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紀後傳

蘇荃計謀最足,還特別和諸女及韋小寶到全島四周查看,了解「通喫島」

的地形地物,以備一旦發生不測,或小皇帝、施瑯等派人來攻,眾人的逃生去路和會合地點,都一一反覆講解清楚,並要大家牢牢記住,以備不時之需。眾人勘察完畢,一齊回到山洞最大的一個出口處,蘇荃對韋小寶說:「大老爺相公,咱們既然要在這裡安身立命,就請相公為這個山洞取個名字吧!」

眾女也齊口同聲,要韋小寶為山洞命名。韋小寶搔搔頭,看了看諸女,忽然臉紅,說:「這個,這個,知道我不喜讀書,瞎字不識幾個,就愛作弄我!」

不料諸女都投以期待的眼光,並無人取笑,心頭一熱,衝口而山,道:「就叫『通喫洞府』吧!」

眾女齊聲叫好。蘇荃說:「小寶,你不要妄自菲薄,這個名字取得既貼切又順口,好得很哪!」

諸事安排停當,大家回洞又忙著布置起居用品。蘇荃忽然想到,「通喫洞府」

雖然寬敞,也隻容得八人同住,卻已無法再加隔間,到得晚間,如果小寶要要,這可如何是好?豈不羞死了人?想到這裡,不由得臉紅心熱。韋小寶看著諸女忙忙碌碌,反倒是他無事可做,覺出自己胯下有物蠢蠢欲動。

他在洞內各處閑逛,從阿珂看到蘇荃,又從蘇荃看到方怡、沐劍屏、曾柔,又從曾柔看到和他幾度出生入死的雙兒,心中大樂;再看刁鑽蠻橫的公主竟也手持樹枝、木棍,和諸女忙著清理山洞,個個都這樣嬌艷動人,他已暗暗決定今夜一定要把這個山洞當作揚州麗春院。

那時在揚州麗春院,除了公主之外,七人烏七八黑的大被同臥,韋小寶施展十八摸功夫,瞎搞胡搞,依稀記得每個人都沒有放過,且已有阿珂和蘇荃懷孕,但剛剛問過揚州同被六女,其餘四人卻都矢口否認,韋小寶實感奇怪,何況他可以確定的是在三個人體內出過精,莫非阿珂或是蘇荃其中一人被他同時出過兩次?

幾經反覆思量,他已確定沒有動過當時也在麗春院的阿琪和老婊子太後,他百思不得其解。眼看天色將晚,方怡和雙兒已去張羅晚餐,蘇荃、阿珂、曾柔則整理安寢的地方,她們先在洞中最深處的一大片地上鋪上柔軟的乾草,再在其上加蓋從船上取下的被物;沐劍屏、公主則在洞內山壁上點了數支松枝,火光搖曳,眾女嘻嘻哈哈,鶯聲燕語,充滿了歡樂的氣氛,忽然之間,山洞內洋溢著無限溫馨和春意。雙兒在左首的洞口嬌聲喊道:「相公,眾位姐姐,開飯了!」

韋小寶率先出洞,隻見靠洞口的地上已擺了一張由木條拼成的矮桌,桌上碗筷齊全,顯然是從船上取來,熱騰騰的菜肴,引得眾人食指大動,大家圍著矮桌席地而坐。韋小寶著實誇獎方怡和雙兒,道:「方姐姐,你和雙兒怎忽然變出這多可喫的東西?真是了不起,要是隻有我一個人在這島上啊,就隻有啃樹皮了。」

其他各女也不住口的誇贊。方怡紅著臉,忙著幫韋小寶布菜。雙兒說:「相公,我們還有酒呢!」

韋小寶並不喜酒,但覺此時此地有酒,真是太好也沒有了。他大聲的道:「今晚我和眾老婆團聚,實是托老天爺之福,大家一起喝酒慶祝!」

公主心中嘀咕,心想這死太監一下子多出這多老婆出來,真是可惡可恨至極,可是卻也不敢有何異議,隻好隨著眾女叫好。眾人歷經艱險,死裡逃生,竟然能在這「通喫洞府」

喝酒喫肉,確是邀天之幸,眾女除了公主之外,酒量均淺,但也紛紛起哄,相互敬酒,嗲聲細氣的向韋小寶敬酒更是不在話下,不到片刻,眾女已是面頰酡紅,每個人眼中都似要噴出火來。蘇荃眼波流轉,舉杯道:「小寶,承你不棄,你要娶我們眾家姐妹為妻,這裡除了阿珂妹妹曾和你拜過堂外,其他各人都還沒有,雖然我們避難在外,一切從簡,不過沒有一個正式的儀式,就顯得是淫亂了,而且也不能太委屈了公主和眾家姐妹。」

韋小寶瞇著眼睛,大著舌頭說:「荃姐所言甚是。」

阿珂和眾女都看著蘇荃,心中踫踫亂跳。蘇荃道:「前日雖曾戲言擲骰子輪流拜堂,但畢竟隻是戲言,我們不妨今晚一起拜堂,就由阿珂妹子來主婚,大家看怎樣?」

前天,他們在「神龍島」

和「通喫島」

經歷了許多驚心動魄的生死大事,雖然大家心中免不了都記掛著往後的日子,但尚不及想到情欲之事,現在諸事粗備,心情放松之下,又都喝了不少酒,聽得蘇荃一講,不由得心神蕩漾,眾女都似笑非笑的瞧著韋小寶。韋小寶意氣風發,高聲道:「阿珂好老婆,你是我正式拜過堂的老婆,你就代我把她們都娶進門,也不違了禮數,從今以後,大家不分大小,都是我的親親好老婆,有朝一日回到中原,咱們再好好的慶祝。」

眾女都含羞不語,顯然都同意了。阿珂心想,我雖和韋小寶拜過堂,但那是被逼的,當時又隻道他是個太監,而且那時一顆心全放在鄭克身上,所以根本不認為那次拜堂是算數的,但她既念韋小寶愛己之深,又恨鄭克無恥,再加之在麗春院已懷了韋小寶的孩子,所以早已決心跟定了韋小寶,當然心下也就承認了那次拜堂。現在聽蘇荃和韋小寶這一講,那是給足了她的面子,於是嬌聲笑道:「師弟,真是便宜了你。我來準備。」

說著,向雙兒招了招手,起身而出。各女則找了一些較鮮艷的新衣各自打扮,蘇荃還特別為韋小寶束發和裝扮一番,看起來甚是體面。阿珂和雙兒手持火把,在山洞附近摘了許多鮮花,一部分妝點在餐桌上,另外串了六個頭環,戴在蘇荃、方怡、建寧公主、曾柔、沐劍屏和雙兒頭上。阿珂另外把兩朵大紅花別在韋小寶和自己胸前。眾人打扮妥當,新娘們個個面紅目赤,羞態可掬,即使是已經有過拜堂經驗的蘇荃和公主,也不禁嬌羞無限。阿珂在餐桌前插了兩支松枝火把,高聲唱道:「韋府喜事,大禮開始。」

六女簇擁著韋小寶,一個個低頭挽臉站在阿珂面前。韋小寶左擁右抱,傻呵呵的嘻笑。「一拜天地!」

韋小寶和六女隨著阿珂的贊禮,一起轉身向洞口外跪拜。「二拜高堂。」

阿珂猶豫了一下,小聲說:「免了吧!」

蘇荃道:「禮不可廢,今日既是阿珂妹子代表雙方主婚正式拜堂,我們理當向你行禮。」

說著面向阿珂跪拜在地,諸女也覺有理,紛紛向阿珂下拜。韋小寶還愕在那裡,曾柔伸手拉他的衣袖,韋小寶也隻好下拜。嚇得阿珂也立即下拜回禮。阿珂站起身,又高唱道:「夫妻交拜!」

韋小寶和諸女都規規矩矩的互拜,六女也拉了阿珂親親熱熱的摟成一團,又重新敘了年序,依序是蘇荃、方怡、建寧公主、阿珂、曾柔、沐劍屏、雙兒。阿珂嬌聲大笑道:「我忘了最重要的,送入洞房!」

大家又喜又羞,你看我,我看你,這洞房不知要如何送法,不由得都把眼光朝向蘇荃。蘇荃為諸女之長,又曾是神龍教的教主夫人,見多識廣,機智過人,諸女自然以她馬首是瞻。蘇荃瀋吟了一下,輕聲道:「大夥兒把這裡清理了,再去啟動各處陷阱機關,把三個洞口都關上了,可帶一些酒食到洞內,先分別沐浴更衣,再一起進洞房吧!」

各人齊聲應是,分頭辦事去了。雙兒拉著韋小寶的手領他先去沐浴。韋小寶嘻笑道:「好雙兒,咱倆個今兒大功告成了!」

雙兒抿嘴含笑,嬌軀微顫。各人沐浴已畢,換了輕松寬大的衣衫,在「通喫洞府」

內圍著韋小寶席地而坐,卻又都羞得默默無語。沐劍屏摟著曾柔依在方怡身邊,睜大一雙妙目,好奇的看看韋小寶,又看看大家。公主則臉熱情濃,自從日前在宮內和韋小寶偷情一次之後,一路逃難,連日來苦無機會和他燕好,今日裡和大夥兒拜堂,卻不知要如何安排。雙兒則遠遠的躲在各人之後,她雖和眾女與韋小寶成親,但總以小丫頭自居。蘇荃待眾人到齊,揮手熄滅了數支插在山壁間的松枝,隻剩下最高的兩支,燃燒得畢剝有聲,算是龍鳳花燭。火光一暗,氣氛更濃,眾女的羞意稍退,情欲卻起。蘇荃道:「相公,今晚這良辰美景你要怎樣安排?」

韋小寶和公主本來都要衝口叫出:「擲骰子!」

但一想這似乎不妥。「荃姐,你說!」

韋小寶說道。蘇荃媚然一笑,心中已有了計較,道:「小寶,我們眾姐妹,真正和你有過魚水之歡的隻有公主,其餘六人雖和你在揚州麗春院胡搞,但都是在喝了迷春酒之後,全然不知你是怎樣胡搞的,這夫婦之間的相處之道我們是不懂的,我我也不懂。」

蘇荃雖被洪教主逼娶為妻,但洪教主早已有所不能,神龍教為了誘惑少男少女入教,不免也有各種媚功迷術,但洪教主惟恐蘇荃受到感染,禁止她接觸這類事物,所以她對男女之事所知有限。建寧公主聽蘇荃說到自己,又羞又急,卻又恨不得把韋小寶搶到手中,讓他狠狠的插自己癢得不停流水的地方。「公主妹子,既然我們都是小寶的妻室,你也不必害羞,今晚就請你這位先進傳授我們服侍相公的為妻之道吧!」

