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十一時,在一間房子內,一對赤裸男女分別被綁在椅背上,另一個叫周維強的男子,目露凶光坐在床邊,他身旁有一把鋒利的生果刀。被綁的少婦叫樂小宜,是周維強的太太,裸男李占美,三行工人,是周的朋友。
周維強在大陸做技工,今晚提前回家,他捉姦在床、怒火攻心,準備要殺死這對狗男女。
兩個赤裸男女為了自保生命而互相指摘著。男的說是少婦引誘他、女的卻說是被強姦,大叫冤枉。看著這對怕得要死的姦夫淫婦,周維強怒極而反笑道:「好,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將真相說出來。莫說我偏私,占美,你先說吧!」
李占美鬆了一口氣,說出以下故事:
「朋友妻,不可窺。強哥你是我的朋友,我怎會做這種事呢?要說的話,該由十天之前開始。阿嫂打電話給我,說廁所門壞了,我便在晚上來到,替她修理。我用了一小時就修理好,已是晚上十時了。
我出廳向阿嫂告辭。她正坐在沙發上喝酒,臉紅如蘋果,而且,她已換上性感透明睡衣。燈光下,一對渾圓巨大的乳房浮現,活像一個淫婦。我已感不妥,她說寂寞,要我陪她喝酒。我當然不肯,我走向門口,她卻先我一步,背靠著門,兩手張開,擋住去路,我叫她讓開,她卻說你在內地有一個女人,她要報復!然後,她將睡袍脫下、只餘一條內褲。我大驚指摘她。但她卻撲向我,迅速脫下我的褲子、張開口吞下我的陽具。
我是個正常男人,自然有所反應。於是,她想拉我入房,但我仍努力克制,動手開門想逃走,想不到她威脅我,如果我開門,她就要大叫非禮。
結果,我被她拉入房中,被她絆倒,壓在她身上。她的內褲已脫去了。她的陰道口張開,像蛇口一樣。她兩手一按我的屁股,我便向下壓,蛇口咬住我的陽具,我想掙扎已不能了。她全身像蛇般擺動,一對火熱的大奶壓迫磨擦著我。她兩眼發出淫光,瞳孔張開,潮濕的嘴半開淫笑著。她的胃口比蛇還大,痛苦又興奮地蠕動著,已吞下三分之一陽具了。但我已像被注射了毒液一般,麻痺了。她的小嘴狂吻我,兩隻大豪乳彷彿將我炸得粉身碎骨,她雙眉緊鎖,彷彿痛苦地吞下整條陽具,卻又興奮地淫笑,因她已吃下比她大的獵物了。
就在她完全吞下我的陽具、身體擺動磨擦時,我已發洩了,她顯得很不高興,還罵我沒有用哩!」
樂小宜大聲指摘他造謠。她被捆在椅上,兩雙大奶被繩子綁得脹紅,一臉的羞愧。
她說事情根本是這樣:
「那晚他來替我修理廁所門,我有點不舒服,入房休息,我躺在床上,叫他自巳修理好便離去,我不覺睡著了。突然我被驚醒,發覺自己一絲不掛,而這禽獸李占美,也脫光了衣服,正壓在我身上,兩隻手大力握住我的乳房,我大叫救命、大叫強姦,但他卻用手按住我的口,企圖將陽具插入我的體內。
我瘋狂掙扎,他無法得逞,便轉而吸吮我的乳蒂,使我無法忍受。這時他騙我,說在深圳看見你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
女人都有妒忌心,我信以為真、陷入沉思,也停止了掙扎。這時,他突然發力地進攻我,陽具大力插入,卻不能完全得手,被插入了三分之一後,我仍大力地掙扎,但越掙扎陽具卻越深入。最後,我被他完全佔有了。我罵他、打他,但一點也沒用,他狂吻我,大力握痛我的乳房,甚至大力扯住我的頭髮,像餓虎擒羊般撲到我身上狂抽猛插。
然後,他死捏我的奶子、閉上眼發洩了!」
