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模仿彼岸作家的筆法寫的,不知道像不像?請網友多指教。
喂(一)
小孩哀哀兩聲潤潤喉,然後震天價響的哭了起來。冬青朦朦朧朧,解開胸前兩顆扣子,將一粒碩大的乳頭往孩子的嘴裡塞,孩子瞬時停止哭泣,急乎乎的吸吮起來。冬青正潛入睡鄉,旁邊丈夫倒是被哭聲吵醒,一個翻身,攬著冬青的腰腹,在她肩上親吻。
冬青朦朧間覺得股溝裡熱騰騰,一隻肉棒夾在那裡,知道丈夫又起淫心,伸手握住那話兒,輕輕套弄兩下,兀自睡去,丈夫不死心,手仍在冬青胸腹之間摸索。冬青忍無可忍,拍開他的手,丈夫只好死心,翻過身自尋周公去也。
這下子反倒是冬青越睡越清醒,她歎口氣,安頓好孩子,自顧到廚房。冬青打不定主意,是喝鮮奶好,還是泡咖啡好。想起那冷氣房裡充塞的奶臭,她還是沖了杯咖啡,準備和漫漫長夜奮戰。
客廳桌上躺著兩封信,徐立之倒沒拆開它們,婚前他們協議過,盡量讓對方保有隱私,這一點兩人都做得很好。冬青看看信封,兩封都是證券公司寄來的確認單。這一陣子行情不好,越往下越攤不平,冬青恨恨的把信一把扔到旁邊的垃圾桶,一邊忍不住又歎了一口氣。
孩子又在房裡哭起來,隔著一扇門,哭聲倒像是從遠方傳來,聽起來不真不切,倒是徐立之哄小孩的聲音越來越大,看來就要發火了,冬青趕忙進去抱起小孩,再用乳頭哄他。
徐立之看見小孩吸著好玩,就涎著臉去吸另一邊,吸著用力,倒是被乳汁嗆了喉嚨,兀自埋在冬青懷裡咳個不停。冬青懷裡一邊一個,左手拍著小貝貝的後心,右手倒是給徐立之一個爆栗,徐立之發狠,在冬青乳頭上咬了一記,害得她差點叫出來。
母乳的滋味有點腥,徐立之不好此道,吸了幾口,就把目標放在冬青的下半身。冬青踢踢打打倒也不是真要拒絕徐立之,沒兩下,冬青的褲子就飛到床下去了。
徐立之撫著冬青的陰部,生產時剃掉的毛髮還沒長齊,碰在手裡有點扎手,他隨意敷衍兩下,就往桃源密洞探去,那裡倒是濕濕潤潤,滑不溜手,徐立之摳著摳著,就伸進去兩根指頭,冬青扭著腰擺動,這時她倒不怕驚醒小孩,一個勁兒挺起屁股,右手也摸到徐立之的雞巴上。
徐立之脫掉褲子,一傢伙往冬青的下體插入,兩三下,兩人都癱倒在床,徐立之有些羞慚,看著冬青直抱歉,冬青笑吟吟的說︰『總算一次餵飽了兩個。』
喂(二)
徐立之第一次邀冬青的時候,冬青正處於情緒低潮,那時阿媚剛和一個小開泡上,老是夜不歸營,冬青左等右等,經常連一通電話也等不到,冬青在無聊之餘,又開始上網,這下子就碰上了徐立之。
冬青是那種燃燒得慢的女孩,總是得調情許久才會寬衣解帶,大部分上網的男人都是急色鬼,三兩下就又摸又捏,要不就脫你的衣、你的褲,冬青碰到這些男人,總是迅速離線,就算是網交,也得有一定的品質。
那一天兩人在線上聊了許久,冬青的情慾倒是被徐立之給撩上來,她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放在鍵盤左前方,螢幕的綠光映在晃蕩的酒波上,像翻滾的錦被,冬青想像著自己被徐立之按在被裡摸索,一陣緊,一陣松。她狠狠的乾掉那杯幻想,想想,又倒了一杯。
徐立之倒是人如其名,慢慢的鍵下︰『……你的耳垂好漂亮……』
冬青有些受不了,貼過去一張半身裸照,然後問他︰『你為什麼不脫我的衣服?』
『你的頭髮好黑……』徐立之回答。
冬青也不知道到底乾了幾杯酒,只覺渾身發燙,索性約他明天再聊,自顧跑進浴室,躺在浴缸裡消火。不料眼睛一閉,電話鈴聲就響起來,冬青心想,反正家裡沒人,就匆匆裸著身子去接,結果是阿媚說她不回家。