公主大喫一驚,卻又心喜若狂,隻覺蘇荃真是太可愛了,霎時把先前對她的恨意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但畢竟一時之間還放不下臉。雙兒在她身後輕輕的把她推向韋小寶。韋小寶聽著眾老婆商量,隻是對著各人擠眉弄眼,色瞇瞇的嘻嘻笑著。公主忸怩了一會兒,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終於也豁開了,她漲紅著臉,嬌滴滴的輕聲叫了一聲:「韋爵爺,奴婢來侍候你。」

就撲倒在韋小寶身上,替他寬衣解帶,一邊還迫不及待的掏出韋小寶的陽物不住的套弄。眾女都睜大了眼,張大了口,目光都聚在韋小寶的陽物上。隻見這件至尊寶昂首而立,赤筋暴漲,眾女從來都沒見過,雙兒服侍韋小寶沐浴更衣多年,但也沒見過這付模樣,平時都是小小軟趴趴和黑漆漆的,並不起眼,那像現在這個樣子,不由得也隨著眾女驚呼起來。韋小寶隨手脫掉了公主衣衫,公主一身勻稱的細白嬌軀和豐碩的雙乳立時顯露在眾人眼前,雖然山洞內火光稍暗,但眾人都練有一身武功,眼力異於常人,公主全身上下的發膚早就一覽無遺。公主仰頭吻上了韋小寶,一手還在不停的套著小寶陽物,似乎一刻也不肯放,一手則在小寶的身上亂抓。韋小寶也是一手揉著公主堅挺的酥胸,一手則是下探公主的陰戶,並且微微輕按搓揉。旁觀的眾女,每人臉紅心熱,氣喘籲籲,沐劍屏輕聲的在方怡耳邊說:「師姐,我好難過啊,你看公主姐姐的奶奶好大,那裡的毛好多,流了那多的水,我也流了好多。」

方怡輕輕發抖,說不出話,眼睛卻舍不得離開韋小寶和公主,尤其是對韋小寶那根至尊寶好奇的不得了。忽然,公主坐了起來,彎身一口含住了韋小寶的陽物,隻聽韋小寶悶哼了一聲,眾女喫了一驚,卻發覺韋小寶是舒服的叫聲。公主漲紅著臉,吮吸舔弄了一陣,吐出陽物,昵聲的說:「韋爵爺,快來插我,奴婢受不了了,快快。」

眾女臉紅心跳,心想這公主的動作和講話怎那粗魯?韋小寶翻身而起,磵起公主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架在肩上,公主門戶洞開,他握著陽物對準公主的陰戶,輕輕的挺入,公主不住的喘氣。眾女原來圍在兩人身旁較遠,這時卻都不由自主的愈挨愈近,目光都盯在那兩物交接之處。每個人都在想,這大的東西怎進得去?沐劍屏和曾柔還不自主的摸著自己的陰戶在和公主的陰戶暗暗比較。蘇荃摟著阿珂,兩人都可感到對方身子在發抖。蘇荃探手摸向阿珂的陰戶,道:「阿珂妹子,你這裡有沒有流水?好奇怪,我流了好多,好像比公主流的還多。」

阿珂把頭埋在蘇荃胸前,一手撫著自己的乳房,撐開雙腿,好讓蘇荃撫摸自己的陰戶,羞答答的道:「好姐姐,我流的纔多呢。」

說著,另一手也去摸蘇荃的陰戶,果然蘇荃的陰戶外邊已是泛濫一片。猛然間,公主呼天搶地的大叫:「韋爵爺,好丈夫,好哥哥,樂死我了,插死我了!」

韋小寶挺著他的陽物,不住的在公主的陰戶中進出,勇猛異常,交接處嘖然有聲,水流四溢,公主的豐臀隨著韋小寶的抽插磵高伏低,雙手像是無處可附,四處亂抓,口中胡亂的叫爽,豐碩的兩顆乳房不住隨之搖幌。好心的雙兒趨前捉住公主雙手,以免她依附無物。公主叫著:「好雙兒,好雙兒,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雙兒羞滿了臉,不住的喘著大氣。公主情熱已久,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和韋小寶燕好,刺激和興奮實已達到頂點,不到片刻,她甩開雙兒捉著的雙手,緊緊抱住韋小寶的臀部,語無倫次的叫道:「好哥哥,好小寶,快快,快給我,快給我,我要我要。」

隻見韋小寶昂首吐氣,急力加速抽插的衝刺動作,額頭已冒出汗水,然後在一陣顫抖之中,慢慢的靜止了下來。眾女不明所以,俏目齊睜注視著兩人。韋小寶長長籲了一口氣,道:「大功告成!」

說著,緩緩起身,並撥出插在公主陰戶中的陽物,隻見陽物已縮小垂下,前頭猶殘留些許白色物體,公主被撐的大大的陰戶更汨汩流著白色物體,濃密陰毛下的兩瓣陰唇還在一張一閉的微微蠕動。眾女都被這奇異的景像看得獃了。公主全身虛脫,臉色紅中透白,滿頭汗珠,說不出話,無神的雙眸卻閃露出無限的滿足。眾女也是人人手足虛軟,好像比實戰後的公主還累。雙兒雖然自己都站不直身,可是看到韋小寶一身大汗,還是勉強找來衣巾為他抹去汗水,並把公主身上汗水也一並擦乾,可是她看到那白白的東西,不知何物,卻是不敢動。曾柔輕輕在公主耳邊道:「公主姐姐,你還好吧?」

公主喘過一口氣,報以輕笑:「這死小桂子,愈來愈厲害了,快插死我了!」

蘇荃仔細看了一下公主的下身,指著白色物體,向眾女道:「這就是男子之精,女子必須要有這男子之精,纔能懷孕生子。」

眾女齊都「啊!」

的一聲,暗想:「原來是這樣啊!」

韋小寶乘眾女胡思亂想之際,調順了氣息,朗聲道:「公主老婆是我老相好了,真是過癮,誰再來和我大功告成?」

說著眼光從蘇荃瞄到雙兒,雙兒嘻的一聲躲到阿珂身後。蘇荃微微一笑,雖然自己也很想,但她知道,目前眾女已把她視為頭頭,將來要收服這群女將的心,自己可不能太自私,她略略撫去額上的汗珠,說道:「眾家妹妹請聽我一言,大家已經看到小寶剛纔流在公主私處的男子之精,據我所知,這男子之精,是男人的精力所在,不能損耗過多,否則有損身子,我們既然都是小寶的老婆,大家就要愛惜他,你們說是不是呀?」

眾女都微微點頭,但免不了都有一些失望。蘇荃又紅著臉說道:「不過今日大喜,隻要小寶精力足夠,大家就盡量陪他,小寶你說呢?」

韋小寶本來就意猶未盡,一聽之下,大聲道:「今天每個老婆都要和我大功告成!」

「既然如此,阿珂妹子,你就陪小寶吧!」

蘇荃看了大家一眼,緩緩的道。阿珂喫了一驚,看著小寶,不由得有些害怕,對蘇荃道:「我我,怕你先來。」

蘇荃笑著說:「妹子,你是小寶第一個拜堂的老婆,我們今天和小寶拜堂又是你主婚,你已經看過公主和小寶的,不要怕。」

轉頭對小寶道:「小寶,阿珂妹子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對她。」

韋小寶大喜,一手抱過了阿珂,口中胡亂叫道:「阿珂老婆,師姐,想死你了!」

說著就迫不及待的褪去阿珂身上的衣裙,兩隻手更是撫胸摸陰,忙得不亦樂乎。阿珂之美為諸女之冠,這一下衣衫盡褪,美妙的身段,令諸女眼睛為之一亮,一凹一凸,真是無處不美,連一向穩重的方怡都情不自禁的輕呼道:「阿珂真漂亮呢!」

公主雖然疲累,也忍不住睜大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阿珂。這時的阿珂在韋小寶手口並用的攻勢之下,已渾然不知身外事,隻覺全身癱軟無力,雙眸似張似閉,鼻中微微細哼,那真是銷魂蝕骨之音,旁觀的諸女也都受到感染,人人面色酡紅,雙目閃爍著熊熊火光。一陣親吻撫摸之後,韋小寶已擺好架勢,準備直搗阿珂的禁地,阿珂那方寸之地,又與公主不同,但見那裡飽滿鼓漲,上方有細細的陰毛覆蓋,生得極是精致美觀,一彎流水,在火光照耀下,閃閃的發出晶瑩之色。韋小寶的陽物早已漲大,似乎較剛纔還要雄偉,隻見龜頭紅赤光亮,陽物全身挺然昂揚,除了公主之外,眾女還是覺得極為可怖。小寶的陽物在阿珂陰戶外徘徊摩擦,阿珂的喘息聲和鼻音聲更是令人驚心動魄。

忽然阿珂呼痛,原來韋小寶已經把陽物頂進了阿珂陰戶,但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小寶聞痛,不敢再進,隻在外邊輕輕抽動,阿珂呼痛聲漸止,嬌喘聲卻又起。原來,阿珂雖在揚州麗春院被韋小寶胡搞,甚至還懷了孕,但那是在無知覺的情況下破身,事後落紅沾裙,下身疼痛,但此後數月即未再合體,所以韋小寶雖然重遊蓬山,阿珂仍然免不了要嘗到處子破身之痛。沐劍屏纖纖的身子微微發顫,挨到仍在喘氣休息的建寧公主身旁,喫喫的問道:「公主姐姐,小寶哥的那根東西好大好可怕呵,你怎受得了?」

公主還未回答,曾柔、雙兒都聞聲挨了過來。公主輕笑道:「傻丫頭,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我以前一直以為他是太監,他和皇帝哥哥都騙得我好苦,太監是沒有命根子的。」

她頓了一下,笑著說:「我原來的額附老公,他的命根子就被我割掉了,嘻嘻我就是喜歡這死太監小桂子。」

建寧公主是在赴雲南與平西王世子成婚途中,與韋小寶搭上的,她本來真的以為韋小寶是太監,所以從來都隻當他是玩伴或是出氣筒,那日在途中大轎中無意間聽到幾個陪侍的宮女在轎外小聲的激辯,一個說:「韋大人從小就是太監,所以皇上纔放心派他當欽差大臣賜婚使,否則我們公主這美,千裡迢迢,要是他途中監守自盜,那還了得?」

