,她記得媽媽曾告戒過,那是尿尿的地方,不但不能讓人摸,甚至讓人看見了也是『羞羞臉!』。而現在火旺竟然在摸那個骯髒的地方,讓玉珊覺得有點害羞又有點 心。

「…叔叔…不要…媽媽說那裡不可以讓人家看…也不能摸…那裡髒髒的…」

玉珊挪動身體想避開︰「…要是媽媽知道了,會打我的……」

火旺顯露獸性,緊抓著玉珊不放,也再度以謊言安撫、引誘︰「…小珊乖…叔叔不是在摸你…叔叔…是在…是在…檢查…檢查你是不是也吃炸雞…吃太多…生病了…來…別走…讓叔叔…再看看……」

玉珊從火旺的言語上雖挑不出毛病,可是她看著火旺那佈滿血絲的眼睛、異樣的神情,心裡總是覺得怪怪的,甚至還有點莫名其妙的恐懼;而且,火旺粗糙的手掌,用力地磨擦著陰部嫩肉,也讓玉珊覺得刺刺的、疼疼的很不舒服。

「…不要了…叔叔…我不要玩了…我要回家…」玉珊扭動著被火旺抓握的手臂,哀求著︰「…叔叔…好痛喔…不要了…我要回家了…叔叔……」

火旺眼看軟語誘騙無效,只好出言威脅了︰「…好…小珊不乖了…等一下我…就跟你媽媽說…說小珊吃叔叔的口香糖…還拿了叔叔的錢…還有…摸叔叔的小雞雞……」

想不到,火旺這招還真管用,玉珊一聽火旺要跟媽媽告狀,不由得愣了一下,掙扎的動作略為一緩。玉珊天真的大眼睛熱淚盈眶,還以哀求的眼神看著火旺,那種神情足令人為之動容。只是,在火旺淫慾幟熱的眼中,擺在眼前的已不再是天真、可愛的小女孩,而是……是一頭待宰的羔羊。

「…別怕…來…叔叔可以不跟媽媽說…」火旺再度伸手摸索著玉珊的胯下︰「…只要小珊…聽叔叔的話…讓叔叔摸摸…叔叔保證…不會說……」這回玉珊沒主意了,也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站著,算是跟火旺達成協議了。

火旺一見歹計得逞,便得寸進尺地褪下玉珊的內褲,再把她的裙擺向上掀起,遮蓋在她頭上,如此一來,玉珊那稚嫩的童身,從胸部以下都完全裸露在眼前了。平板、瘦小的身體除了細嫩潔白的肌膚以外,毫無成熟女人般的凹凸線條美,甚至無法引起一般人的性慾,可是火旺卻看得興奮至極。

火旺湊近細審著玉珊的下體,只見一片潔淨、雪白;陰戶上的恥骨凸峭,外陰唇互相緊密地貼合著,就像用力抿著嘴一般。火旺以手指掰分著陰唇,讓羞避的陰道口翻露出微潤晶瑩的粉紅色。窄縫、細洞、粉嫩、、、一切都顯示著,這是一處未經足跡踏痕的處女地。

看著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小號 穴,那陰道口還因為玉珊情緒緊張,而跟著微微顫動著,這對處於亢奮狀態的火旺而言,無疑是一項致命的吸引力。他不禁激動地讚道︰『…喔…干…從來沒把 穴看得這麼清楚…今天我真是走運了…干…真爽……』

「…叔叔…好了沒…我要回家了……」被裙擺蒙著頭的玉珊,並不知道火旺在幹甚麼,或將要幹甚麼,只覺得下體被這樣掰弄得有點不舒服,而希望這一切趕快結束,好回家去︰「…快一點好不好…我站得腳酸了…我要回家了……」

當然,玉珊的哀求並沒有得到火旺的認同,倒是反而讓他想起該辦的正事,他一面說著︰「…再…等一下…就快好了……」一面再低頭、吐舌,舔上了玉珊的小陰戶。

「…哎呀…叔叔…你在干…幹甚麼…」玉珊突然覺得下體一陣濕涼,除了搔癢的感覺外,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趐麻,連忙探頭瞧瞧,卻看見火旺把臉貼在她的陰戶上,伸出舌頭舔弄著︰「…叔叔…不要…那裡髒髒…不要啦…會癢啦…叔叔…不要這樣…不要……」不可思議中再加上不可思議,玉珊如陷五里霧中。

火旺一手用手指掰開陰唇,讓舌尖順著細縫上下滑動;一手攬扣住玉珊的小臀,讓她無法閃躲,嘴角還擠蹦出含糊的聲音︰「…不要動…讓叔叔…再…再…親親…不會髒…髒的…很香…很甜…嗯…不要…動……」

陰戶上的腥騷味,就像是興奮劑一般,讓火旺覺簡直是處在瘋狂邊緣,又擔心玉珊會突然掙脫而去,使得他的動作逐漸急躁、粗暴起來,最後,用舌尖的舔弄著似乎還嫌不夠,更而把嘴唇緊貼著陰唇,使勁地磨轉起來。

粗糙的唇膚,讓玉珊覺得下體被磨得有點麻麻的;柔軟靈巧的舌尖,讓她的陰道口如蟲蠕搔爬得癢癢的;短硬的鬍渣,讓她的陰唇、大腿內側微微刺痛著;喘息中呵出的熱氣,讓她覺得有點暖意的舒適,而綜合起來的感覺卻是一股尿意。玉珊忙道︰「…叔叔…不要再…弄了…我…我…想要…要尿尿…了……」

「…好…尿吧…就尿給…叔叔吃…」火旺似乎已經失去人性的理智了,甚至把尿液也當成玉津瓊漿似地期待著︰「…叔叔…喜歡…來…來……」

其實玉珊並不是真的想尿尿,只是那種挑逗讓她覺得趐癢難忍,而那種隱約的舒暢感,卻是前所未遇的,或許只有說是想尿尿較接近那種感受,若真要她在這個時候撒尿,她倒也尿不出來。

「…叔叔…不要了啦…我覺得好癢…又尿不出來…不要了…」玉珊開始覺得那種趐趐癢癢的感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舒服,舒服得全身軟綿綿、輕飄飄的,而不但不再掙扎拒絕,甚至還不由自主地扭動著下體。

火旺很滿意玉珊應有的反應,他讓玉珊再度坐在他的腿上,然後,牽她的手來握著硬賬的肉棒︰「…來…再幫叔叔…揉一揉…」還指導著玉珊怎麼套弄他的肉棒︰「…來…現在要握緊一點…嗯對…不要放開…好…動一動…上下動…嗯…對…就是這樣…嗯…用力…快一點…嗯嗯……」

大肉棒在玉珊的小手中,剛好握一圈,玉珊照著火旺的指示,一上一下地把包皮滑動著。玉珊覺得手中的肉棒堅硬得像棍棒,也熱得發燙,甚至還似乎很不安地跳動著,這一切看在眼裡只覺得除了奇怪,還是奇怪。

火旺的手仍然貪婪地游動在陰戶上,甚至試著要把食指探入穴洞中。他先用食指的指間尖揉搓著陰道口,然後緩緩地擠入一點點,試試玉珊的反應。

當火旺的第一指節插入 穴時,玉珊覺得有點刺痛而縮了一下︰「…哎呀…叔…叔…痛…痛…不要…不要……」可是,在那種不適的刺痛感之外,玉珊卻也感覺到陰道口以內的部位,讓手指壓揉得異常的舒適。而且,當火旺的手指在穴裡輕輕的旋轉時,那種舒暢的感覺更明顯,讓她有點喜歡繼續被這樣弄。

玉珊當然不知道甚麼是性慾、快感,也不知道那從未接觸過的體內,竟然會因為壓壓揉揉而這麼舒服;當然,她也不知道甚麼是貞操,更不會知道奪去她處女初夜的,竟然是一根手指頭。

就在這時候,火旺突然一用力,把手指全部插進 穴裡,只聽得玉珊『啊!

』的半聲哀號,她的嘴巴立即被一隻大掌封住了,除了淚珠滾滾而流,其它的哀求告饒聲全被迫地壓在嘴裡,成為『嗯嗯』的悶哼聲。

火旺似乎突然變成一頭飢餓得瘋狂的野獸,急於吞噬在嘴邊的餐點;又像是從罪惡深淵來的魔鬼,把殘暴的蹂躪當成他的戲耍。哀號、掙扎、淚水、、不但無法讓他歇手,反而成為讓他更得意、更瘋狂的催化劑。

火旺急速地把手指抽動幾下,再抽出看著上面沾著帶血絲的濕潤,放在鼻頭前嗅一嗅、用舌頭舔一舔︰『…干…香…甜…真棒……』然後,翻動龐大的身體,把小小的玉珊壓制在下面。

「…小珊…不要怕…讓叔叔把雞雞放進去…這樣叔叔會很舒服…你也會很舒服…叔叔會再給你錢…不要亂動…一下子就好了…」火旺忙碌地又要掩覆著玉珊的嘴……又要撐開她的雙腿……又要抓她亂打亂撥的手……更重要的還要讓肉棒找到 穴口的位置……還得壓低語聲,企圖安撫她的情緒……突如其來的轉變,不但剛才漸漸舒暢的感覺不見了,還換來下體一陣刺痛,再加上龐大身體的壓力,玉珊就像一隻受傷的小鳥被壓一片廢墟下,全身動彈不得,除了猛搖頭、扭體掙扎表示拒絕,卻也別無它法。小小的心靈似乎還不懂得痛苦、絕望的字意,卻先嘗試到痛苦、絕望的滋味。

火旺的肉棒在忙亂中終於找到了定點,但光想像那個畫面就足以令人發笑。

一根粗大的肉棒,不但遮蓋住 穴口,甚至連整個陰戶都被佔據大半片,想要這麼就插進去簡直是不可能的事。除非……除非玉珊必須承受那種身心俱喪的痛。

果然,火旺似乎全沒考慮後果,高幟的淫慾簡直讓他喪心病狂,使勁地猛力一頂。當半個龜頭擠入 穴的一剎那,他覺得自己的肉棒似乎充滿勁道,有一種揮動長劍刺穿某種物體的快感;玉珊痛苦的顫抖,更讓他有一種侵略者把世界踩在腳下的優越感、勝利感。