電話裡冬青少不得埋怨阿媚幾句,阿媚在電話那頭吃吃的笑起來,輕輕的講了幾句什麼,冬青越發的熱,乾脆躺在沙發上和阿媚聊起來。電話裡阿媚輕輕的哼,大概是那個小開的手不規矩,又把臉湊在話筒旁偷聽,冬青有些窘,但是箭在弦上,也顧不得許多,耳邊傳來 嗦嗦和阿媚的鬼叫,冬青的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少不得也大聲呻吟,這倒便宜了小開,精神和肉體得到雙重滿足。
耳聽著阿媚和小開的淫聲蕩語,冬青的腦海卻描不出男人的體貌,那個徐立之也不知長得是圓是扁?壓在身上是輕是重?心裡一分神,滿腔情思倒是退了幾分,摸了一下陰戶,濕黏的體液沾了一手,話筒裡小開低沉的喉音漸漸急促,一邊不停幹幹干的叫嚷,聽著像是在市集裡和人吵架,相對的,阿媚的哼哼哈哈倒像是被K得慘兮兮,冬青知道阿媚的能耐,嘴角不禁泛起笑意。
喂(三)
第二天一早,冬青還在睡夢裡,小開就送阿媚回來。冬青惺忪著雙眼,來不及更衣漱洗,只得蒙著被,靠在床頭櫃上,有一句沒一句和小開敷衍。阿媚看她蒙著被心裡犯疑,不過倒也馬上想到其中的玄妙,她也不說破,打算看冬青怎麼出糗。
那個小開雖然長得壯碩魁梧,但是形容猥瑣,一個頭老是搭在胸前,眼睛往四處瞟啊瞟的,冬青和他講話很吃力,老是不知道小開是在仔細聽,還是純粹敷衍。
小開坐在椅上也不走,冬青急得滿頭大汗,但又不能起身,阿媚在浴室裡洗澡,水聲『嘩啦啦』的,更勾起冬青的尿意。冬青忍不住在被裡扭了一下,蓋在脖子下方的被單往下滑,剛好把冬青白晰的肩膀給露出來,這下,小開再笨也知道冬青在被裡是光溜溜的,眼睛掃來掃去,儘是在三點間游移。冬青這會兒就恨不得被單再厚一些,把自己的身材給包緊一點。
薄薄的被單讓冬青曲線畢露,她張腿也不是,夾著也不是,汗水從額頭滴溜溜往下流竄也不敢抬手擦掉。小開倒是好整以暇,翹起二郎腿輕輕抖起來,冬青注意到他的胯下隆起一塊,暗罵一聲色鬼,卻也拿他沒法。
阿媚總算洗完澡出來,渾身濕答答的,只圍上一條短短的浴巾,小開眼睛一亮,伸手想拉住她,阿媚轉身躲開,倒是鑽進冬青的被窩裡。翻開被窩那一剎,小開仿彷彿佛瞥見冬青毛茸茸的陰戶,可又不能確定,一顆心『噗通噗通』,底下鋼棒幾乎要戳破褲子。
冬青知道阿媚在暗中搞鬼,伸手捏阿媚大腿,阿媚忍著痛不作聲,反手在冬青的陰戶上輕輕撫摸,冬青氣也不是,忍也不是,倒是束手無策。小開隔著被倒也猜出七、八分她們在做什麼,笑吟吟的盯著她們看。
阿媚索性溜到被裡,吸住冬青的乳頭,冬青嚇得兩手把被單往上拉,直蓋到脖子下,卻再也沒法推開阿媚,任她在胸前擠捏,一邊眼睛還瞪住小開,無奈的搖頭。
阿媚吻得興起,越吻越下面,被單蓋不住,把阿媚的腳丫子給露了出來,小開看著有趣,順手摳著阿媚的腳底板,阿媚吃癢,腳一縮,膝蓋正頂在冬青緊要處,冬青『哎呀』一聲,用手推她,被單呼的往下滑,露出冬青白晃晃的胸脯,冬青一呆,趕緊再把被單往上拉,這下用力太大,倒把阿媚的屁股給曝了光。
小開這會兒早已慾火焚身,看到阿媚光著屁股,馬上伸手在阿媚腿間摸索,阿媚這時正要討好小開,把個豐臀蹶得高高的,在小開面前輕晃,小開顧不得冬青在旁,連衣服都來不及脫,拉開拉煉,一傢伙往阿媚裡面鑽去。
冬青躲無可躲,只顧拉著被單,眼看阿媚上半身蓋在被裡,露著屁股任由小開肆虐。小開跪在床沿,和冬青面對面,冬青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小開,想閉起眼睛,又怕他渾水摸魚,真個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寒著臉不發一語。
阿媚悶在被裡,嘴巴也沒閒著,冬青給她搔得難過,膝蓋就漸漸豎起來,這下被單就越發蓋不住,小開眼光不規矩,冬青也不知道到底被看了多少,最後冬青只好咬著牙,翻開被單竄進浴室。門外小開哈哈大笑,阿媚隨即和著呻吟,留下冬青在浴室裡發楞。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