公主大喫一驚,小桂子不是太監?於是蹩住了氣,不敢出聲,決心要仔細聽個清楚,心下卻蔔蔔的直跳,臉上霎時湧上一片紅暈。另一個宮女低聲卻以老氣橫秋的口吻道:「你懂什!咱們大清規矩,太監是不能當官封爵的,你看韋大人現在是什官位,又是都統,又是子爵,當然不是太監了!」

公主聽到這句話,不由恍然大悟,心想:「我怎這笨,早該想到的。」

剛纔那位宮女又繼續道:「隻是不知道公主知不知道,其實平西王世子吳應熊那家夥有什好,幹嘛大老遠的要去嫁他,萬一他老子造反,那是要滿門抄斬的,我真替我們公主擔心。」

公主又是喫了一驚,心下思量,這門親事,果然有點古怪,但又不相信皇帝哥哥會害她。轎外的宮女們都瀋默了一會兒。先前那個宮女又道:「照你說來,韋大人果然不是太監,那一定是皇上派他潛入宮中,冒充太監伺機殺了大奸臣鼇拜,纔封了他這大的官。」

另一個宮女道:「是啊!像韋大人少年英發,雖然有些少不更事,可是公主和他從小青梅竹馬,應該嫁他纔對,。」

建寧公主回想當時的情景,心中有些甜甜的,因為她親身試驗的結果,證實了韋小寶果然不是太監,現在還到了沒有他不可的地步,雖然和眼前這多女子共事一夫,不免有些酸溜溜,但事到如今,也隻好認命了。她雙手分別摟住了沐劍屏和雙兒,道:「兩位妹子,你們都還是處子,男人就是靠他的命根子混的,否則就一無用處了。」

接著又說:「你們不要怕,我們女子的這個地方,就是接納男根的地方,第一次破身當然會有一點痛,可是啊,真是要人命的舒服啊!」

沐劍屏心頭小鹿亂撞,怯生生的說:「你看阿珂姐姐現在好像不痛了,她好淫蕩啊!」

公主輕拍了她一下肩頭,笑罵道:「你這個小蹄子,你是在說我嗎?」

雙兒想起公主剛纔呼天搶地的浪樣,忍不住嗤的一聲的笑了出來。公主的臉更紅了,用力捏了一下雙兒的乳房,罵道:「壞雙兒,等一下叫死小寶好好的插你,讓你跟他大功告成,出生入死!」

雙兒不依的纏在公主身上,對她又呵癢又揉捏,又扒開她的陰戶,細細的看了一下,道:「公主姐姐,我把你這裡的小寶之精擦了吧。」

阿珂的淫浪之聲愈來愈高,韋小寶這時已把阿珂抱起,讓她俯臥在地,令人目眩神迷的雙臀高高翹起,小寶那根粗長的至尊寶正在阿珂的肉洞中急速進出,阿珂臻首左右搖擺,長發飛舞,煞是好看。「荃姐荃姐!」

阿珂喘籲籲的叫著蘇荃。蘇荃趕忙近前,關心的問道:「妹子,怎了?怎了?」

公主插口道:「她要洩身了,小寶,加一把勁,把她弄出來!」

雙兒不解的問道:「什叫洩身?」

公主在雙兒下身摸了一把,笑道:「等一下你自己試過就知道了!」

阿珂又大叫道:「好師弟,好哥哥,我不行了,我要我要!」

韋小寶又加緊抽插,直到阿珂癱倒在地纔緩緩撥出陽物,但卻仍維持著一柱擎天之勢。蘇荃眼看阿珂已不能動,頗覺憐惜,輕輕撫著她的背部,道:「妹子,辛苦你了,好好休息。」

又看到阿珂的陰戶中並無男精流出,頗覺奇怪,側首看了公主一眼。公主道:「小寶還沒有出精,阿珂已經承受不住了,你們誰先接替她。」

眾女心想,原來如此,卻都一致看著蘇荃。蘇荃心頭大跳,饒她曾讓多少英雄豪傑在她裙下低頭,這時卻也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動也不會動了。方怡過來替她解開衣衫,霎時蘇荃的絕妙身段出現在眾人眼前,她的身材與阿珂又有不同,阿珂是不容置疑的美,蘇荃卻是玲瓏之中的健美,她內外功力深厚,全身絕無一絲贅肉,雙峰挺立,腰細臀堅,陰部一撮細毛,井然有致,陰唇嫣紅豐厚,兩腿修長勻稱,真是人見人愛。韋小寶的胯下之物不自覺的鞠躬不已,他嘻然笑道:「荃姐大老婆,親親大老婆。」

說著輕輕把蘇荃拉向自己懷中,溫柔的親上雙唇,蘇荃幾已不省人事,任他擺布。公主喫喫笑道:「你們看,荃姐的水比大家都多。」

原來蘇荃在韋小寶的愛撫之下,陰戶流出了大量的蜜汁,順著大腿一直流到地上。蘇荃在十六歲那年,就被洪教主看上,強逼為妻,但洪教主因練功之故,不慎閉了陽焦經脈,致不能人道,蘇荃雖與他做了七、八年夫妻,卻隻有夫妻之名而無夫妻之實,洪教主妒意又重,教中弟子隻要有人對蘇荃露出淫邪之色,或口中稍有輕浮之言,立即被洪教主暗中處死。這些年來,蘇荃在人前人後固然不敢露出半點哀怨之色,但午夜夢回,究竟難忍思春之情,所以此刻終於要一圓多年之夢,其心情之激動,較之眾女尤烈。她口中喃喃的道:「小寶小寶。」

韋小寶愛憐的輕吻著她,又在她全身姿意撫摸、按揉,當他觸及蘇荃細水長流之處,知道她等待已久,於是微微分開她的大腿,用中指稍稍探了一下,再用兩指扳開陰唇,隻見裡面鮮紅嫣嫩,摻著晶晶蜜汁,讓人好不憐愛。韋小寶忍不住低頭啜了一口,呼嚕有聲,蘇荃全身抖了一下,顫聲叫道:「小寶,小寶,。」

韋小寶吸得更起勁了,蘇荃也叫得更大聲了。沐劍屏身子輕顫,向方怡道:「師姐,小寶哥哥好不嫌髒,那裡怎可怎可以?」

方怡也是全身發顫,嚅嚅的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公主卻在旁大怒道:「這個死太監,臭小桂子,我每次都幫他吸,他就不肯幫我舔,現在卻死太監,下次絕不饒你。」

蘇荃兩手把韋小寶的頭按得緊緊的,惟恐他跑掉似的,雙目緊閉,口中已不知在說些什,眼見進氣少、出氣多,方怡和沐劍屏大驚,不知如何是好。公主嗤的一聲,道:「放心,她死不了,她是樂死了!」

阿珂已緩緩喘過了氣,扶著身邊的雙兒慢慢坐起,雙兒趕忙扶她坐正。阿珂有氣無力的道:「謝謝你,雙兒妹子,我好累師弟小寶好是兇狠,可是又好讓人舒服,我真的愛死他了,你等下不要怕,剛開始不會很痛。」

雙兒臉紅心跳,卻又躍躍欲試。韋小寶看到蘇荃的情景,知道她馬上就要洩身,心想今天是第一次真正和她做夫妻,不可草草了事,必定要讓她有完美的回憶,於是磵起頭來,很快的把陽物插入蘇荃的陰戶,隻聽得蘇荃輕輕一聲呼痛,口中雪雪。韋小寶一進入蘇荃體內,隻覺與公主和阿珂的感覺大是不同,不僅是溫熱緊窄,而且似有一股極大的吸力,精關一時之間就要把持不住,不由得聳然一驚,立即長吸一口氣,稍稍穩住,但已知大勢難再挽回,於是在蘇荃耳邊輕輕的道:「荃姐,你放松心情,我要出精了。」

蘇荃聞言,嬌美無限,微睜妙目,深情的看了韋小寶一眼,喘籲籲的道:「小寶,姐姐愛你,你。」

韋小寶大樂,於是上下縱橫,前進後退,煞是精神。終於在蘇荃長長的一口呻吟聲中,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都不再動了。良久,眾人都還在一陣陣的迷惘中。畢竟蘇荃功力遠高於眾女,雖然她猶似在驚濤駭浪中歷險歸來,但稍事調息,已恢復了大半體力和神智,她環視大家一眼,發現公主、阿珂臉色已多恢復正常,反倒是方怡、曾柔、沐劍屏和雙兒卻似虛脫一般的癡癡獃獃,每個人面白唇紅,呼吸急促,個個像是得了急病。她細細一忖,已知就裡,她溫柔的拭乾了韋小寶身上的汗漬,又在他額上吻了一下,替他蓋上衣衫,讓他躺在地上休息,再抹掉自己下體的男精,她緩緩坐直身子,撫了撫頭發,對阿珂道:「阿珂妹子,大家都累了,請你斟一杯酒給小寶,各位妹子,大家喫點東西吧。」

大家都如夢初醒,公主也起身幫阿珂整理飲食。蘇荃對方怡、沐劍屏、曾柔、雙兒四女道:「各位妹子,剛纔你們都看到了,做夫妻就是這個樣子。」

沐劍屏怯怯的道:「荃姐姐,小寶哥那個東西插到這裡真的不會痛嗎?你看,我纔這小。」

說著,她張開雙腿,露出陰戶。小郡主沐劍屏的身子確實較諸女瘦弱,隻見她的陰戶生得好生精巧,陰毛也隻有細細的幾根覆蓋在陰戶之上,雖然水淹七軍,陰唇仍是緊閉。蘇荃見她胸部挺實,腰細腹平,皮膚白膩透紅,雖然稍嫌瘦弱,卻是成熟的肉體無疑。她微微一笑,輕輕撫摸沐劍屏的陰戶,道:「妹子,你放心,這裡絕對可以放得下小寶的男根,待會我叫小寶溫柔些,不要太蠻撞。」

曾柔本來想打退堂鼓,這時聽得小郡主的陰戶也能裝得下韋小寶的男根,心想自己的應該也沒問題,她竟伸出手來也摸了一下沐劍屏的陰戶,然後又回手摸摸自己,惹得大家一陣嘻笑。雙兒拿過阿珂遞來的酒杯,扶起在地上的韋小寶,喂他喝了一口酒。小寶雖覺稍有疲累,但早已恢復,他在旁傾聽諸女的交談,心中真有說不出的快樂,他挪挪身子,坐到諸女身旁,賊兮兮的道:「三個老婆已經大功告成,你們四個誰先?」

