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遊戲

轉自「亞洲情色網」

慾望遊戲(一)

這是一個不容易產生愛情的時代,幾乎什麼東西都可以用金錢買到,情感是否也不例外?

我,畢業多年;在國有銀行中熬過;在期貨風雲中搏殺過;又回到校園,與MBA的同學高談闊論過;現在在上海一家私募基金工作。這些年來,經歷過人性與社會的黑暗,沉溺於對金錢和女人的追逐。所得的結果是︰能讓我徹底放鬆或者激動的事越來越少。再也沒有在白衣飄飄的純真年代裡,和同學吃一次最便宜的火鍋時的暢快淋 ;沒有了在女生樓前第一次邀女友跳舞的忐忑不安。

儘管如此,還是有那麼一些人雖然經歷了更多,卻固執的追求著真情實感。

我們愛得不顯山露水,悲傷也不露痕跡。我們會不顧自己心有多痛,獨自在一旁欣賞情感殘酷美的一面。一旦發現自己太傻太傻,這才知曉,原來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事物也就猶如水晶玻璃飾品一樣最易破碎。但我們仍以自己的方式深刻地領悟著情感的真諦,並像月亮的清輝一樣幾千年不變的沉默不語、寵辱不驚。因為我們堅信無論社會怎樣發展,科技怎樣發達、紅塵怎樣喧囂,總還會有人不願尋找超市式的情感。我很佩服這樣的人,因為我做不到。我也有過情感的純真年代。那是在七年以前……

那時我在一家期貨公司做經紀人,做得很辛苦,但卻很快樂。每天的日子都充滿了希望,這和以前在銀行混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最重要的是有深愛的女孩和我在一起。她叫珊,是我大學同學,也是我的初戀。她是一個美麗嫵媚的江南女孩,有著牛奶一樣白皙光潔的肌膚和一頭長長飄逸的青絲。我特別喜歡她總是脈脈含情的秋水明眸和甜軟的聲音,她的一切網住了我全部的身心。

小的時候,讀過戴望舒的《雨巷》,一直對江南有一種詩意的嚮往,而她似乎就是我心中那個撐著一把油紙傘的姑娘。

離開銀行,一多半的原因也是因為想和她在一起,所以便和她一起辭職來到了上海。沒有錢,有的是年輕的激情和對未來的希望。我們拚命的工作,也拚命的玩。幾乎每天晚上都要瘋狂的做愛,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當時我們是和別人合租的房子,不能太過放肆,盼望著有一天能賺夠了錢買房子結婚,然後生個小Baby,像大多數人那樣過過普通而平和的日子。

我很難忘記和她的第一次做愛。在那以前,我們談了三年戀愛,除了擁抱和接吻,再也沒有更深入的身體接觸。有一次暑假一起去游華山,住在西安的同學家,我和她睡在一起,雖然我衝動難捺,結果卻什麼也沒有發生,現在想想真不可思議!

第一次做愛是在她的家裡。我剛辭職來到她家鄉的小鎮接她。那是江浙交界處非常著名的小鎮,真正的水鄉,每家人家的房子一半都在水上。我非常新奇,讓她帶著我逛每一條小巷。天色已是半晚,小巷子裡每家每戶都飄出非常親切的飯菜香和我聽不懂的蘇州評彈的調子。她走在我前面半步,俜俜婷婷,暮色中,像極了婉約的朦朧詩句。

「珊!」我忍不住叫了她一聲。

「嗯!」她回過頭來看我,夕陽下,明靜的臉龐嬌艷如花,讓我怦然心動。

「我們以後是不是像他們一樣?」透過敞開的窗戶,我指了指一對正在吃飯的小夫妻。

我以為她會像往常一樣臭我幾句,她是個靈牙利齒的女孩,通常她是決計不肯讓我在嘴上賺便宜的。這次她卻沉默了,一語不發,只是臉微微有些漲紅。

「怎麼了?」我以為自己得罪她了。

「沒什麼!……不過,我可不會做飯的!」說完,那一汪春水便柔柔的看著我。以前我們也開過更出格的玩笑,但今晚的氣氛明顯不同。

「我會做啊!」我趁機攬住她的細腰,她也沒有反抗,因為小鎮上的人大多認識,白天她是決計不肯讓我摟著她的。

「你做!你會做什麼?方便麵!」她知道我只會煮方便麵。

「是啊!你不是說過我煮的方便面最好吃嗎?」

「那也不能天天吃!」她似乎在為要天天吃方便麵發起愁來。眉頭皺了皺,樣子煞是可愛。

「反正我不吃,你吃。」

「那你吃什麼?」

「不是明擺著嗎?」

「什麼啊!快說。」她撒起嬌來。扭動著身體,似乎想掙脫我的手。我卻把她摟得更緊了。

「你要我說的!我吃……吃……你啊!秀色可餐!」說完,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我已經把她擁在了懷裡,封住了我渴望了好幾個月的紅唇。

「毅……」她的話也被我吃進了嘴裡。隨接便熱烈的回吻我。那是傾注了幾個思念的熱吻啊!下午我一到她家裡便渴望吻她,一直沒有機會。現在終於得償所願。

她軟玉溫香的身子在我懷抱中,胸前豐盈的雙峰隔著薄薄的衣衫軟軟地貼著我的胸膛,芬芳的氣息滲透進我的呼吸中,讓我的心神幾乎要亂了。

「珊……我的珊,你不會知道我多麼盼望見你……」我吸吮著她柔嫩的舌,雙手緊擁著她柔若無骨的腰肢。幾乎把她整個人都要提起來。

「我……我也是……」她的氣息不穩,面色潮紅,她艱難地說道,連話都說得斷斷續續。

這次的吻比以前我們所經歷過的任何一次都還要狂猛、激情,我更用力吸吮她,毫不保留吞下她口裡源源不斷流進來的蜜汁。

我的手慢慢往下,摩挲著她的臀線,偶爾輕輕的捏捏,感受她彈性十足的臀部。我想,她的雙頰一定非常酡紅。而我,只覺得下腹一團熱氣,小弟弟在牛仔褲中脹得有點發痛。我的心跳得更快,而她,我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或許感到了我下體膨脹的慾望,緊張中我將手鬆開,而她也趁勢略離我得身體。

「我們……回去吃飯吧!」她不敢看我下面支起的帳篷,聲音低低的說,像是在呻吟。

我十分尷尬,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回她家的路上氣氛很怪,誰也不說話。

那天吃了什麼我一點也不記得了,只是一個勁回答她爸爸各種各樣的問題。

我的普通話夾著濃重的吳言方言,不時要珊在邊上當翻譯才能明白。吃完後,我如蒙大赦,搶著去洗碗,一是好好表現,更重要的是要逃離她爸爸的盤問。

她家裡的條件不十分好,爸爸在鎮上的小學當老師,媽媽因為有病,一直在家修養。有個姐姐嫁到了臨近的縣城,離了婚,帶著一個小孩生活。那天她媽媽正好去了姐姐家。

珊幫我一起洗碗,談論著今後去上海的工作。我們很興奮,雖然對未來到底怎麼樣一無所知,但我們終於可以又在一起了,這比什麼都重要。

她父母對於她的辭職是極力反對的。她原來分配在當地稅務局工作,比較穩定,收入也不錯。在她父母看來是一份很不錯的職業,可她不喜歡,她不想讓日子一天天的重複,她希望每天都有一點未知等待著她。

洗好碗,她媽媽回來了。和她爸爸大聲的說了幾句,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像和我有關。一會兒,她媽媽煮了一碗糖水雞蛋,非要我吃,說是當地的風俗。我十分詫異,難道當地把這個做飯後點心的?可其他人卻一個也不吃。正推托間,猛然發現珊臉紅紅的在向我使眼色,我心裡一動,摒住呼吸,一口氣吃下了那些甜得發膩的東西。

她媽媽看我吃得飛快,非常高興,一臉的和藹,這讓我想起了遠方的母親,她也老是這樣子看我狼吞虎嚥的吃飯。我心裡一下子酸酸的,和她媽媽感覺也親近了不少,似乎剛才的雞蛋也不是那麼難吃了。

有她媽媽在場,氣氛輕鬆了很多,就像天底下所有的長輩一樣,她父母給我說了許多語重心長的話,似乎從此我們的寶貝女兒就交給我了。珊看我們聊得滿投機的,便一個人去洗澡了。

「姆媽,你看爸爸!人家坐了一路火車,還勿讓伊早點休息。」珊從浴室出來,穿了一件寬寬大大的純白廣告衫,露出兩條修長粉白的玉腿,隱約可見曲線玲瓏的身材。當時這種衣服在大學女生中非常流行,有一陣子校園裡滿大街都是這種打扮的女孩,直到現在,我還認為這是女孩子最青春,最誘人的打扮。她的樣子和嗲嗲的聲音讓我口乾舌躁,趕忙連喝了幾口水以掩飾自己的慌亂。

「還好,我……我不是很累。」我假裝以言不由衷的口氣說話,其實我到是真的不是很累,只是想早一點和珊單獨呆會兒。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特別容易衝動,見到她出水芙蓉的樣子,底下又在蠢蠢欲動。

「還是早點休息吧!反正你們還要住幾天的。」她媽媽笑著說。

「那我去洗澡了。」我說。

「等一下。」珊聽見我說要洗澡,趕忙跑進浴室,不一會兒又跑到房間裡拿出一快嶄新的毛巾遞給我。

溫熱的水流讓我十分舒服暢快,浴室中還殘流著珊的氣息,猛然間我看見沒有完全蓋好的洗衣機裡幾件珊的內衣,我一下子明白了珊剛才急急忙忙的進去的原因。突然十分的衝動,胯間已經傲然直立,不由自主的拿起她的純藍色的內褲和胸罩,我把她的內褲裹在胯間,純棉的面料讓我十分刺激,似乎那兒還留著珊身體的餘溫。

「吳毅,水溫正不正好?」她家的熱水器裝在廚房裡,她大聲的問我。

「好……正好……」她的話讓我驚慌失措,趕忙把內衣丟回洗衣機,好像她窺見了我的秘密。我有點痛恨自己,覺得褻瀆了珊。我已經沒心洗澡了,只是胡亂衝掉旅途的疲憊。

他們安排我睡在她姐姐原來的房間。進去的時候,珊正在為我鋪床,我輕輕的關上房門,呆呆著看著她楚楚動人的背影,心中蕩起無限溫柔,又輕輕地走近她,從後面把她攬進懷抱。

「珊,剛才為什麼我要吃雞蛋?」我柔聲說。她的腰姿纖細而柔軟,我把臉埋在她的秀髮中,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香氣。

珊猝不提防,下意識地想掙扎,卻一點力氣也沒有,軟軟地靠在我的懷中。

透過寬大的領口,我看見她急劇起伏的嫩白高聳的趐胸,我猛的把它扳過來,讓那誘人的胸膛貼近自己。

「誰要你吃了?」燈光下,珊顯得嬌羞異常。

「好啊!你還不承認。看我怎麼懲罰你!」我把她抱得更緊,讓她喘不過氣來。

「不想吃……就不吃!沒人強迫你啊!」她還在嘴硬,忽然又低低的說了一句,簡直像蚊子︰「那是我們這裡給第一次上門的……的……吃的。」

其實我也猜到了,但聽她嘴裡說出來,那真是一種令人心醉的美妙感覺!雖然她始終沒有把最關鍵的「女婿」兩字說出口,我激動的吻上了她。她的芳唇像清涼的花瓣,既招人又嬌弱,我無限憐愛地親吻著她的嘴唇。

「別……別這樣……」她嬌弱地說,指了指門外,但又在激情的衝擊下身不由己。

一股野性在我的體內升騰,舌尖開始往她嘴裡鑽,她本能地咬緊牙關抵禦我的進攻,這更激發了我的征服欲,舌尖更有力地頂住她潔白的牙齒,她的香口終於不堪欺凌地為它啟開了,舌頭在她的口中探尋逗弄,她的舌頭不勝誘惑地與它盤繞纏綿,我啜吸著她口中甜甜的津液,感覺到自己的下面在發熱膨脹。我含住了她溫軟的舌尖,緩慢然而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舌頭吸到嘴裡,稍頃又緩慢地送回她口裡,然後再次吸進嘴裡,往復了幾次後,我牢牢地鉗住她的嘴,在口中細細品味她的舌頭,不容她有喘息的時候。

珊像一只小貓一樣在我的懷中掙扎,喉嚨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聲,身體愈發趐軟。堅持了一會兒,我才鬆開了她。她無力地偎在我胸前,胸部起伏,雙頰緋紅,櫻唇潤澤,眼含春水。

她掐了一下我的手說︰「你好凶呵!」

我微笑著貼著她耳朵說︰「珊,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什麼?」

「我想要你。」我故意溫柔而又蠻橫無禮地說。珊突然顫抖了一下,抬起長長的睫毛看著我,眼中波光瀲灩。

珊似乎未預料到我的野蠻,又彷彿久已期待著這一刻,她用她的纖纖細手勾住我的脖頸,喉頭發出焦渴含混的嗚咽,濕潤甜蜜的舌頭像小獸一樣舔弄我的嘴唇。我揉弄著她柔弱的秀髮,把手伸到她衣服下邊,將她的胸罩往上推了推,突然握住了她滑嫩豐滿的乳房,她的身體像電擊一般顫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音。

我輕輕揉搓她挺起的乳頭,將一波波的顫慄輸入她的嬌軀,我的另一隻手開始隔著褲子撫摸她的下部,未遭到反對,便解開她的腰帶,用手深入她的內褲。

這時她開始反抗,用她的手緊緊阻拉我的手,我的嘴唇加強了攻勢,凶狠地吸住她的唇和舌,使她沒有喘息的空檔,珊顧此失彼,終於失手。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克制地撫摸她,同時我持久的啜吻令她幾乎窒息,她痛苦而又快樂地顫慄、癱軟,絕望而又無力地想掙脫我雄性的蹂躪,喉頭鶯聲凌亂,像一隻可憐的小羔羊。

我終於鬆開了珊,她急促地喘息著,身體竟然往下墜,我急忙抱住她,輕輕吻著她的耳垂說︰「珊,我太喜歡你了。」她的頭靠著我的肩膀說︰「抱我……抱抱我……」她的聲音氣若游絲。

我把她抱起,像抱著一個聖潔的女神。我抱著她在狹小的房間裡轉了幾圈,然後把她放在床上,溫柔而堅決的褪下了她的衣服,讓她一點點地赤裸在我的目光下,閉著眼睛,像一個獻祭的羔羊。

當只剩下內褲的時候,她突然極力反抗起來,死死的抓住我的手,不讓我得逞。「不要……不要……」她又驚又怕,眼睛看著門,似乎一不留神,她父母就會進來。趁她分神的時候,內褲終於被我褪了下來,她頓時羞得又閉上了眼睛,用手遮住那黑黑的芳草地。

第一次看見年輕女孩白得耀眼的裸體,驚得我幾乎要暈過去。她的乳房不算很大,卻集中而堅挺,有著瓷器一般的光澤,乳頭小巧紅潤,下腹光潔平滑。雖然我的手曾經多次享受過她的身體,我的眼睛卻是第一次看到,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只覺得有股火焰在心中燃燒。好像快要爆炸了,手忙腳亂的解開自己衣服的束縛。想到即將進入一個傾慕已久的漂亮女孩的體內,小弟弟更是堅硬無比。