玉珊的內心痛苦地哀號著、吶喊著︰『…嗚…媽…媽…痛…嗚…不要…不要…』玉珊覺得下體有如被強勁地扯開、剝落般,似乎還有仿如布帛被撕裂的聲音,在腦海裡迴響著;她甚至疑惑著,是不是因為自己不乖,所以遭到懲處,只是…這樣的處罰,似乎太重、太殘忍了。

火旺粗大的肉棒在狹窄的空間裡,幾乎動彈不得,更別說是想做抽送的動作,只是那種異常的緊夾力道,讓他的肉棒被壓迫得十分舒暢,再藉著跟玉珊互相扭動、掙扎、顫抖、、、竟然也腰眼一陣酸麻,隨即射出淫慾滿漲後的濃精。

「…哼呼…嗯哼…喔喔…」火旺龐大的身體不斷地抽搐著,淫慾、邪惡、獸性、、、似乎隨著精液逐漸排出體外…奔散……

玉珊原本已經疼痛得整個下半身都淋痺了,卻被一陣陣滾燙的暖流,刺激得又回復那種錐心刺骨的痛楚,接著又是一種壓迫性的膨脹,不但漲滿陰道內、小腹下,更似乎漲勢不歇地直逼喉頭,而令她有一種窒息、暈眩感。

突然,『唰!』車蓬簾被掀開,接著便是一聲怒喝︰「幹甚麼!」

原來,玉珊的爸爸??林春樹下班後,家中不見老婆、兒子、女兒的人影,而出門四處尋找。當他經過貨車旁時,聽見後車斗篷內似乎有異樣的騷動聲,便翻掀篷簾瞧瞧,卻看見火旺壓著一個小女生,正做著醜陋事。一股見義勇為、拔刀相助的俠客心腸,讓他義不容辭地出言阻止。

「…啊…林桑…」火旺被這一聲怒喝,嚇得幾乎是翻身跌落,一看來人竟然是春樹,更是慌亂的手足無措、呆若木雞,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嚇…小珊!?…你…」當春樹看清楚那被蹂躪的小女生,竟然是自己的女兒,只覺得氣血一陣翻騰,直衝腦頂,激動的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火…旺…你……」

在昏暗的光線中,春樹卻很清楚地看見,玉珊驚慌、痛苦、呆滯的臉上佈滿淚痕,不整的衣裳下,一眼就可以看見一片血絲、精液糊混的陰戶、、、一切不應該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情發生了;一切不該顯露在她臉上,那種茫然、恐懼、絕望、、的表情,讓春樹難忍心酸與忿怒……

「…畜牲…我跟你拼了…」春樹彷彿一頭瘋狂的野獸,躍上車斗,不顧一切地撲向火旺,當面就揮拳擊中他的臉頰。

『喀!』還在茫然失措中的火旺,只聽得一聲骨頭撞擊聲,便覺得臉頰一熱、牙齒一鬆,甜腥的味道立即漲滿嘴裡。而這一擊,似乎也敲醒他的獸性,一來是為了自衛;再者是『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地反擊著。

「…爸爸…爸…爸…不要…打我爸爸…」在玉珊無力的哭喊中,兩個大男人扭抱在一起…翻滾…掐…打…踢…滾落車下…咒罵…怒吼…塵揚……然後,聽得一聲慘叫,便一切平靜下來。

玉珊勉力拖爬到車邊,只見火旺跨壓在春樹的胸膛上,手上還握著半截沾滿血跡的磚頭,似乎停不下來似地猛砸春樹的頭;而春樹頭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躺著不動,雖然他的手仍然掐在火旺的脖子上,但卻已感覺不出有甚麼力道了。

「爸~~」一聲哀淒的呼喊,玉珊隨即感到一陣暈眩,似乎隱約聽見人群吵雜的聲音,便不省人事了。

當玉珊再度醒過來時,她已經好端端地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可是,夢魘並沒有就此結束。

春樹被火旺用磚塊活活打死,火旺也隨即被聞聲而至的民眾、警員扭送法辦;可是,玉珊知道從此以後她再也看不到爸爸了,即使火旺須伏法償命,但是爸爸也永遠回不來了。

醫生、護理人員細心的照顧,雖然陰戶上的撕裂傷,不久就可以痊癒;可是,深深烙印在心中的傷痛,要等到甚麼時候才能復元?或許…三天…三個月……或許……永遠……

(二)

原本,林春樹不但是家中的精神支柱,家裡的一切開銷來源,也都是憑著他一個人掙錢養家活口;如今,他走了!使得這個家頓失依靠,亂成一團,而一切重擔就只有遺孀??周美娟一肩獨挑了。

周美娟為了維持家計,尋求經濟來源,便在巷口擺上攤位,販賣面飯餐點。

也許,老天爺也憐憫她們不幸的遭遇,讓美娟的路邊小生意也蒸蒸日上,不但生活無虞,甚至引來不少心儀的追求者。

美娟才三十出頭,雖然不能說是容姿艷麗,也算得上是眉清目秀,再加上她活潑好動、熱心助人的個性,在街巷鄰里中也頗得人緣。現在她既然夫亡孤寡,一些鰥獨的男士們,更是興致勃勃地展開追求攻勢,甚至還有人直接了當地表示,不但願意照顧她,就連她的兒女也會當成如同己出般疼愛。

美娟對於這些熱情的追求者,都很技巧地推辭掉,一來她是深愛著已逝的亡夫,要讓她短時間內便移情別戀,似乎沒那麼容易;再者,她生意上的收入,也足夠一家子的開銷了,既然自己可以扛起家計,那倒也不必急著另尋依靠。

尤其,自從玉珊出事後,簡直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變得沉默寡言、變得成熟懂事,一切不該在小孩子身上看到的沉著、穩重,都可從她臉上看到,讓人看得心酸、疼惜不已。身為人母的美娟,也考慮著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困擾,自己尋找二春之事,也應該重長計議。

母親特別的關照,讓玉珊在心靈受創之餘稍得慰借,可是也許玉珊所受的傷實在太深了,使她變得不敢接近別人,尤其是男人或小男孩,甚至連要好的玩伴找她玩,她也不理不睬的,因而越來越孤單,因此大她三歲的哥哥??信雄自然而然成了她最佳玩伴。

也許由於這次慘痛的遭遇,讓玉珊對於男女性事的觀念,只認定那是一種痛苦,甚至是一種罪惡,雖然美娟為了幫玉珊做心理重建工作,甚至毫無顧忌地把男女性事跟她講清楚,還說她會受傷只是因為年紀小,『性』也並不是可怕的事。玉珊當然聽得似懂非懂,因此那種『痛』的陰影,仍然深場腦海。

再加上信雄對玉珊很照顧、呵護,也盡量找時間陪她玩,不但讓美娟寬心不少,玉珊自己也慢慢走出不愉快的陰影,活潑的笑容也逐漸多了起來,當然,兄妹間的手足之情,也是與日愈增。

直到五年後的某一天……

玉珊在睡夢中,突然被一陣斷斷續續的病吟聲吵醒,她揉揉惺忪的睡眼,仔細聽清楚,便斷定那聲音是從媽媽房裡傳出來的,而且那個聽來好像痛苦的哀號聲,也是媽媽的聲音。

玉珊以為媽媽生病了,而痛苦地呻吟著,連忙起身想叫醒睡在上層床 的信雄,一起到媽媽的房間看看究竟。不料,玉珊伸頸一看,只見床 上被枕零亂,卻不見信雄人影,她雖然疑惑不知哥哥去那裡,但為了急於知道母親的狀況,也只有先前去探視要緊。

玉珊剛出房門,在走道上遠遠地就看見信雄正蹲俯在媽媽房門外,就著鑰匙眼窺視著。她正想出聲詢問,信雄卻也發現她出來,連忙給她一個『靜聲』的手勢,然後跟她招招手,要她輕悄地走過去。

玉珊滿腹疑雲地走近媽媽房門旁,才發現信雄把一隻手,從褲腰上伸進自己的短褲裡,使得褲襠上鼓鼓的,不知在幹甚麼,正又想開口詢問,信雄又給了一個『你別管』的眼神,然後指指鑰匙眼,要她自己看看。

玉珊俯身一看,只見斜角處的床 上,媽媽全身赤裸地坐在一個男人的胯上,一上一下地起伏著,那男人雙手緊握著媽媽的乳房,一陣摸摸捏捏,而媽媽就是一邊甩頭、挺身、俯腰間發出那種病吟聲。

「…噓…小聲一點…喔喔…別把孩子吵…吵醒了…嗯哼…」玉珊聽出這男人的聲音,他就是為了要追求美娟,而經常到麵攤幫忙的馮和峰??和峰叔叔,只是玉珊並不知道,媽媽甚麼時候開始跟和峰叔叔有這種愛昧的關係。

「…嗯嗯…我…我…啊…」美娟低俯著上身,渾圓的臀部似乎更快速的移動著,在急遽的嬌喘中哼吟著︰「…我…好舒…服…喔嗯…受不…忍不住…嗯嗯…啊啊…真棒……」她既舒暢的忍不住要吶喊出聲,又要壓低聲音,使得她的呻吟聲聽來真是嗲得誘人。

和峰乾脆把美娟一抱,藉著四唇緊湊著親吻,以掩蓋難以自忍的呻吟聲。美娟的豐乳被壓擠得扁平,卻也隨著身體的動作,而在和峰的胸膛上磨蹭著,這種壓揉的效果,簡直是妙不可言。

