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歲的吳太太肌柔膚白,加上善於保養,看起來只有三十五歲。她生得很有幾分姿色,肚淖沒多餘的脂肪,身材更是一流,大胸部大屁股。此刻,她身穿半透明睡袍,乳房巨大而渾圓,更難得的是一點也不下垂。
她的皮膚本來幼滑紅潤,喝了一點兒酒的她,更是面紅如晚霞。她閃動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神秘地關上房門,向一個二十幾歲青年伸了一個懶腰。兩個粉紅色乳尖格外突出,顫顫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巍巍地拱到他面前。
此情此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這誘惑,一定會狂握她的豪乳的。但方振威可能是她未來的女婿,他怎能和未來岳母上床呢?怎對得住她的女兒?如果被人知道了,還有甚麼面目見新界的鄉親父老?
他來找的女友叫吳月美,她不在家,吳太太卻百般引誘他,他想:五來岳母大概可能是酒後糊塗了吧!
吳太太含情帶笑,在他面前相距不足一尺,雙手向兩旁平伸,大屁股也旋轉搖動起來,像女孩子在玩呼拉圈。她兩隻炮彈頭般的大豪乳便瘋狂搖動著,接著更脫去睡袍,上身赤裸,雪白而肥大的肉球使人心膽皆裂,尤其那兩粒硬了的乳蒂。
吳太太看著他心不由己而堅硬突出的陽具,邪笑道:「沒有人會知道我們做過啥事的,你怕甚麼嘛!」
「可是,這事太荒謬了!你檢點一下好嗎?」他轉身想開門,卻被未來岳母自後抱住不放,巨大的豪乳力壓在他背上,又熱又充滿彈力!
她的女兒雖然比她年輕二十年,相貌身材也不差,可是論風搔和性感就遠遠不如她了!如果他不是在熱戀中,一定會抵受不了她的引誘的!
他動手想開門,卻被她喝住,揚言要大叫非禮,使他不敢動。
吳太太忽然放了他,坐在床邊。她說丈夫早死,守寡十幾年了,寂寞得要死!但她如改嫁,那三層一高村屋將被她丈夫的侄兒名正言順的搶走,她和女兒都要無處棲身。
十幾年來,她靠出租兩層村屋養大女兒,卻犧牲自己生十幾年最寶貴的青春!
說著,她好像真的很傷心了,一對豪乳高速起伏抖動,淚水滴在乳房、乳蒂上,這情景太使人著迷了!看得方振威由憐生愛,產生奇異的衝動。她含蓄地邪笑走近他,見他恐懼後退,便又迅速一反楚楚可憐的神態,她目露凶光,低頭撲向他,強行脫去他的褲子,一隻手握住他又大又粗又長的陽具,振振有詞說道:「今天我一定要試試你的能力,如果你是太監,豈不是毀了我女兒的一生嗎?來!快讓我先試一下!」
方振威大驚失色,他大力推開她,怒罵她不知羞恥。吳太太則風情萬種,她撲上前抱住他,將自己的內褲迅速脫下,以下陰磨擦他的陽具,以豪乳力壓他的胸膛,以小嘴狂吻他的口,一雙淫眼閃閃生光,變換著各種奇異的顏色,而她的兩隻手,捏著他的屁股,移動著,她那潮濕而奔放的陰道,有幾次套上他的龜頭,吞下他整條陽具的三分之一, 但都被他擺脫了。
吳太太醉紅的粉臉突然變得無限威嚴,他恐嚇道:「你若不和我做愛,我就告訴我女兒,告訴你爸爸,告訴所有人,說你強姦了我!」
方振威大驚失色,終於被吳太太將他推跌向床上,壓在他身上。她將大屁股一擺,兩隻大奶子抖動了幾下,她的陰道便齊根吞沒了他的整條陽具了。
方振威全身一屈,看見了她的淫笑,和兩隻脹大豪乳的抖動,已迷失了自己,產生奇異的想法,他不和吳月美結婚了,他要娶這個世上最淫賤的女人。
她狂動了,大奶子更大了、更脹紅了、更結實了。在狂拋中,在她的向下彎腰中,如雨點般打在他的心口上、竟有微痛的感覺。
她淫笑了,叫床了,陰道夾緊他的陽具,他無法忍受了,大力握著她兩隻大奶,用口咬,吳太太怪叫連聲、一手扯住他的頭髮,和他狂吻。
他向未來岳母的肉體射精了,內心竟有一種變態的滿足,兩隻手狠狠地捏她的大屁股,痛得她全力掙扎,卻又被他緊抱不放。