在這之前,我看過的黃片只有《查得萊夫人的情人》,那裡的情景曾使我血脈賁張。我無數次到想像過和她的這一天,現在卻手足無措。

我胸口發慌,渾身支持不住了,便慢慢趴了上去,珊卻是雙目緊合,微微張開嘴,緊張地呼吸。我學著電影中的樣子用手指極輕柔地在她的乳房上劃著圈,偶爾彷彿不經意地點一下她的乳頭,很快她的乳頭就挺立起來。

我看見她越發嫵媚,嘴唇紅潤,秀髮貼枕。我交替撫摸她的兩個乳房,並吻她嬌嫩的耳唇。她的髮香沁人心脾,她秀氣的眉毛開始蠕動,光潔的額頭出現了細微的皺痕,櫻唇微啟,呼吸粗重起來,但極力克制著自己未發出聲來。

我開始吻她的嘴,她也回吻著我的嘴,並伸出紅舌輕舔我的嘴唇,她的口裡散發著清甜的花瓣的味道。她的玉手突然無意中巾到了我堅硬的下體,那真實的肌膚之觸令我渾身一顫,一股熱流由大腦直衝丹田,我的呼吸愈發粗重起來。

我的手開始向下摸,摸過她平坦的小腹,到了那片芳草地。我用勁扳開她的手,用中指輕輕揉弄,然後用手掌掠過感受她那裡整個輪廓,手心感覺到了濕熱的氣息。她的腿夾得緊緊的,我用力把手伸了進去,輕輕撫摸她大腿內側細嫩的皮膚,她的臉上露出極痛苦的神情。

我以為她真的很難受,伏在珊的耳邊問︰「很難受嗎?」珊有氣無力地說︰「輕……輕點……」那個動情的樣子分明告訴我,她已為我敞開一切。

我大喜過望,出其不意地用手指劃過,在她已經敏感的凸起上捻了一下,一股愛的瓊漿流到我的手指尖上,她「噢」地一聲倒吸一口氣,下意識地用空著的手拉我的手腕。她的櫻唇無力地開啟,嫣紅的軟舌舔著自己的嘴唇,臀部挺起,胸部也抖動起來,氣息愈發凌亂。

這時我已是慾火沖頭,分開她的兩條玉腿,小弟弟迎了上去,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急得自己滿頭大汗,都快要爆發了,只得在桃源洞口瞎撞亂頂。

她先是雙手無力地攤著,突然,身體扭動了幾下,小弟弟終於找到了家門,進去了一點點。我知道她是處女,會有處女膜的阻擋,不敢太深入。這時,她的手死死地抱住我,掐我的背,讓我生痛生痛的,我猛得用手覆蓋她的乳房,下身一用力,好像並沒有想像中的太大阻擋,便完全進入了她裡面。她「啊」地叫了一聲,全身都繃緊了,在下面顫抖個不停。

我不知如何是好。那種緊密柔軟的包圍讓我舒服得像是在飛。我不由自主地想動,她卻死死地抱住我,不讓我動。我看到她臉上拚命壓抑自己不出聲來的表情,似乎眼淚已經在她的眼眶中。我心疼她,只好輕輕地動幾下,小弟弟卻再也按捺不住,劇烈抖動著噴射了出來。她的陰道裡似乎也在顫抖,好像許多小手在托著我,讓我得到了平生第一次非手淫的高潮。

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我非常舒服,她可能就談不上什麼舒服的感覺了。而我的舒服,與其說是生理上的,不如說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好像你一直在渴望著什麼東西,最後終於得到了,讓你非常滿足。幾年來,我和許多女孩做過愛,其中有兩個也是處女,都沒有這一次給我的印象深刻。

雖然,從純粹生理的角度,由於沒有經驗而且緊張,時間很短,並沒有充份享受到性愛的美妙,不過,它從此給我打開了一扇門。許多男人有處女情結,對我而言,對方是不是處女真的很沒有所謂的。真正讓人難以忘懷的,是自己的第一次,不管男女。

慾望遊戲(二)

有了第一次,到了上海後,我和珊自然而然地生活在一起。

珊實際上是個身體非常敏感的女孩。我和她同居的一年多裡,渡過無數個瘋狂快樂的夜晚,有許多共攀巔峰的體驗。她做愛喜歡浪漫的情調,一旦她真正的動情,她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甚至是讓我射在她嘴裡。

我說過,那個時候,是我的純情年代。我愛她愛得發狂,她的一顰一笑,甚至她的小脾氣和小心思都讓我心動不已。在我心中,她是上蒼恩賜給我的最大的禮物,有了她,我工作得更加努力,我暗暗發誓要給我們創造好的生活。

我和她都在一家期貨公司工作。那時候,國內期貨業剛剛起步,一切都非常混亂。我們只有非常低的薪水,其他都要靠拿客戶的佣金,所以經紀人大都替客戶來回惡炒,以賺取佣金。公司也鼓勵這樣的行為。客戶一旦開戶,就會被經紀人鼓動得源源不斷的投錢,直到客戶爆倉為止。因此,經紀人最重要的是通過各種辦法不斷的找客戶,對於怎麼做期貨本身,其實他們並不比客戶知道得多。

起初的三個月,我一個客戶也沒有找到。公司規定,如果持續四個月沒有客戶來開戶,我的低薪也沒有了。那段日子我每天每夜,腦子裡想的就是怎樣找到客戶。可我在上海灘人生地不熟,朋友不多,更別說有錢的主了。我拿著公司名錄,一家家的打電話、上門拜訪,通常都會被別人不客氣的趕出來。不過我沒有氣餒,因為有珊的鼓勵。她比我要幸運,在第二個月就找到了一個客戶,是她老家物資局的一家下屬公司。

很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劉軍。一個比我大幾屆的校友。他在HP做Sales,這幾年有一點積蓄,本來想做股票,因為沒有時間。可能是校友的原因吧,我找了他沒幾次,他就答應在我哪兒開戶做期貨。雖然只有二十萬,但對於我卻意義重大。直到現在,我一直非常感激他,雖然我們已經是好朋友了。

當我拿著第一份授權書,高興地恨不得向全世界宣佈。當時,珊的辦公室在我的隔壁,我幾乎是跑著走進去的,急於和她分享我的快樂。她一個人坐在電腦屏幕前看行情,看見我來,問︰「合同簽好了?」

「可能黃了!」我裝作垂頭喪氣的樣子,故意要逗逗她。最近她的線材多單賺了不少錢,整天樂呵呵的。

「怎麼會?不是都說好了嗎?你肯定騙人!」

「我怎麼知道?劉軍說還是想做股票。」我臉色很難看,坐在她的身邊。

她相信了︰「真的?」我點點頭,似乎非常難受。她急忙安慰我,伸出素手輕輕的撫摸我的臉,一邊說︰「沒關係,繼續努力,我知道你肯定可以的。」

我把她擁入懷中︰「珊,我失業了,你要養活我啊!」

我裝得太過火了,她察覺了什麼,猛得掙脫了我的懷抱,「你肯定騙人!」

她的粉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去搶我手中的文檔袋子。發現袋子裡赫然是授權書,她氣急敗壞的把它扔給我,扭過頭去,恨恨地說︰「你老騙人,我不理你了!」

說完,自個兒看著屏幕。

她生氣地樣子可愛極了,板著臉,連耳朵根都漲紅了,真是人面桃花。我溫柔地從背後摟著她,把臉靠在她的頭髮上,貪婪地聞那迷人地幽香。她想掙扎,卻被我抱得更緊。

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生氣啦?好啦,我有罪,十惡不赦,願意接受夫人懲罰!」邊說,我邊對著她的耳朵吹氣,時不時地輕吻她的耳垂,我知道,那是她的敏感區域。

她一聲不吭了一會,終於忍不住了︰「誰是你的夫人?」

「對不起,說錯了。是情人!我的小情人。」說著,我的手已經按在了她的胸前的雙峰上,感受那柔軟和彈性。這幾天她來了例假,我們好幾天都沒有做愛了。軟玉溫香在抱,小弟弟忍不住在褲子裡支起了帳篷。

「別鬧,來人了!」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趕緊放開她。在公司裡,被人發現我們調情的話,那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我當時的樣子肯定非常可笑,手擋在前面,怕人發現自己的秘密。

她笑了起來︰「你也會上當啊?膽子小,人卻不老實。」

我發現自己上當了,放鬆了下來,自嘲道︰「我是怕影響你的形象啊!要不你試試,看我膽子大不大。」我故意做著惡狠狠的樣子,好像要撲上去。

「好了,算你膽大吧!我們大家受騙一次,互相扯平。」

「好啊!不過今天我簽了合同,你有什麼獎賞呢?」我晃了晃手中的袋子,得意地說。

她站起來拿袋子︰「你要什麼獎賞呢?看在本小姐高興的份上都答應你!」

「我要……我要……」我故意吞吞吐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她穿著公司的套裝制服,非常婀娜多姿,好一個白領麗人。

「快說,不說的話,要作廢的啊!」她看著文檔,一邊說。

我奪過文檔,放在桌子上︰「不看了……我又不是小孩,自己要獎賞。你說給什麼就什麼吧!」

「那……下班後陪你去買手機。」當時手機還很貴,我一直都不捨得買,但沒有手機非常不方便。那時候上海的街頭公用電話不是很多,而且大多不能打長途,經常接到傳呼,滿大街的找電話。

「不要……」我搖搖頭,一方面也是因為它太貴了。我們三個月來,兩個人的收入還不滿一萬元呢!

「那要什麼?汽車?我可買不起。」

「我要無價之寶,別人想買也買不到的。而且,以前你獎賞過我的。」她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她的聲音低得像蚊子︰「本小姐答應你,今天晚上……今天晚上裸女陪浴陪睡。」說完,在我的臉上飛快地吻了一下︰「現在快去工作吧!」

我大喜過望,屁顛屁顛的走了出去。我和珊住的房子是和別人和租的,一直盼望著能和她共浴,沒有辦法實現。前幾天正好隔壁的一對回老家探親,又巾上珊來例假,澡也不能洗,今天她答應,說明她的例假好了。

知道我終於開了戶,同事們都來祝賀,吵著要我請客,我滿口答應,不過今天晚上不行,我有事。同事們還不依不饒,非要我馬上請客。

同事中有個四川女孩李玉虹,人很嬌小,卻非常性感,該細的地方細,該凸的地方凸。她的一雙媚眼對誰都像是含情脈脈,更要命的是她總喜歡坐在男同事的身邊看行情,鼓鼓囊囊的小胸脯總是有意無意巾到別人,讓人魂不守舍。男同事們稱她為「性感小野貓」,喜歡和她打情罵俏,她也不以為意,而且更加的嬌嗲。這次,她的話讓我解了圍。

她說︰「小吳今天要和最愛的人一起慶祝,我們就不要當電燈泡了吧!」說著還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同事們聽了便在一旁起哄,我也不說什麼,任他們取笑我,反正今晚不讓我請客就行。

下了班,我和珊幾乎是最後走的。我恨不得一步就跨到家裡,沒想到珊說有點事,要去交易所,讓我先去旁邊的酒店等她,她已經在那兒定好了飯。我非常失望,卻也無可奈何。

那是一家檔次很好的飯店,公司裡招待客人一般都來這兒。不過,我一次也沒來過,我和珊一般都是在大排檔上吃的,最多也就去去小飯店和洋快餐。以前在銀行一年,經常陪領導去高檔場所吃飯,雖說是吃公家的錢,一點也比不上和珊,或者和朋友們一起吃大排檔的暢快。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外面打扮時髦的俊男靚女來來往往。可能是氣候濕潤的緣故吧,江南的女孩皮膚都非常好,在霓虹夜色下,個個似乎都很迷人。我是個適應性很強的人,來上海沒幾個月,就比較接受這裡的環境,不僅是因為這裡的人感覺清爽,最主要的是這裡有適合不同層次的人的消費環境。有錢人可以燈紅酒綠,沒錢的,只要會過,日子也很滋潤。不像我老家的那裡,要不是高檔豪華的場所,要不就是地攤一樣的垃圾貨。

我等了快一個小時,正開始不耐煩的左顧右盼,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先生,我能坐在這裡嗎?」

「啊?」我轉過身來,珊婷婷玉立在我身邊,我當時可能足足愣了半分鐘。

珊本來就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孩,以前在學校是經管學院的三朵金花,可今晚的美麗更是奪人心魄。她一襲暗紅色的連衣裙,秀髮盤在頭上,像天鵝一樣美麗的脖子上掛著一串水晶項鏈。她很少化妝,最多也是薄施粉黛,而今晚,看得出她是精心修飾過的,甚至還有一股淡淡的暗香浮動。燈光下,衣服的顏色更顯得她的雪骨冰肌,足已讓每一個男人都怦然心動。

「怎麼,不認識我了?」她優雅地坐在對面的位置上,朝我抿嘴一笑。

「你太迷人了,像個高貴的公主。」對於眼前的她,其實我的讚美既貧乏、而且多餘。我感覺到餐廳裡有許多男士的目光都在朝她看,這使我非常驕傲。有妻如斯,夫復和求?

「你的意思說,你是個王子了,別臭美了!」她笑得更加燦爛。

「不不不……我是說,我是個蒙公主垂青的窮書生而已!因為能吃到公主的天鵝肉,所以感覺上像個王子。對了,公主殿下不是說要去辦事嗎?」

她低下頭,微微有些臉紅︰「你原來這麼好騙啊?我回家了一趟!我是考考你的耐心,好久沒讓你等我了,今天再讓你嘗嘗滋味。怎麼樣,不耐煩了吧?」

「哪敢啊!能不能天天打扮得這樣讓我看?」

「好啊!可你要給我買很多衣服和化妝品,你會破產的。」

……

說話間,我們開始了晚餐。菜大多是她特意為我點的,但我卻不怎麼吃,只是對杯中的紅酒感興趣。也給從來不喝酒的珊,倒了淺淺的一杯,她喝了幾口,紅暈便爬上了粉臉,風姿撩人……我們不再說很多話,只是靜靜的感受這浪漫的情懷。回想起來上海幾個月的生活,我們自有一份心照不宣的默契。

「祝賀你!」她終於打破了沉默,柔柔的聲音。

「應該是祝福我們!」我伸出手,輕輕地握住她的玉手︰「我還要謝謝你!