和峰的舌頭在美娟嘴裡攪拌著,他的肉棒也在她的 穴裡流竄;美娟的嘴啜吸著和峰的津液,她的 穴也蠕動地吸吮著。他倆的情緒似乎已在臨界點,隨時都可能爆出高潮的火焰。

玉珊剛看了一眼,便知道媽媽跟和峰叔叔在做甚麼事,不禁臉上一陣羞紅,雖然知道不該再看下去,但好奇心卻讓她遲疑了想離開的動作。

玉珊在被強暴時,對於性愛還是懵懵懂懂,但之後她也慢慢瞭解了男女情事。也許是事情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讓她會比較注意這方面的資訊,因此她懂得似乎比同年齡的小孩還多。玉珊比較存疑的是『愉悅』、『快感』、、、因為這跟她痛苦的經歷迥然不同。

現在,玉珊看見媽媽跟和峰叔叔的神情,不但沒有一點點痛苦的感覺,甚至還表現得非常的愉悅的,不禁讓她的信念開始動搖︰『…媽媽跟和峰叔叔…這樣是不是在做愛……做愛真的像人家說的那麼舒服…難道…把雞雞插進去…真是這麼愉快嗎……』

玉珊正在思忖中,突然覺得有一隻顫抖的手摸上她的屁股,她回神一看,原來是信雄伸手摸她。這時,玉珊才猛然覺得羞澀,竟然入神地看著不該看的事情,還忘記身邊還有哥哥在。

玉珊赤紅著臉正想離開,信雄卻一把抓住她,並湊耳細聲說︰「…你看…這樣就是做愛…看他們做得好爽喔…讓人看了…真受不了……」信雄說話間,他的手也不老實地在玉珊的臀上撫動著。

「…哥…」玉珊聲若細蚊地叫了一聲,她覺得信雄似乎不該這樣對她動手動腳的,也覺得信雄不該對她說這些羞恥話,但又說不上為什麼不可以,只有不知所措地逃似地奔回房間,一拉棉被蒙頭蓋腳地躲起來。

躲在被單裡的玉珊,聽得一陣輕微的騷動聲,她知道信雄跟著她被後也回到房間,更是緊張、羞怯得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她想著,自從幾個月前,她的身體開始起了微小的變化,乳房微微凸起,陰戶上也冒出稀疏的短毛,有時還會無緣無故地心燥耳熱起來。玉珊知道自己已經開始要發育成為大女孩了。

剛才看了媽媽跟和峰叔叔的激情畫面,再加上哥哥的那一陣撫摸,讓玉珊又覺得那種心燥耳熱的感覺更是明顯、強烈,使她渾身火燙、心跳鹿撞,一股莫名其妙的興奮,不知如何才能壓抑下來。

信雄蹲在床邊看著凸起的被鼓發呆,過了許久、許久,他覺得母親的房裡似乎安靜下來了,甚至還隱約傳來熟睡的呼聲。信雄深吸一口氣,彷彿下了決心,把微微顫抖的手伸進玉珊的被單裡摸索著,也正好摸在玉珊的大腿上。

玉珊雖然躲在被窩裡,卻一直屏息凝神注意著身邊的動靜,她知道信雄還在床邊,只是不知道他在幹什麼。等信雄的手一觸及,讓玉珊真的吃了一驚,全身不禁震了一下,下意識地反應而縮了縮身體。

信雄把手掌貼在玉珊的大腿上,幾乎無法察覺地移動著,壓低著顫抖的聲音說︰「…小珊…我…我…想…只想…摸…摸…好不好……」

玉珊沒回答,但也沒閃避拒絕,只是深場內心的傷痛,讓她不由得一陣恐懼,顫聲說︰「…哥…哥…我…我…怕……」

自從父親去逝後,玉珊就很少主動出門找玩伴,大多數嘻戲玩鬧都是找哥哥,因為信雄一直很護著她、疼她,讓她小小的心靈中就認定,除了爸媽外最值得信任的人就是哥哥。兄妹間深深的手足之情,再加上對亂倫懵懂無知,使得他倆雖然做出逆倫的逾矩行為,也不知其罪。

「小珊…別怕…哥哥不會傷害你的…哥哥…喜歡你……」信雄輕輕掀開棉被,俯在玉珊的耳邊,親著她的耳垂︰「…哥哥…一直都很喜歡你…我只是想要…摸…摸而已…不會怎樣的……」

親吻的輕觸、氣息的呵熱,讓玉珊的耳根、頸項一陣陣地趐癢,讓她呼吸逐漸急遽不順。到當前為止,一切動作讓玉珊覺得還好,雖然談不上舒服,卻也毫無痛苦,除了信雄粗手粗腳地,隔著衣服撫摸她那微凸的胸乳時有一點點疼,但也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舒適。

「…嗯…輕…輕一點…哥…」玉珊抽搐似地顫著。她正發育著的乳尖,有時因為衣服的磨擦都會微微刺痛,更何況是信雄毫無技巧的亂摸︰「…啊呀…這樣…會…會痛…唔嗯……」

玉珊的話似乎給了信雄一個提醒,他隨即伸手解開玉珊的衣扣,再把衣服左右分掀,露出兩粒微脹、粉紅的尖乳,雖然看來毫不起眼,但卻可愛至極。信雄立即一低頭舔了上去,玉珊卻羞得閉目掩臉,企圖掩飾內心的澀怯。

信雄雖然從未跟女孩子好過,但偷偷的看看色情書刊、錄影帶倒是免不了,甚至早就把妹妹當成幻想的對像自慰,所以他學到的調情招式可不少,但一招都還沒用過。而今晚,竟然在無意中瞧見性愛的場面,讓信雄無法壓抑急竄的淫慾,又恰好碰上玉珊適時出現,突兀後的後續發展卻是那麼的自然。

雖然生澀、緊張、興奮讓信雄的動作抓不到重點,只能說是猴急似的兒戲罷了,但是對玉珊而言,當原本認為是痛苦的事,卻慢慢轉變成為一種愉悅的感受,就像是一種柳暗花明、枯木逢春般的豁然開朗。

趐癢、舒暢讓玉珊似乎沒有理由再拒絕接受,她緊張的情緒開始鬆懈下來,緊繃的肌肉也放鬆不少,起而代之的卻是一股說不上來的慾望。玉珊似乎希望哥哥再溫柔一點,但又彷彿想要哥哥無情、粗暴地蹂躪她。

這時,信雄牽引著玉珊的手去握他的肉棒,說︰「小珊…摸摸這裡…」然後便把手插入玉珊的內褲裡,搜尋著桃源秘地。玉珊瞇眼一瞧,才看見哥哥不知甚麼時候已把褲子褪去,露出怒脹高翹的肉棒。

猩紅的龜頭,青筋暴露的肉棒,入手堅硬、熱燙的感覺,讓玉珊不禁想起受火旺欺辱的那一幕。當時懵懂無知,事後痛苦、恐懼,但是現在玉珊卻不覺得它可憎,反而有一股將它深擁入懷的衝動,就像抱著絨毛娃娃睡覺一般。

「…嗯…真的很爽…嗯…」信雄彷彿受了催眠似地囈語著,也同時用手指在陰唇間的隙縫上磨擦起來︰「…小珊…真棒…這樣弄…你舒服嗎……」

「…嗯…嗯…哼嗯…不要…嗯…」玉珊似乎無法承受陰戶上受刺激的快感,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啊…哥哥…嗯…好癢…癢…嗯啊……」

玉珊的手掌也反射動作似地捏放著,甚至還激烈地抓握著肉棒晃動起來,惹得信雄再也按捺不住急漲的淫慾,只覺得腰眼髓骨裡一陣如刺的酸麻,讓他不由自主激動地把食指插入玉珊的 洞裡。

「…啊呀…嗯嗚…」兄妹不約而同地哼叫著。

玉珊的 穴突然被指尖插入,在微微不適與刺痛之餘,竟然有一種舒暢感,在陣陣的寒顫中,只覺得小腹下突起一股暖流,而且立即四竄,佈滿全身。

信雄則在急遽的呼吸中,夾雜著濃濁的低吼,緊繃著全身的肌肉,從龜頭的馬眼上激射出一股股濃精,並隨著晃動而亂噴亂灑,沾在玉珊的身上、臉上、枕上、、

玉珊只覺得手中的肉棒,似乎有一陣陣激烈的縮漲,隨即一股股濃稠的乳白液體,伴著信雄的悶哼聲、抽搐,噴灑而出,熱燙、腥臊似乎充塞整個空間。但她的手似乎停不下來,仍然急速地套弄著肉棒,直到信雄如洩了氣的皮球般癱軟躺下才停止。

靜候半晌,玉珊似乎在等待 穴裡的半截手指頭,繼續下一個動作,可是等了許久,信雄除了急遽的喘息,身體卻動也不動,就連握在手中的肉棒也如蠟融般地垂軟、縮小。

玉珊雖然知道男性的生殖器會勃起、脹大,也會垂軟、縮小,但她並不瞭解男人在性慾得以發洩後,總是會癱得像一條蟲,還以為哥哥突發急症而昏厥了,連忙問︰「…哥…你…怎麼啦…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呼…嗯…我…我好…呼…舒服…」信雄調著氣息︰「…小珊…謝謝…呼呼…哥哥…從來沒這麼…呼嗯…舒服…過…呼嗯……」

既然確定哥哥沒事,玉珊總算放了心,只是她突然覺得一股空虛、失望。玉珊剛剛被挑起了慾望,卻沒得到滿足,雖然說不上自己需要甚麼,但那種彷彿被推上雲端,再重重摔落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玉珊喃喃自語,任何人都可以聽出她的話中帶著無奈與遺憾。

「…小珊…對不起…」信雄的氣息慢慢勻稱了︰「…我休息一下而已,現在…換我幫你服務一下…讓你也舒服…舒服…來……」

信雄一面溫柔地撫摸著玉珊那光滑的小腹,一面低頭親吻她的臉頰、頸項,然後再拉扯她的內褲。

「…哥…不要啦…羞…羞死人…嗯…」玉珊雖然嘴裡說不要,卻順從地抬起臀部,讓哥哥幫她褪下內褲。

在昏暗的光線下,信雄把臉貼近玉珊的腿根處,仔細地端詳著她的私處。雖然玉珊的陰戶上有些許的陰毛,但卻是疏而短,所以看來還蠻光鮮潔白,小小的陰唇夾著微開的細縫,上頭竟然也被少許的淫液沾濡得晶亮濕滑。