她推開他的口大叫,猛吸著粗氣,他又再狠咬她的大奶頭。
「啊呀!痛死我了!哎喲!」吳太太忍不住怪叫起來。
方振威發洩完,吳太太伏在他身上不動,頰上、臉上的汗水和他臉上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兩隻濕透了的大奶子仍充滿熱力和彈性,她陰道內的精液正倒流至他的下身。她看著他淫笑,而他卻想到自己可能被人知道醜事,要逃離本村。
在他離開吳太太的時候,她安慰他道:「你不要害怕,不會有人知道的。不過,你若不娶我個女,我就會說你強姦了我,我是為了女兒的幸福,才肯犧牲色相的。」
想不到她還有這一著。
方振威回到家中,父親問他去了哪裡,他慌張地說去找月美。
「月美那女孩子,人品相貌都不錯,但他們吳家配不起我們。我們經營貨櫃場,又有幾十萬尺農地,她媽媽是寡婦,甚麼也沒有!」
「爸爸,你一向不是輕貧重富的人,為甚麼這樣說呢?」方振威反駁。
方亞牛似有難言之隱。他吸著煙斗,神色凝重想了一會兒說:「吳大大那個人心腸不好,是個勢利小人,十分貪錢!」
這時,吳太太突然來訪,使方振鹹大驚失色。
她笑著說是為女兒月美來商量結婚的事,又自誇女兒是本村最能幹、最美的少女。
然後她列出條件:聘金五十萬、酒席五十圍,樓一層,還有其他不少雜項。
方亞牛本已十分冷淡,聞言冷笑道:「你不如將月美送到城裡公開拍賣吧!一對將會更值錢的呀!」
兩親宗吵起架來,吳太太一怒離去。方振威被吳太太威迫做愛,心裡十分苦惱,又看見她貪錢兼野蠻,更加不快,他一個星期沒有見吳月美了。
一天下午,他在去貨櫃場途中,被吳太太截住,她動作誇張、氣急敗壞地對他說:
「月美發高熱了,她很想見你!」
方振威馬上和吳太太去她家中。他入房時,卻被吳太太在外面鎖上房門。
吳月美躺在床上,含笑叫他,她看來似乎沒有病。
他用手摸愛人的前額,真的沒有發熱。這時,二十歲的月美一下子將蓋在身上的被單揭開來,她的全身竟一絲不掛,她臉紅又癡笑地看著他。
方振鹹卻想起上次她媽肉誘他的事,不禁大驚失色想逃走,可惜房門已被鎖住,而吳太大也不知所蹤了。
「威哥,你不再愛我了嗎?」吳月美有點傷心,甚至哭泣了。
他連忙否認、定了一定神後,他心裡還是愛月美的,此刻她玉體橫陳,完美得使人心震,他終於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爬到她身上、摸捏她堅實的乳房、吻遍她的全身。
緊張得微微發抖了!
月美閉上眼,用充滿磁性的音調,低聲叫他放鬆一點。方振威看著她,正想吻她的朱唇,不禁大吃一驚,因為她在她眼裡一下子變成了風騷入骨的吳太太,挺高兩隻大奶說道:「好女婿,快來插你的外母吧!」
他恐懼地想擺脫她,及至嗅到她身上熟悉的氣昧,再仔細看她時,確實是他的愛人月美,他才放心和月美擁吻,但不敢再看她。他手握陽具,小心地塞入月美的陰道內,入了一半便不能前進了。他突然發力一衝,使她尖叫了一聲。
他成功洞穿月美的處女膜了,產生無比興奮和滿足,但她的尖叫又使他不禁睜開眼睛再看著她。她恍佛又變成吳月美的媽媽,似乎在淫笑道:「你今次逃不了,你已佔有我了,好女婿!」
他嚇得全身發抖了。
「哥哥,你怎麼啦?」她臉紅如晚霞,又羞愧又關心地問道。
「沒甚麼,我看見一隻四十歲的女鬼。」
他閉上眼不再看她,但更槽,吳太太的影像更清晰出現在他面前,淫笑道:「你和我個女結婚後,每星期要讓我玩一次,否則我告發你!」
方振威心中狂跳,他明白到這種現像只是幻覺,一種心魔。而對付的方法就是瘋狂抽插她。他兩掌按在床上,支撐起身體的重量,凌空下壓,向她狂插,速度越來越快。
兩個人都渾身是汗,她連聲呼痛不絕,說那不是做愛,而是在強姦她。但他仍發狂般地把粗硬的大陽具往她新開苞的小肉洞狂抽猛插,弄得她兩隻奶子狂跳不止。
她在強烈的刺激中很快有了高潮,她呻吟起來了。他從未聽過她的呻吟聲,現在聽起來,卻十分似她媽媽的叫床聲,他張眼看是,果然又是吳太太。
