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友姊姊吃了我的處男身

我和美君相識一年,拍拖接近九個月,每次都只是拖手,無法再進一步,弄得我接近失控。

最近,在公園幽靜的環境下,我終於得到她的初吻,也是我的初吻,我們硬生生的碰在一起,卻是十分滋味;之後,我們試過擁抱、擁吻、撫摸……但!她始終不肯讓我脫她的衣服,最後一關自然也是堅守如固,我真的希望一嚐性愛滋味,因為──我是一個處男。

當我擁著她拚命廝磨,下面就像一團火的燒得我有如鐵棒,最後得不到發洩降溫,非常難受,但也無可奈何,美君的思想比較保守,我也尊重她的意願。

有一次,她也有點把持不住,在黑暗的戲院中我們坐在最後排不斷擁吻,她也因為我的撫摸而濕潤,感情的水不斷滲出,她也有所需要,我伸手進去,她竟然不拒絕,我第一次接觸到她的胸脯。

很柔軟,很有彈力,不大不小,乳尖部份細軟地挺起,她也情不自禁地撫摸我的東西。

我們都衝動地抱得很緊,吻得啜啜有聲,銀幕上做什麼根本也不理會,她弄得我的東西撐起來,快要頂穿褲子了。

我廝磨著她的耳珠,輕輕的說:「美君,我愛妳,我們去租房…… 」

「唔,不……不行……」

「但……我……我好想,好辛苦……」

「我明白,但我……你愛我就不要迫我……」

「美君,我愛妳,但……」

我拚命地遊說她,也拚命地撫摸她,她也禁不住在呻吟,在低哼……她終於拉開我的褲錬,我的東西接觸到她,這是第一次,被女性接觸了──我非常興奮,小東西從裡面跳了出來,筆直地昂首吐舌。

「美君,妳喜歡它嗎?」

我在她耳邊低聲說。

「唔,好醜怪……」

一個純潔的女孩,害羞得臉紅耳熱,她被我問得不好意思地縮手,我就捉住了她。

我用左手按著她的右手,輕輕套弄。

「妳……妳替我用手,它會舒服點……」

「我……我不懂……」

「美君,很簡單,這樣……」

「唔……你壞……」

「不是壞,是需要。」

她也不再抗拒,撫摸著,套弄著,我指導她的動作,慢慢開始。

在她玉手的包圍下我感到很舒服,很亢奮,我肉緊地吻著她,她的動作也越來越有節奏──這種宣洩與自己發洩截然不同,感受也是舒服得多,我吸啜著她的小舌、舌液,另一隻手就拚命撫摸她的身體。