玉珊想想自己赤裸裸,任憑信雄色瞇瞇地盯著,不禁羞得臉紅耳熱,連忙伸手遮掩下體︰「…哥…不要這樣…看人家…真是羞…」

「玉珊…不要怕…讓哥哥看看…你知道嗎…你這裡真的很好看…真好…」信雄撥開玉珊的手,再用手指在陰戶的鴻溝上撥弄著。

「…嗯啊…哥…嗯嗯…不要…啊嗯…癢…好癢…嗯嗯…」玉珊只覺得手指頭在 洞口磨擦的感覺,實在是又趐又癢,刺激得她不自主地陣陣寒顫︰「…嗯…啊嗯…哥…不要…啊嗯…我…我…受不了…啊啊…嗯……」

信雄覺得玉珊在被撫弄下,不但不停地亂扭亂顫,陰戶上也越來越濕,讓他的食指毫不費勁地便滑入 穴裡。信雄從食指上的觸覺,讓他感到玉珊的 穴裡好暖和、好濕、好緊,那種被緊裹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信雄終於再也按捺不住,翻身俯壓著玉珊,倆人一陣熱情的擁抱,享受著肌膚互貼的溫馨。

「…嗯…哥哥…這樣抱著…感覺真好…」玉珊的手在信雄的背上撫動著︰「…真希望哥哥…一直這樣抱著我…嗯……」她覺得信雄結實的胸膛、有力的臂膀似乎是一種依靠,也是一處受創後的避難所,不禁讓她的眼底閃著被幸福感動的淚光。

「…哥哥會的…只要你願意…我會一直這樣抱著你…嗯…我愛你…」信雄看著楚楚動人的玉珊,情不自禁地舔拭著她眼角的淚痕,然後四唇相接。對他倆而言,這是一次生澀的初吻,雖然沒有技巧,卻是甜蜜無比。

信雄的下身也一直沒閒著,挺著又硬又脹的肉棒,就在玉珊的大腿、小腹上亂蹭亂頂,卻不得其門而入地乾著急。

玉珊也覺得腰部以下,有根熱燙的硬物一直在亂躦亂竄,她當然知道那是哥哥的肉棒︰「…唔嗯…哥…它…又…嗯嗯…硬起來…啊啊…嗯…嗯…不要…這…這樣…啊嗯…頂…頂…啊…亂頂…啊喔……」

「小珊…小珊…嗯…哥…受不了…我要…嗯…我要…干…小珊…」信雄幾近瘋狂喃喃地,在玉珊耳邊囈語︰「…讓…哥哥…干…小珊…快…快……」

「…哥…我…我……」年幼時 穴被大肉棒強插的那種劇痛,又清楚地浮現腦海,雖然玉珊知道現在的她已非比往昔,但她仍然心有餘懼。可是,在信雄的挑弄下,她也覺得自己的慾火也正高漲著, 穴裡那種騷動、趐癢,真讓人恨不得有東西立即插入解癢。

玉珊一面是難忍情慾,一方面也不忍心看著信雄再受煎熬,終於把腳撐開,準備接受肉棒進入。信雄一見玉珊雙腿分開,連忙手扶肉棒,對準 穴口,沉腰擠入。

「…哥…你要…輕…啊啊…啊疼…」玉珊還沒來得及提示哥哥要輕一點,信雄便迫不及待地把肉棒插入將近一半。雖然刺痛算是輕微的,可是那種陰道口被強行撐開,以及陰戶裡那種滿漲、壓迫,幾乎令人有強烈的窒息感︰「…啊…輕一點…哥…慢慢…嗯嗯…啊……」

「…嗯哼…喔喔…」當肉棒前端被緊夾在窄小、濕熱的空間,那種舒暢讓信雄覺得彷彿整個人陷入在熔爐中,又像身體整個被炸開來一般,妹妹的呻吟與哀鳴不但絲毫起不了阻止作用,反而更激起他充滿侵略的野性。

信雄不待肉棒全根插入,便忙著抽動起來,似乎急著要享受肉棒受磨擦的快感︰「…嗯哼…妹…你…嗯嗯…你的…小洞穴…啊喔…真…真的…嗯喔…好棒…唔…喔…好緊…緊…好…溫暖…啊啊…真棒……」

「…啊啊…啊…哥…輕點…啊喔…」玉珊彷彿難以承受如此重大的刺激,曲著雙手抵住信雄厚實的胸膛,無力地推拒著︰「…它…真的…嗯唔…唔…好大…漲得…啊喔…受…受不…嗯嗯…了……」

「…哼嗯…呼嗯…」肉棒插入 穴裡,似乎不是結束,而是更瘋狂的淫慾才剛開始奔洩。信雄似乎顧不了甚麼憐香惜玉的溫柔,只是一味地猛衝蠻撞,還盲目地或親、或舔、或輕咬著玉珊的臉頰、頸項及肩膀,看來像極一頭正在吞噬獵物的野獸一般。

「…喔嗯…啊嗯…」玉珊覺得陰道避被磨擦的漸漸發麻,但那種趐癢的感覺,卻變本加厲地竄躦在骨髓裡,讓她除了呻吟、急喘外,也情不自禁地扭擺著腰臀︰「…哥…啊啊…哥…我…嗯嗯…好癢…嗯啊…舒…舒服…喔嗯……」

信雄覺得玉珊的 穴裡越來越濕滑,讓他的肉棒抽送得越來越順暢,但他肉棒的感覺卻也越來越敏銳,似乎每一分寸間的磨擦,都能帶給他精神上無比的刺激與舒暢。

「…嗯哼…小珊…喔…好舒…服…啊呀…好爽……我…嗯哼…要永遠…永遠…愛你…嗯喔…疼你……像這…樣…干…啊啊…啊…喔喔……」

「…啊啊…呀啊…哥…」當信雄的龜頭撞在玉珊 穴的盡頭時,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彷彿四肢百骸都將被撞散了一般︰「…哥…好深…啊啊…受…受…不…啊啊…哥…幹得…啊啊…好舒…服…啊啊……」

「…再…再…啊啊…還要…」玉珊開始變得像一個淫亂的蕩婦,不但呻吟著下流的淫穢話,腰臀也不停地向上挺舉,迎合著肉棒的急衝猛刺︰「…啊嗯…哥…再來…用力…嗯嗯…再干…喔喔…還要…啊啊……」

再強壯勇猛的男人,也無法受得了這種不要命似的插法,更何況是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燥小子。信雄在衝刺中又覺得有一股射精的慾望,他雖然意猶未盡地想再多插幾下,卻也壓抑不住那種暴漲的能量,只好更急速、使勁地衝撞,企圖把握著射精前僅存的片刻,再嘗嘗肉棒磨擦的快感。

「…啊嗯…妹…喔喔…我好舒…服…嗯哼…我…我…要…啊啊…要丟…啊啊…啊啊…哼哼…嗯哼……」信雄緊緊摟抱著玉珊,臀部短而急地聳動著。隨著全身一陣寒顫、抽搐,一股股的濃精分成好幾次激射而出。

玉珊剛覺得信雄強勁的擁抱,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隨即覺得 穴裡深置的肉棒一陣激烈的顫動,跟著又是一股強勁的熱流,挾著萬馬奔騰、銳不可當氣勢灌滿整個陰道裡,使得全身有一種冷熱交加,令人難忍的寒顫。

「…啊啊…啊嗯…燙死…我…啊啊…哥…喔…好棒…的…啊嗯…感覺…喔嗯…」玉珊僵挺著,覺得整個人浮在雲端似的︰「…嗯…喔嗯…哥…抱緊…我…再…抱緊…嗯嗯……」

玉珊並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高潮』,可是她卻覺得這種感覺真是美極了,不但之前對性交的恐懼感全消,甚至還不知不覺地喜歡上它。

「…呼…呼…」兄妹倆仍然壓疊在一起。信雄似乎連想翻下身也力不從心,但玉珊酷愛這種重壓,彷彿這樣壓著也讓她有一種受虐的快感。

只是,當信雄的肉棒在 穴裡逐漸縮軟時,被壓迫在陰道內的精液、淫水也如洩洪般地奔流而出,順著玉珊的股溝濡洩了一大片床墊、腰臀,甚至背脊。

『…真是糟糕…都濕透了…要怎麼掩飾…才不會讓媽發現……』玉珊不禁擔心起來……

2000/1/16

(三)

自從玉珊跟哥哥發生了亂倫關係後,不知是巧合,或是受了男性賀爾蒙的刺激,使她的身體快速地發育著,尤其明顯的是胸部,從幾乎扁平的形狀,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膨脹得連換胸罩,甚至暫用媽媽的胸罩還嫌太緊了。

女兒身理的變化倒提醒了美娟,這是意味著女兒長大了,如果再跟兒子同居一室也不大方便,所以特地在頂樓加蓋一間兩三坪大小的房間,讓信雄搬到那裡住。美娟是為了女兒著想,她哪知道這卻讓她倆很不「方便」。