四女都啐了他一口,垂首默然不語。阿珂和公主把剛纔帶進來的食物都整理好放在各人身邊,大家邊喫邊喝,其樂融融,韋小寶更是左顧右盼,志得意滿,不在話下。蘇荃三個已經和韋小寶做過夫妻的女子現在都已較為大方,不再含羞帶怯,蘇荃對公主笑瞇瞇的道:「公主妹子,你被小寶破身的時候,痛不痛呀?」

公主紅著臉看著韋小寶道:「我纔不怕這個死太監呢,這個沒良心的,他那個時候被我打得全身是血,他硬插進來,插得我也都是血,可是我不怕,過一回兒,就愈插愈舒服呢!」

四女聽得目瞪口獃,也分不清她到底在講什。蘇荃微微一笑,又對阿珂道:「妹子,你呢?」

阿珂微帶蒼白的臉龐紅了一下,拂了拂鬢邊發梢,輕聲道:「我不知道,我和荃姐都是被小寶在揚州麗春院破身的,中了迷春酒,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是今天還是有點痛。」

她摸著自己紅鼕鼕的陰戶,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神色。韋小寶聽到這裡,突然一聲長笑,得意的道:「各位老婆,我正要你們幫我計量一件事,我到現在還一直惴惴不安呢!」

大家一起看著他,紛紛問道:「什事?」

韋小寶清清喉嚨,說道:「那日在揚州麗春院,除了公主之外,我與現在這六位老婆大被同床,我明明記得在每個人身上滾來滾去,每個人都被我插過,而且記得清清楚楚的在三個人體內出精,現在卻隻有荃姐和阿珂有孕,你們四個又說沒被我破過身,這究竟是怎回事,我真是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萬一插到了別人,可就被人家做現成的老子去了。」

眾女你看我,我看你,隻覺那晚真是比今晚還荒唐,可是她們真正對韋小寶傾心卻也是從那晚開始的。蘇荃覺得這確是一件奇怪的事,她瀋吟一下,道:「小寶,你再回想一下當時的情形,我們大家一起參詳參詳,總要把事情弄清楚。」

韋小寶道:「那晚我把你們六人一起抱上麗春院甘露廳的大床,房內燈光全無,當時床角還有一個老婊子,房外還有阿琪姑娘。」

隻聽兩人同時問道:「誰是老婊子?」

「師姐也在?」

問的人一個是公主,一個是阿珂。韋小寶看了公主一眼,心想:「老婊子就是你這個小娘皮的母親,假太後。」

又對阿珂道:「我明明是把阿琪姑娘放在門外的,那時我就沒想要她做我的老婆。」

阿珂瞪了韋小寶一眼,道:「算你還有良心。」

韋小寶嘻嘻道:「我要的人一個都跑不掉;不想的人,放在面前也不要,我這個人最講義氣。老婊子嘛,我我是不敢踫的。」

蘇荃道:「我們四人中了迷春酒,雙兒和曾柔妹子是怎回事呀?我一直沒問。」

韋小寶和雙兒、曾柔三人臉色一起大紅。韋小寶嚅嚅的道:「我本來就要她們做我的老婆。」

忽然他腦中靈光一閃,大叫道:「好雙兒,柔妹,你們沒有喝迷春酒,你們一定知道。」

蘇荃等大為訝異,都看著她們兩人。雙兒俏紅著臉,道:「我和柔姐姐都被桑結大喇嘛點了穴道,全身不得動彈。」

蘇荃問了一下兩人被點何穴,略一思索,道:「那你二人雖然身子不能動,但耳目應是無礙,難道都不知道嗎?」

曾柔羞怯怯的說道:「我們根本看不見,隻感覺到小寶哥哥在床上翻來翻去,又在每個人身上爬上爬下,又說又唱,也不知道他在幹什。」

公主大聲道:「你們兩個有沒有被他爬過?」

曾柔和雙兒對看了一眼,都紅著臉搖了搖頭,輕聲道:「隻被摸到過幾次。」

公主哼了一聲,朝韋小寶狠瞪一眼,醋勁還是很大。韋小寶隻是傻笑。雙兒平時向不多話,這時想到相公為此事這樣煩心,想來事關重大,她緩緩的說道:「我看相公那時一心放在阿珂姐姐和荃姐姐身上,他或許都是在和她倆人。」

她羞紅著臉又說:「可是好像也和方怡姐姐。」

韋小寶大叫一聲:「是了,大中老婆,一定是你!」

一把抓住了方怡就要親嘴。方怡喫了一驚,被韋小寶抱在懷中,掙紮不已,兀自強嘴:「沒有,沒有,我不知道。」

說真的,方怡自己也搞不清楚,那晚她迷迷糊糊的,隻覺得韋小寶在她身上摸摸索索,但並無什感覺,次日離開揚州欽差行轅後,褲襠間隱隱有黏稠和微紅之物,她不明所以,私處也有些作痛,但這種羞人的事她如何問得,何況蘇荃不提,她更是不敢問。蘇荃因為懷孕纔被識破,而自己並無異樣,當然更是不說了。沐劍屏嬌聲笑道:「師姐,你被小寶哥哥偷喫了,卻不敢說,嘻嘻。」

其實韋小寶天性就是痞子無賴,那日在麗春院存心要混水摸魚占便宜,又有報復的心理,她既恨阿珂絕情,又恨方怡多次騙她,對蘇荃卻是垂涎她的美貌,但她是教主夫人,平時絕不敢妄想,在這種時候他不占便宜更待何時?而雙兒是他的最愛,心中實是不願在此時侵犯她,何況他早就把雙兒當作親親好老婆,沐劍屏、曾柔二女和雙兒身材相若,平時又對他甚好,雙兒和他耳鬢廝磨已久,她的體態一觸即知,所以盡管在烏七八黑之中,他一踫這三個女子的身體,在下意識中自然就不會有進一步的行動了。韋小寶心中大定,一團疑雲終於解開,心想:「你這個中老婆最是奸詐,屢次設計害我,連這種事都騙我,非要你知道我的利害不可!」

於是不再憐95惜玉,三、兩下就脫掉方怡衣裙,把她兩腿一分,挺起陽物就往裡直搗。方怡尖聲叫道:「小寶哥,好老公,我我不敢了嗚嗚。」

韋小寶不理,連番猛插猛送,直插得方怡連翻白眼,胸前的一對豪乳如水波蕩漾,幌得好是激烈。蘇荃在旁道:「小寶,小寶,不要太猛了!」

公主卻拍手道:「好耶,好耶,這樣纔是真的好!方怡姐姐一定爽死了。」

韋小寶在一輪急攻猛插之後,稍稍減緩抽插的速度,但仍緊緊的頂住研磨,方怡在吐出一口長氣之後,臉色蒼白之極,幽怨的道:「小寶,你好狠心,好沒良心,嗚嗚。」

可是她的兩隻手卻緊抱著韋小寶背部,臀部更是猛貼猛挺,好一付蜜裡調油,難舍難分,嘴角還有一絲笑意呢。公主看得淫心又起,但是知道今晚一定輪不到自己了,也不敢妄想,她湊近方怡耳旁,細聲道:「小浪婦,過癮吧!我來幫你加把勁。」

說著,雙手搓揉方怡的碩乳,並用嘴吮吸乳頭。方怡機伶伶的抖了幾下,叫道:「小寶哥,好老公,我不行了,我要我要。」

韋小寶又用勁狠狠抽插了幾下,方怡終於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軟了下來,一動也不動了。韋小寶抽出仍然挺立不倒的陽物在方怡身旁仰身躺下,並拉了公主睡在一邊,公主用手去套弄韋小寶濕淋淋的陽物,心癢難熬,但也知此時不可得罪這些娘子軍,她對沐劍屏等三女道:「三位妹子,你們一起過來。」

她叫雙兒去舔韋小寶的陽物,又叫沐劍屏把乳房送到韋小寶口中,叫曾柔按摩雙腿。三女不敢違抗,都紅著臉默默自行脫了衣衫,一一照吩咐做了,韋小寶大樂,隻覺不枉了今生。

他口中吸著小郡主柔軟甜美的乳房,一手摸著她的豐臀,另一手還遠伸去扣摸俯身在他胯下吸吮陽物的雙兒陰戶,雙兒的陰戶鼓突突的,陰唇閉得極緊,但洞口滑膩異常,他手指微微伸入,雙兒已經唔唔哼了出來。韋小寶一陣肉緊,雙手把沐劍屏抱在胸前,陰戶對準了自己,她先對雙兒道:「好雙兒,你自己插進去,這樣不會痛。」

然後就吻上了沐劍屏的陰戶,嗒嗒有聲,右手小指還扣進了她的臀眼輕輕抽插,小郡主立刻扭腰擺臀,浪聲隨之而起。

曾柔站起扶著雙兒,讓她兩腿在韋小寶身上跨開。雙兒的陰戶大開,她一手握著韋小寶陽物,對準自己的陰戶慢慢伸入,但還是進不去。曾柔俯下身,幫雙兒剝開兩瓣陰唇,讓陽物可以直入,雙兒身子緩緩下瀋,一陣刺痛襲來,她咬牙忍住,繼續下瀋,曾柔看到雙兒陰戶中流出絲絲紅色液體,混在淫汁中有點淫邪的味道,她不敢啃聲,知道雙兒正在忍受破身的痛楚。

她索性也跨在韋小寶身上,站在雙兒背後,伸手撫弄雙兒的乳房,以減輕她的痛苦。在眾女之中,雙兒是最喫得起苦的,她與韋小寶南奔北跑,最遠還到過羅剎國,兩人相依為命,今日好不容易結為夫妻,這盡人妻之道,說什她都要忍受的,而且她的內外功夫根基頗為紮實,這種跨馬步的姿勢,她甚為拿手,何況這種破身之痛,對她而言,根本不算什。隻見她深深吸了一口真氣,驀地全身下瀋到底,韋小寶整根張牙舞爪的陽物已全部被她的陰戶吞沒。韋小寶嘴吧離開沐劍屏陰戶,叫了一聲:「雙兒好老婆,大功告成!」

雙兒受此鼓勵,立刻上下起伏,屏氣聲,專心套弄陽物,痛感很快過去,陣陣快感立即傳遍全身,但她仍然忍住不出聲,一心隻要相公好,那知她這樣用心夾弄,韋小寶可喫不消了,不待片刻,他已忍無可忍,挺起了臀部,喘著氣道:「好雙兒,好雙兒,我要我要給你了!」