「唔……唔……美君……我……」

「唔……快點……快點……」

在極度興奮之下,一道暖流由丹田湧下,有如水柱般噴出,濺得美君一身都是。

「唔,你……」

可能美君少見多怪,又驚又羞的呶著嘴縮開了,我還是擁著她在喘氣。

「美君,妳真好,我永遠愛妳!」

她為我解決了所需,舒泰的感覺十分令人享受,但在戲院這樣的公眾地方,我唯有匆匆將它放回原處,然後吻著她的臉。

「唔,你弄得我的衣服也汙糟了。」

「我替妳抺……」

這種發洩方式雖然比較真正做愛差一點,但我是處男,這樣已經十分滿足,而且也不可能比較。

我和美君的感覺穩定地進展,她也讓我有較深入的撫摸,但是,始終未有真正的接觸。

有一次,她介紹她姐姐─綺君─給我認識,綺君二十八歲,是個事業女性,離婚接近兩年。

綺君比美君更具成熟美,身材玲瓏浮突,嬌俏可人,但她平日打扮端莊,從外表看不出來。

漸漸,我們都熟絡了,大家經常出外遊玩,綺君也由冷漠變得熱情。

週末,綺君招呼我們到她的郊外別墅,有三房一廳,是綺君的前夫留下來的。

我們玩得很開心,燒烤、聽音樂、唱卡拉OK,我更發覺綺君對我越來越有好感。

大家都換過輕便的衣服,綺君穿了一套藍色短袖睡衣,胸前的部份開得很低,完全顯露了她的身材曲線,我看得狂嚥口水,但不好意思太過份。

美君的是米色睡衣,嬌小玲瓏,另有一份純真美;我喜歡清爽,T裇,短褲,倒也十分涼快。

三人圍在綺君的後花園慢慢燒烤,在火光熊熊之下,我偷看過去,綺君的胸口露出少許,若隱若現的感覺看得我血脈賁張。

她的胸脯比美君的大,漲漲的兩團肉挺得睡衣也要裂開了,我看得著了迷。

突然,綺君回過頭來,我馬上移開視線。

「浩然,你替我搽蜜糖,可以嗎?」

她遞來了燒熟的鷄翼,蜜糖就在我的腳下,但我神不守舍。

「可……可以……」

我顫抖的手替她塗上蜜糖,可能太緊張,部份滴到我的短褲。

「噢,不好意思,你的褲汙糟了,我替你抺。」

綺君老實不客氣,拿紙巾抺向我的短褲,硬硬的部份剛好她碰到。

她感到尷尬,我也呆住了,目光相接,我們都垂下了頭。

被她的手碰了一碰,我那地方變得更加堅硬,撐得褲子快要破了。

「浩然,燒鷄翼之後,今晚還有什麼節目?」

美君開心地說,打破了尷尬氣氛,我表示沒有意見,綺君也奧微笑一下,讓美君決定。

「我們三人玩捉迷藏好不好?」

「這……」

我有點意外,說話未完,美君已經接著說:「嗱,關了燈,輪流做盲公,捉到就摸一摸,猜中是誰就算贏,好嗎?」

「沒問題。」

綺君非常爽快,我也就沒有意見。

我們很快吃完東西,就在大廳開始,結果是美君輸了,要扮盲公,現在完全沒有燈光,只有微弱的月色照進來,我卻和她們兩姊妹玩這種遊戲,真有點受寵若驚。

美君轉了兩個圈,我和綺君就走開了,美君蒙著雙眼,看不見東西,雙手不斷摸索。

「喂,你們在那裡?」

「我在這裡。」

我故意走到她後面逗她,她一轉過來,我和綺君就走開了。

「哈哈,美君,來嘛,我在這裡。」

我邊閃邊說。

美君也不示弱:「哼,我一定可以捉到你們的。」

我停下來,輕步躲到櫃裡,相信美君一定找不到我。

在黑暗中,竟然同時有人縮進來,這個當然就是綺君,狹窄的企身櫃裡,她竟然就站在我的身後。

「姐,你……」

她把手從後伸出,點在我的唇上,示意我噤聲。

因為手的關係,她緊貼在我身後,兩團嫩肉觸到我的背,令我非常興奮,她卻不以為意,我嗅著她身上芬芳的氣味,黑暗中另有一番滋味,真想轉過身去擁抱她,當然,我不會這樣做,也不敢這樣做。

我在享受這份難以形容的快感,美君卻在外面大叫:「喂,你們去了那裡,怎麼沒有聲音的?」

綺君逗留了一會就走出去,精靈的美君憑著她的腳步聲就捉住了她,微弱的光線下,我看到她在摸綺君的身體,當美君接觸到她的乳房,馬上就說:「是姐姐。」

當然,她猜中了,現在輪到綺君做盲公,她的動作很大,雙手作大字型的掃蕩,令我和美君都疲於奔命。

「嘿嘿,我一定捉到你們的。」

美君嚇得躲進桌子底下,我也急得閃入房中,但她十分機警,隨著聲音走了進來,我避無可避退到床邊,她逼了過來。

我坐倒在床上,她捉住了我,我唯有不出聲,希望她猜不到,雖然不太可能。

她推倒了我,然後摸下來,理論上她很容易就可知道是我,偏偏她卻一直摸著我的身體,這種情形我的快感湧了上來。

她居然摸到我的東西,在褲襠內遊來遊去,摸得我全身像著了火,我亢奮得就想禮尚往來。

「浩然,是你。」

我極度興奮之際她卻說出是我,真掃興!現在輪到我了,我蒙上眼睛,很快,大廳完全沒有聲音。

突然,我感到門後有些微氣息,我立刻撲過去,果然捉住了,現在我倒希望捉到綺君,我開始辨識。

我摸摸她的臉,很滑,這個時候我已知道她就是綺君,雖然美君的皮膚也很滑,不過,有些許分別,但我不作聲,慢慢摸下去。

她的手臂也是特別光滑,我很緊張,因為,我是想乘機討她的便宜,很快,我的手背踫到她的乳房。

「喔……」

她忍不住低呼了一下。

「妳是綺君。」

我怕她反臉,所以就詐作猜到了,這個遊戲也算完結了。

跟著,綺君提議大家猜拳飲酒,美君起初不肯,不過最終也沒有反對。

酒量淺的美君不到兩個回合已經醉醺醺,我們合力扶她上床休息。

「浩然,你還可以飲嗎?」

「當然可以……」

我的說話沒完,已經感覺天旋地轉,其實我的酒量也是很一般,我搖搖欲墜,綺君扶住我,將我放到沙發上。

我的頭很痛,眼前一片零亂,但我仍想逞強,拚命的希望能坐起來。

「飲,姐,我們飲……」

我話還未完,就又倒了下來,這次真的再爬不起來了。

朦朧之中,感覺有人在脫我的衣服,還用熱毛巾敷著我的頭。

酒醉三分醒,我偷偷睜開眼看,我看見漂亮的綺君,她很細心的替我解酒。

她替我脫掉衣服,可能是看見我太熱了,漸漸,我感覺到她伸手撫摸我的身體。

她的大膽動作令我又驚又喜,她慢慢移下去,摸著這個重要部份。

我好緊張……綺君是個高貴的女性,怎麼會?!