信雄跟玉珊雖然心中百般不願意,卻一方面找不到理由塘塞,一方面心虛怕被懷疑、識破姦情,只好任憑母親安排了。

還好,分房而睡只是就寢時間而已,平常的生活起居還是在一起的時間多,而且美娟為了照顧生意,不在家的時間很長,這倒讓信雄跟玉珊感覺沒甚麼兩樣。反正『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只要母親不在家,兄妹倆仍然可以盡興地玩著『淫亂遊戲』。

~~~~~~~~~~~~~~~~~~~~~~~~~~~~~~~~~~~「…晉太元中…武陵人……」玉珊喃喃背頌著煩人的課文︰「…漁人甚異之…復…復…唉…又忘了……」玉珊翻開課本,給自己一個提示。

『…真是煩死人了…』玉珊蹙著眉頭,一副愁容︰『…明天國文老師要考默寫…我還背不起來…唉……』

「…漁人甚異之…復前行…欲窮其林……山有小口……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豁然開朗…開朗……」玉珊又想不起來了。突然,有一雙手搭在她的肩上,輕輕地揉捏著,玉珊不用回頭也知道是信雄回來了。

「…哥…別吵我…」玉珊頭也沒回地說道︰「…明天要考試…我還背不起來…真氣人……」

「哈…我還以為是甚麼大事呢…背書?!小事一件…」信雄的手繼續撫動著︰「來…讓我教教你…保證你一下子就背得滾瓜爛熟……」

「真的嗎!?」玉珊雖然知道信雄的國文底子還不錯,可是背頌課文除了熟讀外,還會有其他捷徑嗎?

「相信我!…來!從頭念……」信雄湊近玉珊的耳根細聲說道︰「…這叫做『情境學習法』……」

「晉太元中,武陵人……」玉珊喃喃地念著,信雄卻把手伸入她的衣領內,探索著她的胸脯。玉珊不禁皺眉說︰「…哥…你這樣吵我…我不能專心……」

「…別管我…你照著課文念……」信雄解開玉珊的衣扣。

「…捕魚為業…」玉珊只覺得體內有一團火,燒得她面紅耳赤︰「…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嗯…哼……」

信雄的手滑動在玉珊的胸乳與小腹之間,他結實的胸膛緊貼在玉珊的背上,柔聲說道︰「嗯…好…從頭再念……」

「…嗯…捕魚…嗯…嗯…為業……」玉珊身體輕微地顫抖,連帶語聲也結巴起來。

「…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喀!』玉珊的課本掉落地上,卻沒人理會︰「…中無雜樹……」

信雄的手指已經接觸在玉珊內褲上的鬆緊帶上,他閉目喃喃念道︰「…方草鮮美…落英繽紛……小珊…裡面藏著的…就是鮮美的方草……」

「…接著…下一句…」信雄的手擠入玉珊的裡褲,指尖撥弄著捲曲的絨毛︰「…復前行…欲窮其林……」

「…嗯…哥…嗯…」玉珊媚眼蒙,雙手向後圍抱著信雄的的頸項,使得她的身體微微後仰著︰「…復前行…再來…嗯…嗯……」

信雄把整個手掌緊緊貼復在玉珊的陰戶上︰「…欲窮其林…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這樣記得了嗎…嗯…」信雄輕輕地揉動起來。

「…哥…啊…我…嗯哼…別…別…」玉珊的臀部配合著信雄的動作,懸浮著扭擺著︰「…山有…啊…嗯…小口…彷彿…嗯…若有光…喔喔……啊啊……」

信雄嘴裡念著︰「…從口入…」隨即把中指適時地插入玉珊濕潤的 洞裡,惹得玉珊嬌吟連連、抽搐不已。

「…啊…哥…喔…舒服…嗯……捕魚…嗯嗯…忽逢桃…啊啊…哥…輕點…嗯…欲窮其…林…嗯嗯…」玉珊彷彿夢囈般地,把課文跟呻吟聲夾雜在一起。

信雄繞到玉珊的身前,他身上的衣著不知何時已經褪盡了,映入玉珊眼簾的,卻是一根昂首吐信的肉棒,正挑釁般地彈跳著。信雄蹲下來,用火熱的唇舌含吸、舔弄著玉珊的胸乳、頸項、、、

儘管玉珊豐乳上的蓓蕾,信雄不知親舔過多少次,但卻也叫人百舔不厭︰「…嘖…嘖…忽逢…嗯…桃花林…嘖…嗯嗯…芳草…嗯…嘖嘖……」淫蘼的聲音中夾雜著古文,雖然突兀,卻更引人遐思。

「…啊嗯…哥…我…我…受不了…嗯嗯…呼…」當信雄用舌尖滑過 穴上的陰蒂時,玉珊的情緒似乎已經激漲到了頂點。她略為調整零亂呼吸,企圖撫平一下情緒,但嬌喘仍然顯得那麼地急遽︰「…哥…嗯嗯…是不是…嗯嗯…該下一…啊…嗯…句…句了…嗯嗯……」

不知是信雄所謂的『情境學習法』有效,還是玉珊已按捺不住,趐癢難忍的穴極需肉棒的撫慰。玉珊竟然極於『背頌』下一段課文,她似乎靈台突然一片清朗,不但毫無滯礙地想起了下一段課文,更舉一反三地瞭解,當念頌『…初極窄……豁然開朗…』時,信雄可能會做甚麼動作。

果然,經玉珊這一提示,信雄直起身子,幫著把她身上僅剩的衣物飛快地扒除一空,玉珊也配合地站了起來,幾乎也是迫不及待地脫去身上累贅的衣裳。然後,就像兩條白淨的肉蟲在纏鬥般糾葛在一起。

信雄擁抱的玉珊轉身、退步,認定坐椅的位置,坐下;玉珊似乎捨不得暫時分離,俯著身子讓上半身仍然緊密地貼合著。

「…來…小珊…坐上來…」信雄一手扶著昂翹的肉棒,一手撫著玉珊的後臀,指示著她分腿跨坐在他身上。

玉珊低頭一瞥那根青筋暴露的肉棒,真讓她觸目驚心︰「…哥…這樣…可…以嗎……」從來沒這麼插弄過,玉珊有點生疏的疑惑,但卻因為身理上的渴求、煎熬,讓她無暇多作思考,便拙手劣腳地跨坐上去。

「…慢慢來…來…」信雄的手仍然扶著肉棒,頂觸在 洞口外磨蹭著,並不急著插進去。

玉珊踮著腳尖,輕擺著腰肢,主動地掌控著陰戶上讓龜頭磨蹭的部位︰「…哥…嗯嗯…真棒…啊啊…嗯…」玉珊的上身略為後仰反弓著,使得她的豐乳看來更加挺聳,顫動中還不時地輕觸著信雄的臉頰。

信雄一手捧著豐乳,手到口到地親舔、吸吮著,惹得玉珊嬌吟連連、顫慄不已,甚至手腳發軟得身子微墜,讓信雄的龜頭順勢擠入 穴幾分。玉珊一覺得穴被龜頭輕輕一探,頓時覺得有如焦雷乍擊,全身一陣激烈的顫動。

「…嗯嗯…啊啊…便…捨船…從口入…嗯嗯…喔…初…初極…嗯…窄…啊…啊啊…哥…嗯嗯…」玉珊不顧一切地身子一沉,把肉棒盡根吞沒在 穴裡︰「…喔唔…嗯…數十步…嗯嗯…豁然…啊啊…啊啊……」

「…嗯…小珊…你的…小穴…啊嗯…好溫暖…嗯…」信雄貪婪地噙含著脹硬的乳尖,使勁地吸吮著,還不忘自己的『任務』,從嘴角擠出含糊的語聲︰「…土地平廣…嗯哼…嗯嘖…屋舍…嗯嗯…儼然……」

玉珊腳尖觸地,身體不停地上下起伏著,可以見得她 穴裡的肉棒也正隨著動作在『進進出出』。情緒高漲的迷茫中,玉珊的腦海裡顯現著一副幻象,蒙中彷彿有一根平空乍現的大肉棒,在旋轉、飛舞中敲碎了課文,破碎的字飄散、聚合、重組,組成『桃花源記』全文。

「…嗯哼…嗯嗯…哥…哥…啊呀…頂到…到底啦…嗯…啊…」玉珊彷彿跨騎著正在奔馳的快馬,起伏顛簸得連短髮也似飛揚起來︰「…好美…的…嗯啊…滋…味…啊嗯…哼嗯…我…快受…受…嗯哼…不了…嗯嗯…了……」

「…便要還家…哼呼…設酒…嗯哼…殺雞……」信雄在使勁的挺腰時,仍然喃喃念著課文,企圖轉移洩精的注意力︰「…嗯…小珊…背熟…嗯哼…了沒…啊…我…嗯…你的…小穴好…啊啊…嗯…好燙…好緊…嗯哼……」

「…啊啊…啊呀…」玉珊的呻吟聲越來越高、越來越急促。她覺得陰道壁被磨得可以喚醒身體每一個細胞的快感,即使只是吸一口氣,也令她舒暢萬分︰「…哼哈…嗯唔…不行…了…啊啊…嗯…哥…啊啊……」

一波接著一波的陰精熱潮,圍覆著信雄的肉棒,他覺得玉珊的如洪的淫液,不但潤滑了肉棒的抽送,也濕透了兩人接合的胯下,甚至還沿著大腿濡洩了座椅,讓他覺得臀部冰涼濕滑。

「…啊嗯…小…小珊…我…我…嗯哼…」信雄逐漸麻痺的肉棒,突然一陣趐酸,他心知就要洩了,連忙使勁緊抱著玉珊︰「…喔嗯…要來…啊啊…啦…來啦…啊啊…啊…嗯…嗯……」

玉珊早就癱軟得像一團棉花,勾垂著頭墊枕在信雄的肩膀上,任憑信雄又挺又頂、又搖又晃的,她也只有閉目喘息的份了;甚至信雄強勁的射精,隨讓她再度登天般的舒暢,她也無法微微動一動指尖,以表示她內心的雀躍。

「…欣然規往…未果……」玉珊細如蚊蠅的聲音,幾乎連自己都聽不到︰「…尋病終……後遂無問津者……」

「………………………………………………」

這『情境學習法』也還真有用,隔天玉珊考試時,只稍把胸脯輕靠著桌緣,或著輕輕扭動臀部,就有提示作用,讓她毫無滯礙地默寫完『桃花源記』全文。

只是,當下課鈴響時,玉珊的底褲早已濕透了,也無力起身,只有紅熱著臉趴在桌上調息,更恨不得快點下課,好早點回家跟哥哥……※「…恭喜…恭喜啊…」馮和峰端著酒杯,向信雄敬酒︰「…你這小子真不簡單,居然輕輕鬆鬆地就考上『台灣大學』中文系,真是爭氣,幫你媽露了臉…」

慶功宴上雖然只有四人圍坐,但歡樂的氣氛卻絲毫不因而遜色,尤其是母親美娟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丈夫早年死於非命,憑著自己的一股毅力,不但把孩子拉拔長大,兒子還爭氣地考上了最高學府,這種結果不但讓美娟肯定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也可以告慰亡夫的在天之靈了。

「…謝謝你,和峰叔…」信雄喝著果汁回敬著。

現在和峰跟美娟雖然沒有夫妻的名份,但卻親密得同餐共寢,儼然就是一對夫婦。信雄跟玉珊不但不覺得不妥,反而替母親高興有人陪著她、照顧他。

「…哥,我也恭喜你羅!」玉珊甜甜的笑容中,隱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惆悵、寞落,眼眶裡也滾著晶光。

「謝謝你,小珊!你的功課也不錯啊,將來一定也能考上第第一志願,也讓媽媽高興高興。」信雄看出玉珊隱藏在笑容裡的淒涼,也知道個中源由,連忙顧左言他地轉移話題。

「嘻呵…我不行啦!要是能吊車尾考個專校,那就阿彌陀佛啦…呵呵……」

玉珊的笑容永遠是那麼地燦爛,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沒關係,沒關係!」美娟抱抱玉珊︰「會不會讀書沒關係,你們都是我的乖寶貝…來!別光顧著說話,吃吃飯菜啊…阿雄啊!到台北去讀書,可沒機會天天吃媽燒的菜喔!」

美娟終於點出隱藏在兄妹倆心中的痛。信雄跟玉珊除了肉體上的淫慾,也滋生了一股濃郁的情愫,而信雄上大學須住校舍,豈不是硬生生地要跟玉珊兩地相思,難怪玉珊會有隱憂。

「媽,不會啦!從這裡到台北也不過兩三個小時車程,我如果想念媽媽,隨時都可以回來看看媽媽,順便…吃吃媽媽燒的菜的…嘻…我最喜歡媽媽的味道了!」信雄藉著回應母親,眼光卻飄向玉珊,暗喻著安撫玉珊。

「看你說的,好像沒斷奶的小孩子…」美娟被逗得樂不可支︰「甚麼好的不學,淨學些灌米湯的油腔滑調。」

「…哈…來來…乾杯……吃菜……嘻…呵呵………」

好一副闔家歡樂的氣氛。