雙兒也覺自己陰中有一股莫可抵禦的激流要鼓漲衝出,緊閉的口中吱吱作響,再也忍不住這種前所未有的奇異快感,終於和韋小寶同時一洩如注,全身乏力的趴倒在韋小寶身上,身子卻還在微微顫抖。韋小寶愛憐的拍撫著雙兒的背部,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雙兒,雙兒,我的好雙兒。」

沐劍屏也已虛脫似的蜷曲在韋小寶的身邊微微喘氣,臉上稍有迷惘之色;曾柔則輕輕的依偎在雙兒的腿上。蘇荃暗中嘆了一口氣,心道:「看來小寶還是愛著雙兒多些。」

韋小寶忽然發覺雙兒竟有啜泣之聲,喫了一驚,慌忙托起她的臉頰,柔聲道:「雙兒,你怎了?」

雙兒羞紅著臉,長長的睫毛中還沾著淚水,低聲道:「相公,我太高興了。」

韋小寶感性的吻著雙兒的淚水,想起這些年來雙兒跟著自己沒有過過一天安定的日子,實在太也對她不起,他彎身坐起,輕輕的把雙兒抱著,讓她躺在地上休息,並替她蓋了一件衣巾。公主端過一杯酒給韋小寶,又把幾道下酒菜放在他面前,嬌聲道:「韋爵爺,你辛苦了,奴婢侍候你喝酒。」

雙兒一聽,立即翻身坐起,急著道:「我來侍候相公。」

公主另一手又端了一杯酒遞給雙兒,真誠的說:「好妹子,你待我甚好,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做姐姐的服侍你一下又有什,來,把這杯酒喝了,補補身子。」

韋小寶和眾女都大為驚訝,這個刁蠻嬌橫的公主竟會對雙兒這樣另眼相待,簡直不可思議。雙兒感動的接過酒,一口喝了,道:「公主,你真是折煞小婢了。」

公主正色的說:「妹子,你千萬不要這樣說,小寶說過,我們七個姐妹不分大小,既然都心甘情願的嫁了這個死沒良心的做老婆,在他韋府之中,就沒有什公主不公主的。」

眾人更是咂舌不已,這好像不是從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公主口中說出來的話,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相信,韋小寶的臉色更是古怪。公主看到大家的表情,對著韋小寶怒道:「臭小桂子,你這是什鬼樣子?難道我說的不對!」

韋小寶愕了一下,旋即大為開懷,接過公主手上的酒,也是一口喝了,哈哈大笑道:「太對了,太好了,我的公主好老婆,你終於是我的親親好老婆了。」

公主居然含羞的低下了頭,還有些忸怩不依呢。韋小寶心情歡暢,招呼眾女道:「來來來,眾家老婆,大家一起過來,都再來喝一杯酒。」

各人也都精神舒暢,都圍在韋小寶身邊,你敬我,我敬你的喝成一團。唯有沐劍屏有氣無力,曾柔眉目微蹙,似是強作歡顏。方怡擠到沐劍屏和曾柔身邊,關心的問道:「師妹,柔妹,你們還好吧?不舒服嘛?」

公主看了她們一眼,奸奸的笑道:「放心,沒事,隻是她們還有一口氣蹩著沒吐出來,讓小寶一通就好了。嘻嘻。」

兩女臉色大紅,一齊不依的道:「公主姐姐,不來了。」

公主大樂,摟著她們二人,嗒嗒有聲的吻著她們雙頰:「你們這兩個小美人兒,死小桂子今晚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阿珂插嘴道:「小寶最好色了。」

韋小寶馬上接口道:「阿珂老婆,對自己老婆不叫好色。」

公主今晚心情特好,以一付稍帶嘲謔的口吻問阿珂:「阿珂妹子,小寶以前逼你拜堂,你一直不肯嫁他,是不是和我一樣,以為他真的是太監呀?」

眾人一陣大笑,阿珂羞得鑽進蘇荃的懷裡。蘇荃笑著說:「公主妹子,你怎也會以為小寶是太監呢?」

「他從小就是皇帝哥哥身邊的小太監,我當然以為他是太監了,誰知道竟是皇帝哥哥瞞了大家,這個死小桂子也不講,騙得我好苦。」

公主委屈的說。「你是什時候纔知道他不是太監的呢?」

蘇荃繼續問道,眾女也好奇的看著公主。公主的臉紅通通的,靦腆的道:「我是聽到幾個宮女在爭辯,說我不應該嫁給平西王世子,應該嫁給少年英發、青梅竹馬的韋大人,他什少年英發了,哼,臭美呢!」

她向韋小寶伸伸舌頭。又道:「另一個宮女說,韋大人是太監怎可以娶妻,原先的那個宮女說,我大清規矩太監是不能當官封爵的,小寶那時已是官居都統,爵封子爵,當然證明他不是太監,而且那時他早就搬出宮去了,我聽了她們的話纔恍然大悟。」

阿珂從蘇荃懷中伸出頭道:「你知道他不是太監就一心要嫁他了?好不要。」

她本來要說「好不要臉」

,可是一想這不是在罵自己嗎?所以立刻住口。公主哈的一聲:「好不要臉是嗎?不要臉還在後面呢,我就是要親自試試他到底是真太監還是假太監。」

沐劍屏怯怯的仰頭問道:「公主姐姐,你是怎試出來的呢?」

公主一摸沐劍屏濕答答的陰戶,大笑道:「用這個啊!你現在就去試吧!」

眾人齊聲大笑,緩緩退開了一圈,留下韋小寶和沐劍屏、曾柔,並移開酒食。「通喫洞府」

充滿了歡樂。韋小寶側身抱起曾柔嬌軀,親嘴摸乳,胯下漸漸挺立,沐劍屏學著公主原先的樣子,雙手捉住韋小寶的陽物含在口中,不料陽物愈來愈大,塞得透不過氣來,一時面紅耳赤,唔唔作聲,公主在旁忍不住上前教她如何舔、吮、吸、咬、吹、套,沐劍屏學得很認真,可惜就是櫻桃小嘴太小了,許多功夫施展不出來。蘇荃、方怡、阿珂也都過來學招,雙兒雖然剛剛也舔過韋小寶的陽物,但也來旁聽,個個學得煞有其事,公主成了老師父,韋小寶的陽物真的成了至尊寶,每個人都愛不釋手。其實,韋小寶從小貧困,先天失調,所以個子瘦弱,直到這一、兩年錦衣玉食,身子纔開始發育,但究竟還比同齡的正常男子小了一號,不過他的陽物倒也不小,與他的塊頭不成比例,諸女從沒見過其他男子的陽物,倒也無從比較,以為每個男子都是這個樣子。忽然曾柔發出了似笑非哭的淫聲叫著:「小寶哥,小寶哥哥我,我。」

眾女扭頭看去,原來韋小寶正在吸吮她陰戶的小,她全身顫抖,臀部不住搖擺,過不一會兒,竟然不動了,這未經人事的小美人竟然就這樣洩身了。韋小寶拍拍曾柔的臀部,輕輕的扶她睡在一旁,起身壓在沐劍屏身上,陽物頂在她的陰戶上輕輕摩擦。他在沐劍屏耳邊小聲的道:「小小老婆,你就要做我老婆了,喜不喜歡呀?」

沐劍屏熱情如火的點點頭,呢聲道:「小寶哥哥,我好喜歡噢!」

韋小寶早先吻過她的陰戶,知道她和曾柔的陰戶都極小,所以極為輕柔的慢慢頂入,覺得還是很困難,他又深入一些,沐劍屏已雪雪出聲。韋小寶溫柔的問:「痛嗎?」

沐劍屏硬氣的說:「不痛,我不怕,小寶哥哥,你來吧。」

韋小寶大為憐惜,但知長痛不如短痛,於是一狠心,用力一挺,盡根而入,沐劍屏「啊」

了一聲,但隨即閉目咬牙,任由韋小寶插送。韋小寶起先輕抽慢插,看到沐劍屏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臉色也由白轉紅,於是逐漸加快速度,沐劍屏也挺起臀部相迎,不久,她張開了眼睛,深情款款的看著韋小寶,斷斷續續的說:「小寶哥哥,我我好舒服,好舒服噢好舒服好好噢。」

韋小寶籲了一口氣,磵起她的兩條腿擱在自己腰際,讓陰戶更張開一些,低頭一看,落紅斑斑,兩手揉著她的雙乳,加緊抽插,決心要讓她享受這人生甜美的第一次。果然,沐劍屏以自己從來也沒聽過的聲音叫道:「小寶哥哥哥哥好舒服,好,我要,我要出出水。」

韋小寶又緊頂了十幾下,沐劍屏在「啊啊」

聲中無力的攤開了四肢,韋小寶也連抖幾下,洩出了陽精。各人歷經了一次生平最難忘的洞房花燭之夜,都覺疲憊,紛紛躺在地上閉目休息,雙兒替韋小寶和沐劍屏蓋上薄被,捏了一個手訣趺坐在他兩人身旁,韋小寶不久竟呼呼入睡了。蘇荃靠在洞壁邊盤膝而坐,運功一周天,體力已全部恢復,她開始思索以後的日子該怎過?當然以後不可能日日讓韋小寶連戰七女,就算是鐵打金剛也無這種道理,但她所知也是有限,總覺這是十分不妥的事。她自忖這種男女之事,如果守身如玉,向未嘗過男女交歡的滋味,倒也不會很想,一旦破了戒,就很難遏止了,眼下這群娘子軍今日都嘗到了甜頭,此後必定天天纏著小寶不放。想到這裡,自己臉上也不由得一紅,看看公主的模樣就可以猜知,前兩日她無法單獨親近韋小寶,但她看韋小寶的神色,就似要把他吞下去的樣子,今晚得償所願纔心情大好,竟然也識大體起來,否則她非要殺人出氣不可。她心中一動,想起已死的洪教主一直當作最機密的鐵箱中還有一些自己不知的物事,這當中可能大有名堂,她想洪教主手創神龍教,而神龍教本是一個邪教,一個邪教想要生存壯大,除了教中需要有眾多武功高手之外,還要有一些吸引和控制教眾的手法,控制之法她已知道,但神龍教主要教眾都是一些少年男女,吸引少男少女的最好方法,那就是色欲,而這一部分,洪教主向來是不許蘇荃過問的。她愈想其中疑竇愈多,雖然不一定與她現下擔心的事有所關聯,她環視「通喫洞府」