一時之間我的心情很亂。

她摸著……玩弄著……她以為我醉了,動作越來越放肆,還伏了下了,我拚命忍著,不能讓她知道我沒有完全醉倒。

她用小嘴輕輕吸吮我的乳頭,這個地方對於男人來說也是十分敏感的。

一陣陣的酸麻令我真想撲起來擁著她,她一邊吻我的乳頭,一邊玩弄我的東西,我亢奮得不能自制,那東西硬直的撐著短褲。

可能她也動情了,熱情地撫摸,我偷眼看見她非常投入,玉手也摸得我心猿意馬。

她居然伸手進我的褲子裡……灼熱的東西被她完全包圍。

她實在太大膽了!可能酒精的影響,令她不顧一切,端莊大方的綺君變得豪放熱情,在她暖暖的手掌握之中,我情緒達到最高點。

高漲得差不多要洩了……但我強忍著,我要繼續享受這份快感……她愛不釋手的玩弄,小嘴也越吻越上,輕吻我的臉。

好香!從她嘴裡滲出的香氣令我迷醉。

但我不敢有反應,我要繼續詐醉,任她施為,否則,她會因為矜持及自尊而不敢大膽幹。

她的嘴唇慢慢移了過來,她吻著我的嘴。

我很興奮!這種感覺難以形容,軟軟的火熱的嘴唇吻著我,清楚感到她的慾火正洪洪的燃燒中……我極度享受,並想吐出舌頭與她交鋒纏綿,但我不敢,我怕她知道我是詐醉。

「浩然……你醉了?」

她在試我的反應,我當然要繼續詐醉,否則前功盡廢。

她壓了過來,沙發上的空間不太大,她緊緊的抱著我,一邊磨擦,一邊低哼──「啊……」

她身上有一團火一定要男人才可以替她淋熄,她在磨擦著我……「浩然……浩然……」

她開始更大膽了,她脫掉我的褲子,我那興奮的狀態有如一枝燒紅的鐵棒。

她用雙手撫摸著,欣賞著……綺君已離婚兩年多,寂寞是難免的,何況,現在她以為我醉了,自己的一切作為無人知曉,自然特別放肆。

「唔……唔……」

我微微一動,因為真的有點忍不住了,加上飲醉的人也會有所動作,免她生疑,我喃喃地說了兩句。

她似乎害怕我醒過來,連忙縮手。

我很失落,沒有她的手我感覺有點冰涼。

我完全不動,她等了片刻,又再放肆起來;而這次更放肆,居然摸兩摸就用嘴唇去吻它,然後用舌尖舐它,最後更整根含在嘴裡吞吐起來。

天呀──我支持不住啦──快感走遍全身,但我強忍,萬一洩了就沒有意思,突然,她可能也情不自禁,竟然跨了上來,像騎馬一般騎著了我。

「啊……」

對準目標很快就將我的東西完全吸納,她是有經驗的,她閉著雙眼,兩手在搓捏自己的胸,她沒有脫去衣服,我偷偷看她。

她臉紅得發熱,她應該是很有需要的,我的東西抵住了她最深處,很溫暖,很舒服。

女人這個地方我第一次接觸到,我也無法再忍耐,她開始抽動……我已硬得快要爆炸,滿瀉的程度令人有種不洩不快之感。

綺君給我的刺激很大,血脈在身體內遊走,我一定要發洩出來……熱流凝聚在最頂尖處……她在呻吟……「喔……喲……」

我也忍無可忍……暖流爆發──靈魂飄到雲外……我的處男之身終於不保,在這情況之下失去了,一切出乎我意料之外。

她緊緊的抱著我,我也在她懷中沈沈睡去……第二天,綺君若無其事,一切似乎沒有發生過,當然我也不會透露。

美君就更加做夢也想不到,我會在如此情況下與她姐姐發生關係。

一年之後,我和美君結婚,她的處女身也奉獻給我。

當然,任何人也不會知道她姐姐和我有了關係。

只有綺君知道。

我也知道。

我希望再有這樣的機會,可惜沒有,後來她也再婚了。

唯一出乎綺君意料之外的,就是她始終不知我當時是清醒的,這種奇怪的感覺相信一生一世再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