~~~~~~~~~~~~~~~~~~~~~~~~~~~~~~~~~~~「…哥…明天我不想去車站送你…」玉珊幫著信雄把隨身聽放進行囊裡,忍著淚水跟信雄道別。

「嗯…我知道…嗯嘖…」信雄又抱著玉珊熱情地親吻著。

小小的行囊裝不到幾件東西,卻花去他倆近個把鐘頭收拾,因為他倆不時地放下手邊的工作,或擁抱、或親吻,似乎有訴不盡的離別之苦。

「嗯…哥…我…嗯嗯…我愛你…嗯嘖…嗯…」忍了很久不敢說的話一出口,玉珊的熱淚立即滾滾而流。

「…我知道…我知道……」信雄不禁也掉下憐惜的眼淚。

他倆心裡都明白,彼此之間的戀情是一種不該有的罪,是一種永遠也不會有結果的愛,但他倆卻都像身陷泥沼裡無法自拔。

他倆軟弱得無法擺脫情慾陷阱的引誘;卻又得堅強地接受,因亂倫行為而必需承受的衝擊與痛苦。

或許是這樣的心靈交戰,使得他倆在男歡女愛時總是特別激烈;或許強勁、毫無保留的衝撞動作,不但能疏解淫情肉慾,也會發洩囤積在內心的鬱悶;也或許彼此都懷著『我倆沒明天』的心情,珍惜地把握著最後相聚的那一刻間。

此時,斗室裡瀰漫著,就是這種氣氛。

玉珊衣裳開敞,胸罩歪斜地不在該在的位置上,而信雄卻把整個臉貼埋在深深的乳溝間,呼吸著令人沉醉的馨香。他倆臉上的表情是幸福、滿足,動作的表現是細膩、溫柔,但內心的情緒卻是激動得有如萬獸奔騰。

可想而知,當他倆的情緒崩洩時,將又是一次驚泣天地鬼神的性愛。

「…嗯…唔…嗯嗯…」玉珊扭動著上身,讓豐乳磨蹭著信雄的臉頰,隨著零亂的氣息呻吟出令人魂銷骨趐的嬌喘︰「…嗯…嗯喔…哥…不要…離…嗯…喔嗯…開我…嗯哼…嗯嗯…哥……」

「…小珊…我愛你…」信雄把熱唇滑下在玉珊的腹臍上,說著自己也沒把握的話︰「…我永遠…嗯…也不會…離開你…嗯嗯…永遠…嗯……」

「…嗯…哥…我要…嗯…哥再愛…一次…嗯嗯…現在…」玉珊甩掉上衣、胸罩,雙手勾住信雄的後頸,柔媚嬌聲地呻吟著︰「…幫我…嗯…把…裙子脫…嗯了…我現在…嗯嗯…就要……」

信雄二話不說,熟練地把玉珊扒除得一絲不掛,並讓她躺在床上,隨即迫不及待地蹲跪在床沿,掰開她的雙腿,頭一低,又埋在她的腿胯間,這才急著去解開自己褲腰上的皮帶,直準備將被繃裹著的肉棒解放出來。

信雄靈活的舌尖,在玉珊的陰戶上做著大幅度的舔拭動作。舌尖從滿是皺紋的菊洞,向上劃過細嫩的鴻溝,直達臍下的陰毛盡處。唾液混著淫水使得玉珊的陰戶上簡直有如雨林的沼澤地。

玉珊左右甩著頭,合不攏的櫻唇吐著嬌吟的喘息,雙腿更是忙碌地忽直忽曲︰「…啊呀…嗯…嗯唔…哥…好棒…喔嗯…嗯哼……」

信雄還彷彿意猶未盡地張嘴,噙貼在 穴口上使勁地吸吮著,不但把玉珊汨流的淫液一古腦地啜吸入腹,更讓玉珊覺得體內的腑臟,也隨著那股吸引力而被掏空。

「…啊啊…別…別這…嗯喔…這麼…啊嗯…吸…」玉珊似乎想閃躲,但那種難逢的快感卻讓她捨不得︰「…嗯…哥…哥…嗯啊…我…我受…受不了…我要…你抱…嗯…我…嗯…抱緊…我…嗯喔……」

信雄再度滑動唇舌,離開陰戶,順著小腹、胸脯、頸項、、然後跟玉珊的櫻唇貼合著,他的身體自然也全部壓伏在她的身上。

在熱吻中,玉珊似乎可以從信雄的口腔、唇齒間,感覺到自己 穴上的腥味,甚至還以舌尖挑到幾根沾黏在信雄嘴邊的陰毛。

「…嗯…哥…插…插進…來…」玉珊挺著下身搖晃著︰「…快…嗯唔…我要…插…哥…嗯喔……」

無數次的交歡經驗,讓他倆無需扶持肉棒,光憑觸覺、動作,挺硬的肉棒就能以最佳的角度滑入濕潤的 洞裡。

信雄把肉棒插入 穴後,並不急著抽動,他只稍空懸著臀部,玉珊就會主動地扭著柔腰,讓肉棒在她的 穴裡或攪拌磨動、或深入淺出。

兩人很有默契,無需言語,只稍有動作,彼此就能順暢地變換體位繼續插弄、抽動,若不到雙方精疲力盡,絕不作罷。

當然,今天也不會例外。

(四)

信雄上台北唸書,一方面自我的督促,努力學習;一方面也為了要盡量自力更生到處打工,回家的機會自然就減少了。

剛開始玉珊還經常在夜深人靜時,按捺不住情慾的煎熬;回味著與哥哥那種雖不正常卻令人無法割捨的關係與行為。只是;日子一久,玉珊也漸漸能適應了,畢竟她並不是非夜夜春宵不可的淫蕩女。