內的情景,除了雙兒趺坐運功之外,餘都已睡,正想起身到洞口邊去翻看那隻鐵箱。忽然看到曾柔翻身坐起,又慢慢的爬到韋小寶身邊,在韋小寶耳邊又吻又親,一隻手則伸到他的胯下撫摸。韋小寶睜開眼睛,看到是曾柔,輕輕的說:「小小老婆,你不累啊?」

曾柔紅著臉昵聲的道:「小寶哥哥,人家還沒有別人都有,我不來了,都欺負我。」

韋小寶眼珠一轉,道:「親親小小老婆,我怕你累壞了,今天是我們成親的日子,我當然要和你相好。」

說著就把她摟了過來,和她深深的親了一嘴,兩隻手老實不客氣的大肆活躍起來。隻一回兒功夫,曾柔已呻吟出聲,她的呻吟非常細長,聲音很低,顯然也怕吵醒別人,可是卻別有一股蝕骨的韻味,這時的洞內已非常寂靜,這令人遐想無限的聲音在洞內回旋蕩漾,連蘇荃聽了都一陣耳紅心跳,暗罵了一聲:「這小蹄子平時悶不啃聲,原來是騷在骨子裡!」

她又發現洞中的諸女都已醒了,雖然沒有起身,但每個人都睜大眼睛注視著這邊的動靜,雙兒在旁仍保持趺坐的姿勢未動,但以她的武功,不可能不知眼前發生的事;沐劍屏則緩緩的移開身子,騰出地方。眾女都記得韋小寶先前說過今晚要和每個老婆大功告成,曾柔適纔雖曾洩身,但畢竟不是真刀實槍,所以大家都樂得隔火觀戰,也隨便回味一下自己剛纔的經歷。隻聽曾柔嗲聲的道:「小寶哥哥,你剛纔那辛苦,我來幫你推拿,讓你舒散一下筋骨,很快就會恢復疲勞的噢。」

說著,她翻身坐起,在韋小寶身側,俯腰從他頭頸部、胸部、腰部,一直到臀部、腿部一路按摩下去,所按之處都是松筋散骨,活血強精的主要穴道,蘇荃雖坐在洞中靠壁較遠之處,但一望即知這小丫頭還真的有幾下子,不是一般泛泛的推拿而已。原來曾柔所屬的王屋派最擅長的就是推宮過穴,並以內力深長見稱,因此認穴奇準,但因曾柔年幼功淺,還不算深入堂奧,卻也已非一般江湖人士所及。韋小寶口中依依哦哦的叫著,顯得十分歡暢舒坦,按到重要穴位時,忍不住叫得更大聲,曾柔嬌笑道:「小寶哥哥,你好沒用噢,叫這大聲!」

韋小寶口不擇言的道:「剛纔每個老婆叫得都比我大聲!」

這下犯了眾怒,原來都不出聲的眾女,齊都開罵:「你纔叫得大聲呢!」

韋小寶驚慌的磵頭張望,結結巴巴的說道:「你們都沒睡啊!」

眾女都啐了他一下。趺坐在旁的雙兒「噗哧」

笑了一聲,說道:「我纔沒有呢!」

起身退開,她看到蘇荃在洞壁邊,就坐到蘇荃身邊。蘇荃拉她在身旁坐下,右手輕輕撫著她的發梢,輕聲道:「我們這些人當中,以前是你最關心小寶,看來以後還是要你多關心些。」

雙兒道:「荃姐姐,我會的,他是我們的相公。」

蘇荃點點頭。曾柔在那邊小聲的說:「小寶哥哥,你翻過身來,我要按你背部了。」

韋小寶嗯了一聲,翻過了身,卻翹著臀部趴在地上。曾柔道:「你翹著屁股幹嘛?我不能推穴了。」

韋小寶道:「你沒看到我趴不下去啊,有個東西撐著呢!」

眾女都忍不住齊聲失笑。公主更是笑得最大聲,道:「好妹子,你趕快先把他的至尊寶擺平了吧!這樣纔好趴得下去呢,嘻嘻哈。」

曾柔臉頰緋紅,不依的對著韋小寶說:「都是你了,姐姐她們都笑我。」

韋小寶一把抱緊了她,壓在她的身上,親著她的雙唇道:「親親小小老婆,我們先大功告成吧!」

說著就把陽物頂在曾柔的陰戶口,曾柔似拒還迎,笑顏盈盈,眼中似有說不出的春意,仰起頭在韋小寶耳邊俏聲的說:「小寶哥哥,我那裡很小的,可是我要跟姐姐她們一樣,不怕痛,你放進來好了。」

韋小寶心中一蕩,稍一用力,陽物就頂進了曾柔的小穴。曾柔眉頭一皺,真的不吭一聲,接著又笑盈盈的說:「好哥哥,我真的不痛。」

韋小寶大為感動,於是就輕輕的抽插起來,先在陰戶口輕插,待得數十下之後,曾柔眉目舒展,雙頰潮紅,知道她已苦盡甘來,於是放心的深插淺抽,繼之忽快忽慢、輕頂慢揉,接著又狂抽猛插的數百下。曾柔的呻叫聲與他的動作符合若節,韋小寶抽插得快時,曾柔的叫聲也快,待得韋小寶抽插得慢時,她的叫聲也隨之而慢,簡直像是在為韋小寶敲邊鼓打氣,曾柔的臀部是諸女中較小的,但搖擺起來也格外輕盈,好似風擺柳荷,她的陰戶與蘇荃相若,也似有一股無形的吸力吸吮夾揉著韋小寶的陽物,隻是吸吮的力道沒有蘇荃那強而有力,但已令韋小寶的四肢百骸感受到通體的歡愉和舒暢,不由得更加賣力抽送。曾柔也以黃鶯似的淫聲相和,「通喫洞府」

中充塞著無邊春色。韋小寶抽起曾柔的一條粉腿架在腰際,使得陽物更加深入,曾柔的下身水漬四溢,流了一大灘,還隱隱有絲絲紅點,不過她的耐力還真夠,韋小寶已經奮戰了半個多時辰,她竟然還能搖曳生姿、有攻有守,隻見她媚眼如絲,鼻中哼唧有聲,如泣如訴,讓旁觀諸女血脈賁張,原來她剛纔已洩過一次身,這時正是如魚得水,興致高昂,尤其她看前面六女的各種動作,這時學將起來,竟是有點像是老喫老作,連公主都大為佩服,當然免不了心中也有些醋意。韋小寶酣暢至極,覺得今晚的洞房花燭之夜,唯有這次最是可圈可點,於是使出混身解數,全部都用在曾柔這個看來弱不禁風的小妮子身上。再過片刻,曾柔終於抵擋不住,開始討饒,雪雪的喚著韋小寶:「小寶哥哥,我已經夠了我不行,要出水啦小寶哥小寶哥,好舒服啊噢噢噢。」

她的臀部愈挺愈高,動作卻愈來愈慢,顯然已到山窮水盡的地步。韋小寶極速抽插,左手用力揉捏曾柔堅實的椒乳,右手還大力的拍著她的厚臀,清脆有聲,一陣陣的奇異快感強烈的襲擊他的全身,精關蠢蠢欲動,他長吸一口氣,再用力深深的頂撞了數下,緊緊的抵住曾柔的花心深處,蔔蔔蔔的出了股股男子之精。這場大戰雖不如韋小寶與公主和方怡之戰那驚天動地,但精采處也不遑多讓,尤其是曾柔的淫叫聲和優美的搖擺動作,眾女更是自愧弗如,都覺得從這場大戰中學到不少。兩人還摟作一團,曾柔滿足的伏在韋小寶身上,輕聲軟語的道:「小寶哥哥,謝謝你,我太舒服了。」

韋小寶也喘著氣道:「柔妹,親親小小老婆,我也是。」

雙兒走了過來,替他們擦了擦汗水,並在他們身上都蓋了薄被,在曾柔耳邊輕聲說:「柔姐姐,恭喜你了。」

然後又在一側閉目趺坐。這一陣連番通宵大戰,看看洞口透進的微光,已近五更天明時分,山洞內的松枝也已燃盡,眾人也在疲憊和愉悅的心情中安心入睡。直至次日午後,韋小寶纔悠悠醒轉,起身一看,見眾女都在忙進忙出,洞口還飄來陣陣酒菜飯95,原來已是午飯時刻,韋小寶揉揉眼睛,心想真是好睡,這群大小老婆倒是勤快,心中甚為歡喜。雙兒俏聲過來道:「相公,你醒了,我帶你去梳洗,要開飯了。」

韋小寶伸嘴在她臉頰嗒的一聲:「好雙兒,終於大功告成!親個嘴兒。」

雙兒嬌羞的紅著臉,扶起韋小寶走向山洞邊隔好的盥洗間,他還邊走邊哼著:「一呀摸,二呀摸,摸到好雙兒的。」

顯見他心中得意無比。雖然這「通喫島」

除了他們夫妻八人之外,再無別人,雙兒還是幫韋小寶打扮的光鮮整齊,小寶精神奕奕,臉色卻免不了稍有憔悴,畢竟昨晚他是透支了太多。諸女都已在飯桌邊盤坐等候,見他過來,竟都含羞帶怯呢。隻有公主例外,她嘻嘻的看著他,道:「新郎倌來了。」

這一頓飯自是喫得好生歡樂。飯後整理畢,諸女分別去巡島、狩獵、摘果、捕魚,各有各的任務,原來這都是蘇荃和諸女商量後分派的工作,諸女都興高采烈的分頭進行,臨行前都還和韋小寶拋個媚眼作別呢!韋小寶側頭問蘇荃道:「荃姐姐,我做什呢?」

蘇荃微微一笑,道:「相公,你是至尊寶,這幾天你就休息休息吧!」

韋小寶不以為然,道:「不可以的,荃姐,我是一家。」

蘇荃道:「好小寶,我知道你要講什,不過你放心,我們這七個姐妹這輩子都要依靠你了,你想偷閑也偷不了。」

韋小寶一挺胸膛,昂然道:「那是當然了,我。」

蘇荃牽著他的手走到洞內深處,那裡已設有數張石凳,她示意韋小寶坐下,掠了掠發梢,欲語還止的道:「小寶,昨晚新婚之夜,你感覺怎樣?」

韋小寶毫不遲疑的歡聲說:「太好了,我終於和我的每個大小老婆都大功告成了!」

蘇荃「嗯」

了一聲,妙目睨著他道:「你每天都能這樣嗎?」

韋小寶喫了一驚,旋即大聲的道:「當然可。」

但卻好像有些不對,馬上又住口了,隻愕愕的看著蘇荃。蘇荃喫喫的笑著,道:「小寶,你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對不對?」