謝謝你給我的愛和鼓勵。」

她任憑我輕輕的撫摸她嫩白骨感的手背,看著我,目光淒迷,好久好久。

她突然輕輕的問︰「你愛我嗎?」

她的問純屬多餘,她肯定知道那確定無誤的答案,因為我已經說過一萬次,或許女孩子都喜歡聽那三個字。

「我愛你!」我深情的回答。那是發自內心的聲音,以後我對別的女孩從來沒有說過這三字。愛的含義可以解構,但這三個字卻無法解構,它已經具有超乎其字面含義的意義。直到現在,這仍舊是我的底線。

聽到我說過無數次的回答,她的目光更加的淒迷,我願意醉倒在那樣的柔波裡。餐廳裡有一架點唱機,我過去點了一首羅大佑的《海上花》,那是我們倆都熟悉和喜歡的歌,它讓我們回想起共同走過的大學時光。羅大佑的歌,對於我們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出生的人來說,有著特別的意義,它陪伴著我們的青春歲月,見證著我們青春的躁動、彷徨、反叛和最初最純的愛情。

珊比我低一屆,我和她的熟悉,始於89年春天的動盪歲月。我們在去北京的火車上正好坐在了一起,當時,她是個剛剛入學半年的新生。我們一起經歷了政治最黑暗、最無人性的一幕……那種震撼,相信每一個經歷過的人都不願意回想。

回校後,我們便經常在一起聽羅大佑的歌,慢慢的墜入愛河。聽著齊豫對歌的詮釋,我和她的眼睛都有點濕潤。我們都認為,羅大佑的歌,除了他自己,只能有齊豫和張艾嘉來唱。珊也輕輕哼了起來,她的聲音非常好聽,有一種淒清的味道,這也是我當初愛上她的原因。

不知不覺,夜已瀾珊,我們都微微有些醉意。買好單,珊說要去趟洗手間,我等了半天她也沒有回來,我猜她肯定又有什麼讓我驚喜的事,所以也不著急。

果然,一個服務員走過來說有我的電話,我一接,珊的聲音傳來。即便我也有預感,還是出乎我的意料,她居然開了樓上的3813房間在等我!要知道,這裡一個標準間的價格是¥680!而當時,我們還是窮光蛋。

我當時那種激動真是難以言表,來不及等電梯,飛快的跑上樓,似乎慢了,她就會走掉。剛開門,喘息未定,一個軟玉溫香的身體便撲入懷中,柔軟的唇和舌也隨即送了上來。我們一陣激烈濕熱的狂吻,表達出彼此深情的渴望。

「珊!」

「毅!」

我們輕呼對方的名字,彷彿要讓聲音證明彼此的存在。

我緊緊地抱住了她,讓我和她彼此相貼得不留一點縫隙,她的心跳得十分劇烈。那是一個極長的吻,當我們的嘴唇終於分開時,四目交投,她臉上的紅暈,更釅更濃。她靠在我的肩上,我感到她纖細的手指,在我的胸前和背部輕輕地撫摸著。

我的雙手,本來是環抱著那她纖細的腰肢的,慢慢地右手伸進了她的上衣,在她的背部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肌膚是如此之細膩和柔滑,那樣細膩和柔滑的肌膚,使得我只用十分輕柔的動作去愛撫它。

我的手停在她的乳房之旁,然後又到了她的胸前,隔著乳罩,我感受到令人消魂的柔軟和彈性。我托起了她的下頷,可以感到她翕張的鼻孔中噴出來的氣。

她輕輕地咬著我的肩頭道︰「我們跳舞,好嗎?」

我點點頭,我們相擁著,隨著音樂擺動著身子,隔著薄薄的衣裙,她滑柔的肌膚,使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覺。

我慢慢替她和自己脫去了衣服,於是,彼此完全地赤裸了,深情地擁抱在一起,仍然沒有停止踏著舞步。我們一遍又一遍親吻,將自己的舌頭探進對方的口腔中緩緩地攪動,我能感覺到有一種非常特殊的物質,正從對方的口腔中溢出,刺激著我,同時,我想她也一樣正享受著同樣的刺激。我們挨得是那樣近,她的乳房緊緊地頂著我的胸部,而我的堅硬的小弟弟也頂著的她腹部,她肯定能感覺到它在一下又一下顫抖。

我和珊以前經常一起跳舞,也有過十分親暱的貼面舞,但這樣互相赤裸著跳舞,卻從來沒有過。一切真是太奇妙了,我們沒有任何熱烈的動作,但是,我感到自己的慾火卻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強烈。

有那麼一刻,我曾試圖抱著她的臀部,想借助雙手的力量,進入她的身體,以滿足那正在四處蔓延的慾望,但那根本就無法辦到,因為我比她要高,我的那個部位,此時在她的肚臍稍下,緊緊地頂著她,似乎有一處十分神秘的力量,正通過她的肌膚,或者是身體中一種無法捉磨的信道,進入她的身體,進入她的靈魂,將一種濃烈的愛情之火,輸送到她的生命深處。

許久許久,我輕聲道︰「珊,你真是個美麗的小精靈。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你會在這兒開房間。」

珊仰起了頭,小腹貼得我更緊,讓我感到了一股異樣的暖意在體內迅速地擴展。她掠了掠她的長髮,甜蜜地笑著道︰「我不是小精靈,我是老巫婆,這一切都是我變出來迷惑你的,怕不怕?」

她一面說著,一面緩緩擺動著她的腰肢,那使得她的小腹,不但緊貼著我,而且還在輕輕地摩挲著,如此柔嫩的女孩肌膚的接觸,令人有飄飄欲仙的感覺。

我由衷地道︰「如果老巫婆就是你這個樣子,誰還會怕呢!」

「真的嗎?你真會說甜言蜜語。」她頓了頓,美麗的眼睛閃爍著︰「不過,我喜歡聽!現在我實現我的獎勵︰裸女陪浴!抱我去浴室。」

我抱起她,她閉上眼睛,原本盤起的長髮已經瀑布一般飄灑開來。不知道是由於些許的涼意,還是剛才的刺激,她如櫻桃的乳頭微微有點漲起來,讓人忍不住想嘗一口。

兩人在水蓬頭下瘋狂地親吻,珊的裸體柔弱綿軟,流蜜流嬌似嫵媚的籐。我雨點般的吻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耳,雙手搓弄著她秀挺的雙峰,隱約感到她的乳頭更加膨脹堅挺。她的手在我寬闊的背上輕輕劃過,繼而撫摸著我的臀,感受到我無比的衝動,溫熱的水流如舒緩的音符在我們身上流淌。

水流灌進口鼻……但我一點也不在乎,我再不用呼吸……只要有與她的廝磨……水沿著她的雙頰而下,使她緋紅的臉龐變得更加水靈起來。我撫慰著她的全身,她的口、鼻、胸、乳……她的密處……我的手從她的茂密的三角地探得滿手的濕潤,分不清是水還是她的愛液。

珊迷濛著眼睛,她分明已經充份動情,要在平時,是該進一步深入她的時候了,不過,今天,我竭力克制自己的衝動,因為我要好好受用這份難以形容的享受。

「毅,我來給你洗洗背。」激情中,她的檀口突然微啟。我轉過身去,我感覺她細長柔軟的手指和溫熱的掌心似乎要在我背上留下烙印,那種刺激快讓我站不住了,用手撐在牆上。接著,她開始親著我的背,由上而下……我整個人陶醉在她舌尖輕柔的挑逗……只覺飄飄欲仙……水仍然沖激著,蒸汽四處瀰漫,在一片煙霧朦朧中,我看見自己胯間昂然的雄起像一尊巨炮。

然後,她先給自己塗上浴液,玉臂從後面環住我,素手握住那尊巨炮,時輕時重;同時,她富有彈性的雙乳由於塗滿了浴液,更加的潤滑,在我背上也是時輕時重的摩擦。我興奮極了,有一種要和她合二為一的強烈願望,我轉過身,再次抱住她,互相扭動著身體,好像是纏在一起的兩條泥鰍。

「我也要給你拭背!」我把她扳過來,卻根本沒有心思給她拭背,只是從後面抱著她,雙手揉搓她的乳房,接著,兩手分道揚鑣,一手仍舊停留在她的乳胸上,一手順著往下遊走。肚皮、小腹……一直到那一片微微隆起的黑森林和神聖的宮殿。

我的手開始探進她的地方,一個敏感的地方,她很有節奏的在低叫。我的手指探入濕得一塌糊塗的洞裡,她全身癱軟,弓起了身子。我再也無法忍耐了,放低身體,將她雪白的臀托近自己,她的雙手緊抓住放毛巾的掛勾,濕發披散了開來。巨炮輕輕觸摸她的神聖宮殿的門,聖水自那宮殿滲出……似乎在引導我一探秘境。

我滿頭大汗……我的血管無可挽回地暴漲著,身體像要被分裂似的,似乎聽到了自己骨節的「嘎嘎」聲響。那種被瓦解的感覺,是大禍臨頭時的痛苦,是幸福降臨時的狂喜。

我緩緩的將巨炮頂在那源流的門口,輕觸那門扉……引發了更多的愛液氾濫成災……我的手,扶住她的細腰,一收腰,有力的挺了一挺,漂亮的進入了她。

我只是完全送了進去,緊緊抱著她柔軟的腰肢卻按兵不動,體會別有一番滋味。硬硬的東西抵住了她暖暖的地方,比起較亂衝亂撞而發洩了的感覺,截然不同,這份呼之欲出的滋味非常過癮。間歇性的動一兩下,她的呻吟便大了起來。

我退了少許,濕潤而挺拔的地方顯示了它的雄風,然後再開始厲兵秣馬,開始衝刺。她的身體柔若無骨,我則瘋狂地進攻。

浴室響起了醉人的交響樂,節奏由慢至快。她的婀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開半台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的慾念昇華。我是越戰越勇,把這幾天積聚的能量完全的釋放了出來。

她的花房緊緊夾著它的入侵者,我好像掉進了深淵,但仍然堅強地沿著那條柔軟的、充滿彈性的紅色信道挺進著,挺進著。她隨著我時而猛烈、時而疏緩的抽動,由著自己起伏在波峰浪底。我的小弟弟在她體內感受著她頂點處的柔軟,和兩邊緊密的摩擦。

我雙手開始使勁地揉搓著她的乳房,「珊……」我呻吟似地叫她,身下的女孩像一朵盛開的花。我抽出來,又再次進入,甜蜜的充實感使她身子上翹,發出歡娛的喊叫,激發了她體內的生命。她近乎抽泣地低叫,發出快活的呻吟。在一個翻滾、浮升、轉動的巨浪之上,在性愛的網羅之中,我們盤旋而上,升入煙霧茫茫、迷迷濛朦的銷魂奇境。

我再次抽出,把她抱起來,躺倒在澡盆裡,讓她翻身坐在身上,讓那座巨炮沒入她的花心。在雙方忘情的抽動中,高潮隆隆而來,她瞬時失去了知覺,撲在我身上,香汗淋 的緊緊擁抱著我,牙齒「格格」作響,我們是在期待最快感的一刻,生命中的高峰體驗。我歇斯底里的叫了一聲,淋 盡致地把彈藥完全輸送給她。巨炮強而有力的發射、跳動,她抱得我更緊了,週身變得僵硬。

最後一次收縮過後,我們互相在喘氣、在輕撫、在回味這份難忘的意境。好久好久,我們都沒有一絲力氣,誰也不說話,我搓揉著她的雙乳,心中充滿了滿足,那種安逸的舒適之感。

最後還是我給我倆擦乾身體,把她抱到床上,兩個人相擁著看電視。

「毅,你說,我們永遠能這樣相愛嗎?」她的心情漸漸平復,嬌聲問我。

「能啊!為什麼不呢?」我回答她。

「那我老了以後,難看了,你還喜歡我嗎?」

「我也會老的啊!你呢?」

……

我們說著那些熱戀中的男女不找邊際的情話,回憶我們的過去,談論我們的將來。漸漸的,珊睡著了,我望著這睡美人兒,她那彎彎的秀眉、修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微微撮起的紅唇、圓潤而泛紅的臉龐,無不令我愛憐。我禁不住伸出舌頭,舔著她的眉毛、鼻子、嘴唇、臉龐……她慢慢醒來,睜眼望了一眼就往我懷裡鑽,我便又放肆地吻起她來,吻著吻著,又激動了起來。

我擁著她綿軟的裸體,雙手還不甘寂寞的在白嫩如玉蘭初開的皮膚上遊走。

在我的撫摸下,不一會兒她便又軟得沒有一絲力氣,輕聲的呻吟。身體無間的接觸再加上她迷人的體香、嬌羞的呻吟,讓我的下體已經劍拔弩張。

經過剛才的瘋狂,現在我比較從容。我把臉埋在她的挺拔的乳峰上,讓她的體香充盈我的嗅覺,我的手翻山越嶺,終於輕輕地停留在她茂密的黑森林上。我又去吻她,舌頭捕捉著她的調皮靈活的香舌,卻始終沒有得逞。些微的挫折讓我更為興奮,翻身把她擁在自己身下,卻又不忍心把她壓痛,極為溫柔地把她滿頭散亂的秀髮捋到她腦後,心中萬般的柔情和愛憐通過嘴唇和舌頭傾瀉在她身上。

她的驕傲的乳頭被我含在嘴裡,在舌頭溫暖的撩撥下變硬。

當她敏感的乳溝遭到溫柔的侵襲時,禁不住失聲叫了起來。而我的舌頭像是得到了鼓勵,更是得寸進尺,在她雪白細膩而光滑綿軟的身體上時而激烈、時而溫柔的耕耘,甚至那流滿蜜汁的篷門也遭到了致命的溫柔侵襲。

珊像觸電一樣的劇烈顫抖,「毅……毅……我……我……」她像一個負重登山的人,在急促的遄氣中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我故意放鬆了對她的愛撫,轉而吻住了她,終於含住了她柔軟的舌,把滿嘴蜜汁的味道傳給了她。

「你說什麼?」我裝傻。

她有氣無力的捶打我︰「你……壞……」

「說啊!」

「……」

「快說啊!」

「我……我……要你進……來!」她無可奈何,嚶嚶的說了出來。

「大聲點!」我得寸進尺。看著身下美麗的少女被我折磨得欲罷不能,更加自信而滿足。但我的自信只維持了一會會,慾火焚身的珊決定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像一條蛇,扭動著翻到我的上面,以熱情和溫柔還擊我的驕傲。

她跪伏在我身邊,我索性閉上雙眼,盡情地享受她的主動。我像跌入一團雨雲中,全身每個毛孔都沾洩了潮漉漉的慾望。三個月前,還是一個純情處女的她啊,想不到會如此的萬種風情。

我仰天而躺,她側著頭,如雲的長髮拂過我的身體,溫柔的吻著我的臉、頸項、耳珠,我感到一陣陣的快感由丹田緩緩湧出。她的吻專注深情,玉手也小心翼翼地撥弄、撫摸。軟軟的手指輕輕握了我的擎天一柱,讓它愈發的偉岸,看得她有點心慌意亂,她也顧不得許多,身體微微後退,小嘴吻著我的胸膛。

珊的身子貼著我,但是她的頭卻在慢慢地向下滑去。她的雙乳在我的胸瞠和腹上擦過之際,那種柔滑腴嫩的感覺,使我在輕輕地發著抖。她舐著我的小肚,慢慢地想下延伸,我以為她會終止,以前我想叫她這樣做,可她就是不肯,說是不習慣。誰知,出乎意料,她竟然越舐越低,纖指在我的大腿上輕輕爬搔著,然後她雙手向我的小腹收攏,雙手捧著我的塵根,櫻唇居然湊了過來。

趐麻的快感如排山倒海傳來……她卻加強對它的攻勢。流遍全身的那種趐麻之感越來越甚,我也呻吟著,來渲洩內心的興奮,幸虧剛才已經瘋狂過,否則我真要受不了了。她舐著、吻著,終於,居然完全吞沒了。我已慢慢抽動起來,刺激程度令我無法抑制。

「珊……」我示意她放開我,我不忍心射在她的嘴裡。當我被挑逗得血脈賁張之際,我挺起來,翻個身,讓珊躺在床上,而我跪在她的兩股間。她嬌媚地笑著,雪白修長的雙腿被我舉了起來,那已經沖天的慾望毫無阻擋的進入了她的體內。我抽動著、喘息著,她的身體也在收縮顫動,使得我完全像是在騰雲駕霧。