也許,藉著這個機會,玉珊跟信雄可以調整一下,回歸到單純的兄妹關係,曾經的錯誤或貪愛,就當做是少年無知的懵懂行為吧!

~~~~~~~~~~~~~~~~~~~~~~~~~~~~~~~~~~~傾盆的大雨如瀑布奔洩,路燈照射的得軟弱無力,行人稀少的街道更顯的昏暗、晦澀、淒涼。

玉珊撐著傘,三步並兩步的疾行著。雖然從車站站牌到家中,只有兩三分中路程,她的衣裙確已濕透了。玉珊急急地開門,只想快點回家洗個澡,換上乾爽輕便的衣物,然後擺平在柔軟的床上,把一天K書的疲累盡除一空。

『咦!』平常玉珊回家時,只因母親的麵攤尚未打烊,家中無人,所以總是只開著一盞自動感光的小夜燈,而今天客聽裡卻燈火通明。

『…也許是下雨天,媽沒做生意……』玉珊這想到這裡,卻被一聲驚調用得心中打了個突。

「玉珊!快跑…」美娟充滿驚嚇、緊急的呼喊聲,讓玉珊實在摸不著邊際,一時間也無法反應過來。就在這個時後,玉珊聽得身後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緊接著一隻結實的臂膀,從身後繞過箍束在頸上。

「想走!可沒那麼容易!」低沉、激動、興奮的聲音夾在濃濁的呼吸中︰「…今天我可真是他媽的走運了……嘿嘿…幾年不見,你這個小女孩長得可真是他媽的棒……我就來個大小通吃……」

「火旺!求求你!放了玉珊吧…你要怎樣…都…都可以……」美娟明知這樣的要求並不會如願,但心疼女兒還是得說。

『火旺!?』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就像外面的閃電一般劃過玉珊腦際。原本逐漸模糊的回憶,此時卻又清清晰晰地浮現腦海,令她彷彿墜入時光隧道,又回到那天的午後、卡車上……竟然讓她征愣著忘記自己正身陷險境;更忘了掙扎。

「我聽你在放屁…」火旺激動得手臂勒得更緊些︰「你知道我這幾年是怎麼過的嗎…我要向你們討回一些公道……你只是利息而已,它她才是本金……」

「公道!甚麼叫公道…」玉珊突然說話,語聲中充滿責斥、委屈,甚至還覺的火旺的話真是不可理喻︰「你若知道「公道」的話,需要賠償的人是你,不是我們…不管你受了甚麼樣的待遇,那是你罪有應得…我甚至希望你被槍斃,更恨不得啃你的骨;咬你的肉……」玉珊越說越激動,令全身都激烈的顫抖起來。

「哈…哈…罵得好…罵得好…」火旺顯得有些歇斯底里的失控︰「我是罪有應得…沒錯…我甚至希望我被槍斃算了…一了百了…可是…可是……別動!」

美娟本來想趁機有所行動,卻被火旺發現喝止︰「你再亂動的話,看我在小珊的臉上劃上幾刀……過來…」火旺粗魯地連拉帶扯,把玉珊推得跌坐在沙發上,跟美娟並坐著。長長的尖刀橫咬著,便動手以繩索將母女兩各自反手捆綁。

「…不要…不要這樣啦…火旺…我求求你…不要啦…你要錢我可以給你……要怎樣都可以…求求你放玉珊走…好嗎…」美娟在受威脅下不敢反抗,卻直好言相勸求饒,至少要求他放了玉珊。

火旺彷彿吃了秤砣鐵了心,對美娟的告饒充耳不聞,自顧忙著按手壓腳地綁個結實。

「媽!不用求了…像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求他也沒有用…」玉珊不管美娟直搖頭、遞眼神暗示她別說話刺激火旺,只咬牙切齒的咒罵著,要不是顧及母親的安危,她真的會不顧自己的性命跟他拼了。更何況以當前的情形看來,只要依著火旺,他並不是想要殺人洩恨,否則他大可不必這麼大費周章,一進門就可揮刀下手了。而是……

『那他為的是……啊……』玉珊突然想到火旺並不為財,也非為殺人洩恨,就只有一個可能了。玉珊臉上一紅一熱,可以猜個八九不離十,火旺是為色而來的︰「可是…為甚麼非找上我們不可呢……哎呀…」

其實,美娟早也看清楚火旺這次的目的,為的只不過是要一逞獸慾而已,這種事對她而言雖然是受辱,但是為了保全女兒的貞操,她打從一開始就沒做很強烈的反抗。她想,男人只要一洩之後,就興趣缺缺了,她盤算著先讓火旺一解淫慾,早點打發他走,怎麼也沒想到玉珊竟然這麼早就回來了。

第一個犧牲的盤算不成,只好做第二道防線。美娟乾澀、顫慄的說著︰「火旺…我…我…我知道…你…要的是…是…甚麼……我…我…會…依你的……可是…不要…不要…在這裡……」

面對著女兒,美娟想說︰『要做愛沒關係,到房間去…』這樣的話雖說不出口,但她的暗示也夠清楚的了。假如火旺答應了,也許玉珊可以逃過這一劫。

這時,火旺已完成綁人的動作,繞過沙發站在他母女兩的面前,淫笑著說︰「好!你既然知道我要幹甚麼最好…我也知道你打著甚麼主意……可以…我可以答應你,就先幹幹你了,假如你能讓我滿意,我就不動她……」說著就開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將褲子褪下。

美娟母女倆聽著火旺說得這麼露骨的話,不禁又羞又氣;尤其是美娟,竟然被迫在女兒的面前跟男人性交,真讓她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只有喃喃地重複著說︰「不要…不要在這裡…不要啦……」

火旺褪去褲子,露出猙獰可怕的下體;真的!真的是「猙獰」可怕。

玉珊一瞥火旺露出的下體,少女們本來該有的反應,或許閉眼、轉頭……卻都沒發生,反而直丁丁地盯視著,甚至只張著大嘴,連驚呼也忘了。

「啊!」美娟雖然有過幾個不同的男人經驗,有意無意看過男人的肉棒也不算少,但卻從來沒見過這麼讓人失聲驚呼的肉棒。她的眼神再也無法移開了。

火旺的肉棒上除了應有的一般線條、凹凸外,卻又多了許多類似傷口結疤的痕跡與贅肉,使得它的直徑平白的加大了許多。如果要形容,那倒跟苦瓜那種凹凸的表面有七、八分像。

「怎樣!?很醜陋是不是…是不是…」火旺就像反覆無常的癲漢一般,突然又激動的吼著︰「這就是我要你們還我公道的原因……」火旺手抓握著自己的肉棒甩動著,彷彿他抓著一根狼牙棒,欲置仇敵於死地一般揮地舞著。

原來,自從火旺入獄服刑就遭到同監的「老鳥」們欺凌。本來「老鳥」欺負「菜鳥」也是監獄裡公開的秘密;更何況火旺是因為強姦女童、過失殺人被判刑。一般而言,若是因殺人而入獄,比較受老受刑人的「尊重」;但若是偷竊、強姦一進監獄,準沒好日子過。尤其是強姦犯,要是肉棒沒被整得不成型,就算他幸運的了。

火旺當然逃不過老受刑人的凌遲了。肉棒被人用拖鞋打、筷子夾、燈泡燙、牙刷磨……簡直是家常便飯。反正只要有人不爽,就找他出氣,旁人不但不勸止,還起哄地爭相出新點子整人,他那怪型怪狀的肉棒就是被這樣整出來的。

其實,光是外表醜陋那倒也勉強可以「使用」,可是那嚴重的「內傷」,卻讓它感覺遲頓。火旺曾經淫慾攻心地想自慰洩精,不料他的肉棒會勃起,但卻任憑他弄到手酸,也沒甚麼感覺。

所以火旺心理越來越不平衡,甚至遷怒到玉珊跟美娟,因此當他又特赦、又假釋,關幾年出獄後,就盤算著找機會向她們報復。

言歸正傳。

火旺扶著腫脹的肉棒,逼近美娟面前,拍打著她的臉頰,狠狠的說︰「來!

舔一舔……吸一吸…快…」還用力地扣著美娟的後腦,讓她不能閃避、拒絕︰「…我好久沒幹過女人了…也好久沒射過精……快…讓我爽一次…我就放過你們…快…快點含住……」

「嗯…不…嗯…」美娟緊閉著嘴巴,掙扎扭動著。一則是因為女兒在一旁而感到羞恥;一則是火旺的肉棒實在粗得不像話,就算張著大嘴,還不見得能含納入口。

火旺越來越沉不住氣,粗魯地掐著美娟的下 ,疼得美娟要張嘴呼疼,火旺逮住機會一挺腰,應把粗大的肉棒塞進美娟微張的小嘴裡,還仿著插著陰戶般地抽動著。

「吃吧…要是不爽的話…把它嚼爛…干……」火旺雖把肉棒在美娟的嘴裡抽動,卻一點舒暢的感覺也沒有,只有稍稍感到一點點箍束而已,讓他更確認自己的肉棒已經麻木得毫無知覺,由不得更加深心中的自卑與忿恨。也許,若美娟真的使勁地咬它一口,火旺可能反而會因為有感覺而高興。

「…快…用力吸…干…讓我射一次…射在你嘴裡…快…」火旺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就像我在監獄裡…幫大哥們吸出來…一樣…干……」

其實美娟一直都是處在被動的狀況下,完全不能自主地任由火旺的肉棒在她嘴裡橫衝直撞,當肉棒深抵喉嚨處,更讓她難受得想嘔吐,一時間『嗯嗯…嗚嗚』的聲音越來越密集。

美娟呻吟的聲音,彷彿更激起火旺的淫慾。他微仰著頭,閉眼喘息著,幻想著他正把肉棒深深地抽送在柔嫩、溫暖、潮濕的陰道裡,享受著無可比擬的性愛快感。

火旺甚至放下尖刀,雙手使勁地捏揉著美娟胸前的雙峰。這種毫無憐惜粗魯的動作,跟本談不上男女情事間的浪漫情調,但卻讓美娟感到另一種粗獷、野性、無拘無束的奔放感受,竟然也漸漸勾起她的慾望,要不是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她也許會豁然接受一次迥然不同的性交。

可是,美娟萬萬也沒想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玉珊,竟然早就被挑起慌曠多日的淫慾,而淫液橫流地濕濡胯間;美娟更萬萬沒想到,玉珊早就遍嘗性愛愉悅的滋味,而且還是親兄妹的亂倫行為。

