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看到他的時候,她陰暗的臉才會發出光彩。但是他老是不在,她只好每天哭喪著臉,對每一個人發脾氣。
她把一堆報表往我桌上一丟,開始長篇大論的訓斥。我終於認真的思考我的去留,當哈利碰上莎莉,他們會瘋狂做愛;當韋小寶碰上小雙雙,他們就大功告成;當小職員碰上不喜歡你的女強人,你最好走路,別想做愛什麼的。
再次遇到她時,我已是快樂的無冕王,對著那張無生氣的臉,我遞給她一包青箭,她無來由的笑起來,「你要吻我嗎?」她說。我記起廣告片的片段,「清心也可以。」我回答。那是國文老師當年的文本遊戲。
她的手上有兩個戒指,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婚姻的意義?「他還好嗎?」我殘酷的發問。幹我們這一行,沒理由不知道這種新聞。她搖頭,廢話,卷款潛逃的人,絕不會把真正的地址告訴任何人。
「我在報上看見你寫的報導,你很大牌。」她說。
「那得多虧你的成全。」我回答。
「其實我很器重你的,那裡只有你在工作。」
「是嗎?」我焦急起來,街口又換了紅燈,等一下的記者會又要遲到了。
「你留個地址給我,改天咱們再聊?」
「嗯。」
我撥電話給她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以後的事,他在南部落網。她在電話裡默然。
「我現在沒事,你要我陪你嗎?」
她的套房不大,矮櫃把床和客廳分隔出來,但是沒什麼隱蔽性,不是適宜招待朋友的地方。房間有點亂,茶上散佈幾分報紙,看來是找尋他的消息。
她略略清理一下,將我帶來的酒菜擺在報紙上。房間的燈光不很亮,有點像國外旅店。她轉身放了一張CD,35532123532,是新世界的第二樂章,聲音不大,我必須側耳傾聽,才能聽得完全。她笑起來,改放love is want tobe free,我注意到她心情的轉換,也許她的明天會更好?
第二杯酒下肚的時候,房間的溫度已經上升很多,她的臉上泛著淡淡油光,鼻尖上滿佈細微汗珠。她起身走進浴室,打亮燈,我這才注意到她的浴室,那是毛玻璃的隔間,她的身影隱約可見。我清楚的看見她脫下衣服,換上另一件,看她彎腰脫褲坐在馬桶上,然後起身沖水。看她洗臉補妝,然後毛巾在腋下滑過。
她出來的時候,穿的是寬大的睡衣,寬大的袖口讓你能一眼看盡她的赤裸。
她在原處坐下,低頭為我斟酒,秀髮遮住了半邊胸口,另外的半邊,領口正擋在乳頭上方,瞥不到它的粉嫩,腋下有些微腋毛,突出在胸部左上方,旁邊有一顆紅色小痣。
她抬起頭,和我的眼光正好對上,她的眼底有少許濕潤,看來水靈靈的,有些勾魂攝魄,我猜不透那是不是眼淚。她迅速朝我一瞥,意識到走光,但也沒有特別表示。
我們從來就沒有共同話題,幾句話聊完我就詞窮,氣氛尷尬起來,她一逕沉默,只是不時的啜飲美酒。我仔細打量她,女強人只是衣物的撐持,換掉套裝,強人姿態就消逝了。
她坐著頭往後仰,長髮披散在椅背上,晶瑩的膚色在她每一次的移動中,悄悄勾動我的慾望。邪惡的念頭在心底升起,我想我並不那麼同情她,也許竟是來看看她的悲傷?或者僅是報復當年的挫折?看她高傲的瓦解?我止不住慾念的膨脹,開始坐立不安。
她開始談起他,談他如何吸引她,談他如何的浪漫,還有他惡質的人品。我技巧的把話題轉移到男女關係上,她開始有些忸怩,但是後來就漸漸放開。我知道權威使她就範,也知道她迷戀權威,她樂於讓他擺佈她的生命。
「他總是知道如何使我快樂!」她換了個姿勢,交叉的雙腿放了下來,我瞥見一點雪白的膚色,膝蓋的部分沒有粗糙的繭,小腿伸向茶下方,和我的腳輕輕碰觸。我縮了一下,但還是大膽的讓它們接觸。
「他如何使你快樂?」我有心將她的思緒引導到性上面,這樣我就有更進一步的機會侵犯她。她有短暫的沉思,但是沒回答問題。
「對不起,我太冒昧。」
「嗯,沒關係。」她羞澀的笑笑,再次低頭啜飲。
我的腳圍籠在她雙腳外側,用大趾輕輕在她腳的外緣摩擦,她沒有迴避,但也沒有回應。我用右腳踩在她的腳背上,她順勢將腳分開,讓它放在她的雙腳中間,我用小腿摩擦她的,她的小腿夾緊它︰「這樣不好。」她說。但是她的意志看起來不很堅定,我反過來和她的腳交纏。
「去洗澡吧,你的襪子已有些味道。」她說。
洗完澡出來,她已在床上,身體捲成美麗的圖形,我想起女友在床上的四仰八叉(他把她調教得真好!),他是一個幸福的男人。我在床邊蹲下來,端視臀部美妙的線條,股間如絲緞般的陰毛將窄縫護住,洞口部位已有透明液體緩緩滲出。
我從後面抱住她,褻玩她的雙乳,她回過身,將香舌塞進我口中吸吮,豐滿的胸部緊貼在我胸膛摩擦,我毫不猶豫的將陽具插進,猛烈的幹她,她爆發出一連串嘶吼︰「××,××,××……」
我更用力的幹她,他媽的婊子,我可不是你的按摩棒!
前陣子在公園看小朋友作畫,所有的畫都色彩繽紛,只有一位小朋友,專注地畫一隻盤在樹間的蜘蛛。我問他為什麼,他說在他的位置,只能看到蜘蛛。我覺得他是一位哲學家。
情色故事可以橫跨三代,也可以在某一個時間點放大,這是我從小朋友身上得到的啟發,分享給各位網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