我只覺得飄然再飄然,終於像是飄到了一個完全虛幻的境地之中,爆發在她體內。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漸漸聽到了珊沉重的喘息聲,感到自己正伏在她灼熱的、柔軟的胴體上。我意識到她已經不勝重負,急忙翻下身來,側身抱著她,我們在完全的滿足中相擁著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醒來時,看見珊裸身站在鏡子前,她的曼妙優美的身體曲線被早晨的光線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暈,似一個超凡脫俗的仙女。她側著頭,梳理著瀑布一樣傾瀉下來的長長秀髮,驕傲地聳立著的乳峰隨著她手臂的動作上下微微地顫動,兩顆如櫻的乳頭依舊漲得似要怒放開來,光線照在她的下身,纖瘦的腰肢與豐滿上翹的屁股形成一段優美的弧線,一直沿伸到挺拔渾圓的腿和纖細的腳踝,她的臉由於昨夜愛的滋潤,十分容光煥發。

我看得呆了,慾望又騰騰升起,輕輕起床,偷偷走到她的身後,當她發現我時,我已從後面整個兒把她擁在懷中,一隻手托著她的乳胸,揉搓著她的乳頭,另一隻手輕撫她綢緞般光滑細膩的小腹,在她耳邊喃喃地說︰「你真美,我還想要。」

她抬起頭,嬌笑道︰「讒貓,還不夠嗎?」

我一邊吻著她的脖子、耳垂,一邊說︰「不夠,一萬次也不夠!」

她說不出話,雙手不自覺地撐在書桌上,白白的屁股高高的翹起,我的手一巾她的敏感區,她便「嗯嗯」的叫了起來,我的堅硬的勃起一下子刺進愛液的源頭,靈魂的至深處升起一股歡娛的浪潮。

她呻吟著、扭動著;我抽動著、摩擦著。她似在波滔洶湧的大海中一條快要散架的小舟,我一次次的突進,她一次次的收縮,我們像兩條追浪的白魚,頂峰時倒在地毯上。

現在回想起銀河酒店的那一晚,我還激動不已。那是我和珊最投入、最快樂的一晚,我們的愛沒有任何雜念,只知道靈與肉的交融。

我和珊做愛,開始是她吃避孕藥的,我們不想讓兩人之間有任何的阻隔。後來,由於避孕藥對她的內分泌有了影響,我不忍心,只好戴套了。沒想到有一次卻讓她懷孕了,當我看見她臉色蒼白的人工流產出來,真是心疼得要死。

我暗暗發誓這輩子永遠要對她好。後來,我們做愛便有了許多陰影,怕她懷孕,雖然也有高潮,卻沒有那一晚的盡興。

慾望遊戲(三)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比較快。轉眼到上海已經一年半了。那是經濟泡沫的年代,各行各業充斥著表面的繁榮。在那樣投機濃厚的氣氛中,人們都夢想著一夜發達,對金錢的慾望史無前例的擴張著人們的胃口。

期貨業的發展得也很快,一下子全國開了許多家交易所,而且每家都生意興榮,人們以為那是繼股票認購證之後,又一個讓人快速致富的捷徑。不過對於我們從業人員來說,那確實是個容易賺錢的時機。

我被提拔為公司交易二部經理,手頭上的客戶慢慢多了起來。其實,對我而言,我賺的前並不比其他經紀人多,因為我並不擅於炒單,況且,我認為炒單是非常短視的行為,只有努力讓客戶的賬戶資金增值,最終經紀人才能得到最大的收益。很幸運,一年多來,我的客戶沒有一個爆倉的,第一個客戶劉軍的資金還翻了一翻多。一方面是因為上面所說的原因,另一方面,因為我在許多經濟類雜誌上發表了文章,這使我在期貨界小又名氣,找客戶也相對容易了。

珊做的也很不錯。不過,她是個很獨立、很要強的人,總是對現狀不滿足,夢想著更大的發展,賺更多的錢,能趕上、甚至超過我們那些有錢客戶的生活水準。其實,那個時候,我的月收入已經超過了一萬元,她的也不少,可她還是感覺我們很窮,或許是我們平時接觸的都是些有錢人的原因吧!

許多年後的現在,我的收入包括各種分紅和投資收益,每年不下百萬。雖然不算很有錢,生活水準是大部份普通中國人無法企及的,可是如果有重新再來一次的機會,我不會選擇現在的道路,我情願當初找個穩當的不算太忙的工作,收入只要過得去。這樣或許我和珊能夠像許多人那樣,結婚生孩子,過著普通而安逸的生活,她也不會離開我。可惜,生活沒有假設,而真實的生活卻要面對太多的誘惑,它讓我們的慾望無限膨脹。當現實難以滿足這樣的慾望的時候,人就會拋棄一切價值,包括女人的貞操。

我和珊都很忙,白天工作,晚上陪客戶吃喝玩樂、聯繫感情和打探消息,回家後還要研究行情,盤算怎樣做單。除了工作,我們相互的感情交流越來越少。

有一段時間,她在努力拉一個很大的客戶。那人姓丁,以前是某大國營流通企業的頭,下海後,成了半官倒,短短幾年便發了大財。我不知道當時他到底有多少錢,但他單單在期貨上的投入就達幾千萬,這在當時是很大的數目。他成為各公司爭相拉攏的對象,起初,我並不看好珊能夠拉到她,畢竟,我和她當初都還只是初出茅廬的年輕人。

忽然有一天,珊真的把他拉到我們公司做了,而且委託珊做他的經紀人。公司上下都轟動了,大家都很羨慕她,誰也不知道珊到底使了什麼法寶。它的第一筆開戶資金就達一千多萬,按照公司規定,珊可以有近十萬的開戶獎勵,而且,接下來每個月,她都有可觀的佣金收入。

我記得那天她領到了開戶獎勵,我們在靜安希爾頓開了房間慶祝。她似乎並不十分高興,做愛的時候卻非常瘋狂,過後她哭得淚流滿面。我以為她這些天比較辛苦,百般撫慰她,她卻越哭越凶,問她為什麼,她也不說。

終於,有一天,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一年上海冬天特別冷,馬上要放年假了。公司效益非常好,在希爾頓宴請全體員工和客戶,員工們都很興奮,每人都有一份沉甸甸的紅包。吃完飯,公司包了酒店的舞廳跳舞,珊自然是舞會的紅人,很多人都請她跳舞,她也不拒絕,一曲接著一曲。許多天來,難得看她如此高興……

客戶們一般對這樣的活動不感興趣的,很多人走了,不知什麼原因,丁和他的幾個朋友還在。最後一曲的時候,我原本想和珊跳的,丁上來請她。看得出,珊猶豫了一下,朝我看了一眼,還是跳了。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李玉虹走了上來,她現在是我的下屬。

「吳毅,怎麼不跳啊?」她的聲音總是嗲嗲的。

我朝舞池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說珊和別人跳了。她笑著說︰「你真夠癡情的啊,難道和別人跳一曲也不行嗎?」

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好了,別笑我了,那我請你跳。」

「好啊!」

說實話,李不是很漂亮,但渾身散發的女人味還是很吸引男人的,我摟著她跳舞的時候,被她驕傲的小胸脯蹭得有點心猿意馬。我左顧右盼,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看見丁和珊,丁把她摟得很緊,啤酒肚貼在她的身上。看見自己的女人被別人這樣摟著,心裡真不是滋味,跳舞的興趣一點也沒有了。

「小李,剛才喝多了,頭有點暈。我不想跳了,好嗎?」

「嗯!」李點點頭,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不遠處的丁和珊,笑著說︰「吃醋了?」

我和她回到座位上,我喝了一大口茶,真希望曲子早點結束。李給我的杯子加了點開水,突然冒出了一句︰「楊珊可是我們公司裡的大美人,你可要看好她啊!」她說的時候面帶微笑,但我感覺好像話裡有話。

我沒有說話。李平時和我什麼玩笑都開,但從來不說珊什麼的,她的話讓我心裡亂糟糟。我藉口內急,走到洗手間,用冰涼的水清醒,我不想破壞自己今天原本的好情緒。如果,我早那麼一點點出去,或許事情就不會像後來那樣了。

就在我準備出去的時候,幾個人走了進來,我認得出其中一個是丁的助手小王。他沒有注意我,其他幾個我不認識,可能是丁的朋友,他們都微帶醉意。

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小王,和丁總跳舞的那個小姐,就是他的經紀人?長得很不錯啊!」一個人說。

「廢話,否則丁總會讓她做?」

「可惜我不是個漂亮女人啊!」另一個人插話。

「是漂亮女人還要肯脫才行!」

……

說著,他們幾個人放肆的笑了起來。

我的頭一下子大了,血往上衝,腦子裡「嗡嗡」作響。平時,公司有些關於珊的風言風語,我也不太在意,我相信珊,認為那只是人們的嫉妒心理。可從小王那兒聽來,卻格外的刺耳,小王老是跟著丁,丁的什麼事都瞞不過他。雖然,他沒有直接的說出來,言下之意,已經非常明顯。

他們下面的話我根本聽不進去,立馬想衝上去揍他們。轉念一想,他們可能是酒後的醉話,我不必太當真。我這樣不斷的安慰自己,可是心裡越來越煩,珊的一點一滴浮上心頭。腦子裡,一個聲音在說︰你該相信珊,她對你這麼好;另一個小王那可怕的聲音也在敲打著我。

我不知道後來我是怎樣和珊一起回家的,臉色肯定難看得很。她很溫柔,以為我喝醉了,回家後就要服伺我睡覺。我實在忍不住了,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眼睛逼視著她︰「珊,你告訴我,你和丁到底有沒有……?」

她的臉一下子變得毫無血色。她被我的話問住了,楞了好久。我心裡隱隱作痛,直覺告訴我,事情不太妙。

「快說!」我變得粗暴起來。我多麼想聽到一個否定的回答,否則,我真的會承受不住的。

她還是沉默,淚水已經在眼眶中打轉。

我心軟了一點,口氣也和緩了許多︰「我聽小王他們說了非常難聽的話,所以……我想聽你的回答。」

她依舊沉默。她從不騙我的,只要她說一句否定的回答,其他人說的什麼我也不會在乎。可是,我錯了,她沒有回答,她轉身跌坐在沙發上,無聲的哭了。

我從來沒有看見她哭得如此的傷心,我知道肯定有什麼我不願意的事情發生了。

我的心在滴血,我沒有繼續逼她回答,只是一個勁的抽煙。那一晚上,我們都沒有睡,面對面的坐在沙發上,我預感到我和她相親相愛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第二天上班,我一直昏昏沉沉,我的手機響了。是珊的電話,她下午就離開了公司,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

「毅,我愛你,所以我不想欺騙你……」聽得出,她在拚命壓抑自己,好讓口氣沉著一些。但她的第一句話就宣判了我的死刑︰「我和丁有過,那是丁來這兒做一年的代價……」她終於哭了。

「……」我覺得天旋地轉。電話裡面一陣抽泣聲,顯然,她的話經過深思熟慮,她肯定是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才決定告訴我的。

「本來……我想……忘記,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我們仍舊像以前一樣……可我做不到……做不到的……」

「珊……我不在乎,我……我們忘記……回到從前……」我也哭了,這是長大以後我的第一次哭泣。其實昨天晚上我就做出了決定,只要她僅僅是偶然的失足,我就願意原諒她。因為我愛她,真的不敢相信沒有她會怎樣。

「不可能忘記的……我不能欺騙你,欺騙自己……這件事將成為我們之間抹不去的陰影……我們……我們……分手吧!也許,這是……最好的解脫。」她停止了哭泣,口氣非常冷靜。

「不……」我在心裡大叫,嘴上卻什麼也沒有說。

「我現在在家裡,馬上就走,辭職報告我已經托小陳轉交張總……我不會回來了……你不要找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快樂……我是個愛慕虛榮的人……我知道我傷害了你。我不會原諒自己的……再見!」她掛斷了電話。

我發瘋般的回到家裡,她已經不在了,臨走前把家裡收拾得很整齊。她拿走了她的東西,還有見證了我們愛情的一些合影照片。接下來的幾天,我不知道是如何渡過的,簡直是世界末日的感覺。她的手機關機了,朋友們也不知道她的下落,我想她肯定離開了這個城市。

春節期間我去了一趟她老家,她初二就走了,聽她父母說她去了海南的一家什麼公司,我一聽,心裡涼了半載,因為那家公司我曾聽說過,好像是丁的子公司,做房地產的。我也就打消了找她的念頭,甚至有點恨她起來,對丁更是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春節後,丁很快不在我們公司做了。我當時有個可笑的想法,我要在期貨市場上打敗他,讓他傾家蕩產。這種想法純粹是電視的情節,事實上,丁在期貨市場上一直很順利,後來成了有名的大戶之一,呼風喚雨,很多人靠他發了財,最終讓他倒霉的是朱熔基。那時,期貨受到嚴厲整頓,交易萎縮,丁非法套取巨額外匯,想轉移資產去國外,被政府嚴查,不知道逃到哪兒去了。

這些年來,我陸續也聽到珊的一些消息,不過沒有見過面。去年終於聯繫上了,她去上了夏威夷大學,畢業後到了美國,和她通電話的時候恍如隔世。她也沒有結婚,不知道有沒有男朋友,我有一種要和她重歸與好的衝動。但我知道,我和她,再也不是當初的樣子了。畢竟,這些年大家都經歷了那麼多,我們都成熟了,也更世故了。

某種程度,我現在也成了當初的丁,只是沒他那麼有錢。我也有許多次用錢來買性的經歷。而且我學會了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當我作為機構操盤手,幫著有錢人欺騙中小散戶的血汗錢時,我心裡一點也不會不安。我知道,這個世界是不會同情弱者的。強者有話語的權力,資源的優勢,他們永遠是勝利者。我必須成為其中的一員,起碼是他們的幫兇。

《大話西遊》解構了一切崇高和意義,沒有解構愛情。那不是因為愛情沒法解構,而是因為我們需要欺騙自己,給自己一點安慰。任何人,當你有能力,有機會巾到一個個巨大的誘惑的時候,愛情是極其脆弱的,就像米蘭昆得拉那扇虛掩的門。

她剛走的那幾個月,我是萬念俱灰,只是用工作來麻醉自己,想賺更多的錢來維持自己的自尊。那是我心情最低潮的一段時期,但有兩個人給了我很大的幫助,一個是劉軍,另一個是李玉虹。

珊走後,我和同事們接觸漸漸多了許多,慢慢發現李的性格中有許多可愛的地方,不過,我和她仍舊是普通的同事關係。我那時,對女孩非常失望,不可能愛上誰的。而且,李雖然表面上嘻嘻哈哈像個花瓶,其實她真實的內心很難讓別人窺探,她很懂得在利用女性的魅力和保護自己之間找到平衡。

為了讓自己重新振作起來,忘記過去,我托同事們幫我重新找個房子住。

一天,李對我說,她有個朋友要出國,房子要出租。下班後,她陪我一起去看房子。房子離公司不遠,旁邊就是華東師大的校園。我很滿意,當場就決定租下來。

李也很高興,撒著嬌要我請客,我當然沒有異議。請她吃了飯,又打了保齡球,一晚上她都很興奮,時不時笑得花枝亂顫。受她的感洩,我的情緒也好了許多。

打球的時候,她脫掉了外套,一件緊身的羊毛套裙把她凹凸有致,曲線畢露的身材勾勒了出來,我一時間有些愣神。珊走了快三個月了,我一直沉浸在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中不能自拔,一旦稍微放鬆,生理的慾望便不由自主的爬了上來。