『撕!撕!撕!』的裂帛聲,夾著幾聲驚呼,火旺把肉棒抽離美娟的嘴巴,紅著瘋狂的雙眼,打算做更進一步的侵略。他三兩下就把美娟的衣服扯得稀爛。

惹人注目的是,美娟胸前兩顆圓滾滾、雪白的肉球就在眼前彈跳著。

「嘖!嘖!嘖!」火旺吞著口水讚歎著︰「干…你的奶子真的美…干…讓我摸摸…就算要槍斃我也願意…好久沒摸過…看過…呼…嘖……干…」

「…不要…火旺…求求你…」沒肉棒塞嘴,美娟在鬆口氣之餘,又開始央求火旺。

「你不要!?」火旺睨視著︰「可以啊!你不讓我干,我就去幹玉珊,說不定她正想要人家干呢……」

「不!…不要…」母女倆異口同聲的驚叫著。眼看火旺作勢要往玉珊那邊過去,美娟更著急了︰「不要欺負她…我求求你……」

「你求我…那好啊…你就求我來干你吧,只要你說『來干我的騷穴』我就放過她…快點求我吧…」

美娟猶豫著,為了保全女兒,也許說了,火旺真的會依約放過玉珊︰可是,這麼淫蕩羞恥的話,美娟那說的出口。美娟張著小嘴,一副欲言又止的嬌羞模樣,這倒更惹得火旺越加興奮。

「…我看你還說不說…」火旺走近玉珊的身前,二話不說,一把就揪住玉珊的衣領,往下一扯,只聽得『撕』的一聲,玉珊的上衣撕裂了,露出雪白的的胸罩。手腳被捆綁的玉珊,無法閃躲火旺的魔掌與貪婪的眼光,只有弓著上身企圖隱藏暴露的身體。

「火旺…不要…我說…我說…」美娟眼看著女兒無助、驚慌的甚情,真是心如刀割,連忙出聲阻止︰「…來…來…干……我……的……」也因為難於啟齒的話,使得美娟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到幾乎聽不見。

「嘿!你說甚麼?…」火旺俏皮地以手掌沿貼在耳後︰「說大聲一點!我聽不清楚……」另一隻手還肆無忌憚地在玉珊的胸脯上撫摸著。

「住手…火旺……你住手…我求求你……來干…我…求求你……快住手…」

「喔…是你求我的喔…不是我強姦你的喔…」火旺說著佔上風的風涼話,還回頭跟玉珊打哈哈︰「你這奶子摸起來還真舒服…現在你媽要我先去幹她…你就在一旁先學習學習…待會兒就輪到你了…呵呵……」

火旺似乎有點迫不及待,卻有彷彿有意逗逗叼在嘴邊的獵物。他的動作很粗暴,但卻不急著把肉棒插入做最終的接觸。

火旺先掰開美娟的雙腿,扯下三角褲,讓她大腿根處的叢林沼澤一覽無遺。

濃密烏亮的陰毛,彷彿一片柔軟的綠茵;陰唇大開露出濕潤粉紅的穴口,隨著緊張的氣息而微微開合著。

「喔…美娟…好美的陰戶…」火旺瞪著色眼,把手掌覆蓋在美娟的的陰戶上,輕輕的撫動著︰「你知道嗎…以前我就好想能幹一干你……每次只要看到你經過…看到你搖擺的屁股…我就會忍不住翹起來…我會幻想著…把雞雞插進你的穴裡…讓你搖動屁股…干…真爽……」

『啪!』火旺本來好像漸漸緩和了語氣與動作,卻突如其來的橫眉豎眼,忿忿地一巴掌拍在美娟的大腿上,咬牙切齒的說︰「…干…可是…現在…現在…我變成了甚麼樣…真是操他媽的…連妓女看到我的雞巴都笑我…還說我的雞雞不能用了…不給我幹……」

火旺齜牙裂嘴地捏著美娟的雙乳,彷彿要把它擠爆一般,或許在他錯亂的經神狀況下,就把美娟的當做那個拒絕賺他錢的妓女。

「不讓我干…不賺我的錢…那我就讓你誰也不用賺…」火旺真的是錯亂了,無故的發怒,卻又馬上緩和下來︰「…你知道嗎…美娟…她犯賤…不讓我干…我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三兩下就把她給擺平了…哼…看她還敢不敢笑我……」

火旺那得意的笑容,看來真是詭異至極。

美娟跟玉珊聽了,雙雙都感到一股涼意來自腳底、頭皮發麻。兩天前,喧騰一時的大新聞『妙齡女郎,屍橫賓館……身中多刀…刀刀致命…下體一片血肉模糊…警方已鎖定一位陳姓男子…有殺人、猥褻女童前科……』

『…莫非這案子是火旺干的…』美娟跟玉珊不約而同的聯想到。

「啊!呀!」當火旺把手指伸進美娟的陰戶裡摳弄時,一股騷癢感頓時傳遍美娟全身。緊張、恐懼心理,加上粗暴的動作,讓美娟嘗到一種前所未遇受虐的快感,一時間滾滾的淫液有如江河潰堤般奔流、氾濫,一切的旁想思索如斷線的風箏一般了無蹤影。

隨著火旺快速抽動著手指,美娟越來越埋怨自己不爭氣,在這種情況下竟然反抗乏力,甚至還淫慾劇增。雖然,美娟嘴裡仍然念著︰「…火旺…不要…嗯…啊…不…不要…嗯嗯……」但那種鼻子出氣比嘴巴多的呻吟,簡直跟淫蕩的叫床聲沒兩樣,只有讓人聽得更加興奮、衝動。

「…干…還說不要…」火旺甩甩黏濕的手掌,一面把黏液抹在美娟的大腿上,一面順手使勁掰開她的大腿︰「…看你的 洞濕的這麼不像話,分明是恨不得大雞巴趕快干進去,還跟我裝甚麼聖女…我看你也是「哈」男人「哈」很久了吧!?就讓我幫你消消火吧……」

隨著火旺身體湊近,一股充滿粗曠的雄性體味愈加濃厚,美娟下意識地想合攏雙腿,卻被火旺的腰臀阻檔了。

「啊!啊!」美娟很清楚的感覺到 穴口正被肉棒的前緣抵頂著,彷彿一根堅硬、火熱又很粗糙的棍棒,正強勁地要刺穿她的身體一般。那種陰唇被慢慢撐開的感覺,一點一滴越來越強烈,當然也越來越因無法容納而痛楚起來。

「呀啊!嗚…痛…啊…痛…不要……」美娟的淫蕩似乎稍微清醒一點。那種陰道被強行撐開的感覺,就跟永遠難忘的第一次一模一樣。

「…啊…美娟…啊…哈…我有感覺了…」火旺雙手扣著美娟的臀部,使勁地湊近兩人的下身,他的龜頭擠進窄緊的陰戶裡,卻開使有了些微的感覺,緊裹、箍束、甚至還有一點點暖意︰「…啊…好緊的陰道…嗯喔…好溫暖…呀…呼…舒服…喔喔…好久沒嘗…嘗過這…嗯…種滋味…了…嗯呼……」

火旺雖覺得肉棒被緊緊地包裹著,就像被五花大綁連移動半分也困難,甚至還有點不適應的微疼,但他卻因有感覺而興奮起來,即使是一點點,即使是疼痛,那也是表示他的肉棒沒「死」。火旺開始不顧美娟的哀號,勉力地扭動腰臀,做著肉棒抽送的動作。

「…嗚…啊…不…」美娟覺得下身彷彿被撕裂了一般,敏感的陰道壁彷彿疼得麻木了;又彷彿很清楚地感覺到,被肉棒粗糙表面刷過,那種令人寒顫的快感正漸漸地在增加。

「…呼…嗯哼…搖動你的屁股…讓我爽…哼嗯…快…」火旺沒命似地挺動著腰臀,他覺得肉棒在濕滑的陰道內抽動起來越來越順暢,光憑那一點點微弱的觸感,就值得他越來越興奮,越來越瘋狂。

「…嗯…嗯…嚶…」此消彼長地趐癢、舒暢逐漸代替不適的撐賬。火旺肉棒上那種不規則的凸點贅肉,正刺激著美娟 穴裡從來未被接觸過的角落,那種妙不可言的舒暢,讓她不由自主地淫蕩的呻吟起來。要不是警覺著女兒還在一旁,美娟真會放聲調用,要火旺用力、深刺……

「…嗯…嗯…喔…」淫蕩的話可以忍著不說出口,可是身理的反應卻是不由自主,美娟的胯下早就被自己分泌的淫液濕濡了,隨著肉棒抽動、唇肉翻飛,一時間『嘰嘰嘖嘖』的濺水聲綿延不絕。

「…嗯…嗯…喔…」美娟甚至還不由自主地配合著肉棒的動作而挺腰擺臀,似乎極度的希望肉棒刺得更深、動得越快。

「…呵…爽了吧…我的 還可以吧…」火旺看著美娟淫蕩的反應,讓他再度重新拾回曾經遺失的男性尊嚴,而衝撞更加賣力。

或許對火旺而言,這樣的接觸,心理的慰借比身理的感受還強烈,使得畸形的肉棒不再是一種遺憾,而變成是更能發揮侵略的獸性,或取悅異性的最佳武器與工具。

「…看…看看你這個騷媽媽…爽的這樣…」火旺真的是得意極了,一面幹著美娟,還抽空轉頭對玉珊說話挑釁︰「…可見火旺叔叔的大 是最棒的…嘻…你別急…等一下就換你了…我會讓你嘗嘗…呵……」

「啐!你會有報應的……」玉珊真的感到悲哀。她為自己的遭遇悲哀,也替母親悲哀,更為所有的女人悲哀。

『…為甚麼,就算是仇敵的侵犯,身為女性的也會興奮…為甚麼,我也會期望他來奸我…為甚麼,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慾…甚至跟哥哥那種不該有的行為,我也做得出來…為甚麼…為甚麼……』玉珊噙著熱淚,在內心呼喊著︰「…難道我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蕩女…壞女人……」

「啊…啊啊…嗯…我…我…」突如其來的高潮快感,讓美娟把腰臀挺得高高的,承受著肉棒抵頂在子宮深處的力道。一連串的痙攣、激顫中她嘶喊、呻吟、喘息……。這一次的高潮似乎是空前的,讓美娟無比的舒暢,甚至暈眩的癱軟在地上尚不自知。

火旺在美娟的高潮狀況中,有感覺到肉棒正在被收縮陰道吸吮著、被一股股熱流侵襲著,但卻隨著美娟癱軟、肉棒脫落,而若有所失、懊惱至極。

「…呸…老子正爽著…你就完了…我操…」火旺狠狠的踢了美娟一腳,一面咒罵著,一面向玉刪走去︰「…嘻…小珊…你媽爽夠了…不行了…現在就換你了…來…火旺叔還可以…嘿嘿……」

「…不…不要過來…」玉珊看著火旺胯間的肉棒,因沾滿了的淫液而顯得晶光發亮,還高高地翹舉著、顫動著,不禁眼前一陣模糊、昏暗……(未完待續)2000/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