她好像在淫笑著說道:「好女婿,我被你抽插得快受不了啦!哎呀!不過你大力插我,插死我吧!」
他在極震驚恐懼之中作出反擊,內心產生奇異的、變態的興奮,兩手用力握著她的乳房,使她慘叫!他甚至狠咬她的奶頭。
「哎呀!好痛啊!你瘋了嗎!」
「啊!好勁呀!女婿,大力捏我兩隻乳房啦!」
他好像是同時聽見她們母女的呻吟聲,望見她們的淫笑。他不再怕她了,他瘋狂地向她射精了。
事後,他看見月美雪白的乳房上滿是他大力握過的紅痕和他的牙齒印,但她原諒了他,她想到做愛可能是這樣的,他是不能自制才會這樣。
晚上,吳太太獨自上門提親,方振威不在。她告訴方亞牛,說他的兒子已和她女兒有了超友誼關係了。但方亞牛一口拒絕了她。
吳太太冷笑道:「牛哥,別忘了你有痛腳在我手上,記得三年前那件事嗎?」
方亞牛連煙斗也跌於地上,他拾回,吸著煙,陷入一種可惜而緊張的回憶之中。
三年前的一個晚上,吳太太來找方亞牛借錢被拒絕。屋內只有他們兩人,吳太太頭重腳輕站不穩,亞牛扶住她。她的大胸脯貼著他,並且她身體在搖擺中下身幾次磨擦到他的那話兒。她緊閉著眼,亞牛一邊叫她,一邊解她的衣鈕。當他的手模著她碩大的豪乳時,另一隻手便緊按她的屁股,讓陽具力磨她的陰道口。
吳太太忽然張開眼向他邪笑,推開了他,脫光身上的衣服。但方亞牛的羞恥心和正義感阻止了他的衝動。大聲地叫她走。可是,吳太太也實在太迷人了!她那雙沉甸甸的豪乳,又白又圓的大屁股,在水蛇腰的擺動下,屁股在搖動,大奶在抖動,小嘴也在震動,大眼睛裡光閃閃,還有擺動中潮濕而脹滿的下陰,使他看呆了,他的衣服被剝光,陽具高舉著,不待她再引誘,他己經手抱她的腰,另一隻手握住她的乳房,在狂吻她的小嘴之時,已將陽具插進吳太太陰道內了。
吳太太推開他淫笑道:「不要啦!」
但她卻仰躺床上,睡成個大字,眼內放射出七彩奪目的淫光。方亞牛撲到她身上,大力一插,又佔有了她。但這時她竟大叫救命了,他馬上狂吻她的嘴,狂抽猛插她的陰道,直至她呻吟大作才敢放開她的口。
她放縱地大笑,大奶子抖動說:「我叫救命你怕不怕?夠不夠刺激!」
他發瘋似地插她,操得她如豬般狂叫,像妖精般淫笑,在她全身抽搐時,他便用力握著她的一對大奶子,向她的陰道射了精。
事後,吳太太向方亞牛勒索五萬,否則就要告他強姦!
方亞牛吸著煙,但仇恨地看看前來提親的吳太太道:「你這淫婦,你那個女也兒將是個淫婦,我個兒子不想戴綠帽,你別妄想了!」
吳太太又羞又怒道:「你不要後悔!」
吳太太找到方振鹹,迫他短期內和她的女兒結婚。方振威雖然答應,但他回家向父親提出時,方亞牛堅決拒絕。兩父子吵起架來。
做父親的說:「你入世未深,不知世途險惡。吳太太不但貪錢,而且是個人盡可夫的淫婦、我聽人說,她在本村和幾個男人有路,你知道嗎?就在幾個月前吧,我們村附近政府進行挖掘河道工程,她就勾引一個前來工作的工頭上床,事後竟要向他勒索二萬元,否則就要告他強姦!」
方振威聞言,臉色大變。他好像看見赤裸的吳太太搖動一對肥白的大奶子向他淫笑著,他被她壓在床上、她的豪乳向上拋,屁股一坐,便吞沒了他的陽具。
這醜事要是被人知道,如何是好?於是他同意父親的見解,拒絕了婚事。
但是動二天,警察突然出現拘捕方振威。原來是吳太太報警,說是他強姦了她的女兒。在警署內,方振威說出和吳月美發生關係,是出於她的自,是吳太太迫婚不遂,才報誣告他。
警方找來吳太太母女。她女兒吳月美證實不是強姦,而方振威也回心轉意,意和月美結婚。唯一的難關是他的父親不肯答應。
方亞牛及幾個村代表前去排解,村長也認為男女既然相愛,方亞牛就不應阻止。
亞牛看著吳太太,吳太太向他道歉,又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結果是喜劇收場,但方氏父子對他們都曾和吳太太上過床的事,仍是心有餘悸,都不敢單獨和她相處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