「看什麼看,色咪咪!」她打了一個全中,正興奮得要和我擊掌,發現我在盯著她。其實,她是在開玩笑,我卻很不好意思,做賊心虛地含糊了過去。

時間已經不早了,我提議送她回去,她沒有反對。

她住得也不算遠,我們就慢慢散步過去,一路上談笑著。她和我同屆,從四川考到上海讀書,現在上海話說得特好,連普通話裡也帶了一些上海腔。我很少和她在非工作場合獨處,也是第一次說了那麼多話。平時看不出,她懂得倒真不少,而且很多話都很有見地。她和我一樣,喜歡羅大佑和崔健的歌以及美國爵士樂,喜歡米蘭昆得拉、杜拉斯的小說。

春寒料峭,我卻微微有些熱意。她住的是上海七十年代建造的老新村,有許多長得很大的樹木。昏暗的樹影下偶爾有情侶摟抱在一起,給初春的寒冷更增添了幾許暖意。

「到了。」她指了指前面的一幢樓。

「不請我坐坐?」

「孤男寡女,有違古訓啊!?」

「想不到你還挺封建!好吧,我走了,早點睡覺。」

「吳毅……」我沒走幾步,她的聲音叫住了我。

「怎麼,改注意了?想請我坐坐了?不過,我告訴你,我可不是柳下惠!」

我趁機打趣她,反正和她說話沒有太多的顧忌。

她遲疑了一下。這不是她的風格,我正詫異,她碎步上前,整個人撲入了我的懷中,緊緊地抱住了我。一剎那間,我猝不及防,差點摔了一跤。雖然隔著厚厚的外套,我仍然能感覺她熱情肉感的身體,它把我身體的慾望之門打開了。

她比我矮一個頭,我要把她抱起來才能吻到她。當我剛剛接觸她柔軟性感的嘴唇時,不知為何,她堅決的拒絕了。她小小的身軀居然有那麼大的力氣,從我的懷中解脫了出來。她的圓臉通紅,急促的喘氣使它蒙上了一層白霧,讓我看不清她的眼睛。

她退後了幾步,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明天見!」一說完就逃也似的飛走了,把我扔在蕭瑟的寒風中。真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是怎麼想的!

上班以後再見她,我倒有點不太自然,而她仍舊有說有笑。大蓋是五中旬的一個週末,我們部門的同事說好一起去蘇州東西山渡假。週五大家還興高采烈,週六早上卻下起了大雨……我是組織者,自然只好在約定的地點等大家。

不斷有人打電話來說不去了,最後只來了二、三個人,其中包括李玉虹。我們只好取消渡假,打道回家。我和李是同路,坐了同一輛出租車。我們都有點垂頭喪氣,悶聲不說話。

「要不,我們倆去吧?」我其實是為了活躍氣氛,開玩笑的。

「真的?」沒想到她當真了,臉上漾起了喜悅。

「只要你願意啊!當然是真的。」我順水推舟。和她一起去玩,應該也不錯啊,我心想。

「好啊,好啊,我們去吧!」她高興得像個孩子。

我們當場和司機討價還價,讓他送我們去蘇州。兩個多小時的路程,一開始還有說有笑,最後她居然會睡著了,軟軟地靠在我身上。隨著車子的顛簸,她飽滿的雙峰時不時的壓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心裡癢癢的,又不能太過造次,只能和司機師傅說話以分散注意。

那時,西山太湖大橋還沒有造好,去西山要坐船,我們決定住在東山賓館。

它建在太湖旁邊的小山坡上,旁邊有一坐古典園林,環境優雅。

雨漸漸停了,我們也懶得走遠,爬上賓館所在的那座小山頂上,那裡有一座別墅式樣的總統房,據說後來江澤民來過幾次。別墅旁邊是一塊人工綠地,在那樣一座小山上有這樣一塊綠地,倒是別有風味。我和李憑著欄杆,興奮得指手劃腳。

俗話說,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果然是名不虛傳。雨剛停,煙波浩淼的湖面上泛起陣陣白霧,圍繞著遠處的青山綠島,宛如仙境。大雨把整個東山鎮洗得特別翠綠,那種綠,彷彿隨時都會滴出水來。剛好是枇杷成熟的季節,空氣中瀰漫著清甜的味道。這樣的環境對我們久居都市的人來說,真是心曠神怡。

「我要是一隻鳥該多好!」李張開手臂,作欲飛狀,那個樣子就好像後來的電影《Titanic》中的場面,我不知道斯皮爾伯格是不是從她那兒得到的靈感?她穿著T恤,下擺束在牛仔褲中,手臂抬起的時候,把蠻腰豐乳的輪廓暴露無遺,隱約還能見到她乳罩帶子的痕跡。

「我把你推下去,你就會飛了。」我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假裝著要把她推下去。她對我這個親暱的舉動似乎並不在意,「那我也非把你拉下去不可!」她手縮回來抓住了我的手,觸覺非常柔軟,微微有點汗意。

這個舉動像是在鼓勵我,我膽子大了起來,猛地從後面把她抱在了懷裡。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我使了非常大的力氣,免得被她掙脫。

出乎我的意料,她沒有掙扎,似乎被我的行為嚇呆了,一動也不動。大約幾分鐘後,我們熱烈的擁吻了。雖然是和她第一次接吻,彼此好像已經非常熟悉。

她顯然有些經驗,我能感受她內心躁動的需求。畢竟,她是個二十四歲的成熟女人。

我大著膽子將手伸進她的衣服內,貼著她的肌膚,從腰際漸漸向上游移。待觸到乳房下緣,我迫不及待地將她整個乳房握住,這時才發現,她的乳房比從外面看來還要大,我極盡所能的將手張大,也不過能復住三分之二左右!一邊吻著她,我的手一邊在她的胸口搓揉,在我的掌心滿是柔軟,而她在熱吻中,偶爾不自覺地吐出幾響哼聲,而身子也多了些不自主的扭動。

「回去吧!」熱吻過後,我說。

她點點頭,我們都知道「回去」的含義是什麼,彼此的慾望已經暴露無遺。

下山的時候,我們坐了賓館的室外自動扶梯,我摟著她的小蠻腰,她把頭靠在我的臂上,好像已是一對難分難捨的情侶了。我們一直默默無語,因為所有的言語都已多餘,隔著薄薄的衣服傳來的氤氤的少女體香迷醉了我。

我和她的房間相鄰,我掏出鑰匙牌打開我的房門時,她有些遲疑,微微地顫抖︰「我……我……」我把她擁在懷裡,嘴唇輕輕地壓在她的朱唇上。一剎時,她慌亂起來,頭往後仰,想掙脫身子,但身子卻被我的手臂抱得緊緊的,動彈不得。接著,我的一隻手已按在少女飽滿的趐胸上,一種觸電般麻趐趐的感覺迅速傳遍了全身。而懷中的她,也是四肢發軟,一陣昏眩,情不自禁地,她開始回吻我。開始是嘴唇巾著嘴唇,然後舌尖繞到了一起。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軟芳香,我們吻得渾然忘我,她始終閉著美目,聽憑我把她抱起來,抱進了房間。

我們從傾注了無限激情的熱吻中醒來,她已全身癱軟,無法移動半步,她的雙臂勾著我的脖子,發燙的臉靠在我的胸膛上。

我抬起她的頭,吻她光潔的額頭,仔細的端詳她。圓圓的臉龐楚楚動人,Ω形的短髮,兩頰緋紅,雙眼脈脈,朱唇鮮艷,脖頸細長,趐胸飽滿而挺拔。我心中一蕩,又緊緊把她摟在懷裡,臉貼著臉,輕輕地搖著。

我摟著軟玉溫香,親吻著她芬芳的柔髮,她的飽滿堅挺的乳房趐軟地貼著我的下胸,而她的腹部則被我男性膨脹的慾望有力的頂著。她已經意亂情迷,抬起頭,閉著美目,把朱唇送上,我們又深深地長吻。

這次我吻得非常的輕柔,好像怕打碎了她。我又無限輕柔地用舌頭舔她纖細光滑的頸項和手臂上裸露的肌膚,她仰著頭,小嘴微張,輕聲呻吟。我一邊輕揉她的趐胸,一邊把她的T恤從下往上套了出來。

現在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碎花的素色乳罩,我終於看到了她容易令人遐想的巨大胸部,這樣的乳房和她小小的身體似乎有點不成比例。她的皮膚微黑,卻非常光滑。我舔著她絲綢一樣的肌膚,停留在乳罩上,她開始急遽地嬌喘,嬌軀綿亂滾燙。我的手順著她的裸背撫摩,解開了她乳罩的搭扣,當我的嘴含住她胸前的那顆櫻桃時,她失聲叫了出來。我以為弄痛了她,放開她。

她似乎冷得發抖,顫抖的乳峰夾著深深的乳溝,那兒掛著一塊玉。屋裡靜得出奇,彷彿都能聽到彼此「咚咚」的心跳。她下意識的欲用手遮住自己的乳峰,卻被我輕易的抱了起來,一把掀開床罩,重重地把她放在床上。

我飛快的脫著自己的衣服,她勇敢的看著我,攏了攏散亂的秀髮,驕傲地聳立著的乳峰隨著她手臂的動作上下微微地顫動,寶石一樣的乳頭半露半陷地嵌在乳暈上,纖瘦的腰肢與豐滿上翹的屁股形成一段優美的弧線,一直沿伸到挺拔渾圓的腿和纖細的腳踝。

我沒有馬上脫掉內褲,她看見我又粗又硬的勃起撐起了一座巨大的帳篷,呼吸又開始急促,低下頭把視線逃離了我。我舒展身體在她旁邊躺下,熱烈而飢渴的網在她身邊張開了,她側過身去,我的手從她腋下伸過去,合攏在趐軟的乳房上,緊緊把她擁在懷裡,胸膛貼著她光滑的後背。我雙腿結實的皮膚正觸著她,雙肋的擠壓把灼熱的甜蜜射進她的雙乳。這種甜蜜融化了她,她的喘氣變成了輕聲的呻吟。

我一手捧著一隻乳房,用指腹或輕或重地從外向內畫圓,一直到已經微微突起的乳頭,我的嘴從側面舔她的耳垂。激情已經包裹著她,春情蕩漾,她扭動著身體,纖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小而翹的臀部磨察著我勃起的前端。

我慾火中燒,雙手加重了力量,猛烈的擠壓她的嫩乳,然後轉身壓在她的身上,讓她俯臥著。我沿著背面起伏的曲線,舌頭慢慢向下舔去。手也從乳房向她下身伸去,解開了她的褲子。她很合作,曲起腿,我很容易遍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我伸進她的鑲著花邊的內褲,停在微微濕潤的芳草地上,既而又溫柔地褪下了她的內褲。

我的手和舌像燒紅的烙鐵,撫到她哪兒,哪兒便燃燒起來。她腰肢激烈地扭動著,像跳動著的火苗。我的臉貼著她屁股,溫柔而堅決地分開她的腿,少女最隱秘的森林暴露在我的眼前,在那芳草覆蓋的中心,蓬門已微微開啟。我十分輕柔地舔著她大腿的內側根部,甜蜜的氣味讓我心旌搖蕩。

我故意不巾她的芳草地,只是用滾燙的呼吸襲擊它。她喃喃地說著我不懂的語言。我已融化了她那一絲兒最後的羞怯,全部的感覺器官都被我喚醒了,柔軟肉感的身體像琴弦一樣被我撥弄著。

她弓起脊背,又無力地倒下,我順著她玉腿內側吻下去,雙手不住地按摩她的臀。當我的嘴唇巾到她纖細的腳踝時,沒想到哪兒是她的敏感區,她電擊一樣的顫抖,不堪重負似的大聲呻吟。

我下了床,站在床尾舉起她的一條腿,把她的腳趾含在嘴裡吮吸,她激動地翻過身來,玉手按著自己的乳房,臉上滿是迷醉的表情。我慢慢脫下自己最後的一點障礙,男性雄壯的裸體展現在她面前,小弟弟昂然挺立,粗大如柱,堅硬如鐵,此刻對於她,它就是國王的權杖,等待著它雷霆萬鈞的一擊。

她像是被我吸了起來,跪在床上,用蓮藕一般的玉臂環繞著我的身體,滾燙的臉貼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小弟弟都要巾到了她深深的乳溝。她的手在我背上劃過,留下深深的指甲印,她撫摸著我結實光滑的臀,感受到我無比的衝動。

我放低她,俯身吻她柔軟高聳的乳房,她的乳房如一隻豐梨,和纖細的腰肢形成強烈的對比。我的舔吸,使她的乳頭驕傲的挺出,像受了一種強大磁力的吸引,她身子向後舒展著,盡情地承受著我的愛撫。我用力按住她的臀,使它更貼近我的下身,她的渾圓的玉腿分開來夾住我的腰,她愈來愈向後仰著,烏黑的柔髮鋪在床上,她的緋紅的嬌臉上滿是汗珠。

我猛地抱起那青春而又富有彈性的肉體,倒在床上,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腳、大腿、臀部、胸,和臉都融化在一起。我一面撫摸著她光滑柔軟的皮膚,一面親吻她,我的舌尖從她的臉頰開始,沿著她曲線優美的身體一側,一直親吻到她那可愛的小腿,再沿著另一側吻到花瓣的中心。我舔著她流出的愛液,又舔過她平坦溫潤的小腹、激脹的乳頭、光滑細長的脖頸。

她尋覓著,終於找到了我的嘴唇,就再也不放地緊緊親吻著。與此同時,她那震顫不已的美麗肉體開始不停地蹭動起來。她兩腿大張,激動得弓起腰來,不停的起伏。我感到身下彷彿就是那厚厚的、軟軟的羊草,耳邊呼呼響起遠處田野吹來的風,那花心彷彿是黑洞,吸引著我。而我粗壯的雄起頂在了她的花房口,正躍躍欲試,馬上要闖關奪隘,直搗龍門。她的花瓣已微微分開,含住了我銳利的前峰。

她的嬌喘愈來愈急促,似乎已迫不急待,春情火山一樣的爆發。她的蓮藕似的玉臂舉起來,纖手抓住我的肩膀。我伏下了身軀,緊緊抱住她,在她恍如天籟的嚶嚀聲中,與她合而為一。

此時此刻我要發洩幾個月來積聚的慾望,向這個可愛的少女突進,我的臉上閃動著瘋狂、放肆的笑容。她任憑我自由地施騁,我時而衝鋒陷陣,時而迂迴突擊,時而翻江倒海,時而輕輕抽送。我們變換著各種姿勢做愛,她是如此敏銳,雖然經驗不算很多,可只要我一點的暗示,她便能心神領會。我們配合得天衣無縫,如魚得水。

她的靈魂翩舞在焰火之中,貢獻出的熱情幻化出一朵朵美麗的春花。無意識地,她的十指深深陷進我的背,我感覺痛,卻更體會出她的陶醉;為了與她攜手共登天堂,我加快了律動,在最後一次衝刺中,我們一起悠遊於快感高潮中。