「原來你們不止這一次!」周維強面露殺機、緊握著刀。
「強哥,你不要聽她亂說!」占美道。
「好,這一次誰主動?你說,你先說吧!」
李占美繼續說下去:
「自那一次之後,我十分不安,想告訴你,又怕你不相信,只好決心不再見阿嫂。
她今晚約我前來,我當然拒絕。她威脅我,說我如不來,就告訴你那晚的事,且說我強姦了她。我想,無論你相信是太太引誘我,或者是我強姦了她,對你們夫妻的感情都有影響,我只好來了,人就是這樣愚蠢。我來到後,她又迫我和她做愛,說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會再纏我了,否則她將撕破衣服大叫非禮。
她強迫我入房,自己脫衣服。她兩個雪白的大肉球像兩隻妖精淫笑著彈跳出來,她很活躍,渾身是勁!她強迫我吻她的乳房。我在非自下吸吮著,乳房白裡透紅,如含苞待放的花蕾,逐漸膨脹,如鮮花盛開。
她忽然後退、帶著一半驚恐、一半挑逗,眼內滿是淚水,淫光四射,全身作蛇舞,好像有千百條淫蟲走入體內,渾身不自在。這時兩個大肉球脹紅如蜜桃,豐滿多汁,慾火在肉球內燃燒,結實如炸彈要爆炸似的。她的嘴角在微笑,凌亂的秀髮在半空飛舞。
她兩手張開向我撲來,像一個網向我罩下。淫蟲在又紅又白的肉球內鑽動,大奶子瘋狂彈跳,她撲到我身上,將我壓在床上。我的陰莖又不由自主地插入她陰道內,和她合二為一,她滿足地淫笑、騎在我身上瘋狂騰躍。
古代的潘金蓮紅杏出牆,也只敢仰躺著任西門慶操她。現代的淫婦怨婦,卻豪放多了,她騎在我身上,自己張開陰道吸啜男人的陽具,她瘋狂策馬、擺動屁股,折磨得我十分痛苦,連陰莖亦幾乎給折斷!我強忍著,全身大量出汗,她那兩雙大豪乳,十分整齊而合拍地一起上下拋動,越來越利害、拋動角度越來越大。她忽然又向下壓,兩隻暴怒的豪乳在我的臉上磨擦,我不得不捉住狂吻吸吮、輕咬力握。
她呻吟了、低叫了、淫笑了!她又一陣衝刺、渾身是汗,將肥奶上的汗水餵給我舐吃。突然,她又怨氣沖天像想吃掉我。
她嘴裡吶吶說道:「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她罵的應該是你。我努力推開了她,卻被她纏著、互換了位置,我在她的擁抱下,不得不壓在她身上,並且陰莖又滑入她的陰道內。在她的喘息中、在她的淫笑中和狂亂的心跳中,尤其她全身燙熱的磨擦中,加上她那飢渴小嘴的狂吻,她兩隻淫蕩大奶的跳動、和那濕了的長髮、以及她屁股的瘋狂旋轉、小腹的起伏不停……。
強哥,我只是個普通人,一個血肉之驅,怎能抵擋比妓女更淫蕩的怨婦誘惑呢?」
周維強聽完,發怒將刀在空中揮舞,怒視著太太的豪乳問:「你還有甚麼話說?」
「他在一派胡言,我是你太太,你應該相信我!」
「你認為自己一點責任也沒有嗎?」
「絕對沒有。不是我引誘他,是他強姦我!那次我被他強姦之後,有好幾次想告訴你,一來怕你不相信,二來事情一旦鬧到警署去,我們就要馬上搬家了,這畢竟是醜事呀!但搬家連裝修,要很多錢的。想不到李占美見強姦了一次,我沒有計較,便得寸進尺。今晚他又來到,我本來拒絕他入來,他卻威脅要將那次的事告訴你。雖然是他強姦了我,但我沒馬上告訴你,若由他去說,你自然不相信我了,這卑鄙小人更揚言告訴我們的鄰居,太可惡了,我只好開門。
我真是太愚蠢了,他將我強行抱入房,關上房門、剝光我的衣服。在他脫衣服時,我冒險撲過去,想捏住他的下陰,若能成功,他必死無疑,但我雖然捏住了,卻不敢用力,我不敢殺人呀!