她又狡獪的道:「那時你和公主搭上後,多久相好一次啊?」

韋小寶紅著臉嚅嚅的道:「那不一樣,。」

蘇荃眼中好似滴出水來,直瞪著韋小寶,道:「少年男女初嘗禁果,那有不奮力以赴的道理,如有中斷,必與體力和心情有關。」

韋小寶一想,蘇荃說得甚為有理,於是也收起嘻皮笑臉的神色,道:「荃姐講的甚有道理,我和公主剛開始的時候,雖礙著眾多隨從和侍衛,但仍不顧一切每日都要偷偷的會上一會,可是,後來,我都藉機躲著她,難道,這就是你要說的?」

蘇荃展眉道:「小寶,這就是了,男女交歡,人之大欲,但也最耗精力,我們習武之人體力雖較常人為佳,但也不能旦旦而伐,何況久必生厭,你野心奇大,一口氣娶了我們七個姐妹,試問你以後怎生自處,就算不是每天七個都一起侍候你,如照前日戲言每日以擲骰子輪流陪你,雖說不至生厭,想來終究你也會無能為力。」

韋小寶額頭不禁冒出冷汗,看著蘇荃,結結巴巴的道:「對啊,看樣子,我以後非要當烏龜王八不可。」

蘇荃嫣然一笑,道:「這你倒不用擔心,我看眾家妹妹不至會有這種情形發生,對你當是從一而終,但是她們都是你的親親好老婆,你當然恨不得每天都能摟著她們相好,是不是呀?」

韋小寶歡聲道:「那是當然。」

說著就要撲過去抱蘇荃。蘇荃咭的一聲,搖身躲開,笑著說:「小寶,我現在是跟你說正經的。」

韋小寶縮身坐回,道:「好姐姐,你要教我什?」

他聰明絕頂,一聽就知道蘇荃必有什妙招要教他。「你這個人雖不大正經,不過倒真是聰明得很,我是要教你一些禦妻之道,可是我也是剛剛想到,而且也不懂,我們一起來研究,總會有幫助的。」

蘇荃說著從懷中取出一疊舊舊的黃標紙,她一邊攤開,一邊道:「我想,男女交歡,男子出精,女子洩身後也會出水,這些精水應該都是人的精力所繫,為了保持精力必須開源節流,開源就是讓人大量產生精水,節流就是在交歡時少流一些精水,這樣就可以長保精力充沛。」

韋小寶大聲叫好,道:「對,對,如能這樣,我們每天都可以和昨晚一樣,你快點教我。」

蘇荃抽出其中一張黃紙,指著上面寫的密密麻麻的字道:「這張是我早上從鐵箱中找到的鎖陽閉陰秘訣,不知管不管用。」

又指著另一張紙道:「這是采補術。」

韋小寶興奮的道:「管用,管用,這一定像是少林寺的武功秘笈,一定管用。」

又問道:「什叫做采補術?」

蘇荃道:「這紙上說,男女交歡,男洩陽精,女洩陰精,這陰陽兩精各為人身至寶,如能在交歡時男采陰以補陽,女采陽以補陰,則陰陽交泰,天地萬物育焉,終能青春永駐,還可以返老還童呢!」

韋小寶大喜,真是如獲至寶,拉著蘇荃的衣袖急道:「這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好老婆,快點教我!」

蘇荃也興致勃勃的笑道:「瞧你高興的樣子,你又不是現在就不能禦妻了,那急幹嘛。」

心下也是躍躍欲試,卻對韋小寶道:「我知道你討厭練武功,可是這卻也和武功一樣,是要練的。」

「我一定練,我一定練!我一定大大的用功去練!」

「是嗎?是不是練成了還想再多娶幾個老婆呢?」

韋小寶這無賴心裡還真有這個念頭呢,現下被蘇荃說破,隻得訕訕的道:「沒有,不是。」

蘇荃正色的道:「小寶,我們姐妹七人,我看得出來,都不是醋壇子,你將來要再娶幾個也由得你,但話要先跟你說清楚,這門功夫一練,就可能容不得來歷不明的女子,而且一定是要處子,否則這個女子如是和其他男子交歡過,她體內不純,如果被你一采,我們就會一起走火入魔,不但功力盡廢,說不定一下子還會老了三十年。」

韋小寶嚇了一跳,咋了一下舌頭,稍有猶疑,忽然卻笑了起來,對蘇荃嘻皮笑臉的道:「我平生最大心願,就是要包下整個大妓院花天酒地,麼五喝六,連續個他媽的七、八幾十天,不過要我和那些粉頭相好,那是大大不可能,我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相好,怎會和她們相好?更不會和不三不四來歷不明的女人相好,再說天下女子再挑得出和我大小眾家老婆這美的,恐怕也不多了,我這點眼光是有的。」

蘇荃心下大慰,這無賴這幾句話倒是由衷之言,足可相信,於是柔聲道:「你要完成你的心願,這事易辦,有朝一日得回中原,我們姐妹都可以女扮男裝陪你一起大大的胡鬧一場,十幾二十場也可以,我們可以叫所有的粉頭一個個的侍候你,包你心滿意足。」

韋小寶聽得悠然神往,欣喜若狂的道:「好老婆,你可不能騙我!」

蘇荃貼心的道:「你是我們的相公,隻要相公高興,我們就高興了。」

韋小寶開懷大樂,摟著蘇荃親了一個熱熱的嘴。蘇荃心神,整理了一下衣裙,站起身道:「小寶,你可以到洞外四處逛逛,看看你的那些大小老婆都忙完了沒,我要靜下來好好的參詳這些密術,等我參透了,晚上就可以大家一起練了。」

韋小寶高高興興、歡歡喜喜的走出洞府,四處遊逛,跟各個老婆勾搭去了。眼看天色近晚,眾女都已回到洞府,方怡、沐劍屏、雙兒、曾柔都已在忙著調理晚餐,公主坐立不安的前前後後在各個洞口伸著脖子眺望;蘇荃在洞中燃著松枝低頭看著幾張黃標紙,有時獃獃出神,口中喃喃自語,有時左右兩手好像還捏著指訣,臉上時喜時羞,公主看著她的神色甚是奇怪,可是又不敢靠近,因為蘇荃已交待過不可打攪她。又過了一會兒,公主忍不住大聲道:「這個死小桂子到現在還沒回來,一定是和阿珂躲起來相好去了。」

原來韋小寶和阿珂到現在還沒回到「通喫洞府」

。公主罵聲甫落,洞口已響起韋小寶恬不知恥的聲音:「老公大人回府,眾老婆跪接。」

隻見他一手抱著阿珂的纖腰,一手提了一簍鮮魚,狀甚得意。公主衝著他叫道:「你要死了,這晚了纔回來,害人家擔心死了。」

又瞅著阿珂,瞇著眼道:「好啊,一定偷偷相好去了,是不是?」

阿珂啐了她一口,羞著道:「纔沒有呢!」

說著,頭一低,側身過去幫著方怡她們去整理晚飯了。韋小寶招手道:「公主老婆,我們把這些魚養起來,還活著的呢。」

公主好奇的打開魚簍,問道:「你怎抓到的?」

蘇荃已收起那疊黃標紙起身過來,她看了一眼,道:「這些海魚是不能用清水養的,這裡捕魚很容易,不用那麻煩,我們今晚就打牙祭吧,魚對我們很是有用的。」

原來采補術中特別有闡明魚鮮對促進精力的好處。一夥人聞言紛紛七手八腳的殺魚剖肚,這頓飯自是喫得心神怡。待得酒醉飯飽,韋小寶打著酒呃斜著眼,賊兮兮的對蘇荃道:「荃姐好老婆,今晚怎樣呀?武功秘笈練好了沒有?」

蘇荃推了他一把,嘴角微露笑意,道:「大家先洗澡更衣去,回頭我來開講。」

阿珂異的道:「荃姐姐,你要教我們武功啊?那真是太好了!」

雙兒拖了韋小寶往盥洗間跑,韋小寶還忘不了在阿珂臉上偷吻一下。待得眾女梳洗完畢,又與昨晚一樣,大夥兒在韋小寶身旁圍成一圈席地盤坐,蘇荃和雙兒分別坐在他的兩側。山洞壁上明晃晃的燃上五、六支松枝,比昨晚明亮了許多,那是因為聽說蘇荃要傳授武功。蘇荃的武功自是各人之冠,其次應是雙兒、方怡、沐劍屏、曾柔、阿珂,公主的武功最差,她是跟著宮內侍衛學的,試想那些侍衛那會真的傳授她真正的功夫,還不盡揀一些花式好看,又不必喫苦的三腳貓招式混充了事;而阿珂的武功則是隻學得一些拳腳刀劍功夫,卻無內功基礎,因為九難不願真正傳授武功給仇人的女兒。眾女都注視著蘇荃,獨有韋小寶色迷迷的賊眼從左看到右,又從右看到左,隻見他的眼中露出各種極為不堪的淫邪之色,目光又不停跳躍,顯然是在看各女的不同部位,嘴角似有口水流出。蘇荃坐直了身子,目視諸女,緩緩的道:「各位妹子,今日下午,我與小寶商討規劃我們這一家子將來的生計,不論是否能回中原,或是在這『通喫島』渡過一輩子,我們總是希望日子能過得平安快樂。」

眾人都點頭稱是,韋小寶也聳然而驚,收起了輕浮的神色,仔細聽蘇荃講話。「新婚大喜,我本來不想在這個時候掃大家的興,但為了以後的日子能過得和現在一樣美滿快樂,我還是不得不講。」

蘇荃又續道:「小寶一口氣娶了我們七位姐妹,昨晚更是和每個姐妹相好,雖然有幾次沒有出精,但他不是鐵打的金剛,精力畢竟有限,如何可以應付這多的老婆,就算一天一個,我看不到三個月,他就要一命歸陰,我們都要為他守寡了。」

眾女齊都大驚,這纔想到事情的嚴重性,都覺蘇荃顧慮得極是,於是都聚精彙神的傾耳細聽。韋小寶卻依然一付不在意的神態。蘇荃道:「我在鐵箱中找到幾篇鎖陽閉陰和陰陽采補的神功秘訣,雖不知管不管用,但總想可以大家一起來試著練練,如果有效,小寶不但可以夜夜春宵,就是天天如同昨晚一樣,也不是不可以。」