震慄依舊不放過她疲累的身軀,我們死死的抱在一起任快感的餘波飄蕩。整個做愛的過程,除了呻吟,我們沒有說過一句話。

「很累嗎?」我問她。那是一定的,我們中午沒吃嘛!我心疼地輕撫她汗濕的額。玉虹無力地頷首,乾澀的唇蠕動了下,卻無法發出聲音來。

「想喝水?」我看她抿唇的動作,猜出了她心底的想法。

她點頭,我立刻跳下床,為她倒了杯水上來。她伸手想接水杯,卻發現每一根手指都還沉醉在快感中不願醒來。我理解似地含了口水,體貼哺進她嘴裡。

冰涼的水潤澤了她疲憊的身軀,脫離了乾枯的嗓子終於可以發出一聲歎息︰「你的力氣好大。」

我微笑地搖頭,故意說︰「是我太粗魯?」

「沒有哇!」她脫口而出,又忸怩地咬著手指,聲音低如蚊吶︰「其實……我覺得很好……」

我的眼角、眉梢全因她這句話而揚起欣喜的弧度,驀地,我彎下腰抱起她赤裸的身子。

「啊!」她驚叫一聲︰「你……」

「你很累了吧?洗個澡,睡一覺,我們出去吃飯。」我抱著她走進浴室,放滿一浴缸的水,再將她輕置進去。

「哦……好!」她顫抖著、伸手去取沐浴乳。「我來。」我拿了條毛巾,按出一些沐浴乳在上頭,以熱水援揉出柔細泡沫。

「咦?」她看著我手執毛巾擦洗她光裸的身體。我要幫她洗澡,卻讓她詫異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太用力嗎?」

玉虹猛搖頭。我溫柔的擦洗她,不僅清洗她的身體,連十根腳趾都被萬分細心地照顧到了。

我幫她洗好澡,抱她上床。躺在軟綿綿的床鋪上,她的激情稍退,她的臉上掛著一絲讚許的神色,說︰「你也很溫柔。」

聽到這樣的讚許,作為男人,自然是十分得意的。常聽人說︰男人是性的動物,而女人要的卻是愛。許多男人也只會在床上溫柔,等他們滿足了,不是倒頭呼呼大睡,就是起身去做他們的事了。玉虹不是純情少女,她有過性經驗,但是所有的女人都需要溫柔的,要和女孩真正的魚水交融,溫柔是必須的。我雖然不是每次都能做到,卻盡量這樣做。

我和玉虹在東西山渡過了難忘的兩天。奇怪的是,即使有了肌膚之親後,晚上她也死活不肯和我一個房間睡。回到上海後,我們又恢復了同事關係,好像蘇州之行根本是個夢境。我幾次找她,她以各種理由拒絕了。後來我知道,她其實有個男朋友在國外讀書,她也盼望著早點出國和他相聚。

那一年的秋天,我跳槽去了另一家公司,然後被派到北京做分公司的經理,我和她的聯繫漸漸少了。許多年後,我再見到她,她已經是個媽媽,明顯的發福了。我不知道她最終的結婚對象是不是她以前的男朋友。

慾望遊戲(四)

去北京,名義上是做分公司的總經理,其實下面沒有幾個人,客戶也不多。

公司在首體附近租了幾間寫字樓,我暫時住在奧林匹克酒店。雖然到底能不能打開局面,我一點也沒有底。我剛滿二十五歲,在這樣的年齡上被賦予獨當一面的重任,總會讓人躊躇滿志。公司的王總能看上我,或許是因為我能夠從原來公司帶幾個客戶去北京,那幾個客戶對北商所的交易品種感興趣。後來我知道,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我年輕,比較容易控制。

我是第二次來北京。剛來的時候,總讓我想起了89年和珊在北京的點點滴滴。我住的附近就是紫竹園,那一年和珊一起去過的,如今卻物是人非,令人感慨萬千。

自從珊走後,我只有和玉虹在蘇州之行做愛過幾次,此外就再沒有其他女孩了。慾望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折磨我,我不是個保守的人,也想過去找妓女,但要知道,人跨出那一步並不容易,況且,我的心中還殘存著對美好愛情的嚮往;我也不想另外找一個女朋友,我害怕再一次被傷害。

我喜歡北京的深秋,那種天高雲淡的感覺。不像上海,熱的日子剛過,一下子冬天便來了。我是北方人,喜歡四季分明,覺得那樣才能體會歲月的流轉。不過,我不喜歡北京到處瀰漫的政治氛圍,就像北京的城市建築,給人大而無當的印象,彷彿一切都是為顯示某種崇高和偉大,缺乏以人為本的理念。我喜歡精緻的、讓人感覺舒適和體貼的環境。這點,我又像是南方人。

公司有一輛舊的公爵王供我用。我剛學會開車,有時候和在北京的同學開車出去玩。他們很羨慕我,畢業沒幾年,混得還可以,這讓我有點得意。不過,大多數時間,我都是和客戶在一起。

有個客戶叫陳小雲,是跟我來北京的。三十多歲的大胖子,說話特別黃。我和他同住一個酒店,自然接觸也最多。聽他說,他在海南做房地產,狠狠地賺了一筆,然後功成身退,後來事實證明了他非常明智。有了錢,他便在外面花天酒地,老婆跟他離了婚,女兒跟了他老婆。他老跟我說起他的風流韻事,像個大哥一樣開導我,說什麼趁年輕要多玩之類的,讓我聽了心裡癢癢的。

他經常帶我去北京的風月場所。和小姐打情罵俏我可以,要動真格,我還是有點放不下。他也不勉強我,自個開心。直到有一天,大概是來北京快兩個月了吧,我和他一起來到一家夜總會。

那是一家看樣子還很高檔的娛樂地方,我們來過的,那裡經常有模特表演之類。記得那陣子新的客戶一個也沒拉到,我自己倒是做單賺了不少錢。私人賬戶上第一次有了50萬,那是在我心中不算小的數目。有了錢,膽子也好像大了一點,慾望更是蠢蠢欲動。

佳麗們一出現在舞台上,台下是一片叫好聲。說佳麗們是時裝模特有些不太準確,說她們是身體模特則不會有人有異議,她們穿著展示熱帶風情的服裝,一次次出場,把她們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胴體盡情地向觀眾裸露。修長的玉腿像手電筒一樣照耀著深夜不歸的寂寞男人們的心房;秋波閃閃的眼眸傳遞出電流一樣的能量,讓台下的男人們顫抖不已;稱得上美麗的臉蛋像月亮一樣讓人難忘。

有個女孩,身材高挑豐滿,皮膚雪一樣的白,一頭嫵媚的大波浪長髮。那雙美目,你看她的時候,似乎覺得她也是在脈脈含情的看你。她的樣子吸引了我,看得我目不轉睛,特別是她穿著三點式出場的時候,我的眼光恨不得穿透她那層薄薄的布。

「看上那個小姐了?」陳問我。男人在女人身上,感覺總是相通的。

我笑笑,不置可否。心想她們是模特,又不是坐台小姐,看看而已,又能怎麼樣?

陳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臉的壞笑︰「想不到純情少男也動春心了啊!要不要我幫你搞定?」

「好啊,我倒要看你的本事。」他的取笑讓我有些不舒服,我回敬他。

「真的!多花點錢而已,你可不要到時候打退堂鼓啊!今天我請客讓你嘗嘗鮮。」

我還沒有回答,他便起身把領班叫過來,他似乎和這領班認識。

他問︰「她們出台嗎?」

領班說︰「不知道,這個團剛來,可能有點困難。」

他聽了這話,隨手塞給領班一百元,說︰「就是那個,還有後面那個嘴角有顆黑痣的女孩。你去問問,價錢好說。」

領班說試試看,接著錢就走了。過了一個節目,他走了過來,笑嘻嘻的對陳說︰「搞定了,不過價錢有點貴……你看……?」

「多少?」

「每人三千,陪夜。」

「他媽的,又不是處女,怎麼這麼貴?」陳看了看我,隨接說︰「看在我這位老弟的份上,就這個價吧!」

領班走後,陳朝我眨眨眼,說︰「怎麼樣?搞定了吧!」

我真的沒想到會這麼容易,不禁感歎錢的偉大。如果我在大街上巾到那個漂亮的女孩,打死我也不相信出三千塊就可以上她。我對到底要多少錢並不知道,以前要小姐坐台、唱歌、喝酒,一般給個二、三百的小費,高興的時候也有四、五百的,這下我真的有點忐忑了。

稍微猶豫了一下,其實是一瞬間的事,我想了很多,心裡有點興奮,也有點亂糟糟。終究是慾望戰勝了,管它呢,大家不都是這麼玩的嗎?我還裝什麼正經呢!?我安慰自己。

我和陳分別給自己看上的模特各送上一束鮮花,陳看上的那個有痣女孩還特意朝我們這兒看,雙目如電,充滿了野性和性感。

演出結束後,她們來了。我看上的那個叫穎穎,另一個叫濛濛。我們一起去吃夜宵……

我開著公爵王,穎穎無比美好地坐在我身旁的位子上。窗外清風徐徐,夜色美好,華燈綻放。我用眼角餘光看著她,她如鮮花一樣,靜謐地盛開在我身旁。

從反光鏡裡看見,陳和濛濛已經像情侶一樣如膠似漆。

我像一個沒經驗的年輕教師一樣,因為有些緊張,把一堂課的內容用十分鐘便一股腦地說光了︰「你多大了?」、「什麼時候來這的?」、「家是哪的?」

……而她也像一個剛剛入學的小學生一樣,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十八歲。」、「剛來。」、「哈爾賓的。」……

陳和濛濛坐在車後座喁喁私語,時而發生笑聲。我說︰「笑什麼呢?」

陳說︰「你小子審問犯人呢?」

濛濛更笑聲很響。我非常尷尬,自嘲道︰「是啊!是啊!我以前就是個條子啊!」穎穎也「撲哧」一下笑了出來,笑裡透著少女的嫵媚。

陳說︰「我來說個段子吧!」

「酒足飯飽怎麼辦?帶到舞廳轉一轉;一身臭汗怎麼辦?桑拿池裡涮一涮;涮完以後怎麼辦?找個小姐按一按;按出情緒怎麼辦?拉出小姐干一干;幹完以後怎麼辦?找個大款算一算;算完以後怎麼辦?給個項目換一換;……」

濛濛聽了,直笑得花枝亂顫上氣不接下氣,一對粉拳在陳身上亂捶。陳很是得意,得寸進尺,要濛濛親他一口作為獎賞。濛濛不允,也念了一首打油詩︰「喝酒改用碗,送禮用公款,男女關係沒人管,還說社會風氣根本好轉。」

這些其實我早就聽過了,只是跟著她們乾笑,那樣子一定很可笑。宵夜的時候,我們四個人不鹹不淡地扯著笑話,兩個女孩兒很容易地發出爽朗的笑聲,就像靜默的夜裡突然綻放的煙花,那麼奪目、那麼燦爛。時間很快就到了午夜,我們開車和兩位女孩回到住處。

「你是不是常常帶女孩子來?」進了房間,穎穎臉上展露出詭異的笑容。

「你說呢?這很重要嗎?」我假裝老練,把問題還給了她。

說實話,此時此刻,我緊張得要命。和一個認識才幾個小時的女孩上床,我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我點了根煙,坐在沙發上,以掩飾自己的慌亂。

她脫掉羽絨風衣,裡面是黑色的緊身薄毛連衣裙,裹著她姣好的身段。她大概有一米七以上,兩腿非常的修長,看上去似乎比我還要高。她看我沒有什麼行動,便款款地走了上來,坐在我地腿上,也不說話。

「穎穎,你身上的香味很好聞。」我輕輕地廝磨著她細緻的粉頸。她的膚色給人讓人聯想到剛出生的嬰兒,從頸子到香肩的優美弧線沒有絲毫的瑕疵。

「香奈兒十九號,你喜歡嗎?」

我心裡一驚。我也曾經給珊買過一瓶香奈兒十九號!那是她生日的時候,她非常非常的高興。「嗯,不錯!」我胡亂答應,繼續以嘴唇輕吻著她的頸子。

「你親得我好癢喔!」穎穎一面笑著討饒,一面緊擁住我的背。我停下吻她頸子的動作,輕撫著她的長髮,兩人就這麼四目交投著……穎穎輕輕抬起她細長的手指,柔柔地在我的臉頰撫弄著︰「你臉上的鬍渣,摸起來好性感……」

說實在的,我不知道鬍渣到底有什麼性感,我想她可能在討好我、挑逗我。

「吻我……」她雙眸輕垂,雙唇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般微微綻放。我倆就這麼忘情地深吻著,以交纏的舌頭確認對方的存在。

也不知道吻了幾分鐘後,她說︰「我去洗個澡。」

她的話正中我的下懷,我確實需要一點時間,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緒。

她進去的時候,我在鏡子前照了照自己,發現自己臉上洩上了她的口紅,那樣子非常滑稽。我用面紙擦了擦臉,暗問自己,鏡子裡真的是我嗎?這一切,好像是一場春夢。

她浴室裡的水聲提醒我這不是夢,我快速地脫下自己的衣服,脫得只剩下短褲,然後鑽進被窩。水流打在她身上發出的聲音極大的誘惑了我,我的腦中想像著她現在的樣子,小弟弟不知不覺豎了起來。

沒有多久,她便出來了,圍著浴巾。走到床前的時候,她很自然的揭開了浴巾,她的臉上非常平靜,好像我們是多年的夫妻。

她進了被窩,便似蛇般貼在我身上,光憑觸感,我便確定她果真光溜溜也!

那肌膚真的是冰涼爽滑,也許是從小浸潤了哈爾濱的冰雪吧,我感覺自己在微微的顫抖,似乎能聽到血液汩汩流動的聲音。大半年了,我沒有和女孩子有這樣的接觸,生理的慾望自然非常強烈。很奇怪,我居然並不是特別想立即進入她,我像躺在微波蕩漾地湖面,任憑冰涼的湖水輕拍我的身體。

她有點詫異,問我︰「你不會是處男吧?」我被她的話逗笑了,一下子放鬆了許多,我說︰「是啊!和你是第一次。」

她也笑了。只有在她笑的時候,才有那種十八歲少女的嬌憨。

她爬在我身上,扭揉胴體,她那細嫩柔若無骨胴體慢慢的逗旺我的火氣,她不但由上往下吻,雙手更輕柔地到處愛撫著。她的兩隻豐乳像倒掛著的鐘乳,乳尖非常技巧的摩娑著我,看得出來,她在努力讓我舒服。這樣的女孩,看來三千元不算太貴。

她吻得非常仔細,不肯遺漏我的一切。她的纖手伸進了我的內褲,握住那粗壯的雄起,輕輕的捏了一下……她抬起頭來眨了眨眼,說︰「你好大啊!」我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話,但是她的話還是讓我有男性的驕傲。隨即她低下頭,用嘴把我的內褲一點點的褪下,然後,將我蟄伏已久、蓄勢待發的雄起含入口中。

她的舌頭不時逗弄著它,當她抬起頭來時,從她的眼神可以很明顯地感受到她狡詰的笑意。

她輕輕的吸舔,時而含吞,時而輕咬。我承受著她,我們好像角色錯位,變成我是女的了!不過,那樣的感覺也很奇妙。我不需要太在意她的感覺,全部身心都在感受她給我的陣陣快感。我全身舒泰無比,如同騰雲駕霧。

終於,我也不甘示弱了。我欠起身,這時候,被子早就滾到一邊去了。我開始愛撫著她的雙乳,原本已經相當豐滿的乳房,由於她是俯臥的,更顯得難以盈握。我費力地將右手伸到她的下面,慢慢從她的屁股游移到花房外圍,將手指探入她溫暖柔潤的桃園洞裡進進出出。

「嗚……嗚……」她含著我的分身,無法暢快地發出呻吟。我的右手始終保持在她洞裡抽插的動作,左手當然也未曾忘記給予她柔軟的胸部持續的愛撫。

她放開了我,騰出手來,去抓床頭櫃上的小包。我正詫異她想拿什麼,她從裡面拿出一個避孕套,很熟練的把它打開。接下來她的行為讓我大感驚異,她居然用嘴幫我套上了,我沒有想到她的嘴竟會如此靈活!