我捏痛了他,他惱羞成怒,打了我兩拳,我滿天星斗地跌躺在床上,迷糊中只感到他壓住我,將陽具大力插入我陰道內,雙手握住我的乳房,粗硬的大陽具像瘋狗一般瘋狂抽動,然後很快地伏在我身上,吻我的嘴、向我發射精液。」
樂小宜說到這裡,忍不住哭了,樂小宜又再繼續說出她自己的版本:
「強哥,到了這境地,我還敢反抗嗎?我只好躺著不動,怕他對我不利呀!我被他折磨得筋疲力盡,不經意就睡著了,直到你出現才醒過來。」
周維強放下刀,默然點上一支煙,一言不發,直到他吸完那支煙,忽然上前解了他太太的捆綁。李占美見狀大聲說:「我早知你偏心,因為她是你太太!但你如果連勾佬的老婆也肯原諒,不怕被人笑,你就殺死我吧!」
樂小宜鬆了綁,一絲不掛走到李占美面前,掌刮了他幾下,咬牙切齒地說:「你這禽獸,你強姦了我,不知悔改,還在胡說八道!」
周維強卻拿起刀子,若有所思著走出客廳。樂小宜裸身追出,用自己兩隻大奶壓向丈夫的背說:「你、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他回望太太,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但終於將刀放在一旁。她稍為放心,膽子更壯了,擁吻丈夫,見他沒抗拒,便逐漸將他的衣服脫光了。
「你想做甚麼!」他對太太仍有恨意。
樂小宜見丈夫神色仍有怒意,便跪下來,張開了口、將他的肉腸放入口中含著。她大力吸吮了一會,陰莖膨脹得令她呼吸困難,她的口離開陰莖,楚楚可憐地流淚。
周維強在沙發上坐下。她上前,坐到丈夫膝上,張開了腿、捉住他的手摸她的奶。
他摸了一會,忍不住兩腳向前伸,她也向前逼近,陰莖便進入她陰道內。她笑了,淫笑之中卻仍充滿恐懼,使他覺得她更可憐。當她帶著幾分懼怕、顫抖著小嘴湊近他的嘴巴時,那淫邪和害怕的混合,更加吸引。特別是她那對大豪乳,沉甸甸聳立在他面前,由於身體的抖動,也微微抖動著,使人色心大動。
大豪乳的乳尖輕輕地摩擦他的胸膛,奇癢難當。他馬上狂吻她的小嘴,兩手各自握著一隻大奶子,揉著、捏著。她的舌伸入他日腔內攪動,上半身不斷升高又降下,且帶著旋轉、強力磨擦他的陰莖。他放下了手,那兩隻沉甸甸的大肉球,在她上身的不停升降中跳動起來了,速度越來越快,在狂吼的搖動中作四周式轉動起來。她的身體不時向後仰、又再向前傾。
在後仰時,豪乳份外結實,大而迷人;而在前傾時,她的無數髮絲,披散向他輕輕垂下,使他忍不住狂吻她的臉、嘴、頸和大奶子。她臉上的恐懼已消失,臉紅得如喝醉了酒似的,變得更淫邪了。她不斷呻吟著、笑著、叫著。突然,他一手扯住她的長髮,大力吻她的嘴,另一手大力握住一隻大肉球,閉上了眼射精。在他發洩時,她仍在繼續作上半身上下起伏,兩眼淫水在流動,直至他發洩完。
兩人各自穿回衣服,樂小宜親密地伏在丈夫肉體上,她問「你打算如何處置他?」
「我要殺死他!」他推開了太太,站起來、又握刀在手。
「但是殺人是犯法的,要坐監的!」她又恐懼起來了。
「小宜,你真的是被他強姦的嗎?」
「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我嗎?」
他拉住太太入房,指住李占美說:「你如何證明自己不是自?」
「我可以發誓的!」她更害怕了。
「你這淫婦,引誘了我還敢誣告我強姦。好!你發誓呀!」李占美大罵。
周維強對太太說:「他既然強姦了你,你一定十分憎恨他的了吧!那麼這樣,你殺死他吧!你抗暴殺人,是沒有罪的。」
丈夫將刀交給樂小宜,樂小宜握住刀,全身傾抖不止問:「真的要我殺死他嗎?」
李占美大驚失色,大罵他們夫婦、大叫救命。
周維強用布塞住他的口,大喝道:「還不動手殺死他!」
樂小宜兩手握刀,面向李占美,他的臉色灰白。但她突然轉身,用盡全身之力將刀插入丈夫腹部,周維強慘叫一聲,不支倒地。
「你這淫婦!竟然殺我!你這賤人,果然和他通姦!」
「是,我和他通姦,誰叫你養情婦!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我殺了他,你就報警說我殺人,或者,你再殺死我!」
「你、你怎會這樣想?」
「我是你太太,還不知道你的為人嗎?你剛才吸煙,又替我鬆綁時,我已知道你不會放過我了。或者,你最後不忍心殺我,但我不想冒險,既然要殺人,殺了你我還更安全些。」
周維強死了,樂小宜恐懼地在地上坐了很久,吸了一支煙定驚,站起來,拿開塞在占美口中的布。
李占美十分震驚,但他似乎大為放心說:「你終於殺了他,太好了,宜妹,快放了我,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永遠在一起?」她問他,又像問自己。
「是呀,你跟我走,不會有人知道。」
「但我會被通緝。而且你看見我殺了人!」
李占美感到不對勁,努力想掙脫捆綁。
「占美,雖然我喜歡你,但我殺了人、你又是人證,我只有連你也殺了!」
「我一定不會告發你的!而且你殺了我,也會被通緝的。」
「不,我沒有殺人,那是你強姦我、被我丈夫回來看見,你和他大打出手,他殺死你、而你又殺死他而已。」
她入廚房取來菜刀,閉上眼朝李占美狂斬亂劈、直至他死亡。可是,她自己也因受刺激過度而神經失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