眾女都覺得心搖神蕩,人人臉頰都湧上紅暈,又都想,如真能這樣,那真是太好了。「我一個下午細細參詳這些神功秘訣,雖然覺得並不難練,但卻要練功之人有內功基礎,而且要有恆心和克制力,否則不易練成。」

她又說:「我們眾家姐妹,雙兒內力最是紮實,阿珂妹子較弱,公主妹子似從未練過。」

公主紅著臉道:「不練會怎樣?」

蘇荃很嚴肅的對她說:「等我們大家三十歲的時候,你已經老得像六十歲了。」

公主驚慌失色,蒼白著臉,對蘇荃說道:「荃姐姐,你不要嚇我。」

蘇荃正色的說:「妹子,我一點都不騙你,除非。」

公主急著問道:「除非怎樣?」

「除非你以後不再和小寶相好,纔會隨著歲月自然老化。」

公主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最後嚅嚅的道:「荃姐姐,我也要學這,你要教我。」

蘇荃溫然的柔聲道:「妹子,你放心,我們八人一體,我們有福同享,我怎會厚彼薄此。」

阿珂的神色也為之和緩,她知道自己的武功確實不高,內功尤差,如果不學這神功秘訣,不但不能和小寶相好,還會老得特別快,她自負美貌,這可比殺她還難過,蘇荃既然要教,那真是太好了。蘇荃又道:「令我為難的是我們這一家之主至尊寶,他的武功又差,內功又弱,又偷懶,又怕喫苦,所以我想我們大老爺還是享享清福算了,以後我們姐妹每三個月輪流派一個人陪他相好也就是了。」

韋小寶心頭怦怦亂跳,大叫道:「我不怕苦,不偷懶,一定好好學神功。」

心想,我要是不學,這些如花似玉的老婆豈不是白娶了嗎?蘇荃微微一笑,對眾女道:「大家都聽到了,我們可沒有逼他非學不可噢!」

眾女齊聲笑道:「是啊!」

眾人又笑鬧了一陣,氣氛輕松了許多,不似剛剛那嚴肅。蘇荃笑吟吟的對韋小寶道:「小寶,你師父陳總舵主武功天下無敵,他有沒有傳你什內功心法?」

韋小寶道:「當然有了,不然怎會是我的師父。」

「那太好了,那你的武功怎會這樣差呢?」

韋小寶搔搔頭,不好意思的說:「我都沒練,每次見到師父,我最怕師父考我武功了。」

眾女大笑。「好,那你把陳師父教的內功心法背出來,讓我們聽聽。」

韋小寶立刻如同滾瓜爛熟般的背了一遍,他的聰明纔智和記性之強,那是無人能及。「果然是至高無上的內功法門,你懂得怎練嗎?」

「當然會了,隻是我一直沒空,所以沒練。」

所謂沒空,當然是他的推搪之言,總之,他就是偷懶不肯練。「好極了,公主和阿珂妹子兩人的內功法門我會另外傳授,我們現在就來試練這門鎖陽閉陰的神功,練成了以後再練采補術。」

她轉頭對雙兒道:「今兒個委屈一下雙兒妹子,你來做示範,待我細細解說,請你褪去衣衫,躺在中間。」

雙兒羞答答的脫去衣裙,仰躺在眾人面前,蘇荃把她兩手兩腳撐得開開的,成了一個大字型,雙兒更是羞得閉上眼。蘇荃指著雙兒的酥胸道:「女子的胸部與男子不同,雙兒的乳房尖挺圓潤,真是美極了,這乳頭更是可愛欲滴。」

她用手稍一搓按,雙兒的兩粒乳頭立刻硬直,她道:「這是女子的性感區域,隻要稍加刺激就會引起反應。」

她又沿著胸腹,指向雙兒的陰戶,稍稍剝開她的陰唇,揉著她的陰核,陰核也立即硬直,但不似乳頭那明顯。蘇荃又道:「這就是女子三點,都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也是引起性欲和滿足性欲最重要的地方。」

「隻要稍稍引起性欲,女子的私處就會流水,男子的陽物就會勃起,你們看,雙兒已有水流出來了。」

雙兒的臉似塗了一層紅布,她仰躺在眾人面前被蘇荃指指點點,在重要部位又揉又搓,雖然閉起了眼睛,但那種感覺更是奇怪,不由得全身輕輕發抖,卻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生理反應。「死小寶的東西也硬了!嘻嘻!」

公主突然冒出了這一句話,眾女大笑,雙兒更是羞得想要起身而逃。韋小寶反而用手握著陽物對著眾女搖頭擺尾,眉花眼笑。蘇荃又道:「我們練武之人都知道,人體全身主要是由十二條正經、八條奇經,和任、督二脈串連而成。」

她指著雙兒的軀體道:「這條是任脈,任脈是一條氣血由下而上循行的陰經,起始於小腹之下二陰之間,上行經丹田、神闕、心胸、咽喉,直到下巴,與督脈構成一個循環帶,共有二十四個穴位。」

她稍稍翻過雙兒身體,又指著雙兒的背部道:「這是督脈,督脈的氣血運行也是由下而上,從尾椎沿脊椎上行,繞過頭頂,鼻梁,至上牙縫而止,共有二十八個穴位,屬於陽脈。」

她說:「任、督兩脈如能暢行無阻,則我們人體的氣血旺盛,精力自然充沛,學武之人功力自能大為精進,不過,我們現下要學的神功秘訣稱之為『腎經』,也就是如何來加強十二正經中的足少陰腎經的功能,這條經絡是控制生殖和性能力的關鍵,這男女之精,也稱之為腎水。」

原來腎經是一條氣血上行的陰經,自足心湧泉穴開始,斜向內踝,沿脛骨之後上行,過膝內側,入腹上至前胸俞府穴而止,共有二十七穴,左右對稱,計五十四穴,極為復雜,怪不得沒有內功基礎的人不易學習。蘇荃道:「除了這些穴位之外,我們要先從控制丹田周邊穴道開始,那就是腹下的關元、歸來、曲骨、會陰諸穴,和背後相對的命門、腎俞、長強諸穴。」

諸女除了公主對經脈和穴位不甚了解之外,阿珂隻是沒有內功基礎,但畢竟是學武之人,師父九難是武學大師,這些基本功夫當然有所傳授。韋小寶隻是不肯學,但對蘇荃所講的一些道理倒是一點就透,而現在他聽得又特別用心。蘇荃俯身摸一摸雙兒下體,插進一根食指,覺得濕漉漉的,轉頭對韋小寶道:「你過來,把你的至寶插入雙兒妹子的裡面。」

韋小寶愕了一下,隨之嘿嘿一笑,脫去衣衫,蹲下身子,挺起陽具插向雙兒陰戶,稍一抽插就全根盡入,他還要繼續抽插,蘇荃已阻止他道:「現在是練功,先不急著相好。」

韋小寶隻好停住。蘇荃在雙兒耳邊念了一段口訣,道:「開始吧!」

雙兒點點頭,但卻也不見她有何動靜,自是在默默運功。蘇荃又對韋小寶道:「先照陳師父教的內功心法運功一周天,然後用心和雙兒相好,同時再氣守丹田,力納神闕,疏命門、腎俞,衝長強。」

韋小寶歡叫一聲,道:「是!」

立刻默運內力,氣轉一周,即開始用力抽插,並照著口訣守丹田,納神闕,疏命門、腎俞,衝長強。一番急衝猛插,雙兒臉紅氣喘,手揮臀搖,韋小寶卻是愈插愈有勁,虎虎生風,眾女看得心旌動蕩,面紅氣粗,公主更是虎視眈眈,雙眼火光直冒。兩人相好了近半個時辰,韋小寶的動作居然進退有據,全不似昨天那樣狠衝蠻撞,雙兒忍不住呻吟出聲,喉間呵呵有聲,與她昨晚強忍不啃聲的情況大異,顯然是享受到了極大的快感。蘇荃在旁提醒他們道:「不必強自忍住,該出水就出水吧!」

雙兒睜開眼睛,看著韋小寶羞怯的道:「相公,我要出水了,啊,好舒服相公。」

韋小寶也氣籲籲的道:「好雙兒,好雙兒。」

兩人一陣激烈的配合動作,雙雙洩身。蘇荃待他們稍事緩過一口氣,韋小寶正要起身,她輕輕按住,讓他在旁和雙兒並頭仰身躺下。她仔細觀察兩人的下身,還特別剝開雙兒尚未全部閉合的陰戶,甚至還伸進中食兩指挖了一下,再拿到眼前細細察看,眾女都覺大為奇怪,不知是何道理。蘇荃喜孜孜的道:「這個神功果然有效,你們看!」

她將兩指放在眾女面前,道:「小寶的男精已比昨天少出了很多,雙兒的精水更是若有似無,這功夫她已練成了。」

眾女不明所以,一齊以詢問的目光看著蘇荃,韋小寶和雙兒也都坐了起來,雙兒幫他擦了擦汗,並替他披上一件長衫。蘇荃顯得甚是興奮和得意,她笑吟吟的說:「各位妹子,男女交歡之後,男出陽精,女出陰精,這陰陽兩精,為人身精力所繫,但每個人的精力有限,尤其是小寶一人怎能日日無窮盡的應付七個老婆,所以我就想到了如何開源節流之法,以增強小寶的精力,但又要減少他每次出精的數量,以便他能長保精力,夜夜春宵,不枉了他娶我們七個姐妹的夫妻恩愛情誼,天幸我找到了這鎖陽閉陰之法,適纔小寶和雙兒妹子試練,就已有這種成就,真是托天之幸,看來我們這長久夫妻是做定了,待得稍後練得陰陽互補之術,再配以食物、藥物,到得八十歲,我們還能和現在一樣日日相好。」

眾女和韋小寶聞之大喜。果然韋小寶和眾女習得這神功秘訣之後,一直活到年至百餘歲,均猶若三十歲許,眾女更是美如天仙。直到乾隆年間,夫妻八人辭別滿堂兒孫,纔從西南定居之地相偕渡海重返已由韋小寶更名後的「釣魚島」

,並同時在「通喫洞府」

內坐化;但方怡、沐劍屏、曾柔、雙兒四女,卻始終未曾受孕,這可能是他們始料未及和美中不足的事吧。

(完)