「要我呀!」她亢奮的道。我立即也亢奮的吻她,她的嘴裡滿是我的氣味。

說著,穎穎起身跨在我身上,對準位置,將我導入她那已是氾濫的花房,口中發出被充實的歎息。先是上下慢慢抽動,互相感受著摩擦,後來她扭動靈活的腰身,前後活動旋轉,那姿勢就如印度女人跳肚皮舞一般。抬眼望去,她秀髮飄舞、雙眼微合,一手托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按在我身上,交合處發出的美妙的聲音。

她才18歲,18歲還很嫩,她給我的感覺就是少女式的,那種只有少女才有的緊緊鉗住的感覺使我的心在陣陣發顫。我的腦海裡浮現出珊的影子,彷彿眼前的女孩就是珊。

這使我更加激動,我想放鬆自己,可感覺越來越強烈,如同要爆炸一般。我急忙按住她的腰,示意她暫時停下,穎穎知趣的停了下來。過了片刻,我調節了一下神經,感覺好多了,抬動腰股,向她衝刺。可能由於剛才太緊張的關係,小弟弟竟然有些疲憊,硬度已不如從前。

「你怎麼了?」她也感覺到了這一點。

我沒有回答,但她隨接便知道了我的需要。穎穎釋放出我濕漉漉的小弟弟,再次俯身,一口把它含進去,賣力地吹舔起來。片刻,小弟弟在她的口中得到恢復,挺身爆脹。她又跨騎在我身上,很輕鬆地把它套入她的花房,繼續旋轉。

穎穎依然是秀髮飄舞,汗水也出來了,她口中不時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下面春水漣漣,動作愈加激烈。忽然,她的神情起了變化,下體劇烈搖動,喘著粗氣。我不知道她那迷醉的表情是不是裝出來的,不過我確實感覺到自己被她夾得好緊。她的表情也感洩了我,快感如波濤洶湧,衝擊得我頭暈目眩!我終於忍不住了,如決堤的洪水奔湧了出來。

等我小弟弟停止跳動後,她立即離開了我的身體,幫我取下套子,用面紙包好,扔在地上,然後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如同癱瘓了一般。我也是渾身軟綿,遍體通泰。

良久,我們才緩過神來。她拿面巾紙擦拭我的小弟弟,然後為我穿上內褲。

我點燃一枝香煙,滿足地躺在床上,看她清理自己。

「你感覺如何?」她靠攏過來,依偎在我的懷中。

我在她臉上響亮的親了一口,用拇指輕輕地刮了下她的鼻尖︰「很舒服。你呢?」

「只要你舒服!」她聽了我的話,高興地回吻我。

那天夜裡,我們在被窩裡抱作一團。我們互相愛撫,後來又做了一次。整個過程中她顯得很主動,她讓我登上顛峰,又跌入低谷。黑暗中,她仿若一團火,燃燒了我,燃燒了整個冬夜。那晚,天快亮了我們才睡去,我在夢中彷彿聽到了她的囈語。

第二天醒來,已經很晚。穎穎倚在床上,任一頭長髮凌亂地散在肩上,她的眸子在那一刻清亮極了。我抱住她時北方的飛雪迅速飄臨我們的城市,在南方的天空下,我看到一位明眸皓齒、長髮繽紛的少女。我竭力想走近她,然後,她便不見了。我撫摸著懷中柔軟溫熱且極真實的胴體,感覺著心上的一些惆悵。

第二天是週六,我本想邀她一起去長城看雪,她不肯,我也只好依她。雖然陳昨晚已經給過錢了,我還是又拿了幾張給她,她也沒有推辭,嫵媚地笑了,對我說了聲謝謝。那個時候,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和她,只不過是一場交易。

幾天後,我又見了她一次。我帶她去了故宮,那天我們沒有做愛。後來,她便隨演出團隊走了,我再也沒有見到她。我衷心地祝福這個陌生女孩,希望她這一生幸福。

這是我第一次用錢買性的經歷。原來跨出這一步這麼容易,不談感情的性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得到了快樂,她得到了錢。如此而已!以後,我經常帶女孩同宿,只要賺了錢就去找,我喜歡那些娛樂場所唱歌、跳舞的女孩,雖然價格貴一點,有時候她們還不肯,但她們都比較漂亮。

有時候我也討厭自己的墮落。在午夜夢迴的時候,我問自己。我回答說,我快樂嗎?如果快樂,那就足夠,難道還有比讓自己快樂更加充份的理由嗎?

慾望遊戲(五)

中國經濟在短短的時間內急劇變化著,炒房地產已成了明日黃花。炒地皮者把人民幣拿走了,而真正在花高價買來的地皮上蓋房的主兒們,卻接到最燙手的山芋。大量的爛尾樓像秋天沒有及時收割的莊稼一樣,爛在地裡;而期貨業卻在經歷最後的瘋狂,各行各業的熱錢流了進來,什麼品種都交易火爆。

作為期貨業的從業人員,我幸運的巾上了這個年月。北京分公司的規模迅速的擴大了。那一年,公司每月的佣金收入都超過了百萬,職員也從幾個人增加到了二、三十人。我們知道,這種瘋狂炒作,投機過度的日子不會太長,所以都趁這個機會拚命撈錢。

許多客戶拿的是國家的錢做的,實際上,他們自己也在做,把賺錢的單子歸自己,虧錢的歸國家;或者自己做了單子,用國家的錢來抬轎,這些人賺得盆滿滿。他們這樣做,當然需要我們的配合,所以我們個人自然也能得到很大的好處。

公司最大的客戶來自河北的一家物資流通公司,老闆姓王,是個女的,賭性特別大,動輒融資上億甚至幾個億做莊家。那個時候,中小散戶如果不跟莊,很容易被劇烈變動的交易價格打爆倉,以至血本無歸。交易所純粹成了莊家們豪賭的賭場,誰的錢多誰就贏。王老闆的融資能力特別強,好幾次大的行情她總能挺到最後,成為贏家。

當然,她在許多經紀公司都有倉位,我們公司是其中的一部份。公司收她的佣金非常底,還給她很高比例的回扣,對她中飽私囊的行為也大開方便之門。即使這樣,她的單子佣金也占公司收入的一半以上,而且,我自己跟她的莊也賺了不少錢。

我很快有了二、三百萬的資產。一個人剛有了錢,而且錢來得容易,各種慾望也更加膨脹起來,整天花天酒地、泡女人,大把大把的花錢。這種花費,大都可以以招待客戶的名義在公司報銷。

這樣的日子過一個星期,人會很興奮,過一個月,便比較習慣。時間一長,我便感到非常非常的無聊,無聊的日子更需要花天酒地來麻醉,當曲終人散的時候,當縱慾過後,無聊就成了一劑毒藥。我變成如此這般的看女人,主觀上,有想和她上床的和不想和她上床的;客觀上,有可以上床的和不可以上床的。有時候,甚至在大街上看到漂亮女人,我都會暗暗琢磨她該屬於哪一種。

第一次看到金盈盈,我就把她歸為主觀上想和她上床的一類。但她是不是屬於客觀上可以上床的那一類,我一點也沒有把握。

她是一家銀行分理處的業務員,是個標準的美人︰二十出頭,皮膚白皙,豐胸、柳腰、臀翹、高挑長腿,雙眼皮、濃又密的睫毛、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五官分明。像她這樣的女孩,傍個大款綽綽有餘,既然她還在銀行做小業務員,為了吸儲而奔波,所以我對她一點也沒有把握。於是,我決定想辦法和她上床,把她作為我無聊生活的一點挑戰。

我開始的想法確實很卑鄙,我只是想和她上床,就像與那些娛樂場所的女孩子一樣。當我最終和她上了床,發現她還是處女,我後悔了。她很在乎自己的初次,這樣的女孩,現在是珍稀動物……

她找我,是想要我把公司的客戶保證金存到他們分理處。我在銀行呆過,知道他們每個員工都有這樣的任務,獎金就是靠吸儲的多少決定的。她恰如其份的施展漂亮女孩的魅力,既不過火,也不一本正經,她還說她願意用吸儲獎的一部份作為回扣給我。

她說話的時候,我直視她動人的臉,她竟然有點扭捏了,說明她還很純。我希望和她上床既不太難,也不要太容易︰太難了,我沒有耐心;太容易,我會索然無味。我不像那些真正的大款那麼有錢,不過我比他們的大多數要年輕;而相對大多數年輕人,我比他們要有一點錢;所以我決定利用我的優勢。

我當即答應她,而且對她說我不要回扣。可能沒有想到第一次來就有這麼好的效果,她歡呼雀躍,對我千恩萬謝,小女孩的樣子暴露無異。其實我還留了一手,只答應劃過去了三分之一,調調她的胃口。

我和她的遊戲就這樣開始了,雖然這個開始一點也不浪漫。我不再去風月場所,就像所有追求女孩的故事一樣,我帶她玩遍了北京和附近所有可玩的地方,隔幾天就給她送花,給她講我以前的故事,有事沒事便和她煲電話,給她買各種不算便宜也不算太貴的東西。我甚至像個初戀的大學生,給她拉我最拿手的小提琴(我對小提琴還蠻有自信,我六歲就開始學了,以前還在學校得過獎。)和寫一些酸酸的詩……這讓我找到了一點以前和珊談戀愛的日子。公司的同事都說我是浪子回頭,我也不置可否,總是笑笑的作答。慢慢的,我明顯的感覺到她對我的好感。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得到她的。

每次相見,她總是像歡快的小鹿一樣跳躍著跑過來,用雙手和我擊掌相慶,這是我們相聚時的唯一身體接觸。游泳館是我們最常光顧的地方,她說她要保持身材。而我也非常願意奉陪,因為我迷戀她穿泳衣時露出的修長的雙腿,沉醉於欣賞她音符一樣優美的泳姿。

第一次接吻是她生日的那天。在一個酒吧裡,我和她的幾個同學朋友為她慶祝,大家都很盡興,她快樂得像只蝴蝶般飛來飛去。我送了她一塊雷達女表,這是我第一次送她比較貴重的東西,她推托了半天,最後還是在她朋友們滿是羨慕的目光中收下了。不過有一個小伙子,他看我的目光始終帶有敵意。

結束後,我開車送她回去。望著車窗外的霓虹夜色,她對我說,有個男孩子一直在追求她。我知道她說的不是我,但我一點也不吃驚,像她那樣的女孩,如果沒人追求,才會讓我吃驚。不過我還是裝作很吃醋的口氣問她,是不是剛才那個高高大大挺帥氣的男孩。

收音機裡放著田震淒涼古樸的歌聲︰「朋友你今天就要遠走/乾了這杯酒/忘掉那天涯古老的愁/醉到天盡頭/也許你從今開始的漂流/再沒有停下的時候/讓我們一起舉起這杯酒/乾了這杯酒……」

盈盈第一次用錐子般銳利、幽潭般深邃的目光看著我,她問我︰「你說我該怎麼對他說呢?」

「他很不錯啊!很帥,看起來你們很相配的。」我故意這麼說,卻看見兩行清淚從她白嫩的臉上淌下來。那一刻我雖然心裡柔軟了許多,差一點想放棄自己的計劃,或者真心實意的愛上她。

那個念頭就像天邊的閃電,只維持了幾秒鐘。我沒有去安慰她,悶聲不響的把車開得飛快。車停在她家附近,她把那塊表放在車座上,說︰「謝謝你!不過我真的不能收你那麼貴重的東西。」說完,她就下車往家裡走去。

「盈盈!」我追了出來叫她,她頭也不回,從她聳動的肩膀我知道她哭泣得很厲害。

「盈盈……回來!」我突然大聲地叫她,在寂靜的住宅區,我的聲音格外地響亮。她好像被我的聲音嚇壞了,停止了腳步,轉過頭來,我看見她的臉上淚雨滂沱,吃驚的看著我。

我快步走到車後,打開後蓋廂,裡面是我早已準備好的九十九朵玫瑰和一隻她最喜歡的樹袋熊玩具。

「這個你總該接受吧?剛才……剛才在你地朋友面前我不好意思給你。」我說。

她聽了我的話,遲疑地走過來,看見那玫瑰拼出的心形,一下子破啼為笑,撲在我懷裡,不住的跺腳,手捶打我的胸,嘴裡一個勁的說︰「你壞,你壞,你壞……」

我輕輕的摟住她,裝作很疑惑,說︰「我怎麼壞了?」

「你剛才……剛才……為什麼那樣說!壞死了!」

我還想說什麼,發現她閉上美目,仰起頭,紅唇已經湊了上來,臉上還殘留著淚痕。她的頭髮很短,像個男孩子,更突出了她動人的臉形和五官。我吻住了她,吻得比羽毛還要輕,好像她是個容易打碎的瓷器。

我又輕輕的吻她的臉,她臉上有兩個小小的梨渦,特別可愛。吻幹了她的淚痕,一邊把手錶戴在她的手腕上,柔聲說︰「現在你該收下了吧!」

盈盈嬌羞異常,晃了晃手腕,說︰「好看嗎?」那副嬌態,讓人憐愛。

「當然好看!」我由衷的讚歎,那手錶戴在她手上,真的是珠聯璧合。我把花和玩具一鼓腦兒塞到她懷裡,大哥哥似的撫摸一下她的頭,說︰「回家吧,早點睡覺!」

「Bye-Bye!」她捧著滿懷的喜悅,走了。

從那以後,她正式把我當作她的男朋友了。我說過,我開始認識她的時候,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把這作為無聊生活的一個挑戰。和她接觸頻繁了,我吃驚的發現,她真的是一個雙面佳人︰有的時候靜如處子,姣俏可人;有的時候風姿撩人,熱情如火……

她從小跟著父母在新疆生活,直到高中才回到北京。她喜歡跟我講小時候的故事,在她的描述中,新疆彷彿是一個遍地鮮花和水果的快樂伊甸園,裡面的人整天跳舞和唱歌。她的新疆舞確實跳得很好,看她歡快地扭動腰姿、靈活地移動脖子,真像一個美麗的維吾爾少女。我答應她,以後有空,一起去新疆,探訪她童年的足跡。

這段時期,國內期貨的寒流漸漸襲來。由於狂熱炒作,且黑幕重重,全國各個交易所頻繁出事,引起了國家的重視,許多惡炒的品種被停止了交易。國家開始了對期貨市場的整頓。

有一次,深圳有色金屬交易所的一個品種被停止了交易,需要協議平倉。正好,公司的客戶有那個品種的單子,所以我要去深圳交涉。我讓盈盈請假和我同去,她很樂意,她從來沒有去過南方。

我記得那是一個春日,我和盈盈逃離北京漫天飛揚的風沙。之前,我就計劃和盈盈完成身體最親密的接觸。我和她認識快半年了,她純潔無邪的氣質感洩了我,讓我的情慾藏在了千重山之後。不過,我的耐心在慢慢失去,我需要她青春的身體來填補我情慾的空白。

飛機在淅冽小雨中降落。這樣的雨在南方或許司空見慣,對於剛剛在北京的風沙中煎熬的我們來說,真的讓人神清氣爽。盈盈更是興奮得手舞足蹈,剛下飛機,便在跑道上小跑,敞開雙臂,昂著頭,如果她的頭髮長一點,那個樣子簡直就是個剛從天上下凡的仙女。許多人朝她看,她沒有不好意思,我倒有點為她的率性不好意思起來。

「喂,要上車啦!」我大聲喊她,否則,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跑到出站口。

她很不情願的跟我上了車,嘴裡唧唧呱呱,埋怨我不該在那麼多人面前大聲喊她,讓她覺得自己出了洋相。這是女孩子的奇怪邏輯,她自己一個人瘋跑倒不覺得出洋相,而我喊她卻讓她出洋相了?!

那班飛機人很少,機場的電車裡空空蕩蕩,我和她縮在後面的角落裡。我抓著欄杆,她依偎在我懷中。

我問她︰「你為什麼這麼興奮?是不是因為第一次和我出遠門,來到陌生的城市?」

她說︰「呸!才不是因為你,我喜歡潮漉漉的水氣。」

「你又不是美人魚,那麼喜歡水?」

「我就是啊,那是我的本能。」她扭了扭身體,驕傲的對我說︰「你看,不像嗎?」

「達爾文說,本能也可以變異的。」我故意和她抬槓。

盈盈突然笑了,附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你當然會擔心本能也會變異啊,能把你變異成兔子的本能我就高興了。」

我立即把手伸到她的腋窩下,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然後說︰「你說錯了,兔子的本能在這裡。」盈盈立即笑著打掉我的手。

去酒店的出租車上,盈盈變得沉默起來,她雙臂死死的摟著我的腰,臉埋在我胸前,好像在思考什麼。不知道她是不是預感到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我和她將要發生的事?

我們下榻在和平路的富臨大酒店,那是一家五星級酒店,與香港隔河相望,距羅湖聯檢大樓及深圳火車站咫尺之遙。我只定了一間房,她看著我從總台小姐那兒辦好手續,臉漲得通紅。我知道她的心思,對她說︰「你看,這裡一個房間都要一千多,你幫我省點錢吧!」她聽了,低著頭,也不說話,一副嬌羞的女兒態。

安頓好,我馬上要去交易所,我讓她休息休息,等我回來。

我回來的時候,她不在房間,她顯然洗過澡,浴室裡殘留著她的茵茵體香,我蓄勢已久的慾望開始不安份地蠢動著。沒多久,她就回來了,說是出去看看街景。她脫掉身上的外衣,露出裡面的暗紅色的羊毛衫。

盈盈就這樣子坐在我的身邊,我從她身上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體香味,氤氳咪糜,蕩心迷神,很快,我的情慾像山洪暴發般有股不可遏制的力量在作用它。

我轉到她面前,低下身子,頭埋進她的懷裡,在急促地呼喊著她的名字。盈盈摟著我的脖子,溫柔而幾乎是哀求地對我說︰「不……」但這個時候,情慾主宰了我,我心中的烈火在燃燒,我不顧盈盈的反抗把她推倒在床上,一件一件扯掉她的衣服,她美麗的胴體赤裸在我的眼前。

我有一種破壞的衝動。然而,行動上,我只是輕輕的撫摸著她天鵝絨般美麗的肌膚,細細地欣賞它,像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一樣不敢輕舉妄動。我的手從她的臉上一直撫摸到她的腳,然後回來,在她的兩腿間猶豫著、徘徊著……我俯下身子,雙手捧起盈盈的臉,熱烈地吻著她的一切。這一刻,盈盈的眼裡含滿了淚水,她也許是怕我,也許也是由於激動,曾經在黎明的暗夜裡呼喚情慾的風暴。

盈盈的身子在顫抖著,我抱起她的身子,將她的胸脯緊貼在我的胸前。她突然摟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身子勾倒在她的身上……

我以為她對我完全開放了,動作大了起來。但很快,我發現她的臉在變形,她抱著我的手也移到了我的胸前,每當我有動作時,她就把我往外撐,兩腿之間也在試圖避開我的衝擊。盈盈的兩眼始終緊閉著,有淚水往外溢,當她聽到我呼喚她的聲音時,她重又摟住我的腰;當我剛剛要擠壓進一點時,她突然「啊」的一聲,身子扭動了一下,臉上是更強烈的誇張的痛苦……那一剎那,我突然痛恨起自己來。我雖然早就知道她應該是個處女,事到臨頭,我猶豫了。我這樣佔有她,對她是不是太殘酷了一點?我清楚地知道,我不愛她,因為我已經很難真正的愛上一個人。我只是想佔有她,如果她不是處女,我心理會平衡一點。

我伏下身子,摟住盈盈沒有再動,情慾在我的心中開始慢慢的退潮,像是由她的痛苦阻退的。過了一會兒,我把手按在她的額頭上,盈盈睜開兩眼,眼裡是汩汩的淚水,痛苦的表情依然凝固在她的臉上。我把手插到她的頭髮裡,輕輕地摩挲著。過了一會兒,她的臉色開朗了一些,將手搭到我的脖子上,身體虛弱得似乎只剩下最後一絲力氣似的,很輕地飄出一句︰「好……痛……」

突然,盈盈推開我,一躍坐了起來,叫我拿一張紙給她擦擦。我從桌上撕一張手紙給她,她在身子下面擦了兩下,放到眼前看看,見什麼也沒有,她疑惑地望著我,像是發現什麼錯誤似的。

我突然笑了起來,她卻轉過臉去不理我,像是心被劃傷似的。我把她重又抱住,告訴她︰「我沒有進去,哪會有什麼呢!?」

她像是明白過來了,但仍然不能完全相信,問︰「真的?」

我說︰「我幹嘛騙你,瞧你那痛苦樣,我哪捨得讓你難受。」

她立即溫柔地抱住我,說︰「怎麼會那麼痛?像是刀子在捅我。」

後來,我們一起穿好衣服,並排著躺在床上休息。深圳的第一晚,我和她各自睡在床上輾轉反側,情慾把我折磨得心神交瘁。半夜裡,盈盈爬到了我身邊,她穿著睡衣,和我緊緊的抱在一起,她或許能夠感受到我身體裡面翻滾的情慾之浪。

第二天我把公事辦完,和盈盈一起去了小梅沙渡假。我們在海裡游泳,由於剛下過雨,天氣偏涼,且天色也漸漸晚了,遊人不多。游累了,我們依偎在一處安靜無人的沙灘上,晚霞燃燒了西邊的天空,映紅了彼此的臉龐,海浪溫柔地拍打我們的身體,像是情人的愛撫。這是最容易讓人動情的時候。

我捧起她的臉,將灼熱的唇印上她,她有些顫抖,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只能怯怯地承受我太過激烈的吻。當我的舌頂開她柔嫩的紅唇,闖入她的口中,與她糾纏吮弄時,她輕呼著睜開迷濛雙眼。

我的唇舌滑過她的頸間,舔弄著她每一寸如玉般白皙的肌膚,讓她難以承受地咬著唇。我進而吸吮著她敏感的耳,反覆舔弄著,直到她求饒地發出低吟,嬌喘的聲音逐漸逸出紅唇。

泳衣下的嬌軀不斷顫抖,我的手遊走到了她裸露的背部,將她的身子壓往自己的胸膛,直到兩人的身軀緊緊相貼著。我的身軀貼著她,雙腿間已經被喚醒的男性傲然,緊抵著她最柔軟的一處,威脅似地牽動著。我的舌舔過她的鎖骨,不安份的手試圖解開她的泳衣,不過沒有得逞。

「不……不要……」盈盈驚慌地阻擋住我的手,看到我由於失敗而沮喪的表情,她抱住我的頭,發出嬌羞之極的聲音︰「我……我……願意……給你,不要在這兒,好嗎?」

天知道她怎麼會認為我會在這兒要她!?我還沒有大膽到那個程度,不過,她的話聽起來如同來自天上。「真的?!我們走吧。」我的身體感覺輕飄飄的,情慾有點迫不及待,血壓上升到了一萬點。

一回到渡假房間,我就將盈盈緊緊地抱住,輕輕地呼喚著她的名字,吻她。

我們擁抱了一會兒,就一起坐到床邊上,此時,她在我的懷裡又有些慌亂起來,臉額通紅,像是有些羞澀也像是有些緊張。我把她往床上抱時,盈盈仍然忘不了說了一句︰「你答應要溫柔些的。」

盈盈的眼睛已緊緊地閉上了,在我懷裡像一隻小羊羔似的任由我宰割。我一個鈕扣一個鈕扣地慢慢解著她的衣服,每解下幾個,就俯下身子吻吻她的臉、吻吻她的眼睛。

當她的天鵝絨般美麗的身體全部裸露在我的眼前時,我的情慾在體裡幾乎崩裂出聲響,像是要把自己身體炸開似的。但我的手指仍然很輕柔地在她的身體上滑動著、撫摸著,從她的乳房開始,慢慢地滑向她的腹部,然後再滑向她的大腿間……我每滑動到一個地方,她就會跟著輕輕地叫喚一下,像是突然受到驚嚇似的。

當我的手指在那塊神奇地帶停下來,並且按在那個秘密地塊上,她的身子有些緊張地扭動起來……同時,我的眼睛如同精密的掃瞄儀,貪婪的掃瞄著她的身體︰她白皙潤潔的少女豐盈,在目光下展露無遺,美麗的凝脂頂峰是綻放的粉紅色蓓蕾,輕輕顫抖著,等待著我的品嚐。

我為她的美麗發出輕歎,她羞得不知所措,卻無法拒絕我,只能眼睜睜看著我為所欲為,潔白的床單襯托著她更為雪白的嬌軀,那景像帶來異樣的刺激。

觸摸到她的柔軟肌膚,鼻端充斥著她淡淡的幽香,她的美麗勾起我難以遏止的渴望。我專注地在逗弄著她,要讓她能徹底成為我的女人。她始終無助地看著我,為我的每次觸摸而喘息低吟,卻沒有像上次那樣反抗我。她是那麼的溫馴,在我的雙手擺佈下承受著一切,心甘情願地看著我。

盈盈的身軀往後仰去,已經無法思考。我的唇舌,滑過她的胸前,燙熱的掌心捧起了圓潤的豐盈,舌尖捲住粉紅色的花蕾,慵懶地畫著圈子,直到她難捺地喘息,甚至發出低泣聲時,我才放肆地用力吸吮。

「啊!」她弓起身子,將胸前甜美的蓓蕾奉獻給我,全身軟弱地倚靠著我。

我的身軀與雙手都炙熱如熔鐵,帶著情慾在她身軀上肆虐。她好熱好熱,有我炙熱的體溫一寸一寸地熨燙著,讓她無處可逃。

我的衣衫已經全部脫去,雙手將她困在懷中,低頭凝望著她,不讓她有機會逃開。

「盈盈,可以嗎?」我靠在她耳邊詢問,灼熱的呼吸吹拂著她。盈盈艱難的點了點頭,隨手把她白色的短裙讓我墊在下面。我墊好後,吻了吻她,然後分開她的兩腿,慢慢地貼進那裡……

我輕笑一聲,小弟弟牴觸了最敏感的花核,看著她皺著眉頭,像是在忍受極痛苦的刑罰,嬌軀劇地顫抖。

「盈盈,我要你看看。」我緩慢地說著,輕輕的把她抱起一點。她睜開迷濛的雙眼,透過顫抖的眼睫看著我,她膽怯的目光被赤裸的男性傲然吸引,羞得她趕快又閉上了雙眼。

我以極慢的速度,輕輕的進入她一點,她濕熱的生命信道緊緊緩緩包圍住了我,淚水已經包圍了她的眼眶。

「痛嗎?」

「痛!」盈盈的臉上立即現出了一些痛苦狀,使得我不敢再做深入動作。

我換了個姿態,試圖能夠巧妙地進去,但似乎都沒有用,愫臉上痛苦的表情越來越突出,眼窩裡溢滿了淚水,身子開始有些輕微的顫抖。我有點不忍心,心裡開始有退下來的想法,但她的兩手仍然摟在我的脖子上,有時在痛苦難忍的時候,就伏上來咬住我的肩,在默默地堅強地忍受著。

我閉上眼,有一點陶醉,畢竟她是美如白玉的一名女子。窗戶的百葉窗放了下來,有銀白的月光間隙照在我們身上,照在她的臉上,淚水己越過臉頰,正猶豫不決的逗留著……

我俯下身子,把臉貼到她臉上,抱緊了她,對她說︰「你咬住我的下巴。」

她很詫異,但還是聽了我的話。當盈盈咬住後,我突然一個猛烈動作,一下子剌進去了。盈盈叫了一聲,幾乎同時,我感到下巴有一陣火辣辣的熱痛,但她的臉上卻平和下來了,像是那種撕裂的疼痛完全消失了一般,而她的手指攫進了我手臂上的肌肉。

我稍稍加快速度,她的眉心慢慢舒展開來,有如電視慢鏡裡慢慢開放的花朵--其實她整個人就是一朵花,在我的身下慢慢開放。

我趁機興風作浪,向盈盈的身心深處攻去……她緊窒地環繞著我,握住我的灼熱,那麼濕潤柔軟的花徑帶來最銷魂的狂喜,令我幾乎安失去理智。但心中還浮現些許的溫柔,告訴自己必須理智一些,她初試雲雨,不能太過放肆,否則將會弄痛她。

她任由著我擺佈,感受著巨大慾望在她體內反覆進出。清澈的眸子緊閉著,紅唇中流瀉出最銷魂的嬌吟輕喘。而我的慾望已經深深的刺人她體內,她的黑髮散亂,粉嫩的肌膚上都是汗水,當歡愉不斷盤桓時,她顫抖地睜開眸子。

我終於無法忍耐,下身劇烈的挺送,在她最濕熱軟嫩的花徑內烙上印記。

「毅,求求你……」她哀求著,卻不知道正在哀求著什麼。柔軟的呻吟配合著我的低吼,連嬌軀也跟隨我而舞,柔軟的腰主動迎合著我的進擊。

我開始低喃著她名宇,發出類似野獸的低咆,那咆哮的聲音裡充滿了無限的滿足。最後的幾下衝刺,每一下都貫穿了她的身軀,也將我送上燦爛的巔峰。

在她嬌吟轉為哭喊時,我炙熱的體液在她最深處迸發,灼熱的溫度讓她不斷顫抖著,她緊緊抱住我,連鬆開手的力量都沒有。

當我伏在盈盈的身上終於平靜下來後,她摸著我的臉,說︰「你真狠心。」

然後摸摸我的下巴,有點心疼似的說︰「都被我咬破了,還有血。」我說︰「這樣你會更記住我。」她有點撒嬌似地說︰「誰記你,像個小野獸,這麼心狠。」

我笑了,她卻叫我起來,從身下拿起那條白色短裙,放在眼前癡癡地看了半天,上面洩出了一朵像杜鵑花一樣的血色圖案。她了看了一會兒,遞到我面前,樣子很甜蜜也很幸福地對我說︰「毅,我要你賠!」

賠,我賠得起嗎?我聽了她的話,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